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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组织健康素养行动策略 *
田新华 陈 英 赵德春 常倩倩
(齐齐哈尔大学图书馆 黑龙江齐齐哈尔 161006)
〔摘 要〕 长期以来,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秉承着公共、免费和开放等价值观念,一直致力于
改善公民获取和使用高质量信息的途径和环境。在“健康中国行动”国家战略背景下,图书馆在
提升全民健康素养及促进全民健康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和能力。文章基于新近出现的“组织健
康素养”概念,探讨了图书馆的组织健康素养行动策略,以图书馆的组织变革来响应提升全民健
康素养的国家倡议,使图书馆成为“健康中国行动”的重要推动力量。
〔关键词〕 健康素养 图书馆 健康中国行动 图书馆规划 图书馆服务
〔中图法分类号〕 G258
〔引用本文格式〕 田新华,陈英,赵德春,等 . 图书馆组织健康素养行动策略 [J]. 图书馆,
2022(2):75—81.
*本文系黑龙江省省属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科研项目“数字鸿沟与代际融合:齐齐哈尔老年人互联网融入研究”
( 项目编号:135309414)阶
段性研究成果。
进而使图书馆成为“健康中国行动”的重要推动力量。 图书馆组织进行的健康素养研究基本是空白。美国国家医
学图书馆馆长 Patti Brennan 认为:组织健康素养的概念应
2 图书馆与健康素养 该涵括服务、组织和系统根据人们个人健康素养的优势和
局限性,向人们提供获取健康信息和资源的方式 [11]。
伴随着社交媒体的快速发展,健康信息的数量和复杂 公众个体的健康素养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提供健康信息
性与日俱增,图书馆和图书馆员(无论公共、高校还是医疗 和服务的社会保障系统,拥有较高健康素养能力的组织可
机构的图书馆员)已经意识到自身在促进全民健康素养运 以使人们更轻松地导航、理解和使用信息与服务来维护自
动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和起到的关键作用,因此,图书情 己的健康 [12]。除了将健康素养作为个人资产之外,组织和
报学界和相关图书馆员积极投身于健康素养研究和实践。 环境也被赋予了增强健康素养能力的作用,因此健康素养
先行的研究基本是围绕着引进和介绍国外健康素养概念、 系统内的个人和组织健康素养是否适配成为健康素养研
理论评估标准和测量工具展开的,而鲜见针对图书馆组织 究领域的重要课题。2020 年 8 月,随着美国政府“健康人
自身如何更好地为公众提供健康信息的能力研究。同时, 2030”国家健康素养战略规划的发布,健康素养的定义得
由于学界的健康素养研究缺乏明晰的概念框架,致使图书 到了更新。新定义涉及个人健康素养和组织健康素养两个
馆在健康素养实践中没有可遵循的行动框架。无论高校图 层面:①个人健康素养是个人能够发现、理解、使用信息和
书馆还是公共图书馆,构建一个开放而优化的健康素养行 服务为自己与他人的健康决策和行动提供信息的程度;②
动框架和策略迫在眉睫。 组织健康素养是组织公平地使个人能够发现、理解、使用
信息和服务为自己与他人提供与健康有关的决策和行动的
2.1 从个人健康素养到组织健康素养——概念的
程度 [13]。从公共卫生的角度来看,这些定义表明公众和组
演变
织可以利用健康知识技能改善其社区及其成员的健康。组
“健康素养”是在一篇关于美国学校健康教育的论文中 织健康素养概念的提出,为处于健康素养提升运动中关键
