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 文 化 与 现 代 化

健 陀 罗语 文 书 地 理 考

口林 梅村

， 。

本 世 纪 初 叶以 来 塔 克拉玛 干 沙漠古 城 亦 得 名 于 此 河 这 个地 名 今 天 仍 在
。 ，

陆 续 发 现 近 千 件 怯 卢 文 键 陀 罗语 文 书 它们 使 用 也 就 是 今天 流 经 且 末和 若 羌 两 县 的 河

—正 如 许 多 研 究 者 业
， 。

为研 究 公 元 世 纪西域 地理 特别是 都善 国 流 车尔臣河

。 ，

地 理 提 供 了 第 一 手 资料 前 人研 究西 域 地理 已指 出 的 楼兰 之 所
，

主 要 根 据 希 腊 罗马 作 家 和 汉 文 古 籍 的 间 接 记 以 更 名都善 显 然 因 为楼 兰 王 尉 屠 首从 罗布
。 。

载 键 陀 罗语 文 书 的 发 现 将 西 域 地 理 研 究 引 泊 附近 的 楼 兰 城 迁 都都 善 河 流 域 的 都 善 城
。 ， ，

入 直 接 研 读 第 一 手 资 料 的 新 阶段 本 文 旨在 公元 世纪 末 都善突然崛 起 摆 脱北方 草 原
， ，

归 纳 总 结 一 个世 纪 来 这 个领 域 的 研 究 成 果 匈奴 人和 西 域 霸 主 莎 车 之 羁 摩 统 一 塔里 木
《 后汉 书 西域传序 》曰
。 ·

并 对 一 些 目 前 尚未 阐述 清 楚 的 问 题 提 出我 们 盆 地东南诸小国
。 “ ， ， ，

的意 见 会 匈 奴 衰 弱 莎 车 王 贤诛 灭 诸 国 贤 死 之 后
。 、 、 、

遂 更 相 攻 伐 小宛 精 绝 戎 庐 且 末 为 都 善 所
一 都善 国地 理 。
” “ ，

并 下文又 曰 明帝 永平 一 年 中
“ ” ， ， 。

都 善原 称 楼兰 本是 新 疆 罗 布 泊 畔 一 于 闻将 休 莫 霸 反 莎 车 自立 为 于 闻 王 休 莫 霸
据《汉 书 西域 传 》
。 · ， ， ， 。

个半 耕 半 牧 的 弱 小 王 国 死 兄子 广 德 立 后 遂 灭 莎 车 其 国 转 盛 从 精
， 。

记载 元凤 四年 前 年 霍光 派 傅 介子 平 定 绝 西 北 至 疏 勒 十 三 国 皆服 从 而都 善王亦 始
， ， “ 。 ， 。 ”

楼兰 王 的反 叛 刺 杀楼兰 王安 归 乃立尉 屠 强 盛 自是 南 道 自葱 岭 以 东 唯 此 二 国 为大
， ” 。

首 为 王 更 名其 国 为都 善 此 事 为居 延汉 简 都 善统 一 塔 里 木 盆 地 东 南诸 小 国之 事亦 见
《 魏略 西 戎传 》 其文 曰
。 · 。 “ ，

的有 关 记 载 所 证 实 居 延 汉 简 第 号曰 凡西 域 所 出 有前
“ ， 。 ， 。 ， 、

诏 伊 循 侯 章 口 卒 日 持 楼 兰 王 头 诣 敦煌 留 史 已 具 详 今故 略 说 南 道 西 行 且 志 末 国
①都善 的胡 语原
， ， 。 ” 、 、 。

卒 廿 人 女 译 二 人 留守 口 小 宛 国 精 绝 国 楼 兰 国 皆并 属 都 善 也 戎庐
。 、 、 、

名 未 见 目前 出土 键 陀 罗 语 文 书 据 英 国藏学 国 抒 弥 国 渠 勒 国 穴 皮 山 国 皆并 属 于
， 。 ” ，

家托 马斯考证 都善得 名于 新疆 若羌县 一 河 闻 由此 可 知 于 闻 和 都 善 两 国 在 扦 弥 和 精

， ，

流名称 也 即唐代吐蕃文书所记地 名 绝 之 间 分 界 东 汉 末都 善 之 疆 土 已 向西 拓 展
② 马 可波 罗 访 问过 的丝 绸 之 路 南道 古 城
。 。

至 精绝 今 新疆 民丰 县 尼 雅 遗 址

娜 林 梅村 北 京 大 学考 古 系 教 授
 年第 期

， ‘ ， “ ” 。

据键 陀 罗 语 文 书 都 善 国 采 用 州 今 称 且 尔 乞 都克 古城 此前
’ 。
“ ” ，

镇 制 键 陀 罗语 州 字 相 当 于 梵语 年 斯 坦 因 曾来 此 城 调 查 这 位 英 国 考 古 学 家
但 是 没做发掘工 作 ⑤
。 “ ” ， 。

国 它 们 显 然 在都 善 兼 并 的 汉 代 小 国 谓 之 奥 托 古 什古 城
。 ， ，

基础上设置 的 既 然 这 些 小 国 实际 在 都 善统 据黄 文 弼 调 查 这 座 古 城 平 面 呈 长 方 形 有两
， “ ” 。 。 ， ，

辖 之 下 我 们 姑 且 将 这 级 行 政 单位 译 作 州 重城墙 内城 用 土 坯 建 造 周 长 约 米 墙
，

键 陀 罗 语文 书 将 州一 级 的城 称作 宽 米 外城 则用 卵石 垒 砌 周长约
“ ” 。 ， 。 、

梵语 城 例如 或称 米 墙宽 米 城 内外 均 有 住 宅 群 佛
。 ， 、

作 后 者 在 汉 文 史籍 中译 作 塔 和 寺 院 遗 迹 其 中还 发 现 了 泥 塑 佛 像 壁 画
“ ” 。 ， 。

抒 泥城 本 文 沿 用 旧 例 将 州一 级 的 以及 世 纪 左 右 的 岌 多 体 梵 文 贝叶 经 且尔
“ ” 。 ，

译为 城 键 陀 罗语 文 书 提 到 都 善 有 五 乞 都 克 古 城 沿 用 时 间 显 然 较 长 内外 两 城 墙
。 、
’ ，

办 创 门是 抒泥州 口 和 城 内 建 筑 用 不 同 方 法 修 筑 反 映 出 它 们建
、 、 。 ，

精绝 州 莎 阁 州 于 不 同 时 期 土 坯 建 筑 属 于 早期 卵 石 建 筑 属
’ 。

且末州 和 甲 于 晚期 晚 期建 筑 基 址 用 石 块 砌 筑 并 以 卵 石
。

楼兰 州 以 及 昆仑 区的 地部 为城 墙 是 该 古城 最 为 显 著 的 建 筑 特 点 此城
。

落 讨论于下 也 是 塔 里 木 盆 地 目前 发 现 的 唯 一 一 座 用 石 料
修 筑 的 古 城 ⑥ 所 以 他 推 测 且 尔 乞 都 克 古城
。 ，
打泥州

