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照表1

柳岳武於2020年在《近代史研究》刊登 本 引 的檔案與赖惠敏五
本 〈商民、商贸与边疆：晚清库伦地区的 篇 章有所雷同：1〈 九世紀
内地商民研究〉 恰克圖貿易的俄羅斯紡織
品〉，《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
究所集刊》，期79（2013年3
）， 1-46。NSC 101-2410-
H-001-081-MY3。2〈清代庫倫
商卓特巴衙 與商號〉，《中
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
刊》，84期（2014年6 ），
1-58。NSC 101-2410-
H-001-081-MY3。3〈清代庫倫
的規費、雜賦與商 〉，《故
宮學術季刊》，32卷4期
（2015）， 1-45。NSC
101-2410-H-001-081-MY3。4
〈清代庫倫的買賣城〉，《內蒙
古師 學報》，44卷1期
（2015）， 18-32。NSC
101-2410-H-001-081-MY3。5
〈清代北京的旅蒙商〉，《中国
邊疆史地研究》，2016年3
期， 136-148。MOST
104-2410-H-001-044-M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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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53 本 於2016年已發表〈清代
中提到「赖惠敏在"清代库伦的买卖 北京的旅蒙商〉，《中国邊
城》 中曾称：“晋商在清朝到蒙古经 疆史地研究》，2016年3期，
商被称为旅蒙商。”此说易被误解，且不 136-148。2019年收入巫仁
论清代旅蒙商非晋商 家，即使清代库 恕主編，《城市指南與近代
伦地区的内地商民也非晋商能够囊括。 中國城市研究》 433-474。
这 问题，清末民初时陈箓已指出，清
代外蒙古草原上的商民“多半晋、鲁、
北、直、内蒙等处民籍”。具体 之，库
伦地区的内地商民主要由晋商、直隶商
、京帮等构成。其中，晋商、直隶商
等又多被纳入范围更广的西帮（又称
西 帮）“西帮者，非专指山西 省 ,
盖系混合山西之太原、 同、汾州，直
隶之天津、宣化、慰州、万全及张家
、察哈尔、多伦诺尔之商 共产同业
成。”可见，清代的西帮或西 帮的范
围更广,不单指晋商。」
2. 正 內容 正 內容
53禁 蒙汉通婚。 禁 蒙汉通婚。

註釋內容 註釋內容
《库伦办事 臣为严禁蒙汉通婚事》 《库伦办事 臣为严禁蒙汉
（嘉庆六年九 ），台北"蒙藏委员会” 通婚事》（嘉庆六年九
藏，蒙古共和国国家档案局档案， ），台北"蒙藏委员会”藏，
025/001/ 0001 -0004。本 蒙古共和国国家档案局档
案，025-001， 0001-0004。
3. 正 內容
53。縱
註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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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正 內容 正 內容
53。 年所入，实不敷开 ”。 ⑩ 53。光緒三 三年
註釋內容 （1907），庫倫辦事 臣延
⑩《库伦办事 臣丰升阿奏报变通办理 祉奏稱：奉旨庫倫所屬商民
铺房各捐事》（光绪 八年四 初八 鋪房擬以包捐抵鋪房各捐，
），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 每歲共解度 部（ 部改為
批奏折， 04/01/35/0580。《库伦办事 度 部）庫平銀22,000兩。
臣延祉奏请将每年商民应交铺房各捐溢 各甲 願 包辦，計每年
捐银两入库伦就地筹款 律报销事》 兩處共籌集庫倫市平銀24,000
（光绪三 年 五 ），军 兩，除補平解費外，堪交
机处录副奏折,03/6522/090。 部庫平銀22,000兩。分冬（
）春（四 ）兩季解交。
註釋內容
《宮中硃批奏摺‧財政
類》，檔案編號0580-023，光
緒 八年四 初八 。

5. 正 內容 正 內容
53。为解决财政问题，在库伦的商民 53。各甲 願 包辦，
遂成了当地财政收入的重要依靠。⑪ 計每年兩處共籌集庫倫市平
註釋內容 銀24,000兩，除補平解費外，
堪交 部庫平銀22,000兩。分
冬（ ）春（四 ）兩季
解交。
註釋內容
《宮中硃批奏摺‧財政類》，檔案編號
0580-023，光緒 八年四 初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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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正 內容 正 內容
53。 乾隆四 年（1776），庫倫
如在道光年间的渠 佶案中，渠氏等 辦事 臣桑齋多爾濟奏稱，
之所以能够在伊 琫等处长期居留，就是 王齊巴克雅林 丕勒、扎薩
嘉庆六年“札萨克伊达 ”贪图内地商民向 克台吉額林沁多爾濟等旗、
他交纳粮食及租税的结果。 伊琫等處，留住種地民 共
300名。此內留住王齊巴克雅
林 丕勒旗民 62名。實際
上，種地 361名。另有民
200名是到蒙古旗收賬，因新
舊積 多，民 請求再給六
個 的期限將賬 收齊，並
情願按照賬 的 分之三收
賬。
註釋內容
中國第 歷史檔案館藏，
《軍機處錄副奏摺》，檔案
編號03-3719-029，道光三年
七 。
正 內容
〈清代庫倫的規費、雜賦與商
註釋內容 〉， 17道光 年 ，
《 軍機處錄副奏摺》，編號03-4028-030，道光四年四
據扎薩克 凌多爾濟、庫倫
八 。
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之徒弟
羅布藏丹津等公同呈報，內
地客民在哈啦河等處建造房
屋、開設鋪， 驅逐不動。
道光三年（1823） 間，
章京尚安泰同蒙古協理台吉
那 扎勒多爾濟、扎奇嚕克
齊達爾瑪札布齋桑喇嘛，到
村內驅逐民 ，該村民 以
各處 賬甚多， 時不能討
齊，懇求展限，俟帳 收齊
刻搬移。尚章京等不准，
將民 杖責。 四 ，
蒙古官帶領許多蒙古 ，將
民 等房屋舉 焚燒，燒毀
房屋共計 百餘間。55 種地
的民 派七位代表渠 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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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正 內容 〈清代北京的旅蒙商〉 443、
55 449、453、455
引 西庫倫保甲 牌清冊，如果柳教授真的看
到檔案為何是這樣的結果：光绪三 四年对东
西库伦商民的统计,西库伦有山东1家14 、湖
北1家6 晉商和京商沒統計 同樣的問題也
出現在檔案號101-002、101-003。

註釋內容
註解1、2檔案號101-002、101-003。
8 正 內容 內 與蒙藏委員會藏檔案內
58 容不符
《恰克图各铺户请领部票随带货物价值银两并
买载哦啰嘶货物价值银两数 清册》道光
年、五年
註釋內容
註釋1蒙古共和國原來的檔案編號，
026/018/0083 -0124
註解2（道光五年 ），蒙古共
和国国家档案局档案,029/004/0041
-0075.。
9 正 內容 正 內容
59表1 〈清代北京的旅蒙商〉 469
註釋內容 註釋內容
③ 《调查员陆世菼调查库伦商业报告 调查员陆世菼调查库伦商业
书》，《中国银 业务会计通信录》 报告书》，《中国银 业务
1915年第11期，第13—14页。 会计通信录》1915年第11
期，第13—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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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正 內容
61
敘述的內容為蒙藏 化中 的 錄，沒
有針對案件內容作分析。
註釋內容
註解11 015-005-0065-0067頭甲舖 張興
貴稟為遭竊呈告事 附件：失事地點及
失物清單。
檔案備註：有 無
註解12 003-005-0044-0053民 王發清賭
博妄控事暨錄供柳教授寫咸豐元年
。實際上並沒有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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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61 〈清代庫倫的規費、雜賦與商
正 內容 〉
赋税主要包括地基银③、 铺捐④、茶杂规 正 內容
税⑤、百货统捐⑥等 类。 〈清代庫倫的規費、雜賦與商
〉，討論地基银、 铺捐、杂
註釋內容 税、统捐在 22-23、26-27、
③《库伦办事 臣 盛奏报年收地基银 32-35。這篇 章引 8件
并恰克图公 余银 存数 事》（同治 《 蒙古國家檔案局檔案》。
三年 七 ），宫中朱批奏折， 為何柳教授的註解連 件都
04/01/ 35/0607/010。 沒有。
④《库伦办事 臣丰升阿奏报变通办理 註釋內容
铺房各捐事》（光绪 八年四 初八 68 《 蒙古國家檔案局檔

），宫中朱批奏折，04/01/35/0580。 案》，編號010-003，
⑤《库伦办事 臣延祉奏报派员搭解恰 59-74。
克图茶杂规银起程 期事》（光绪三 69 《 蒙古國家檔案局檔
年五 五 ），宫中朱批奏 案》，編號010-004，
折,04/01/35/ 0584/023。
75-92。
⑥《库伦办事 臣德麟奏报试办税务征
71 《 蒙古國家檔案局檔
收畅旺缘由事》（光绪三 年八 初
案》，編號010-006，
），宫中朱批奏
147-199。
折,04/01/35/0580/056。
73 《 蒙古國家檔案局檔
案》，編號054-033，
149-160。
74《蒙古國家檔案局檔
案》，編號037-010，
120-142。
75 《 蒙古國家檔案局檔
案》，編號003-004，
31-32。
76 《 宮中檔硃批奏摺．財政
類．經費》，編號0968-048，
咸豐 年 七 。
77 《 蒙古國家檔案局檔
案》，編號063-006，
23-24。
79 《 軍機處滿 錄副奏
摺》，編號03-2320-006，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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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照表2

