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 年第 5 卷第 1 期 　　　　　　　　　　　　　　　巢湖学院学报 　　 No .1. , Vol .5.

2003
总第 58 期 　　 　　　　　　　　　　　　　Journê l of Chêohu college 　　 G enerê l Seriêl No. 58

《马氏文通》的感叹句研究

杜道流
( 安徽大学中文系, 　　安徽 　合肥 　　230039)

摘 　要 :
《马氏文通》在感叹句研究领域取得的成就 :
一 、关于感叹句的概念 、归类和分类 。
二 、关于感叹句的句式 。三 、与感叹句有关的语气词研究 。 四 、叹词的研究 。《马氏文通》
为后人研究感叹句开辟了许多新领域, 并提供了一些好的研究视角和方法 。
关键词 :
马氏文通 ; 　感叹句 ;
　研究视角
中图分类号 :
H04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
1009 -0835( 2003) 01 -0095 -03
Study on Exclêmêtion Sentences in <MA SHI WEN TONG >
DU Dêo -liu( Literêture depêrtment , An Hui university, He Fei , 2330039, An Hui Chinê)
Abstrêct :
The êrticle mêinly discusses the exclêmêtion sentences in <MA SHI WEN TONG >ênd
sum up the êchievement ês whêt follows :first is the cêtegories ênd conceptions of exclêmêtion sen-
tences .Second is the formêt of exclêmêtion sentences .
Third is the study of correlêtive injections .
Fourth is the study of injection .<MASHIWENTONG >breêks mêny new fields ênd of fers some
fine wêys ênd methods thêt we should leêrn ênd reference f rom .
Keywords :MA SHI WEN TONG ;exclêmêtion sentences

　　《马氏文通》( 以下简称《文通》) 我国第一部科 “主次” 。2 、“同次三之四”中说 :

“同次之用有三 :
学系统的语法学巨著, 作者以其渊博的学识 、扎实 ……三 、叠言以为警叹也”3 、“实字卷之五·动字假
的功底以及丰厚的理论素养将研究的目光投向了 借五之一”在分析“假状字为动字” 时说 :
“ 至论语
汉语语法的各个方面, 建立了一个包罗各种语法 泰伯之 ` 巍巍 乎 其 有 成 功也, 焕 乎 其有 文 章' 。
现象的语法体系 。因而后来人们所作的各种专题 ……`巍巍乎' `焕乎' 今皆假借为内动, 犹云`其有
研究, 都能在《马氏文通》中找到源头 。 尽管后人 成功也巍巍 乎, 其有文章 焕乎' 。 以其 为叹美之
批评该书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问题, 但如果我们仔 辞, 故先置 。”4 、“虚字卷之九·传信助字九之二”谈
细研究, 我们就会发现, 《 文通》 对每 个论题的 探 到“也” 字的一种用法 :
“凡静字 有助以`矣' ` 乎'
讨, 都闪烁着思想的光辉, 都会给后来的研究者以 `哉' 诸字以为咏叹者, 则其起词之读, 助以`也' 字
一定的启迪 。 尽管因体系所限, 《文通》 并没有辟 者, 概后置焉 。 ……起词倒置于表词之后, 此叹辞
专章或专节来讨论感叹句, 但如果我们仔细阅读 之常例也 。非叹辞, 则起词之读先置” 。5 、“虚字
全书, 将有关内容串联起来就会发现, 《文通》对感 卷之九·传疑助字九之五”详细地论述了几个常用
叹句已经有了较为深入的认识 。 据我们统计, 《 文 在感叹句中的语气词“乎” 、“哉” 、“耶” 、“欤” 、“夫”
通》中比较明确地讨论感叹句地方至少有七处 : 等词的用法及其差异 。6 、“虚字卷之九·叹字九之
1 、“实字卷之三·主次三之一” 中, 在谈“主次” 七”专论叹字 。7 、“ 论句读卷之十·彖二·系一”谈
的用法时提到“凡慨叹而呼及名字者”中的名字属 了表示咏叹的语词在句法中的位置 : “咏叹语词,

