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I:10.16298/j.cnki.1004-3667.20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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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第 &$ 期
高等教育评估与现代大学建设
关仲和
摘 要. 在以历史的观点来看待高等教育评估历史的基础上，结合现代大学建设的要求，对世界高等教
育质量保障的主要模式及发展趋势进行分析、比较与研究；解决 “谁来评”、“评什么”、“如何评”
的问题；探索确立和构建重视自评为主、强调简单易行、与高等教育多样化相适应的高等教育
质量保障体系。
关键词：高等教育评估；质量保障；现代大学建设
随着高等教育大众化进程的推进，高等教育质
量和现代大学建设问题越来越成为人们关注的焦
点。笔者拟就高等教育评估与现代大学建设问题谈
几点粗浅的认识。
一、高等教育评估的历史
我国有组织的高等教育评估活动已经走过整整
#$ 年的历程。以历史的观点来看待高等教育评估的
历史，对于结合现代大学建设的要求，确立和构建高
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对此，
陈玉琨教授在其 《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概论》’ & ( 一
书中做了准确的描述。笔者试从标志、阶段、理论研
究等几个方面做一简要的回顾与分析。
（一）几个标志点
我国现代高等教育评估历史的几个标志点主要
是：&)*% 年 % 月发布 《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
决定》，&)*% 年 + 月召开 “镜泊湖会议”——
— “高等工
程教育评估问题专题讨论会”，&)*% 年 && 月 &! 日下
发 “关于开展高等工程教育评估研究和试点工作的
通知”（’ *% ( 教高二字 $#$ 号文），&))$ 年 &$ 月 !& 日
颁布 《普通高等学校教育评估暂行规定》（&" 号令），
&))" 年 & 月在吉林省长春市成立中国高等教育评估
研究会，&))% 年 & 月下发 “关于开展高等学校教学工
作评估的通知”（教高司 ’ &))% ( & 号文），#$$" 年 ! 月
! 日国务院批转教育部 《 #$$! , #$$- 中国教育振兴
行动计划》，#$$" 年 * 月成立教育部高等教育教学评
估中心。
（二）主要阶段
我国有组织的高等教育评估活动大致可以分为
三个主要阶段：!高等教育评估试点阶段 （&)*% ,
&))" 年）。遵照 ’ *% ( 教高二字 $#$ 号文件的部署，一
些省市分别开展了高等学校办学水平、专业、课程的
评估试点。“据不完全统计，评估活动已涉及 + 个省
!"
中国高教研究
市、* 个部委的近 %$$ 所高校，范围广泛，成效明显。”
!#"
"高等教育教学评估工作全面展开阶段 （&))% 年
, ）。从 &))% 年到 #$$" 年底，教育部以合格评估、优
秀评估、随机性评估和水平评估等 " 种形式，对 !%$
所大学进行了教学工作评估，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对
被评学校深化教学改革、提高教学质量和办学效益
起到了很好的促进作用。#如果有第三阶段的话，即
现正在进行的对高等教育质量保障的研究及其体系
的构建阶段。
（三）高等教育评估的理论研究
在高等教育评估的试点与实践不断深入展开的
同时，高等教育评估的理论研究与探索也取得了较
大的成绩，国内出现了一些有影响的高等教育评估
论文与专著。这与一批国家教育科学重点课题的研
究与实践是分不开的，是与其将理论研究与试点实
践紧密结合分不开的。这些国家教育科学重点课题
主要有以下几项：原国家教委 “七五”规划重点课题
“具有中国特色的高等教育评估制度的研究与实践 ”
（&)*- 年）；国家 “八五”规划重点课题 “建立具有中国
特色的高等教育评估制度与政策的研究 ” 和原国家
教委 “八五”规划重点课题 “高等教育评估制度和高
校教学评价理论与实践研究”（&))& 年）；全国教育科
学 “九五”规划教委重点课题 “新形势下系统的高等
