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经纬 LILUNJINGWEI

ＰＩＳＡ、ＮＡＥＰ 和 ＰＩＲＬＳ 阅读素养概念述评 *

罗德红 龚 婧

〔 摘 要〕 阅读素养概念强调通过阅读培养学生当下和未来发展的基础能力，凸显了个人主义教育目的
观和实用主义精神，认知心理学取向明显。 三种素养概念较为充分地考虑到评估对象的年龄特点和不同定位，
在趋同中变异。 素养概念的工具价值取向和认知心理学视角使非专业研究人士难以全面理解概念，建议通俗地
理解为“ 通过阅读培养学生的读写能力和良好的读写态度、习惯和策略，为当下和未来生活提供帮助和准备。 ”
〔 关键词〕 阅读素养 评估述评
DOI:10.16194/j.cnki.31-1059/g4.2016.01.010

阅 读 素 养 概 念 是 阅 读 素 养 评 估 的 导 向 ， [1] 本） 的积极适应和互动，知识是解决问题的工具，知
Program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 国际学 识的意义来自于结果。
生 评 估 项 目 ， 以 下 简 写 为 PISA） ，National PIRLS 阅 读 素 养 评 估 每 隔 5 年 开 展 一 次 ， 于
Assessment of Educational Program（ 国家教育评估项 2001 年启动， 当时采用了 IEA 1991 年制定的阅读
目， 以下简写为 NEAP） 和 Progress of International 素养概念，即“ 阅读素养是理解和使用书面语言形式
Reading Literacy Studies （ 国际阅读素养进步研究， 的能力，儿童阅读的文本既符合社会要求，也受到个
以下简写为 PIRLS） 的阅读素养评估框架的重叠和 体的欣赏和重视。 ”2006 年 PIRLS 进行了阅读目的
差异较多。 [2]
本文结合实例仅分析阅读素养概念的 的扩展， 并沿用至今， 在上述概念的基础上增加了
异同，并指出阅读素养概念的应有之义和启示。 “ 儿童可从阅读文本中建构意义。他们以阅读为手段
学会学习，参与校内外的读书社团活动，享受阅读的
一、国际评估中阅读素养概念的趋同表现 乐趣。 ”。 [5]它将阅读作为实现个体目标的工具，凸显
“ 阅 读 素 养 ” 一 词 起 源 于 International 了实用主义的精神和个人主义教育目的观。
Association for the Evaluation of School Achievement 2009 和 2012 年 PISA 阅读素养的概念在 2000
（ 国际学业成就评估协会，以下简写为 IEA） 于 1991 年的基础上增加了“ 投入”（ engage） 一词，2015 年的
年 开 展 的 阅 读 素 养 研 究 ，它 将 阅 读 能 力 扩 展 为“ 反 阅读框架沿用了该概念，即“ 阅读素养是对书写文本
思能力和以阅读为工具实现个人和社会目的的能 的理解、 运用和反思， 对阅读活动的情感和行为投
力。 ”。 [3]
“ 阅读”一词不仅有了另一个称呼，而
自此， 入，其目的在于实现个人目标，发展知识和潜能，参
且增添了新的含义。 与社会”。 [6]
该概念也将沿用到 2018 年。 [7]
它既保留
（ 一） 凸显个人主义和实用主义理念 了阅读素养的原初内容， 又随着理论研究和社会发
阅读素养概念延续了美国传统的个人主义教 展而与时俱进。
育目的观和实用主义精神，即教育为学生当下和未 NAEP 阅读素养 概 念 的 发 展 可 分 为 两 个 阶 段 。
来的美好生活做准备， 知识来源于个体对环境（ 文 [4]
2007 年 的 阅 读 素 养 评 估 框 架 将 阅 读 情 景（ context）

*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资助项目“ 基于儿童汉语分级阅读的阅读能力与文本难度的分
值测算”的研究成果（ 项目批准号：313602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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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为“ 为文学欣赏而读”“ 为获取信息而读”和“ 为完 要调和的矛盾，阅读代为其分析，使其感受他人的情

