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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 la phénoménologie et de la
analytiq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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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论:非实存对象问题及现象学与分析哲学的“共同起源”
Ruarua 评论 Représentations sans objet aux origines de la phénoménologie et de la philosophie analytique
2022-10-11 21:49:29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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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ocelyn Benoist
出版: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
作者:Jocelyn Benoist, 系巴黎一大哲学系教授。本文简译自导论,译者髪语水平有限且未全面完成校
定价: EUR 23.00
对或格式、术语一致化处理及句式中文化调整,仅供译者练习和浏览参考,欢迎批评指正。 装帧: Broché
时间: 2001-09-30

简介:现象学和分析哲学共同起源的观点开始被广泛接受。作者在这里采纳了这一想法:通过将其提交给
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在这两个哲学方向上工作的作者的一个决定性问题的检验来提供要素:这个问题就
是缺失指称或 “非实存对象”(la référence manquante ou “objets inexistants”)。 作者表明,这个问题一
方面面向布伦塔诺学派(布伦塔诺、特沃斯基、梅农、青年胡塞尔)的内部争论,另一方面面向所谓分析
传统起源的作者(博尔扎诺、弗雷格、罗素)的反思。

«Je pense souvent à cinq ou six choses impossibles avant même de me lever.»

Mère-Grand, dans Chapeau melon et bottes de cuir.

«Il demeura un instant ébloui de ce qu’il entrevoyait, en proie à cet étonnement fabuleux qui saisit
l’homme devant l’impossibilité réalisée.»

Michel Zévaco, La Fausta, in Les Pardaillan, R. Laffont, «Bouquins», t. I, p.1191.

任何对20世纪哲学的回溯性研究,如果试图不顾此失彼,或者试图去逾越那些这种研究常常安顿于其中的、部
分是人为的分裂,都将必然地被引导重返这样一种——首先似乎是19世纪末强加于逻辑哲学领域的,但对当代
哲学的整体发展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共同要求:对指称性(référentialité)的要求。一旦逾越了心理主义或
者说各种形式的相对主义障碍,哲学就能投身于一种真正的对于客体的再征服(这是在其超越性
(transcendance)中的,也就是说,它独立于我们的主体表现或行为)

从这个角度看,在20世纪初,弗雷格和胡塞尔的两部不朽作品脱颖而出。两位作者相继(在相互对立之后)
[1]都试图以哲学的方式主张客体的权利,首先涉及对语言指称的条件和形式的探索。两种哲学中的一种(现象
学)后来可能从一开始就试图将这一模式扩展到非语言指称的情况——我们可以称之为 “心灵指称”——在强调
意识朝向对象的普遍指向性的意义上,这一事实本身就会引起疑问。然而,如果我们至少想提出两个传统(一
个源于胡塞尔,另一个源于弗雷格)之间关系的一般问题,即语言之外的 "心灵"指称的主题并不构成现象学的
垄断,无数新弗雷格思想证明了这一点。问题不在于,或者说不仅仅在于,至少一旦采取了新分析哲学的表征
主义或心灵主义转向(是否应该采取将是另一个问题,这将使我们偏离我们的主题),对指称的通达是否具有
完全的语言学特征。

这一至少在开始时被搁置的难题,在与两个传统源头有关(即与逻辑哲学和语言哲学有关)的问题的背景下,
停留于似乎由哲学在19世纪与20世纪之交所引领的令人印象深刻的 "指称竞争"的趋同。在这种锚定中,两种哲
学似乎都能找到它们的共同起源。这就是我们在研究二十世纪哲学的初始构成时,将对它们提出质疑的地方
[2]。对我们来说,这种审问的适当领域似乎是语义学,也就是说,对通达对象的途径进行反思,因为它是在意
义要素中发挥的(无论以何种方式理解这种 "意义":当然,分歧将出现在这个层面)。

