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卷第 10 期 兵 工 学 报 Vol． 40 No． 10

2 0 1 9 年 10 月 ACTA ARMAMENTARII Oct． 2019

爆炸成型弹丸垂直侵彻装甲钢靶后破片动能分析
1 2 3 2 1 1
邢柏阳 ，侯云辉 ，李泰华 ，张东江 ，刘荣忠 ，郭锐
（ 1． 南京理工大学 智能弹药技术国防重点学科实验室，江苏 南京 210094；
2． 西安现代控制技术研究所，陕西 西安 710065； 3． 辽沈工业集团有限公司，辽宁 沈阳 110045）

摘要： 为获得具有较大动能的靶后破片来源以及轴向位置，开展了爆炸成型弹丸 （ EFP） 垂直

侵彻装甲钢的试验和仿真研究。借助经过试验验证的仿真方法，分析不同靶板厚度 （ 30 ～ 70 mm） 、
不同 EFP 着靶速度（ 1 650 ～ 1 860 m / s） 下，某典型 EFP 垂直侵彻装甲钢板后靶板和 EFP 产生的靶
后破片速度、质量沿轴向的分布规律。 结果表明： 靶板和 EFP 产生的靶后破片速度随轴向位置近
似呈线性增加，当靶板厚度或 EFP 着靶速度二者之一固定时其斜率固定 ，并且破片来源 （ 由靶板或
EFP 产生） 对包络线截距的影响也很小； 靶板产生的大质量（ ＞ 10 g） 破片均分布在破片云中间或者
靠近靶板的位置，EFP 产生的大质量（ ＞ 10 g） 破片均分布在远离靶板的位置； 具有较大动能的靶后
破片主要由 EFP 产生，并位于远离靶板的位置。
关键词： 爆炸成型弹丸； 靶后破片； 轴向分布； 动能分析
中图分类号： TJ012. 4； TJ410. 3 33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1093（ 2019） 10-2014-08
+

DOI： 10． 3969 / j． issn． 1000-1093． 2019． 10． 006

Analysis of Kinetic Energy of Behind-armor Debris Generated

during the Normal Penetration of EFP into Armor Steel

XING Boyang1 ，HOU Yunhui2 ，LI Taihua3 ，ZHANG Dongjiang2 ，LIU Rongzhong1 ，GUO Rui1
（ 1． Ministerial Key Laboratory of ZNDY，Nanj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Nanjing 210094，Jiangsu，China；
2． Xi'an Modern Control Technology Research Institute，Xi'an 710065，Shaanxi，China；
3． Liaoshen Industries Group Co． ，Ltd． ，Shenyang 110045，Liaoning，China）

Abstract： The normal penetration of explosively formed penetrator （ EFP） into armor steel is test and
simulated to obtain the origin and axial position of behind-armor debris （ BAD ） with bigger kinetic
energy． The axial distribution of velocity and mass of BAD generated during the normal penetration of
EFP into armor steel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different thicknesses of target （ 30 － 70 mm） and different
impact velocities of EFP （ 1 650 － 1 860 m / s） were analyzed by the simulation method． The results
indicate that the velocities of BAD from target and EFP increase approximately linearly with its axial
position，the slope of envelope line is also constant when the target thickness or impact velocity of EFP is
constant，and the intercept of envelope lines is affected weakly by debris origin （ generated by target or
EFP） ； the heavy （ ＞ 10 g） BADs from target are in the middle of BAD cloud or close to target，and the
heavy （ ＞ 10 g） BADs from EFP are far from target； and the BADs with bigger kinetic energy are
generated by EFP and far from target．

收稿日期： 2018-12-25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 21875109） ； 江苏省研究生科研与实践创新计划项目（ KYCX19_0331）
作者简介： 邢柏阳（ 1992—） ，男，博士研究生。E-mail： xing_boyang@ 163． com
通信作者： 郭锐（ 1980—） ，男，副教授，博士。E-mail： guorui@ njust． edu． cn
 第 10 期 爆炸成型弹丸垂直侵彻装甲钢靶后破片动能分析 2015

