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卷第 9 期 哈 尔 滨 工 程 大 学 学 报 Vol. 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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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 9 月 Journal of Harbin Engineering University Sep. 2021

管内冰浆在振动工况下的流动及传热特性
布关印1,2 , 陈海文1,2 , 徐立1,2 , 黄静林3 , 李捷1,2
(1. 高性能船舶技术教育部重点实验室( 武汉理工大学) , 湖北 武汉 430063; 2. 武汉理工大学 能源与动力工程学院, 湖北 武
汉 430063; 3. 湖北省海洋工程装备研究院有限公司, 湖北 武汉 430063)

摘 要:针对船舶在北极航道航行时管道内流体流动受到船舶机械振动的影响,本文采用计算流体力学( CFD) 中
的欧拉-欧拉模型、壁面函数模型,并通过 UFD 加载相间传质模型对水平管道中的冰晶进行数值模拟。 研究振幅、
频率、入口含冰率和速度对冰晶流动和传热特性的影响。 结果显示:在振动工况下在流速改变时其压降增长趋势
为二次函数增长趋势。 振动频率及振幅增强管内扰动促进温度及相间传质率的升高。 振动和振动频率的提高使
最大体积的冰晶颗粒浓度减少,并且在 40 Hz 与 50 Hz 时出现冰晶在两侧聚集趋势。
关键词:冰晶; 振动工况; 流动特性; 传热特性; 弯管; 数值模拟; 两相流; 传质传热模型
DOI:10. 11990 / jheu. 202006032
网络出版地址:http: / / www. cnki. net / kcms / detail / 23. 1390. u. 20210604. 1754. 012. html
中图分类号:U664. 8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6-7043(2021)09-1280-07

Flow and heat transfer characteristics of ice crystals in polar vessel

pipelines under vibration conditions
BU Guanyin1,2 , CHEN Haiwen1,2 , XU Li1,2 , HUANG Jinglin3 , LI Jie1,2
(1. Ministry of Education, Key Laboratory of High Performance Ship Technology ( Wuh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 Wuhan 430063,
China; 2. School of Energy and Power Engineering, Wuh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Wuhan 430063, China; 3. Hubei Ocean
Engineering Equipment Research Institute Co., Ltd., Wuhan 430063, China)

Abstract:Due to the influence of the ship mechanical vibration on the pipeline flow in the Arctic channel, the Euler-
Euler model, wall function model in computational fluid dynamics (CFD), and interphase mass transfer model loaded
by CFD are used to perform numerical simulations on ice crystals in the horizontal pipeline. The effects of amplitude,
frequency, inlet ice content, and velocity on the flow and heat transfer characteristics of ice crystals are studi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crease in the pressure drop follows a quadratic trend when the velocity changes under vibration
conditions. The frequency and amplitude of vibration strengthen the disturbances in pipelines and promote the
increase of temperature and mass transfer rate. The increase of vibration and vibration frequency can reduce the
concentration of ice particles with the largest volume, which tend to gather on both sides at 40 and 50 Hz.
Keywords:ice crystals; vibration condition; flow characteristics; heat transfer characteristics; bend; numerical
simulation; two-phase flow; mass and heat transfer model

