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纸质阅读经久不衰的独特魅力

◆  江 玉 /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

摘　要　纸质阅读和数字阅读各有利弊，不存在谁能完全取代谁的
问题，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两者将共存互进、相互补充。纸质阅读的独特魅
力在于：它是无可替代的文化体验；它是系统化、沉浸式、更能激活大脑
的深阅读；它提供的图书品种多、内容质量高。纸质阅读的前景和出路在
于：追求绿色环保；充分发掘纸质书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坚持“内容
为王”，严格甄选值得深度阅读的经典和专业内容题材；大胆开拓创意图书
形式。固有优势和创新发展相结合，将赋予纸质阅读持久的魅力和活力。
关键词　纸质阅读 特点 阅读体验 发展前景

“腹有诗书气自华。”阅读，可以让我们拥有更开阔的视野、更深厚的文
化素养、更深邃的思想和更丰盈的精神世界。由古至今，阅读伴随着社会
发展，促进了社会进步。在我国，自 2014 年起 ,“全民阅读”连续八次被
写入政府工作报告，凸显出国家对全民阅读的重视。与此同时，社会的发
展也促使阅读本身在数量、质量、方式等方面不断演进变化，其中，就有阅
读介质从木牍、竹简、缣帛、纸张到数字化载体的创新发展，并由此带来阅
读方式的深刻变化。
信息科技的发展，催生了数字阅读。1995 年，美国市场上出现了一款
可以阅读并存储文本的装置——软书（soft book），标志着电子书的诞生。
这可以视为数字阅读的发端。数字阅读因其方便快捷、成本较低而迅速兴
起并蓬勃发展。2007 年，亚马逊发布第一代 Kindle，数小时之内被抢购一
空，由此开启了电子书革命；2010 年，麻省理工学院的尼葛洛庞帝教授预
言纸质书 5 年后即将灭绝；2011 年，亚马逊宣布 Kindle 电子书的销量首次
超过了纸质书；2012 年，不列颠百科全书公司宣布《不列颠百科全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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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大英百科全书》）将停止印刷纸质版，实 辐射，堪称绿色阅读；第二，纸质阅读资源具
现全部数字化。这一切，似乎预示着数字阅 有安全稳定性，人们在纸质阅读资源的管理
读将逐步替代纸质阅读。然而，实际情形又 和收藏方面已积累了大量经验，形成了一整
是怎样的呢？ 套成熟的、可操作的技术方法；第三，纸质阅
2014 年全国实体书店图书零售市场同 读方便随意，不受条件限制，不要求读者使用
比增长率达 3.26%，结束了过去两年的负增 电子阅读设备或者连接网络，随时随地想读
长现象。[1] 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 2017 年 就读；第四，纸质阅读便于读者在需要时及
发布的《新闻出版产业分析报告》指出，我国 时做标记、注释和笔记，留存有意义的阅读记
纸质书已经实现销售册数连续三年 8% ～ 10% 录，也便于读者随时翻阅回看已读过的内容，
的增长。在第 28 届全国图书交易博览会上 以连贯思路、联系对照；第五，纸质阅读具有
发布的《阅读产业发展报告（2017）》显示，我 弱干扰、高沉浸度的特点，其介质功能单一，
国纸质书市场规模保持稳定增长态势，整体 不会对读者造成干扰，从而很好地保护了读
规模约 1800 亿元；数字阅读整体规模约为 者的专注度，能让读者获得纯净的阅读体验；
110 亿元，其中，电子书规模约为 20 亿元，网 第六，纸质阅读的内容须符合出版规范，具有
络文学市场规模约为 90 亿元。根据《2020— 较高的文化价值和质量；第七，通过纸质作
2021 年中国图书市场报告》，与 2019 年对比， 品精心设计的版式和装帧，读者可以了解文
2020 年在纸质书、电子书、有声的用户阅读 字与图片、段落与段落的关系，理解内容表达
时长均实现增长的前提下，用户利用纸质书 的需要，并获得美好的视觉和触觉体验；第
和有声书的时长较电子书增长更多，因而占 八，纸质阅读是一种深阅读，会留出思考、遐
比增长。看来，数字化的巨浪，并没有一下子 想、回味的空间，令人更深入地投入阅读中，
掀翻纸质书这艘小船。[2] 那么，纸质阅读到 体会到阅读的趣味。
底因什么独特魅力而生命长青呢？ 数字阅读作为新型阅读方式，是指阅读
的数字化，主要有两层含义：一是阅读对象