Keywords： explosively formed penetrator； behind-armor debris； axial distribution； kinetic energy analy-
sis

真方法及验证过程在文献［1 － 2］中有详细描述。
0 引言
利用得到验证的仿真方法对某典型 EFP 垂直
爆炸成型弹丸（ EFP） 对装甲目标的毁伤作用不 侵彻装甲钢板进行数值仿真，某典型 EFP 的激光高
［1 － 3］
仅体现在穿透，更重要的是摧毁靶后目标 。因 速摄影、等效仿真模型、相关试验条件以及仿真模型
此，获得具有较大动能靶后破片的来源、轴向位置， 中靶板和 EFP 的材料种类、状态方程和本构方程等
对预测 EFP 的毁伤作用具有重要意义。 均在文献［1 － 2］中有详细介绍。
目前对破 片 速 度 、质 量 与 其 位 置 关 系 的 研 究 正方形的边形与其内切圆直径相等，但正方形
［4 － 9］
对象主要是圆柱状战斗部 ，这部分文献对于分 的面积大于其内切圆面积，因此，为了提升计算效
析靶 后 破 片 的 相 关 规 律 具 有 很 大 的 启 发 作 用 。 率，本文使用圆形靶板。 某典型 EFP 最 大 半 径 为
文献［10 － 13］对聚能装药侵彻靶后破片的分布、运 28. 5 mm，分别取靶板半径为某典型 EFP 最大半径
动等特性作了研究，但均未涉及靶后破片速度和质 的 5 倍和 10 倍，即 142. 5 mm 和 285. 0 mm，研究仿真
量沿轴向的分布规律。 文献［14］通过统计分析仿 中靶板尺寸对计算结果的影响。结果表明，
靶板的半
真结果，得到了靶后破片最大速度与弹丸初速以及 径为某典型 EFP 最大半径的 5 倍即 142. 5 mm 时，所
弹丸直径与靶板厚度比值 （ 简称弹径靶厚比 ） 的关 得靶后破片云的形状尺寸、靶后破片数量、总质量以
系，以及不同质量靶后破片的比例与弹丸初速以及 及不同质量区间内的破片数量与靶板半径为某典型
弹径靶厚比的关系，但是并未给出各个靶后破片速 EFP 最大半径的10 倍，即 285. 0 mm 时的计算结果基
度、质量沿轴向的分布规律，以及具有较大动能破片 本一致，
但是大靶板的计算时长是小靶板的 2 倍，为
可能出现的位置，也并未对靶后破片的来源作区分 。 了缩短计算时长，
仿真中靶板半径确定为 142. 5 mm．
文献［15］采用光滑粒子流体动力学 （ SPH） 算法，分 为了进一步验证该仿真方法在数值仿真某典型
析得到了靶后破片的动量分布，对分析破片动能分 EFP 装甲钢板时同样具有可信性，本文开展了某典
布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文献［3］运用数值模拟方法 型 EFP 的静爆试验。 试验中，EFP 战斗部由特制钢
分析了某典型 EFP 垂直侵彻装甲钢板的靶后破片 质支架固定，靶板为厚度 60 mm 装甲钢，与 EFP 弹
速度以及质量沿轴向的分布，但是没有对其进行试 道轴线垂直放置，固定靶板的靶架在侧边开孔，以便
验验证，也没有对靶后破片的来源加以区分 ，这不仅 高速摄影可以记录 EFP 着靶的瞬间。 起爆点与靶
会导致读者无法分析靶后破片来源对靶后破片速度 板距离 100 m，测 速 网 靶 测 得 EFP 着 靶 速 度 约 为
以及质量沿轴向分布的影响规律，而且会导致读者 1 650 m / s，激光高速摄影得到 EFP 侵彻靶板 0. 5 ms
无法得知具有较大动能的靶后破片究竟是由靶板还 时靶后破片沿轴向的分布如图 1（ a） 所示，相同时刻
是 EFP 产生。 的数值仿真如图 1（ b） 所示。
因此，本文通过开展试验，验证了仿真方法的可 由图 1 可以发现 ，数值仿真得到的靶后破片云
信性，进而分别分析了靶板和 EFP 产生的靶后破片 最前端的铜 － 钢粘结体是由 EFP 残体和冲塞块顶
速度、质量的轴向分布规律，从而获得了具有较大动 部共同组成 的 ，这 与 激 光 高 速 摄 影 得 到 的 图 像 是
能靶后破片的来源以及轴向位置 。 相吻合的 ； 另外 ，二者的靶后破片云轮廓也是接近
的 。 激光高 速 摄 影 中 靶 后 破 片 云 的 上 下 不 对 称 ，
1 仿真方法验证
主要是因为某典型 EFP 的着靶距离很大 （ 100 m） ，
［16］
Dalzell 等 使用有限元分析软件 AUTODYN- 在飞行过程 中 存 在 一 定 的 俯 仰 偏 航 ，使 其 在 着 靶
3D 数值 分 析 EFP 靶 后 破 片 时 发 现 ，SPH 算 法 比 时并非严格 意 义 上 的 垂 直 侵 彻 ，而 是 存 在 一 定 的
Lagrange 算 法 和 Euler 算 法 更 具 优 势 。 因 此 ，本 着靶角 ，尽管这个角度很小 ，但却使得数值仿真的
文 采 用 AUTODYN-3 D 软 件 的 SPH 算 法 ，借 助 结果与 试 验 所 得 的 激 光 高 速 摄 影 照 片 有 一 定 差
文献［17 － 18］试验验证仿真方法的可信性，具体仿 异 。 但是总 体 而 言 ，数 值 仿 真 中 的 靶 后 破 片 云 与
2016 兵 工 学 报 第 40 卷

