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 日 记 中 的 两位德 国 收藏家

叶 公 平

失 去 了 女儿 。 还有马 迪夫妇 ， 他们 很

关 心 的 询 问 你的 情况 （ 马 迪先生 月

去 瑞士 些 艺 术 品 商 人 米
一

曰 ） 。 ，

和 伯 博 士 （ 原 文 为 即

、 艾诱 风博士 （ 原 文为

， 即 、 步 夏德博

士 （ 原文 为 ， 即

及其夫人 他 去 斯德 哥 尔 摩 郊
：
（

外的小 岛 上看过我 们 ） ， 他们 人很好 。

在我 生 病 住 院 时 他们送花 给我 还和
，
。

我 一

起午餐 。 吴
一

泰 （ 音 译 ， 原 文 为

先 生 也 来看 我 了 。 他现在 雕
访
’

完全失 业 ， 但是 比 以前更胖 了 。 看起

来更 可 怕 。 可怜的人 ！
我 在犹 豫是 否

艾 谔风 雇用 他做我 的 助手 。 再 跟 齐 取得 联 系

是不 合适 的 ， 因 为 他在 北平 说 我 的 坏

话 他 明 显不是好 人 有其他人能够
胃
。 ，

更好的 帮 助 我 。 、

我 被那 位 穿 着 很好 的 丝 调 袍 子 的
瑞 典 研究 中 国 美 术 史 的 著 名 学 者 喜 龙
高 个老 先 生 打 断 。 他五 年 前常 常来 访
仁 （ 在 年 月 日 在
可 我 还 卖 给 我 几 幅 画 。 衡先 生
北京六 国 饭店
’

（ 按 即 衡 永 在 中 文 文 献 中 又名 衡亮
的信巾
’

致他 妻 子
生 、 王 衡永 、 完 颜衡 永 、 王湘 南 、 衡酒

仙 、 寸 园 酒 仙 等 ） 我 想 你 还 记 得 他 。

这种 场 面 的 环境你很 熟悉 ， 而且 他跟我们 一

起吃过饭 。 他还 问起 你 。

你也 熟悉这种场 面里 面 的 很多人 。 老 我们 刚 刚
一

起看 了 我在上 海买 的 很多

师 （ 按 即 喜 龙 仁学 汉 语 的老师 ） 上午 画 。 他似 乎 觉 得我这 次 的 交 易 很 走

来 了 ，
他 比过去 更脏 ，
更忧 郁 。 因 为 他 运 。 我 恐 怕 北 京 这 里 的 机会 不 会太
 好 。 我恐 怕 最 终在 五 月 底 要 回 到 南 方 上午 米 和 伯 来部 取藏 品 去 。

去 北京作 为 生 地方 明 海
鲁 迅全 集》 第 卷 北京 人民文学
。
《 （ ：

舒适 但 是研 究 绘 画 的 机会少 特别
人物 注释米和 伯条
。

離社 页
’

是现 在这 里 的 博 物 馆 都 已 经 空 了 （ 按

因 为 日 军 逼近 故 宫 博 物 院和 古物 陈
，

■入 。

列 所 的文 減 时 已 经 南迁 ） 。 我还 肖
驻北 京筹 备所 负 责人
”

博 览会 。

未去故 宫 博 物 院 ，
只 是经过故宫 南部

的 三大殿 。 它 们 看上去 更脏 了 。 色泽 杨君 如在 《 国 民 杂 志 北 京 （ ） 》 年
和油 漆 已 经从有 些柱 子和 大 梁上脱 创刊号
—

页 发 表 了 采 访报 告 《 德国
落 草在 房顶 上 旺 盛的 生长
， ， 内 部密 密 通信 社米 和 伯 社 长会 见 记 附 照 片 （ ） 》 里面

麻麻 的 排 列 着 人 能 够 设 想 出 的 最难看 写 道 德 国 通 信社 北 京 分 社 主 持 者米 和 伯
的 家 具 。 我 得到 的 印 象真是 令人 悲 （ ， 字松林 ） 。 根 据杨君如 的这

哀 。 我 喜欢 回 想 这些 建筑 在 年 篇 采 访报 告 米 和 伯 从 ， 年开 始在 德 国
和 年的 状况 ： 空 荡 荡 的 ， 但是高 通 信社北京 分 社 工 作 到 杨 君 如 采 访 时 已 ，

