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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His Grace

涅钵·伽柔瑞·巴巴的故事

来自一名侍者的讲述

[原著] 达达·穆克吉

献给 挚爱的师父心如一

“一切功德和恩典皆来源于你 ”

Tumkaruna ke sagara

Tuma palana karata

Mein sevaka tuma swami

Kripa karo bharata

Om jaya jagadeesha hare.

您是慈悲的海洋

你是维持者

您是主人 我是仆人

请赐予我您的恩典

向宇宙之主致敬

-“Guru Arti”祷文-
-序章-

“God is like the sandal tree,

and the Gurus are like the winds.”

“至道就像檀香树,而真师们就像风 ”
在这个柔美的黄昏时分,我们坐在侍者达达家的门廊里,倾听着夜幕缓

缓降临时的各种声响:路过的人稀稀落落地交谈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远

处的犬吠,还有小宝贝的啼哭及其渐渐平复的安抚;从附近住户的厨房里,

传来了锅碗瓢盆挪移的响动,清脆的注水声。 我们提着甜茶目送着影子渐长,

黄昏的彩色逐渐交织入夜色。只见我们的轮廓在天边最后一丝光芒下勾勒出

来,接着只剩声音在黑暗中飘荡,不时被一根火柴的擦燃声或达达香烟的微

光点缀。 我们的交谈是如此安静,经常在沉默中传递出比言语更多的意境。

我们轻声细语谈论着有关我们的师父, Neem Karoli Baba(涅钵·伽柔

瑞 · 巴 巴 ,Neem 为 印 楝 树 , Karoli 为 村 子 名 ) 。 弟 子 们 亲 切 地 称 呼 他 为

“Maharajji(玛哈茹阿吉,多用于称呼印度大公或圣人,意为自己身心

的主人,即中国先秦时期所谓的君子 )”,或者简称“Baba(巴巴,意

为敬爱的 长者 ,印度多用于称呼在灵性层面为自己提供庇护的证悟者,大

致相当于中国传统文化里教修行的师父 的角色)”的轶事:他是怎样走进

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人生如何因他而转变,是怎样的 善根福德因缘

(samskaras),使我们得以近距离接触这位圣者。对于我们而言,他代表着无

上的智慧、自在的解脱、至高无上的神性,他是罗摩、哈努曼、克利师那、

希瓦、是形相的戏剧,是爱与慈悲的化现。他如同我们最亲切智慧的祖父,
如同家族中最亲密的成员。

正如印度的古老谚语所言:至道就像檀香树,而真师们就像风,将香气

弥漫在整个空气里,我们则沉醉在这股属于灵性与奥妙的芳香时刻。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认识的 Maharajji,才是真正的 Maharajji。但他欺骗