费过于巨大，完全依靠试验进行研究不现实。因此，
在通过典型试验验证仿真方法可信性的基础上 ，借
助数值仿真方法对不同来源靶后破片速度和质量沿
轴向的分布进行研究，是不二之选。

2 动能沿轴向的分布分析
2. 1 速度沿轴向的分布
1） 数值仿真某典型 EFP 以着靶速度 1 650 m / s
分别垂直侵彻厚度为 30 mm、
40 mm、
50 mm、
60 mm、
70 mm 的装甲钢板 ，靶后破片的速度轴向分布规律
如图 3 所示 。 由于质量小于 0. 1 g 的 靶 后 破 片 对
最终毁伤 的 贡 献 很 小 ，并 且 数 量 过 多 ，另 外 ，本 文
的主要研究 对 象 是 具 有 较 大 动 能 的 靶 后 破 片 ，因
此仅统计质量不小于 0. 1 g 的破 片 。 所 有 的 靶 后
破片信息均采集于 EFP 侵彻靶板 0. 5 ms 时刻 ，横
坐标表示破片轴向位置 ，即破 片 与 EFP 着 靶 点 的
图1 靶后破片云
Fig． 1 BAD cloud 距离 ，图 3 中 H 0 为 靶 板 厚 度 ，x 为 破 片 轴 向 位 置 ，
v 为破片速度 。
试验所得的 靶 后 破 片 云 是 基 本 吻 合 的 ，表 明 本 文
仿真方法具有可信性 。
为了再进一步验证数值仿真的可信性，在靶板
后方 1. 35 m 与靶板平行的位置放置 30 个沙箱作为
靶后破片的回收装置，如图 2 所示，沙箱内置锯末屑
和细沙。由于靶板孔上会粘附大量铜，并且磁铁无
法吸附小质量的铜碎片，另外，由于质量较小的破片
对最终毁伤的贡献较小，因此为了保证试验结果的
准确性，仅统计质量大于 0. 5 g 的钢破片。 试验所
得钢破片总质量为 1 126. 86 g、总数量为 92 个，数值
仿真所 得 钢 破 片 总 质 量 为 1 004. 68 g、总 数 量 为
93 个，从而进一步表明本文仿真方法的可信性 。

