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智库报告译丛

中小企业的数字化赋能
【报告信息】
发布机构：
科尔尼管理咨询公司 Kearney

报告作者：
科尔尼管理咨询公司

编译单位：
复旦发展研究院

点评专家：
张延人 复旦大学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研究院秘书长、复旦发
展研究院助理研究员

内容摘要：
中小企业是现代经济基础，约占全球企业的 90%，并提供
了全球 50%以上的工作岗位。中小企业数字化赋能有助于
提高产业韧性、推进创新、创造就业、促进繁荣。政府可
采取以下措施推动中小企业数字化：1.立法明确中小企业的
数字支付义务；2.召集银行、支付网络和技术供应商等行业
参与者推行关键举措；3.提高支付系统安全性、金融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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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惠性，改善支付系统的竞争、创新和开放获取状况；4.通
过政府支出提供融资渠道；5.为中小企业数字支付提供财务
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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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尼管理咨询公司
Global Management Consulting Firm - Kearney
科尔尼是全球领先的管理咨询公司，于 1926 年在芝加哥成
立，在全球 40 多个主要国家和地区拥有办事处。科尔尼的
业务专长包括交易与转型服务、兼并与收购、数字化、采
购、运营和业绩、大数据分析、领导力变革与组织等。其
服务行业覆盖能源、化工、金属与矿业、公共部门、金融
机构、健康、航空航天与国防、通信传媒、基础设施、交
通出行、私募股权投资、工业产品与服务、汽车、消费品
零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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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Visa 和科尔尼咨询公司共同发布的《中小企业数字化赋
能》报告指出，中小企业在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中贡
献了大量的就业和 GDP，但由于资源储备和获取能力的限
制，它们的抗风险能力通常较弱。在此背景下，数字化转
型成为提高企业经营韧性的重要手段，数字支付的采用也
能促进企业数字化转型。然而，数字支付的采纳往往会受
到基础设施成本高昂、纸币管理成本、对数字支付益处的
认识不足以及低覆盖程度等问题的限制。因此，《报告》
提出政府可采取针对设备的政府补助、税收减免、技能培
训、数字支付数据优化等措施，以促进企业对数字支付的
使用，推进中小企业转型与发展。民营经济是推动经济社
会发展的重要力量，政府应提供更多高性价比、高适配性
数字工具，鼓励整体战略变革思维，激发应用创新活力，
同时解决数字化转型投入产出不确定性，推进企业数字化
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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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重点翻译】

中小企业的数字化赋能
科尔尼管理咨询公司

1. 引言
中小型企业（SMB）是现代经济的基石。从全球范围
看，中小型企业数量占全球企业总数的 90%，并提供了超
过 50%的就业岗位。在新兴市场和发展中经济体中，仅正
规中小型企业（注册公司）就提供了 45%的就业岗位和
33%的国内生产总值（GDP）。如将非正规中小型企业（即
那些未正式注册且处于政府管辖范围之外的企业）也包含
在内，前述数据将会更高。
然而，在经济动荡时期，较之大型企业，中小型企业
往往更容易受到冲击和干扰。中小型财务资源较为有限少，
流动性风险较高，获取资金的能力较低，且在经济环境恶
化时呈现出较大的不稳定性。即使在非经济危机时期，中
小型企业在将产品推向市场或采购库存方面也面临着诸如
融资渠道、技术应用和物流等方面问题的重大挑战。
新冠疫情（以下简称“疫情”、“新冠危机”或“新
冠”）凸显出，中小型企业迫切需要获得或提升建立企业
韧性（resilience）。超三分之一的在业中小型企业报告称，
新冠疫情使其不得不削减员工队伍；62%的公司表示，其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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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额无法恢复到疫情之前的水平。如果没有政府扶持，疫
情期间中小型企业的倒闭率几乎会翻倍。
有证据表明，在经济衰退时期，数字化程度更高的企
业（例如，应用电子商务、数字支付、社交媒体或云协作
解决方案等数字工具的企业）往往具备更强的韧性。经济
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在 2021 年发表的一份政策文件
中指出，在数字工具的应用方面已有所建树或加速采用数
字化的中小型企业往往能更高效地在适应疫情商业环境时
往往具备更高的效率。
在非经济危机时期，数字化解决方案也非常重要。与
规模较大的企业同行相比，中小型企业能从数字化技术中
获取更多收益——如通过线上销售扩大客户群，通过自动
化流程和支付手段降低成本。数字化有助于中小型企业与
大型企业公平竞争，拓展客户覆盖范围并弥补小规模经营
固有的成本劣势。政府通过推动中小型企业获取和应用数
字技术，不仅能够促进中小型企业的成长，还可为总体经
济注入宝贵创新和增量。
本文探讨了“通过公共政策行动对于推进动中小型企
业数字化”的作用——提高中小型企业韧性，并为长期经
济繁荣奠定基础。本文重点关注数字支付的运用，并将其
视为中小型企业产品和服务交付数字化、开票自动化、库
存管理自动化和会计核算自动化的先决条件。本文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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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种政策工具及其对中小型企业数字化的重要贡献：（1）
为建立强大、开放的支付基础设施建设创造条件；（2）通
过财政激励机制鼓励采用数字支付；（3）使中小型企业融
资渠道更加大众化；以及（iv）促进中小型企业进入公共采
购领域并推动中小型企业发起的支付数字化。
本文还通过详实的案例研究展示了世界各地政府促进
中小型企业采用数字支付的各类举措、需要克服的障碍以
及预期收益。
何为中小型企业？
各国政府都会根据一系列指标来定义中小型企业，如
雇员人数、年总收入（下文也称为“营业额”或“收
入”）、账面价值或投资。这些指标因国家的规模和发展
水平（包括人口和 GDP）、文化价值观和历史背景而异。
2. 中小型企业数字化赋能的重要性
2.1. 中小型企业对经济的重要性
从规模和领域分布而言，中小型企业是经济的基石
中小型企业是世界各国经济的基石重要基础。从全球
范围来看，它们代表了绝大多数企业，是全球规模最大的
雇主群体。从国家层面看，它们的重要性尤为突出。例如
2022 年初，英国有 550 万家中小型企业；这些企业雇佣了
该国 60.7%的劳动力，贡献了 51.1%的公司销售收入。2021
年，新加坡的中小型企业雇佣了该国超 70%的劳动力，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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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献了 44%的名义经济增幅。2021 年，马来西亚的小型企

