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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沟通中的应用语言学圈
ISSN-e: 1576-4737

https://dx.doi.org/10.5209/clac.81819

实地调查和设计语言语料库,分析口腔手术咨询中医患互动的共鸣。

Cristina Illamola1 ; Sila Pintó-Miralles2

摘要。本文旨在介绍构成VarGEmpatLing项目(语言共鸣的通用变体)分析基础的一个口语语料库的设计和编纂。这个项
目的主要兴趣在于分析西班牙语中可用的一系列机制和语言资源,这些机制和语言资源有利于在一个非常特殊的互动环境
中产生共鸣:医疗-
健康领域。为此,作为一个理论框架,一方面回顾了移情的概念和一些有利于移情的语用策略,另一方面回顾了口语语料
库的设计基础。接下来,我们介绍了设计CAEmIM-
P语料库的具体过程,并揭示了其局限性,同时也没有忘记不可避免的研究者悖论的后果。最后,本文给出了一组从汇编的
语料库中提取的增强同理心的语用策略的例子,并以对未来分析思路的思考结束。
关键词:语料库语言学,语料库设计,移情,语用学,语用学

[en] 实地调查和设计语言语料库,以分析口腔手术咨询中医患互动的共鸣。
摘要。本文旨在介绍构成VarGEmpatLing项目(西班牙语的缩写为Generic Variation of Linguistic
Empathy)分析基础的一个口语语料库的设计和编纂。这个项目的主要目标在于分析西班牙语中可用的机制和语言资源,
这些机制和语言资源有利于在一个非常特殊的互动环境中产生共鸣:医疗-
健康领域。为此,作为一个理论框架,一方面回顾了移情的概念和一些有利于移情的务实策略。另一方面,研究了口头文
本语料库设计的基本依据。接下来,我们介绍了设计CAEmIM-
P语料库的具体过程,并概述了其局限性,同时也没有忘记不可避免的研究者悖论的后果。最后,我们给出了一组从汇编的
语料库中提取的加强移情的语用策略的例子。本文最后对未来的分析思路进行了讨论。
关键词:语料库语言学、语料库设计、移情、语用学

如何引用: Illamola, C.; Pintó-Miralles, S. (2022).实地调查和设计语言语料库,分析口腔手术咨询中医患互动的共鸣。Círculo


de Lingüística Aplicada a la Comunicación 91, 143-156.

目录。1.简介。2.同理心。3.语料库和语料库语言学。4.研究的目的和研究问题。
5.CAEmIM-
P语料库的设计。5.1.现场工作:数据收集和汇编语料库。5.2.选择参与者的样本。5.2.1.后分层。5.3.伦理问题。5.4.数据收
集的局限性。6.对语料库的第一种方法。6.1.例子。7. 结论。鸣谢。参考文献。

1. 简介

在所有关于语音分析的研究中,主要关注的问题之一一直是并将继续是设法通过可靠的方法和技术
汇编一个有足够代表性的语料库,从而有可能在事后解决分析问题,产生可靠的结果,为该学科做出
相关贡献。这也是VarGEmpatLing(语言移情的通用变化)项目的出发点,该项目旨在确定沟通移情
的语言表达和话语动作,并将其在不同类型的互动文本中的通用变化系统化,包括口头和中介交流
(电子体裁)。

巴塞罗那大学(西班牙)。电
子邮件:cillamola@ub.edu
ORCID: https://orcid.org/0000-0002-2040-4040
2
巴塞罗那大学(西班牙)。
电子邮件: spintomiralles@gmail.com ORCID:
https://orcid.org/0000-0001-9006-7185
CLAC 91 2022: 14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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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心调节我们如何与他人沟通,如何说服他们接受一个想法,以及如何影响他们以某种方式感
受或以某种方向行动。但互动发生的背景(医患关系、冲突调解、心理治疗、商业管理、跨文化交
流等)意味着多学科的分析,其中已经强调了移情理解作为衔接社会生活的决定性因素的重要性。
尽管有许多基于语料库的研究,但还没有找到单一的、理想的方法;因此,每个项目必须从现有
的和已经成功应用的技术中选择最适合其研究背景的技术。因此,在开始收集数据之前,必须确定
要回答的研究问题,以及研究要实现的目标,以便成功地进行语料库设计。
在医疗卫生领域分析移情的具体案例中,已经在多个场合通过各种带有量表的工具进行了测量,
主要是在手术前和手术后阶段(Moulton, 2007; Piasecky, 2003; Silverman等人, 2013; Martinovski等人,
2007; Suchman等人, 1997; Wynn和Wynn,
2006,等等)。然而,在西班牙语背景下,从语言学、语用学和话语学的角度来研究移情的作品仍
然很少或刚刚开始(除了Figueras, 2020, 2021a and b, in press和Sanahuges, 2022的作品之外)。
本文的目的是介绍其中一个口语互动样本语料库(CAEmIM-
P)的设计和编纂,这是VarGEmpatLing项目的基础。以下几页描述了创建这个语料库的不同阶段,
并概述了第一批汇编的数据。

