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灵种种到人工智能心智分类

我们的心灵在很多方面与动物雷同，在很多方面又迥然不同。
——
—————— 丹尼尔 · 丹尼特
 心灵为何物？
 心灵哲学的起源
 心灵哲学的分类
 心脑同一论：意识可能转移吗？灵魂（精神）可能附体吗？
 人工智能的历史
 心智分类
 对自由意志的思考
 人工智能的未来猜想
 人工智能如何超越人类？它们的智能能够达到怎样的水平？能够预测遥
远的未来吗？
 我们如何迎接人工智能时代？
 一些
以下
解答
可以
或许
，你
学习
程的
本课
过对
通 ：
问题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我们可能活在虚拟世
界里吗？
意识是不是有可能从一具身体传到另外一具身体？
智能是不是只有人脑这一种单一的实现形式，可能存在
其他形式的智能吗？比如说，硅基生命体？
人工智能是不是可能产生自我意识？甚至威胁
到人类？
智慧从何而来，它的终点又在哪里？
 心灵为何物？

笛卡尔在 17 世纪抛出了这样的问题
我们真的能够知道别人的心思吗？女人有可能了解男人的感觉
吗？婴儿在分娩过程中的体验如何？胎儿在子宫内如果有体验
的话，是什么样的呢？非人类的心灵又如何呢？马在想些什么？
秃鹫吃了腐尸为什么不会呕吐？当鱼的嘴唇被鱼钩钩住的时候，
它会不会像你的嘴唇被钩住那样痛呢？蜘蛛们会思考吗，还是
说只是一些小小的机器人，无心地编织着它们精美的蛛网？高
级的机器人有意识吗？是否有鸿沟将机器人和高级动物区分开
来？会不会除了人类之外的所有动物都只是一些没有心灵的自
动机器呢（恐怖谷效应）？我们确信所有人都有心灵吗？
 从“唯我论”到心灵哲学起源

一般认为 , 现代西方心灵哲学是从笛卡尔开始的。
如今心灵哲学一直是英美分析哲学中最重要的研究领域之一，
尤其是最近一、二十年以来，这一领域的研究变得异乎寻常地
活跃和丰富。这一方面是因为在哲学理论上人们发现了心灵哲
学中的问题和语言哲学、形而上学等其它领域的问题之间的深
层次的内在关系，另一方面对心灵各方面的认知科学研究（包
括心理学、语言学、脑神经科学、人工智能等）的发展也进一

