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MA2050 Sep 15, 2016

12 300-400
齊桓公伐楚 (《左傳》僖公四年) pp134-137
本文寫齊桓公和管仲為稱霸天下而伐楚，但楚並毫不示弱，
尤其是出國使臣據理力爭，齊國最終沒能達到目的。事件發生在
公元前 656 年。

齊桓公（?－前643年10月7日）春秋時代齊國第十五位國君，
姜姓，齊氏，名小白。春秋五霸之首。
管仲（ 前719－前648）：春秋時代齊國政治家。輔佐齊桓公成
為春秋五霸之首。

管仲輔佐治齊的業績得到了孔子的高度評價。
《論語・憲問 》 ：桓公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
。如其仁！如其仁！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於今
受其賜 。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如果不是管仲，我們就要披頭
散發(不束髮)，衣襟開在左邊啦！)

衽 rèn ，衣襟。左衽，指衣襟開在左邊。據
說當時其他民族的服裝開在左邊。時至今日，
各民族多为左衽 ，與漢族無異。
有人以此作為今日
有少數民族仍是右 21 湖 但是，
http://essx.ess.e

https://www.google.com.hk/search?q=%E5%9C%9F%E5%AE%B6%E6%97%8F%E6
.cn/tumiaowww/whys

衽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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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
土
家
族
00 服
3 裝
原來是好事者做了
.htm

。
反向處理。

1
 四年春，齊侯以諸侯之師侵蔡。蔡潰，遂伐楚。
楚子使與師言曰：“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唯是風馬牛
不相及也。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管仲對曰：“昔召康
公命我先君大公曰：‘五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夹輔周室。’
賜我先君履：東至於海，西至於河，南至於穆陵，北至於無棣。
爾貢包茅不入，王祭不共，無以缩酒，寡人是徵。昭王南征而
不复，寡人是問。對曰：“貢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供給？
昭王之不复，君其問諸水滨。”師進，次於陉。
夏，楚子使屈完如師。師退，次於召陵。齊侯陳諸侯之師，
與屈完乘而觀之。齊侯曰：“豈不穀是爲？先君之好是繼，與
不穀同好如何？”對曰：“君惠徼福於敝邑之社稷，辱收寡君，
寡君之願也。”齊侯曰：“以此衆戰，誰能御之？以此攻城，
何城不克？”對曰：“君若以德绥諸侯，誰敢不服？君若以力，
楚國方城以爲城，漢水以爲池，雖衆，無所用之。”屈完及諸
侯盟。

四年春，齊侯以諸侯之師侵蔡。蔡潰，遂伐楚。

四年春，魯僖公四年（公元前 656 年）春天。

以，介詞。用，憑藉。在這裡可譯為‘憑藉、率領’。參
加這次戰役的還有魯、宋、陳、衛、鄭、許、曹，共八個國家。

師，軍隊。
形像山丘。古時候都城必定依附丘陵，都城乃王者所居，
師旅所守，所以 有軍隊的意思。
師：a) 軍隊。b) 古時二千五百人為一師。

蔡，國名，姬姓，在今河南省汝南、上蔡縣等地。
潰，潰敗。
遂，接著就。“遂寘姜氏于城潁。”

2
 齊是大國，蔡是小國。齊爲何要用八國聯軍呢？主要是造聲
勢、道義。

這次戰爭的部分起因很荒唐。
《左傳 僖公三年》：“秋，會於陽穀，謀伐楚也。……
（冬）齊侯與蔡姬乘舟於囿。蕩公，公懼，變色。禁之，不可。
..
公怒，歸之，未絕之也。蔡人嫁之。”
…

齊桓公與蔡姬在園囿中乘舟（遊玩）。（蔡姬故意）用小
船搖晃齊桓公，齊桓公非常恐懼，臉色都變了。（齊桓公）禁
止她這樣做，（可是她）就是不停下來。齊桓公非常生氣，把
她送回蔡國，（但）並沒有跟她斷絕（夫妻關係）。蔡國人把
她嫁給了別人。