贵 威严 令人敬畏 。 而 且处 于修 缮 完 经 有七年 了 。

歸
，

総 好的状态 。 我 那 时 拍 摄 的 照 片 现在不

可 能 再得 到 了
奴
。

整体而 言 ，
北 京正 在 迅速 失去 它
①
的 帝 国 首 都 的 古 代风 貌 。

補的 是 这維 翻 的 三位 常住
北平 的 德 国 收 藏 家 和 艺 术 品 商 人 米 和 伯 、

艾谔 风和 步夏 德 中 的 头 两 位都 在 《 鲁迅 日

记》 中 出 现 过 。 无 独有偶 匈牙利 ，
‘
：

东亚艺术博物 馆第 任 馆长
一

年代 中期访 问北平时也 曾 见
到 过这 三 位德 国 收 藏家 。

米和伯
米和伯
—

有 时也拼写作
鲁迅 在 年 月 日 的 日 记中
或 。

《 近代 中 国 专 名 翻 译 词 典 》 （ 黄 光域
历 史博物 馆送藏 品 十 三种 至部 ，
编 成都， ：
四川 人 民 出版社 ， ，
页
借德 人米 和 伯 持 至 利 俾 瑟 （ 按 即莱 比 称 ：

锡 雕 刻 展览会者也
） ， 以 其珍重 ， 当 守
、 止
米
一

护 ’ 回 寓 取毡 二 枚 宿 于部
， 中 。

松林 德 国 记者 ，
年前 来华
日 的 日 记说 ：
 现任 匈牙 利 东亚 艺 术 博 好 。 二战 以 后 他 留 在 中 国 从事 新 闻 工

物 馆馆长 的 在其 年 作 。 他 被控从事 情报 工 作 ，
并且于

由 匈牙 利 大学 东 亚研 究系 年被带到 日 本 的 战 犯法庭 受 审 。

出 版 的 英文 专 著 《 从 十 九 世 纪 早 期 到 他 被判 在 慕 尼 黑 的 监狱服
年匈 牙利 的 中 国 艺 术 品 收藏 （ 刑十 年 。 他 年被 释放 。 有匈牙

利 文 资料说 他被 作为 危 险 的 盖世 太保

》 中 的附 录 《 古 董 商人 和 特 工 而被 判 服 刑 十 二 年 。 其他 的研 究
外 国 鉴 赏 家 捐 赠 者 》 中 有 米 和 伯 的 小传
、 ， 者 注意 到 他 曾 经 是情报人 员 ，
而且 与

现翻译如下 ：
共 产 国 际有 密 切联 系 。

米和伯 文名 米 松林
译者 注 ：

（ 中 ，

匈牙利 东亚艺术博物馆
考 古 学 家 艺 术史 学 者 记 者 、 、 。

他 年从 波恩 大 学 获 得博 士 学 位 第 一

任馆长 ） 在他 年至 年
。

从 年至 他在 柏林博 物馆 远 的远 东 之 行 中 结识 米 和 伯 并且 从他 那
里为 博 物馆购买 了
一

些
东 部在 著名 的 东 方学 学 者和 汉 学 家 缪

勒 （
—

的 领 物 品 （ 从 河 南 修 定 塔 墙壁 上获 得 的 表

导下 工作 。 年他来 到 中 国 ， 在那 现 坐着 的 恶魔 的 七 世 纪浮雕 博 物 馆 ，

里 参加 了 两年 的 考古发 掘 。 他 对柏 林 编号 —

个青铜的 风神头像 博 ，

物馆 编 号 五 幅铜 制 垂环 博物
和 慕尼 黑 的博 物 馆 的 考 古物 品 收藏 做 ，

出 了 积极 的 贡 献 。 他 也 为 柏林动 物博 馆编 号 、 、 、 、

物馆收藏物 品 。 他 主 要 对周 代 和 汉 代 —

在其
的 考古材 料感 兴 趣 。 作为来 自 的德 国 年 发表 在 匈 牙 利 《 远 东 》 丛 书 第 一

至 四期
的 专家 ， 他参 与 了 在 山 东 德 国 租界 内 的《
一

次东 亚旅行的 初 步报告》 中 这 样描
的 汉 代遗 迹 的发 掘 。
述 米和 伯 ：

在北 京 他 开 始 从事 艺 术
，
品 贸 易 。

要
他与 卢浮 宫 、 大 英博 物 馆 大都 ■ 、

馆 斯德 哥 尔 摩 博 物 馆
、 以 及私 人收藏
人常 常 忘 记 感 谢 他 他 的 善 意 对 于在 ，

冢 如
賴外 国 学 者来 说名 闻 遐迩 。 我 从他
雨 、 端典 的 阿道夫 讀
—
塔夫 六 世 和 喜 龙 仁 都 保 持联 系 。

物品 北平 中
”行 时
。

年他 收藏 的 藏 品 被称 为 松林 藏 品 。
土
些 主要是 为 了 展示 中 国 历 史 梗概 的
信息 告和 笔记 。 当 我 次 离 开北
古物 品收 藏 。 这些藏 品 也在 国 外展 出
去曲 他还 叫 他 人陪着我 ’

