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元先生读书漫谈（请大家遵照卢先生的要求，仅做自用，不外传）

95 《资本论》第 2 讲：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源泉 当下的疫情

2021 年 5 月 1 日
1. 大家好，非常难得有机会在 2021 年的 5 月 1 号跟大家共同度过这个劳动节。昨
天晚上没睡觉，昨天晚上睡不着，因为今天要讲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源泉，所以
不得不再重温一遍这四百年的思想史。重温这四百年的思想史让人联想到很多
东西，所以一边读一边写，就写到了现在。给大家讲完这堂课，我再睡觉。我
一早来到办公室，来到写字楼，正好可以有一个完整的思……
2. 好，试一下麦，然后我们三点钟准时开始。今天这堂课可能会稍微地沉一些，
但应该是非常愉快的一堂课。好，一会儿我们见。
3. 今天是 2021 年的 5 月 1 号，是辛丑农历的三月二十，今天是劳动节。我们今天
开始讲《资本论》这课程的第二讲——马克思主义的哲学源泉。其实要理解
《资本论》，这堂课变得非常重要。第一堂课显得紧凑了一些，因为我们第一
堂课里边讲了一点点的欧洲的近代史，讲了两次革命——工业革命和法国大革
命，讲了两位宰相——梅特涅和俾斯麦。但一个小时容量太大反而显得不够深
入，今天讲哲学……
4. 今天我们讲哲学问题就更显得时间的局促。我晚上睡不着觉，我一直在想，必
须要用人能听懂的语言，让每个人都能听懂的语言来说一说过往四百年欧洲的
思想家们是怎样思考的，这些思想家的思考怎样导致整个欧洲完成现代化，从
完成工业化到完成现代化他们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在这个过程中，首先我
自己痛彻思考五百年来中国的思想家在干什么，在同一个时段里边，在欧洲星
光灿烂。
5. 而在东方，除了一个王阳明之外，至今五百年来没有出现像欧洲那样灿若群星
的伟大的思想家特别是哲学家，还有构建了整个现代文明的那些科学家。确实
是在这五百年的世界历史的长河中我们出了问题，我们在讨论欧洲哲学的时候，
我们也在思考东方为什么在过往五百年在哲学上陷入了一个沉沉的黑暗之中，
或者是漆漆的黑夜这里边。
6. 今天我们也不能讲太多内容，所以我们围绕着四个人徐徐展开，一个是笛卡尔
——勒内·笛卡尔，一个是卢梭——让雅克·卢梭，这两个是法国人，一个是
康德，一个是黑格尔，这两个是德国人。两个法国哲学家，两个德国哲学家，
他们构成了整个欧洲思想史的一个脉络。为什么不谈英国的哲学家、思想家呢？
我想英伦他有独特的地理环境和独特的人文环境，所以它不具备大陆特征，而
法德的思想家具有大陆特征。他们过去思考的问题，几乎所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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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们思考的所有问题，在当下的中国仍然是问题，而且大部分的问题，特别是
关于现代性或后现代的问题，实际上一个都没解决，这是一个非常沉重的问题。
所以我们今天借着讨论欧洲的哲学史或者是思想史，也检讨一下子我们在哪里
出了问题。因为我们的问题现在到裉节儿上了，2021 年到了个裉节儿上。我上
一堂课聊天的时候讲了官僚垄断资本主义，讲了美国的金融垄断资本主义，东
西方都遇到了问题。遇到了问题，需要哲学。
8. 需要思想家来对这些问题做出具有哲学高度的分析、解释，给出答案和出路，
但这个工作确实是艰辛的。当我重温这段历史的时候，无论是笛卡尔、卢梭、
康德、黑格尔，乃至于马克思都再次给我心灵巨大的震撼。在历史长河中，有
许多东西可能、可能有自然的力量，但在很多东西它也有人的力量，我不认为
东方人在哲学上弱。
9. 只是东方人一直没有能够从沉重的、东方的、旧有的、哲学历史的包袱中走出
来。一会儿我讲笛卡尔、讲卢梭他们是怎样破解了中世纪欧洲的经院哲学；笛
卡尔是怎样建立了现代哲学，他是现代哲学之父。而我们中国直到今天仍然走
不出儒家的“经院哲学”，我们现代所描述的诸多的理论仍然是儒家经验哲学
的现代翻版，我们在捆绑自己的思想，也在捆绑自己的手足。
10. 我刚才，今天因为一直在喝咖啡，我刚才喝了点冷的东西，我想压抑一下我这
个激动的情绪，不让我的情绪过于激动。因为我们今天是讲哲学课，所以还是
得稍微沉静一下来，不夹杂太多的感情和情绪进去。哲学是一个什么样的学问
呢？哲学是关于智慧的学问。那么这个什么叫智慧呢？我记得我上堂课说过，
人与自己的关系、人与社会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神的关系，说清楚
这些关系，那就是哲学。
11. 在中国的漫长历史上，中国的哲学家是早慧的。我不知道，我现在没有把握断
定，没有把握断定希腊历史是不是伪史，但我大体上认同古希腊的哲学家是真
实存在的。同时，我也同样地非常肯定中国的哲学家可能比罗马比古希腊古罗