近年来,受能源危机影响,极地的丰富能源成为 着积极的意义。 Kamyar 等 [4] 研究了颗粒直径及入

各国争取的目标,全球环境的恶化使得北极地区的
冰川出现大规模融化 [1] ,为船舶在极地航行提供了
便利 [2] 。 与海洋航行不同,极地航行的条件非常恶
劣,冰晶颗粒的大量存在使海水管道容易堵塞 [3] ,
若颗粒进入冷却系统,严重可使船舶动力系统停止
工作。 因此了解冰晶在管道中的特性对极地航行有
收稿日期:2020-06-18.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51479152) .
作者简介:布关印, 男,硕士研究生;
李捷, 男, 副教授.
通信作者:李捷, E-mail:jieli@ whut. edu. cn.
口速度对冰浆流动状态的影响,以及不同粒径和冰
晶体积分数对管内压降的影响。 徐爱祥等 [5] 建立
CFD-PBM 耦合模型,研 究 冰 浆 水 平 直 管 内 非 均 匀
流动下含冰率及流速对冰晶体积分数和粒径分布
的影响。 报 道 了 含 冰 率 越 高 时, 冰 晶 体 积 分 数 及
粒径越大;同时冰晶粒径增大,但增加速度逐渐降
低。 Tanveer 等 [ 6] 采用多孔介质数值模拟方法分析
网络出版日期:2021-06-07.
纳米流体在 弯 曲 通 道 中 的 流 动 特 性,报 道 了 通 过
修正的达西 定 律 观 察 多 孔 介 质,在 弯 角 处 速 度 保
持非对称性 质,且 具 有 较 大 孔 隙 率 的 介 质 能 够 增
第9期 布关印,等:管内冰浆在振动工况下的流动及传热特性 · 1281·