2. 同理心

尽管本文的任务不是定义同理心或重新思考它,但我们在这一节中以一个简短的概念化开始。根据G
onzález de Rivera (2004),移情是
"理解、意识到、敏感于或替代性地体验他人的感觉、思想和经历的行动和能力,而这些感觉、思想
和经历并没有被客观或明确地传达出来"。此外,它被认为是一个社会和互动的过程,从观察、记忆
、知识和推理中在人与人之间构建(Sanahuges and Curell, 2021)。
然而,正如迄今为止来自社会和认知心理学的实证研究所强调的那样,移情是一个多维的结构,
它将主体间的能力与神经、认知和情感基础相结合。这个概念的复杂性证明了将其操作化的困难,
因此也证明了找到移情过程的单一定义的困难(Olivera等人,2011)。事实上,正如Cuff等人(2014
年,第1页)所强调的那样。2),有一组相关的术语并存,如共同同情(由于共同的环境而分享感
受),移情(通过透视理解另一个人的情绪),同情(模仿另一个人的情绪而不自己体验),共鸣
(故意用情绪来反应)。换位思考(情绪传染,个人被另一个人的情绪所
"感染"),单相思(换位思考的一种强烈形式),最后是心灵感应,根据González de Rivera
(2005),这是一种 "自愿的心理过程,排除由他人诱发的感觉、态度、思想和动机"。
然而,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移情被概念化为构成交际技能和冲突解决的一部分的能力,这与课
程的新公民能力一样。此外,像任何沟通过程一样,"它意味着发送者和接受者之间的博弈,其中接
受者必须积极倾听,发送者必须有技巧使自己被理解,表达自由,表达清晰,连续性,尊重和考虑"
(Martínez-Pampliega,
2006)。因此,可以说同理心隐含在所有这些在互动中被激活的因素的总和中(Muñoz Zapata and
Chaves Castaño, 2013)。
然而,正如Bourdieu(1985)已经指出的,Cepeda(2006)指出,"任何类型的交际互动都意味着
说话人对听话人的强加"。换句话说,任何对话都是建立在交际不平等的基础上的(要么来自语言和
文化资本的不平等分配)。因此,在交流中承担的角色成为根本,因为它们也直接或间接地受到多
种因素的制约,包括移情。换句话说,知道如何根据情况作出反应,并考虑到对方的情绪状态和世
界观(Fernández-Pinto, et al. 2008)。
Cepeda(2006)指出,广义上讲,当发现对话者有不愉快的感觉时,有两种反应方式:一方面,
可以采用移情关注,即对对方采取积极强化和帮助行为。另一方面,他/她自己可能会感到所谓的个
人不适(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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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愉快的感觉),从而导致不采取行动或帮助对方(Muñoz Zapata和Chaves Castaño,2013)。


因此,如果一个人先前已经察觉到对方的感受,并因此考虑到对话者的情绪状态而做出反应,那
么交流中的移情就会被激活,同时,与之相关的语言机制也会被激活。这在医患互动中是最重要的
。此外,语言移情与说话者采用的策略有关,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当减少受难者的不适
感的目的达到时,语言移情就是成功的。
尽管同理心在交流中具有相关性,但它只是最近才成为语言学的研究对象。证明这一点的是Fiehle
r(2002)、Burleson和MacGeorge(2002)、Burleson(2003)、Couper-
Kuhlen(2012)、Pudlinski(2005)、Heritage(2011)、Kupetz(2014)、Martinovski(2006)以
及Sanahuges和Curell(2021和2022)的近期作品。然而,在不同的互动话语体裁中对移情的对比分析
,以及根据交际事件的情况和参数确定不同的移情构建模式,都有待解决。
在医疗卫生领域,研究最多的品质之一是移情,主要是在美国(Martinovski等人,2007;Suchma
n等人,1997;Wynn和Wynn,2006等)。在21世纪,它被认为是医学学习的核心能力之一,因此,
医务人员也必须有能力理解病人的情绪、观点和经历。因此,实现移情交流是--或者说应该是--
从业者的目标,但这需要了解移情的组成部分:认知(与识别对方感受的部分更相关)(Shamay-
Soory等人,2004)和情感(理解对方为什么有这样的感受,即接纳对方的情绪)(Shamay-
Soory等人,2011)。然而,考虑到本文所框定的项目的性质,这些维度是在社会互动中从交流的角
度来分析的。
侧重于交流性移情,更具体地说,侧重于医务人员和病人之间互动的移情,一些研究将移情和临
床能力联系起来。例如,Esquerda和他的合作者(2015年)根据对莱里达大学医学院不同医学课程的
191名学生的分析发现,当医生表现出高水平的同理心时,病人会因此表现出更容易表达他们的症状
和担忧,这导致更好的诊断,更大的诊断准确性,更大的病人参与,总的来说,病人的生活质量增
加,压力也随之减少。换句话说,同理心越强,临床能力就越强,因此,沟通就越好,从而使医患
关系更好。
沿着这些思路进行的研究还指出了与道德和公民能力的密切联系,这些能力已经存在于初等和中
等教育的课程中(见1月9日ECD/7/2013号命令,该命令修改了7月12日ECI/2211/2007号命令,该命令
规定了初等教育的课程和组织,以及7月12日ECI/2220/2007号命令,规定了义务中等教育的课程和组
织)。在我们特定的分析领域,"情感和关系方面在审议和解决伦理冲突中的相关性,以及叙事医学
的价值及其与伦理的关系,也没有被遗忘。一些作者把伦理医学说成是移情医学"(Esquerda等人,2
015)。换句话说,一个好的医务人员不仅是能够运用在培训中所学到的科学和技术能力,而且还能
够运用关系能力(Epstein and Hundert,
2002);即能够以自给自足的方式与外部世界发生联系。总之,有效的沟通技巧应该是优秀医务人
员工作的一部分,因此需要在不同医学专业的课程中加入移情和有效沟通的教学(Moore, Gómez and
Kurtz, 2012)。
因此,在确立了医务人员的移情交流与病人的整体利益之间的直接联系后,VarGEmpatLing项目
旨在研究有助于实现令人满意的移情交流的移情语言资源。因此,我们的目的是在医疗卫生背景下
,编制一个医生和病人之间真实互动的特别语料库,以便从语用学、会话分析和话语心理学这三个
具体角度对其进行定性和定量的分析。更具体地说,我们打算研究被研究的说话者(在这个具体案
例中是巴塞罗那大学医学和健康科学学院口腔外科的硕士生)在向病人解释他/她将要经历的干预、
过程和术后阶段时使用的语言策略,这些策略应该是移情的,因此,他们希望他/她能接受。简而言
之,其目的是反思同理心的个人和社会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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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语料库和语料库语言学

