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仅是一本足球书籍而已！”

足球与哲学
精彩的想法在精彩的比赛中

编著
泰德·理查兹

公开发行
芝加哥和拉萨尔,伊利诺斯州

1
编译委员会：
主编：雷国良 谢朝忠
编委：顾浩正 贺 凯 吴 忧 吴 凯

2
 目录
热身
这是一项简单的游戏，真的
上半场
足球游戏的本质
1 为什么足球如此令人着迷？
2 希望最好的团队胜利！

3 尼采的阿森纳

4 亚里士多德最喜欢的运动

5 柏拉图与运动的伟大之处

6 机器人能踢足球？

7 上帝之手，另类的足球……这是奇迹吗？

中场休息
这不成文的规则
8 这是什么幸运？它是不得不被处理的

9 负面的足球怎么了？

10 他不得不把他放下来！

下半场
精彩的比赛
11 为什么优美的去比赛是更道德的

12 该如何欣赏指尖救球

13 罗纳尔多是一个现代版的毕加索吗

14 康德在马拉卡纳

3
15 修饰这华丽比赛的丑陋面

第一次加时赛
运动迷
16 这是理性的支持阿斯顿维拉？

17 用美德的方法和球迷共同的演变

18 在英国德比郡进行比赛

19 别墅在我就在！

第二次加时赛
足球与社会
20 告诉我你是怎么玩的,我要告诉你你是谁

21 巴萨的三倍或：我学会了如何停止忧虑和炙热的喜爱

22 一种‘梅西’式的生活

23 匈牙利的革命性黄金团队

24 当一个足球俱乐部成为一面镜子

点球
这是点球大战
25 运气不好还是裁判的误判？

26 克尔凯郭尔在罚点球

27“这是一个碰运气的事！”：处罚和胜利的意义

官员
28 裁判员的寂寞
29 上帝不是裁判员

4
30 这名球员预言者和在《精神现象学》的阅读参考

赛后采访
31 这个男孩完成的出色吗？足球的陈腔滥调

附录

5
热身
它是一项简单的游戏，真的

作者： 泰特.瑞查德

拿一个球，使它动起来，使它跳动起来，带着它跑动起来，不让它落地。
仅仅不能使用你的手。
这是如此简单的主意，但却是有着令人惊讶的娱乐项目。
现在，增加 9 名你的朋友。让球前后传递起来。试着在一个指定的区域里面
去控制足球。试着使它进入一个 7.32 米宽 2.44 米高的球门。做这些仅仅不能使
用你的手。
就是这样简单；这是一种非常好的结交朋友的方式。
现在，增加 10 个其他的人，但是仍然只使用一个球。这 10 个人他们将试着
相互传球，试着将球控制在自己的范围。然而，所有他们试着去做的事情就是阻
止你和你的队友传球，让球进入你们的球门。同时，没有人使用手，至少不能用
手触球。
确实，20 人在一小块地方看似很混乱，但是却并不复杂。所有你们要做的
就是让球进入对方的球门。就这样简单。
现在增加 2 个人，他们各自保护自己的球门。同时让他们使用手。
现在我们开始真正好玩起来！事实上，它是如此有趣，以至于很少有人可
以停下来去看。他们将十分着迷于这个简单的游戏。
这个游戏伴随着精巧与敏捷、强度与速度、智慧、预见性和时髦。很少有人试
图用狡诈和凶残的行为去阻止你进行的游戏。这也是大家所不愿看到的。数以亿
计的人将为此着迷。成年人将为了你的挫折而哭泣，为了你的运气而大声叫喊。
所有的陌生人将在失望中相互依靠，或者在胜利中欢呼雀跃。这都取决与你的表
现。孩子们会经常提及你的名字。厂长抵押他们的生意就为了去得到一件你的晚
礼服。城市将停止运转，呼吸会停顿，仅仅为了跟随你的英勇表现。

