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文學與人生

第一講
 第一講 俗文學概述
一、俗文學的四個分支
二、關於雅俗文學的稱謂問題
三、現代文學的二分法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
界與特性
五、雅俗合流
前言

• 1、俗文學概述
• 中國文壇一直以來認爲，雅文學是主流文學，
俗文學是“不登大雅之堂之母”，俗文學一直
被蔑視否定，不僅在中國，在世界上，這都是
一個普遍現象。
 男不看《水滸》
，
誨
淫 女不看《西廂》
》
誨
盜
前言
• 俗文學的生存權，主要是靠廣大市民讀者層的
喜愛而得以存在。
• 老舍說“張恨水是國内唯一的婦孺皆知的老作
家”
前言
• 俗文學是“文學的另一隻翅膀”
• 對俗文學的價值的肯定和重視
• 現在越來越多學者研究通俗文學，如北京大學
的嚴家炎教授，孔慶東教授、蘇州大學的范伯
群教授，蘇州大學的湯哲聲教授，澳門大學的
朱壽桐教授等等
• 理論著作：（魯迅）《中國小説史略》、
• 《白話文學史》、《平民文學概論》、
• 《中國俗文學史》等等, 以補雅文學
• ——正統文學史之不足或缺失。
前言

• 2、文學就其本質而言，起源于通俗形式
• 俗文學是民間的、粗糙的，白話的, 雅文學是文
人的、精緻的，雅言的。這是中國古代文學的分
類法。
• 胡適在《詞選·序》中將唐宋詞分為三個時期:
• “歌者的詞” 、“詩人的詞”和“詞匠的詞”
並作了這樣的分期, “東坡以前, 是教坊樂工與
娼家妓女歌唱的詞;東坡到稼軒、後村, 是詩人
的詞;白石以後, 直到宋末元初, 是詞匠的詞”
• ---中國文學都是從民間文學發展起來
• 最早的文學是俗文學
• 如《詩經國風》、《九歌》、漢樂府、
唐五代的詞
• 元代的雜劇
• 唐宋的講史、講經、話本等
前言

• 文學的功能很多，如審美功能、教化功能，娛樂
功能等。過去的主流意識過分蔑視娛樂功能、過
分强調教化功能。對注重娛樂性和趣味性的通俗
文學就嚴厲排斥。
• 詩言志；文以載道；政治第一、文藝第二
• 通俗文學并非沒有教化功能，通俗作家很看重寓
教於樂的。
• 雅俗文學沒有優劣高低之分，它們的功能是不同
的。而俗文學强調的是娛樂功能，雅文學强調的
是審美功能。
 前言

• 總結：
• 1、中國的詩歌、散文小品、小說、戲劇都
有一個從民間藝術走向文人藝術的過程。
• 2、俗文學重要寓教於樂的功能。
•
一、俗文學的四個分支
1、通俗文學（主流）
如通俗小説、通俗戲劇等
通俗小説：民國以前指話本和章回小説
“至於宋之平話, 元明之演義, 自來盛行民間。”
---魯迅《中國小説史略》
通俗戲劇如雜劇、地方戲、皮黃戲等
話本小説
• 馮夢龍的“三言”
• 《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恆言》
• 是話本小説的寶庫
• “明者，取其可以導愚也；通者，取其可以適俗
也；恒則習之而不厭，傳之而可久。三刻殊名，
其義一耳。”
• ---褒貶、通俗、娛樂的產物
明清章回小説
• 章回小說是分章回敘事的白話小說，是
我國古典小說的主要形式，分回標目，
段落整齊，首尾完整，是其主要特點。
一、俗文學的四個分支
雜劇，是北曲，雜劇是一種把歌曲、賓白、舞蹈結
合起來的中國傳統藝術形式，如關漢卿的
《竇娥冤》、《救風塵》，王實甫的《西廂記》，
馬致遠的《漢宮秋》，紀君祥的《趙氏孤兒》等；

