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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语言景观研究
疑问句形式的。通过提问，广告商就能站在消费者的角
度来引起消费者的兴趣。疑问句能最强地表达广告商的

进展述评
意图和创造暗含意义。比如下面一则广告：
Are depression symptoms keeping you from where you
want to be?— Effexorxr
显然，这则广告中运用了礼貌原则。广告商对抑郁
症患者表示了深切的同情。这种同情通过疑问句式让这
□ 万永坤 玉溪师范学院
个广告更委婉，更易让人接受。广告商想表达的是：如 □ 原一川 云南师范大学

第05期 (总第065期 ) 2016年5月

果抑郁症让您痛不欲生，请使用 Effexorxr，它能解除您
的苦恼。但这些话广告商并不直接说明，因为他并不想
承担责任。如果 Effexorxr 并不像广告上说的那么有效，
当消费者来质问的时候，广告商就可以这样说：如果您 [摘 要] 自1997年以来，国际上的语言景观研究已经发展
患了抑郁症，这种药能帮助您，但不能百分百药到病除。 成为社会语言文化中一个最为新颖和热门的研究领域。
再看下面一则广告： 结合以往研究成果统计数据的梳理，本文着重综合考察
Why isn’t every other truck seat made like this?—Ford 了国内语言景观研究的进展情况，全面展示了这一前沿
在这则广告里，出于谦虚，广告商并没有说福特车 领域的研究概况，并针对未来的国内语言景观研究进行
的座椅是最舒适的，或者是福特车的设计让其它品牌甘 了设想。
拜下风，又或者是其它品牌的座椅都应像福特的一样。 [关键词] 语言景观；语言学研究；进展述评
这则广告体现了礼貌原则中的赞誉原则，广告商并没有 [中图分类号] H0-0 [文献标识码] A
直接给出赞誉，而是通过间接的方式给消费者留下了想
[文章编号] 1009-6167(2016)05-0017-03
象的空间。

英语广场
DOI:10.16723/j.cnki.yygc.2016.05.007

3 结语
2015 年 8 月，由云南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主
本文探讨了模糊语策略在广告中的运用，其违反合 办、云南师范大学承办的“全国区域旅游发展与多语种
作原则，然后又可以由礼貌原则加以解释。我们对广告 语言景观和多语种导游管理高级研修班”在腾冲县成功
中常用的四种句式做了分析，正是这些手法创造了广告 举行。笔者有幸参加了本次高研班，期间聆听了各位专
语言的模糊性。一般说来，广告中对合作原则中数量原
家学者的授课，并与不少学员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交流
则的违反是最常见的，其原因是通过提供有限的信息，
广告可以增加解码的难度，提高消费者的兴趣，同时
增加对广告的理解。广告中也经常违反方式原则，有
探讨，感触很深、收获颇丰。
17
时会选用一些特别的句式如省略句和散句，或是一些 1 研究成果统计
具有模糊性的词语，以此来抓住消费者的眼球，并使
消费者产生不同的理解。广告中对关系原则的违反是
国外语言景观研究真正发端于 1997 年，之后才逐渐
运用得最少的。
兴起并迅猛发展，许多成果相继问世，研究视野不断拓
参考文献 展，近年来业已成为国际社会语言文化研究领域中最为
[1] Channell, J. Vague Language [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新颖和热门的话题之一。
2000.
事实上，自从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国内开始陆
[2] 何自然. 语用学与英语学习[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续出现杜田材（1991）、司徒尚纪（1992）、逄增玉
1997.
[3] 何自然，冉永平. 语用学概论[M]. 湖南：湖南教育出版社， （1995）、白公和金汕（1997）和王一川（1999）等学者
2006. 开展语言使用情况调查与研究的成果，只是当时还未使
[4] 胡春生. 模糊语言的多维观研究团. 宿州学院学报，2005. 用“语言景观”一词而已。
[5] 李济生. 论词义的民族性与模糊性[J]. 外语研究，1995.
依照我们视野所及，发现国内发表与出版的语言景
[6] 李悦娥，范宏雅. 话语分析[M].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观研究成果可说是为数极少，用图表形式统计如下：
2002.
[7] 潘丽群. 论模糊语言与礼貌原则[J]. 安徽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 表一 国内语言景观研究成果具体数据一览表
学版），2005(6). 年度
成果 2000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合计
[8] 冉永平. 语用学：现象与分析[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单位）
学术著作（部） 0 0 0 0 0 0 0 1 0 0 0 1 0 2
2006. 会议论文（篇） 0 0 0 0 0 1 0 0 0 0 0 0 0 1
[9] 伍铁平. 模糊语言学[M]. 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l999. 期刊论文（篇） 1 1 1 1 0 1 2 1 3 2 4 5 14 36
硕士论文（篇） 0 0 0 0 1 1 0 0 0 0 2 2 0 6
[10] 伍铁平. 语言的模糊性和词源学[J]. 外语教学，1986.
合计 1 1 1 1 1 3 2 2 3 2 6 8 14 45

