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２０年 ３月 农 业 机 械 学 报 第 ５１卷 第 ３期

基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耦合的颗粒肥料悬浮速度测定试验

温翔宇 １，２ 贾洪雷 １，２ 张胜伟 １，２ 袁洪方 １，２ 王 刚 １，２ 陈天佑 １，２
（１．吉林大学生物与农业工程学院，长春 １３００２５；２．吉林大学工程仿生教育部重点实验室，长春 １３００２５）

摘要：为提供气 力 施 肥 装 置 的 设 计 参 考 依 据，以 大 颗 粒 尿 素、磷 酸 二 铵 和 硫 酸 钾 ３种 颗 粒 状 化 肥 为 试 验 对 象，通 过

计算流体动力学和离散元法耦合的方法对物料悬浮速度进 行 数 值 模 拟，采 用 Ｌａ
ｇｒ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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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ｎ模 型 进 行 气 固 两 相 流 耦 合
仿真，试验结果表明，大颗粒尿素悬浮速度 ７２１～１２９７ｍ／
ｓ，磷酸二铵悬浮速度 ７６８～１２４８ｍ／
ｓ，硫酸钾悬浮速度
１１０９～１８１５ｍ／
ｓ。通过台架试验测定大颗粒尿素悬浮速度 ６６８～１２４８ｍ／
ｓ、磷 酸 二 铵 悬 浮 速 度 ７２２～１１９６ｍ／
ｓ、
硫酸钾悬 浮 速 度 ９４６～１７８１ｍ／
ｓ，相 对 误 差 分 别 为 ５３％、５１％、７２％。 在 颗 粒 肥 料 体 积 分 数 １０％、３５％、
６０％、
８５％时，分别测定肥料颗粒群的悬浮速度，结果表明，颗粒群悬 浮 速 度 随 着 体 积 分 数 的 增 加 而 减 小，在 不 同
颗粒肥料体积分数下，仿真结果与试验结果相对误差近似为常数，其原因为颗粒 球 形 度 对 悬 浮 速 度 的 影 响，标 定 得
出大颗粒尿素悬浮速度修正系数 ０９０、磷酸二铵悬浮速度修正系数 ０９６、硫酸钾 悬 浮 速 度 修 正 系 数 ０８４。 基 于 流
固耦合的颗粒悬浮速度仿真具有较高的准确度，验证 了 基 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气 固 两 相 流 耦 合 仿 真 测 定 物 料 悬 浮 速
度方法的可行性。
关键词：颗粒肥料；悬浮速度；数值模拟；气固耦合；离散元法；计算流体动力学
中图分类号：Ｓ
１４５５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０
１２９８（２０２０）０３
００６９
０９ ＯＳＩ
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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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ｂｓ ｔｒａｃｔ：Ｓｕｓ ｐｅｎｓｉｏｎｖ ｅｌｏｃｉ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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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ｗａ ｓ０９６，ａ ｎｄｔ ｈａ ｔｏｆｐｏ ｔａｓｓｉｕｍ

收稿日期：２０１９ １１ １３ 修回日期：２０２０ ０１ １０
基金项目：国 家 重 点 研 发 计 划 项 目 （２０１７ＹＦＤ０７００９０４）、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项 目 （５１７０５１９１）和 吉 林 省 科 技 发 展 计 划 项 目
（２０１８０４１４０７４ＧＨ）
作者简介：温翔宇（１９９２—），男，博士生，主要从事农业机械研究，Ｅ
ｍａｉ
ｌ：５０５３１１４０４＠ｑｑ．ｃ
ｏｍ
通信作者：袁洪方（１９８４—），男，副教授，主要从事保护性耕作技术与农业机械优化设计研究，Ｅ
ｍａｉ
ｌ：ｙ
ｈｆ１９８４８２８＠１６３．ｃ
ｏｍ
７０ 农 业 机 械 学 报 ２０２０年

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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ｕｉｄｄｙｎａｍｉｃ
ｓ