柳岳武《邊疆治理視角下清代烏 賴惠敏《滿 的荷包：清代喀爾

本 雅蘇臺地區的內地商民貿易研究》 喀蒙古的衙 與商號》（北京：中
（《雲南社會科學》，2023年第4 華書局，2020年版）
期）， 138-149。

139 257
• 第三段第四 正 內容
正 內容 根据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档案载，康
……并导致“随营贸易”合法化与 熙年间随营来乌 雅苏台开设“官
数规模的扩 ，乌 雅苏台街市逐 店”的天义德和 盛魁 店，在乌
渐出现27 家内地商民。 城充当社 、经理,另有 七家轮
註釋內容 值甲 。商贾买卖平秤，以两店为
註釋6 准，交易以两店为凭。③
《奴才觉罗崇欢那 济勒端多布志 註釋內容
锐跪奏为筹款修河顺轨以保街市 註釋3《军机处档折件》，编号
固城基恭折仰祈圣鉴事》（光绪 138505，光绪 三年三 六
年），引 《申报》1897 年5 编号408013241同。
27 第8659 号，第10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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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9 • 258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四段第 至第 雍正 年(1733)， 将军傅尔丹
该处早在雍正 年(1733)就开始筹 修建乌 雅苏台城，“栅栏 重叠
建军城，后因军城长期废置，破旧 并之，不算埋于地下者， 丈
不堪。 尺，粗四五 不等。”②
註釋內容 註釋內容
註釋13 註釋2 雍正 年三 五
《 清 统志》卷560，上海：上海 《上谕档》,收入赵 瑞主编,《中
古籍出版社，2008 年，第10253 国清代营房史料选辑》(北京:军事
页。 科学出版社,2006),页436。
註釋14 • 258-259
《清 宗实录》卷710，乾隆 九 正 內容
年五 甲寅条。 乾隆 九年(1764)再度修筑乌
雅苏台，据乌 雅苏台将军成衮扎
布等奏：…..。①
註釋內容
註釋1庆桂等奉敕修，《 清 宗
纯皇帝实录》，卷710，页929上，
乾隆 九年五 上 卷723，页
1056下，乾隆 九年 下。

1. 140 • 319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 段第六 後半。 斌良(1784-1847)於道光 八年
道光 八年(1838)，斌良親歷烏 雅 (1838)元 到烏 雅蘇臺，他描述
蘇台時，仍稱該處商貿“皆西賈為 街市：「由城南街市 ，街長五
之”。 許，皆 房。有廟數處甚莊嚴，
皆西賈為之。」③
註釋內容 註釋內容
斌良，《烏桓紀 錄》，收入《傅 註釋3斌良，《烏桓紀 錄》，收
斯年圖書館藏未刊稿鈔本．史部》 入《傅斯年圖書館藏未刊稿鈔本．
（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 研究 史部》（台北：中央研究院歷史語
所，2015），第20冊， 237-238。 研究所，2015），第20冊，
237-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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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140 • 257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 段第 、第 段 波兹德涅耶夫对乌 雅苏台将军衙
除西帮外，乌 雅苏台地区还有京 门和买卖城有详细描述，他提到驻
城外馆商 与同治后前来的京帮。 班的蒙古王公向商 的赊账，商号
乌 雅苏台地区的京帮是同治回民 在蒙古各旗贸易。最著名的商号为
起义后才来到该处，它的到来应与 盛魁和天义德，它们的 意比乌
清廷应对回民起义与乌 雅苏台地 雅苏台所有的商 都兴旺。这两
区的驻防需要密切相关。关于此 家商号都被蒙古 称作“通事”，即
点，19 世纪70 年代和90 年代两度考 代办、付款者 确切地说，这两家
察乌 雅苏台地区的俄 阿• 马• 波 商号对蒙古各部 类似钱庄，做
兹德涅耶夫曾有记载。 借放债 意。波兹德涅耶夫称 盛
乌 雅苏台地区西帮影响最 ， 魁为“半官 的机构”。②
西帮中影响最 者又为 盛魁、天 註釋內容
义德两家，它们是乌 雅苏台所有 註解2〔俄〕阿． ．波茲德涅耶
铺号的铺 。另外，还有元合堂， 夫著，劉漢明等譯，《蒙古及蒙古
其在乌 雅苏台地区的影响也不 》，卷1， 293。
，至1891 年时，其收 总计约为
30107 两。整个清代，乌 雅苏台地
区的西帮影响都很 。乌 雅苏台
地区的京帮形成时间较晚，即至19
世纪六七 年代才逐渐形成。且随
着19 世纪八九 年代外喀尔喀地区
经济状况的恶化、俄 侵渗的加
强，京帮亦遭挤压。
註釋內容
註解7、8、9、10同引 〔俄〕阿．
．波茲德涅耶夫著，劉漢明等
譯，《蒙古及蒙古 》，卷1，
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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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140 332 •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三段第四 後半 根据道光元年(1821)档案记载，乌
道光元年(1821)檔案記載，烏 雅蘇雅苏台的商号有 盛魁、天义
臺的商號有 盛魁、天義德、元盛 德、元盛德、聚和源、元盛魁、元
德等 八家。 兴隆、广盛魁、义成 、四合铺、
兴森、永盛德、长源德、万明
註釋內容 昌、永兴发、永富魁、广盛林、
註解1《宮中硃批奏摺‧財政類》， 玥、渠粤盛等 八家。①
檔案編號0787-007，道光元年 註釋內容
。 註解1《宮中硃批奏摺‧財政
類》，檔案編號0568-055，光緒
七年九 八 。

