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研 究 年第 期

关 于 沙 州 归 义 军都 僧统 年 代 的 几 个 问 题

荣新 江

由 于 河 西 地 区 特 别是 敦 塔
,

河 西 都 僧 统 是 晚 唐 以 降 住 锡 敦 嫣的 最 高 一 级 僧 官 没有
“ ” , , ,

遭受 会 昌毁 佛 的 法难 而 且 在吐 蕃 王朝的 鼓 励 下 佛 教 乐 倒 了 其他 各种 社 会 思 潮
。

造 成 了 晚唐 以 后 社 会 各 阶 层 的 崇佛 风 尚 归 义 军 节 度 使 张 淮 深 在 咸通 十 年 年 给朝
・
“ , , 。 ”
切 以河 西风 俗 人 皆臻 敬 空 王 僧 徒 累 阵 大 行 经 教
,

廷 的 上 表 中就 说 见
, ,

因此 实 际 是 仅 次 于 归 义 军 节 度使 的 重 要 人 物
,

统 治 众 多僧 侣 的 河 西 都 僧 统 历代 都 僧
, , 。

统 对 同时代 的 节 度使 的 辅 佐 是 敦 嫣地 区 社 会 安 定 文 化 发 展的 一 个 重 要 因 素 弄 清河
, ,

西 都 僧统的 年 代 事 迹 不 仅 对 于 中 国古 代 僧 官制 度 的 了解 有 所帮 助 同 时也 是 我 们 研 究
。

归 义 军 史的 一 项 重 要 内 容
, ,

但是 由 于 敦 煌 文 献 大 多是 残 篇 断 简 要 完 整 的 排 列 出 历 代 河 西 都 僧统 的 年 表 并 非
。

日 本京都 大 学 竺 沙 雅 章 先 生 发 表 《敦 嫣 的 僧 官 制 度 》 一 文
, ,

易事 年
,

年
。
少
在 将 该 文 收 入 《 中 国 佛 教 社 会 史研 究 》 一 书 时
,

他 又 作 了详 细的补充 修订 竺沙 先生
,

的工作
,

已 经 基 本搞 清 了 从 年到 约 年 间 共 十 一 代 都 僧 统 的 排 列 顺 序 和 大致 年 代
。 , ,

但 其 中也 留下 了不 少 疑 点 笔 者 在 研 讨 归 义军 史的 过 程 中 也 积 累 了一 些 资 料 特 别是
年 春 走 访 英 国 图书 馆之 际
,

发现 了 一 件 过 去 没 有 公 布 过 照 片或 缩 微 胶 片的 都 僧 统 文
。 , , ,

书 本 文拟 在 竺 沙 先 生 研 究 的 基 础 上 只 就 都 僧 统 年 代 和 事 迹的 部 分 问题 略作考察
, 。

错误之 处 敬 祈指 正

吴 僧统 洪 辩 与 吴 和 尚 法 成 ③
・

年 被 唐宣 宗 赐 予 告 身的 都 僧统 洪 辩 即 《敦
,

竺 沙 氏 认 为 大 中五 年 背 煌
》
, ,

管 内 寺 窟算 会 文 书 中 所记 酉 年 大 中七 年 年 的 吴僧 统 又 接 受 戴密 微 的 看 法
,

《大 唐 译 经 三 藏 吴 和 尚 貌 真 赞 》 《沙 州 文 录 》 刊 《 吴 僧 统 碑 》
,

把 中的 吴 和 尚 与
,

中的 吴僧 统 比 定 为 一 认 为 四 种 史 料 中讲 的 都 是 一 个 人 即 吴洪辩 他 是 吐 蕃统 治 末 期
, ,

直 到 大 中七 年 敦 煌 的 最 高僧 官 这 样 就 把 《 碑 》 之 吴僧 统 和 《赞 》 之 吴和 尚的 事 迹 混 为
。 , 、 、 、 ,
厂
一谈了 以后 藤枝晃 马世 长 李永宁 贺世 哲 诸 先 生都 采 用 这 一 看 法 , 并 各 自做
・
。 “
其 中 藤 枝 晃氏 从
,

背 习 书中 捡 出一 条
,

了一 些 补 充 大 蕃 沙 州释 门教 授 和 尚洪 辩
” 、

修功 德 〔碑 〕 的 习 字 认 为 是 《吴 僧 统 碑 》 的 原 名 并 肯 定 了金 维 诺 ⑥ 石 璋 如 ⑦两 位
, ,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 、 、

位 关 于该 碑 实 际 是 洪 辩 修 建莫 高 窟 七 佛 堂 第 窟 的功 德 记 的 看法 马 李 贺三 位
,

先 生 根 据 该 窟新 发 现 的 汉 文 洪 辩 发 愿 文 和 藏 文 题 记 肯 定 了第 窟 的 窟 主就 是 洪 辩 亦
。 , 、

即 吴僧 统 他 们 还 在 前人 研 究的 基 础 上 进 一步 肯 定七佛堂 下 面的 第 窟也 是 洪辩
、
“ ”
《腊 八 燃 灯 分 配 窟 盒 名 数 》
,

