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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理 学 报 20
07,
39(1):
88—95
 
Act
a Ps
ychol
ogi
ca 
Sini
ca 

儿 童 视 听 觉通 道 现 实监 控 的发 展 木
 
苏彦捷 2
  郭晓娟 

 北京大学心理学系 ,
北京 10
0871)(
 首都师范大学学 习与认知 实验室 ,
北京 1
00089)
 

摘 要 采用视觉图片和动画 ,
听觉声 音和词语 任务 ,
分别要求 5岁(平均年龄 6
6.5个月 )、
7岁(平均年 龄 8
0.8个 
月)
和 9岁(平均年龄 1
17.
2个月 )
共233名儿童在知觉和想象材 料 中作 出来源判 断 ,
比较现 实监控任 务 中视听觉 
通道之间和通道 内部 的发展差异 。结果发现 ,
在通道 内部 ,
不同实验材 料对 现实监 控 的影 响不尽 相 同。在 视觉通 
道 内部 :
较小 年龄儿 童对 图片的现实监 控好 于动画 ,
较 大年 龄儿童对 动 画的现实 监控好 于图片 ;
在 听觉通道 内部 :
 
儿 童 对 声 音 的现 实 监 控 好 于词 。随 着 年 龄 的增 长 ,
对 记 忆 现 实 监 控 的 通 道 差 异 从 视 觉 的 图 片 刺 激 优 势 到 图片 和 动 
画优势 ,
到视觉刺激和声音对词的优势。文章还讨论 了这 些发展 差异 的可能原 因 ,
对 我们 理解个 体记忆 发展 的规 
律 和特 点 以及 对 实 践 的指 导 意 义 。
 
关键词 现 实监 控 ,
视听通道 ,
儿童发展。
 
分类号 B8
44 

示,
询 问 时 间等 因 素 的 关 系  J。有 关 这 一 发 展 过 

  前 言  程中,
不 同的刺激 材 料 ,
不 同通 道 的发 展趋势 是 否一 
几 乎每个 人都 有 过 这 样 的经 历 :
认 为 曾 经发 生  致 等基 础数 据还 很 有限 L
2 
J,需要 进一 步考 察 。
 
的一件 事 或说过 的一段 话 实际 只存在 于 内心 的想象  目前 ,
在有 关记 忆来 源 监控 的研 究 中 ,
通常 采用 
之中,
这是 人们对 现 实与想 象记 忆 的来源 监控 ,即现  视觉 7

 、动 觉 或 者 动 觉 与 视 觉 相 结 合 的方 式 ’
m 
J 
实监 控过 程发生 错误 造成 的。所 谓 的现 实监 控 (r
e—  呈现 实验 材料 ,
考 察 来 源 监控 的 机制 、发 展趋 势 、归 

lit
y moni
tor
ing,RM),
是指 辨 别 知 觉 记忆 和 自我 产  因错 误等 问题 。但 是 ,由于这 些 研 究 不 以考 察 视 觉 
生 的记忆 的判 断过 程 … ,
更 明确 地说 是 指 辨 别 记 忆  通 道 的影 响为 目的 ,
对 视觉 材料 的选 择不 尽相 同 ,
实 
中确实发 生 的现实事 件 和头 脑 中的想象 事件  。
  验 结果 有很 多不 一 致 ,
甚 至相 互 矛 盾 的地 方 。而 视 
研究 表 明 ,
现 实监控 从 5岁 左右 开始 发展 J,
在  觉 材料 性质 的差 异也 未受 到应 有 的注 意 。人 们对 视 
学 龄前 、
8岁 、12岁 儿 童 间 呈 现 逐 渐 提 高 的 发 展 趋  觉事件 的分 类 常常 是 以事件 的运 动 状 态 划 分 的 ,
动 
势,
11~1
2岁 时儿 童完 成 现实 监 控 任务 的成绩 与成  态事件 不 仅具有 静 态 事 件 的一 般 视 觉 特 征 ,
还 可 能 
人 相 比已经 没有 显著 差 异 了 ,
说 明现 实 监控 能 力 可  存 在 动觉 特征 或 视 觉 和 动 觉 的联 合 ¨ 。两 者 在 线 
能在 11~1
2岁 时发 展 成熟 L
4 
J。虽 然 Ma
rkham 等研  索特 征方 面 的差 异 对 来 源 辨 别 可 能 有 多方 面 的影 
究者 曾经提 到过 现 实 监控 视 听 通 道 发展 的差 异  ,
  响,
例如 ,
动 画 比图片更 容易 引起 较小 年龄 儿童 的注 
但 这 一研究 主要 关注 的是 视 听通道 的交叉 想象 是 否  意 ¨ ;
动 画的视 觉 特 征 加 上 动 觉 反 馈 ,
增 加 了认 知 
影 响现实监 控 ,
一 方 面 只有 6岁 和 9~1
0岁 两组 ,
结  操作 所依 赖 的线索 ¨ 。又 如 ,
行 为 以连 续 的动 态方 
果发 现后者 对 图片 和声音 2个 通道 的现 实监控 都 要  式呈 现 ,
加强 了信 息各 部分 之 间的线 索联 系 ,
来 源 的 
好 于前者 ,
另一 方面 ,
没有 发现 视 听通道 交叉 想象 的  整合 程度 可 能也 比静态 的图 片高 ¨ 。 因此 ,
本 研 究 
影 响 。随后现 实监控 的发展研 究 主要是 和探 讨儿 童  希 望通 过对 事 件 状 态 的操 作 ,比较 动态 材 料 (动 画 
目击记忆 的可 信 程度 联 系 在 一 起 ’