—
， ，

据键 陀 罗语 文 书 都 善 国有 抒 泥 州 写 作 就 是 隋唐年 间 塔 里 木 盆 地 著 名 城 市 石城
镇 ⑦ 既然如此
。 。 。 ，

抒 泥 州府则称 抒 泥 城 当 在 今若 羌 县 且 尔乞
正 如 研 究 者 已经 指 出的 该 城 当即《 汉 书
， · 。

西 都 克 古 城 附近
域 传 》 《魏书 西 域 传 》和 《 北 史 西域 传 》的
、 · ·

精绝州
打 泥 城 以 及 《 后 汉 纪 》的 灌 泥 城
“ 二 ”” “ 。
，
敦煌 唐 精绝 州位 于 都 善西 境 本 为汉 代精 绝 国
写 本《 沙 州 图经 》称 扦 泥 城 为 都 善大 城 或
“ ” 。

所 在地 故 址 在 今 新 疆 民 丰县 城 以 北 公
③ 所 以 法 卢文 书屡 次提 到 的
“ ” ， 。

大都善 里的尼 雅遗址 斯 坦 因 第 四 次 中 亚 考 察期 间

、 。

平 大城 京城 必 指 都 善 国都 曾 在 尼 雅 发 现 汉 朝 向精 绝 王 下 达 的 谕 令 这
抒 泥 城 无 疑 据 《 法 显 传 》和 敦 煌 唐 写 本 《 沙
“ ” 。 ，

个证 据 有 力 地 证 明 都 善 的 精 绝 州 就 是 在 汉
州 伊 州 图 经 》 都 善 国都 在 都 善 城
， 。 。

正 如 日本 代精 绝 国基础 上设置 的 尼 雅 遗 址 由佛 教 寺
， “ ” 、 、 、 、

学者 恒一雄指 出的 抒 泥 一词 就是 怯 卢 文 院 官 署 住宅 群 种 植 园 冶铁 作 坊 和 墓 地 等
、
’ 。 ，

书 所言都善城邦 或 建 筑 组 成 这 里 建 筑 物 的布 局相 当 分 散 星 罗
④ 只是他误把该城和斯文赫定在 罗
。 ， 、

单 棋布 遍 布古代尼 雅河终点 处 的沙丘 沙岭

。 。 ，

布 泊 西 岸 发 现 的楼 兰 古 城 混 为 一 谈 如 前文 间 遗址 范 围南北 长 公里 东西 最 宽处
所 论 抒 泥 城 当 即 《 沙 州 图 经 》 的 都 善大 城
。 ，
，
， “ ” ，

公里 遗 址 中 心 建 造 了 一 座 巨 大 的 佛塔
。 。

故 址 当在 今 车 尔 臣 河 流 域 标 志 着佛 教 在 精 绝 的 特 殊 位 置 据全球卫星
，

关 于 抒 泥 城 的具 体 位置 《 沙 州 伊 州 图
，

定位 仪 测 定 的 数 据 这 座 佛 塔 的地
经 》记 载
“ ， ， ‘ “ ，

都 善 城 周 回一 千 六 百 四 十 步 西 理坐 标 约 在 北 纬 东 经
⑧ 据 尼 雅 出土 文 物 这 个遗 址 的
。 ， 。 ” ‘ “ 。 ，

去石 城 镇 廿 步 汉 都 善 城 见 今摧 坏
。

年 黄 文 弼 在若 羌 县 城南偏 西 公 里 的 戈 壁滩 年 代从 公 元 前 世 纪直迄 公元 世纪 从第
“ ‘ ，

上 发掘 了一 座古城遗 址 东经 北纬 号 键 陀 罗语 的有 关 记 载 看 尼 雅遗址 当
 传 统 文化 与 现 代 化

， ，

即 精 绝 州 府 所 在 地 这 里 曾是 都 善 使 臣 出 访 置 键 陀 罗语 文 书第 号写道
、 ，

抒 浦 圃 今 新 疆 和 田 克 里 雅 河 下 游 附近 的 必 威 德 宏 大 伟 大 之 国王 陛下 救 谕 致
。 。

经之路 诸 州 长 柯 利 沙和 索 阁 伽谕 令如 下 现 在
。

精 绝 州 下辖 诸镇 包 括 阿迟耶 联 委 派 奥 古 侯 阿 罗耶 出 使于 闻 为 办理
、 ’ 、 ，

摩 哲 蒂 沙女 神 毗 你 们 州 的 事 务 联 还 委 托 奥 古 侯 阿 罗耶
、 、 ， 。

陀 单 旦 童 格 罗伽 大 王 带 去 一 匹 马 馈 赠 于 闻 大 王 务 必 向这 匹
、 、 。
旦 特罗沙 官 纳缚 盆 皮吉 马 提 供从 莎 阁 至 精 绝 之 饲 料 由莎阁提
、 ’ · ，

那 宫 奥古 安努加 供面 粉 瓦 查厘 三 叶 首 落 瓦 查厘
、 、 ， 。

耶女神 甲 梵图 叶吠 和 甲 和 紫首 宿 袋 直 到 累弥 那 为 止 再 由 精
， ，

尽 夷 龙提 那 以 及 尼 壤 王 等 凡 二 绝提供谷物饲料 瓦 查厘 三 叶 首着
。
。 ，

镇 瓦 查厘 和 紫 首 着 袋 直到扦 弥为
， 。

精绝 十二镇 中 只 有一镇 见于 汉 文古籍 止 回

这 就 是 《 大 唐 西 域 记 》卷
“ ” 。

提 到 的 尼壤城 累 弥 那 疑 即 民 丰 县 安 迪 尔牧 场 附近 的 安
， 。

关 于 尼 壤 的 位 置 键 陀 罗语 第 号 文 书这样 迪 尔古 城 斯 坦 因 曾在 这 座 古 城 发 现 佳 卢 文
，

写道 书和 唐 贞元 年 间 的 汉 文 题 记 故 知 安 迪 尔 古
、 ， 。

威德 宏 大 伟 大之 国王 陛下 救谕 致 城 的年 代 约 在 公 元 至 世纪左 右 都善 亡
据 《 新 唐书
， 。 ·

州长 毗摩 耶 和 税 监 黎贝 谕 令 如 下 今有 国 后 这 里 被 并 入 于 阂 国版 图
地 理 志 》记 载 于 闻 毗 沙 都 督 府 下 辖 十 州 其
， ， ， ，

沙 弥 伽 上 奏 本 廷 彼 将 出 使 于 闻 应 由且
， ， “ ” “ ” 。

末 派 一 雇 从 送 其 至 莎 阁 再 由莎 阁 派 一 东境 为兰 城 州 又 称 兰城镇 或 兰 城 守捉
。 ， “ ”
息 从 送 其 到 尼 壤 从 尼 壤 到 于 闻 应 由精 我 们 以 前 怀 疑 兰 城 之 兰 来 自于 闻 文 地 名
。
， “ ” 。

绝 派 一 息 从 送其 到于 闻 当你 收 到 此 五 一 法 卢文 尼壤 但是兰城之
， “ ”
楔 形 泥 封 木 读 时 自尼 壤 至 于 闻 途 中 启 兰 和 键 陀 罗语 地 名 累弥那 读音
，
从 之 薪 体 应 由你 按 惯 例 连 同 额 外 津 贴 一 也 很 相 近 所 以 不 能 排 除 两 者 指 同一 城 镇 的
， 。 。

起 支 付 务 必 依 法 作 出裁 决 可 能性
联 系《 大 唐西 域 记 》的 有 关 记 载 尼 壤 是
， ，

累 弥 那 似 为莎 阁 州西 境 城 镇 这 个 州府
《 大 唐西 域 记 》卷
。

从 都 善 出访 于 闻 今新疆 和 田 市近 郊 约 特 干 的 州 府 当 系莎 阁城 记
从此 指 尼壤 东行 入大 流沙 … … 行 四
。
“ ，
遗 址 的必经 之路 故 址 疑 在今 民丰县城 以北 载
。
， ， ， ， 。

