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众所周知，焊接接头(和缺口结构)中的应力集中决定了焊接结构的疲劳行
为。然而，传统的有限元方法不能一致地捕捉应力集中对疲劳行为的影响，因
为它们在切口应力奇异性导致的焊缝应力确定中具有网格敏感性。任何人工半
径的使用都是任意的，结果在实际疲劳设计中是不可靠的。
在本演示中，将介绍巴特尔公司最近开发的并经各行业广泛验证的强大应
力分析程序。这种方法被称为 VerityTM 网格不敏感结构应力法(Veritytm mesh-
sensitive structural stress method)，作为商业有限元封装(如 ANSYS)的有限元后
处理程序。VerityTM 方法已集成到 fe-safeTM 中，可从 Safe 技术有限公司获得。
该方法基于沿着任意焊接线的平衡节点力/力矩的映射，该映射可从一个典型的
有限元延伸到功当量牵引力(或线力/力矩)。在这样做时，由于切口效应而产生
的复杂应力状态可以在结构力学中以简单应力状态的形式表示，该简单应力状
态表示为贯穿厚度的膜和每个节点位置处的弯曲分量。只要在有限元模型中合
理地表示部件的整体几何形状，无论所用的单元尺寸、单元类型、积分顺序如
何，最终的结构应力计算都是网格不敏感的。
将展示一系列简单和复杂的例子，以证明结构应力法的网格不敏感性，包
括 MIG 焊缝、激光焊缝、电阻点焊等。除了网格不敏感之外，结构应力参数的
有效性还通过将几千个文献中的疲劳试验压缩成一条曲线 (称为主 S-N 曲线)而
得到进一步验证。还将涉及结构应力法的其他应用。其中包括:
“低周疲劳的治疗
“多轴疲劳的治疗
“电子封装中的焊料疲劳
介绍
焊接接头的疲劳设计和评估通常通过焊接分类方法进行，其中根据接头类
型和加载模式使用一系列(理论上无限)基于平行名义应力的 S-N 曲线[1]。基于
外推法的热点应力方法提供了减少焊缝分类方法所需的 S-N 曲线数量的潜力，
这种方法在海上和海洋应用中日益流行，[2-4]。尽管基于外推法的热点应力程
序已经用于管状结构很多年了，但是它们在诸如船舶结构的板连接中的应用只
是在最近才被研究，正如最近总结的弗里克[4]。如图 1 所示，对于板与工字梁
的连接，使用三种外推技术的基于热点应力的应力集中系数表明可变性显示了
宽散射带[4]。
在板结构中使用任何基于外推的热点应力程序的独特问题之一是，任何外
推技术所基于的表面应力梯度是，如图 2 所示，应力梯度在板结构中比在管状
结构中更局部化，如董和洪·[5 所示。在该图中，垂直于焊缝的表面应力(由箭
头指示)由相应的标称弯曲应力归一化。随着管对管、管对板和板对板接头类型
的变化，表面应力梯度变得越来越局部化。因此，使用 0.5t/1t、0.5t/1.5t 或 0.5t
[1-4]节点值的外推得到应力集中系数的单位，即名义应力。如果有限元网格不
够精细，或者还没有收敛，如希利·[6]所述，外推热点应力往往会变化，这取决
于单元尺寸、类型、接头类型和加载模式，如图 1 [4]所示。
在用于疲劳评估的所有基于全局的应力分析程序（例如标称应力，基于外
推的热点应力等）中[1-6]，最终目标是确定一个合适的应力参数，该参数应能
够始终如一在实践中计算得出的值，可用于有效关联各种接头类型和加载模式
的 SN 数据。可以将其重新定义为寻求基于全局应力的疲劳相关参数的必要条
件和充分条件，如下所示：
 （a）必须在容易产生疲劳的位置（例如在焊趾处）以最小的网格敏感度
（网格尺寸，单元形状，单元类型等）一致地计算全局应力参数；
（b）必须证明这种应力参数能够关联在各种接头类型，载荷模式等中观察
到的不同疲劳行为（例如 S-N 数据）。
显然，如果适用于某些接头构造，则名义应力定义满足必要条件（a），因
为可以通过简单的公式来计算，即没有网格敏感性。但是，众所周知，名义应
力定义不能满足充分的条件（b），因为它不能用于关联来自各种接头类型和加
载模式的 S-N 数据。这就是为什么相对于标称应力参数使用了无数个基本平行
的 S-N 曲线系列的原因，如图 3 所示[1]。
从大量疲劳数据中观察到的那些 S-N 曲线（图 3）基本上彼此平行这一事
实表明，存在一个主 S-N 曲线。能够正确测量各种焊接接头类型和载荷模式下
的应力集中的缩放参数应该能够将图 3 中的所有平行 S-N 曲线折叠为一条主 S-
N 曲线。本文的目的是通过制定有效的全局应力参数来提出这种方法，该参数
可作为建立此类主 S-N 曲线的基础。在这种情况下，基于网点不敏感结构应力
方法（5-9）的节点力（在本文中总是暗示力矩）将因其在上述必要条件下应力
集中特性的一致性而得到简要强调。然后，表明基于节点力（在整个本文中称
为结构应力方法）的结构应力具有独特的性质，可用于快速估计断裂力学环境
中任意节点的应力强度因子（K）。结果，提出了一个两阶段裂纹扩展模型，
并通过大量实验数据进行了验证。两阶段的生长规律将传统的“短裂纹”异常
裂纹生长与长裂纹统一起来。通过整合两阶段裂纹扩展模型，然后制定了一个
独特的缩放参数，其中包含基于结构应力的应力集中效应，加载模式效应和厚
度效应，并通过大量自 1947 年至今的焊接疲劳 S-N 历史数据进行了验证。