 ,通 常关 注 不  短 片 )与静态 材 料 (图 片 )的来 源 辨别 差 异 ,了 解 视 
同年龄个 体对 想象 事件 和看 到事 件 的正确 区分 与 暗  觉 通道 内不 同材 料特 征对来 源 监控 发展 的影 响 。检 

收 稿 日期 :
2005—09—2
9 
北京市重点实验室—— 首都 师范大学 《学 习与认知实验室》经费资助。
 
通讯作者 :
苏彦捷 ,
E—mai
l:y
jsu@pku.
edu.c
n;电话 :
010-627518
33 
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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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  苏 彦捷 等 :
儿童视听觉通道现 实监控 的发展 

验两 种 假设 :
一是 在动 画 方式下 ,
实 验材 料 以连续 的  能 比较 大年 龄 儿童 要 差 。也 就 是 说 ,由 于视 觉 加 工 
动态方式呈现 , 容易引起动觉或动觉 与视觉 的联合  优 势 的存在 ,
视 觉现 实 监 控 的 发展 可 能 比 听觉 现 实 
反应 ,
增加认 知 操作 线索 ,
在 视觉 现实监 控 中对 动 画  监 控 的发 展要 早 。视 听觉 来 源监控 发展 是 否具有 通 
的来 源监控 应 好 于 图 片 。另 一 种 相反 的假 设 认 为 ,
  道差 异这一 问题也是 我们 关 心的 。
 
动 画的知 觉线 索更 多 ,
较 小 年 龄 儿 童 可 能 无 法很 好  现实监 控 在不 同通 道和刺 激 材料上 表 现 出来 的 
地 整合 和利 用 多 重 线 索 j,因 此 造 成 来 源 混 淆 ;而  发展 差异 ,
不 仅可 以揭示 个 体 正 常 发 展 过 程 中 的特 
图片任 务相 对简 单 ,
可 能 更 适合 于较 小 年 龄 儿 童 的  点  ,
而且 有助 于理解 特殊 群 体 的现 实监 控 问题 并 
认 知操 作 ,
有利 于来 源辨 别 。
  寻 找切 实可行 的解 决方 案  四 。
 
记 忆 事件 中包 含 的不 同感 觉特 征 可能也 是影 响 
2 方 法 
儿童来 源 监控 的 重 要 因素  。这 些 感 觉 特 征 不 仅 
来 自于视 觉信 息 ,
也 来 自于 听觉信 息 。在 听觉方 面 ,
  2.1 实验设 计 
言语 对 听觉信 息 起 到 了至 关 重 要 的作 用 ,所 以 多数  3(年 龄 )X2(视 觉 刺 激 材 料 )和 3(年 龄 )X 
2 
听觉 通道 的研 究 是 以言 语刺 激 的方式 呈现 的  。
  (听觉 刺激 材料 )两个 组 间设 计 。
 
虽然听觉信息分为非言语声音 (n o
n—s
pee
ch 
soun
d)  2.
2 被试 
和言 语 行 为 (s
peec
h a
ct)两 个 方 面  ,但 已有 的研  北 大幼教 中心 81名 幼 儿 (其 中 3名 不 配 合 ,
没 
究 大多 是关 于言 语 行 为 而不 是 声 音 的 ,
对 声 音 刺 激  有完 成 实验 )和 北 大 附 小 1
57名 儿 童 (其 中 2名 不 
的来源监控探讨很有 限。Pa iv
io的研究表 明  , 人  配合 ,
没 有完 成实 验 )参 加 实 验 。有 效 被试 233名 ,
 
