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１４ 卷 第 ６ 期 淮北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Ｖｏ

ｌ．１４Ｎｏ．６
２０１５ 年 １２ 月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ＨＵＡＩＢＥＩＰＲＯＦＥＳＳ
ＩＯＮＡＬ ＡＮＤ ＴＥＣＨＮＩＣＡＬ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Ｄｅｃ．
２０１５

《译者的隐形 ——— 翻译史论 》第二版评介

程 菁
（景德镇陶瓷学院 科技艺术学院，江西 景德镇 ３３３０００）

摘要：韦努蒂在《译者的隐形———翻译史论》第二版中对国内外学者关注的“异 化 翻 译”进 行 概 念 修 正，将 归 化 异 化、

译者以及文化历史作为翻译过程构成体进行阐释，以解答当今学界中的疑惑及误解。
关键词：翻译；译者；异化；文化
中图分类号：
Ｈ３１５．
９ 文献标识码：
Ａ 文章编号：
１６７１－８２７５（
２０１５）
０６－０１１８－０３
DOI:10.16279/j.cnki.cn34-1214/z.2015.06.046

０ 引言
韦努蒂 在 １９９５ 年 出 版 Ｔ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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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ｉｏｎ 一书后，他 提 出 的“异 化 翻 译”
理念引起了 国 内 外 学 者 的 高 度 关 注 ；与 此 同 时，广 泛 的 关
注与讨论也给“异 化 翻 译”带 来 不 少 误 解。 因 此，韦 努 蒂 在
第二版中针对 当 今 学 界 所 存 在 的 误 解 与 第 一 版 中 不 明 确
的内容 做 出 了 回 答 与 修 正 。 《译 者 的 隐 形———翻 译 史 论 》
第二版相比 于 第 一 版，主 要 增 加 了 第 一 章 和 第 七 章 ，全 书
以译者的“隐形”为 基 础，以 １７ 世 纪 至 ２０ 世 纪 的 归 化 和 异
化翻译历史为脉络，以 欧 洲 和 拉 美 作 家 的 小 说 和 诗 歌 等 为
例证，围绕“异化翻译”理 念 的 产 生 过 程 与 接 受 程 度 展 开 了
详细的论述。
１．
１ 内容介绍
本书在结构上分为 七 个 章 节，这 七 个 章 节 又 可 分 为 三
部分，第一部分为第 一 章，是 对 当 前 译 者 隐 形 状 态 的 描 述；
第二部分为第二章至 第 五 章，是 以 欧 洲 和 拉 美 的 英 译 历 史
为基础，对归 化 翻 译 与 异 化 翻 译 抗 争 历 史 的 描 述 ；第 三 部
分是第六章和第七章，作 者 以 自 身 翻 译 经 验 表 达 对 异 化 翻
译的倾向，并呼吁译者采用多样的翻译方式以使译者显形。
１ 译者的“隐形”
１．
韦努蒂在 第 一 章 中 对 当 今 英 美 文 化 中 译 者 的 “隐 形 ”
现象、历史及 解 决 方 案 做 了 描 述 ，在 此 基 础 上 提 出 要 使 译
者显形并使译者在著作权中 的 地 位 提 高。 韦 努 蒂 认 为 “隐
形”指的是话 语 错 觉 以 及 译 文 阅 读 和 评 价 习 惯 这 两 种 现
象，二者互 相 影 响，“隐 形 ”是 译 者 采 用 通 顺 语 言 进 行 翻 译
的结果，译文的通顺 程 度 与 译 者 的 隐 形 程 度 成 正 比。 长 期
在英语译文中占主导 地 位 的 正 是 通 顺，因 而 被 界 定 为 二 级
