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理论 2019 年第 2 期 总第 185 期 湖南包装

DOI:10.19686/j.cnki.issn1671-4997.2019.02.010

随形而弯，
依势而曲
—苏州园林中廊的空间特征与体验分析
——
Bending with Shape, Bending According to the Situation
——The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and Experience Analysis of the Corridor in Suzhou
—

陈竹
Chen Zhu
（苏州大学文正学院，江苏 苏州 215123）
（School of art, Wenzheng College of Suzhou University，Suzhou，Jiangsu，215123）

摘要：通过对苏州代表性古典园林中“廊”这一特殊场所 檐下的过道或独立有顶的通道[1]。而与古建相关的文史
的空间特征的分析和梳理，剖析总结出由“廊”所参与构 资料对廊的解释多了一分感性与美感，
《营造法原》中解
成的不同环境的情景体验元素，从而启发园林设计者从 释为：廊为连络建筑物，而以分隔院宇，通行之道，列柱
“文化因子”的角度发现灵感，创造一种共生的空间秩序 覆顶，随形而弯，依势而曲[2]。两者均可以看出廊空间的
和有感染力的人文场所精神。 两个基本功能：一个是连接不同建筑单体，起到交通的
关键词：苏州园林；
廊；空间特征；
体验 作用；一个是用于交错、连接内外空间，起到过渡的作
Abstract:Through the analysis and combing of the spatial 用。廊连接各种功能及形式的建筑空间，随着空间环境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pecial place in the representative classical
的需要而变化形式，作为一种有顶的动态过渡空间，依
garden of Suzhou, the situational experience elements of different
赖于独立建筑的功能而存在。
environments formed by the "corridor" are analyzed，to inspire
the garden designer discover inspir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 1.2 苏州古典园林中廊的类型
cultural factors" ，to create a symbiotic spatial order and an 苏州古典园林中廊的运用形式繁多，功能多变。
《园
inspiring humanistic spirit. 冶注释》：廊者，无出一步也，宜曲宜长则胜[3]。结合廊的
Keywords:Suzhou Garden; Corridor; Spatial Characteristics; 定义来看，园林中的廊主要以两种类型存在，一种是独
Experience
立的廊，即游廊；一种是依赖于建筑的廊，即屋檐下的过
道，也叫檐廊，有前出廊，前后廊和周围廊之别。独立的
苏州古典园林中的廊作为连接、围合建筑空间与外
廊按照地形位置来分主要有走廊、桥廊、楼廊、爬山廊
部环境的构筑物，贯穿于园林中的厅堂、楼阁、馆轩、亭
等；按照平面形式来分主要有直廊、曲廊，半廊、复廊等。
台、榭舫之间，具有强烈的引导性。廊的结构形态丰富多
苏州园林空间多为小中见大、曲径通幽以及步移景异的
变、蜿蜒逶迤，
“随形而弯，依势而曲”将各个性质和意境
造景风格，所以廊使用最频繁的形式当属曲廊了。
《园冶
不同的外部空间组合，分隔成丰富多变的院落空间，给
注释》中就有对“之”
字曲廊详尽的描述：随形而弯，依势
游人带来了不同的情景体验。 而曲，或蟠山腰，或穷水际，通花渡壑蜿蜒无尽[3]。

1 廊的定义及类型 2 廊的布局空间与情景体验的分析
1.1 廊的定义 情节是空间记忆的一种表达方式[4]。廊与不同建筑空
词典中对廊的定义理性、直接，如《辞海》定义为：屋 间共同构成的各个空间环境，
由于性质不同、
点题各异而
呈现出鲜明的人文特色，不同的空间环境呈现不同的空
间情节，
建构各异的情景体验，
蕴含不同的人文内涵。
基金项目：江苏省教育厅高校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编
2.1 廊空间的布局对动态体验引导的影响
号：2017SJB2213)。
空间的引导性是指在空间中运用不同的构成元素
作者简介：陈竹（1983- ）女，苏州大学文正学院艺术系助
教，硕士。 指示运动路线，明确运动方向。这些构成元素以其不同
E-mail:370906414@qq.com 的形式，联系着一个区域与另一个区域，强调明确前进