一、关于纸质阅读和数字阅读 的数字化，即阅读的内容是以数字化的方式
呈现的，如电子书、网络小说等；二是阅读方
纸质阅读是一种传统的阅读方式，它以 式的数字化，即通过一种电子化的工具（如电
纸张为载体，具有独特的价值，能给人以无与 脑、Pad、手机、电子书阅读器及其他数字屏），
伦比的阅读体验。[3] 纸质阅读具有悠久的历 从电子屏幕上阅读文本内容。[4] 数字阅读
史，是人们所习惯的阅读方式，相对于数字阅 在近年来获得长足发展，自然有其无可比拟
读而言，其优势主要有以下几点：第一，纸质 的优势：第一，电子阅读器能容纳大量阅读
阅读舒适性高，对视力影响小，而且没有被世 资源，轻便易于携带；第二，人们可以随时随
界卫生组织列为第四大健康隐形杀手的电磁 地，以低廉的成本获得数字阅读资源，并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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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成本的复制、转载和粘贴；第三，数字阅读
可以以音像等方式，为各类读者提供丰富、动
感的阅读体验；第四，数字阅读的检索和查
询功能强大，在全文索引方面尤为如此；第
五，数字阅读资源的无破损数字化属性使其
便于管理和收藏，对图书馆而言可降低馆藏
成本和人工成本，并通过馆间共享实现资源
使用价值最大化；第六，数字阅读资源出版
和更新速度快，不需要出片、打样、输出和装
订，可以减少资源消耗，对环境更友好，而且
能降低生产、流通、使用成本。
纸质阅读和数字阅读各有利弊，不存在
谁能完全取代谁的问题。有出版专业人士
说，世界变得太快，还没法判断数字浪潮下纸
质书与电子书的输赢。相信在相当长的时期
内，纸质阅读和数字阅读会共存互进，相互补
充，并且伴随着人们对精神文化生活的不断
追求，可能呈现出在绝对量上二者共同增长、 读”“网络在线阅读”“在手机上阅读”“在
在相对占比上此消彼长的态势。
二、纸质阅读和数字阅读状况分析
为了给国家制定阅读政策、
学术界进行阅
图 １　　２００８— ２０２０ 年我国成年国民数字化阅读方式的接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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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研究提供基础性、权威性数据，中国新闻出
版研究院从 1999 年开始组织实施全国国民阅
读调查，至今已超过 20 年，共计完成 18 次调
查。随着数字技术的发展，
数字阅读异军突起
并快速普及，全国国民阅读调查遂于 2008 年
首次对数字阅读独立设项进行调研分析。
全国国民阅读调查结果显示：1999 年我
国成年国民的互联网接触率仅有 3.7%（数字
化阅读方式的接触率应小于该数据）；2008
年数字化阅读方式的接触率为 24.5%，说明
数字阅读普及已经具备一定基础；2020 年
数字化阅读方式的接触率为 79.4%，意味着
新的阅读方式已相当普及了。[5] 图 1 描述了
2008— 2020 年我国成年国民数字化阅读方
式的接触率的变化，呈持续增长态势。
在 全 国 国 民 阅 读 调 查 中，成 年 国 民 倾
向 的 阅 读 形 式 大 致 有“拿 一 本 纸 质 图 书 阅
电子阅读器上阅读”“习惯从网上下载并打
印下来阅读”等，从 2020 年的数据开始，
“习
惯从网上下载并打印下来阅读”项变更为“听
书”项。图 2 给出了“拿一本纸质图书阅读”
的形式在各年的占比情况。由该图可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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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倾向纸质阅读的占比自 2012 年开始基 活大脑的深阅读方式，将更多高品质的内容

