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人本的地铁站域空间环境品质提升策略

PEOPLE-ORIENTED STRATEGIES FOR ENHANCING THE

ENVIRONMENTAL QUALITY OF SUBWAY STATION AREAS
杜煜  陈剑飞 ｜ Du Yu  Chen Jianfei    收稿日期：2020－07－23

摘要 近年来，交通建筑正由过去具有单一交通功能的 现代交通发展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 果，揭示出环境品质中潜在的差异性和欠缺性 。

服务设施，逐渐向具有多功能的城市客厅型公共空间转 的变化，与此同时，业界对于交通建筑研究的重
变。地铁站域空间是与城市日常生活联系极为紧密的重 视度也逐渐提高 。伴随着《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
要人流节点，在满足交通功能的同时，通过环境品质的 一步加强城市轨道交通规划建设管理的意见 》正
提升，可以缓解使用者的出行压力，优化使用体验 。本 式印发，我国地铁建设进入稳步推进时期。这不
文从以人为本的视角审视地铁站域空间，首先针对使用 仅意味着地铁成为我国城市发展的长期选择，同
者的环境感知情况进行调研和评价，而后基于评价结果 时也标志着地铁站域空间建设进入更为精细化的
揭示回归人本的环境品质提升切入点，并进一步提出行 阶段 。然而，一方面随着建设数量的与日俱增，
为情境的交互营造策略、时空生境的交叠协作策略和场 我国交通建筑的模式化 、趋同性建设现象愈演愈
所意境的交融活化策略，以期为我国地铁站域空间设计 烈 ； 另一方面 ， 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促使
提供新思路。 我们对生命和生活进行重新思考。作为与市民日
关键词 地铁 ； 站域空间 ； 环境品质 ； 感知评价 ； 设 常生活联系最为紧密的重要人流节点，地铁站域
计策略 空间如何在实现交通功能的同时关注使用者出行
感受，缓解其出行压力，成为城市发展的重要议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a shift in transportation 题之一 [1]。我们应将地铁站域空间打造成为有“温
buildings has been emerging that they have gradually 度”的城市客厅，而非交通效率优先的“机器”。
become multi-functional urban living rooms rather than
single-purpose traffic facilities. Subway station areas are 1 地铁站域空间环境的人本化感知评价
important pedestrian traffic nodes that are closely as- 从以人为本的视角来审视地铁站域空间，打
sociated with people's everyday life. Under the premise 破图纸层面的实体概念，更多地去关注使用者对
of fulfilling traffic function, subway station areas have the 于空间环境的感知。这种感知是站域空间中人与
capacity to relieve travel stress and optimize user experi- 环境交互行为的结果 [2]。而站域空间复杂的本体构
ence by means of enhancing environmental quality. From 成和其中多元的使用行为，综合导致了感知的多
the people-oriented perspective, users' perceptions of 样性 。对于站域空间中多种多样的环境感知情况
subway station areas are surveyed and analyzed in this 的分析与评价 ，有助于揭示使用者对于站域空
[3～4]