公 里 的卡 帕克 阿斯 坎绿 洲 今天 仍有 百 余 里 至 都 货 逻 故 国 国 久 空 旷 城 皆荒 芜
。 ， ，
人 在这 片小绿 洲 上 生 活 斯 坦 因 第 一 次 中亚 从此 东行六 百 余里 至 折 摩驮 那 即沮 沫地
若 以 里 程 推 算 《 大 唐 西 域 记 》所谓 都货
。 ” ， “
考 察 时 曾在 卡 帕 克 阿 斯 坎 绿 洲 的 伊 斯 兰 圣 地 也
· ·
” 。

伊玛 目 伽法尔 萨 迪 克 麻 扎 附近 发 现 两 件 逻 故 国 或指 莎 阁 州 的 州 府 莎 阁城 故 址 疑 在
⑨ 凡此 表
。

键 陀 罗语 文书 第 和 号 今 安 迪 尔河 与 且 末 河 之 间 若 羌 县 的 喀 拉 米 兰
， 。 ，

明 卡 帕 克 阿 斯 坎 的 历 史至 少 可 以 追 溯 到 都 河下流 年 冬 我 们乘 直 升 机 从 且 末 至
。 ， 。

善 国统 治 时 期 尼 雅 作 低 空 飞 行 考 察这 一 线 的古 代遗 址 虽
莎阁州 然 这 次 飞 行 未 在 喀 拉 米 兰 河 流 域 发 现 古 代遗
， ，

莎 阁 州与 精 绝 州相 邻 两 州似 在 莎 阁 州 址 但 我 们见 到 这 里 有 适 于 人 类 生 活 的大 片
。 ， 。

的 累弥那 镇交界 关 于 累弥那 的位 绿 洲 都 善 国 显 然 在 这 片 绿 洲 建有 城 镇 键 陀

 年第 期

腹地 《汉 书 西 域 传 》说 且 末 西 通 精 绝 二 千
。 。 · ，

罗语文 书所 言莎 阁城 或 在此 地
， 。

且末州 里 而 不 是 西 北 通 或 西 南通 精 绝 此 亦 表 明且
，

且 末 很 早就 出现 城 市文 明 是 为西 域 三 末城 必 在 远 离 现 代绿 洲 的 塔 克 拉 玛 干 沙 漠腹
。 。

十六 国 之 一 公元 世 纪左 右随都 善 灭亡而 地
。 ，

消声 匿迹 唐 代 玄 奖 从 印度 归 国途 中 曾凭 吊 北 魏 神龟 元 年 年 宋 云 和慧生等
荒 芜 多 年 的且 末 故 城 他 在 《 大 唐 西 域 记 》卷
， ， ，

人 到 西 域 取 经 他 们从 洛 阳 出 发 经 青 海 吐 谷
“ ” ， “ 。 ” ， 。

称 之 为 折 摩驮 那 城 本注曰 沮末 折 浑 部 落 来 到 都 善 此 都 善 当 即 都 善 都城 抒 泥
， 。 ，

摩 驮 那 译 自法 卢 文 也就是汉魏 城 据前 文讨 论 打 泥 城 就 在 今天 若 羌 县城 南
“ ” ， “ ” 。 ，
文献所谓 且 末 南北 朝文 献 的 左末 且末 偏东 公 里 的 且 尔 乞 都 克 古 城 附近 毗 邻 唐
代石 城 镇 ⑩ 《 洛 阳 伽 蓝 记 》卷
。 ，

城 在 敦煌 五 代 于 闻 语 写 本钢 和 泰 藏 卷 中 写 作 记载 宋 云等
。
“
应 所 以 敦 煌 文 书所 记 塔 里 木 盆 地 重 镇 人 离 开 都 善 城 之 后 的行 程 是 从都 善 西 行一
炎摩多 就 是且 末 ⑩
“ ” 。 ， 。

千六百 四 十里 至 左 末城 城 中 居 民可 有百
关 于 且 末 的地 理 位置 《 汉 书 西域 传》
， · ， ， ， ，
家 土 地无 雨 决水 种 麦 不知 用牛 来 招而
“ ， ， 。 ， ，
云 且 末 国 王 治且末城 去 长安 六 干八百 田 城 中图佛 与 菩 萨 乃 无 胡 貌 访 古 老 云 是
， ， ， 。
”
里 户二百三 十 口 千六百一十 胜兵三百二 吕光 伐 胡 时 所 作 左 末城就是汉 代 文献所谓
。 。 。 ，

十人 西 北 至 都 护 治 所 二 千 二 百 五 十八 里 北 且 末 城 据 宋 云 的记 录 且 末 居 民 以 农 业 和 种
， 。 。 ， 。

接 尉 犁 南 至 小 宛 可 三 日行 有 蒲 陶诸 果 西 植 业 为 生 城 中 有佛 教 寺 院 其 位 置 当 在 今 若
。 ”
。
。

通精绝二干里 从 目前 所 知 塔 里 木 盆 地 古 城 羌县 城 且 尔乞都 克 古 城 之 西 约 公里处

，

分 布情 况 看 精绝 当即 民丰县 北 部 沙漠腹 地 那 么 汉 魏 文 献 所 述 且 末 城 的相 对 位 置 如 下 图
的 尼 雅 遗 址 ⑩ 西 域 都护 治 所 约 在 今轮 台县
。 。

所示 见 页
策 大 雅 乡东 南 ⑩ 至 于 小 宛 的位 置 《 汉 书
。 ， ·

年马雍 先 生参 加 中国科学 院沙漠

西 域 传 》云
“ ， ， 。

小宛 国 王 治扦零城 去 长安 七 研 究所 河 西 走 廊 沙漠考 察 其 间 他 听到 考 察
， ， ，
千二百 一十里 户五百 五十 口 千五十 胜兵 队成 员 谈 起 前 几 年 在 塔 里 木 盆 地 南 缘 考 察 发
。 。 。 ，

二 百 人 西北 至 都护 治 所 二 千五 百五 十八 里 现 的一 座 沙漠古 城 这 座 古城 保 存完好 并 有
， 。 ” 。

东 与 若 羌接 辟 南 不 当道 小宛之 南 不复有 数 以 百 计 的 怯 卢 文 木 犊暴 露 地 表 当时因不

， ， ，

城 那 么 小宛 之 抒 零 城大 概 就是 今夭 且 末 县 知 其 重 要 价值 未 予 采 集 仅 检 回 十 多 件 作 为
， ， ， ， ，

城西南约 公里来利勒克 古城 据考古 调查 木材标 本 后复散 失 下落不 明 但 有两 小块

此 城 年 代约 在 两 汉 至 南北 朝 时期 ⑧ 来 利 勒 残 犊 送 给 了甘 肃 博物馆 ⑩ 新 疆 文物 考 古 所
。 。

， 。

克 古城 靠近 现 代交通 线 而 汉 代东 西 交 通 孔 所 长 王 炳 华 先 生 对 此 事 作 了进 一 步 调 查 他
，

道 大 多 在远 离 现 代 绿 洲 公里 左 右 塔克 拉 最 近 告 诉 我 这 支 沙 漠考 察私 的 负 责 人 即 中
。 。 ，

玛 干 沙 漠腹 地 丹 丹 乌里 克 及 尼 雅 一 线 所以 国 沙漠专 家朱震达 据朱 先 生介绍 这 座 沙漠

“ ” ，

来 利 勒 克 古 城 的位 置 当 在 汉 代 辟 南 不 当 道 古城 位 于 且 末县 以北 沙漠 腹地 他 们的 考 察
《汉书 西 域 传 》 记 载 且 末 南 至 小宛
。 · ， “ ，