０ 引言
随着 农 业 现 代 化 进 程 的 迅 速 推 进，我 国 农 业 机
械化水平不断提高，农机具正逐步向智能、高效的方
［１］
向发展 ，气 力 输 送 开 始 广 泛 运 用 于 播 种 机 械、施
［２－４］
肥机械以及收获机械等多种农业装备 中 。 由于
田间地况复杂多变，农 机 具 单 体 部 件 会 配 置 仿 形 机
构，与传统的机械输送相比，气力输送具有空间布置
［５－７］
灵活、结 构 简 单 的 特 点 ，与 农 机 具 的 适 配 性 更
高。
在农 业 机 械 气 力 输 送 系 统 设 计 过 程 中，过 低 的
输送气速会导致农 业 物 料 在 管 道 中 阻 塞，过 高 的 输
送气速不仅会增加 能 耗，还 会 增 加 物 料 与 输 送 管 道
间的磨损 ［８－９］。农业物料的悬浮速度是 气 力输送 系
统 设 计 的 基 础，是 设 定 合 理 输 送 气 速 的 重 要 依
据 ［１０－１２］，通常采用 ２种方法获得悬浮速度。一 种是
根据经验公式计算 获 得，即 利 用 物 料 在 空 气 中 的 浮
重与空气阻力的力 学 平 衡 方 程 推 导 求 出，因 球 形 物
料的空气阻力不受 气 流 方 向 的 影 响，公 式 计 算 方 法
更适用于球形物料，而 对 于 非 球 状 的 颗 粒 物 料 需 要
根据体积换算成当 量 球 体，将 当 量 球 体 的 直 径 代 入
公式计算悬浮速度，并引入修正系数进行修正计算。
文献［１３］给 出 了 圆 柱 体、半 圆 球、正 方 体 等 几 种 常
见形状的修正系数，而农业物料种类繁杂，且多为不
规则形状，同一种物料也存在大小不一的情况，公式
计算的结果趋于理 想 化，在 实 际 应 用 中 存 在 一 定 的
误差。另一种是通 过 试 验 测 量 获 得，应 用 物 料 悬 浮
速度测定试验台可以直接测定物料的悬浮速度所属
范围。侯华铭 等 ［１４］设 计 了 一 种 竖 直 吹 气 式 的 农 业
应用 于 农 业 机 械 设 计 领 域 中 ［１６－１９］，基 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气固两相流耦合仿真为农业 物 料 的 悬 浮 速 度
测定提供 了 新 方 法。 利 用 ＥＤＥＭ 软 件 进 行 仿 真 试
验前，需要 设 定 各 个 材 料 间 的 接 触 参 数 （碰 撞 恢 复
系数、静摩擦因数、滚 动 摩 擦 因 数 ），目 前，物 料 间 的
接触参数还没有系 统 的 测 试 方 法，很 难 通 过 真 实 试
验直接获得 ［２０－２２］，一般通过真实试验与虚拟试验相
结合进行参数标定 ［２３］，但由于农业 物料 个体差 异性
大、形状不规则，影 响 标 定 参 数 的 准 确 性，从 而 导 致
仿真结果与试验结果存在一定的误差。在进行农业
物料的悬浮速度测 定 试 验 时，气 固 两 相 流 中 固 体 颗
粒体积分数通常小于总 体 积 分 数 １０％，物 料 间 的 接
触参数和物料与壁面间的接触参数不会对悬浮速度
的测定 产 生 显 著 影 响。 因 此，基 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
气固两相流耦合模拟预测农业物料的悬浮速度具有
较高的准确度，对 分 析 颗 粒 肥 料 动 力 学 特 性 和 施 肥
装置的研究具有理 论 价 值 和 实 际 应 用 意 义，可 以 提
高研发效率，节约研发成本 ［２４］。
本文 以 大 颗 粒 尿 素、磷 酸 二 铵 和 硫 酸 钾 ３种 颗
粒状化肥为 试 验 对 象，分 别 进 行 理 论 计 算、耦 合 仿
真和试 验 研 究，并 对 结 果 进 行 比 较，以 验 证 基 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气固 两 相 流 耦 合 仿 真 测 定 物 料 悬 浮
速度方法的可行性，并以试验研究为准，对 ３种颗粒
肥料的悬浮速度理论计算公式和数值模拟结果进行
修正。
１ 材料与方法
１１ 试验材料

物料悬浮速度试验装置，并设计分段悬浮试验，测量 试验用肥料选 用 Ｎ质 量 分 数 ４６％ 的 大 颗 粒 尿

了收获期谷子、荞麦、燕麦经稻麦联合收获机收获后 素，磷肥选用 Ｎ质 量 分 数 １８％、Ｐ２Ｏ５质 量 分 数 ４６％

的待清选脱出物各 组 分 的 悬 浮 速 度，为 农 业 物 料 机
械清选技术及装 置 的 研 发 提 供 了 参 考。 王 维 等
针对目前物料悬浮 速 度 测 试 方 法 存 在 计 算 量 大、操
作复杂、造价昂贵、数 据 误 差 大 等 缺 点，设 计 了 一 种
改变频率控制风速、利 用 管 道 风 速 仪 直 接 读 取 物 料
悬浮速度的测试装置，该装置可简单、快速测出不规
则形状物料颗粒的悬浮速度。
随着 计 算 机 数 字 化 模 拟 技 术 的 普 及，ＥＤＥＭ 离
散元仿真软件与 Ｆｌ
ｕｅｎｔ流体动力学仿真软件被广泛
的磷酸二铵，钾肥选用 Ｋ２Ｏ质量分数 ５０％的圆粒硫
［１５］ 酸 钾，用 干 燥 法 测 定 得 出 大 颗 粒 尿 素 含 水 率 为
０３７％、磷 酸 二 铵 含 水 率 ０２８％、硫 酸 钾 含 水 率
０１１％。ＰＳ ２０型 农 业 物 料 悬 浮 速 度 测 试 试 验 台
锥形观察管的内壁为硬质 ＰＶＣ材料，通过查 阅资 料
确定所选材料的泊松比、弹性模量，计算物料的剪切
模量，用天平、量筒通过排液法测定 ３种颗粒肥料的
密度，用精度 ００１ｍｍ的 游标卡 尺测定肥 料颗 粒 的
粒径，计算颗粒球形率。材料基本参数如表 １所示。
第 ３期 温翔宇 等：基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耦合的颗粒肥料悬浮速度测定试验 ７１

表 １ 材料基本参数
Ｔａｂ．
１ Ｂａｓ
ｉｃｍａｔ
ｅｒｉ
ａｌｐａｒ
ａｍｅ
ｔｅｒ
ｓ
材料 参数 数值
泊松比 ０２５～０５１［２５－２７］
弹性模量 ／
Ｐａ ８２０×１０７ ～８９０×１０７［２８］
剪切模量 ／
Ｐａ ２３０×１０７ ～３５６×１０７［２９］
大颗粒尿素 －３
密度 ／
（ｋｇ
·ｍ ） １３３７
球形率 ／
％ ８５～９６
粒径 ／
ｍｍ １６０～５００
泊松比 ０２５
弹性模量 ／
Ｐａ １６８×１０７ ～２７５×１０７
剪切模量 ／
Ｐａ ６７０×１０６ ～１１０×１０７［３０］
磷酸二铵 －３ 图 １ ＰＳ ２０型农业物料悬浮速度测试试验台
密度 ／
（ｋｇ
·ｍ ） １４８５
球形率 ／
％ ８６～９２ Ｆｉ
ｇ．１ ＰＳ ２
０ａｇ
ｒｉｃ
ｕｌｔ
ｕｒａ
ｌｍａ
ｔｅｒ
ｉａｌｓ
ｕｓｐｅ
ｎｓｉ
ｏｎｓ
ｐｅｅ
ｄｔｅ
ｓｔ
ｂｅｄ
粒径 ／
ｍｍ １６０～４００ １．风量调节装置 ２．轴 流 风 机 ３．上 稳 流 管 ４．锥 形 观 察 管