马的哲学家更早地完成了在各种复杂关系上的定义——陈述和定义，甚至包括
在自然科学方面的陈述和定义。
12. 整个理论的成型、成熟，其实是我们到了汉就已经非常成熟了。成熟定型之后，
对旧体系的破解，王阳明算是一次努力，五百年前进行了一次努力，思想解放。
但是王阳明的心学并没有构成一次对中国式儒家经验哲学的有效破解，以至于
在明末清初一个复杂的历史过程中，糅合着复杂的民族矛盾、种族矛盾、阶级
矛盾一系列复杂的关系。整个的明末清初的思想家们并没有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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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甚至当洋人在 1840 年用枪炮敲开中国大门的时候，中国的思想家也没有给出答

案。真正有价值的思考要到五四运动才开始生发，而那个思考至今看来依旧是
缺乏哲学高度和历史的深度。所以有可能又过了一百年，现在是 2021 年，我们
又重新来进行复杂的思考。因为我们要解释今天中国的合理性。黑格尔说的
“存在即合理”，就是中国成功了、崛起了，
14. 那么我们如何站在哲学高度来解释我们的道路？我们如何来分析和判断我们道
路中的问题？我们并且以高瞻远瞩的方法来解析或者是看待我们未来可能还有
79 年要走的路，或者是三百年应该走的路。我挺佩服欧洲的哲学家和思想家，
他们是了不起的一代人，是真正的，真正的精神的贵族。他们确实是构建了一
个时代，构建了文明，构建了现代性。
15. 我先从勒内·笛卡尔说起，笛卡尔是 1596 年生人，1650 年过世，他是现代哲学
之父，也是近代科学的始祖。那个时代的哲学家没有一个例外，全部都是科学
家，其中大部分人都是对天文学，甚至对生物学极感兴趣的。直到今天，实际
上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也必须是一个天文学家。笛卡尔了不起，他的著作我今天
不一一展开，我只介绍《正确的思维和发展科学真理的方法论》，简称《方法
论》。他这个方法论影响了……
16. 影响了整个现代哲学的走向。关于笛卡尔的细节还得你们自己去看，我这里边
只说两句话。他说：“我思故我在”。这句话什么意思呢？其实你们都很熟悉，
因为我在讲王阳明心学的时候，我提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主体性。主体性在哲学
里边具有根本性的意义，就是“本我”站在什么角度来看世界。这个事情非常
重要，经验哲学是站在上帝的视角来看世界，不需要你思考，不需要你思考。
17. 笛卡尔和英国的哲学家不一样，和培根他们不一样，培根、洛克不一样。他从
经验主义的反面（我们管它叫理性主义）重新进行思考，用人的眼睛看世界—
—我思故我在。实际上重新的定义几乎是一场革命，他破解了一直用于解释天
主教的那些被教士们垄断的所谓的经验哲学，给出一个生动活泼的、崭新的对
现实的解释，对历史、现实、对大自然的解释。笛卡尔说：“一切从怀疑开
始”。
18. 很多人觉得一切从怀疑开始，这好像也没什么特别，那你就错了。因为经验哲
学要求一切从信仰开始，而不是怀疑。不要小看这两句话，它是打破经验哲学
的石破天惊的两块石子，很了不起的。黑格尔说笛卡尔是现代哲学之父，现代
的科学，当代的科学家无不将笛卡尔奉为近代科学始祖。如果你要是知道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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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几何的创始人，你就知道这个人的历史地位该有多高了。确实是了不起，
他在自然科学、哲学、文学上面都……
19. 说个小插曲，笛卡尔自幼就多病，所以他在……他是个贵族，他们家是长袍贵
族。在四百年前，在四百年前的欧洲，有点像今天我们理解的印度。它分了四
个等级，最高等级是教士等级，跟印度的婆罗门是一样的。第二个等级是贵族，
跟现在印度的刹帝利是一样的。他们家是贵族制，而且是长袍贵族，也就是他
们处在有产并且比较富裕的状态。他的生母过世很早，他 1 岁的时候他的生母
就去世了，然后他父亲把他交给了他的外公和外婆来养，他上……
20. 他去了当时欧洲最好的贵族学校，欧洲四百年前的贵族学校很棒的，因为他那
个学习是非常完整的，他受到了非常好的系统的教育。这个教育不仅仅包含了
类似于我们的四书五经这种宗教类的课程，也受了系统的自然科学的教育。最
难能可贵的，他学习了哲学和法律，他的毕业是以法律毕业的。在欧洲长袍贵
族他们的学校，男生天生就要进行这种军事训练，就是骑马和击剑，所以他毕
业之后做了军官，曾经在三个国家服役。
21. 而且经历过三场战争。他可能自己本人没有直接参战，因为他是贵族，他是给
一些亲王做侍从——侍从武官。然后他离开军队之后回到法国，后来因为思考
一些重大问题，所以他又离开喧嚣的巴黎去了荷兰。一生没有结婚，几乎所有
的哲学家都不会结婚的，一生没有结婚，跟佣人生过一个女儿。然后有一些爱
情，其中有一段爱情是非常震撼的，就是他那封著名的情书，他写给……，我