地方戲，是各地方的土戲如秧歌、花鼓戲、粵劇、
黃梅戲等
一、俗文學的四個分支
2、民間文學
民間文學，是廣大民眾口頭創作與傳播的文學。
歐洲：“人民口頭創作”
日本學界：“口承文學”
範圍：包括神話、民間傳說、民間故事、歌謠、
諺語和謎語等口頭文學諸形式。
一、俗文學的四個分支
民間文學，這個名稱最早是從國際術語Folk-lore
發展來的。
Folk-lore的原文是“民眾的智慧、民眾的知識”
。到了19世紀70年代，這個術語被西歐學者廣泛使
用，並確定為“民俗學”。
它的概念是廣義的，汎指民間生活中的一切事物。
如婚姻、喪葬、社交、節日、信仰、祭儀、居住、
民間文藝、民間諺語等。
現在分化出“民俗學”和“民間文學”（專指口頭
藝術部分）
一、俗文學的四個分支

3、講唱文學、説唱文學
是民間藝人或文人擬作説唱、曲藝的底本。
如變文、諸宮調、寳卷、彈詞、鼓詞、相聲
等。
• 變文：是一切唱詞的祖先，變文是將佛經的經
文通俗化，變成了很多有吸引力和可聼性的故
事，宣揚佛教的一種通俗文體。
• 諸宮調：一種大型說唱文學，由多種宮調組合
成—個完整的長曲，就是諸宮調。
• 彈詞：流行于南方的唱詞
• 鼓詞：流行于北方的唱詞。
一、俗文學的四個分支

4、現代音像傳媒和網絡中屬於大衆通俗文
藝的文學文本
電視劇、電影劇、網絡文學等
總結：
俗文學的範疇很多很廣，很多學者因自己
的理解對此有不同的劃分，本科重點講通
通俗文學中的通俗小説部分。
二、關於雅俗文學的稱謂問題
• 雅文學、高雅文學、嚴肅文學、純文學、新
文學、先鋒文學、探索文學……
• 俗文學、通俗文學、娛樂文學、消遣文學、
大衆文學、民間文學、……
二、關於雅俗文學的稱謂問題
• 嚴肅文學：
• 泛指創作態度嚴肅認真、形式拘謹而內容
莊重、並具有豐富的思想內涵的文學。
• 嚴肅文學與通俗文學的最大區別：
• 目的不同，前者以抒發情感或表達思想為
目的，後者以使讀者放鬆或娛樂為目的。
二、關於雅俗文學的稱謂問題
• 純文學：
• 強調文學的非功利性，強調文學的獨立性。
這與中國文以載道的文學不同。
• 在理論上率先對純文學的問題進行系統研究
和確立了純粹藝術的根據的是康德。
• 中國最早引進是王國維，“純粹美術”
• 魯迅明確提出“純文學”概念
 唯美主義文學作品
谷崎潤一郎

