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課　第九味

徐國能
舌尖上的人生
課前引導
 飲食類電影
飲食文化裡的國族論述、宗教、階級及家庭關係……

茶泡飯之味 飲食男女 香料共和國 芭比的盛宴

日本大眾庶 刻劃家庭親 透露土耳其、 法國大餐 VS
民飲食「茶 情與世代隔 希臘兩國之 清教極端
泡飯」，引 閡，從食材、 間的世仇，
出夫妻關係 刀法到上菜， 藉由飲食與
探討 都令人驚豔 香料一窺人
性的糾葛
 美食類節目

•舌尖上的中國 •食尚玩家
•將太壽司 •烘培王
文化類 娛樂類

•深夜食堂 劇情類 廚藝類 •型男大主廚

•總鋪師 •小當家
 食物中的故事～食材的故事
• 《舌尖上的中國》中每一
集都不是根據食物來定主
題，食物只是出發點，通
過美食看中國社會。
• 由分集導演根據確立了的
分集主題再去找尋符合主
題的人物故事拍攝。

圖片來源： http://r2.ykimg.com/050E000051931209670C4A1AD8065A1D
 食物中的故事～人生滋味
• 在新宿街頭的其中一條
後巷，由老闆獨自經營
的小食堂，營業時間由
深夜零時到早上的七時
左右，故事就以只在深
夜營業的這間食堂為舞
臺，描述主人與客人間
的心靈交流。

圖片來源： http://ext.pimg.tw/littlearie/1331101670-379298536.jpg
 食物中的故事～自己
•阿海一口南腔北調的臺式國語，和一道
番茄炒蛋，就道盡他坎坷的身世……
•又如評審看到菜尾湯，竟然激動喊道：
「這是我最想打包回家的一道菜！」
菜尾是每個臺灣人的終極味蕾鄉愁……
你呢 ? 對你而言，哪一道菜對你意義不同 ?
電影《總鋪
師》
• 相传，当汉元帝决定让昭君远嫁匈奴和番
前，恩准她返回故里，探望父母、乡亲。
　　昭君登上江中的龙舟，抱起心爱的琵
琶，弹起哀婉动人的别离曲。 此时盛开
的桃花似她的知音，竟纷纷飘落，昭君不
禁潸然泪下，落在桃花瓣上，又漂入江中
。纷纷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小鱼，追随龙舟
游动。昭君深情地赐给它们一个美丽的名
字一桃花鱼。 
 豬肉頌
• 淨洗鐺，少著水，柴頭竈煙燄不起。
待他自然莫催他，火候足時他自美。
黃州好豬肉，價錢如泥土，貴者不肯
食，貧者不解煮。早晨起來打兩碗，
飽得自家君莫管。
 目次
題解 問題討論
作者 文法修辭
國學常識 字義辨析
活化教學問題引導 隨身讀應用練習
結構表 歷屆大考考題
課文賞析 課後延伸
題解
 題解
• 《第九味》，藉飲食之味論人
生況味，兼懷人抒感。
• 題為「第九味」，然而文中僅就
酸、甜、苦、辣、鹹、澀、腥、沖
八味比擬人生，始終沒有明確指
出第九味的真義，而是讓讀者透
過文中所敘的人事去體會這味外
之味。

圖片來源： http://ch.ntnu.edu.tw/files/album/2/cache.141_0c2319ac.jpg.w322_h480.jpg
 題解
• 重點不在寫烹飪經驗，而是以
曾先生為主軸，敘述曾先生廚
藝及辨味、調和味道的能力與
見解。
→ 進而綰合「食之味」與「人
生之味」。

圖片來源： http://ch.ntnu.edu.tw/files/album/2/cache.141_0c2319ac.jpg.w322_h480.jpg
作者
 作者

