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ctures on Modern Western Political Thought

当代西方政治思潮
主讲：郭正阳
 01 导论

02 第一章 自由主义

03 第二章 保守主义

目录 CONTENTS 04 第三章 社会民主主义

05 第四章 女权主义

06 第五章 无政府主义

07 第六章 法西斯主义
 自由主义
LIBERALISM

一、自由主义的历史演变

二、新自由主义

三、保守自由主义
一、自由主义的历史演变

自由主义的形成与发展

新自由主义的兴起

保守自由主义恢复声望

保守自由主义与新自由主义的主要分歧
自由主义的基本特点：

个人自由的首要性

政府基本甚至唯一的目的：保障个人的自由权利

宪政与法治是实现这一目的的主要手段

宪政：包括立法权和行政权在内的任何政治权力，都只能以宪法为唯一依据，并为宪法所制约。

法治： Rule of law ，将国家、政府与政治领袖都置于法律的规范之下，将这个原则作为政治体制

的基础，称为法治。
1 、自由主义的形成与发展

追溯到：古希腊罗马时期：城邦政治造就公民精神与民主法治传统。

中世纪：个人得救教义，文艺复兴运动：个人主义意识，
人文主义精神。

形成于： 17 世纪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

17 、 18 世纪，启蒙思想家以自然法为基础，提出了一系列宪
政原则，包括：

？？？
 人民同意

有限政府

托马斯 · 霍布斯（ Thomas Hobbes ， 1588 － 巴鲁赫 · 德 · 斯宾诺莎（ Baruch de Spinoza ， 1632—167
1679 ）

政教分离
分权原则

约翰 · 洛克（ John Locke ， 1632 -

 法治原则

分权原则

孟德斯鸠（ 1689 － 1755 ） 让 - 雅克 · 卢梭（ Jean-Jacques Rousseau ， 1712—

1778 ）

人权原则
少数服从多数

托马斯 · 潘恩（ Thomas Paine ， 1737 ～ 托马斯 · 杰斐逊（ Thomas Jefferson ， 1743 －
1809 ） 1826 ）
18 世纪末 -19 世纪，第一次工业革命：

英国：边沁：“功利主义”：一种行为如有助于增进幸福，

则为正确的；若导致产生和幸福相反的东西，

则为错误的。

亚当 · 斯密：经济自由、契约自由和竞争自由

德国：康德：“人是目的”，“普遍的立法”

洪堡：强调个性，对国家职能范围界定
阿历克西 · 德 · 托克维尔
法国： 托克维尔：考察民主与自由关系 （ 1805—1859 ）

贡斯当：政治自由和个人自由的关系
洪堡：政府的责任是要促进其公民的福利，拥有

强大的政府权力的国家是对个人的极大威胁。

国家的唯一目的在于最大程度地保障安全，

国家作用的真正范围是防止弊端。

反对国家干预社会公共教育，一切涉及宗

教的事务，社会习俗，对个人自由的非法律形式

的任何限制，都应被排除在国家作用的范围之外。

亚历山大 · 冯 · 洪堡
（ Alexander von Humboldt ， 1769—
1859 ）
主张制定一部明确限制国家权力的宪法，
 亚当 · 斯密 杰里米 · 边沁 伊曼努尔 · 康德
（ Adam Smith ， 1723- （ Jeremy Bentham ， 1748- （ Immanuel Kant ， 1724— 本杰明 · 贡斯当
1790 ） 1832 ） 1804 ） (Benjamin Constant ， 1767-1830)
19 世纪：

密尔：完成了从古典自由主义向现代自由主义的转型。

第一，主张社会的整体福利是衡量个人行为的

标准，“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

第二，个人自由边界：他人的自由。

第三，代议制政府是保障个人自由的最佳形式。

约翰 · 密尔（ John Stuart Mill ， 1806 －

为新自由主义的兴起准备了养料。 1873 ）
 古典自由主义 VS 现代自由主义

更强调自由，信奉消极自由，强调个人 更强调平等，信奉积极自由，强调自由

应该享有不被强迫和干涉的自由，更少 是个人发展和实现其潜能的自由，是获

的限制意味着更大的自由。 得技能、知识和自我实现的自由。

国家是必要的恶，最小的政府就是最好 调和个人、社会与国家的关系，有限放

的政府。 任，国家适度干预。
2 、新自由主义的兴起

19 世纪末，自由资本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
转变，新自由主义登场。

格林（英）：积极自由

杜威（美）“社会整体”，积极自由
托马斯 · 希尔 · 格林
Thomas Hill Green
(1836~1882 ）

第一，与权力、能力相联系

第二，含有道德因素

第三，含有平等因素 约翰 · 杜威（ John Dewey ， 1859 －

1929-1933 年，
爆发世界性的
经济大危机。
罗斯福新政：
复兴、救济、改革的 3R 计划。
(Recovery, Relief, Revolution)