這在歷史上是一件大事，常為後人談起。三百多年後的韓非
子就談論過這件事。
《韓非子·外儲說左上》：“蔡女為桓公妻，桓公與之乘舟，
夫人蕩舟，桓公大懼，禁之不止，怒而出之。乃且複召之，因複
更嫁之。桓公大怒，將伐蔡。仲父諫曰：‘夫以寢席之戲，不足
以伐人之國，功業不可冀也，請無以此為稽也。’桓公不聽。仲
父曰：‘必不得已，楚之為菁茅不貢于天子三年矣，君不如舉兵
為天子伐楚。楚服，因還襲蔡，曰：“余為天子伐楚，而蔡不以
兵聽從。”’因遂滅之。此義於名而利於實，故必有為天子誅之
名，而有報仇之實。’”

四年春，齊侯以諸侯之師侵蔡。蔡潰，遂伐楚。
魯僖公四年春天，齊桓公率領諸侯軍隊侵入蔡國，蔡國潰敗，
接著（齊桓公）就討伐楚國。

3
楚子使與師言曰：“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
楚子，指楚成王(？－公元前626年)。
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楚屬於子爵，故稱楚子。這是春秋筆法，
實際上楚已僭稱王了。用“子”故意貶低楚國。

使，派遣使者。
楚君派〈使者〉跟諸侯之師說。
與：介詞，跟。
介詞連詞有時不好區分。
“我跟王老師講過這個問題。”

東周建都洛陽，國王被稱作周天子。
此時周天子勢力衰微，只是名義上的天下 楚成王派使者跟齊
共主，諸侯國各行其是，表面上表示服從。 國聯軍說。

楚子使與師言曰：“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

寡人，謙詞，君王自稱，意思是“寡德之人”。
北京話“缺德”是駡人的話。
寡妻：寡德之妻。謙稱。
寡婦
寡言少、落落寡歡

齊在今山東北部，瀕臨渤海（古人稱爲北海），楚國國境
境當時沒有到南海。這裏只是甚言其遠。旨在說明兩國互不相
干。

4
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
唯，句首語氣詞。
是，這樣，在這種情況下。
風，放，指動物牝牡相誘。
這樣，就是馬牛牝牡相誘也不會跑到一起。這是比喻兩國相距
甚遠，一向互不相干。

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
不虞，不料。涉，本來是淌水過河的意思，這裏是進入的意思。
不說齊進攻而說涉，是委婉的辭令。

不虞君之涉吾地也 ,

虞，預料，料到。
之，連詞。它的功用是把主謂結構（“君涉吾地”）為名詞性
的偏正結構（“君之涉吾地”），以便做動詞“虞”的賓語。

荀子：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
蘇軾：不知東方之既白。
I can't believe that he's only 17.
Are you sure that they live in Park Lane?
The fact that he is your brother-in-law should not affect
your decision
Sara wouldn't like his doing it

沒有料到您進入我們的土地。

5
管仲對曰：“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大公曰：
管仲，齊大夫，姓管，名夷吾， 仲。前面已經談到。
召（shào）康公，周成王時太保（官名）召公奭（shì），因其
封地在召（今陝西岐山縣），所以稱召公， “康”是他的謚號。
先君，後代君臣封本國已故君王的稱呼。大公，即姜太公，名尚，
齊之始祖。大（tài）,後來寫作“太”。

下面是“命”的內容。

‘五侯九伯，女實征之，以夾輔周室。’

五侯，即公侯伯子男五等爵。
九伯，九州之長。“五侯九伯”在這裏泛指所有的諸侯。

白 1) bai2 白（顏色）
2) bo2, 霸主。後來寫作 “伯”。
按照郭沫若的看法，這個 形是豎起大拇指
曲折表示老大、霸主。

應該屬於
象物 式的象事

6
女（rŭ），你，後來寫作“汝”。
實，句中語氣詞，表示命令或期望。
征，討伐，這裏是說有征伐之權。
夾輔，輔佐。
以，以（之）夾輔周室。 用（這種方式來）輔佐周王室。