之地 队对 古 城 的位 置 作过 详 细 记 录 这 份 资料 现
” ，

可 三 日行 又 载 小宛 比且 末 至 都护 治所 多 存 兰 州 中 国沙 漠土 壤 研 究 所 朱 震 达 沙 漠考 察
。 档 案 中 ⑩ 朱震达 先 生 在且 末 以 北 沙 漠腹 地
。
。
” “
里 故 知 南 至 小 宛 可 三 日 行 当 按 日行
。 ，

百 里 计 算 以 此 推 之 汉 代且 末 城 或 在 来利 勒 发现 的那 座 古 城 将 为我 们寻 找 且 末 城 带 来 新
。

克古城 以北约 公 里 左 右 塔 克拉 玛 干 沙 漠 的希 望
 传 统 文化 与 现 代 化

楼兰 州
西 域 都 护 治 所 今轮 台 县 策 大 雅 某 遗 址

精 绝 尼 雅遗 址 一 一一一 一一 一 且 末 古 城 抒 泥 城 且 尔 乞 都 克 古 城 附近

里 里
里

抒 零城 来利勒克古城

《史
。 ，

楼兰 州 是 都 善 王 族 楼 兰 人 祖 先 居 地 善 国 山 地 部 落 究 竟 在 何 地 仍 有 待 于 今后 的
大 宛 列 传 》记 载
·
“ 、 ， 。

记 楼 兰 姑 师 邑有 城 廓 考古工 作
。 ” ，
临盐 泽 文 中提 到 的 楼 兰 城 是 一 座 西 汉 城 除都 善 五 州 外 汉 文古 籍 和 于 闻语 文 献
， 、 、 、

池 无疑即公元前 年 楼 兰 王 迁 都都 善 河 流 提 到 的都 善城镇还 有 怯 台 帕德克 弩支 伊

。 ， 。 。

域 以 前 的 国 都 就 目前 调 查 而 言 罗 布 泊 沿 岸 循等 有 些 当 为 都 善诸 州 州 府 所 在 地 由于
，
古 城 遗 址 中唯 有 斯 坦 因编 号 的 古城年代 这 些 地 名 迄 今未 见 键 陀 罗 语 文 书 我 们 将 另
。 。 ，
可追 溯到西汉 所 以 我 们怀 疑 该 城 就 是 楼 兰 外拟 文 讨 论 需 要 在 此 附带 说 明 的 是 都 善 国

—
楼兰城 ⑩在
。
’ 。 ，

王 迁 都扦 泥 城 以 前 的 国都 小 于 州 的 行政 单 位 是 据 巴 罗研 究
⑩键陀
’ ， 。

键 陀 罗 语 文 书 中楼 兰 被 称 为 相 该 词 或 来 自波 斯 古 语 乡村
’ ’ 。

当 于 粟特语 和 于 闻塞语 据 罗语 文 书有时也 用 城 来表示

， ’ ， ’
楼兰 出土魏晋 文 书 西域长 史的治所设 在都 如 第 号 或称
古城 ⑩
， 。 。

善 国 的楼 兰 州 今 楼 兰 第 号 为 了和 都 善 州 一 级 的 城 相
’
，
山 地部落 区 别 我 们把 或这 个级 别 的 城姑 且 译
。
“ ” 。

键 陀 罗语文书 屡 次提 到 部落 作 镇 都 善 国镇 之 下 的 行 政 单 位 有
， 、 、 、

正 如 英 国语 言学 家 巴 罗所 考 该词 相 当于 梵 部落 村 云 百 户
“ ”
‘
， 。 ’ 、 ’ 、

语 意 为 山丘 这 个 地 方 距 离精 绝 十户 部 平
， 。 。

州 不 远 疑 在 精 绝 以 南 昆 仑 山 区 都 善兼 并 的 管区 和 庄园 等 目前 尚不 十 分 清
据《 汉书 西域 传 》
“ ” 。 · ， 、

汉 代 小 国 中有 戎 卢 国 楚 它 们之 间 的 隶 属 关 系 但 其 规 格 全 在 州 城
， “ ” 。 ， 。

记 载 精 绝 国 南 至 戎 卢 国 四 日行 都 善兼 并 或镇 之 下 是 为都善 王 征 收 赋税 的基 层单 位
戎 卢 后 显 然 要 在此 地 设 置 行政 机 构进 行管
， 二 都善之邻邦
理 故 疑 精 绝 州 以 南 的 山地 部 落 即汉 代戎 卢
。 。

之遗 民 汉 代戎 卢 国似 在 今 新疆 民 丰县 城 以 键 陀 罗 语 文 书 所 见 都 善邻 邦 凡 七 国 东
。 ，
。 、 ，
南 昆 仑 山 区 可 惜 目前 这 里 缺 乏 深 入 调 查 都 方有 或 秦 汉 地 或震 旦 西
 年第 期

方有 抒弥 和 于 闻国 北 的 这 座 汉 城 有 可 能 就 是 抒 弥城
，

方有 龟兹 和 云 焉誊 南方 有 于 阅 附 瞿萨旦 那
。 ，

吐蕃 和 苏毗 于 闻是 都 善 西 部 邻 国 丝 绸 之 路 南 道 大
， 。

汉地 国 曾在 汉 唐 历 史 上 扮 演 过 重 要 角 色 据 斯 坦
，
怯卢 文 表 示 中 国 内 地 有 和 因调 查 于 闻 国都 在 今新 疆 和 田 市 附近 约特
于 闻史诗《赞 巴斯塔书 》 日
。 。

两词 前 一 词 在 汉 译 佛 经 中译 作 干遗址
“ ” “ ” ， ， 一
支那 或 中国 它还 借 入 粟 特语 在 敦 煌 出 甲 应 巨 孕
， “ 、 ，
土 粟 特 古 书 信 中写 作 后一词 巨 意 为 匈 奴 人 秦 人 和 苏 毗 他 们蹂 厢 了
“ ” “ ” 。 ” 。

在 汉 译 佛 经 中译 作 震 旦 或 汉 地 支那本 我们于 闻的 国土 故 知 于 闻 人 自称
， 。 ，

为 古 代 印 度 人 对 中 国 之 称 谓 屡 见 于 印度 古 么 这 个 词 相 当于 键 陀 罗语 所以
籍 《 利 论 》 《 妙 闻 集 》 和 《 摩 奴 法 典 》诸 书 据 说
、 。 “ ”
斯坦 因建议 和 汉 文 史 籍 所 记 于 闻 以 及 马 可
《 利 论 》 作 者 桥 眠 厘 耶 是 印度 孔 雀 王 朝 月 护 王 波 罗 访 问过 的 塔 里 木 盆 地 重 镇 相联
系 ⑩ 玄 奖 又 称于 闻为 瞿 萨 旦 那 国 《 大唐
， “ ” 。 “ ” 。