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公主。
22. 那个公主期待笛卡尔的来信，而笛卡尔定期会写信给她，而国王会首先拿到信
件。拿到最后一封信的时候，打开，里边是一个公式，印象里是 s=a（1-
sinθ），那个符号应该念 sin 吧，就是著名的心形函数。因为解析几何是笛卡
尔发明的，笛卡尔将代数和几何结合起来，构成解析几何。一如所有的哲学家，
他们都是数学大师，因为哲学有时候需要用数学的语言来做解释。这个公主看
了心形公式以后哭了。
23. 也知道应该笛卡尔不在人世了，因为哲学家是这样来表述爱情的。这个说笛卡
尔的故事呢，就好像把这个笛卡尔的思想给耽误了、耽搁了。在整个欧洲历史
上，笛卡尔的方法论打开了一扇哲学的大门，大家用的就是笛卡尔的这种方法
论来一层一层构建了现代哲学的大厦。他是奠基者，研究哲学是离不开笛卡尔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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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我的好多朋友在研究哲学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去重新学习解析几何。其实我
们读完解析几何很久就忘掉了，好多朋友专门又重新去研习解析几何，做数学
题。我现在没那个时间了，但是我知道非常有趣，甚至你看解析几何的时候，
能够更深刻地来理解笛卡尔。哲学是研究关系的，它是一种智慧。笛卡尔其实
他用他的语言和方式解释了人与神的关系，这很重要，因为解放是挣脱枷锁和
束缚的一个反抗的过程。
25. 在解释人和神的关系的时候，其实用的是现代科学。笛卡尔并不是要证明神不
存在，而只是希望人和神应该有崭新的关系。在笛卡尔处理人和神的关系的时
候，他也在关注贵族、教士和其他阶层的人和人的关系，以及国家与国家的关
系，只不过他还没有走到那么远。但是他作为一个奠基者，他的方法论确实是
一座丰碑，确实是了不起。记住他的话“我思故我在”“一切从怀疑开始”。
26. 我们先说几句笛卡尔，我们再说卢梭。他们的时间上具有连续性，时间上具有
连续性。卢梭要晚，卢梭的年代是 1712 年到 1778 年。注意就是卢梭去世之后，
大概过了二十几年，不到三十年马克思才诞生。卢梭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他
不像笛卡尔是贵族，他生活在底层，而且有一些不良嗜好，但是绝顶聪明，他
的劳动也是让人叹为观止。
27. 我这里边，他写了很多的书，我只念四部书，一个人写这四部书里边任何一部
书都足以名垂史册。第一部是《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你看，他开始
关心人的问题了；二、《社会契约论》，这是一个法律问题；三、《爱弥儿》，
《爱弥儿》是谈的教育；四、《忏悔录》。其实这些书大家可能比较熟悉，特
别是《社会契约论》和《忏悔录》可能都熟悉，《爱弥儿》也应该熟悉。卢梭
他看到了什么，他想说什么呢？卢梭在陈述文明的源泉。
28. 人类和其他动物不一样，人类是灵长类动物。那么什么构成了文明的动能呢？
卢梭认为文明产生的基础就是私有制，私有制产生了文明。知道这句话对后世
的马克思的影响有多么深刻，因为私有是现代文明，我们反对私有，难道不是
反对现代文明嘛？其实文明在不同的阶段，有它的局限性，有它存在的问题。
将来我们在讲到辩证唯物主义的时候，会完成这个关于文明和私有制的历史辩
证，卢梭说的是对的。
29. 卢梭看到了人类天生的就是不平等的，但是不平等的人应拥有相等的权利。就
是人天生是不平等的，但人又应该拥有相等的权利，这就是人权概念的提出。
卢梭的存在深刻地影响了法国人，法国大革命的哲学基础或者是理论基础就是
源于卢梭。卢梭不光影响了法国人，也影响了整个的欧洲，或者是影响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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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的历史进程。他在提出人权理念的基础上，提出了《社会契约论》，
其实这是制度构建的……
30. 《社会契约论》其实是法哲学的起点，到了康德和黑格尔的时候，我们会讲到
历史哲学和法哲学，《社会契约论》实际上是法哲学的起点。人与人之间、人
与政府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在处理各种关系的时候，需要有一种方法。当
这种方法变成一种在某种形式下形成的契约的时候，可能是通过战争的方式，
也可能通过谈判的方式，有可能通过某种交易的方式形成契约，那么就进入到
了现代性的这样一个状态。真是了不起的哲学家。
31. 作为父母，将来你们有空可以看一下《爱弥尔》，因为在谈教育问题，实际上
是谈人性的问题的。人应该怎样教育？怎样是自然的、天性的？如何在自然天
