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urnal of Engineering Geology 工程地质学报 1004 － 9665 /2016 /24（ 6） -1191-08

DOI： 10．13544 / j．cnki．jeg．2016．06．019

*
颗粒级配对粗粒土强度与变形特性影响的研究

陈 铖 ①② 刘小清 ① 罗正东 ① 宁志强 ①

（ ①湘潭大学土木工程与力学学院 湘潭 411105）
（ ②岩土力学与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中国科学院武汉岩土力学研究所 武汉 430071）

3D
摘 要 采用三维颗粒流软件 PFC 的内置 FISH 语言，进行二次开发，模拟粗粒土级配，建立一个研究高铁填方路基粗粒土
变形特性的颗粒流模型。通过粗粒土三轴试验，标定了表征粗粒土细观力学性质的模型参数，并验证了模型的有效性。考虑
粗粒土曲率系数和不均匀系数对颗粒级配的影响，模拟并研究了 5 种不同级配下粗粒土在 3 种不同围压下的变形特性。试验
结果表明，曲率系数对粗颗粒土变形特性影响较大，当其有效粒径与中值粒径及限制粒径的差距过大时，粗粒土中颗粒填充
及致密性将变差，变形增大，强度降低。以较大曲率系数与较大不均匀系数组合的粗粒土受力性能较好，但此种级配的粗粒
土压缩性大。级配良好且不均匀系数较大，其应力链分布越均匀，颗粒的挤压效果越显著，力的传递和分配也越均匀。
关键词 粗粒土 曲率系数 不均匀系数 应力链
中图分类号： TU43 文献标识码： A

STUDY OF STＲENGTH AND DEFOＲMATION CHAＲACTEＲISTIC OF

UNBOUND GＲANUAL MATEＲIAL WITH DIFFEＲENT GＲAIN COMPOSI-
TION

CHEN Cheng ①② LIU Xiaoqing ① LUO Zhengdong ① NING Zhiqiang ①

（ ①College of Civil Engineering and Mechanics，Xiangtan University，Xiangtan 411105）
（ ②State Key Laboratory of Geomechanics and Geotechnical Engineering，Institute of Ｒock and Soil Mechanics，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s，Wuhan 430071）
Abstract To study the strength and deformation characteristic of unbound granular materials of high-speed
railway，a granular flow model is established with the internal FISH language of three-dimensional particle flow code
PFC 3D ． Meanwhile，the micro parameters of unbound granular materials are calibrated with the conventional triaxial
test results． Considering the influence of the curvature coefficient and the uniformity coefficient on the grain size
distribution，five kinds of different grain composition of unbound granular materials are simulated under three
different confining pressure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is a predominant factor in the curvature coefficient of
unbound granular materials．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effective size，median diameter and constrained size can't
be allowed too large，because the strength behaviors of the unbound granular materials with large curvature

* 收稿日期： 2015－09－06； 收到修改稿日期： 2015－12－03．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 41372314） ，湘潭大学第七届大学生研究性学习和创新实验计划项目资助．
第一作者简介： 陈铖（ 1977－） ，
男，博士，
副教授，
主要从事岩土材料的本构关系、
微细观力学特性与路基填料动力特性等方面的研究． Email：
chencheng401@sina．com
通讯作者简介： 刘小清（ 1989－） ，
男，硕士生，
主要从事岩土微细观力学特性与路基填料动力特性方面的研究． Email： 1295025071@qq．com
 1192 Journal of Engineering Geology 工程地质学报 2016

coefficient and uneven coefficient performances are higher than the others，and the deformation behaviors become
more and more large． The non － uniformity coefficient is another important factor on the strength and deformation
behavior of unbound granular materials． With the larger non － uniformity coefficient and well-graded granular
materials won't changing the force chain distribution under the different stress condition，and the extrusion becomes
more obvious and the transfer and distribution of force are more uniform．
Key words Unbound granular material，Curvature coefficient，Non-uniformity coefficient，Stress chain