在这个基础上,两个传统之间的和解,至少在它们的起源点上,似乎足够容易进行:在这两方面,我们不都是
在处理同一个方案(schéma)吗:对象是由 "意义"(sens)作为中介所通达的,即只发挥作为通达途径的作
用,它本身提供了某种客观性吗?在分析领域,这样的同构性已经能够证明:自从Dagfinn Føllesdal [3]的开创
性工作以来,无数"现象学的弗雷格式解读"[4]在两种思想类型之间构建了术语对应。事实上,我们怎么能不注
意到,在19世纪末,在横跨20世纪思想的巨大鸿沟的两边,建立了同样的三段式方案,而这两边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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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表征、意义、指称(Représentation, sens, référence),另一边是行为、内容、对象(acte, contenu,
objet)——共同主宰了20世纪的思想呢?
> Représentations sans objet a
然而,我们仍然要欣赏一个结构的变化所能产生的意义和价值的差异。仅仅因为问题(即指称的客观性)或答 de la phénoménologie et de la
案的一般形式是相同的,并不意味着二者在实质上是相同的。在我们看来,对这个相同的三分法的各自调整和 analytique
解释是二十世纪哲学不同传统的构成性差异的设定——也可能是这些传统中的某些内部差异的设定。

针对这个如今把它作为所谓现象学和分析哲学(或者说,某种分析哲学,因为这个标题的意义和统一性现在已
经变得不那么明显了)之间桥梁方案的某种调解式使用,我们将假设,对这个模式的意向主义理解(即从意向
性方面解释它)和非意向主义理解之间存在着深远的差异。当然,这一点不能被认为是提供了现象学和分析哲
学之间严格分界线的起源,因为分析传统的一整个部分(至少自齐硕姆以来)是意向主义的[5],并且对该方案
进行了这样的使用。但应该注意的是——这一点在齐硕姆的案例中特别明显——这与现象学,或与现象学的分
析性使用--在齐硕姆的案例中是原现象学(proto-phénoménologie)——并非完全无关。另一方面,人们可以
说,在这种情况下,这个问题在所谓的分析传统的范围内得到了重述和重申,即对表征/行为、意义、指称三 作者: Jocelyn Beno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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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法的意向主义和非意向主义的使用进行区分。从这个角度看,我们的工作除了澄清某些已经深深扎根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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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意向主义和非意向主义观点之间的混淆,“弗雷格式的现象学解读”对此贡献不小)之外,没有其他雄心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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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了。 时间: 2001-09-30

为了指导我们那关于看上去(但正如我们将看到的,只是表面上)是 "同一 "模式的两种在使用上分歧的论


文,我们将从一个有点特殊的角度来处理这个问题。这在我们看来,无论从历史上(从谱系上,从我们感兴趣
的领域的构成的角度)还是概念上都是非常有启发性的:如果缺少指称,或者方案中的第三个术语"对象"什么
都不是,那会发生什么?

非(内、总)实存(inexistante)指称问题是最古老和最古老的问题之一,因为它至少可以追溯到智者学派。
但我们可以说,在19世纪初,正是Bolzano在与康德式表征主义的决裂中,在以 "客观语义学 "问题为中心的哲
学中,确立了某种类型的强化指称要求(从这个角度看,它不止一次地预示着19世纪末的大决裂),从而使它
具有了新的现实性(actualité)。然后,(这就是著名的《科学》第67节的对象)我们在发现这个“中介”(即
意义)的背景下,体验了这个悖论:可以有意义的单位,但在客观上却没有任何与意义单位相对应的东西。有
时,这种意义本体论“复制品”的缺失似乎是被先验规定的,并且我们会遇到一个对象“不可能”的阵痛情况[6]。

这个悖论的构成性特征从意向主义传统(尤其是现象学传统)的方面上来说是毫无疑问的。

在《欧洲科学的危机》一文里,胡塞尔在对时代的反思中,再次提到了他当时用布伦塔诺的术语所说的 “意向
性对象的悖论” [7] 。这个悖论可以方便地概括为著名的梅农公式,根据这个公式,“存在着可以断言非实存的
对象[8]”,他把这个悖论作为进入现象学的一种特权方式。只要它是对被悬搁的超越(transcendantale)还原
本身性质的揭露,那么在某种意义上,它就应该是对现象学方法的阐述——它作为这种方法的构成——的重
拾。无论如何,现象学将通过其对这一悖论的回应能力来体现其自身的有效性。