的侍臣 那么 支那 一词早在公元前 世纪
西 域 记 》卷
。 ，“ ，

业 已 出现 所 以 伯 希 和 推 测 该 词 来 自秦 国之 记载 瞿萨旦那国 唐言地乳
“ ” 。 “ ” 一 。 ，
秦 震旦 一词 由 加表 示地 名 的后缀 即 俗 之雅 言 也 俗语 谓 之 汉 那 国 匈 奴谓 之于
一 。 一 ， ， ， ， ，
构成 后 者相 当于 梵语 意为 遁 诸 胡谓 之 豁 旦 印度 谓 之 屈 丹 旧 曰 于 闻
“ ” 。 、
” 。 ，
地方 巴 基 斯 坦 阿 富 汗 斯 坦 或 塞 斯 坦 中的 讹也 于 闻 上 述 胡语 名 称 其 实 各 有 所 本 并
“ ” 。 。 “ ”
斯 坦 均 为 该 后 缀 之 音译 无 讹误 于 闻国 别称 瞿 萨旦 那 也 见 键 陀罗
， ，
打弥 语文 书 写作 五 烤 第 号 相 当于
，
抒 弥 是 塔 里 木 盆 地 诸 国最 古 老 的 王 国 之 梵语 牛地 或 牛乳 只是
一 其名始见 于《 史记 大宛列 传 》 公 元
， · 。
“ ” 。

世 两词均无 地乳 之 义
， “
纪 扦 弥被 于 闻 兼 并 成 为 于 闻 六 城 之 一 媲 摩 龟兹
” 。 ，

城 媲 摩 一 词 音 译 自于 闻 语 甲 平 龟兹 位 于 都 善 国西 北 方 今新 疆 库 车
也 即 《 马 可 波 罗 游记 》 所 谓
。 ， 。

培 因州 这 市 是 丝 绸 之 路 北道 重 要 的王 国之 一 键陀
、

个于 闻语 地 名 在 一 份 于 闻文 汉 文 双 语 文 书 罗语 文 书称 其 为 第 和
“ ” 。

其名始见《 汉 书 西 域 传 》 在 中 国古 籍
。 · ，

号 中和 汉 文 坎 城 对 译 后者相 当 号
平 ‘
一 ， 。

于 吐蕃 文地 名 源 于键 陀 罗语 地 名 中有 许 多 古 译 名 故 址 在 今新 疆 库 车 市 皮 朗
《 法 显 传 》译 作
， “ ” 。 。 ，
抒弥 捍磨 斯坦 因 古 城 据考 古 调 查 龟 兹 一 度 流 行 怯 卢 文键 陀
“ ， 。

在 和 田丹丹 乌里 克遗 址 北 纬 及 东经 罗语 年 德 国考 察 队 在 克 孜 尔 千 佛 洞 发
， 。

以北 公 里 的热 瓦 克 遗 址 发 现 两 件 语 现 一 件 法 卢文 婆 罗 谜 文双 语 文 书 其 中怯 卢
，

言奇 特 的塞语文 书 其 中一 件提 到 文 键 陀 罗语 部分 编号 正面
。
“ 、

铆 媲 摩之 地 故 疑 汉 唐 扦 弥 城 或在 此 地 记有 龟兹大王 天
人 ⑨道安
。
” 。 ，

附近 最 近 中法 克 里 雅 联 合 考 察 队 在 克 里 子 云云 故 知 龟 兹 人 自称
，
《 释 氏西 域 记 》 的 屈 茨 疑 来
“ ” 。

雅 河 流域 靠近 河 流 终点处 发 现 一 座 汉 代 古 自该 词 公元
据《汉 书 西域 传 》 龟 兹 国 今新疆库
。 · ， ，
城 世 纪左 右 龟 兹 人 改用婆 罗谜文 拼写 本族语
“ ， ， ， ， “ ” 。

车市 南 与 精绝 东 南与且 末 西 南 与 扦 弥 言 学 界 称之 为 吐 火 罗语 在 吐火 罗语
， ” 。 “ ” 一 。

北 与 乌孙 西 与 姑 墨 接 故疑 克 里 雅河 发现 文 献 中 龟兹 一名写作 总 例如 谊
 传 统 文化 与现 代化

。
⑩《大唐西域
“ ” ， 。

即 且 伟大的龟兹王 和 于 闻塞 语 文 书 多次提 到 人 这是
记 》 的 屈 支 疑 来 自该 词
“ ” 。
“ ，
在 回鹊 文 献 中 龟 一个 强悍 的游 牧 部落 他 们经 常 从 昆仑 山南
”
《 元 史 》所 谓 曲先
， “ ” ， 、

兹 被 称作 应 或来 自 下 塔 里 木 盆 地 和 定 居 于 闻 都 善 的古 代 居 民
发 生 冲突 ⑩ 该 字 起 初 被 误 释 为 鲜 卑
。 。 “ ” 。

这 个 突厥语词 中原 地 区 关 于 龟 兹 的 知 识 多 托马
。 “ ” ， “
半 来 自粟 特 商 贾 粟特语 龟 兹 一词 写 作 斯 根 据 伯 希 和 的研 究 最 先 指 出 其 名 当释 苏
⑩ 《 出 三 藏 记 集 》所 谓 拘 夷 或 许 和
， ， “ ”
苏 毗 在 汉 文 史籍 出 现 较 晚 始 见于 《 隋
” 。 ，

毗
。

西域传 》
· 。 “ ，

这 个 粟 特语 词 有 关 书 文 中说 女 国在 葱岭 之 南 其
， ， ，
焉者 国代以 女 为王 王 姓 苏毗 字 末 揭 在 位二 十
， ， ‘ ’ ， 。

焉 曹 位 于 都 善之 北 今新疆 焉 看县 是 年 女 王之 夫号 曰 金 聚 不知政 事 国 内丈
。 。 ” “ ”
为丝 绸 之路 北 道 重 要 的王 国之 一 公元 一 夫唯 以 征伐为务 所 谓 金 聚 译 自梵 语
， 。 “ ”
世 纪 焉 首 人 曾用婆 罗谜 文 拼 写 自己 本 族 语
一
早 该词 后一 成分 有 家族
之 意 所 以 《 大 唐 西 域 记 》卷
， “ ” 。 。
“ ” 。

言 学 界 称之 为 吐 火 罗 语 键 陀 罗语 文 书 译作 金 氏 文
’ ， “ “ ， 。

第 号记有 应 宫 意为 焉誉 中说 有 苏伐 刺 擎 瞿 咀 罗 国 唐 言 金 氏 出上
《 大 唐 西 域 记 》卷
” 。 “ ， 。 ， ，
人特 吉 萨婆 曰 出高 昌 黄 金 故 以名焉 东西 长 南北 狭 即东女 国
， ， 。 。 ” 。 ， 。 ，
故 地 自近 始 者 曰 阿 誊 尼 国 旧 曰 焉眷 高 也 世 以女为王 因以女称国 夫 亦 为王 不
焉 誉 在 《 法 显 传 》 中译
。 。 。 ，

昌就 在 今 吐 鲁 番 盆 地 知政 事 丈夫唯征伐 田种 而 已 土宜宿麦 多
“ ” 。 ， 。 ， 。 ，

作 乌夷 正 如 亨 宁 指 出 的 其 名 来 自吐 火 罗 畜羊 马 气候寒列 人性 躁暴 东接 吐 蕃 国
， 、 ， 。
”
语 彭 相 当于键陀罗语 彭 粟特语 北接 于 闻国 西接三 波诃 国 键 陀罗语文书
⑩
， 。 。 ，
以 及 于 闻塞语 的 提到 如 一词 据 巴 罗考证 后 一字来
，
吐蕃 自吐 火 罗 语 的 引 区 前 一 字 来 自伊
， ， ，
吐蕃 位 于 都 善 国 之 南 很 早 就 为 印度 和 朗语 如 婆 罗钵 语 及新波斯语
。 “ ” 。
“ ”
罗马人所知 公元 世 纪 希 腊 作 家 马 林诺 斯 意 为 寡妇 因此 应 意 为 寡妇 村
的 《 地 理 学 导 论 》提 到 中 国 西 部 有 《 隋书 西 域 传 》所 谓 末 揭 疑
。 “ ” 。 ·
“ ”
人 或 女 儿国
。 。

