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on page 1of 15

奶兔崽 限

“呜,别碰我的耳朵,也不要碰尾巴。”
坐绕清浔
发表于 1 个月前 修改于 16 小时前
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
ABO - 强制爱 - NP - 产乳
高H
被狼养大、刚成精的小兔子,一下山又进了狼窝。
*
兔兔天然渣万人迷,各种攻想到啥写啥,都是七初俱在的舔狗痴汉处男,得不到就会发疯,无美攻/万人迷攻/攻
攻暧昧,无副 cp。
传统强攻弱受,软 o 受,信息素草莓牛奶味,攻 ab 均有,私设是 a 群体没有信息素且全部失去标记能力。
解压,不想带脑子写这篇文所以没有逻辑,女装团宠小白兔被争抢日常。
标签不够选了,兔兔双性,有 ntr、假孕、半人兽等阴间场景,介意避雷。
目前已出场:山上的伪骨科兄长攻/山下的父子三人攻(父是处男,无性繁殖,兄弟俩一体双魂)/没什么戏份的
管家攻。
虽然强制爱含量高,但攻都有抖 m 倾向。
不许下山
曦光柔柔铺在群山之间,渔笛山半山腰处的古堡静静矗立。
唐稚栀昨夜庆祝十八岁生日闹得太晚,今儿就赖在床上哼哼唧唧不肯起身,唐危岑只得将他托起来去刷牙洗脸。
一番洗漱过后,唐稚栀也清醒了,由着唐危岑解开他的奶黄色棉质睡裙,给腺体换上新的阻隔贴。
男人将他胸前两块厚纱布一般的织物取下,露出一对内陷着的、粉色花蕾一般的奶尖尖。
唐稚栀前胸与同龄的少年不同,有些稍稍起伏的弧度,却又并非女性发育成熟后的乳房,倒类似于刚步入青春期
的少女,若有似无的隆起着,纯白又青涩。
唐危岑似乎正为他检查,对着裸露在空气中的乳珠细细端详。
唐稚栀仿佛全然未曾意识到让已经成年且一切正常、又是哥哥的 alpha 这样凝视自己双乳有何处不妥,只是有些
茫然地问道:“好了吗,哥哥?”
“还没有,”唐危岑面色凝定,直至几秒后唐稚栀“呜”一声颤了颤身子,左右两颗小乳珠各泌出一滴香甜的奶,
才颔首道,“好了。”
唐稚栀道:“哥哥,你的耳朵和尾巴出来了。”
作为道行有千年的狼妖,唐危岑早已能随心控制人形与兽形的切换,这般半兽形态的情形除了唐稚栀外,再无人
瞧见过。
而唐稚栀是唐危岑在深山里捡到的小兔子,现在才养到十八岁,修为约等于零,纯靠唐危岑把一半妖力灌给他,
才能早早化成人形。
可旁门左道的弊端就是,他的兔耳朵和短尾巴无法隐藏,不伦不类又分外可爱地露在外头。
“我知道。”唐危岑取过新的封乳布贴在他的左侧奶尖上。
这封乳布本是为产后急于复工、不愿泌乳的 omega 们准备的,能止乳,又不会损伤身体。
如唐稚栀这般未经人事便出乳的,仅在极少数。
唐稚栀乖乖任男人摆弄,小声道:“哥哥,我想下山。”
唐危岑不疑有他:“嗯,吃完饭带你下去。”
这是唐稚栀第一次提出自己想下山,唐危岑只以为他在古堡里待得无聊,可随即又听唐稚栀大着胆子道:“我可
以自己去吗?”
封乳布停在在离右侧乳尖半寸处,唐危岑放下手臂,任由那颗小奶尖可怜地淌着乳,嗓音平淡却斩钉截铁道:
“不可以。”
唐稚栀懵懵地全然未曾察觉危险,抖了抖长耳朵道:“可是哥哥的休眠期快到了。”
妖每逢千年休眠一次,期限不等,短则数月,长则数十年,唐稚栀此刻提起来,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唐危岑将那枚封乳布搁回床头柜上,食指中指夹住唐稚栀的奶尖,而后将拇指指腹印上去,随意地碾了碾。
小兔子登时呜咽一声,怔怔地望着他。
唐危岑虽然毫不顾忌地给他换衣服洗澡,却从未用手直接触碰他双乳或下腹,一切行为皆在孤身照顾抚养弟弟的
合理范畴之内,可是现在……
粗粝的指腹纹路磋磨着从未被人触碰过、更不必说这样欺负过的奶尖尖,唐稚栀羊羔般洁白的身体几乎立刻便泛
上潮红,嗓音打着旋儿迷惘道:“哥哥……为什么……”
唐危岑扬起粗壮的狼尾巴,尖端强势地从小兔子纯白色的内裤边缘钻了进去,骚刮着不该出现在男孩子下体处的
那朵小花。
内裤本就是贴身衣物,空间只够容纳唐稚栀的臀瓣与性器,现下骤然闯进来一条尺寸惊人的尾巴,柔软的布料便
将尾巴与他的阴部紧紧勒在一起。
狼妖的皮毛有些硬,摩擦着蚌肉一样柔嫩的小花,唐稚栀登时被磨得哭吟起来,想逃却又无处可逃,糯糯地颤着
身子道:“哥哥……呜不要……栀栀难受……啊……”
藏在深处的小阴蒂被强行引出来,随着狼尾的厮磨而越来越硬,阴茎也随之勃起,贴在奶豆腐似的小腹上。
“阿稚……”尾巴处贴着的湿热软嫩几乎令唐危岑无法言语,他粗喘着沉声道,“哥哥不碰你,是舍不得你害怕,
但你不能想着离开哥哥,否则……”
狼尾不轻不重地抽了一下蒂珠,不会令小兔子吃痛,可骤然拔高的情欲令唐稚栀猛地拉长了哭腔,颤栗着射出几
滴乳白色的初精。
“哥哥……哥……呜……”
花穴涌出一大股热流,唐稚栀脑中白光乱炸无法言语,被兄长用尾巴亵玩到高潮令他无措,可唐危岑的狼尾却又
渐渐后探,在他尚未恢复神志时,轻轻挠了挠他紧蹙着的后穴穴口。
小兔子本就敏感至极,又尚未高潮完毕,实在经不住一丝一毫的触碰,当即瘫软了身子、如同一条河岸边濒死的
小鱼般倒在唐危岑怀里,穴里又淌出清液来。
“哥哥不要……”唐稚栀哭道,“嗯呜……不要碰那里……”
唐危岑撕了他的小内裤,大掌揉捏小兔子淡粉色的菇头,又去舔舐他毛茸茸的长耳朵,诱哄道:“栀宝不痛,只
是难受……是不是?”
唐稚栀太乖了,无意识地将羊脂玉似的性器往哥哥手里送,老老实实道:“不痛……呜不痛,可是不舒服……呜
……”
唐危岑快被室内过于浓郁的草莓牛奶味逼疯了,他最讨厌这样甜腻腻的东西,可这气味从唐稚栀颈上散发出来,
对他而言便成了烈性的春药。
唐稚栀的腺体天生过度活跃,唐危岑一个小时便给他换一张阻隔贴,以避免自己忍不住把他弄坏,但此刻他摸到
那块吸收性极好的阻隔贴,轻轻撕了下来。
屋内瞬间像又打碎了整整一箱草莓牛奶,唐危岑喉结攒动,低头含住了唐稚栀的腺体。
小兔子瞬间敏感地痉挛起来,央求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几个含混的、哭得抽噎的音节。
唐危岑痴迷地舔弄他的腺体:“宝宝,你这么勾人,哥哥不在身边怎么行呢?你带着耳朵和尾巴跑下山,小胸脯
往外流奶……底下还长着小花,信息素又这么甜,哥哥怕你出事……怕有坏人把你关起来,强奸你,舔遍你全身,
让你怀孕生小兔子,哥哥怕找不到你啊宝宝……”
他眼底情绪翻涌,说的也不知是自己的担忧,还是自己的欲望。
也是妹妹
唐危岑没有性虐的癖好,故而唐稚栀的确不觉得痛,只是快感层层叠加令他几近崩溃,只得攀着哥哥的肩头抽抽
搭搭地哭。
唐危岑抚弄他白嫩的小乳儿,太小了,根本填不满男人的大掌,可唐危岑却几乎发疯地揉了两把,掌心都被小兔
子的乳汁浸湿了。
唐稚栀恍惚间听到哥哥低声问:“栀栀是不是给别的男人碰过了,是不是已经怀孕了,不然怎么会有奶水?”
唐稚栀呆怔着啜泣道:“没有……栀栀没有给别人……也没有怀孕……”
唐危岑捏了下他的小乳尖,草莓牛奶似的淡粉色,唐稚栀整只兔也像瓶草莓牛奶,香软得叫人想将他狠狠操得融
化开。
小兔子的奶尖尖也碰不得,下身又开始湿得一塌糊涂,唐危岑探手去摸他阴唇,狼尾巴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阴
蒂。
唐稚栀反抗不了,只得语无伦次地呜咽道:“哥哥……呜……呜哥哥……”
他每叫一声哥哥,就将此刻的乱伦场景在唐危岑脑海里强调一遍,男人又坏心眼地诘问可怜的小兔子:“栀宝是
弟弟,还是妹妹?”