成任务而读” 并逐一进行了描述， 认为阅读素养是 感，在包容、理解和宽容他人中放下自己，体悟自己
“ 理解和运用书面文本愉悦身心，进行学习，参与社 存在的价值； 个体追求自我平衡的天性与外在世界
会和实现目标”。 2009 年修订的概 念 向 PIRLS 和
[8]
的复杂性构成巨大的认知天壑，使其焦虑，阅读向其
PISA 趋近，将阅读看作是积极复杂的过程，包括理 提供丰富的知识和视野助其进行螺旋式平衡。
解书面文本，发展和阐释意义，应用意义满足特定目 阅读素养为个体发展提供的软实力， 其实质是
的和语境的需求。 [9]
前后概念均突出了阅读对个体 通过阅读不同类型的书籍而获取的，例如：广义上的
发展的工具价值，并沿用至今。 信息类文本提供人类的文化和世界的规则体系，文
上述分析表明， 虽然三种评估框架的阅读素养 学类文本陶冶性情，抚慰心灵。三种阅读素养希冀练
概念有所微调， 但是它们均将阅读作为实现个体目 就的软实力意味着儿童应广泛涉猎各类书籍， 从中
标的工具，如学习、参与社会、愉悦身心；均强调个体 发现自己的兴趣点，推动其沿着兴趣向前发展。
与文本（ 环境） 的互动能力和个体从文本（ 环境） 中建 （ 三） 认知心理学的视角
构意义的能力，根据文本（ 环境） 的变换调整自己的 什么是认知？ 认知是个体思维进行信息处理
认识和行为， 用文本中获取的知识解决现实生活中 （ information processing） 的心理功能，[15] 包括感觉、知
的问题。 觉、记忆、思维和想象等。 阅读的认知心理学视角就
（ 二） 个体发展的基础能力 是将文本内容视作信息， 将阅读过程看作是对文本
“ 素养”的英文是 Literacy ，早期学者将其视为一 内容进行感觉、知觉、记忆、思维和想象的认识过程。
种工具， 其用途在于获取和交流书面与已出版的信 表 1 是细分的阅读素养的三个阶段， 高级阶段
息， 其经典含义是“ the ability to read and write ”，即
[10]
建立在低级阶段基础上， 阅读理解也根据这种细分
“ 读写能力”，由此可见，iteracy 已经包含了阅读。 然 的阶段命制题目。例如：
“ 进入与检索”的阅读阶段对
而，在美国学界，素养逐渐成为了许多研究者眼中的 应知觉和记忆的认知阶段， 如果某道题目学生通过
软实力，衍生为运用语言、数字、图像和其他手段理 知觉和记忆就能回答的话，就称为“ 进入与检索”题
解和使用主要文化体系的能力， [11]
而非仅仅是读写 目，也称为“ 进入与检索”的技巧或素养，因为它考查
能力，换言之，是通过阅读获得的基础能力。 NAEP 的就是学生应用知觉和记忆对文本进行“ 进入与检
认为，阅读能力是儿童在现代社会受教育的基础，是 索”能力。
现代经济社会成功生活的前提。 [12]
PISA 认为，知识 表1 PISA、NAEP 和 PIRLS 对阅读素养阶段（ 阅读素养技巧） 的划分
的意义不再是记住信息，而是能够发现和使用信息，
找到、 理解和反思各类信息是个体全面参与知识社
会的基础。 PIRLS 阅读素养提供儿童全民参与社
[13]