翰林國中國文─
趣看作家剪影─
徐國能

連結網址：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njhy0BA4nc
 作者
• 徐國能，臺北市人，民國六十二
年生
• 東海大學中文系、研究所畢業，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文學博士。現
任教於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文系
• 著作：
《第九味》、《煮字為藥》、
《綠櫻桃》、
《詩人不在，去抽菸了》、
《寫在課本留白處》
 輝煌的得獎紀錄
• 《中央日報》文學獎新詩第三名
• 臺北市文學獎新詩評審獎
• 《時報》文學獎散文第二名
• 教育部文學獎散文第二名
• 全國學生文學獎散文首獎
• 文建會全國大專文學獎散文首獎
→ 「得獎專家」之稱
 飲食散文
• 徐國能的飲食書寫像是一條條的記憶鎖鍊，連
結相關的人、事、時、地、物，縱橫交錯重現
當時的情景。
• 深受古典薰染的徐國能文字成熟老練而典雅清
麗，善於觀察事物背後的深意、變化及滄桑，
筆端時常流露出常人難以言喻的人生況味，進
而深得讀者內心的共鳴。
 味覺經驗始自永康街
• 對徐國能而言，他的中國經驗從臺北開始，味覺經驗
則在永康街，也是他最心愛的一條街道。
• 庭院裡的水池植滿睡蓮，有一年還長了許多菱角，母
親用來做菱角蒸飯。客廳門兩側有兩株石榴，每年夏
天結實纍纍，不僅可以分送鄰居，且一條街巷都因此
感到初夏的興味。
 靈感來源
• 外祖父善於書畫文墨，培養出徐國能對詩詞的
興趣；少年從軍，練得一手好字的爸爸由字練
得刀工，開了健樂園湘菜館，其間見聞的異人
奇事讓徐國能寫出一篇篇佳文。
• 對人事傷逝充滿依戀的徐國能以健樂園餐廳裡
的大廚們的手藝、食道、刀工為隱喻，寄託人
事滄桑的懷想與對飲食之道的觀想。
 新詩
• 由生活中取材，因為對他而言，「真正有意義
的美，……是生活裡突然而來的實有事物，卻
在那一剎那裡，或在往後無盡的追想裡，產生
出那無可名狀的美與不美，感動與不感動」。
• 因此他希望自己的詩不但被愛讀詩的人賞讀，
更希望能感動不想讀詩的人。
 文學主張

1.對人間的感動與懷想
2.
透過創新的技巧呈現情思，以厚實

文章的價值
國學常識
 飲食文學

中國固有的飲食文學
1. 文學以飲食入文，自古有之。
2. 《詩經》、《楚辭》、《禮記》、《周禮》、
《儀禮》等儒家經典即有大量關於飲食的記載。
3. 《紅樓夢》、《西遊記》、《三國演義》和《
金瓶梅》也處處可見飲食敘述。
 近代飲食文學大家
作品 作家 說明
圍繞著故鄉的飲食寫掌
《知堂談吃》 周作人 故、藥效、民情、傳說、
歌謠
《雅舍談吃》 梁實秋 談老北京佳肴

談晚清皇族膳食記憶，
《中國吃》、
唐魯孫 與民間飲食，大宴小餐，
《南北看》
美食掌故盡入文章
 晚近飲食文學大家
作品 作家 說明
《肚大能容──中 以歷史源流敘說飲食之傳
逯耀東
國飲食文化散記》 承與流變
以溫潤文字和宴席菜排場
《飲膳札記》 林文月
敘述人情
《完全壯陽食譜》 焦桐 創造飲食文學新話題
按旅遊的經歷講述各國飲
《芝麻米粒說》 黃寶蓮 食，兼及習俗風情與美味
之比較
活化教學問題引導
第一段 第七段
第二段 第八、九段
第三段 第十段
第四段 第十一段
第五段 第十二段
第六段 課後統整
結構表
 結構表

形貌─矮得很精神，穿著乾淨，眉眼間
　　　有股凜然之色
生活─氣定神閒地看報、讀書、喝酒
曾先生（昔）
才藝─知味、識味
寫 背景─曾國藩家御廚之徒孫
人 生活─在澎湖開設「九味牛肉麵店」
曾先生（今）
第 形貌─眼角落寞滄桑，滿身廚房氣味，
九 　　　磨破的袖口油漬斑斑
味
盛─曾先生掌廚─餐廳品質與信譽的
憶事─健樂園 　　　　　　　　保證
衰─曾先生離去─餐廳蕭條終至結束
 結構表