挪威 梵学 家拉森认 为 就 是 梵语 来 自该 词 那么 如 或 为苏 毗 人 的别称 苏
⑩唐礼言
， 。 ，
当源于藏文 毗 鼎 盛 时 领 有 西 藏 高 原 中部 和 西 北 部 公 元
《 梵 语 杂 名 》释 该 字 为 吐 蕃
“ ” 。 。

吐蕃 其 名 在键 世 纪 被 吐 蕃 王 朗 日论 赞 兼 并
。 ，
陀 罗 语 书 中写 作 由此 可 知 吐 蕃 与塔
。 三 西 方诸 国
里 木 盆 地 的 古 代 居 民很 早 就 开 始 交 往 键陀
，

罗语 文 书 两 次提 到 吐 蕃 其 一 见 斯 坦 因 收 集 键 陀 罗语 文 书 所述 西 方诸 国有 冬 应
， 、 、 、

品第 号文书 写作 吐蕃城 安息 耶 架那 等 贵霜
， 、

其 二见斯坦 因收集品第 号文书 写作 忿 官巨 那揭 罗 易 平 印度 和 应

。 ， 。

总 吐蕃 人 它 无 疑 即古 罗 马 推 或 云 粟特 凡六 国
罗城 作 家 马 林 《 地 理 学 导 论 》所 谓 ⑩
。

安息
，

这 是 目前 所 知 有 关 古 藏 人 最 早 的 文 字 记 录 之 公元前 一公 元 年 帕提亚人
在伊朗呼 罗珊建立 的帕提亚 王
。 ，

苏毗 附 女 国 国 该 国创立 者 为 安 息 冬 兄弟 所 以
。 “ ” 。

苏毗 位 于 都 善之 南 昆仑 山 区 键 陀 罗语 波斯 人 将其称 为 安 息王 国 东汉 桓帝 和 灵
 年第 期

帝 一 年 在 位 年 间来 华 传教 的西 域 例如 第 号 文书的 盆 中 和第
。 。 ，

高 僧 安 世 高就 是 一 位 安 息 王 子 据美 国宾 夕 号文书的 五 本世纪初 斯
，
法 尼 亚 大 学 乌 茨教 授 考 证 安 世 高 之 名 就 来 坦 因 曾 在 新 疆 米 兰 佛 寺 遗 址 发 现 希 腊 籍 画师
。 。 ，

自安 息 国 王 族 之 名 冬 其 说 可从 汉 狄图 所作佛 画 他认 为这 位 画师 的名
， 。

文 史籍 将 安 息 国 来 华 的 高 僧 均 冠 以 安 氏 也 字 大 概 来 自希 腊 人 名 都善 国的这些

—
。

即波斯语 冬 之音译 其 中有 东 汉 末 来 希 腊 侨 民 当 来 自中 亚 希 腊 化 王 国 大夏
、 。 。

华 的 安 玄 西 晋 年 间来 华 的 安 法 钦 安 息 亡 国 今阿 富 汗 年代 末 尼 雅 东 汉 墓 曾 出土绘
， ，

后 不 少 安 息 人 流 亡 中 国 如 入 仕 北 魏 的安 同 制 有希腊 命运 女 神堤 喀 像 的腊 染棉
。 ， 。

和 入仕 北 齐 的安 吐 根 等 此 外 许 多安 息人 还 布 近 年 新 疆 考 古 工 作 者 又 在 和 田 地 区 洛普
。 ，

曾入 仕 都 善 据 巴 罗考证 键 陀 罗语 等 云 县 山普 拉 东 汉 墓 地 发 掘 一 件织 有 希 腊 神 话半
。 ，

或 来 自波 斯 语 安息 因此 键 陀 罗 人 半 马 神怪 喀 戎 或涅索斯
、 、 。 ，

语 文书提 到 的 冬 宫 第 像的毛织 物 看来 希 腊文 化和 宗 教 艺术不仅

、
’ ，
和 号 冬 玄 第 号 对 塔 里 木 盆 地 古 代 居 民 的 日常 生 活 有 影 响
。

以及 冬 宫 第 号 均 为流 寓 都 可 能 还 深 入 到 他 们 的 宗教 活 动
。

善 的 安 息人 贵霜
耶梁 那 贵 霜 是 大 月 氏 人 在 中亚 和 印 度 建 立 的庞
、 。 。

耶 渠 那 为 印度 波 斯 和 中 亚 人 对 古 希 腊 大 帝 国 它 与 都 善 的 关 系 目前 尚不 十分 清 楚
。 “ ”
的称 谓 公元前 世 纪 中 叶希 腊 雄 主 亚 力 山 贵霜 一 词 在键 陀 罗语 文 书 第 号 中两
， ， 一 ，
大 东 征 中 亚 并 在 当 地 建 造 了 许 多希 腊 移 民 次 出现 写 作 冬 但都是 作 为私 名出

—
。 。

城市 亚 力 山大 城 史载 东方各地 以亚 力 现 都 善 出土 最 早 的贵 霜 遗 物 是 新 疆 文 物 考
，
山 大 名 义 命 名 的城 市 有 多 座 目前 考 古 发 古 研 究 所 考 察 队 近 年 在 楼 兰 古城 采 集 的 贵 霜
。 。

现 的 亚 力 山大 城 已 达 多座 据 法 国考古 团 王 阎 膏珍 发 行 的 铜 币 楼 兰 尼 雅 出土 魏 晋 文
， “ ” 。

年 代 调 查 发 掘 亚 洲 最 东 部 的亚 力 山大 城 书 多处提 到 月支胡 故 知 都 善 境 内确 有 贵
。 ，

一 直 建到 阿 富 汗 东 北 边 境 昆都士 城 东北 的阿 霜 人 侨 居 更 说 明 问 题 的 是 都 善 国 使用 贵霜

—
。 ，

伊哈努姆 希 腊 人 在 这 个 时 期 大 批 移 居 中亚 官方 文字 怯 卢 文作 为王 国的行 政 语 言
。
“ ” ，

和 北 印度 大 夏 首 都 蓝 氏城 也 得 名 于 希 腊 都 善书吏往 往世代相 袭 所 以 都善 王御 用 书
“ ” 。 。

语 亚 力 山大 一 词 印 度 人 将 移 居 东方 的希 吏 大 多是 贵霜遗 民
，
腊 侨 民称 为 人 巴利 文和 阿育 王 碑 铭 那揭 罗昌
， “ ” 。 ， 、

写作 汉译佛经 旧 译 耶架那 一种意 那 揭 罗易 是 中亚 著 名 城 镇 法 显 宋 云 和

玄 奖都 访 问过 该城 《法 显 传 》译作 那竭
， “ ” “ ” ，
见 认 为 大 宛 国 之 宛 可 能 来 自印 度 人 对 中
《 洛 阳 伽 蓝 记 》卷 五 作 《 大 唐西 域
。
“ ” ，