6
 所有的这些都因为你能在混乱的人类高速交往中，在最大的比赛场地上，
不使用你的手而让球舞动起来。对于如此一个简单的事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
较之热情，更多地应该称为狂热。
这就是我们知道的足球。
足球的魅力不仅在点燃强有力的激情方面是显而易见的，在人类的每一个
领域也是如此。社会、文化、经济、教育、民族、宗教、部落、甚至性别----足球的
喜悦与所有这些交织在一起。甚至没有哲学家对于足球两个字具有免疫力。
这就是你现在拿在手上的这本书的起源。我是一名热爱足球的哲学家。我花
费了生命中大部分的时间在踢足球、教足球、做裁判，或者仅仅看球赛。当我还
没有为足球而着迷的时候，我一直思考着足球让人类为之着迷的问题。问题就像
是什么使这个事情变成了这样？什么是去做事的正确方式？是什么使一些事情
变得美丽？为什么我是这其中的一部分？什么是组织一个社会的最好方式？那
里有如此幸运的事情吗？我怎样才能正确地判断事情？语言是怎样传达意识的？
在一个或者其他事物的形式里，上千年，这些问题一直令人惊叹。同时在事情的
表面，很少或者几乎任何关于足球的事情都没有做。
但是这些都是人类的问题。它们是我们的一部分。它们没有影响我们，很多
事情就像它们出现在我们成长之外。这就是为什么它们持续地激起我们共同的好
奇心，要求我们理智思考的能力，几千年在象牙塔和街坊的小酒店里争论的疑
惑。
我们对于足球的热爱必定产生于同样的地方。全世界范围的狂热，兴奋的起
源从会议室到商场，包括所有的事情、所有围绕它的痴迷仅仅能被一个普通的运
动而诠释。足球已经变成如此受人喜爱的游戏（在过去 150 年或者更久），因为
它最终是人类的游戏，不像其他的。因此，足球书籍---它是历史学的、社会学
的、经济学的、或者哲学的---是人类的书籍，记录着所有它的荣耀和奔放。再也
没有任何事情比这些更有价值。
呼呼，疯狂？哦，但是就是如此简单。
最后证明疯狂的人不只是我一个。有很多哲学家他们跟我一样着迷于这项游
戏。对于这些哲学家来说，足球是他们人生完整的一部分。同样，还有其他的
（非哲学家）着迷者通过足球镜头思索着哲学的本质问题。事实上，还有很多没
有编写在这里。我准备编辑三本书。但是读如此一本书将花费太多的时间，远离

7
了最重要的（足球！），因此我缩减书到 1/30 章节。
当你翻转页面的时候，你将看到一些神奇的人物。你将看到贝利和马拉多那
齐达内和罗纳尔多，梅西，法布雷加斯和贝克汉姆。但是更多地，你将看到鲜活
的、有才华的了解哲学的人们。他们充满激情地写着他们喜爱的游戏。
足球全部的吸引力被反应在作者自己的国家队中：40 位作者来自于 15 个不
同的国家。每一个人对于足球都有着特殊的观点。作为编辑者，我试着尽可能让
他们的语言保持原始的味道，企图去保持他们独特的声音。我没有在英语和美语
的拼写和发音，或者游戏的名称上进行挑选，而是允许每一个作者去使用他们
最舒适的方式。我不认为对于读者而言这将会造成过度的混乱。对于足球的单词
是否是“Football”或者“Cacio”，或 “SOCCER” 等等并不是最重要的。我
们知道的全部就是：它是卓越的！
最后再次重申：它就是简单的游戏，真的！使球进入对方球门。仅仅不使用
你的手。

致谢
感谢所有作者对于各自章节付出的努力和心血。这项工作之所以具有独特的
乐趣，在很大程度上归因于他们。同时感谢卡汀尼施给予我承担这项工作的鼓励
和长期支持。

8
上半场
足球游戏的本质
为什么足球如此令人着迷？
作者 保罗.何尼根

当你看见这个标题时候你可能正在扰头：什么？为什么足球如此令人着迷 ？
它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是的，确实，它是。或者因此它出现了，或者更准确地说，直到 2002 年，
因此这个问题出现在我面前。
2002？是的，2002。
还记得在韩国和日本举行的 FIFA 世界杯吗？当时我 10 岁的儿子已经涉及
足球了。因此相比以前，他和我一起看更多的球赛，而不是他拖着我去看球赛。
有点累的一个晚上和不特别感兴趣的一场特殊比赛，一个奇特的想法穿过我的
脑海。什么是如此特别的关于一个球越过两门柱之间的那条线？为什么如此多的
人去看它，包括我。有时还伴随着令人不可置信的紧张程度？确实，球越过了那
条线意味着得分。但是长期以来为什么欢呼和抱怨一个球越过一条惯例地被定义
的球门线呢？这是一个世界震惊的事件吗？不，它不会比一片树叶从树上落下
更重要。它也不是我们真正快乐和哀叹的事情中的一个，比如得到一份梦寐以求
的工作或者坠入爱河、或者像发生了坏的事件、或者失去了爱的人、或者事情的
突然爆发、或者战争的结束，取得了胜利或者失败。强烈感觉的出现在这些事件
中不是特别神秘的。但是在球门之间确实是的。这不仅仅是球越过了球门线，它
肯定意味更多。但是更准确地东西是什么呢？
很长一段时间，作为专业的哲学家，我立即认识到这是一个真正哲学经历
的稀有时刻。它像这样工作：你熟悉确信的现象。你了解它，你经历它很多次，
你与他人分享您的经验，仅仅是件非常平常的事，没有任何专业的事情。突然，
一直令人接受的现象出现了裂缝。这种现象，至少它的一些方面变得神秘起来。
那个就是哲学经历：一些非常自信的事情失去了特性，变成了谜团。如果你要找
出正在发生什么事情，第一步通常是探究困惑：通常不神秘的事情准确的表现