几个世纪以来,语料库的概念各不相同,但根据目前的语言学,"语料库通常意味着一个有限的文本
体,取样是为了最大限度地代表一种语言的特定品种,并且可以使用计算机进行存储和操作"(McE
nery and Wilson, 2001, p.59)。吉列尔莫-
罗霍(2014年,第317页;2021年,第1页)又补充了一些特征:"一组在自然条件下产生的口头或书
面文本(片段),共同代表一种语言或一个语言品种的全部或部分内容,以电子格式存储并进行编
码,目的是对其进行科学分析。"尽管专家们同意这些定义,但在下一节中,我们打算强调其他必须
满足的特征,以便使语料库--特别是这个语料库--有用并满足有关研究的目标。
首先,语料库数据必须来自于自然情况,即它们是口头或书面文本,其原始和真正的意图是传达
什么。因此,它们并不是旨在举例说明或作为虚构的样本来解释某些概念或想法的片段,在一些语
法手册或某些词典中经常出现这种情况,尽管程度越来越轻。
安东尼奥-
布里斯在2012年发表了对西班牙语语料库缺陷的准确评论,并对语料库应具备的必要特征进行了反
思。

未来的口语语料库将把情况作为一个基本标准,这反过来又包括或多或少的正式或多或少的口语话
语体裁和子体裁。在我们看来,这种情况是变异的核心,因此应该是阐述和发展这些未来语料库的
基本标准。而且,如果从创建二元品种的微观语料库开始,或者至少从那些将被纳入宏观语料库的
原型口述体裁开始,也将有助于解决上面提出的一些问题。也就是说,在访谈的同时,不能缺少对
话的样本;此外,对话应该是最有代表性的类型,因为它是最自然和最自发的说话方式(Briz, 2012,
p.127)。

其次,语料库数据集必须能代表它的目的。也就是说,所收集的数据必须是在特定的环境和特定
的时间内,对一个语言品种--或一种语言--的尽可能可靠的样本。Biber(1993)、Clear(1992)和de
Haan(1992)已经解决了语料库设计中的代表性问题,因为好的结果取决于语料库的构成,即其代
表性。在西班牙社会语言学领域,Moreno
Fernández(2021)强调了确保语料库的方言和社会代表性的重要性,而不仅仅是样本的大小,因为
语料库巨大的事实并不意味着所有的方言或社会子样本都包括在内。用Briz的话说,"语言确实是多
样的、异质的,语料库也确实不能包含一切,但它可以代表一切"(2012,第119页)。
第三,虽然与前一点密切相关,但必须考虑到语料库本身的平衡。换句话说,根据文本的性质,
这个文本类型学中存在的所有子类型都必须以公平的方式进行汇编。Torruella和Llisterri(1999年,
第2页)强调,一个语料库,无论它多么平衡,"永远不可能是现实,而只是它的一个模型,这个模
型应该显示其最突出和最有特色的方面"。
考虑到如今语料库获得的规模,为了以敏捷的方式分析它们,数据必须是电子格式的,这样才能
迅速找到我们研究的最相关方面。除了这个特点之外,还需要进行编码,以便能够有选择地、快速
地检索信息;重要的是将收集所有信息的元数据联系起来,这些信息在事后将使我们能够根据语言
以外的因素或社会因素来分析数据(显然,取决于我们的研究问题)。
当所有这些前提都得到满足时,如果可用的语料库已经过语言学注释,也就是说,如果每种形式
都包含有关其词汇和语法特征的信息,那么利用的可能性就会增加。虽然这种形态句法注释过程很
复杂,但它使我们能够在一次查询或搜索中获得一个词组的所有情况(例如动词cantar的所有动词形
式),而且是在其他句法、语义或语用注释之前。
此外,按照Krug,
Schülter和Rosenbach(2013)对数据收集程序的分层或连续组织,语料库是最自然和最少监控的语言
样本。反过来,在这些体裁中,也必须在书面文本体裁(不那么自然)和秘密记录的口头交流体裁
(更自发)之间建立一个等级制度。
创建语料库是为了回答一个研究问题;也就是说,为了分析语言的某个方面,对数据进行了汇编
和组织。因此,关键特征之一,虽然列在最后,但必须是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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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不同来源的文本的简单聚合,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或大或小的资源,而是一个结构化的整体
,系统地阐述,以某种方式组织,在构成它的子体之间有某种精确的数量关系(Rojo,2021)。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每个语料库的特点都与构建或设计语料库的目标密切相关,因此存在不同的
类型。因此,非常简单,语料库可以是一般/参考或方言;同步或异步;口头或书面;一般或专门/技
术;封闭或开放;单语或多语;以及编码和注释语料。
这些口头和书面文本的汇编是语料库语言学的支柱,这是一门实证性质的学科,从一开始(1964
年的布朗语料库)就偏离了乔姆斯基的理性主义语言概念。这门学科的最终目的是找到实现对某些
语言现象进行详尽分析的方法,尽管它使用直觉和语言学家的评估来指导分析,但它并不完全依靠
这一点来理解结果:应用于语言学的新技术使它有可能处理大量的数据,以实现Quirk所说的完全责
任制(1992):不仅实现对文本的每一个语言特征的分析,而且实现对这些特征与语境的相互关联
的分析。换句话说,要远远超出频率和变体的统计计数,以解决这些与语言、语言外和社会变量的
相互关系。