类对 声音 和词 的表 征方式 是 不 同的 。对 声音 的表 征  视 力 (或 矫正 视力 )和 听力均 正 常 ,
基本 情况 见表 1。
 
包含较 多 的知 觉编 码 ;
对 词 的表 征 则包 含 较 多 的语  2.3 材 料 
义编 码 。所 以 ,
对 声 音 的来 源 辨 别 与 词 的来 源辨 别  视 觉 和听觉 刺激各 二 套 。视 觉 刺激 中一套 包括 
也可 能存 在 差 异 。词 (如 ,打 雷 )与 声 音 (如 ,打 雷  8个 动 画短片 和用言 语呈 现 的要 儿 童 想象 的 8种事 
声 )的认 知 过 程 是 不 同 的 ,词 的认 知 过 程 包 括 了更  物 的命 名 ,
另一套 包 括 8幅静 态 的 图片 和 用 言语 呈 
多 的认 知操作 成分 ,因此对 词 的知 觉 和对 词 义 的想  现 的要 儿 童想象 的 8种 事 物 的命 名 (内容 均 为 熟悉 
象 更相似 ,
根据 来 源 监 控 的认 知 操 作 理论   ,
可 以  事物 ,
如:小猫 )。两 种视 觉 刺 激 材 料相 匹配 ,
如:静 
预期 声 音材 料 的现 实监 控 比词 好 ;相 反 也 有研 究 表  态 的小猫 和动态 的正 在 叫的小 猫相 匹配 。另 外各 准 
明  J,
对 声音 的想 象 可 能 比词 更 生 动 。通 常 ,包 含  备 8个 新项 目(被试没 有 看 和 想象 过 的),
作 为记 忆 
生动想 象 的记忆 应该 比包 含较 少生动 想象 的记 忆 更  测验 的干 扰项 。图 片 (动 画 )和想 象 交替 呈 现 ,
并平 
像 知觉 事件 ,因此 预期 当生 动 想象发 生 时 ,
来 源混 淆  衡前 后顺 序 。每张 图片 (动 画 )呈现 4秒 钟 (预实 验 
可能更 普遍 ,
即对 声 音 的现实监 控 比词 差 。因此 ,
本  表 明过长 的持 续 时 间会 使 儿 童厌 烦 ),每 个 想 象 项 
研 究还 试 图通过 考察 儿童对 声 音来 源辨 别 的发展 趋  目呈现 7秒钟 (预 实验 表 明 儿童 适 合 用较 长 时 间想 
势,
并 与词 的发 展 相 比较 ,探 讨 不 同的 听 觉 材 料 特  象 )。听觉刺 激 中一 套包 括 8种 熟 悉 的声 音 和要 儿 
征,
特 别是 非言 语声 音对来 源 监控 发展 的影 响 。
  童 想象 的 8种 熟悉 声音 的描 述 (如 :
小 猫 叫声 )。另 
Hohns
bei
n等 的研 究 发 现  ,
成 年 被试 在 视 觉  一

套包括 命名 8个 熟悉词 和要 儿 童想象 的 8种熟 悉 


和 听觉刺 激 同时呈 现 的来 源监 控 任 务 中 ,
表 现 出视  声 音 的描 述 。词 与声音 相 匹配 ,
如:词 条件 的猫 叫与 
觉 优势 。从发 展上 看 ,视觉 方 式 很 早 开始 就 优 于 听  声 音条 件 的猫 叫声 。另 外各 准 备 8个 新 项 目(被 试 
觉 方式 ,
在 婴儿 期就 已经 出现 了[
261,
那么 ,
在视 觉 和  没 有 听和 想 象 过 的 ),
作 为 记 忆 测 验 的干 扰 项 。听 
听 觉相继 呈现 的条 件下 ,
这种 优 势可 能仍然 存在 ,即  觉刺激 两种 形式 的呈 现要 求 与 视 觉 方式 一 样 ,
持 续 
对 视觉呈 现 刺激 的加工 应该 比对 听觉 呈现 刺激 的加  时间相 同 。视觉 刺激 和听觉 刺激 材料 是 匹配 的 。
如: 
工更 有效 ,因此有利 于视 觉来 源监 控任 务 的完成 ;
而  听觉条 件 的猫 叫与视觉 条件 的小猫相 匹 配 。
 
听 觉方式 加工 没有 视 觉方 式 加 工 有 效 ,
则 加工 和提  2.
4 程序 
取 听觉 材料 (不论 是感 知觉 的 ,
还 是 想象 的 )可 能更  首 先针 对 5岁 和 7岁 儿童 进 行 想象 练 习 (预 实 
困难 ,因而增 加 了 听觉 来 源 监 控 任务 的难 度 。 在现  验表 明 9岁 儿童 完 全理 解 想 象 的含 义 )。具 体 做法 
实监 控 任务 中 ,
较 小 年 龄 儿 童 由于 来 源 判 断 能 力 的  为 问儿童 什么是 想 象 ,
无论 儿 童 如何 回答 都 给 儿 童 
缺欠 ,
在 判 断基于 更加 困难 的 听觉事件 的来 源 时 ,
可  解释 :
“想象 就像 假 装 ,
在 你脑 子 里 画 一 幅 画 。让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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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理  学  报  3
9卷  

们试 试看 ,闭上眼 睛 ,
在 你 脑 子 里 画一 个 冰 淇 淋 ,
现  吗 ?”“你想 的冰 淇 淋 是 什 么 样 的?”,
最 后 再 确 定 一 
在 再 画 你 在 吃 冰 淇 淋 ”。然 后 问 儿 童 “你 在 想 什  次 “你在 想 什 么?”。如 果 儿 童 还 不 能 想 象 ,则 再 练 
么?”,
如果儿 童 不 能 回答 则 继 续 问 “你 想 冰 淇 淋 了  习一 次 。
 
表 1 实 验 1被 试 基 本 情 况 表 
年龄组 (岁 )
  实验条件  男/女  年龄范围(月)
  平均年龄(月)
  标准差(月)
 

