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 （ 外语版） 　　　　　　　2

007年第2期　　　　　　　 　 （ 总第1
42期）

从关联理论看字幕翻译策略

——— 《乱世佳人》 字幕翻译的个案分析

王　荣

（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北京　1
000
83）

　　摘　要：由于受诸多因素制约‚电影字幕翻译评价标准和翻译策略与传统翻译不同。本文从关联理论的角度‚归
纳了几类常用的字幕翻译策略‚并将经典影片 《乱世佳人》 作为个案进行分析。本文认为关联理论对字幕翻译有着很
强的解释力‚为了实现电影预期的交际效果‚字幕翻译应该以最佳关联原则为指导‚让观众用最小的努力‚获得最大
的语境效果。
关键词：关联理论；字幕翻译；《乱世佳人》；翻译策略
［ 中图分类号］ 　F5
90　　　 ［ 文献标识码］ 　A 　　　 ［ 文章编号］ 　1
003—6
539（2
007
） 0
2—0
005—0
5
On Fil m Subtitle Translation Strategies fro mthe Perspective of Relevance Theory
———A Case Study on the Fil m “ Gone wit h t he Wi nd”
Wang Rong
（Beihang University ‚Beijing ‚1
000
83）
Abstract ： Constrained by many ele ments ‚the criteria and strategies of subtitle translation differ fro m those of written translation ．
This paper atte mpts to categorize several translation strategies used in subtitle translation fro m the perspective of Relevance Theory ‚and
analyzes how Opti mal Relevance contribute to successful realization of co mmunicative effect through a case study on the fil m “ gone with
the wind” ．The paper draws a conclusion that subtitle translator should al ways be guided by the Opti mal Relevance principle to produce
the most relevant infor mation ‚and to make the audience use the least effort to get the greatest contextual effect ．
Key words ： Relevance Theory ；subtitle translation ；Gone with the Wind ；translation strategies

关联原则被普遍认为是人类心理结构中的一
一、引言
个内在的制约因素‚我们在交际过程中总是下意
关联理论 （Seperber ＆Wilson ‚1
986
／19
95） 是 识地假设交际对象已经遵循了关联性原则‚但最
2
0世纪8
0年代在语言哲学领域兴起的关于语言 佳关联性则是成功交际的关键。关联性的强弱取
交际的解释理论。关联理论把交际看作是个示意 决于两个因素：处理努力 （Processing efforts） 与
—推理的过程‚“ 交际者对听话人／读者的认知环 语境效果 （ Contextual effects） 。这个相对概念可
境和交际情景加以评估 （assess ment ） ‚并据此通 以用公式表示为：关联性＝语境效果／处理努力。
过话语向听话人示意／传达 （ 包括明示和暗示） 在同等条件下‚处理努力越小‚语境效果越大‚
自己的交际意图；听话人则结合该话语提供的信 则关联性越强。
息和相关的语境 信 息‚在 关 联 原 则 （ Relevance
　　二、关联理论的翻译观
Principle） 的指导下进行解码和推理‚最终实现
对交际者的交际意图的认知” （ 何自然‚冉永平‚ 关联理论关于言语交际本质的阐述‚对认知
2
001：3
2）。 语 用学和翻译研究领域有着深远的影响‚自从

