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松 辽 学 刊 》 社 会 科学 版 ，。

年第 期 总 。
期

汉语结构与 中国文化

周 殿 龙

， ，
汉 语 结 构 中普 遍 存 在 着 对 称 规 律 它 分 布 于 各级 语 言 结 构单 位 之 中 而 且 自始 至 终
① 这 种 现 象的 存在
， ， 。 ，
伴 随 着 汉语 史 的 发 展 过 程 源远流长 具有强 大的 生 命力 原 因是
。 ，
复杂的 多方 面 的 我 们 从 多方 面 来 探 究 这 复 杂 的 原 因 可 以 增 强 对 汉 语 和 汉 民 族 文 化关
， 。 ，
系的认 识 从 而 加 深 对 汉 语 结 构 特 点 的 全 面理 解 这 对 于 汉语 研 究 尤 其 是 汉语 语 法 研
， 。

究 将 具 有 重 要 启发 意义

一 源于 客观认 识
能否断言 客 观 事 物 的 对 称 表 现 和 矛 盾 对 立 统一 规 律 是 汉 语 结 构 对 称 规 律 产 生 的 哲
，
学 基础 古 人 已 经 注 意 到 汉语 中普遍 存 在 着 对 称 性 结 构 并对 这 种 现 象 产 生 的 原 因 进 行
， 。
“ ， ，
了解 释 认 为 它 和 自然 事 物 的 对 称 表 现 有关 刘 瓣 阐释 造 化赋 形 支体 必 双 神理
② 人 接触 客 观 事 物
， ” “ ” 。 ，
为用 事不 孤立 是产生 丽辞 的认 识论 基础 最 富 于 启发意义
耳 目成 对 自 然 相 称 ，
。 ， ，
而 又 最 熟 悉 的 莫 过 于 人 类 自身 的 躯 体 构造 手足 四肢 恰为 两双

—
口 鼻 虽单 ， 幸而居 中 何 孤 傲高耸况那 的 鼻 子 还 长 了 两个一 模 一 样 的 鼻 孔 满 口 牙
， ， 。 ， ， ，
齿 也是整 整齐齐 上 下 左 右对称 而 生 造 化 之 工 实在 绝妙 推 而广 之 宇 宙万 物
， ， ， ， ， ，
生而有序 无 不对 称 人分男 女 物 有雌 雄 江河 行 地 日月 经 天 寒暑往来 昼 夜交
， ， ， ， ， ， ， ，
替 风 霜雨 雪 阴 晴雷 电 进 退 消长 生老病 死 上下左右 四 面 八方 黑 白清 浊 降
升 沉 浮 … … 客 观 对 称 的 事 物 之 中又 包 含着 矛 盾 的 对 立 统 一 因 素
。 ，
所以 中 国哲 学 思 想 产

—
。 ， ， ，
生 初 期 就 包 含着朴 素的 辩 证 法 观 念 中 国的 宗 教 道 教认 为 宇宙之初 混元 如一
， 。

在 这 混 沌 一 元 之 中 包 含着 阴 阳 对 立 的 矛 盾 因 素 这是 生 命的 细 胞 核 太 极 图 正 是 一 个活
。 ， ， ， ， ，
生 生 的 孕 育 着 的 生 命胚 胎 于是 一元 生 两仪 两仪生 四 象 四 象生 八 卦 继 续推衍 变
。 ， 。

化无 穷 这 既 是 对 宇宙 诞 生 的 解 释 也 是 对 宇 宙 存在 的 概 括 这 种 哲 学 思 想 成 为 中 国文
。 、 ， 。

化思 想 的主 导 中国的 阴 阳 星 相诸 学 无 不 体现这 种 精神 传 统 的 中医 学 也 基 于这 种
， ， ，
精神 认 为 人 的 生 命即 在 于 气 血 运 行 故 临 床辨 症 则 要 注 意 阴 阳 表 里 之 分 寒 热 虚实之
， ， ， ， 。 ，
别 开 方 投药 则 须 讲 究温 热 寒凉 补泻提降 君 臣主次 各有 所 司 等等 归根结蒂
。 ，
这种 辩 证 的 哲 学 思 想 是 一 种 对 称 观 念 的 高 度概 括 与 升 华 语 言反映社 会 也 必 然反映
。 。