泊松比 ０２５～０４９ ５．下稳流管 ６．稳流器 ７．集流罩 ８．物料盘 ９．支撑架 １０．皮

弹性模量 ／
Ｐａ ２８７×１０６ ～３９６×１０７ 托管
６ ７
剪切模量 ／
Ｐａ ９６３×１０ ～１５８×１０
硫酸钾 数之一，是气力分 选、气 力 输 送、气 力 播 种 等 装 置 设
密度 ／ ·ｍ－３）
（ｋｇ ２４１９
计的重要参考数据。根据肥料颗粒悬浮状态下的浮
球形率 ／
％ ７３～８８
粒径 ／
ｍｍ ２００～５６０ 重与空气阻力的力学平衡式
２
泊松比 ０３２～０４７
π ２ ｖ
０ π
９ １０ Ｃ ｄρ ＝ ｄ３（ρ －ρ）ｇ （２）
硬质 ＰＶＣ
弹性模量 ／
Ｐａ ４４１×１０ ～１０３×１０ ４ ｓ ２ ６ ｓ ｓ
剪切模量 ／
Ｐａ １５０×１０９ ～３９２×１０９
可推导出肥料颗粒的自由悬浮速度公式为
－３
密度 ／
（ｋｇ
·ｍ ） １４１８
４ｇｄｓ（ρｓ －ρ）
ｖ
０＝ （３）
１２ 试验方法 槡３ Ｃρ
通过肥料颗粒悬浮状态下的浮重与空气阻力的 式中 ｖ
０———颗粒自由悬浮速度，ｍ／
ｓ
力学平衡式推导肥 料 颗 粒 的 自 由 悬 浮 速 度 公 式，采 ｄｓ———颗粒等效直径，ｍ
用分区悬浮速度公 式 及 其 适 用 粒 径 法，根 据 待 测 物 ｍ３
ρｓ———颗粒密度，ｋｇ／
料的颗粒等效直径 所 在 范 围 确 定 阻 力 系 数，将 其 代 ｍ３
———空气密度，ｋｇ／
ρ
入颗粒的自由悬浮速度公式求得物料悬浮速度理论 Ｃ———阻力系数
值。基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气 固 两 相 流 耦 合 仿 真 模 拟 ｇ———重力加速度，取 ９８１ｍ／
ｓ２

待测肥料颗粒在 ＰＳ ２０型 农 业 物 料 悬 浮 速 度 测 试 由于阻力系 数 Ｃ是 颗 粒 雷 诺 数 Ｒｅ的 函 数，均

试验 台 中 进 行 物 料 悬 浮 试 验，得 出 肥 料 颗 粒 悬 浮 速 未知，不能直接求出颗粒的悬浮速度，因此采用分区
度预测值。随机抽取 ２
００ｇ肥料颗粒，
将其置于 ＰＳ ２
０ 悬浮速度公式及其 适 用 粒 径 法，根 据 待 测 物 料 的 颗
型农业物料悬浮 速 度 测 试 试 验 台 中 （图 １），通 过 风 粒等效直径所在范围确定阻力系数
量调节装置缓慢增 加 风 速，待 物 料 稳 定 悬 浮 在 锥 形 Ｃ＝
观察管处，计算物料所在位置的横截面积，并读取皮 １
２
 ２４ μ ３
托管实时风速，根据密封管路各断面流量相等可知，
 Ｒｅ ( ｄｓ≤２２ [
ρ（ρｓ－ρ） ] )
悬浮速度计算式为 
１ １
 １０ μ
２ ３
μ
２ ３
Ｓ１ｖ
１ ＝Ｓｖ
ｉ ｉ （１）

 槡Ｒｅ
( [ ２２
ρ（ρｓ－ρ） ] ＜ｄｓ≤２０４ [
ρ（ρｓ－ρ） ] )
式中 Ｓ１———锥形观察管小端面积，ｍ２
 ２
１
２
１
ｖ
１———锥形观察管小端风速，ｍ／
ｓ μ ３
μ ３

Ｓｉ———物料悬浮位置断面面积，ｍ２
 ０４４
 ( [
２０４
ρ（ρｓ－ρ） ] ＜ｄｓ≤１１００
ρ（ρｓ－ρ）[ ] )
ｖ
ｉ———物料悬浮位置风速，ｍ／
ｓ （４）
ｖ０ｄｓρ
２ 肥料颗粒悬浮速度理论计算与数值模拟 其中 Ｒｅ＝ （５）
μ
２１ 理论计算 式中 μ———空气动力粘度系数，Ｐａ
·ｓ
物料悬浮速度是物料主要的空气动力学特性参 已知大颗粒尿素、磷酸二铵、硫酸钾肥料密度分
７２ 农 业 机 械 学 报 ２０２０年