凯恩斯主义：
积极而全面地发挥国家职能。

扩大中央权力，控制国家经济，
重新分配利润，消除贫困现象。
罗斯福总统签署文件
3 、保守自由主义恢复声望

保守自由主义：固守洛克特别是亚当 · 斯
密以来的古典自由主义传统，反对新自由
主义对古典自由主义的修正的一个自由主
义思想流派。

朝圣山学社： 1947 年 4 月，来自欧美国

家的 36 位捍卫自由市场的思想家聚会于
朝圣山学社 1947 年 4 月第一次会
议
瑞士的朝圣山，创建了 20 世纪最重要的
自由知识团体之一，即朝圣山学社。
路德维希 · 海因里希 · 艾德勒 · 冯 · 米塞斯 弗里德里希 · 奥古斯特 · 冯 · 哈耶克 米尔顿 · 弗里德曼
（ Ludwig Heinrich Edler von Mises （ Friedrich August von Hayek ， 1899 － （ Milton Friedman ， 1912—
1881 － 1973 ） 1992 ） 2006 ）
 罗纳德 · 哈里 · 科斯 卡尔 · 波普尔 詹姆斯 · 布坎南
（ Ronald H. Coase ， 1910-2013 ） （ Karl Popper ， 1902-1994 ） （ James M.Buchanan ， Jr. ， 1919-
2013 ）
4 、保守自由主义与新自由主义的主要分歧

新自由主义 保守自由主义

理性主义
VS 经验主义

积极自由 消极自由

加强政府干预 捍卫自由市场秩序

扩大民主参与 民主的间接性质
二、新自由主义

新个人主义

积极自由观

政府干预与福利国家

多元民主

正义与公平分配（罗尔斯）
 古典个人主义
VS 新个人主义

个人是单一的，封闭的存在 摆脱孤立，强调人的社会性
个人是他自己身体和能力的“所有者” 个人财富的社会性
个人的欲望和利益被看作至高无上 个人的权利和义务由集体利益规定
个人是其自身利益的最好仲裁者 强调合作的重要性

结论： 结论：
社会制度应尽量避免对个人作出裁定。 个性回归在于将社会合作与个体相协调。

注：新个人主义的最终目标是挽救神圣的个人主义，对他们来讲，集体主义意味着自由的终结。
 VS
古典自由观 积极自由观

个人尽可能免于外在限制 发展人的潜能、实现人的价值的自由

自由：“一个人能够不受别人干预地 符合道德准则、有益于他人和社会的自由
去活动的领域。” 所有社会成员都能平等分享的自由
 VS
古典国家观 政府干预与福利国家

国家是“必要的恶” 国家要主动为个人自由的发展创造条件：
“ 管得最少的政府就是最好的政 为个人自由提供安全保障
府” 主动排除妨害自由发展的贫困、饥饿、疾
病、伤残、愚昧等障碍
积极地推动公共福利和社会发展
 VS
古典民主观 多元民主

权力分立与制衡 社会自身的制衡

精英

大众

政治体系 经济政策 教育政策 国防政策

精英主义模式：单个 多元主义模式：不同的精英集团统治不同的政策领
的精英集团统治所有 域；精英和大众之间没有明显分化，在这个政策领
的政策领域；精英和 域是精英，但在另外的政策领域可能又是大众。
大众明显分化。 多元主义认为社会由多个“少数”集团来统治。
 正义与公平分配

约翰 · 罗尔斯 无知之幕
（ John Bordley Rawls ， 1921 － 2002 ）
 正义与公平分配

原初位置——签订契约

最大最小原则：政府的目标应该是使社会上状况最差的人，福利最大化。
公民政治权利方面：平等的自由原则
社会经济利益方面：公平的机会平等原则
(fair equality of
opportunity)
政治权利：选举权与被选举权；政治自由；监督权
差异原则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四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
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居住期限，都有选举权
和被选举权；但是依照法律被剥夺政治权利的人除外。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三十五条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
 保守自由主义与新自由主义的主要分歧

新自由主义 保守自由主义

理性主义
VS 经验主义

积极自由 消极自由

加强政府干预 捍卫自由市场秩序

扩大民主参与 民主的间接性质
三、保守自由主义

价值多元论与消极自由（伯林）

自发秩序与有限政府（哈耶克）

对计划经济的批判（哈耶克）

持有正义与对分配正义的批判（诺齐克）

自由民主与宪政（萨托利）
 价值多元论与消极自由

生平
以塞亚 · 伯林（ Isaiah Berlin ）
1909 年，出生于俄国拉脱维亚一个犹太人家庭
1920 年，随父母迁往英国
1928 年，进入牛津大学攻读文学和哲学