的功 德窟 在 年写的 中叫作 吴 和 尚窟 附 属于 窟的
“ ” 。 , ,

窟 后来成 为 洪 辩 的 影堂 但是 苏 莹辉 先 生 对此 始终 持 相 反的 看 法 他 先 后 发表
、 、

⑧ 认 为 上 述 《碑 》 之 吴僧 统
,

三 篇文章 《赞 》 之 吴和 尚 洪 辩 三 者 是 各不 相 同的 三 个
, 。

人 对于 苏 氏的 观 点 李 永 宁 先 生 在 上 引 文 中逐 条 辨 证 苏 氏 否 定 吴僧 统 等 于 洪 辩 的 看
, ,

法难 以 成 立 但 他 坚 持 吴和 尚是 另 一 个 人 的 观 点 却 得 到 上 山 大 峻 先 生 对 法 成 研 究的 结
。
⑨把
,

果的 有 力 支 持 上 山 氏 在 《大 蕃 国 大 德 三 藏 法 师 沙 门 法 成 的 研 究 》 上 中
・

《大 唐 沙 州 译 经 三 藏 大 德 吴和 尚 貌 真赞 》 的 赞 主 吴 和 尚 与 吐 蕃 后 期
,

和 中张 球 撰
、 。 ,

到 归 义军 时 期 在 甘 沙 州 一 带 从 事 佛 典 翻 译教 学 的 三 藏 法 师 法成 比 定 在 一 起 近年 吴
其 显 先 生 对 此 又 作 了补 充 法 成 应 是 出 身 吐 蕃
, ,

氏的僧人
, ,

他的 汉 人 弟子就 把 译
“ ” 。 ,

⑩最近
,

作 吴 称他 为 凳和 尚 马德 先生也 认 为 上 山 氏 考 订 的 吴和 尚 法 成 应 与 吴
。

僧统 洪 辩 有 所 区 别 户
。
《 吴僧 统 碑 》 是 七 佛 堂 的
,

显 然 人 们对 于 现 存 史料 还 没 有 取 得 一 致 的 看 法 我们认 为
・
“
了
,

而 该 窟 又 发现 了 洪 辩的 发 愿 文 可 以 肯 定 洪 辩 即 吴 僧 统
, ,

功 德记 背 习 字 中的 洪
” 。
《 吴僧 统 碑 》 应 撰 写
,

辩修功 德 碑 的 记 录 也 证 明 了这 一 点 应 当说 明的 一 点 是 于吐 蕃
, “‘ ” ,

统治 末叶 文 中 把 吴僧 统 称作 吴和 尚 他 当 时 任 吐 蕃的 都 教 授 而 不 是 唐 朝 的 河 西 都
, “ ”
僧统 为什 么 把 这 篇 功 德记 标 题 写 作 吴僧统 碑 呢 如 果 我 们 看 一 下 该 碑 录 文所 在 的
・
。 、 、
一
全卷 的情 况 就 明 白了 该 卷 一 面是 《唐 已 未 庚申 辛酉 年 年 归义
》 ⑩
,

军 布纸 破 用 历 另 一 而 依 次抄 有 如 下 内容
阴处 士 碑 窦夫 子 撰
陇西 李家先代 碑记 扬授 述
翟家 碑 唐 僧统 述
凳僧 统 碑 窦 良骥 撰
沙 州释 门索法 律 窟 铭 唐 和 尚作
‘ 李僧 录 赞
住 三 窟 禅 师 伯 沙 门法 心 赞
‘ 故 吴和 尚 赞 文
助 先代 小 吴和 尚 赞 文 骥撰
应 当 先 写 归 义 军 的 官 文 书 《破 用 历 》
,

按 照 一 般的 情 况
,

然 后才 在官 文书的 反 面抄写上
、 。
《 吴僧 统 碑 》 等 应 抄 于
, ,

述 碑记 赞文类的 文献 因此 不 难 认 为 年 以后 退一步讲 上
、 ,
一
面 所 列第 两 篇 文 字 的 撰 者唐 僧 统 唐和 尚 即 年 任 河西 都 僧 统 的 唐悟
。

年 以后 抄 写 的 这 样
, , ,

真 因此 至 少 是 当 时的 人 把吐 蕃 时 撰的 吴和 尚功 德 记 按 照功
“ ” 。

德 主后 来 担 任 的 僧 官 而 稍之 为 吴僧 统 碑 就 可 以理解 了 总之
,

洪 辩 即 吴僧统
,

从大
中五 年 宣 宗 所 赐 告 身 来 看
, ,

他 无疑 是归 义 军 成 立 后 的 第一 任 河 西 都 僧 统 所记 大
。

中七 年 的 吴 僧 统 也 只 能 是 洪 辩
, 。

法成 的 年 代 虽 然 和 洪辩 大致 相 同 但 二 者的 事 迹 却 不 一 样 法成 主要是 一个从 事佛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