小阴蒂已经肿起来,唐稚栀整个阴户都在哥哥手里,他小声道:“是弟弟……”
“可是弟弟怎么会有这个?”唐危岑捻他发烫发硬的蒂珠——又嫩又湿,像颗石榴籽,他接着道,“妹妹才有。”
小兔子笨拙地改口道:“那、那是妹妹……”
唐危岑注视着他酡红的双颊与湿漉漉的瞳仁,饥饿地吞咽了几下,抱着人从自己怀里挪到床上,而后含住他不甚
明显的喉结道:“不,是弟弟。”
舌面从柔滑的颈项移动到双乳,卷走乳汁后又继续向下。
唐危岑跪在床上,圈住唐稚栀两侧纤细白皙的足踝,将他双腿抬起,盯住他腿心被弄得红烂濡湿的小花,而后俯
身。
“也是妹妹。”
言罢,他狠狠吮了下阴蒂,在小兔子哭哑了的低呼声中,一面舔舐他的小花穴,一面伸手套弄他的茎身,轻轻挤
压两颗软乎乎的囊袋。
狼尾不知何时绕到唐稚栀后庭,将穴口稍稍顶开一圈。
唐稚栀哪里受得住这样三管齐下的感官刺激,无助地抖着软腰与腿根哭道:“哥哥不要……呜啊,不要不要,不
要进来,要坏了……”
omega 在性事上有天然的高阈值,因此纵然唐稚栀是初次,也并未被这样的激烈前戏给弄晕过去。
他全身都极度敏感地接受着兄长的侵犯,后穴渐渐被扩开,狼尾甫进去一寸,便如同有了自己的思想一般肆意地
抠挠内壁的媚肉。
太紧了,狼尾无法再深入,可纵然是这样浅尝辄止,唐危岑也快被脊背处迸溅的火花烧得爆沸。
唐稚栀紧攥着被自己的水洇透了的床单,眼泪淌了满脸,不敢去看男人胯下高高耸立的粗长阳具,两只软乳也像
被欺负哭了一般,滴滴答答地淌着奶。
狼尾浅浅地撞着,唐危岑抬起头舔了舔唇畔残余的清液,阳物抵住前头的花穴入口,表面商量、实则不容推拒道:
“尾巴在后面,宝宝,哥哥用这个给你破处,好不好?”
呜尾巴痒
唐稚栀摇头,两只粉色的耳朵尖也被甩来甩去,他可怜道:“不……太大了,呜会痛……”
“不会痛,”前戏已足够,甬道内湿润至极,唐危岑早已忍不住想闯进去,“哥哥要检查一下,小兔子有没有怀
孕。”
言罢,他猛地一挺腰,破开那层纯洁的膜,狠狠贯穿了身下的 omega。
与此同时,狼尾也借着后穴内液体的润滑,冲入后庭最深处。
一瞬间被两根东西进到最深,唐稚栀几乎悲鸣一声,张着绯红的唇瓣,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在外头,缺氧一般打着
颤。
山呼海啸般的快感灭顶一般裹挟着他,唐稚栀连指尖都发痒,再也攥不住床单。
两条甬道齐齐被撑开填满,唐危岑却不待他缓冲,立即开始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起来,每一次都全力顶进去,试
探着 omega 娇嫩的生殖腔。
唐稚栀的呻吟也被撞得细碎凌乱,除了喊哥哥之外什么都不会,狼尾巴只能进去小半截,在外头的部分间或顶弄
着附近的兔尾巴,将那软绵绵的一小团碰得瑟缩不止。
“尾巴……呜尾巴痒……不要……”
唐危岑瞳仁深黑,情欲遮掩不住,听着小兔子在身下被操得哼吟,动作又凶悍几分。
唐稚栀迷迷糊糊间被男人翻过来跪趴在床上,他没有力气扶住床头,唐危岑便单手揽住他腰肢,两根肏进来的同
时,另一只手罩住他的圆尾巴,毫无章法地揉捏起来。
男人掌心滚烫,烫得小尾巴不住打战,唐稚栀全靠唐危岑的臂膀支撑着全身,眼泪多得流不完,小声断断续续道:
“不要……嗯啊……哥哥……栀栀不要了呜……”
唐危岑又低头去舔尾巴上的软毛毛,舔得唐稚栀高潮不止,涣散着双瞳湿成一只水淋淋的小兔子。
二人翻来覆去,将大床弄得脏污不堪,姿势换了不知多少,唐危岑射过后立刻再度昂扬,继续沉身在唐稚栀穴里
疯狂地凿弄着。
直至薄暮冥冥,随着棱头再一次狠撞了下生殖腔的腔口,唐稚栀终于到了极限,阴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空虚地
干性高潮着。
唯有两口穴眼还能不知疲倦地喷着爱液,将阳根与狼尾洗得亮泽。
小兔子眼帘颤了颤,在最后一波快感的冲击下昏厥过去。
*
再苏醒时已是不知几日后的正午,唐稚栀身体已被细致地清理过,奶尖尖上也贴好了封乳布,连身上的酸痛都被
唐危岑以妖力治愈过,一丝不适也没有了。
唐稚栀视线转了转,落到身侧熟睡的男人面上。
……中午,熟睡?
仿佛意识到什么,唐稚栀屏住呼吸靠近唐危岑,果然在他耳后发现了隐藏在肌肤下的鲜红狼首形印记。
原形一部,藏于耳后,色若丹砂——是妖进入休眠期的标志。
垂在两侧的长耳朵激动地抖了抖,明知唐危岑短时间内哪怕地震也不可能醒来,唐稚栀还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将衣服、鞋子、阻隔贴、封乳布、抑制剂、信用卡……一切生活所需都收入唐危岑某年送他做生日礼物的乾坤戒
里。
唐危岑给古堡布了禁制,可对于灵力与他同源的唐稚栀而言可谓毫无作用。
小兔子欢快地沿着山路向下蹦,一壁祈祷着哥哥要多睡几年,一壁对山下的世界充满憧憬。
诡异妖魂
如今人与妖共同生活,彼此之间的界限趋近于零。
妖可以使用妖力,但由于妖管局的存在,妖不得以妖力主动伤害人类,且妖为生活方便,大多化作人形,因而凡
人肉眼很难分辨人与妖,但妖类嗅觉高度发达,可凭气味认出同类。
唐危岑活了一千年,自然是在山下有谋生的门路,只是唐稚栀并不晓得他具体是做什么的,但好像除了从商之外,
也不可能富成那样。
他要休眠了,工作却不容耽搁,唐稚栀猜测哥哥应当已经做了安排,反正他一向都是游刃有余的。
要在山下生活,首要的是得有落脚的地方,唐稚栀蹲在人行道上滑动手机,辨别着每一条租赁信息,试图找到可
信的妖类房主。
小兔子柔顺的长发垂落至腰际,背着小小的奶黄色双肩包,薄软的衬衫之下隐隐透出两根挂在肩头的细带——是
少女款的纯白蕾丝内衣,将两只弧度隐隐的小乳儿温柔地包裹起来。
腺体上的阻隔贴刚刚换过,草莓牛奶味的信息素只有细微的一缕散在空气中。
长裙垂至足踝,只露出簇新的小白鞋。
尾巴很小,在臀部将长裙顶起一点弧度,但可以忽略不计。
一切都很不惹眼,一切都很安全。
除了那张脸。
*
秦家老宅内,秦渭川已将一只烤兔食毕。
自从妖管局出台新规要求租赁实名制之后,已经许多年没有草食类动物化成的小妖送上门来了,因而肉食类妖只
能退而求其次,吃些没有灵力的熟兔。
但这也鲜少发生,毕竟妖力积累到一定程度已不需要进食,而之所以不吃生的——他并不想回归茹毛饮血的原始
本性。
管家蒋苍然却在此时收到了手机通知,浏览一遍后回复了几句,扬起意味深长的微笑,道:“秦总,有租客
了。”
*
唐稚栀见到蒋苍然之时,有些警觉地竖起耳朵。
老宅占地广,出租的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周围环境清幽、治安也是城中最好的区域,唐危岑又将他保护得太好,
他只以为狼会和小兔子融洽相处,因而瞧见户主是狼妖时,几乎毫无迟疑便选择了线上联系。
可是眼前的管家先生是只猎豹,他对其他妖类一无所知,便有些忐忑不安。
可小兔子又很有礼貌,乖乖道:“您好先生。”
蒋苍然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小兔子泛粉的耳朵尖上收回,递给他一份房屋租赁契约道:“您好,小唐先生,请过
目。”
唐稚栀一字一句阅读过,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
秦渭川听罢蒋苍然的汇报,重复道:“还没完全化形?”
“是,”蒋苍然回忆着那只小兔子的模样,“身上有狼妖的气味,妖力不在您之下。”
体内有大妖的妖力却无法使用、荏弱柔软的小兔子,最适合被狼妖享用了。
虽不知给他妖力的大妖是什么人物,可现在与他不分伯仲,等他吃掉了小兔子,对方自然不足为惧。
那就今夜吧,去瞧瞧那只送上门来的小兔子。
*
初秋月色清寒,室内却暖融如春,只是小兔子怕冷,窝在云团一样绵软的被衾里,恍惚间又想起了渔笛山。
唐危岑每晚睡前都会给他讲故事,唐稚栀就抱着哥哥的大尾巴,在平稳温柔的阅读声中沉入黑甜乡。
哥哥的尾巴……虽然硬了点,却比没有生命的被子暖和多了。
“唔……”
*
秦渭川面无表情地望着被他用尾巴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小兔子。
或许真是嫌命太长了,小兔子伸出两条细白的手臂抱住了他的尾巴,软得一戳就破的脸颊还埋进油光水滑的皮毛
里蹭来蹭去。
秦渭川虽有千年道行,情事上却还是白纸一张,两个儿子都是用妖元培育出来的,此刻被只不知死活的小兔子猛
蹭最敏感的尾巴,只觉脑中那根理智的弦也被贴过来的兔耳朵磨得越来越细,然后“啪”一声断裂。
来时盘算好了让唐稚栀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现下秦渭川觉得,这么小一只兔子还不够他塞牙缝的,不如先养肥了
……养肥了再吃掉。
*
因此唐稚栀醒来的时候就瞧见床前立着个陌生男人,目光淡淡地凝视着他。
是只狼妖。
唐稚栀猜测这人大抵是房主,以为是契约有什么问题,便有些无措地坐起身来道:“您好,请问是房东……秦、
秦先生吗?”