本上一直在下降（除 2015 年有小幅回升外）， 传递给读者，这些足以让纸质阅读焕发出经
在 2019 年 到 达 谷 底 36.7%，但 2020 年 又 上 久不衰的独特魅力。
升了 6.7 个百分点，为 43.4%。这似乎表明 （一）它是无可替代的文化体验
人们对纸质阅读的倾向有所回升，至于这种 纸质阅读给人以全方位的感官体验。对
回升是暂时性的还是持续性的，现在还不得 于爱书之人，纸质书不仅仅是一本书，更能带
而知，有待以后的全国国民阅读调查给出进 来身心的享受！选书买书，
是一种享受；整理
一步的数据。 入柜，
是一种享受；捧在手里，
是一种享受；欣
还有一个考察纸质阅读状况的指标是人 赏装帧，是一种享受；轻触纸面，是一种享受；
均纸质图书阅读量，见图 3。图中数据基本 细闻墨香，是一种享受；静心阅读，更是一种
稳定，没有明显的上升或下降趋势，这也从一 享受。指尖摩挲间，
身心与文字一起升华。
个侧面表明，在新媒体冲击下，传统纸质阅读 纸质阅读自带仪式感。爱读书的人大多
依然牢固地占有一席之地。 更钟情于纸质书。古人读书，讲究焚香沐浴、
品茗闲吟，追求萧然自远、悠然自足的境界。[7]

三、纸质阅读的独特魅力 这种仪式感充满着专注的美感，蕴含着宁静
的力量，足以抵抗琐碎的日常，让你不由得放
新媒体时代，信息爆炸固然极大地拓展 慢脚步，放空心思，远离喧嚣，醉心其中。
了人们的阅读视野和范畴，但是由此而来的 纸质阅读还可以提供丰富的线下活动
信息质量良莠不齐乃至虚假消息混淆视听， 体验。在政府的“全民阅读”倡导下，各种
为坚持“内容为王”的传统纸质图书留出了 阅读活动如书市、书展、读书会、签名售书以
足够的生存空间。[6] 注重形式与内容、经典 及名人现场（在线）交流等纷纷开展起来，这
与创新、审美与实用的结合，为读者打造无可 些活动都建立在纸质书阅读的基础之上，而
替代的文化体验，以系统化、沉浸式、更能激 这又与纸质阅读本身系统、深刻的阅读特性

图 ２　　成年国民倾向的纸质阅读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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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密相关。
（二）它是系统化、沉浸式、更能激活大脑的深
阅读
纸质阅读的系统化相对数字阅读的碎片
化是一个明显优势。阅读纸质书籍，需要相
对安静的环境，沉浸于其中，或圈点勾画做标
记，或前后翻阅查找，或因某些文字而停驻、 Brain Activation Differences During Memory
思考。美国语言学教授内奥米 • 巴伦 (Naomi
S. Baron) 针对来自美国、日本、斯洛伐克和
德国的 300 多名大学生，开展了阅读偏好的
调查。面对各种媒体选择，从纸质版文本到
智能手机、笔记本电脑、电子阅读器和台式
机，92% 受访学生的回答是：纸质版文本最有
利于他们集中精神。[8]
此外，比起虚拟的电子文本，实体的纸
质书籍更能刺激大脑中的某些区域，处理情
感 共 鸣 和 空 间 记 忆，增 加 信 息 处 理 能 力 和
效果。[9] 这是有神经科学和行为学依据的。 息；视觉和触觉线索对于感知恒定的物理
华 通 明 略 信 息 咨 询 公 司 在 2009 年 的 一 项
研究发现，大脑对实体信息和电子信息的处
理方式有所不同。阅读纸质材料时，大脑的
内侧前额叶皮层和扣带回皮层更加活跃，这
两个区域都参与我们对情绪的处理。同时，
纸质阅读材料也使处理视觉和空间线索的
顶叶皮层更加活跃。[10]2021 年 3 月 19 日，
来自日本东京大学的研究团队在 Frontiers
in Behavioral Neuroscience 杂志上发表了
题为 “Paper Notebooks vs. Mobile Devices:
Retrieval” 的研究性文章，通过对不同的学
习方式进行比较分析后发现：使用纸质笔
记本能够促进信息的有效编码和空间信息
的获取，而这些信息可以作为有效的回忆线
索，使脑部特定区域的激活水平更高；在概
念性问题上，做手工笔记的学生比用笔记本
电脑做笔记的学生表现得更好，合理的解释
是使用纸质笔记本可以让学生用自己的语
言总结和重构信息，以便更好地记忆，而使
用笔记本电脑的学生往往是被动地写下信
大小和空间位置是重要的，因为纸的材料基
底提供了物理的、触觉的、时空固定的线索
来 判 断 文 本 的 信 息。[11] 综 上 所 述，多 样 化
的、耗费心神的、需要运动技能激活的实物，