典 翻 译 和 讲 授 的 佛学 大 师 ⑩ 他 的 行迹 与
,

在进 入 归 义军时 期 以 后 没 有 担 任 过 僧 官
,

、 、

所抄 大 同小 异 的 《大 唐 沙 州 译 经三 藏 大 德 吴 和 尚貌 真 赞 》 所
。

记 吴 和 尚的 事迹 相 符 另外 所抄 碑记 和 赞 文 中 《吴 僧 统 碑 》 和 《吴 和
,

在上 引
,

尚 赞 》 并 列在 一 起 如 果 是 同一 个 人 的话
,

也 表 明 两 者 不 是 同一 人
, ,

抄 者 必 然 将碑 赞 的
。

名 字或 者 都 写 成 吴 僧 统 或者都写成 吴和 尚
,

所以 赞 文 中 的 吴 和 尚即 法 成 而不应 和
, ,

洪辩 混 淆起 来 据 前人 研 究 法 成 大致 逝 于 大 中十 四 年 年 前后 而 洪 辩 可 能在 此
, ,

一二年后才 去世

洪辩 法荣 的交 替年
。

目前 所 见 有 关 洪 辩 的 最 晚 资料 是 上 引 大 中七 年 年 的 吴 僧 统算 会 的 记 录
。

竺 沙 氏 由此 推 测 洪 辩 卒 于 大 中八 年
,

由翟 法 荣 继 任 河 西 都 僧统 翟法 荣 任 僧统 的 最 早 记
。

录也 见 于这件 算会文 书 在 竺 沙 氏 的年 表 中
,

写 成 的年 代 在 咸 通 四 年
,

年 没有 明
。

确 列 出两 者 在 一 年 间 的 交 替 年份
中唐 僧统悟 真 所 述 的《翟 家 碑 》 实 际 是 莫 高第 窟 的造 窟功德 记 该 窟 在《腊
, ,

“ ” 。
八 燃 灯 分 配 窟兔 名 数 》中称 作 翟 家 窟 ⑩ 据 《 翟 家碑 》 记 载 法 荣早 在 吐 蕃 时 代就任 沙
,

“ ” ,
州 法 律 僧正
,

归 义军成立 后 又 曾蒙 唐 朝 皇 帝 救 赐 紫衣 是地 位 仅 次 于洪 辩 的 僧 人
, ,

所 以 才 由他 继 洪辩 任 都 僧 统 根 据 当时 的 僧 官 制 度 可 以 推 测 洪辩 任 都 僧统 时
, ,
法荣应
。

是 副 僧统 据 悟真 文献 集所 录 第三 件 告 身 唐 朝 在咸 通三 年
,

年 六 月二 十 八
。
日 任 命悟 真 为河 西 副 僧统 由此 可 以 推 测
,

原 任 副 僧 统 的法 荣 必 然 在 此 时 或 之 前不 久 迁
。

任 河 西 都 僧统之 任 了
,
因 为不 可 能 有 两 位 副 僧 统 同 时 存 在 这 一 看 法 的 另一 个 佐 证 是 翟
“ ” “
家 窟 的 修 建年 代 《翟 家碑 》 记 该 窟 毕功于
,

兴 功 自敦 样 午 之岁 大渊 亥 之
,

” 。

据考即咸 通三 年 年 壬 午 到咸 通 八 年 丁亥 ⑩ 我 们觉 得
,

法荣 动
,
年 年
工 开 凿 翟 家窟 和 悟 真 升 任 副 僧 统 两 事 都 发 生 在 咸 通三 年 并 非 偶然
,
它 们透 露 出法 荣 在 这
一 年 接 替 洪辩 升 任 河 西 都 僧 统 的 消 息
,

翟 家 窟 的 开 凿 实 际 上 是 为 了庆 祝 法 荣 成 为 河 西 僧
众 的最 高 首 领 这 件 大 喜事 法 荣 的 像 绘 在 雨道 北 壁 供 养 人 行 列之 首 的 位 置上 并 刻碑 纪
, ,