　　收稿日期 :
2002 -7 -20
　　作者简介 :
杜道流( 1966-) , 男, 安徽含山人, 安徽大学中文系在读博士生 。

· 95 ·
率先起词” 。 警叹”看作是同次 的三种用法之 一, 并 特别说明
《文通》关于感叹句的内容主要包括以下几个 “凡重言一句, 皆有咏叹之意” 。如 :
“论先进 :̀噫 !
方面 : 天丧予, 天丧予 !' 重言一句以自叹也 。”
一 、关于感叹句的概念 、归类和分类 2 、语词先置式 。 文通多次论及该句式( 部分
文通没有专门给感叹句命名, 只是在“传信助 内容前文已有所述, 这里不再多论) , 尤其以“论句
字九之三”中分析“矣”字的用法时, 使用了“ 感叹 读卷之十·彖二·系一”论述比较集中充分 :
之句” 这个术 语 :
“论学而 :̀鲜 矣仁 。' 犹云`仁 鲜 “咏叹语词, 率先起词 。
矣' 也 。 以其为感 叹之句, 故倒之 。
” 但从 全书 来 论语泰伯云 :̀大哉尧之为君也 !' `大哉' , 语
看, 书中凡涉及到对感叹句的整体提法的时候, 大 词, `尧之为君也' , 起词, 而反后焉 。 … …论语雍
多用“咏叹之句”, 谈到感叹语 气的时候, 也多 用 也云 :̀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 庄子徐无鬼云 :̀久矣
“咏叹”之词 。因此, 从《文通》的角度来看, 感叹句 夫莫以真人之言謦 吾君之侧乎 !' 鬼谷子与苏秦
似亦可称为“咏叹句” 。 从语气类的角度看, 文通 张仪书云 :̀夫 女爱不极 席, 男欢 不卑轮, 痛哉夫
将感叹句归入传疑一类 。 这在“虚字卷之九·传疑 君' 所引 皆咏 之句, 其 语 词率 助助 字, 而先 乎起
助字九之五”中讲得十分明确 :
“传疑助字六 :̀乎' 词” 。
`哉' `耶' `与' `夫' ` 诸' 是也 。其用有三 :
一则有 另外, 文通还提到一种上古存在而中古极少
疑而用以设问者 ; 一则无疑而用以拟议者 ; 一则不 见的名词作为感叹中心的句式 :“书尧典 :̀帝曰 :
疑而用以咏叹者 。 三者用以虽有不同, 要以传疑 “咨, 汝羲暨和 !”' 羲和, 本名, 因叹而称及也 。诗
二字称焉 。”《文通》没有专门给“ 咏叹句”分类, 但 周颂 :̀噫嘻成王 。
' 成王本名 。”这为语法史关于感
从《文通》对不同类型的“咏叹句” 所使用的不同名 叹句式发展史的研究提供了一个十分有价值的线
称来看, 书中对该句 类亦有 一个较模 糊的分类 。 索 。
书中至少提到了两种类型 : 三 、与感叹句有关的语气词研究
1 、慨叹 。“实字卷之三·主次三之一” : 《文通》对语气词的探讨比较细致, 由于把感
二 、凡 慨叹而 呼及名 字者 。 书尧典 :̀帝曰 : 叹语气归入传疑语气, 因而作者把与感叹有关的
“咨, 汝 羲 暨 和 !”' 羲 和, 本 名, 因 叹 而 称 及 也 。 语气词和疑问语气词放在一起讨论 。“ 虚字卷之
……史廉颇列传 :̀吁, 君何见之晚也 !' ` 君' 者, 因 九·传疑助字九之五”探讨了六个“传疑助字”, 其
叹而称及之也 。楚策 :̀嗟乎, 子乎 ! 楚国亡之日 中有五个可以进入感叹句 :
至矣 !' `子 乎' , 亦因 叹而 称 及之 。 公 名后 助 以 “一 、`乎' 字之助设问之句者, 其常也 。 ……
`乎' 字者, 以鸣不平也 。 凡兹引称诸名, 皆以发其 `乎' 字之助咏叹之句者, 非其常 。 盖`乎' 字喉音,
慨叹之辞 ……” 满口直呼, 未能含 咏尽致 。 虽然, `乎' 字所助之
2 、警叹 。“ 实字卷之三·同次三之四” :
“ 同次 句, 有冠以`其' 字者, 有配状 、警等字而先置者, 有