140 326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三段第 至第三 乌 雅苏台历经新疆乱事，档案被
清代各时段乌 雅苏台地区内地商 烧毁，未能找到完整的商号资料。
民开设的铺号情况如何，因档案资 不过从 些案件和碑刻资料，找到
料相对有限，难以 考证。之所 乌城商号的蛛丝马迹。
以如此，不仅与同治年间该城遭受
兵燹“案奏无存”密切相关，更与清
末民初该地区先后两次独 、官城
台市被彻底焚毁密切有关。但研究
者仍可借助保存下来的 些档案去
构建内地商民铺号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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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141 332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三段第五 至第六 根据道光元年(1821)档案记载，乌
道光元年(1821)檔案記載，該年烏城 雅苏台的商号有 盛魁、天义
被罰商款的商號有 盛魁、天義 德、元盛德、聚和源、元盛魁、元
德、元盛德等18家。 兴隆、广盛魁、义成 、四合铺、
兴森、永盛德、长源德、万明
註釋內容 昌、永兴发、永富魁、广盛林、
註解13 玥、渠粤盛等 八家。①可能是
《宫中朱批奏折•财政类•库储》，道 越界贸易，被罚牲畜。(参见附录
光元年 ，中国第 历 6-1其中 盛魁、天义德、元盛德
史档案馆藏，档案编号：0787-007。 是 商号， 直到清末都还存在。
②
註釋內容：
註釋1《宮中硃批奏摺‧財政
類》，檔案編號0568-055，光緒
七年九 八 。
註釋2祥麟 记载，光绪 五年
五 ，归化 盛公商民郭蒲
等各持部票前往三札两盟等处贸
易。参见祥麟，《乌 雅苏台 记
(不分卷) 》，收入清写本史传记
七册 函，编号MO—1631,史
450，页3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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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141: • 326-327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 段第 祥麟 记中记载光绪 年(1886)
又据乌 雅苏台参赞 臣祥麟光绪 八 至 三年(1887)七 到乌城的
年(1886)八 至 三年(1887)七 张家 商号有：复源成、 盛 、
间 记可知，此期间 张家 前 合盛隆、福源成、恒隆广、 泉
往乌 雅苏台的商号有 盛 、 、元发昌、兴隆发、广全泰、万
泉 、复源成等。 庆泰、祥发涌、协成源等。归化绥
註釋內容 远的商号有：源恒昌、义成源、复
註解2 成义、 兴胜、 权、恒隆广、
祥麟：《乌 雅苏台 程纪事》， 永兴厚、德兴元、复元成等。
收入《傅斯年图书馆藏未刊稿钞本• 註釋內容
史部》，第9、10、11 册。 說明:
說明： 中華書局2020.6已出版三冊的祥麟
史語所版本《乌 雅苏台 程纪 記。柳 仍引 史語所版本《乌
事》，第9、10、11。 雅苏台 程纪事》，明顯直接抄
賴惠敏《滿 的荷包：清代喀
爾喀蒙古的衙 與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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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 段第三 至第四 民国初年孟矩《乌城回忆录》提到
复据民初时 回忆录称，乌城有 商铺之 商号有 七家。譬如 盛
商号17 家，代表者如 盛魁、双舜 魁、双舜全、天顺店、永盛店、协
全、天顺店等。除商号外，光绪年 和、义盛德、恒和义、永兴恒、
间内地商民在乌城还开有天顺、茂 协和公、元 和、同和堂、恒隆
森两家“客店”。 厚。以山西 居多，直隶 次之。
註釋內容 ②
註釋3。孟榘，《烏城回憶錄》，收 註釋內容
入《中國邊疆 記調查記報告書等 註釋2孟榘，《烏城回憶錄》，收
邊務資料叢編（初編）》，第22 入《中國邊疆 記調查記報告書等
冊， 334。 邊務資料叢編（初編）》，第22
註釋4。祥麟：《乌 雅苏台 记 冊， 334。
（不分卷）》，收入清写本史传记 • 335
七册 函，编号MO-1631，史 正 內容
450，页4032、4425—4426。引 赖 另有天顺、茂森为乌城两家旅店。
惠敏：《满 的荷包：清代喀尔 ①
喀蒙古的衙门与商号》，第335 页。 註釋內容
註釋1祥麟, 《乌 雅苏台 记(不
分卷) 》,收入清写本史传记 七册
函，编号MO—1631，史450，页
4032、4425—4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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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 • 40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 段第 乾隆 四年 ，上谕……。③
乾隆 四年（1759）清廷统 西 这段话意思是去蒙古部落的商 领
北边疆后，开始允许 北路的内地 取部票，商 前往乌 雅苏台等
商民 归化城贩运茶布杂货等前往 处，经过各部落，可以进 贸易。
乌 雅苏台地区，并经乌城转 贩至 註釋內容
新疆乌鲁 齐、古城、巴 坤等 註釋3 《清代内阁 库原藏明清档
处，同时还确定下凡经北路去新疆 案》,编号230703-001，乾隆 四
诸处贸易者，均得先经乌城将军 处 年 。
领取执照后才能前往各处的定例。
• 316
• 第 段第 後半 正 內容
在该处请领将军执照后，又运往新 乌 雅苏台的商 办理军需……凡
疆古城、哈密、巴 坤、乌鲁 齐 由古城 、肃州等输入之货物皆为
等处，或运往乌 雅苏台所属各盟 之介紹…….②这 所说的商 以山
旗销售，甚至有少数商号将其货物 西、归化商 为主,实际上,乌城的
运往唐努乌梁海地区销售。他们从 北京商 亦不少。
归化城运往乌 雅苏台地区的货物 註釋內容
有每箱装39 块的厚砖茶、 墩茶， 註釋2叔奎, 《调查:外蒙古之商
染 的搭连布、 布、粗布， 业》,《上海总商会 报》，1925年
粉、 、猪 、鱼等。 第5卷第4号,页1-7。
註釋內容 • 342
註釋1《清 宗实录》卷610，乾隆 正 內容
五年四 卯条。 都护副使乌 雅苏台佐理员恩华咨
註釋2[俄] 阿• 马• 波兹德涅耶夫： 呈，乌城华商永兴恒、恒和义、义
《蒙古及蒙古 》卷1，第276 页。 盛德、恒隆厚、新升永等在唐努乌
註釋3[俄] 阿• 马• 波兹德涅耶夫： 梁海 百多年,房产屋宇与内地壮丽
《蒙古及蒙古 》卷1，第275 页。 争胜， 切财产不下数千百万。
①这些商号在乌梁海贸易百余
年，说明他们在乌城的贸易时间已
经很久了，绝对不是波兹德涅耶夫
说同治年间才到乌城的。
註釋內容
註釋1
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藏,
《北洋政府外交部商务档》,编号
03-32-177-02-001,民国七年 。
• 344
正 內容
乌 雅苏台将军果勒丰阿奏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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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3 • 491-492
正 內容 正 內容
• 第 段第六 张家 商 领部票每张携带12,000
清廷还给此类商民有别于陕 等处 茶叶，每票缴交青茶部票规费银
官商的“免引”政策。即凡 北路的 50两。咸丰年间实施厘 后，从产
内地商 民只需在归化城、张家 等 茶区到恰克图沿途的 出，茶商运
处领取理藩院发给的部票，每票象 茶每箱缴交的厘 和税捐共4.03
征性地交纳票费银1钱后，原则上无 两。至张家 后交厘 ，每张部票
需缴 纳其他赋税即可 由贸易。 厘 60两，再加上张家 每起票
同期陕 官茶引每引。除纳正课银3 张索规费制钱五串，又索票费
两外，另需纳杂项银1.4两，这导致 三两.到恰克图时，又需纳门丁、领
道光三年(1823)以前新疆古城、巴 催等规费26两。.＝①相对于 肃的
坤等处的茶货多来 经乌科两城的 茶马道， 两湖采办茶叶后运至西
北路商民之 。 北 外为 茶引地，乾嘉时期领
• 第三段 28,000余引,每引80 完课银4.44
道光年间陕 总督那彦成曾奏禁北 两。②携带茶叶12,000 ，需缴茶
路商茶无节制地向古城地 贩卖， 课660两。同治七年(1868)，归化城
清廷规定 后乌科两城商民每年只 商 假道俄罗斯边境赴西洋贸易，
准驮茶7000 余箱往古城兑换粮食。 由绥远城将军送理藩院请给四联执
但这 政策遭到新疆、乌 雅苏台 照茶票,每票12,000 ，税项照例完
等处官员的纷纷反对。从陕 总督 纳，并交厘 30两、票规银25两。
奏禁北路杂茶，到喀什噶尔参赞 ③
臣、乌 雅苏台将军奏请“照旧 註釋內容
销”，再到后来在古城设税局并 道 註釋1《總理各國事務衙 》，檔
光九年至 四年（1829—1834）征 案編號01-20-026-01-036，同治七
收税银66000 余两抵 司14700 余滞 年四 。
引来看，道光三年(1823)清廷议准限 註釋2《總理各國事務衙 》，檔
制北路杂茶经乌科 城销往古城的 案編號01-20-005-04-002，光緒三
决议未能执 。即从乌 雅苏台前 年六 九 。
往古城、乌鲁 齐等处的茶货以及 註釋3《總理各國事務衙 》，檔
哈密、古城前往乌 雅苏台的商 案編號01-20-005-04-002，光緒三
民及货物仍源源不断。 年六 九 。
註釋內容 • 參照賴惠敏、王 銘，2022
註釋4 每票最多可带茶300 箱，每箱 年，〈清代陝 官茶與歸化
重50 。参见陈炳光：《清代边政 「私茶」之爭議〉，《內蒙古
通考》，台北：南天书局有限公 師範 學學報》，2022年1期，
司，1934 年，“边务条”。《清穆宗 72-85。
实录》卷44，北京：中华书局， 正 內容
1986 年，同治元年九 甲戌条。 • 73
註釋5 淸代西北地区贸易茶叶分 James A． Millward 曾讨论道光年
引、 引。“ 引采茶九千三百 间那彦成奏定新疆 茶章程被军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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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 • 40-41
• 第 段第 至第五 正 內容
正 內容 据《理藩院则例》记载：“凡互市
如嘉庆四年“理藩院则例”规定：嗣 商给以院票，各商至乌 雅苏台、
后商 等仍照旧例由察哈尔都统、 库伦、恰克图及喀尔喀各部落者，
归化城将军、多伦诺尔同知衙门 皆给院票。…….，定限 年催回。
领部票，票上应注明商 姓名和货 ①
物数量及前往何处、出发 期等， 註釋內容
加盖官印后给发。发后再告之所经 註釋1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史
地 衙门，地 衙门收到部票后放 地研究中 主编，《清代理藩院资
。商民到达各处后，应于 年限 料辑录．〈嘉庆朝 清会典〉中的
期内“催回”。如果商民到了所去地 理藩院资料》(北京：全国图书馆
后又想前往他处，应报该处衙 献缩微复制中 ,1988)，页80。
门，另给信票。如有无票贸易者， • 321-322
应枷号两个 ，期满后笞四 板， 正 內容
货物 半入官，其 逐回原籍。 《理藩院则例》规定：“凡互市，
註釋內容 商给以院票。……乌 雅苏台之百
註釋1何秋涛：《朔 备乘》卷 货云集，全赖归绥 带向与蒙古交
12，清光绪朝刻本，第88 页。 易。各商民懋迁贩运循环不穷，该
• 第 段第 至第六 商民运货皆取领部票。每年缴旧请
正 內容 新，以昭凭信。①归化商 设有集
各地 衙门对内地商民的管理。清 锦社，“凡预领院票呈缴 切办公
代对赴乌内地商民管理最为密切的 银两，均先由该社付。俟各商户领
关 为归化城。其“商集门”规定： 票时，再 扣还垫项”。由绥远将
贸易商民，前往乌 雅苏台等处， 军衙门派员带领集锦社商民持 赴
持执部票，勒限贸易。其部票系派 理藩院呈领部票,随缴办公银2两。
员赴部领取，俟商民贸易完竣，将 ②商 领票在票尾黏贴清单,包括商
票限内送部缴销。对赴乌内地商民 姓名、货物数量、前往地点,以及
施 直接管理的地 衙门应是乌城 启程 期, 印给发。③商民抵达乌
将军。该衙门不仅按清廷规定的部 城后，再前往其他地区则由定边左
票“限内”等制度进 管理，另外， 副将军衙门给予照票。
还负责监督来乌内地商民在各盟旗 註釋內容
中的“贸易”事务，发给他们路引， 註釋1《宫中档朱批奏折》，编号
并通知各旗扎萨克进 监管。 04-01-01-0907-007，同治九年闰
註釋內容 初四 。
註釋3贻 、 赓恩：《绥远志》卷 註釋2 《军机处档折件》，编号
五上，经略三，光绪三 四年刻 145373，光绪 七年 三
本，第78 页。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宫中档光
• 第三段第 至第五 。 绪朝奏折》，编号408004422。
正 內容 同、光绪年间因边区不靖，商况凋
商民 治组织管理。乌城内地商民 疲,黠商以无票偷 ，该社久受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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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 • 425
• 第 段第 後半至第八 正 內容
正 內容 晚清时期蒙古台站存在诸多官员苛
内地商民与此处官员间也存在诸多 扰之弊，如驰驿 员于勘合、传单
微妙关系。如当地官员是否参与商 之外多 驼马，夹带商货，殴打台
民贸易、入股分红， 前虽未发现 兵，滥索廪 ，折取 价，索要礼
官 档案有明确记录，但官员以其 银等。譬如乌 雅苏台将军托克
他 式分润商业利益的 为却客观 湍，尤其随从带揽商货。①前述乌
存在。光绪 六年（1890）新任将 雅苏台将军贵恒到任之始，即为
军托克瑞赴乌城任所时，因揽商 商铺由张家 携带私 货物，在科
货，被 参核。跟役员弁代其揽到 布多更屡见不鲜。
兴隆和、义盛德等货驮51 个，得钱 註釋內容
1020 千 。揽货者正是利 官 台 註釋1芦婷婷，《晚清蒙古台站弊
站 差机会，收取商家运费，谋求 端》，页5-9 同作者，《晚清蒙
钱财。托运商家则利 将军上任机 古台站弊端再析》，《内蒙古 学
会，仅 次托运红茶21 箱、砖茶213 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6年
箱，偷免缴税，双 均获收益。另 第48卷第4期，页31-34。
如贵恒上任乌城将军时，也在张家 • 298-299
地 为商家揽运货物，告假回京 正 內容
时动 货驼80 余只，并携带冒充家 托克湍赴任乌 雅苏台将军前，驻
丁商民6 带货18 驼，利 台站、 张家 余 起程赴任，念跟 甚
“公费”私 。 苦准揽商货……陈 山、周万邦、
註釋內容 曹富、 连魁、雷英、马献吉、刘
註釋3 CHARGES AGAINST THE 万宝、褚廷魁、张贵、何兆明揽到
MILITARY GOVERNOR OF 兴隆和货驮１７个。每个脚价14
ULIASUTAI，The North-China Daily 千。义盛德货驮4.5个，每个脚价16
News(1864-1951)，1891.8.27. 千共揽货驮21个，收制钱310 ，
註釋4《奏为遵旨查明乌 雅苏台将 交伊与陈 山等11 分 。每 分
军托克瑞实有勒索等情据实复陈 得制钱28千余 。