。 。

颂 其功 德 因此 可 以认 为 咸 通 三 年 很 可 能是 洪 辩 和法 荣 交 替 的 那 一 年
,

福高 法 严 的在 位 年 代
接 着康 贤 照 任 都 僧 统 的 依 次 是汇 福 高 和 陈 法 严 二 者 的事迹 见 中所 录 的貌 真
,

。 。

我 们根 据 原 卷 并参 考竺 沙 氏 的 录 文 《犯 和 尚貌 真 赞 》 称
,

赞 把 有 关 的 部分 引 在 下 面
。

泊 金 山 白帝 国举 贤 良 念 和尚以众不 群
, ,

宠锡 恩 荣 之 秩 遂 封 内外 都 僧
,

统之 号 兼 加 河 西 佛法 主 之 名 … …爱 至 吏部 尚 书 秉 政 敦煌 … … 承 恩 任 位
, , ,

传 法 十五 余 年
。

金 山 白 帝 是 后 代 文 人 对 张承 奉 的 尊 称 吏 部 尚书 则 指 曹 氏 第 一 任 节 度 使 曹 仁 贵 由此 可
,

知 福高 是 在 张承 奉 到 曹 仁 贵 时 期 任 职 《陈 和 尚 貌 真 赞 》 称
。 。

泊 金 山 白帝 国举 贤 良 念 和 尚雅 望 超 群 宠 锡 恩 荣 之 秩 爱 至 吏部 尚 书 秉
, ,

政莲府 大扇 玄 风 封 赐 内外 都 僧 统 之 班 兼 加 河 西 佛 法 主 之 号 … … 承 恩 任 位
, , , ,

近 经 十有余 年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

据 上 文 法 严 在 张承 奉 时 期 就 有 一 定 的地 位 大 概 是 福 高 的 副 手 吧 到 曹 仁 贵 掌 权 后
, , ,

他被 任 命 为 都 僧统 背 《戊 寅年 年 三 月 十三 日 都 僧统 等算 会 文 书 》 有 他 的
,

署名
。

关 于 两 者 的 交 替 年份 竺 沙 氏推 测 在曹 仁贵开始 掌 权的 年 据 《甲 戌 年
,

西 汉 敦 煌 国圣 文 神 武 王 救 》和 《 甲戌 年救 归 义 军 节 度 兵 马 留 后 使 碟 》
,
曹 仁 贵取
。

代 张承 奉 的 时 间 应 在 甲 戌 年 年 五 月十 四 日至 十 月 十 八 日 之 间 ⑥ 据 《把 和 尚赞 》
,

福高 在 曹 仁贵上 台 以后 还 没 有退 位 或 去 世 因此 我 们 怀 疑 他 被 法 严 取 代应 在 年 以后
,

“ ” “ ” 。
据 《赞 》 文 福高在 位 十 五 〔有 〕余年 法 严 在 位 十 有 余年 但竺 沙 氏 举 出的
, ,

贤 照 最晚 的 文 献 是 《天 复二 年 年 四 月 二 十 八 日 都 僧 统 帖 》 法 严 之 后 的海
,

晏最 早 的 文 献 是 《同光 四 年 年 三 月 十 三 日 金 光 明 寺 僧 庆 寂 等 上 都 僧统
“ ”
状》 年 满 算 只 有 二 十五 个 年 头 如 果 把 《赞 》 文 中
,

从
,

年到 有余 二 字 理解 的
。

宽一 点 就 容不 下 福 高 法 严 在 位 的 年数 一 种 可 能 是 《赞 》 文 作 者 对 两 位 任 都 僧 统 的
, ,

“ ” 。

确 切年 数 并 不 明 了 另一 种 可 能 是 的界限不 超过一年 从 现 有材 料 看
,
有余 后一 种
。 “ ” “
可能更 接 近 事 实 一 般 来讲 我 们 可 以说 即 十 多年
,

十 有 余年
, ,

而 不说 十五 有 余
” 。 “ ”
因此 这里的 十 五 有 余年 或 许 是 福高 在位 十 五 年 零 几 个 月 的一 种 表 述 法
,

同
,
年
, “ ” 。

样 十 有 余年 是 说法 严 在 位 十年 零 几 个 月 如果福高是在 年 就 继 贤 照 为都 僧 统 的
话 十五 年 后 正 是 年 目前 所 见 法 严 文书 的 最 早 年份 是 背 所 记 戊 寅年 年
, ,

、 。
三 月十 三 日 所 以 我 们暂 且 把
,

年 定 为福 高 法 严 的 交 替年 份
,

年这样 从 年到
。

海 晏继 位
,
法 严 在 位 的年 代 也 刚 好 是 十 年 而且
,
年 是 曹 仁 贵任 节 度 使后 的 第 三 年
,

这 和 《赞 》 文 所 记 两 者 交 替 年 份 与 曹 仁 贵 的在 位 年 代 也 相 符 合 最后应 当 说 明 的 是
,

“ ”
《赞 》 文 中 的 泊 金 山 白帝
,

并 非指 自金 山 国 时期 开 始 而 是说 从 张 承 奉 执 政 以后
, ,

“ ” 。

金 山 白帝 只 是 张承 奉 的 代 称 因 为 年 福 高 继 任 都 僧统时 金 山 国还 没有建立 以
, ,

、 。

上对福高 法 严 在 位 年 代 的看 法 还 需 要 将 采 根 据 更 多的新材 料 加 以补 充 和 修 订
,

海 晏的 卒 年
竺 沙 氏指 出 提 到 海 晏 的 最 晚 一 件 文 书 是 中 的 《长 兴 二 年
年 正 月二 十
,

“
九 日普 光 寺 尼 圆 证 等 上 都 僧统 状 》 并据 灵 《 墓
中 俊撰 海 晏 志 铭 》 后 清泰六年
,

”
的纪年 推 测海 晏可 能就 卒于这 一 年 那么从清泰二年 开始 龙 辩
, ,

年 年
。

就任 都 僧 统 来看
,

海 晏 似在 生 前 就 退 位 了
。中 的 《 海 晏墓 志铭 》抄 本
,
已 由陈 柞 龙 氏 校 录 在 《敦 煌 古 钞碑 铭 五 种 》 一 文
“
中 ⑩ 志 文 只 记 阴 海 晏 卒 时年 七 十 二 而 没有 明 记 去 世年 月 在抄 本 最 后 写 着 于 时清
, , ,

” 。 “ ”
泰 元 年敦 牌 岁 律 当应 钟 莫 凋十 五 叶 书 纪 我 们 核 对 了原 卷 竺沙 氏所录 的 清 泰六 年
,

“ ” 。

实是 清泰 元年 之误 陈 氏 认 为这 条 题 记 并 非 原 《墓 志 铭 》 所 有
,

我们表 示赞 同 认
,

为这 是 抄 者 在 清 泰 元 年 年 十 月 十 五 日 写 的题 记
,
它 只 能说 明 海 晏卒 于 这 一 年 十 月
。
五 日之 前
,
而 不 能说 这 一 年 就 是 海 晏 的 卒 年
,