亚 希 腊 侨 民 的这 个 称 谓 据 考证 其 名 源 于 古 那 迎 罗诃
记 》卷 二 作 那 揭 罗 易
， 。 “ ” 。 ，

波斯碑铭 的 后 者 来 自希 腊 语 据 考 古 发 掘 那揭 罗

—
该 词 指 原 居 小 亚 细 亚 西 部 的 古 民族 爱奥 易 故 址 在 今 阿 富汗 南 部 贾 拉 拉 巴 德 附近 的 喀
布 尔河 南岸 ④ 键 陀罗 语 第
。 ， 。

尼亚人 公 元前 世纪 爱 奥尼 亚 人从希腊 号 文书提 到

， 。 ， 。 ，

半 岛 迁 入 小 亚 西 部 以 后 又 不 断 向东 方 移 民 该城 写作 如 如 据 托 马 斯 研 究 其 名相
。

于 是 爱 奥尼 亚 人 成 为东方 人 对 希 腊 人 之 泛 当于 梵 语 那揭 罗易 据 回鹊
文 《 弥勒 会 见 记 》 的题 记 著名佛 教 剧 本 《 弥 勒
。 ， ， ，

称 值 得 注 意 的是 都 善 国也 有 希 腊 移 民
 传 统 文 化 与 现 代化

会 见记 》即在那 揭 罗易城 从梵语 翻译 成 吐 火

， 。

特 人 只是 写 作 如 后 者和 吐蕃 人对塔里
。 一
罗语 的 木盆 地 古 民族 疏 勒 人的 称谓 读音相
，

印度 近 托 马斯 起 初怀 疑 云 可能是对疏勒 人
。 。

键 陀 罗语文书 两 次提 到 印度 其一 见 于 的称 谓 然而 这 件 文 书记 录 了一 位 名 曰
。

瑞 典 考 古学 家 伯格 曼在 楼 兰 古 墓 发 现 的一 件 如 的 云 人 英 国 语 言学 家 布 腊 夫
。 ，
怯 卢 文 帛书 据 挪 威 语 言 学 家柯 诺 解 读 这 行 最 先 指 出 此 人和敦煌 出土 粟 特古 书 信记 录
同名 同姓 ⑥ 既 然 如
， 。

怯 卢文读作 坦 巨 意 的粟特 人
⑩ 这 件 帛书 中
“ 。
” ， 。

为 印度法 师之 丝 绸 匹 此 键 陀 罗语 如 必 指粟特无疑 第 号
一 。

的 平 即相 当于 梵语的 印度 文 书 是 一 件 按 照 于 闻 王 在 位 年代 纪 年 的键 陀
， 。

其二见于键 陀 罗语第 号文 书 罗列 的一批 罗 语 文 书 该 文 书 混 有 许 多 于 闻塞 语 词 汇 例

。 ， 一 ，

礼 品 清 单 据 巴 罗 研 究 其 中一 件 称 作 记 如 来 自塞 语 的 将军
， 。

来 自塞 语 的 烙印 所 以键 陀罗语 如
一
甲 的丰 品相 当于 梵语 早
，

⑩ 印度 在 粟 特 语 文 献 中写 作
“ ” 。

意 为 印度 盐 可 能 也 是 塞 语 借 词 借 自于 闻塞 语 的 叭 议 粟
《 大 唐 西 域 记 》对 粟 特 的 别 称 ”
。 “
’
， ，

印特 伽 在 于 闻塞 语 文 献 中写 作 特 窜利 疑
。
，
甲 信度 在 波 斯 语 文 献 中写 作 源 于 该词
⑩均 与汉 文史籍 对 印度的古译 名 身
， “
信度 年 月 日于北 京海 淀 寓所
” “ ” 。 ，

毒 或 天竺 相 去甚远 我 们认 为 其 名 之 所
① 录 文 见 谢桂 华 等 《 居 延 汉 简 释 文 合 校 》 下 册 北 京
， ，
“ ” ， 。

以 读作 天竺 大概 和 键 陀 罗语有关 因为键
， ， 。

。 文 物 出版 社 年 第 页 友 人胡 平生 提 醒 我 注 意这
陀 罗语 往 往 和 不分 例 如 梵语 ， 。

条汉 简 谨 致 谢忱
。
⑩大概
。

被键 陀 罗 人 读作 葡萄酒 ②
， 己 尸
即 了 二
’
，，

由于 这 个 原 因 键 陀 罗 人 把 读若 尸 ” 了 尸，尸 尸 ，

一
， ，

， “ ” 。

③ 池 田 温 《 沙 州 图经 略 考 》 《 搜 博士 还 历 纪 念 东 洋 史
，

甲 结 果 被 中 国僧 人 译 作 天 竺
》
， ， ， ， 。

论丛 东京 山 川 出 版 社 年 第 页
，

粱特
④
， ， “ ’ ‘
一

“ ” ，

粟特古称 康居 公元前 世 纪 就 已经 一
之 ， ，
人尸 白 尸
一
《汉书 西 域 传 》 中有
。 ·

活跃 于 丝 绸 之 路 南 道
⑤
， 尸 ，
尸 尸
护
一封 西 域 都 护 郭 舜 致 汉 成 帝 前 一前 尸 忿 子 刀
环
‘
护 尹 ‘

。
“
年 的 上 书 文 中说 康 居 即 粟 特 其欲 贾市 了 ， ， ，
一

⑥
， ，

为好 辞 之 诈 也 … … 敦 煌 酒 泉 小 郡 及 南 道 八
， 、
据 近 年 调 查 若 羌 地 区还 有 一 些 石 砌 建筑 但 规 模
很 小 似 属 戍 堡 一 类 不 能 归 入 城 类 参 见 张 平《 若 羌 县 石
， ， 。
“
， ， ” 。

国 给 使 者 往 来 人 马 驴 真 驼 食 皆苦 之 粟特
头 城 勘 查记 》 《 新疆 文 物
” 、 。

年第 期
人 在 都 善 的 行 踪 进 一 步 为键 陀 罗 语 文 书 所 揭
⑦ 黄 文弼《 新疆 发掘报 告 》
， ， ，

北京 文物出版社
示 其 中第 “ 。
。

号键 陀罗语文书 第 行读作 年 第
，

一 页 又 见《 若 羌考 古 调 查 》 《 黄 文 弼 历 史 考 古 论
，

…… 仁」 甲
，
云 旦 意为 文 集 》 北 京 文 物 出版 社
， ， ，

年 第
，

一 页

⑧ 林 梅村 《 汉 代精 绝 国 与 尼 雅 遗 址 》 《 文 物 》
，
“ ” 。

今 有 粟 特 商 队 的 云 云 回 所 谓 年
一 。

了 第 期第 一 页
宫相 当于粟特语 粟特 其后
⑨
， ， 。 ， ， ， ，

一 ’ ’ 、

一词 来 自粟 特 语 萨宝 商 队
⑩ 和 这 件 文 书 同 出于 安
’ 。

首领 之 商队 ⑩ 巴 罗教授 曾详 细 讨 论 这 件 文 书 参 见
， ，

迪 尔 古 城 的第 号 键 陀 罗语文书也提 到粟 ，
。 ， ， 、 ， 、
’
尸
了 厅
 年第 期

“ ⑩ 林梅 村 《 楼 兰 国始 都考 》 《 文物 》
， ， ， ，
儿
年第 期第
。

其 中有 两 个 以 前 不 识 之 字 讨 论 于 下 相 当于梵语 一 页

⑩ 林 梅村 《 楼 兰 尼 雅 出 土 文 书 》 北 京 文 物 出 版 社
， ， ，

面粉 而 官 大 概 相 当于 婆 罗钵 语 叶子 指
。 。

三 叶首蓓 年
⑩
，
巴 尸
炎摩 多其 名见 敦煌 写 本 么天 兴 七 年 厅

年 索子全 状 》 其 文 云 ，
。
“ 、 ，
。 。 二 尸 ， ，

所 以 不惧仲云 炎 摩 多将 军 持 弓
， 。
” ， ，
楼 罗 之 人 尽命血 战
⑩ 林 梅村 《 新疆 和 田 出 土 汉 文 于 闻 文 双 语 文 书 》 《考
， ，