事》（光绪 六年 四 又有褚润、李献廷、马兆瑞、姚
），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藏： 喜、夏 焦、 宝 、春魁、刘福
《军机处录副奏折》，档号： 永、 喜、李成林、郭振雄、常
03-5271-077。 林、申存仁、薛振贵、马喜林、李
註釋5 《奴才奎斌跪奏为遵旨查明将 枝、杨 仁、杨万 、赵宽揽到
军托克瑞参案提讯已 骁骑校吉通 义盛德铺货驮19个，每个脚价16千
审明勒索台站银两经收过各情按律 ，共收制钱304千 。褚润等19
定拟奏折复陈仰祈圣鉴事》，《申 分 ，每 分得制钱16千 ，计
报》1891 年8 24 ，第6588 号， 将军及该 弁等共揽货驮19.5个。
第10 版。 出头台沿途传 驼驮88只，除将
註釋6 《奏为特参乌 雅苏台将军贵 军衣装食品及随 分搭 李 驼
恒家丁骚扰台站请旨严惩事》（光 18.5个外，余俱驮载所揽兴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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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 • 270-271
• 第 段第 至第 正 內容
正 內容 觉罗崇欢的奏折提到，康熙年间随
乌城地 当局与此处的内地商民间 营来乌城开设“官店”的天义德和
呈现出较为严重的冲突。这可能与 盛魁 店，在乌城充当社 、经
乌城没有类似库恰等处的甲 制， 理。②天义德和 盛魁都是归化集
只有半官半民的“两官店”与 锦社的乡耆总领(简称乡总)，在乌
七家铺号轮流值 密切相关， 实 城称社 。乌 雅苏台在同治回疆
权却在两官店 中。为此 康熙以 兵燹以前，街市商民富庶，向有
来，官店就充当社 ，把持买卖平 七家轮流值 。将军参赞衙门
秤，并从所有交易中每两取银 之需，无不取给，有 至三
分，供做将军参赞 臣衙门 常经 千两者。乌 雅苏台衙门规定：
费。有时 竟收至三千余两，商 “其他 七家买平秤，以两店为
民受累。正是两官店代表官 利益 准，交易以两店为凭。”每买卖银
且又向内地商民勒索，遭到商民反 两取 分，每年买卖如至三
对。如光绪 三年（1897）乌城 万两，即有六千两之多，“酌提以
将军崇欢就向清廷奏报称：乌城商 资办公”。乌 雅苏台轮值的商号
民“藐视王法，不安本分”，“近年商 私设平秤抬 市价，获取巨利。③
贾稍多，每 私设平秤， 抬市 天义德和 盛魁两家商号收取平秤
价”，“两店递呈求为整顿，……所 银，每买卖 两，取 分作为办
呈尚未批下， 情汹汹， 于两 公费。……乌城没设 头， 天
店相 ”。⑦ 该将军遂加整顿，让商 义德和 盛魁两家负责官秤，或许
民各呈意见，但“合街递上公呈，不 与 头的意思相似。
合所问，专告两店打 之非，欲将 註釋內容
店裁撤”⑧。将军衙门不得不出 镇 註釋2《军机处档折件》，编号
服，令官 监制市中平杆，并废除 138505，光绪 三年三 六
此前 七家铺号值 之例，将所 。
有权 交给官店，每年抽银3000 註釋3乌 雅苏台天平砝码三五年
两。此等做法再次遭到众商反对， 不等，更换 次，差便领取不具
众商只认交2000 两左右。⑨ 即此可 奏，户部承办。佚名，《乌 雅苏
见，至晚清特别是光绪后，乌城内 台志略》，收入《内蒙古史志》，
地商民与当地官府间存在着 定的 第41册，页352。
博弈，但最终又不得不各退 步。 • 355-356
⑩ 正 內容
註釋內容 乌城地处极边,其办公、杂费、伙
註釋7 《觉罗崇欢 》，《申报》 食、马乾、车驼、 柴等，常由街
1897 年5 25 ，第8657 号，第12 市铺商垫办。因为商号必须轮流提
版。 供衙门的 之需，相对地，商号
註釋8《觉罗崇欢 》。 也获得 些 主性。第 ，商家有
註釋9《奴才觉罗崇欢那 济勒端多 值 轮差之便,所有市 事件，
布志锐跪奏为筹款修河顺轨以保街 遂 任商家主持。甚至私 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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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5-146 266-267 •
• 第三段第 至第三 正 內容
正 內容 道光三年(1823)，乌 雅苏台将军
晚清后，乌 雅苏台地区内地商民 奕颢奏称，乾隆五 年(1787)彼
商业开始衰落。据称道光初年，该 时街市买卖较多， 铺户原有三
处“街市买卖微弱，铺户渐渐关闭者 百余家，每年征收房租银2,800余
百 余家”⑪。其衰败原因可能与嘉 两。近年以来，街市买卖微弱，铺
道后整个国家财政紧张密切相关。 户渐渐关闭者百 余家，现在仅存
即财政紧张后，各地协饷乌城无以 百余家，每年征收房租银2,200余
为继，导致该处财政 渐紧张，各 两。①同治 年六 起至 三
铺户 受影响，纷纷破产。同治回 年 ，共征收银1075.29两，
民起义又对该地区商务产 冲击， 旧房159间、新建铺房227间，关闭
该城被焚。回民起义后内地商民有 空房176间。上年收房园租银920.4
所“回归”，商业有所恢复。① 两。②道光三年(1823)，奕颢等奏
註釋內容
折提到乌 雅苏台商铺的发展。第
註釋11《奏为乌 雅苏台征收房租
，乾隆五 年(1787)至嘉庆
银两不敷 放请准将四部院柴薪等
、 三等年前，彼时街市买卖较
需 银两数归入正项开销事》（道
多 铺户有三百余家，每年征收
光三年六 ），中国第 历史档案
房租银 千八百余两。除各项动
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档
外，尚有余剩。至嘉庆 六年底
号：03-3201-030。
，共存历年余剩银四千 百余
註釋1 《奏为查明乌 雅苏台街市官
两。第 ，嘉庆后期至道光初年，
厅经费收 情形拟变通办法事》
街市买卖微细铺户渐渐关闭者百
（光绪 四年 ），
余家，仅存 百余家，每年征收房
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
租银 千 百余两。此数年间将存
录副奏折》，档号：03-7130-068。
剩银四千余两添补 放，至道光元
年俱以搭放完尽， 征收房租又不
敷 。①
註釋內容
註釋1 《军机处录副奏折》，编号
03-3201-030，道光三年五
。
註釋2《军机处录副奏折》，编号
03-6061-060，光绪 年闰五 四
。
註釋1《军机处录副奏折》，编号
03-3201-030，道光三年五
。
• 267
正 內容
乌城 遭兵燹后农民流离失所，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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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 • 265、267-268
• 第 段第三 至第五 正 內容
正 內容 乾隆三 四年(1769)，乌 雅苏台
光绪元年（1875）乌城将军额勒和 将军成衮札布奏称，委派侍读塔清
布就称：光绪元年（1875）核计各 阿、员外郎那兰泰、俊德、逊戴等
铺户房间数仅有562 间，这与鼎盛时 往查,据塔清阿等呈称：“职等奉委
期3000 余间相比，仅剩1/6，且正在 查得店铺房，所有现存房房共八百
从事贸易的房间才386 间。③ 光绪 六 七间内，店内置放商货房九
六年（1890），该处再次上呈商 三间、较 店铺房五 五间 半
民房间数时进 步减少，新旧铺户 间、寻常店铺房三 七间、 店铺
房间才243 间。④ 房九 间、关闭店铺住 房、空闲
註釋內容 房 共 五 百 九 间 半
註釋3《奏报派员查勘房屋园地征收 间。……. ，征收租 店内置放货
房园租银事》（光绪元年），中国 物房、店铺房共275.5间，计每
第 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 70.25两， 年共应收租银843两。
折》，档号：04-01-35-0609-002。 ①
註釋4《奏报征收乌 雅苏台房园租 综计上年(同治 三年) 年之内共
银事》（光绪 六年闰 初 征收房园租银９２０ ６４两,仍
），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藏： 归城 项下动 。③
《宫中朱批奏折》，档号： 光绪 六年，祥麟奏，铺户房间
04-01-35-0616-039。 243间，关闭与倒闭289间，余皆坍
塌不堪栖 ，共征收房园租银
630.99两。①
註釋內容
註釋1《军机处满 录副奏折》，
编号03-2320-006，乾隆三 四年六
七 。据呈报旧开铺户已交租
银房屋159间、新开铺户尚未交租
房屋227间、关闭空闲房产176间。
註釋3 《宫中朱批奏折．财政
类》，编号0609-002，光绪元年。
註釋1《军机处录副奏折》，编号
03-6521-012，光绪 六年闰 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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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 • 260
• 第 段第 至第 正 內容
正 內容 宣统三年(1911) 《考察蒙古 记》
如光绪 载：“乌城系 筑成， 于科
五年（1889）乌城参赞 臣祥麟 城 倍。市街离城三 许，内地商
就称：“ 七年以来”，“有俄 在乌 三 余户，内地 约 千。俄商
属境内贸易，以致华商贸易尤稀”， 余户，俄领事馆在市街之东。”
③
“各商仅及糊 ”。⑤ 光绪 九年
註釋內容
（1903）将军连顺又奏称：“乌 雅
註釋3 佚名撰，《考察蒙古
苏台地处极边，与俄连壤”，“贸易俄 记》，收入毕奥南主编，《清代蒙
商络绎不绝，以致喀尔喀四盟无 古游记选辑三 四种》，上册，页
旗无贸易之俄商”。⑥ 沙俄 对 682-683。
乌 雅苏台等处的侵渗，导致了乌 • 267
属各处蒙旗普遍穷困，其牲畜财产 正 內容
多遭俄 搜括，蒙古 付俄商“ 因 光绪七年(1881)以来灾荒未
至盈千累百”⑦。沙俄 的商业入 转，商民裹 不前，兼有俄 在乌
侵与当地蒙旗的贫穷反过来又影响 属境内贸易，以致华商贸易尤
此处内地商民商业，如1904 年乌城 稀。……⑤
内地商民“街市铺户，不过 三 註釋內容
註釋5《宫中朱批奏折．财政
家，且半系 本营 ，往往此年有
类》，编号0611-007，光绪 五年
利则坐 经商，明年无利即闭 他
五 。
去”⑧。再至宣统三年（1911），有
• 275
时 考察乌 雅苏台台市时亦称，
正 內容
该处市街内地商 仅30 余户
清朝为挽救商业，于光绪 九年
⑨……。
(1904)改办统捐。乌 雅苏台将军
註釋內容 奏称该地街市铺户不过 三 家，
註釋5《奏请豁免乌 雅苏台街市房 且半系 本营 。每年在蒙古换买
园 税事》（光绪 五年 的货物只有 马 张、蘑菇、黄油
五 ），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藏： 等物，必须运回内地 能销售。其
《宫中朱批奏折》，档号： 持领部票前往蒙古各旗贸易者，又
04-07-35-0611-007。 以 年限满即 驱回内地.既然商民
註釋6《奴才连顺、登索诺 、奎 每年已报效三千两,碍难办理统税。
焕，跪奏为参酌时势拟请设 中俄 ①
通商事务局拣员承办以专责成 维 註釋內容
边局折》，《申报》1903 年1 3 註釋1《军机处档折件》，编号
，第10674 号，第12 版。 160461，光绪朝。
註釋7《俄商在乌城街市及蒙古各旗
贸易蒙 任意赊 不还，以致报
告，今于俄蒙交易酌拟六条抄粘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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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6 • 317
• 第三段最後 正 內容
正 內容 民初有孟矩到蒙古，提到乌 雅苏
宣统三年（1911） 库伦宣布 台 盛魁益发达，营业遍喀尔喀科
独 后，乌 雅苏台地区局势也在 布多，资本近万万，例放各旗公
发 变化。该处的多次独 对本处 债，但蒙古独 后 盛魁的债务
内地商民之商业产 着重要影响。 笔勾销，损失庞 。④
如宣统三年 的第 次独 註釋內容
⑪，导致乌城将军奎芳不得不从该 註釋4 孟矩，《乌城回忆录》，收
城出逃⑫。奎芳去后，内地商民商 入《中国边疆 纪调查记报告书等
业遭受沉重打击。华商多遭抢劫， 边务资料丛编(初编) 》，第22册，
被枪毙者亦不在少数。⑬ 至1912 年 页334。
4 ，乌城内地商民因不堪其扰， • 396
“皆以巨款送与俄国兵官，请其保 正 內容
护”⑭。正是在此境遇下，商界代表 根据陈维新教授的研究，同治三年
向民国政府上书求援，书称“乌 雅 (1864)《塔城界约》后，科布多参
苏台左近在蒙旗贸易之各商家”，多 赞 臣向俄 提出两国应及早在国
被“抢掠”，“情形极惨”。⑮ 乌城宣 界设 界碑鄂博.同治七年(1868)奎
布独 后，该处实际已被俄 控 昌所绘《科布多中俄边境建 界牌
制，导致内地商民商业 受影响。 鄂博图》，科布多段边界在俄 巴
⑯ 布科夫主导下，俄国顺利取得斋桑
註釋內容 泊以东及阿尔泰山以北，额尔济斯
註釋11 《抄送库伦探报蒙古独 河以东之海留图河、科尔沁河、布
情形》（宣统三年 三 克图满河(布赫塔玛河)、哈屯河上
），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 游等诸河流域 地.居住在此区域之
究所档案馆藏：《外务部全宗》， 阿尔泰诺尔两旗、阿勒台乌梁海七
馆藏号：02-10-023-01-004。 旗，均划归俄国所属。②
註釋12《俄蒙交涉档案》，《申 註釋內容
报》1912 年12 20 ，第14307 号, 註釋2 陈维新， 《同治时期中俄乌
第1 版。 雅苏台及科布多界务交涉—以故
註釋13 《蒙 抢掠华商》，《申 宫博物院藏外交舆图为例》，《蒙
报》1911 年9 16 ，第13869 藏季刊》，2011年第20卷第3期，
号，第10 版。 页48-71 又见《北洋政府外交部
註釋14《外蒙近事记》，《申报》 商务档》，编号
1912 年4 13 ，第14059 号, 第2 03-32-180-01-003，民国六年九
版。 。
註釋15《外蒙商团代表上袁总统 • 503
书》，《 公报》（天津版）1912 正 內容
年3 29 ，第6 版。 蒙古独 所造成商民的重 损失。
註釋16 《关于俄占乌梁海事抄录该 1912年蒙古第 次独 ，北洋政府
案》（民国六年九 ），台湾“中央 派官员陈箓担任库伦，并有兵丁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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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7 • 503
• 第 段第五 至第六 正 內容
正 內容 1921年3 初间，恰克图因俄 进
党在乌 雅苏台为代表的外蒙古 逼，陈毅镇抚使复乘汽车北 ，路
地区没收的内地商民 银达40 余万 邦道民政员与俄 协议保商，讵料
两。⑦ 俄 丧 病狂，买卖城全付 炬，
註釋內容 数百年经营之商务、商民数万万之
註釋7 《据告红党攻陷库伦后之情 财产同归于尽，至堪扼腕。3 下
形》（ 期无），台湾“中央研究 旬，由恰克图败退之我军，原拟绕
院”近代史所档案馆藏：《北洋政府 过库伦，迤西遄归内地， 至乌郎
外 交 部 全 宗 》 ， 馆 藏 号 ： 哈达,即遇俄蒙军队截堵，战颇得
03-32-209-01-019。 ，不意侦探被俄 拘获，泄漏军
情，巴伦(龙)竟以单骑闯入我营，
亲来说降。 我兵欲战不战，欲降
不降，以致四分五散，其随从避难
商民数尚逾万，多数毙于俄蒙军队
之 ，其幸未死之商民，或冻毁肢
体，或刃伤筋骨，由俄蒙驱回库
伦，前后数起，情形至可惨痛。②
註釋內容
註釋2 《北洋政府外交部档案》，
编号03-32-209-01-019，无时间。

