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年 2 月 推 进 技 术 Feb.

2011
第 32 卷 第 1 期 JOURNAL OF PROPULSION TECHNOLOGY Vol. 32 No.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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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凑布局核心机驱动风扇级设计参数影响分析
张 鑫，刘宝杰
（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能源与动力学院，北京 100191）

摘 要： 以某核心机驱动风扇级 （ Core driven fan stage，简称 CDFS） 的气动方案为例，使用新版 Denton 程序

通过数值模拟分析了气动布局、预旋分布和转子径向负荷分布对 CDFS 性能的影响。数值结果表明： 利用 CDFS 静
子取代高压压气机进口导叶是一种紧凑高效的 CDFS 气动布局； CDFS 效率所受的影响主要来自转子效率的变化，
工作裕度所受的影响主要来自静子负荷的变化； 增加 CDFS 转子叶根的设计压比可以降低 CDFS 静子叶根的气动负
荷，从而使 CDFS 获得更为均衡的性能。
关键词： 核心机驱动风扇级； 气动布局； 气动设计； 变循环发动机
中图分类号： V231. 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4055 （ 2011） 01-0047-08

Analysis of the core driven fan stage with compact

aerodynamic configuration
ZHANG Xin，LIU Bao-jie
（ Coll． of Energy and Power Engineering，Beijing Univ． of Aeronautics and Astronautics，Beijing 100191，China）

Abstract： Different aerodynamic configurations of the core driven fan stage （ CDFS） in the variable cycle engine have
been investigated with DENTON code． Different spanwise distributions of preswirl and rotor loading were also investigated．
Numerical results show that： The configuration using the CDFS stator as the high pressure compressor inlet guide vane provides
better CDFS performance，and reduces the compressor weight． The CDFS efficiency is mainly influenced by the rotor efficiency
and the stall margin of the CDFS is mainly influenced by the stator aerodynamic load． The overall performance of the CDFS
can be improved by increasing the total pressure ratio at the inner span of the rotor．
Key words： Core driven fan stage； Aerodynamic configuration； Aerodynamic design； Variable cycle engine

之 一，在 未 来 军 事 和 民 用 方 面 都 有 广 泛 的 应 用
1 引 言 ［1］
前景 。
目前战斗机发动机已经发展到了推重比为 10 一 在众多的变循环方案中，带有核心机驱动风扇级
级的第四代，其典型代表是 Pratt＆Whitney 公司的常 （ Core driven fan stage，简称 CDFS） 的双外涵变循环
规涡轮 风 扇 发 动 机 YF119 和 General Electric 公 司 发动机（ Double bypass engine，简称 DBE） 最具工程实
（ 简称 GE） 的变循环发动机（ Variable circle engine，简 用性。GE 公司采用此项技术成功研制了推重比 10
称 VCE） YF120。随着技术进步和使用要求的进一步 一级 的 YF120 发 动 机，其 不 加 力 推 力 达 到 125kN
提高，未来战斗机发动机必然向更高推重比、更宽工 （ YF119 为 98kN） ，超过了早期 F100 的加力推力； 耗
作范围、多用途、高可靠性以及高性价比的方向发展 。 油率比第三代发动机少 30% ，同时低于 YF119 的耗
变循环发动机可以使战斗机的航程和续航时间大幅 油率。
度增加。变循环是研制未来高性能发动机的一项关 目前国内外对于 CDFS 具体气动设计方面的文
键技术，也是实现超声 / 高超声推进的主要技术途径 献较少。本文作者以 GE23 的 CDFS 气动布局为例，