了我们所有人。通过彼此的故事和心声,我们看到了他因众生特质呈现出的

多种态度,了解了他的把戏,认识到他的化身功用是无限的。然而,我们仍

然渴望了解他,渴望用我们的心灵去拥抱他。

哦,如果我们能像传说中的哈努曼之于 罗摩那样,成为他的呼吸。他是

我们回家的路!他是爱!他是智慧!他就是恩典本身!在这些珍贵的时刻,

我们会暂时放下心中的疑虑或不信。没有评判,只有欣赏。我们的声音反映

了信仰、崇敬和惊奇,对自己的愚蠢感到难堪,以及那股强烈的爱,几乎让

我们喘不过气来。

当然,他也有奇迹:他轻轻一触就能唤醒他人的昆达利尼,他同时出现

在两个地方,治愈生病的人,甚至让死者重生。但这些只是吸引我们赴宴的

诱饵。对我们来说,更珍贵的是他的人性的部分,他的甜美、细腻、无赖、

温柔,他对我们的喜悦充满童心,对我们的痛苦所天然的共情。在我们相聚

的这些永恒时刻,自我被遗忘了。对我和其他西方人来说,这些分享信仰的

时刻尤为珍贵,因为在西方谈论 "真师"是如此困难;表达毫不掩饰的虔诚是

如此困难;谈论向另一个生命臣服的渴望,在文化上是如此不被接受。但现

在,当我们心系 Maharajji,聚集在达达的门廊上时,仿佛我们不只是在谈论

Maharajji,他就在我们身边。Maharajji 曾经说过:"当任何人忆念我时,我

就和他在一起"。他就是这样。这一刻本身就是他的觐印(Dashan)。在我们的
信仰允许的情况下,他通过他的眼睛向我们展示了他所看到的:"玛雅"的因

陀罗网——被我们称之为"生命 "的梦境。他让我们品味他宁静的意识,同时

又用混乱之风吹拂我们。我们欣喜若狂,我们迷惑不解。我们反问自己 "谁

能理解真师的教导?" 达达开始了另一个故事。我们都已经听过很多次了,

但我们知道,这一次我们可能会听到一些新的东西。因为此时此刻的我们,

对于这个故事来说是全新的,而在这全新的故事中,是另一种至道无形的加

持。达达是公认的 Maharajji 最亲近的弟子之一。长期以来,他们的关系如此

亲密,以至于达达关于他的 "巴巴 "的故事尤为珍贵。他是 Maharajji 灵性群

族中的大师兄。我们所熟知的达达,原名苏迪尔-穆克吉,他曾是一位享有盛

誉的阿拉哈巴德大学的经济学教授。虽然他是在宗教文化和宗教家庭中长大

的,但他对宗教事务兴趣不大,也没有时间。

这时,Maharajji 走进了他的生活。他一副赤脚的苦行僧,只穿了一件多

提衣,不请自来到了达达的家。起初,达达表现得和蔼可亲、彬彬有礼,可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教授学者的智慧,完全无法与 Maharajji 敏锐的直感直

觉相比,他开始视 Maharajji 如珍宝,并承认他就是道成肉身的存在。达达获

得了观看至道的表演的机会。而入场的代价就是 放弃他的过去。无论达达做

了什么,他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因为,当我见到他时, 蜕变似乎已经完成。

已然没有教授的影子,只有达达。Maharajji 对他说:"你是我的",他就是我

的。

当我在黑暗中听他说话时,我回想起我第一次认识达达时的情景。我们

相遇的 我们相遇的情形是如此不同寻常,以至于这些年来我一直记忆犹新。

多年来我一直记忆犹新。这次会面发生在 1971 年初。我和其他三十三个西方


人坐在达达位于阿拉哈巴德的家中的地板上。我当时 我对我们怎么会在那里

感到非常困惑。

几个月前我回到印度 开始寻找 Maharajji,但他并不总是那么容易找到。

当我们抵达阿拉哈巴德时,其中一个吉时刚刚过去。我们旅行团的一位成员

曾经参加过梅拉,他建议我们绕道几分钟,在河流交汇的地方停留一下。当

我们到达时,那里已是一片荒芜:广阔的沙地和远处的河流。司机把车停在

哈努曼庙附近。就在巴士即将停下时,我们一行中的另一位成员喊

道:"Maharajji 在那里!" 果然,Maharajji 正和一位同伴走在巴士边上。我

们都挤下车,把他团团围住,拜倒在他脚下。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他。

这次 "偶遇 "让我激动不已,我紧紧抓住他的脚,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过了

一会儿,Maharajji 要我们坐车跟着他。这次见面的意外震撼让我欣喜若狂,

又无所适从。最后我们在一幢房子前停了下来,Maharajji 匆匆走进了房子。

当我们从车上下来时,我首先闻到的是屋子里飘出的印度烹饪的香味。当我

们来到门廊上时,人们纷纷向我们打招呼,好像在等着我们似的。但这怎么

可能呢?

原来,当天上午早些时候,Maharajji 吩咐家里为下午晚些时候要来 34

个人准备食物。他是怎么知道的?当时我改变了主意决定绕道,这难道不是

幸运吗?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幸运 "可言!