article, based on which critical aspects for enhancing 间的内在心理需求，从而有针对性地提出品质提
environmental quality are revealed. Three strategies are 升策略。
suggested, including constructing behavioral situations, 在实态调研的基础上，结合既有站域空间评
overlapping spatial-temporal sites, and activating artistic 价要素 [5～7]，本文从行为过程体验和空间环境体验
conception, providing new ideas for the design of subway 两方面入手，整理出 17 个关键评价因子。通过焦
station areas in China. 点小组研讨 ，对评价因子及其“ 形容词对 ”的通
Keywords subway; station area; environmental quality; 俗性和准确性进行了优化，并构建语义区分量表
perception assessment; design strategy （表 1）。在调查问卷中，以 5 级分值（-2，-1，
0，1，2）描述从消极到积极的量化尺度情况，将
评价因子及其形容词对的方向进行乱序排列，并
设置了与出行目的和使用车站等方面信息相关的
问题 。通过网络平台发放问卷后，共收回有效样
杜 煜 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学院博士研究生
寒地城乡人居环境科学与技术工业和信息化部重 本178份。计算每个评价因子的平均得分后，得到
点实验室 地铁站域空间环境感知评价结果（图1）。
陈剑飞 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寒地城乡人居环境科学与技术工业和信息化部重
点实验室
2 回归人本的环境品质提升切入点
哈尔滨工业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院长、总建筑师 使用者针对地铁站域空间环境的感知评价结
差异性包括总体差异和局部差异两方面。其中，
总体差异指通勤类使用者与休闲类使用者的感知
在总体上存在显著的差异，这种差异主要集中在
针对行为过程类因子的评价之中 ； 局部差异则针
对单一评价因子而言，涉及时间感和空间感的因
子普遍具有内部差异性。而欠缺性所聚焦的是两
类使用者的感知评分综合较低的因子，具体涉及
与场所感相关的吸引性、氛围感和特殊感三个方
面，排除不同活动类型所导致的差异性影响后，
这些存在明显不足的因子具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综上所述，从感知评价的结果中提炼出行为
过程、时空感和场所感三个方面作为地铁站域空
间环境品质提升的切入点（图 2）。作者进一步结
合情境 、生境和意境 ，分别从交互、交叠和交融
三个角度对三方面的切入点所对应的环境品质提
升策略进行探究。
3 行为情境的交互营造策略
3.1 唤醒程度的双向优化
在地铁站域空间使用者与环境交互的过程
中 ， 疲劳感和焦虑感是产生最多的身心负面情
绪 。依据最佳唤醒理论，这两种负面情绪是由刺
激水平偏离了最佳唤醒状态所导致的（图 3），所
以应该从两个方向分别予以缓解。
3.1.1 减少认知摩擦缓解焦虑感
针对大幅消耗定向注意力所导致的过度唤醒
状态，可以通过对地铁站域空间中的寻路标识进
行统一或有规律的设置来缓解。例如 ： 美国纽约
地铁均以圆形图底配合线路字母或数字表示，使
核心寻路信息一目了然，做到了内容 、形式的多
重统一（图 4a）； 美国芝加哥在距离地铁出入口
约100 m的街区设立统一的街道家具形式的标识，
并在附近的交通站点配以站域引导标识，人们通
过这些标识便可以判断地铁出入口的距离和方位
（图4b）。
3.1.2 加强信息变化缓解疲劳感
重复性的空间会导致使用者产生疲劳感和麻
木感，我们可以借助空间信息的变化来提高其唤
醒水平 。不同尺度的空间造型和不同规则的界面
装饰等都是优秀案例中常用的手段。例如 ： 美国
华盛顿独特的筒形出入口空间造型变换打破了深