社 会意 识 中 的 哲 学 思 想 汉语 结 钩 的 对 称 规 律 正 是 哲 学 思想 中对 称 观 念 的 具 体 反 映
《 文 镜 秘府 论 论对属 》 指 出 “
·
， ，
凡 为 文章 皆须 对 属 诚 以 事不 孤立 必 有 配 匹 而
 。 ， ， ， ， ， ， ， ，

成 全若 上 与 下 尊 与卑 有 与无 同与 异 去与 来 虚 与实 出与入 是 与非 贤与
， ， ， ， ， ， 。

愚 悲 与乐 明 与暗 浊 与清 存与亡 进 与退 如 此 等状 名为 反 对 者 也 除此 之
， ， ， 、 、 、 ，
外 并须 以 类 对 之 一二三 四 数之类也 东西 南北 方之 类也 唐 虞 夏 商 世
”
③
， 。 ， ， ， 。

之 类也 王侯公卿 位之类也 及 于偶语 重 言 双声叠韵 事类 甚众 不 可备 叙

“ “ ”
以 类对 之 ” 的 对 称 结 构
，
这 里所 言 即 是 客观事 物对 称 存 在 的 概 括 而 反对 者 也 的
， 。
，

对称 结构 则 是 矛 盾 对 立 统一 思 想 的 反 映
“ 。
” “
当 代 美 学 家朱 光潜 认 为 节 奏 是 宇 宙 中 自然 现 象 的 一 个 基 本 原 则 艺 术反 照
在 造 形 艺 术 则 为 浓 淡、 疏 密 ，
， 。 、 、

自然 节 奏 是 一 切 艺 术的 灵 魂 阴阳 向 背相 配 合 在
④ 他还直截 了 当的 指 出
、 、 、 、 。
” “
诗 乐 舞 诸 时 间艺 术 则 为 高 低 长短 疾徐 相呼应 文
”
⑤ 朱 先 生 认 为 人 类 有 不 知 不 觉 地 希 求 自然 界 的 节
。

字排 偶 不 过 是 翻 译 自 然 事 物 为 排 偶
。 ， 。

奏 和 内心 的 节 奏 相 应 和 的 倾 向 文 字 的 排 偶 对 仗 也 象节 奏 一 样 起 于 生 理 作用 他说
“ 。 ，
人 体 各 器 宫 以 及 筋 肉的 构 造 都 是 左 右 对 称 外 物 如果 左右 对称 则 与身体 左 右 两 方
， 。
面 所 费的 力 量 也 恰 相平 衡 所 以 易起 快感 文 字 的 排 偶 与 这 种 生 理 的 自然 倾 向 也 有 关
⑥
。
”
系
， ，
无 论 是 客 观 自然 界 对 称 事 物 的 返 照 还 是 矛 盾 对 立 统 一 规 律 的反 映 或是生理协调
， ，
的需要 这 些 对 于人 类来 说 都 是 共 同的 何 以 中 华 民族 对 此 有 特 殊 敏 感 何 以 汉 语 申的
，
对 称 结 构特 别 丰 富 我们 不能 仅 从 上 面 的 一 两个 原 因 中求得 圆 满 答 案 这 里面肯定还有
。

其 他重 要缘 由

二 审美 心 理 映 象
。
一

民 族 审美 意 识 是 汉 语 对 称 规 律 存 在 与 发 展 的 文 化 心 理 基 础 中华 民 族 素有 以 对 称 为
， 。
美 的 文 化传 统 这 或 许 可 以 归 结 为 周 来 祥 先 生 对 美 的 一 个 著 名的 命 题 美是和 谐 中国
。 ，
古代建 筑 的 极 为 鲜 明 的 民 族 特 色 就 是 讲 究 对 称 无 论 是 气 势宏 伟 的 帝 王 宫 殿 还是庄严
， ， 。