备注：国内研究成果所指的是该成果的出版或发表
机构隶属于我国的成果，以下类同。

作者简介：万永坤，硕士，副教授，副院长。研究方向：英语教育
教学与应用语言学。
原一川，博士，教授，副校长。研究方向：二语/三语习
得、语言教育心理学、少数民族学生外语学习的社会心理等。
 国内语言景观研究的学术趋势统计图 表二 国内语言景观研究成果修正数据一览表

成果 年度
学术趋势 全文文献 工具书 数学 学术定义 翻译 2005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合计
（单位）
学术趋势
学术著作（部） 0 0 0 0 1 0 0 0 1 0 2
语言景观 会议论文（篇） 0 0 1 0 0 0 0 0 0 0 1
期刊论文（篇） 1 1 0 2 0 3 2 2 5 12 28
硕士论文（篇） 0 0 0 0 0 0 0 0 2 0 2
学术关注度 语言景观
合计 1 1 1 2 1 3 2 2 8 12 33

15
（2）世界各地的语言景观研究发展势头迅猛，相比
11 之下，国内语言学界对于这一新兴研究领域则关注不够
（尚国文、赵守辉，2014a）。在我国，语言景观的研究才
8
（ 李丽生，2015）根据上表二中的粗略统
刚刚引起关注。
4 计数据，自 2005 年迄今，国内语言景观研究成果并不多
见，出版的有关语言景观研究的专著或论文集只有吴英
0
1997 1997 2001 2003 2005 2007 2009 2011 2013 2015
（ 商务印书馆，2010）
成的《汉语国际传播：新加坡视角》
一书，以“语言景观”为主题发表的会议论文、期刊论
用户关注度 语言景观 文以及硕博士学位论文也仅分别为 1 篇、28 篇和 2 篇。
700 在这当中，仅有的 1 篇会议论文为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
吴英成 2008 年 12 月 15 日“汉语国际教育标准与多元化
525
教学——第九届国际汉语教学研讨会”的《新加坡多语
350 环境下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一文，最早的一篇期刊
论文是西安外国语学院潘秋玲发表于《旅游学刊》2005
175 年第 6 期的《旅游开发对语言文化景观的影响效应研
究——以西安为例》。
0
2015-2 2015-4 2015-6 2015-8 2015-10 2015-12 2016-2 特别令人欣喜的是，尽管僻处西南多民族聚居的边
注: 表示标识点数值高于前后两点，具与前一数值点相比增长率大于30%。 疆地区，云南省的语言景观研究发展却可以说是整体上

18 此外，我们在检索中还找到了三个科研立项课题：
2013 年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汉语、少数民
在国内居于领先地位：不仅产生了 2 篇期刊论文（云南
师范大学王振庆刊发于《齐齐哈尔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
报》2013 年第 1 期的《从最佳关联原则出发议作为语言
族语言和英语在民族自治地区城市语言景观中的使用状
ENGLISH SQUARE

（YB2013073，云南师范大学李丽生教授 ) ；2015
况调查” 景观的公示语的汉英翻译》、李丽生发表于《北京第二外
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中国沿海开放区的语言 国语学院学报》2015 年第 4 期的《国外语言景观研究评
景观研究”( 15 BYY 050，浙江大学尚国文副教授 ) ；2015 述及其启示》）、1 篇硕士学位论文（云南师范大学硕士生
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少数民 夏娜 2014 年撰写、李丽生教授指导的《多语地区的语言
族自治地区城市语言景观中的语言使用状况调查研究” 景观研究——以丽江古城区为例》）和 2 个省部级科研项
（15YJA740020，云南师范大学李丽生教授）。 目，另有 2 篇期刊论文（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吴英成发
表于《云南师范大学学报》2009 年第 2 期的《多语环境
esteachers@163.com Tel: 027-50738381