辣是百味之王，用辣宜猛，否則便是昏君庸主
酸甜鹹澀交雜謂之風塵味
八味 甜是后妃之味，用甜尚淡，過膩是露骨的諂媚
之道 鹹最俗，最易化舌，鹹到極致反而是苦
苦最高，眾味散盡方才知覺，是味之隱逸者
說味 辣甜鹹苦是四主味，酸澀腥沖是四賓味
第 筵席 偏不能勝正，賓不能奪主
九 之味
味 主菜必以正味出之，小菜則多偏味
知味 入味之人不在乎吃，尋常滋味也能品嚐出道理
之境 烹調之道自出機杼，得於心而忘於形
抒感─繁華盛宴，聚散無常
課文賞析
 內容

徐國能以食之道的視角，藉寫掌食之韻的廚師對諸
內容 味的神妙見解，挖掘出尋常滋味背後深邃而幽渺的
意涵，同時以食之味借喻人生之味。

描繪在食藝辨味方面具特殊能力的曾先
寫人懷舊 生、健樂園餐廳的廚師與盛景，另則在
落寞衰亡的映照間寫傷逝悵惘之情
主題
藉酸甜苦辣等八味說廚之藝與人生哲理，
品味談藝 至於第九味則得要累積足夠的經驗，具
備獨到的見解，方能領會。
 敘述特色

1. 摹寫形象，凸顯其人神韻
2. 渲染襯托，鋪陳其藝高妙
3. 文字凝鍊，冷靜中透露深情
4. 食之道與人生之道交相輝映
問題討論
1. 文中曾先生說：「鹹到極致反而是苦，所以尋常之中，往往有最不尋常之處，
舊時王謝堂前燕，就看你怎麼嘗它，怎麼用它。」這一段話蘊含什麼道理？
答：

隱喻人生之味該如何看待。鹹中之苦是人生
本質，經歷過、體驗過與面對過苦的滋味，
真情的感受，才是真正圓滿的人生。
2. 本文題為「第九味」，除「酸、甜、苦、辣、鹹、澀、腥、
沖」外，你認為「第九味」是什麼？請說說你的體悟。
答：

(1) 就文中脈絡而言，曾先生廚藝過人卻一生
波瀾起伏，終至潦倒，第九味似乎帶著一
種人事無常，漂泊滄桑之味。
2. 本文題為「第九味」，除「酸、甜、苦、辣、鹹、澀、腥、
沖」外，你認為「第九味」是什麼？請說說你的體悟。
答：

(2) 第九味是無味，或隨著各人生命境界之異
而產生不同的味道，這種味道不能只用嘴
嚐，必須用心品味。譬如真正經歷磨練的
人，即使無味，也能從虛無中體會人生的
哲理，又如大和尚喝水，水的味道在感官
中是無味，但在心裡是最好的滋味，因為
平凡才是真正的幸福。
2. 本文題為「第九味」，除「酸、甜、苦、辣、鹹、澀、腥、
沖」外，你認為「第九味」是什麼？請說說你的體悟。
答：