肃 穆 的 僧 寺道 观 乃 至 质 朴 无 华的 民居宅 院 都 是 以 中轴 线 为 主 体 的 对 称 式 结 构格 局
、 ， ， ，
院落或 四 合或 三合 门 前石 兽 必设一 双 室 内排 布 也要一 桌 四 凳一 几二 椅 配瓶字
， 。 ，
画 无不对称 中华 民 族 这 种 审 美 意 识 乃 是 民 族 古 老 文 化 心 理 乐 章 的 主 旋 律 是在 漫 长
。

的 历史 进 程 中 逐 步 形 成 发 展 起 来 的
， 、 、 、
’

中华 民 族 不 仅 仅 把 对称 当 作 一 种 美 的 标 志 还进而把它作 为庄重 和谐 礼貌 吉
。 、 、 、 、 ，
祥 的 象征 古 代 帝 王 和 官 员的 仪 仗 侍从 马匹 武器 乐器 旗帜等 都是成双成 对
。 ， ，
排设的 连 死后 殉葬 的 明 器 乃 至 墓道 两旁栽植的 松柏 设 置 的石 人石兽 也是成 双 配 对
。 ， ， 。 ，
的 中 国人设 宴待 客 必 要 四 六 八 盘 冷 热 荤素互 相配 合 礼 尚往 来 国 与 国 之 间常见 白
、 、 ， 、 。

壁 十双 名 马百 匹 彩 缎千丈 等 等 走 亲 瞧友 则 要糕点 四盒 美 酒 两瓶 倘 若 待 客筵
， ， ，
席 上 只 摆 三 碟 五 腕 哪 伯 都 是 海 参 鱼 翅 之 类 也为 不 恭 若 送 礼 物便 拿 上 七 盒 名点 一瓶
。 ， ， ，
茅 台 也 算不 敬 巾 国 旧 时 男 婚 女嫁 聘 礼 定 要 双 猪双 羊 双 坛 酒 婚 礼仪 式 上 大 红喜
， ， “ ” 。 ，
烛 成 对 高烧 连 那喜 字也 要 剪 作 蓄 就 是现 代 有许 多 青 年举 行婚礼也往 往要 拣
， ，
个 双 月双 日 城 里 人 多利 用 星 期天 斯 天 从 来 都 是奇 数 星 而 人 们 却 主 观 土 认 定 有个
“
双周 ” ，
也 就 化奇 为 偶
，
一
取得了心理 上的平衡
。
 。 ，
中 国 人 这种特 别 重 视 对 称 的 文 化 心 理 确实 与 西 方 人 有 很 大 差 别 比如 西方 以 美人
， ， ， ， ， ，
面 上 有一 痣 为 美 或 藏 于眉 或露 于 额 或缀腮 边 或挂 嘴 角 黑 如 点漆 红若 丹砂
。 ， ，
皆可 因之 增 添 几 分妩 媚 中国人则不 以为 然 非 但不 把 这 看 作 美 的 标 志 还 甚 至 当作 不
， “ ” ， “ ” 。

吉 之 兆 有种 种 忌 讳 按 其 部位 或 名为 滴泪 或呼作 妨夫 等等 美 学家 高尔 泰 指
“ ，
出 中 西 审 美意 识 的 差 别 反 映 出 西 方 物质 文 明 的 务 实 精神 同东 方 精神 文 明 的 务 虚 精
⑦ 中 国 人 这 种 民 族 心 理 习 惯 高 于 现实存 在 的 务 虚 精神 ” 在 崇 尚
。
” “
神 各有 不 同的 侧 重
。

对 称 美 这 一 点 上 表 现得 十 分 突 出 这 种 心 理 习 惯 势力造 成 的 历 史 文 化 积 淀 必 然 在语 言 这
， 、

面镜 子 中 获 得 自己 的 映 象 这 是 汉 语 结构 中对 称 规 律 产 生 存 在 及 发 展 的 一 个 非 常 重要
。

的原 因

三 食身特 点所决 定
， 。 ，
西 方 人 虽 然 不 象东方 的 中 国 人 这 样崇 尚 对 称 特 征 但 也并不 排 斥 对 称 美 然而 对
， ，
称 规 律为 什 么只 能 在 汉 语 中 产 生 并 没 有在 西 方 语 言 中存 在 呢 我 们认为 其 根 本原 因
。 ， 、