9
应该是什么？什么是这些神秘气息的来源？为什么它以前并不神秘？在试着去
解决问题之前，您尝试了解问题的许多方面，尽可能地了解。这很重要，否则你
没有意识到问题的规模和性质，以至你的答案往往会是肤浅的。第二个步我们要
做的是解决问题。那就是，在裂缝出现之前，我们需要去了解在以前有什么是不
需要考虑的。
足球的普遍性
让我们更加密切地关注足球的魅力之令人费解的方方面面。
首先，有很多见证人。约 150 年之内，足球已经从英国大学的特殊运动变成
一个真正的全球话题。在过去几十年，亚洲也变成了世界足球交流的一部分，而
在美国，足球变成了当地一种深受喜爱的花园运动。足球不断获得越来越多的追
随者。只有一个大陆上的足球是相对不重要的，这是南极洲。当然，这些地域上
的差异与文化差异紧密相连。但是足球很快变成了关注点。显然，这些文化差异
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了。
然而，足球的普遍性是令人惊讶的，不仅在地理和文化形式上。每个社会在
某些原因下被垂直构成，根据收入、教育、社会地位、能力和喜好。这种垂直结构
（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个部分重叠的垂直结构的设置）在社会生活的许多方面
是非常重要的。仅仅看看谁喜欢歌剧，谁喜欢度假，谁真正享受驾车的乐趣，谁
喜欢赛马，谁在吸烟酒吧享受啤酒，谁享受权利等等，你还可以找出一个或其
他的社会阶梯段的人。但是，当涉及到足球，这些不同的社会关系在球迷之间大
量消失。那里有敏感的诗人、艰难的蓝领工人、受过高等教育的专家、哲学家或医
学家、困难地只看报纸而不能读一本书的职员、将一生奉献给上帝的牧师、各种
无神论者、有钱和有权利的商人和管理人员、失业者和仅仅生活就是足球的贫穷
单身汉、有魅力的国王，公主、或电影明星等。几乎在所有其他情况起着极其重
要作用的不同人生，对于足球的狂热没有作用。所有人在那里都可以获得孩童般
的激情。
除了这些不影响足球强烈魅力的地理，文化，社会和年龄差异等因素，甚
至可以说最重要的人与人之间的差异（基因）都失去了影响。当然，从传统意义
上来说，足球是男人的运动。“传统”，当然意味着相比今天的西方国家，男性
占据着主宰地位。在社会中不同性别重要性的减少也带来了女性对于足球兴趣的

10
增长（例如，吸烟习惯的均衡）
。今天的女性足球观众的比例在 10%和 20%之间，
但是还在持续提高。尽管男性和女性的其他行为上的差异并没有改变（比如一个
人洗澡还是和你最好的朋友一起），伴随着对于足球的尊重，两性在实质上正相
互接近。
因此，所有这些在其它方面非常重要的人类之间的差异--地理、文化、社会
地位、年龄和性别--当涉及到足球的痴迷时，都显得微不足道了。那里有很多人
类之间几乎普遍的东西例如食品，饮料，住房，异性，健康等等。没有大的惊喜
因为他们对于这些兴趣有共同的生理需求。然而，足球是一个非常特殊社会的独
特的文化产物中非常特殊和细小的部分。在一个非常特殊的的地理位置，在一个
非常特殊的历史时期- 在约 150 年间足球成为了普及的运动。
这难道不惊人吗？
足球魅力的第二个惊人的特点是情绪激动的程度和公开的展示，尤其是男
性。这些涉及到正面和负面的情感，像爆炸的喜悦、沮丧和悲伤的眼泪。捕捉这
些事件中令人震惊的特点,与其他具有强烈感觉的突发事件来做比较。用 CEO 的
行为举例来说：穿着一身漂亮的套件西装，系着体面的领结，在股东会议时宣
布 150 亿年盈利，或者同样 150 亿年损失。对于他和他的听众来说，这在情绪的
波动上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信息。不过，实际上表露出的情绪是平淡的。他(是的,
他,因为大多数首席执行官都是男性)不可能在空中挥舞手臂和高喊“是的,是
的”好几遍，在拥抱他的副职并且跳上跳下的笑之前，或在负面的情况下，他
也很不可能会踢讲台几次，或用他的拳头击打空气，或他红着的脸在愤怒中扭
曲，最后转身对着地面大骂，他的拳头还跃跃欲试。但当你观察管理者在重要
(或不太重要的)比赛时，你能真实地看到一些东西。他可能是穿着很像 CEO，而
他们中的一些人看起来就像 CEO(而且,顺便说一下,在顶级联赛中他们赚的钱也
像首席执行官一样多!)，但是他仍然会表现出与 CEO 在做工作时的不同。球迷
们表现出非常相似的情形。在重要的比赛结束后，看看在公开场合展示的欢乐或
悲痛。你会经常看到在公众场合眼泪流至脸颊的 50 岁男人吗？因此，强烈情感
的存在和明显公开表现的合法性是有趣的和让人困惑的足球特性。
第三，考虑到令人难以置信的这些情绪的平庸主题，这使得这种强烈的
情感的存在和潜在的足球魅力甚至更为神秘。是否一个球的重量约为 430 克及周