表征的翻译就要求译 者 以 通 顺 话 语 消 除 二 级 表 征 ，从 而 使
读者将译文视为原作，这 无 疑 忽 视 了 译 者 对 原 文 的 关 键 干
预性。译者“自我消灭”于通 顺 的 译 文 中，其 “隐 形 ”状 态 难
以发现，这造成了译 者 模 糊 不 清 的 法 律 地 位。 第 一 章 指 出
英美国家的著作权法 模 棱 两 可，认 为 译 文 既 是 原 创 的 又 是
演绎的，从而造成了大多数译者（如布莱克本）的困境。
翻译暴力与 症 候 阅 读 是 韦 努 蒂 在 第 一 章 中 提 出 的 概
念，他认为翻译暴力通 过 译 文 作 用 于 外 来 民 族 文 化 认 同 的
建构以及目的语文化 中 文 学 经 典 的 维 护 或 修 订 ；而 症 候 阅
读是研究翻 译 的 历 史 学 方 法 ，能 够 质 疑 译 文 的 归 化 过 程 ，
并对译文进行重新评价。
第一章指出了翻译 中 所 有 的 客 观 现 象，是 韦 努 蒂 为 其
翻译史论与 异 化 翻 译 所 做 的 铺 垫 。 韦 努 蒂 在 第 一 章 末 尾
处指出本书的 重 点 “在 于 通 过 详 细 叙 述 翻 译 理 论 、翻 译 批
评和翻译的话语策略，把 翻 译 作 为 研 究 和 实 践 ‘差 异 性 ’的
场点，而不同于当今普遍流行的‘同一性’”［１］３９－４４ 。
２ 归化与异化
《译者的 隐 形———翻 译 史 论 》一 书 的 主 要 内 容 在 第 二
章至第五章，这四个章 节 围 绕 欧 美 和 拉 美 国 家 归 化 翻 译 和
挑战通顺话 语 的 异 化 翻 译 而 展 开 。 韦 努 蒂 以 流 畅 译 法 出
现的 １７ 世纪为开端，介绍了诸多小说和诗歌的英语译作及
其译者的翻译思想，旨 在 说 明 流 畅 取 得 主 导 地 位 的 过 程 并
重新思考流畅翻译所排斥的文化及社会价值观。
本书第二章从英国 现 代 社 会 初 期 的 德 南 姆 着 手，介 绍
了德莱顿、蒲 柏、泰 特 勒、弗 里 尔、诺 特 和 兰 姆 等 诸 多 译 者
的翻译观，描述了英 语 翻 译 将 流 畅 性 奉 为 典 律 的 现 象。１７
世纪的英语 翻 译 典 律 以 德 南 姆 为 代 表 ，象 征 着 宫 廷 贵 族，
其民族主义及 政 治 立 场 要 求 以 通 顺 为 手 段 重 建 本 阶 级 的
文化主导地 位，其 译 文 显 然 是 为 统 治 阶 级 服 务 的 ，此 后 德
莱顿等大多数译者也都以流畅性为典律。直至 １８、
１９ 世 纪
之交，约翰·兰特翻译 的 卡 图 卢 斯 的 作 品 才 略 显 译 者 对 主
流文化价值 的 阻 抗。 诺 特 使 用 双 语 本 对 卡 图 卢 斯 的 作 品
异化处理，而 兰 姆 使 用 的 仍 是 主 流 的 归 化 策 略 ，二 者 的 认
可度证明流畅性是读 者 和 评 论 家 认 可 译 作 的 主 要 标 准 ，因
而兰姆的译作 因 符 合 资 产 阶 级 道 德 和 文 学 价 值 观 而 得 以
肯定。本章通过展现 英 国 主 要 译 者 的 翻 译 观，揭 示 了 将 流
畅性经典化的英国内 存 在 的 不 同 选 择，而 异 化 翻 译 只 有 通

收稿日期：
２０１５－１０－１１
作者简介：程菁（
１９８９－），女，江西景德镇人，景德镇陶瓷学院科技艺术学院助教，硕士，研究方向为英汉语对比与翻译、英语翻译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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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北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过非主流的本土价值观才能表现外语文本中的差异。