148 355
• 第 段第七 至第八 正 內容
正 內容 元盛德则乌城无分店，其贸易地区
清代内地商民在外蒙古地区从事的 以杜尔伯特为主。①
贸易活动，蒙古 也会加入，成为 註釋內容
彼此间的贸易伙伴。如杜尔伯特的 註釋1 《军机处档折件》，编号
和硕依亲王就曾与内地商民合伙贸 138506，光绪 三年。
易。当这位亲王死后，该旗署又改
同元盛德号做 意。⑤
註釋內容
註釋5 [俄] 阿• 马• 波兹德涅耶夫：
《蒙古及蒙古 》卷1，刘汉明等
译，第34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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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 • 246-247、250-252、257、
• 第三段第 至第四 317-318、331、373-374、
正 內容 481-485
晚清后内地旅蒙商对蒙古 的放 抄襲「内地旅蒙商对蒙古 的放
贷、赊 等活动加剧了蒙汉贫富分 贷、赊 等活动加剧了蒙汉贫富分
化。⑥ 如光绪三 四年（1908）延 化。」觀點。
清前往车臣汗部致祭时曾作诗称：
“为觅绳头利，奔驰路 千。……利 •
495
或逾三倍，偿非责 时。帐多添鼠
抄襲「内地商民商贸活动的政治附
尾，钱贵薄 。”⑦ 民初时 亦
属性。」觀點。
称：“山西商民之在蒙古者，以放债
为营业之主要。”⑧
註釋內容
註釋7延清：《奉使车臣汗纪程
诗》，引 毕奥南整理，《清代蒙
古游记选辑三 四种》（上），第
426—427 页。
註釋8陈箓：《 室笔记》，转引
吕 燃等编：《北洋政府时期的蒙
古地区历史资料》，哈尔滨： 龙
江教育出版社，2014 年，第155
页。
• 第五段第 至第四
体现为内地商民商贸活动的政治附
属性。即无论是前期还是后期，前
往该处的内地商民的贸易活动总体
上均围绕该处“军府”展开。即便是
经乌 雅苏台转运到新疆地区去的
商品也是围绕着这些地区的军营、
官城 展开。为此，内地商民的商
贸活动主要 撑的是清廷北疆各“军
府”对北疆地区的治理， 不是内地
商民 发移民去开发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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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9 • 40-41、493-494
• 第 段第 至五 抄襲「清朝設置部票及路引制度管
正 內容 理內地商民，如貿易、種地、定
清廷为保护蒙古，贯彻“无票商民禁 居」觀點。
前往”“有票商民”亦不得长久“盘 本書未 《刘得山禀称捡蘑菇假票
踞”之禁例，曾多次清查驱逐内地商 之由来》、《递解民妇王袁氏年貌
民①，但实际上又需要依赖这些内 籍贯清册》、《库伦 臣为严禁蒙
地商民去管理各部事务、盘活蒙古 汉通婚事告 》。
经济，却又不愿给予他们在外蒙地
区长久耕种、商贸、定居的合法地
位。如此背离，陷清廷边疆治理于
被动。整清 代清廷蒙疆治理重
直放在边陲的稳定与安全上。它
既阻 内地商民携眷前往②，又禁
蒙汉通婚③，体现出的仍是“军府
之治”下的粗犷式特征。
註釋內容
註釋1《刘得山禀称捡蘑菇假票之由
来》（道光九年），台北“蒙藏委员
会”藏：《蒙古国家档案局中 档
案》，档号：029-006-0082-0084。
註釋2《递解民妇王袁氏年貌籍贯清
册》（道光 六年 六
），台北“蒙藏委员会”藏：《蒙
古国家档案局中 档案》，档号：
034-008-0033-0035。
註釋3《库伦 臣为严禁蒙汉通婚事
告 》（嘉庆六年九 ），台北“蒙
藏委员会”藏：《蒙古国家档案局中
档 案 》 ， 档 号 ：
025-001-0001-0004。