(3) 徐國能對第九味的解說是「應該是每個人
活在自己的生命中，應該都會覺得自己的
人生有一些特別的滋味吧，有的人是酸中
帶甜，有的是又辣又沖，因此說是無味也
是對的，說是苦或鹹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自己的人生，唯有自己才能明白那滋味是
什麼。」（請同學自由發揮）
3. 試就你所知的一種小吃或美食，說說它的特色，或探討它與當
地人文歷史、地理的關係。
答：
「麻婆豆腐」是中國豆腐菜餚中最富地方風味的特
色菜之一，這道有一百多年歷史的菜是一位麻臉婦
人所創。由於四川天氣溼熱，吃辣的食物不僅可以
增加食慾也可以驅風除溼。此菜的特色是以「燒」
法烹之，在雪白細嫩的豆腐上，點綴著棕紅色的牛
肉末和油綠的青蒜苗，周邊一圈透亮的紅油，如玉
鑲琥珀，具有麻、辣、燙、嫩、酥、香、鮮的獨特
風味。（請同學自由發揮）
文法修辭
 映襯
 倒反
 映襯
• 將兩種不同的，特別是相反的觀念或事實，對
列比較，從而使語氣增強、使意義更為明顯的
修辭法。
• 曾先生的酒是自己帶的，他從不開餐廳的酒，不像
趙胖子他們常常「乾喝」。
• 烹調之道要自出機杼，得於心而忘於形，記記筆記
不過是紙上的工夫，與真正的吃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
• 要能粗辨味者，始可言吃，但真正能入味之人，又
不在乎吃了。
 倒反
• 文辭表達的意義和作者內心的真意相反。

• 老師打電話來問祕訣，母親想了半天，說：竹
葉兩張要一青一黃，醬油須拌勻，豬肉不可太
肥太瘦，蒸完要瀝乾……如果這也算「祕訣」。
• 衛生局又經常上門噪囉，清廉得不尋常。
字義辨析
臢.攢
暝.瞑.螟
癯.瞿.矍
隨身讀應用練習
 隨身讀應用練習
1. 曾先生說：「鹹到極致反而是苦，所以尋常之中，往
往有最不尋常之處，舊時王謝堂前燕，就看你怎麼嘗
它，怎麼用它。」這段話蘊含的道理是：
(A) 人生之味，萬般皆是苦
(B) 諸事之味，端在個人領略
(C)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D) 偉大事業，出於平凡
答案： (B)
解析： (B) 由「就看你怎麼嘗它，怎麼用它」可判知味道
端在個人運用的方式。
(C) 引文中並未強調吃苦能成功。
 隨身讀應用練習
2. 下列有關杜甫〈樂遊園歌〉的敘述，何者正確？