4. 研究的目标和研究问题

如上所述,VarGEmpatLing项目的基础在于研究有助于成功移情交流的移情语言资源。因此,首先要
回答以下问题:什么语言机制有利于或导致移情交流?
这个基本的出发点构成了更好地理解移情语言策略如何运作的基础,从而使我们了解它们是如何
运作的,同时也使我们能够获得一套能够培训专业人员的策略。通过这种方式,首先,有必要发现
那些需要移情反应的情况,其次,辨别如何改善需要这些交际技巧的日常互动。出于这个原因,该
语料库汇编了发生在口腔外科医生和接受手术的病人之间的互动。
这项研究的目的既是描述性的,也是分析性的,因为它旨在检测和列出上述医疗背景下的一套移
情语言策略,但它也旨在分析在交流中使用或不使用这些策略的效果,以及它们对病人的影响:减
少焦虑、可能的并发症或预期的抱怨,等等。简而言之,在医患关系中纳入移情策略具有全局性的
好处:对病人及其焦虑管理,对治疗的发展和成就,以及最终对围绕医生建立的积极形象。
因此,鉴于语料库编纂的主要目标和起始假设,研究问题总结如下。

• 哪些语言要素有助于创造表达医务人员同情心的策略?
• CAEmIM-P语料库中记录了哪些类型的策略?
• 这些策略在多大程度上与礼貌不同?
• 在这个特定领域,这些资源是否作为协议事项来使用?
• 更多使用移情语言策略是否会导致更多的移情互动?
• 较少使用移情语言策略是否会导致较少的移情互动?
• 病人的焦虑程度与医生的同理心沟通之间是否有关联?

在阐述并提出了项目的基本研究问题后,以下各节描述了语料库的配置、其局限性,并提供了一
组作为数据的第一近似值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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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AEmIM-P语料库的设计

口头语料是当今研究人员进行实证研究(与特定现象有关的客观的、可复制的和相关的数据)的最
忠实的真实互动代表来源。然而,在参考语料库(CREA,CORPES
XXI)中,口头部分今天仍然很小,因为它的编纂和随后的转录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资源。
传统上,在Labov和Waletzky(1967)发起的工作中,他们从个人经验的叙述开始进行变异主义研
究,许多项目将他们的实地工作集中在(半)指导性的访谈上。我们不能忘记这些项目,例如由阿
尔卡拉德埃纳雷斯大学协调的泛西班牙项目,即PRESEEA语料库。然而,正如最近的作者所指出的
(Norrick, 2000; Juzwik, 2012; Thornborrow, 2012; De Fina and Johnstone,
2015),这类话语的基本特征是互动,这个方面在参考语料库中不同程度地消失了,因此需要编制
一个特别的语料库。
接下来,我们将介绍VarGEmpatLing项目的CAEmIM-
P语料库(用于分析医患互动中的移情作用的语料库)的设计过程,目的是界定其特点并暴露其局限
性,因为所研究的现象的性质决定了所采用的方法。其次,我们解释了参与者的样本和构成它的变
量;第三,我们解释了这种类型的研究所涉及的伦理问题;第四,我们反思了田野调查的局限性,
并以收集到的语料库的简要样本来结束这一部分。

5.1. 现场工作:数据收集和汇编语料库

在对研究问题进行概念化并提出研究问题的阶段之后,我们再深入研究最适合于实现目标的方法类
型。VarGEmpatLing项目首先需要的是在医生和病人之间的真实互动环境中形成的口语样本。此外,
为了测量病人在干预过程中的焦虑和医生的交际表现之间的关系,本研究用四份问卷来补充真实口
语样本的语料库,病人在就医过程中的不同时间填写了这些问卷。