年 夏 笔 者 在 大 英 图 书 馆 调 查 了斯坦 因 第 四
古学报 》
。 。

次 中亚 考 察期 间 从 新 疆 发 掘 的 考 古 资 料 这 批 文 物 全 被 扣 年第 期第 一 页
。 ，

留 在 喀 什 故 斯 坦 因 未发 表 这 次 考 察 的 发 掘 报 告 我 从 这 批 此 据 新 疆 文物 考古研 究所 王 炳 华先 生 见 告 谨 致
“ 。

未 发 表 的 资 料 中 意 外 发 现 尼 雅 出 土 汉 简 中有 一 封 写 给 汉 谢忱
⑩
” 。 ， ， ，

精 绝 王 的 书 信 以 前 学 界 多 认 为精 绝 即 在 尼 雅 这 枚 记 有
“ ” ，

精 绝 的汉 简 首 次 以 出 土 古 文 字 资料 证 明 精绝 即 在 尼 雅
说 见 林 梅 村 《 汉 代精 绝 国 与 尼 雅 遗 址 》 《 文物 》
， ， ， ”
年第 匆
。
， 、 ‘ 。 尸 ， ， 尸 亡 ，。
期第 一 页

⑩
，
” ， ， ，

据 考 古 调 查 轮 台 县 策 大雅 乡 西 南 约 一 公里范 己
一
， ， ， ，

围 有 多 座 汉 代古 城 新 疆 文 物普 查 队调 查 的 五 里 旁 古 城 黄 一
⑥
“ ” 、 、 、 ， ， ，

文弼称其 为 阿克沁城 阿 孜 甘 古城 乌勒 方 城 阿 克 热 克

⑩
。 ， ， “ ， ” ，

城 堡 等 这 些 汉 代 城 堡 基 本 上 分 布 于 汉 代 烽 隧线 上 其 地 理 己

位 置 和 《 汉 书 西 域 传 》 所 说 乌 垒 城 位置 相 近 疑 汉 代 乌 垒 城
· ， ， ，

即 其 中某 城 参 见 谭 其 骤 主 编 《 中 国 历 史 地 图 集 》 第 集 中 ⑩
。 ， “ ， ”
云

黄 文 弼 《 塔 里 木 盆 地 考古 记 》
， ， ， ， ，
华地 图学 社 年 一 一
年 张 平 等 《 轮 台县 文 物 调查 》 《新 ⑩
， ， ， “ ， ” ， ，

北 京 科学 出 版 社

年 第 期 第 一 页 新 疆 文物 普 查 队 《 巴 音 格 楞 ” ‘
尸 尸 ， ，
疆 文物 一
巴

蒙 古 自治 州 文 物 普 查 资 料 》 《 新疆 文物 》
， ，

年第 期 第
页 刘 建 国 等 《 新疆 库 尔勒 至 轮 台 间古 代城 址 的 遥 感 ⑩ 林 梅村 《 公元 功 。 年 罗 马 商 团 的 中 国 之 行 》 《
，

一 中国
探查 》 《 考古 》 社会科学 》 《 西 域文 明 》 北 京
， 。 ， ，

年第 期第 页 年第 期 收 入 林 梅村 东
。
， ， ， 。

斯 坦 因 曾到 此 城 作 过 调 查 参 见 方 出版社 年
‘ ， ， ， ， 。
， ， ， 君 ， ，

近 年 新疆 文 颐 对 记

，
物 考 古 所 沙 漠 考 古 队确 认 此 城 年 代 当 在 汉 代 至 南 北 朝 时 一

—
文琐 《且 末县 古代文 化遗 存 考察 》 《 新疆 》 林 梅村《 沙海 古 卷 中国 所 出怯 卢 文 书 初 集 》
， ， ，

期 参见刘 文物
。年第
。 ， ， 。

期第 一 页 该 文将这 个 遗址 分成那勒 克 和 玉 北 京 文 物 出版社 年

⑩ 伯 希和 著 冯 承 均 译 《 苏 毗 考 》 《 西 域 南 海 史 地 考
， 、 ，

姆 拉 克 开 特 买 两 遗 址 但 这 两 个 相 邻 的 遗 址 所 出 古 代遗 物
证 译 丛 》 第 辑 北 京 商 务 印书 馆
， ， ， ， ，

的年 代 和 性 质 具 有 一 致 性 所 以 后 来 的 调 查 报 告 又 将 其 归 年
并 为 一 个遗 址 参 见 新 疆 文 物 普 查 队 《 巴 音格楞 蒙古 自治 州
。
， ，
，
，

文 物 普查 资 料 》 新疆 文物 》
， 。 ， ， ，
，

年第 期第 一 页 一
⑩ 黄 文 弼 《 新 疆 考 古 发掘 报 告 》 北 京 文 物 出 版 社 ⑩
， ， ， ， “ ， ，
弓

。 ， ，
年
⑩ 马 雍 《 古代 都 善 于 闻 地 区 法 卢 文 资 料 综 考 》 《 西
、 ，
一 “ 一

域 史 地 文 物 丛 考 》 北 京 文 物 出 版社 。
， ， ， ， 。
” ，

年 第 一 页 一 一

⑩
， ，
年 月王 炳 华先生 来 京商 量 新 发现 的尼 雅 法
《 中西 交 通 史 料 汇 编 》 第 一 册 北 京 中 华
， ， ，

卢文研 究事宜 其 间谈起 他 从 朱 先 生 那里 得 到 的这 座 且 末 匆 张星 娘

。 ， ， 。

古城 的情况 承 蒙 王 先 生 告 知 他调查 的上 述 情 况 谨 致 谢 书局 年
关 于 那 揭 罗 易 参 见 季 羡 林 等《 大唐 西 域 记 校 注 》
。 ， ，

忱 国
 传 统 文化 与现代化

， ， ， 。
， ， ， ，
’

北 京 中华书 局 年 第 一 一页 了 盯 一

，
“ 一 ，

匆 一
， ” ， ， ， ， ， ，。
盆 六 厅 户

⑩ ，
“ 。 一 尸 、 。 、。 尸 “ ，， ，
勿
， ， ” ， ， ，
一

一 产 尸 之乙 尸
人 一

吉 田 丰《 》 《 才 口工 夕 卜》 第
，
尸 ， ， ，， ，
尸， 尸 亡 一
尸 ， 。 ， ，
少 厂 卜语 杂 录
， 。

年 第一 一
，

一 卷第 号 页

⑩
， 尸 ，
“
君
迈
乡
尸 一

阳 厅

刁。 资了 ￡ ， ” ，
，
一
“ 刀 产护 万 介 了 邸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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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护尸 ， ，
，

的 入 尸工 人

，
一 吐 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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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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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