性和人为之间达至人格的平衡？《爱弥尔》这本书有它独到的视角。作为一个
伟大的哲学家，卢梭在处理复杂问题上确实是了不起，每一个视角形成的著作
都足以登峰造极。他的个人生活，卢梭的个人生活是比较随意的，或者是饱受
诟病的，他有很多段的感情生活，有很多段的爱情。
32. 他在活着的时候，批评和诟病比较多，等他死了以后才发现他是不可超越、如
此伟大的人物，在各个领域都很了不起，后来他被法国的国王重新安葬。现在
你去巴黎，你一定会去这个先贤祠（叫集贤祠还是先贤祠），你可以看到卢梭，
看到卢梭。笛卡尔葬在另外一个教堂。去巴黎的时候可以去拜访拜访笛卡尔和
卢梭。
33. 我们说一下他们这个层层叠叠的关系。在笛卡尔他们在向经验哲学发起猛烈攻
击之后，开始到了卢梭他们这一代人的时候，开始解决社会上的不同分层之间
的关系。卢梭提出了人权的理念，这个就不单纯是针对经验哲学，其实这是反
封建的号角，这是反封建的号角。开始进入到除了人与神的关系，进入到人与
人的关系，甚至初步提出了“社会”这样的一个理念，记着《社会契约论》提
出“社会”这样的理念。
34. 这个理念与后边的社会主义、社会主义革命产生了某种的必然的联系，或者是
这个概念为以后的社会主义奠定了哲学的基石、基础。让－雅克·卢梭在他的
那个时代，1712 年到 1778 年这样的一个时代，实际上是法国完成工业化进入现
代文明的转折时期，遇到了诸多的问题，卢梭完成了他的思考，并提出了一个
基本的方向，甚至提出了初步的解决方案，这是非常了不起的。
35. 当然卢梭的理论也酿成了大革命，也酿成了大革命。当人民知道人生而平等，
应该有权利的时候，他们有可能是通过暴力的方式来争取，来争取一个他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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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更好的社会契约。说到卢梭，其实我是有点小兴奋的，倒不是因为卢这个字，
是因为他的思考的角度。他的思考的角度差不多是为后来，包括在马克思前的
空想社会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提供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36. 关于他者——第三方的存在，我们一直知道在欧洲的旧有的等级里边，教士、
贵族、资产阶级、地主（资产阶级和地主差不多一个阶级），还有就是自耕农
和工人（手工业的工人）。在以往的时候，我们只有一个阶层或者阶级的概念，
我们并未形成完整的一种社会的概念。那么社会是怎样构成的？社会与阶层里
边的关系或者阶层在社会中的关系，它与国家的关系，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哲
学问题。如何地理解和定义？如何将阶层之间的矛盾做一种妥协和处理？
37. 其实《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社会契约论》《爱弥尔》和《忏悔录》
构成了卢梭的完整的体系。其中《忏悔录》是一个申辩词，不是忏悔，因为卢
梭在他的晚年一直遭到诟病和迫害，他在做一个关于他的理论的解说。我年轻
的时候读过《社会契约论》和《忏悔录》，这个对我的震撼是极为深刻的，对
我的震撼是极为深刻的。如果大家有时间，可以看一下卢梭的传记，或者是再
读一下他有关的著作。
38. 好，我们进入到第三位哲学家，他就是德国古典哲学的开创者，他就是康德，
伊曼努尔·康德，他的时间是 1724 年－1804 年。马克思出生是 1818 年，就是
他是在卢梭之后马克思之前，卢梭是 1778 年去世，他是 1724 年出生。康德，我
们认识他是通过他的“三个批判”开始的。
39. 《纯粹理性批判》《实践理性批判》《批判力批判》——康德的“三个批判”
构建了康德的哲学体系。康德这个人也是很有意思的。康德这个人他在整个生
活中，他生活非常有规律，他甚至就没有离开过他生活的小镇。就是如果写康
德的传记是没有办法写的，因为他没有生活，他一直局限在一个小地方，他甚
至每天下午三点钟准时去到公园散步。他的散步都成为当地人的像闹钟一样的，
就是看到他散步，哦，到点了，到三点了。唯一的一次那个时钟被打破，就是
因为《爱弥尔》，他读到卢梭的《爱弥尔》的时候。
40. 读《爱弥尔》的时候，他被震撼到，然后他想读完，所以没有出去散步。那么
康德的贡献是怎样的呢？你如果知道世界公民和世界联邦的提法是由康德提出
的，你可以想见他多么宏大的视野。他甚至在他的时代就提出了“不干涉内
政”的主权国家的概念。康德和黑格尔具有继承性，就是他们俩的时间也比较
晚近。作为德国人对德意志民族的思考，他们开始思考德意志民族和德意志民
族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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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一会儿我们讲到黑格尔，我会讲一句话，就是黑格尔应该算是德意志国家的精