2 成果综述分析 下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新加坡经验与模式》和中山
大学徐红罡、任艳发表于《旅游学刊》2015 年第 1 期的
从国内已取得的语言景观研究成果来看，有以下三 《旅游对纳西东巴文语言景观的影响》）也以云南省境内
点较为值得注意和思考： 的多语现象为研究对象或是发表在云南省境内的学术刊
（1）纵观当今中文学术界，
“语言景观”一词具有多 物上，还于 2015 年顺利举办了“全国区域旅游发展与多
重含义：它可以是文学研究中由文字构造的景致，也可 语种语言景观和多语种导游管理高级研修班”；云南省语
以是建筑学中景观设计的一个方面，在翻译学里它还可 言景观研究领域中的领军人物当然得首推云南师范大学
（李贻，2012）查阅以往研究成果便会
以指代“公示语”。 外国语学院现任院长李丽生教授。
了解到，国内语言景观研究大多从文学、语言学、地理 （3）浏览表二中所统计的 33 条数据，这些成果大致
学和建筑学等视角或维度入手，但作为语言文字工作者， 可以划分为以下三个较大的层面：理论研讨层面、理论
我们一般所关注的焦点自然是语言景观的国内语言学研 应用层面以及实证研究层面。
究进展，姑且称之为真正意义上的国内专门语言景观研 从理论研讨层面看，这主要涉及到对国外的已出现
究进展（简称为“国内语言景观研究”，以下所指类同）。 语言景观研究成果进行综述引介。一些较有代表性的

本文为2015年10月于云南省玉溪师范学院召开的第二届“跨境语言研究论坛”暨第五届“中国云 收稿日期：2016-3-4
南濒危语言遗产保护”学术研讨会的小组交流论文。