经在 纽 约展
’

年 曾 出 ）
。

供我支 。

年代和 年代 ，
他 是北

京
一

位 很著 名 和 特 色 的 人物 。 他熟悉 米和 伯 年 曾经在 美 国纽 约 出 版
中 国 。 由 于他 的 考 古 知 识 很 多 艺 术 ， 《 松林 中 国 艺 术 和 考 古 收藏 展 览 图 录 ：

品 商 人和 收 藏 家 都 必 须 跟他 联 系 。 作
为 一

位中 国 艺 术专 家 他 汉语 说得很 ，
：
》
一

书 该 ，
 书 如 今 在欧 美 很 多 大 图 书 馆 都 有 。 据 该书 生 。 年 米 和 伯 来华从 事 考 古 出 土 物

介绍 米 和伯 曾 经为 柏林 的 德 国 皇 家 图 书 品 和 图 书 的收藏 。 第 一

次世界大战 后 他
馆 购买 数 以 千 计 的 中 国 图 书 。 他还 曾 担任 定 居 北京 成 为 德 国 报 纸 的 记 者 和 艺 术 品
，

莱 比 锡 印 刷 及 相 关艺 术 国 际 展 览 会 驻 远 东 商人 。 并 且 成 为 德 国 通 信 社 北京 分 社 负 责
② 第二 次大 战 后 被 作 为 敌 对 外 侨 遣 返
代表 。 莱 比 锡 是德 国 战前 的 印 刷 文 化 中 人 。 ，

心 年 莱 比 锡 印 刷 及 相关 艺 术 国 际 展 不 得 不把 他 所 拥 有 一

切 包 括 中 国 家庭 留 在
览 会 是 由 德 国 图 书 印刷 和 平面 造 型 艺 术 协 北京 。 回 到 德 国 后 他 做 记者 谋 生 但 是 因 ， ，

会 组 织 的 盛况 空 前 影 晌 很 大 ，
，
。 为 视 力 不 行 了 所 以 主 要 是 依 靠朋 友 帮 助 。

台 湾 还 保存 有 民 国 初 年 德 国 公 使请求

税 务处 允 许 德 人 米 和 伯博 士 代 公 家 所 购 书 艾愕风
画 古 物书籍 出 ③
口 免税 的 函 件 。 （
—

年 月 日 辽 宁 省 主席 戚 式 毅

曾 发文 要 求 辽 宁 省 地 方官 员 保 护 米 和 伯 游 鲁迅 日 记 年 月 日 记载 ：

④
历 。
赠 艾 谔风 、 萧 恩 承 英译 《 阿 正
年河 北 省 政 府 也 行 文 要 求 地 方 传》 各 本
職
一
。

政府 保 护 德 国 人 米 和 伯 和 美 国 包 德 存 游
鲁迅 记载
在
日 记 年 月 日 ：

年前 历 史 博 物 馆 的 捐 赠 人 名 单 晴 。 上 午文谔 风 、 陈万里 来 。

⑥
中有米 和 伯 也有 鲁 迅 ， 。 年前 历史 鲁迅 年 月 日 日 记记 载 艾 谔
博 物 馆 先后 接受 了 鲁 迅 先 生 捐 献 的 明 代 铜 风送 给 鲁 迅 一

本《 》 。 这本书其
镜 青 花 寿字 瓷碗 和 米 和 伯 先 生 捐 赠 的 陶
、
实就 是艾 谔风 的 博 士 论 文 研 究 法 国 第 ，
一

⑦
瓶漆 盘 。
个超 现 实 主 义 艺 术 家
年 德 国 汉 学家 —

。 据 教
曾经出 版过 一

本 关 于米 和 伯 的 德 文 专 著 ，
授说 艾 谔 风 的 博 士 论 文 做 得 很好 现 在还
，

名 为 《 汉学 家 艺 术 品 商 人 律 师 和 记 者 米、 、
是对于 这个 题 目 的重 大 贡献 ，
而 且 研究
⑧
和伯 （ 纟 生平 和 著作述 略 》 。
的 人不是很 多 。 鲁迅在
但 是该 书 只 印 了 五 十 本 简 直 比 《古 腾 堡 年 的 书 帐 里 面 也记 载 有 这 本 书
“
，
：
：

圣经 》 还 稀 有
”