图 ３　　人均纸质图书阅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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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无物理空间特征、没有重量的屏幕文 要为了查询之用，因而思想文化价值与传统
字，更有利于激活我们的大脑，产生深阅读 纸质图书无法同日而语。
行为。[12]
（三）它可供选择的图书品种多、内容质量高 四、
纸质阅读的前景与出路
目前来看，只有纸质版而没有电子版的
图书大量存在，这主要归于以下几个原因： 数字阅读虽有了长足发展，可纸质阅读
第一，以前出版的书，相当一部分因出版方 本身的特征和价值决定了其市场不容小觑。
和作者只就纸质出版达成协议，未规定电子 扬长避短，与时俱进，固有优势和创新发展相
版权，因而电子书的出版只能暂时搁置；其 结合，将赋予纸质阅读持久的魅力和活力。
中一些市场价值高的图书，现在的电子版权 首先要追求绿色环保。纸质图书主要依
价格也高，取得电子版权并不容易。第二， 靠纸和油墨作为文字信息的载体，而造纸工
对于一部分新出版的书，因纸质书价格是电 业会破坏森林资源，对河流、地下水等造成污
子书价格的数倍，为了保证利润，出版方往 染，影响地球的生态环境。要实现纸质书绿
往在纸质书上市一段时间后，才会推出电子 色环保，一方面，要不断优化、完善造纸技术；
版。第三，电子书定价相对较低，剔除平台 另一方面，则是提高图书的利用率，疏通纸质
分成、成本费用后，利润并不高，有些出版单 书的循环利用渠道。
位考虑到自身实际情况，可能就没有太多动 其次要充分发掘纸质书的艺术价值和收
力去开展电子出版业务。第四，受限于数字 藏价值。纸质书作为文字有效载体的传统价
阅读载体本身的技术性能，有些图书不适合 值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被电子书替代，但它的
制作成电子版，只能通过纸质呈现，如画册、 设计价值、实感之美却是电子书不可能拥有
摄影类书籍、漫画书、装帧特殊的图书等。 的。这些年来“世界最美图书”和“中国最美
在内容上，传统图书出版因其对选题的 图书”奖项的设置便是从形式上推动其充分
甄别和对稿件的深加工而具备数字出版不 发掘纸质图书出版价值的一种体现。“最美”
能取代的优势，其选题、审校、印刷均严格按 图书采用特种纸张、异形开本、考究的印刷工
照国家出版规范要求进行。目前，多数电子 艺、独特的装订方式、别致的裁切方法等，在
书是在既有纸质图书的基础上衍生而来，在 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读者对文化和审美的需
文件转码的过程中较易发生图文错误及排 求。[13] 作为收藏品的图书，除具有阅读价值
版错误，亟需出版单位加强对电子书的校对 外，还具有艺术欣赏价值、文献史料价值、版
和质检，完善电子图书出版流程。除电子图 本鉴定价值等，具备一定的增值功能。收藏
书以外的其他数字出版产品形态，如网络原 类图书一般限量发行，其材质质量、保存条件
创文学、网络教育出版物、数据库出版物、手 要求较高。[14]
机出版物等，其内容选择更偏重浅阅读或主 再次，要坚持“内容为王”，严格甄选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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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深度阅读的经典和专业内容题材。经典和 [3]
纸质阅读 [EB/OL].https://baike.baidu.com/item/ 纸质
阅读 /6892333?fr=aladdin,2021-09-16.
专业内容需要深度阅读、反复阅读，这是纸质 [4]
数字阅读 [EB/OL].https://baike.baidu.com/item/ 数字
阅读的优势所在，是数字阅读所无法做到的。 阅读 /3416763?fr=aladdin,2021-09-16.
纸质出版要始终严格遵循国家出版管理规 [5]
魏玉山 . 全国国民阅读调查 20 年的回顾与展望 [ J ] .
编辑学刊 ,2021(2).
范，坚持高品质。 [6]
李之美 . 图书编辑如何应对新媒体时代 [ N ] . 中国新
最后要大胆开拓创意图书形式。充分利 闻出版广电报 ,2012-05-18.
用纸质图书的实物形态，将形式感发挥到极 [7]
李健 . 读书的“无用”与“有用”[N]. 人民日报 ,2015-
04-22.
致，这无疑会放大纸质书的优势。创意纸质
[8]
Chatfield T. Why Reading and Writing on Paper
书，可以是一本涂鸦本，一个玩具，一份手工 Can Be Better for Your Brain[J].CRAZY ENGLISH
任务清单，一场烧脑游戏，甚至是一次探险之 READER,2015(9).
[9]
小 毛 人 图 书 馆 . 纸 质 书 o r 电 子 书？ 你 的 选 择 决
旅。例如，由 J. J. 艾布拉姆斯和道格 • 道斯
定孩子的深度！ [EB/OL]. https://baijiahao.baidu.
特打造的《S.》是一本被贴上“烧脑”标签的 com/s?id=1680584554213837701&wfr=spider&for=
书，它在内容和形式上都突破了纸质书的限 pc,2020-10-15/2021-09-16.