樂遊古園崒森爽，煙綿碧草萋萋長。 【注釋】
公子華筵勢最高，秦川對酒平如掌。  崒：山勢高峻。
長生木瓢示真率，更調鞍馬狂歡賞。
青春波浪芙蓉園，白日雷霆夾城仗。 閶闔：宮門。
閶闔晴開詄蕩蕩，曲江翠幕排銀榜。 詄蕩蕩：空曠
無際貌。
拂水低回舞袖翻，緣雲清切歌聲上。
銀榜：宮殿門
卻憶年年人醉時，只今未醉已先悲。 端所懸掛金碧輝
數莖白髮那拋得，百罰深杯亦不辭。 煌的匾額。
聖朝亦知賤士醜，一物自荷皇天慈。
語譯
此身飲罷無歸處，獨立蒼茫自詠詩。
 隨身讀應用練習
2. 下列有關杜甫〈樂遊園歌〉的敘述，何者正確？
(A) 前四句追憶往昔，並以所見景物來烘托飲宴歡樂
(B) 末八句寫園中盛況，映襯作者遊賞之樂與得意之情
(C) 面對繁盛春景，作者以及時努力自勉，並寓警世之意
(D) 借酒抒懷，「獨立蒼茫」寫出寂寞孤高，餘意無窮
答案： (D)
解析： (A) 乃當下情景。 (B) 樂遊園中的宮殿、亭閣、風
景區，而其中除了公共園林外，更有許多私人園
宅，而這些私人建築的擁有者非富即貴，入園遊
賞也有許多得意中人，這一切在失意人的眼底，
反襯出的盡是悲涼。
 隨身讀應用練習
2. 下列有關杜甫〈樂遊園歌〉的敘述，何者正確？
(A) 前四句追憶往昔，並以所見景物來烘托飲宴歡樂
(B) 末八句寫園中盛況，映襯作者遊賞之樂與得意之情
(C) 面對繁盛春景，作者以及時努力自勉，並寓警世之意
(D) 借酒抒懷，「獨立蒼茫」寫出寂寞孤高，餘意無窮
答案： (D)
解析： (C) 安史之亂前，杜甫在盛朝中遭受排擠，遭宰相
所忘，雖獻三篇〈大禮賦〉卻不見重用。當時的
他，在面臨遊春的新貴、春天的盛景，心中的情
感複雜，故以「此身飲罷無歸處，獨立蒼茫自詠
詩」寄身世之感。
 隨身讀應用練習
3. 下列有關〈第九味〉寫作特色的分析，何者正確？（多選）
(A) 藉對話引出曾先生說明飲食之味與人生之理
(B) 摹寫形象，凸顯人物神韻，並直陳曾先生深諳飲食之理
(C) 以曾先生與趙胖子二人廚藝，雙軌進行情節之敘述
(D) 以羅中將嫁女兒襯托曾先生對食道的領悟，隱然與其生命結
合
(E) 「健樂園」的結束與曾先生的離去有關，是全文情節的轉折
點
答案： (A)(B)(E)
解析： (C) 以曾先生及健樂園之興衰雙軌進行。
(D) 以母親的粽子為人所賞、父親的刀工大有來頭、趙
胖子執鍋掌杓的架勢旁襯曾先生。
 隨身讀應用練習
4. 依曾先生的分析，下列有關味道的敘述何者正確？（多選）
(A) 主菜必以偏味出之，小菜則多正味
(B) 「味無味處」是純取天然，淡極、鮮極，剋化所嘗之百味，
返歸自然本源
(C) 辣，是百味之王，用辣宜猛，否則便流於風塵味
(D) 鹹最俗，最易化舌，鹹到極致反而是苦；苦最高，但不可兼
日，眾味散盡方才知覺，是味之隱逸者
(E) 辣甜鹹苦是四主味，屬正；酸澀腥沖是四賓味，屬偏，第九
味則是由苦衍生出的飄零之味 答案： (B)(D)
解析： (A) 主菜必以正味出之，小菜則多偏味。
(E) (C) 用辣宜
猛，否則便是昏君庸主，綱紀凌遲，人人可欺，國焉
有不亡之理／有些菜中酸甜鹹澀交雜謂之風塵味。
 隨身讀應用練習
5. 「那逝去的像流水，像雲煙，多少繁華的盛宴聚了又散
散了又聚，多少人事在其中，而沒有一樣是留得住
的。」下列文句所表現的情懷，何者與引文相近？
( 多選 )
(A) 白首為功名，舊山松竹老，阻歸程。欲將心事付瑤
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B) 輪臺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山迴路轉不見