结果表明级配改良后的粗粒土压实特性显著提高 ，
0 引 言 各主要检测指标也有较大幅度的提高。 进入 21 世
纪，离散元方法被国内学者引入来研究岩土材料的
粗粒土泛指冲洪积砂卵石、采挖堆石、砾质土以 力学性质。耿丽等 （ 2011） 通过室内试验，基于三维
及各种软岩分化料。目前，在高速铁路填方路基中， 离散元颗粒流理论，从细观角度出发，得到按级配生
填料一般采用粗颗粒填料。 根据郭庆国 （ 1998） 在 成的粗粒土三轴试验的颗粒流数值模型 ，通过对不
文献中的结论，粗颗粒是指粒径 5mm 以上的颗粒。 同围压下颗粒流模型与室内三轴试验的力学关系曲
几十年来，专家学者们对粗粒土的强度、应力 － 应变 线的对比，研究了影响粗粒土强度的颗粒细观参数 ；
关系、复杂应力状态下的力学表现做了重点研究 ，但 徐肖峰等 （ 2013） 通过大型直剪试验和离散元模拟
基本上都习惯于借助传统的室内试验来研究粗粒土 方法研究了粗粒含量对粗粒土宏观及细观性质的影
的强度及变形特性。Ahad et al． （ 2009） 研究了粗粒 响机理； 董辉等 （ 2015） 采用颗粒离散单元方法，对
土最大粒径对抗剪强度的影响； 秦红玉等（ 2004） 通 影响堆积碎石土宏观变形特征的细观参数进行虚拟
过三轴试验研究了粗粒料中不同泥岩含量对堆石坝 试验敏感度分析。粗颗粒填料的选择优化是高速铁
粗粒料强度的影响； 张嘎等（ 2004） 对粗粒土与结构 路填方路基工程建设中的关键技术之一 ，而颗粒级
接触面在循环荷载作用下的力学特性进行了系统的 配优化又是粗颗粒填料选择优化中的重要一项 。进
试验研究，讨论了循环荷载作用下接触面受力变形 入 21 世纪，颗粒流数值方法被引入我国，越来越多
的规律和机理； 程展林等 （ 2007） 通过 CT 三 轴 试 的学者用这一方法来研究岩土的力学性质 ，特别是
验，从细观角度研究了粗粒土颗粒之间的相互作用 在对砂土、黏性土及堆石体的研究方面取得了不少
以及颗粒的相对位置对其强度及变形性质的影响 ； 的成果，但是利用颗粒流数值方法对高铁路基粗粒
姜景山等 （ 2009） 通过大型三轴压缩试验研究了密 土力学性质的研究并不多见，尤其是利用离散元法
度、围压对粗粒土力学性质的影响，并分析了围压对 研究颗粒级配对高铁路基粗粒土受力及变形性质的
应力 －应变曲线的影响； 冯大阔等 （ 2009） 通过实验 研究尚属少见。
研究，分析了粗粒土与结构的接触面间的相互作用 本文选取武广高铁湖南境内某地区的铁路路基
现象，总结了在常刚度法向边界条件下两者相互作 粗粒土进行了室内大型三轴试验，利用离散元方法，
用的基本规律； 周健等（ 2013） 利用空心圆柱仪对砾 借鉴前人建立颗粒流模型的经验，建立一个三轴试
石土进行三轴压缩、扭剪、三轴 － 扭剪联合 3 种单调 验模型，该颗粒流模型能够较好地模拟粗粒土室内
加载路径试验以及应力主轴旋转路径试验，研究了 三轴试验时的力学表现。在此基础上，重新编程，开
应 力 路 径 对 砾 石 土 力 学 性 质 的 影 响； 邓 国 栋 等 发出一种级配生成程序，利用该程序能使生成的粗
（ 2014） 采用大型动三轴仪对高速铁路路基粗粒土 粒土颗粒流模型的颗粒级配与室内试验的颗粒级配
填料进行实验研究，分析应力水平、固结围压、振动 一致，并且能够根据需要生成任意指定级配的粗粒
频率以及振动次数对动弹性模量和阻尼比的影响 。 土模型试样。参考室内三轴试验结果，标定了粗粒
同时，一些学者通过改变粗粒土中某颗粒级配段粗 土颗粒流模型的细观模型参数，验证了模型的有效
粒的含量来研究粗粒含量对粗粒土力学及变形性质 性。采用标定的细观参数，研究颗粒级配对高铁路
的影响。王瑞甫（ 2014） 利用单轴压缩蠕变试验，探 基粗粒土强度与变形性质的影响，为高铁路基粗粒
讨粗粒土中细颗粒含量与蠕变参数之间的关系 。石 土级配选择提供一定依据，也为研究粗颗粒填料在
熊等（ 2014） 通过向素土中掺加不同比例的碎石，对 动荷载作用下的力学表现奠定了一定基础 。本文假
改良后的高铁路基粗粒土进行大型三轴剪切试验 ， 定不考虑颗粒破碎以及颗粒形状，用球形颗粒模型
24（ 6） 陈 铖等： 颗粒级配对粗粒土强度与变形特性影响的研究 1193