* 收稿日期： 2009-12-03； 修订日期： 2010-04-01。

作者简介： 张 鑫 （ 1983—） ，男，博士生，研究领域为压气机气动设计。E-mail： zhangxin@ sjp. buaa. edu. 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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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揭示了 CDFS 气动设计上的特点和难点 。 分析结
果表明，CDFS 的设计指标在两种工作模式下 （ 单外
涵模 式，Single bypass mode，简 称 Sb； 双 外 涵 模 式，
Double bypass mode，简称 Db） 有较大的差别，其内部
流动也发生了明显变化。CDFS 的气动设计难点主
要是如何兼顾两种工作模式下的性能 ，及其与高压压
气机匹配。
本文将进一步讨论 CDFS 气动布局如何与高压
压气机更好地结合，以及分析紧凑布局 CDFS 关键设
计参数的影响，旨在进一步加深对 CDFS 流动机理的
认识，促进 CDFS 的设计技术研究。

2 CDFS 气动布局对比
随着双外涵变循环技术的不断发展，CDFS 的气
动布局经历了一系列演化，见图 1 所示。CDFS 的性
能随之明显提高，压气机叶片和控制机构的数目不断
减少。
气动布局 1： GE23 采用了图 1 （ a） 的布局，CDFS
Fig． 1 Sketch of CDFS aerodynamic configurations
和高压压气机都带有进口导叶（ Inlet guide vane，简称
IGV） ，可以根据工作状态的需要调整流量［3］。 该方
Table 1 NASA CDFS operating conditions［4］
案具有最好的继承性，高压压气机与 CDFS 之间的气 Simulated flight High specific Supersonic
Take off
动耦合较弱。然而，该气动布局中 CDFS 静子和高压 condition thrust cruise
压气机 IGV 的作用存在一定的矛盾： CDFS 静 子 将 Operating mode Single bypass Double bypass Single bypass
CDFS 的出口气流转为轴向，而高压压气机 IGV 又要 Flow angle into inner
37 69 27
bypass OGV / （ °）
使轴向气流偏转以提供预旋。 文献［2］表明，这种布
局中的 CDFS 静子气动负荷较高： 静子的气流转角在
单外涵模式下约为 43°； 在双外涵模式下约为 50°，限 气动布局 3： 变循环验证机 GE21 采用了图 1（ c）
［6］
制了 CDFS 的性能。 的气动布局，
保留 CDFS 静子，
取消高压压气机 IGV 。
气动布局 2： 图 1（ b） 是 GE 公司与 NASA 合作完 CDFS 静子可调，
可以根据工作状态的变化调整高压压
成的 CDFS 验证机示意图，取消 CDFS 静子，保留高压 气机的流量。本文的计算分析表明，在这种气动布局
压气机 IGV，在内涵道进口处增加 DELTA 叶栅，用于 中通过 CDFS 静子的气流折转角较小： 在单外涵模式