神的接生婆，就是他在哲学上为德意志民族国家进行了奠基，进行了奠基。康
德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进行“实践理性的批判”？其中《实践理性批判》是非
常重要的一部著作，他对后世的马克思的影响极为深刻，这“三大批判”：
《纯粹理性批判》、《实践理性批判》、《判断力批判》，其中《实践理性批
判》对马克思的影响是极为深刻地。康德最伟大的贡献是他将哲学的方法做了
一次历史性的……
42. 他说，人要为自然立法。事物的特性与观察者有关，貌似听上去这有点主观唯
心主义的感觉，实际上，它打破了旧有哲学思考的角度，他算是一次哥白尼式
的革命，他把他者、我者和他者和第三者的关系做了调整。他将英国的经验主
义和法国的理性主义做了调和，这个调和构成了康德独特的哲学体系。
43. 那么，我们通常在认识一个问题的时候，经验很重要，就是我们去尝过梨子的
滋味——经验。在经验主义的基础上进行哲学的归纳和概括，就变成理性主义
了。就是理性主义是通过逻辑来构建的一整套的体系，用逻辑来进行对未知事
物的判断。当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相结合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比较符合现实
的哲学。在某种意义上，康德也正在挣脱固有的逻辑枷锁，为德意志民族国家
寻找出路。
44. 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的融合的过程，其实是一种剧烈的碰撞。如果你们读过
《实践论》，MZD 写的《实践论》，我们在心学里边也讲过，这里边对经验主义
和理性主义有过精彩的论述，精彩的论述。这也构成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
主义里边的基本的工具和方法。关于康德的生活和他的主要的著述，我今天这
里也不多讲，因为时间不够，你们自己看一下子。这两个德国哲学家和那两个
法国哲学家是完全不一样的。德国的哲学家是比较苦的。
45. 这两个德国哲学家也没那两个法国哲学家那么有钱、那么浪漫、那么好玩儿，
甚至也没有那两个法国哲学家那么有才华。好，我们讲几句黑格尔。黑格尔生
活的年代是 1770 到 1831 年，马克思是 1818 年出生，有交集了，他是对马克思
影响最深的哲学家。我，将黑格尔定义为“政治哲学家”，因为他在政治哲学
上面几乎是开山始祖，或者说，他对德国资产阶级国家的建设做了最系统、最
丰富、最完整的阐述、论述。我甚至认为由于黑格尔……
46. 由于黑格尔的历史哲学方面的杰出贡献，导致 1840 年到 1940 年，德国的思想家
们与奥地利学派进行了百年论战。他的历史哲学要解释的就是德国当时被整个
欧洲诟病的那样的制度。其实当时的情况很像是今天的中国，所以他提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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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你们大家都熟悉：“存在即合理，合理即现实”，“存在即合理，合理
即现实”，他这个哲学的命题，是想说德意志民族，德意志民族最后，德意志
民族国家的最后的建立，应该是在他去世之后，大概在一八……
47. 俾斯麦打败了这个拿破仑三世之后，正式的建立了德意志第二帝国。那个国家
大体上就是黑格尔心中所想象的那样的一个国家。我们上次讲俾斯麦的时候，
我说过，不要认为，不要用单一色彩来看一个人，因为我们今天所看到的社会
保障体系，对劳工的社会保障体系，开山始祖是俾斯麦，铁血宰相俾斯麦建立
了社保制度，是不是很有趣？当然这里边有黑格尔和马克思他们的在哲学上的
努力，在思想上的努力，最后深刻地影响到制度设计。
48. 黑格尔的书里边《小逻辑》是值得读的。如没有太多时间的话，那么今天只推
荐《小逻辑》，这本书要读一下子，当然读不懂，翻一翻也是好的。至于《精
神现象学》或者是《逻辑学》，我看可能量太大，《哲学全书》里边的《小逻
辑》读了也就可以了。黑格尔的历史哲学和法哲学对现代资本主义国家，构成
了非常深刻地影响，或者说现代的资本主义的伦理基础和法理基础，是从黑格
尔这儿延伸出来的。你知道我们理解当代（现代）资本主义是必须回到黑格尔
的。
49. 黑格尔对国家----因为他是政治哲学家，他对国家有着极为深切地敏感。因为
哲学要讨论的关系里边，我刚才说了：人与自己、人与社会、人于自然、人与
神，人与社会的关系里边涉及到的就是国家。国家是工具，国家是载体，国家
既是道德伦理的载体，也是建基于道德伦理上法理的载体。国家是国家里边、
社会里边的人。
50. 国家是民族，或者是这个同属一个民族的不同阶级达成某种意愿----政治意愿、
经济意愿的工具。也就是说，无产阶级要实现自己的社会主义理想，也要借助
国家这样的工具。因为社会主义无法在一个非国家的体系内建立它完整的法律
体系。
51. 马克思在黑格尔的基础上，开始由民族和国家、深入到了阶级。马克思开始进