11
长 69 厘米，放在一块草坪上完全平滑的门柱，这些所有都穿过我们的思维。相
比较这件事情，像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月球登陆，或柏林围墙的倒塌，人们
对这些事件激动不已，因为有好的结果。例如，战争结束时，人们的健康和生命
安全都取决于这样的事件，所以它能唤起人们的情感。这并不令人惊讶。另外，
这些都是非常罕见的甚至是独特的事件。但是一个球穿过一个虚构的 2.44 米的
表面，不论怎样看，这件事没有内在价值，球被踢进球门，每个周末都会发生。

现在出现了异议。还有其他过程显然丢失了其内在的确是我们难以预料的价
值。例如，转让有一些事情印刷在上面的纸片(如美元)或将一个人的签名放在某
些事情的下面(如合同)。再次，行动本身和包含的含义是极为普通的。然而，这
些行为代表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从广义上来讲，转让的是产权。合同是对行为的
约束。相比之下，在足球场上已经完成的进球不代表任何其他事情，它仅仅就是
一个进球。它仅仅重要的是对于最终比赛结果的贡献。比赛结果的重要性又是对
于一些更大局面的贡献。参加联赛都会考虑合适的名次排位。什么是在一个特定
的联赛中位置的重要性？这个联赛排位可以决定，你是否在下个赛季出现在同
一个联赛或者更好或者更差的联赛。
因此，相比较资金转移或签订合同，足球的结果有其重要性。这个重要
性构成足球自身行为具有同样的属性。因此没有能力解释足球到底是关于什么!
如果你觉得这很不容易接受，就采取以下的类比：假如有人建议你，要你举手
3 次 5 秒的间隙。你也许会问为什么会这么做。答案就是，一旦你完成了这个任
务，你必须再一次举起你的手 3 次 5 秒钟间隙。这不是什么诱因，你不会明白整
个过程的要点是什么。这同样适用于足球。在足球中成功或者失败在正确的领域
有其重要性。为了理解成功或失败，你必须了解这些事件本身，并不是出于他们
的重要性(我意识到经济对于各自俱乐部和球队的重要性，但他们仅仅是第二重
要的。就好像下面我将展示的)。
第四，已经被规定好的进球，它本身是非常普通的。最重要的是，这意
味着进球需要极度的人工技艺去完成它。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区别于其他
动物的特性，主要在于大脑和双手。后者从人类直立行走开始就发挥着特殊的作
用，我们释放双手去做其它的事情，而不只用来保持移动。有人认为，人类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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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享受使用他们的手，因此设置许多游戏或比赛。在这些游戏或比赛中，他们的
手会扮演一个优秀的角色。但是在足球比赛中他们不这样做。相反，我们只能使
用我们笨重的脚和我们的不一定会笨重的头(或其他笨重的身体部位)比赛中在
去移动球(除了守门员，当然，还要进球)。足球规则不允许我们使用手，那对于
处理各种足球（更小的）的目标，用可以控制的方式，都是特别合适的。为什么
我们自己人为地做这样一个有缺陷的方式？为什么我们着迷于这些高度人工化
的进程的结果呢？我猜，其他动物看我们人类踢足球是深感恼火的：这些动物
羡慕我们由大脑控制的极其精细的双手（原则上是好的，任何情况下），我们
却没有真正在我们最珍视的游戏中使用双手！
还有其他矫揉造作的因素在足球中吗？就像创造越位规则。为什么把漂亮的
比赛复杂化，以至于很多人从来没有理解规则（它是一个丑陋的的偏见，这主
要适用于妇女），裁判需要两个独立的可移动的眼睛，以适合规则？当你想去
获得球时，你不允许轻轻推对方有球的队员，或者他惹恼你时你不允许冲撞他
一点，或者当他对你的错误向裁判大声叫喊。这些都是完全自然的人类的行为特
征，但在足球场上，他们凭借良好的体育道德的概念被去禁止这样做，就好像
他们是非人类或者其他事情！
很神奇吧，确实如此。
重新复制生活的剧情
到目前为止，我试图深入探究困惑我们对于现存的足球迷恋。现在我不得不
去解决困惑，所以我会通过提出论题建议去如此做。但我应该告诉你在哲学中正
确的方式：一个好的论题从来都不是一个故事的结束。相反，在哲学中好的论题
有如此多浓缩形式的内容，它需要被展开。仅仅知道论题几乎只是一个开始，仅
仅一个论题的讨论使得它的真正含义清晰起来。好吧，这里的论题可以解释漂亮
的比赛的魅力：足球重新制定生活的剧情。
为了真正明白论题，第一个我们将要讨论的问题是，生活的剧情是由什么
组成的？我会告诉你一个故事。试想一下，你想烤蛋糕。你确定了合适的配方，
你拿着你的食谱，你检查了成分，你去杂货店，从货架上购买所需数量的这些
成分，你去家里再次准备面料，根据配方，你把面料放在平底锅，放到 45 分钟
的预热烤箱，那就大功告成了。
戏剧在哪里？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在这个故事里没有戏剧性元素，因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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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按计划进行：您有烤蛋糕的意图，你有计划来完成它，你进行了规划，这就
是它。这是一个每天都在发生的事。一切工作按计划进行，没有什么奇怪，平平
淡淡，没有什么戏剧性的元素（除非你从来不烤蛋糕，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
危及你的生命）。你永远不会谈论这个特殊烘烤冒险的故事，除非你是疏于烘烤
教育的原因。但肯定不是通过分享你生活中令人兴奋的事情去娱乐人群。同一个
故事，对比这沉闷的烘烤经验就大不一样了。试想，你去与你的朋友航海，你去
海港，你的船在那里，你带上了包裹。这时阳光明媚。但是过了一个小时左右，
暴风雨来了，那时已经太迟了以至于你不能返回。然后，突然桅杆被打破，一个
人到了船头上，试图回来却多次滑落到水中。这时，一条明显来救你的船，其实
并不能识别您的危险局势，转身走开了。然后天开始缓慢危险地变黑，所有船上
的电力耗尽，所以你没有照明。你的朋友在最后时刻已经开始与你争论，因为他
认为他可以更好地掌舵----把船舶链到一起，救出大家。这无疑是一个戏剧性的
故事。但这个故事和烘烤蛋糕的枯燥故事之间的差异是什么？不同的是，不是一
切工作按计划进行。它有无数的可能性。为什么根据我们的计划有些工作无法正
常。这可能是由于我们的计算错误，愚蠢，无能，一厢情愿，或因他人干扰，或
者所有其他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们知道，不是每一个了解计划的企图都会成
功的，因为会有数不清的可能的障碍。因此，我们设计不同的战术和态度，不同
的人以不同的方式去做，为了实现他们的计划：我们单独做或伴随一个团队，
直接或间接地用强权或软劝，用公平或不公平的方式，通过努力或通过灵感，
大胆地或胆怯地等等。但无论我们尝试去做什么，都是追求我们生涯中，或保持
愉快的关系，或养育子女，或保持健康，或成立一家公司，---我们试图以任何
方式来实现我们的目标。在一些更大的项目中，我们一直依赖于不处于我们控制
的情况下。有时候每个人都想达到目标，但谁也想不到他能够做到----不过他却
成功了。这可以说只是运气好。有时候我们为了完成而任务精心准备。但却一直
失败。你可能认为是不公平的：坏运气。确实，这些事件确实存在。其实，从长
远看，你是更好的。你为你的任务具备了相关知识和能力，然而没有保证你将会
成功。但涉及到生活范畴之中时，这无关你是否精心准备。那里可能有傻瓜般运