海 晏 的 卒 年 在敦 煌 文 书 中可 以 找 到 间 接 的 记 载 《清 泰 三 年 年 六 月沙
,

州了
亲司教 授 福 集 等 状 》 记癸 巳 年 六 月 一 日至 丙 申 年 年 六 月一 日的
,
中 年
、
“
三年间 兼 前侏回 残
,

一应 所 有官 施 私施
,

疾 病 死 亡 僧尼 散 施
,

及 车 头 斋傍 所得
, ,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 、 、 、 、 、 、 。
”
续锦 盘杭 什物等 的情 况 在 唱 卖 衣 物项 下
,

绵续 绢蝶 褐布 衣物 卧具 第
“ 。 ”
一 行记 有 巳 年 年 阴 僧统 和 尚 衣 物 唱 得 布玖 吁 参 拾 贰 尺 ⑩把 阴 僧统的
,

・
。

衣 服 拿 来拍 卖
,

所得 如此丰 厚
,

正 好 反 证 了 阴 僧统 就 在 这 一 年 去 世 了 这 位 年的阴僧
。

舍 阴 海 晏 莫 属 所 以我 们 认 为 海 晏的 卒 年 是 年 这 一 看法 还 可 以在 《儿郎
, ,
统
“
伟 》 中 得 到 佐证 维 大 唐 长 兴元 年 癸 巳 岁 贰 廿 四 日 河 西 都 僧 统 和 尚依 宕
,

该 卷原 题 为
” 。 “ ” “ ”
泉 灵 迹 之 地 建完 一 所 上 梁 文 ⑩ 按 长 兴 四 年 为癸 巳
,

元年 应是 四年 之误 即
,

“ ” “ ” 。

贰廿 四 日
有 脱 误 或许 是 二 月廿 四 日 之讹 在 这 篇 用 儿 郎伟 的 形 式 写
,

年
“
的 《 建 完 上 梁 文 》 中 弟 子 称 颂 这 位 都 僧统 时说
,

伏 维 我 都 僧统 和 尚
,

业登 初 地
,

德托
。 ” “
前英 百 金 日食 声播 四 维
,
神 资天 遐
,

五 郡 白眉
, ,

变通 有 则
,
妙 在心 机 所谓 业
,

” “ ”
登 初地
,

应 指 他 刚 刚继 承 都 僧 统之 位 而 德 托 前英
,

则是 托 前任 都 僧 统 的 英 灵 辅
。 。

助 的意思 因此 这 位 都 僧统不 会 是 海 晏 只 能是 他 的 后 继 者 由此 似可 以 进 一 步 把 海
,

晏 去 世 的时 间 限 定 在 长 兴 四 年 年 的二 月 底 以 前

王 僧统
《清 泰三 年 福集等状 》 中 乙未年
,

上节 引用 的 年 唱 衣项 下 还 记 有
“ ” “
年 王 僧统 和 尚衣 物 唱 得 布陆 吁 叁 佰 捌拾 贰 尺 回 残徐 项 下 也记有 王僧
, ,

。 ” “
统 袄 子 价入 又 《辛 亥年 年 十 二 月 七 日直 岁 法 胜 所 破 油 面 历 》有 面
” 。

柒斗 ⑩
,

油壹 升
,
造 故 王 僧统 戒 斋 用 的记 录 年 是 文 书 中首 次 记 载 龙辩 为都 僧 统 的
。

年代 同年故 去 的王 僧 统 显 然 不 是 龙辩 竺沙 氏指 出
,

龙 辩 早 在 海 晏任 都 僧 统 时 就 是 副
,

僧统 所 以 他理 所 当 然 地 应 在 年接 替 海 晏 任 都 僧 统之 职 按 惯 例 这 一 推 测可 以 成 立
, ,

。
则 王 僧 统 只 能是 一 年 间 的 副 僧 统 但 目 前 所 见 最早 的龙 辩 任 都 僧统的 文 书是
《清 泰 二 年 年 三 月 九 日金 光 明 寺 上 座 神 威 等 上 都 僧 统 状 》 因此 也 不 排 除 王 僧 统
,

是 一 年 间 的河 西 都 僧 统 ⑧

有 关龙 辩 的新 史 料
竺 沙 氏见到 的最 晚 的龙辩 文 书是 《清 泰 四 年 年 僧龙辩 等 上 司空 煤 》
“ ”
等文书 他还 把 《四 分 律 比 丘 戒 本 》 题 记 中所 记 中和 元 年 年 弟子 龙 弃
,