步促进了心灵哲学的繁荣。
 笛卡尔心灵哲学思想
 在笛卡尔那里,“ 思”是一个复合的概念 , 它
是各种“意识”活动的总称。
 笛卡尔认为与其他事物相比 ,“ 思”
 是最容易被认识的 , 因为它就在我们内部 , 是
我们的直接对象。
 “ 人不是机器”
 近代第一个提出“人是机器”口号的是法国哲学家
拉 · 梅特里 , 后来控制论和计算机科学的发展使“人
是机器”的论断获得了理论的支持和实践的体现。
图灵提出的“普遍图灵机”假设和著名的“图灵实
验” , 将人的思维、认知、学习等意识活动都纳入
了机器概念的范围 ; 认知科学和人工智能研究的发
展也使人们相信 , 只要能满足一定的符号处理要求 ,
机器就可以像人那样思维。纽厄尔 (A.Newell) 和西
蒙 (H.A.Simon) 甚至声称 , 数字计算机已经具有与
人完全同等意义
 上的思想了。受这种观点的影响 , 心灵哲学中的心 -
机类比理论和意识计算理论发展起来了
 心灵哲学的分类
 西方哲学处理身心问题时有两个方向，一个
是偏向肯定身体与行为的物理主义与行为主
义；另一个方向是偏向肯定心灵的理想主义
（或观念论）。当然，还有很多的哲学家是
兼论两者的二元论者
 表征性
representation ）是信息在头脑中的
 表征（
呈现方式。根据信息加工的观点 , 当有机体
对外界信息进行加工（输入、编码、转换、
存储和提取等）时，这些信息是以表征的形
式在头脑中出现的。
举例：人和两腿直立
 意向姿态
 意向姿态是这样一种策略：它把一个实体
（人、动物或者其他任何东西）当做似乎是
以自己的“信念”与“愿望”来统率其“行
动选择”的理性功能
 心脑同一论
 心脑同一论主要有以下几种形式：
 中枢状态唯物论：认为痛觉、思想等心理状态都存在，
但不过是经验到这些心理状态的人的中枢神经系统状态。
 费格尔的物理主义：心理名词和物理名词在涵义上有
区别，但在经验事实上，它们指称的是同一事物或现象，正
如晨星和暮星指称同一颗星一样。
 消失形式的同一论：认为思想、感情、感觉、意向在
科学语言中必须消失
普特南——从功能主义向外在论的转
变
 人脑是个复杂的系统，意识是一种宏观的把
握，就像开车时看点对齐整辆车
我是身体，灵魂也是——《查拉图斯
特拉如是说》
 一旦我们把心灵与脑之间清楚的等同给抛弃
掉，而让心灵伸展到身体的其他部分，那么
要以功能主义的方式来考察心灵就更为困难。
我们的身体里藏着很多我们日常生活里决策
的智慧。弗里德里希 · 尼采很早就看到了这
一点。
 计算主义的观点
 信息是宇宙的基础
 反实在论
 人工智能的现状
 据量化分析公司 Quid 的数据，自 2009 年以来，人工智能已
经吸引了超过 170 亿美元的投资。仅 2014 年，就有 322 家
拥有类似人工智能技术的公司获得的投资就超过 20 亿美元。
Facebook 和谷歌也为其公司内部的人工智能研究小组招聘
研究员。自 2015 年以来，雅虎、英特尔、 Dropbox 、 Link
edIn 、 Pinterest 以及推特都收购了人工智能公司。人工智
能领域的民间投资在过去四年间以平均每年 62% 的增长速
率增加，这一速率预计还会持续下去。本文分四个步骤对人
工智能的发展进行了思考和研究：第一步，人工智能研究的
现状；第二步，对人脑和人工智能进行对比；第三步，对人
工智能未来发展可能心智的分类；第四步，一种新的人工智
能研发思路。
 人工智能的发展历史
 六十年代，第一春，J·J· 古德阐明人工智能
未来图景（明斯基、麦卡锡、罗切斯特、香
农等大牛）
 七十年代，第一次寒冬
 八十年代末，第二次寒冬
 九十年代，第二春
 智能的历史
 对智人来说，大脑只占据了身体总重约 2%~3% ，但在身体
休息而不活动时，大脑的能量消耗却占据了 25% ，相比之
下，其他猿类的大脑在休息时的能量消耗大约只占据了大约
8% 。因为人类把肱二头肌所需的能量拨给了大脑里的神经
元，人类的肌肉相对萎缩，并没有像其他猿类那样发达的肌
肉和健壮的体魄（如大猩猩）。因为大脑对能量和营养的需
求巨大，在生物演化的初期，人类并没有太大的生存竞争优
势，直到人类进入了石器时代，能够发明和使用简单的石矛、
石枪、篝火等外在的工具，人类的生存优势才逐渐凸显，而
到了现代社会，随着枪炮和其他各种大杀伤力武器的发明，
人类在自然界生存竞争中相对于其他动物的优势越发明显。
 2016年 3 月，由谷歌公司旗下的 Deepmind
公司的戴维 · 西尔弗、艾佳 · 黄和戴密斯 · 哈
萨比斯与他们的团队开发的围棋人工智能程
序 AlphaGo 在与围棋冠军、职业九段选手李
世石对战中以 4:1 胜出，引起了全世界对人
工智能热潮的关注。
 人脑智能和人工智能的对比