一点戒心也没有,陌生人闯进卧室里也不害怕,小傻子似的。
他也实在迷糊,封乳布过了一夜早该换了,从胸前脱落后不知哪儿去了。
现下奶水渗出来,将睡衣都浸出两团湿迹,整个卧室里都是他身上的奶香味。
偏偏睡衣领口低又凌乱,秦渭川这个角度甚至能无意间瞥见一点闪着水光的粉色尖端。
阻隔贴也早已高度饱和,草莓牛奶的甜香湿哒哒的聚集在后颈上,唐稚栀整个人可口得像块湿润的、香喷喷的草
莓小蛋糕。
“您好,”秦渭川瞧上去看上去真的是一位客气有礼的房东,“昨天看到合同上的年龄,恰好我们集团有内推去容
震大学的名额,请问您是否有意愿?”
他又补充道:“我的两个儿子也在那里。”
小兔子还是有些心眼的,小声道:“为什么是我呀?”
秦渭川从容不迫道:“合同上的紧急联系人,鼎栀集团的唐危岑唐总,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唐稚栀不承想是因为这个,小心翼翼道:“您认识我哥哥?”
哥哥?狼给兔子当哥哥?
“嗯,”秦渭川一面暗自回味这个称呼,一面低声道,“想去吗?”
唐稚栀从未去过学校,知识都是唐危岑手把手教他,小兔子很想认识新同学,刚想答应的时候却蓦地呜咽一声。
秦渭川仿佛有些意外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唐稚栀双颊漫上红霞,无措地拢紧了衣襟,却无济于事。
有舌头……有舌头在舔他的胸口……
但室内除了他与秦渭川外,分明没有第三人,应是有什么妖类隐藏了身形,然后……
湿哒哒的奶尖尖被舌面狂烈地卷入口中用力吸吮舔舐,纯净的奶水被近乎失控的力道从小小的乳儿里榨出,唐稚
栀咬着粉润的唇瓣不肯发声,唯恐一松开齿关便是细碎的呻吟。
秦渭川却似很关切道:“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小兔子根本不晓得自己现下是怎样一番形容,一对长耳朵一颤一颤,眸中泪水快溢出来却强忍着,面上红晕如胭
脂,小舌头在口腔内无所依托地战栗着……
越是这样克制,越显得可怜……越让人想弄得他再可怜些。
无形的唇舌将两枚乳尖蹂躏得肿起小鼓包,乳汁淅淅沥沥,淌出来时惊人地痒。
可那发疯的舌头又逐渐下行,以诡异的角度钻入唐稚栀裙底。在距离他的小花咫尺之遥时不再入侵,反而停下来
贪婪地细嗅着,汲取花蕊的甜香。
呼吸间滚热痴迷的水汽尽数扑在羞怯紧闭的小花朵上,烫得伏在最里的蒂珠惊慌地乱颤,又无能为力地逐渐挺立。
阴茎也徐徐勃起,愈发显得花户无可遮挡。
唐稚栀本便薄弱的防线在那舌尖抵住菇头时彻底溃败。
如同吸吮乳尖一般的强势力道,含得小兔子眼泪扑簌簌直落,无措地喃喃道:“呜不要……啊嗯……啊……”
他已顾不得在陌生男人面前高潮成这副诱人采撷的模样,浑身软得坐不住,被无形的口鼻唇舌奸淫得化成甜丝丝
的蜜水,下身淫靡的水泽汩汩淌出来,床单立时便出现一团深色污迹。
秦渭川不知何时已蹲在他身侧,雄健结实的双臂撑住他手肘,嗓音已喑哑得不同寻常,言语却一本正经:“后天
新学期开始,明天蒋管家会在楼下等待,送你去学校。”
正人君子的房东离开了,色欲满身的妖魂仍在,将小兔子湿透了的下体尝了个遍。
*
唐稚栀醒来时,床铺洁净如新,仿佛昨日那场荒唐的情事只是一场幻梦。
他本能地对这间宅子产生了抵触情绪,可思及昨日秦渭川说他入学后可以住在宿舍里,便不那么害怕了。
蒋苍然依旧彬彬有礼,如同一位最称职的管家兼司机,可将唐稚栀送到后,却在小兔子下车时也一并下车,不远
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唐稚栀不解,蒋苍然却殷殷笑道:“秦先生的吩咐,我得和小唐先生同住一间宿舍。”
唐稚栀默了默,轻声问道:“那……宿舍还有其他舍友吗?”
“还有秦家的两位少爷。”
*
容震大学招生量少,宿舍内含两室一厅一厨一卫,颇为宽敞。
唐稚栀与蒋苍然开门时,秦临洲与秦临泽并不在,怕生的小兔子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自晨起至现在已过一小时,他的阻隔贴该换了,便准备自己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可一推开门便见一位个头比他高出一截、体型更是健硕太多的少年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闻得开门声后目光不善
地望了过来。
做场春梦
唐稚栀立即顿住脚步,红着脸转身道:“抱歉,我没有想到里面有人。”
“等等,”秦临洲制止,又问道,“你就是我父亲说的租客?是 omega?”
唐稚栀点点头,兔耳朵一晃一晃的。
他能看出来对面人是个 beta,应有几百岁了,只是化形不久,至今仍未分化,转 alpha 或 omega 的可能性便很
渺茫了,因此相较于充满攻击性的 alpha,beta 对于 omega 而言安全许多。
秦临洲瞧着脾气很是温和,仿佛刚才那一瞬的戾气并不属于他,少年笑着道:“我洗完了,你要做什么就做
吧。”
唐稚栀见他毫不避讳地开始穿浴袍,便默默去撕后颈的阻隔贴——反正 beta 是闻不见信息素的。
秦临洲一壁慢条斯理地系着浴袍带子,一壁不动声色地观察这只看起来很好骗的小兔子。
小兔子将阻隔贴裹好密封袋扔进垃圾桶,便换上新的出了浴室。
浴室内的少年拾起那只密封袋,取出阻隔贴后,置于鼻端嗅了嗅,又嗅了嗅。
他面色始终冷淡,仿佛这样嗅一个吸饱了 omega 信息素的阻隔贴是一件再寻常不过之事,可迅速攒动的喉结却出
卖了他的真实情态。
从唐稚栀进来的第一刻,他便嗅到了信息素的气味,甜腻却不工业化、反倒纯得勾人的草莓牛奶味。
作为 beta,即便能嗅到信息素的气味,也不该对其有任何反应,可秦临洲捏着这片鼓鼓的阻隔贴,却好似不再是
beta,而是对 omega 天生存在欲望的……alpha。
*
安顿下来后蒋苍然带唐稚栀简单逛了逛校园熟悉环境,夜里便回到宿舍,秦临泽并未归来,兄弟俩已然在其中一
间卧室住了一周,蒋苍然与唐稚栀便住在另一间。
卧室内是上下铺,蒋苍然很有绅士风度地请唐稚栀睡下铺,以免爬梯子时发生危险,胆怯的小兔子深以为然。
风拂月动,唐稚栀好梦正酣。
蒋苍然从上铺下来时几乎未曾发出丝毫声响,因而唐稚栀毫无所觉。
小被子被大掌轻轻掀开,睡裙因翻身而堆在腰间,露出腿根处的白色小内裤与一小团兔尾巴。
蒋苍然只是点了点手指,睡裙与内裤便都瞬间消失不见。
带有一圈蕾丝花边的 A--cup 的小文胸被对折好放在枕边,被男人捞起,握在掌中细细摩挲。
狰狞的肉刃顶起睡袍下摆,纯净柔软的布料覆上的一瞬,蒋苍然身躯一震,无法抑制地发出粗喘,旋即将小而薄
的内衣裹住粗大的阳具,赤红着眼挺腰律动起来。
月色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如同蛰伏的巨兽。
蒋苍然一面紧握着小兔子的胸衣自渎,一面缓缓屈膝半跪在不着寸缕、唯有胸前两枚封乳布的唐稚栀床前,面庞
上饱含骇人的情欲,利齿叼住封乳布边缘,将左右皆撕了下来。
小雨滴印花的封乳布被丢在床脚,奶尖尖接触到空气后柔柔地绽开,甜醇的奶汁时不时泌出,在乳白色的身体上
划出纵横交错的印记。
蒋苍然伸舌舔上唐稚栀腰腹,这样的接触之下唐稚栀早该苏醒,可今夜他仍紧闭着眼睛,只是睫羽微微翕动,饱
满的红唇轻启,呼吸也有些凌乱。
蒋苍然撸动着孽根,舌头移至唐稚栀平躺时愈发不明显的乳儿上,空余的另一只大掌裹住一边,恰好将乳粒夹在
指根。
太软了,软得蒋苍然心潮澎湃,收紧五指开始搓揉无法成形的小鸽子,雪白的乳肉登时被揉得泛红,蒋苍然却更
兴奋了,呼吸重到发出“嗬嗬”的粗声。
被睡奸的小兔子仿佛被人强行拽入一场悖乱的春梦,他无法醒来,只能在梦中呜呜乱哭,双腿不受控制地踢蹬着,
玉笋般的双足蜷缩又舒张。
蒋苍然再按捺不住,将胸衣丢开,爬上了狭窄的单人床。
鹰隼般的眸子盯住小兔子身下两口仿佛处于汛期的小洞,蒋苍然将唐稚栀双腿架在自己腰间,沉身冲入了紧致的
后穴内。
同时大手掌住阴部,残忍地揪住只是半硬的可爱蒂珠,粗粝的指腹强抑着力道揉捏起来。
“啊嗯……啊啊……呜……”
唐稚栀在梦中可怜兮兮地哀哭,阴蒂颤得不像话,两只小奶子出乳的速度更快了,唇角溢出淫靡的涎水,与大颗
大颗的泪水混在一处,将面庞弄得一片湿红。
蒋苍然毫无章法地猛顶,却每每撞上甬道内最碰不得的那一点,唐稚栀的哭求变了调,欢愉逐渐蔓延,在这样狂
乱地肏干里迅速到了高潮。
穴内愈发敏感,蒋苍然趁势越进越深,越捣越快,逼迫小兔子始终处于顶峰无法下落,唐稚栀哪里经得住,几乎
被捅得窒息,又舒爽得连连泄身。
啜泣声与细喘声在室内回荡,又被男人的哑声呻吟与肉体撞击声轻易盖过。
蒋苍然突然冲到最深,与生殖腔外壁狠狠打了声招呼后又骤然退出,唐稚栀发出一声婉转的哭吟,又被陡然空虚
下来的花径弄得懵懂却委屈。
“嗯……呜……”
他夹着蒋苍然的腰,试图将男人的巨物再纳进来,可蒋苍然却禁锢住他的大腿,唐稚栀便动弹不得。
“说……”蒋苍然凑近他湿透了的眼睫,“说让我上你。”
“呜……上我……”
“说想让蒋苍然重重地上你。”
“呜……蒋……蒋苍然重重地……呜重重地上我……”
“说想让我攥你的小奶子!”