加纳米流体的流速并降低其浓度。 目前大多数两 量与质量传递。

2
相流研究中管道处于静态,实际情况中,船舶上存
数学模型
在低频振动 [ 7] ,会对管内流体的流动进行干扰,且
振动振幅、频率一直变化。 针对以上问题,本文将 本文流体被视为不可压缩流体,冰晶颗粒认为
引入振动波函数并将其简化为周期性正弦函数来 是光滑、非弹性球体,以颗粒动力学理论为基础,建
进行模拟研究。 立欧拉 -欧拉双流体模型进行研究,湍流模型选用
标准 k-ε 模型。
1 数值方法 2. 1 连续性方程
本文采用 CFD 商业软件 FLUENT 17. 0 来研究 ∂ Δ
( α ρ ) + ·( α i ρ i v i ) = ṁ qi (1)
冰晶的流动及传热特性,根据 GB / T 151 - 2014 极地 ∂t i i
船换热管设计规范 [8] ,管道直径设置为 25 mm,弯管 式中:下标 i = l、s 分别表示液相海水与固相冰晶颗
的曲率半径 R = 100( R / D = 4) 。 确定入口流入直管 粒,下标 q 表示相反的相; α 为相的体积分数,固相
段 1 500 mm,出口流出直管段为 1 000 mm。 三维管 与液相体积分数满足关系式 α s + α l = 1;ρ 为相的密
道网格如图 1 所示。 网格数量为 799 740,网格质量 度,kg / m 3 ; v 为相的速度,m / s1 ; ṁ qi 为冰晶颗粒融
大于 0. 65,符合仿真要求。 化为液相海水的传质率 kg / ( m 3·s1 ) 。
1. 1 海水和冰晶的热物性参数 2. 2 动量守恒方程
根据 2013—2015 年在北极实地航行的科学考 ∂ Δ Δ
( α ρ v ) + ·( α l ρ l v l v l ) = - α l P +
察船“ 永盛轮” 报告及极地研究资料可知,海水冰晶 ∂t l l l
物性参数 与 海 水 盐 度 相 关, 本 文 研 究 选 取 盐 度 为 Δ
·τ l + α l ρ l g + F sl + ( ṁ sl v s - ṁ ls v l ) (2)
35‰的北极夏季海水为研究对象 [9] ,换热管路材质 Δ
τ s = ( - P s + ξ s ·v s ) I +
为碳钢结构。 海水、冰晶两相流在标准大气压下,其
é 2( v s ) I Δ Δ
热物性参数如表 1 所示。
ù
α s μ s êê - + ·v s + ·v Ts úú (3)
ë 3 û
式中: P s 为颗粒流动力学理论推导出的固体压力,
Pa; τ s 为固相冰晶颗粒的应力张量;ξ s 为冰晶颗粒
的体积粘度,kg / ( m·s) ; μ s 为冰晶颗粒的剪切粘度,
kg / ( m·s) 。
体积粘度由 Lun 等 [10] 的模型计算;剪切粘度由
文献[11] 中的模型计算。
2. 3 能量守恒方程
图1 ∂ Δ Δ
管道三维网格 ( α ρ h ) + ·( α i ρ i h i v i ) = τ i · v i +
Fig. 1 Pipe 3-D grid diagram ∂t i i i
Δ Δ ̇ qi h q - ṁ iq h i ) (4)
表1 海水和冰晶的热物性参数 ·(λ eff,i Ti ) - h ls(Ti - Tq ) + ( m
Table 1 Thermophysical parameters of seawater and ice 式中: h i 为各相的比焓,J / kg; λ eff 为海水与冰晶的
crystals
导热系数,W / ( m·K) ;T 为温度,K; h ls 为液相海水
海水
海水粘度 /
冰晶颗 冰晶颗 冰晶颗 与固 相 冰 晶 的 相 间 换 热 系 数, W / ( m 2 · K ) ;
参数 密度 / 粒密度 / 粒体积 粒直径 /
( kg·m -1·s -1 ) ( ṁ qi h q - ṁ iq h i ) 为 质 量 传 递 引 起 的 两 相 间 能 量
( kg·m )
-3
( kg·m ) 分数 / %
-3
mm
数值 1 025 1. 789×10 -6 910 15 0. 5 传递。
1. 2 初始及边界条件 2. 4 相间传热传质模型
模型 在 非 稳 态 下 进 行 求 解, 设 定 时 间 步 长 为 在 本 文 中, 采 用 编 译 传 热 传 质 模 型 的 UDF
0. 001 s,残差值设置为 1. 0 × 10 -4 ,管道入口采用 Ve- ( user-defined function) 程序嵌入欧拉 - 欧拉双流体
locity Inlet,管道出口设置为 Pressure-out,管道壁面 模型中,体积相间传热系数 h v 表达式为:
采用无滑移边界条件及标准壁面函数计算,速度 - 6α s α l h ls
hv = (5)
压力耦合采用 Phase Coupled SIMPLE 算法,其他均 ds
通过二阶迎风格式。 振动模型通过 Dynamic Grid 块 式中 h ls 为固体颗粒与液体之间的相间传热系数,采
加载振动的 UDF; 并 打 开 Energy 方 程 开 启 热 量 传 用 Gunn 模型。
递,同时将传热传质模型 UDF 导入求解器,构建热 固相冰晶颗粒融化为海水的传质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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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v( T l - T s )
ṁ ls = (6)
ΔH
式中 ΔH 为冰晶颗粒的潜热,J / kg。
2. 5 相间作用力
本文中主要考虑拖曳力、升力和湍流扩散力,拖
曳力在固 -液两相流中起关键作用,表达式为 [12] :
F D = γ sl( v q - v i ) (7)
式中: γ sl 表示相间动量交换系数,因固体颗粒浓度
而改变表达式为: 图2 实验台架实物图
Fig. 2 Physical drawing of test bench
ìï3C D α s α l ρ l α vl - vs
- 2. 65