第三章主要讨论 １９ 世 纪 上 半 叶 民 族 主 义 影 响 下 产 生
的新的翻译 理 论 与 实 践，其 策 略 与 流 畅 翻 译 不 同 ，其 目 的
是彰显原文本的异质性。在 １９ 世纪初的德国，施莱尔马赫
为挑战法语 在 德 国 的 统 治 地 位 ，改 进 本 族 语 言 和 文 化 ，提
出了异化翻 译 策 略。 韦 努 蒂 的 异 化 翻 译 理 论 正 是 在 批 判
地继承了施莱尔马赫 异 化 翻 译 策 略 的 基 础 上 得 以 形 成 、发
展和完善的。１９ 世纪中期起，英 国 的 弗 朗 西 斯 · 纽 曼 引 入
施莱尔马赫的异化思 想，在 翻 译 贺 拉 斯 作 品 时 采 用 了 保 留
古语体的 异 化 方 式，并 得 到 了 威 廉 · 莫 里 斯 等 译 者 的 跟
随。然而，施莱尔马赫 和 纽 曼 的 异 化 翻 译 也 遭 到 了 强 烈 的
批判，安德烈·勒福维尔 和 尤 金 · 奈 达 指 责 施 莱 尔 马 赫 的
表达不自然，纽曼的 古 语 体 也 受 到 了 阿 诺 德 的 批 判。 本 章
中英国、德 国 异 化 翻 译 与 提 倡 流 畅 的 归 化 翻 译 的 抗 争 表
明，归化翻译 是 可 以 被 抗 拒 的 ，异 化 翻 译 在 民 主 的 文 化 政
治中可以成为一种抗拒主流文化价值的形式。
第四章主要以意大 利 作 家 吉 尼 奥 · 塔 尔 凯 蒂 为 例，展
现 １９ 世纪下半叶异化翻译的历史，表明了彰显原文异质性
的两种方式：偏离归化 的 话 语 策 略 和 选 择 能 够 挑 战 目 的 语
中外语经 典 的 文 本。 塔 尔 凯 蒂 作 为 “流 流 荡 文 学 派 ”的 一
员，其文化 人 的 边 缘 地 位 要 求 尝 试 “冒 险 行 为 ”，他 挪 用 外
语文本中的 幻 想 主 义，采 用 哥 特 式 的 小 说 体 裁 ，将 托 斯 卡
纳繁衍作为 译 作 的 语 言，这 些 都 是 极 为 反 常 的 写 作 方 式 。
事实证明，塔 尔 凯 蒂 的 作 品 实 际 上 是 对 雪 莱 作 品 的 抄 袭 ，
更 确 切 地 说 是 翻 译，他 的 “译 者 ”身 份 是 隐 形 的，而 其 显 而
易见的“作者”身份默许异化 翻 译 方 法 能 够 实 施。“塔 尔 凯
蒂的翻译表 明，异 化 翻 译 不 仅 要 采 用 异 常 的 翻 译 策 略 ，而
且要 采 用 偏 离 目 的 语 文 化 主 流 文 学 经 典 的 外 语 文
本”［
２］３４－３８
。 韦努蒂认为“一 方 面，异 化 翻 译 对 原 文 进 行 以 我 族 为 中 心
第五章将翻译历史 的 时 段 定 格 在 １９～２０ 世 纪 之 交 至
２０ 世纪六七十年代。１９～２０ 世 纪 之 交 现 代 派 的 出 现 鼓 励
译者挪用各式 的 古 代 或 外 国 诗 歌，代 表 人 物 为 庞 德；
２０ 世
纪中期，现代 派 翻 译 已 被 广 泛 认 可 ，译 者 可 以 自 主 地 选 择
形式，代表人物有朱 可 夫 斯 基 夫 妇；二 战 后 至 六 七 十 年 代，
归化翻译仍然起着主 导 作 用，而 也 有 少 数 译 者 提 倡 异 化 翻
译，代表人物是保罗 · 布 莱 克 本。 庞 德 提 倡 的 现 代 主 义 改
革，在通顺话 语 的 主 要 背 景 下 被 推 倒 文 化 边 缘 ，而 布 莱 克
本在以异质 性 话 语 挑 战 通 顺 话 语 、拥 护 变 革 的 同 时，也 借
助了通顺话语 将 边 缘 化 的 拉 美 小 说 融 入 英 语 中 的 外 国 文
学典律之中。 这 说 明 翻 译 只 有 与 特 定 的 文 化 情 境 以 及 变
化中的外国文学接受 状 况 和 本 土 价 值 观 相 联 系 时 ，异 化 翻
