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情绪的觉察、接纳和表达，都应该在关注自己内在框架下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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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达载体：除了说出来，还能怎么做？

拨 开 情 绪 迷 雾 ，实 现 情 绪 自 由 。 大 家 好 ，我 是 张 维 扬 。 本 课 程 由 武 志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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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 x 看见心理联合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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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 天 来 到 了 我 们 的 第 25 课 ， 这 节 课 的 主 题 是 情 绪 表 达 的 意 义 与 层 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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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么 在 开 始 今 天 的 内 容 之 前 ，我 们 要 看 一 看 这 节 课 在 我 们 的 整 个 体 系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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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于 一 个 什 么 样 的 位 置 。我 们 说 良 性 应 对 情 绪 分 为 三 个 大 的 步 骤 — — 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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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接纳和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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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表 达 这 个 环 节 中 ，上 一 讲 我 们 讲 到 了 情 绪 表 达 的 一 些 原 则 。那 么 这 一

讲 我 们 要 讲 的 是 情 绪 表 达 的 意 义 与 层 次 。在 接 下 来 的 三 讲 里 ，我 们 要 讲

具体的情绪表达的方法。

如 果 把 我 们 整 个 应 对 情 绪 模 块 看 成 做 一 道 菜 的 话 ，我 们 的 觉 察 相 当 于 是

发现了做菜的原料，而我们的接纳是获取了这些原料。
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表达阶段则是在把这些原料做成一道非常有营养

的菜。

我 们 这 种 良 性 应 对 的 整 个 体 系 ，跟 你 平 时 随 着 情 绪 的 感 受 按 照 自 己 固 有

的 模 式 的 那 种 表 达 ，最 大 的 不 同 就 是 它 对 情 绪 的 觉 察 、接 纳 和 表 达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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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关注自己内在框架下运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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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 句 话 说 ，它 整 个 情 绪 的 能 量 并 没 有 向 外 走 ，就 是 我 们 任 何 一 个 环 节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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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有 采 取 任 何 的 行 动 指 向 你 认 为 让 你 产 生 情 绪 的 那 个 人 。这 是 一 个 核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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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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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们 的 宗 旨 是 把 情 绪 看 作 一 种 能 量 。这 种 能 量 一 旦 产 生 ，我 们 不 把 它 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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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外界，而是把它作为照亮我们自身反应系统的这么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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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们首先来看一看情绪表达具有哪些意义。

首 先 ，情 绪 在 表 达 后 ，成 为 我 们 的 意 识 再 认 知 的 客 体 。比 如 有 一 种 非 常

有 效 的 心 理 治 疗 工 具 叫 做 沙 盘 游 戏 治 疗 。现 在 很 多 机 构 ，如 政 府 和 中 小

学都配备了专门的沙盘。
比 如 一 个 孩 子 有 很 多 复 杂 的 情 绪 ，也 许 是 父 母 的 关 系 不 好 ，或 者 说 在 对

ta 的 管 教 上 过 于 严 厉 ， 或 者 说 跟 同 学 们 的 关 系 出 现 了 问 题 。

这 些 问 题 在 孩 子 身 上 表 现 为 各 种 各 样 的 情 绪 ，有 的 以 行 为 的 方 式 表 达 出

来 ， 比 如 说 ta 会 多 动 、 脾 气 暴 躁 等 等 。 但 在 自 然 的 表 达 过 程 中 ， ta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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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影响自己或者干扰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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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么 在 沙 盘 游 戏 中 ， ta 可 以 进 行 一 种 模 拟 表 达 。 ta 可 以 从 沙 具 架 上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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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些 沙 具 任 意 的 摆 在 沙 盘 中 。这 些 沙 具 有 各 种 各 样 ，比 如 各 种 人 物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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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交通工具、建筑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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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ta 把 沙 具 摆 在 沙 盘 以 后 ，我 们 就 可 以 看 到 ta 实 际 上 已 经 把 情 绪 呈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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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我 们 所 说 的 沙 画 中 ，也 就 是 说 把 本 来 看 不 见 摸 不 着 的 情 绪 变 成 了 看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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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摸得着的系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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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系统中，我们就可以看到一些失衡。

比 如 ta 把 所 有 的 沙 具 都 集 中 在 某 个 角 落 ，或 者 里 边 有 大 量 对 立 的 元 素 ，

比如说有攻击者、有防卫者，放了很多士兵或者说修建了一些城墙。
那 么 这 些 东 西 表 达 出 来 了 ， 对 于 这 个 孩 子 而 言 ， ta 就 进 行 了 再 认 知 。