现在,我们在达达的家里,在大厅和客厅的地板上坐成一长排。我们面

前摆着装满热气腾腾的食物和热茶的叶盘。Maharajji 坐在屋内的院子里,确

保我们都能吃饱,这似乎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吃饱的食物的两倍,但我们还是

吃饱了。然后是甜品--堆积如山的甜品。就在分甜品的时候,我终于注意到
了达达。

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印度男人,穿着土黄色长袍、白衬衫和黑背心,肩

上扛着一条毛巾。他赤着脚,提着一大桶印度糖耳朵(一种用酥油炸的特别

甜的点心)在人群中穿梭。达达赤手空拳,在每个人的盘子里放上一大坨黏

糊糊的甜食。这是他第二次来了,我用手捂住盘子说: "谢谢,但我想我吃不

下了。我的这句话和双手似乎并没有让他退缩。他只是说: "你必须吃,你必

须吃,Maharajji 说你必须吃。" 就这样,他巧妙地绕过我的手,在我的盘子

里留下了一大堆印度糖耳朵。

我已经饱到反胃的地步,几分钟前还馋涎欲滴的甜食,现在似乎再也吃

不下了。但我意识到,在一个有那么多人吃不上饭的国家,我们不能把食物

剩在盘子里。于是,在那一刻,我抬起头,用一种我希望能表达我的愤怒和

不满的眼神瞪着这个男人。他直视着我,我看到他目光中丝毫没有他感到害

怕 。 他 只 是 在 执 行 Maharajji 的 命 令 —— 就 这 么 简 单 。 毕 竟 , 他 知 道

Maharajji 就是慈悲本身。如果 Maharajji 说我们必须吃糖果,那我们就必须

吃,不管我们的愿望是什么。达达已经成为 Maharajji 的工具:命令和执行之

间没有任何空缺。这种臣服程度让普通人难以理解。达达不像是一个为

Maharajji 服务的独立存在,他就是服务本身。我们大多数人都非常熟悉的、

每时每刻都在选择 如何应对 的 思维 过程,已经不复存在。

我记得有一天,达达在为 Maharajji 服务。Maharajji 非常强势,为了维

护寺庙和服务信徒而向四面八方高喊命令。我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他向达

达下达了许多这样的命令,其中有些命令似乎是相左的。毕竟,达达没有三

头六臂,而 Maharajji 却似乎要他同时做两件事。然而,达达从未有过丝毫不


快,也没有试图向 Maharajji 解释矛盾。他只是说: " 是的,巴巴, " 然后做

Maharajji 最近要求他做的事。 我仔细观察。有一次,Maharajji 喊道:"达达,

去找比诺德。" 达达刚走到寺庙院子的一半,Maharajji 就喊道:"达达,回

来。" 达达走到一半,身体立刻转了过来,回应着新的命令,而这一命令取

代了之前的命令。

在这里,我看到了两件事。首先,当达达必须处理命令的不一致性并决

定遵循哪一个命令时,没有瞬间的滞后。更令人惊奇的是,我在其他时候也

看到过,甚至在 Maharajji 说出新命令的第一时间,达达似乎就做出了反应,

似乎他在话音未落之前就听到了 Maharajji 的意图。这些人之间的亲密关系让

我想起了母子的心意相连,母亲可以从很远的地方辨别出婴儿的哭声。我曾

听过这样一句话,说的是真正的虔诚弟子与他们师父之间的相应: "他们在

世上 最响亮的歌声中, 也能 听到他 的低语 ;他们在熙攘的人群中, 也能 捕捉

到他的暗示 "。我们总想再听达达讲一个故事,因为他的信念从未动摇。他故

事中的纯洁、力量和显而易见的真理在我们内心深处产生了共鸣,让我们的

心再次向自己的纯真敞开,唤醒我们自己的完美信仰。 "达达,请再给我们讲

一遍。你是怎么遇到 Maharajji 的,好吗?"

拉姆-达斯

加利福尼亚州圣安塞尔莫

1989 年 4 月
"我们不是在追随大师 1 ;大师实际上是在追随我们。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在