本 艾谔风赠 月 十四 日 鲁
一
—
。 。

据这 本 米 和 伯 传 记 里 面 的 资 料 米 和 ， 迅的 书 一

般都 保 存 得 很 好 该 书 估 计 现 在 ，

伯 年 月 日 在 上 海面对 战 犯指 控 仍 然 在 上 海鲁 迅 纪 念 馆 。

做 自 我 陈 述 时 声 称 他 是 北 平 研究 皖 的 通 讯 鲁迅 年 月 日 日 记 原文 如
研究 员 。 于 年 下 ‘
：

月 日 通 过 电 邮 告诉 笔 者 他 的 米 和 伯 传
冑艾 语风来并 赠 其 自 著之 《

记 年 就写 完 了 但是 到 ，
年才有
°

机会 出 版 。 他 利 用 的 全 部 是 德 文 资料 。 他 —

迅 年 日 致 陶 元 庆信
说米 和 伯 是 位 律 师 但 是对 中 国 也 感 兴
，

巾
趣 作 为 汉 学 家 他 是 柏 林 大 学优 秀 的 学者
葛禄 博 的学 这里有 个德 国人 是
—

叫
一

（ ， ，
 研究美学 的 ，
一

个 学 生 给他 看 《 故 乡 》 是德 国 表 现 主 义 者 他 也 受 到 流 亡德 ，

和 《 彷徨 》 的 封面 他 说好 的 。 《 故 乡 》 国首都 的俄 国 构成主义 者的 影 响 。 艾

是剑 的地方很好 。 《 彷徨 》 只 是椅背 谔 风 不 仅是 受 到 了 完 整 训 练 的欧 洲 艺

和 坐上的 图 线 和 全部 的直线 有些不 ， 术史 学 者 ， 而且 他思 想 自 由 ， 眼 光 敏

调和 。 太阳 画 得极 好 。 锐 有很 好 的 鉴 赏 力
， 。 他在 年完

成 了 关 于法 国 第 个超 现 实 主 义 艺 术
艾谔 风 （ ，

°
又名 艾 克 。 他 不 但在 厦 门 大 学 时 跟 鲁 迅 有
论 。 年 应邀 来 大 学担任
过 交 往 后 来 他 在清 华 大 学 任 教 时 还 是 季
，

欧 洲 哲 学 教授 他 在厘 门 大 学 教 了 五
羡 林 的 德 语 老师 并 且 根 据 季 羡 林 清 华 大
。

记 季 之 所 以 对梵 文 产 生 兴 趣
°

学 时期 的 日

还 是 因 为 艾 克 上 课 时 提 到 他 以 前 在厦 门 大
工
学 时 期 的学 生 林 藜 光 当 时 正 在 研 究 梵 文 。

兴 得 择 返
外研 社 版 《 季 羡 林 全 集 》 中 多 次 提 到他 。
！ ””
不过 在 季 羡 林 眼 里 艾 克 并 非 ， 位 认真
起创 办 了 著名 的汉学
责 的 好 老师 艾 克 ，
一

直 用 英 语 讲解 德 语 ，

七 ， 髓
至 于 季 羡 林 从 清华 毕 业 后 德 语 听 力 和 口
且担任 该 刊 物 的 第 一

任 艺 术编 辑 。
！
他
： 且 林由 识 丨
、
丨 林田 会 高

是 中 国 营 造 学社 的研 究 员 。

年代 中 国 的 规 范科 学 的 考
“ 日
史
古 发掘 很少 ，
地面 上 的 早期 木 制 建筑
原初 的状态 。 但是 訂 话
新 卷第 期上 。 而 且陈 梦 家后 来收 藏 的
有 些 明 代 家 具 还 是艾 溽 风 的 旧 藏 。 鼸
王 流 却 相对 变化 较 少
， 。 文 风在 这
个领 域 的 第 本 出 版 物 《 泉州 的 双
艾克的 婚礼 。 王世 ￥ 歸美 时
±

■对 福建省 糾 的 《塔 的 研究 。

的《 中 国 花 梨家具 图 考》⑨ 。 艾得 风是 中
他 也测 量 了 能 够接 触到 的 河北 和 出 东
国 营 造 学社 隱究 员 而 王世襄 也 在 ， 中 国
肖 从 代到金代的 石塔 。 但是 抗 战 的
学社 工作 过 并 且 跟 中 国 营造 学 ■ ’