42  主题专栏 FEATURE THEME


感知评价
切入点来源
行为过程
空间性质
差异性
活动类型
通勤活动 欠缺性
休闲活动
a b
邃空间的疲劳感 ； 蒙特利尔喇沙站内部运用了不
同纹理方向的木质材料来修饰空间形体，使得整
个空间变得自然灵动。在动态变化方面，则可以
通过交互信息的植入来实现。例如 ： 美国华盛顿
地铁站通高的地铁大厅中，地面铺设有与车辆实
时互动的灯光信息，每当有地铁即将进站，地面灯
光就会按照车行方向逐一闪烁 ； 瑞典斯德哥尔摩奥
丁广场站（Odenplan）出入口的黑白钢琴楼梯内设
有压力传感器，人们踏上楼梯就相当于按下琴键，
随之产生相应的音调（图5）。
3.2 行为空间的内外联动
丰富外部空间可以增强交互活动的舒畅感，
设计往往从大尺度改善和小尺度调节两方面入
手。大尺度改善指的是对地铁站域空间多个地铁
出入口及其周围区域进行一体化设计，如扎哈 · 哈
1 地铁站域空间环境感知评价结果
2 回归人本的地铁站域空间环境品质提升切入点
3 最佳唤醒水平示意
4 减少认知摩擦案例（a：纽约地铁站域标识；b：芝加哥站域标识）
5 奥丁广场( Odenplan ) 站的琴键楼梯
偏好程度
表1 地铁站域空间环境感知评价的语义区分量表
序号 方面 评价因子 形容词对 量化 概念
尺度 维度
1 行为 情绪感 焦虑——淡定 5级 行动
2 过程 主动性 消极——积极 5级 行动
3 时间感 紧迫——宽裕 5级 行动
4 压力感 紧张——放松 5级 行动
刺激水平 5 连续性 停滞——流动 5级 行动
低唤醒 中唤醒 高唤醒 6 体力感 疲倦——精神 5级 力量
（疲劳／睡眠） （最佳状态） （兴奋／焦虑）
7 方向感 困惑——明确 5级 力量
8 操作感 烦琐——简单 5级 力量
1 3
9 空间 秩序性 混乱——有序 5级 性质
10 环境 吸引性 无聊——有趣 5级 性质
提升策略建构
11 开敞性 封闭——开敞 5级 性质
12 空间感 拥挤——宽敞 5级 性质
总体差异 行为情境 交互
13 氛围感 枯燥——活跃 5级 性质
局部差异 时空生境 交叠 14 充实感 单调——丰富 5级 性质
15 明亮感 昏暗——明亮 5级 性质
显著不足 场所意境 交融 16 整洁度 脏乱——干净 5级 性质
17 特殊感 普通——独特 5级 性质
4 5
迪德建筑事务所设计的挪威奥斯陆Fornebu Senter 4 时空生境的交叠协作策略
（ 福尼布中心 ）站 ，从挪威峡湾景观 、冰川景观 人们对自然环境有着天然的向往和喜好，而
中汲取灵感，根据人流切割出谷地空间，使步行 地铁站域空间的区位特殊性使得使用者在交互过
流线从地面广场自然地流入两侧车站的出入口， 程中获得的自然元素非常有限，其中自然光线与
富有建筑感（图 6a）。小尺度改善指的是仅针对 绿化景观方面受到的制约最为突出。
地铁站域空间中地铁出入口周边进行层次化的情 4.1 充分利用自然光线
景设计，如挪威奥斯陆Fornbu Porten（福尼布波 根据光线引入方式的不同 ， 我们可以将其
滕 ）站，南 、北两个出入口被设计成各自独立的 分为通过空间局部开口的直接引入 、通过光导技
公共空间①（图6b）。 术和设备的间接引入两种。对于地铁站域空间来
修饰内部空间可以增强交互活动的流动感， 说，直接引入又因引入手法的差异分为全局性引
设计往往从软性层面通过增加动感元素来实现具 入和局部性引入，其中局部性引入分为顶式和侧
有流动感的情境营造，例如蒙特利尔地铁候车空 式两种。
间的设计（图7）； 或以静止元素的不平衡和物理 全局性引入的典型代表是卡拉特拉瓦设计
张力引起视觉心理动感，例如维多利亚广场地铁 的美国纽约世贸中心站 ， 其是通过顶部空间的
站的曲线光带等。 以“眼睛 ”为主题的独立椭圆形结构将自然光引
CA 2020/10 当代建筑 43
入，并充满整个地下空间 ； 局部性引入指的是仅
