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文教学
HSK听力考试对中文学习的反拨效应研究*
【提 要】 为了探究 HSK 听力考试对学习
者中文学习的反拨效应，文章通过问卷调查发现： 对国际中文教学的反拨效应研究也随之兴起。以
学习者对 HSK 听力考试持积极正面态度，为此
会采取相应的学习及考试策略。HSK 听力考试
起到一定程度的“以考促学”的作用，但反拨强
度不高，且特定题型未起到正面的反拨作用。学
习者在备考 HSK 听力考试时多出现忽略书面语
材料及语用知识的学习等问题，建议拓展中文听
力学习内容的类型，采取多样的听力学习方法，
有意识地使用交际策略和情感策略等。
【 关 键 词】 反 拨 效 应
中文学习
DOI:10.14014/j.cnki.cn11-2597/g2.2024.01.007
一、引言
反拨效应是指语言测试对教学及二语研究产
生的影响，学习者的语言学习会受到考试内容、
形式等方面的影响。因此，在进行语言教学时，
需要考虑到相关测试的反拨效应，并尽可能减少
负面影响。Alderson & Wall（1993）定义反拨效
应为“老师和学生受考试影响而做的事”，并提
出 15 条语言测试对教与学的影响的假设，为其
后的反拨效应研究提供了基本指导。其后，反拨
效应研究不断丰富，Cheng, Sun, & Ma （2015）
在回顾 1993-2013 年间的二语测试反拨效应研究
时，将研究方向共三类：测试预期的影响被实现
的程度、测试对少数族裔和少数民族不同的反拨
效应、测试对教与学的影响。
国内关于反拨效应的研究早期集中在英语
教学上，如辜向东等（2013）等人先后研究了大
学英语四级（CET4）的反拨效应。近年来，汉
* 本文系西安外国语大学科研基金——2020 年度科研基金资助项目“新 HSK 对汉语学习者的反拨效应”（项目
编号：20XWC01）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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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婉莹 韩 鹭
语水平考试（HSK）影响力逐年扩大，关于 HSK
李小芳（2014）、吴日霞（2019）等为代表的实
证研究证明 HSK 对中文教学存在正反两面的反
拨效应；以黄春霞（2013）、王锦程等（2023）
为代表的实证研究讨论了新 HSK 对中文学习者
的学习策略及行为的反拨影响；周琳等（2023）
从多维度全面探析 HSK 的反拨效应。但正如刘
晓华等（2013）指出的考试的某一方面或某一具
体题型带来的特定的反拨效应研究鲜有实证研
HSK 听力考试 究，目前关于 HSK 中听力、阅读、写作各部分
对学习者的单项语言技能的反拨效应讨论较少。
HSK 听力考试是 HSK 的第一部分，占总成
绩三分之一，旨在测试考生的听力理解能力，
在培养学生言语交际能力上具有重要且特殊的
地位。本文将探究中文学习者对 HSK 听力考试
的态度认识及 HSK 听力考试对其中文学习的影
响，以期为国际中文教学和考试研究提供一定的
参考。
二、研究设计
（一）研究问题
Alderson & Wall（1993）提出了 15 条反拨效
应假说，其中 6 条涉及学习者学习过程，本文将
结合这 6 条假设，尝试回答以下两个问题：
1. 中文学习者对 HSK 听力考试及反拨效应
有什么样的态度看法？
2. HSK 对学习者的听力考前准备和考试策
略产生了什么样的反拨效应？
（二）研究方法及对象
本研究采用以调查问卷为主的量化研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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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问卷参考了 Shujiao Wang（2018）对 HSK 考 HSK 听力题目比较有效地考查了中文听力情况，
生的调查问卷中关于学习者对 HSK 考试设计、 也符合生活中的听力需求，和生活中遇到的话题
期待、影响的看法和考前备考的部分问题。问卷 和表达相似。其中，83% 的学习者认为 HSK 听