首次出现,作者 Simonds 倡议为 K12 所有年级制定“健康素 地位的公共图书馆和高校图书馆提供了一个审视自身的视
[5]1-10
养”的最低标准,作为美国健康教育的政策目标 。该 角:如何理解并制定图书馆组织的健康素养行动策略。
术语的早期使用表明健康素养与健康教育之间存在联系。 我国《健康中国行动(2019—2030 年)》中的健康素养
20 世纪 90 年代,美国研究者明确将“素养”与“健康”联 概念基本上沿用了美国医学研究所 2004 年的定义:
“健康
[6]
系起来 ,并揭示了有限的健康素养对健康和医疗保健的 素养是指个人获取和理解基本健康信息和服务,并运用这
[7]
影响 。 些信息和服务做出正确决策,以维护和促进自身健康的能
早期的健康素养研究是在临床的医疗护理环境下展 力。”该定义强调以医学专家为龙头组织和构建健康科普
开的,研究者强调了患者与专业医护人员沟通交流的过程 知识发布和传播的机制;倡议为公众提供营养指导员和社
中,患者应具备的阅读和理解医疗文本的能力。而在公共 会体育指导员进行营养膳食和体育运动指导 [1]。但文件中
卫生和健康促进的教育背景下,健康素养被视为个人进行 没有提及为公众提供健康信息的各类型图书馆(特别是医
健康管理的一种手段和资产,因此研究更多侧重于对特定 学图书馆)在“健康中国行动”中地位和作用,忽视了图书
年龄和背景人群开展的健康知识普及和干预行动,以及将 馆和健康科学馆员对公众的指导作用。目前也还没有基于
[8]
知识用于健康决策和实践的自我效能 。Ratzan 和 Parker 组织健康素养理论的针对组织机构健康信息和服务提供能
较早给出了健康素养的定义:
“个人获取、处理和理解的 力的研究。
基本健康信息和服务做出适当的健康决策所需的能力程
2.2 图书馆背景下的健康素养
度。”[9]2004 年,美国医学研究所(现为美国国家科学、工
程与医学研究院)发布的《健康素养:终结混乱的处方》就 美国健康素养专家 Rudd 曾经在一次图书馆论坛演讲
此定义进一步指出:健康素养不仅仅是个人获得、处理和理 中指出:图书馆是用户唯一能够说“我们信任你”的公共机
解做出适当健康决定所需的基本健康信息的能力,还涉及 构 [14]。这一理念在虚假信息和错误信息泛滥超载的 Web 2.0
系统级因素,例如教育、卫生服务以及社会和文化影响 [10]。 时代尤显珍贵。2016 年 21 岁的大学生魏则西因身患滑膜
事实上,我国图书情报学科近十年的健康素养相关文献研 肉瘤,通过百度搜索找到武警北京总队第二医院并前往该
究基本上是对焦于个人或群体,而以健康素养系统视角对 院接受滑膜肉瘤实验性治疗后死亡。他的经历让广大网友
发现该医院是通过向百度搜索提供关于治疗成功率的虚假 研究成果,探讨了信息素养在不同信息语境下的作用,如
[15]
信息来误导患者 。作为高校图书馆员,这一悲剧事件让 在工作场所、学校教育和日常生活(当然也包括公民健康
我们更加警惕我国网络空间中无处不在的可疑医疗健康信 领域)中的信息素养。澳大利亚信息学专家 Lloyd 认为,健
息,也警告我们应该关注公众获取健康信息的方式,他们 康素养是信息素养在健康语境中的表现,以信息景观理论
用来评估信息的标准及图书馆和图书馆员帮助他们提高自 强调了健康素养复杂的社会实践性 [20]。美国学者 Lawless
身信息素养和健康素养的举措。 通过对健康素养和信息素养的概念进行比较发现,健康素
当今互联网充斥着被利益裹胁的虚假健康信息,图书 养和信息素养在满足类似需求如一般素养、信息的理解、
馆以自身的使命和服务公众的实践历史证明,图书馆有能 赋权以及它们给社会和个人带来的好处等方面都有其共同
力成为促进健康素养工作开展的天然合作伙伴。因为图书 性,这些共同的目标和专业价值观使图书馆员有能力承担
馆特别是公共图书馆不仅向所有人提供免费和匿名信息, 公众健康素养教育,尤其是健康信息获取方面的社会任务。