区生活和更广阔的社会能力。 [14]显然，三种框架对基
础能力的表述不同， 但是均可归结为获取和使用信
息的能力，通过阅读愉悦身心的能力。
就获取和使用信息而言， 社会的基本属性是思
想观念和价值观以及表现这种思想观念和价值观的 试举一例加以说明。 《 一个不可思议的晚上》 [19]
文化， 传承的传统文化和不断创造的新文化相互融 中考查反思能力的题目是“ 作者没有告诉学生小安
合和交织， 构成了物质世界和关于物质世界的规则 的遭遇是不是一场梦。请你从文本中找到两条证据，
体系。通过阅读，学生可以获取关于物质世界和规则 其中一条证明这是一场梦， 另一条证明这不是一场
体系的知识， 发现他人可为和不可为之事及其后果 梦。 ”学生首先要精读文本收集信息（ 知觉） ，基于自
从而指导自己的行为，实现替代学习。 己以往的“ 梦”的概念（ 回忆） ，对信息进行对比，分析
就愉悦身心和陶冶性情而言，阅读可安抚心灵。 和推理（ 思维） ，判断这些信息和自己理解的“ 梦”的
个体追求平等和自我中心主义的天性， 彼此形成需 概念是否一致，相一致的信息可用于证明“ 这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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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不一致的则证明“ 这不是一场梦”，读者需要动 示，PIRLS 单列“ 直接推论”，是“ 基于文本内容，联结

用的认知有知觉、记忆和思维等，题目则考查学生是 两条或两条以上的信息进行理解”[21]的技巧，它为“ 综
否具备这些认知以进行“ 反思与评价”的阅读素养。 合与阐释”的推理素养搭建桥梁 ，例如：《 小陶土》 [22]
PISA、NAEP 和 PIRLS 将 阅 读 素 养 细 分 为 三 个 原文是“ 在桶子的底部角落里，深深地藏着一团最老
过程，有利于教师的教学操作。 例如：语文教师在设 的陶土”，“ 直接推论”的问题是“ 为什么小陶土在木
计课堂提问时， 如果发现所提问题均为“ 进入与提 桶里待那么久？”学生需要的技巧是将“ 底部角落”和
取”阶段的问题，则意味着问题的层次可能难以满足 “ 深深的藏着”与问题中的“ 呆那么久”联系在一起。
学生的思维发展需求；如果均为“ 综合与阐释”，则可 PISA 突出强调两种能力。 其一是元认知能力，[23]
能难度过大；如果“ 综合与阐释”的答案无法“ 回归文 即加工文本时使用恰当策略的意识和能力， 该能力
本”
“ 寻找证据”，则要考虑重新设计问题；如果“ 反思 在读者为了某个特定的目的思考、 控制和调整阅读
与评价”无法“ 实现文本与现实世界的互动”，则表明 活动时就激活了，[24]它通过调查问卷的方式考查；其
问题或过于容易或过于困难。 二是概念明确提到的“ 反思能力”，要求学生把自己
另外，将阅读细化为三个阶段，也具有提升学生 的认识和文本内容进行比较和对比， 挑战文本中的
人文素养的价值。“ 进入与提取”的题目要求学生本 观点，鼓励捍卫自己的观点。 PISA 对元认知能力
[25]

着耐心细致的态度比对文本信息和题目要求， 同时 和反思能力的强调， 突出了其评估对象的特点，即

也可培养实事求是的客观精神。学生回答“ 反思与评 15 岁的学生已跨入皮亚杰所言的认知发展的 形 式
价”题目时，虽然不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但是反思 运算阶段，思维渐趋成熟，有能力处理假设，无需以
可丰富学生对问题的认识，学会根据问题（ 环境） 的 具体事物为中介就可在命题之间进行运演。 [26]

要求甄别信息，发表自己的观点，获取成就感。 长此 （ 二） 基于评估定位的变异
以往， 学生就可能将对文本的反思习惯和能力迁移 PIRLS 是对四年级学生的阅读素养成就进行国
到对真实生活中，形成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理性的 际比较的项目， 需要调和不同国家对阅读和评估的
说理能力，和开放表达思想和观念的能力，这些都是 共识， 也需要考虑到不同国家学生的基础水平和文
个体发展所需的基础能力和软实力。 化差异，它将最低阶段的“ 进入与提取”细化出两个
阶段， 意味着基于阶段划分的试题命制加大了低级
二、国际评估中阅读素养概念的同中变异 阅读阶段题目的比例，稀释了“ 综合与阐释”和“ 反思
阅读素养的概念是素养评估的导向， 为评估服 与评价”的考查题目比例。 其结果是，它比 NAEP 考
务， 但是概念的设计也受制于评估的对象和评估的
[20]
查四年级学生的阅读素养试题和文本更容易。 [27]