代表粗粒土颗粒。 与偏应变 κ、体应变 ε vol 与偏应变 κ 的关系曲线具有

相同的走势。 如图 2a 所示，随着偏应变的增加，应
1 试验方案与结果分析 力比值增大，最终趋于稳定，偏应变在 0%～ 1% 的范
围内，应力比增加很快，偏应变在 1% 之后，应力比
1. 1 试验方案 的增幅几近于零。不同围压下的应力比 － 偏应变曲

本文中大型三轴实验的原料是粗粒土，选自武 线的形状走势相同，随着围压的增大，应力比 － 偏应

汉—广州高速铁路湖南段某铁路填方路基的粗粒土 变曲线的稳定峰值降低。从图 2b 可以看出，围压对

填料。 圆柱形三轴试验试样高度 H = 645mm，直径 试样体应变的变化幅度有影响： 围压越大，体应变的

D = 254mm，粗粒土颗粒粒径范围为 5 ～ 38mm。 该实 变化幅度越小。在偏应变 κ 增加的过程中，粗粒土

验为排水 实 验，径 向 变 形 通 过 绑 设 在 距 试 样 两 端 变形由剪缩变形转为剪胀变形，随着围压的增大，粗

1 /3 及 1 /2 高度处的 3 个测量仪器测得，径向变形 粒土剪缩变形段所对应的偏应变 κ 范围变大，即体

取 3 个量测值的平均值，体积变形由轴向变形和径 积变化变缓。

向变形算得。试样直径和最大颗粒粒径比为 6. 68，
试样尺寸与平均颗粒半径之比为 60. 09。 根据刘海
涛等（ 2009） 的结论： 当试样尺寸与平均颗粒半径之
比大于 40 时，试样尺寸对粗粒土抗剪强度没有影
响。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
（ 2007） 规定，试样直径与试样中最大颗粒粒径之比
不应小于 5，试样尺寸的选取消除了尺寸效应对试
验结果的影响。试样级配曲线（ 图 1） 。

图1 颗粒级配曲线图
Fig． 1 Grain size distribution curve

本文采用偏应力 q 和静水应力不变量 p 来描述 图2 室内试验的应力比 － 偏应变、体应变 － 偏应变关系曲线

Fig． 2 Stress-strain curves in indoor test
材料的应力-应变关系。应力、应变变量如下所示：

{
a．应力比－偏应变曲线； b．体应变－偏应变曲线
q = | σ1 － σ3 | = σp
1 1 （ 1）
p= （ σ1 + 2σ3 ） = σ c + σ p 2 颗粒流数值模拟研究
3 3