气。所以这是我们无法避免的自身能力和行动愿望的混合物，还伴随着或好或坏
的运气—一些有关我们能控制之外的事情。那就是我们做事面临的最大特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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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所指的“生命的戏剧”。
游戏和真正的生活
现在应该是相当明显的了，足球包含了很多类似的元素。一个游戏的最根本
的不同在于:它不是真实的生活，仅仅是一个游戏。什么是现实生活和一个游戏
之间的根本区别（足球）？看看真正的人生目标。我提到过一份高薪的工作、养
育一个快乐身体健康的孩子、一个运转良好的公司、一个成功的移居或移民等等
事情。有一些重要的赌注是，这些事情在生活中是有内在价值的。
其实，在一个游戏中，游戏的首要目标是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内在价
值：球越过了球门线或者进入了篮筐，因此聚集了更多势力的资本，留下了许
多特定的精彩进球片段。在比赛结束后，比你的对手拥有更多可供娱乐的谈资等
等。这些事情从内在上来说是没有价值的。他们的意义和价值仅仅在于赢得比赛
相比起真正的生活，游戏更加闪亮。
热爱游戏的关键是因为它包含了许多与真正生活相同的因素，但是没有像
真正生活那样感到负担。在游戏里，我们展示生活。在特定的游戏里，我们展示
生活中特定的部分。足球游戏对于重新复制很多最重要生命的戏剧部分是特别丰
富的。看到这一点,我们只需要分析足球的规则及其对于它们功能的阐释就非常
清楚了。没有必要解释这些细节，就好像任何读这本书的人都是熟悉规则的（如
果你想知道好的版本，到国际足联官网上，你将看到 17 章的《足球竞赛规则》）
一百多年来，这些公平的规则相当稳定。更准确地说，自 1898 年以来足球规则
没有多少重大变化。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它们定义了足球比赛，就像国际象棋的
规则定义了象棋一样。
为什么游戏有规则
足球规则有 4 个主要的功能：
----确保在各个方面，双方队伍有同等的条件
----产生与真正生活的类比
----带来游戏戏剧氛围直到结束
----确保游戏与真正生活的距离
游戏规则的第一个功能是相当明显的：相同的条件对待两支球队。对两支球
队有同样的规则, 对两支球队一样的大小的目标，同样数量的球员，同样平等的
场地，一名中立的裁判员等等。也会区分不同等级的球队联赛来服务于这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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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致相同实力的队伍竞争。然而，应该注意的是，所有球队完全平等从来就没有
实现。球员有不同的能力，不同的俱乐部有截然不同的货币资源（这在专业俱乐
部是非常重要的），各国有不同的方式或力度去支持游戏等等。规则提供的种类
和数量同等仅仅在现实生活中了解到的同样种类的同等，甚至低于最佳的条件。
据说，那还是在法律和教育体系成立完善之前，个体自身在生活中就有着差异。
这些差异从来就没有被完全根除。相似的，在足球中，公平的程度是高的，但不
是完全的。这已经是与真实生活的一个类比。
足球中充满了这些相似性，特别是考虑到戏剧性的生活元素。生活戏剧的
本质是很好的计划和有早期准备的有目的行动的混合，伴随着好的和坏的运气。
简而言之，我称这两个因素为“能力”和“机会”。这两个因素起到一定作用，
但从长远看,或至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能力倾向于消耗殆尽，机会可能完全占
据主导因素，同样也决定着好运气和坏运气的方向。足球的相似性应该已经很明
显了。但是让我展开进一步的细节类比细节，因为它们是既有趣又相当微妙的。
足球的秘密是其在两种元素融合中的美丽易变性。
制定足球规则的目的仅仅是产生：这一不可预见的能力和机会的混合；很
多不同的时间间隔，从几分之一秒到满一年（甚至超出，如果你考虑到俱乐部
可以晋升或降级以及本赛季的最终结果）。所以观众永久面临着与他们自己的生
活相似的事情；不可预见的能力和机会混合物，一个或另一个占主导地位。仅仅
看一场比赛的结果，有“确定的”结果和“不确定”的结果。前者是最优秀的球
队获胜，后者则是“爆冷”赢了。当然，两者结果都是可能的。记得那些比赛的
最优秀的球队连续攻击九十分钟，但没有成功，并且在最后时间由表现差的球
队得分（例如，曼彻斯特联队拜仁慕尼黑，1999 年欧洲冠军联赛决赛）！
能力与机会的融合
能力与机遇的融合通过竞赛实现。用头或脚去控制一个球要比用手控制复
杂得多：你需要更多技巧，与此同时你获得机会的概率就更大。球场的一个最小
的凹凸不平会带来麻烦，虽不改变球的总体方向，但会使它失去控制而跳错方
向。不管球跳向左或向右，即使有在最短的时间内的控球能力，对于球场出现的
问题也会一愁末展。这就是两个元素的戏剧性。当然，有些球员有更好的控球能
力。从长远来看这很重要。但是即使是对于这样的球员，也不能保证在一个特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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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情况中，他们将能够控制球。每一个足球迷都记得，拥有非常惊人而且娴熟技
巧的球员都会有丢球的时刻----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这种融合不仅在小范围传球中重要，在大范围传球中同样重要。在世界杯中
开始为一个小组赛，并将其作为一个循环，然后进入淘汰赛。为什么呢？一般的
想法是，在世界杯的小组赛中，能力的发挥这一因素占有更突出位置。然而，球
赛一旦开始，通过比较每个队在不同比赛中的表现来作为球队强弱比较的因素，
好运或坏运的公开展示是恰当的。在统计上可以预测较强的球队可以得胜。这种
想法可以确定在循环赛中哪支球队最强。用这种评判方法，如果与增加机遇这一
因素相比，一支幸运的球队可以赢过上一届的世界杯冠军队，并使其不能复出。
能力的因素不会消失，但它是削弱你的胜利和失败的部分。看看一个特定的团队
的命运。
当面对裁判的错误决定时，机遇这一因素的存在也会产生强烈影响。这本书
的读者可能都知道，裁判的决定就是所谓的事实，渲染出他们的权威。然而，通
过电视记录，有些事实也说明了裁判的决定是错误的。有时，即使比赛结果建立
在一个至关重要的错误决定上（例如，在 2009 年冠军半决赛中的切尔西对阵巴
塞罗那）。尽管客观证明了裁判的决定是不准确的，但结果也不会被改变。这是
约定俗成的。换句话说，足球包含了不可逆转的不公正的可能性。这种戏剧性的
可能性有时成为了现实。仅仅想想在 1986 年世界杯上迭戈·马拉多纳演绎的戏
剧性的比赛”上帝之手“，这是一个没有被惩罚的手球决定。再者，将足球与人
生相提并论，坏运气不会被惩罚，不可逆转的不公正会打击到你，最坏的情况
是，它可能会在至关重要的时候毁掉你的一生。你只能被遗弃在错误的的地方和
错误的时间里。
机会不会始终支配足球比赛的结果，能力也有一定作用。他们几乎是相互融
合的。有时一个因素更有其主导作用，而有时，关乎其它因素。令人感到玄妙的
是，当你参加或观看比赛时，你不知道它们在什么时候会相互融合--什么情况
都可能发生。正如费迪南的名言所说。我很惊讶，但我总是说没有惊喜，我对足
球。
戏剧足球以一个特定的方式优于戏剧生活不
同的命题。足球的规则给予戏剧一个明确的和必然的结果。通常，在戏剧性的生