教育评估制度的研究与实践 ”， “高等学校教学质量
保障体系的理论与实践研究”以及 “高等学校教育评
估信息系统的研究与开发”（&))+ 年）。
笔者参加了其中一些评估试点实践与理论研究
工作。通过对高等教育评估历史的回顾，我们可以得
出以下结论：!高等教育评估试点的实践探索与理
论研究为我国高等教育评估的全面推进与开展做了
必要的理论、方法、技术和队伍准备。"《普通高等学
校教育评估暂行规定 》 确立了我国高等教育评估制
中国高教研究
度的基本框架，“$& 号令”的颁布标志着高等教育评
估作为一种管理制度正式确立。$’’# 年开始的工科
院校合格评估标志着我国高等教育评估工作作为一
种制度的全面展开。!在以历史的观点来看待高等
教育评估历史的基础上，要结合现代大学建设的要
求，确立和构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以多种形式
来进一步推动和发展我国的高等教育评估事业。
二、高等教育质量保障
“高等教育质量保障运动始于 !" 世纪 (" 年代中
期”，随着大学评估国际学术交流的不断开展，尤其
是与香港学术评审局的交流与合作，使得高等教育
质量保障的概念与体系逐步引入我国。$’’) 年 # 月， 校、社会、国家，实质上是要解决“谁来评”的问题。很
中国高等教育评估研究会在北京主办的一次重要的
高等教育评估国际会议，就鲜明地冠以 “高等教育评
估与质量保证国际会议”，高等教育评估正在逐步发
展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的重要举措。因此，高等教育
评估发展到今天，构建我国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
就成为我们当前必须重视的课题。
（一）国外高等教育质量保障的模式
为了构建我国的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很有
必要对国外高等教育质量保障的模式进行了解与分
析。据陈玉琨教授的介绍，国外，主要是西方，高等教
育质量保障的模式大致上有三种。王淑娟也持相近
的观点，撰文做了类似的介绍。* % + 这三种模式是：大陆
模式、美国模式与英国模式。
$, 大陆模式。也可以称作政府部门主导模式。这
种模 式是 “以政 府严 格控制 高等 教育的 评估 为特
征 ”。 “这种模式的质量保障是由政府从高等教育系
统外部推行的，带有政府意志和价值取向的外部评
审在这个评估工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在大陆模式
中，荷兰模式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 美国模式。也可以称作中介组织认证模式。
“非政府组织的认证、排名和博士点评价等活动”“共
同构成美国高教质量保障的系统 ”， “院校和专业认
证居于核心地位”。其基本特征是：“一方面具有非官
方性，同时得到政府的支持与认可，具有权威性。”
%, 英国模式。也可以称作大学自我管理模式，又
称学术团体自我管理模式。该模式的核心特点在于
大学享有较大的自治权，大学质量主要由大学自己
负责，具体由学术专家进行评判，政府的干预较少。
“但近年来政府逐步加强了对高等教育的干预力度， 障体系，有以下几个问题值得思考与讨论。
建立 了独 立于政 府又 与其保 持密 切关系 的中 介机
构，负责对高等教育质量做出评估。”
另外，从国外高等教育质量保障的发展趋势来 估等外部评估的基础 （“预评估”），而且是高等教育
!""# 年第 $" 期
看，趋同性也越来越明显。原来以政府为主导的大陆
模式国家在越来越多地吸取社会中介组织的力量；
而在美国和英国的质量保障模式中，政府也加强了
元评价的职能，增大了对评价活动的间接调控。
（二）我国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的构建
国外高等教育质量保障模式尽管各不相同，但
是无论哪种模式，实际均涉及三个问题：评估的主
体、评估的内容及评估的形式。问题的本质又回到了
那个 “古老的同时也是基本的命题”：“谁来评”、“评
什么”、“如何评”。
$, 评估的主体。所谓评估的主体简单说是指学
明显，从专家们介绍的国外的三大模式来看，对于评
估主体，实际上不同的模式是依据 “学校、社会、国
家 ” 三者在评估活动或在质量保障体系和质量保障