对站域空间浅表层部分进行光线引入处理，以地
铁出入口最为常见，如挪威Niederland（尼德伦）
地铁站出入口以玻璃房子的形式引入自然光线 ，
而日本涩谷 Hikarie（光）站则利用地铁站与邻近
建筑的关系，在地面层适当开设采光天窗引入自
然光线。
由于室外场地的采光情况与周围建筑关系密
切，我们需要尽量减少周围建筑对自然光线的遮
挡。在水平维度上，日本东京泉水花园站域空间
的步行区域多分布于每个小地块的东南侧，而非
西北侧，且站域建筑本身也在南北方向上错落布
置 ， 为步行区域提供了更多的日照条件 ； 在垂
直维度上，美国纽约曼哈顿岛中部西侧的地铁站
域空间，借助高线公园的优势，将站域步行区域
与高线公园融合，通过局部抬高延长了采光时间
（图8）。
4.2 联结转译绿化景观
丰富绿化景观的配置层次，可以通过丰富整
体绿化景观的种类、丰富局部绿化景观的错落关
系实现 。在此基础上，应加强绿化景观与交通空
间的关联关系，具体包括近距离的体验关系与远
距离的观赏关系，如东京涩谷川沿线站域空间步
行道配置的绿道空间（图 9a）。而在植入绿化景
观的系统性方面，日本东京泉水花园地铁站域空
间就是非常好的借鉴案例。其不仅在整体上利用
一条绿色走廊构筑起了绿化景观网络，更是将绿
化景观渗透到与站域空间内步行紧密结合的各个
空间中（图9b）。
②
此外，还应采用转译的手段，在空间层面融
入绿色元素，具体涉及造型 、装饰两个方面（ 表
2）。造型方面的转译是指将地铁站域空间中局部
空间构筑，或者某些构件附以仿生拟态对绿化景
观进行抽象提取并塑造出新的造型，如莫斯科斯
拉夫林荫道站展现了一条布满锻铁树和枝条形态
路灯的独特“ 林荫道 ”。装饰方面的转译则包括
对绿化景观色彩的提取与注入、肌理的模拟与再
现、特征的选择与拓印，如瑞典斯德哥尔摩地铁站
对绿色系色彩的大量运用，以及利用树叶装饰等。
5 场所意境的交融活化策略
5.1 灵活塑造外在形象
提升站域空间的场所意境，可以从改变局部
形象和打破局部界限两方面入手。改变局部形象
指的是仅选取地铁站域空间中局部空间进行形象
造型的特异化处理。例如，慕尼黑地铁 U1 线 St.-
Quirin-Plat z（圣奎里广场）站域空间，仅在出
入口部分进行独特的造型处理，虽然在整体站域
空间中仅仅是局部改变，但是却起到了点睛之笔
的作用（图 10）。打破局部界限指的是打破模式
化的地铁站域空间建构思维，可以通过改变外部
场地的组织方式来打破单一的空间构成关系。例
如，由泽碧克建筑事务所（ZNA）设计的保加利
亚索菲亚地铁站方案，其最具突破性的地方就是
将地下地铁站对应的上方车行道路中央设置了一
条犹如脊线的突起天窗，将左右车道分开，这种站
域内外的交融是打破局部界限的典范③（图11）。
此外，色彩元素的注入也有助于形象的灵活
塑造（表 3）。一方面，可以通过注入不同色相来
形成色彩对比，如蒙特利尔市波特站出入口处彩
虹柱的装饰、喇沙站及安基翁站出入口处凸出处
理的橘红色墙面，既不繁杂，又起到了醒目的标
识作用 ； 另一方面可以通过不同明度和饱和度
形成微差，如由美国欧斯 · 克莱门特 · 海尔（Rios
Clementi Hale）工作室设计的好莱坞地铁站域空
间，为了呼应站域范围内Pantage（潘太及）剧院
外墙色彩，地铁出入口处的色彩以金色和黑色为
主，同时引入了与金色相近的系列色彩。
5.2 注重打造内在意蕴
特定的风格主题可以唤起人们特殊的情感共
鸣，如意大利那不勒斯的 Toledo（托雷多）站，
运用蓝色马赛克覆盖住车站的墙壁和地板，给乘
客一种身处水下世界或璀璨星空的意境。瑞典斯
德哥尔摩Kungstrdgrden（国王花园）站，以森林
为主题风格，通过地面区域的国王花园和地下区
域的“ 地下洞穴 ”般的地铁站，共同构筑起了绿
色森林主题风格的站域空间，传达出从外至内、
从现代到过去、从地面树木到地下树根的时间流