结构应力法

新的结构应力方法的实质是基于以下考虑，对焊接接头进行疲劳评估：
（a）假设在易疲劳位置（例如图 4a 所示的焊趾）处的应力集中可以用平
衡当量的简单应力状态（如图 4b 所示）和自平衡来表示。应力状态（如图 1c
所示）。前者描述的应力状态对应于断裂力学环境中的等效远场应力状态
[4,6]，或者简单地描述相同位置的广义标称应力状态，而后者可以通过引入特
征深度 t1 来估算。如[8]中详细讨论的，在图 1 中以虚线示出。
（b）在基于位移的有限元方法的背景下，每个单元内的平衡节点力和力矩
自动满足每个节点位置的平衡条件。
因此，可以通过使用关注位置的节点力/力矩来计算膜和弯曲形式的平衡当
量结构应力状态。
但是，为了根据膜和弯曲分量计算结构应力，必须通过引入等效功来确定
线力和弯矩，如[8-9]中所述。作为闭合焊缝的这种公式化的示例（即，任意弯
曲焊缝的两端相互重叠（例如在管状接头中）），节点力可以与沿着任意弯曲
焊缝的线力有关：
 在上式中，假设一条封闭的焊接线（焊接开始处的第一个节点与焊接结束
处的节点相同），例如管状接头，即 Fn = F1 和 fn = f1。小写的 f1，f2，...，fn-
1 是沿 y’的线力。在等式（1）左侧的矩阵中，li（i = 1，2，…，n-1）表示从第
i 个元素投影到焊趾线上的元素边缘长度。相同的方式是，用相对于上式（1）
中的 x'的平衡节点力矩 M1，M 2，...，Mn-1 替换局部 y'方向上的 y'方向上的平
衡节点力 F1，F2，...，Fn-1 ，如图 5 所示。等式（1）表示位于节点 i 处的节点
力，这些节点力来自位于 y'轴正侧的相邻焊趾元素，如图 5 所示。可以构造
（1），必须执行从全局 xyz 到局部 x'-y'-z'系统的节点力和节点力矩的坐标转换，
其中 x'沿焊缝行进，而 y'垂直于焊缝焊接线。所有这些计算已作为结构应力后
处理器进行了自动化。可以同时求解方程（1）描述的线性方程组，以获得沿连
接所有焊趾节点的线的所有节点的线力。将相应的节点矩代入等式（1），以相
同的方式获得线矩。然后，沿着焊缝（例如焊趾）的每个节点的图 4b 所示的结
构应力可以计算为：