• 焦虑问卷(MDAS,改良型牙科焦虑量表)。
• DFS(牙科恐惧量表)调查表。
• 期望调查表。
• CARE指标(咨询和关系性移情)。

由于研究对象特别是互动中的语言资源,语料库需要以特定的方式复杂化,这就是为什么在第一
阶段选择视频记录(有参与者的图像和声音)。汇编视频格式的语料库有可能使用Atlas.ti等程序进
行处理和分析,Atlas.ti是专门用于定性数据分析的软件,在分析阶段允许对文本和图像进行标记。
最初的协议规定,摄像机将被放置在侧面,从业者将佩戴与摄像机相连的领带式麦克风,以尽可
能高的质量捕捉互动。然而,在2022年1月至3月进行的试点测试中,医院的环境和干预/互动的性质
导致放弃了视频成像。这是一家大学医院,这意味着在咨询室(包厢)里有几个学生、教学和护理
人员,以及负责语言学研究的人。人数多本身并不是一个缺点,但当他们不断地在镜头前移动,靠
近镜头说话,甚至把自己的位置摆得挡住视线时,就成了一个缺点。此外,麦克风电缆会干扰干预
措施所需的移动性。因此,为了不使背景非自然化,不过度影响日常的互动(见5.4节),我们决定
免除图像有更多的好处:更不被注意,能够使录音机和麦克风更接近参与的医生和病人。
另一个相关因素与大流行病衍生出的新的限制和安全协议有关:在大流行病之前,病人会多次前
来咨询,而且通常在一个空间内进行访问。如今,为了不把太多的人集中在同一个地方,访问已经
减少到一次(病人直接从他们的健康中心转来)。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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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至少在两个不同的空间进行:等候室、手术室、X光室或术前室。为了进行录像,所有这些动作
意味着研究人员和医生必须在几个房间里走动。此外,在手术过程中,当然每个人都要戴上口罩(
病人除外),还要穿上手术服、帽子和靴子(零星人的情况下是一次性的)。这两个因素的总和影
响了录音的音质(由于面具的原因,音质已经很差了),这使得图像被省略而声音被优先考虑。
最后,只使用了数字录音机(Olympus DS40、Etekcity VR-BK8和Sony ICD-
UX570),以及各自的翻领话筒,从业者可以放在衣袋里。为了抵消没有图像可能带来的信息损失
,我们决定研究人员将对田野工作进行记录,这些记录将保存在人种学笔记本中。
下表显示了调查问卷按阶段和记录的分布情况。

表1--实地调查的阶段和调查问卷的分发
参与者 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 第三阶段 第四阶段
(无录音) (有录音) (有录音) (有录音)
候机室 在箱内/术前室。 在方框中,在解释之后 在盒子里,干预后
在解释之前

病人 MDAS调查问卷 X MDAS调查表
DFS调查问卷 DFS调查表
DFS调查问卷 DFS调查表
期望调查问卷 CARE指标
可选 干预措施的难度等级 焦虑量表

5.2. 参与者样本的选择

在任何研究中,有必要通过选择样本来限定研究群体,在社会科学领域,样本被称为宇宙的一个子集
或人口的一个代表部分。而这又是由样本单位,即被研究的要素组成的。同样,样本将取决于最初
的问题和研究的目标,这相应地取决于我们认为是研究的核心重点。在这种情况下:医生和病人之
间的互动。
在这个场合,我们处理的是一个方便的非概率样本,因为医生都是外科硕士的学生,病人是来医
院的人。这种类型的样本是合理的,因为容易接触到参与者,因为预计它不能代表人口,而且两者
都习惯于参加研究和试验。相反,由于它不具有代表性,缺点是不能得到准确的统计结果(它们很
可能是有偏见的),但可以观察到趋势并为未来的研究做准备。人们不应忽视这样一个事实,即定
性研究的目的不是进行预测,而是描述和理解一个特定的现象,因为它是基于解释传统的,因为其
最终目的是理解人类经验的意义(Vivar, McQueen, Whyte and Canga Armayor, 2013)。
然而,制定了一套纳入/排除标准:学生必须属于硕士课程(不能是本科生);因此,一般情况是
23至30岁的男性和女性。此外,他们必须是以西班牙语为母语的人。至于病人,唯一考虑的限制也是
语言方面的,因为所寻求的互动是用西班牙语进行的。因此,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不论是法定年
龄还是任何教育水平,都被列为参与者。最后,样本量不是由配额决定的,而是被设定为至少80个
互动。

5.2.1. 分层后

分层(概率型)抽样的目的是为了获得比非分层抽样更精确的估计值,因为人口内部的同质性越高
,我们就能更精确地制定估计值或声明。然而,必须考虑到两个因素:第一,分析互动和策略;第
二,方便的样本不允许进行这种分层。然而,事后,可以对个人进行分组,并建立具有共同特征的
档案。可以进行分层的变量列举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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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业医师变量:年龄、性别、病程、术前焦虑(VAS量表)和术后困难(VAS量表)。
• 患者变量:年龄、性别、教育水平、种族、对手术的了解、焦虑程度(从5.1节提到的问卷中提
取)。
• 访问/干预变量:干预类型、持续时间、并发症。