业雇佣了该国 47.8%的劳动力，并贡献了 37.4%的 GDP。
提供新的就业场所
中小型企业是全球经济中主要的就业岗位来源，占亚
洲和拉丁美洲国家正规就业岗位的三分之二，占非洲国家
正规就业岗位的 80%。在欧盟，中小型企业承担了大部分
的创造就业任务，其中法国和斯洛伐克的占比最低，但也
有约 80%的就业岗位由中小型企业提供，而拉脱维亚和奥
地利的占比最高，超过 92%的就业岗位由中小型企业提供。
与大型企业相比，中小型企业的就业增长率更高。同一研
究还表明，设立时间短的中小型企业（成立 1 到 5 年）对净
就业增长的贡献最大，创造就业贡献率达 40%。
强大的创新驱动力
大型公司凭借规模优势，具备投资进行研发的资源并
能够将创新和新想法推向市场。然而，相较于大公司，中
小型企业在实施“快速短暂失败、更快地快速学习、更机
敏地执行（fail fast, learn faster, execute smarter）”方法时具
有明显优势。相较于大型企业，较小的团队和较少层级架
构使中小型企业能够更快速、更灵活地抓住新机遇，不同
同时亦不失谨慎。
例如，成立于 2007 年的，Airbnb 一开始只是一家小型
创业公司，但随后彻底改变了全球旅游业，并从旧金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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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房东发展成全球超过 400 万房东的社区。此外，这样的