比 定 为龙辩 年 在 位 时 已 是七 十 四 岁到 七 十
,

并据 年 二 十受 戒 的 常 理
,

推 断龙辩 一
。

六 岁 的老人 所 以 继 任不 长 时 间就 去 世 了
,

笔 者 在伦 敦 英 国 图 书 馆 翻 阅 吟 翟 理 斯 未 编 目的 斯 坦 因 文 书时 发 现 了一 件
,

年
,

。
《天 福 八 年 河 西 都 僧境 龙 辩 膀 》文
,

年 编号 该 卷首 残 尾部 尚 完 整
, ,

“ ” 。 “ ” 。

末 尾 年 代上 铃朱 印 一 方 文 曰 河 西 都 僧统 印 斋 文一 部 为 了提 供 完整
,
背书
的 新 资料 现 将 片《
,

蜘 文 全 文 途录 如 下
前残
口口 云 李法 律 恩张
法律 程法 律 龙永 绍 法受 土法深 保会 智光
纳色 界张僧政 邓 僧政 莲 龙法律
右 件 诸 司 所 请 禅 律 大 德律 师 等
,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

窃缘 释 迎 留教 律 宝 郎然
,

累
。

代精修 不 闻堕 坏 乃 见边方
,

安泰 法眼重兴 道俗倾 心 上下虔

, , ,

敬 自以
司徒 秉 政 设 法 再役 河 西 政俗 口
, , ,

风 专慕 弘扬 佛 日 今且 四
,

方开 泰 五 谷 丰盈 别建 福
, ,

。 、 、

门 许置 方等
,

前 件 大德 僧首
判官
,

谨奉 明条
,

遵 守律 式
,

存心 勾当 幸 勿殷 因 循 忽若 检 教
,
校
不周 一 则 亏 陷律 仪 二 则却 招殃
, ,

祸 准兹金 请 必不紊然
, ,

右 仰准此条流 不 得违 越 者 天福捌
,

年 二 月 十 九 日膀
河 西 应 管 内外释 门都僧 统 龙 辩
“ ”
文 书 中的 司徒 是 指天 福 四年 至 开 运元 年 任 归 义 军节 度使 的曹
,
年 年
・

元深 ④ 《天 福 七 年 十 一 月 二 十 三 日 曹元 深 舍施 回 向疏 》 中的 结 衔 是
,
年
“ ” 。

归 义军 节度 使 检 校 司 徒 兼御 史 大夫
,

正好 与本 文 书合 文 书 的 内容 是 都 僧 统龙辩 膀
、 , 一

示沙 州 各 大 寺 院 的 大 德 僧 首 和 判 官等 让 他 们遵 守 戒 律 用心职 掌
,

以免 遭 受祸 殃
, ,

“ ” 。
充 分体 现 了归 义 军 后 期 的 都 僧统 作 为节 度 使 下 的 释吏 的性 格及 其作用 在 年 代 问题
上 竺 沙 氏根 据
,
这件 文 书明 确 证 明龙 辩 在天 福八 年 仍 然健 在
,
年 龙弃 题
。

名 所 作 的 推 测显 然 不 够 妥 当 龙辩 的 卒年 没 有 明 确 的材 料 说 明 但 值 得 注 意 的 是
,

“
《甲 辰年 一 日 已 后 净土 寺 直 岁 惠 安手 下 诸 色 入 历 》 的记 载 粟陆 硕
,
背 年 孔僧
” 。 。

统 亡 百 日 斋侍 入 这 条 帐 目记 载 在 六 月 和 十 一 月 之 间 证 明 孔 僧统死 于
,
年 但
背 《乙 巳 年 年 正 月 二 十 七 日 已 后 净土 寺 胜 净 戒 惠 手 下 诸 色 入 历 》也 记 有
“ 。 ”
麦两硕五 斗 孔 僧 统 百 日斋 施 入 。 两 处 的孔 僧统 应 指 同一 人 百 日斋 不 应 两 年 都
, ,

有 似 以 孔 僧 统死 于 年 为妥 根 据 《乾 枯 四 年 年 四 月 四 日都 僧 统帖 》
, ,

当 时 的 都 僧 统 已 不 是 龙辩 那 么 上述 死 于 年 的 孔 僧 统 很 有 可 能 就 是 龙辩 但也 不排
, ,

除 孔 僧 统 是 龙 辩 时 代 的 副 僧 统 的 可 能性 顺便指 出 《同 光三 年
,
背
“
年 净土 寺 直 岁 保 护 手 下 诸 色 入 破 历 》 记 同光 二 年 破 除 帐 目有 粟 贰斗 僧门 送 路 孔 僧
,

。 ” “ ”
统等用 ⑩ 当 时 的 都 僧统 和 副 僧统 应 是 陈 法 严 和 阴 海 晏 从 一 词推测 这位
, ,
送路
。

孔 僧 统 似是 其他地 区 的 僧 统

亨
已僧统
关 于 龙辩 的后 任 《 乾枯 四 年 都 僧 统帖 》 的 署 名 过 于 潦 草
,

因
,

年 所
。 “
以 至 今 尚难 识 读 出 他 的法 名 上举 背 《乙 巳 年 年 净土 寺 入 历 》 记 有 粟
” 。

贰拾 硕 沦 僧统 施 入 ⑩ 从 年 代 来看 这 位 汇 姓 僧 统 很 可 能 就是 继 龙辩任 河 西 都 僧统
, ,

的人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钢惠 钢慈 的在 位年 代
在 背 记 录 的广 顺 四 年 左 右 的法 篙之 后 竺 沙 氏把 《沙 州应
,
年
“ ” ,
管 壹 拾 柒 寺 僧尼 籍 》 中仅 见 的 河 西 应 管 内外 都 僧 统 辩 正 大 师 钢 慧 推测 为约 年前
。