17
活情况下，目前尚不清楚时，该剧将结束。有时它是明确的，该剧已经结束。例
如，当一个特定的救援行动成功或者未能成功，所有的希望破灭。在其他场合，
戏剧可以看不到尽头，你甚至无法想像。实事求是地讲，剧末可以是令人遗憾的
悲剧。仅仅思考一些婚姻，或生活在痛苦的国家之间的政治、民族、或宗教团体
的冲突中可能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足球有什么区别：当戏剧比赛或戏剧赛季或
戏剧世界杯将终止时是绝对地清晰。你可以预测戏剧结束时的时间几乎到了分钟
或者你可以添加一个额外的 30 分钟，那么一点额外的时间，接着就是点球大战。
但是这就是游戏。此外，有关结果的戏剧绝对是毫不含糊的。然而，在现实生活
中，许多模糊的想法可能渗透到了戏剧假定的结论里面。你会怀疑是否真的有了
戏剧，或是否只是一个新的一章就已经开始了。我想我们就不看游戏在类似于现
实生活中的贡献了。我们看游戏中，我们知道它将结束。我们将知道结果。结果
可能会使我们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回味。但游戏即将结束，我们就能把注意力转
移到别的事情上了。
最后，足球的规则确保了游戏与真实生活之
间的距离。游戏不能成为具有重要意义的严肃真实的生活，否则游戏会否定自己
游戏有各种制裁，其目的是防止行为从游戏转变到真实的生活。例如，大多数危
及其他球员身心健康的行动将受到处罚。此外，该制裁原则平等和公平对待两支
球队，而裁判尤其要受到保护。任何攻击裁判，甚至言语或行动对于排除决定的
抗议，都将被严厉的惩罚。
对球员违犯游戏规则的制裁是有意义的。但是
制裁所带来的伤害只能留在游戏中。现实生活中的制裁将带来一些不利，有付出
金钱或失去你的自由时间。游戏制裁带来不利，就像惩罚或被罚下一名球员，使
球队损失既有的优势。但是我们可以说，游戏制裁只能留在游戏里。它服务于相
应的游戏功能，但他们仍然只能留在游戏里。
足球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一部
分
你可能持有异议。只要我开始把足球类比为一
个重演的戏剧人生，也许你就开始有异议了。是不是真的，足球已经是一个现实
生活中的一部分？不是这样的情形吗？例如，游戏的制裁也可能产生严重的后