唯美主義作家：英國王爾德
日本佐藤春夫
二、關於雅俗文學的稱謂問題

• 純文學與大衆文學、通俗文學相對，
區別在於：
• 是否堅持文學至上，強調文學的非功
利性
二、關於雅俗文學的稱謂問題
• 新文學：
• 指“五四”運動以來的中國現代文學體
系。新文學是以白話文寫作，具備“五
四”精神，並依賴於新媒介傳播的文學
樣式。
• 新文學在思想上強調人本意識，在體裁
上以新詩、小說、散文為主，積極吸收
西方的文學資源。
• 新文學與通俗文學的區別在於：
• 是否引進西方的觀念和技法
先鋒文學
打破公認的規範和傳統，不斷創造新的藝
術形式和風格，引進被忽略的、遭禁忌題
材。先鋒派作家的目標是震撼受傳統影響
的讀者的感受能力，向傳統文化的教條和
信念發起挑戰。
余華：先鋒作家
傳統才子佳人的愛情故事
柳生、小姐惠
先鋒性表現在：
1、情節的戲仿設置
一見鍾情、菜人市場、返
魂
顛覆了傳統才子佳人的設
置
2、人物的模糊處理
柳生的焦慮
小姐的模糊化
• 傳統才子佳人故事情節設置：
• 1一見鍾情→小人（權臣） 撥亂→才子高中→終得團圓
• 2定情→磨難→團圓的三部曲。
• --郭昌鶴《才子佳人小說研究》
• “被利刀捅過的創口皮肉四翻，
• 裡面依然通紅，恰似一朵盛開
• 的桃花”
• 小説已死，傳統意義的小説已
經死亡。
• ----馬原，中國先鋒派作家
• 代表作
• 《岡底斯的誘惑》
二、關於雅俗文學的稱謂問題
• 總結：
• 所謂的對立，實際是強調的方面不同，通
俗文學產生了不同的對立面。
• 強調大衆化品味時，與高雅文學相對；
• 強調消遣娛樂功能時，與嚴肅文學相對；
強調形式技巧的模式化與穩定性時，與先
鋒文學、探索小説相對；
• 強調商品性、功利性時，與純文學相對；
強調傳統型、民族性時，與新文學相對。
三、現代通俗文學的二分法
古代劃分雅俗的標準：
雅文學：雅言、文人、精緻的
俗文學：白話、民間、粗糙的
《玉梨魂》（1912年）是民國初年
作家徐枕亞用四六駢文形式寫成，
用詞典雅艱深，卻是通俗小説
張恨水，報章小説，是通俗小説
魯迅《阿Q正傳》發表在報章，卻是雅文學
古代劃分雅俗的標準不適合現當代社會
• 朱自清在《論嚴肅》中就告誡說:“但
是正經的作品若是一味講究正經, 只顧
人民性, 不管藝術性, 死板板的長面孔
教人親近不得,讀者恐怕更會躲向那些
刊物裡去。”
• “ eliteculture” “popularculture”
• 知識分子文化 民間文化
• 現代通俗文學的二分法：
知識精英文學和市民通俗文學
三、現代通俗文學的二分法
1、知識精英文學：一是新文學各流派的作家大
多是時代的知識精英, 他們以各自的人生觀與
文學觀對自己從事的文學事業有所追求, 以自
己的敬業精神為自己的文學信仰奮鬥不息;二是
他們的作品主要是在中國的知識階層中廣泛流
傳。
2、市民通俗文學：他們大多是站在都市市民的
認識基點上, 去表達市民大眾的喜怒哀樂, 以
市民大眾的情趣為自己的作品的底色與基調。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1、從文化角度而言
• 市民通俗文學是在傳統文化之中自我運行發展，
• 重傳統繼承；
• 知識精英文學是西方文化與傳統文化衝突的結果，
• 重文學創新。
 五四新文化運動的文化内涵就是用西方的
文化觀重新審視和評估中國傳統文化。精英文學
用西方的文化觀念建立中國文學
周作人《人的文學》：用歐洲的“人的發現來給
中國劈人荒。”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精英文學重視探索性、先鋒性，時時期望
作品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創新，他們具反傳統
色彩，有強烈的個性解放傾向，建立新的價值
觀，強調人的文學。
• 魯迅“格式特別”、“幽憤深廣”
• 《頭髮的故事》獨白體
• 《長明燈》對話體
• 《白光》獨角戲