减小内涵道的进口气流角。在这种布局中，高压压气 下约为 28°，
在双外涵模式下约为 14°，CDFS 静子的气
机 IGV 同时也相当于 CDFS 的静子，通过高压压气机 动负荷较低。另一方面，由于 CDFS 出口气流角大幅
IGV 的气流折转在两种工作模式下都比较小 ： 单外涵 度减小，
可以取消气动布局 2 中的 DELTA 叶栅，因此
模式下，高压压气机 IGV 不需要将 CDFS 转子的出口 该气动布局更为紧凑，
但部件间气动耦合更为强烈。
气流转为轴向； 双外涵模式下，随着 CDFS IGV 的关 本文对 比 计 算 了 气 动 布 局 1 和 气 动 布 局 3 的
闭，高压压气机 IGV 的进口气流角增加，但其出口也 CDFS 工作特性。两种方案中的流道，进口导叶和转
需要关闭一定角度以调整高压压气机的流量 ，通过它 子都完全相同，但采用不同的静子： 气动布局 1 中
的气流折转角下降。 但是这种气动布局存在比较明 CDFS 静子的进口可调，可以适应不同工作模式下进
［2］
显的缺陷： 如表 1 所示，内涵道进口气流角在不同工 口气流角的变化 ，出口气流角在两种工作模式下
作模式下（ 超声巡航 / 起飞 ） 改变了 42°，内涵道 OGV 均为 0°； 气动布局 2 中 CDFS 静子的出口可调，在
需要进口可调以适应来流气流角的变化 ，同时还增加 单 / 双外涵模式下的出口气流角分别为 10° 和 35° 以
［4，
5］
了一排 DELTA 叶栅 。 满足高压压气机的需要。计算结果如图 2 所示： 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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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模式下，采用气动布局 3 的 CDFS 设计点效率比气
动布局 1 高 0． 4% ，工作裕度大 5． 6% ； 双外涵模式
下，采用气动布局 3 的 CDFS 设计点效率比气动布局
1 高 3% ，工作裕度大 15． 3% ； 两种工作模式下气动
布局 3 的工作特性都明显优于气动布局 1。 由以上
分析可知，气动布局 3 不但能改善 CDFS 的气动性
能，还可以取消高压压气机 IGV 及其控制机构，从而
提高高压压气机的性能，减轻重量，提高可靠性，因此
方案 3 是一种紧凑高效的 CDFS 气动布局。
49
CDFS 下游的内涵道和高压压气机的进口级 。 由于
CDFS 与高压压气机相连，因此 CDFS 需要选取较高
的叶尖切线速度才能保证高压压气机有足够的做功
能力： 本文方案中 CDFS 在单外涵模式下的折合叶尖
切线速度选取为 430m / s，此时高压压气机的折合叶
尖切线速度仅为 370m / s。CDFS 的进口轮毂比受到
上游低压风扇的约束； 出口轮毂比根据高压压气机的
要求选取； 出口马赫数 （ 出口面积 ） 的选择主要是为
了满足单 / 双外涵两种工作模式下 CDFS 与高压压气
机和内涵道的匹配。流道选择接近等外径的方案，可
以增加高压压气机进口的外径，使高压压气机具有较
高的叶尖切线速度。 根据以上分析，CDFS 的主要设
计参数如表 3 所示，其中 h0 代表总焓，U mid 代表平均
半径处的切线速度，V x，avg 代表平均轴向速度。