“呜呜呜……攥……攥……啊!”
蒋苍然不待他抽抽噎噎地说完便忍不住再度肏进去,水声与啪啪声不绝于耳。
男人将唐稚栀翻过来,去撞他最软最翘的臀瓣,雪浪翻涌,愈发衬得小兔子一把细腰轻易便能撞断。
方才被揉得通红的白腻胸脯与床单相摩擦,乳尖又痒又痛又麻,唐稚栀哭着想抬起上身,却浑身无力,只得任由
流着奶水的小奶子被床单折磨。
可他毕竟娇气得要命,一面被顶得打颤一边呻吟道:“难受……啊难受……”
蒋苍然又一手捞起他肩头,胸膛贴住他背脊,另一只手去蜻蜓点水般碰他肿胀的乳尖:“哪里难受?这里?”
“嗯……嗯……”
小兔子胡乱点头,晃动的长耳朵却被男人咬住,随即大掌便拢上他前胸,止痒似地大力揉弄起来。
“呜……呜另一边也要……哥哥……哥哥……”
他叫错了人,蒋苍然眼神倏然狠厉起来。
庞大的巨茎疯狂插弄他被肏得灼热的内壁,阻隔贴被咬下,兴奋状态下一跳一跳的温热腺体被男人含住,小兔子
再也叫不了哥哥,只能软着身子慌乱地呜咽。
正在意乱情迷时,紧闭的卧室门忽然传来大力地拍击踢踹声。
易感期时
蒋苍然神色一凛,迅速拔出肉茎,同时眼疾手快地扯过被子盖住唐稚栀,自己则拉下睡袍,不虞地望向门口。
下一瞬,房门“砰”一声被踹开,少年喘息急促,足音沉重,速度却快。
蒋苍然不无惊诧地望着乍然闯入的秦临洲,未料这位已然成年的 beta 会毫无预兆地分化成 S 级 alpha,且分化
第一夜便迎来了相当猛烈的易感期。
学校里有那么多 omega,他早不分化晚不分化,偏偏在唐稚栀搬进来的第一天……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少年很快循着室内充盈的草莓牛奶味寻到了来源,蒋苍然下意识挡住床上的唐稚栀,但即便二人妖力相当,他又
同为 S 级的 alpha,面对易感期处于极度狂躁状态的秦临洲也难以招架。
蒋苍然屈膝倒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睁睁望着秦临洲将唐稚栀连人带被子抱起来,转瞬便消失在眼前。
*
秦临洲将唐稚栀掳去了……秦家。
alpha 易感期时往往会选择自己最熟悉的场所,秦临洲化形前曾在秦家待过三百年,自然比宿舍熟悉许多。
蒋苍然的织梦术已然失效,唐稚栀泡入盛满温水的浴缸内时便朦朦胧胧地醒过来,随即便被少年如山的身躯牢牢
压住。
裹身的被子被丢在外头,唐稚栀身上属于其他 alpha 的体液被水冲去,alpha 易感期时格外硕大的性器就携着烈
焰灼烧般的热度凿进了前头的窄道里。
秦临洲此刻已不仅是冒出了耳朵与尾巴,体型更比人形庞大一圈,肌肉贲张,愈发衬得唐稚栀娇娇小小,如同暴
雨里一簇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梨花。
浴缸里太滑,秦临洲紧紧箍着他的腰,巨根狠命往里凿,唐稚栀尚未完全清醒便被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浴缸里的水在这样激烈的冲撞中“哗啦哗啦”乱响,不断外溢到地面上,秦临洲俯身去含吮唐稚栀的乳,小兔子
不知身在何地,只知颤着身子难耐地将乳尖往少年口中送。
浴室内热气氤氲,熏蒸得唐稚栀眼神迷离如薄雾,呼吸也渐渐炽热得不同寻常。
花穴被这样悍猛地肏干着,后穴却麻痒空虚起来。
他一面软绵绵地呻吟,一面无意识道:“后面……呜后面也进来……”
水雾迷蒙里,草莓牛奶的味道愈发香浓,他平时信息素的浓度已足够不寻常,今夜却显然在此基础上更肆意了。
是的,在与刚分化且进入易感期的 alpha 交合时,唐稚栀的初次发情期也到了。
秦临洲听他嗓音都带着钩子,耸动的频率愈发高了,同时垂在身后的狼尾暴长几十厘米,尖端蹭开后穴入口,一
寸寸艰难地向里推进。
半硬的狼毛如无数根韧针,恰到好处地刮擦着内壁湿嫩的媚肉,唐稚栀在快感中失去理智,学着梦里蒋苍然教他
的话软着声道:“呜……要我……嗯呜……求求你狠狠地要我……”
秦临洲血气方刚的,哪里经得住这样含着哭腔的引诱,狼尾与阳物如同两根铁杵,将小兔子的两口穴儿肏得痉挛
不止。
“啊……啊……胸口呜……痒……”
秦临洲将一侧小乳吮得几乎融化,饱含野性力量的掌心罩住无暇顾及的另一侧,狠命搓揉湿漉漉滴奶的柔腻乳尖,
被这软得仿佛一碰就碎的触感逼得发疯。
会怀孕吗
秦临洲那根畜生玩意儿在生殖腔口附近盘桓,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他直觉再深入有更幽秘柔软之地,进不去便
更为烦躁。
发情期的 omega 生殖腔已渐渐敞开,娇嫩的外壁被粗硕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笞着,唐稚栀不禁挣扎起来,淌着泪
软声道:“呜不、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告诉我,小兔子……乖宝宝……告诉我……”
秦临洲饥渴难耐,绕着小小的腔体乱闯,仿佛沉湎于肉欲中的恶鬼,要将纯白乖巧的小兔子拉入不见天日的深渊。
唐稚栀不得不用自己从未被刺入过的脆弱入口去迎他那根可怖的阳物,摇着头羞得哭声愈发可怜。
秦临洲寻着了那紧窄的入口,片刻不曾犹疑,一挺腰全力顶了进去。
“啊呜……不要不要……呜不要……”
最敏感的腔体被人长驱直入,小兔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对这样的横冲直撞本能地感到恐惧,又抵挡不住排山
倒海般汹涌而至的快感。
下身泄洪一般向外喷水,唐稚栀在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中被人钉着生殖腔一下下地狠入,迷迷糊糊地问道:“会
……呜会怀孕吗……啊……”
“那就生下来。”
秦临洲猛烈地喘息着,一挺身射在了他生殖腔里。
小兔子被烫得抽搐不止,抖着身子几乎昏厥过去,却又被瞬间重整旗鼓的少年裹挟着卷入下一场抵死缠绵。
整整五日,浴室、床上、窗前、地板皆成了二人交媾的场所,在异常强劲的生理本能面前,他们除了做爱之外别
无他事。
*
秦渭川在公司忙了五日后,终于得空回老宅来歇息,可甫一开门便察觉异样。
家中除了他们父子三人外便唯有一位管家,现下除了他自己外其余三人都该在学校才是,可院中难以挥散的草莓
牛奶味……若非老宅有禁制,只怕方圆十里内所有的 alpha 都要被勾得垂涎三尺!
秦渭川眉心深锁,循着气味快步入内,一路大步流星……直至秦临洲卧室门前。
*
此时室内二人恰好结束最后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秦临洲伏在唐稚栀颈窝内又蹭又亲,小兔子哭得眼圈红肿,被
少年死死搂着,小心翼翼地藏起利齿来舔他鼓胀发热的腺体。
房门没锁,秦渭川一拧把手便推开了。
精液浓烈的腥膻气息、信息素与甬道内水液的甜香、汗水与泪水的湿气……羼杂着向男人扑来。
秦渭川不知当下他面上是如何一副神色,只知他看中且打算徐徐图之的小兔子……被他的好儿子捷足先登了。
为了一个人而分化……这可不是能轻易斩断的联系。
*
一小时后,老宅客厅内。
秦渭川与秦临洲分坐沙发两侧对峙着,中间是重伤未愈、匆匆赶来的蒋苍然。
父子二人谁都不曾率先开口,空气凝滞得几乎成了胶状,压得人透不过气。
“秦先生……”
怯怯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秦临洲面色一变,急忙站起身朝唐稚栀走去,长臂一伸便将人整个挡住。
唐稚栀来时便不曾有衣服,此刻穿着秦临洲的衬衫长裤,袖口与裤腿挽了几道,不解道:“不是……该回学校了
吗?”
他哪里晓得当日以魂体猥亵他的正是秦渭川。
秦渭川揉了揉眉心道:“你们……”
“我们在恋爱,”秦临洲当即道,“这是我的 omega。”
“……是吗?”秦渭川望向他身后的唐稚栀道,“栀栀,是这样吗?”