對照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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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岳武《清代漠北科布多地区的 賴惠敏《滿 的荷包：清代喀爾喀
本 内地商民贸易及其管理》（《中 蒙古的衙 與商號》（北京：中華書
州學刊》，2023年第9期）， 局，2020年版）。
130-139。

1. 132： 455-456：
正 內容 正 內容
至1912年，科布多城的内地商 除了北京莊 外也包含晉商在內：
民铺号至少还有 盛魁、兴隆 盛魁、五義永、裕盛和、天義
和、元盛德、公合成、复兴 德、恩慶隆、興隆和、元盛德、公
通、永和楼、德兴隆、 庆 合成、復興通、永和樓、德興隆、
昌、张 山、长胜永、义盛 慶昌、張 山、長勝永、義盛
德、天成 、义德魁、永兴 德、天成 、義德魁、永興恆、裕
恒、裕和公、广兴隆、魁胜 和公、廣興隆、魁勝錦、三和義、
锦、三和义、武德兴、德胜 武德興、德盛魁、永和店、永聚
魁、永和店、永聚成、锦泰 成、錦泰厚、長盛樓、德順長、永
厚、长盛楼、德顺长、永和 和成、聚義魁、天義成、世成魁、
成、聚义魁、天义成、世成 永德魁、 天保、義和成、林德
魁、永德魁、马天保、义和 全、清真寺。
成、五义永、裕盛和、天义
德、恩庆隆、林德全37家 註釋內容
註解1：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註釋內容 檔案館藏，《北洋政府外交部商務
註解4：京庄、晋商均在内。参 檔 》 ， 檔 案 編 號
阅《俄军队及商 在科布多强 03-32-027-04-002，民國八年三
占华商铺房请向俄公使严重交 。
涉由》（1919年3 3 ），台
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 說明：經近史所檔案館查調使 紀
馆藏：《北洋政府外交部全 錄 ， 柳 教 授 並 未 查 看 過
宗》，馆藏号：03-32-027-04- 03-32-027-04-002檔案。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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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132： ：439
正 內容 正 內容
如宣统三年有 赴科布多考察 《考察蒙古 記》載，科布多城，
时发现，该处“城甚 ”，内地商 城甚 ，且係 城，在羣山之中，
民正常营业者仅“四 余家”。 西帶布彥圖河，北倚 紅山。城中
盡官署。南 外即街道，商店分居
註釋內容 兩旁，楊柳依依，風景殊不惡。本
註解5：《恰克图客 花名 國商 四 餘家，最 者為 盛
册》（乾隆四 年七 ），台 魁、天義德、元盛德三家。俄商四
北“蒙藏委员会”藏:《蒙古共和 五家。
国国家档案局档案》，档
号:001-012-0226-0232 《恰克 註釋內容
图西街花名册》（乾隆四 年 註解3：佚名，《考察蒙古
七 ），台北“蒙藏委员会”藏: 記》，收入畢奧南主編，《清代蒙
《蒙古共和国国家档案局档 古遊記選輯三 四種》，上冊，
案 》 ， 档 680。
号:001-013-0233-0252 《恰克
图中街花名册》（乾隆四 年
七 ）,台北“蒙藏委员会”藏：
《蒙古共和国国家档案局档
案 》 ， 档 号 ：
001-014-0253-0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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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134： 378：
正 內容 正 內容
尤其是同光后，随着晋省灾荒 近年來清代封疆 吏的史料、 集
频发、各省积 乌科各城经 陸續出版，豐富了研究資料，有富
费、台费、军饷越来越多，至 俊（1748-1834）卓特氏，於嘉慶
光绪初年竟达三 万两。 元年至三年（1796-1798）任科布
多參贊 臣，著有《科布多政務總
註釋內容 冊》。清安（ -1893）於光緒四
註解7：《桂祥科布多奏稿》， 年至 年（1878-1884）擔任科布
吴丰培：《科布多史料辑 多參贊 臣，著有《科布多奏
存》，书 献出版社1986年 稿》，屢次提到科布多財政困難，
版，第14页。据学者考证此套 商民借墊銀兩。
奏稿为清安所奏，并非桂祥。
参 阅 周 学 军 、 姜 向 ： 《 为 註釋內容
〈桂祥科布多奏稿〉正名》， 註解1：富俊，《科布多政務總
《历史档案》2001年第2期，第 冊》，收入吳豐培、全國圖書館
127—130页。 獻縮微複製中 編，《科布多史料
輯存》（北京：書 獻出版社，
1988）。《桂祥科布多奏稿》，收
入吳豐培、全國圖書館 獻縮微複
製中 編，《科布多史料輯存》，
30-1。《桂祥科布多奏稿》其實
是清安奏稿，清安 光緒四年至
年（1878-1884）擔任科布多參贊
臣，相關研究參 周學軍、姜向
，〈為《桂祥科布多奏稿》正
名〉，《歷史檔案》，2001年第2
期， 127-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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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136： ：
正 內容 正 內容
如清代库伦地区，乾隆三 五
年领票往库伦的196名商民中， 註釋內容
除直隶10 、山东1 外，其余
說明：此機關已裁撤， 前檔案無法
都是晋 。乾隆五 四年库伦
取得，請附上原件佐證。
甲中的八个甲共有内地铺
号97家258 ，除直隶9 外，
其余均为山西 。又如恰克图
地区，乾隆四 年七 恰克图
有内地商民共234 ，其中属山
西者197 、直隶14 。

註釋內容
註解8《恰克图客 花名册》
（乾隆四 年七 ），台北“蒙
藏委员会”藏:《蒙古共和国国家
档 案 局 档 案 》 ， 档
号:001-012-0226-0232 《恰克
图西街花名册》（乾隆四 年
七 ），台北“蒙藏委员会”藏:
《蒙古共和国国家档案局档
案 》 ， 档
号:001-013-0233-0252 《恰克
图中街花名册》（乾隆四 年
七 ）,台北“蒙藏委员会”藏：
《蒙古共和国国家档案局档
案 》 ， 档 号 ：
001-014-0253-02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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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141： 336：
正 內容 正 內容
孟榘，《烏城回憶錄》提到商
鋪之 商號有17家。代表者如 註釋內容
盛魁、雙舜全、天順店
說明：此機關已裁撤， 前檔案無法
註釋內容 取得，請附上原件佐證。
註解10参阅历年《恰克图商民
买 卖 货 物 清 册 》 ，
025-014-0039-0058、
0 2 7 - 0 0 1 - 0 0 1 4 2 、
026-019-0124-0161、
026-018-0082-0123、
029-004-0041-0074、
029-010-0094-0142、
030-021-0079-0133、030-
0 2 2 - 0 1 3 3 - 0 1 9 2 、
033-024-0097-0185、
032-001-0001-0087、032-
0 0 2 - 0 0 8 8 - 0 1 8 2 、
032-003-0183-0223、
025-015-0059-0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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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131 380
正 內容 正 內容
清帝遂称：“由此看来，赴科布 根據定邊左副將軍成袞扎布等奏報
多贸易之汉民等络绎不绝。”“今 科布多建城事宜，乾隆 七年
伊犁等处因 聚繁多，俱建造 （1762） 五 奉上諭：「赴
城堡，若在科布多兴建 城， 科布多貿易之漢民等絡繹不絕。今
安置伊等，甚属有益，且亦便 伊犁等處因 聚繁多，俱建造城
于管理。” 堡。若在科布多興建 城，安置伊
等，甚屬有益，且亦便於管理。科
註釋內容 布多舊城基址，地勢卑濕，不便安
參考 獻[10]寄谕参赞 臣扎拉 置。著傳諭扎拉豐阿，於伊現在安
丰阿著在科布多旧城外择地建 營之處附近，擇 燥之地，派彼
城安置商民：乾隆 七年 處屯 之綠營兵丁，從容建城。興
六 [A]//中国第 历史档 建此城，不宜過 ，可按容納，建
案 馆 . 寄 信 档 . 北 京 : 档 類似衛所 般之 城。在何處建
号:03-129-5-013. 城，如何辦理 程之處，著扎拉豐
阿會同將軍成袞札布，商酌定議辦
理。」