视 觉 任 务  图 片 条 件  l9  59 —72  66.9  3.54 

动 画 条 件  l9  60 —72  66.4  4.02 

听 觉 任 务  声音条件  2l
  6l一72  66.5  2.
94 

词条件  19  59 —72  66.5  4.20 

视觉 任 务  图片条件  20  75—87  81.2  3.89 

动画条件  l9  73—86  79.9  4.28 

听 觉条 件   声音条件  2O  75~86  81.0  3.52 

词条件  17  73~86  8O.2  4.44 

9 
O  O  U  9  K  9  8  K  K 
视 觉 任 务  图片条件  l9  ll0~ l30  ll7 5  5.40 

动画条件  2O  108~ 128  l16.0  4.48 

听觉条件  声 音条件  2O  108 —125  ll7.6  4.44 

词条 件   20  ll2 一l24  ll7  1


  3.44 

将 儿童 随机分 配 到 视 觉 任务 的 图片 条 件 组 、动  个 新项 目。三种 项 目(看 或 听 、


想 象 、新 项 目)在 儿 
画条件 组或 听觉 任 务 的 声音 条 件 组 、
词 条 件 组 。实  童 记忆 测验 中随机 呈 现 ,
但 两 个 同 类 项 目不 连 续 出 
验 为组 间设 计 ,
各 组被 试之 间没 有交叉 ,
实 验材 料不  现 。要 求儿 童 回答 每 个 项 目是 否 在游 戏 中 出现 过 。
 
同,
但 内容 相 同 ,
如:鸟 叫 的 图片 、
鸟 叫 的 动 画片 、鸟  如果儿 童 回答 在游 戏 中 出现 过 ,
则 进 一 步要 求 他 们 
叫声 、
词 一鸟 叫。每组 只接 受一 种条 件 。 以 3—4名  回答 “你是 在 录 像 中看 到 的 (或 从 磁 带 中 听 到 的 ),
 
儿童 为一组 呈现 刺 激 ,
一 名 主试 以言 语 方 式 给被 试  还是 在脑 子里 想象 的”。每 个 儿童 实 验 总 共 大 约要 
呈现 指导语 ,
告 诉 儿 童将 要 玩 一 个 想 象 的游 戏 。他  l
Omi
n左 右 。
 
们将 看 到(视觉 任务 )一些 图片 (动 画 )或 听到 (听 觉 

  结 果 
任务 )一些 声 音 (词 )。有 时 不 能看 到任 何 图片 (动 
画)或 听到任何 声音 (词 ),
而 要 他们 想 象一 些 东西 。
  来 源 辨 别 分 数 :将 项 目正 确辨 别 为 看 (听 )或 
对想 象 的项 目,告诉 儿 童 :
“现 在 闭 上 眼 睛 ,在你 的  想 象 的个 数/将 项 目正 确 辨 别 为 旧 项 目(游 戏 中 的 
脑 子里想 象你 看到 了 (听到 了 )…… ”。
  项 目)的个数 ¨ 。例 如 ,
在 24个 测 验项 目中 ,被 试 
识 记 结束 后 ,
被 试 立 即接 受 3r
ain的干 扰 任务 ,
  报告 l
5个项 目是 刚才 游戏 中出现过 的 ,
其 中说 对 了 
消 除短 时记忆 的影 响 。然后对 每个 被试 单独 进行 记  l
2个项 目的来 源 ,即说一 个项 目是 看 (听 )到 的或 想 
忆测验 ,
大 约 持 续 5mi
n。用 言 语 给 儿 童 呈 现 l
6个  象 的 与 事 实 相 符 ,则 来 源 辨 别 分 数 = 1
2/1
5 = 
原 始项 目(8个看 或 听 的项 目,
8个 想象 的项 目)和 8
  0.8。
 

表 2 各种条件 中被试 的成绩 M(


SD)
 

3.1 儿童对 视 觉通道 内刺激 的现 实监控  表 明 ,不 同 视 觉 刺 激 材 料 的 主 效 应 不 显 著 (P = 


对视觉 来 源辨别 分数 (见 表 2)进 行 3(年 龄 )×  0.223),
来 源辨别 的年龄 主效应 显 著 ,
F (2,11
0) = 
2(视觉 刺 激 材 料 )的组 间方 差 分 析 ANOVA。结 果  l
6.61,
P<0.
001,
年 龄与刺 激 材 料 之 间 的交 互 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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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  苏彦捷 等 :
儿童 视听觉 通道现实监控的发展  91
 

显 著 (见 图 1),
,(2,
110) :3.31,P<0.
05。简单  料 的交 互 作 用 显 著 (见 图 1),
,(6,
221) = 2.8
0, 
效 应分 析表 明 ,
在 图 片 (, (2,55) : 4.31,P <  P= 0.
012,
表 明对 不 同刺激 材 料 的来 源监 控 具有 不 
0.018)和动 画 (, (2,55) : 1
3.87,P <0.001)这  同的发展模式。简单效应分析表明, 在图片( ,(2,
 
两种 视觉 条件 中 ,
来 源 监 控 均存 在 年龄 差 异 。事 后  55) = 4.31,P:0.
018)、动 画 (, (
2,55)=13.
87,
 
检验 发 现 ,
儿 童在 两 种 条件 中表 现 出 的发 展模 式 相  P<0.
001)、
声 音 (,(2,58) : 21.
99,
P< 0.
001)
 