唐稚栀未曾察觉他改换的称呼,踌躇少顷后轻轻点了点头。
秦渭川闻言垂下眼,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
*
开学第一周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典礼与会议,第二周才是教学周。
秦临泽始终不在宿舍,秦临洲却仿佛并不在意自己的亲兄弟,只缠着唐稚栀各种蹭蹭亲亲。
alpha 的易感期过后安全感极低,对于 omega 也表现出异常的黏人,唐稚栀同他和连体婴一般,好容易逮到他恢
复一些,舍得自己去洗澡了,才迫不及待地跑出了校园。
小兔子正奔向他觉得很漂亮的那间甜品店,路边一辆黑色迈巴赫上却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秦……秦先生?”
唐稚栀不知他为何出现在此处,秦渭川笑了笑:“有时间吗,栀栀?”
小兔子傻傻地点了点头,秦渭川便道:“今晚有个宴会,我需要一个 omega 作伴,你愿意吗?”
唐稚栀尚且在踟蹰,秦渭川又苦笑道:“我虽然一把年纪了,却从没好好和 omega 相处过,以前这种场合都是自
己去的,这次也只是过来问一问,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小兔子耳根多软啊,赶忙摆摆手说:“可、可以的。”
*
偌大的宴会厅灯火通明,红男绿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唐稚栀挽着秦渭川手臂出现时,厅中众人有一刹那的静寂。
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几位男女殷勤笑着上前攀谈,没几句自然将话题移到唐稚栀身上:“秦总,这位是……”
秦渭川笑着,半真半假道:“唐稚栀,家里的小朋友。”
看起来十几岁、在妖中只相当于婴儿的小妖能化成人形,还留着兔耳,显然是被大妖护在心尖尖上的,无论是秦
渭川还是旁的什么大妖,都不是他们冒犯得起的,是以当下都笑意友善道唐小少爷好。
唐稚栀不惯见这么多生人,因而红着耳朵悄悄往秦渭川身后挪了挪,秦渭川晓得他不自在,便带着人去吧台,轻
声道:“在这随便吃点东西,我很快回来。”
唐稚栀乖乖点点头。
秦渭川顿了顿,又将西装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肩头。
唐稚栀身上是一条缎面长裙,饱和度极高的蓝色衬托得肤光胜雪,可问题是这裙子深 V 到腰,肩头又是吊带,剪
裁紧贴曲线,又从下摆向上开叉直到大腿——行走间隐见一对纯洁又淫靡的微乳,以及通身吹弹可破的细腻如牛
奶的肌肤。
小兔子唯一庆幸的是封乳布够小,不会从胸前极少的布料里露出端倪,可他的兔耳朵依然红得快滴血……从前唐
危岑给他准备的裙子都是稚嫩的、露肤度适中的,他从未穿过这么暴露的、性感的长裙。
这样修身的裙子是穿不得寻常内裤的,因而唐稚栀裙内只着一条蕾丝丁字裤,堪堪包裹住敏感的小花与玉茎,唐
稚栀甚至不敢乱动,生怕磨着哪里,他又要不舒服。
吧台上除了各式各样香甜的蛋糕、曲奇与色彩绚丽的马卡龙之外,还有五颜六色的酒水饮料,唐稚栀慢慢吃了几
口小蛋糕后觉得有些腻,便拿过一杯橙色的,先浅浅啜了口。
酸甜可口的橙子香味。
小兔子很喜欢,不知不觉一杯见底,又喝了草莓味的、葡萄味的……
等秦渭川快速应酬完回来,便见侍者搀扶着唐稚栀,而小兔子面颊晕红,显然是醉得连坐也坐不住了。
栀栀在哪
这位侍者显然不曾意识到秦渭川就在身后,怀中的 omega 软得像一朵云,他难免生出绮念,借着搀扶的姿势将另
一只手搭上了他几乎袒露的前胸。
离那一双乳儿如此之近,年轻的侍者心旌摇曳,便壮着胆子想继续往里伸。
充满力量的手臂横插进来,一把扯开了这位胆大包天的侍者。
见秦渭川面沉如水,侍者登即吓得面色惨白——人手不够,他被领班临时派来,谁知碰上了这瘟神的人。
“秦……秦总……”
侍者两股战战,秦渭川淡淡瞟了他一眼,如同看一团死物。
他连动手都不必,这侍者便活不过今晚。
*
唐稚栀晃了晃一团浆糊的脑袋,他失去了思考能力,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晕了。
秦渭川从侍者手里接过醉醺醺的小兔子,见他身子实在发软,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唐稚栀醉了也不闹,安安静静地靠在秦渭川肩头,呼吸湿热,面颊绯红。
二人行至宴会厅外围的窗台上,借着月色,秦渭川瞧见了唐稚栀胸口一线浅淡的红痕。
他皮肤太薄,一碰便有印子,且消退缓慢,是以那侍者不过轻抚了下,便留下了痕迹。
秦渭川面容疏冷,将人放下来,一手揽住他后腰防止他跌倒,而后伸出另一手抚上了那片白得惹眼的胸脯。
本只打算将旁人的痕迹抹去,可一覆上去,秦渭川的理智便消弭了。
他将手插入唐稚栀胸前那片薄薄的布料内,隔着封乳布去挤按小奶子,力度起初还称得上温柔,可那触感太教人
发疯,忍不住便愈来愈重。
唐稚栀的小奶子与封乳布本是相安无事,可秦渭川这样大力地揉弄之下,嫩乳自发地想分泌奶水出来,又被封乳
布挡回去……一来二去,唐稚栀难受得厉害,可怜地想去搡男人的手:“胀……不要……栀栀不舒服呜……”
秦渭川却带着他后退几步,直至唐稚栀脊背抵上阳台的栏杆,才深呼吸了下,而后蓦地低头,咬住了另一侧小胸
脯,牙齿往外扯了扯封乳布之下的奶尖尖。
唐稚栀登时双膝一软,满蓄的眼泪“啪”地落下来,小声祈求道:“不要在这里……呜……嗯……”
哪怕醉糊涂了,脸皮也是薄得要命,还知道这不是该亲密的地方。
秦渭川舌尖戳弄他的乳粒,含糊不清地问道:“宝宝……你喜欢秦临洲吗?”
“如果我要了你……他会怎么样?”
唐稚栀无法分辨秦临洲是谁,只知自己的小奶子又痒又麻,小兔子哭得让人心疼,秦渭川却不肯放过他,揉胸的
手离开他的乳,又轻松探入他裙底,描摹丁字裤的轮廓。
纯白的蕾丝包着娇嫩的性器,秦渭川揉了两把,小兔子本已湿了,这一下更溢出水来,温温热热地蹭着男人的大
掌。
秦渭川满足地喟叹一声,低声道:“流了这么多水,会不会滴到地上?”
唐稚栀无法回答,红着脸承受男人的亵玩,丁字裤一直在磨后穴穴口,他小腿发颤,又试图挣扎道:“不在这里
……呜不在这里……”
“秦总?”
有人声音渐近:“秦总在这吗?”
唐稚栀面颊与颈子几乎烧起来,无措地揪住秦渭川的衣襟,而后便听男人轻声诱哄道:“乖宝宝,要不要回房间?
要不要做爱……?”
唐稚栀只想离开这里,胡乱地点着头,可来人已到近前,在察觉异样之前笑道:“秦总……”
视线落到满面泪痕、双颊红得反常,喘息细而急促、裙子凌乱、胸前指痕一片的唐稚栀身上时,话语戛然而止。
秦渭川顾不得回头看来人是谁,双目一阖便与唐稚栀消失在原地。
*
小兔子被扔进大床里,乌发散乱开,那漂亮的裙子早已遮不住春光,除了腿根附近之外,其余部位的肌肤在灯光
下白得晃眼,交错的指印更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秦渭川一想起方才不知谁看了他这副模样,便心头发闷,伸手用力一撕,那裙子便成了两半。
被湿透了的丁字裤与封乳布掩住重点部位的洁白身体一览无余,秦渭川单手解了皮带,将身上衣物快速除去,而
后跪在床前,拉住唐稚栀两条腿往自己方向一扯,便低头咬住了他的菇头。
隔着蕾丝摩擦敏感的菇头,磨人程度可想而知,唐稚栀登时仰起颈项哭出声来,又爽又难耐地呻吟着:“不要呜
……啊……”
秦渭川却不肯褪下这条小小的丁字裤,轻轻地用它去磨小兔子的茎尖,直磨得小兔子抽搐着射出来,才捏住极细
的带子,将丁字裤撕开丢去一旁。
湿漉漉的粉色花户娇嫩无比,秦渭川硬着舌头钻进去,尝了满口的甜蜜汁液。
花径内的敏感点被舌尖戳刺着,唐稚栀腰肢剧颤,连耳朵尖上的软毛都在战栗,啜泣着道:“烫……呜啊……”
秦渭川仗着小兔子不清醒,一面以唇舌伺弄着他的小穴,一面喘息粗哑道:“小兔子,第一次见你那天,我就想
这么对你了,但你那么小,又那么害羞,尾巴都在发抖……我只能藏起来,偷偷地欺负你……”
唐稚栀被舌头肏得不住掉眼泪,双腿夹着男人的脖颈高潮着。
秦渭川眼中满是情欲的暗火:“下次,要秦临洲亲眼看着你被我舔着小奶子肏到高潮,好不好?”