图3 不同靶板厚度下靶后破片速度沿轴向的分布
Fig． 3 Distribution of BAD velocity along axial direction

图2 靶后破片回收沙箱 由图 3 可以发现： 当某典型 EFP 以相同着靶速

Fig． 2 Sandboxes for the collection of BADs
度垂直侵彻不同厚度靶板时，靶板和 EFP 产生的靶
但是，目前仍无法仅凭试验的方法研究不同来 后破片速度随轴向位置近似呈线性增加，数据点均
源靶后破片速度和质量沿轴向的分布，并且试验花 介于两条平行的直线之间，本文将这两条直线称为
 第 10 期 爆炸成型弹丸垂直侵彻装甲钢靶后破片动能分析 2017

包络线，定义带宽为两条包络线上横坐标相同的两 产生） 对包络线的斜率、截距均无影响。

点的纵坐标之差（ m / s） ； 对于靶板产生的靶后破片， 另外，随着靶板厚度的减小或 EFP 着靶速度的
包络线斜率均为 2. 3，截距分别为 － 5 和 － 165，带宽 增加，靶后破片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在不断增加 。
为 160 m / s． 对于 EFP 产生的靶后破片，包络线斜率 综上所述 ，靶 板 和 EFP 产 生 的 靶 后 破 片 速 度
均为 2. 3，截距分别为 － 5 和 － 150，带宽为 145 m / s； 随轴向位 置 近 似 呈 线 性 增 加 ，当 靶 板 厚 度 或 EFP
靶后破片 速 度 与 其 轴 向 位 置 密 切 相 关，靶 板 厚 度 着靶速度二者之一固定时 ，其斜率固定 ，并且破片
（ 30 ～ 70 mm） 以及破片来源 （ 由靶板或 EFP 产生 ） 来源 （ 由靶板或 EFP 产生 ） 对包络线截距的影响也
对包络线的斜率无影响，并且破片来源 （ 由靶板或 很小 。
EFP 产生） 对包络线截距的影响也很小。 2. 2 质量沿轴向的分布
2） 数 值 仿 真 某 典 型 EFP 分 别 以 着 靶 速 度 1） 数值仿真某典型 EFP 以着靶速度 1 650 m / s
1 650 m/ s、
1 680 m / s、
1 740 m / s、
1 800 m / s、
1 860 m / s 分别垂直侵彻厚度为 30 mm、
40 mm、
50 mm、
60 mm、
垂直侵彻厚度 40 mm 的装甲 钢 板 ，靶 后 破 片 速 度 70 mm 的装甲钢板，靶后破片质量轴向分布规律如
轴向分布规律如图 4 所示 ，图中 v0 表 示 EFP 着 靶 图 5 所示，大 质 量 （ ＞ 10 g） 破 片 的 分 布 位 置 已 在
速度 。 图 5 中用红圈加以标示。
从图 5（ a） 和图 5（ b） 可以发现 ： 在同一着靶速
度条件下 ，靶板产生的大质量 （ ＞ 10 g） 破片均分布
在破片云中 间 或 者 靠 近 靶 板 的 位 置 ，此 时 靶 板 厚
度为 60 ～ 70 mm； EFP 产生的大质量 （ ＞ 10 g） 破片
均分布在 远 离 靶 板 的 位 置 ，此 时 靶 板 厚 度 为 30 ～
50 mm． 由于质量较小的破片分布过于密集 ，为了
更加 清 晰 地 展 示 分 布 较 为 集 中 的 破 片 信 息 ，将
图 5（ a） 和图 5 （ b ） 的 局 部 放 大 ，如 图 5 （ c ） 和
图 5（ d） 所示 。
从图 5（ c） 和图 5（ d） 可以发现： 大质量（ ＞ 10 g） 破
片轴向分布位置的规律在更小的质量区间内
（ ＜ 50 g） 依然适用，所对应的靶板厚度基本一致； 各
个靶 板 厚 度 条 件 下，靶 板 和 EFP 产 生 的 小 质 量
（ ＜ 10 g） 靶后破片比较均匀地分布在靶板后方各个
位置。
结合 2. 1 节中得到的结论，靶板和 EFP 产生的
靶后破片速度随轴向位置近似呈线性增加 ，当某典
型 EFP 以相同着靶速度 （ v0 = 1 650 m / s） 垂直侵彻
图4 不同 EFP 着靶速度下靶后破片速度沿轴向的分布
Fig． 4 Distribution of BAD velocity along axial 不同厚度（ H0 为 30 ～ 70 mm） 靶板时，具有较大动能
direction at different v0 的靶后破片 主 要 由 EFP 产 生，位 于 远 离 靶 板 的 位
置，并且此时的靶板厚度较小（ H0 为 30 ～ 50 mm） 。
由图 4 可以发现： 当某典型 EFP 以不同着靶速 2） 数 值 仿 真 某 典 型 EFP 分 别 以 着 靶 速 度
度垂直侵彻相同厚度靶板时，靶板和 EFP 产生的靶 1 650 m / s、
1 680 m / s、
1 740 m / s、
1 800 m / s、
1 860 m / s
后破片速度随轴向位置近似呈线性增加； 对于靶板 垂直侵彻厚度为 40 mm 的装甲钢板，靶后破片质量
或 EFP 产生的靶后破片，包络线斜率均为 2. 3，其截 的轴向分布规律如图 6 所示。
距均分别为 15 和 － 150，带宽均为 165 m / s； 靶后破 从图 6 中（ a） 和图 6（ b） 可以发现： 在同一靶板
片速 度 与 其 轴 向 位 置 密 切 相 关，EFP 着 靶 速 度 厚度条件下，靶板产生的大质量 （ ＞ 10 g） 破片均分
（ 1 650 ～ 1 860 m / s） 以及破片来源 （ 由靶板或 EFP 布在 靠 近 靶 板 的 位 置，此 时 着 靶 速 度 为 1 740 ～
2018 兵 工 学 报 第 40 卷