5.3. 伦理问题

1978年的《西班牙宪法》以及此前1948年的《世界人权宣言》都承认了隐私权;但随着《欧洲数据
保护条例》的生效,西班牙的法律不得不适应统一的、同质的欧洲框架。同样,在研究领域处理数
据的协议也是如此。因此,这些必须符合它们所依赖的机构的伦理委员会的要求和规定,其任务是
监督和批准所有与收集个人数据有关的行动。
在本研究的具体案例中,申请机构是巴塞罗那大学附属口腔医院(CEIm HOUB,与Josep
Finestres基金会有关)的药品和保健品伦理与研究委员会。以下文件是提供给学生和病人的,以遵守
数据保护,并告知他们将参加的研究。

• 患者信息表,详细说明项目名称、研究目标、需要完成或参与的测试、调查员姓名和联系方式
,以及关于数据保密处理和自愿参与的信息。
• 知情同意书,明确外科医生和病人之间的录音只用于对语言和非语言交流的定性分析。此外,
明确指出负责研究得出的数据的人员姓名,指出将保留个人的匿名性,以及撤销同意必须采取
哪些步骤。这份文件由学生和病人共同签署。

5.4. 数据收集的局限性

正如Rojo(2021)所指出的,实验方法几乎内在地带来了
"仪器的环境(背景、观察者的存在、记录设备等)可能对我们工作的对象产生的影响
"的问题。这就是拉波夫在他的基本研究中定义的观察者的悖论:"为了获得对语言学理论最重要的数
据,我们必须观察人们在没有被观察时是如何说话的。对这一悖论的各种解决方案确定了方法论"(
1972年,第113页)。
基于语料库和数据收集的特点,现在指出并分解从这个数据收集中可能出现的缺点--
以及因此可能出现的偏见:关于语料库的特点,压制录像机主要是为了保持语境的性质,尽管麦克风
等元素的存在以及观察者研究者的存在显然意味着包括一个不同于通常情况的元素。然而,在数据
收集技术中指出,互动的前几分钟会产生更多的正式情况,因此,更少的自发情况,因为说话者对
他或她的话语有更大的控制,因此前十分钟被舍弃(Sancho Pascual,
2013)。然而,在我们的情况下,不可能不考虑这个时间跨度,因为解释,包括术前和术后阶段,
只持续了大约5分钟。
许多发言者在得知自己将被录音时的反应往往是消极的,即使他们接受了,也会感到不舒服,将
自己的录音形式化,甚至夸大自己的语言行为。面对这些事实,出现了一些道德问题:不告诉他们
更好吗?
是否应该隐藏录音机或录像机?数据保护条例解决了这些问题,因为在未经举报人同意的情况下记
录或收集数据会侵犯他或她的权利。然而,应该强调的是,来到Bellvitge医院中心的信息提供者的情
况是,他们知道自己是在一个大学中心就诊,而不是私人牙科诊所,因此他们可能会受到某种研究
的影响。
一些研究发现,外来人员的存在是干扰数据收集的一个因素。因此,必须牢记以下问题:首先,
重要的是不要
Illamola, C.; Pintó-Miralles, S. CLAC 91 2022: 143-156 151