{
2
κ= | ε1 － ε3 | 2. 1 数值模型生成过程
3 （ 2）
ε vol = ε 1 + 2ε 3 编写程序，生成符合试验土样颗粒级配的数值
模型。首先，将级配曲线分段，得到分段点的粒径及
1. 2 试验结果分析
对应的质量累计百分数，两个分段点对应的质量累
室内大型三轴实验结果 （ 图 2） ，当围压分别为 计百分数差即为粒径区间段土样占整个土样的质量
10.3kPa、 68. 9kPa 时，试件的应力比 － q / p
41. 3kPa、 百分数。然后，分段生成。基本土粒的密度相同，质
1194 Journal of Engineering Geology 工程地质学报 2016

量含量即是体积含量，以体积量为控制参数，以类似
表2 数值模型级配信息表
半径膨胀法的方法随机生成每个区段所对应的土体
Table 2 Information of grain size distribution
颗粒，这些颗粒的位置可以重叠。最后，基于动力学 of numerical models
基本原理，运行程序，颗粒相互排斥充斥整个空间形
样本 1 样本 2 样本 3 样本 4 样本 5
成土样模型。 级配生成法的基本过程如图 3 所示，
d 10 / mm 15 20 6 7 6
最终生成的是符合试验土样颗粒级配的颗粒流数值 d 30 / mm 20 27 20 18 28
模型，其中相同级配段的颗粒用同种颜色表示 ，此模 d 60 / mm 25 30 22 36 35
型尺寸与室内试验一致，高 645mm，直径 254mm。 Cu 1．67 1．50 3．67 5．14 5．83
耿丽（ 2011） 分析了颗粒流细观参数对粗粒土 Cc 1．07 1．22 3．03 1．29 3．73
强度的影响，标定了粗粒土三轴试验模型的细观参
数，本文参考了其标定方法及徐金明等 （ 2010） 标定
细观参数的方法。 首先调节摩擦系数，通过与试验
曲线比较，确定数值模型的强度峰值； 然后通过调
整法向切向刚度比，通过数值拟合的方法，进一步标
定与室内三轴试验结果相对应的细观参数 ； 最终选
取一组最能成功拟合室内试验结果 （ 图 4a） 的细观
参数（ 表 1） 。颗粒流数值模拟的结果与室内三轴试
验结果相比，前者应力比最大值之差为后者应力比
最大值的 0. 5%，稳 定 后 两 者 应 力 比 值 基 本 相 等。
同 时，对 比 两 者 的 体 应 变 和 偏 应 变 的 关 系 曲 线
（ 图 4b） ，两条曲线走势一致，基本吻合，数值模型的
有效性和细观参数的可靠性得到验证 。

表1 颗粒流数值模拟参数设置表
Table 1 Numerical simulation of particle flow parameters

参数含义 PFC 3D 程序代码 参数取值

颗粒弹性模量（ Pa） md_Ec 1．03×10 7

－3
颗粒密度（ kg·m ） md_dens 2450
摩擦系数 md_fric 0．26
黏结强度标准差与均值比 md_scoversm 4
法向黏结强度（ Pa） md_add_cbondn 0．1×10 6
图4 不同围压下颗粒流数值模型
切向黏结强度（ Pa） md_add_cbonds 0．1×10 6
应力比 － 偏应变、体应变 － 偏应变曲线
土颗粒法向刚度（ Pa） cb_kn 7．2×10 4
Fig． 4 Stress-strain curves under different confining
法向刚度与切向刚度比 cb_knoverks 1．1
pressures in numerical models
接触黏结法向力的平均值（ N） cb_sn_mean 1．35×10 5
a．应力比－偏应变曲线； b．体应变－偏应变曲线
接触黏结切向力的平均值（ N） cb_ss_mean 1．35×10 5

图3 级配生成法生成模型过程
Fig． 3 Process of generating model with distribution generation method
24（ 6） 陈 铖等： 颗粒级配对粗粒土强度与变形特性影响的研究 1195