图5 不同靶板厚度条件下靶后破片质量沿轴向的分布 图6 不同 EFP 着靶速度下靶后破片质量沿轴向的分布

Fig． 5 Distribution of BAD mass along axial direction Fig． 6 Distribution of BAD mass along axial
direction at different v0
1 860 m / s； EFP 产生的大质量 （ ＞ 10 g） 破片均分布
在 远 离 靶 板 的 位 置，此 时 着 靶 速 度 为 1 650 ～ 所示。
1 860 m / s． 由于质量较小的破片分布过于密集，为 从图 6（ c） 和图 6 （ d） 可以发现： 靶板产生的大
了更加清 晰 地 展 示 分 布 较 为 集 中 的 破 片 信 息，将 质量（ ＞ 10 g） 破片轴向分布位置的规律在更小的质
图 6（ a） 和图 6（ b） 的局部放大，如图 6（ c） 和图 6（ d） 量区间内（ ＜ 20 g） 依然适用，其对应的着靶速度基
 第 10 期 爆炸成型弹丸垂直侵彻装甲钢靶后破片动能分析 2019

本一致； 但是，在更小的质量区间（ ＜ 20 g） 内 EFP 产 2） 数 值 仿 真 某 典 型 EFP 分 别 以 着 靶 速 度

生的大质量（ ＞ 10 g） 破片不仅分布在远离靶板的位 1 650 m / s、
1 680 m / s、
1 740 m / s、
1 800 m / s、
1 860 m / s
置，而且分布在靠近靶板的位置，其中分布在远离靶 垂直侵彻厚度为 40 mm 的装甲钢板，靶后破片的动
板位置靶后破片对应的着靶速度较 大，为 1 740 ～ 能轴向分布规律如图 8 所示。
1 860 m / s，分布在靠近靶板位置的靶后破片对应的
着靶速度较小，为 1 650 ～ 1 740 m / s； 各个着靶速度
条件下，靶板产生的小质量 （ ＜ 10 g） 靶后破片比较
均匀地分布在靶板后方各个位置，而 EFP 产生的小
质量（ ＜ 10 g） 靶后破片中，质量很小 （ ＜ 2 g） 的靶后
破片比较均匀地分布在靶板后方各个位置 ，质量较
大（ 介于 2 g 和 10 g 之间） 的靶后破片分布在远离靶
板的位置和靠近靶板的位置，在中间位置几乎没有；
随着 EFP 着靶速度的增加（ 或靶板厚度的减小 ） ，靶
板产生的小质量（ ＜ 10 g） 靶后破片的轴向位置不断
向靶后破片云前端推进。 这是因为 EFP 残体的剩
余速度随着 EFP 着靶速度的增加 （ 或靶板厚度的减
小） 而增加，而靶后破片云最前端的铜 － 钢粘结体是
由 EFP 残体和冲塞块顶部共同组成的，冲塞块顶部
由多个小质量破片组成，并非一个整体。 这个规律
对于 EFP 产生的大质量 （ ＞ 10 g） 靶后破片同样适
用，但对于 EFP 产生的小质量 （ ＜ 10 g） 靶后破片并
不适用。这是因为靶后破片云最前端的铜 － 钢粘结
图7 不同靶板厚度下靶后破片动能沿轴向的分布
体中的 EFP 残体是 EFP 产生的靶后破片中质量最
Fig． 7 Distribution of BAD kinetic energy along axial
大或较大的。