［ 作者简介］ 王荣 （1
984～　） ‚女‚安徽蒙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外语系‚在读硕士‚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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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tt 在 《翻译与关联：认知与语境》 一书中提出
关联理论的翻译观后‚国内关联翻译研究已有丰
硕成果‚关联理论对宏观翻译理论构建和微观翻
译现象解释提供了新的视角。何自然发展了关联
翻译理论‚提出了动态、辩证的语用翻译观。赵
彦春认为 “ 鉴于翻译行为动态的认知关联性特
征‚关联理论对翻译现象有着迄今为止最强的解
释力” （2
001
）。
Gutt 认为 “ 翻译是语际间阐释的使用‚原作
和译作的核心关系是一种解释性的相似关系” 。
“ 译文的质量取决于相关因素间的趋同度 （con-
vergence）” （ Gutt ‚2
000：3
76‚3
84） 。在关联理论
框架下‚翻译是一个涉及信息意图和交际意图的
明示—推理阐释活动‚在这种动态的推理过程
中‚关联原则制约着译者对源语的理解和目的语
语码的选择。作为一种言语交际行为‚翻译交际
的是原作者的意图‚译者的首要任务是协调原作
意图和读者期待。翻译正是依据交际意图和受体
期待进行取舍的：译者从原语作者明示的交际行
为中寻最佳关联‚再把这种关联传递给译语受
体‚即译者把自己对原语的理解传达到译语受
体‚译语受体再结合自己相关的语境假设来理解
译语。
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根据付出的认知努力与
语境效果应成正比的关系‚采取合适的翻译策略
和方法 （Gutt 区分了直接翻译和间接翻译） 帮助
译文读者找到原文与译文语境之间的最佳关联‚
在一些情况下‚译者必须有所取舍‚才可能使原
作者的目的和读者／听者的要求在认知环境方面
达到相似。因为原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认知环境存
在明显差异‚包括语言语境、情景语境、文化语
境和语用语境等‚原作者的假设可能无法在读者
中产生共鸣‚作为中介的译者必须对源语和译入
语之间差异有正确的估计‚充分利用翻译策略和
手段‚引导目的语读者／听者用最小的努力取得
最大的语境效果‚从而实现翻译的目的。
Gutt 认为‚“ 寻求最佳关联” 应该作为译者
翻译的指南‚也称为 “ 最小最大原理” 即以最小
的心理投入获取最大的语境效果‚具体包括两
点：一是译文要 “ 与译文读者产生充分的关联”
或 “ 提供充分的语境效果” ‚二是译文的表达方
式 “ 让译文读者无须付 出 任 何 不 必 要 的 努 力”
（Gutt ‚2
000：1
07）。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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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字幕翻译与关联理论
字幕有两种：语内字幕和语际字幕‚后者才
是通常所说的字幕翻译‚即在保留原声的情况下
将剧中人物对白和必要视觉信息译为目的语叠印
在屏幕下方的文字。作为理解的辅助手段‚“ 字
幕翻译是一种特殊的语言转换类型‚将原声的口
语浓缩为书面语” （ 赵宁‚2
005） 。其宗旨是最大
限度地传递语义信息‚帮助观众跨越语言障碍‚
了解故事情节。字幕翻译面临的最大的制约因素
是时空限制‚字幕必须与人物对白、动作和画面
同步‚随着画面的切换‚迅速更替字数必须满足
观众的阅读需求‚通常一个画面里最多出现两行
5个‚字幕随
字幕‚每行字幕单词数不能超过1
着演员的情绪、语速的变化而变化。
与传统的书面翻译相比‚字幕翻译更像一种
即时、现场的言语交际‚语音对白转瞬即逝‚观
众没有时间思考和反刍。作为观众和演员之间的
桥梁‚字幕翻译要求译者必须尽可能地去 “ 求
同” ‚利用各种可能的翻译策略‚引导观众找到
最佳关联‚提供译文的最佳语境效果。字幕翻译
必须简洁生动、清晰流畅、通俗易懂、雅俗共
赏‚在形式内容的取舍、文化信息的处理时‚要
在保持影片的艺术类型、剧中人物语言风格的基
础上‚更多考虑目的语观众的认知能力和欣赏习
惯。译者要在对原语台词正确理解的基础上‚正
确估计语言间的认知、文化差异‚将那些不能直
接推导出的暗含意义转化为明示意义‚提供最大
的语境效果。总之‚译者对原文信息的取舍‚表
达方式的调整‚行文布局‚要以最佳关联原则为
指导‚以观众的认知能力与期待为准则‚提供最
佳关联性的信息‚引导观众以最小的努力‚获得
最大的语境效果。
　　四、个案分析
根据美国作家玛格利特·米歇尔的小说改编
的电影 《乱世佳人》‚是好莱坞1
939年发行的第
一部彩色电影‚鲜明的人物性格‚雄浑的内战背
景‚以及演员的精湛演技‚使这部电影成为好莱
坞历史无法超越的经典。《乱世佳人》 字幕翻译
有很多版本‚本文采用的是厦门音像出版社出版
发行的 DVD 版本‚并以 《英文经典电影脚本汇
编》 作为参考。下面从关联翻译理论角度‚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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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佳人》 字幕翻译中使用的3类主要的翻译 翻译不影响观众理解。