中小型创业公司从创业伊始就开始利用新技术，而大公司
通常需要部署或升级现有系统，这使得它们在应变能力上
相对较弱。
2.2. 中小型企业数字化的重要性
数字化可以帮助中小型企业降低成本、自动化其业务
流程并减少对人工处理的依赖。数字化可以提高它们的竞
争力，并帮助它们了解消费者行为。中小型企业数字化的
益处主要分为以下两个方面：
扩大业务覆盖范围并提升竞争力
相较于大型公司，中小型企业的业务覆盖范围往往较
小——通常仅限于某个地点或门店。数字解决方案使其能
够超越其所处的街道或社区，从而能接触到更多的客户和
供应商。在欧盟，2021 年有 46%的小型企业使用电子商务
平台（如亚马逊、易趣或本土线上市场）进行线上销售。
在海合会国家，中小型企业在疫情期间的全球线上市场使
用率提高了一倍。收入增长高于平均水平且由女性领导的
企业在线上市场上的活跃程度比其较不成功的同行高出
25%。随着 2022 年电子商务首次在全球零售销售中占比突
破五分之一，中小型企业利用这一增长势头获得成功的机
遇真真切切地展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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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化经营效率
通过数字化，中小型企业可以通过数字化降低经营成
本。经合组织的一项研究表明，中小型企业倾向于首先对
一般管理和市场营销职能进行数字化。同一研究还强调，
中小型企业更愿意将数字解决方案外包——部分原因是为
了弥补企业能力不足，但更主要的原因是这种方式更具性
价比。
2.3. 新冠疫情的影响
随着疫情期间经济受疫情影响下滑，许多中小型企业
面临着市场需求降低的困境。其对收入方面的影响尤为显
著，与同一行业和地区的大型企业相比，中小型企业的收
入下降幅度更大，降幅达到近 9 个百分点。《数字驱动》研
究（旨在研究新冠疫情期间中小型企业及其对数字工具的
使用情况）报告强调，仍在经营的中小型企业中，其中有
90%曾在疫情期间遭受重创，其中有 44%的企业改变了其产
品、服务和/或商业模式。
由女性和少数族裔群体领导的企业受到的影响尤为严
重。数据表明，在 2020 年春季第一波疫情高峰过后的六周
内，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的由女性领导的企业——相对
于男性领导的企业——恢复经营的速度较慢。由女性领导
的公司还报告称，平均而言，他们拥有的现金储备远远不
足以支付经营成本。此外，超过 40%的由女性领导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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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了的国内销售额和客户基础的出现下滑和客户群体出
现回落。
由少数族裔、宗教少数群体或原住民少数群体领导的
企业也受到了疫情的严重影响。在美国，从 2020 年 2 月到
4 月，活跃企业主数量骤降 22%，其中非裔美国企业受到的
打击尤为严重，活跃企业主数量减少了 41%。在芬兰进行
的一项研究表明，国家宣布的援助性拨款似乎对少数族裔
经营的小型餐馆扶持有限，因为许多人可能无法满足严格
的受援资格标准。
然而，在欧洲，使用数字工具的中小型企业在疫情期
间建立起了数字安全网，收入增长了 60%，雇员数量增长
了三倍。根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关于新冠影响的调查
通过第三方线上市场销售产品的企业在疫情期间表现更好
Visa 经济赋能研究所的一项研究强调，在 2020 年，虽然微
型和小型企业受到疫情的负面影响大于中型和大型企业，
但是这些企业公司的数字化程度对其与它们的企业韧性有
显著相关影响。
新冠危机加速了中小型企业的数字化进程，企业将业
务转移到线上，并在城市封锁期间实施有针对性的工作解
决方案，以维持业务运转并克服供应链中断问题。疫情过
后，更高的数字化程度对中小型企业竞争力的影响很有可
能将愈发凸显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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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数字支付：中小型企业数字化的关键推动因素
接受、处理和进行数字支付的能力是中小型企业数字
化的关键要素，其能够为公司和客户提供快速、安全且简
便的金融交易途径。通过数字支付，公司可以在增加收入
的同时降低成本。此外，公司还可以实时查看每日销售情
况，以便更好地管理库存并通过电子报税和电子支付税款
来减少行政事务。新技术为客户提供了新的支付方式，如
非接触式支付（即“点击支付（tap-to-pay）”）、移动钱
包和二维码。这些现代支付方式因其便利性很快就能受到
消费者的广泛青睐。
3.1. 企业收益
数字支付的收益是显而易见的。穆迪公司（Moody’s）
一项研究分析了 70 个国家（占全球 GDP 的 95%）支付卡对
经济增长的影响，该研究发现在 2015 年至 2019 年期间仅支
付卡的使用就为实际 GDP 增加了 2450 亿美元。从绝对值来
看，这意味着在同一时期创造了约 1050 万个就业岗位。数
字支付还为中小型企业带来了多种直接收益。
3.2. 企业面临的挑战
商家对高成本的看法
与数字支付基础设施相关的成本可能被视为中小型企
业采用数字支付的障碍。使用 POS 机终端设备的商家需要