62% 1932 年，获选万灵学院研究员，任哲学讲师

16% 二战期间，先后在纽约、华盛顿、莫斯科担任外交工作

1946 年，回牛津大学，教授哲学课程，转向思想史研究
1957 年，成为牛津大学社会与政治理论教授
【英】以塞亚 · 伯林（ 1909—1997 ） 1966-1975 年，任沃尔夫森学院院长

作品：《卡尔 · 马克思》 (1939) 、《概念与范畴》 (1958) 、《自由四论》 (1969) 、《维柯与赫尔德》 (1976) 、

《俄国思想家》 (1978) 、《反潮流》 (1979) 、《个人印象》 (1980) 、《人性的曲木》 (1990) 、《现实感》
 价值多元论

观念对于社会政治生活的影响。
价值一元论的吸引力
价值多元论：就是主张人们追求的价值不是单一的，而是
多种多样的。

62% 价值一元论：价值一元论主张，表面上有丰富多样的价值，
16%
但这些价值在本质上是和谐统一的。

也就是说，虽然价值多种多样，但它们可以用同一个评价尺度来
比较，排出高低上下。价值虽然有很多，但尺子只有一把。有了
一元论的魅力就在于给出了一个最和谐美好的图
这把尺子，就能给价值排序——低级的价值就应当服从高级价值，
景：我们可以用一种特定的价值去统领一切，摆
脱多元价值的冲突，这会大大缓解生活的不确定 我们最终能找到一个最高的价值，所有其它价值都是从最高价值
性。
派生出来的。
 伯林的反驳

“ 多元价值的不可公度性（不可通约性）。”

我们追求的许多价值，它们之间是不能换算的，都是彼此
独立的“终极价值”。

62% “…… 我们要在同等终极的目的、同等绝对的要求之间做

16%
出选择，且某些目的之实现必然无可避免地导致其它目的
之牺牲……所以，（我们）需要选择，需要为了一些终极
价值牺牲另一些终极价值，这就是人类困境的永久特
征。”

价值冲突最深刻的困境：价值观不同的人、价值观相同的
 总之，伯林认为，人类的生活世界存在着多种不同的终极价值，

这些价值是客观的或真实的，但它们之间常常无法公度，不能

彼此兼容，甚至可能发生严重冲突，这是深刻的人类困境。
62%
16%

价值一元论试图克服这种困境，但它本质上是一个概念错误。
 消极自由

消极自由：我不想要什么，就可以不要什么。
—— 摆脱障碍的自由

62%
16% 积极自由：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 实现目标的自由
 揭穿扭曲自由的“概念魔术”

“ 自由的根本意义是摆脱枷锁、摆脱囚禁、摆脱他
人奴役的自由。其余都是这个意义的延伸，或者是
某种隐喻。”
—— 伯林
62% 积极自由更容易被滥用。
16%

当自由必须被牺牲的时候，我们就应该说“这是牺
牲了自由”换来了安全、秩序或者别的什么。

而不应当玩弄“概念魔术”，把牺牲改头换面变成
“更高的自由”。
 生平
弗里德里希 · 奥古斯特 · 冯 · 哈耶克
（ Friedrich August von Hayek ）
1899 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杰出知识分子的家庭
1921 年，在维也纳大学获法学博士
1923 年，在维也纳大学获政治学博士
1931 年，英国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任教
62%
16% 1950 年，美国芝加哥大学担任社会思想委员会教授
1962 年，德国担任弗莱堡大学教授
1974 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1984 年，获得伊丽莎白二世授予的名誉勋位

【奥地利】弗里德里希 · 奥古斯特 · 冯 · 哈耶克（ 1899-19921992

） 年，在德国弗莱堡去世，享年 93 岁

作品：《通往奴役之路》（ 1944 ），《自由秩序原理》（ 1960 ），《致命的自负》

 没有设计规划，能够形成秩序吗？
自发秩序

“ 除了人为设计出来的秩序外，还存在自然生成的规则、自
发演化出来的秩序，这就是自发秩序。”

“ 乡间小路”：乡间小路的形成当然是人们有意识选择的结
果，但它是许多个体分别选择、然后自然叠加形成的。

62%
16% 乡间小路的启发：即使没有任何全面组织、理性规划，没有
任何权力和政府的强制介入，也能自发产生出秩序，这种自
发秩序有一个鲜明的优点，就是在秩序建立的整个过程中没
有强制，也没有伤害任何个人的自由。