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亲身经历中发现了这一点,我也在其他人身上看到了这

一点。巴巴吉亲自来找我,不求人,不为人所知。我没有需要,没有愿望,

没有想法,但他还是把他的咒语强加给了我。我来自孟加拉的一个村庄,现

在是孟加拉国的一部分。我们属于有土地财产的阶层,财产收入足以维持家

庭生活,但收入并不多。在当时的印度,我们实行的是联合家庭制度:父亲 、

母亲、祖父、祖母、叔叔、婶婶、孩子,大家生活在一起--一个非常大的家

庭。1928 年,我还是村里的一个小男孩,我举行了圣线仪式。几个月后,我

父亲去世了。我已经完成了乡村学校的教育,问题是我该去哪里继续深造。

如果我父亲还活着,我们本可以搬到某个城镇或城市,在那里他可以为此挣

钱,但现在不可能了。于是,我被送到了阿拉哈巴德的一个舅舅家,并得到

了大家庭的帮助和支持。我在那里读书考试,高中毕业后,舅舅希望我找份

工作赚钱,而不是继续读书。我的舅舅被调到另一个城市后离开了,但我还

能继续留在阿拉哈巴德的舅舅家。我很清楚,任何人都不会给我经济上的帮

助,但不知怎的,我知道我必须继续学业。我选择了对这样一个男孩来说唯

一可行的办法,那就是做家教。每天早上和晚上,我都在一些孩子家里教他

们,赚的钱只够维持生活。就这样过了好几年。1935 年,我完成了本科考试,

有两个半月的暑假。我去了加尔各答附近的村子,离阿拉哈巴德大约 600 英

里。途中,我拜访了加尔各答的一些亲戚,他们请我在他们家住一段时间。

在加尔各答逗留期间,我买了一张有轨电车票,在城里转了一整天。有一天 ,

我去了达克辛斯瓦尔(Dakshineshwar),因为我有时会去寺庙,所以以前去

过那里。我并不是对寺庙有什么宗教兴趣,但那里是河岸边一个非常舒适的
地方。那是五月份,下午两点左右。天气非常炎热,虽然有几个修行院的苦

行僧在这里或那里走动,但游客寥寥无几。恒河岸边有一排希瓦人的小寺庙 ,

不太起眼,只有灵塔。出于好奇,我想我应该去看看每一座寺庙。这倒不是

因为我有兴趣,而是我可以说我已经把它们都看完了。当我从第五或第六座

寺庙出来时,有一位先生站在那里。他身材魁梧,留着小胡子和小胡须,腰

间系着一条多提。他用印地语对我说:"孩子,你是婆罗门 我给你一个咒语"

我说我不要 "不,不,我会给你一个咒语" 我说,"我没时间,我不相信" 事实

上,我是一个不信教的人,因为我不做任何经文、任何法会或祈祷,此外,

在政治上,我已经同情共产主义,阅读有关社会主义和革命的书籍,以及所

有那些我的年轻朋友们感兴趣的东西。然而,在印度,宗教在很大程度上是

生活的一部分--整个家庭传统、文化和社会生活。我可以说这是迷信,是无

至道论者,但我的母亲、祖母、侄子、叔叔、邻居都是宗教的一部分。所有

的庆祝活动和娱乐活动其实都是庆祝克利须那和罗摩生平的法会、祈祷和戏

剧,这样你就会受到它的影响,无论是好是坏。就我的思想或智力而言,我

一直在否认这种影响。当这个人说我必须念咒时,我说: "不,我没时间念你

的咒语。" 他说:"等你洗完澡,诵念盖亚特里咒的时候,你就必须念了。"

我想,"这太奇怪了 他怎么知道的?" 婆罗门拿到圣线时 就会念诵这个咒语

据说这是婆罗门最至道圣的咒语。我背诵 "盖亚特里 "咒语,并不是因为我理

解其中的含义,也不是因为我对它感兴趣,而仅仅是因为我父亲告诉我,婆

罗门男孩不能忘记这个咒语。如果我父亲还活着,也许我不会这么做,但由

于他很快就去世了,我就这么做了。那么,这位先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为了摆脱他,我说:"好吧,告诉我。" 然后
他告诉了我咒语 我听到了 我只走了几步,回头看时,那里空无一人。我开始

怀疑他是从哪里来的。我知道这不是梦,也不是我的想象,因为我亲眼看到

他出现了,而且我还记住了咒语。第二天,我回到了村子。有一天,当我和

妈妈、姨妈和外婆聊天时,我告诉了她们在达克辛斯瓦尔发生的事情。他们

非常激动:"你真是太幸运了!你来到了如此至道圣的地方,小小年纪就在希

瓦至道庙里得到了咒语。即使到了老年,也很难得到一位大师,而你在这里

得到了一位大师。你很幸运!" 当然,老人都是这么想的。我什么也没说,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在随后的几年里,我完成了大学学业,做了一些研究工