2. 2 不同颗粒级配下，粗粒土强度特性的颗粒流模
拟分析

采用 2. 1 节的模型生成方法以及标定的细观参
数，
生成其他 4 种不同级配的粗粒土颗粒流数值模
型，其级配信息见 表 2，生成的颗粒流模型 （ 图 5） 。
其中，样本 1 代表的是 2. 1 节所描述的室内三轴试
验的颗粒流模型，每种颜色代表一段级配，此 5 个样
本的模型尺寸和颗粒粒径范围与室内试验一致 。样
本生成后，选取 3 种不同的围压 （ 10. 3kPa、41. 3kPa
和 68. 9kPa） 进行常规三轴压缩试验的颗粒流模拟 。
计算结果如图 6、图 7、图 8 所示。

图7 围压为 41. 3kPa，不同颗粒级配下

图5 不同级配的数值模型
材料的体应变 － 偏应变、应力比 － 偏应变关系曲线
Fig． 5 Numerical models with different grain size distribution
Fig． 7 Stress-strain curves with different grain composition
under confining pressures σ c = 41. 3kPa

2. 3 不同颗粒级配下，粗粒土变形特性的颗粒流模
拟分析

如图 9 所示，围压等于 10. 3kPa 时，样本 1 两端

的颗粒密集分布，位移带最长，说明样本 1 在两端加
载板附近有较多小球产生了较大的运动 ，同样的加
载条件下，样本 1 最易被压缩，故而加载初期样本 1
的体缩现象最为明显 （ 图 6a） 。 样本 2 的位移场分
布最为稀疏且位移矢量模量较其他样本小 ，说明在
加载过程中样本 2 的颗粒移动较小，比较能保持最
初的 颗 粒 组 构，表 现 出 较 大 强 度，故 而 出 现 了 如
图 6b所示的“强度赶超”现象。并且，粗粒土中颗粒
位移场的分布规律遵从其不均匀系数的大小排列顺
序，即样本 2 的位移场最为稀疏，随着不均匀系数的
增大，样本中部位置颗粒的运动越活跃，位移场分布
越均匀。粗粒土的颗粒模型中其颗粒位移场分布越

图6 围压为 10. 3kPa，不同颗粒级配下材料的

均匀，说明颗粒的移动范围越大； 位移场疏密程度
体应变 － 偏应变、应力比 － 偏应变关系曲线 越均匀，说明发生相互错动的颗粒范围越广泛 ，颗粒
Fig． 6 Stress-strain curves with different grain composition 原先的结构越容易被改变，体变也越大。 随着围压
under confining pressures σ c = 10. 3kPa 的加大，颗粒的位移场分布变得越均匀，在位移场中
部，发生径向位移的范围变小，颗粒的轴向运动明
1196 Journal of Engineering Geology 工程地质学报 2016

显。并且由于围压的加大，颗粒移动变得困难，体变
速率明显变小。 从图 9 可以看出，样本 1 体现出较
好的受力性能，样本 5 体现出较大的压缩性，表明较
大曲率系数 （ 1、3 之间，靠近 3） 与较大不均匀系数
组合后粗粒土的强度越高，但是其压缩性也相应地
增大。
从表 2 可以看出，样本 3、4、5 的有效粒径和中
值粒径及限制粒径的差距较样本 1、 2 大得多。有效
粒径与中值粒径及限制粒径差距很大，表明土体中
的细小颗粒所占比例较大。 同一围压下，样本 3、4、
2 均匀，围压加大，位移场分布
5 的位移场较样本 1、
越均匀 样本两端位移集中区域变小，说明颗粒相互
，
错动明显，粗粒土容易发生体缩变形，其强度增高。
细小颗粒占的比例过大，粒度分布连续性差，将会导
致空隙空间分布‘不均匀化 ’，粗粒土中容易出现较
大空隙，将不利于空隙的有效填充，不利于致密土颗
粒骨架的构建，因此就出现了如样本 4 这样级配良
好的粗粒土的强度和变形特性反而不如其他级配不
良的样本。根据上述试验结果，在 1 和 3 之间，随着
曲率系数的减小，可以近似得出粗粒土变形性能增
图8 围压为 68. 9kPa，不同颗粒级配下材料的 强的结论。由此可知，要想得到较致密的粗粒土填
体应变 － 偏应变、应力比 － 偏应变关系曲线 料，有效粒径与中值粒径及限制粒径的差距不宜过
Fig． 8 Stress-strain curves with different grain composition 大。
under confining pressures σ c = 68. 9kPa
2. 4 不同颗粒级配下，粗粒土颗粒间力链变化规律
的颗粒流模拟分析

