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２９ 卷第 １ 期 水土保持研究 Ｖｏ

ｌ．２９，Ｎｏ．１
２０２２ 年 ２ 月 Ｒ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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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植被覆盖时空变化及原因
张家政 ，李崇贵 ，王 涛
（西安科技大学 测绘科学与技术学院，西安 ７１００５４）

摘 　 要：研究黄土高原地区植被覆盖动态变化及其与人类活动和气 象 因 子 的 关 系 对 评 价 区 域 生 态 环 境 质 量 及 生 态 过
程具有重要意义。以黄土高原 １９８２—２０１８ 年 ＮＤＶＩ（
１９８２—２０１１ 年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和 ２０００—２０１８ 年 ＭＯＤＩ
Ｓ　ＮＤＶＩ）
数据为基础，利用像元二分模型对植被覆盖度进行估算，借助植被 绿 度、相 关 分 析 和 多 元 回 归 残 差 法 分 析 了 黄 土 高 原
植被覆盖度时空变化规律及其对人类活动和气象因 子 的 响 应 特 征 。结 果 表 明：（
１）过 去 ３７ 年，黄 土 高 原 春、夏、秋 和
生长季植被覆盖度呈现升高趋势，且各季节 ＦＶＣ 增加速率逐年升高，尤其以夏季和生长季增加速率的变化最为明显；
２）空间上，春、夏、秋和生长季 ＦＶＣ 呈由西北向东南递增的趋势，且大部分地区呈显著上升趋势，植 被 呈 现 改 善 趋 势
（
的面积要大于呈现退化趋势的面积；（
３）春、夏、秋和生长 季 人 类 活 动 对 ＦＶＣ 主 要 以 正 面 影 响 为 主，且 夏 季 人 类 活 动
对于 ＦＶＣ 影响更为显著。在气象因素方面，
ＦＶＣ 与平均气温在夏季和生长季呈现显著正 相 关 的 区 域 面 积 占 比 较 大 ，
ＦＶＣ 与总降水量在春季和秋季呈现显著正相关的区域面积占比较大。退耕还林（草）等生 态 工 程 的 实 施，使 得 黄 土 高
原植被状态得到明显改善，但是城市扩张使得部分地区植被覆盖度呈现退化现象。
关键词：植被覆盖度；像元二分模型；时空变化；黄土高原；气象因子；人类活动
中图分类号： １１２　　　　　 文献标识码：
Ｑ９４８． Ａ　　　　　 文章编号：
１００５－３４０９（
２０２２）
０１－０２２４－０７
DOI:10.13869/j.cnki.rswc.2022.0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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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稿日期：２０２１－０１－１３　　　　　　　 修回日期：２０２１－０２－２３
　　 资助项目：林业资源培育及高效利用技术创新专项子课题“多尺度落叶松人工林生长预测”（ ２０１７ＹＦＤ０６００４００）
　　 第一作者：张家政（ １９９４—），男，陕西西安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遥感原理与应用研究。Ｅ－ｍａｉｌ：１１１３５８０１００＠ｑｑ．
ｃｏｍ
　　 通信作者：李崇贵（ １９６６—），男，四川西充人，博士，教授，主要从事林业遥感定量估测研究。Ｅ－ｍａｉｌ：８６４９５８３６１＠ｑｑ．
ｃｏｍ
第１期 　　　　　　 张家政等：黄土高原植被覆盖时空变化及原因 ２２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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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植被是连接水 分、土 壤 和 大 气 的 纽 带，也 是 陆 地 素是人 类 活 动。 刘 静 等 ［１１］通 过 研 究 黄 土 高 原 全 区

地表生态系统的主体部分 ［１－３］。植被不仅对荒漠化治
理具有重要意义，而且与当地社会环境发展和整个生
态稳定等方面都有密切联系，因此对区域内植被生长
ＮＤＶＩ与气温、降 水 和 日 照 等 气 候 因 子 相 关 性 发 现，
ＮＤＶＩ仅对 降 水 的 响 应 明 显，对 气 温 不 存 在 显 著 关
系。Ｌ
ｉ等 １２ 通过退耕还林前后气象因子对植被的影
［ ］