而且它们遍布全国各地,并与所在地社区的数据资源共享; 他还分析了信息素养和健康素养出现在教育资源信息中心
此外,图书馆员还积累了信息素养教育的经验,可以帮助 主题词表、美国国会图书馆主题词表、国家医学图书馆医
所有读者进行获取和使用信息的培训;尤其是医学图书馆 学主题词表中的时间节点和位置关系,研究结果表明:健
和高校图书馆还可以成为公众获得电子健康信息服务的可 康素养概念范围小于信息素养。护理学及医疗相关文献累
靠门户。 计索引(CINAHL)将信息素养视为信息科学树结构中的一
“健康信息素养”是“信息素养”的一种形式,被定义 个主题标题,2016 年 1 月在 CINAHL 树形结构中将健康
为发现和评估针对健康目的信息的相关性、有效性和实用 素养置于信息素养之下 [21]。
性的能力。健康信息素养是公众进行明智的健康决策的先 2.2.2 图书馆服务公众健康的实践
决条件,可被视为与获取健康信息能力有关的健康素养的 图书馆作为社区公众获取信息的主要公共空间和机
[16]
组成部分 。 构,与公众健康素养教育有着天然的联系,从一般文化素
2.2.1 健康素养和信息素养的关系 养、科学素养直至媒体素养、信息素养和健康素养,实施全
“健康素养”和“信息素养”这两个术语在 1974 年被 方位的公民素养提升计划一直是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的使命
首次提出,但二者产生的背景非常不同。“健康素养”首次 之一。
[5]1-11
出现是在一篇关于美国学校健康教育标准的论文中 , 前互联网时代,图书馆以其纸质文献服务于公众,但
而“信息素养”是在向美国国家图书馆和信息科学委员会 由于医疗保健科学认知的迅速发展、纸质文献的更新和服
[17]
提交的信息产业协会的一份报告中被首次提及 。相比 务覆盖范围的局限,图书馆的健康信息服务受到限制。进
之下“信息素养”概念更快地引起了图书情报学界的响应。 入互联网时代,Web 技术的发展为公众健康信息需求提供
1989 年美国图书馆协会在一份报告中首次对“信息素养” 了一个经济高效的平台。在 1997 年之前,美国国家医学图
进行了定义,它包括以下要素:了解何时需要信息;确定解 书馆(NLM)对健康素养的参与仅限于获取、描述和提供有
决问题所需的信息;查找、评估和组织所需的信息;有效地 关的研究文献,
但 NLM 也为公众提供了一些免费的数据库,
使用信息。此后伴随着信息通信技术的迅速发展,信息的 比如为艾滋病毒、艾滋病等特殊患者和公众设计提供的数
影响急剧扩大,根植于图书馆和教育学科的信息素养理论 据库。1998 年,NLM 率先发布了面向公众的健康信息网
和实践研究,在图书情报学、信息科学、计算机科学和传播 站——MedlinePlus[22],同时积极寻求合作伙伴对其网站上
学等学科研究者的共同努力下,积累了丰富的学术和实践 的健康素养项目进行营销和推广。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在
成果。2000 年美国大学和研究图书馆协会(ACRL)制定了 1999 年明确表示:
“图书馆是……支持公众获取电子健康
[18]
“高等教育信息素养能力标准” 。2013 年,该协会董事 信息的国家基础设施……因此,它也是美国所有人可访问
[19]
会批准了“护理信息素养能力标准(ILCSN)” 。在高等 ”[23] 经
的、可理解的和免费的最新而权威的健康信息来源。
教育信息素养能力标准(2000)的框架下,ILCSN 对这些 过二十多年的发展,目前 MedlinePlus 的医疗和保健信息资
通用标准进行了调整,以满足护理教育和实践的特定需求。 源能以包括中文在内的 60 多种语言在各种信息通信技术
这标志着图书情报学与卫生护理学的学科合作,也表明了 设备(包括智能手机)上有效展示,并且提供应用程序编程
信息素养和健康素养概念在教育领域的渗透和融合。 接口(API)
