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功能目的翻译理论看译员的知识储备

福建省外国语文学会 2011 年会论文

从功能目的翻译理论看译员的知识储备
An Analysis on Translator's Improvement from Skopos
Theory
田媛
（厦门大学外文学院，福建厦门 361005）

摘 要

宁夏被设立为中国首个内陆开放型经济实验区后，吸引了大量外商来宁投
资。为了积极推动宁夏同外界的交流，政府鼓励大力培养和储备高质量的翻译人
才。中小型翻译公司也如雨后春笋般应时而生。然而，通过对银川本地用人单位
对译员评价的调查，可发现译员翻译质量满意度不尽如人意。为了提高译员的翻
译能力，作者从功能目的理论出发，分析译员在平时知识储备中应该注重的方面。

关键词：宁夏 内陆开放型经济实验区 功能目的翻译理论

Abstract

Ningxia Hui Autonomous Region is established as the first experimental economic

zone of inland province in China, which could attract a large sum of foreign
investment. In order to vigorously promote the comunication with the outside world,
the government of Ningxia encourages to train and reserve high quality translators
and establish a talent bank of translators. A large number of small and medium-size
translation firms spring up for the occasion. However, by investigating employers’
evaluation of translators in Yinchuan, it is found that general translators’ quality is
somewhat unsatisfying. In order to improve the condition, the author seeks to find 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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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ethods to develop the competence for translating from Skopos theory and hopes
to give translators efficient guidance.

Key Words: Ningxia;experimental economic zone of inland province;skopos

theory

一、绪论
宁夏，作为全国最大的回族聚集区，自古就有塞上江南的美称。宁夏地处
新亚欧大陆桥国内段的重要位置，承东启西，连南接北，在我国与中东中
亚交通联系中具有区位优势。不仅如此，宁夏民族特色浓厚，占人口近 40%的
回族与其他穆斯林国家的风俗习惯相似，信仰相同，文化认同度高，故民间交往
密切，交流合作频繁，友谊深厚。近年来，宁夏连续承办了中国国际投洽贸
易洽谈会暨中国阿拉伯国家经贸论坛（中阿经贸论坛），积极推动了中国与
阿拉伯国家及世界穆斯林国家地区的合作，同时也带动了宁夏地区经济发
展。2012 年 9 月 12 日，经国务院批复，宁夏被设立为中国首个也是唯一一
个覆盖整个省级区域的内陆开放性经济试验区，为宁夏的发展迎来又一个
春天。
随着宁夏与阿拉伯国家及其他穆斯林地区的交流不断紧密，翻译人才
的需求与日俱增。自治区政府已先后拨款培训多批翻译人才，积极组建翻
译人才库。宁夏翻译公司也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本文通过深入调查宁夏
首府城市银川本地翻译公司及其他用人单位对译员翻译质量评价的现状，
总结了宁夏翻译市场译员存在的普遍问题；并结合功能目的翻译理论，探
讨要成为合格译员应注意储备的知识和能力，期望对翻译人员的水平提高
有所帮助。

二、宁夏银川市译员翻译质量现状调查与分析
2.1 调查对象
为了了解银川市译员翻译质量现状，作者通过电话和 QQ 等通讯手段，
有计划地联系了两类调查对象。第一类是银川翻译公司，如冠宇翻译公司；
第二类是企事业用人单位类，如宝塔石化企业。作者设置调查问卷，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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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翻译公司和用人单位对翻译人员翻译质量的评价，从而大致了解银川
市译员整体翻译质量。
2.2 调查方式
由于客观因素影响，作者只能通过网络发放问卷调查、电话采访、QQ
聊天采访途径，共收集了 7 家翻译公司和 14 家用人单位对译员翻译质量的
回馈，共发放调查问卷 30 份。
2.3 调查结果
银川的外商主要来自阿拉伯，马来西亚等穆斯林国家，在商贸活动中
基本使用阿拉伯语和英语交流。然而，宁夏整体受教育水平较低，银川外
贸从业人员绝大部分缺乏用阿语和英语交流的能力，严重阻碍了正常商业
交流。使得许多翻译公司和翻译岗位应势而生。然而，在对多家企业的调
查中发现，78%的用人单位对译员翻译质量表示不满意，表示满意的少之甚
少，这表明提高银川翻译市场译员整体翻译质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对译员翻译缺陷的调查情况如下（表一），55%的调查单位表示译员知
识面太窄，35%表示译员语言能力不够流畅地道，48%表示译员不能透彻理
解源语文本，28%表示译员在翻译过程中应变能力较弱，翻译较为死板，降
低了目的语读者的可读性，33%表示译员翻译效率低，不能按时交稿，57%
表示译员跨文化交际能力不足，不能充分应对翻译中存在的问题。
表 1 银川翻译质量现状调查
调查项目 调查选项 比例
知识面窄 55%
您对译员翻译质量评价 理解不够透彻 48%
语言表达不够流畅地道 35%
变通能力较弱 28%
翻译效率低 33%
跨文化交际能力不足 57%
通过对银川本地翻译工作者翻译质量的调查，可以发现译员在翻译过程中还
存在诸多问题，比如语言基本功不扎实，造成理解和表达能力不足；文化了解不
够深入，造成跨文化能力较低以及翻译策略运用不得到，使得翻译效率低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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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交稿时间。本文将通过分析德国功能目的翻译理论，探讨译员应从哪些方面提
高翻译能力，以期有效指导译员提高翻译质量。