包括三部分：第一部分为参与者的个人信息（性 力考试“符合生活中听力的需求”，78% 的学习
别、年龄、专业背景）；第二部分为学习者对 者认为“题型和生活中遇到的问题一样”，76%
HSK 听力考试的态度（学习动机，考试期望，对 的学习者认为 HSK 听力“话题和生活中的听力
听力考试的难度、真实性、有用性、公平性的认识） 一样”，72% 的学习者认为 HSK 听力考试的“内
和考试对其中文学习的影响（备考活动类型和考 容和生活中的听力一样”。由此，大部分学习者
试技巧策略）；第三部分为开放性问题，学生可 认为 HSK 听力考试具有较高的真实性。
补充说明其他相关信息。问卷的第二部分采用七 4）关于 HSK 考试的难度，62% 的学习者认
级量表构成，前期经过多次多人测试修改完善。 为 HSK 整体难度在“比较难”和“难”之间，
本文调查对象为来自西安的 25 所高校留学生。 70% 的学习者认为阅读、书写部分处于“比较难”
三、HSK听力考试对中文学习的影响 与“非常难”之间，仅 49% 的学习者认为 HSK
（一）问卷分析 听力考试难度在“比较难”和“难”之间。由此
本次问卷使用问卷星发放，回收有效问卷 可知，多数学习者认为 HSK 考试具有一定的难
98 份。其中，女性占 63%，男性占 37%，年龄 度，其中相对阅读和书写来说，听力考试的难度
分布在 18-40 岁间，国别以日本、韩国、越南等 较小。
为主。中文学习时长不等，主要为 2-3 年的学习 具体来看，HSK 听力考试的各题型的难度
者。结合问卷结果，本文将从以下方面进行分析。 不同，但在不同等级考试中难度分布一致，大部
1. 中文学习者对 HSK 考试的态度。本次问 分学习者认为听力材料长度会增加听力的难度。
卷调查从学习者对 HSK 听力考试的认知（难度、 以 HSK3-4 级为例，学习者认为听长对话选择答
真实性、有用性和公平性）、考试动机与期望两 案的难度最大（M=4.2），其次是听一段话判断
大角度观察其对 HSK 考试的态度。 对错（M=3.6）和选择答案（M=4.17），再次是
1）关于 HSK 听力考试的基本情况，大部分 听对话选图片（M=3.5）和选择答案的难度相对
学习者都同意或比较同意“方便能获得考试大 较小（M=3.63）。由此可见，听力材料的长短、
纲、样卷及其他学习资料”（M ① =5.33），且 语体及问题选项形式都会影响难度。一般来说，
77% 的学习者认为自己“了解 HSK 听力考试的 听力材料长或正式的书面语难度更大，回答多个
考试内容、要求及评分标准”。可知，目前公开 问题比回答单个问题难。
的 HSK 考试相关信息及公开平台途径（网站、 5）关于 HSK 听力考试的公平性，大多数学
公众号、学校通知等）符合大多数学习者的需求， 习者持较积极的态度，36% 的学习者完全同意听
但部分学习者对已公开的相关考试信息的获取能 力考试对所有考生都公平。
力和重视程度不足。 6） 关 于 学 习 者 参 加 HSK 考 试 的 动 机，
2）在 HSK 听力考试的有用性上，大多数学 70% 的 学 习 者 希 望 通 过 参 加 HSK 来 提 高 自 己
习者比较同意或者完全同意 HSK 听力考试“能 的中文水平，从而完成奖学金申请、毕业、找
说明我的中文学习情况”（M=5.44）和“能说明 工作等相关个人目标：“测试我的中文水平”
我真实的听力能力”（M=5.33）。可知，学习者 （M=5.86）、“提高我的中文水平”（M=5.77）、
认为 HSK 听力考试的等级和成绩可以反映他们 “为了用 HSK 成绩申请学校 / 项目”（M=5.65）、
的中文水平和听力能力，有用性评价较高。 “为了大学 / 研究生毕业”（M=5.57）、“为了
3）关于 HSK 听力考试真实性，大部分学习 申请奖学金”（M=5.65）、“为了找相关的工作”
者持同意或比较同意的态度（M=5.39），认为 （M=5.32）和“其他原因”（M=3.12）。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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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K 考试在中文学习者中具有较高的认知度和
较好的口碑，且被看作是一种有效的中文能力测