Fig． 2 CDFS characteristics with different configurations

Fig． 3 Sketch of the CDFS flowpath

3 紧凑布局 CDFS 的设计参数影响 Table 3 CDFS design parameters

Operating mode
下面讨论紧凑布局 CDFS 的关键设计参数对其 Design parameter
Single bypass Double bypass
性能的影响，所设计的 CDFS 技术指标如表 2 所示。 Inlet axial Mach number 0． 46 0． 37
Outlet axial Mach number 0． 42 0． 40
由于 CDFS 在单外涵模式下的来流马赫数较高，存在
Inlet absolute flow angle / （ °） 0 0
较强的激波损失，因此将单外涵工作点作为设计点， Outlet absolute flow angle / （ °） 15 35
以双外涵工作点为验算点，给定 CDFS 在双外涵模式 Corrected rotational speed / （ r / min） 11156 11135
CDFS corrected tip speed / （ m / s） 430 429
下的转速，调整其进口导叶的角度以实现 CDFS 在双
HPC corrected tip speed / （ m / s） 370 385
外涵模式下的设计流量和压比。 各种气动方案的对 Loading coefficient（ Δh0 / U2mid ） 0． 36 0． 22
［7］
比数值验算采用了新版的 DENTON 程序 。 本文暂 Flow coefficient（ V x，avg / U mid ） 0． 46 0． 37
CDFS IGV variation / （ °） 0 30
不讨论与高压压气机的匹配问题，仅对 CDFS 自身进
Inlet radius ratio 0． 59
行计算。各 排 叶 片 的 网 格 数 目 分 别 为： IGV 为 130
Outlet radius ratio 0． 68
（ 流向） × 37（ 周向） × 40（ 径向） ； 转子为 135 × 37 ×
IGV： 2． 9
40； 静子是 125 × 37 × 40，总网格数约为 60 万。
Average aspect ratio Rotor： 1． 7
Table 2 Nominal CDFS design objectives Stator： 2． 3