賜我先君履：東至於海，西至於河，南至於穆陵，北至於無棣。
履，踐踏，這裏指足跡所踐踏的地方渤海。河，黃河。穆陵，地
名，即今山東臨朐縣南的穆陵關。無棣，齊國的北境，在今山東
無棣縣附近。
，即齊國可以征伐的範圍。
召康公授予我們這樣的權利，我們可以征伐這樣一個範圍。
海，指黃海
“履”用作名詞。
《 韓非子•外儲說左上 》：鄭人有欲買履者，先自度其足，而置之其坐。至之
市，而忘操之。已得履，謂曰：“吾忘持度！”返歸取之。及返，市罷，遂不
得履。人曰：“何不試之以足？”曰：“寧信度，無自信也。”

爾貢包茅不入，王祭不共，無以缩酒，寡人是徵。
茅，菁茅，楚地特產。包茅，裏成捆兒的菁茅。
入，納，這裏指納貢。
周王的祭祀用品供給不上。共，共給，後來寫作“供”。

無以缩酒
沒有用來縮酒的東西。
縮酒，滲酒，祭祀時的儀式之一：把酒倒在束茅上滲下去，就像
神飲了一樣（依鄭玄說，見《周禮甸師 》注）。

無以爲家（沒有用來養家的手段方法）、無以爲報（沒有用來報
答的手段方法） 、無以爲繼（沒有用來繼續的手段方法）

7
寡人是徵
徵，追究，追問。
是，代詞，指包茅，“徵”的賓語。徵，責問、查問。
“我查問這件事。”
下文“寡人是問”結構同此。
賓語“是”置於動詞“徵”、“問”之前。比較特殊。

昭王南征而不复，寡人是問。

周昭王晚年荒於國政，人民恨他，傳説當他巡行到漢水時，當
地人民故意弄了一隻用膠黏的船給他，行至江心，船解體，昭
王溺死。征，行，這裏指巡狩（帝王巡視各地）。復，回。

按：這都是齊進攻楚的藉口。
問，指責問。“是”是“問”的前置賓語。

周昭王南征而沒有回來，我們國君責問這件事。

對曰：“貢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供給？昭王之不復，君其
問諸水滨。”

貢之不入/昭王之不復。前面“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
之，特別的代詞。使主謂結構變爲名詞性的偏正結構。

主語 subject 謂語 predicate
貢 不入
他 去澳門
房祖名 容留他人吸毒
佢 好靚

8
偏正結構
修飾語 中心語
塑料 花
香港 的大學
陳老師講課。 （主謂結構。意思相對完整。 ）
陳老師的講課 (偏正結構，名詞性結構。意思相對不夠完整。)
陳老師的講課很好。（主謂結構。意思相對完整。 ）

“之”的作用
貢不入 （主謂結構）
貢之不入 (偏正結構，這是名詞性結構)，寡君之罪也。
貢品的不能進入(周王室) 是我們國君的罪過。
房祖名 容留他人吸毒（主謂結構。意思相對完整。）
房祖名的容留他人吸毒（偏正結構。意思相對來說不夠完整）
房祖名的容留他人吸毒（偏正結構）是一種犯罪行為。（主謂結構。意思相對完整）

寡君，臣子對別國人謙稱自己的國君為寡君。
敢，謙詞，等於說“豈敢”。
敢不供給？：豈敢不供給？/ 我們那裏膽敢不供給（包茅）呢？
意思是說，你的這一條指責我們接受，這是我們的罪過，我們會
馬上備辦包茅，奉獻給周王室。

9
昭王之不復，君其問諸水滨。”

昭王的沒有回來，您還是到水邊去問這件事吧！

其，表委婉的語氣詞。
諸，“之於”的合音 。鄭伯克段於鄢：公伐諸鄢。水濱，水邊。
這一回答婉轉，但是很有力。

我們看楚國的使臣的確不簡單。他在談判中並非一味退讓、
委曲求全，而是有理、有力、有節。包茅的事容易辦到，所以
他立即承認指責，答應立即備辦。但是，昭王溺死之事，毫不
退讓，也不能退讓。因爲昭王溺死之事是大事，是大罪，承認
對昭王溺死之事負責就等於要認罪服法，甘願受罰。這楚國怎
能承受得了呢？