作,并被任命为大学教师。之后,我的弟弟苏博德、母亲和姨妈来到了安拉

阿巴德,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1950 年,我和迪迪 2 结婚了。她当时在一

所公立大学教书。1955 年 6 月是最热的月份之一。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和

几个朋友坐在院子里聊天。大约晚上九点钟,迪迪、马和毛氏马要去什么地

方。我问他们:"你们现在去哪?" 他们说,某个巴巴来了,住在附近的房子

里,他们要去看他。还没等别人回答,我的一个朋友就说: "他是什么样的巴

巴?他吃东西吗?我可以喂他"。他是讽刺我的。这位朋友已经成了一名猎人,

他经常猎鹿和野兔,这就是他所说的 "粑粑"。这说明了我们当时对圣人和圣

贤的态度。迪迪和我母亲说:"你不能这样谈论萨杜或圣人。你必须在心中对

他们怀有敬意"。

这两个女人只离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她们去的房子就在马路对面。我们

问:"怎么了?你们没遇到他吗?" "我们见过他" 他们描述了泥屋里一间很小

的卧室,巴巴盖着床单,坐在一张普通的小床上。唯一的光亮是一支摇曳的

蜡烛。当他们走到房间前的小门廊时,他们看着他,他说:"走!"。
[走!"他们带着一些期待而来,所以还没准备好走。他说了第二遍: "Jao!"

他们还是不走。第三次,他看着自己的手说:"卡马拉,你丈夫的孟加拉朋友

来了。去给他们上茶吧 我明早再来。" 他不再轻松惬意地谈论悲观主义者和

他们的生活方式了。每个人都在想,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坐在这里等茶呢?他

怎么会知道迪迪的名字,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孟加拉朋友在这里?所以这对我

们来说有点至道秘。我们问迪迪这次见面是怎么来的。房子里的女孩是迪迪

大学里的学生。她提到有时会有一个巴巴来他们家,而我们却不知道。那天 ,

女孩告诉迪迪,那个叫涅钵-伽柔瑞-巴巴的巴巴来了。因此,妇女们都去了

那里。我的朋友们决定先回到城市远处的房间,第二天再来。第二天早上,

我和迪迪一起去了那所房子。我看到巴巴躺在一张小床上,身上还披着床单 。

我和迪迪一到,他就站起来,抓住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朝我们家

走去。他走得很快,迪迪不得不脱掉拖鞋跟在我们后面跑。进了家门,他

说:"从今以后,我就和你们住在一起了。 " 房子很小,只有两间卧室,而我

们是个大家庭。他一来,就坐在一张小床上。妈妈、毛氏妈妈和迪迪来到房

间,在他面前跪下,然后去准备牛奶和水果,于是我和他单独在一起。他问

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是希瓦的信徒?" 我说不是 他说,"不,不,你去寺庙"

然后他说,"你也有你的咒语?" 我说有 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就是二

十多年前在希瓦庙里给我咒语的那个人。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马、毛西马

和迪迪进来了,给他带了一些吃的--一杯牛奶、一些切成块的水果和一些糖

果。他接过牛奶和几块水果。其余的,他让他们放在那里。就在他们谈话的

时候,开始有人来访。他来街对面的那所房子已经好几年了。我们会看到很

多车和人来来往往,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并不好奇。我也没听说过他
的名字。现在开始有人来我们家看他,我们才知道他其实是当地有名的圣人 。