这一点被整个坚实的传统所证实,在分析哲学方面,它将把——不一定在很大程度上——现象学和对“非实存
对象”的反思联系起来,并最终对上述对象和现象学进行批评。仿佛现象学有特定的对象,而它的合法性或缺
乏合法性是由这些对象来衡量的。那么,现象学在当代思想地图上的位置,就是它发明伪对象或想象对象的倾
向,或者人们可以退一步说,它假装把它们从语言或自然本体论的态度中挖出来,犯了过分按字面理解的错
误,也就是说,既给它们以权利,因为这可能(sans doute)是合法的,又在本体论上指控它们超过它们的意
义,以及超过它们在自然界限中的地位。

这种对 "想象物体 "或 "伪物体 "的批评是什么意思?似乎很明显的是,那些提出这种批评的人一般都是从一个


明确给定对象的意义出发,然后根据这个意义来衡量一般的对象,这种态度不可避免地导致某种形式的还原主
义。只有那些具有实在(la réalité)形式的、积极的个体化的、可直接体验的存在者的东西,才会被作为一个
对象接受。那么,这个模式仍然是作为这个世界之事物的模式。往往是在这样一种本体论的依附中,隐藏着对
“实在论”的无数抗议的意义,这些抗议在当代哲学的视野中,即使不是世界上最共同的东西,至少也是一个经
常性的特征。“实在论”在这里的意思是:依

在这个意义上,现象学当然是针对“实在论”而建立的,可以说后者构成了它前进道路上的一个主要认识论障
碍,而它要克服这个障碍。现象学的全部意义可能确实在于超越 “实存”对象范畴的延伸。在这里,我们可以找
到第一种意义上的现象学意向性,从哲学的角度来看,它的冲击力在于它有能力在这个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实
在论”思维的限制下,积极面对和承担即使不是非实存的对象(objets inexistants),至少也是可以被称为 “不
真实的对象”(objets irréels )的更广泛的悖论。从严格的实在论观点来看,那些显然没有进入标准意义上的
“实在”形式的物体(如抽象物,即传统上所谓的 "普遍物"),理所当然地被列入“非实存对象”类别,并且构成
本体论地位的同样问题,因为它们正是“不真实”的。因此,现象学已经能够在两类对象的方向上反过来参加到
对对象的意义延伸的辩护——以一种有区别的方式,这是真的[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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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否意味着现象学必然是“观念论”的,或在我们今天理解的意义上是反实在论的?胡塞尔在上面引用的Krisis
文本中,对意向性对象悖论(它存在,但不是在对象真实的意义上存在,extra mentem)和超越式
(transcendantale)还原问题的联想,是一个可以使人这样倾向于这么想的例证 [10] 。然而事实却是,这种 > Représentations sans objet a
本体论的(或者说,本体论之外的)对象意义的开放,似乎并不仅仅归于胡塞尔思想的超越阶段,而是现象学 de la phénoménologie et de la
的一般特征(在承认对象的意向性存在的不同模式之外,没有经典意义上的现象学)。不仅如此,它存在于 analytique
《逻辑研究》的现象学(通常被称为实在论)中,甚至构成了它与传统类型的意向主义思想(在先前的术语意
义上的“实在论”和以布伦塔诺的为例的前现象学)相关的基本收获,如果仅仅就在对象的语言或至少是符号通
达和(语言之外的)直观通达之间而言,在那之前是缺乏一种术语明确区分的。现象学从一开始[11]就把我们
装进了意向性的模式多样性中[12]。

是否应该就对象的现象学意义之必要开放以及恰当的本体论多样性,得出本体论的后果?我们对此也不确定。
正如我们将看到的,仔细阅读《逻辑研究》第一版(被我们选为代表该体系的、在任何超越的锁定和伴随它的
元话语之前的最开放状态[13]),使我们缓慢且痛苦地被相反的情况所说服。不,现象学在本质上不是“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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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某种类型的实在论现象学[14]可能已经存在,它植根于布伦塔诺学派,甚至在这种情况下,现象学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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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塞尔的现象学)就已经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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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历史性的反思,已经涉及到从意向主义的角度对非实存对象(objets inexistants)问题可能存在的不同类 时间: 2001-09-30
型的反应的问题化,以及这些反应的类型学。对意向性的思考不是一个以全有或全无的模式发挥作用的整体,
而是直接把我们引向强立场——即直接提供一个对象的意向性,无论是在梅农式“实在论”(但反唯物主义,
antichosiste)学者的意义上,还是在超越性(transcendantal)观念论的意义上。有一些意向性立场和对意向
性的使用,这些立场都必须被展开。

另一方面,一旦我们把意向主义的反应策略多样化和类型化,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一点是衡量它们与明显的
(Bolzano, Russell)或不太明显但必然经过反思的(Frege)非意向主义解决方案的距离[15]。这些解决方案
中的每一个都是以什么样的原则为基础的?归根结底,是什么造就了一类意向主义或非意向主义的策略?