状况进行长时间序 列 动 态 变 化 监 测 具 有 重 要 的 现 实 响发现，黄 土 高 原 生 长 季 平 均 ＮＤＶＩ 受 根 系 土 壤 水

意义。植被覆盖度（ Ｆｒａｃｔ
ｉｏｎａ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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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 分决定，年平 均 ＮＤＶＩ 受 标 准 化 蒸 散 亏 缺 指 数 （ＳＥ－
ＦＶＣ）是量化植被生 长 状 态 的 关 键 因 子，同 时 也 是 土 ＤＩ）和降 水 决 定。 这 些 研 究 为 黄 土 高 原 生 态 环 境 建
壤侵蚀与水土流 失 的 重 要 影 响 因 子。 利 用 归 一 化 植 设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由于植被改善与人类活动变
被指数（ Ｎ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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ｏｎ　Ｉｎｄｅｘ，ＮＤ－ 化之间的 关 系 不 甚 明 了，已 有 研 究 多 开 展 植 被 与 降
ＶＩ），采用像元二分模 型 近 似 估 算 植 被 覆 盖 度 进 而 分 水、气温变化的相关 性 分 析 工 作，对 人 类 活 动 对 于 植
析植被动态变化 ［
，可以为地区环境治理和生态环境
４］
被变化以及二者之间的关系研究较少，并且这些研究
变化提供科学的有力参考。 并没有从植被物 候 生 长 分 析 气 象 因 子 对 其 扰 动。 因
遥感技术在长 时 间 序 列 植 被 变 化 监 测 研 究 具 有 此，本文利用黄土高原 １９８２—２０１８ 年 ＮＤＶＩ（
１９８２—
显著优势。目前，长时间序列植被覆盖变化研究的数 ２０１１ 年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 和 ２０００—２０１８ 年 ＭＯＤＩＳ
据 来 自 ＮＯＡＡ／ＡＶＨＲＲ，ＳＰＯＴ／ＶＧＴ，ＭＯＤＩＳ 等 ＮＤＶＩ）数据为数据源，气 温 和 降 水 数 据 为 基 础，利 用
卫星传感器获取 到 的 植 被 指 数。 国 内 外 学 者 在 不 同 像元二分法模型估 算 出 黄 土 高 原 地 区 植 被 覆 盖 度 时
遥感数据源的植被覆盖动态监测方面做了大量研究。 空变化，采用植被绿 度 模 型、相 关 性 分 析 法 和 残 差 分
如李晶等 ［
基于 １９８５—２０１５ 年 Ｌａｎｄｓ
５］
ａｔ影像获取年 析法分析植被覆盖 度 变 化 特 征 及 其 对 气 象 因 子 和 人
最大 ＮＤＶＩ数 据，采 用 像 元 二 分 模 型 计 算 不 同 时 期 类活动的响应，以期为黄土高原生态环境恢复成效评
宝日希勒矿区的植被覆盖度，并对其进行变化趋势分 价提供科学参考。
析，揭 示 了 植 被 覆 盖 演 变 规 律。 邓 兴 隆 等 ［
６］
选用
１９８２—２０１３ 年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数 据 分 析 了 中 亚 地 区
１　 研究区概况
植被覆盖与降水和气温的关系，认为植被变化受降水 黄土高原是中国四大高原之一，其位于我国黄河流
影响强于受 气 温 影 响。 孟 浩 斌 等 ［７］基 于 ＭＯＤＩＳ 数 域中部，范围在 １
００°
５４′—１
１４°
３３′Ｅ，
３３°
４３′—４
１°１
６′Ｎ，主
据采用像元二分模 型 研 究 三 峡 库 区 植 被 覆 盖 度 变 化 要包括陕西、甘 肃、宁 夏、山 西、内 蒙 古、河 南、青 海 ７
在不同地形因子上的分布，认为植被覆盖变化在坡度 省 ［１３－１４］（图１），面积约为 ６３．
４ 万 ｋｍ２ 。该区域地势西
分布差异最为显著。 高东低，地势起伏较大，平 均 高 程 ０～５　
２１７ ｍ。 黄 土
黄土 高 原 生 态 环 境 脆 弱，水 土 流 失 严 重，是 我 国 高原地区夏天炎热 少 雨，冬 季 干 燥 寒 冷，年 均 气 温 为
生态环境建设与保护的重点 区 域。１９９９ 年 国 家 开 始 ９～１２℃ ，年均降水量 在 １００～８００ ｍｍ １５－１６ ，气 温 年、
［ ］

实施“退耕还林（草）”等生态修复工程，植被覆盖面积 日较差大，且东部和西部的温度变化较大。黄土高原
显著提高。黄土高原 植 被 覆 盖 变 化 相 关 研 究 取 得 大 蒸发 量 普 遍 高 于 实 际 降 水 量，年 蒸 发 量 为 １　
４００～
量研究成果，多集中在以年际尺度人类活动或自然环 ０００ ｍｍ，总体趋势是东南低西北高，故导致水土流
２　
境因子对植被覆盖变化影响方面，如孟晗等 ［
８］
研究认 失严重，全年气候干燥。
为黄土高原近 １５ａ 植 被 覆 盖 总 体 呈 现 增 加 趋 势，降
水量对 植 被 影 响 大 于 温 度 对 于 植 被 响 应。 范 倩 倩
２　 数据与方法
等 ［９］研究同样认为 １９８２—２０１５ 年黄土高原植被覆盖 １　 数据源及预处理
２．
度呈上升趋势。董镱等 ［
研究认为气 候 变 化 和 人 类
１０］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３ｇ 数据为美国马里兰大学 ＧＬＣＦ
活动共同对黄土高原植被存在影响，其中主要影响因 （
Ｇｌｏｂ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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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ｔｙ）研 究 组 生 产 的 １５ｄ 合
２２６ 　　　　　　　　　　　　 　　　　　 水 土 保 持 研 究 　　　　　　　　　　　　　　　　　　　 第 ２９ 卷

成产 品 数 据，下 载 地 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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ｇｅｏｄａ
ｔ ｃｎ）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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ｇｏｖ／ｄａ
ｔａ／ｐｕｂ／ｇ ／），其 空 间 分 辨 率 为 ８ｋｍ×８
ｉｍｍｓ 供的月均气温（
ＴＥＭ 和总降水量（
） ＰＲＥ）。该 数据集
ｋｍ，时间尺 度 为 １９８２—２０１１ 年。 本 数 据 为 ＮＣ４ 格 空间分辨率为 １ｋｍ×１ｋｍ，时间尺度为 １９８２—２０１８
式文件，通过 ＭＡＴＬＡＢ 对 其 进 行 解 压、投 影 变 换 等 年 ［１８］。该数据为 ＮＣ 格式 文 件，利 用 Ｐｙ
ｔｈｏｎ 进 行 数
处理，得 到 时 间 分 辨 率 为 １５ｄ、空 间 分 辨 率 为 ８ｋｍ 据预处理，使 之 变 成 可 以 使 用 的 栅 格 图 像。 为 了 与
的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 数 据，对 １５ｄ 数 据 采 用 最 大 合 成 ＮＤＶＩ数据空间分辨率相匹配，本文采用重采样方式
法 （Ｍａｘ
ｉｍｕｍ　
Ｖａｌ
ｕｅ　
Ｃｏｍｐｏｓ
ｉｔｏｎ，ＭＶＣ）进 一 步 消
ｉ 将气候数据插值为 ８ｋｍ×８ｋｍ 空间分辨率。
除云和大气等异常值的影响 ［
，最终 得 到 月、年 尺 度
１７］
土地利用数据来源于中国科学院资源环境科学数
的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数据集。 据中心（
ｈｔｐ：
ｔ ∥ｗｗｗ．
ｒ
ｅｓｄ
ｃ．ｃ
ｎ／），包括 １
９８０和 ２
０１８年２
期数据，空间分辨率为 １ｋｍ×１ｋｍ。土地利用类型包
括农田、
林地、
草地、
水体、
建设用地和未利用地６大类。
２． ＮＤＶＩ数据时间序列插补
２　ＧＩＭＭＳ　
由于两种数据源来自于不同传感器，必须进行重
构以获 取 连 续 且 效 果 明 显 的 长 时 序 数 据 集。 基 于
２０００—２０１１ 年 交 叉 年 份 的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 与 ＭＯ－
ＤＩＳ　ＮＤＶＩ月值数据，通过对两种数据进行相 关 性 分
析发现 ２０１０ 年的两种 数 据 具 有 明 显 显 著 性 相 关 （相
关系数为 ０． ３，
９８７　 ００１）。因此，本文以 ２０１０ 年
ｐ＜０．
ＭＯＤＩＳ 年 最 大 ＮＤＶＩ 为 因 变 量，ＧＩＭＭＳ 年 最 大