语言、法律、价格机制……
 自发秩序
VS 人为秩序

每个人在追求各自目的过程中形成的 是某个人把每个要素放在一个确定位置并
指挥其活动，形成的秩序。
是不同的个人实现其各自目的的一般条件
是一种有助于实施某个先定的具体目标的
自发秩序本身是没有特定目的的 集体工具。

生成、运转的条件： 生成、运转的条件：
自由、一般规则，竞争 计划、组织规则、服从
 批判计划经济（集体主义）

集体主义：希望组织整个社会和所有资源，以求达到一个单一的目标，
而不承认个人目标高于一切的自主的活动领域。

* 计划经济的集体主义容易导致民族主义、种族主义和阶级主义。
为了把一个集体牢牢地团结在一起并共同行动，一个重要的条件就是需要把
“我们”和“他们”对立起来。制造敌人，是必不可或缺的必需品。
62%
16%
* 计划经济与民主是格格不入的，它只能造成国家控制一切的极权主义制度。
要想大规模的集中计划成为可能，就必须摆脱民主程序的牵制，赋予政府或个
人以独断地采取行动的权力。

* 计划经济与法治背道而驰。
“ 如果法律赋予政府的是专断的权力，那它的行为肯定不属于法治的范
 批判计划经济（集体主义）
* 计划经济还会导致对道德的否定。

“ 对于那些彻底的集体主义者来说，只有有助于‘整体的利益’，绝
对不容许做的事情简直是没有的”——“目的说明手段正当“。

62%
16% * 计划经济还必然导致对思想的控制。

“ 通过宣传使每个人都相信单一的目标体系”，“一切宣传都为同一
目标服务，所有宣传工具都被协调起来朝一个方向影响个人，并造成
了特有的全体人民的思想‘一体化’”。
 “ 理性的自负”为什么很危险？
“ 理性的自负”：是指对人类的理性能力抱有过度的信心，相信理性能
获得几乎完美的知识，从而构建完美的社会规划，实现理想的人类生活。

“ 苏联的计划经济”

“ 德国的纳粹主义”：纳粹德国并不是疯狂的产物，在它的思想和实践
62%
16% 中都包含着高度理性的部分，试图用理性的现代化来铲除所有非理性的
东西。

“ 那些统治者自觉地根据一些崇高的理想来缔造我们的未来，实际上却不知不觉地创造出一种和他们想
要奋斗的东西截然相反的结果，人们还能想象出比这更大的悲剧吗？”
—— 哈耶克
 “ 理性的自负”为什么很危险？
人类的必然无知

理性的自负之所以致命，是因为我们很难逃脱一种诱惑，就
是想用理性去做整体设计：用整体规划去摆脱和征服现代社
会的高度不确定性，以及它带来的焦虑和不安。

但，这是一个虚幻的期望！
62%
哈耶克 90 岁生日时，撒切尔
夫人在给他的信中写道： 1
理性有两个作用：
“ 很多人宽宏地评价我们的
政府所取得的成就。但如果 一、追求知识，但理性并不能穷尽所有知识；
没有那些价值和信念将我们
二、认识到理性知识本身的局限性，对此保持审慎和怀疑。
引导到正确的道路，并为我
们提供正确的方向，我们不
可能取得任何成就。您的著
哈耶克反对：那种妄想能够彻底扫除无知的、全知全能式的
作和思考给予我们的指导和
启迪，是极为重要的。” 计划方案。
 持有正义与对分配正义的批判
诺齐克于 1938 年生于纽约的布鲁克林区，父亲
是来自俄罗斯的犹太人企业家。

他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牛津大学和
普林斯顿大学，并且成为了当代英语国家哲学界
的主要人物，他对政治哲学、决策论、和知识论
都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他最知名的著作是在 1974 年撰写的《

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一书，当中他以
自由意志主义的观点出发，反驳了约翰·罗尔斯在
1971 年出版的《正义论》一书。
【美】罗伯特 · 诺齐克（ Robert Nozick ， 1938 －
2002 ）
无论是政治领域还是社会经济问题上，都要
把“个人权利 ”放到最高位置——
“ 自由至上论”（放任自由主义）