别 为 １３３７、
１４８５、 ｍ３，肥料颗粒等效直径分
２４１９ｋｇ／ 表 ３ ＥＤＥＭ 软件中肥料样本粒径正态分布参数

别为 １６～５０ｍｍ、１６～４０ｍｍ、２０～５６ｍｍ，分 Ｔａｂ．
３ Ｐａｒ
ａｍｅ
ｔｅｒｏｆｆ
ｅｒｔ
ｉｌ
ｉｚｅ
ｒｓａｍｐｌ
ｅｓｉ
ｚｅｎｏｒ
ｍａｌ
３ ｄｉ
ｓｔｒ
ｉｂｕｔ
ｉｏｎｉ
ｎＥＤＥＭ ｓ
ｏｆｔ
ｗａｒ
ｅ
别将 ３种颗粒肥料密 度 ρｓ、空气密度 ρ＝１２ｋｇ／
ｍ、
颗粒 参数 尿素 磷酸二铵 硫酸钾
空气动力粘度 μ＝１８２×１０－５ Ｐａ
·ｓ代 入 式 （４）中，
基准半径 ／
ｍｍ １６ １５ ２２
得出对应阻 力 系 数 Ｃ的 颗 粒 等 效 直 径 范 围。 经 计
平均半径 ／
倍 ０５ １ １
算，
３种化肥真实的颗粒等效直径均在式（４）其 一范
标准差 ／
ｍｍ ０４０ ００７ ０１０
围，因此将阻力系数 Ｃ＝０４４代 入式 （３）计 算 得：大 颗粒群 １
半径下限 ／
倍 ０５ １ ０７２７３
颗粒尿素悬浮速度 ７２８～１２８６ｍ／
ｓ、磷酸二铵悬浮 半径上限 ／
倍 １５６２５ １３３３３ １２７２７
速度 ７６７～１２１３ｍ／
ｓ、硫 酸 钾 悬 浮 速 度 １０９５～ 质量 ／
ｇ ２００ １０３ １７８

１８３１ｍ／
ｓ。 基准半径 ／
ｍｍ １２ １６

２２ 数值模拟 平均半径 ／

倍 １ １
标准差 ／
ｍｍ ０２ ０６
在气 固 两 相 流 耦 合 仿 真 中，基 于 离 散 元 仿 真 软 颗粒群 ２
半径下限 ／
倍 ０６６６６ ０６２５
件 ＥＤＥＭ ２７分 析 肥 料 颗 粒 运 动，基 于 ＡＮＳＹＳ
半径上限 ／
倍 １２５ １
Ｆｌ
ｕｅｎｔ１６０软件计算流体动力学。
质量 ／
ｇ ９７ ２２
在 ＥＤＥＭ 软件中进 行 仿 真 设 置，肥 料 颗 粒 表 面
几乎无粘附力，颗粒与颗粒间、颗粒与壁面间均采用 按 ＰＳ ２０型农 业 物 料 悬 浮 速 度 测 试 试 验 台 结
Ｈｅ
ｒｔｚ Ｍｉ
ｎｄｌ
ｉｎ无滑动接触模型，并设置重 力 加速 度 构参数（表 ４）建 立 试 验 台 模 型，简 化 试 验 台 模 型 并
方向。仿真试验中输入待测肥料颗粒与接触材料的 导入 ＥＤＥＭ 软 件 中 （图 ２），设 置 模 型 材 料 为 硬 质
本征参数，肥料颗粒间、颗粒与壁面间的接触参数根 ＰＶＣ。
据文献［３１］提出的参 数 标 定 方 法 进 行 标 定，结 果 如 表 ４ 悬浮试验台参数
表 ２所示。 Ｔａｂ．
４ Ｐａｒ
ａｍｅ
ｔｅｒ
ｓｏｆｓ
ｕｓｐｅ
ｎｓｉ
ｏｎｔ
ｅｓｔｂｅ
ｄ

表 ２ 仿真参数 区域 直径 ／
ｍｍ 高度 ／
ｍｍ 锥角 ／
（°）

Ｔａｂ．
２ Ｐａｒ
ａｍｅ
ｔｅｒ
ｓｕｓ
ｅｄｉ
ｎｓｉ
ｍｕｌ
ａｔｉ
ｏｎ 下稳流管 １８０ ８００ ０
锥形观察管 １８０～３００ ９４９ ３６
类型 参数 数值
上稳流管 ３００ ７００ ０
碰撞恢复系数 ０３６
尿素 ＰＶＣ 静摩擦因数 ０４１
滚动摩擦因数 ００４
碰撞恢复系数 ０３２
磷酸二铵 ＰＶＣ 静摩擦因数 ０３９
滚动摩擦因数 ００４
碰撞恢复系数 ０３０
硫酸钾 ＰＶＣ 静摩擦因数 ０４２
滚动摩擦因数 ００５
碰撞恢复系数 ０２８
尿素 尿素 静摩擦因数 ０３６
滚动摩擦因数 ０１５
碰撞恢复系数 ０１９
磷酸二铵 磷酸二铵 静摩擦因数 ０３０ 图 ２ 悬浮试验台仿真模型
滚动摩擦因数 ０１７ Ｆｉ
ｇ．２ Ｓｉ
ｍｕｌ
ａｔｉ
ｏｎｍｏ
ｄｅｌｏ
ｆｓｕｓ
ｐｅｎｓ
ｉｏｎｔ
ｅｓｔ
ｂｅ
ｄ
碰撞恢复系数 ０１８ １．出流口 ２．上稳流 管 ３．锥 形 观 察 管 ４．下 稳 流 管 ５．物 料
硫酸钾 硫酸钾 静摩擦因数 ０３９ 盘 ６．气流入口
滚动摩擦因数 ０２０
对流体域采 用 结 构 化 网 格 进 行 划 分 （图 ３），模
ＥＤＥＭ 软件提供的固定粒径、平均 分布、正 态分 拟气吸式悬浮试验 台，设 置 风 机 所 在 位 置 的 出 流 口
布 ３种粒径分布 方 式，通 过 预 试 验 发 现 本 次 试 验 所 为流场的速度出口，空气以恒定速度流出流体域，设
选的肥料样本粒径呈正态分布，但磷酸二铵、硫酸钾 置气流入口进气方 式 为 自 由 流 入，将 流 体 域 网 格 导
颗粒粒径不完全服从正态分布，因此，采用正态分布 入 Ｆｌ
ｕｅｎｔ软件中进行仿真参数设置。湍流模型选择
参数设置进行分段拟合，建立 ２种粒径的颗粒模型， Ｓｔ
ａｎｄａ
ｒｄｋ ε模型。
参数设置如表 ３所示。 本试验 进 行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耦 合 模 拟，耦 合 模
第 ３期 温翔宇 等：基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耦合的颗粒肥料悬浮速度测定试验 ７３