后 的都 僧 统 其实 钢 慧 的名 字 还 见 于 《宋 乾 德 四 年
,

年 归 义 军 节度 使曹 元 忠 夫
妇 修莫 高窟北 大 像功 德 记 》 中 所 以 仍 作 为艺 术 品 收 藏 在 英 国 博
,

该 卷 因背 面 绘 有 白 画
,

“ ” “
物馆 编号 其 中提 到这 次 修 像 的 助 修 勾当 是 应 管 内外 都 僧 统 辩 正
, ,

、 、 。
”
大 师 赐 紫钢 惠 释门 僧 正 愿 启 ,
释门 僧正 信 力 都 头 知 子 弟虞候 李幸 思 ⑩钢惠无疑
“ ” 。

即 中的 钢慧 乾德 四 年 是 目前确 知 的 钢 惠
,

两 者 的称 号 完 全 一 样 年
。 “
在位 的最 早 年份 本 文 书 中还 记 载 大王 窟 内 抄写 《 大 佛名 经 》 文 一十七寺之 中
, , ,

” 。

每 寺 各 施一 部 即 沙 州一 十 七 寺 僧尼 籍
,
其 上 所 记 钢 慧 一 名 的 年 代应 在 年
。

前后 竺 沙 氏 未 能 利 用 这 件 乾 德 四 年 文 书 固属 遗憾 但他 把 钢 惠 推 定 为约
,

年 时 的都 僧
。

统 却 颇 具 卓识
。

从 目 前所 见 的 资料 看 直到 年 钢 惠 仍 在 都 僧 统任 上 有 《太 平 兴 国三 年
,

四 月应 管 内 外都 僧统钢 惠 等 碟 》
,
年 原文 如 下
、 、

应 管 内 外 都僧 统 辩 正 大 师赐 紫 钢 惠 都 僧 正 赐 紫法 松 都 僧 录 赐 紫道 真 等
右 钢惠 等 闻 炎 皇巡 山 播 植 流 千 古 之 高规 舜 帝历 野
,

耕
, ,

农传 万 龄 之 善 响 伏惟
太保上 察 三 光 下 临五 郡 阐 易俗 移 风 之 化 彰 宵衣 吁
, ,

。 。

食之 能 铃 黎 早林 于 重 衣 品 庶 久歌 于 剩食
,

黔 今乃仰县 悬
明镜 俯 照 幽盆 鉴 东 皋 之 陇亩 不 均 睹 北 阜之 畦 田
, , ,

偏并 昨已 神 思匀减 长 空顿 现 于 忻 云 致期
, ,

车驾 添 腾 大地 俄 生 于 喜 色 钢 惠 等 示 为释 品 感庆 殊
, ,

谨 奉状 贺
,
常
。

闻 谨 录 状上
,

起居
,

兼伸
。

碟件状如前 谨碟
,

太平 兴 国三 年 四 月 日 应 管 内外都 僧 统 辩 正 大 师钢惠 等 碟
,

这 件 完 整 的 文 书进 一 步 说 明 钢 惠 在位年 代 在十年 以 上 在这 件煤 文 中 不 知 为什 么 把
, ,

都 僧正 法 松 列 在都 僧录 道 真 之 上 这 一 点 至 少 说 明 对竺 沙 氏 考 证 出 的 敦 煌 僧 官 制度
, ,
也
。

应 利 用 更 多 的文 献 重 新 加 以检 验 这 里 的 道 真 应 即 三 界寺 的名 僧道 真 他 在 雍熙
,

“ ” 。
四年 年 《授 戒 碟 》 中仍 署 为 都 僧录 据此 推 测 钢 慧 任 都 僧
统 之 职 的 年 代 应 延 续 相 当 长 的 时 向 但 他 终 于 哪 一 年 和后 继 者 是谁 现 仍 不 得
, ,

而知

以 上 在竺 沙 先 生 研 究 的 基 础 上 分 九 个 子 目对 归 义 军 时 代 的 河 西 都 僧 统 的 年 代或 事
,

“
迹 略作 补 充 和 修订 但 仍 有 许 多 空 白点 尚 待 填 补 现 将 目前 所 考 订 清 楚 的 归 义 军 历 代
, ,

”
都 僧统年 表 列下 括 号 内 为不 肯 定 的 推 测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都 僧 统 在 位 年 代 备 注
・ ,