,以便可以将健康教育信息的访问嵌入到外部
信息素养研究在图书情报学领域产生了广泛而丰富的 信息系统中;同时 NLM 与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合作
为公众和研究者提供增强的集成访问,无论个人用于健康 息研究、医学信息资源保障以及公众健康信息服务职责。
管理的信息还是研究者用于健康素养研究的文献资源,都 由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信息研究所开发并维护的“中国公
能够通过 MedlinePlus 网站获取。特别值得一提的是 NLM 众健康网”自 2014 年上线至今已运行多年,但其合作伙伴
通过国家医学图书馆联盟(NNLM)和美国公共图书馆协 中迄今没有中国图书馆学会。在健康中国战略背景下,相
会(PLA)开展合作,向全民提供免费的健康素养相关的资 关部门在制定公共政策时应该将图书馆的专业技能和服务
源、技能和检索课程。马里兰州立大学于 2007 年开展的图 纳入其中,并制定与具有资源和人才优势的国家医学图书
书馆与信息科学(LIS)创新项目,联合公共图书馆、老年中 馆进行实质性合作的支持性政策。另外在图书馆组织内部
心、国家老龄研究所(NIA)和国家医学图书馆多家组织进 领导者的领导力也是制定健康素养工作规划和推进实施的
行合作,开发了一项公共图书馆计算机培训计划,用以教 核心要素。领导者对健康中国战略的认识高度决定着图书
[24]
导老年人获取和使用高质量的互联网健康信息 。 馆能否将健康素养工作与组织的使命、目标和业务实现有
机结合。因此全面启动图书馆系统的健康素养工作,促进
3 国内图书馆组织健康素养提升行动策略 图书馆组织自身的健康素养服务能力,是图书馆领导者未
来工作的重要任务之一。
图书馆作为社会公共服务组织扮演着健康信息提供者
3.3 加强健康素养项目宣传和营销
和健康素养教育者的双重角色,其组织健康素养目标与卫
生保健机构组织的最高目标是一致的:即促进和保障公民 就图书馆内部而言,从领导层到图书馆员应对《健康
的健康。相关部门应从组织健康素养的概念入手,参照“卫 中国行动(2019—2030 年)》等相关政策文件进行学习和
生保健组织的健康素养十项属性”规划图书馆健康素养工 讨论,增强组织和员工的使命感 , 转变服务观念,把健康
作的行动框架,从战略高度将全民健康行动规划落实到图 素养工作作为图书馆组织变革的契机。图书馆组织要针对
[25]
书馆战略规划之中 。 各社区不同的文化和社会环境,制定有效的健康信息传播
策略,将图书馆已有的信息素养教育与健康素养项目有机
3.1 将健康素养纳入图书馆的战略规划
结合起来。美国学者 Luo Lili 对圣何塞公共图书馆(SJPL)
战略规划是一个设想未来、建立明确目标以及将目 开展的健康信息素养项目的主题、形式、频率和受众人群
标转化为实际行动的系统过程。《健康中国行动(2019— 以及项目营销等方面进行了深入分析,为我们提供了一个
2030 年)》将实现全民健康作为国家战略决策之一,图书 图书馆健康素养项目规划和实施的参考案例 [28]。图书馆健
馆开展健康素养工作势在必行。图书馆将健康素养工作纳 康素养项目的推广和营销,可以让社区所有成员知晓图书
入其战略规划之中,是重塑图书馆公众形象、提升图书馆 馆在提供健康信息方面的职能,图书馆员也能够协助他们
员价值的有效途径。笔者将图书馆组织健康素养理解为: 获取和使用健康信息并做出明智的卫生保健决策。
组织系统内的人力与物力协同努力,促使图书馆健康信息
3.4 开展图书馆员健康素养教育能力培训
组织和服务模式发生改变,让图书馆受众更容易检索和获
取丰富而准确的健康信息。实现这一组织目标要调动图 通过设立健康信息馆员(health information librarian)岗
书馆的所有资源(包括人力的、空间的和信息的资源),系 位,把图书馆组织变革和个人专业发展联系起来,积极推