*
秦临洲洗完澡出来不见唐稚栀,眉头便微微拧起,闭眼在脑中感应不到他的位置时,面上神情便更加山雨欲来。
他出了学校,在周边一直找到晚上仍一无所获。
秦临洲本不屑于人类的交流方式,可站在夜色下的校门口终于将几乎闲置的手机拿出来,拨了个号码出去。
床头的手机嗡嗡振动着,唐稚栀无暇他顾,秦渭川瞥了眼来电人却意味不明地淡笑了声。
绿色按钮被触了下,少年焦急的声音传来:“栀栀,你在……”
“啊嗯……哈啊……”
秦渭川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唐稚栀的阴蒂,同时将二指探入他后穴内朝着一处凸起狠狠一捅,小兔子高潮时动情的
呻吟立刻便毫无保留地传至听筒另一端。
不要逼我
秦临洲的话音戛然而止。
秦渭川上床,将唐稚栀双腿架起来,一面扩张他的后穴,一面将圆硕的棱头抵住前方的花穴口,只浅浅进去一寸,
便被湿热如口腔的触感箍得酥了筋骨。
封乳布还是被蹭掉了,奶水没了阻隔,从奶尖尖上的小孔里淌出来,秦渭川伸指一揩,奶尖尖立刻怯怯地颤了颤。
男人视线转至床头被对半撕开的长裙,忽而长臂一伸捞了过来,将小兔子扶起来,又将裙子随意披在他身上。
满身性事痕迹的小兔子,披着被扯裂的、沾着体液的长裙,浅粉色的长耳朵与浅粉色的小乳尖犹自颤抖不休,整
个小花穴与阴茎都可爱地肿着……简直不像被人狠狠疼爱过,倒像是被人狠狠强奸性虐过。
绸缎反凉,冰得奶尖尖登时一缩,唐稚栀躲不开贴上身的凉意,小声哭道:“不要、不要这个……”
秦渭川却已撩开小兔子的裙摆肏了进去,动作大开大合,无法固定的一对微乳在裙内打着晃儿,幅度很小,却足
以令可怜的小兔子崩溃。
“呜啊……啊……不要……不要呜……”
冰凉光滑如皮肤、又如镜面的裙子不断与乳尖接触,渐渐被奶水洇湿,一蒸发后更凉了,唐稚栀实在受不了,呻
吟声几乎因受刺激后格外激烈的高潮而难以为继。
小兔子笨拙又无助地哀求道:“呜……可不可以不……啊……不穿……呜……”
“小兔子乖,”秦渭川狠狠一挺腰,“求我脱了你的裙子。”
“求你脱……呜……脱掉我的裙……呜……”
秦渭川终于大发慈悲再度卸下唐稚栀的裙子,俯身叼住他小甜糕似的乳尖,猛力吸吮小兔子甜甜的乳汁,悍勇的
阳物不要命一般狠凿着。
直至最深处,与生殖腔轻轻碰了碰。
全然陌生的触感令秦渭川愣了愣,旋即又轻轻顶了顶,果然听见小兔子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泣声。
直觉告诉秦渭川此处并不止可在外碰一碰,他红着眼狠喘了声:“小兔子……里面要怎么进去?”
生殖腔被触碰的感觉令唐稚栀浑身发软,轻轻道:“进……进不去……现在进不去呜……”
秦渭川重复了遍其中的关键词:“……现在?”
他舔舐着唐稚栀的腺体,直觉般低声道:“秦临洲……进去过?”
小兔子又醉又痒,哪里还记得秦临洲是谁,本能告诉他不可以点头,他便只带着哭腔轻哼。
秦渭川却仿佛已知晓了答案,一时间几乎被汹涌的嫉妒逼疯,圈着唐稚栀膝弯一下子抬高他的腿,以极其凶狠的
力道快速插弄起来。
快感灭顶,唐稚栀下体的水几乎淌成一条河,秦渭川的怒龙毫不留情地朝他的敏感点袭来,顶得小兔子眼前一阵
阵晕眩,无措地张着唇汲取氧气。
秦临洲始终将听筒放在耳畔,听着他第一眼就喜欢、第一眼就生出强烈爱欲的 omega 在他父亲身下呻吟,被肏干
得极甜而软。
栀栀……
秦临洲默念着他的名字。
不要逼我。
真怀孕了?
翌日午间,唐稚栀才悠悠转醒。
才稍微动了动,便听见男人微哑的嗓音道:“醒了?”
唐稚栀呆了呆,一时难以置信,几乎不敢抬头。
可秦渭川却暧昧地抚了抚他初醒时有些发热的腺体,又唤了声:“栀栀?”
唐稚栀闭着眼,小声道:“秦、秦先生……?我们……”
“宝宝,”秦渭川去舔弄他的乳珠,“和秦临洲分手,做我的小兔子,好不好?”
唐稚栀被舔得下身又湿了点,十分识时务道:“……好。”
可不过三秒,他面色一变,挣脱秦渭川的束缚冲去了卫生间。
徒劳地吐出一些酸水,唐稚栀被秦渭川揽着腰,有些恹恹地发着抖。
*
“……怀孕?”
医院诊室里,秦渭川木着脸咀嚼了一遍这两个字的含义。
他知道有孕七日就能查出,却不愿深思唐稚栀现在有孕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对面的穿山甲医生还在喋喋不休:“这么早就有反应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估计是小兔子化形太早,身体格外弱,
他这是发情期的第一天就有了……”
唐稚栀有些不安地揪了揪自己的兔耳朵。
他……他有崽崽了吗?
“妖没有孕早期不能行房的忌讳,相反,孕期的妖,尤其是 omega,可能在房事上需求格外强烈,你多抽时间陪陪
他……看他还在上学,就更得好好照看……”
*
迷迷糊糊地出了医院,秦渭川根本没打算再送唐稚栀回学校。
自从知道小兔子怀了秦临洲的孩子之后,秦渭川便想将他带回家关起来。
没关系……没关系……怀孕了也没关系……只要他不再见秦临洲,就在他身边把孩子生下来……只要小兔子一直
是他的……
可唐稚栀已参观过学校,对校园生活充满期盼,故而他大着胆子道:“秦、秦先生,明天上课的时候,我想回学
校。”
秦渭川注视他白生生的面颊,勉力按捺着弄坏他的冲动,半晌后妥协道:“好。但是……”
“从宿舍搬出来,我在学校附近有间空房,你搬过去,我们一起住。”
*
秦临洲再度见到唐稚栀时,是在文学通论的课堂上。
人与妖的大学课程并无差别,唐稚栀作为文学系的新生,不明白金融系的秦临洲……为什么会与他同上一节课。
翘课的秦临洲紧紧盯着坐在身侧的小兔子。
秦渭川分明可以轻易消除唐稚栀身上纵情过后的痕迹,可他仿佛为宣示主权一般,任由唐稚栀带着锁骨上凌乱的
吻痕来到秦临洲面前。
一整节课,秦临洲的视线都未曾离开过唐稚栀的侧脸,盯得小兔子轻声央求道:“……别看了呀。”
秦临洲仗着二人在最角落,这又是间坐得满满当当的大教室,又凑得更近了些,鼻尖绕着唐稚栀的腺体打转。
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后颈,小兔子快哭了。
孕期本便容易敏感,秦渭川不许他告诉秦临洲怀孕的事,他便只能忍耐着,此刻腿心已有些湿了,又被凑过来闻
腺体,唐稚栀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涌到喉间的呻吟。
秦临洲却忽而以气音道:“宝宝,你湿了。”
“我闻见了。”
以犬科妖的敏锐嗅觉,要辨别小兔子有没有偷偷淌水实在易如反掌。
尽管声音轻得不会有第三人听见,可唐稚栀仍旧生怕有个万一,故而羞得几乎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他抖了抖长耳朵道:“……别、别说了。”
秦临洲探手下去,强劲的五指闯入小内裤里,精准无误地握住了唐稚栀的玉茎。
小兔子浑身一颤,而后便听少年声音沉沉暗含暧昧的、调情似的威胁:“宝宝,忍一忍,别喊出来。”
唐稚栀双臂环着脑袋,只留一个垂着兔耳朵的脑袋在外面,随着少年的套弄而小幅度轻颤着。
小兔子被欺负却不敢出声,死死咬着牙,泪珠子都滴在胳臂上。
粗粝的指腹狠狠碾压了下顶端的小孔,唐稚栀腰肢瞬间一麻,几乎软在秦临洲怀中,好在他生得纤瘦,秦临洲肩
背又极宽阔,根本无人可窥见这一方小角落内的旖旎。
烙铁般的五指时轻时重,唐稚栀咬着秦临洲的衣领,动情的泪水瞬间将少年前襟打湿一片。
释放的那一刻,小兔子不可抑制地微微痉挛着,阴茎又被少年大掌紧紧缠裹住,乳白色的黏液尽数射在麦色掌心
之内。
*
课后去卫生间换阻隔贴的小兔子果不其然被秦临洲堵在了小隔间里。
少年面上酝酿着风暴,唐稚栀原本下垂的长耳朵害怕得渐渐竖起。
正当秦临洲高挺的鼻梁抵住唐稚栀唇珠时,少年眼神倏然一变,而后不着痕迹地拉开了距离。
唐稚栀不敢与他对视,却听少年茫然又温和道:“抱歉……我……我哥是不是吓到你了?”
唐稚栀不解其意,懵懵地抬起头来,便见秦临洲面上原本的怒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歉意的温文表情。
少年友善地笑了笑道:“我不是秦临洲,我是秦临泽。”
他又补充道:“我和秦临洲共用这副身体,哪个人出来都不一定。”
唐稚栀对此闻所未闻,试探道:“是……人格分裂?”
秦临泽摇头:“是真正的两个灵魂。”
唐稚栀点头道:“你、你好。”
秦临泽笑道:“你刚进宿舍那天,在浴室里的就是我。”
唐稚栀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那天与之后的秦临洲眼神举止相差甚远。
秦临泽目光在小兔子面上逡巡,而后低头凝望他双眼道:“但我哥喜欢你,我也很喜欢你。”
唐稚栀:“……”
秦临泽仿佛有些怅然道:“我和我哥性格截然不同,但都一样孤独,我有的怪癖,不敢和别人说,怕别人瞧不起
我,可是小兔子,我见你是很善良的,我怪癖发作的时候,你愿意帮我吗?”