俗 姓 法 名 公 元

吴 洪 辩 一 一

翟 法 荣 一 一

唐 悟 真 一

康 贤 照 一

沦 福 高 一

陈 法 严 一 一

阴 海 晏 一

王 僧 统 一 存 疑

孔 龙 辩 一 一 姓 存 疑

宁
巳 僧 统 一 一 一

法 篙 一 一
又
钢 惠 一 一 一

① 《 东方 学 报 》 京 都第 册 创年
, 。

② 《 中 国 佛教 社 会史 研 究 》 京都 同朋 社 年 一 页 以下 为省篇幅 所 引竺 沙 先
, , ,

生 的观 点 均 见 该 书 不一 一注 明
,

, 。 。 。

③洪 辩 写 本 中 常作 洪 誉或 洪 警 今 为排 版 方 便 用辩字 下 文 中 的 龙 警也 作 龙 辩
,

。
《吐 蕃 》 甘 肃 人 民 出版 社
, ,

④戴 密 微 僧净记 耿 升译本 页
,
年
,

一
《敦 煌 千 佛洞 的 中兴 》 《 东方 学 报 》 《关
, ,

⑤藤 枝 晃 京都第 册 年 一 页 马世长
》 《文 物 》 《敦 煌 莫 高 窟 碑 文
,

于敦 煌 藏 经 洞 的 几 个 问 题
,
年第 期 一 页 李永 宁
》 《敦 煌 》 《从 供 养 人
,

录 及 有关 问题 一 研究 试刊第 期 年 页 贺世哲
,

一
题 记 看莫 高 窟 部 分 洞 窟 的营 建 年 代 》 《敦 》
, ,

煌 莫 高窟供 养 人题 记 文物 出版 社
,
年
,

、 。

一 页
、

⑥金 维 诺 《敦 煌 窟 完 名 数考 》 《文物 》 年 期 此据 《中国 美 术 史 论 集 》 ,
人 民美 术 出 版
, 。

社 一 页
,
年
⑦石 璋 如 《敦 煌 千 佛 洞 遗 碑 及 其相 关 的 石 窟 考 》
,
《 中央 研 究院 历 史 语 言 研 究 所 集 刊 》 本上册
, 。

年 页
⑧苏 莹 辉 《论 敦 煌 资 料 中 的 三 位 河 西 都 僧统 》
,
《 修订再版 敦煌 论 集 》
,
台北
,
了 年
,

页 又 《从 敦 煌 吴 僧 统 碑 和 三 卷 敦 煌 写 本 论 吴 法 成 并 非 绪 芝 之 子 亦 非 洪辩 和 尚 》
,

一
《教 煌 论 集续编 》 台北 又 《 论 莫 高 窟 七 佛药 师 之 堂 非 由洪 辩 所 开
, ,

一 页
,

年
。
》 《敦 煌 》 了
,

凿 第 年 页
,
学 辑 一
。
‘
⑨ 《 东方 学 报 》 京都 册 年 一 页
,

⑩吴 其 显 《大 蕃 国大德三 藏法 师法成传考 》 《讲座 》 《敦 煌 与 中国 佛教 》

,
敦煌 卷
,

第 东京
, 。

大 东 出版 社 年 页
,
一
・ ・ 。

马德 《吴 和尚 吴 和 尚窟 吴 家窟 》 《敦 煌 研 究 》 期 页
,

年 一
,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

⑩池 田 温 《 中国古 代籍 帐 研 究 》 东京 大 学 出 版 会
, , ,

年 一 页
“ ” 。

⑩按 《瑜 伽论 分 门记 》 卷 卷首 题 大 蕃 国 都 统三 藏 法 师 法 成述 这 里 把 法 成称 作
“ ” “ ” “ ”
都统 而不 是 一 般 均 认 为 是 沿 袭 吐 蕃时 代 对 高 僧 的 称 号
,

都 僧统
, ,

或 僧统 如
、 。
“ ” “ ”
《辰 年 牌 子 历 》 记 有 都 统石 惠键 都 统康 智 诊 等 参看 竺 沙 雅 章 上 引 书
。

页
。
《唐 五 代 敦煌 名 人 貌 真 赞 》 巴黎
,

⑧陈 柞 龙 年 一 页
, ,

⑩ ⑩金 维 诺 上 引 书 一 页
。

⑨参看唐 耕 祸 《 曹 仁 贵 节 度 沙 州 归 义 军 始 末 》 《敦 煌 研究》 年第 页
,
期
,

一
。

⑩ 《敦 煌 文 物 随 笔 》
, ,

台北 年 页
,
一
。

⑩ ⑩池 田 温 上 引书 页
“ ” 。

⑩周 绍 良 《敦 煌 文 学 》 《 出 土 文献 研 究 》
,

儿 郎伟 并跋 文 物出版 社 年 页
, , ,

⑧参 看 苏 远 鸣 主 编 《敦 煌 汉 文 写 本 目录 》 第 卷 巴黎 年 页
, , ,

。
《唐 代 社 会 文 化 史 研 究 》
,

⑩那 波 利 贞 东京 曰页
,
年
“ ” 。

马 德 《都 僧统 之 家窟 及 其营 建 》 《敦 煌 研 究 》 年第 期
。

④拙 稿 《沙 州 归 义 军 历 任 节 度 使称 号 研 究 》
,

年 敦煌 吐 鲁 番学 术 讨 论 会论 文
⑩唐 耕祸 《伯 二 三 二 号 甲 辰 年 净 土 寺 诸 色 入 破 历 计 会 稿 残 卷试 释 》 《敦 煌 吐 鲁 番文 集 》
, ,
北
, 。

京 年 页
,

一
。

⑧ ⑩ ⑩姜伯 勤 《唐 五 代 教 煌 寺 户制 度 》 中华 书 局 页
,
年
, ,

⑩ 陈柞龙 《敦 煌 学 园零 拾 》 台北 年 页 一 页
,

一
, ,

责任 编 辑 赵声良

©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