收稿日期：2019-02-17 方向，引导人们从一个空间进入另一个空间，并为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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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的活动提供一个基本的行为模式。单一狭长的空间
形态是组织联系不同建筑空间的常见空间元素，其空间
的高度、宽度与纵深距离的比例关系，会使处于其中的
人在心理上产生动态感，可以起到明显地引导人流行进
的作用。因此，很多苏州园林的游览路线都由廊贯穿连
接而成。廊一般的净宽在 1.2~1.5m 左右，净高不大于
3m，通常会在 2.5m，柱子的直径约 15cm，柱子之间的距
离一般为 3m 以内。可以看出，
人们在廊空间中的活动幅
度一般不宜太大，这也决定了廊在整个环境中的基本功
能是过渡和交通。
在苏州古典园林中廊的空间形态一般分为两种：直
廊和曲廊。直廊几乎没有太大的方向变化，这种形态的
廊在苏州园林中较少独立出现，多是用于连接建筑单
体，而且通常被连单体之间的距离较短，怡园中用于连
接碧梧栖风馆和藕香榭之间的廊，其宽约 1.5m，长约
3m，这种形式的廊更多的是沿墙边的游廊或水廊，以便
使在廊中行进之人可以不同角度地欣赏园中美景。狮子
林的东南部分建筑居多，西南部分为景观，筑山理水，水
中设有石拱桥、湖心亭、石坊等，为园中最精妙之处。园
子最南端沿墙的游廊，与其他建筑共同完成了景观区域
的围合。从立雪堂穿过复廊往西约 13m 处设置了御碑
亭，可驻足停留向南欣赏修竹阁一带的景致，御碑亭向
西 10m 左右即为文天祥碑亭，此处与前面的御碑亭共同
构成了沿墙长廊的中心停留点，靠南面北整个筑山理水
之景尽收眼底。即便如此，这还不是结束，继续沿廊向西
行进约 15m，游廊北转处设置了扇面亭，这个扇面亭即
是北游廊和西游廊的交汇点。单从平面设置上看，这个
沿墙五十多米的长廊，狭长的结构形态，结合亭作节奏
性的视点停留处，使整个空间的视点设置有了连续性和
承先启后的顺序感，整个空间中有动有静、有曲有直，有
了强烈的节奏变化，形成层次丰富的情景画面，园林空
间也由此变得无限延伸，意味无穷。
苏州古典园林中廊的引导性动态体验，最明显的体
现是用廊贯穿起全园的游览路线，形成回路。最有代表
性的属沧浪亭了，其庭院布局以假山为核心，大部分建
筑分布于假山南部，整个园子的主要游览路线为围绕主
景假山的回路连廊。入门右沿主景假山循廊南行，过御
碑亭转而向东，在步碕廊处分向东、南两条路径。向东过
清香馆，明道堂，闻妙香室，转北到闲吟亭，通过复廊贯
穿园外水中观鱼处及园内沧浪亭，最后由面水轩收尾，
完成整个园区主景的围合（图 1）；向南路线经由清香馆，
五百名贤祠，过仰止亭到翠玲珑，最后经过看山楼与瑶
华境界回到明道堂，归于向东路线。主路线中除了有一
段借用了明道堂的檐廊连接外，其余全部借助单廊、复
廊完成围合。
为了加强廊的引导与暗示作用，在观主景的各最佳
湖南包装 第 34 卷 总第 185 期 2019 年 4 月 设计理论
角度都巧妙地运用对景的手法加以强调。如闲吟亭即与
主景假山上的沧浪亭形成呼应。步碕廊处扩大围合空间
设置了一个亭作停留点，调节游园者行进节奏的变化，
增添因空间形式变化而产生的情趣。借游廊把游园者引
—景致所在的地方。在这一过
导到每一个确定的目标——
程中，游园者首先通过视觉来感知假山中的元素所要表
达的意义，即植物的配置，山石的堆砌，亭台的设置等所
构建出的空间情景，形成预想空间情景，然后步入其中
调动所有感官，亲身体验这种空间情景所要传达的文化
内涵，这样对整个主景空间的概念有一个更全面的体
验，从而对这个空间形成一个新的自我认知。
2.2 廊空间的界面对边缘性体验的影响
廊本身由于四面围合尺度和元素的变化可得出多
种廊空间形式。不同形式的界面形成不同的空间氛围，
继而产生不同的空间场景，给体验者以不同的空间感
受。廊空间作为边界空间时，围合廊空间的垂直界面主
要体现在镂空的墙体、虚体和实体墙面 3 种方式，它们
可使空间既有分隔又有联系，通过不同的虚体元素对空
间加以限定和分隔，可以创造出丰富的空间层次变化。
首先，采用镂空墙体来限定空间的例子存在于每一
座苏州古典园林中，几乎所有的单面空廊和大部分复廊
都会用镂空的墙体做空间限定。单面空廊，顾名思义,廊
的一面为透空列柱，面向庭院或主要景观，另一面沿墙
或依附于建筑物，形成半通透半封闭的效果。沿墙一面
常以漏窗形式出现，苏州古典园林中漏窗的图案、造型
具有极其丰富的文化内涵，如狮子林的琴棋书画 “四
雅”漏窗，沧浪亭的百式漏窗等。园林廊中的漏窗也不例
外，如网师园中面向殿春簃庭院用于分隔看松读书轩景
区的单面廊，在设置上就极具匠心，此廊连接由殿春簃
到小山丛桂轩，以真意门为界，往南、北两个方向分别为
面东、面西的两段单面空廊，向西面殿春簃的空廊沿墙
一面连开 5 个漏窗，其中除了由荔枝、桂圆、核桃 3 种传
统吉祥图案构成的三元窗外，在解元纹样窗前面是意为
寒窗苦读的冰裂纹窗，状元纹样漏窗后面是意为高中状