图 １　 研究区示意图 ＮＤＶＩ为自变量，获 取 两 者 的 回 归 方 程： ９２５６ｘ

ｙ ＝０．
ＮＤＶＩ 数 据 为 美 国 国 家 航 天 航 空 局
ＭＯＤＩＳ　 ０６１２，
＋０． Ｒ２ ＝０． ８（图 ２Ａ）。 一致性检验结果显
８９９　
示（图 ２Ｂ），应用 ＭＯＤＩＳ　
ＮＤＶＩ数据对 ＧＩＭＭＳ　
ＮＤ－
ＮＡＳＡ）提供的 ＭＯＤＩＳ　
（ １６ｄ 合成产品数据，下载地
址（
ｈｔｐｓ：∥ ｍｏｄ
ｔ ｉｓ．
ｇｓｆ
ｃ．ｎａ
ｓ ｇｏｖ／ｄａ
ａ． ｔａ／），其 空 间 分 ＶＩ数据进行时间序列拟合，两者数据拟合效果最好，
辨率为 １ｋｍ×１ｋｍ，时间尺度为 ２０００—２０１８ 年。利 说 明 ２０１２—２０１８ 年 ＮＤＶＩ 延 长 数 据 可 以 用 于
用 ＭＲＴ 工具和 ＥＮＶＩ软件进行格式转换、投影转换 １９８２—２０１１ 年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 数 据 的 延 长，建 立 的
和拼接，利用 ＭＶＣ 得到月、年 尺 度 的 ＭＯＤＩＳ　
ＮＤＶＩ １９８２—２０１８ 年长时间序列 ＮＤＶＩ数据集可以进 行 植
数据集，然后利用 Ｐｙ
ｔｈｏｎ 进 行 研 究 区 边 界 裁 剪。 对 被覆盖变化的研究。
ＭＯＤＩＳ 数 据 进 行 重 采 样，得 到 分 辨 率 为 ８ｋｍ×８ 本文沿用 ＭＶＣ 的 思 想 获 取 月、季 节 （
３—５ 月 为
ｋｍ 的逐月 ＮＤＶＩ数据。 春季，
６—８ 月 为 夏 季，
９—１１ 月 为 秋 季，
４—９ 月 为 植
气象数据来源于国家科技基础条件平台—国家 被生长季）
ＮＤＶＩ数据集。

图 ２　ＧＩＭＭＳ 模拟 ＮＤＶＩ与 ＧＩＭＭＳ　

ＮＤＶＩ检验
３　 像元二分法估算植被覆盖度
２． 代表 ＮＤＶＩｓｏｉｌ和 ＮＤＶＩｖｅｇ。其计算公式如下：
根据研究区像元值大小，我们可以通过混合像元 ＮＤＶＩ－ＮＤＶＩｓｏｉｌ
ＦＶＣ＝
法中 的 像 元 二 分 法 模 型 进 行 地 表 植 被 覆 盖 度 反 ＮＤＶＩｖｅｇ－ＮＤＶＩｓｏｉｌ
演 ［１９－２１］。依据研究区影 像 上 的 ＮＤＶＩ的 灰 度 分 布 情 式中：
ＦＶＣ 表示植被面积占总像元面积的比率； ＮＤＶＩｖｅｇ
况，以 ５％ 置信度截取 ＮＤＶＩ的上下限阈值分别近似 表示全植被 覆 盖 像 元 ＮＤＶＩ；ＮＤＶＩｓｏｉｌ表 示 无 植 被 覆
第１期 　　　　　　 张家政等：黄土高原植被覆盖时空变化及原因 ２２７

盖裸土像元 ＮＤＶＩ。 来，黄土高 原 ＦＶＣ 呈 现 显 著 增 加 趋 势 ［２７－２８］，

１９９９—
４　 植被绿度变化率分析
２． ２０１８ 年春、夏、秋 和 生 长 季 年 均 增 长 率 分 别 增 加 到
研 究 表 明，植 被 的 绿 度 变 化 率 ＧＲＣ）能 真 ７％ 和 １． １％ ，植 被 覆
［
２２－２３］
（ １． １％ ，
１４３　 １． ４％ ，
３７３　 ０．９９０　 ４７９　
实有效反映植被 的 年 际 变 化。 采 用 绿 度 变 化 率 模 拟 盖情况得到明显改善。
１９８２—２０１８ 年黄土高原植被变化趋势，计算公式为：
ｎ ｎ ｎ
ｎ∑ｉ　 ＦＶＣｉ － ∑ｉ∑ＦＶＣｉ
ｉ＝１ ｉ＝１ ｉ
ＧＲＣ＝ ｎ ｎ
ｎ∑ｉ２ － （∑ｉ） ２
ｉ＝１ ｉ＝１