图 10 所示的是颗粒流模拟试验中颗粒间的应

图9 不同围压下，不同颗粒流数值模型中
颗粒的位移场变化图 图 10 不同围压下，不同颗粒流数值模型中
Fig． 9 Displacement field distribution of various numerical 颗粒间应力链的分布图
models under different confining pressures Fig． 10 Stress chain distribution of various numerical models
under different confining pressures
24（ 6） 陈 铖等： 颗粒级配对粗粒土强度与变形特性影响的研究
力分布图。其中，红色部分代表拉应力，黑色部分代
表压应力，应力分布在几何上呈现链状分布 ，我们称
之为力链。颗粒间应力的性质、强弱以及其分布状
况在力链土中都能得到直观的体现。 围压增加，模
型试样的径向束缚加强，颗粒的径向运动的约束也
相应的加强，在加载条件不变的情况下，颗粒的挤压
程度将随围压的加大而加强，这一过程表现到力链
图上就是围压加大，拉应力链减少，压应力链增加。
在同一围压下，随着不均匀系数的增大，拉力链减
少，压力链增多，且级配越接近良好级配条件，其力
链分布越均匀，这说明级配越好，颗粒的挤压效果越
显著，力的传递和分配也越均匀。
3 结 论 Deng G D，Zhang J S，Wang Q Y，et al． 2014． Experimental research on
（ 1） 采用颗粒流方法模拟分析了粗粒土的强度
与变形特性，建立了符合材料真实级配曲线的颗粒
流数值模型，通过与室内三轴试验结果比较，验证了
本文所建颗粒流数值模型的正确性与有效性 。该方
法能够灵活改变试验条件，方便而有效地开展不同
试验条件下的数值模拟。
（ 2） 选取 5 种不同的颗粒级配，分别建立其相
应的颗粒流模型，模拟分析了颗粒级配对粗粒土力
学性质的影响： 曲率系数对粗粒土的强度与变形特
性影响较大，当其有效粒径与中值粒径及限制粒径
的差距过大时，粗粒土中颗粒填充及组合致密性较
差，强度与变形性能下降。
（ 3） 通过颗粒流程序，分析了颗粒的运动变化
规律和颗粒间应力链的变化规律，较好地描述了粗
粒土的细观力学性质。 随着围压的增加，颗粒位移
场的分布变得均匀，在位移场中部，颗粒发生径向位
移的范围变小，颗粒的轴向运动明显，体变速率降
低。颗粒间压应力链逐渐增加，向更加密实的挤压
状态转变。较大曲率系数 （ 1、3 之间，靠近 3） 与较
大不均匀系数组合后粗粒土的强度与变形性能较
好，但此种级配的粗粒土压缩性增大。 不均匀系数
增大，拉力链减少，压力链增多，且级配越接近良好
级配条件，其力链分布越均匀，颗粒的挤压效果越显
著，力的传递和分配也越均匀。
（ 4） 本文的研究，没有考虑粗粒土颗粒形状的
影响，而事实上粗粒土颗粒具有随机的形状 ，颗粒间
除了存在摩擦力外还存在较大的“咬合 ”力。 此外，
在粗粒土颗粒接触处，由于颗粒形状不同，容易产生
应力集中，会出现某点的接触力极大，颗粒受压产生
1197
破碎，颗粒破碎后，粗粒土中应力将产生重分布，势
必也会影响粗粒土的强度与变形性质。 所以，综合
考虑颗粒破碎、颗粒形状以及颗粒级配的共同作用
将是今后研究粗粒土细观力学性质的一个主要方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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