direction
结合 2. 1 节中得到的结论，靶板和 EFP 产生的
靶后破片速度随轴向位置近似呈线性增加 ，当某典 从图 8（ a） 、图 8（ b） 可以发现，当某典型 EFP 以
型 EFP 以不同着靶速度 （ v0 为 1 650 ～ 1 860 m / s） 垂 不同着靶速度（ v0 为 1 650 ～ 1 860 m / s） 垂直侵彻相
直侵彻相同厚度 （ H0 = 40 mm） 靶板时，具有较大动 同厚度（ H0 = 40 mm） 靶板时，具有较大动能的靶后
能的靶后破片主要由 EFP 产生，位于远离靶板的位 破片主要由 EFP 产生，位于远离靶板的位置，并且
置，并且此时的着靶速度为 1 650 ～ 1 860 m / s． 此时的着靶速度为 1 650 ～ 1 860 m / s．
综上所 述，具 有 较 大 动 能 的 靶 后 破 片 主 要 由 综上所 述，具 有 较 大 动 能 的 靶 后 破 片 主 要 由
EFP 产生，并位于远离靶板的位置。 EFP 产生，并位于远离靶板的位置，这与 2. 2 节所得
2. 3 动能沿轴向分布的验证 的结论是相符的。
1） 数值仿真某典型 EFP 以着靶速度 1 650 m / s
分别垂直侵彻厚度为 30 mm、
40 mm、
50 mm、
60 mm、
3 结论
70 mm 的装甲钢板，靶后破片的动能轴向分布规律 本文利用仿真方法，分析了不同靶板厚度 （ 30 ～
如图 7 所示。 70 mm） 以及不同 EFP 着靶速度（ 1 650 ～ 1 860 m / s） 条
从图 7（ a） 、图 7（ b） 可以发现，当某典型 EFP 以 件下，某典型 EFP 垂直侵彻装甲钢板后靶板和 EFP
相同着靶速度 （ v0 = 1 650 m / s） 垂直侵彻不同厚度 产生的靶后破片速度和质量沿轴向的分布规律 。主
（ H0 为 30 ～ 70 mm） 靶板时，具有较大动能的靶后破 要得出如下结论：
片主要由 EFP 产生，位于远离靶板的位置，并且此 1） 随着靶板厚度的减小或 EFP 着靶速度的增
时的靶板厚度较小（ H0 为 30 ～ 50 mm） 。 加，靶后破片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在不断增加 。 靶
 2020 兵 工 学 报 第 40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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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对包络线截距的影响也很小。 2086．

2） 靶板产生的大质量（ ＞ 10 g） 破片均分布在破 ZHU J J，LI W B，WANG X M，et al． Effect of tempering 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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