向收单银行支付月费，无论使用程度如何，这笔费用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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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固定费用，而使用程度不限。此外，企业主可能需要签
订长达数年的合同。波兰政府在于 2017 年推出 2017 年“波
兰无现金交易计划”之前的情况正是如此：也对此前，
“POS 机终端设备需要收取固定费用，成为是小型商家采
用数字支付的主要障碍”这一观点做出了回应。
过去十年，法规有助于降低卡支付服务的商家费用，
这一点正如各国央行和私营机构（如澳大利亚储备银行支
付系统委员会）所指出的那样。据 Copenhagen Economics
和安永（EY）为欧盟委员会编制的一项关于 2015 年至 2016
年期间《欧盟交换费条例》实施情况的报告估计，2015 年
至 2017 年期间，交换费每年减少约 27 亿欧元，商家接受银
行卡支付的成本每年减少约 12 亿欧元。
随着技术的发展，移动 POS 机终端设备正变得更加轻
便、更便宜、且更受欢迎。中小型企业现在可以通过专用
APP 将智能手机当成 POS 机终端设备使用。
现金的隐性成本
“使用现金免费”这一错误观念阻碍了数字支付方式的
采用。与 POS 机终端设备不同，现金不需要初始投资、月
费或交易佣金。这也是商家偶尔会为现金支付提供小额折
扣的原因。然而，现金也有几个“隐性”成本：纸币需要
安全管理和运输，这意味着需要花费时间和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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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促进中小型企业支付数字化的公共政策工具
尽管数字化带来的好处切实可见，但实现数字化的道
路并不平坦是坎坷的。2021 年，一项针对微型、小型和中
型企业的调查的结果将“让政府提供更好的数字支付方
式”列为应对新冠疫情的援助形式的前三名。体量在 11 到
50 名员工之间的小型公司群体表示，相比贷款，它们更希
望政府采取这种援助形式。
中小型企业数字化可以刺激创新，推动扶贫，促进经
济增长并提高就业。因此，一些国家已经将这个议题纳入
国家战略。沙特阿拉伯的“2030 年愿景”是减少该国对石
油的依赖。该国推动中小型企业数字化，目标是将中小型
企业对经济的贡献从 20％提高到 35％。同样地，阿曼的
“2040 年愿景”和“电子阿曼 2030”（e.Oman 2030）将数
字化、创新和数字创业（利用颠覆性技术进行数字创业）
列为国家战略。
向中小型企业推广无现金支付的关键第一步是建立数
字支付基础设施。一些国家已采取大胆行动，通过刺激供
应商和消费者来支持中小型企业采用无现金支付。
6. 结论
将其业务和支付数字化的中小型企业将获得巨大收益。
然而，相当一部分企业还在用支票支付供应商，为客户提
供现金支付折扣，并花费数小时尝试整理数百张纸质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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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证和发票。新冠疫情突显了中小型企业数字化在降低企
业脆弱性和提高韧性方面的重要性和益处。展望未来，从
疫情中汲取的经验教训可以转化为国家政府的明确行动：
6.1 为中小型企业的增长和繁荣创造支持性环境
政府可以在推动中小型企业数字化转型方面发挥核心
作用。有选择性地、共同筹划制定关于推动中小型企业数
字化战略并在全国范围得到推广，该战略是政府行动的直
观起点。但政府在制定战略时，必须考虑以要有明确的目
标，以及公共部门对支持中小企业做出的大胆但现实的承
诺为基础，并定期跟踪战略的实施情况以衡量其是否成功
这意味着要创造一个鼓励和支持创业的环境，让小企业不
仅能够生存，还能够繁荣发展。明确承诺支持中小型企业
部门（例如，通过提高公共服务效率、支持性法规和税收
制度以及降低参与公共采购的成本），不仅可以促进中小
型企业的增长，还可以提升总体经济中所有利益相关方共
同繁荣。
6.2 积极倡导采用数字支付
政府有责任推动数字工具的普及并减少其应用阻碍，
亦有能力实现这一目标。政府应监督数字基础设施的发展
以实现中小型企业数字化。政府还可以采取激励机制，让
中小型企业有机会试用数字工具而又不至于对其业务产生
风险，以及利用信贷补贴、税收激励政策或补助等措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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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数字化创造新的动力。政府可以通过立法以及利用其
在经济体系中的影响力来推动数字化（例如，要求 G2B 和
B2B 交易使用电子发票或禁止超过某个限额的现金交易），
为数字化进程创造法律确定性，并以身作则地践行经济领
域的良好实践。政府需要与支付生态系统积极合作，制定
互补政策，为所有参与者创造关于创新、开放获取、高安
全性和韧性的规则和条件。公共和私营部门的合作对于形
成完善的政策平台至关重要。通过这些措施，政府可以实
施双向推拉方式（胡萝卜加大棒）来推动中小型企业部门
的数字化。
6.3 设计持续的教育和培训计划，以提高数字化收益
“教育中小型企业了解数字化业务优势”的倡议在推动
数字参与方面发挥着关键作用。针对中小型企业的数字工
具和技能的教育和培训机会可以帮助它们找到最适合其业
务的数字技术，同时了解实施的要求和成本。“在中小型
企业数字化过程（从采用第一首个数字工具到整个业务的
全面数字化转型）中提供支持”是促进中小型企业增长和
总体经济生产力提升的重要机会。