对于抛物线形板或壳单元，可以按照[8]中提供的关系，用相同的方式来表
达等式（1）。 平面剪切可以用相同的方式处理[8]。
计算示例
图 6a 显示了根据最近的一项关于断裂评估的循环法研究的管状 T 形接头
[5,9,10]，其中还收集了详细的应变仪测量值，用于基于鞍座位置处的应力集中
得出热点应力如图所示。为了证明当前结构应力程序的有效性，图 6b 中显示了
在管对管焊缝附近具有截然不同的单元尺寸的四个壳单元模型，大约在
0.25tx0.25t，0.5tx0.5t，1tx1t 之间变化，到 2tx2t。请注意，在当前的网格敏感
度研究中，在简化网格生成工作时并未在管与管的相交处对焊缝进行建模。
图 6c 总结了从图 6b 所示的四个壳模型获得的沿弦侧的焊趾的结构应力。
由于沿焊缝的结构应力具有四分之一对称性，因此图 6c 仅显示了从图 6b 中所
示的鞍点开始测量的四分之一焊缝长度的结果。最大结构应力集中发生在鞍座
位置。在沿着 3D 弯曲焊缝（从鞍座位置到胎冠位置）的 90o 角跨度内，2tx2t
网格表示仅具有三个节点位置（或大约两个和一半的线性元素）的焊接线，如
图 6c 中的三角形符号所示。因此，从 2tx2t 网格计算结构应力的差异主要是由
于所使用的较大线性元件尺寸导致的焊接线（管与管的交叉点）处的几何变化。
但是，在鞍形位置的基于结构应力的 SCF 仍在细网孔情况（.25tx.25t）的 5％范
围内。除 2tx2t 网格外，其他三个模型中的 SCF 变化都在彼此的 2％之内。
作为另一个例子，这里使用上面讨论的新的结构应力程序分析了 Fricke [1]
中图 1 所示的板到工字梁的连接。在图 7a 所示的模型中，将箱角焊缝建模为附
件板边缘和 I 型梁之间的简单节点连接。在这种情况下，焊接线被认为是开放
式的。 [9]中讨论的虚拟节点方法在构造等式（1）时会自动激活。如图 7a 所示，
在网格设计中使用了从 0.5tx0.5t 到 4tx4t 的四种截然不同的元素大小。沿安装板
一侧的焊趾计算出的结构应力分布（通过名义弯曲应力标准化）如图 7b 所示。
可以看出，在所有四种情况下，在焊接末端位置计算出的结构应力的变化都在
1％以内。 SCF 的有效性通过使用角焊缝由一排倾斜壳体元素正确表示的模型
进行了证明[9]。注意，在图 7a 所示的所有四个模型中，为简单起见，均未对焊
缝建模。由于单元尺寸在梁到附件相交处发生变化，因此即使使用 4tx4t 网格，
其几何表示仍保持不变。对于前面讨论的图 6 中所示的管状 T 型接头，情况并
非如此。