•
• 通俗文學注重對傳統的繼承，基本
上不存在超前意識，與大衆同步。通俗
文學從中國傳統的價值觀創造出新的世
俗的文學，重視趣味，重消遣。
• 老舍《貓城記》 vs 張恨水《八十一夢》
兩本小説都采取了超現實的幻想形式寫成
《貓城記》中的價值判斷更接近西方的現代觀念。
“我”嚇死了貓國人卻不用負任何責任時：“可憐
的貓人，生命何在？公理何在？”
《八十一夢》卻表現出對於傳統文人人格的親近。
《貓城記》的理想人物：大鷹
《八十一夢》的理想人物：孔子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通俗文學作家同樣強調文學要“警世覺民” ,
但其內涵與精英文學作家不同。
• 他們不是想用新的價值觀念創造出新的文化內
涵的文學來, 而是想用中國的傳統的價值觀念
創作出新的世俗道德文學來。
• 他們也注重文學對讀者的影響, 但影響的方式
與新文學不同, 他們不以教育啟蒙的方式啟迪
讀者,而是以一種消遣、趣味的方式潛移默化
地感染讀者。
• 各國的通俗文學都是以各國的傳統文化作為
基本的表現形態, 因此通俗文學都具有強烈
的民族性。
• 這一點是五四時期的產物
• 雅俗小説的合流
• 在對傳統文化的反抗和繼承上分界不
明顯
• 如《靈山》、《檀香刑》、
• 《古典愛情》等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2、從美學角度而言
• 精英文學或通俗文學都以反映社會為己任，區
別在於通過生活素材表現什麼樣的思想內容和
追求什麼樣的美學內涵。
• （1）通俗文學具有世俗性，强調就事論事，描
寫生活的本身；
• （2）精英文學具有啓蒙性，强調就事論理，形
成一種觀念或哲學理論。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通俗文學：表現型
• 世俗性，世俗生活的標準。
• 通俗文學爲了得到社會的呼應，他們不作哲學或
歷史價值的思考，而是把身邊發生的事原原本本
地説出來，通過這些表現當代的社會情緒。
• 通俗文學表現的是一種社會時尚，對社會時尚特
別關心，總是反映一個時期内的社會情趣和一般
老百姓的思想情緒。
• 通俗文學本身也是一種社會時尚，它的流行為這
一時期的大衆文化的構成增添了主要内容和助力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精英文學：啓蒙型
• 不直接受時代的影響，不被文學所表現
的生活和時代的閲讀情緒束縛，在生活
的描寫中反映自己的觀念，給讀者以人
生的啓迪。
• 魯迅《祝福》的祥林嫂
 通俗小説 精英小説
• 衛慧的《上海寶貝》 李昂的《殺夫》
總結：
通俗文學作品是市民集體心理的自娛自
樂，并非不寫社會大事，但偏重平民百
姓在動蕩中備嘗的酸甜苦辣，從而曲折
反映動蕩的深層動因。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2）通俗文學重淺白性，精英文學重深刻性。
• 通俗文學要做到“明白曉暢，語語家常”、以俗
語道俗情，用明白流暢的語言反映大衆感興趣的
事情。
• 通俗文學文本較淺白，美學内涵較鬆散
• 精英文學的文本追求深刻，美學内涵十分個性化
使得文學形態豐富多彩。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3）通俗文學重歷時性，反映的是那個時
代的生活和情緒。
• 精英文學重共時性，崇尚的是永恒價值。
不被文學所表現的生活和時代所束縛，能
有永久的生命力。
• 通俗文學
• 是面向文化市場的消費性文學，重趣味性、知
識性、可讀性。
• 因爲歷時性，所以特別關注自我“歷時”的輝
煌，包括思想内容，封面設計等等。
• 精英文學崇尚永恒，以塑造典型作爲
自己創作中不倦的追求目標。
• 阿Q
• 祥林嫂
• 圍城--方鴻漸
• 默爾索（《局外人》）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3、從作品的構成角度
• （1）作品中的人物，通俗文學是自然人性，精
英文學是社會人性。
• 自然人性：人的基本欲求
• 食色性也／飲食男女，人之大欲也
• 社會人性：將人性從自然的層面
• 提升到社會的層面，寫觀念意義
• 上的人性。
• （2）通俗文學反映的是傳奇故事，精英文學
表現的生活是常規的。
• 通俗文學偏愛“敘事傳奇”
• 《文心雕龍》：“然俗皆愛奇”