有太多的人在观察干预,因为这可能会干扰到互动。然而,正如已经指出的那样,我们是在一家大
学医院里,所以箱子里有几个人,包括学生和老师,这很正常,很平常。然而,本项目的研究人员
并不是中心的正式工作人员,虽然有必要监督测试的发展,但有必要尽量不进行干涉(Taylor and
Bogdan,
1984)。为了缓解这一因素,研究人员获得了作为中心工作人员的大衣和认证。此外,他们还被介
绍给每个病房的负责人,并向他们解释该项目、其目标和目的。在访问期间,一些病人向他们提出
了与空间或访问有关的问题(定位服务、等候室......),这证实了他们不是一个外来因素,而是环境
的一部分。
就观察者研究者而言,这里不讨论他们在田野工作中所面临的要素,尽管正如Shaffir,
Stebbins和Turowetz(1980)所指出的,自我怀疑、不确定和沮丧的感觉经常出现。这些当然会随着研
究的进展而减少,但他们收到和必须提供的大量信息,以及对协议和数据收集阶段的记忆,使他们
感到不知所措,这也是初始过程的一部分。这就是为什么试点测试是如此相关。
另一个可以考虑的因素,作为注册表和交际情况的调节因素--但背景不允许控制--
是主音(Halliday, 1978),即参与者和医生之间的关系。如上所述,在COVID-
19大流行之后,访问的次数已经减少,通常只有一次访问。此外,病人在到达时被随机分配给学生
。这就排除了分析诸如作为一个陌生的专业人员是否会影响移情的可能性,甚至专业人员的性别或
年龄是否会影响互动的可能性。另外,就每个对话者的角色而言,在这种情况下,外科医生对病人
处于优势地位:他是对信息和情况有最大控制权的人,他是能解决病人问题的人,最后,他是引导
互动发展的人。
这种情况使我们反思观察研究者对被试者的融洽概念,即 "穿透人们对陌生人的 "防御"(Argyris,
1952, cited in Taylor and Bogdan, 1984,
p.55)。也就是说,要让人们把他们对环境和其他人的感受外化。不用说,虽然这个因素在定性研究
和访谈中是最相关的,但在我们的研究中,它变得部分相关:对病人来说,没有实质性的时间与研
究者建立任何形式的联系;对学生来说,它是相关和重要的,因为与研究者取得一定程度的信任有
助于他们忘记他们的互动正在被记录和观察,尽管时间很短。
如果我们恢复5.1节中的测试顺序(表1),病人完成了三份初始问卷和三份专家解释后的问卷。
在试点测试中,有人建议在干预后加入第四阶段的数据收集,在这个阶段,病人将再次对自己的焦
虑进行评分,评估医生的同理心,并恢复第一阶段所表明的期望。然而,在任何手术干预后,无论
多小的手术,病人的身体或精神状况都不适合填写问卷,因为干预后产生的疲惫感可能会影响到对
问题的专心阅读。在这个阶段,病人要注意听从医生的指示,以便能够尽快离开并休息。此外,从
访问开始到访问结束,病人总共会完成六份问卷(加上保密和数据保护表格);因此,增加论文、
表格和问卷的数量无助于实现本研究的目标:移情。因此,让被试者接受大量的问题可能不利于移
情语言策略的实现,特别是关于期望的调查问卷。
除上述因素外,可能还有其他情况制约着田野调查,使其速度减慢,时间延长,尽管这些情况并
没有使其设计失效:一方面,缺乏参与者。由于各种原因或事件,很可能为某一天安排的干预措施
不能被记录。研究人员遇到的主要原因是取消访问,不同意参加这个项目,或记录器的技术问题。
其次,不应忘记的是,即使病人出席,外科医生也可能决定不进行该手术。例如,如果病人服用了
麻醉剂或其他禁忌物质,或者炎症阻碍了拔牙或植入手术的进行,等等。
与这个潜在参与者流失的因素密切相关的是,不应忘记研究是在一个双语社区进行的,因此,病
人和学生都可能有不止一种自己的语言。这一事实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我们的研究,因为我们只分
析了西班牙语的语言策略。因此,那些用加泰罗尼亚语进行的访问暂时被舍弃了。
尽管必须考虑到所有的语言以外的因素,而且这些因素不能与互动分离,因此也不能与移情语言策
略分离,但这些并不妨碍收集一个
152 Illamola, C.; Pintó-Miralles, S. CLAC 91 2022: 143-156

足够的数据样本,以便能够对语言策略进行初步的近似分析。就其整体而言,这些限制是研究者和
每项研究的案例的悖论的一部分。
总之,我们的语料库有以下特点:它是由一组在真实的、专门的语境(医疗卫生环境)中开发的
互动的口语样本组成的,是同步的、开放的(它总是可以被扩展,因为它不是从概率样本开始的)
和西班牙语的。此外,它收集了以交流为目的的自然情况,它代表了医疗卫生背景下的互动类型,
尽管它是一个电子格式的语料库,但它没有被编码(目前),尽管它可以被下载到处理定性数据的
计算机程序中,如Atlas.ti。

6. 语料库的第一种方法

我们目前正处于数据收集阶段,因为如上所述,试点阶段是在2022年的头几个月进行的。然而,通
过目前录制的72个访谈,我们可以确认这些访谈对项目的目的是有用的,因为1)可以通过用Atlas.ti
对录音进行标记来使语料库计算机化(见图1);因此,这些材料与定性分析程序兼容;2)出现了
典型的实用性互动策略(例子见6.1节);3)结果可以与不同的定量调查表相关联;以及,4)所有
这些的总和可以与移情分析有关。

图1 - Atlas.ti(22版)中的代码样本

6.1. 实例

以下是有利于移情的不同语言策略的样本。为了将它们分为不同的类别,Cepeda的建议(Cepeda,
2006)被作为一个起点。更具体地说,虽然没有穷尽,但这些例子是根据该策略是否与语态句法问题
、信息的使用或话语本身的结构有关来分类的。在这些中,"E
"对应的是硕士生,他提供了大部分的干预解释。
Illamola, C.; Pintó-Miralles, S. CLAC 91 2022: 143-156 153


"P",即病人。除此之外,为了加快阅读速度,这些例子没有出现任何典型的口头语言转录的标记,
对病人的引用也被保留下来,但都是虚构的名字。
首先,在语态句法层面,当解释与疼痛或干预有关的不愉快事件时,可以观察到缩略语的使用,
作为削弱话语的一种手段。

(1) E:所以我们已经给了你一个小点,它会自己掉下来的。
[干预NS_1_01_22; 1:05:07 - 1:05:11]。
(2) E:然后我们会给他贴上纱布垫,他必须咬半个小时的时间。
[干预M_1_07_22; 00:04:19 - 00:04:04]。

根据Bravo (2005),使用缩略语有助于产生更大的人际亲近感,从而与病人产生信任的氛围。
同样,强化语也被记录在话语中,在我们的案例中是以奉承的形式。这种务实的机制有助于与病
人产生更大的默契,并保持良好的谈话氛围。