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C)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
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隨身讀應用練習
5. 「那逝去的像流水，像雲煙，多少繁華的盛宴聚了又散
散了又聚，多少人事在其中，而沒有一樣是留得住
的。」下列文句所表現的情懷，何者與引文相近？
( 多選 )
(D)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過盡千帆皆不是，斜暉脈脈水
悠悠，腸斷白蘋洲
(E) 當時百萬戶，夾地起朱樓。亡國生春草，離宮沒古
丘。空餘後湖月，波上對江洲
答案： (C)(E)
解析
歷屆大考考題
 歷屆大考考題【 100 指考】
6. 閱讀下文，選出敘述正確的選項：
那一棵四季桂，是十九年前我們移居舊宅時種植
於大門右側的。樹由幼苗而茁壯成比一個人更高，春夏秋冬
皆開花，是名副其實的四季桂。不久後，捷運系統將在那一
帶建設車站。我們搬離舊宅，移入踩不到泥土的公寓。我和
妹妹商量，把桂樹移植到她住的公家宿舍庭內。有泥土、有
水和陽光和關愛，桂樹必能在另一個庭園內四季開花、散播
清香的罷。雖然公家宿舍終不免有易換屋主之時，我們的四
季桂定能繼續堅強地活下去。我想起日本平安時代，菅原道
真在貶謫離鄉時，曾對庭中梅樹詠成一首和歌：「東風吹習
習，猶未見梅放。莫謂主人離，等閒把春忘。」他日懷念舊
宅的四季桂，我或者也會有這樣的心情罷。
（林文月〈散文陸則──
擬東坡志林〉）
 歷屆大考考題【 100 指考】
(A) 「東風吹習習，猶未見梅放」意指春風和暢，梅花尚未飄落
(B) 四季桂僅在春季開花，所以作者取用菅原道真詠梅和歌的詩
意
(C) 「莫謂主人離，等閒把春忘」這兩句詩是採用描摹形象的寫
作技巧
(D) 對於舊宅四季桂的心情，作者表現出「江山風月，本無常
主」的態度。
答案： (D)
解析： (A) 「猶未見梅放」指未見梅花開。 (B) 文中作者已
敘及春夏秋冬皆開花，故名四季桂。 (C) 「描摹形
象」是摹寫所見、所聞、所思、所感的手法，「把
春忘」是轉化的手法。
 歷屆大考考題【 101 學測】
7. 詞語中有一種結構是「名詞 + 名詞」，其中前者用來說明後
者的功用，如「垃圾車」。下列具有此種修飾方式的選項
是：
(A) 牛肉麵
(B) 水果刀
(C) 老爺車
(D) 鵝蛋臉
答案： (B)
解析： (A) 牛肉麵：「牛肉」為「麵」的材質。
(B) 水果刀：「水果」乃「刀」切的對象，為其功
用所在。
(C) 老爺車：「老爺」說明「車」的年分與性能。
(D) 鵝蛋臉：「鵝蛋」為「臉」的特徵。
 語文表達練習
• 飲食是美味的享受，其中運用的原則道理，足以推之廣遠
，應之人事。藉烹調的過程寫處境，由做菜到處世，到人
際關係。如方梓〈歲歲年年〉所喻 : 「人生如芥，似草的
生命終究也可以隨遇而安」 ; 周芬伶〈戀物人語〉中以烹
調表現人生境界：「熬湯與炒菜是人生兩種不同的境界─
─炒菜譬如青年，宜眼明手快，宜浪漫奔放；熬湯如老年
，宜老僧入定，宜沉潛內斂。」
　　　　　　　　　　　請試著寫出你從食物所體悟的　
　　　　　　　　　　　人生之道。
參考答案
課後延伸
 美味關係