式中：变 量 ｎ 为 年 序 列 长 度；ＦＶＣｉ 表 示 第ｉ 年 的
ＦＶＣ。当 ＧＲＣ 值 为 正 时，说 明 在 ｎ 年 ＦＶＣ 是 呈 增
加趋势变化的，植 被 得 到 改 善；否 则，当 ＧＲＣ 的 值 为
负时，则表示 ＦＶＣ 有减小趋势，植被有退化趋势。
５　 多元回归残差分析
２．
基于单个像元 采 用 多 元 回 归 残 差 分 析 方 法 建 立 图 ３　１９８２－２０１８ 年黄土高原各季 ＦＶＣ
ＦＶＣ－ 气象因子的理想回归方程 ，具体有以 下 ３［
２４－２６］
３．２　 植被覆盖度动 态 变 化 特 征 　 采 用 绿 度 变 化 率
１．
个步骤：（ １）基于 ＦＶＣ 以及气象因子（
ＴＥＭ 和 ＰＲＥ） 趋势法 来 分 析 黄 土 高 原 植 被 ＦＶＣ 空 间 分 布 特 征，
时间序列数 据，以 ＦＶＣ 为 因 变 量、气 象 因 子 为 自 变 并将其ＧＲＣ 分 为 ４ 级，分 别 为 严 重 退 化 （－０．
０３５＜
量，建立线性回归方 程，计 算 模 型 中 的 各 项 参 数；（
２） ＧＲＣ＜－０．
０
１ 退化（－０．
３）、 ０１３≤ＧＲＣ＜０）、改 善 （
０≤
基于气象因子数据 以 及 模 型 回 归 参 数，计 算 ＦＶＣ 预 ０１９）和 明 显 改 善 （
ＧＲＣ＜０． ０． ０３９）进
０１９≤ＧＲＣ＜０．
测值（ＦＶＣｃ－ｆ ），用来表示仅受气象因子对 ＦＶＣ 的影 一步分析黄土 高 原 变 化 趋 势 空 间 分 布 （图 ４）。 黄 土
响；（
３）计 算 ＦＶＣ 观 测 值 （
ＦＶＣｃ－ｐ ）与 ＦＶＣ 预 测 值 高原趋势分析结果表明春、夏、秋和生长季 ＦＶＣ 在大
的差值，即 ＦＶＣ 残差（
ξ），用 来 表 示 仅 受 人 类 活 动 对 部分区域呈上升趋势，春、夏、秋和生长季平均变化率
ＦＶＣ 的影响。 分别为 ０． ７％ ，
０８４　 ０． ２％ ，
４３６　 ０． ０％ 和 ０．
２１６　 ６％ 。
４２０　
ＦＶＣｃ－ｆ ＝ａ×ＴＥＭ＋ｂ×ＰＲＥ＋ｃ 主要分布在陕北地区、宁夏回族自治区南部和山西中
ξ＝ＦＶＣｃ－ｐ －ＦＶＣｃ－ｆ 西部的吕梁—太行山等地，这些区域均为国家实施退
式 中：ａ，
ｂ 和ｃ 为模型参数； ξ 为 ＦＶＣ 残差。当ξ＞０ 耕还林（草）项目重要区域。虽然 ＦＶＣ 整体均呈现改
时，表示人类活动对植 被 有 积 极 影 响；当ξ＝０ 时，表
善状态，但由于城镇化建设，银川、呼和浩特等大城市
示人类活动对植被无显著影响；当ξ＜０ 时，表示人类
的城郊区域，植被覆 盖 呈 现 下 降 趋 势，受 人 类 活 动 的
活动对植被有消极影响。
影响，植被退化严重。
３　 结果与分析 春季 植 被 占 研 究 区 ６１．
６６％ 的 区 域 呈 现 改 善 趋
势，主要分布 在 太 行 山 中 段 等 区 域，其 中 ０．
２５５％ 的
１　 黄土高原植被覆盖度动态演变特征
３．
区域，呈 现 显 著 增 加 （ ０１）。 而 植 被 呈 现 退 化 趋
ｐ ＜０．
３．１　 植被覆盖度的 变 化 特 征 　 本 研 究 基 于 像 元 尺
１．
势主要分 布 在 内 蒙 古 巴 彦 淖 尔 和 呼 和 浩 特、陕 西 西
度计算研究区春、夏、秋 和 生 长 季 ＦＶＣ 变 化 趋 势 （图
安和渭南、山西太原和晋中等区域，其中１．
４７９％ 的区
３）。黄土 高 原 １９８２—２０１８ 年 植 被 覆 盖 波 动 变 化 较
大，但总体呈现增长趋势（ 域呈现显著减少（ ０１）。 春 季 万 物 复 苏，但 气 温
ｐ ＜０．
ｐ＜０．０１），其春、夏、秋和生
长季增长 速 率 分 别 ０． ２／ａ，
００１　 ０． ４／ａ，
００４　 ０． ４／ａ
００２　 回升明显蒸散量加 大，加 剧 了 土 壤 水 分 的 亏 缺，导 致

和 ０． ４／ａ，且 各 时 期 后 期 增 加 速 率 均 远 高 于 前
００４　 半干旱地区更加干旱，从而加剧了植被的退化。夏季
期，尤其 以 夏 季 和 生 长 季 增 加 速 率 的 变 化 最 为 明 显， 和 生 长 季 表 现 出 空 间 上 一 致 性，植 被 占 研 究 区
年均增长率 分 别 为 ０． ９％ 和 ０．
９６９　 １％ 。 而 秋 季
９４７　 ５３％ 和 ７８．
７８． ４６％ 区域呈现改善，主要分布 在宁 夏南
增加速率 呈 现 不 显 著 增 加 趋 势，其 年 均 增 长 率 稳 定 部、内蒙古阿拉善盟和巴彦淖尔、晋陕丘陵等区域，其
在 ０． ９％ 。在 ４ 种 曲 线 中，
４６１　 １９８２—１９９８ 年 春、夏、 中１．
２
４９％ 和 １．
１２１％ 的区域呈现显著增加（
ｐ＜０．
０１）。
秋和生长 季 年 变 化 幅 度 较 小，其 平 均 增 长 率 分 别 为 而植被呈现退化趋 势 地 区 主 要 分 布 在 内 蒙 古 鄂 尔 多
０． １％ ，
９１８　 ０． ２％ ，
７７０　 ０． ９％ 和 ０．
１３７　 １％ 。 但 自
６４５　 斯、宁夏银川、甘肃 庆 阳 和 白 银、青 海 西 宁 等 区 域，其
１９９９ 年 大 规 模 实 施 “退 耕 还 林 （草 ）”工 程 建 设 以 中０．
６
４４％和０．
５
８３％的区域呈现显著减少（
ｐ＜０．
０１），夏
 ２２８ 　　　　　　　　　　　　 　　　　　 水 土 保 持 研 究 　　　　　　　　　　　　　　　　　　　 第 ２９ 卷