, α s < 0. 2
l
ïï 4d s 实验制取的冰晶样本如图 3 所示,实验过程中
γ sl = í 流动速度控制在 1. 5 m / s。
ï1. 75ρ l α s v l - v s 150 μ l α2s
+ , α s ≥ 0. 2
ïï
î ds αl ds 2
(8)
24
CD = [1 + 0. 15( α l Re s ) 0. 687 ] (9)
α l Re s
升力主要考虑 staffman 升力,表达式为:
Δ
F L = C L α s ρ l( × v l ) × ( v q - v i ) (10)
式中: C L 为升力系数, 取值 0. 2 [13]
;C D 为拖曳力系 图3 冰浆样本
Fig. 3 Ice slurry sample
数;Re s 为颗粒雷诺数;d s 为冰晶颗粒直径。
湍流扩散力 F TD 由文献[14] 的模型中获得。 实验主 要 测 试 了 不 同 振 动 频 率 下 冰 浆 流 动
过程中的压降结 果、不 同 入 口 IPF 下 冰 浆 传 热 系
2. 6 颗粒动力学理论
数变化, 并 与 CFD 欧 拉 欧 拉 模 型 仿 真 结 果 作 比
颗粒动力学理论是以气体分子动力学为基础,
较,如图 4、图 5 所示。 从图 4、5 可以看出实验结
将固体 颗 粒 看 作 致 密 气 体 分 子。 颗 粒 温 度 表 达
果与仿真结果的变 化 趋 势 相 同,最 大 相 对 误 差 在
式为:
20% 以内,说明使用 的 模 型 适 合 研 究 冰 浆 流 动 和
1
θ s = v′s v′s (11) 传热特性。
3
式中: θ s 为颗粒相温度,m 2 / s2 ; v s 为固体颗粒波动
速度,m / s。 颗粒相温度由颗粒的波动能量平衡方
程求解 [15] ,具体形式为:
3 é Δ ∂
êê ·( α s ρ s v s θ s ) + ( α s ρ s θ s ) ùúú =
2 ë ∂t û
Δ Δ Δ
·( k θ s θ s ) + ( τ s - P s I) · v s + ς s l - ψ θ s (12)
式中: ς s l 为液相与固相间能量转换:ς s l = 3γ sl θ s , ψ θ s
为固体相碰撞而导致的内部能量耗散率。
2. 7 圆管壁面振动方程
图4 不同频率下冰浆流动压降实验结果与计算结果比较
将振动函数简化为正弦函数,其圆管壁面振动
Fig. 4 Comparison of experimental results of flow pres-
方程表示为:
sure drop with different amplitude conditions and
y = Asin( ωt + φ) (13) calculation results

3 实验及验证 4 结果分析
仿真数据的可靠性由实验数据验证,图 2 为实 4. 1 冰晶的流动特性
验室台架的实物图,主要包括:制冰装置、运输及测 4. 1. 1 入口流速及 IPF 对压降的影响
试管道、储冰槽和数据测量装置。 在振幅为 0. 5 mm、频率为 20 Hz 条件下研究
第9期 布关印,等:管内冰浆在振动工况下的流动及传热特性 · 1283·

管内流动参数如图 6 所示,数据整体呈现二次函数
型增长趋势,主要因为随着流速的增大,海水对冰粒
的拖曳力增加,并且增强了冰粒及海水对壁面的碰
撞,致使能量耗损严重。 流速的增大及含冰率的升
高造成冰晶颗粒沿管道横截面分布的不均匀性增
加,同时壁面附近液体流向变化影响冰粒分布,导致
壁面处剪切应力变化,这解释了随着流速及 IPF 的
增加,压降增长越趋近于二次增长。

图6 不同 IPF 下压降随入口速度变化的变化
Fig. 6 Variation of pressure drop with inlet velocity under
variable IPF
4. 1. 2 振幅及振动频率对冰晶体积分数的影响
如图 7 为管道出口截面振幅对冰晶体积分数分
布影响的云图。 由图 7 可见,由于海水密度大于冰
晶密度,在流动过程中,冰晶受到的浮力大于重力,
出现上浮,造成两相分层,施加振动后,冰晶颗粒的
分布变化较大,振幅 A 从 0 mm 增加到 1 mm,冰晶
颗粒最大浓度则由 13. 8% 降至 12. 5%。 主要因为
图5 不同入口 IPF 下传热系数实验结果与计算结果比较
振动势能的不断增加,冰晶颗粒与海水间的粘性摩
Fig. 5 Comparison of experimental and calculated results
擦作用增强,同时壁面的粗糙度增大,颗粒与壁面碰
of heat transfer coefficient under different inlet IPF
撞增强,冰晶颗粒热交换量增加。