来了一位我很熟悉的先生。他走进房间,环顾四周,看到还有其他人在,就

想出去。但在他出去之前,巴巴吉问他: "你受贿了?" 那人开始颤抖。巴巴

吉说:"告诉我,你受贿了?" 他说:"巴巴,在这项服务中,每个人都要收

点东西。" 他颤抖得厉害,我以为他要摔倒,于是抓住他,让他坐下。他是

一名税务检查员,曾受贿被停职。他来找巴巴吉,想做点什么把工作找回来 ,

有趣的是,税务局局长凯哈-辛格(Kehar Singh)就坐在那里。他的副手辛

哈也在那里。我想这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他在最大的上司面前招供了。

巴巴吉从盘子里给了他一些果子吃,并请他离开。他走后,巴巴吉与凯哈-辛

格谈话。不久,此人恢复了工作。在与房间里的人交谈时,玛哈茹阿吉突然

起身,对凯哈尔-辛格说:"查洛。" [我们走吧。[我们什么都不明白--他要去

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回不回来。在这件事上,和他在一起的人没有一个能

帮我们;他们只说对他一无所知。我们走出了房子。凯哈尔-辛格的车就停在

门口。当我们站在那里时,看到那个 "猎人 "朋友坐着人力车过来了。巴巴吉

上车时,他离我们只有一小段距离。Maushi Ma 请求巴巴吉先不要离开,但

没有效果。这位朋友只差几分钟就能见到他,他说晚上再试试。这位朋友走

后不久,巴巴吉回来了,呆了一整天。傍晚我们的朋友再次来时,得知巴巴

吉刚刚出去。他尝试了四天,在不同的时间,但总是错过巴巴。后来他又试

了几次,但都无济于事。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常来见巴巴吉的达善,但他没有 。

他放弃了见巴巴吉的所有希望。多年后,毛希妈说: "巴巴,我知道我儿子 3

做了很不值得的事,但他很不快乐。对他仁慈点,给他达善吧。" "好吧,毛

斯玛,叫你儿子来。" 那天晚上,他来了,巴巴吉给了他达善。这是他说给
萨杜喂肉、被玛斥责六年之后的事。第一天来了几个人,巴巴吉与他们交谈 。

我只是个旁观者,没什么特别的事可做。但我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事情的 ?

