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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汉语语言描述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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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示 - 背景”理论发展与运用
01 02 03
心理学概念 语言系统 语言描述
与人类认知相关,用以
以认知锚定为基础的普
表述人类的认知过程, “ 图示 - 背景”理论
遍语言系统,“图示”
强调了“注意力”在人 在语言系统中的运用强
指需要锚定的概念,
类认知过程中的重要性, 调图示与背景在时间或
“背景”指做锚定的概
与“注意力”相对的便 空间上的相互关联
念
是“背景”。
“ 图示与背景”理论发展与运用
图1 图2 图3
认知基础是注意力,可以理解为图示是认知的目的,背景在认知过程中
以自身已经被认知的特征为人们认知图示提供帮助,均是以熟知感知未
知的过程,基于这一理解,“图示与背景”理论也获得了在非物质层面
进行运用的可能。
“ 图示 - 背景”理论的基本运用——描述空间关系
非对称性 对称性
处所关系 相对位置
1 、单向的 1 、双向的
2 、唯一的 2 、非唯一的
3 、不可改变的 3 、可改变的
“ 图示 - 背景”理论的基本运用——描述空间关系
( 1a )“自行车在超市旁边”不可逆与( 2a )“超市在学校旁边”可逆的原因分析
( 1a )中自行车( F )与超市( G )从“图示”与“背景”分别具备的特征上来说,“超市”在地理位置上
更稳定,视觉感知上更大,相较于自行车而言更适宜做“背景”,因此句子“超市在自行车旁边”,将“超
市”作为“图示”,“自行车”当做“背景”是不符合“图示 - 背景”的认知特征的。
( 2a )中“超市”与“学校”从地理位置稳定性、视觉感知性上而言都没有明显的差别,“超市”还是“学
校”谁做图示谁做背景,取决于人们认知的目的是谁:在我们熟知超市位置的基础上,自然可以说“学校在
超市的旁边”;在我们熟知学校的基础上,自然可以说“超市在学校的旁边”。
此外,我们对于地点的认知可以大致分类为处所关系和相对位置。处所关系指地点位置,是恒定的不可逆的;
相对位置指两地点之间的位置关系,是可逆的。在( 1a )中,我们可以将超市所在位置理解为自行车的处所
位置;( 1b )中“超市”与“学校”的位置是通过二者的相互位置体现的。从该角度也可解释二者可逆与不
可逆的原因。
以上,还可以推导出以下句子,
( 3a )小张在北京留学。为不可逆句子,原因在于“在北京”是小张留学的处所。
( 4a )小张在小李前面。为可逆句子,小张和小李之间具备相对位置关系。
“ 图示 - 背景”理论的基本运用——描述空间关系
例句:( 5a )苹果 (F) 在冰箱 (G) 里面。 ( 5b )冰箱 (G) 里面有苹果 (F) 。
( 5a )中苹果作为“图示”,“冰箱”作为“背景”,描述了“苹果”所处的处所位置,句子不具备对称性,即
不可逆。( 5b )中同样是“苹果”作为图示,“冰箱”作为背景,认知的目的依旧是“苹果所处的位置”。
将( 5a )( 5b )两句翻译为英语,如下,
( 5a ) Apples(F) are in the fridge(G). ( 5b ) There are some apples(F) in the fridge(G).
对比中英文表达,可以发现在句意相等的情况下,英文中里不具备“背景”( G )先于“图示”( F )出现的表
达方式。认知过程在语言上的表述往往是“图示”( F )先于“背景”( G )出现,可知,在位置表达中( G )
可以先于( F )出现是汉语“有”字句的特殊用法。
由此,思考以下句子,
( 6a )小张( G )把水( F )喝完了。
( 6b )水( F )被小张( G )喝完了。对应的英语表达为,
( 6a ) Xiaozhang ( F ) finished his drinks ( G ) .
( 6b ) The cup of water ( F ) was finished by Xiaozhang ( G ) .
可以发现,( 6a )中英文表达在客观意义上相同,但由于具有不同的“图示”和“背景”导致句子的语义重点不
同,也就是认知目的不同。“把”字句内含的处置义,相当于强调了处置的对象,使“把”字后的对象成为了注
意力集中的信息,成为了认知的目的,也就使得( F )可以处于( G )之后出现在句子中。
” 图示 - 背景“的引申运用——汉语偏正结构研究
从上述的”有“字句,”把“字句我们可知,在汉语空间表达中有两种语法形式分别对应”从图示到背景“和
从”背景到图示“两种感知过程,那么,延伸到普遍的描述行为,汉语是否依旧具备两种不同的语法形式来对应
两种感知过程呢?
例句:( 7a )花( F )是红色( G )的。 ( 7b )红色的( G )是花( F )。( 7c )红色的( G )花( F )。
以上三句话从客观意义和语义上都是相等的,“红色”作为“背景”确定了“花”的颜色特征,“花”作为“图
示”是表达的核心,也是认知的目的——即回答了“这是什么样的花?”这一问题。 首先,我们可知“红色”
和“花”二者从特征上而言,“红色”具备更显著的视觉感知性,认知上更熟知,我们往往通过“红色”来感知
“花”的具体色彩,因此( 7b )“红色的是花”中,“红色”是作为“背景”先于“图示 - 花”出现的,而不
是作为“图示”。只有当我们说,“红色是花的颜色”时,“颜色”确定了“红色”的类属,“花的色彩“类比
了”红色“的视觉特征,二者作为了”红色“的背景。
以上,我们可知,与描述空间位置相似,普遍的描述行为中,汉语也具备两种不同的语法形式来对应从“图示到
背景”和”从背景到图示“两种不同的感知过程,这一情况是由”是 .... 的“这一语法结构实现,由
于”是 .... 的“既含有解释、介绍的意思,使得”是“后出现的信息可以作为”背景“解释、描述”图示“;
又含有指示,标注的意思,使得”是“后出现的信息得以标注,可以成为认知的重点和目的。
需要了解的是,在英语中并不具备以上两种不同的语法形式,例如,
( 7a ) Flowers ( F ) are red ( G ) . (7b ) The red ones ( F ) are flowers ( G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