行对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与国家、与民族进行了所有关系的思考，其中《资
本论》是从经济层面进行的思考，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使用的哲学工具，
大体上用的是黑格尔的工具，从黑格尔来继承的，不管是历史唯物主义还是辩
证唯物主义，很多都是从哲学的体系上延伸出来的。
52. 我们在将来要介绍马克思的这个思想形成的过程中呢，可能两个部分非常重要：
一个是，他是一个年轻时候是一个黑格尔的崇拜者，并且是一个非常虔诚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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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尔信徒，这是第一条；第二条，他又是一个基督教新教——信义宗的虔诚的
信徒，这两种东西糅合，糅合之后形成了青年马克思。你如果不能理解马克思
所处的德国的历史的状况，你不能理解青年的马克思是如何地读黑格尔，又如
何地受基督教信义宗的影响，你就无法理解《共产党宣言》。
53. 说到这里呢，我得跑跑题了。我记得我念叨过，就是《资本论》，马克思第一
卷写的是价值论，因为谈经济你必须从价值论开始。马克思创造了剩余价值的
整个的理论体系，在讲述资本的源泉。第二卷，马克思在谈资本流转，就是资
本是怎样流转的。价值论实际上谈的是资本的诞生，第二卷谈资本的流转。我
想马克思要写第三卷，应该写国家与资本的关系，或者说无产阶级国家与资本
的关系，但是马克思写不下去了。
54. 十来年的时间写不下去。我的看法，马克思对当时代的无产阶级失望乃至于绝
望、乃至于绝望。所以他认为无产阶级在那个时代——就是十九世纪中叶——
他认为十九世纪中叶的无产阶级是不能建立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你要如果懂
了历史哲学和法哲学，你就知道一个阶级需要一个国家作为他的伦理和法理的
载体，那么这个伦理和法理这个构建的过程中，马克思看到了问题。马克思没
有完成这项工作，这项工作到今天我们也没……
55. 马克思没写资本论第三卷，但革命发展的速度非常迅猛，需要一部书啊，所以
列宁写了《国家与革命》。我认为列宁写的《国家与革命》就是资本论第三卷，
列宁在讲述无产阶级国家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很遗憾，我今天要这样的说：列
宁是一个共产主义者，但他写出来的那本小册子以及他构建的苏维埃政权，那
不是马克思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国家，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国家不是这个样子。列
宁构建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国家是完整的国家资本主义，它是国家掌控一切资本
的这样的一个……
56. 苏联构建了一个完整的国家资本主义，它被叫做社会主义。在列宁之后，斯大
林将它固化完成一种社会主义模式，或者是叫国家资本主义模式。今天看来，
它和社会主义相去甚远，它只不过是由国家掌控资本来形成的一种状态。从哲
学的角度来讲，无产阶级建立一个国家作为载体，使无产阶级或者是使无产阶
级所处的这个民族迅速地完成工业化，并且开始进入现代，拥有现代性。按照
黑格尔的逻辑“存在即合理”，那么它肯定是合理的，有它历史的合理性。
57. 这种模式，被发展中国家的思想家认识并接纳了。中国呢？十月革命一声炮响，
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克思主义送到中国来了没有？今天还在存疑，
就是因为能读懂马克思的人不多。但是确实送来了列宁主义，就是苏联的苏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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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模式，以苏维埃模式建立一个国家资本主义，这种想法是被中国那一代人接
受了。“五四运动”之后的左的这批人就开始思考通过革命战争，三次土地革
命，还有就是土改，还有就是工商业改造……
58. 我们构建了新中国、社会主义新中国。但实际上我们构建的是一种与苏联国家
资本主义极为类似的，有不同，极为类似的国家资本主义模式。这个资本主义
模式也非常非常让我们感到兴奋的是，它在短短的二十八年时间就完成了工业
化，又用了四十多年的时间，使中国迅速地完成了现代化，迅速完成了崛起。
中国现在已经成为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们在各个方面发展都非常好，用黑
格尔的话“存在即合理，合理即现实”，那么中国是做对了的，只不过是当代