译或归化翻译才能得以界定。
３ 作者的“异化”理念与呼吁
１．
第六章和 第 七 章 中 韦 努 蒂 以 亲 身 经 历 传 达 其 “异 化 ”
理念，呼吁译者接受 其 必 须 协 调 的 诸 多 差 异。 韦 努 蒂 在 翻
译德安杰利斯的作品时，徘 徊 于 “情 趣 相 等 ”的 归 化 翻 译 与
异化翻译之 间，并 最 终 拒 绝 流 畅 的 归 化 翻 译 ，采 用 异 化 翻
译策略。韦努蒂认为意大利语 与 英 语 的 语 法 构 成 使 “情 趣
相投”无法实 现，如 意 大 利 语 语 法 允 许 主 语 的 不 存 在 而 英
２０１５ 年第 ６ 期
语语法却不 允 许；同 时，翻 译 师 徒 在 不 同 语 言 和 文 化 间 寻
求相同点，而 差 异 始 终 是 二 者 的 主 要 内 容 ，翻 译 应 当 再 现
二者的差异，使读者能够将诶出异域文化。
最后，韦努蒂在第 七 章 指 出，“不 同 的 翻 译 理 论 与 实 践
是值得发掘的”“翻 译 中 的 民 族 中 心 主 义 暴 力 是 不 可 避 免
的”“异化译 法 是 由 风 险 的，对 于 英 语 译 者 来 说 尤 其 明 显 ”
“译者也必须 修 正 造 成 被 边 缘 化 和 被 剥 削 的 各 种 规 范 ，包
括文化规范、经济规范和 法 律 规 范 ”“对 于 出 版 商 的 合 同 所
采取的语言，也 必 须 提 出 质 疑 ”［１］３９－４４ 。 可 见，作 者 希 望 出
现新的文化 关 系，渴 望 新 的 文 化 形 式 ，呼 吁 译 者 争 取 译 者
的显形，并以 多 样 的 方 式 协 调 翻 译 中 存 在 的 诸 多 差 异 ，而
并非所有译者都屈从于主流文化价值。
２ 简要评论
１ 异化翻译理论
２．
异化翻译理论是本 书 的 核 心 内 容，是 在 以 归 化 翻 译 为
主流文化价值的背景 下 产 生 的，也 是 韦 努 蒂 所 提 倡 的 翻 译
理论。异化翻译思想 起 源 于 德 国 思 想 家 施 莱 尔 马 赫 ，韦 努
蒂的异化翻译 理 论 是 对 施 莱 尔 马 赫 异 化 思 想 的 批 判 性 继
承。异化翻译理论中的“异化”表现在多方面：首先，译者所
选取的文本可以是主 流 文 本 价 值 所 排 斥 的 文 本 ，译 者 可 以
以此重构外国文学的 经 典 并 抵 抗 主 体 文 化 中 的 主 流 话 语 ；
其次，译文的 语 言 和 文 体 可 以 异 于 主 流 文 化 价 值 ，异 化 翻
译理论认为措辞越接近 原 文，译 文 就 越 显 异 化，并 且 “陌 生
化”的语言和文体能 够 传 达 给 读 者 异 国 情 调；再 者，归 化 不
等同于“透明”或“同化”，异化也不等同于忠实翻译，异化翻
译理论认 为 任 何 翻 译 都 包 含 着 归 化 过 程 ，异 化 翻 译 中 的
“异”存在一个度的问题。
异化翻译是一种偏 离 主 流 文 化 价 值 的 另 类 文 化 实 践 ，
的挪用，将翻 译 作 为 再 现 另 类 文 化 的 场 点 ，从 而 把 翻 译 提
上了本土的 文 化 政 治 议 程；另 一 方 面，正 是 这 种 另 类 的 文
化姿态使异化翻译能 够 彰 显 原 文 的 语 言 和 文 化 差 异 ，发 挥
文化重构的作用，并使 那 些 偏 离 我 族 中 心 主 义 的 译 文 得 到
认可，并有可 能 修 正 本 土 的 文 学 经 典 ”［１］３９－４４ 。 可 见，异 化
翻译在破坏目的语民 族 文 化 概 念、挑 战 民 族 价 值 观 和 文 化
典律的同时，也有利于重构民族文化和文化身份。
本书系统明 确 提 出 的 异 化 翻 译 理 论 挑 战 了 传 统 翻 译
中归化的主 导 地 位，通 过 异 化 翻 译，目 的 语 中 的 文 学 经 典