註釋內容
註解3：中國第 歷史檔案館編，
《乾隆朝滿 寄信檔譯編》，第3
冊， 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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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內容 正 內容
鼎盛时期科布多地区内地商民 乾隆三 四年（1769），烏 雅蘇
情况如何，却因保存下来的档 臺將軍奏報，科布多以房間 收
案有限，知之甚少。 前可以 房租銀，該城並無 店鋪，有較
肯定的是 乾隆三 年科布 商房36間、 等商房29間、尋常商
多城筑好后，内地商民前往者 房17間、 商房30間，共有房112
更多。如据乾隆三 四年 臣 間。
奏报可知，该年科布多城内已
有较 商房36间， 等商房29 註釋內容
间，寻常商房17间， 商房30 註解1：中國第 歷史檔案館藏，
间，总计112间。 《軍機處滿 錄副奏摺》，檔案編
號03-2320-006，乾隆三 四年六
註釋內容 七 。
參考 獻[15]定边左副将军成衮
扎布等奏报科布多台市商民房
间数 事：乾隆三 四年六
七 [A]//中国第 历史档案
馆.军机处满 录副奏折.北京:编
号:03-232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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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131 385
正 內容 正 內容
如嘉庆九年（1804年）成宽等 嘉慶九年（1804）五 八 ，據
奏内地商民徐兆基偷运砖茶货 楚布 雅臺站章京達什扎布解送拿
物往唐努乌梁海案中，不仅有 舊票偷將磚茶、煙、 、麵等項駄
散商徐兆基，还涉及在科布多 去烏梁海旗 商之民 許昭濟前
城开店并容留徐兆基住宿并代 來，成寬隨即交部院官員審訊。據
购货物的鄂俊希。 商民許昭濟供：「去年九 間，曾
請執票前去唐努烏梁海章京巴達爾
註釋內容 旗 商，俟貨物貿易完竣，才於五
參考 獻[18]为民 许昭济违例 六 回烏 雅蘇臺，為圖利仍
赴乌 雅苏台军营经商应查办 欲潛去烏梁海旗 商，並無票開
折：嘉庆九年六 初七 [A]// 銷，商量住店之民 鄂俊希去買四
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军机处 箱磚茶、 袋 麵、 箱掛麵、
满 录副奏折．北京：档号： 箱煙，於 七 早交僱夫蒙古德勒
03-0197-3669-040． 格爾、垂柱爾，潛出買賣街，到了
楚布 雅臺站，與被拿獲。」許昭
濟竟敢圖利私運貨物潛去 商，實
屬故意違禁，將他於買賣街枷號
個 ，滿 從重責處，驅逐回原
籍，嚴加管束，不准出邊。私帶之
磚茶、煙、麵、 等項皆入官作為
賞項。民 鄂俊希於住在伊店違禁
之許昭濟，並不出 ，反代為買什
物私送，亦屬有罪，鄂俊希枷號
個 ，滿 從重責處完結。

註釋內容
註解1：中國第 歷史檔案館藏，
《軍機處滿 錄副奏摺》，檔案編
號03-3669-040，嘉慶九年六 初
九 。

說明：柳 段為賴惠敏《滿 的
荷包：清代喀爾喀蒙古的衙 與商
號》的摘要，並錯誤引 名，將
「許昭濟」改以「徐兆基」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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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共引 參考 獻[19]兩次 411
132 正 內容
正 內容
P132： 道光 年（1822年） 註釋內容
马贵成在哈萨克贸易被捉案， 註解1：中國第 歷史檔案館藏，
又牵涉到嘉庆 年在科布 《軍機處滿 錄副奏摺》，檔案編
多新开铺号天义德。 號03-3872-048，道光 年四 初
P135：就显 ：该主事于嘉庆 九 。
年七 ，假 刘世瑞
說明：檔號錯誤，正確檔號應是
名，出银两千两与客民马贵
03-3872-048
成、 通、范建勋、元盛德
及蒙古喇嘛伊拉固克森呼图克
图等合伙开设天义德货铺，

註釋內容
參考 獻[19]奏科布多骁骑校告
发主事衔阿尔济阿劣迹 案应
彻底查明折：道光 年四 初
九 [A]//中国第 历史档案
馆．军机处满 录副奏折．北
京：档号：03-0201-3972-048．

10. 132 413

正 內容 正 內容
道光三年商民唐保控告科布多 道光三 年（1850），又發 盛
兵部主事穆都哩、把总孙桂林 永、全義合兩鋪 的商民閆 林、王
等勒索商民案，涉及 盛永、 繼周 無領照票私在烏梁海貿
全义合两家铺号。 易。……閆 林在監獄羈押多 ，
註釋內容 飯食茶 切均未匱乏，出獄後得
參考 獻[20]奏为审拟管理台市 還給監獄飯食茶薪銀兩， 管理台
把总孙桂林等弁兵收受商民银 市把總及其兵丁、書吏都獲得銀
两 案事:道光三年六 兩，可 地 弁兵等對商民之無端
[A]//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军机 欺凌勒索諸 斑。
处录副奏折.北京：档号：
ask：《滿 的荷包》 「道光三
03-3970-011.
年」，柳 正 引「道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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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132-133，共引 參考 獻 433-434
[23]兩次 正 內容
正 內容 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藏民国
132：再据1917年科布多佐理 六年科城商场案卷宗，此案系蒙
专员公署对科城内外内地商民 私让科城为俄 之贸易圈，华商请
房产的统计可知，1912年科布 外交部令外蒙官府认赔。其中编号
多地区内地商民及商业资本仍 03-18-032-07—008的档案有26页，
具 定规模。如科布多城外商 该档案最为重要是因商号提出证据
场有房屋的内地铺户及各散商 为民国元年、六年科布多买卖城商
共57家，有房屋64栋1530间、 民公、私有房产表，并附有科布多
菜园花园182亩。城内有房产的 城市略图。当时科布多城内商民私
内地铺户及各散商共71家，有 有房产表共57家商号，有商场的号
房屋70栋，房间227间。 东、执事 、房屋数 、位置、估
价等，为 分宝贵的资料。
132-133：1917年科布多佐理
专员公署所制1912年前科布多 有關《科城买卖城商民公有房产
华民房产调查表可知内地商民 表》可參 賴惠敏《滿 的荷
的主要构成： 先，号东为山 包》：P440-442、P442的表8-1
西 的商号有 盛魁（太 、 「民国元年科布多买卖城商民公有
祁县）、复兴通（ 县）、 房产表」、456-458、P468註解3、
聚义魁（汾阳县）、永德魁 P554-560的附錄8-1「民国元年蒙
（ 县）、协成泰（祁 乱前科城城外商场华商私有房产
县）、 合和（ 县）、元 表」
盛德（祁县）、林得泉（清源
县）、锦泰厚（ 县）、义 註釋內容
源（祁县）、永和诚（祁 註解：
县、 县）、晋同庆（祁
說明1：賴惠敏《滿 的荷包》：
县）、得兴荣（汾阳县）、世
第八章 清代科布多的商號 章，已
成魁（祁县）、义合成（祁
引 「民国元年科布多买卖城商民公
县）、五义永（汾阳县）等16
有房产表」做了詳盡研究，請參 賴
家。无具体铺号名 来 山西
書第八章。
的商民有武世桂、靳 山、郭
林、岳世铭、张应祥、靳
說明2：經近史所檔案館查調使 紀
山、王清正等7 。其次，号东
錄 ， 柳 教 授 並 未 查 看 過
为直隶各县的有裕盛和（万全
03-32-027-04-002檔案。
县）、三和义（饶阳县、深
县）、永兴恒（饶阳县）等3
家 来 直隶下 各县的散商
有程铨、王 英、程铨、程
镕、李永陛、魏岐山、程
镕、刘廷科、沙 顺、丁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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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132 419-420
正 內容 正 內容
至光绪 七年（1901年） 瑞洵奏摺提到：「去年（光緒
后，在八国联军侵华的背景 六年），所 商款累積達五萬之
下，科属内地商民处境更为艰 數。」 發兵餉銀 萬三千五百餘
难。“市厘 意锐减”，“商蒙群 兩。瑞洵說 商款的理由是所有商
呼赔累”，“且北路为防戍军营， 賈 意皆係隨營買賣，全仗銀茶交
边外向称乌 雅苏台为前营， 易，脈絡貫通，曩 餉多頗增富
科布多为后营，所有商贾 意 庶。近年餉少即 蕭條。市廛 意
皆系随营买卖，全仗银茶交 銳減，牲畜麕聚歸化城 帶，不能
易，脉络贯通。曩 饷多□增富 進京。他物又未能出 ，銷路
庶，近年饷绌即见萧条。 以 滯，商蒙群呼賠累。
去今两年为尤甚，盖缘饷源顿
涸，商 重利，骤失所望。其 註釋內容
在京在晋之联号并化为乌有， 註解1：中國第 歷史檔案館藏，
因是益贫益窘。刻下街市铺家 《軍機處錄副奏摺》，檔案編號
半闭歇” 03-6580-050，光緒 七年四
。
註釋內容
參考 獻[25]奏为科布多商情窘
迫请户部垫拨银两济急事:光绪
七年四 [A]//中
国第 历史档案馆.军机处录副
奏折.北京：档号：03-658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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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132 433-434
正 內容 正 內容
如光绪 七年科布多参赞
臣瑞洵上奏朝廷整顿商民贸易 註釋內容
章程 折就体现了此点。 註解1（P434）：《北洋政府外交
部 商 务 档 》 ， 编 号
註釋內容 0 3 - 1 8 - 0 3 2 - 0 7 - 0 0 1 至
參考 獻[32] 奏为遵议科布多参 03-18-032-07-008，民国六年
赞 臣具奏整顿商民贸易章程 至 。
并请敕绥远城将军等定拟事：
光绪 七年 三 [A]// 說明：柳 引 的檔號與賴惠敏《满
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宫中朱 的荷包》相同。但近史所無柳
批 奏 折 ． 北 京 ： 档 号 ： 所引檔案名稱「北洋政府外交部全
04-01-06-0012-020． 宗」的档案，正確檔名應是《北洋政
府外交部商務檔》 參 《满 的
荷包》，页440-441、443、456