季黄土高原西部尤其以宁夏平原、汾渭盆地等地区植 是由于植被对气温和降水存在一定滞后性，夏季降水
被覆盖度出现大幅度下降，这是由于该地区主要粮食 的累积导致秋季土壤含水量增加，故导致秋季植被呈
作物为小麦，夏季正好是小麦收获季节。 现显著性增加趋 势 面 积 高 于 夏 季 和 生 长 季。 而 植 被
秋季 植 被 占 研 究 区 ６９．
０７％ 的 区 域 呈 现 改 善 趋 呈现退化趋势地区 主 要 分 布 在 青 海 西 宁、河 南 郑 州、
势，主要分布在陕北地区、甘肃固原、内蒙古东胜等区 宁夏银川、陕西西安和 宝 鸡 等 区 域，其 中 １．
６５％ 的 区
域，其中０．
２２９％ 的区域呈现显著增加（ ０１）。这
ｐ＜０． 域呈现显著减少（ ０１）。
ｐ＜０．

图 ４　 基于植被绿度变化率的黄土高原 ＦＶＣ 变化趋势空间分布

２　 人类活动和气候变化对于 ＦＶＣ 的影响
３． ７９％ 和 ６１．
究区总面积 的 ６４． ３３％ ，其 平 均 变 化 率 分
３．１　 人 类 活 动 对 于 ＦＶＣ 的 响 应 　 本 文 通 过 ＦＶＣ
２． 别为 ０．
２２％／ａ和 ０．
１７％／ａ，说 明 在 夏 季 和 生 长 季 人
与 ＴＥＭ 和 ＰＲＥ 的 回 归 分 析，基 于 像 元 尺 度 分 析 人 类活动对 ＦＶＣ 主要以正面影响为主。但人类活动在
类活动对于 ＦＶＣ 的影响（图 ５）。 夏季和生 长 季 均 没 有 影 响 较 为 明 显 区 域，只 是 零 星
春季残差为正的面积占研究区总面积的 ５
５．９％，
７ 的分布在研究区 内 部。 秋 季 残 差 为 正 的 面 积 占 研 究
且其平均变 化 率 为０．
０５６％／ａ，说 明 在 春 季 人 类 活 动 ６３％ ，且 其 平 均 变 化 率 为 ０．
区总面 积 的 ６４． １７％／ａ，
对 ＦＶＣ 主要以正面影响为主。人类活动产生正面影 说明在秋季人类活 动 对 ＦＶＣ 主 要 以 正 面 影 响 为 主。
响较为明显区域占比 ４．
６５％ （
０． ０３５），主 要 分
０１０～０． 人类 活 动 产 生 正 面 影 响 较 为 明 显 区 域 占 比 ０．
８４％
布在陕西境内子午 岭，山 西 太 行 山 等 地 区，表 明 这 些 （
０． ０２９），主要分 布 在 渭 河 南 部 和 山 西 汾 河 以
０１５～０．
区域人类活动对植被变化产生积极影响；而人类活动 西等地 区，表 明 这 些 区 域 人 类 活 动 对 植 被 变 化 产
产生负面影响较为 明 显 区 域 占 比 ０．
９２％ （－０．
０３１～ 生积极影响；而人类活动产生负面影响较为明显区域
０１５），主要分布在汾渭盆地的城镇地区及银 川 和
－０． 占比 ０．
５２％ （－０． ０１０），主 要 分 布 在 汾 渭 盆
０２８～－０．
呼和浩特等一些大型城市，表明这些区域人类活动对 地的城镇地区及西 宁、兰 州、太 原 和 呼 和 浩 特 等 一 些
植被变化 产 生 消 极 作 用。 而 在 夏 和 生 长 季 残 差 则 大型城市，表 明 这 些 区 域 人 类 活 动 对 植 被 变 化 产
表现出 空 间 上 一 致 性，其 面 积 为 正 的 区 域 分 别 占 研 生消极作用。

图 ５　 人类活动对黄土高原 ＦＶＣ 影响趋势空间分布

３．２　 气候 变 化 对 于 ＦＶＣ 的 响 应 　 通 过 上 述 描 述
２． 就不是很敏感，但 ＦＶＣ 与 温 度 在 陕 西 延 安 和 榆 林 等
的基于像元尺度的相关分析方法，本研究从季节尺度 地区，相关系数 为 ０． ６９２。 夏 季 ＦＶＣ 变 化 与
５１４～０．
上（春、夏、秋和生长季）分析了黄土高原地区 ３７ａ 的 温度和降雨变化的相关系数分别为 ０．
１８５，
０．１３１。 说
ＦＶＣ 与气象因子（气温和降水）相关分析（ ０５），
ｐ＜０． 明夏季植被对温 度 相 对 于 降 雨 响 应 更 加 敏 感。 就 温
利用相关系数来分析气象因子与植被的相关程度（图 度而 言，研 究 区 ７８．
０９％ 地 区 呈 正 相 关 趋 势，其 中
６—７）。黄土高原地区的 ＦＶＣ 与温度和降水总体上 １６％ 地区呈显著正相关趋势（
４３． ｐ＜０． ０１），但总体相
呈正相关关系。春季 ＦＶＣ 的变化与温度和降水变化 关性仍然较 低 （ １９８），相 关 系 数 较 高 地 区 主 要
Ｒ ＝０．
的相关系数分别为 ０．
０７０，
０．１３９。 说明春季植被对降 集中在陕 北 地 区 和 内 蒙 古 巴 彦 淖 尔 等 地；与 温 度 相
雨相对于温度响应更加敏感。就降雨而言，相关系数 比，降雨相关系数较 高 地 区 主 要 集 中 在 陕 北 地 区、山
较高地区主要集中在渭河以北和泾水以西等地区，相 西太行山和 吕 梁 山 等 地 区，相 关 系 数 分 别 为 ０．
３２６，
关系数为 ０． ６１３；与 降 雨 相 比，温 度 相 关 系 数
５２４～０． ３５８。秋季 ＦＶＣ 的 变 化 与 温 度 和 降 雨 变 化 的 相 关
０．
第１期 　　　　　　 张家政等：黄土高原植被覆盖时空变化及原因 ２２９