如图 -1 所示，每个神经元可以看做一个多脚的电子元器件，有多个输入端和
多个输出端，其输入端会与其他神经元的输出端连接。以冯机作为类比，人
脑每个神经元相当于功能专一的运算器，这样的运算器在人脑中有超过 100
亿个，只能处理来自某个局部空间的信息，而非加法运算，其输出的结果也
只能被特定的其他运算器使用。数据并不能在人脑中随意流动。
 算法比硬件更重要
 日心说和地心说的对比
如果要让人类在自然界中能够不靠机械，长出翅膀
自然飞行，需要怎样改造人类的身体？
这需要修改人类的骨骼和器官的模型，缩小了人体内部器官比例，好让人
类骨骼变得更纤细中空以此减轻体重便于飞行，还要让人的双手长出扇面
形状的羽毛以此来起到扇动空气飞行的效果，还把人类的脊椎骨拉伸，设
计成具有弧度的流线型以此来适应飞行时的空气流动，此外，为了让人类
飞在高空时能保温，人体表面还需要有绒毛状物体，而为了在飞行时鼻尖
不受到尘土等物体撞击受损，人的鼻尖和嘴巴构成质料要更坚硬，而为了
在空中有更大的观察角快速寻找落脚地，人的眼睛也需要长在两侧增大视
角……于是到了最后，我们惊讶地发现，不管我们怎么修改人体模型，想
要让人类能够飞起来，鸟的形状是唯一适合在地球上的生物形态。
就拿人类的五官来说，人类的五官布局是最科学的，人类只有
两只眼睛，是因为三只眼睛会需要更多视觉神经和视锥细胞需
要更多资源，人类的眼睛是轴向对称，间距适中，因为只有这
样才能形成立体的视觉，人类的耳朵有扇形的耳郭，这是为了
收集声音。人类的鼻孔在下方，是为了方便鼻涕流出，人类的
嘴唇之所以纤薄而且是红色，是为了方便进食的时候口腔的舒
张，而人类的智力也是受到大脑体积的限制。人类之所以只有
四肢，是因为更多的肢体会占用更多的脑神经从而导致大脑营
养消耗更多。而人类的大脑之所以是现在这么大，是因为受到
了女性盆骨和产道大小的限制，人类的大脑已经到达了自然智
力的极限，人类的智力想要提高一点，就必须增大头颅，但是
那样就会导致女性难产，让婴儿在出生之前就死亡，如果人类
女性盆骨大一些，就会导致无法行走，但如果人类女性改成爬
行，却又会导致无法使用工具，生存能力下降……自然界的一
切都是注定和合理的，人类是大自然亿万年来筛选了无数设计
图后才制作而成的杰作，人类的一切都是完美而合理的。
因为人工智能无论在硬件、算法、储存器、控制器、连接方式、待机模式上都和人脑有着极大的差异，而
人工智能因其专业和用途所需，其具体的功能和心智发展方向也有很大的不同，美国科学哲学家对人工智
能的心智进行了以下几类：
1 、一种心智与人类的心智相像，只是反应更快。
2 、一种心智主要基于大容量存贮和记忆，有些愚钝但是信息面广博。
3 、一种全球化超级心智，由数百万做着单调工作的智能体组成。
4 、一种蜂巢型心智，由许多十分聪明的心智组成，但是自己却意识不到。
5 、一种心智被专门训练用来加强指定的人类个体，但是对其他人完全无效。
6 、一种心智能够设想但不能制造比自身更强大的心智。
7 、一种心智能够制造比自身更强大的心智，由于自我意识不足，无法设想自己制造的心智。
8 、一种心智能够制造比自身更强大的心智。
9 、一种心智能够创造比自身更强大的心智，而被创造出的心智能继续这么做。
10 、一种心智拥有自身源代码的访问通道，因此可以修改自己的进程。
11 、一种心智逻辑能力超强并且没有情感。
12 、一种心智能解决普遍问题，但没有自我意识。
13 、一种心智具有自我意识，但不能解决普遍问题。
14 、一种心智成长期很长，并且在它成熟前需要一个保护者。
15 、一种很缓慢的心智，覆盖了很长的物理距离因而在快速的心智看来，它是“隐形的”。
16 、一种心智能够多次克隆自己。
17 、一种心智能够克隆自己，并且与克隆体组成一个整体。
18 、一种心智能从一个平台迁移到另一个平台从而保持永生。
19 、一种快速、动态的心智，能够改变自己的认知进程。
20 、一种心智专门提出设想并做预测。
21 、一种心智从不抹去或忘记任何事情，包括错误或虚假的信息。
22 、一种半机器半动物的共生心智。
23 、一种半人半机器的赛博格心智。
24 、一种使用量子计算的心智，我们无法理解它的逻辑。
……
人脑神经的连接方式
保罗•麦克里恩 “人脑三位一体”理
论
人工智能的智能水平能有多高？
 机器人自我复制