策略。 例3．电影第五幕内战爆发‚思嘉在临时医
1．浓缩的翻译策略 院做护士‚士兵在呻吟‚镜头转向一名正在祷告
字幕翻译被称为 “ 保持均衡的艺术” ‚是受 的牧师‚牧师的独白很长‚衬托战争的凄惨。由
制约的翻译。因为一般从口语对白到文字的转换 于宗教文化差异‚观众没法理解牧师的祷告‚因
／
中‚原文就要缩减13。通常说话速度越快‚信 此无需将这段翻译成字幕‚只需将其压缩为：牧
息压缩量越大。字幕翻译者需要在 “ 对信息接受 师在读圣经‚或者牧师在祷告。
者的认知力的判断基础上‚对信息接受者在有限 例4．———Rhett ：if I tried drawing a draft ‚the
时空中的认知活动无关紧要甚至毫不相关的信息 Yankees would be on me like a duck on a junebug ．So
可进行删减节略‚以凸显相关性更强的信息” you see ‚my dear ‚you’ve based yourself to no pur-
（ 李运兴‚2
001
） 。根据关联翻译理论‚节略和删 pose ．
除是必需的‚否则就会让观众付出不必要的努 ———瑞德：我一动那一笔钱‚北老就会闻着
力‚干扰欣赏过程。由于电影传递媒介的特殊 味追上来。亲爱的‚你这次真得让自己白白蒙受
性‚一些被省略或缩减的对白可以从非语言通 屈辱了。
道‚如自然声响、背景音乐和视觉通道如海报、 评析：be on me like a duck on a junebug 是个
背景镜头等‚获得补偿‚这也正是字幕翻译的优 俚语‚翻译过来观众也无法理解‚反而增加了观
势。 众处理语境的负担‚因此省略喻体更恰当。
浓缩策略一般包括省略和压缩两种‚《乱世 2．化暗含为明示的翻译策略
佳人》 影片省略的翻译主要包括以下几种①语气 语言交际活动包含明说 （explicature） 和暗
词：well ‚oh ‚
I tell you ‚you know 等；②由于对白 含 （i mplicature） 两种意义‚但由于不同语言间
速度加快‚画面来不及显示‚且语义重复、关联 的文化差异‚原文用明示手段提供的信息中所暗
性不强信息；③压缩冗长拗口的对白；④在译文 含的交际意图‚往往因不同语言读者认知上的差
读者认知处理能力之外的典故和文化词。 异而难以被译文读者识别‚因此必须将 “ 译文读
例1．———Ashely ：well ‚isn’t it enough that 者因语境差异不能从语义内容中推导出的暗含意
you gathered every other man’s heart today ？You al- 义转化为明示意义” （ Gutt ‚2
000：1
95） 。化暗含
ways had mine ．You cut your teeth on it ． 为明示的翻译方法有很多‚如增译、改译、意
———希礼：今天你取得那么多男人的心‚还 译、解释、加注等‚目的是为了提供最佳关联信
不够吗？我的心总是你的。 息。不拘泥于表面形式机械对等和逐字直译‚依
评析：You cut your teeth on it 与前面you al- 据语境‚灵活变通‚强调译文功能等效‚减少观
ways had mine 意思完全相同‚只是后者更加形 众处理努力‚获得最恰当、最快速的理解‚正是
象、生动‚由于空间限制‚两行字幕最多显示 关联理论翻译观所强调的。
2
0个汉字‚后面的一句被删掉。 例5．———Charles ：He refused to fight ．———
例2．———Scarlett ：why don’
t you say it ‚you Asheley ：not quite that Charles ‚He just refused to
coward ？You’
re afraid to marry me ．You’d rather live take advantage of you ．
with that silly little fool who can’
t open her mouth ex- ———查尔斯：他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希
cept to say “yes” “no” ‚and raise a houseful of mealy- 礼：并非如此‚他不过不想占你的便宜。
mouthed brats just like her ！ 此对白的字面直译为：———查尔斯：他拒绝
———思嘉：你这个胆小鬼‚不敢娶我。你宁 去打仗。———希礼：不是那样‚他只是不想利用
可娶那个听话的傻瓜‚然后生群傻孩子。 你。但是这样译文与对白场景关联性较弱‚会导
评析：这句台词的场景是思嘉在十二橡园对 致观众的不理解。这里的fight 不是即将爆发的
希礼告白‚被拒绝后情绪愤怒‚语气由温柔变得 南北内战‚而是查尔斯看不惯瑞德的高傲‚要挫
倔强、不服气‚语速加快。激烈的争吵‚画面转 他傲气‚向他单挑。如果充分利用了情景语境信
换很快‚观众没有时间加工所有字幕‚浓缩后的 息‚添加背景信息后的翻译‚意思就准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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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与观众的语境假设也一致。 ———思嘉：放开我‚你这傻瓜‚那是希礼。
例6．———Scarlett ：I couldn’
t let you do any- 评析：spoil it ‚直 译 为 破 坏‚这 里 结 合 语