同 ,5岁 组 的 来 源 辨 别 分 数 比 7 岁 组 低 (P <  和词 任务 (, (2,53)=10.
75,
P< 0.
001)中来 源 监 
0.001),
也 比 9岁 组 儿童低 (
P <0.001),但 7岁 组  控 均存 在年 龄差 异 。Sche
f ̄事 后 检 验 发 现 ,
在 图片 
和 9岁 组 之 间 没有 显 著 差 异 (P = 0.673)。另 外 ,
  任务 中 ,
5岁 组 的 来 源 辨 别 分 数 比 7岁 组 低 (
P = 
同一年 龄组 中的儿童 对不 同视 觉材 料 的来 源 监控 表  0.031),
与 9岁 组 的差 异 边 缘 显 著 (P = 0.075),
7 
现模式 不 同 ,
5岁组 (, (1,36)= 2.33,
P >0.05)
  岁 组 和 9岁 组 之 间 没 有 显 著 差 异 (P = 0.94)。在 
和 7岁组 (, (1,37)= 2.03,P>0.
05)儿 童 对 图  动画任 务 中 ,
5岁 组 的来 源 辨 别 分 数 比 7岁 组 低 (
P 
片 的来 源 辨 别 与 动 画没 有 显 著 差 异 ;
9岁 组 儿 童 对  =
0.
007),
也 比 9岁组 的低 (
P <0.001),
7岁组 和 
动 画 的来 源 辨 别 比图 片 好 (, (1,37)= 8.5,
P<  9岁 组 之间 没有显 著差 异 (P =0.18)。在 声音 任务 
0.01)。
  中,
5岁组 与 7岁 组之 间没 有显 著差 异 (
P = 0.
48),
 
1.00  9岁组 的成绩 好 于 5岁 组 (P <0.
001),
也好 于 7岁 
组(
P <0.001)。在 词 任 务 中 ,
7岁 组 (
P= 0.
012)
 
0.90 
和 9岁组 (
P<0.
001)
来源辨别分数都高于 5岁组。  
另外 ,
简单效 应分 析 和 Sc
hef ̄事后 检 验结 果 也 
暴 0.80
 
求  表明 ,
各 年 龄组 的儿 童在 不 同任务 中的表现 也不 同。
 
昧  

熬 0 70 .
对 5岁组 儿 童 (,(3,74)=4.28,
P=0.008),图片 
的来 源 辨别 好 于 词 (P :0.008);
而对动画、
声 音 和 
0.60  词 三种材 料 的来 源 辨别 没 有 差 异 (
ps>0.2)。对 7
 
岁组 儿童 (, (3,
72)= 8.
34,P<0.0
01),
图片 的来 
0.50 
源 辨别分 数 好于声 音 (P =0.
001)和 词 (P=0.0
03),
 
年龄 (岁 )
  与 动 画没有 差 异 (P=0.729);
动 画 的来 源 辨别 好 于 
图 1 年 龄 与刺 激 材 料 交 互 作 用 图 示  声 音 (P =0.039),与 词 的 差 异 边 缘 显 著 (P= 
0.069)。而 对 9 岁 组 儿 童 (, (3,75)= 15.58,
 
3.2 儿 童对 听觉通 道 内刺激 的 现实监 控  P<0.0
01),图片 、
动 画 、声 音 的来 源 辨 别 分 数 没 有 
对 听觉来 源 辨别分 数 (见表 2)进行 3(年龄 )×  差异 ,
都 比词 好 (
ps< 0.
01)。
 
2(听觉 刺 激 材 料 )的组 间方 差 分 析 ANOVA。结 果 
表 明 ,两种 听觉 材 料 的 主效 应 显 著 ,, (1,111) = 
4 讨 论 
9.
07,
P< 0.01,
对 声 音 材 料 的来 源 辨 别 好 于词 材  4.1
  儿 童对 图片 材料 和动 画材 料现 实监 控 的发展 
料 。年龄 的 主效 应 显 著 ,,(2,111)= 28.65,P<  在动 画和 图片 两种 视觉 任 务 中 ,现实 监 控 出 现 
0.0
01,
说 明较小 年龄 儿童 的来 源辨 别显 著差 于较 大  了相 同 的发 展 趋 势 :
5岁儿 童 的成 绩 显 著 差 于 7岁 
年龄 的儿 童 。Sc
hef ̄事 后 检 验 显示 ,三 个 年龄 组 两  和 9岁儿童 ,
而后两组儿童的来源辨别成绩一样好。
 
两 之 间均存 在 显 著 差 异 (所 有 P< 0.01)。年 龄 与  视觉 现实 监控 的发展 无 论是 在动 态还 是在 静态 条件 
刺 激材 料 的交 互作 用 不显 著 ,
F(2,
111)=2.
72,P>  下都 从 7岁开 始 了质 的变化 。
 
0.05。
  从 实验结 果 的分 析 看 ,
尽 管 视 觉 刺 激 材料 的 主 
3.
3  儿 童 对 视 听 通 道 不 同刺 激 材 料 现 实 监 控 的  效 应不显 著 ,
但年 龄 与刺 激 材 料 之 间 有 着 显 著 的交 
比较  互作 用 。也 就是 说尽管 总体 上被 试 对动 画 和图 片的 
作 3(年 龄 )×4(刺 激 材 料 )的 组 间 方 差 分 析  来 源 辨别一 样好 ,
但是 随 着年龄 的增 长 ,
对 两种材 料 
ANOVA。来 源 辨 别 分 数 的 年 龄 主效 应 显 著 ,,(2,
  的来源辨别成绩并不是同步提高的。5岁和 7岁儿 
221) =42.
74。
P<0.
001。刺 激材 料 的主 效应 也 显  童对 图 片的来 源辨 别 好 于 动 画 ,而 9岁 儿 童则 出现 
著,
, (3,
221) =1
4.1
9,P < 0.
001。年龄 与刺 激材  了动 画好 于 图 片 的相 反 趋 势 。说 明记 忆 痕 迹 和/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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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理  学  报  39卷 