• 滿足了讀者的欲望和願望的衝動和渴求，因爲人
• 的渴求總是處於不足和遺憾之中。
• 通俗小說的生活是超常規的，但通俗小
說的敘述文本卻是常規的模式化的。
• 偶然－突變－崇高（敘述文本）
• 偵探小說程式是“發案—偵查—歧途—破案
—總結”的情節鏈
• 但正如張恨水所說:“ 世界上之情局, 猶如
世界上之山峰。山峰千萬萬, 未有一同者。
情局千萬萬, 亦未有一同者。”
• 所以通俗小說即使是模式化的, 但作家還是
有著自己的迴旋餘地。
• 精英小說的生活則是常規的, 敘述文本卻
是不常規的。
• 在生活中尋找不常規的問題來，是精英小説的
特色。在敘述形式上力求創新，認爲趣味、懸
念是雕蟲小技。
• 寡婦-集體無意識、
• 池莉《煩惱人生》
 精英文學
• 老舍《斷魂槍》 米蘭昆德拉
•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4、從讀者的期盼角度
• （1）通俗文學：與讀者零距離，閲讀快感產
生于閲讀之中，重煽情重娛樂功能，大衆的
• （2）精英文學：與讀者保持一定距離，閲讀
快感產生于閲讀之後，重頓悟、重社會作用
，小眾的。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通俗文學有很強的“讀者性” 。由於作
品的認知水準和基本形態與讀者對當今社會
的感覺基本一致, 讀者很容易與這些作品產
生共鳴。
• 讀者會覺得這些作品說出了他心裡的話,
表達了他所要表達的思想情緒。這種“深獲
我心”的效果十分強烈, 使得讀者會將某些
通俗文學作品視作知己。
• 郝景芳的科幻小説《北京摺叠》
2016年
雨果獎
• 精英小說具有社會色彩和個人的色彩，即個
性和共性，它追尋的是讀者理念上的認可，
讓人每讀一次似乎都給人一次人生啓迪。

余福貴：
在時代的磨難下，
怎樣活著。
“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5、從作家層面
• 通俗文學作家注重讀者的回饋資訊；
• 精英文學作家重自我表現, 主體性強。
• “純文學就是作家在寫作時腦子裡沒有讀
者的文學。”
• （精英）志願軍----（通俗）職業兵
 概括

• 精英文學著重人物，對創作抱嚴肅的態度
，講究文以載道、字斟句酌、藝術價值和
主題深度，希望能反映大時代、針砭時事
或引發思考。

• 通俗文學著重情節，借鑒傳統文化，講究
刺激、精彩、娛樂性、喜歡曲折離奇、感
人肺腑、流暢易讀。
四、現當代文學中雅文學與俗文學的分界與特性

• 總結：
• 知識精英文學與大眾通俗文學各有自己的
内涵與審美要求，沒有優劣之分。但這種
内涵和審美要求決不是劃分雅俗的精確界
線。
補充：
好小説：好看且耐看
能引起大衆共鳴才是作品流傳的關鍵。
文的自覺、人的自覺、自我優化
通俗文學也可以不媚俗，有深度也可以不
乏味。作者在追求表達真我的風骨時，也
可以有體察讀者心意的雅量。
史蒂芬‧金：“在所謂通俗小說與所謂嚴
肅文學之間，建立起溝通的橋樑。”
 雅俗合流
• 通俗文學與精英文學合流的趨向在1949年的港
臺文學中得到了發展，并在當代的中國文壇上
得到了確認。
• 嚴家炎《一場悄悄的文學革命》-金庸
• 通俗文學—加强對人性的剖析
• 精英文學—構造一個個傳奇故事
• 現在的文學既深刻地反映了生活，也有很强的
可讀性。
• 雅俗合流是大勢所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