成果为：尚国文和赵守辉（2014 a/ 2014 b ）、徐茗和卢松
（2015）、李丽生（2015）等学者对国际上的语言景观已
有研究成果进行了大量较为详细的梳理和综述，主要探
讨该新兴领域的国外研究源起（背景、进展）、界定（概
念）、对象（视野、范围、议题）、功能、方法、路径、
意义（启示）、内容（视角或维度、常见主题）以及理论
基础（框架、构建）等。
从理论应用层面看，这主要体现在将国内外已取得
的相关研究理论或理念尝试性地应用于国内语言景观研
究之中，但是所用方法略显简单，所获数据也有限，统
计分析还较粗浅，视野不广、挖掘不深，似有“拿来主
义”之嫌。有的研究把语言景观研究与公示语翻译强制
结合在了一起甚至混为了一谈或是干脆冒用了“语言景
观”之名。
从实证研究层面看，主要通过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
的典型个案研究方法对国内语言景观现象进行深入的实
证调查分析研究，只可惜所出现的研究成果数量实在是
过于少了，堪称国内语言景观研究之中最为薄弱的层面。
当中较有代表性的成果为：孙莲花、谷月（2013）对日
本横滨中华街和上海市外滩黄浦区的中国餐饮店汉语店
名的进行了调查比较分析，从音节、通名、专名的词汇
特点及三者与菜系的关系的角度探讨了日语环境下汉语
标识特点及其原因；2015 年，徐红罡、任艳以丽江市束
河古镇作为研究对象，对旅游影响东巴文语言景观进行
了调查与探讨；李桂影对覆盖了近 10 所大学的天津市大
学城中心商业圈——商业街商铺招牌的多语言景观的使
用情况进行了调查；李丽以甘南州夏河县为例研究甘肃
少数民族地区的语言景观如何构建；邓骁菲通过对上海
两个相邻商区的语言景观的质量分析探究了该多语现象
以及背后的语言群体身份权力关系；沈群英调查了四川
甘孜全州公共领域的可视性汉藏单语、藏汉双语、藏汉
英多语景观，分析该地域随着改革开放和旅游、文化、
语言教育的发展以及市场经济的深化，多语言、多文化
长期触碰、融合而和谐共生，同时社会用语表现出更多
多样性和复杂性。
3 未来研究设想
综上所述，国内的语言景观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
（尚国文、赵守辉，2014a），却已经引起了一部分学界专
家的兴趣和重视，应该说大有可为，并有着非常好的明
朗发展前景，但所获得的相关研究成果太少。该年轻领
域很多东西远非明确、成熟和完善，在理论构建、方法
论和实证（践）研究等方面都面临着不少的问题、困难
和挑战，与国际上的语言景观研究也有着不小的差距，
亟需进一步得到切实解决、广泛关注、空前推动和长足
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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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利（2009）论及，语言景观是指公共场合标牌的
书面语，对语言景观的研究就是对公共空间标志、标识
牌的语言研究。在中国，不少学者研究中英公示语的翻
译问题，但是很少学者使用国际公认的“语言景观”一
词。
尚国文、赵守辉（2014b）提出，语言景观研究以后
现代思潮中的多元理念为认识论源泉，以公共空间中的
第05期 (总第065期 ) 2016年5月
语言呈现为考察对象，探索标牌上语言形式背后的选择
动因、意识形态、身份和权势关系等。他们认为，语言
景观研究至少可以从五个语言学—社会学维度入手进行
（1）语言景观与语言权势和地位；
具体考察： （2）语言政
（3）标牌语言的形式特征；
策与具体实施之间的落差； （4）
（5）语言景观的历史维度。
英语的国际传播和扩散；
李丽生（2015）强调，国内对类似语言景观的研究
大多以汉英公示语的主题出现，尽管国内的公示语研究
与国际上语言景观的研究在界定上有相似契合的地方，
但应该说语言景观的内涵更丰富、更全面，而且从学科
属性和研究内容上来看，国际上对语言景观的研究在议
英语广场
题上要宽泛宏大得多。他还归纳，国内外语言景观研究
（ 1）多语言的使
重点主要集中在以下一些常见主题上：
（2）语言政策的实施；
用； （3）地区性或少数民族语言的
（4）英语的传播和扩散；
使用； （5）其他主题。
在“全国区域旅游发展与多语种语言景观和多语种
导游管理高级研修班”上，大家对公示语研究与语言景
观研究议论纷纷，莫衷一是；尚国文副教授、李丽生教
授也先后表态，语言景观研究不尽相同于公示语研究， 19
其关注核心并不主要是语言错误和规范化问题，而是语
言标牌背后的身份及权势关系等。
自 2009 年以来，我们一直从事国内公示语的汉英翻
译研究，取得了一些不错的学术成果，对此拥有一定的
发言权。我们承认，就目前而言，尽管针对共同的主要
研究（考察）对象——语言标牌，国内的公示语研究与
语言景观研究几乎彼此各行其道，公示语的研究重点主
要集中在标牌语言规范、文化修辞特色、外语使用错误
等各个方面，而语言景观的研究焦点则是挖掘语言标牌
的象征功能，揭示语言群体的权势和地位之间的互动关
系。但是，这绝不意味着二者就要彼此对立或排斥，反
之，它们应该取长补短和交流融合，公示语研究要积极
借鉴语言景观研究视角，语言景观研究也要善于借助公
示语翻译研究的已有基础。规范化、标准化是现代社会
语言的两大本质属性和基本要求，国际上的语言景观研
究或许确实无需关注语言误用状况，但国内的语言景观
研究根本无法避开语言规范使用问题。鉴于此，我们很
有必要设法让国内的语言景观研究与公示语翻译研究真
正有效地形成合力，从而大力展开“具有中国特色的语
言景观研究”，以结出国内语言景观研究发展自身的创建
性成果。
 参考文献 从常规关系角度
[1] 邓骁菲. 豫园商城和上海老街语言景观对比分析[J]. 现代语文
（语言研究版），2015(10):103-104.
解读两种基本隐喻
[2] 李桂影. 天津市大港区大学城商业语言景观调查[J]. 青年文学
□ 刘永兰
家，2015(30):140-141. 青岛滨海学院
[3] 李丽. 少数民族地区的语言景观分析——以甘南州夏河县为例[J].
校园英语，2015(30): 208-209.
[4] 李丽生. 国外语言景观研究评述及其启示[J].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
院学报，2015(4):1-7.
[5] 李贻. 《语言景观：研究多语现象的新路径》论文集评介[J]. 商 [摘 要] 文中所提及的常规关系，是Levinson在信息原则
中所设定的“常规关系”（stereotypical relation）广义延
丘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2(4):89-90.
伸。常规具有惯常性和规约性。常规关系具有广泛的共
[6] 潘秋玲. 旅游开发对语言文化景观的影响效应研究——以西安
识性和文化性，是一个模糊变量，有一个程度的问题。
为例[J]. 旅游学刊，2005(6):19-25.
本文从常规关系角度来阐释两种基本的隐喻，一种是
[7] 尚国文，赵守辉. 语言景观研究的视角、理论与方法[J]. 外语教 “以相似性为基础的隐喻”，另一种是“创造相似性的
学与研究（外国语文双月刊），2014(2):214-223. 隐喻”。
[8] 尚国文，赵守辉. 语言景观的分析维度与理论构建[J]. 外国语， [关键词] 常规关系；隐喻；相似性
2014(6):81-89. [中图分类号] H0-0 [文献标识码] A