在缺失指称(或“非实存对象”,取决于在哪个对应体系中推理)问题对所有逻辑或语言哲学家指出这种我们都
感兴趣的二元性源头的意义上,质疑他们各自的 "指称理论 "之间的差异,和产生评价他们各自理论关键所必
需的“场”(champ)效应,似乎特别相关。在我们看来,通过揭示出未曾注意到的相似性(如弗雷格的本体论
和第一个“实在论”胡塞尔的本体论)和差异性(如胡塞尔的 作为对象的“意义”和弗雷格作为中介的“意义”),
似乎有办法消除当代哲学领域中的一些困惑。通过在意向性对象缺失的地方,并在意向指称结构似乎受到威胁
的地方,质疑意向性(或其缺陷),我们可以希冀进行对哲学观点深处的研究,即对意向性和意向主义观点的
局限的研究。

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分两个阶段进行。

在一卷中(《无对象的表象》),我们从缺失指称的角度为指称问题绘制了一幅巨大的全景图,因为它出现在
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的逻辑哲学中、在决定性的选择之时,允许我们最远追溯到构成这一时期来源的
Bolzano,并一直追溯到罗素。我们工作的这一部分可以被认为是对现象学和分析哲学各自和部分共同起源的
描述,其核心是这个非实存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双方的立场定义中都起到了推动作用。

在另一卷中(《胡塞尔<逻辑研究>中的意向性和语言》),我们着手对形成和强加了现象学意向性概念的作品
进行了详细的评论,即《逻辑研究》第一版(1900-1901),再次从对“非实存对象”的指称范围的角度,以及
现象学指称理论的确切外延的角度提出质疑。这种与前一卷相一致方法,将使我们能够把胡塞尔置于一个对该
问题现有解决方案的领域中,并更好地评估他思想的独特性。我们将看到,他的立场带着张力的印记,一方
面,我们可以称之为意向性概念的解放,它最终从其最初所处的心灵主义环境中被解放出来,并被置于真正的
语义层面使用;另一方面,这种张力与《逻辑研究》的基本实在论本体论的联系,让它在某种程度上与这种自
由发生矛盾。这种张力如果能给胡塞尔在《逻辑研究》中所宣称的对我们感兴趣的问题的解决方案提供一些中
介的东西(可以说是在Bolzano和梅农之间)和令人失望的东西,对我们而言却也是,《逻辑研究》在它所允
许看到的所有东西中,以及在它的矛盾倾向本身[16]中的现象学兴趣所在 。无论如何,在我们看来,这样的问
题化允许了一种对《逻辑研究》的现象学及其原则和模糊性所进行的相当有力和解释性的探索。

在最后一步,在这第二卷的结尾,这样的路径使我们对意向主义与非意向主义观点的兴趣和各自的潜力进行了
简要的反思。

在这项工作中,我们必须首先强调,除了马里翁(Jean-Luc Marion)[17]在欧陆现象学中重新提出意向性(或
至少是给予模式)的问题之外,我们还要感谢古廷(Jean-François Courtine),以及他近年来对于对象现象
学意义之丰富性(以及与传统形而上学有关的更新)所进行的思考 [18] 。

另一方面,作为我们此前的工作在此处的延伸[19],本研究因Jacques Bouveresse所作范例才得以实现,他向
我们证明,在法国有这样一种致力于二十世纪哲学所有多样性的研究空间。1998年他在法兰西学院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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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一节专门讨论奥地利哲学的课程[20],内容是关于意向性对象的,但在我们决定继续讨论这些问题时,
这节课的作用并不大。
> Représentations sans objet a
接下来,我们必须强调,在构建形式化本体论的背景下,我们多么感谢Frédéric Nef [21]的工作,他从不同的 de la phénoménologie et de la
角度提出了与我们相同的问题(我们将在第二卷末尾的结论中理解我们“不同”的原因)。让我们说,我们已经 analytique
试图将他所寻求的东西分开,使之结合起来。然而,基于同样的道理,这两个项目在某种程度上走到了一起,
也有许多在内容上可以交流的东西。