thing like that ‚and anyway ‚it’
s done now ． 境‚解释性翻译为 “ 别打扰她们” ‚更容易理解。
———Asheley ：yes ‚
it’
s done now ．You wouldn’
t 3．归化翻译策略
let me do anything dishonorable yet you’d sell yourself 美国翻译理论家劳伦斯·韦努蒂 （ Lawrence
in marriage to a man you didn’
t love ． Venuti） 提出了二分的翻译方法：归化和异化。
此翻译DVD 版本与电影脚本汇编的翻译截 归化和异化不仅体现在语言形式层面上‚而且表
然不同： 现在对文化因素的处理上‚归化法要求译者向目
译文1———思嘉：我不会让你做那种事‚无 的语读者靠拢‚采取目的语读者所习惯的表达方
论如何‚木已成舟。———希礼：是的‚木已成 式‚原文的文化特色也要符合译入语的文化规
舟‚你不让我做不荣誉的事情‚自己却卖给不爱 约‚而异化法要求译者以源语文化为归宿‚在风
的婚姻。 格和形式上应完全保留源语的特色。
译文 2———思 嘉：我 不 会 让 你 做 这 种 事 情 电影中文化信息的处理‚归化是主流。因为
的‚不管怎么样‚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 异化法经常要求运用加注、说明等翻译策略‚这
———希礼：是啊‚解决了。你不让我做任何 对于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的字幕翻译来说‚是不
不名誉的事‚却允许你把自己卖给一个不爱的 可能实现的。为了使观众尽快地‚以最小的处理
人。 努力‚理解演员的对白‚翻译最好以观众的认知
评析：两个译本相比‚译文1虽然简练‚但 环境为归宿。另外‚作为大众化的娱乐‚电影应
是与电影情节发展不一致‚译文2运用解释性翻 该照顾大众化的欣赏水平‚大量晦涩难懂文化词
译策略‚才是准确的翻译。这 里 关 键 是 对it ’s 和陌生的表达方式‚会使电影没有市场。归化策
done now 的理解‚到底是木已成舟‚思嘉嫁给不 略拉近了观众与影片的距离‚亲切、熟悉的对
爱的人‚已经是铁定的事实；还是一种感叹‚无 白‚会使电影更快地被更多的观众喜欢‚从下面
0
论如何‚不管采取什么办法‚德园的30元税有 的例子可以看出‚归化策略具有明显优势。
了着落‚德园终于保住了。结合故事前后发展‚ 0．———Strew ：Ah ‚buddy ‚of course there’
例1 s
思嘉说这句话的心情‚译文2更恰当。 going to be a war ．
例 7．———Scarlett ：Oh ‚fiddle —dee —dee ‚ ———思图：噢‚哥们‚当然会有战争。
Melannie ‚aren’
t things bad enough without you talk- 1．———Scarlet ：Well ‚that ’s fine ．But I
例1
ing about dying ？ warn you just in case you change your mind∙
∙∙I intend
———思嘉：废话‚媚兰‚事情都到这个地步 to lock my door ．
了‚你还说死呀死呀的。 ———思嘉：好‚那好。不过我先要告诉你‚
评析：此句是意译‚传递了说话者的意图‚ 为了防止你变卦。我要给我的房门上锁。
而且非常口语化‚更符合说话的场景。 评析：这里的 “ 哥们” “ 变卦” 都有浓厚的
例8．———Ashely ：You can drop the moonlight 中国色彩‚且更加口语化‚拉近了观众与影片的
and magnolia ‚Scartlett ． 距离。
———瑞德：你能把月亮都说圆了‚思嘉。 2．———Scarllet ：I’m scared to death ‚and
例1
评析：中国观众对 moonlight 和 magnolia 很陌 if you had the sense of a goat you’d be scared ‚too ！
生‚暗含意图是瑞德知道思嘉在说谎‚意译为 ———思嘉：我吓得要死了。你就是木的像头
“ 把月亮说圆” 更加形象生动。 驴‚也该觉得害怕。
例9．———Mammie ：miss Scarlett ！Don’
t spoil 3．———Ellen ：look at Scarlett ‚she’
例1 s never
it ‚miss Scarlett ． even noticed Charles before ‚now just because he is
———Scarlett ：turn me loose ‚you fool ‚turn me your beau ‚she is after hi mlike a hornet ！
loose ！It’
s Asheley ． ———爱伦：看思嘉‚她以前从不多看查尔斯
———奶妈：思嘉小姐‚别打扰他们！ 一眼‚现在就因为他是你的男友‚她就缠着他。
8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 （ 外语版）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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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期）