在 于 中 西 语 言 自身 结 构特点 的 不 同 可 以 说 自 由的 单 音节 结 构 丰 富 的 同义 语 素 及 适 合
。
这 种 语 言 特 点 需 要 的 文 字 形 式 构成 了 汉 语 对 称 结 构大 量 产 生 存 在 的 物 质 基 础
， 。 ，
与 西 方 语 言文 字 相 比 汉语 汉 字 的 特 点极为 鲜 明 在语 言 结 构模 式 上 汉语 的 最 小

—
， ， 。 ，
音义 单 位 语 素绝 大 多 数 为单 音节 结 构 长 短 一 致 整 齐 划一 在 文 字 符 号系 统 上 汉
， ， ， ， 。 ，
字 结构则 是 独 立 的 方 块 形 八方 用 笔 平面展开 界 限分 明 匀称 稳 定 一般情 况下
， 、 、

一 个 语 素 用 一 个 汉 字形 式 表示 所 以 无 论 在 听 觉 或 视 觉 上 在 时 间或 空 间 上 都 是 和 谐 一
、 。 ，
致 整 齐 匀 称 的 极 容 易 做 到意 义 对 称 和 形 式 上 对 称 的 谐 调 统一 西 方 语 言 呢 则 基 本 上
， ， 。 ， ，
属 于 多 音节 结 构 长 短 参 差 不 能 整 齐 划 一 西 方 的 文 字 则 系 拼 音 文 字 以 词 为 单 位
， ， ， 、

字 词 统一 字母 作 线 性排 列 一 个 字 可 以 少 到一 个 字母 也可 以 多 到七 八 个乃 至 二 十
， 。 ， ，
个 以 上 字母 相差 极 为 悬 殊 故此 西 方 语 言 虽 然 可 以 构成 意 义 上 的 对属 却很难形成
。

形式 上 的整齐对称 尤 其 是书 面 视 觉形 式
， ， ， ，
从 音 节 构成 来 看 汉语 音节 以 元 音为 主 无 复 辅音 开 音节居 多 加之 有 四 声 调
， ， ， ， ， 。

节 因而发音 响亮 界 限清晰 抑 扬顿 挫 节 奏 分 明 极 易 形 成 声 律 上 的 对 称 古 人对 汉
。
“ ， ， ，
语 这 种声 韵特 点认 识 非常 清 楚 刘 舞认 为 凡 声 有 飞 沈 响 有 双 叠 双 声 隔 字 而 每并
叠 韵 离句 而 必 睽 ， 沈 则 响 发 而 断 飞 则声 扬 不 还 ”
⑧ 因 此 人们 主 观 上 势 必 尽 力去寻 求
， 。 ，

“
异 音 相从 ” 或 求 “
同声 相 应 ”
， ， 。

达 到韵 律 和 谐 的 途 径 或使 均 可 实现 对 称 美 西方语
， ， 。

言 的 音节 既 可包 括 元 音 也 可 只 由辅 音 自成 音节 也 容 许 复 辅 音存在 辅 音 发 音不 够 清
、 ， ， 。
晰 响亮 又缺乏声调配合 所 以 不 具 备 汉 语那 样 声 律 谐 调 对称 的 优 越 自然条件
适 宜 替 换，
， ， ，
汉 语 的 大 量 单音节 语 素 灵 活 易 变 结 合 自由 而 且 同义 语 素特 别 丰 富
红”
。 ， “ ，
这 就 使 汉 语在 构 词 造 句 上 容 易 调 配 选 择 而 成 双 配 对 比如 说到 马上可联 想 到
“ ” “
红”
， ， 、 、 、 、

绿 于是 绿 叶 花红 红男绿女 酒 绿 灯红 红 消绿退 绿 肥 红 瘦等 等 包 含
“
绿 ” 的 四 字格 便 毫 不 费 力 酒”
， 。
“ ” “ ， ，
脱 口 而出 提到 茶 也 自然 会 联 系 到 于 是
、 、 ， ， 。