试方式，这符合 HSK 考试“以考促学”的考试
设计理念，及对考试成绩达到规定标准者获得相
应等级的《汉语水平证书》的效力的三点预期：
作为到中国高等院校入系学习专业或报考研究生
所要求的实际汉语水平的证明；作为汉语水平达
到某种等级或免修相应级别汉语课程的证明；作
为聘用机构录用人员汉语水平的依据。
7）学习者对 HSK 考试的期望主要有：一是
学习者以考试鼓励自己学习，70% 的学习者都同
意“参加 HSK 考试让我更努力地学习中文了”。
二是 64% 的学习者将通过 HSK 考试作为中文学
习目标，并借此证明自己的中文水平。大部分学
习者对 HSK 考试的期望是以考促学，证明中文
水平。
总之，大部分学习者对 HSK 听力考试持有
较为积极的态度，认为 HSK 听力考试具有较高
的有用性、真实性、公平性和难度均衡性。HSK
考试在中文学习者中具有较高的认知度和较好的
口碑，而且被看作是一种有效的中文能力测试
方式。
2. HSK 听力考试对学习者考前、考中、考
后产生的反拨效应。HSK 听力考试对学习者产
生的影响不仅限于考试过程中，还影响着学习者
考前和考后的相关学习。
考前，92% 的学习者认为认真准备就能通过
HSK 考试，81% 的学习者认为“如果失败了，
一定是因为我学习不够努力”，90% 的学习者“把
通过 HSK 考试作为中文学习目标”且认为“参
加 HSK 考试让我更努力地学习中文了”。可知，
大部分学习者以通过 HSK 考试为目标，且认为
个人努力与成绩高低有直接关系，会因此而激励
自己更努力地学习中文。
备 考 HSK 时， 学 习 者 多 认 为 准 备 HSK 听
力考试需要投入很多的时间（M=5.27）。备考
HSK 听力考试的方法中，最受学习者欢迎的是“整
理和记了很多 HSK 听力考试词汇”（M=5.52），
其次是“希望老师在听力课上讲更多考试内容”
（M=5.43）、
“经常和中国人聊天”
（M=5.38）、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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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视 / 听中文广播”（M=5.35）和“重复听
听力考试的录音”（M=5.31）。少有学习者采取
参加 HSK 辅导班或听力辅导课这两种备考方式。
这与黄艺喆（2013）的研究结果基本一致，HSK
备考班的学生认为“与中国人交流、在日常生活
中多使用中文、多做题、按时上课”是最有效的
方式。
HSK 考试中，学习者一般会采取相应的听
力应试技巧：听前，78% 的学习者采用“听前先
看选项”、“看选项，猜听力的内容”的策略。
听中，86% 的学习者会“注意听选项中的词汇”，
76% 的学习者“用听懂的词猜听力的内容”，
74% 的学习者“只听和答案问题相关的内容”
“特
别注意对话开始的部分”和 73% 的学习者“写
重要的词或句子”。听后，学习者选择答案时常
用的策略依次为“使用排除法”（M=5.52）、“在
不确定的情况下选了答案” （M=4.99）、“不
选那些很像的答案”（M=4.94）、“听后自己想
一个答案，然后看选项”（M=4.74）、“把听到
的中文翻译成我的母语”（M=4.58）。由此可见，
参与调查的学习者使用的听力考试技巧特别关注
选项内容，以方便猜测听力内容并推测答案。
HSK 考后，83% 的学习者认为 HSK 考试成
绩能说明自己的中文学习情况和真实的听力能
力，而且 82% 学习者认为自己在生活中更容易
听懂中文。79% 的学习者觉得 HSK 考试成绩为
自己未来的学习增加了动力和帮助，并希望以后
学习更多的词汇和语法。
根据以上调查结果可知，HSK 听力考试对
学习者的中文学习产生了从考前至考后一定时长
的广泛的积极影响。
（二）影响讨论
从反拨效应的五个维度分析 HSK 听力考试
对中文学习者的影响：
1. 从特定性维度看，HSK 听力考试及其题
型对学习者的中文学习产生了一定的影响。通过
学习者对听力不同题型的难度评价分析，发现听
力材料长度及语体的差异会直接影响听力考试难
度，大部分学习者认为听长对话难于听对话，听
书面语材料难于听口语材料，听一个听力材料回

答多个问题难于回答一个问题。因此，备考时多
数学习者会选择多与中国人聊天、看中国电视或