判 断过程 的变 化可 能 因不 同类 型 的材 料 而改 变 ¨ 。
  儿童对 词 的定 义 和实 验 中具 体 词 的理 解 都 更 深 
在 动 画条件 下 ,
视 觉材 料 以动态 方式呈 现 ,
增加 了认  入 了  。
 
知 操作 的动 觉线 索 。但是 由于 较小 年龄 儿童无 法很  为什 么较 小年 龄 儿童 的来 源辨 别成 绩没 有较 大 
好 地利 用 多 重 线 索 J,反 而 造 成 了更 多 的 来 源 混  年 龄儿 童 好 呢 ?Kos
slyn的 假 设 认 为  ,较 小 年 龄 
淆;
相反 ,
图 片任务 相 对 简单 ,
可 能更 适 合 于 较 小 年  儿 童对 词 的想象 可能 是 图 画表 征 式 的 (pi
c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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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儿 童 的认知 操作 ,
有 利 于来 源 辨 别 。从 这 个 角 度  r
esent
ati
on),
而 较 大 年龄 儿童 对词 的 想 象 则 可 能 是 
来讲 ,
结 果似 乎支持 图 片 的来 源 辨 别 好 于动 画 的假  图 式 表 征 式 的 (s
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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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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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Fo
ley
 
设 。不过 ,当儿童 在个 体 的发 展 进 程 中一 旦 掌 握 了  等  也 提 出在 想 象词 时 ,
较 小 年龄 儿 童 比较 大年 龄 
对 多重线 索 的利用 ,
视 觉 特征 加 上 动 觉 反馈 大 大 提  儿童更 常 采用 默读 的方 式 ,
使 对 词 想 象 的 记忆 更 多 
高 了儿 童 的来源 辨别 能 力 。这 一 点 与 Ro
ber
ts等 。。
  表现为对读词的记忆 , 因此也就更像想象行为 了。  
的实 验 结 果 是 一 致 的 ,Rober
ts等 观 察 到 7岁 和 1
0  实验 中 ,
儿童 对声 音 材料 的来 源 辨 别 好 于 词 的 
岁儿 童 区别 看 他人做 某些 动作 和想 象他 人做某 些 动  辨 别 。根据 记忆 的双 重编码 理 论 引,
用 多 种而 不 是 
作 ,比看 图片 上他人 做 某 些 动作 和想 象 他 人 做 某 些  用 一种 方式 编码 的信 息 比用单 独一 种方 式编 码 的信 
动作 的效 果好 。
  息 更容 易提 取 。 由于 声音 知觉 的 表征 可能从 记忆 中 
与 动画来 源 辨别 直 线 发 展 的特 点 不 同 ,
对 图片  直 接 提取 ,
无须 转换 ,
所 以与包 含 较多认 知操 作线 索 
信 息 的来 源辨 别在 7岁 以后 就 比较稳定 了。一种 可  的想 象行 为差别 更 大 ,
对 声音 的 辨别更 容 易 ;
而 那些 
能性 是 ,图片任务 对 9岁 儿童 过 于简单 (即使 5岁儿  抽象 的概 念 、思想 等就很 难用 表 象编 码去 表征 ,
而更 
童的正确辨别率也达到 8 0%),使反应 的 自动化水  多 的是用 语义 编码 、
理 解并 分析 其含 义 、
领 会 其实质 
平提 高 ,
减 少 了认知操 作 的信 息 ,
导致 之 后 的来源辨  才便于记忆  , 并且在 提取时 付 出较 多的认知努 
别 因 为 缺 乏 认 知 操 作 线 索 而 发 生 困 难 。研 究 证   力,使得 对词 的 知 觉 更 像 想 象 ,
这 就 增 加 了来 源 的 
明…对 容 易处 理 的 简 单 材 料 的 来 源 辨 别 比经 过 努  混淆。
 
力 才能 处理 的复 杂材料 的来 源辨 别 困难 。从这个 角  4.
3 儿童来 源 监控 的通道 优 势 

度 来讲 ,
实验 结果 似乎 又支 持 了第 一种 假设 ,即动 画  在 听 觉现 实 监 控 任 务 中 ,
5岁 儿 童 和 7岁 儿 童 
的来 源辨 别 好 于 图 片 。认 知 发 展 的研 究 表 明  ,
9  的成 绩没 有显 著差别 ,
但 两者 均 比 9岁 儿童 差 ;
而在 
岁可能 是 儿童认 知 能 力 发展 的关 键 期 ,
这 一 阶段 是  视觉 现 实 监控 任 务 中 ,
7岁 儿 童 和 9岁 儿童 的成 绩 
儿童 多种 能力共 同发 展 的 时期 ,
心 理资 源 的有 限性  没有 显 著差别 ,
但 两 者 均 比 5岁 儿 童 的成 绩 好 。随 
使得 一些 早 期 能 力 的发 展 让 位 于更 高 级 能 力 的 发  着年 龄 的增 长 ,
通 道 差 异从 视觉 的 图片 刺 激 优 势 到 
展,某些早期能力的下降并不是发展的倒退 , 而是新  图片和 动 画 优 势 ,一 直 到 视 觉 刺 激 和 声 音 对 词 的 
能 力 出现 、
综合 能 力 提 高 的 表 现 。图 片 的 现实 监 控  优势。
 