第一点，个人权利的绝对优先，对个体权利
做出任何限制 ，都要给出很强的正当理由，
方可被接受。

第二点，要在政治、经济和社会等领域全方
位地坚持自由原则。
持有正义：

起点：自我所有权（ right of self-

ownership ）

资源和财产：第一条：获取正义
第二条：转让正义
满足以上两点，你就有“资格”（ entitlement ）
持有资源和财产；如果不满足则通过下一条纠正
第三条：矫正正义
 自由民主与宪政 • 1924 年，出生于佛罗伦萨；
• 1946 年，取得佛罗伦萨大学哲学博士学位，毕业
后即留校任教；
• 1963 年，担任佛罗伦萨大学的社会学教授；
• 1966 年，担任佛罗伦萨大学的政治学教授；
• 1964 年，萨托利赴美成为哈佛大学客座教授；
• 1976 年，接任阿尔蒙德的职位任斯坦福大学专职
教授；
• 1979 年，任哥伦比亚大学阿尔伯特－史维泽人文
科学讲座教授。
• 1987 年，出版代表作《民主新论》，萨托利清晰
地阐述了其关于“精英民主”的理论分析。
• 1998 年，《民主新论》被译为中文出版。
• 1994 年，退休后被聘为名誉教授，除学者身份外，
萨托利还曾是意大利《晚邮报》的专栏作家。
【意】乔万尼 · 萨托利（ Giovanni Sartori ， 1924 － 2017 ）

• 他还投身社会运动，于 2002 年参与组织“自由与

公正联盟”反对时任意大利总理贝卢斯科尼。
“ 自由与平等”在何种程度上可以兼顾？

平等权利——法律、政治、道德

or

平等结果——经济平等、结果平等
 经济平等，结果平等

赋予国家巨大的权力

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巨大的权力悬殊

毁掉自由、毁掉自由主义民主制度
“ 一切权力属于人民”

反对派：有利于限制统治权力，

有利于推翻独裁权力。

掌权派：“肯定一种绝对权力论的原则”

“ 假人民之名而行使的绝对权力”
民主观：

分权与法治：

强调对权力的限制，强调法律面前的
平等、政治自由、个人自由的重要性。

宪法：

只有体现分权制衡、保障自由的宪法
才是真正的宪法。
 人就是自由本身

生平
1905 年，出生于巴黎
1924 年，进入巴黎高等师范学校攻读哲学
1929 年，结识波伏娃
1931 年，法国北部港口城市勒阿弗尔，教高中哲学。

62% 1933 年，赴德留学，形成存在主义哲学思想体系

16%
1934 年，发表《论自我的超越性》
1938 年，发表成名小说《恶心》
1943 年，发表《存在与虚无》
1944 年，《间隔》（《密室》《禁闭》）“他人，就是地狱！”

【法】让 - 保罗 · 萨特（ 1905-1980 ） 1945 年，创办《现代杂志》，发表“存在主义就是人道主义”

 生平
1948 年，担任“革命民主同盟”执行委员，“介入”政治活动
1954 年，访问苏联
1955 年，与波伏娃一起访问中国
1956 年，谴责苏联入侵匈牙利
1960 年，发表《辩证理性批判》
1964 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但拒绝领奖。
62%
16% 理由是“不接受官方给予的一切荣誉”
1973 年，担任左翼《解放报》的主编
1974 年，失明，丧失写作能力，“我已丧失存在的理由”
1980 年，病逝于巴黎
一支“由知识分子、青年、政界知名人士、演员和普通平民组成
【法】让 - 保罗 · 萨特（ 1905-1980 ）
的五万名未经组织的群众队伍”自发护送骨灰至蒙帕纳斯公墓。
 为什么可以从“虚无”推出“自由”

“ 自由选择” &“ 积极行动”

存在就是虚无

人的存在与物的存在有什么区别？——意识。

纯粹的意识本身究竟是什么呢？——虚空！

62% 人的意识本身就是空无一物，只有当有什么内容填充进来之后，
16% 人才会获得自己的本质。

人的存在原本就是虚无，它的本质是“有待形成”。

“ 自在”：存在有一个固定不变的本质。

“ 自为”：存在没有固定的本质，它的本质可以变化。

人的“存在先于本质”：先有了虚无的存在，人才要去找自己本质。
 徒劳的激情

人要怎样去获得一个本质呢？

通过占有“物的存在”，我们可以得到确定的本质。

“ 生存者与存在物的复合”，渴望与对象合二为一，来解决人
的虚无状况。

作为人，我们永远无法填满自己的虚无。

“ 存在的结构会溢出（我们）所占有的对象。”
62% “ 人是一种徒劳的激情”，总是有一种激情推动我们去占有、
16%
去追求，但我们希望得到的那种满足其实永远无法实现。

人被判定为自由

人永远不会“是”什么，而是永远正在“成为”什么。
人是被判定为自由的，自由就是人的命运。人唯一的不自由就是
不能摆脱自由。

人就是自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