唐稚栀吃软又吃硬,秦临泽看起来人不错,他根本无法拒绝,傻乎乎地点头:“嗯。”
还强调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也不会看不起你。”
秦临泽面上的温和情态仿佛有一瞬间的碎裂,碎裂成天差地别的、扭曲焦渴的模样,可转瞬又无从察觉。
他仍旧微笑着道:“那现在,我们去个地方。”
*
唐稚栀望着满墙的皮鞭、项圈、手铐、脚铐、眼罩、口球、绳索、乳夹、十字扣、羽毛棒……
其实大多数他都不认识,更完全不清楚用途,只是觉得这间灯光昏暗的屋子让他有些害怕。
好在干净得很,没有什么灰尘蛛网,不然可太像什么贼窝了。
秦临泽悄无声息地扣住他的五指,轻声道:“宝贝,坐下。”
要问什么
唐稚栀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坐下,继而便见秦临泽开始脱衣服。
T 恤、长裤、内裤……唐稚栀愣怔地望着秦临泽脱得一丝不挂。
少年从墙上取了一堆各式各样的物事,摆在唐稚栀身后的床上,而后在他身前跪下,在小兔子难掩震惊的眼神中,
将绳索交到他手中。
“乖宝贝,用这个,把我捆起来。”
“……”
唐稚栀必然是完全不晓得怎么捆人的,他握着绳索无所适从地望着袒裼裸裎的少年,在对方的指示下将秦临泽绑
缚起来。
而后秦临泽扬了扬下巴道:“宝贝,现在拿起你右手边的项圈。”
唐稚栀将项圈拿在手中,这项圈上还连着两根金属链,链条尽头是一对夹子,夹子下方还坠着两颗小圆球。
将项圈套在秦临泽脖颈上,少年膝行两步,挺了挺胸,难耐地喘息一声道:“把夹子夹到我奶头上。”
唐稚栀踌躇着看了眼那两颗看起来有些重量的小圆球,这样夹上去应该不会好受,可他望着秦临泽的神色,并未
开口质疑。
夹好乳夹,秦临泽喘得仿佛更控制不住了,下巴搁在唐稚栀膝头焦灼地蹭着:“问问我……问问我……”
唐稚栀被他蹭得脸红,轻声道:“问什么呀?”
“问我……嗯……”秦临泽唇热得厉害,“问我,夹子夹在哪?”
唐稚栀跟被大人教说话的小孩子一般:“夹子……夹在哪?”
秦临泽含住他裙子一角:“夹在贱狗的……啊……脏奶头上……”
唐稚栀直觉这气氛令人面红耳赤,秦临泽又道:“宝贝,拿过鞭子来。”
唐稚栀现在晓得这些东西都带着情色意味,握着那根硬皮鞭子都觉得掌心发烫。
秦临泽几乎如饥似渴地望着他手心,急不可耐道:“打我……宝贝……主人……打我……抽我……”
唐稚栀生涩地用鞭子抽了他一下。
秦临泽明显更兴奋了:“嗯……继续……继续打……用力……”
唐稚栀力气不大,也没什么技巧,可鞭梢总会时不时撩过秦临泽的乳首与勃起充血的阳物,少年嘶哑的声音便时
不时高亢一瞬。
“踩我……主人踩贱狗……宝贝……”
唐稚栀觉得他真是疯了,自己也疯了。
小白鞋与棉袜脱下,一双赤足软嫩得奶豆腐一般,踩上可怖的性器时险些令少年直接射出来。
足趾如同小猫的肉垫,秦临泽热血沸腾,挺动腰身迎合足尖堪称温柔的踩踏:“宝贝,用力一点,踩坏我……踩
烂我啊……”
唐稚栀脸红心跳,在秦临泽脑袋钻进他裙底时却也顾不得了。
秦临泽痴迷地舔吻他腿心的软肉,而后渐渐移动至微湿的内裤上。
花液的香味勾得他疯狂,不由得隔着内裤吸吮起来。
唐稚栀浑身登时一软,鞭子脱手,双手无意识地在身后撑着椅背以防滑落。
秦临泽野兽觅食般准确地找到了蒂珠,濡湿的舌与织物摩擦着湿红温热的阴蒂,那块软肉很快稍稍硬起来。
我的主人
唐稚栀呻吟着后仰细颈,无意识地愈发用力压踩秦临泽的阳具,少年仿佛受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去磨蹭嫩得好似
一碰就碎的足心,低叫道:“啊……啊……踩烂贱狗……主人……主人把贱狗的脏玩意踩烂了……宝宝……宝宝
……”
乳夹下方坠着的金属球胡乱晃动起来,秦临泽喊得毫无顾忌:“奶头也要……奶头也要主人用力踩坏……”
他舌尖高频率拨弄着肿胀的阴蒂,唐稚栀被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压根无力抬起双足去踩他的乳首。
潮吹过数次后,秦临泽也到了顶峰,他紧闭着眼道:“主人……贱狗想射……想射……啊……”
唐稚栀几乎瘫软在椅子上,听他这话几乎福至心灵道:“不可以……”
秦临泽浑身几乎神经质地哆嗦着:“啊……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允许贱狗射……贱狗要坏了啊被主人玩坏
了……啊……”
唐稚栀柔腻的脚趾磨了磨他蓄势待发的马眼,轻声道:“射吧。”
秦临泽得了允许,终于下身一震,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而出,有几滴飞溅到唐稚栀的脚背与裙边,秦临泽俯身一
一舔去。
唐稚栀斟酌道:“这就是你的……怪癖?”
“嗯,”秦临泽仍未从酣畅淋漓的释放中缓过神来,呼吸不规律道,“你愿意吗?我可能会经常需要你这样对
我。”
唐稚栀犹疑少顷,点了点头。
秦临泽如释重负一般笑了笑,梦呓一般道:“我就知道你会愿意的……见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我的主人来了。”
*
与此同时,渔笛山上休眠的唐危岑,正深陷于梦境中。
他梦到了唐稚栀十七岁生日那天。
*
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给唐稚栀做了个十分漂亮可爱的小兔子蛋糕,筛好糖粉后端去餐厅,便打算去叫小兔子出来。
他叩了叩门,温柔道:“栀栀?出来吃蛋糕了。”
卧室无人应答,可唐危岑好似听见一点微弱的哭声。
他心头登时一紧:“栀栀?怎么哭了?开门让哥哥进去。”
可唐稚栀并未回答,也未开门,唐危岑心急如焚,也顾不得他意愿,径直开了门往床边走去。
小兔子整个蒙在被子里呜呜咽咽的,唐危岑心里发酸,蹲下身轻声哄道:“怎么了宝宝?今天过生日,宝宝昨晚
不是很高兴的吗?”
唐稚栀不与他交谈,唐危岑眉心皱得更紧:“宝宝别不理哥哥,是身体不舒服吗?你不回答,哥哥要掀开你的被
子了。”
唐稚栀终于小声制止道:“……别。”
他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挪出来,露出一张哭得通红的柔软脸蛋,唐危岑心疼得厉害,忙追问道:“是不是生病
了?”
唐稚栀偏头望着他,继而抽噎着坐起来,随着被子滑落,寸缕未着的上半身也露了出来。
唐危岑原本还没察觉异样,不解道:“怎么了?”
唐稚栀又羞又伤心道:“胸口……呜呜……”
唐危岑视线依言落在他唯有一点点曲线的双乳上,定睛一望也有片刻怔然。
原本有些内陷的柔软奶尖尖此刻微微红肿,可怜地被迫硬着,从前闭合的乳孔现下却张开一隙,隔一会儿便有一
滴乳白色的汁液滴落。
唐危岑望过去时,恰好有一小滴乳汁淌下,唐稚栀乳尖一痒,控制不住地颤了颤,又因为被哥哥盯着,自己所有
怪异的反应都被哥哥收入眼中,小兔子更羞耻了,一面委屈地掉眼泪一面试图将自己再度藏起来:“很奇怪是不
是?呜……”
唐危岑原本还在愣怔,见他缩回去一半,忙扣住他双手安抚道:“不奇怪,哪里奇怪了?”
他解释道:“宝宝只是……长大了。”
他难以自控地再度望着小兔子粉色的乳尖,唐稚栀并未发现,只是不安道:“真的吗……不是、不是得了怪
病?”