三、功能目的论概述
自从20 世纪50 年代以来，西方翻译理论基本上依附于语言学的发展而发
展。翻译理论家倾向于从语言学的角度对翻译进行分析和解释，却没有意识到翻
译的本质不仅是纯语言方面的转换，也是文化相互交流的过程。德国功能派翻译
理论的形成打破了以前文本中心论的翻译研究传统，使译者更多地关注译者，译
文和译文读者以及译文的交际功能。
德国学者克里斯蒂安·诺德（Christina Nord）曾经定义功能翻译理论为，
“翻译的功能主义就是指专注于文本与翻译的一种或多种功能的研究。” 功能目
的论的形成大致分为四个阶段，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理论是赖斯的功能主义翻译批
评理论（Functional Category of Translation Criticism）、费米尔的目的论
及其延伸理论（Skopostheorie and Beyond）、曼塔里的翻译行为理论（Theory of
Translation Action）和诺德的功能加忠诚理论（Function plus Loyalty）
。（张
沉香, 2007:4-15）

功能派翻译理论的创始人是凯瑟琳娜·赖斯（Katharina Reiss），在她1971
年出版的《翻译批评的可能性与限制——翻译质量评价的类型及标准》
（Møglichkeiten und Grenzen der Abersetzungscritik, Kategorien und
Kriterien für eine sachgerechte Beurteilung von Abersetzungen）一书中，
首次将“功能类型”引入翻译理论，提出了功能翻译理论的雏形，并试图创造一
种基于原语语篇和目的语语篇功能关系的翻译批评模式。她认为理想的翻译是目
的语篇和原语语篇在思想内容、语言形式以及交际功能等方面实现对等。因此，
赖斯的功能理论是建立在对等理论的基础上，实质是寻求译文与原文的功能对
等。
汉斯·弗米尔（Hans J. Vermeer）突破了对等理论的局限，创立了功能派
的奠基理论—目的论。费米尔将目的概念运用于翻译理论，指出翻译方法和翻译
策略必须由译文预期的目的或功能决定。而决定翻译目的的最重要因素之一是译
文的接受者，他们有自己的文化背景知识，对译文有不同的期待和交际需求。费
米尔认为原文本在译文形成中的作用由译者根据特定情境的交际目的做出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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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斯塔·霍次·曼塔里（Justa HolzManttari）发展了费米尔的目的论，提
出“翻译行为”（Translation Action）概念。她指出翻译行为就是把译者的一
切行动涵盖在内，不仅包括传统意义上的翻译，也包括释译、编译等其他类型的
文本构建行动，较费米尔的目的论而言，曼塔里的“翻译行为”理论更为激进。
该理论将翻译视作受目的驱使，以翻译结果为导向的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作用。
克里斯汀娜·诺德（Christina Nord）全面系统的总结和完善了功能派各种
理论，并在她1988年出版的著作《翻译中的文本分析》（Text Analysis in
Translation）一书中提出了“功能加忠诚”理论。诺德将忠诚原则引入功能主
义模式，希望能解决翻译中的激进功能主义问题”。诺德所指的“忠诚”是“使
译文双向地忠于原语文本和目标语两方面，而不是仅仅指向原文与译文关系，忠
诚是译者、原文作者、译文接受者、翻译发起者之间的社会关系”（Nord, 1997）。