Corrected mass Total pressure Isentropic

Operating mode
flow / （ kg / s） ratio efficiency
3． 2 转子预旋分布的选择
Single bypass 48． 9 1． 51 0． 864
预旋分布对压气机的性能有重要影响 ，本文研究
Double bypass 38． 9 1． 28 0． 840
的不同预旋方案如图 4 所示： Case1 ～ Case3 分别是
0°， 10° 均匀的分布； Case4 是根部 5°，尖部 10° 的
5°，
3． 1 流道分析 线性分 布； Case5 是 根 部 5°，尖 部 15° 的 线 性 分 布；
本文中 CDFS 的流道如图 3 所示，图中还显示了 Case6 是根部 5°，尖部 10° 的非线性分布（ 以二次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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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基础修改得到） 。

Fig． 4 CDFS rotor preswirl distributions in the

single bypass mode

图 5 是采用不同预旋方案的 CDFS 在单外涵设

计点的主要气动参数，包括转子进口相对马赫数和等
熵效率，静子扩散因子和总压损失系数。
如图 5 所示： 随着预旋角度增加，转子进口的相
对马赫数下降 （ 图 5 （ a） ） ，摩擦损 失 和 激 波 损 失 减
小，因而效率增加 （ 图 5 （ b） ） ； 转子叶根的预旋增加
到 5°，叶尖的预旋增加到 10° 时，预旋能带来明显的
效率收益； 若进一步增加预旋，效率的增幅会明显下 Fig． 5 CDFS aerodynamic parameters in the single
降； 静 子 气 动 负 荷 会 随 着 预 旋 的 增 加 而 上 升 （ 图 5 bypass mode with different preswirl distributions

（ c） ） ，但由于其气动负荷较低，总压损失的差别很小
（ 图 5 （ d ） ） ，对 CDFS 的 级 效 率 影 响 不 明 显。 图 4
Case6 的方案充分利用了预旋带来的效率收益，没有
使静子端壁区的气动负荷增加，保证了 CDFS 在单外
涵模式下的工作裕度。
图 6 是采用不同预旋方案 CDFS 的单外涵工作
特性，可以看出： 若预旋角度较小，则 CDFS 的效率难
以达到设计指标（ 图 6 Case1 和 Case2） ； CDFS 的工作
裕度会随着预旋的增加而减小，表明静子的气动负荷
是影响 CDFS 工作裕度的主要因素； 结合图 5 （ c） 比
较可以看出，Case3 的 CDFS 静子叶根的扩散因子最
高（ 约 0． 37） ，叶尖的扩散因子较低 （ 0． 38） ，工作裕
Fig． 6 CDFS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s in the single
度明显小于其它方案 （ 13% ） ； Case5 的 CDFS 静子叶
bypass mode with different preswirl distributions
根的扩 散 因 子 较 低 （ 0． 32 ） ，叶 尖 的 扩 散 因 子 最 高
（ 0． 43） ，工作裕度仍然较高 （ 19% ） ，说明静子叶根的
当 CDFS 由单外涵向双外涵模式转换时，需 将
气动负荷对 CDFS 的工作裕度影响较大； 叶根的预旋
IGV 关闭一定角度。 文献［2］分析了 IGV 调节模式
超过 5° 之后，会使 CDFS 在单外涵模式下的工作裕度
对 CDFS 性能的影响，本文中 CDFS 由单外涵向双外
明 显 下 降； 采 用 预 旋 方 案 Case4，Case5，Case6 的
涵模式转换时，IGV 由根到尖都关闭相同的角度。 图
CDFS 的工作裕度相差不多，Case5 的效率特性最好，
7 显示了采用预旋方案 Case4，Case5，Case6 的 CDFS
Case6 次 之。 下 文 将 比 较 采 用 这 三 种 预 旋 方 案 的
在双外涵设计点的主要气动参数： 在双外涵模式下，
CDFS 在双外涵模式下的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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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子的进口相对马赫数会进一步降低 （ 图 7（ a） ） ，因
而效率增加 （ 图 7 （ b） ） ； 静子的气动负荷下降 （ 图 7
（ c） ） ，不同 CDFS 的静子的总压损失相差不多 （ 图 7
（ d） ） 。比较双外涵模式下 CDFS 的工作特性 （ 图 8）
可知，由 于 静 子 的 气 动 负 荷 较 低 （ 图 7 （ c ） ） ，不 同
CDFS 在双外涵模式下的工作裕度接近； 采用预旋方
案 Case5 的 CDFS 在双外涵模式下静子的扩散因子
较高，因而工作裕度略小。
综上所述，预旋分布会影响 CDFS 的级效率和工
作裕度，CDFS 效率受到的影响主要来自转子效率的
变化，工作裕度受到的影响主要来自静子的负荷变 Fig． 8 CDFS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s in the double
bypass mode with different preswirl distribution
化； 预旋方案 Case5 可以使 CDFS 在单外涵模式下获
得较好的性能，但会造成其双外涵模式下的工作裕度
同径向负荷分布转子的 CDFS 在单 / 双外涵设计点的
略低； 采用预旋方案 Case6 的 CDFS 在两种工作模式
主要气动参数，包括： 转子压比、等熵效率和负荷系数
下都表现出了较好的工作特性，本文的方案设计采用
以及静子扩散因子。 其中 Case1 和 Case2 的转子叶
了这种预旋分布。
根的压比大于叶尖（ 强根部设计 ） ； Case3 的转子采用
等环量设计； Case4 的转子叶根的压比小于叶尖 （ 强
尖部设计） 。图 11 和图 12 分别是采用不同径向负荷
分布的转子和 CDFS 级工作特性。
通过图 9 和图 10 可以看出： 设计压比的径向分
布会影响转子效率和负荷系数及静子扩散因子的径
向分布。本文中 CDFS 的负荷较低，与切线速度不匹
配，转子的效率难以提高，因此在局部增加设计压比