系数分 别 为 ０．
０８５ 和 ０．
１１７，说 明 秋 季 植 被 与 降 雨 相 的生长。黄 土 高 原 植 被 ＦＶＣ 与 降 雨 总 体 上 呈 正 相
对于温度响应更为敏感。 关，相关系数为 ０．１８４（ ０５）。 其 中，内 蒙 古 鄂 尔
ｐ ＜０．
黄土高原植被 生 长 季 ＦＶＣ 与 温 度 呈 正 相 关，相 多斯和关 中 平 原 等 地 区 的 植 被 ＦＶＣ 与 降 雨 呈 负 相
关系数为０．
２００（ ０５）；而泾渭盆地中南部等地区
ｐ＜０． 关，相关系数为 －０．
４６１～０；山 西 太 行 山 和 吕 梁 山 等
的植被 ＦＶＣ 与温度呈负相关，相关系数为 －０．
５１２～ 地区的植被 ＦＶＣ 与降 雨 呈 显 著 正 相 关，相 关 系 数 为
１３４；余下 的 地 方 植 被 ＦＶＣ 与 温 度 也 是 正 相 关，
－０． ０． ６０１；余 下 其 他 地 区 的 植 被 ＦＶＣ 与 降 雨 也
５２１～０．
相关系数为０～０． ５６４。由于温度上升，加剧了水分的 是正相关，相关系数 为 ０～０． ３１。 由 此 说 明 降 雨 对 黄
蒸发，植被生长所需 要 的 水 分 就 会 减 少，减 缓 了 植 被 土高原地区总体上起到正面作用。

图 ６　 黄土高原 ＦＶＣ 变化与温度相关系数

图 ７　 黄土高原 ＦＶＣ 变化与降雨相关系数

４　 讨 论
随着国家对黄 土 高 原 生 态 环 境 的 治 理 以 及 一 系
列相关政策的实施，近年来黄土高原植被动态变化规
律已经成为目前研究的热点。在植被 ＦＶＣ 的空间变
化方面，本文 研 究 发 现 黄 土 高 原 春、夏、秋 和 生 长 季
ＦＶＣ 整体均呈现显著性增加趋 势，这 与 孟 晗 等
［
８］
ＦＶＣ 与温度在夏季和生长季呈现显著正相关 的 区 域
为黄土高原中部和南部地区，秋季呈现显著正相关的
区域较少。ＦＶＣ 与降雨在秋季和生长季呈 现 显 著 正
相关，说明降雨响 应 存 在 一 定 的 滞 后 性 ［３４－３５］，夏 季 降
水的累积，导致秋季土壤含水量增加。
植被覆盖变化受气象因子和人类活动共同影响，人
、史 类活动的加剧使得黄土高原土地利用类型快速变化。

晓亮等 ［
２９］
研究结论基本一致。 由１
９８０—２
０１８年黄土高原土地利用转移矩阵（表 １）可
另外，已有研 究 表 明，气 象 因 子 尤 其 是 温 度 ［
３０－３１］
以看出，
１９０—２
８ ０１８年以来，农田、林地和草地是黄土高
和降雨 ［
３２－３３］
会 对 黄 土 高 原 植 被 生 长 产 生 一 定 影 响。 原主要的土地利用类型，农田、草地和未利用土地的面
因此，本文进一步对 温 度 和 降 雨 进 行 分 析，并 定 量 探 积减少，
而林地和建筑用地面积增加，说明一系列生态
究了不同季节黄土高原 ＦＶＣ 与气象因子的相关性以 工程活动对黄土高原起到了良好的作用。虽然林地覆
及人类活动对植被产生的影响，以此揭示了不同季节 盖情况有所改善，但是随着城镇化的发展，建筑用地急
植被对气象因子 以 及 人 类 活 动 的 响 应 规 律。 在 植 被 剧增加（增加１
３　８
６１ｋｍ２），部分草地和耕地转化为建筑
动态与 气 象 因 子 的 关 系 方 面，本 文 研 究 结 果 表 明， 从而导致部分地区植被覆盖度有所降低。
用地，
表 １　 黄土高原 １９８０－２０１８ 年土地利用转移矩阵 ｋｍ２

１９８０ 年
年份 类型
农田 林地 草地 建筑用地 未利用地 水体
农田 １１５７８４　 １１０５２　 ５６４９１　 ６４７２　 ３２１７　 ２７９５
林地 １３１３５　 ５８５４０　 ２３９２５　 ３３４　 １１７２　 ３７０
草地 ５８０２７　 ２１９６０　 １６４７４２　 １８４４　 １２７２２　 ２０８１
２０１８ 年
建筑用地 １４１０３　 １２９２　 ５８８７　 ４２６６　 ９５７　 ６０９
未利用地 １６４９　 ７７８　 １０１４９　 １１６　 ２５８２１　 ６８０
水体 ２３００　 ４０３　 ２０１６　 ２２１　 ６３９　 ３１５７
２３０ 　　　　　　　　　　　　 　　　　　 水 土 保 持 研 究 　　　　　　　　　　　　　　　　　　　 第 ２９ 卷

