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ainst Utilitarianism

By Bernard Williams
一、結果論 (consequentialism)

（一）定義：行為的對錯完全由其結果決定
（二）特點：事態 (states of affairs) 具有最終價
值，所有的果果聯結都在同一個層次，所以一
個事態的因果關係是否經由他人，並不會影響
其道德評價。
二、消極責任 (negative responsibility)

（一）定義：如果我對任何事情有責任，則我必
須對我允許或沒有禁止的事，以及我我自己造
成之事一樣負責。
（二）消極責任是公正原則 (principle of imparti
ality) 的特殊應用
（三）從兩個例子 (Jim 和 George 的處境 ) 探討
效益主義的觀點
三、兩種較遠的影響

（一）對行為者心理的影響
（１）有人認為，行為者“認為自己做錯了”
足以抵銷原來的效益計算，但是這混淆了結果
計算的先後秩序，在訴諸這種影響之前，已經
把所有結果都計算進去。
（２）如果行為者不是一個理性者，其非理性
的情感也不可能在效益主義計算中占據太多的
份量，至少效益主義不應該鼓勵此種情感。
三、兩種較遠的影響

（３）然而如果行為者不從效益主義的角度思
考，效益主義所謂的非理性情感的批評，對他
並不適用。行為者把“自己做錯了”這種感覺
當成行為對錯的指標，而不只是自己一個不愉
快的經驗。
三、兩種較遠的影響

（４）這證明我們至少部分不是效益主義者，
而且不能將我們的道德情感當成只是效益主義
價值的對象。效益主義使一個人和自己的道德
情感疏離，也和自己的行為疏離。
三、兩種較遠的影響

（５）嚴格的效益主義者不只不能給予上述情
感較小的份量，而且根本完全不應給予任何份
量。
（６）效益主義的計算方式可以證明對少數族
群的歧視。
三、兩種較遠的影響

（二）先例的效果 (precedent effect) ：以前的

行為會鼓勵人從事某行為（示範作用），因為
這個影響和這兩個例子無關，所以本文未節錄。
四、人格完整性 (integrity)

（一）效益主義者對 Jim 處境的描述並不完整，

與其說 Jim 的計劃 (project) 影響 Pedro ，不
如說 Pedro 的計劃影響 Jim 的決定。
（二）效益主義忽視有些計劃是使行為者生命有
意義，行為者不在乎是否使自己快樂或幸福。
也就是說，有些計劃不能用品味或喜愛這樣的
形式呈現，而是一種“承諾” (commitment) 。
四、人格完整性 (integrity)

（三）無限責任：效益主義把一個人的決定，當
成只是整個滿足體系的一個函數，也就是說，
其他人的計劃在很大的程度會決定了一個人的
選擇。此種我的決策受到他人計劃不確定程度
的決定，使我產生無限的責任。
四、人格完整性 (integrity)

（四）侵害人格完整性：效益主義把所有的計劃
當成相同，但是有些計劃和行為者的生命意義
相關，然而在效益主義因果網路的總量出現以
後，行為者會被要求放棄其計劃。這個要求是
荒謬的，也是對人格完整性最嚴重的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