爆 发使得 他 的 发现 只 有 小 部 分得 以
始 人 朱启 钤 和 主 要 负 责 人 梁 思 成 很 熟 因 ，

王 世 襄 很 ■ 跟 艾 ■ 也 认识 。 嫩
纟 代和 年代 ， 艾语
入 曾 佑和 后 来 国 还 专 程去 看望 过 王 世
开 始把他 对木 建 筑 结 构 的 研 究 扩 展
和启 功 目 前关 于 艾 愕 风 的 主 要 英 文 传 记
些 上等 家
。
到 中 国 家具 。 他 收藏 了
资 料 是他妻 子 曾 佑 和 年 发 表 在 香港
具 侧 重 硬 木家 具 并选 择
， ，
了 些 样本
《 方向 》 第 期的
一

篇文章
手 工艺 最 上乘 的 成 就
，

来闻 明 中 国 。 战

前 北京 的 家 具 市 场 很 小 贫 穷 越 来越 ，

艾谔风 （ 艾克 ） 年 月 曰 严 重 绝 望 的店 主把珍贵 的 家具拆 开

，
，

出 生 于德 国波恩 。 他的朋友 中有不少 做 成小 的 可 以 卖 得 出 去 的 家具 。 有些

 人也 把 旧 家具 当 木 材来 抵御 严 寒 的 冬 但 是 这 个任 务 在 当 时 并 不 简 单 因 为 需 要 ，

天 。 在这期 间 ， 与 杨 耀 （
—

搭 建 脚 手 架 需 要 好 天 气 和 好胶 卷 需 要 时
，

合 作 艾 谔风 把 他 收 藏 的 家具 拆 开 做
， ， 间 和金 钱 。

精确 的 测 量 并 且绘 制 零 部 件 的 图 纸 ， 。

尽管 由 于缺 乏参 考 书 、
资金 、 印 刷 设施 作 者 单 位 南 京 师 范 大 学社 会 发 展 学 院
：

和技术支持 ， 《 中 国 花梨 家具 图 考 》 的

出 版 延迟 了 十 年 之 久 这本 书 最终成 ，

供 全世 界 制 作 高 级 家具 的木匠 和鉴
，

为
，

晚 由 金 本 沾 曲 处 原 文 为英
贯 冢夢亏的 興 范 。

’
由 笔 辦 成 中文
年艾 谭风 与 艺 术 家和 学 者
一
② ，
加
曾 佑和 在 北 京 结 婚 。 二 年之后 他应 ，

邀重 返厦 门 大 学任 客 座教 授 。

年艾 风 夫妇 离开 中 国 去夏 威夷 。 在 ③
夏 威夷 从 年至 年 他 担任 火
奴 鲁鲁 艺 术 学 院 亚 洲 艺 术馆 员 退休
碑絡
，

后 担任 顾 问 直 至 去 世 。 他 也是夏威 夷
大 学 艺术 系 的 亚 洲 艺 术 史教授 直 至
’

年退休 。 从 年到 年 ，

况 姑 搞 、
士 丄 姊 办 城
他担 任 德 国 波 恩大 学 客 座教 授
￡
。

年艾 语 风 夫 妇 返 回 夏 威 夷 。 年
次 年 月 日 查阅 。

月 曰 距 离 中 美 建 交 仅仅还 有 辽 宁省 政 府 公 报
④ 年第
，

期 页
； 个月 ， 艾 谱风 去 世 。

⑤ 河北 省 政府公 报 第 奴 期 页
舊 年 为 了 纪 念艾 谔 风 曾 在 北 京 举 ， ， 。
，

⑥ 〃
办第 届 明 式 家具 国 际 研 讨 会
‘

艾 谔风 还 用 母 语 德 文 写 过 一

本回 忆 故
年 月 日 查阅 。

乡 波恩 的 自 传性 小 册 子 题 为 《 昔 日 波恩 的 ⑦ 」

赞歌 》 。

在 一

本德 文著作 年 月 日 查阅 。

《 我感 激的 须弥 山会增长 年德 ⑧ ；

国 的 东 亚 美 术 史 研究 民 族学 家 和 文 化

史学 者 与 的通 年 月 曰 查阅 。

⑨ 王 世襄 《 锦 灰 不 成 堆 》 北 足 联 书店
信 以 及 艾 愕 风与 建 筑 师 ： 二 ，

胃
的通信 》 中 发表 了 艾 谔 风 与 德 国 建筑 师 ，
。

的通信 德 国建筑师
， ，

敌饱 工 廿 拟
想 获 得关 于 厦 门 及 其 附
■

⑩ 承蒙 先生 告 知
，

… 。

近 一

带 的舍 利 塔的第 一

手 资 料 请艾 谔 风 ，

做 摄影 和 量 然 后 把结果 邮 寄 到 德 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