过程中的不同地位与作用来区分的，把大陆模式称
作政府部门主导模式，把美国模式称作中介组织认
证模式，把英国模式称作大学自我管理模式或者学
术团体自我管理模式，即是再清楚不过的说明。然
而，提出评估主体问题，主要并不是寻找区别不同模
式的依据，而是要探讨如何处理好三者之间的关系，
以构建我国的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
!, 评估的内容。所谓评估的内容，笔者不想涉及
通行的评估指标体系及其内容，至多只涉及其一级
指标。 评估的内容的实质是要解决“评什么”的问题。
对此，陈玉琨教授提出了 “我国高等教育质量保障内
容可分为 & 大方面：输入质量保障、过程质量保障、输
出质量保障、系统效益”的论断。就解决 “评什么”的
问题而言，笔者认为实际可以简化为：过程 （包含目
标）、结果、准入（或认证）% 个方面。侧重于哪一方面，
不仅可以区别不同的评估内容和评估形式，而且体
现了不同的评估理念与文化，也在不同程度上反映
了评估主体的要求。
%, 评估的形式。所谓评估的形式，实质就是要解
决 如何评”的问题。以多种形式开展高等教育评估，
“
以构建起我国的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这是不应
该有什么问题的。对此，将在拙文的第 % 部分做进一
步的阐述。
（三）几点思考与讨论
根据以上的分析，构建我国的高等教育质量保
$, 关于自我评估，或简言之“自评”。在 % 个评估
主体中，学校的自我评估至关重要，它不仅是同行评
%#
#$$% 年第 &$ 期
评估 “独立的校内评估过程”，也应该是高等教育质
量保障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高等教育评估的成
功所系，生命所在。“只有给予自我评估以足够的重
视，才会使教育评估的积极作用得到尽可能大的发
挥”’ ( ) ，以实现评估的目的。
#* 关于社会力量在评估中的地位与作用。这里
没有使用 “外部评估”，也没有使用 “社会评估”，主要
是想区别于政府组织或主导的评估。社会力量评估
可以包括学术团体、中介组织等。在国外这种评估十
分活跃，以至在某些国家已成为主导模式，有些甚至
是跨越国界的，国际化的。近些年来，由社会力量开
展的评估活动在我国也越来越活跃。对此，人们有不
同的议论，也属正常。但是从评估主体的角度来认
识，社会力量开展活跃的评估活动既是必然的，也是
早在 &++! 年
好事，它是评估活动多样化的一种体现。
北京市即成立了高等学校教育质量评议中心。作为
具有中介性质的独立法人机构，该中心开展了大量
教育评估活动，并自 &++( 年开始在北京高校中进行
教育质量参数的采集、分析、公布工作，以探索使用
“参数与因素法”评价教育质量等适应中国国情的高
等教育评估模式。 ’ % )
!* 对构建我国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的设想。
基于以上分析，笔者认为，我们应该建立重视自评为
主，强调简单易行的，与高等教育多样化相适应的高
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它应该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评估主体协调。即学校、社会、国家等三个评估主体
在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中 “各尽其能、各得其所”，
扮演好各自的角色。这也与国外高等教育质量保障
体系趋同性的发展趋势相一致。"评估内容与评估
主体及评估形式相适应。或侧重于过程，或侧重于结
果，或侧重于准入；或侧重于 “评”，或侧重于 “保”，即
评估形式可以依据不同评估主体，或不同评估内容
的要求而异。#评估形式多样化。评估主体协调，评
估内容与评估主体及评估形式相适应，必然带来评
估形式的多样化。
三、高等教育评估的方法
（一）高等教育评估的三种方法
&* 指标体系法。指有一个由若干级指标、若干个
项目、众多要素、评分标准及权重或重要性系数组成
的评价指标体系，并经过学校自评、专家进校评估等
程序完成的评估方法。
#* 参数与因素法。指从分析影响学生教育质量
的诸多因素中选用关键因素去评价的方法，和从能
直接表征学生质量的诸多因素中采集若干参数去评
!"