這一回答委婉，但是很有力。 談判破裂，所以——

師進，次於陘。

師：軍隊。齊國的軍隊。次：軍隊臨時駐扎。陘（xíng），山
名，在今河南偃城縣南。

楚國希望談判解決，但是談判破裂。所以齊國所率軍隊繼續深
入楚國境內。 在陘地駐紮下來。

楚國軍隊繼續前進，駐紮在陘地。

10
第二段：
..
夏，楚子使屈完如師。師退，次於召陵。齊侯陳諸侯之師，
與屈完乘而觀之。齊侯曰：“豈不穀是爲？先君之好是繼，與
不穀同好如何？”對曰：“君惠徼福於敝邑之社稷，辱收寡君，
寡君之願也。”齊侯曰：“以此衆戰，誰能御之？以此攻城，
何城不克？”對曰：“君若以德绥諸侯，誰敢不服？君若以力，
楚國方城以爲城，漢水以爲池，雖衆，無所用之。”屈完及諸
侯盟。

上一段講述春天發生的事。
齊國藉機征伐楚國。楚國使者不卑不亢，據理力爭，使齊
國無言以對。於是齊國於是訴諸武力，繼續向楚國腹地推進，
駐紮在陘這個地方。
齊楚僵持，對楚國不利。到了夏天，楚國又一次派使者與
齊桓公談判。

夏，楚子使屈完如師。屈完，楚大夫。屈姓，楚貴族。昭、
屈、景。
如，往，到……去。
《三國志》：（孫）權將如吳。

因為齊軍進攻，楚國形勢嚴峻，所以楚子又派出使臣屈
完。屈完的地位應該比上次派出的使臣的地位高。

師退，次於召陵。
師退：齊國聯軍後退。
召陵，地名，在今河南偃城縣東。
師退：齊國聯軍後退。爲什麽？可能是屈完身後有楚國的大隊
人馬，齊囯軍隊要避其鋒芒，所以後退。

11
齊侯陳諸侯之師，與屈完乘而觀之。
齊侯把諸侯之師陳列出來。

陳： 1）陳國，姓氏。阝，本作“阜”，土山，土堆。
2）戰陣。後來在這個意義上寫作“陣”。戰陣指軍隊作
戰時的排列，就是排列出來，所以引申出“擺開戰陣，
陳列”義。讀音也變了。

這是齊國在向楚國示威。

與屈完乘而觀之 （齊桓公）與屈完乘車觀看諸侯軍隊
而，連接兩個動詞的成分。又、而且。一旦見到 “而”，即
可知前後尤其是後面必定是動詞性成分。
《論語》：察言而觀色。

英語 中文
and = 和、而 乘，一個人站在樹上。乘車。

齊侯曰：“豈不穀是爲？先君之好是繼，與不穀同好，如何？”