定位，这使得三种素养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同中有异。 NAEP 是对美国四年级、 八年级和十二年级学

（ 一） 基于年龄特点的变异 生的阅读素养进行全国和各州比较的项目， 为全
三种素养概念在阅读目的的表述方面有具体和 美 学生建立学业水平的标准，倾向于反映美国学生
抽象之别。 PIRLS 的评估对象是小学四年级学生， 理解文本的知识、技巧和能力。 阅读素养概念特别
“ 参与校内外的读书社团活动”“ 通过阅读进行学习” 突出“ 意义” 一词， 指的是“ 词汇的意义”（ Meaning
“ 愉悦身心”
“ 重视和欣赏书面语言形式”等用词更具 vocabulary） ， 认为“ 词汇是提高学生阅读素养的方
体， 均指向明确的客体。 NAEP 的评估对象为四年 法”，学生识别文中的所有或大部分词汇是阅读理解
级、八年级和十二年级的学生，其用词偏于抽象，例 的条件，[28]突出了 NAEP 基于学校教育结果的定位。
如“ 意义”“ 目的”与“ 语境”均没有明确所指，难以找 PISA 是国际标准化评估， 由国际 经 合 组 织 主
到具体的对应物。 PISA 的评估对象仅为 15 岁的学 办， 评估的目的是以经济的视角审查各国教育制度
生，面临普通高中和职业高中分野的年龄段，概念明 的产出（ yield） 或学生可应用到真实世界中的技巧和
确指出“ 参与社会”
“ 发展潜能”和“ 实现目的”等更为 能力。 [29]
阅读素养概念所聚焦的能力目标超越了学
直接和基础的目的。 校的直接教育结果， 倾向于考查学生在经济社会中
三种概念对学生认知的要求高低不同。 表 1 显 生存和成功的基础能力。 表现之一是 2009 年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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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投入”（ engage with） 一词，意为“ 阅读的动机和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Reading Framework for the 2013 National
Assessment of Educational Progress. 3-4;2;38-39;3-4;http://www.nagb.
系列情感与行为特征，包括阅读兴趣、阅读享受、阅
org/content/nagb/assets/documents/publications/frameworks/reading/
读控制、 阅读的社会参与和阅读频度与广度”，[30] 突
2013-reading-framework.pdf.
出强调了主动阅读的态度和行为，以此表明，人的基 [2] [27] [29]Stephens, M., and Coleman, M. (2007). Comparing
础能力是个体具备主动发展的意识和将发展意识转 PIRLS and PISA with NAEP in Reading,Mathematics, and Science
化为实际发展行动的态度与行为。 表现之二是 (Working Paper). U.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Washington, DC:

PISA2015 的 阅 读 素 养 评 估 将 启 用 基 于 电 脑 National Center for Education Statistics.6&3;13;2-3; Available at: http:

//nces.ed.gov/Surveys/PISA/pdf/comppaper12082004.pdf.
（ computer-based） 的答题方式，因为使用电脑已逐渐
[3] [5] [14] [21]Mullis, I., V.S., Martin, M. O., Kennedy, A. M.,
成为各种工作的组成部分， 已成为人的基础能力之
Trong, K. L. & Sainsbury, M. (2009). PIRLS 2011 assessment
一。 framework. TIMSS & PIRLS International Study Center Lynch School of
Education, Boston College. 11;11;7;25;http://timssandpirls.bc.edu/
三、对阅读素养概念研究的反思 pirls2011/downloads/PIRLS2011_Framework.pdf.
[4] 斯宾塞 . 教育论 [A]. 张焕庭 . 西方资产阶级教育论著选 [C]. 北京：
上述分析的阅读素养概念极具价值， 但是它也
人民教育出版社，1987 ：418～419.
使非专业研究人员难以全面理解阅读素养的概念。
[6] [7] [10] [13] [18] [23] [24] [25] [30]OECD (2013).PISA 2015 draft
其一， 认知心理学的鲜明取向使阅读素养概念更偏 reading literacy framework. 9;45;10;5;20-21;9;10;24;10;http://www.oecd.
向于阅读能力，忽略了阅读态度、习惯、方法和策略。 org / pisa / pisaproducts / Draft % 20PISA % 202015 % 20Reading %
例如：NAEP 的概念可以说 丝 毫 没 有 提 及 到 阅 读 的 20Framework%20.pdf.