６７８－６９１．
５　 结 论 ［
１２］　Ｌｉ　Ｇ，Ｓｕｎ　Ｓ，Ｈａｎ　
Ｊ，ｅ
ｔ　ａ
ｌ．Ｉｍｐａ
ｃｔｓ　
ｏｆ　
Ｃｈｉ
ｎｅｓ
ｅ　Ｇｒ
ａｉｎ
（１）黄土高原１９２—２
８ ０
１８年春、 夏、
秋和生长季平均 ｆ
ｏｒ　
Ｇｒｅ
ｅｎ　
ｐｒｏｇ
ｒａｍ　
ａｎｄ　
ｃｌｉｍａ
ｔｅｃｈａｎｇｅ　
　 ｏｎ　
ｖｅｇｅ
ｔａｔ
ｉｏｎ
　ｉｎ

ＦＶＣ 总体呈现增加趋势， 尤其是自 １

９９９年国家实施退耕 ｔ
ｈｅ　
Ｌｏｅ
ｓｓ　
Ｐｌａ
ｔｅａｕ　
ｄｕｒ
ｉ １９８２－２０１５［
ｎｇ　 Ｊ］．Ｓｃ
ｉｅｎｃ
ｅ　ｏ
ｆ　ｔ
ｈｅ

还林（ 草）工程之后，
植被覆盖度增加趋势更为明显。 Ｔｏｔ
ａ Ｅｎｖ
ｌ　 ｉｒｏｎｍｅｎｔ，２０１９，
６６０：１７７－１８７．
［ ］
１３ 　 邵蕊，李 垚， 张 宝 庆 黄
． 土 高 原 退 耕 还 林 （草 ）以 来 植 被
２）在空间上，黄 土 高 原 春、夏、秋、生 长 季 ＦＶＣ
（
水分利用效率的 时 空 特 征 及 预 测 ［ 科 技 导 报，
Ｊ］． ２０２０，
呈现由西北部到东南部过渡的趋势，植被呈现改善趋
３８（
１７）：
８１－９１．
势的面积要大于呈现退化趋势的面积。
１４］　 孙锐，陈 少 辉，苏 红 波 ．
［ 黄 土 高 原 不 同 生 态 类 型 ＮＤＶＩ
（３）在人类活动中，春、夏、秋和生长季人类活动 时空变化及其对 气 候 变 化 响 应 ［ 地 理 研 究，
Ｊ］． ２０２０，
３９
对 ＦＶＣ 主要以正面 影 响 为 主，其 中 春、夏、秋 和 生 长 （
５）：
１２００－１２１４．
季人类活动对 ＦＶＣ 影响为正的面积分别占研究区总 １５］　 尤南山，董金玮，肖桐，等 ．
［ 退耕还林还草工程对黄土高
面积的 ５５．
７９％ ， ７９％ ，
６４． ６３％ 和 ６１．
６４． ３３％ 。 在 气 原植被 总 初 级 生 产 力 的 影 响 ［ 地 理 科 学，
Ｊ］． ２０２０，
４０
象因子中，黄土高原 ＦＶＣ 对 温 度 和 降 雨 的 响 应 存 在 （
２）：
３１５－３２３．
明显的差异。 在 空 间 上，
ＦＶＣ 与 温 度 在 夏 季 和 生 长 １６］　 郭永强，王乃江，褚 晓 升，等 ．
［ 基 于 Ｇｏｏｇ
ｌｅ　
Ｅａｒ
ｔｈ　
Ｅｎｇ
ｉｎｅ
分析黄 土 高 原 植 被 覆 盖 变 化 及 原 因 ［ 中国环境科
Ｊ］．
季呈现显著正相关的区域面积占比较大，主要在黄土
学， ２０１９，３９（
１１）：４８０４－４８１１．
高原中部和南部地区。ＦＶＣ 与降雨在春季 和 秋 季 呈
［ ］
１７ 　Ｔｕｃｋｅｒ　Ｃ　 ，
Ｊ Ｐｉ
ｎｚｏｎ　Ｊ　Ｅ，Ｂｒｏｗｎ　
Ｍ　Ｅ，ｅ
ｔ　ａ
ｌ．Ａｎ　
ｅｘ－
现显著正相关的区域面积占比较大。
ｔ
ｅｎｄｅｄ　
ＡＶＨＲＲ　
８－ｋｍ　ＮＤＶＩ
　ｄａ
ｔａｓ
ｅｔｃ
　ｏｍｐａ
ｔｉｂ
ｌｅ　
ｗｉｔ
ｈ
参考文献： ＭＯＤＩ
Ｓ　ａｎｄ　
ＳＰＯＴ　
ｖｅｇｅ
ｔａｔ
ｉｏｎ　
ＮＤＶＩｄａ
ｔａ［
Ｊ］．
Ｉｎｔ
ｅｒｎａ－
　
［
１］　 Ｍｅ
ｙｅｒ　
Ｗ　Ｂ，Ｔ
ｕｒｎ
ｅｒ　Ｂ　
Ｌ．Ｈｕｍａ
ｎ　ｐｏｐｕ
ｌａｔ
ｉｏｎ　
ｇｒｏｗｔ
ｈ　ａ
ｎｄ ｔ
ｉｏｎａ
ｌ　Ｊ
ｏｕｒ
ｎａｌ
　ｏｆ　
Ｒｅｍｏ
ｔｅ　
Ｓｅｎｓ
ｉｎｇ，２００５，
２６（
２０）：
４４８５－
ｇｌ
ｏｂａ
ｌ　ｌ
ａｎｄ－ｕ
ｓｅ／ｃｏ
ｖｅｒ
　ｃｈ
ａｎｇｅ［Ｊ］．Ａｎｎｕ
ａｌ　
Ｒｅｖ
ｉｅｗ　
ｏｆ　
Ｅｃｏ
ｌｏｇｙ ４４９８．
ａｎｄ　
Ｓｙｓｔｅｍａｔｉ
ｃ ， ， （ ）：
ｓ １９９２ ２３ １ ３９－６１． ［
１８］　Ｐｅｎｇ　
Ｓ，Ｄｉ Ｙ，Ｌ
ｎｇ　 ｉ Ｗ，ｅ
ｕ　 ｔ　ａ
ｌ．１ｋｍ　
ｍｏｎ
ｔｈｌ
ｙ　ｔ
ｅｍｐｅ
ｒａ－
２］　 刘洋，李 诚 志，刘 志 辉，等 ．
［ １９８２—２０１３ 年 基 于 ＧＩＭＭＳ－ ｔ
ｕｒｅ
　ａｎｄ　
ｐｒｅ
ｃｉｉ
ｐｔａ
ｔｉ ｄａ
ｏｎ　 ｔ
ａｓｅ
ｔ　ｆ
ｏｒ　
Ｃｈｉ
ｎａｆ
　ｒｏｍ　
１９０１ｔ
ｏ
ＮＤＶＩ的新疆植被覆盖时空变化［ 生态学 报，
Ｊ］． ２０１６，
３６ ２０１７［
Ｊ］．Ｅａ
ｒｔｈ　Ｓｙ
ｓｔｅｍ　Ｓｃ
ｉｅｎｃ
ｅ　Ｄａ
ｔａ，２０１９，
１１（
４）：
（
１９）：
６１９８－６２０８． １９３１－１９４６．
３］　 童珊，曹广 超，曹 生 奎 ．
［ 近 ３４ 年 祁 连 山 南 坡 植 被 覆 盖 变 １９］　 孟浩斌，周 启 刚，李 明 慧，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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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ｎｅ 的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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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３ 　 程志峰， 何祺 胜 基 于 ＲＳＥＩ的 苏 锡 常 城 市 群 生 态 环 境
．
资源与环境，
２０２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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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９０－１７９９． 遥感评价［ 遥感技术与应用，
Ｊ］． ２０１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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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　 孟 晗，黄 远 程，史 晓 亮 ．
［ 黄 土 高 原 地 区 ２００１—２０１５ 年 植 ［
２４］　Ｓｈａ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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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１１－２１７． ａｍ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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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　 范 倩 倩，赵 安 周，王 金 杰，等 ．
［ １９８２—２０１５ 年 黄 土 高 原 ［
Ｊ］．Ｔｈ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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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０］　 董镱，尹冬勤，李渊，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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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动力分析研究 ［ 中 国 农 业 大 学 学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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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１期 　　　　　　 梁守真等：基于 ＳＰＥＩ的黄河流域多时间尺度干湿变化分析 ２４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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ｌ ２２］　 刘 洁，王 宁 练，花 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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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与 中 国 夏 季 降 水 异 常 的 联 系 ［ 大 气 科 学 学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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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８］　 柴荣繁，陈海山，孙善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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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８］　Ｚｈ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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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７９１－７９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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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传胜 ．
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框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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Ｊ］． ２０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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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 ７）：
８７５－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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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ａｎｄ ３１］　 常军，王永 光，赵 宇，等 ．
［ 近 ５０ 年 黄 河 流 域 降 水 量 及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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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ｔｓ ［Ｊ］． 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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Ｊ］． ２０１４，
３３（
１）：
４３－５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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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第 ２３０ 页） 态系统服务影响 及 其 阈 值 ［ 地 理 学 报，