中国高教研究
估的方法。
!* 排名法。这主要是由一些非政府组织自发实
行的一种评估方法，在国外比较流行。主要是选取不
同的参数或因素，经过某种处理，并予以赋值，或同
时基于同行评议，最后对被评对象——
— 学校、学院、学
科等进行排队的一种评估方法。
（二）评估方法的选择与运用
这里的问题不在于有几种评估方法，而是如何
依据不同的评估主体、不同的评估内容，适当地加以
选择与运用。
&* 要区别不同的对象与目标。就是要区别不同
的对象与目标，区别过程、结果或准入的不同侧重来
选择和运用不同的评估方法。
#* 要提高评估的效率、效益。要用最小、最少的
时间、精力，以及人力、财力和物力的投入达到最高
的评估效率与效益。
!* 要重视数据积累、数据采集与信息处理，改进
和提高评估技术。#$$( 年，在西安一所大学的本科教
学工作水平评估汇报会上，教育部高等教育评估中
心副主任李志宏同志对有中国特色的高等教育质量
监控体系做了清晰地描述。他认为这个体系的第三
个内涵是“每年一次统一公布教学状况数据”’ " ) 。这些
数据经过积累、扩充与充分挖掘与利用，就会成为高
等教育评估 “基础工程数据库”的主要的、不可缺少
的基础信息与宝贵资源。
四、高等教育评估与现代大学建设
通过对高等教育评估历史的回顾，我们可以说，
现代中国高等教育评估起源于 《中共中央关于教育
体制改革的决定》。《决定》颁布的 #$ 年，是我国高等
教育大改革、大发展的 #$ 年，经过大改革、大发展两
个阶段，现在到了 “要把重心放到提高质量上来”的
新阶段 ’ , ) 。《决定》颁布的 #$ 年，也是现代中国高等教
育评估经历试点实践、全面展开两个阶段，进入到全
面构建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新阶段的 #$ 年。在这
#$ 年中，我国的高等教育已进入大众化阶段，已呈现
出多样化的趋向。我们的大学如何科学定位，如何协
调发展，大学的教育质量如何得到保障与提高，是摆
在大学的管理者、领导者和全体教师面前的重大课
题与任务。把高等教育评估与现代大学建设结合起
来，更是高等教育评估和高等教育评估界的重大课
题与任务。
对于现代大学建设，顾明远教授早在 #$$& 年即
提出了 “高等教育的多样化与质量的多样化”和 “重
要的是要建立高等教育质量保证体系”的问题。 ’ - 由
中国高教研究 !""# 年第 $" 期

此联想到 $’’( 年随中国高等工程教育代表团访美， 内涵。高等教育的国际化与开放性是全方位的，它涉

笔者对美国教育部的 )*+ ,-*./・0./1 所介绍的美 及大学的学习、讲授、研究、服务、管理等各个方面，
国 教 育 的 基 本 特 征 记 忆 犹 新 ， 尤 其 是 “多 样 化 不仅是目标，也是过程；不仅是理念，也是实践；不仅
2 345.*6. 7 、分权制（3.8./9*-:4;.3）”两词至今难忘。 是主观意识，也是客观必然。 < $$ = 所以，我们应以新的
国外高等教育评估的一些新趋势、新发展，也值 视野来观察、认识高等教育的国际化与开放性问题，
得我们从高等教育评估和现代大学建设两个方面加 并在建设现代大学中给予足够的重视。
以研究与思考。其中，英国《泰晤士报高等教育周刊》 在筹建现代新大学的过程中，北京信息科技大
!""# 大学排名的做法和结果是值得研究的。它所强 学在规划建设新校区的同时，十分珍惜学校的历史
调的大学声誉的内涵，思考它所突显的高等教育的 与文化，不断总结与更新学校的办学理念，努力重塑
国际化与开放性，以及对我国现代大学建设的启迪。 学校的精神与灵魂。这实际上是在构建和创造体现
建设现代大学是一个十分严肃、十分迫切的问 自己办学定位与发展规划的学风与文化。江泽民同
题，各类大学都很关心。这就要求人们首先思索建设 志在庆祝北京大学成立 $"" 周年时，发出了要建设若
现代大学深刻而又丰富的内涵。在这里，笔者只想综 干所世界先进的一流大学的动员令。这是 !$ 世纪我