Robin D. Rollinger[22]的工作也是决定性的。他首先以其他详细和历史上精确的方式部署了我们在此试图建立
领域的整个部分(布伦塔诺主义的方面)。我们经常在事实上同意他的观点——例如,早期胡塞尔的本体论立
场要比布伦塔诺主义布局中的梅农温和得多,也传统得多。我们只是允许自己扩大范围,以便将一些预设条件
纳入视野——主要是意向性的预设条件。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的项目当然不属于同一性质,但他的作品对我
们来说是一个宝贵的源头。
作者: Jocelyn Benoist
最后,应该指出的是,如果没有德贡布(Vincent Descombes)[23]近年来对意向性的研究和对意向性概念之 出版: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

现象学使用的批判所提供的决定性激励,该工作就不会得以形成和发展。在某些方面,这项工作想成为对它的 定价: EUR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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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不是在驳斥的意义上,而是以一种补充性的研究(历史性的)和自由的沉思(主题性的),它在德贡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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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而不是在他之外地衡量了意向性概念的可能性和不可能性,在一定程度上挪用了他对它的批评,但也可能
将这个概念(及其批评)向其他可能性开放。

最后,我要感谢所有使我走向这个方向的人们,他们和我一起反思,帮助我反思:首先是桑德拉,所有我没有
忘记的人,以及可能因我忘记而遗漏的人。

注释:

[1] Cf. la recension de Frege sur La philosophie de l’arithmétique, traduite par Claude Imbert dans les Écrits
logiques et philosophiques.

[2] Nous reprenons ainsi la démarche de certaines études classiques (telle celle de Léonard Linsky, Le
problème de la référence, [1967], tr. fr. Suzanne Stern-Gillet,

Philippe Devaux, Paul Gochet, Paris, Seuil, 1974, qui demeure aujourd’hui une clé), ou plus récentes (Claire
Ortiz-Hill, Word and Object in Husserl, Frege and Russell, Athens, Ohio University Press, 1991), en la
généralisant.

[3] Husserl und Frege, Oslo, 1958.

[4] Auxquelles Denis Fisette a consacré l’excellente monographie du même nom (Combas, L’Éclat, 1994).

[5] Cf. par exemple le livre de Searle, L’intentionalité (1983), tr. fr. Claude Pichevin, Paris, Éd. de Minuit,
1985.

[6] Il faudra, dans le cœur de notre travail, revenir sur la différence de ces cas de figure (simple absence de
référence / impossibilité de référence), qui, d’un point de vue qui ne reste pas d’un «réalisme» absolu, ne
saurait être seulement de degré. La façon dont ils abordent cette différence (entre divers cas de figure
d’inexistence de l’objet) peut aussi être un bon principe de classification des points de vue.

[7] La crise des sciences européennes, § 70, tr. fr. Gérard Granel, Paris, Gallimard, 1970, p. 271.

[8] Meinong, La théorie de l’objet, § 3, tr. fr. Jean-François Courtine, Paris, Vrin, 1999, p. 73.

[9] Ce ne sera pas le moindre aspect du second temps de notre enquête (Intentionalité et langage dans les
Recherches logiques de Husserl) que de construire cette différence, trop vite écrasée d’un côté ou de l’autre.