“不是,”唐危岑不由自主地凑近他乳尖端详,强调道,“当然不是。”
唐稚栀情绪平复了些,见唐危岑离自己乳珠极近,双颊又漫上红潮,讷讷道:“哥哥……”
唐危岑猛地惊醒,忙远离。
他神色如常道:“好了宝宝,出去吃蛋糕吧。”
*
夜凉如水。
大床上,唐稚栀窝在唐危岑怀中睡得香甜,可拥着他的男人却殊无睡意。
床头电子钟显示凌晨两点,唐危岑几度深呼吸,终是未能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伸手将唐稚栀睡裙的肩带拉下。
宽松的吊带睡裙轻而易举地被褪至腰间,露出贴着崭新封乳布的雪色前胸。
唐危岑不由自主地将脸贴上去,吸了满口甜甜的奶香味。
封乳布近在眼前,唐危岑呼吸一窒,忍不住衔开一点边角。
嫩粉色的乳尖出现,唐危岑闭了闭眼,终究没能按捺住渴念,将灼热的唇印了上去。
太软也太嫩了,唐危岑伸出舌尖细细勾勒那两处小尖尖,听见睡梦中的唐稚栀朦朦胧胧间轻哼了声。
他立刻给小兔子施了个昏睡咒。
唐危岑晓得自己不该如此,不该像个变态一样对待幼弟,可他太渴了,太想尝一尝……只是尝一尝。
但他将少年的前胸吮得红肿,尝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旧渴得发疯,于是唐危岑又滑进了被子里。
小花藏在内裤里。
从前唐稚栀还没长大的时候,唐危岑虽晓得他身体构造上的特殊,却只是不在意,毕竟他以哥哥的身份照顾唐稚
栀,自然会包容并爱他所有的特殊之处。
可唐稚栀一天天长起来,唐危岑便再不敢想他腿心的构造,但凡开了头,唐危岑便能在脑海中把可怜的小兔子强
奸一遍。
只是想想便令男人渴望得难以自控,更不必说真正以唇舌接触的那一刻。
含住阴唇的一瞬间,唐危岑想不顾一切地、在他清醒的状态下狠狠要了他,可他生怕吓坏了小兔子。
所以只能让他安静地、乖乖地睡着……
唐稚栀被迫沉睡,又被舔得在梦中哭,唐危岑听着他被欺负得委屈,却在梦外吸吮得更肆无忌惮。
都给哥哥……宝宝……都给哥哥……
宝宝别怕
转眼便到寒假,外头的天冷得厉害,唐稚栀虽不用冬眠,却也越发不爱出门。
此举正中秦渭川下怀,他恨不能整日将小兔子团在怀里。
唐稚栀有孕四月已然显怀,只是他着实纤瘦,正常穿衣也不显身形,唯有袒露上身时方能察觉隆起。
譬如现在。
壁炉的火光橙黄温暖,唐稚栀背对秦渭川,二人裹着毯子坐在沙发里,男人一手揉捏他已被玩红了的乳尖,一手
撸动他身下翘起的玉茎。
小兔子被他弄得一直呻吟,微凸的孕肚柔白洁净。
“宝宝,”秦渭川柔声哄道,“往下坐。”
他身下巨物高耸着,只等小兔子自己送上门来。
唐稚栀腰肢使不上力气,被男人半扶半抱着往下坐,湿红后穴甫一接触到棱头便被灼得一搐,小兔子立时落下泪
来,娇气地哼道:“烫……”
“不烫,”秦渭川岂容他逃离,道,“宝宝想要的,是不是?”
唐稚栀忍着体内汹涌的情潮一寸一寸将阳具纳进去,才纳了一半,秦渭川便被他缓慢的动作逼得额角出汗:“宝
贝,大胆点。”
唐稚栀仍然往下挪,秦渭川实在忍得辛苦,干脆一顶胯直接凿进了最深处。
唐稚栀一时不察,甬道被骤然扩开,他呻吟骤然变了调,痉挛着嫩肉直接射了出来。
秦渭川借着他高潮失神的间隙有一下没一下地浅撞着,唐稚栀高潮过后极度敏感又极度空虚,两只兔耳朵无措地
轻颤着,哼哼唧唧道:“胀……好胀呜……深一点……”
秦渭川明知他敏感点何在,却只是绕着打转,间或轻蹭一下,隔靴搔痒似地。
唐稚栀看不见他神色,茫然地扭腰摆臀:“嗯……嗯……”
秦渭川轻抚他有些圆鼓鼓的小腹道:“宝宝自己骑,好不好?”
小兔子又想要,又没力气,敷衍地骑了两下就只会红着眼圈呜呜咽咽。
他孕期情绪不稳定,一哭起来便哄不好,秦渭川怕真惹急了小兔子,赶忙把着他仍旧纤细的腰侧猛烈捣弄起来。
唐稚栀被肏得猛颤,又快意又不安道:“崽崽……别伤到崽崽呜……”
“不会的……”秦渭川护着他的肚子,“宝宝别怕。”
唐稚栀的小乳儿在胸前纯洁又淫乱地轻摆着,秦渭川大掌覆上去,爱不释手地抚弄蹂躏起来,又时不时低头咬一
咬他后颈的腺体。
唐稚栀一面哭一面泄身,二人交媾处湿滑一片,直至秦渭川倏然粗喘一声,巨物埋在他体内狠狠释放出来。
“啊……啊嗯……”
唐稚栀靠在他肩头高潮到眼神涣散,秦渭川将人抱去浴室仔细清理过,而后吻了吻他的兔耳朵道:“我要去趟公
司,宝宝在家里乖乖的,有事随时告诉我,好吗?”
唐稚栀虚弱地点点头,在秦渭川出门约莫二十分钟后,站起身缓缓朝卧室走去。
衣柜门拉开,藏身其中的少年立时一展双臂将他拽了进去。
秦临洲舔弄着他的唇珠,濡湿嫣红,犹如乳珠。
“宝宝……明明孩子是我的,却还要偷情似的……”
唐稚栀任由他吻着,蓦地道:“好想吃冰淇淋呀。”
孕期胃口总是飘忽不定,时而数日提不起食欲,时而想吃各种口味重的,秦临洲不可能拒绝他。
将小兔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秦临洲牵着他的手出了老宅。
舌尖舔了下芒果芝士花筒的顶端,唐稚栀正在口中细细回味着,倏尔听见一道冷沉的、记忆中听了十数年的男声。
“……栀栀。”
唐稚栀呆住。
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唐稚栀握着花筒僵着身子回头。
唐危岑神色淡淡的,却如同冰川之下的海面,随时有风暴爆发的可能。
吃小蛋糕
相较于唐危岑的冷淡,唐稚栀反倒很高兴,花筒也顾不上吃便朝明显处于高危状态的男人奔过去:“哥哥!”
他跳到唐危岑身上,脑袋枕在男人肩头,柔软的兔耳朵摇来摇去,唐危岑满腹想要狠狠惩罚这只小兔子的想法好
似被这样蹭得消弭了……又好似更强烈了。
他抱着傻乎乎送上门的小兔子便转身,全然忽视了不远处的秦临洲。
可秦临洲已然快步上前扯住唐稚栀衣袖道:“栀栀。”
唐稚栀忙道:“秦临洲,这是我哥哥,唐危岑。”
又对唐危岑道:“哥哥,这是……我房东的儿子,秦临洲。”
唐危岑眯了眯眼,问道:“……房东?宝宝住在别人家里?”
唐稚栀乖乖点头,倘或放在一开始,他或许还要对唐危岑说房东一家也是好狼,可现在……还是算了。
唐危岑当即对秦临洲道:“不租了,一切赔偿联系鼎栀集团法务部。”
秦临洲如何肯答应,直接道:“栀栀怀了我的孩子,我有义务照顾他。”
唐危岑脚步顿住,良久后轻声问怀里的小兔子:“真的?”
唐稚栀终于察觉唐危岑的状态不太对劲,犹豫着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唐危岑一句话也不愿与秦临洲再说,下一瞬便带着唐稚栀消失在原地。
*
落在鼎栀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唐稚栀懵懵地打量着四面装潢。
唐危岑将他放在办公桌上,将一旁的蛋糕盒打开。
唐稚栀见到生日蛋糕的那一刻,才恍恍惚惚回忆起来今天好像是唐危岑的生日。
可哥哥都一千岁了,每年生日想起来就过,想不起来也不在意,所以他忘了也……无可厚非吧。
但他还是立即道:“哥哥生日快乐。”
唐危岑用勺子舀了点奶油喂给他,轻声问:“好吃吗?”
乳脂奶油绵密细腻、甜度适中,唐稚栀满足地点点头。
唐危岑便道:“哥哥也想尝尝。”
唐稚栀只以为他也要吃,根本未曾多想,可下一瞬,唐危岑便将小兔子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剥了下来,直至唐稚
栀全身赤裸地、呆呆地望着他。
他手指挑起奶油,点在了小兔子的鼻尖与唇珠上。
而后是颈后腺体、被撕去封乳布的两侧乳尖、幼嫩的肚脐、粉色的菇头与蒂珠、两口穴眼附近……还有小猫肉垫
似的足尖。
唐危岑直起身来,低声道:“哥哥要开始吃蛋糕了。”
言罢,他便低头吻住了唐稚栀。
将鼻尖与唇上的奶油舔舐干净后,唐危岑并未向下,而是继续凶狠地缠裹着他的唇舌,吻得小兔子呜呜地喊,垂
落的耳尖都蜷了起来。
男人咬他的腺体与奶尖,揉弄他的肚脐,而后在他身前跪下,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不顾唐稚栀的挣扎用力地吮
吸,吮得他射出来后又去咬他的阴蒂。
小兔子,不,小蛋糕哭得委屈,又难耐地呻吟:“哥哥……呜栀栀痛……”
可唐危岑真松了口,他又茫然地吸了吸鼻子,将身子往前挪了一点点。
于是唐危岑更用力地咬了下去,齿缘磨得蒂珠又肿又烫。
唐稚栀抖得语不成句:“哥哥……呜……我有小宝宝了……哥哥,哥哥别……”
唐危岑哪里还能听这话,直接将二指探入他女穴,轻车熟路地寻到小凸起后狠狠按了下去。
唐稚栀立时呜咽一声,再也说不出话,只得细细碎碎地抽噎着。
待身上的奶油都被男人的舌尖卷走,唐稚栀啜泣着伏在唐危岑肩头,带着满面泪痕睡了过去。
*
翌日,唐危岑并不完全相信,又带唐稚栀去了另一家医院。
“假孕?”
对面的医生点点头道:“是的,omega 兔妖会出现假孕现象,只是比较罕见,与真正怀孕有诸多相似的症状,估
计是之前给他检查的医生缺乏这方面的经验。”
唐稚栀仰起脸问唐危岑:“哥哥,原来我肚子里没有小兔宝宝吗?”
唐危岑点点头,牵着他的手走出诊室,听他又道:“……原来没有呀。”
唐危岑觉得如此甚好,唐稚栀自己还是个小兔宝宝,何必再生一个?
二人回了鼎栀集团,唐稚栀坐在唐危岑腿上,问他:“哥哥,那我以后就不住在秦先生家里了吗?”
唐危岑低头亲亲他的兔耳朵道:“当然。”
办公室门蓦地被“笃笃”敲了两声,特助的声音在外响起:“唐总,‘盛世’的秦总突然过来,说……有事情找
您。”
求~文.催\更 Q Q 群~71058_8590

You might also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