制：一个黑盒子里面，除了一本精心仿造成
[10]
[ 美 ] 克里 • 本森 ( K e r r y B e n s o n ) . 纸质阅读和电
子阅读有什么区别？ [ E B / O L ] . 傅煦然 , 译 . h t t p s : / /
老旧书籍的《忒修斯之船》外，还装了手写信、
view.inews.qq.com/a/20201102A0GQG300, 2020-11-
剪报、明信片、纸罗盘、餐巾纸地图等 23 个用 02/2021-09-16.

于解密的道具。[15] 精美的装帧和趣味性的阅
[11]
协和小卒 . 为什么你只看得下去纸质书？这项研究
告诉你大脑更活跃的关键 [EB/OL].https://www.sohu.com/
读方式成为本书的最大卖点。
a/459112040_296660, 2021-04-05/2021-09-16.
[12]
Chatfield T. Why Reading and Writing on Paper
正如曾任德国图书艺术基金会主席的乌 Can Be Better for Your Brain[J].CRAZY ENGLISH
READER,2015(9).
塔 • 施奈德 ( Uta Schneider) 所说，
“电子书 [13]
于湘怡 . 浅析媒介变迁与图书出版 [J]. 市场观
应该寻找自己在这个时代活下去的方式，它 察 ,2020(7).
们是这个时代的新的潮流”，
“而纸质书会以 [14]
杨文霞 . 电子时代纸质类图书的发展 [ J ] . 编辑之
友 ,2012(4).
另一种姿态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它们是新的 [15]
杜藤 . 纸书的形式主义逆袭 [N]. 中国青年报 ,2016-
古典”。确实，纸质阅读因其固有的优势和创 06-29.
新的发展而散发着独特魅力，它也将因这样
的魅力而拥有持久活力。

注释
[1]
金 晶 .2014 年 实 体 书 店 图 书 零 售 市 场 同 比 增 长
3.26%[N]. 经济日报 ,2015-01-12.
[2]
彭飞 . 拯救阅读 需警惕“电子疲劳”[ N ] . 人民日
报 ,2017-02-16.

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