齊侯說: (這次作戰)難道爲了我？ （只是爲了）繼承先君的友好

關係（罷了）。跟我共同友好，怎麽樣？

這是虛僞的外交辭令。
不榖，不善，諸侯的謙稱。兩個“是” 都是代詞，複指
置放到介詞“為”和動詞“繼”前面的賓語。下面好似對這種
前置賓語的詳細解釋。

12
豈 不穀 是 爲？先君之好 是 繼。

姜氏何厭 之 有？

たなかさん が えいご を はなします。

田中先生 英語 “標記” 講/說

姜氏 何厭 之 有?
○ 不穀 是 為?
○ 先君之好 是 繼。

之、是，複指前置賓語。

對曰：“君惠徼福於敝邑之社稷，辱收寡君，寡君之願也。”
（屈完）回答說：承蒙您向我國社稷之神求福，紆尊屈駕收留我
們的國君，（這是）我們國君的願望呀。

惠，敬詞，意思是您這樣做是表現了您對我的恩惠。
送書給人: 覺民兄惠 ——你保 我的書是對我的一种恩惠
商店會寫：歡迎惠顧——你來到我們店舖是對我們的恩惠

徼（yāo），求。徼福，求福，祈福。
敝邑，謙稱自己的國家。
自稱：敝人、在下、小的、愚兄、愚弟
人前稱家人：家父、家母、家姐、舍弟、舍侄、舍親、内子、
拙荊、犬子、小女
稱別人：令尊、令堂、令姐、令娣、令子、令嬡(愛)

13
對曰：“君惠徼福於敝邑之社稷，辱收寡君，寡君之願也。”
社，土神。稷，穀神。“執干戈以衛社稷”
辱，謙詞，辱：表示自貶，自謙。意思是您這樣做使您蒙受了恥
辱。收，收容。
司馬遷《報任安書》：“曩者(前些時候)辱賜書”

敬稱謙稱要得當。特定場合使用。
“請笑納”。不能說 “*那我就笑納了”。
★ 那我就不客氣了。
★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我就收下了。

齊侯曰：“以此衆戰，誰能禦之？以此攻城，何城不克？”
衆，名詞，指眾將士。禦 ，抵擋。

齊侯說：“用這麼多的將士去作戰，誰能抵擋？用這麼多的將
士去攻城，什麼樣的成能不被攻破？”
對曰：“君若以德绥諸侯，誰敢不服？君若以力，楚國方城以
爲城，漢水以爲池，雖衆，無所用之。”
綏(suí; 又讀suī)，安撫。“綏靖政策” policy of
appeasement
方城，山名，在今河南葉縣南。（今河南有方城縣。）

楚國拿方城當作城牆。方城， “方城”是“以”的賓語，放在
“以”的前面。

14
漢水以爲池。
池，護城河。“金城湯池”
以漢水為護城河。漢：云漢、天漢、霄漢

漢江與銀河走向相
互對應，於是銀河
又稱雲漢、天漢、
霄漢、河漢

與“楚國方城以爲城，漢水以爲池”結構相同的例子。《禮記
大同》：“大人世及以爲禮。”“大人”在這裡指那些位高權
重的貴族。子繼承父親（王位）為“世”，弟繼承哥哥（的王
位）為“及”。“貴族們把子承父、弟承兄當作符合禮。”

雖衆：雖然眾。古漢語中的“雖”是雖然的意思。“雖然”是
“雖然如此的意思。
沒有用它的地方。

對曰：“君若以德绥諸侯，誰敢不服？君若以力，楚國方城以
爲城，漢水以爲池，雖衆，無所用之。”

（屈完）回答說：國君您如果用德來安撫諸侯，哪個膽敢不服從
您？國君您如果使用武力，（那麼，）楚國以方城山為城，以漢
江為護城河。（您）雖然有很多將士，但是沒有用得上他們的地
方。

屈完的話委婉有力。

15
屈完及諸侯盟。
屈完與各位諸侯訂立了盟約。

盟，訂立盟約。盟：形聲 。從皿從明。歃血為盟。

衝突避免了。很重要的原因是屈完成功的外交。

重點 詞：
以、使、師、虞、之、履、爾、包茅、共、徵、敢、
諸、水滨、次、如、陳、不穀、同好、徼、辱、寡
君、绥、諸侯、池、雖、盟

16
 上次課後有同學寄來“合音”例子。如，河北、東北話中有
“多咱”一語，意思是“什麼時候”，其中的“咱”是“早晚”
的合音。《紅樓夢》中常見“多早晚”。 《紅樓夢》第六四回：
“黛玉道：‘可是你沒的說了！好好的，我多早晚又傷心了？’”(我
什麼時候又傷心了？)
另外，有同學指出，“乸”在粵語中指雌性動物。謝謝指正。

課後
中祝
#78 古今詞義不同辨析例
秋同
9月20日、22日 快學
#53 鞌之戰 137-142 樂們
！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