四、从功能目的翻译理论看译员的知识储备
4.1 目的法则 VS 文化知识储备
在功能翻译目的论中，费米尔的目的论是整个理论体系中的核心思想。目的
论提倡所有翻译应遵循的首要法则就是目的法则，即: 翻译行为所要达到的目的
决定整个翻译的过程, 结果决定方法。(Christina Nord, 1991: 28)。这个目的有三种
解释：译者的目的（如传播中国文化），译文的交际目的（如启迪读者）和使用
某种特殊翻译手段所要达到的目的（如为表现某种语言中的地方特色而翻译成目
的语中的某一方言），但通常的“目的”是指译文的交际目的。费米尔指出决定
翻译目的最重要因素之一便是译文的接受者，他们有自己的社会文化背景以及对
译文的期待和交际需求。
作为一名合格的译者，要想成功的找准翻译目的，译出受读者欢迎的作品，
就必须了解译入语社会背景及读者的文化心理、意识形态、伦理道德等，这样才
能选择合适的翻译策略，指导整个翻译过程。举例说明，周兆祥在的作品《翻译
与人生》中提到，他在给英国某家机器生产商翻译资料时，发现商家不了解中国
国情，不清楚买家的背景、心理、教育与科技水平以及选购动机。如果按其材料
逐字翻译，肯定不能吸引买家垂青。于是，他向商家说明原因，在翻译时酌情改
动原文，以期迎合买家的消费心理（周兆祥, 2000）。当然，周博士完全可以按字
面翻译，他完全没有责任承担公司的得失，但是要想赢得自身信誉，与企业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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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合作，就应该考虑委托人的最大利益，利用了解译入语读者的优势，成功完
成从原语到目的语的功能转换。
又如在20世纪初蟠溪子所译的《迦因小传》中，女主人公未婚先孕等情节与
中国传统道德观念相悖而被译者删除。后来林纾重译时，补全了蟠删去的情节，
反而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谢天振, 2008:155）
。可见，对译入语社会文化的了解
对翻译过程至关重要。译员在平时工作和学习中，不应只注重词汇语法的学习，
而忽视了对本国文化系统的学习，比如哲学，宗教，文学，历史等，这样只会失
去在跨文化交际中的立足点。
当然，译员不仅需要深入了解译入语读者的文化和心理，同样还需要深入学
习原语社会、文化、历史、语言特征，这样才能准确理解原文，找到汉语匹配的
表达，成功架起两种文化的桥梁。比如在电影《阿甘正传》中，有句台词是“It
was like olden times. We were like peas and carrots again.”如果译者简
单的直译为“就像当年一样，我们就像豌豆和胡萝卜”，肯定影响读者的理解。
其实，在英语文化中，“豌豆和胡萝卜”的关系，就如同中国文化中“秤和砣”
的关系，电影的字幕给出的译文是“就像当年一样，我们秤不离砣”，这样读者
就很清楚了。其实，从调查选项中就可以发现，知识面窄、理解不够透彻、语言
表达不够流畅地道、变通能力弱、翻译效率低，这些方面都直接或间接的与译者
对双语文化和社会的了解不够有关，毕竟语言是文化的一部分，只有很好的驾驭
两种文化，才能从更根本上保证原文的理解，并成功转换成译入语读者接受的译
文。
4.2 连贯法则、忠实法则 VS 语言基础知识储备
功能目的论中，除目的法则外还有两个法则：连贯法则（coherence rule）
和忠实性法则（fidelity rule）。连贯法则要求译文必须符合语内连贯的标准，
既译文要具有可读性，符合译入语文化特征，能让读者理解。忠实性法则是指原
文与译文之间应该保持语际连贯一致，即要忠实于原文。这两个法则重要性一次
递减，且都从属与目的法则，如果三条法则产生冲突，则忠实法则从属与连贯法
则，忠实和连贯法则从属与目的法则。
能够翻译出读者可理解的译文是对译员最基本的要求。然而根据调查可以看
出，35%的用人单位表示译员的双语表达能力一般，有待提高。这就要求译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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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要注重培养和提高自身的语言表达能力。根据笔者多年学习英语的经验，提高
表达能力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大量阅读，不断模范不同特点和风格的经典文章，从
词句到段落到篇章，逐步提高。本文截取了林纾翻译美国作家华盛顿·欧文
（Washington Irving）的著名散文“Westminster Abbey”中的一段，其译文精
美，颇受当时读者的追捧。
On one of those sober and rather melancholy days, in the latter part
of autumn, when the shadows of morning and evening almost mingle together
and throw a gloom over the decline of the year, I passed several hours
in rambling about Westminster Abbey. There was something congenial to the
season in the mournful magnificence of the old pile; and as I passed its
threshold it seemed like stepping back into the regions of antiquity and
losing myself among the shades of former ages.
林纾译文：一日为萧晨，百卉俱靡，秋人寡欢之时，余在惠斯敏司德寺游憩数钟。
当次荒寒寥瑟之境，益以阴沉欲雨之秋天，可云两美合矣！余一入寺门，已似耗
身于古昔，与地下鬼雄款语。
林纾的译文如此优美简洁，流畅典雅，怎能不叫读者拍案叫绝！可见提高语