听中文广播，兼顾不同语体和长度的听力训练。
考试中，他们会采取看选项猜测及只听与问题相
关的内容等策略，减少听较长材料的压力。
2. 从意图维度看，大部分学习者参加 HSK
考试以工具型动机为主，兼具融合型动机。他们
希望通过 HSK 考试，并以此提高中文水平。从
考试结果来看，多数学习者比较认可 HSK 听力
考试成绩，认为成绩能说明自己的听力学习情况
和水平。由此可见，为了通过 HSK，学习者常
制定明确的考试目标，能有计划、有效地提高中
文水平。
3. 从长度维度看，HSK 听力考试的反拨效
应不仅存在于考前、考中，在考试结束后仍然对
学习者的学习存在影响，部分学习者会在一段时
间内保持备考时的学习方法及计划。因此次调查
及篇幅限制，这部分研究后续将通过个案、访谈
等质性方法补足。
4. 从强度维度看，HSK 听力考试对学习者
中文学习的影响处于中等水平。亓鲁霞（2011）
指出“反拨效应的强度与涉考者对考试的重要性
和难度的认识有关，考试越重要 ( 或风险度越高 )
反拨效应就越强，但考试的难度与反拨效应的强
度不成正比，过难或过易的考试都不会导致高强
度反拨效应。”参与此次调查的大部分学习者认
为 HSK 考试及成绩对个人是相对重要的，且听
力考试部分的难度低于整体及其他部分难度。虽
然学习者并不会投入比其他部分更多时间或寻
求听力专项辅导，但他们认为 HSK 听力成绩可
以通过练习提高，并也为此投入了一定的时间。
Han（2022）对比学习者 HSK 听力考试和真实语
料听力考试的成绩，发现学习者真实性听力考试
成绩较差。因此，HSK 听力考试对学习者具有
一定的反拨效应，但对其提高中文听力水平的正
面反拨效应是有限的。
5. 从性质角度看，HSK 听力考试对中文学
习产生了利大于弊的影响。从学习动机上看，学
习者认为通过考前准备、听力练习可以提高听力
考试成绩，因此在备考中会自行进行一定时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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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听力训练。从学习内容及结果来看，学习者
为了提高听力考试成绩，往往采用一些考试技
巧。但部分技巧如“看选项预测内容”“分析排
除不想答案的选项”等在日常生活中无法应用，
并不能真正帮助学习者提高自身的听力能力，反
而给学习者造成了自己听力水平还不错的假象。
Shujiao Wang（2018）曾指出获得 HSK 考试水平
等级证书的部分学生中文水平并没有真正达到该
等级标准，学习者更注重词汇、语法的学习，而
对语言运用的重视程度不足。这与本次调查结果
基本一致。可知，HSK 听力考试对学习者的学
习存在双面影响，但积极的反拨效应大于消极的
反拨效应。
四、对学习者中文听力学习的启示
第一，拓展中文听力学习的内容，采取多样
的听力学习方法。HSK 听力考试为了考察学习
者真实听力能力，采用了主题丰富、语体多样、
长短不一的听力材料。这也要求大部分学习者要
认识到自身在听较长的对话及书面语的能力上不
足，需要有意识地增加书面语的阅读和听力的练
习，包括但不限于新闻节目、电视节目等。接触
更多真实的听力语料，增强书面语的听觉语感，
从而培养听长文、听书面语的能力。
第二，灵活运用各类学习及考试策略。成功
的学习者更倾向使用多样化且有针对性的学习策
略。参与调查的学习者在备考 HSK 听力时，注
重词汇量的积累，相对忽视中文语法、语用等方
面的提高。例如，听力水平高也并不意味着听懂
每一个词，学习者可以舍弃一些无关紧要的词语
或生词难句，把有限的听觉注意力集中在关键词
语上，以获得最有用的信息。而 HSK 听力考试
材料中确实有少量的新词、新语法，学习者通过
提高听力中词语跳跃的能力，反而会提高听力理
解能力。
第三，有意识地使用交际策略和情感策略。
在备考阶段，学习者可以积极用中文进行真实的
交际和互动，并主动管理自己中文学习，设立目
标，调整学习进度。同时运用情感策略，做好考
前考中的情绪管理，减轻焦虑，轻松应对考试，
从而有效提高反拨效应的强度，特别是以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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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业等工具型动机的学习者。 孔傅钰、张艳莉 2021 《汉语水平考试（HSK）对国