之用有三 :
……三 、叠言以为警叹也 。”从接下来的 合公名 、本名 而呼告者, 此盖 言者皆有 所难告之
分析中我们发现, 警叹似乎又 可分为两类 :
A 、叹 隐, 故藉以申其咏叹云尔 。
美: “庄大宗师 :̀吾师乎 ! 吾师乎 ! 万物而不为 “`哉' 字, 说文谓`言之间也' 。 礼记曾子问正
义, 泽及万世而不为仁, 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覆载 义曰 :̀哉者, 疑而量度之辞 。' 说文之解不切, 正义
天地, 刻雕众形而不为巧 。
”两呼“ 吾师”, 所以叹美 之解不全 。 盖`哉' 音启齿, 其声悠长, 经籍用以破
之也 。B 、警辞 :
“公哀十四 :̀有以告者曰 :
“有 而 疑, 而设问者盖寡, 用以拟议 、量度者居多, 而用以
角者 。”孔子曰 :“孰为来哉, 孰为来哉 ?”反袂拭面, 往复咏叹者则最称也 。 所用一切句式, 与`乎' 字
涕沾袍 。' 重言`孰为来哉' , 警辞也 。 同。
二 、关于感叹句的句式 “`耶' 字, 古同`邪' 。 颜氏家训音 辞篇曰`未
《文通》没有集中讨论感叹句的句式, 有关的 定之辞' , 是也 。 盖`邪' 系牙音, 声出则口开而不
论述也是散见于其他各章节之中 。书中谈论最多 能合, 经籍用以助设问咏叹之句者, 则不概见, 而
的是这样两种句式 : 用以助拟议未定之辞气者, 则习见也 。 … …故韩
1 、叠言式 。 前文已提到过, 文通把“叠言以为 文圬者传云 :̀吾以是观之, 非所谓食焉殆其事而
· 96 ·
得天殃者邪 ? 非强心以智而不足, 不择其才之称 ` ' 、` ' 、`唉' 、`熙' 五字, 并字异而同意 。
否而冒之者邪 ? 非多行可愧, 知其不可而强为之 “`吁' 叹声, 与`呼' 通 。”
者邪 ? 将富贵难守, 薄功而厚飨之者邪 ? 抑丰悴 “` ' , 说文谓` ' 也 。 广韵 :̀嗟, 忧声也 。'
有时, 一去一来而不可常者邪 ?' 叠用五` 邪' 字, 自 有倒作`嗟 ' 或`嗟兹' , 更有`嗟子' 者 。 ……诗
为商度, 而感叹之情, 以语言表 ……`邪' 字助咏叹 周南麟趾曰 :̀于嗟麟兮 。' `于嗟' , 同`吁嗟' , 亦叹
之句, 亦时带有拟议之意 。 易系辞 :̀乾坤其易之 词 。然则统观诸叹词, 或单音, 或双音, 音至於三
门邪 !' 又 :̀妻其可得见也 !' ……诸引皆有`其' 至矣, 无过之者 。
”
字与`邪' 字相应以为咏叹者 。 3 、对叹字在句法结够中的位置进行了探讨 。
“`欤' 字, 古 同` 与' 。 … …` 与' 字 之音, 与 指出 :
“叹字既感情而发, 故无定位之可拘 。在句
`乎' 字相始终 。`乎' 喉音, 音之始, ` 与' 音之终, 首者其常, 在句中者亦有之, 句终者不概见焉 。
”此
其用法亦大同 。`与' 字以助设问, 以助拟议者其 论十分得当 。
常, 而以 助咏叹, 则不若`哉' 字 。 唯 以其音之 纡 4 、将汉语的叹字和“泰西”诸语中的叹字进行
徐, 故凡所助者, 不若`乎' 字之可以质言也 。 比较, 指出其发音虽异, 但功能相同 。“叹字者, 所
“`夫' `诸' 两字之传疑也, 音二, 形二, 而合之 以鸣心中猝然之感发, 而为不及转念之声也 。斯
只一字之用 。`诸' 字长于设问, ` 夫' 字工与咏叹, 声也, 人 籁也, 尽 人所同, 无 间乎方言, 无别乎古
……`夫' 字有在句尾者 … …易系辞云 :̀古之聪明 今, 无区乎中外 。乃旁考泰西, 见今英法诸国之方
睿知神武而不杀者夫 !' 礼檀弓上云 :̀尔责于人, 言, 上稽其罗马希腊之古语, 其叹字大抵`哑' `呵'