14. 134 387

正 內容 正 內容
其 ，应对战争、维持当地衙 咸豐四年（1854），科布多參贊
门的正常运转。如咸丰四年科 臣特克慎奏商 范明中捐銀，按現
布多城内商民范明中等11 共 常例俊秀捐輸職銜成案，量加酌
捐银1995两，应付时艰。 給頂戴。

註釋內容 註釋內容
參考 獻[40]呈捐输军饷请议各 註解2：《宮中硃批奏摺‧財政
商民清单：咸丰四年七 初三 類》，檔案編號0685-042，咸豐四
[A]//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 年七 初三 。
军机处录副奏折．北京：档
号：03-4264-017． ask：同樣是咸豐四年七 初三 ，
但資料來源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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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134 387
正 內容 正 內容
同年，又因该处屯 官兵耕 同治九年（1870），要必顯等九 捐
倒毙，不敷耕种，科布多参赞 犍 42條，每條按時價折銀8兩，共
臣等又劝商捐补，内地商民 銀336兩、武春光捐犍 22條，每條
要必显等10 共捐公 66条。 按時價折銀8兩，共銀176兩。

註釋內容 註釋內容
參考 獻[43]奏请将捐输屯 耕 註解3：《宮中硃批奏摺‧財政
各商民量予奖叙事：同治九 類》，檔案編號0694-076，同治九
年五 五 [A]//中国第 历 年五 五 。
史档案馆.宫中朱批奏折.北京:档
ask：同樣是同治九年五 五 ，
号:04-01-35-0694-076.
但資料來源不同

16. 135 412-413

正 內容 正 內容
他 后来分得利息银五百八 定邊左副將軍特依順保奏稱阿勒精
七两七钱八分。 阿所得利息銀587.78兩，其合夥貿
易出本銀 千兩應 併追出入官。
註釋內容 部尚書那彥成等議「其 出本
參考 獻[48]奏为核拟科布多主 銀，於例不應入官，應無庸議」。
事衔阿勒精阿与民 合伙贸易
收受银两马匹等情 案事:道光 註釋內容
年六 [A]//中国第 註解1：以上 供參 中國第 歷
历史档案馆.军机处录副奏折.北 史檔案館藏，《軍機處錄副奏
京：档号：03-3969-020. 摺》，檔案編號03-3969-020，道
光 年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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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135 413
正 內容 正 內容
如道光三年就发 商民唐保控 道光三 年（1850），又發 盛
告科布多兵部主事穆都哩、把 永、全義合兩鋪 的商民閆 林、
总孙桂林等勒索商民银事。即 王繼周 無領照票私在烏梁海貿
科布多地 查办商民贸易时， 易。經將軍特依順保派委把總孫桂
查到 盛永、全义合两家执事 林等在官所看押，孫桂林借墊辦買
闫 林、王继 等在扎哈沁 飯食茶薪，讓閆 林銘感於 。閆
部落无票贸易。 林、王繼周等照例重責四 板之
两铺执事 被拿解送到城后， 後，應逐出境外，閆 林又擬在科
遭到把总孙桂林、丁兵蒋正 布多城內安 鋪 ，以便 理。因
芳、蓝应春等勒索银钱550两。 向無熟識之 不能久居貿易，遂向
后又被重打了四 棍，逐出 本城商民趙懷先向素識開設元盛隆
境外。赃银被特依顺保的安姓 鋪民崔景祥借銀550兩，送交把總
家 、外委王旭照、书吏侯 孫桂林作為分送家 並 前飯食茶
瑞、众丁兵等分 。商民不 謝禮。……
愿，遂告发了这 为。
註釋內容
註釋內容 註解1（P414）：中央研究院歷史
參考 獻[49]奏为审拟管理台市 語 研究所藏，《清代內閣 庫原
把总孙桂林等弁兵收受商民银 藏 明 清 檔 案 》 ， 登 錄 號
两 案事：道光三年六 208285-001，咸豐元年五 初九
[A]//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 。
军机处录副奏折．北京：档
号：03-3970-011． 說明：柳 段為賴惠敏《滿 的
[50]奏为科布多商民控告本城 荷包：清代喀爾喀蒙古的衙 與商
武弁兵借端勒索银两 概情形 號》的摘要，並錯誤引 名，將
事：道光三年正 九 「王繼周」改以「王继 」表 。
[A]//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宫
ask：《滿 的荷包》 「道光三
中朱批奏折．北京：档号：
年」，柳 正 引「道光三年」
04-01-08-0037-003．
柳 是否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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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135 455-456
正 內容 正 內容
除以上信仰外，科布多城内还
有三圣祠 座。1912年之前， 註釋內容
科布多城“华民公产”主要就是内 註解：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檔
地商民所信仰的各种神祠寺 案館藏，《北洋政府外交部商務
庙。这些公产，均由“众商捐集 檔 》 ， 檔 案 編 號
成”。 03-32-027-04-002，民國八年三
。
註釋內容
參考 獻[53]俄军队及商 在科 說明：柳 引 資料與賴惠敏《滿
布多强占华商铺房请向俄公使 的荷包：清代喀爾喀蒙古的衙 與
严重交涉由：1919年三 [A]// 商號》的P455（註解3）P456（註解
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档 1）相同。經近史所檔案館查調使
案馆．北洋政府外交部全宗． 紀 錄 ， 柳 教 授 並 未 查 看 過
台 北 ： 馆 藏 号 ： 03-32-027-04-002檔案。
03-32-027-04-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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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136 235、336、443、457
正 內容 正 內容
如上 所述，清代科布多地区 賴惠敏《滿 的荷包：清代喀爾
的内地商民总体上由晋商为主 喀蒙古的衙 與商號》有諸多詳細
体的西帮、直隶京师为主体的 說明，舉例如下：
京帮构成，这与同时期库伦、 P235：協和公的股東為侯慶哉，
乌 雅苏台、恰克图等漠北其 其執事 都來 直隸地區，故稱為
他地区情况类似。如清代库伦 京幫。
地区，乾隆三 五年领票往库 P336：所謂京幫商 包括北京及
伦的196名商民中，除直隶10 直隸各州縣的商 ，亦包括張家
、山东1 外，其余都是 等地。
晋 。 P443：民初的科布多地图，将商
市分成京庄、西 庄。所谓“京庄”
註釋內容 是包括北京和直隶各县的商 ，如
參考 獻[54]领票贸易 往库 永聚成商号，称为京庄。“西 庄”
伦、恰克图花名册：乾隆三 指山西的商 ，如最著名的 盛
五年[A]//台北“蒙藏委员会”． 魁、天义德、元盛德等商号，以及
蒙古共和国国家档案局档案． 察哈尔的商号，亦有称为晋商。
台 北 ： 档 号 ：
001-011-0174-0225． P457：俄國學者伊‧ ‧邁斯基
（I. M. Maiskii）討論庫倫的商號
分北京和山西的，北京的商號京城
氣派 ， 裝潢得很闊氣，
量較薄弱，因它們主要靠信貸
。又提到北京幫和山西幫具有
個共同的特點，它們都是每年貿易
額數 萬計，甚或達數百萬盧布的
較 企業。

註釋內容
註解：

說明：此機關已裁撤， 前檔案無法
取得，請附上原件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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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136 257
正 內容 正 內容
再如乌 雅苏台，内地商民不 根据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档案载，康
仅受到理藩院管辖，也受到乌 熙年间随营来乌 雅苏台开设“官
雅苏台将军衙门的直接管 店＂的天义德和 盛魁 店，在乌
理，同时还受到代表商民 身 城充当社 、经理，另有 七家
组织的“ 七家铺号联合 治” 轮值甲 。
或“官店”的管理。
註釋內容
註釋內容 註解：
參考 獻[58] 甲铺 段清瑞
等禀扫除盗贼以安众民事：乾 說明：此機關已裁撤， 前檔案無法
隆四 七年八 [A]//台北“蒙藏 取得，請附上原件佐證。
委员会”.蒙古共和国国家档案局
档 案 . 台 北 ： 档 号 ：
017-010-0027-0028.

21. 136
正 內容 正 內容
从 导致该处成为清代前往漠
北地区内地商民的汇聚之地。 註釋內容
註解：
註釋內容
參考 獻[60]奏报新疆 茶格碍 說明：引 檔號錯誤。
情形请仍循旧商茶由北路运售
事：道光三年七 初六 [A]//
中国第 历史档案馆.宫中朱批
奏 折 . 北 京 ： 档 号 ：
04-01-35-05555-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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