也 就 是 说 ta 的 再 认 知 可 能 并 不 是 完 全 语 言 化 的 ， 但 是 它 也 一 样 的 看 见

了摸到了。

在 这 种 反 复 的 操 作 中 ， 其 实 ta 就 在 调 整 ta 的 内 在 体 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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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情绪表达的第二个意义就是这种表达可以让情绪的能量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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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们 知 道 当 情 绪 的 能 量 无 法 流 动 的 时 候 ，它 会 不 断 的 积 累 。我 们 前 面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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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说过，这会造成我们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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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 像 一 个 气 球 越 来 越 鼓 ，最 后 肯 定 会 爆 。由 于 它 是 被 动 的 爆 ，所 以 你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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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道 它 会 什 么 时 候 、在 哪 里 爆 。这 可 能 会 产 生 一 些 不 可 预 见 的 也 许 是 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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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严重的后果。

在 这 里 我 不 得 不 又 要 提 一 下 我 们 每 个 人 每 天 都 做 的 梦 了 。其 实 我 们 的 梦

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就是表达情绪。
梦 能 够 把 你 的 情 绪 变 成 一 些 你 正 在 经 历 的 事 情 ，形 成 梦 境 。比 如 在 你 的

现实生活中存在无法表达的恐惧情绪，然后你梦到了有老虎追你。

在 有 老 虎 追 你 的 情 况 下 ，恐 惧 情 绪 表 达 起 来 非 常 自 然 而 合 理 。你 在 梦 里

大 喊 那 种 恐 惧 真 切 的 被 你 自 己 觉 察 到 ，这 就 使 情 绪 进 行 了 有 效 的 表 达 和

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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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 实 这 是 我 们 自 带 的 一 个 心 理 平 衡 系 统 ，它 非 常 的 重 要 。但 是 它 一 般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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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被 人 关 注 。 一 般 人 们 即 使 记 得 自 己 做 了 什 么 梦 ， ta 也 不 会 太 关 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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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只是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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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还是可以更多的去关注自己的梦境，因为它已经呈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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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直接从这个已有的素材去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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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这 里 我 们 要 强 调 的 是 ，我 们 所 说 的 让 情 绪 流 动 ，一 般 不 是 指 把 它 放 在

真实的关系中流动。

我 们 可 以 通 过 一 个 模 拟 的 情 境 使 情 绪 流 动 起 来 ，比 如 说 像 我 们 刚 刚 提 到

的 沙 盘 。在 沙 盘 里 呈 现 情 绪 ，就 不 会 对 现 实 的 关 系 造 成 直 接 的 冲 击 和 影

响。
包括我们后面会提到的艺术治疗以及身体表达，比如说你的情绪很强

烈，你可以画一幅画，或者让你的身体做一些动作来表达情绪。

这 些 都 是 既 可 以 让 能 量 流 动 ，又 可 以 呈 现 一 些 被 我 们 的 意 识 再 认 知 的 客

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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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情绪表达的第三层意义是这种表达让情绪所承载的信息得以呈现。

这个信息指的是关于我们的观念系统的信息。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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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 实 情 绪 的 任 何 表 达 ，哪 怕 是 不 良 的 表 达 ，它 也 能 呈 现 关 于 观 念 系 统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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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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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 如 说 我 有 一 个 来 访 者 ， ta 总 是 强 迫 洗 手 。 强 迫 洗 手 就 是 ta 一 天 要 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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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数 遍 手 。 因 为 反 复 地 洗 手 ， ta 把 手 都 洗 得 脱 皮 了 。 尽 管 这 样 让 ta 感

到 痛 苦 ， 但 ta 还 是 无 法 停 止 洗 手 。

后 来 我 们 尝 试 着 让 ta 用 语 言 去 表 达 这 个 感 受 ， 并 且 去 理 解 洗 手 的 象 征

性的意义。
我 们 通 常 认 为 洗 手 是 将 不 洁 的 东 西 洗 净 ，而 这 个 来 访 者 心 理 上 的 不 洁 感

来 自 于 ta 早 期 的 一 个 事 件 。

因 为 ta 觉 得 那 个 事 件 很 脏 ， 所 以 ta 才 要 不 停 的 用 这 种 洗 手 表 达 ta 的

不洁感，并且让自己摆脱这种不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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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件 事 是 ta 小 时 候 有 一 次 尿 床 了 。 ta 尿 床 了 以 后 就 去 到 父 母 的 房 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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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 果 到 父 母 的 房 间 时 发 现 了 ta 父 母 正 在 进 行 性 行 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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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们 中 国 很 多 的 家 庭 ， 包 括 亚 文 化 ， 都 对 性 有 禁 忌 ， ta 的 父 母 也 一 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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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 以 在 那 个 时 候 ， 他 们 没 有 提 这 个 事 情 ， 反 而 是 严 厉 地 指 责 ta 为 什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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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了还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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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最 终 导 致 ta 用 这 种 象 征 的 方 式 来 摆 脱 ta 心 理 上 的 不 洁 感 。 因 为 t a