元的折桂纹样漏窗，并且廊的平面铺地从冰裂窗到折桂
窗方向逐渐抬高，有步步高升之意（图 2）。这种围合廊空
图 1 沧浪亭中向西回路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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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垂直界面以镂空墙体出现时，围廊相对于其围合的 些基本物理功能。
空间而言，可以认定为空间化的墙，墙是用于分隔连接 如果用于廊空间的围合实体面的长、宽、高比例发
空间的边界，在墙上开设各式各样的花窗，一方面起到 生改变，那么廊的形式也就会发生变化，围合实体的比
对墙体装饰的作用，
另一方面即是借景、框景的作用。 例变化不同，可表现出多样的空间，不同形状的空间又
苏州古典园林中借景、框景最成功的例子应该是复 使人产生不同的感受，
甚至会影响到人的情绪。
廊，当体验者透过复廊两侧特意设置的窗框去看某一景 2.3 廊空间的过渡作用对中介模糊体验的影响
物时，每一侧的景物都好像一幅图画一样嵌于框中，由 廊空间具有中介性空间特征，这种中介性空间特征
于是隔着一重中间层次去看，因而更显得含蓄而深远。 具体体现在建筑中即是通常所说的灰空间，也称过渡性
狮子林立雪堂前的复廊，其宽约 1.4m，长约 16.8m，
6开 空间。其主要特征是：由顶面和底面限定，垂直面一般为
间，廊的东、西部侧墙上连续开了 5 个圆形、六角形的窗 虚界定，内外空间流动沟通。界面限定性不强但又不是
洞，沿廊向西看修竹阁一带，随着视点的移动，界面隔透 完全没有限定，具有模糊性、
不确定性。灰空间的概念最
相间，空间虚实交替，景色就忽隐忽现，各窗景之间既保 早是由日本建筑师黑川纪章提出，其本意是指建筑与其
持一定的连续性而又依次有所变化，步移景异的感觉分 外部环境之间的过渡空间，以达到室内外融和的目的，
外强烈。而沧浪亭可以说是运用长廊漏窗借景最成功的 比如建筑入口的柱廊、檐下等。而园林中廊空间的过渡
案例，园外葑溪河绕园而过，临水复廊是苏州古典园林 性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不同性质空间之间的过
中最长的复廊（图 3），
共 27 间，
约 50m，通过复廊墙上的 渡体验，
另一个是不同围合程度空间的中介空间。
漏窗的渗透作用，借园外清水，与园子内的水面、假山、 一般情况下，人们不喜欢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池岸、亭台、厅堂融为一体，这种边界形式，形成了不同 而总是希望自己所处的空间能与另外的空间或户外空
层次的结构空间，进一步扩大了沧浪亭北部边界的空间 间发生联系，因为不同功能的空间具有不同的物理环
层次，利用这种分隔，不但可使沧浪亭相邻的两空间保 境，而人的生理特征决定了人对某一物理环境的适应需
持良好的相对独立性，同时也可以使被界定两侧的空间 要经过一定的过程，用于调节由于环境突变而造成的生
之间得以利用其邻界空间的优势而弥补自身不足，特别 理上的不适应感，而廊本身具有连接不同性质空间的中
是园外的池水弥补了园中只有一小池水的不足。而且双 介本质，在进行空间转换的过程中就是为物理环境变化
面廊形成的柔性边界，使界面在分隔空间的同时，为相 提供了一个缓冲区域，在这个区域中实现了不同空间性
邻空间提供渗透交融的中介区域，从而使边界本身也具 质之间的过渡，或不同物理环境之间的过渡，并且能实
有更丰富的层次性和灵活的多样性。 现它们之间的空间平衡，能够成为内外、
（下转第 63 页）
其次，在苏州古典园林中廊的垂直界面利用虚体限
定空间，最典型的即为双面空廊，即垂直空间构成要素
由柱体来完成时，这一空间界面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完
整，视线并未受到完全的阻隔，空间便显得灵活而有情
趣，柱廊这一形式一直都是廊空间布置中运用最多的类
型。如网师园中穿过樵风径向东到小山从桂轩，向南到
蹈和馆之间就运用了双面空廊，这三者之间的开阔空
间，如果不加以分割，就不会有层次变化，但完全封闭式
分割就会显得呆板，双面廊使得分割之后又有适当的连
通，人的视线从一个空间穿透至另一个空间，两个空间 图 2 网师园中的三元墙
相互渗透，这样才能充分发挥大空间的优势，显示出空
间的层次变化。
最后，还有一种传统的方式，就是利用实体围合界
定廊空间。用实体如墙等围合的场所，具有确定的空间
感和内外的方位感。其在空间组织上的重要功能，就是
保证内部空间的私密性和完整性。前面说过廊空间成为
了建筑空间中的交通纽带，是由于其具有线性形态的特
性，这种作用在廊利用实体围合来界定空间上表现得更
明显，如园林建筑室内空间中的长廊通道，它不仅坚固