Fig． 7 CDFS aerodynamic parameters in the double

bypass mode with different preswirl distributions

转子径向负荷分布选择
3． 3
下面讨论对 CDFS 性能有主要影响的另一个关
键设计参数———转子的径向负荷分布。 文献［2］以
等环量设计为基础讨论了 CDFS 气动设计和内部流
动的特点。本文进一步研究了径向负荷分布对转子 Fig． 9 CDFS aerodynamic parameters in the single
和 CDFS 级性能的影响。图 9 和图 10 分别是采用不 bypass mode with different ro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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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提高局部效率。 强尖部设计的转子叶根处效率
较低，叶尖处效率较高； 强根部设计则正好相反 （ 图 9
（ b） ，图 10（ b） ） ； 转子设计压比的径向分布也会影响
静子气动负荷的径向分布，强尖部设计的转子下游的
静子叶尖的扩散因子较低，强根部设计的转子下游的
静子叶根的扩散因子较低（ 图 9（ d） ，图 10（ d） ） 。

Fig． 11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s of different rotors

影响相同，采用强尖部设计的转子使 CDFS 在低负荷

状态时的效率较低（ 图 12 中效率特性的右支 ） ，在高
负荷状态时的效率较高 （ 图 12 中效率特性的左支 ） ；
Fig． 10 CDFS aerodynamic parameters in the double
采用不同转子的 CDFS 在设计点的效率差不多。 另
bypass mode with different rotors
一方面，径向负荷分布对 CDFS 和转子的工作裕度的
影响相反： 采用强尖部设计转子的 CDFS 工作裕度最
上文分析了转子径向负荷分布对 CDFS 在设计 小，采用强根部设计转子的 CDFS 工作裕度较大。 表
点的几个主要气动参数的影响 ，下面将讨论径向负 明转子的径向负荷分布会影响转子与静子的匹配 ： 若
荷分布 对 转 子 和 CDFS 级 工 作 特 性 的 影 响 。 如 图 转子采用强尖部设计，则其下游静子叶根处的扩散因
11 所示 ： 采用强尖部设计的转子压比特性较好 ，工 子较高，CDFS 更容易发生失速，工作裕度较低。 同
作裕度较 大 。 这 是 因 为 转 子 的 切 线 速 度 由 根 到 尖 时也说明了在本文的方案中，静子叶根处的流动首先
递增 ，叶尖的 做 功 能 力 较 强 ，强 尖 部 设 计 可 以 使 转 发生分离，造成 CDFS 失速。
子负荷系数 的 径 向 分 布 更 加 合 理 （ 图 9 （ c） ，图 10 由以上分析可知，强尖部设计虽然可以使 CDFS
（ c） ） ，因此转子的做功能力较强 ； 采用不同径向负 转子的负荷系数分布更加合理，获得较好的性能。但
荷分布的转子的设计点效率差不多 ，强尖部设计的 它会造成静子叶根处的气动负荷较高 ，使转子与静子
转子在低负荷时的效率略低 （ 图 11 中 效 率 特 性 的 的匹配更加困难，限制了 CDFS 的工作裕度。 本文的
右支 ） ，在高负荷时的效率较高 （ 图 11 中效率特性 CDFS 转子选择了强根部设计 （ 图 9 Case2） ，牺牲部
的左支 ） 。 强尖部设计使转子在两种工作模式下都 分效率来保证较大的工作裕度。
获得了较好的性能 。
4 常用转速范围的性能分析
图 12 是采用不同转子的 CDFS 级工作特性，可
以看出： 径向负荷分布对 CDFS 和转子的效率特性的 基于前面的设计参数分析结果，本文完成了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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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 13 CDFS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s with different

Fig． 12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 of CDFS with
operating speeds in both modes
different rotors

布局 CDFS 的一个气动方案设计，下面利用该方案分 究了 CDFS 与高压压气机融合的气动布局，并分析了

析其常 用 转 速 范 围 内 的 性 能。 所 设 计 的 紧 凑 布 局 紧凑布局 CDFS 的几个关键设计参数对 CDFS 性能的
CDFS 在不同转速 （ 1． 0， 0． 9 设计转速 ） 的工作
0． 95， 影响。本文得到的以下主要结论，适用于本文提出的
特性如图 13 所示，图中同时标出了 CDFS 的虚拟设 设计指标和基本参数。
计指标，可以看出： （ 1） 利用 CDFS 静子取代高压压气机 IGV 的气
（ 1） 在设计转速下，CDFS 在不同工作模式下均 动布局可以显著降低 CDFS 静子的气动负荷，同时减
达到了所提出设计指标，其计算裕度在单外涵模式为 少一排高压压气机的可调叶片及其控制机构 ，因此是
18% ，在双外涵模式为 20% ，在大部分的工作范围内 一种紧凑高效的 CDFS 气动布局。
都保持较高的效率。 （ 2） 分 析 了 几 种 典 型 的 预 旋 分 布 对 紧 凑 布 局
（ 2） 单外涵模式下，随着转速的下降，CDFS 的流 CDFS 单 / 双外涵性能的影响。CDFS 效率受到的影
量和压 比 均 匀 下 降，近 失 速 点 压 比 依 次 为 1． 65， 响主要来自转子效率的变化，工作裕度受到的影响主
1． 57， 1． 49； 各转速的计算峰值效率依次为 88． 3% ， 要来自静子负荷的变化。
90% ， 88． 4% ，最大值出现在 0． 95 转速，具有较好的 （ 3） 分析了转子径向负荷分布对紧凑布局 CDFS
效率特性。 单 / 双外涵性能的影响。数值模拟的结果表明强尖部
（ 3） 双外涵模式下，随着转速的下降，CDFS 的流 设计能够使转子获得较好的性能 ，但会加剧静子叶根
量和压比下降较为均匀，效率略有降低，峰值效率依 的气动负荷，CDFS 的失速裕度受到了限制； 强根部
次为 86． 3% ，
86% ，
85． 7% ，随转速平缓变化，也具有 设计能够使 CDFS 在两种工作模式下获得更为均衡
较好的效率特性。 的性能。
（ 下转第 58 页）
5 总 结
本文采用数值模拟技术，通过对比计算分析，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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