合以上分析与思考，谈几点初步的认识。 国高等教育具有战略意义的事情。随着“’>#”工程启
（一）营造一种 “各尽其能、各得其所、和谐相处” 动与推进，各类大学都在科学定位的基础上，思考和
的氛围与文化 探索如何建设现代大学，以为中国的和平崛起做出
建设现代大学不仅要着眼于大楼与设备、教学 自己的贡献。
与科研、专业与学科、新校区与老校区，而且应该努 2 作者系北京信息科技大学副校长，北京
力去营造一种 “各尽其能、各得其所、和谐相处”的氛 $"""># 7
围与文化，要多一些宽容与 “大爱”，即让教授们置身
于宽松、自由探索、相互尊敬、友爱和谐的氛围中。这 参考文献
种氛围与文化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是一种处处 < $ = 陈玉琨 + 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体系概论 < ? = + 北京：北京师
范大学出版社， !""@+
存在、无时不在的软环境。这里的关键是怎样才能做
< ! = 杨晨光 + 评估：高校发展的契机，质量有力的保证 < A = + 中
到、才能实现这种软环境。对于建设现代大学来说，
国教育报， !""# B "# B !& （@）
+
它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也许更加重要。
< % = 王淑娟 + 世界高等教育质量保障三大模式及未来趋势 < A = +
（二）强调“没有爱就没有教育”< ’ =
科学时报C !""@ B $$ B ’+
这里所谈的教育既是基础教育，也是高等教育。 < @ = 许建钺 + 高等学校教育鉴定与水平评估 < ? = + 北京：中国
中国工程院院长徐匡迪教授认为，“学生受教育 科学技术出版社，
$’’!+
的过程应该是一种人格完善的过程”。他强调，“所有 < # = 关仲和，刘春生 + 发挥政府职能，推进教育评估 < D = + 高等
学生都十分需要老师的爱。老师的爱与尊重是照亮 教育评估与质量保证国际会议，北京 + $’’( B "#+
学生 心灵 窗户的 盏盏 烛光 ”。 “爱 学生就 要了 解他 < ( = 李志宏 + 加强教学工作，提高教学质量——
— 在西安科技大
学本科教学工作水平评估汇报会上的讲话 < E = + 高教发展
们”，“爱学生就要公平对待所有学生”，“爱学生就要
与评估，
!""@ 2 $! 7 +
尊重他们的人格和创造精神”。 < $" = 没有学生，学校就
< & = 周运清 + 在北京信息科技大学 2 筹 7 高教研究会成立大会
不成其为学校。我们都曾经做过学生，我们都清楚学
上的讲论 < E = + 高等教育研究，
!""# 2 $ 7 +
生对学校、对教师的希望与要求。热爱学生，关心学 < > = 顾明远 + 高等教育的多样化与质量的多样化 < E = + 中国高
生，不仅是对基础教育而言，而且对高等学校亦然。 等教育，
!""$ 2 ’ 7 +
这里的关键是怎样使每一位教师和管理者、领导者 < ’ = 赵媛媛 + 霍懋征：没有爱就没有教育 < A = + 北京青年报，
认识到，并从一点一滴的实际行动来实现它。这是现 !""# B "! B "&+
代大学建设的重要内容和重要标志。 < $" = 徐匡迪 + 今天我们怎样做教师 < E = + 教师博览，
!""$ 2 ! 7 +
（三）重视高等教育的国际化与开放性 < $$ = 王庆石，赵彦志 + 大学教育国际化的基本含义 < A = + 厦门
晚报C !""% B & B $>+
强调高等教育的国际化与开放性，不是因为人
们不重视、不认同，只是强调要在世界经济全球化的
大背景下，尤其是在建设现代大学的过程中，要进一
步强化与深化，还要赋予它新的、更深刻、更广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