此外，根据学习者使用的考试技巧情况，部 际汉语教学的反拨效应研究》，
《天津师范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第 4 期。
分题目学生可能可以根据题型、选项利用答题技
李小芳 2014 《HSK 考试对印尼汉语教学的反拨效应》，
巧选出正确答案，建议在 HSK 听力考试设计时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关注题型和选项设计，增强考试信度。 刘 晓 华、 辜 向 东 2013 《 国 内 外 反 拨 效 应 实 证 研 究
五、结语 二十年回顾》，《外语测试与教学》第 9 期。
本文尝试调查分析了 HSK 听力考试对学习 亓鲁霞 2012 《语言测试反拨效应的近期研究与未来
者中文学习的反拨效应，结果表明，HSK 听力 展望》，《现代外语》第 2 期。

考试起到一定程度的“以考促学”的作用，学习 王建勤 2012 《第二语言习得研究》，《商务印书馆》。

王锦程、代秀敏、王祎玮 2023 《HSK 结业考试对学
者对 HSK 听力考试持积极正面态度，会为此投
习行为反拨效应的研究》，
《天津师范大学学报》
（社
入更多时间精力并采取相应的备考及考试策略。
会科学版）第 3 期。
但 HSK 听力考试也存在反拨强度不高，特定题 吴日霞 2019 《新 HSK 对汉语教师的反拨效应研究》，
型并未起到正面的反拨作用等问题。本研究的参 《科教导刊》（中旬刊）第 2 期。
与者仅限西安高校的留学生，调查结论存在一定 周 琳、
肖 媛、
郑 洁 2023 《汉语水平考试
（HSK2.0）
的局限性。未来将扩大抽样范围，并结合访谈、 反拨效应的多维度探析》，
《四川师范大学学报》
（社
会科学版）第 3 期。
个案追踪等定性研究方法，以期得到更普遍、深
Alderson, J. C. & D. Wall 1993 Does washback exist?，
入的研究成果。
Applied Linguistics, 14(2).
Cheng, L., Sun, Y., & Ma, J. 2015 Review of washback
注释    research literature within Kane’s argument-based
① M 表示本次七级量表统计数据的平均分。    validation framework, Language Teaching, 48(4).
Han, L. 2022 Assessing L2 Chinese Listening Using
参考文献    Authenticated Spoken Texts,Temple University, USA.
辜向东、肖 巍 2013 《CET 对我国非英语专业大学 Shujiao Wang 2018 Investigating the consequential validity
   生考试策略使用的反拨效应研究》，《外语测试与    of the Hanyu Shuiping Kaoshi（Chinese proficiency
   教学》第 9 期。    test） by using an Argument-based framework, McGill
黄春霞 2013 《HSK 对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中学习    University, Canada.
   行为的反拨效应》，《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
   汉语教学与研究版）第 11 期。 （通信地址：
黄艺喆 2013 《新 HSK 反拨效应研究：辅导课及语言 贺婉莹 710061 西安外国语大学汉学院；
   课》，《北京地区对外汉语教学研究生论坛论文集》。 韩 鹭 美国天普大学教育及人类发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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