 发布日期：2023 年 2 月 28 日
 原文标题：Digital enablement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busines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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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载 地 址 ： https://www.kearney.com/financial-services/
article/-/insights/digital-enablement-of-small-and-medium-
sized-businesses（40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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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点评】

以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促进上海民营经济发展
张延人 复旦大学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研究院秘书长、复旦发
展研究院助理研究员

Visa 和科尔尼咨询公司合作发布的《中小企业数字化
赋能》报告显示，中小企业在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中
占据了显著的就业和 GDP 比重，但其抗风险能力通常较弱。
报告提出政府应采取政策措施加强中小企业经营韧性，其
中数字化转型可以提升企业韧性，数字支付的采用可以促
进企业数字化转型。然而，数字支付的采纳受到基础设施
成本高昂、纸币管理成本、数字支付益处认识不足和线上
交易网络覆盖度低等限制。因此，政府可通过增加基础设
施的覆盖率、提供退税和增值税减免等措施、优化贷款资
质评估和为企业提供资金支持等措施，增进企业对数字支
付的使用。数字化转型是民营经济发展的新思路，政府应
提供更多高性价比的数字工具，鼓励应用创新活力，并解
决数字化转型投入产出不确定性。因此，上海市相关部门
可采取下列措施推进企业数字化转型，促进民营经济发展。
一、设置专有职能机构引导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 成
立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领导小组，建立企业数字化转型成
功案例展厅，从顶层设计到基础建设再到产业生态等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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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提供全方位支持。帮助中小企业制定数字化转型技术
路线，推进业务电子化进程，优先转型成本较低且效果显
著的业务，再向核心业务渗透。对于初级转型阶段的企业
提高信息化水平，实现部门数据整合;对于深度转型阶段的
企业推动企业智能化改造，以市场和用户为导向进行智能
设计，提高用户体验。
二、完善数字经济及数字化转型相关的统计指标体系。
上海尚未建立全面统一的针对数字经济发展及数字化转型
效果的科学统计指标，已有的统计数据还不能从整体与客
观的角度全面把握数字经济发展及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
实际情况。因此需完善建立符合上海实际情况的数字经济
及数字化转型统计指标，并根据指标体系统计掌握数字化
转型总体情况、具体细分难点等客观问题，为政府下一步
精准施策、科学调控提供重要的客观依据，为中小企业下
一步发展重点及方向提供科学的参考依据。
三、通过政企合作项目增进数字化经营理念的渗透。
政府采购是政企交流的重要平台，上海各政府机构可以在
采购过程中传递数字化理念，提出数字化要求，增强企业
转型动力，扩大数字经济在民营经济中的渗透。鉴于数字
技术变化迅速和数字经济蓬勃，推动民营企业数字化转型
已成为激发经济活力的关键，政府应更新对企业转型需求
和困难的理解，完善相关政策并评估效果，与企业实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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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量转型，激活经济潜力，开拓新空间。
四、选择样板企业，为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提供示范。
围绕重点产业发展态势，选择行业企业数字化转型典型案
例，为其他企业提供借鉴。支持专精特新企业转型，发挥
引领作用带动更多企业转型。培育可复制的产业链上下游
协同转型模式，推广广大企业融通创新，有效支撑产业链
补链固链。鼓励转型服务商针对企业转型痛点提供“小快
轻准”解决方案，破解转型难题。
五、促进政府与中小企业之间的数据共享。 一方面，
可以搭建公共基础数据共享平台，鼓励中小企业发展数据
上云上平台；提高司法、工商、征信等公共数据开放质量
增强共享数据的准确性与及时性；保障企业数据安全，探
索形成政府与中小企业之间数据共享的长效机制。另一方
面，可以推动政府各工作部门之间的数据共享，明确与中
小企业数据对接的部门责任，提高对疫情监测、医疗教育
等关键公共数据的开放共享质量，统一各部门、各产业共
享数据的搜集及划分标准，降低中小企业使用相关公共基
础数据的成本。同时，鼓励中小企业构建自主可控的安全
防护体系，运用数字技术解决数据在共享、流通过程中存
在的安全问题，从而杜绝商业信息泄漏的风险。强化网络
安全、数据安全，有助于降低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的风险。
六、充分发挥中介机构在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支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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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励各类平台企业发展，成为平台构建和企业数字化转型
的引领者，为中小企业提供核心支撑。同时规范平台发展
催生新商业模式，为企业获取数字资源提供便利。健全与
企业数字化转型相关的社会化服务体系，推动建立行业协
会和知识产权服务机构等，为企业提供技术培训、技术开
发、融资渠道和法律咨询等服务，有效降低成本，指导企
业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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