[10] Resterait bien sûr à discuter le sens de l’«idéalisme transcendantal» husserlien. Celui-ci, en tant qu’il ne
doit aucunement être assimilé à un idéalisme de type berkeleyen – pour parler comme Husserl: cf. Ideen, §
55, tr. fr., p. 184 –, c’est-à-dire portant sur l’être des choses, qui sont bien indépendamment de la conscience
(c’est l’énigme de la «transcendance» de l’objet), mais doit être reçu comme un idéalisme affirmant l’idéalité
du sens (y compris le sens d’être) des choses, devrait être épargné par la défiance contemporaine envers
l’idéalisme. Le seul problème est que c’est précisément cette constituabilité absolue du sens des choses par
la conscience qui est remise en question par cette critique contemporaine: cf. les exposés critiques très
pertinents de Vincent Descombes sur la théorie du noème, dans Grammaires d’objets en tout genre, Paris,
Éd. de Minuit, 1983, et Les institutions du sens, Paris, Éd. de Minuit, 1996. Que l’idéalisme transcendan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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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 type phénoménologique, nous installant dans l’immanence du phénomène réduit à son propre sens, ne
rompe pas notre contact avec les choses mais le révèle, et que l’immanence de l’idéalisme transcendantal
phénoménologique, dans son absoluité, soit celle d’un dehors plus que d’un dedans est une autre question – > Représentations sans objet a
si la phénoménologie est un idéalisme, elle ne saurait être un idéalisme représentationaliste, selon une de la phénoménologie et de la
erreur souvent commise dans les tentatives de lecture analytique. Sur cette singularité de l’ «idéalisme analytique
phénoménologique», voir les fortes pages de Françoise Dastur, Dire le temps, Fougère, Encre Marine, 1994,
p. 53 sq.

[11] Peut-être même au départ seulement: on ne peut qu’être frappé de la formidable récession de la
phénoménologie de la signification dans l’œuvre husserlienne à partir dudit «tournant transcendantal», dans
le sens d’un écrasement les unes sur les autres des différentes modalités de l’intentionalité vers une certaine
forme d’indifférenciation du «noème». Voir notre analyse de ce problème dans «Sortir du transcendantal», in
«Jean-Christophe Goddard (éd.), Le transcendantal et le spéculatif dans l’idéalisme allemand, Paris, Vrin,
作者: Jocelyn Benoist
1999, p. 21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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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C’est la découverte de cette diversité, trop longtemps enfouie sous une lecture reçue de 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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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énoménologie comme pur et simple «intuitionnisme», qui nous avait enthousiasmé dans le texte de Jean- 时间: 2001-09-30
Luc Marion, «La percée et l’élargissement», in Réduction et donation, Paris, PUF , 1989. Par bien des côtés
cet essai rendait toutes ses dimensions à l’intentionalité, et par là sa liberté à la phénoménologie – y compris
de se faire sémantique, ce qu’elle se fit chez nous dans les années qui suivirent. Il faut aussi, sur ce plan,
préciser l’importance pour nous de la lecture donnée de Husserl par Jacques English (quoique
transcendantale, ce que, quant à nous, nous ne devions bientôt plus pouvoir assumer).

[13] C’est-à-dire le plus propice à être mis en dialogue avec les autres pensées avec lesquelles, ici, nous
voulions le faire dialoguer. Il est bien clair que, recherchant une origine commune – c’est-à-dire aussi une
origine commune des différends –, il fallait que nous remontions en deçà du point où les fractures sont
irrémédiables, c’est-à-dire où les choix définitifs, de part et d’autre, ont été pris.

[14] Il revient aux travaux de Karl Schuhmann, de Barry Smith, de Peter Simons et de Kevin Mulligan d’en
avoir enrichi l’histoire ces deux dernières décennies et de nous avoir ouvert les yeux sur ce point.

[15] Dans la compréhension de l’œuvre de Frege il faut dire ici tout ce que nous devons à l’œuvre de
Philippe de Rouilhan (Frege. Les paradoxes de la représentation, Paris, Éd. de Minuit, 1988).

[16] Dans sa sensibilité phénoménologique libre de préjugés, peut- être plus que celle de la
phénoménologie transcendantale qui suivra, trop occupée à se commenter elle-même.

[17] Cf. le texte cité plus haut.

[18] Cf. «L’objet de la logique» et son importante édition de Meinong, La théorie de l’objet, Paris, Vrin, 1999.

[19] Phénoménologie, sémantique, ontologie, Paris, PUF , 1997; L’a priori conceptuel, Paris, Vrin, 1999.

[20] Paru dans le numéro spécial des Études philosophiques sur Bolzano (2000) sous le titre Sur les
représentations sans objet, p. 519-534.

[21] L’objet quelconque, Paris, Vrin, 1998.

[22] Husserl’s Position in the School of Franz Brentano, Dordrecht, Kluwer, 1999.

[23] La denrée mentale, Paris, Éd. de Minuit, 1995, et Les institutions du sens, Paris, Éd. de Minuit, 1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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