 今年 6 月 1 日英国《每日邮报》报导，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 (Vrije Un
iversiteit Amsterdam) 的科学家們创造出一种新技术，可以让机器人透
过 Wi-Fi 网络进行「交配」，然后再经由 3D 打印产生「机器人后代」。
 如何迎接智能时代？
 关于人工智能，回看历史至少引起过人类社会三次
恐慌。
 第一次是在图灵的年代 。这次恐慌源于计算机的诞
生，人们传统认为不可破译的密码，被计算机搞定
了。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是不是迟早有一天计算机
就可以超过人类？
 八十年代以后个人电脑的普及带来了又一次恐慌。
 从互联网时代
 奇点临近
 奇点临近是发明家雷· 库兹韦尔提出的观点：
 科技正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发展，计算机将能
够赶超人类智能的各个方面。
 库兹韦尔定律

 也称之为“加速循环规则” (Law of Accelerating Returns ，也被称为

库兹韦尔定律 ) ，大意是，技术的力量正以指数级的速度迅速向外扩
充。人类正处于加速变化的浪尖上，这超过了我们历史的任何时刻。
他说，更多的、更加超乎我们想象的极端事物将会出现。
 这意味着什么？到那个时候，一个刚出生的小孩相当于我们现在的
一个大学毕业生。
技术乐观主义和技术悲观主义
乐观主义：奇点临近
悲观主义：低垂之果
 技术乐观派
· 劳挨德根据已知
 麻省理工学院的教授赛斯
的物理规律，计算出一台重一千克，占据一
升体积的计算机潜在的计算容量是 5*10^50
次操作，对比人脑容量相当于 50 亿兆的人类
文明，能够在千分之一纳秒内计算人类过去
一万年内所有思维总和
反对派对人工智能无法超越人类的两
个物理证明
 一，哥德尔不完备定律
1931 年的时候哥德尔提出了哥德尔不完备证明。哥德尔证明我们以图灵
机的方式是制造不出超过人类的计算机的。
哥德尔不完备性定理：任意一个包含一阶谓词逻辑与初等数论的形式系
统，都存在一个命题，它在这个系统中既不能被证明也不能被否定。第
二不完备性定理如果系统 S 含有初等数论，当 S 无矛盾时，它的无矛盾
性不可能在系统内证明。从数学逻辑的基础上否定了计算机超过人类。
比如“这句话是错的”，这句话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图灵机是没法说
明它是对的还是错的。这就给图灵机开了个后门。这是哥德尔证明的简
版。这问题 1931 年被提出来，图灵机一直没能解决这个问题。现在做
线性系统的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人类会不断地去用更高维度的东西来解
释低维度的东西，你总会在你的体系之外找到你这个体系的漏洞，没法
做出一个完全完备的系统。
 这是对传统计算机的反驳
 二，钱德拉塞卡极限证明
1938 年，钱德
 钱德拉塞卡极限是什么呢？在
拉塞卡提出来：当一个恒星的质量超过钱德
拉塞卡极限时，这个恒星则会自动坍缩成一
个黑洞。你明白了吗？这说明如果真的用一
个经典的存储计算机去模拟一个人的大脑行
为，当这个计算机还没做出来，其本身的质
量已经把自己压成一个黑洞了。
人与人人工智能的交流
 人类思想有迁移性 ( 布尔函数 )
 海豚并不懂得跳过渔网
 狗听到了铃声依然会过去吃饭
 几点浅谈
 信息论、计算实在论和功能主义
 计算实在论
 当代计算主义催生出的新型的实在论，又称
之为计算实在论
 1 、在本体论上先存在有
 2 、认识的本质是一台虚拟机
Stephen Wolfram 的两条计算原
则
1 、几乎所有并非明显简单的过程都能看作
是具有等价复杂度的计算
 2 、计算不可归约性
也许，人类也是唯一适合在地球上生存的智力型生物，其他的
智力型生物，哪怕是 AI ，虽然能够短时间在生存上取得优势，
但是最后注定被自然规律打败，被自然所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