能 力可 能在 儿童更 早 期 (3—5岁 )就 已经 开始 发 展  实 验 中,
5岁 儿 童 视 觉 现 实监 控 任 务 的正 确 率 
了  ,
而对 动 画刺激 的来 源辨 别 可能 有一 个 相 对 的  已经 达到 了 80% 。这 个 结 果 与 以往 的 一 些 研 究 相 
延迟 ,
这一 点 尚需 要 在 更 小年 龄 儿 童 之 间 进行 实 验  符 。Sus
s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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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 过分 别 让 儿 童 观 察 和 想 像 某 些 行 
证 明。
  为来考 察 儿童 的现实 监控 能 力 ,
结 果表 明 ,
尽 管 4岁 
结果表明,
尽 管 儿 童 对 两 种视 觉 材 料 的 现 实监  儿童的现实监控成绩显著低于其他年龄组 和成人 ,  
控在 总体 上没有 不 同 ,
但 是 材 料 特征 的差 异 确 实影  但其 准确 率 已经达 到 了 77% 。Wo
oll
ey等  用 同样 
响 了不 同年龄 被试对 两者 的来 源判 断 。说 明在发 展  的方法 考察 了学 龄前儿 童 记忆 和辨 别心理 表 征来 源 
的不同阶段 ,
儿童对来 源信息的 内部加工机制是有  的能力 ,
结果 发现 3岁 、
4岁 、
5岁组 儿 童 的成绩 均 高 
差别 的 。
  于 几 率 水 平 ,5 岁 组 (98% )整 体 好 于 3 岁 组 
4.2 词 和声 音现 实监控 的发 展  (75% )。4岁组 的成 绩 (85% )在 两 组 之 间 ,
但 与 两 
在 听觉通 道 的 两种 实 验 任 务 中 ,
对声 音 现实 监  者 相 比均没 有显 著差 异 。上述 两个 实验 都是 以视 觉 
控 的发 展趋 势是 :
5岁 和 7岁 儿 童 的成 绩 没有 差 异 ,
  与动觉 的联 合方 式 给 被试 呈 现 刺 激 材 料 的 ,
虽 然 与 
但都显著差于 9岁儿童 。对词来源辨别的发展则有  图片任务 有所 不 同 ,但 结果 却 比较 一 致 。这 说 明 ,
5 
所不 同 ,
表 现为进 入 学 龄 的儿 童 比学 龄 前 儿 童 在词  岁左 右 的儿童 已经 具 有 了一 定 的 来 源监 控 能 力 ,
对 
的来 源辨别 上有 着 显 著 的 提高 ,这可 能 是 由于学 龄  于 比较简 单 的视觉 任务 ,由于视 觉优 势 的存在 ,
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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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期  苏彦捷 等 :
儿童视听觉通道现实监控 的发展  93
 

年龄 儿童 已经 能够 有 效 地 进 行认 知加 工 ,
使 其 辨 别  图片 一样 好 ;
词 的来 源 辨 别 比声 音差 。说 明记 忆 事 
记忆 来 源 的成 绩 与较 大年 龄儿 童一样 好 。
  件 中包 含 的不 同感 觉特 征 可能 是影 p

 ̄JL童来 源监控 
Ma
rkham等  发现 ,
在 听觉 呈 现 方 式 中 ,
6岁 儿  的重要 因素 L
】 。没 有 哪 一 种 任 务 特 征 能够 单 独解 
童的来 源辨 别成 绩 显 著差 于 9~1
0岁 儿 童 ;
而 在 视  释现实监控任务 中的年龄差 异模式 , 可能是各种因 
觉 呈 现方 式 中 ,
6岁 儿 童 和 9~1
0岁 儿 童 之 间没 有  素 的联 合决 定 了发 展差异 是 否发 生  。  
不 同。他们 认 为实 验 中呈 现 的要儿 童 想象 的 听觉项  来 源监 控 能力 的发 展 有 一 定 的次 序 性 ,
儿 童 获 
目(如 。
狗 叫声 等 )可 能 导 致 联 合 的 视 觉 想 象 ,
从 而  得一 些类 型 的来 源 监 控 能 力 (如 :辨 别 自己 的行 为 
使儿 童报 告 出更 多 的想 象 项 目;
而 这 种 交 叉 想象 似  和他 人 的 行 为 )比另 一 些 类 型 的 来 源 监 控 能 力 早 
乎 不会 在大 多 数 视 觉 项 目 中 出现 (如 ,
熟 睡 的 狗 的  (如 :
辨 别现 实行 为 和想象 行 为 )L
3]。这一 特 点 不仅 
图片 ),
交叉 想 象 的 发 生 可 能 使 较 小 年 龄 儿 童更 难  表 现在 不 同类型 的 来 源监 控 之 间 ,
还 表 现 在 同一类 
于完 成听觉 现 实监 控 任 务 。不过 ,
他 们 的进 一 步 研  型来源 监控 的 内部 ,即在 辨 别 知 觉 和想 象 的现 实 监 
究并 没有得 到相 应 的实验 数据 。我 们 的研究 表 明 ,
7  控 中,
视觉 通道 的发 展 早 于 听觉 通 道 。通 道 优 势 的 
岁 以下 的儿童 完成 声 音 知 觉 和 想象 的现 实 监 控 ,
都  观点 ,
可能 帮助 我们 解 释 一 些 文 献 中相互 矛 盾 的结 
没 有完成 视 觉任务 成绩 好 ,这种 能 力 的发 展 只 是 到  果 。 由于视觉 现实 监控 的发 展 比听觉 早 ,
因此 ,
采用 
了 9岁 以后 才有 了 质 的变 化 ,
可 能 是 由于 听 觉 加 工  听觉 任务 和较 复杂 的视 觉任 务 的研究 可能 发现 了发 
没有视 觉 加工有 效 。 以视 觉方 式呈 现 的现实监 控 任  展 的趋势 ;而采用 较 简 单 视 觉任 务 的研 究 则 可 能不 
务 在两 个 较 小 年 龄 组 之 间 即 出 现 了年 龄 的差 异 表  能 发现 发展 的趋 势 。
  ・
 