表 ５ 时间步长的匹配
Ｔａｂ．
５ Ｍａｔ
ｃｈｉ
ｎｇｔ
ｉｍｅｓ
ｔｅｐｓ ｓ
软件 大颗粒尿素 磷酸二铵 硫酸钾
ＥＤＥＭ ５×１０－６ １×１０－５ １×１０－５
Ｆｌ
ｕｅｎｔ ２×１０－４ ５×１０－４ ５×１０－４

法 上 升 通 过 稳 流 段 ，因 此 ，以 ３种 颗 粒 肥 料 悬 浮 速
度 理 论 计 算 值 为 参 考 依 据 ，进 行 预 试 验 ，当 大 颗 粒
尿 素 以 出 流 口 风 速 ５０ｍ／
ｓ初 始 化 仿 真 模 型 、磷 酸
二 铵 出 流 口 风 速 初 始 值 为 ５０ｍ／
ｓ、硫 酸 钾 出 流 口
风 速 初 始 值 为 ７０ｍ／
ｓ时 ，全 部 粒 径 范 围 内 的 肥 料
颗 粒 可 以 从 下 稳 流 管 上 升 至 锥 形 观 察 管 内 ，试 验
发现此时肥料颗粒在气流作用下全部 依 附 在 锥 形
图 ３ 流体域网格图 观 察 管 管 壁 内 侧 ，呈 稳 定 悬 浮 状 态 ，且 颗 粒 按 粒 径
Ｆｉ
ｇ．３ Ｆｌ
ｕｉｄｄｏ
ｍａｉ
ｎｇｒ
ｉｄｄｉ
ａｇｒ
ａｍ 大 小 由 下 至 上 有 序 排 列 （图 ４ａ、４ｃ、４ｅ），当 出 流 口
型 包 括 Ｌａ
ｇｒａ
ｎｇｉ
ａｎ 模 型 和 Ｅｕｌ
ｅｒｉ
ａｎ 模 型，其 中 风 速 增 大 时 ，粒 径 较 大 的 颗 粒 仍 然 依 附 在 管 壁 上
Ｅｕｌ
ｅｒｉ
ａｎ模型采 用 多 相 流 框 架 求 解，流 体 方 程 加 入 稳 定 悬 浮 ，而 粒 径 较 小 的 颗 粒 在 一 定 区 域 内 上 下
了体积分数项，Ｌａ
ｇｒａ
ｎｇｉ
ａｎ模 型 为 单 相 流 框 架，不 考 浮 动 （图 ４ｂ、４ｄ、４ｆ
），随 着 风 速 增 加 ，依 附 在 管 壁 的
虑颗粒对流场的影 响，适 用 于 两 相 流 中 固 相 颗 粒 体 的 颗 粒 数 量 逐 渐 减 少 ，而 上 下 浮 动 的 颗 粒 数 量 逐
积分数小于总体积分数 １０％ 的 情 况 下，在 悬 浮 试 验 渐增加。
台测定物料悬浮速 度 时，物 料 体 积 一 般 不 超 过 锥 形 利用 Ｆｌ
ｕｅｎｔ软件模拟气吸式悬浮试验台中流场
观 察 管 体 积 的 １０％，所 以 两 相 流 耦 合 采 用 速度云图如图 ５所 示，下 稳 流 管 空 气 入 口 处 空 气 流
［３２］
Ｌａ
ｇｒａ
ｎｇｉ
ａｎ模型 ，气 流 对 肥 料 颗 粒 的 主 要 影 响 为 速较低，随 着 气 流 上 升，下 稳 流 管 空 气 流 速 逐 渐 稳
曳力，选择 Ｆｒ
ｅｅ ｓ
ｔｒｅ
ａｍ曳力模型。 定，当气流经过锥 形 观 察 管，由 于 管 径 不 断 变 化，空
按 ＥＤＥＭ 软 件 与 Ｆｌ
ｕｅｎｔ软 件 耦 合 计 算 的 数 据 气流速随着位置升 高 而 不 断 减 小，并 且 在 锥 形 观 察
传递需要，Ｆｌ
ｕｅｎｔ软 件 中 时 间 步 长 需 设 置 为 ＥＤＥＭ 管的任一横截面，空 气 流 速 从 管 道 中 心 至 管 壁 逐 渐
［３３］
中时间步长 的 整 数 倍 ，大 颗 粒 尿 素、磷 酸 二 铵 和 减小，因此，颗粒表 面 会 产 生 压 力 差，气 流 在 推 动 颗
硫酸钾 ３种颗粒肥料在两个软件中仿真时间步长匹 粒上升的同时，也会推动颗粒向管壁方向移动，当靠
配如表 ５所示。 近管壁位 置 的 气 流 速 度 小 于 肥 料 颗 粒 的 悬 浮 速 度
耦合 仿 真 中，风 速 设 定 过 大 会 使 颗 粒 群 直 接 从 时，颗粒产生下落的趋势，沿着锥形观察管倾斜的管
出 流 口 飞出，风 速 过 小会使颗粒群 静止在 料 台 而 无 壁向下滑落，产生向管道中心的水平加速度，当颗粒