图7 ω = 20 Hz,IPF = 15%,U = 1. 5 m / s,d = 0. 4 mm 时不同振幅下冰晶体积分数分布云图

Fig. 7 ice crystal volume fraction cloud under different amplitude( ω = 20 Hz,IPF = 15%,U = 1. 5 m / s,d = 0. 4 mm)
如图 8 为出口截面冰晶体积分数分布随振动频 动,动能增加,冰粒与冰粒间的偶发性碰撞及冰粒与
率的变化云图。 施加振动后,冰晶颗粒的振动现象 壁面的碰撞频率加快,能量损耗增大;同时,冰粒在
较为显著,振幅 A = 0. 5 mm 时,随着振动频率 ω 从 较为频繁的换向运动中使得海水对其拖曳力增加,
0 Hz 增至 50 Hz,冰晶颗粒最大体积分数从 13. 8% 产生较大的摩擦损失,使冰粒融化。 由图 8 ( e) 与
降至 11. 5%。 这是因为振动频率的增加使冰晶运 ( f) 可知,在频率为 40 与 50 Hz 时,冰粒分布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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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聚集的趋势,因为频率增强了冰粒动能与势能 晶粒径 直 径 为 0. 4 mm, 管 壁 加 载 恒 定 热 流 密 为

之间的转换,在壁面碰撞、剪切应力及浮升力共同作 3. 34 kW / m 2 下,改变 参 数 振 幅 D mm ≤ A≤1. 0 mm
用下往管内两侧上方运动。 研究振 动 工 况 下 管 内 海 水 冰 晶 两 相 流 沿 程 传 热
4. 2 冰晶的传热特性 特性。
在入口 IPF = 15%,入口平均流速 1. 5 m / s,冰

图8 A = 0. 5 mm,入口 IPF = 15%,U = 1. 5 m / s,d = 0. 4 mm 时不同频率下冰晶体积分数分布

Fig. 8 Ice crystal volume fraction cloud under different frequency ( A = 0. 5 mm,IPF = 15%,U = 1. 5 m / s,d = 0. 4 mm)
4. 2. 1 频率对弯角相间传质率的影响 0 ~ 50 Hz,其中 心 传 质 率 持 续 增 加, 尤 其 在 50 Hz
图 9 可见,在壁面恒定热流密度作用下,管壁 条件下,90° 截 面 基 本 趋 近 于 均 匀, 因 为 高 频 率 造
面附近存在 明 显 的 相 变 梯 度,大 量 冰 粒 在 壁 面 附 成冰粒逐渐 分 布 在 垂 直 径 向 两 侧,促 成 管 内 扰 动
近融化,且管内侧高于外侧面,在流动方向逐渐增 剧烈,使作用在冰粒上的碰撞及摩擦显著,需提供
加。 在 频 率 作 用 下 传 质 率 有 了 一 定 的 提 高, 从 更多热量弥补能量损失。

图9 传质率随频率的变化而变化云图
Fig. 9 Mass transfer rate cloud under different frequency
4. 2. 2 振幅对弯角相间传质率的影响 有着明显的 分 层 差 异 情 况,弯 管 内 侧 传 质 率 高 于
图 10 可见,相间传质率在振幅及频率作用下 弯管外侧,因为在弯角内侧其热流传递面积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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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冰粒在 弯 角 内 侧 偏 上 部 分 相 对 较 大, 热 交 换 化。 图 10 及 11 施加振幅后传质率明显增强,振幅
的现象更强 烈,致 使 冰 粒 吸 收 更 多 潜 热 融 化 为 海 的增大不仅 加 强 了 壁 面 与 冰 粒 的 碰 撞,而 且 促 进
水。 在沿程流动反向上,其传质率逐渐增大,因为 径向 传 热 的 发 生, 使 得 中 心 区 域 冰 粒 相 变 增 大
二次流促使 冰 粒 在 管 内 的 扰 动,加 快 了 冰 粒 的 融 3 kg / ( m 3·s) 。

图 10 振幅与弯角传质率分布云图
Fig. 10 Mass transfer rate cloud under different amplit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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