Ｊ］． ２０２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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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
２６］　 金凯，王飞，韩剑桥，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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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 活 动 对 植 被 ＮＤＶＩ 变 化 的 影 响 ［ 地 理 学 报，
Ｊ］． ３２］　 马雄伟，赵 庆 志，姚 顽 强 ．
［ 黄土高原植被对气候变化的
２０２０，
７５（
５）：
９６１－９７４． 时滞响应及其时 变 特 征 ［ 西 安 科 技 大 学 学 报，
Ｊ］． ２０２０，
２７］　 刘旻霞，
［ 赵瑞东，邵鹏，等 ．
近１５ａ黄土高原植被覆盖时空 ４０（
１）：
１５７－１６６．
变化及驱动力分析［ 干旱区地理，
Ｊ］． ２０８，
１ １（
４ １）：
９９－１
０８． ３３］　 卢乔倩，江涛，柳丹丽，等 ．
［ 中 国 不 同 植 被 覆 盖 类 型 ＮＤ－
２８］　 刘哲，邱炳文，王壮壮，等 ．
［ ２００１—２０１４ 年 黄 土 高 原 植 被 ＶＩ对气温和降水的响应特征［ 生 态 环 境 学 报，
Ｊ］． ２０２０，
覆盖状态时空演变分析［ 国 土 资 源 遥 感，
Ｊ］． ２０１７，
２９ ２９（
１）：
２３－３４．
（
１）：
１９２－１９８． ３４］　 郭力宇，郭昭，王涛，等 ．
［ 陕北黄土高原植被动态变化及
２９］　 史晓亮，
［ 王馨爽 ．
黄土高原草地覆盖度时空变化及其对气 其对气候因子的 响 应 ［ 西 安 科 技 大 学 学 报，
Ｊ］． ２０１９，
３９
候变化的响应［ 水土保持研究，
Ｊ］． ２０８，
１ ５（
２ ４）：
１８９－１
９４． （
２）：
３１７－３２６．
３０］　 韩瑞梅，刘培，马超，等 ．
［ 鄂 尔 多 斯 植 被 的 ＮＤＶＩ
３ｇ 动 态 ３５］　 韩丹丹，穆兴民，高鹏，等 ．
［ 黄土高原地区植被变化及其
及气候响应［ 水土保持通报，
Ｊ］． ２０１６，
３６（
５）：
２８－３３，
３９． 对极端 气 候 的 响 应 ［ 水 土 保 持 通 报，
Ｊ］． ２０２０，
４０（
２）：
３１］　 张琨，吕一河，傅伯杰，等 ．
［ 黄土高原植被覆盖变化对生 ２４７－２５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