把 性 行 为 和 尿 床 与 不 洁 感 绑 定 ， 而 性 的 禁 忌 让 ta 没 有 办 法 表 达 ， 所 以

ta 最 后 发 展 出 强 迫 洗 手 的 行 为 。
在 ta 把 这 一 切 内 容 表 达 出 来 后 ， ta 的 这 个 行 为 就 自 然 的 有 所 缓 解 了 。

因 为 当 这 个 沉 重 的 心 理 压 力 得 到 释 放 后 ，也 就 没 有 这 个 强 大 的 驱 动 力 让

ta 必 须 要 去 反 复 洗 手 了 。

好，下面我们来讲一下情绪表达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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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此 之 前 ，首 先 我 们 要 明 确 的 是 表 达 可 分 为 两 个 部 分 ：第 一 个 是 非 语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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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表达，第二个是语言化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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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强调是否有语言化的表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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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 然 我 们 有 各 种 各 样 的 方 式 可 以 表 达 情 绪 ，比 如 我 们 前 面 说 的 压 抑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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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 ，身 体 上 症 状 性 的 表 达 ，还 有 我 们 说 的 良 性 表 达 ，比 如 说 艺 术 的 表 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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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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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是 良 性 表 达 的 终 极 形 态 是 意 识 化 。所 谓 的 意 识 化 就 是 你 理 解 了 自 己 为

什么会这样。
你 不 但 了 解 自 己 的 难 受 或 好 受 这 样 的 感 受 ，以 及 这 个 感 受 驱 动 你 产 生 的

各种各样的行为，而且你知道你为什么有这样的感受。

而 我 们 所 说 的 意 识 化 的 途 径 就 是 语 言 ，语 言 表 达 这 部 分 我 们 到 后 面 还 会

详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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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先来了解情绪表达的三种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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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种 层 次 就 是 所 谓 的 自 然 表 达 。按 照 你 自 己 原 有 的 模 式 ，情 绪 作 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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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能量，它总是要寻求流动和释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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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这样的一种表达可能不是良性的，比如说你直接把怒火发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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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可 能 会 损 害 关 系 。如 果 你 压 抑 自 己 的 情 绪 ，可 能 又 有 损 你 自 己 的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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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和身体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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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层 次 的 情 绪 表 达 就 是 你 逐 渐 找 到 一 个 安 全 的 空 间 和 载 体 。比 如 我 们

前面说的沙盘游戏或者是音乐绘画，或者是跟自己的身体进行连接。
找到一个安全的载体，在这个载体中表达就不会损害你现实中的关系。

但是同样能够使得情绪这种能量很好的进行流动，而且能够很好的呈

现。

好 ，那 么 第 三 个 层 次 就 是 把 我 们 的 情 绪 过 程 意 识 化 ，也 就 是 语 言 化 。观

察我们自己是怎么进行表达的，从而了解自己的反应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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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 个 小 例 子 ，我 生 活 在 深 圳 的 一 个 艺 术 小 镇 。这 里 有 很 多 的 艺 术 家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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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 上 他 们 很 多 人 都 找 到 了 方 法 把 自 己 的 情 绪 、感 受 通 过 艺 术 载 体 呈 现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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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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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通过跟他们的交流，发现很有意思的是，他们虽然情绪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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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让 他 们 憋 着 难 受 了 ，但 是 把 表 达 的 具 体 内 容 语 言 化 ，依 然 对 他 们 了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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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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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且 这 种 对 自 己 情 绪 表 达 的 语 言 化 可 以 改 变 他 们 的 画 作 的 风 格 。久 而 久

之也有助于他们艺术水平的提高，画作可以向更深入的地方演变。

好的，现在我们稍微总结一下今天的内容。
首先我们谈到情绪表达的意义：

第一，它能够让情绪成为意识再认知的客体；

第二，能够让能量流动；

第三，能够让情绪所承载的信息得以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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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说到了情绪表达的三种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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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层次是原始的自然表达，它可能会损害到我们的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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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个 层 次 是 找 到 一 个 安 全 的 载 体 去 表 达 ，这 个 载 体 不 会 损 害 我 们 的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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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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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个 层 次 就 是 将 这 种 表 达 进 行 意 识 化 ，也 就 是 进 行 语 言 化 。能 够 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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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了解自己的反应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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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今天的内容就这样，谢谢大家，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