明,
视 觉刺 激 的有效 加 工使 得 视 觉 现实 监 控 能 力 在  总之 ,
在分 析不 同年 龄个 体 记 忆 监 控 特 点 并希 
儿 童 7岁 时就 与学 龄 前 儿 童 有 了 明显 的分 化 ,
而 与  望促进 个体 记忆 的准 确性 ,
减 少 记忆 错 误 时 需 要考 
较 大年龄 儿童 一样 有效 。
  虑给予 刺激 的方 式 ,
对 个 体 记忆 结 果 的报 告 也 需 要 
综上 所 述 ,
我 们 分 别 对视 觉 和 听觉 通道 内部 不  参考 这些 线索 进行 理解 和判 断 。当然 将这 些结果 用 
同特征材 料 之 间的来 源辨别 差异 以及 视 听觉通 道 间  于儿 童 目击见证 记 忆 实 践 中时 ,
还 应 该考 虑 记 忆 情 
的现实 监控 差异 进 行 了 比较 和探 讨 。实 验 中 ,较 小  境 中情绪 因 素等 的影 响L
3引,
这 也 是进 一 步研 究 中需 
年 龄儿 童 的来 源辨 别 成绩 显著 低 于 较 大 年 龄儿 童 ,
  要探 讨 的 。
 
这 可 能反 映 了较 小年 龄儿 童 尚不具 备运 用 内部线 索 
加工 信息 的能 力 u 。影 响现 实 监 控 的 因 素 主 要 有  5 结 论 
两个 :
被评 价 的记忆 痕迹 特征 、
被运 用 的判 断过程 类  儿 童 的现实 监控 呈现 出发 展 的趋 势 ,
较 小 年 龄 
型  。不 同来源 的记 忆 痕 迹 包 含 了在 记 忆 来 源 中  儿 童 的来源 辨 别能力 普遍 比较 大年 龄儿 童差 。在 视 
用作 线索 的各 种不 同质 的特 征 。学龄前 儿 童可 能还  觉 通道 内部 ,
较 小年 龄 儿 童 对 图 片 的来 源 辨 别 比动 
不 具备 与较 大年龄 儿童 同质的知 觉和想 象 事件 的记  画好 ,
较 大年 龄 儿 童 对 动 画 的来 源 辨 别 比 图 片 好 。
 
忆 痕迹 ,
他们 的想 象 可 能包 含 了更 多 的感 觉特 征 和  在 听觉通道 内部 ,
儿 童 对 声 音 的现 实监 控 比对 词 的 
知 觉细节 ,
而 较少认 知操 作  。特 别 是 当视 觉来 源  现实 监控好 。随着 年 龄 的增 长 ,对 记忆 现实 监 控 的 
不 具有 典 型的 内 、
外部 特征 时 ,
就要依 赖 进一 步 的信  通道 差异 从 视 觉 的 图 片 刺激 优 势 到 图 片 和 动 画 优 
息 判 断来源 。这 些信 息可 能既 包含 了先 前知 识积 累  势,
一直 到视 觉刺激 和声 音对 词 的优势 。
 
中被 评价 的记忆 痕 迹 的 特 征 ,也包 含 了相 关 记忆 痕 
迹 的特征  J。学龄前儿童一方面由于缺乏相关的、   参 考 文 献 

判 断 过程所 需要 的先 前知 识积 累  J,
另 一 方 面其 利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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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线 索进行 判 断  和 同时运 用 多 重线 索 的能 力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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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比较大 年龄 儿童 产生 了更 多 的来源混 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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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 现实 监控 的研 究 已经使 用 了很 多 任 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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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以感觉 通道 为标 准划 分 任 务 类 别 ,并 比较 来 源 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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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差 异 的研究 还 很 少 。我 们 考 察 了 动 画 与 图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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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与词 汇之 间 的异 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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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理  学  报  3
9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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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彦捷,王恪 .任务呈现方式对孤独症儿童误念理解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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