和本土文学得以重构 和 变 革，当 今 世 界 存 在 的 民 族 中 心 主
义与文化霸权主义得 以 削 减，同 时 异 化 翻 译 也 能 改 变 传 统
归化翻译 中 译 者 的 “隐 形 ”身 份。 本 书 是 韦 努 蒂 异 化 翻 译
理论形成的标志，同时 也 是 异 化 翻 译 以 理 论 形 态 正 面 挑 战
归化翻译权威的标志。
２ 翻译历史文化观
２．
本书详细地列举了 １７ 世 纪 以 来 诸 多 欧 洲 和 拉 美 的 译
者，并有选择 性 地 阐 述 了 重 要 的 历 史 阶 段 和 历 史 争 论 ，韦
努蒂从历史角度出发，以 史 为 鉴 对 当 今 译 者 的 “隐 形 ”及 文
化边 缘 地 位 提 出 质 疑，这 种 历 史 观 从 书 名 《译 者 的 隐
形———翻译史论》中也得以体现。
· １１９ ·
 程 菁／《译者的隐形———翻译史论》第二版评介

书中提及归化与异 化 争 论 时，都 全 面 地 阐 述 了 译 者 所 为例，未能涉 及 东 方 的 译 者 及 其 翻 译 思 想 ，如 我 国 传 统 译

处的历史文 化 环 境、主 流 文 化 价 值 以 及 当 时 的 社 会 思 潮 。 论中就不乏异化翻译 的 思 想，唐 玄 奘 “五 不 翻 ”的 思 想、鲁
除此之外，本 书 的 翻 译 观 现 实 ，无 论 译 者 采 取 的 是 通 顺 式 迅“宁信而 言 不 顺 ”的 思 想 都 是 异 化 翻 译 思 想 的 体 现 。 但
归化翻译还是抵抗式 异 化 翻 译，都 与 翻 译 所 处 的 历 史 文 化 瑕不掩瑜，本 书 必 将 进 一 步 推 动 翻 译 研 究 的 发 展 ，为 翻 译
有着密切的关系，译作 的 价 值 与 同 化 或 异 化 程 度 取 决 于 当 理论和翻译成果的多样化作出贡献。
时特定的历史时期。 如 在 第 五 章 提 及 布 莱 克 本 时，作 者 就 ３ 结语
指出布莱克本 的 翻 译 表 明 翻 译 必 须 与 特 定 的 文 化 情 境 相 《译者的 隐 形———翻 译 史 论 》第 二 版 是 韦 努 蒂 对 第 一
联系，与不断 变 化 的 外 国 文 学 接 受 情 况 相 联 系 ，与 不 断 变 版的升华，第 一 章 对 译 者 的 隐 形 进 行 了 补 充 说 明 ，第 七 章
化的本土价值体系相 联 系，这 样 才 能 够 将 某 种 翻 译 策 略 界 对译者翻译 的 多 样 化 进 行 呼 吁 。 本 文 以 介 绍 和 评 论 本 书
定为“归化”或“异化”。因此，无论是韦努蒂著书的立场、研 为目标，将本 书 内 容 分 为 译 者 的 隐 形 、归 化 和 异 化 以 及 作
究翻译理 论 的 视 角 还 是 理 论 的 内 涵 ，历 史 文 化 观 都 无 处 者的“异化”理念和呼 吁 三 部 分，并 分 别 对 每 个 部 分 的 主 要
不在。 内容 进 行 介 绍；同 时，本 文 还 从 异 化 翻 译 理 论、翻 译 历 史 文
３ 译者的文化与法律处境
２． 化观以及译 者 的 文 化 与 法 律 处 境 三 方 面 进 行 了 评 论 。 本
译者的文化与法律 处 境 是 本 书 最 初 提 及 的，长 期 以 来 书在第一 版 基 础 上 改 进 了 术 语、措 辞 的 表 达 和 文 章 的 体
形成的归化翻译策略催 生 了 译 者 的 “隐 形 ”，造 就 了 译 者 文 例，更加突出 了 重 点，也 大 大 加 强 了 可 读 性 ，无 疑 《译 者 的
化上的边缘地位和法 律 上 的 窘 迫 处 境，这 也 正 是 韦 努 蒂 提 隐形———翻译史论》第二 版 的 出 版 能 够 更 好 地 帮 助 读 者 理
出异化翻译 理 论 的 原 因。 以 流 畅 性 为 评 价 标 准 主 流 文 化 解韦努蒂的翻译思想，并 对 我 们 在 当 前 国 内 外 的 社 会 文 化