(3) E:好的,现在我们来回顾一下。好的,这很好。
[干预J_2_05_22; 00:55:22 - 00:55:25]。

另一方面,关于传达给病人的信息,学生可以要求、给予、证实或重复信息(Cepeda,
2006)。如上所述,应该注意的是,医生是控制话语的人,并以此来制约病人,所以可以说,互动
的控制权应该集中在学习者身上。因此,这方面的一个例子是治疗的形式,即如何对待病人。在目
前的语料库中,我们可以看到,为了询问或提供信息,使用的地址形式是tuteo和ustedeo。

(4) E:你想把上面的[臼齿]也做了吗?
[干预J_2_04_22; 00:02:19 - 00:02:33]
(5) E:如果你感到疼痛,让我们知道,我们就
停止。 [干预M_1_07_22; 00:02:23 - 00:02:55]。

同样,在某些情况下,医生为病人提供共同决策。这有利于移情交流,因为病人可以积极参加决
策过程。这样一来,话语等级就被最小化了(Garcia, 2018, p.3)。

(6) E:我们要做一件事:我们要做底部的[臼齿]。等我说完了,我再问你。如果你不累,你愿意,
我就做;如果不愿意,改天吧。
[干预J_2_04_22; 00:02:35 - 00:02:45]。

(7) E:听着,安东尼奥,让我们谈一谈干预措施会是什么样子,好吗?
[干预NS_1_02_22; 00:02:44 - 00:02:46]

此外,据观察,口头话语所建立的对话规范得到了尊重(Escandell Vidal, 1996,


p.146)。因此,由于医学话语涉及到对病人来说不是很愉快的话题,在开始相应的医学解释之前,
发现接触问题是很常见的。不应忘记,看牙医并不令人愉快,焦虑程度往往很高,因此,像下面这
样的策略有助于缓和正式的气氛。

(8) E:你好吗?
问:我有点紧张,我不知道他们会对我做什么。
[干预NS_1_01_22; 00:56 - 01:08]

最后,使用幽默或笑声也有助于产生更好的氛围,以尽量减少病人对某些问题的焦虑,并对即将
进行手术干预的学生感到舒适(Navarro等人,2017)。
154 Illamola, C.; Pintó-Miralles, S. CLAC 91 2022: 143-156

(9) 我:你喝酒吗?
问:嗯,让我看看,酒精,有时是的。
我:偶尔?
周末?(笑)问:现在越来越少了。
E(笑)。
问:我是一个母亲
E:那就偶尔吧(笑)P:是
的(笑)。
[干预B_3_06_22; 03:38 - 03:56]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语料库中记录了一些有助于建立移情互动的语用策略的例子(使用礼貌的语
言资源,衰减器...)。在数据收集阶段和用Atlas.ti进行编码之后,能够统计出定性问题之外所使用的
技术性问题、重述、比较等的数量将是很有意义的,这样就可以在这些实用性资源之外增加其他的
资源,不是实用性的而是话语性的。

7. 结论

在这些页面中,我们描述了VarGEmpatLing项目的CAEmIM-
P语料库的设计、配置和利用,该语料库由巴塞罗那大学Bellvitge校区大学医院的医生和病人之间的
互动的真实样本组成。此外,来自互动参与者(医生-
病人)的其他数据被用来在未来阶段将医生的交际表现与病人的焦虑程度、干预的难度以及最终的
话语移情联系起来。
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定性和定量的分析都可以进行:一方面是移情(在语用学、话语分析和话语
心理学等学科中),另一方面是从变异主义(例如,表达未来的合成和分析形式的交替)。CAEmI
M-
P语料库的特点表明它适合于发展这些领域的研究,尽管有上述的限制,但它构成了项目的坚实基础

在未来,从更多的社会学--甚至社会语言学--
的角度进行分析,以论证导致移情互动的语言策略的使用与性别、年龄、硕士学位课程等变量之间
的相互关系,将是很有趣的。所有这些都是为了与诸如Esquerda和合作者(2015)的研究进行对话,
其主要结论表明,那些表现出更多移情的人是女性(尽管她们也是那些怀有更大移情压力的人),
而男性则表现出较少的移情,同时,较少的移情压力。
这篇文章以及整个项目的另一个目标是确认有必要将移情交流纳入健康科学领域不同院系的学士
和硕士学位的课程。有效的沟通技巧应该是优秀医务人员工作的一部分;同样,包括移情和有效沟
通的教学也不能脱离医疗实践中的好处,因为具有移情能力的医生对病人有直接的影响:更容易表
达他们的症状和关切,更多的参与,生活质量的提高;而就医生而言,所有这些都会导致更好的诊
断,更大的诊断准确性和减少压力。

鸣谢

该出版物是在VarGEmpatLing(语言共鸣的通用变体)研究小组的框架内进行的,该小组的主要研究
人员是Carolina Figueras博士(巴塞罗那大学)。
语料库的设计和编纂得以实现,要感谢巴塞罗那大学医学和健康科学学院口腔外科硕士研究生整
个教学团队的慷慨解囊和参与,特别是爱德华多-瓦尔马塞达博士、鲁伊-菲格雷多博士和阿尔瓦-
桑切斯博士。
最后,我们要感谢劳拉-布莱恩、劳拉-桑切斯和萨尔瓦-
维纳尔斯,感谢他们在实地调查阶段,在数据收集和为创建语料库而编纂样本时的意愿和努力。
Illamola, C.; Pintó-Miralles, S. CLAC 91 2022: 143-156 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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