下午来了三个朋友,两个是医生,一个是办公室职员。巴巴吉躺在他的小床

上,看到这些人进来,他坐了起来,欢迎第一个医生,说: "你进来吧,进来

吧。他是圣人。" 巴巴对另一个医生说:"去吧,你来找我干什么?去挣钱

吧。" 医生恼怒地走了,再也没来找巴巴吉。巴巴吉没有理睬第三个人。三

个月后,他第二次来访,几乎是同样的套路。他到来后,来访者开始增多。

他经常去信徒家,有时让我陪他去。他会坐一小会儿,吃一点供奉给他的供

品,然后把剩下的分给大家。他的谈话主要是关于信徒们的家庭问题,他会

给出适当的建议。除非有人提出要求,否则他不会谈论上帝或精至道问题。

人们爱戴他,以谦逊的方式为他服务,把他当作自己人。他第三次到访是在

12 月。他的信徒们开始来见他。他很少让人们久坐。他听取他们的意见,给

他们建议,然后送他们离开。但他的一些信徒却不这么做,他们愿意和他呆

在一起,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凯哈-辛格就是其中之一,他是一位值得信赖的

老信徒,也是我遇到的第一位。巴巴吉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从凯哈-辛

格那里上了第一堂关于对巴巴吉的爱和奉献的课。后来我又遇到了许多朋友

和老师,但在拉近我与巴巴距离的人中,克哈尔-辛格是独一无二的。正是在

这次访问期间,巴巴吉谈到我们要有一个自己的家。我们住的房子既不方便 ,

也不够大,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房子是我叔叔的,我们在那里住了十多年 。

但最近我们开始感到它的不足,尤其是巴巴吉来的时候。他说: "你们很快就

得搬离这所房子。你们要去哪里?你们想过吗?你们的叔叔需要这所房子,

很快就会要求你们搬走。" "我们不知道会有人要求我们搬走。我说:"我们
连地都没有,怎么盖房子?" "你们会得到土地的" 很难相信他的话。几个月

后,在我们放弃了得到土地的所有希望之后,这块土地真的在拍卖竞标中被

买走了,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土地买下几个月后,巴巴吉来了。 "你

们买下土地了吗?" "是的,巴巴 "现在你有地了,那就盖房子吧。" 我保持沉

默。不仅没有钱,而且即使钱从天而降,我也不知道如何得到灰泥、砖块或

石头。三四个月后,他又来了 "房子盖好了吗?" "没有,巴巴" 他叫道:"卡

马拉,你来盖房子。" 三四个月后,他又来了 "你盖好房子了吗?什么都不用

做。它会自动完成。" 我简直不敢相信。巴巴吉一直在说盖房子的事,我们

却没有意识到这有多重要。尽管我们在老房子里吃尽了苦头,但我们没有做

出任何努力,甚至没有认真考虑过建房。但不久,我叔叔的一位亲戚,一位

八十岁的老太太,来我们家住。她住得很不方便,不仅因为空间不够,还因

为她的脾气。她总是抱怨和埋怨。巴巴吉来的时候,她觉得巴巴吉得到了所

有的关注和照顾,而她却被忽视了。 有一天,当她正在争吵时,巴巴吉出人

意料地来了。他上次来还不到一个月,而他以前的来访间隔两三个月。这一

天,来访者络绎不绝,忙得不可开交。第二天早上,他独自出门,坐在几户

人家外的路边。当我去找他时,他让我回去,要我待在家里。他仍然独自一

人。来访者被引导到他坐着的地方。老太太看到各种人都来了,就开始辱骂

我们和巴巴吉。闹得很不愉快,她才罢休。过了很久,天开始下起了小雨,

迪迪和我只能无奈地旁观。玛哈茹阿吉突然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说: "我们回

屋去吧。" 晚上我们单独在一起时 他问我 "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们把

她送到我叔叔那里去" "那帮不了你们 你叔叔会让你搬出他的房子。这就是我

让你盖房子的原因。" 迪迪说:"巴巴,这对我们来说太难了。我们没有钱。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弄到建房子的东西。 " 他说:"很快就会建好的。" 他第二