中国人说不清。
59. 那么我们中国并没有出伟大的思想家或者哲学家，我们更多的有点像英国。我
们不是理性主义，我们是经验主义。我们的经验主义来自于我们内心深处的直
觉，这个有点意思吧，这个有点像康德的论述。MZD、LSQ 都在六十年代，MZD
是带了经济学家去杭州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LSQ 是带了人去海南读
《政治经济学教科书》。还有两个人啊，一个是 CY，一个是 DXP，一定在读，
但不一定带人读，他们都在读苏联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为什么要读苏联
《政治经济学教科书》呢？因为他们认为有问题。
60. 就是说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我们中国共产党的高级领导同志都在思考，深刻
思考国家资本主义的缺陷。他们发现了这个缺陷没有？发现了。发现这个缺陷
的解决思路是不一样的。国家资本主义最有效的整合了资源，因为这个整合资
源的过程是理性主义。你记住理性主义永远是残酷的，革命就是理性主义，土
改也是理性主义，工商业改造也是理性主义。因为它是最理性的，必须经过资
产重组和劳动力最有效的配合，就是资源、资本、劳动力最有效的配置才能工
业化。
61. 所以那个时代的共产主义者或者社会主义者也是理性主义者，他们将理性主义
发挥到极致，以至于我们现在还有很多文学家,在搞伤痕文学。比如说方方写的
是《软埋》，比如他们拍的电影《芳华》,诸多控诉——控诉土改、控诉 WG、控
诉革命、控诉工商业改造，就是控诉国家资本主义的大量的文学作品,在东方和
西方大量这样的东西出来。但是他不是哲学家，他无法理解“存在即合理”意
味着什么。因为没有这个我们没有办法走到今天，但是有了这个，我们又要知
道它的局限性和它的问题，这才是哲学家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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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MZD 发现了问题，他认为国家资本主义将扼杀整个国家的政治和经济的活力。他

看得很准，一点儿错误都没有，而且国家资本主义不可逆、不可避免，这是自
然规律，会走向官僚垄断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一定会走向官僚垄断资本主
义，因为这个温床只能长出那个苗子。这是 MZD 看得非常清楚，他说资产阶级
就在党内，走资派还在走，好多人理解不了。其实他已经完整地看到了历史的
趋势，只不过是解决方案没想好。解决方案应该就是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当时
他对无产阶级希望是无产阶级来治理国家，但是我们只能通过执政党、代理人
来做这件事。
63. 那么如何避免这个被授权委托的执政党或者是执政者不僭越人民的主权而形成
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呢？MZD 的办法是 WHDGM，他让普通老百姓去夺权。那个时候
没有想透应该夺立法权，但是人民起来了以后，他就会砸烂公检法——司法权，
组织革委会——行政权，他全给夺了。夺了以后呢，人民，马克思的担心立刻
出现，巴黎公社的教训就是人民夺权之后无法完成有效治理，所以 WG 以失败而
告终。它是一次伟大的实验，但它实验证明此路不通。
64. 还有一个伟大的思考者，这个思考者叫 DXP。我去江西南昌总会想去看看那个
DXP 小道，就是他在那个地方完成了对国家资本主义的思考，他知道国家资本主
义这样做不行，所以他觉得需要引入社会资本主义，就是国家资本主义、社会
资本主义相融合，才是能够最大限度调动劳动者积极性和最大限度提高资本的
运营效率这样的一种方式。请记住，改革就是允许社会资本进入，和国家资本
相融合，进入一种混合的状况，允许社会资本进入国家资本主义。开放是允许
外国的资本进入到
65. 允许外国资本进入到经济体系，也是社会资本，就是两种不同的社会资本进入
到国家资本主义体系内，与国家资本主义体系相融合，形成一种新的混合资本
主义。这个混合资本主义仍然不是马克思本意上所说的社会主义，但它已经开
始接近了，已经开始接近了，它具有非常了不起的先进性。不要认为国有企业
或国家资本主义一定是坏的，也不一定要认为社会资本主义一定是好的。当它
们有机结合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奇迹发生了。
66. 知道我今天睡不着觉，如此激动的原因了吧？因为《资本论》的第四卷该写啦，
能写第四卷的应该是中国人，我们需要伟大的思想家和哲学家来完成《资本
论》的第四卷。第四卷可以“俗”一些，用新社会主义论这样的一个角度来写，