a b

6 7

a b

8 9 10

6 丰富外部空间增强舒畅感 [a：挪威奥斯陆Fornebu Senter（福尼布中心）站域空间；b：挪威奥斯陆Fornbuporten（福尼布波滕）站域空间]

7 修饰内部空间增强流动感：蒙特利尔 Bonaventure（博讷）站色彩变幻
8 室外场地的向阳而生：纽约高线公园抬高区域
9 绿化景观的联结植入（a：东京涩谷川沿线站域空间步行绿道；b：东京泉水花园站域空间步行绿道）
10 慕尼黑地铁U1线St.-Quirin-Platz（圣奎里广场）站

44  主题专栏 FEATURE THEME

 11 保加利亚索菲亚地铁站方案
12 瑞典斯德哥尔摩Kungstrdgrden（国王花园）站域空间
13 社交活动的分类与案例：静态展览观赏型

站域地上空间
站域地下空间

站域地下空间最底层 站域地下空间最顶层

11 12 13

表2 绿色元素的转译弥补 表3 色彩元素的鲜活注入
转译类型 典型案例 方法 国际案例

造型转译 色相对比

斯科斯拉夫林荫道站域空间路灯拟态 蒙特利尔绿线地铁站域空间局部设计

装饰转译 明度对比

斯德哥尔摩体育场站绿色地面和树叶装饰 好莱坞地铁站域空间Pantage（潘太及）剧场区域设计

动性意蕴（图12）。 注释 application of the Pedestrian Environment Index (PEI)

站域空间中的社交活动同样有助于内在意蕴 ①详见 ht tps: / / w w w .ar chdaily .cn / cn /907365/ zha- [J]. Journal of Transport Geography, 2014, 3973-84.

的形成 。一种是小型展演类的社交活动，包括动 ha-shi-wu-suo-jiang-he-a-lab-jian-zhushi-wu-suo- [5] ETTEMA D, G RLING T, ERIKSSON L, et al. Satisfaction

态的表演活动和静态的陈列活动，如美国纽约地 gong-tong-she-ji-nuo-wei-ao-si-lu-di-tiezhan?ad_ with travel and subjective well-being: development

铁站内进行的歌唱、乐器表演，法国巴黎Louvre- source=search&ad_medium=search_result_all。 and test of a measurement tool[J]. Transportation

Rivoli（卢浮宫—里沃利）站内对卢浮宫馆藏复制 ②详见https://bbs.zhulong.com/101010_group_201811/ Research Part F: Traffic Psychology and Behaviour,

品的陈列（图 13）； 另一种是互动型社交活动， detail31196639/。 2011, 14(3): 167-75.

如锐步品牌与韩国地铁合作营销，在地铁候车站 ③详见http://old.landscape.cn/news/events/project/ [6] YE R, TITHERIDGE H. Satisfaction with the commute:

台的墙壁上设置了互动屏幕，促进候车人群往返 foreign/2012/0418/51671.html。 the role of travel mode choice, built environment

跑动运动，而上海地铁在母亲节期间组织的体感 and attitudes[J]. Transportation Research Part D:

拍照活动也有助于站域空间特殊意蕴的形成。 参考文献 Transport and Environment, 2017, 52535-47.

[1] EWING R, CERVERO R. Travel and the built environment: [7] 王墨晗，梅洪元．寒地大学校园冬季健康行为的感知

6 结语 a meta-analysis[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Planning 环境循证设计——基于东北 9 座大学校园的实证研究

地铁站域空间不仅是实现交通功能的建成环 Association, 2010, 76(3): 265-94. [J]．建筑学报，2020（S1）： 87-91．

境，更是城市居民和游客体验城市并与之互动的 [2] MCANDREWS C, MARSHALL W. Livable streets, livable

关键节点。在满足基本功能的基础上，应充分考 arterials? Characteristics of commercial arterial roads 图片来源

虑使用者对于站域空间环境的切身感受，并以此 associated with neighborhood livability[J]. Journal of 图1～图3、图12 ： 作者绘制

为依据，从以人为本的视角提升站域空间的环境 the American Planning Association, 2018, 84(1): 33-44. 图4、图5、图7、图10、图13 ： 谷歌图片

品质。本文提出行为情境交互营造策略 、时空生 [3] MONIRUZZAMAN M, PEZ A. An investigation of 图6 ： Archdaily官网

境交叠协作策略和场所意境交融活化策略，以回 the attributes of walkable environments from the 图8 ： 谷歌街景

归人本的角度，从多个层面阐释了地铁站域空间 perspective of seniors in Montreal[J]. Journal of 图9 ： 东京地铁官网

优化途径，以期为城市塑造富有情感温度和充满 Transport Geography, 2016, 5185-96. 图11 ： Arch2o官网

活力的交通空间。■ [4] PEIRAVIAN F, DERRIBLE S, IJAZ F. Development and 表2的图、表3的图 ： 谷歌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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