[9] 沈群英. 四川甘孜藏区可视性语言景观调查与分析[J]. 中国民族 [文章编号] 1009-6167(2016)05-0020-03

博览，2015(9):216-217, 250.
DOI:10.16723/j.cnki.yygc.2016.05.008

[10] 司徒尚纪. 广东方言地理分布及其文化景观[J]. 东南文化，

1992(Z1):174-183. 1 引言

[11] 孙利. 语言景观翻译的现状及其交际翻译策略[J]. 江西师范大学

Levinson 提出了会话含义三原则，其中在信息原则
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6):153-156.
中设定了常规关系。常规关系是语言的一种特征，
“常规”

20 [12] 孙 莲 花 ， 谷 月 . 浅 析 日 本 中 华 街 的 语 言 景 观 —— 以 与 上 海
中餐店语言景观的比较为例[J]. 现代语文（语言研究版），
有一个程度的问题，是一个模糊变量，它与人的推导机
制和认知思维密不可分。
“ 常规”具有惯常性、规约性、
2015(1):21-25.
广泛的共识性和文化性。常规关系是一事物同它事物之
ENGLISH SQUARE

[13] 夏娜. 多语地区的语言景观研究——以丽江古城区为例示[D].

间的联系，有些联系是现实存在的，有些则其是人们想
云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2014.
象出来的。
[14] 徐红罡，任艳. 旅游对纳西东巴文语言景观的影响[J]. 旅游学
本文将从这一广义的常规关系来理解两种基本的隐
刊，2015(1):102-111.
喻。隐喻不仅仅是一种语言现象，它还涉及思维和推理。
[15] 徐茗，卢松. 城市语言景观研究进展及展望[J]. 人文地理，
常规关系作为认知工具参与推理，可以照顾到推理过程
2015(1):21-25.
中的各种理性或非理性的、必然的或偶然的、连续的或
[16] 张霞，史烨. 公示语翻译如何“巧借东风翦”——“老弱病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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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连续的等等复杂的情况，顾及认知过程中真实存在的
席”22种英语文本的启示[J]. 英语研究，2014(1):43-48.
（徐盛桓，2002）
各种复杂局面。

Abstract: Since 1997, the study of international linguistic Levinson 理论中的常规关系及徐盛桓对常规关系的

landscape has become an emerging research area in social 2 解读
language and culture. Combined with the previous research
achievements of statistical data,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Levinson 在信息原则中指出说话人采取的是极小量
development of domestic linguistic landscape studies in an 准则（Maxim of Minimalization），听话人推论时采取的是
attempt to provide a comprehensive overview of this frontier 扩展规则（Enrichment Rule）。常规关系在语用推导中起
field, and makes a tentative outlook for the future research of 重要作用。
“常规关系可以是语言内的，也可以是语言外
language landscape in China. 的。语言内的常规关系涉及一个或多个词语，语言外的
Key words: linguistic landscape; linguistic studies; progress 常规关系涉及一定的事件，通常与特定的社会、文化和
review （何兆熊，1999）。He has had a few drinks too
情景因素有关”
many. 句中的 drinks 隐含了“含酒精的饮料”
，这是语言内

作者简介：刘永兰，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认知语言学、语用学、
英语教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