我们现在把它定义为有新时代、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新时代是肯定是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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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了，有中国特色其实就是混合社会主义。你知道混合，两样东西混合是有化
学反应的，它还有个比例关系，孰轻孰重的关系。
67. 它们之间应该采取一个什么方式？讲到黑格尔一激动，就插入了话题插入比较
远了。好吧，我们拉回来，今天讲了四个哲学家，讲了一点儿，短暂的讲一点
中国的现代当代的哲学思想史，其实我们是空白，到今天也是空白。讲了我们
的一些实践，我们是经验主义先行，当然我们在整个的过往的一百年，第一个
一百年，我们是理性主义者，但是我们……
68. 我们还是做得不错的。下一个一百年，到 2049 年，还有二十八年时间。今天讲
课的时候我想说一句话，这二十八年什么问题是最大的问题？哪里可能有颠覆
性的危险？那么我要说，那就是官僚垄断资本主义。说到这里边其实挺沉重的，
马克思的问题我们没解决，列宁的问题没解决，MZD 的问题没解决，DXP 的实践
到现在仍然不能画句号，不能给结论，无法完成理论概括。其实我们这代人是
羞愧的。
69. 至少我本人感到羞愧，我们在浪费大量的、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做一些事情，可
能很多事情是无意义的，而不可以放下一切，把该做的、重要的事情做完。像
笛卡尔、像卢梭、像康德、像黑格尔、像马克思、像列宁，像他们一样。说到
这儿感到很惭愧，昨天晚上睡不着觉，在梳理的时候其实也有深深地自责，我
们在讨论《资本论》的时候，在伟人的巨著面前感到了自己的卑微，感到了自
己的无能，感到了我们自己对自己的要求得太低了，太少了。
70. 今天的课就到这儿，剩下花几分钟说一下子疫情。印度的疫情仍然在深化和严
重过程中。在五月初，可能日感染人数会达到五十万或者超过五十万，死亡人
数，可能日死亡的人数会上万。严重程度到什么情况呢？就是现在看来不可避
免的，在整个南亚和东南亚地区扩散。中国能否守住大门其实正面临严峻的考
验。
71. 另外，年初全世界对经济的判断可能要做调整。比如说对印度的判断，年初经
济学家们都认为印度今年经济增长是 12.5，非常乐观，认为美国的经济增长可
能会达到创纪录的 7.5，中国比较保守，是 6%。我个人认为疫情非但没有结束，
疫情可能会在第二波更具杀伤力。我们考虑到西班牙流感第二波的杀伤力是非
常大的。在两重变性病毒，那个 B1617，已经非常严重，现在可能还有三重变性
病毒，就是极为严重的一种病毒，它是跨节气
72. 就是病毒变异的过程中会将问题变得复杂化，可能会穿透我们现在这种疫苗的
防线。那么我们的疫苗如果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的话，那么年初的所有的对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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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的预测都变得没有意义。中国的隔离是非常成功的，但这是一个持久战，这
是个时间问题。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最好的情况就是可能将整个问题局限
在南亚和东南亚地带。即便是局限于南亚和东南亚地带，对全球经济的打击也
会非常大，印度是……
73. 棉花生产、纺织品生产、粮食生产、药品生产的大国，现在已经出现了问题，
而且供应出了问题。如果延伸至整个南亚，巴基斯坦、孟加拉、阿富汗、尼泊
尔、缅甸、泰国、柬埔寨、越南、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那就不得
了。他们整个占据的人口规模差不多占全球人口的三分之一。所以我们现在对
经济预判是偏于悲观的，比较悲观的。也提前跟大家说一下子，我们在做投资
安排的时候，要有一个审慎的思考。
74. 另外就是节日假期，大家还是出门要做好防范工作，多加小心。虽然现在变性
病毒，虽然通过印度人他们已经渗透到杭州等地，但是它还没有失去监控，就
是我们现在还都是有源的，没有无源的。但是还是要高度戒备，要高度小心。
我那天说了一下子，《推背图》第 38 象，那个门、那个门必须得死死的守住，
那个门守住了，到了明年可能情形会好一些，但是今年可能情形并不太乐观或
者是不容乐观吧。
75. 今天是劳动节，大家都不容易，节日快乐。然后讲完了我得先睡会儿，我在办
公室呢，我得先睡会儿，然后去吃东西。明天下午三点钟我们再打开进行交流。
今天这课密度高了一些，但是应该很好的，可能我讲的有点激动吧，你们原谅
我。另外就是可能有一些敏感的东西，有一点敏感的东西，大家帮我处理好吧。
好，节日快乐，我们明天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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