统性地提高和完善图书馆组织的健康素养项目的推广能 动实施图书馆组织的健康素养行动。借鉴美国医学图书馆
力和实施能力。遵从 SWOT 分析(分析优势、劣势、机会 协会与美国公共图书馆协会的合作经验,为图书馆员提供
[26]
和威胁)法则 ,制定出包含健康素养内容的图书馆战略 健康信息服务培训,通过健康信息专业化标准培训课程的
规划。目前我国无论高校图书馆还是省级公共图书馆在 学习,使图书馆员获得健康信息馆员的专业认可 [29]。我国
其“十三五”发展规划中尽管提到了创新服务形式,但大 学者谈大军专门介绍了美国公共图书馆健康信息馆员的角
[27]
多缺少有关健康素养行动规划内容 。 色和职责,他认为:健康信息馆员是公共图书馆为公众提
供健康信息的核心角色 [30]。
3.2 强化图书馆学会组织的顶层设计和领导力
3.5 跨机构和跨学科合作发挥图书馆价值
在我国行使国家医学图书馆职能的是中国医学科学院
和北京协和医学院医学信息研究所,承担着国家级医学信 健康素养系统的跨学科和跨机构性,使相关利益方的
全面协作成为推动全民健康素养水平提升的重要措施。
“没 健康培训,其结果表明:慢性病患者置身于图书馆空间环
[31]
有一个组织能够单独提高健康素养” ,合作可以为健康素 境下,接受专业医生和健康图书馆员的有关自我保健行为、
养提供更多的受众、更便捷而丰富的资源、创造和共享数字 控制、知情和预防疾病等方面的健康指导和健康信息更觉
工具、扩大信息和服务边界以及增加营销和推广项目的资金 得轻松和安全。这一研究表明:公共图书馆是公众健康教
投入。图书馆员作为信息的管理者、信息素养的倡导者和教 育的有效基地和潜在空间 [37]。
育者,以及提高健康素养的研究者和卫生保健专业人员的
3.8 将健康素养工作纳入图书馆评估指标体系
联络人,完全有能力为健康素养运动做出贡献 [32]。美国健
康素养领域的合作项目极其丰富,如 Publiclibrary.health 网 以图书馆社区成员的健康信息需求为导向,对图书馆
站项目就是由公共图书馆协会(PLA)与国家医学图书馆联 的健康素养教育能力和价值进行系统评估,制定诸如图书
盟(NNLM)合作开发的一个项目,该项目由国家医学图书 馆健康信息数据质量和使用状况、健康素养项目的结果和
馆、国家卫生研究院、卫生与公共服务部的联邦基金共同资 社区成员的满意度等方面监测和评估细则指标,对图书馆
[33]
助 ,是国家公共部门协同合作在健康素养领域的典型范 健康素养行动规划的实施进行内容质量、管理绩效和服务
例项目。我国图书馆界成功运作的协同创新项目较为少见, 成效三个维度的“全评价”[38]。关于图书馆健康素养教育
与协作项目相关的诸如行政规划、运行机制、资金来源等也 工作的影响和价值评估,目前有国际标准 ISO 16439:2014
没有可遵循的标准和范例,致使提升公众健康素养的系统 《信息与文献——图书馆影响力评估的方法与流程》可以
性社会项目,难以在跨部门和跨机构的协作中生成落地,迄 参考 [39],其中列举了有关图书馆组织对个人和社区贡献和
今为止我国还没有建成类似美国 MedlinePlus 网站的健康信 影响程度的评估方法和流程。我国各级各类图书馆可以据
息资源系统。以公众健康素养需求为导向,打破各级各类 此进行本土化研究和借鉴,以有效评估及改进图书馆组织
图书馆的传统作风和刻板角色认知,创建和完善网络健康 的健康素养教育能力。
信息资源共享机制是当前的首要任务。
3.6 了解和评估社区不同人群的健康信息需求
4 结语
方面发挥着愈来愈重要的作用。我国图书馆应以《健康中 16].https://nlmdirector.nlm.nih.gov/2020/03/17/individua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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