圖片來源： http://ext.pimg.tw/iliyallen/4ae4607c531f3.jpg
 美味關係
• 兩個超越時空的女人用食物在對話，跨越了時地
之隔，用做菜來成就另一個自己。
• 茱莉 · 鮑威爾（艾美 · 亞當斯）企圖烹煮柴爾德
的《掌握法式烹飪藝術》中 524 道的料理。她在
部落格上記錄她的經驗。她專研法式烹飪藝術的
歷程與茱莉亞 · 柴爾德在巴黎時期的故事編織成
該部影片。影片在茱莉與茱莉亞之間來回穿插。
對你而言，人生最深的滋味是什麼？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作者：蔣勳　 2003.10.1. ╱ 天下 第 284 期

http://city.udn.com/1620/225706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人類的味覺很早就在生存的感覺慢慢定位︰酸
的、甜的、辣的、苦的、鹹的。可是慢慢地在人類
整個文明當中，味覺不再是味覺。
　　我們說某個人講話老是要刺激別人，講話酸酸
的，這時候不是講味覺，而是他心理的狀況──有
一點嫉妒，有一點得不到的不舒服。我們說這個人
嘴巴好甜喔，是說一種幸福感，甜是一種幸福感。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辣」在口腔上是非常強的一種刺激。我們說一個
人「潑辣」，或是「辣妹」，都是把「辣」變成精神文
化的狀態，訴諸於動物最原始本能的感官。它不做理性
的提高、不做人文的修飾，是很過癮、是「爽了再說」、
是當下刺激感官，而比較不是回憶性的。
　　談到「鹹」，我們讀《聖經》讀到耶穌在布道時說，
如果鹽失去了鹹味，還應該叫它做鹽嗎？臺灣每年辦鹽
分地帶的文藝營。為什麼要到鹽分地帶？因為布袋這個
海邊是早期晒鹽的地方，他們希望這些作家能將鹽分地
帶的勞苦與流汗的記憶，變成文學精神。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苦」是被排斥的味覺，跟人生搭在一起，最
後變成生命的一個記憶。從不愛吃苦瓜，變成愛吃
苦瓜，從不知道父母會離開我，到父母都離開我，
那個人生的滋味是非常不一樣的。
　　我們不知道也許有一天在母親臨終的床前，要
用什麼樣的生命去擔待這個難堪的時刻？如果沒有
準備好、沒有庫存過，要怎麼過這一關？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過去的東西會幫助一個人度過這些難關。親人的身
體受苦，而你卻幫不上忙時，也許所有的味覺的記憶會
出來。它是一個庫存的過程，因為庫存過，所以沒有被
打敗、沒有慌張、沒有呼天搶地、沒有嚎啕頓足、沒有
變成崩潰的狀態，因為生命幾千年來走下來、上萬年來
都度過這個時刻，而它變成一個文化的力量。
　　這時候味覺會有好多的感嘆，然後變成所有的味覺
都有很多的記憶在裡面。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甜太簡單，回甘才有味
　　我小時候完全不吃苦瓜，我不知道為什麼到這
個年紀，愈來愈愛吃苦瓜？而且是那種客家醃苦瓜，
還帶著臭味，然後摻些小魚豆豉。
　　我忽然發覺，我現在不愛吃甜的，我覺得甜對
我來說，太簡單了。
　　還有一種味覺叫「回甘」。我們會說這個茶好好
喝，用「回甘」。回甘的意思是，一開始有點澀、有
點苦，可是慢慢地從口腔起來一種淡淡的甜味。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人生是經過這些澀味以後，才有所謂的甜，而那
個「甜」不等於糖的甜，它不是單純甜味，而是人生
經驗很多的複雜的變化。
　　有一次去紹興，朋友請我去吃飯。他說：「你沒
有聽過那個『三霉三臭』，你不配來紹興。」這個很
狠喔，等於說人家要來作客，你還要通過那個三霉三
臭。就是那個發霉的酸菜干，真的很臭，聞到以後會
想吐的。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我們在紹興被他們灌得醺醺大醉，吃了三霉三臭之
後，晚上我一個人在街上走。我走過魯迅紀念館、蔡元
培紀念館、秋瑾紀念館，走過她被砍頭的那個廣場。我
不曉得這個小鎮記載多少近代歷史的記憶，好像人被壓
抑、發霉的記憶，最後在味覺上出來。
　　通過霉和臭之後，還要存在、還要活著、還要有生
存下去的力量。我們現在再去讀《阿Ｑ正傳》這樣的書，
感覺那種生命好像真的發霉的感覺。可是在那樣的環境，
我們還要存在、還要活著，而且還要自己想辦法，去通
過那個臭、那個腐爛，重新生長出來。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也許因為我們在這麼幸福、安逸的環境中長
大，對甜味的感覺很多，所以對苦味和臭味不太能
感受到。在臺灣因為環境很好，有很多苦味和臭味
被降低了。
　　有一個法國朋友跟我說，其實古老的文化最精
的品嚐是臭味，臭的品嚐。我們會發現苦也好、臭
也好，都是生命裡的卑微、生命裡的哀傷，都是生
命裡痛的記憶。
 「淡」是人生最深的滋味
　　我相信，美是一個自我的循環。美到最後不管
你是富貴，或是貧窮，有自我，才有美可言，如果
這個自我是為別人而活著，其實感覺都不會美。
　　所以這個「淡」是你經歷酸、甜、苦、辣、鹹
以後，才知道淡的可貴。「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
風雨也無晴。」我回頭看我走來的這一生，心很靜，
也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