图 ４ 不同初始风速肥料颗粒群悬浮位置
Ｆｉ
ｇ．４ Ｓｕｓ
ｐｅｎｓ
ｉｏｎｐｏ
ｓｉｔ
ｉｏｎｓｏ
ｆｆｅ
ｒｔｉ
ｌｉ
ｚｅｒｐａ
ｒｔｉ
ｃｌｅ
ｓａｔｄｉ
ｆｆ
ｅｒｅ
ｎｔｉ
ｎｉｔ
ｉａｌｗｉ
ｎｄｓ
ｐｅｅ
ｄｓ
７４ 农 业 机 械 学 报 ２０２０年

滑落至气流速度大 于 其 悬 浮 速 度 的 区 域 时，颗 粒 再
次上升，依次循环，最终依附在管壁。从速度云图可
以看出，在 气 流 经 过 锥 形 观 察 管 区 域，随 着 气 流 上
升，气流速率变化越小，因此，当初始风速增加，试验
台内满足肥料颗粒 悬 浮 速 度 区 域 逐 渐 扩 大，上 下 浮
动的颗粒数量逐渐增多。
当颗粒 群 在 试 验 台 中 呈 稳 定 悬 浮 状 态 时，将
Ｆｌ
ｕｅｎｔ计算的流场速度和 ＥＤＥＭ 软件的 颗粒速度 导
入 ＥｎＳｉ
ｇｈｔ１０１后 处 理 软 件 进 行 气 固 耦 合 流 场 分
析，试验台中 ３种 肥 料 颗 粒 群 悬 浮 位 置 与 速 度 流 场
分布如图 ６所示。
图 ５ 流场速度云图 由图 ６可以看出，颗粒群中大部分颗粒呈蓝 色，
Ｆｉ
ｇ．５ Ｖｅ
ｌｏｃ
ｉｔｙｎｅ
ｐｈｏ
ｇｒａ
ｍｏｆｆ
ｌｏｗｆ
ｉｅｌ
ｄ
基本处于悬浮状态，根 据 颗 粒 在 试 验 台 的 悬 浮 位 置

图 ６ 不同肥料颗粒群悬浮位置与速度流场分布
Ｆｉ
ｇ．６ Ｄｉ
ｓｔｒ
ｉｂｕｔ
ｉｏｎｓｏ
ｆｓｕｓ
ｐｅｎｄｅ
ｄｐｏ
ｓｉｔ
ｉｏｎａ
ｎｄｖ
ｅｌｏ
ｃｉｔ
ｙｆｌ
ｏｗｆ
ｉｅｌ
ｄｉｎｄｉ
ｆｆ
ｅｒｅ
ｎｔｆ
ｅｒｔ
ｉｌ
ｉｚｅ
ｒｐａ
ｒｔｉ
ｃｌｅｇ
ｒｏｕｐｓ

坐标，查出对应位置处的空气流速，大颗粒尿素悬浮 表 ６ 不同粒径下肥料颗粒悬浮速度

速度 ７２１～１２９７ｍ／
ｓ，磷 酸 二 铵 悬 浮 速 度 ７６８～ Ｔａｂ．
６ Ｓｕｓ
ｐｅｎｓ
ｉｏｎｖｅ
ｌｏｃ
ｉｔｙｏｆｆ
ｅｒｔ
ｉｌ
ｉｚｅ
ｒｐａｒ
ｔｉｃ
ｌｅｓ
ｕｎｄｅ
ｒｄｉ
ｆｆｅ
ｒｅｎｔｐａｒ
ｔｉｃ
ｌｅｓ
ｉｚｅ
ｓ ｍ／
ｓ
１２４８ｍ／
ｓ，硫酸钾悬浮速度 １１０９～１８１５ｍ／
ｓ。
粒径 ／
ｍｍ 大颗粒尿素 磷酸二铵 硫酸钾

３ 肥料颗粒悬浮速度测定试验 １６～２０ ６６８～８０２ ７２２～８３８

２０～２５ ７４７～８８９ ７７８～９３７ ９４６～１２０４
采用 ＰＳ ２０型 农 业 物 料 悬 浮 速 度 测 试 试 验 台 ２５～３０ ８３２～９８６ ８８６～１０３４ １０５２～１３２７
进行试验，预试验发现气流受肥料颗粒影响较大，肥 ３０～３２ ９０７～１０２４ ９６６～１０７５ １１４０～１３６６

料颗粒上下波动 范 围 大，易 从 试 验 台 滑 落，因 此，将 ３２～４０ ９５４～１１３３ １００７～１１９６ １２１１～１５３５

通过筛分法分组的 肥 料 颗 粒 分 别 放 入 试 验 台 中，测 ４０～５０ １０４２～１２４８ １３２７～１７１１

５０～５６ １４８８～１７８１
定不同粒径范围下肥料的悬浮速度，大颗粒尿素、磷
酸二铵、硫酸钾不同粒径的悬浮速度见表 ６。 不规则颗 粒 的 迎 风 面 积 大 于 当 量 球 体 的 迎 风 面 积
经试验台测试得出，大颗粒尿素悬浮速度 ６
６８～ 时，同等风速下，不 规 则 颗 粒 的 悬 浮 位 置 更 高，导 致
１２４８ｍ／
ｓ，磷酸二铵悬浮速度 ７２２～１１９６ｍ／
ｓ，硫 测量计算的颗粒悬浮速度更小。
酸钾 悬 浮 速 度 ９４６～１７８１ｍ／
ｓ。试验发现大颗粒 大颗粒尿素、磷酸二铵、硫酸钾 ３种肥料悬浮速
尿素、磷酸二铵、硫酸钾悬浮速度范围均小于仿真试 度理论计算、数值模拟、台架试验结果见表 ７。
验模拟的颗粒悬浮速度范围，因为试验中，肥料颗粒 由于 肥 料 颗 粒 悬 浮 速 度 是 范 围 值，采 用 悬 浮 速
并不都是规则球体，颗 粒 在 流 场 的 作 用 下 不 停 地 自 度范围中心值进行 相 对 误 差 计 算，相 对 误 差 计 算 式
转，颗粒的迎风面 积 不 断 变 化，所 受 风 力 时 刻 变 化， 为
所以颗粒不会呈稳 定 悬 浮 状 态，而 是 在 一 定 区 域 内 ｖｍ －ｖｎ
ε＝ ×１００％ （６）
上下浮动，浮动范围相较于球形颗粒浮动范围大，当 ｖｎ
第 ３期 温翔宇 等：基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耦合的颗粒肥料悬浮速度测定试验 ７５