终无已夫 !' `三年之丧, 亦已久矣夫 !' ……左 传 `哪' 之类, 开口声也 ;
而中国伊古以来, 其叹字不
成公 十六 年云 :̀天 败 楚也 夫 !' 以 上索 引 助句, 出`呼' `吁' `嗟' `咨' 之音, 闭口声也 。 然声有开
`夫' 字 与他字合助, 如`也夫' ` 已夫' ` 者夫' ` 矣 闭之分, 而所以鸣其悖发之情则同 。”
夫' , 其为咏叹, 不言而喻 。 ……其在句中者, 有与 通观全书我们发现, 尽管《文通》 对感叹句的
`大哉' 同式, 则其为咏叹也更无疑矣 。 论语子罕 研究是不自觉的, 但几乎涉及到感叹句研究的各
云 :̀逝者如斯夫, 不舍昼夜 。' … …” 个方面 。 作为一部 开创了汉 语语法学 历史的巨
四 、叹词的研究 著, 文通对感叹句研究也是有开创之功的 。从前
《文通》设专节( 叹字九之七) 讨论“叹字” ( 叹 文的介绍可以看出, 《文通》 对感叹句所发表的意
词) 。 包括以下几个方面内容 :
1 、定义和有关的说 见基本上是正确的, 并且在有的方面( 如对文言语
明 。“凡虚字以鸣心中不平者, 曰叹字 。” 对叹字的 气词和叹词研究) 研究相当深入 。 马氏凭着对语
功用, 《文通》 通过和其它虚字的比较后认为 :
“凡 言现象特有的敏感 , 为后人在感叹句研究方面开
兹诸字, 皆所以记心中之声, 发于口而为言者也, 辟了许多新的领域, 提供了许多观察问题的角度
而所以记心中之感, 矢诸口而为声者, 则惟叹字 。 和研究问题的方法 。 如《文通》多次提到的感叹句
叹字者, 所以记心中不凭之鸣也 。” 式, 就是一个完全值得深入探讨的领域, 遗憾的是
2 、对叹字的结构及书写形式给予了细致的描 并没有引起后人真正的重视, 至今也未见有分量
写和 说明 。 “叹字 终于单音, 而极 于三音, 至矣 。 的有关该 领域研究 论文发表 。 这足见 马氏的高
其发而为叹美, 为伤痛者, 或音同而字异, 或字同 明 。虽然在感叹语气词和叹词等领域后人的研究
而情变, 所谓随事见情, 因声拟字, 不可拘也 。”《 文 成果很多, 但像文通那样从发音特点的角度来分
通》对各类叹字的描写颇为细致, 主要是着眼于书 析语气词的功能理据以及将汉语的叹词发音特点
写形式加以说明 。如 : 和“泰西”诸语言中叹词的发音特点进行比较研究
“`於' 叹 辞 。 加 一 言则 曰` 於乎' , 或作 ` 於 的论文也并不多 。尽管《文通》本身的研究也并不
戏' , 又作` 乌 呼' , 其 义一 也 。 ` 噫' 叹声 。 释 文 深入, 但其研究视角和方法都是值得后人学习和
`噫' 作`意' 。 … …`噫' `意' `抑' `懿' 皆字异而 借鉴的 。
同音, 而情则随事而有变也 。“`嘻' 叹声 。 … …庄 当然, 《文通》对感叹句的研究还十分肤浅 ;
同
子养生主篇作` ' … …魏策作` ' … …史记项羽 时, 就全书布局来说, 《文通》也没有给感叹句研究
本纪作`唉' … …汉书翟义传作`熙' … …是` 嘻' 、 以地位 。《文通》对感叹句的研究实际上是在作者
· 97 ·
的不自觉的状态下进行的, 因而有关的研究显得
十分零碎, 不成系统, 这样也就不可能深入 。 书中
对感叹句所发表的一些意见有的也未必正确, 如
将感叹语气归入“传疑”一类就值得商榷 。但是应
该看到《文通》所做 的是前所未有 的开创性的 工
作, 我们不能苛求前人 。 并且从后人研究的成果
来看, 到目前为止人们对感叹句的研究并没有超
过《文通》所开拓的范围, 在研究方法上也没有更
进一步的突破 。因此, 《文通》 对感叹句的研究至
今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参考价值 。