天就走了,像往常一样给我们打气说 "Sub thik ho jayega." [一切都会好起来

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 事情开始迅速发展。巴巴走后几天,老太太被送了

回来。她对我们提出各种指控,结果我们收到叔叔的信,要我们另找房子。

这让我们大吃一惊。不知怎的,巴巴有办法知道事情的真相。1957 年底,有

一天我的一个朋友来了,说:"看这儿,你们建不起房子了。" 他知道我们的

经济状况。"我跟这里的一个工程承包商谈过,那老头同意给你们盖房子。你

们先付一笔钱,他就会盖房子,你们可以在几年内分期付款给他。所以,想

办法凑点钱吧。我们好不容易筹到了一些钱,并贷到了款。阿加瓦尔先生是

一位退休工程师,他非常富有同情心,乐于助人。他意识到了我们的困难,

愿意尽一切可能帮助我们。他和他的儿子前来制定了计划。工作在一个月内

就开始了。马说:"看看巴巴吉是如何帮助你们的。你们能得到房子,全靠他

的恩典。我想的更多的是我的朋友和工程师不遗余力地帮助我们,而不是巴

巴吉在整个事件背后无形的手。

就在房子动工前几周,巴巴来了。由于老太太走了 气氛很平静。玛和毛希玛

已经与他非常亲近。对她们来说,巴巴吉是家中非常睿智和亲切的一员。他

与她们的谈话 总是亲切友好。玛和毛希玛及迪迪信仰虔诚,从第一天起就与

巴巴关系密切。从巴巴来的第一天起,他们就与巴巴关系密切。他实际上开

始询问他们家的每一个细节,并向他们提供建议。并向他们提出建议。我母

亲和姨妈甚至会和他讨论家里的琐事 他就会解决她们的所有问题,无论是家

庭、经济还是物质问题。他可以非常 他对母亲就像儿子一样亲切。 "妈,给

我拿点吃的。我觉得饿了。卡马拉 请帮我挠挠背。" 巴巴吉起初叫我的名字,


苏迪尔,或者只是 "教授"。1961 年,有一天他 开始叫我 Dada(哥哥)。其

他人也跟着叫,但不叫我妈和毛氏妈。他问他们 为什么他们叫我的名字,而

不是 Dada。当他们说儿子不能这么叫的时候,他说: "当他是我的 Dada 的

时候,我就叫他 Dada、 "他是我的达达,也是你的达达"。有一天,我和他单

独在一起,他问我:"你的朋友们现在没来。他们一定是 "你的朋友们现在不

会来了" "他们一定在警告你" "受到巴巴的影响和与他亲近的危险 他们 他们

爱你,所以为了你好才警告你。我说错了吗?我无言以对。他是 他是对的。

一开始,我是个局外人,对于他的到来所带来的困难和困扰,我在心理上和

精至道上都没有做好准备。他的到来给我带来的困难和困扰。我对社会和文

化生活非常感兴趣,我去看电影、交朋友 看电影、交朋友、参加各种文化聚

会、会议和辩论,我的朋友圈非常大。我有一个很大的朋友圈。他们会像家

庭成员一样前来聚会。现在巴巴吉开始来了,他们就没地方坐了。而且,我

的许多朋友 也不喜欢这个主意。"哦,你成了某个巴巴的牺牲品!" 当他继续

来访时,他们 他们会说我在浪费时间 尽管他们百般劝说,我还是无法改变我

的新生活方式。生活方式。我对以前的生活失去了兴趣,但我不认为巴巴吉

与此有关。对我来说,这就像干枯的树叶从树上飘落,背后没有任何人的参

与。毛希-玛已经向巴巴吉通报了与承包商的协议,并说这一切都是巴巴做的。

都是巴巴做的。"我什么也没做。是至道做了一切。感谢至道的恩典。"

妈妈说:"巴巴,我们不认识上帝,但我们认识你。所以我们说是你做的。"

巴巴吉改变了话题。他走后几天,房子开始建造。房子在四个月内完工,我

们 1958 年 7 月中旬,我们搬了进去。四天后,巴巴吉抵达时,一些小的收

尾工作正在进行。四天后抵达。他由三名老信徒陪同。他带他们参观了整个
建筑 并解释了房子的所有情况和建造过程。"红房子,红房子。建得非常好"

我们从未见过他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那样表现出兴奋。有一天,我姑妈对

巴巴吉说:"巴巴,你太爱达达了。你为他建了这么漂亮的 你为他建了这么

漂亮的房子。" 巴巴吉回答:"达达的房子?这是我的房子!达达是我的客

人。" 两年多过去了,他在此期间来过几次,但每次 但他每次逗留的时间从

未超过三四天。他每次来,都有人陪同。他不需要拎任何行李,也不需要做

任何事情。他唯一穿的衣服是 多提和一条毯子,或者一条裹在身上的白床单。

这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无论他是和信徒住在一起,还是外出旅行。每当信徒让

他换衣服时 他都会把来时穿的衣服留下。他的食物也很简单 他的食物也非常

简单,对于经济条件一般的信徒来说,很容易就能喂饱他。他不是信徒们的

负担,这一点我们 这一点我们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后来我才意识到,虽然

他从来都不是信徒们的负担 但他自己却背负着信徒们的沉重负担。从那以后,

玛哈茹阿吉每年冬天都会来阿拉哈巴德,许多信徒都会来 西迪 -迪迪、她的

丈夫图拉姆、吉文蒂-马,以及许多来自奈尼塔尔、勒克瑙、坎普尔和其他地

方的信徒、 坎普尔和其他地方的许多信徒。有时,巴巴吉会外出几天,去贝

拿勒斯或文林达班或 贾格纳特普里。我不能和他一起去,因为家里来了很多

人,我必须照顾他们。我必须照顾他们。他很少带我一起去。当他想去长途

旅行时 他会让迪迪的哥哥派他的车和司机布里吉拉尔( Brijlal)去。布里吉

拉尔是个开车高手,也是个虔诚的信徒。很久以后的 1964 年,巴巴吉与希

迪-迪迪和其他几个人去贾格加纳特-普里(Jagganath Puri)住了一周。一天,

车来了,司机打开车门,冲我喊道:"达达,玛哈茹阿吉带我们去了 达克辛

斯瓦尔,去了希瓦神庙,他说,'我在这座庙里给你们的达达念了咒语'"。然
后 然后,西迪迪迪和其他在场的人向我们详细讲述了整件事。这一切都表明,

不是你去找他,而是他来找你。这都是他的恩典,我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

的事。我不认识他。我没有向他寻求咒语。他抓住了我 给了我这个。然后他

来到那栋房子 说 "从今往后我就和你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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