表 ７ 颗粒悬浮速度对比 接近，而肥料悬浮速度下限与仿真结果相差较大，其
Ｔａｂ．
７ Ｐａｒ
ｔｉｃ
ｌｅｓ
ｕｓｐｅ
ｎｓｉ
ｏｎｖｅ
ｌｏｃ
ｉｔｙｃ
ｏｍｐａｒ
ｉｓｏｎ 中磷酸二铵仿真结 果 与 台 架 试 验 结 果 误 差 最 小，其
ｍ／
ｓ
次为大颗粒尿素，硫 酸 钾 仿 真 结 果 与 台 架 试 验 误 差
肥料 参数 理论计算值 仿真结果 台架试验
最大，因为颗粒球形度对悬浮速度的影响，肥料样本
最小粒径 ７２８ ７２１ ６６８
大颗粒尿素 中颗粒球形度有差 异，当 不 规 则 颗 粒 的 迎 风 面 积 大
最大粒径 １２８６ １２９７ １２４８
最小粒径 ７６７ ７６８ ７２２
于当量球体的迎风 面 积 时，较 小 的 风 速 即 可 使 肥 料
磷酸二铵
最大粒径 １２１３ １２４８ １１９６ 颗粒悬浮，所以肥 料 悬 浮 速 度 下 限 值 与 球 形 颗 粒 仿
最小粒径 １０９５ １１０９ ９４６ 真结果差异较大。 通 过 公 式 计 算 相 对 误 差，发 现 误
硫酸钾
最大粒径 １８３１ １８１５ １７８１ 差近似为常数，因 此 可 通 过 肥 料 颗 粒 不 规 则 形 状 修
正系数对仿真结果进行修正，修正系数计算公式为
式中 ｖ
ｍ———仿真试验悬浮速度中心值，ｍ／
ｓ
ｖｐ
ｖ
ｎ———台架试验悬浮速度中心值，ｍ／
ｓ ｃ＝ （７）
ｖｓ
ε———相对误差，％
式中 ｖ
ｐ———台架试验悬浮速度下限均值，ｍ／
ｓ
计算得大颗粒尿素、磷酸二铵、硫酸钾仿真试验
ｖ
ｓ———仿真试验悬浮速度下限均值，ｍ／
ｓ
与台架试验相对误差分别为 ５３％、
５１％、
７２％。
ｃ
———修正系数
考虑不同体积分数的肥料颗粒对悬浮速度的影
标定出大颗粒尿素 悬 浮 速 度 修 正 系 数 ０９０、磷
响，分别测定大颗 粒 尿 素、磷 酸 二 铵、硫 酸 钾 ３种 肥
酸二铵悬浮速度修正系 数 ０９６、硫 酸 钾 悬 浮 速 度 修
料在 体 积 分 数 为 １０％、３５％、６０％、８５％ 时，肥
正系数 ０８４。
料颗粒群的悬浮速度，试验结果见表 ８。