机制要求大多数译者 以 通 顺 话 语 翻 译 外 语 文 本 ，通 顺 话 语 背景下的翻译研究有所指导。
使读者感觉译文即 原 文，此 时 译 者 身 处 隐 形 状 态。 书 中 还
参考文献：
指出，因为原 作 者 对 翻 译 享 有 优 先 控 制 权 ，译 者 的 著 作 身
份在法律上从未得到 充 分 认 可，而 译 者 对 译 文 的 权 利 也 正 １］ 蒋 骁 华，张 景 华 ．重 新 解 读 韦 努 蒂 的 异 化 翻 译 理 论
［
在被出版商一步步地剥夺。 Ｊ］．中国翻译，
［ ２００８（
３）．
韦努蒂在本书中指 出 译 者 的 文 化 和 法 律 困 境，在 一 定 ２］ 郭 建 中 ．异 化 与 归 化：道 德 态 度 与 话 语 策 略 ：韦 努 蒂
［
程度上能够引 起 社 会 及 译 者 自 身 对 译 者 文 化 与 法 律 处 境 《译者的隐形》第二版评述［
Ｊ］．中国翻译，
２００９（
２）．
的思量。本书 第 一 章 详 细 指 出 译 者 边 缘 文 化 处 境 产 生 的 ［
３］ Ｖｅｎ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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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涉 及 原 作 者、译 者、出 版 商 以 及 当 时 主 流 文 化 价 值 等 Ｈ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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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第六章也涉及 译 者 的 文 化 与 法 律 处 境，作 者 通 过 描 ａｎｄ Ｎｅｗ Ｙ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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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０８．
述历史提供给译者一 条 解 决 方 案，即 通 过 异 化 翻 译 外 语 文 ［
４］ Ｌａｗ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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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 Ｖｅｎｕ
ｔｉ．译 者 的 隐 形：翻 译 史 论 ［Ｍ］．张 景
本，尝试抵抗 主 流 文 化 价 值，采 取 多 样 的 翻 译 方 式 进 行 翻 华，张 立 平，蒋 骁 华，译 ．北 京：外 语 教 学 与 研 究 出 版
译活动，以此 达 到 使 译 者 显 形 的 目 的 。 可 见，本 书 中 对 译 社，
２００９．
者文化与法律处境的 描 述 与 作 者 提 供 的 方 案，都 有 利 于 学
者和译 者 正 视 当 前 存 在 的 客 观 现 象 并 理 性 地 多 途 径 地 责任编辑：九 林
解决。
然而，本书也 有 些 许 遗 憾，作 者 仅 以 欧 洲 和 拉 美 译 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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