了建筑使空间实体化，而且还具有保温保湿和隔音等一 图 3 沧浪亭的复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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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根据现在书籍封面设计的发展，与传统型相比较，
现代封面较为简单、精美，在以后的发展过程中，也许会
朝着以构图、画面之间的层次为出发点去设计。一个好
的封面设计在图形的运用上定是惟妙惟肖的，还有字体
的设计以及字与图相互之间的间距，这些要素都决定着
是否可以设计出一个好的封面。在未来的发展中，封面
的设计更会切合主题，朝着简洁、大气、设计多样化的风
格去发展。
5 结语
图像对于书籍设计的影响是深远的，作为艺术形式
的图书封面必然要超过其他广告形式的视觉效果，现代
书籍封面更加擅长运用不同特色的图像融入到书中，很
多图书利用图像的特点，使用最直观的方式对书籍知识
进行了解。通过图像的传播功能，使它能在不同的地域、
不同的种族、不同的国度吸引读者、感动读者，与读者心
灵相通。
图形语言从远古时代开始便是传播信息的工具，同
时这也是视觉传达的基本形式之一[6]。因此，图形语言被
广泛应用于现代书籍封面设计之中，优秀的图形设计给
（上接第 52 页）动静、公私、开敞和封闭等，不同性质或
类别的空间之间的过渡空间。拙政园的小飞虹是小沧浪
的北部边界，跨于园中水域向南分流的河面上，是位于
倚玉轩西南的廊桥，西接得真亭，东接倚玉轩，廊桥小飞
虹的中介模糊性主要体现在它对水环境与陆地环境之
间的过渡，特别是倚玉轩向南的游廊与廊桥之间的过
渡，把水陆空间巧妙地连接起来，这两种空间环境通过
廊桥的空间，能够自然地衔接起来，避免了不同性质及
功能的空间之间的冲突，从而实现了被连接空间之间的
自然融合。当体验者还未步入小飞虹这个廊桥空间，停
留在过渡的游廊上时，就已经通过空间界面的渗透，与
另一个空间实现视觉上的联系。然后步入其中，廊桥空
间中所被渗透进来的得真亭和倚玉轩这多种空间情景，
同时展现在体验者的面前，此时的体验者在这一个廊桥
空间中就能感受到另一个空间的存在，包括与廊桥空间
有联系的不同空间中的人发生交往或者沟通。此时，廊
空间由于所组织的空间功能复杂，空间类别和性质都不
确定，这就让体验者感到形态界定的不明确性和模糊
性，也就经历了廊空间的模糊性体验了。这种体验过程
能使体验者较为充分全面地理解建筑各空间的相互关
系，并为其提供更多的公共活动的机会和场所[5]。苏州古
典园林中，虽然廊空间的围合边界形式多样，围合程度
多样，有实体墙面围合的，有柱式界面围合的，有带漏窗
墙体围合的，在通过廊与非廊空间的交界面通过不同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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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本书带来生命与活力。同时，在设计书籍封面时，封面
图形语言需要设计师在特定环境下的语言与构思相结
合，通过艺术的形式和现代技术的结合，营造出书中的
意境与气韵，传播出书中的文化。所以图像学对于艺术
设计这一领域是非常重要的，它提高了设计的商业价
值、市场价值、艺术价值以及社会价值，使读者能更好地
欣赏一本好书。
图片均来源于：https://image.baidu.com/search/detail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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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2010(02):7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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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程度进行渗透的过程中，廊空间把不同性质、类别以
及状态的空间，都渗透到本身的空间情景中，使自身空
间的性质出现了模糊性，当体验者从一个层次的空间形
态向另一个层次的空间形态转移时，廊空间这种中间层
次的性质给体验者一种中介模糊性的体验。
3 小结
苏州古典园林中的廊是构成园林景观和围合空间
的重要元素，独特的结构和布局特征，使其起到了贯穿
全园组织活动路线的交通作用，和用于连接不同建筑空
间之间的过渡作用。不论是作为单独的构筑物还是用于
空间围合的界面存在，廊空间都蕴含着丰厚的文化内
涵，为体验者建构了丰富的空间情景，体现出鲜明的人
文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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