表 ８ 不同体积分数下肥料悬浮速度
４ 结论
Ｔａｂ．
８ Ｓｕｓ
ｐｅｎｓ
ｉｏｎｖｅ
ｌｏｃ
ｉｔｙｏｆｆ
ｅｒｔ
ｉｌ
ｉｚｅ
ｒａｔｄｉ
ｆｆｅ
ｒｅｎｔ
（１）从理 论 上 对 大 颗 粒 尿 素、磷 酸 二 铵 和 硫 酸
ｖｏｌ
ｕｍｅｆ
ｒａｃ
ｔｉｏｎｓ
钾 ３种颗粒状化肥 进 行 悬 浮 速 度 计 算，利 用 物 料 在
体积
大颗粒 磷酸 空气中的浮重与空 气 阻 力 的 力 学 平 衡 方 程，推 导 肥
分数 ／ 参数 硫酸钾
尿素 二铵 料颗粒的自由悬浮速度公式，结合适用粒径法求得：
％
仿真试验 ／
（ｍ·ｓ－１） ７
１２～１
２８
８ ７
４２～１
２１
７ １
０８
５～１
８１
７ 大颗粒尿素悬浮速度 ７２８～１２８６ｍ／
ｓ，磷酸二铵悬
１
０ 台架试验 ／
（ｍ·ｓ ） ６
－１
５２～１
２３
３ ７
０９～１
１９
２ ９
１５～１
７４
３ 浮速度 ７６７～１２１３ｍ／
ｓ，硫 酸 钾 悬 浮 速 度 １０９５～
相对误差 ／
％ ６
１ ３
１ ９
２ １８３１ｍ／
ｓ。
仿真试验 ／
（ｍ·ｓ－１） ６
６８～１
２１
２ ６
９１～１
１４
５ １
０１
９～１
７１
８
（２）基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耦 合 进 行 肥 料 悬 浮 速
３
５ 台架试验 ／
（ｍ·ｓ－１） ５
９６～１
１６
７ ６
６６～１
１２
３ ８
５８～１
６５
６
度仿真，
采用 Ｅｕｌ
ｅｒ Ｌａ
ｇｒａ
ｎｇｉ
ａｎ模型进行两相流耦合，
相对误差 ／
％ ６
６ ２
６ ８
９
仿真试验 ／
（ｍ·ｓ－１） ６
２５～１
１３
７ ６
５２～１
０７
４ ９
６４～１
６２
６ 得悬浮速度仿真结果为：大颗粒尿素悬浮速度 ７２１～
６
０ 台架试验 ／
（ｍ·ｓ－１） ５
５８～１
１０
６ ６
２３～１
０５
２ ８
１２～１
５７
４ １２９７ｍ／
ｓ、磷酸二铵悬浮速度 ７６８～１２４８ｍ／
ｓ、硫
相对误差 ／
％ ５
８ ３
０ ８
５ 酸钾悬浮速度 １
１０
９～１
８１
５ｍ／
ｓ。通过台架试验，
测定
仿真试验 ／
（ｍ·ｓ－１） ５
８４～１
０２
５ ６
１０～１
００
７ ９
１１～１
５２
５
大颗粒尿素 悬浮速度 ６
６８～１
２４８ｍ／
ｓ，磷 酸 二 铵 悬
８
５ 台架试验 ／
（ｍ·ｓ－１） ５
２３～９
８７ ５
８３～９
８６ ７
６９～１
４８
２
浮速 度 ７
２２～１
１９６ｍ／
ｓ，硫 酸 钾 悬 浮 速 度 ９
４６～
相对误差 ／
％ ６
５ ３
１ ８
２
１７
８１ｍ／
ｓ，相对误差分别为 ５
３％、
５１％、
７２％。
试验结果表明，颗 粒 群 悬 浮 速 度 随 着 体 积 分 数 （３）考虑 颗 粒 肥 料 体 积 分 数 对 气 流 的 影 响，采
的增 加 而 减 小，肥 料 颗 粒 群 的 悬 浮 速 度 与 Ｅｕｌ
ｅｒ 用 Ｅｕｌ
ｅｒｉ
ａｎ Ｅｕｌ
ｅｒｉ
ａｎ模型 进 行 两 相 流 耦 合，通 过 仿
Ｌａ
ｇｒａ
ｎｇｉ
ａｎ模型 仿 真 结 果 误 差 逐 渐 增 大。 因 此，为 真试验可以看出，颗 粒 群 悬 浮 速 度 随 着 体 积 分 数 的
考虑颗粒肥料体积 分 数 对 气 流 的 影 响，两 相 流 耦 合 增加而减小，在不同的颗粒肥料体积分数下，仿真与
采用 Ｅｕｌ
ｅｒｉ
ａｎ Ｅｕｌ
ｅｒｉ
ａｎ模 型，通 过 仿 真 试 验 分 析 可 试验结果误差近似 常 数，其 原 因 为 颗 粒 球 形 度 对 悬
以看出，随着颗粒体积分数的增加，管道内颗粒占据 浮速度的影响，标 定 得 出 大 颗 粒 尿 素 悬 浮 速 度 修 正
了流场部分空间，阻碍了空气流动，在风机提供稳定 系数 ０９０、磷酸二 铵 悬 浮 速 度 修 正 系 数 ０９６、硫 酸
的空气流量下，颗粒占据的空气的 流通 面 积，造成局 钾悬浮速 度 修 正 系 数 ０８４。 基 于 流 固 耦 合 的 颗 粒
部空气流速增加，
使颗粒能在较小的初始风速下悬浮。 悬 浮 速 度 仿 真 具 有 较 高 的 准 确 度，验 证 了 基 于
由不同颗粒体积分数下仿真试验与台架试验结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气固 两 相 流 耦 合 仿 真 测 定 物 料 悬 浮
果可 知，３种 肥 料 样 本 的 悬 浮 速 度 上 限 与 仿 真 结 果 速度方法的可行性。
 ７６ 农 业 机 械 学 报 ２０２０年

参 考 文 献

［１］ 董胜，袁朝辉，谷超，等．基于多学科技术融合的智能农机控制平台研究综述［Ｊ ］．农业工程学报，２０１７， ３３（８）： １－１１．

ＤＯＮＧ Ｓｈｅ ｎｇ ，ＹＵＡＮＺｈａ ｏｈｕｉ ，ＧＵＣｈａ ｏ，ｅ ｔａ ｌ．Ｒｅ ｓｅａ ｒｃｈｏ ｎｉ ｎｔｅ ｌｌｉ
ｇｅ ｎｔａ ｇ ｒｉｃｕｌｔｕｒａｌｍａ ｃｈｉｎｅ ｒｙｃ ｏｎｔ ｒｏ ｌｐｌ ａ ｔｆｏｒｍ ｂａ ｓｅｄｏ ｎｍｕｌ ｔ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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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３期 温翔宇 等：基于 ＥＤＥＭ Ｆｌ
ｕｅｎｔ耦合的颗粒肥料悬浮速度测定试验 ７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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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ｅｖｉｃｅｂａ ｓｅｄｏ ｎＣＦＤ ＤＥＭ［Ｊ／ ＯＬ］．Ｔｒ ａｎｓ ａｃ ｔ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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ｙｆ ｏｒＡｇ ｒｉｃ ｕｌｔｕｒ ａｌＭａ ｃ ｈｉｎｅ ｒｙ，２０１９，５０（８）：８１－８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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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ｎｏ＝２０１８ｓ ０２３＆ｆ ｌａｇ＝１．ＤＯＩ ：１０．６０４１／ ｊ．
ｉ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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