非认知能力，PISA 虽然增加了“ 阅读投入”一词，但 [8]National Assessment Governing Board U.S. Department of

Education. Reading Framework for the 2007 National Assessment of
是并不突出，且较为抽象，非经阐释则易于忽略和难
Educational Progress.5; http://www.edpubs.gov/document/ed002606p.
以理解；其二，阅读的工具价值取向，即将阅读作为
pdf?ck=15.
工具实现个人和社会目的， 使阅读目的成为素养概 [11]UNESCO (2005). Education for All: A Global Monitoring
念的重要构成部分，PIRLS 意图通过问卷调查考查 Report 2006, UNESCO Publishing,150;http://www.unesco.org/education/

学生对这些目的的实现程度， 但是非专业人士难以 GMR2006/full/chapt6_eng.pdf.

[12] [28]NAEP (2010). Reading Framework for the 2011 National
在阅读目的和阅读态度、习惯和方法之间进行联想。
Assessment of Educational Progress: Executive Summary. 7;12;[EB/OL]
“ 素养”的汉语语义有利于非专业人士更好地全
http://www.nagb.org/pubs/reading_framework/summary.html. [EB/OL]http:
面理解阅读素养概念。
“ 素养”是“ 平素的修养”，是由 //www.merriam-webster.com/dictionary/able/12-10-2014.
训练和实践获得的技巧或能力，[31] 是平时所养成的 [15] 秦启文 ，黄 希 庭 . 公 共 关 系 心 理 学 [M]. 上 海 ：华 东 师 范 大 学 出
良好习惯，与个体的活动和受到的指导与训练高度相 版社，2002 ：261.

关，具有向善性和外显性，由此，阅读素养可理解为 [16]Mullis, I. V. S., Kennedy, A. M., Martin, M. O. & Sainsbury,

M. PIRLS 2006 assessment framework and specifications: Progress in
“ 通过阅读培养学生的读写能力和良好的读写态度、
International Reading Literacy Study (The Second Edition) [M].United
习惯和策略，为当下和未来生活提供帮助和准备。”。 States.TIMSS & PIRLS International Study Center Lynch School of
我国《 国家义务教育质量监测方案》 已经发布， Education, Boston College,2007 ：24～28.
标志着我国义务教育质量监测制度的建立， 中国特 [19][22]PIRLS 样本试题中文版 . 台湾国立中央大学学习 与 教 学

色“ PISA ”揭开面纱。 [32]

三种阅读素养概念是阅读素 研究所网站 http://lrn.ncu.edu.tw/pirls/article.html/2014/11/15.
[26] 皮 亚 杰 . 发 生 认 识 论 原 理 [M]. 王 宪 钿 ，译 . 北 京 ：商 务 印 书 馆 ，
养评估框架的逻辑起点，是评估的基石和指导，他们
2014 ：56.
具有明确的价值导向和研究取向， 同时基于评估对
[31] 汉典 .[EB/OL]http://www.zdic.net/c/0/e9/236863.htm.
象的年龄特点和国际国内定位需求而表现的同中求 [32] 我 国 建 立 义 务 教 育 质 量 监 测 制 度 ，今 年 起 开 展 监 测 工 作 —
异，值得借鉴。 中 国 特 色 “ PISA ” 揭 开 面 纱 .[EB/OL]http://www.moe.edu.cn/jyb_xwfb/
xw_fbh/moe_2069/xwfbh_2015n/xwfb_150415/150415_mtbd/201504/

参考文献： t20150416_187197.html

[1] [9] [17] [20]National Assessment of Governing Board, US 〔 罗德红 龚 婧 广西大学教育学院 530004〕

上海教育科研 2016.1 37 SHANGHAI JIAOYU KE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