言表达能力，不是一朝一日就能练成的，需要不断的练习，模仿，只要能长期坚
持，离受欢迎的译员便指日可待。
在目的论中，忠实法则要求译文与原文要保持语际连贯一致，即忠实与原文。
然要做到忠实原文的关键就是理解。提高对原文的理解不仅需要了解原语社会文
化，主题知识，还需要扎实掌握原语语法知识，包括句法、词法、修辞、风格等。
译员应具有分析原语语言结构、风格特点、修辞表达的能力。然根据调查可见，
在银川，48%的受调查用人单位表示译员的理解不够透彻，大多都停留在字面的
肤浅理解。因此，要改变此状况，译员可从原语社会文化，主题内容以及语法知
识方面，不断改善对原语的理解程度，提高翻译能力。
但值得提醒的是，连贯法则和忠实法则都必须服从于目的法则。如果目的法
则需要译文不通顺，则连贯法则不适用。如果目的法则要求译文与原文的功能有
某种程度的差异时，则忠实法则不再适用。
4.3 文本类型 VS 翻译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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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学派的创始人凯瑟琳娜·赖斯（Katharina Reiss）在《翻译批评——
其潜能与局限》一书中，认为分析文本的类型是译者选择翻译策略的前提，是批
评者进行全面客观的翻译批评的开始（张沉香，2007）。因此译者在翻译工作开始
之前，必须分析文本的类型，才能选择相应的翻译策略，成功译出特定文本的功
能。
赖斯借用Karl BÜhler对语言功能的三分法，将文本分为“重内容”、“重形
式”、
“重呼吁”三种类型，即信息型（informative）
、表情型（expressive）和
操作型（operative）。诺德最后又增加了寒暄功能（phatic function），诺德还
根据文本功能与翻译目的的关系将翻译分为两大类：文献型翻译和工具型翻译。
文献型翻译更多的保留了原文的语言和文化，翻译时可分为四种方法：第一种，
逐字翻译——再现原语系统；第二种，字面翻译——再现原语形式；第三种，语
文学翻译——结合字面翻译和文外翻译，再现原文的形式和内容；第四种，异化
翻译——保留原文的文化背景，给译文接受者营造异国风情。而工具型翻译更关
注译文读者的理解，强调译入语文化，主要的翻译方法有三种：第一种，等功能
翻译——对目标读者发挥原文功能，例如药品说明书；第二种，异功能翻译——
发挥相似功能，例如把《格列佛游记》翻译给儿童；第三种，相应翻译——在目
标文学语境中再现原文在原文学语境中的功能，以发挥与原文相似的功能，常见
于诗歌翻译(张沉香, 2008)。
可见，译者在平时知识积累中，应仔细揣摩文本的类型和功能，有利于在翻
译中快速找到合适的翻译策略。根据调查数据，可发现35%的用人单位表示译员
翻译效率低下，不能按时交稿。造成这一现象，除了客观原因外，很大原因都是
由于译者翻译效率不高，不能按时完成任务。找到好的翻译策略，可以有效指导
译者处理翻译中出现的种种问题，能大大提高翻译效率。比如《红楼梦》的两个
译本就采用完全不同的翻译策略。杨宪益和其夫人合译的 A Dream of Red
Mansions,更多的保留了原文的语言和文化，旨在向外介绍中国的文化，因此在
翻译中多采用字面翻译、异化翻译等。而霍克斯的译本 The Story of the Stone
则更多的为了取悦目的读者，强调译文的可读性，因此译本多采用等功能翻译，
如将“怡红院”翻译为“The House of Green Delight”,“怡红公子”译为“Green
Boy”。因此，在有限的时间内提高翻译效率，就要求读者译前要明确自己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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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找到相应的翻译策略，这样便可降低思考是时间，顺利完成任务。

五、结语
翻译行业在宁夏起步较晚，发展还远未成熟，但是随着宁夏成为中国向穆斯
林国家开放的窗口，翻译产业定会具有强劲的发展动力和趋势。虽然，本文在对
银川用人单位对译员翻译质量评价调查中，发现译员的能力还不尽如人意，但相
信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各界的指导协助下，宁夏的翻译产业也定会迎来朝气的
春天。
本文试图解读功能目的理论，分析出译员知识积累时应注重的方面。功能目
的论是广受中国学者欢迎的翻译理论，它突破了对等论的局限，对翻译实践具有
很强的指导意义。当然，还有大量多样有效的策略方法，会适合不同的译员群体。
希望宁夏的翻译行业在大家共同的努力下，稳步改善壮大，不断推动宁夏快速发
展，走向世界。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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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张沉香. 2008. 功能目的理论与应用翻译研究[M]．湖南：湖南师范大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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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张美芳. 2005, (01). 功能加忠诚——介评克里丝汀·诺德的功能翻译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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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周兆祥. 2000. 翻译与人生[M]. 北京: 中国对外翻译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