18
果，如可能输掉比赛，也可能降级到低级联赛甚至引起严重的财政后果。足球不
只是一个真正的游戏？许多方面可以列举出它仅是一个游戏，只是与一些生活
因素密切地交织在一起。所以看起来就像我的“足球重新复制戏剧生活”论题思
想正在慢慢消失。足球如何展现戏剧人生，如果它已经是部分戏剧和非常重要的
戏剧生活，那是对于球迷而言的。
是的。我看到了异议。是的，在今天，巨大金
融风险的参与到职业足球中来，很多的钱都被带入进来。是的，一个巨额的财务
因素包含在其中，对于相当一批人的存在是重要的。是的，你甚至可以因为国家
队失败的原因被用枪瞄准。是的，我不否认枪击真的很严重，尤其对于被枪击的
人。最后一个例子，足球，甚至可能触发真正的民族骚乱。
一些分析家怀疑，之前 4 多年来 31 连胜的匈
牙利在 1954 世界杯决赛中（对阵西德）的失败，可能导致这个国家在两年后的
1956 起来反抗苏联。根据这些分析师的意见：匈牙利人口的下降，他们的政治
体系问题在某种程度下被改变等问题因 1954 年的国家队比赛失败而聚集，两年
后问题就彻底爆发了。
这样的意思与我从现实生活中得来的游戏部
分离题太远。这些诸如巨额财政注入，对于球员输掉比赛的仇恨，甚至可能与政
治叛乱有关等等，“他们是真实的”。那意味着他们的确是真实生活的一部分，
就像其他有助于真正戏剧生活的事情。然而，这些纠结是次要的。它不是使足球
变成令人着迷的游戏的原因。它是寄生于游戏内部魅力上的。这种寄生依赖于在
游戏中反映了现实生活的事情。在其中的每一件事情都被明显地标记-合法的或
者不合法的。而足球是无法预料的。去看这一点，仅仅找到两个村庄两支邻近学
校的少年球队，进行如此低水平的比赛，以至于你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除
了你自己在那里比赛）。没有钱或任何其他的价值会参与进来。然而，无论是对
球员还是对他们的球迷，同样质量的魅力仍然占据优势。
另一个可能有点令人意料的分析结果是，考虑足球流氓(或者其他的人迷上
了足球，所以他们的一生都完全围绕着足球)，大部分的人可能会认为这些人对
暴力、价值观等东西认识不平衡。但是，根据我的观点，有一些东西被游戏了。
人们习惯认为，足球流氓对于游戏与现实生活的认知失去了区别。他们是如此地