参考文献 :
马建忠 .
马氏文通[ M] .
北京 :商务印书馆, 1983 .

责任编辑 :
徐 　仁 　　

( 上接第 92 页)
( 7) 加强整体性艺术美
多媒体不只是单个画面的形式, 而是多画面
的集成, 是流动的 。 整体风格的建立便依靠各单
元的性质 。如同电影艺术每帧画面都是整体气质
的渲染 。在多媒体艺术中, 首先整体之美是简约
的 、凝练的 ;
其次是有结构的, 相互之间有作用的 ; 化, 以动制动 。 所以人的设计和设计物总是体现
再次是审美核心的 。 把构建的各元素在合理的结
构下遵循审美核心所表达的气质联系在一起, 形
成整体风格( 气质) , 这种风格( 气质) 必须蕴涵审
美核心 。
结 　语
多媒体艺术人性化设计的重点, 要把人的主
体动因导入进去, 同时更需要把人的情感也导入
环境中去, 不能忽略了人的审美需要和情感需要,
追求事物的“真”“善”“美” 。设计美的准则不是对
的或是错的, 而是一种优化的或者适用的, 人永远
是追求美的 、新鲜的 、有情感的, 人困乏在没有文
化 、情感的环境, 消亡只是迟早的 。 要从人的本体
和主体出发, 人是自由的, 也是动态的, 人性化的
设计就是自由的设计, 客体要符合人的变化而变
出人对物的主观能动性, 还有精神的 、历史的 、文
化的 、审美的沉淀, 这是物的“ 人化” ;
同时物又作
为载体, 承担了一部分人类精神文化的表达功能,
这是人类精神的“物化”, ( 人的“物化”) 。 “人化”
和“物化”构成了人与设计物的互动关系 。 设计物
便是“人 化” 和“ 物化” 的集中体现 。 人性化的设
计, 就是围绕着以人为主体的这个根本核心的设
计, 也是技术与艺术相结合的最终取向 。

参考文献 :
[ 1] 吴乐南 .
多媒体及相关技术的原理与应用[ M] .
南京 :
东南大学出版社, 1996 .
1 -3 .
[ 2] 尹定邦 .
图形与意义[ M] .
长沙 :
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 2002 .
2.

责任编辑 :
徐 　仁 　　

· 9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