主 S-N 曲线公式

在寻找基于应力的比例参数来关联多个 S-N 曲线时，如图 3 所示，可以假

设断裂力学原理是适用的，这意味着裂纹扩展主导焊接接头的疲劳寿命。这种
假设的有效性必须通过关联大量 S-N 测试数据来证明。
自然，目前可以考虑的简单的候选断裂力学参数是应力强度因子。然而，
广义的断裂力学解不适用于焊接接头。幸运的是，结构应力定义(图 3b)与断裂
力学中的远场应力定义(γ)一致。因此，结构应力计算过程可以被视为从任意载
荷下结构中的实际复杂接头到简单断裂试样的应力转换过程，其中复杂载荷和
几何效应以膜和弯曲的形式被捕获，如图 8 所示。结果，通过考虑边缘裂纹或
表面椭圆裂纹，可以利用简单板断裂力学试样在薄膜拉伸和弯曲下的现有 K 解
来估计沿焊缝的任何裂纹尺寸的 K。
详细的推导和验证可以在[8]中找到。出于演示目的，图 9 显示了考虑丁字
角焊缝边缘裂纹的验证。在图 9 中，对应于“W/O 切口应力”的情况是通过将
使用本结构应力方法计算的结构应力分量(薄膜和弯曲)分别直接插入到远程拉
伸和弯曲下边缘切口样品的现有 K 解中而获得的。“W/缺口应力”指的是使用
应力状态的自平衡部分(图 3c)，如[8]中所讨论的那样，这是通过分析估算的。
可以看出，在不考虑缺口应力（或应力状态的自平衡部分）的情况下，当
前解决方案可提供大于约 0.1 的裂纹尺寸 a / t 的准确 K 估计。 利用缺口应力效
应，可以为任何给定的无限小的 a / t 计算 K。 对于较小的 a / t，图 9 中的当前
解决方案要比 Glinka 的权重函数解决方案高（详细信息请参见[8]）。 这是由
于在执行有限元应力计算时，Glinka 引入了较小的焊趾半径，从而避免了网格
敏感性。 在当前的计算中，假定焊趾半径为零，即模拟焊趾处的尖锐缺口。

两阶段增长模型

在图 9 中，非单调 K 行为是 a / t 的函数，在所有研究的接头类型中都是特

征性的[8]。 当裂纹尺寸 a / t 小于约 a / t〜0.1 时，升高的 K 归因于焊趾处的缺
口应力占优势。 然后可以假定，当裂纹从 a / t <0.1 扩展到 a / t> 0.1 时，短裂纹
和长裂纹扩展过程的特征都可以表现为 K 行为的两个不同阶段。 沿着这条线
可以认为，可以将以缺口应力为主的 AK a /t<0.1 和以远场应力为主的 AKa / t>
0.1 的 形 式 的 应 力 强 度 解 的 两 个 阶 段 分 开 ， 以 表 征 全 范 围 裂 纹 从 0 <a / t
<0.1（“小裂纹”）到 0.1 da / td 1（“长裂纹”）的生长行为。 在此，术语
AK 是指与远距离应力范围相对应的应力强度因子范围。 然后如下：

通过引入无量纲形式的应力强度放大系数 Mkn 并假设两阶段裂纹扩展的幂

律形式分别对应于 f1（AK）a /td0.1 和 f2（AK）a /t>0.1，Eq（ 3）可以改写为：

正如在[8，13]中所讨论的，对各种接头类型的 Mkn 的广泛研究表明，一旦

公式(5)中的分母使用网格不敏感的结构应力来表示，它就可以由作为所有接头
类型的 a/t 函数的单一曲线来近似。
请注意，等式(6)中的积分对最终裂纹尺寸 af 不太敏感，因此可以用相对裂
纹长度形式写成:

等式(8)唯一地描述了作为厚度效应(t)和弯曲比效应 r 的函数的无限数量的
基于结构应力的 S-N 曲线(as-N)的族。如果等式(8)提供了焊接接头疲劳行为的
良好表示，则等效结构应力参数可以通过用等式(8)右侧以 t 和 r 表示的两个变量
归一化结构应力范围 As 来定义:

其中，对于 t = 1（单位厚度），厚度项 t（2-m）/ 2 m 变为单位，因此，厚

度 t 可以解释为实际厚度 t 与单位厚度的比率，从而使该项无量纲。 通过这种
解释，等效的 AS 保留了应力单位。 值得注意的是，由等式（9）描述的等效
结构应力参数捕获了疲劳行为的应力集中效应（AÃs），厚度效应（t）和加载
模式效应（r）。
初始裂纹尺寸影响
在使用等式（9）为焊接接头构造一条主 S-N 曲线之前，必须对进行积分的
假设和 Mkn 对 I（r）的影响进行量化。众所周知，基于等式（6-8）中所述的断
裂力学，初始裂纹尺寸（ai / t）会在最终寿命预测中产生重大差异。
通过使用基于边缘裂纹的 K 解，一系列假定的初始裂纹尺寸的影响如图 11
所示。 注 意，在 考虑 了等式 （ 11）中的 指数 1 / m 之后，将 I （r ） 表示为
I（r）1 / m，以便于在图 11a 和 11b 之间进行比较。在不考虑局部缺口效应即
Mkn 的情况下，不同的初始裂纹尺寸 ai / t 会产生明显不同的 I（r）1 / m 曲线作
为 r 的函数。一旦考虑了 Mkn，则 I（r）对初始裂纹尺寸 ai / t 的依赖性就变得
微不足道了，特别是对于两种初始裂纹尺寸（ai / t）小的情况，如图 11b 所示。
在负载控制条件下，当 r 从 r = 0（纯膜）增加到 r = 1（纯弯曲）时，I（r）1 /
m 的增加约为 8.5％。
这意味着，在 Mkn 为特征的典型焊接接头中有很强的切口效应，在没有应
力提升管的典型断裂力学试样中观察到的通常初始裂纹尺寸对寿命预测的影响
在焊接接头中显著减小。基于图 11b，ai / t =0.001 将用于本文的其余部分。
S-N 数据相关性
证明等效应力参数(公式 9)是否有效的最终测试是证明大量的实验 S-N 数据
是否可以压缩成一个窄带。在此过程中，从文献和出版的报告中收集了大量来
自完全不同的接头几何形状、板厚和载荷模式的 S-N 数据(超过 800 次疲劳试验)，
如图 12 所示。
对于每组试样和疲劳试验，在给定的载荷条件和失效标准下进行结构应力
计算。结果总结在图 13 中，按照公式(9)给出的名义应力范围和等效结构应力范
围。可以在图 13a 中看到广泛的散射，这是预期的。一旦根据公式(9)使用了等
效结构应力范围，所有 S-N 数据将被压缩到一个更窄的范围内，而不管疲劳试
验进行了大约 40 年的不同接头类型、板厚和载荷模式。相同的方法已被证明在
关联管道和管/容器接头方面具有相同的有效性，[8】。
通过回归分析，图 13b 的平均线可以表示为：

应力单位为 MPa，厚度为 mm，m = 3.6。在等式(10)中，1/m’表示图 13b 中

主 S-N 曲线的负斜率。请注意，尽管在各种出版物中，m = m' (=3 表示钢焊缝)
经常被假定。在这次调查中，发现两者关系密切，但不一定相同。对于简单的
疲劳试样，标称应力通常定义明确，因此，
 其中 SCFs 表示基于结构应力的 SCF，ASn 表示典型的标称应力范围定义。
对于给定的感兴趣的简单接头样本，基于结构应力的应力集中系数可以使
用当前的结构应力程序来计算。然后，基于 S-N 行为的名义应力可以通过使用
等式(10)中的主 S-N 曲线预测为:

等式(10)中给出了基于本次调查中生成的主 S-N 数据库的 C 和 m’。图 14 给

出了两个例子。对于 Maddox [13 的十字形接头试验(在远程拉伸载荷下)和[14 报
告的丁字角接头试验(在三点弯曲下)，使用等式(11)预测了不同板厚的平均名义
应力 S-N 曲线。测试数据和主 S-N 曲线(方程式 10)预测的数据之间的良好相关
性是显而易见的。

结论

网格不敏感的结构应力参数不仅可以与所证明的网格不敏感一致地计算，
而且已经被证明是一个有效的疲劳参数，用于关联焊接接头的疲劳行为，而不
管接头几何形状、加载模式和板厚度。
此外，在断裂力学背景下，结构应力参数可以直接与远场应力相关。因此，
一个快速的钾估算方案已被证明对分析板结构中的任意接头以及其他接头类型
(如管状接头、管道和容器焊缝)是有效的。借助断裂力学原理，通过引入等效
结构应力参数开发了主 S-N 曲线方法，该方法捕获了三个影响焊接接头疲劳行
为的众所周知的因素:(a)由于接头几何形状引起的应力集中；(b)装载模式；和
(c)板厚度。通过等效结构应力参数收集并关联了大量 S-N 数据。由于已经建立
了等效结构应力参数形式的 S-N 数据可传输性，因此目前的主 S-N 曲线方法可
以简化船舶结构的疲劳评估程序，并显著降低测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