清茶 淡 酒 酒 冽茶 香 新茶老酒 酒 醇茶 馥等等 对 称 格 式也 就 信 手 拈来 属对无 痕 再

， “ ” ， 、 、 、 、 、 、 、

如 表示 用 眼 晴 看 这 一 类 的 同义 语 素 十 分 丰 富 如 看 瞧 瞅 视 观 览 盼
 、 、 、 、 、 、 、 、 、 、 、 、 、 、 、 、 、 、 、

顾 张 望 察 觑 目 胺 盯 瞩 瞻 眺 瞰 阿 晚 呻 膨 膘 瞥 窥
、 、 、 、 、 。 ， ， 、

瞪 舰 睹及 溜 扫 白 夹等等 于是 可 以 构 成众 多 的 对 称 双 音 词 如 看望 看
、 、 、 、 、 、 、 、 、 、 、 、 、

顾 瞧看 视察 观看 观瞧 观览 观望 观察 观瞻 盼望 顾盼 张望 察看
、 、 、 、 、 、 、 、 、 、 、 、
盯瞧 盯望 瞩望 眺望 阿视 晚视 啤晚 娣视 膘视 瞥视 窥看 窥察 窥视
。 、 、 、

等等 还 可 以 根 据 需 要 构成 对 称 的 四 字 格 东瞧西 望 东张西望 左顾 右 盼 瞻前顾

仰 望 俯 瞰 … … 象 这类 妙 语
、 、 、 、 、 、

后 姆稗仰 望 仰观 俯 察 察 言观 色 远 眺近 瞻 高瞻 远 瞩
、
“ ” 。 。

天成 率 然对 尔 的例 子 真 是 举 不 胜 举 这种 对称 格式具有很 强 的生 成能 力
，
据 以 上分析 我 们 可 以 得 出一 个 初 步 的 结 论 由 于 客 观 自 然 事 物 和 矛 盾 对立 统 一 规
， 、

律 启 迪 了 中 华 古老 民 族 的 灵 智 使 我 们 的 祖 先对 于 偶数 对 于 对 称 事 物 怀 有特 殊 的 崇 尚
， ，
之情 形 成 了 牢 固的 民族 审美 意 识 并且 在 漫 长 的 历 史 时 期 内造 成 了 范 围 广 泛 的 十 分 深
。 ，
厚 的 民族 文 化 积 蓄 加 之 汉 语 的 单 音 节 语 素极 易 结 合 成 对 配 奇 成 偶 的 特 点 恰 好 适 于反
。 ， 、 ，
映 我 们 民 族 的 思 想 文 化特 征 因此 中华 民 族 认 识 自然 认 识 社 会 的 哲学 观 点 中华 民
， ，
族 的 传 统 审美意 识 以 及 中 华 民 族 的 基 本心 理 素 质 和 历史 文 化 积 淀 都 在 自 己 的语 言 中
。 ， 、

得 到 了 真 实 的理 想 的 映 象 总之 汉 语 结构 的对称 规 律产 生 存 在 与 发 展 都 与中华 民族
。 ，
的 文化特 点 有 着 极为 密切 的 关 系 那么 我 们研 究 中 国 的 语 言 就 不 能 不 了 解 中 国 的 历 史
。
文化

谕 参娜神作 《 对 称 娜律 《 山西
解开 语 法难 题 的 一 把 钥 匙 》
嫩 学报 》
具 体统计 救 字
，
，“ 。 对 称规
。
律 在语 法史 中 的 积 极 作 用 准 备 另 文 阐 述

② 《 文 心 举龙 丽辞 》
⑧ 日本 弘 法 大 师原 著 王 利器 校 注 《 文 镜 秘 府 论 》
， ，
中 国 社 会 科 学 出版 社 第 页

④ 《 诗论 》 载 《 朱 光 潜 美学 论 文集 》 第
， ， ， 。

卷 上 海 文 艺 出版 社 第 页

⑥ 阅④ 第
。
日 页

母同 ④
，

第 那页
《 中 国艺 术 与 中 国 哲学 》 载 《 果葬自由 的 象 征 》 。
， ， ，
人 民 文 学 出版 社 页

⑧ 《 文 心 雕 龙 声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