4．———Scarlett ：that man looking at us and

例1 力‚容易理解和遵循‚最佳关联原则可以作为评
s miling ．A nasty dog ． 价字幕翻译效果的标准‚和字幕翻译的指导原
———思嘉：那个笑着看我们的人‚真是个丑 则。
八怪！
评析：形象生动的比喻具有浓厚的文化色 参考文献：
彩‚但中国观众都此却很陌生‚直译不易被观众 ［1
］ Ernest —August Gutt ．Translation and Relevance ：Cogni-

理解‚因此字幕翻译采取了省略或替换喻体的归 tion and Context ［ M］ ．Brookland ：St ．Jero me Publishing ‚

2
000．
化策略。
［ 2］ Sperber ‚D ．＆Wilson ‚D ． Relevance ： Co mmunication
5．———India ：can’
例1 t stand that Scarlett ．If
and Cognition ［ M］ ．上 海：上 海 外 语 教 育 出 版 社‚
you’d see the way she throws herself at Ashley ．
2
001．
———英迪亚：我受不了那个思嘉‚你看她向
［3
］ 赵宁．试析电影字幕限制因素及翻译策略 ［ J］ ．中
希礼投怀送抱的样。 国民航学院学报‚2
005（1
0）．
6．———Rhett ：I think it ’s hard winning a
例1 ［4
］ 李 运 兴．字 幕 翻 译 的 策 略 ［ J ］ ． 中 国 翻 译‚2
001
war with words ‚gentleman ？ （7
）．
瑞德：各位‚我认为纸上谈兵没有什么用。 ［5
］ 何 自 然‚ 冉 永 平． 关 联 性： 交 际 与 认 知 （ 导 读）
7．———Rhett ：Don’
例1 t flatter yourself ‚I am ［ 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
001．

not a marrying man ． ［6

］ 张新红‚何自然．语用翻译：语用学理论在翻译中
的应用 ［ J］ ．现代外语‚2
001（3
）．
———瑞德：别自我陶醉了‚我不是个结婚的
［7
］ 赵彦春．关联理论对翻译的解释力 ［ J］ ．现代外语‚
人。
1
999（3
）．
评析：四字成语简洁对称‚凝练深刻‚形象
［8
］ 赵彦春．翻译学归结论 ［ 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
生动‚且符合字幕翻译的时空限制‚是电影片名 出版社‚2
005．
翻译的首选‚也被经常用于字幕翻译中。这种归 ［9
］ 乱世佳人 DVD ．厦门音像出版社出版发行‚像字1
3
化策略‚提高了影片的感染力和亲切感‚提供了 —1
996—1
102号‚1
996．
最大的文化语境效果。 ［1
0］ 周婵．英语经典 电 影 脚 本 汇 编 ［ M］ ．广 州：广 东
经济出版社‚2
001．
　　五、结论
［1
1］ 王斌．关联理论对翻译解释的局限性 ［ J］ ．中国翻

关联理论的框架认为‚翻译是语际间的阐释 译‚2
000（5
）．
［1
2］ 王建国．关联翻译理论的回顾和展望 ［ J］ ．中国翻
运用‚译者根据最佳关联原则‚正确理解原作意
译‚2
005（7
）．
图‚对读者的认知环境做出恰当判断和估计‚采
［1
3］ 田华．翻译的关联主义视角 ［ J］ ．辽宁工程技术大
取适当的策略‚让目的语读者理解原作者的意
学学报 （ 社会科学版） 2
006（3
）．
图。成功的翻译应该让目的语读者‚用最小的努 ［1
4］ 贾文波．应用翻 译 功 能 论 ［ M］ ．北 京：中 国 对 外
力‚取得最大的语境效果‚获得最恰当的理解。 翻译出版公司‚2
005．
本文通过对电影 《乱世佳人》 字幕翻译的分析‚ ［1
5］ 孟建钢．关联理论对翻译标准的解释力 ［ J］ ．中国
可以看出关联理论对字幕翻译策略有很强的解释 科技翻译‚2
00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