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口迁移

寂静的乡村、异乡客、老人、孩子

裸官、富豪、劳工与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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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视欣赏与讨论一：城市异乡客的
“美好生活梦”

• 什么是从事耕种的人们憧憬的“美好生活”？
• —— 【美】罗伯特 . 芮德菲尔德《农民社会与文化》第 4 章

• 观看电影《泥鳅也是鱼》，参考罗伯特的相关
论述，思考中国大陆农民进城务工的真实原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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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人口迁移分析模型

P.A P.B
– P ，代表迁移者
– A ，代表迁出地
– B ，代表迁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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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问题：
 迁移是什么？
– 居住地永久改变
• 居住地类型
• 居住地改变时间： 0.5-1 年
• 常住户口登记地

– 迁移测量
• In-migration rate 、 out-migration
rate 、 net-migration r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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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什么地方的人更容易迁移？
 什么人在迁移？
• 性别
• 年龄 : 生命周期理论（未婚成年，第一个孩子出生前，退休
后）
• 健康状况
• 职业：职业生涯理论（特殊职业，如军人、学者、大公司职
员）
• 文化水平
• 婚姻家庭状况
• 社会网络和社会资本：迁移者网络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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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经验
  为什么要迁移？
• 政治：战乱、国防及大型工程等强制移民、政治迫害（ 1972 年
乌干达驱逐所有亚裔）、政治变革和政治区划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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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经济：区域间经济发展差异、成本效益与收入差异（走西
口、闯关东、下南洋；孔雀东南飞）、经济波动
• 文化：民族歧视（二战期间犹太人被迫迁居国外）、宗教
迫害（ 1947 年印巴分治印度穆斯林被迫迁往巴基斯坦）、
种族迫害（ 19 世纪美国印第安人迁移的血泪之路： 1830
年，美国政府通过《印第安人迁移法案》，规定东部的印
第安人要全部迁往密西西比河以西的为他们划定的保留地
中去，实行种族隔离和迫害。）
• 环境：生存环境恶化及生态灾难（ 2002 年图瓦卢迁入新
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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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样迁移？
• 决策主体
• 时间
• 目的地
• 路径

 迁移的结果是什么？
• 个人及其家庭
• 迁出地（过疏化）
• 迁入地（过密化、文化族群融合与冲突）
• 社会制度和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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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乡村场域变迁中的农民外出就业
（一）问题及检讨
1 、问题
– 为什么 80 年代以来中国出现了大规模
的农民外出就业？
2 、既有理论及其解释力
– 宏观社会结构影响说
• 二元经济结构理论
• 二元社会结构理论
• 国家 - 社会关系理论
• 现代化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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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生存与发展困境说
• 人类生态理论
• 推拉理论
• 黄平、文军的生存理性说
• 孙立平的农村贫困说
– 劳动力剩余说
• 马克思的劳动力转移理论
• 西方经济学的劳动力剩余理论
• 资源不足 - 劳动力剩余理论
– 既有理论解释力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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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二 ) 分析框架

 制度 - 乡村场域 - 农民外出就业行动：分析框架一

时间 1 的制度 时间 1 的乡村场域 时间 1 的行动与策略

时间 2 的制度 时间 2 的乡村场域 时间 2 的行动与策略

•
•
• 制度场域 乡村场域 行动与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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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制度的变迁导致乡村场域的变迁，从而导致行动者行
动策略和行动的改变，具体而言，户籍制度、粮油供
销制度、住房、教育等社会保障制度、企业及其劳动
用工制度、人民公社制度等制度的变迁导致了乡村场
域变化，从而导致了农民行动策略和行动的改变，即
从安心农事（不管是被迫的还是主动的）转向外出就
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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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乡村场域：分析框架之二

关系 惯习

资本 目标

行动者的策略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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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乡村场域中，影响农民行动策略和行动的要素有
三：关系、资源、惯习。资源状况是农民实现目标的
客观条件，惯习是农民行动的价值动力，而资源和惯
习状况又受制于关系状况。这样，当在制度变迁的影
响下关系状况发生变化时，农民行动的客观条件和主
观动力都发生了变化，随之而来的便是其行动策略和
行动的变化。此外，行动目标受关系、资本、惯习的
制约，也即不同的场域有不同的行动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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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讨论
1 、制度变迁、关系重构与农民外出就业
 制度变迁：户籍制度、粮食统购统销制度、住房和教育等社会
保障制度、企业和劳动用工制度、人民公社制度
 关系重构：城乡关系、基层组织和农户关系、农户间关系

2 、资本困境与农民外出就业
 经济资本有限
 组织资本缺位
 人力资本失效
 社会资本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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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意义的消解与重构：惯习与农民外出就业
 村庄共同体解体及人际关系转型
 社会等级序列中的农村、农业与农民
 乡土情结的消解

4 、情景中的农民行动
 农民的行动情景
 农民的行动选择

5 、延伸讨论过疏化与乡村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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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本章参考文献
– 1 、郭剑雄等， 1993 ，简明中国移民史，福州：
福建人民出版社。
– 2 、殷志静， 1996 ，中国户籍制度改革，北京：
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
– 3 、陈国贲， 1996 ，烟与火：蒙特利尔的华人，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 4 、黄平， 1997 ，寻求生存 --- 当代农村外出人
口的社会学分析，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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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 [ 美国 ] 詹姆斯 .C. 斯科特， 2001 年，农民
的道义经济学：东南亚农民的生存与反叛，程立
显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
– 6 、贺雪峰， 2003 ，新乡土中国，桂林：广西师
范大学出版社。
– 7 、陆益龙， 2003 ，户籍制度—控制与社会差别，
北京：商务印书馆。
– 8 、邹吉忠， 2003 ，自由与秩序—制度价值研究，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 9 、 [ 美国 ] ，康拉德∙科塔克， 2012 ，远逝的天
堂，一个巴西小社区的全球化，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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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 、 [ 美国 ] 道格拉斯 .C. 诺斯， 1998 ，对制度
的理解，载于《制度、契约与组织》， 2003 ，北
京：经济科学出版社。
– 11 、 [ 法国 ]H. 孟德拉斯， 2005 ，农民的终结，
李培林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 12 、 [ 美国 ] J.D 万斯， 2017 ，乡下人的悲歌，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13 、 [ 美国 ] 史明智， 2018 ，长乐路，上海译文
出版社。
– 14 、 [ 美国 ] 托马斯、弗洛里安 · 兹纳涅茨基，
2000 ，身处欧美的波兰农民，译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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