19
被戏剧的游戏，这使得他们误以为游戏就是现实生活中的戏剧。
是的。事实上所有这些游戏、体育模拟的生活方面的戏剧，模仿过程没有内
在价值。然而，足球是特别的。简单的规则如果在一个不同的情况下，能力与机
会的具体比例，由于是非常变量因此不可预知。首先，看看讨论的简单足球。这
决不是清晰的。受过更好教育的人将处于绝对统治地位，一个有着令人吃惊的英
文教育背景的人可能是一个贫穷的不喜欢踢足球的无关紧要的人。公司可能听熟
练的工人而不是相反的(如果他们互相交谈)。但是，当社会各阶层谈论的主题是
足球：你知道的越多，你可能就会越受到重视!所以足球能给予的是：它成为社
会阶层的过滤器，从而支配其他许多的生活形式。
第二点要与其他游戏进行比较的是：足球就是不可思议的变化着的能力和
机会相互融合的比赛。作为对照，用两种极高的机会去解决国际象棋的难题很低
关于这些百分比，不可预测性不断在这些比赛中出现。然而，在足球场上，能力
和机会的比例是高度变化的。部分原因是，足球比赛存在无群的可能的比赛是非
常不同的特点。你是否注意到，统计出的最终得分，相对于其他游戏，足球比赛
是非常小的数字。比如手球或篮球：最后比分的较大数量、意味着较大的可能性
得分结果大多依赖能力。机会相对而言比较平均。比分不高的足球比赛表明，扮
演重要角色是一个机会的结果：有时候只要致命一击就可以决定一切！
不仅是全部的比赛与任何其他的比赛有区别。在比赛中的一个事件也可
能发生巨大的改变—或者不。当看一场比赛的时候，你从来不知道什么能被预料
悬疑或厌烦、可预见性或惊奇、回报或没有回报、令人质疑的运气或巨大的不幸、
公平或不公平、典雅或者残忍、聪明或例行公事等等。显然，如果每个对足球敏
感的人，能在比赛中找到一些东西。无论年轻还是年老，贫穷还是富有，医生或
劳动者，无论来之于北方、南方、西方或东方。足球的可变性是如此的巨大，以
至于一个分析师---罗伊说我们正以光年的速度远离对于足球的理解。对于任何
表面上看来的战术和战略，我们都能找到相反的数据证据。没有任何事情能与这
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多样性和在足球中能力与机遇的美丽混合体相比较。
除了生命本身！

20
2 希望最好的团队胜利！
作者：史蒂芬.波吉
决定谁赢得一场足球比赛很容易。看看结果你就会知道。决定谁是最好的团
队，除了看结果，还有其他的问题。
如果我们追随思瑞尔的观点，并认为结果总是显露出哪支球队是最好的。然
后我们可能会在当时的特定比赛不接受存在于足球中的其他优秀标准。我们称之
为有名无实的足球观念。因此，这种观点就像哲学有名无实的情景，仅仅是特殊
的存在。有名无实的足球仅仅是一场特殊的比赛和特定的结果。就一场特殊的比
赛和特定的结果而言，什么都没有。仅仅就是闲聊。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认为它有道理说最好的球队输球，甚至宣称某一特定
的足球比赛不公平，那么我们就可以思考，很多优秀的队而不能得分所反映出
来的运动标准。任何熟悉主场大叫大嚷的教练员，无论输赢仍然坚持他们的团队
是最好的球队。尽管一些人甚至会盯着 1：4 失利的眼睛，声称他们的球队是最
好的，就像曼联主帅弗格森，在输给利物后的 2009 年 3 月坚持说“我们是最好
的球队”。
球队输掉比赛是了解它是用什么方式和想法踢球的最好的一个方法。最好的
队，不论结果，是用团队来完成这样一个足球理想的。我们可以称呼它为柏拉图
式足球。因为这种观点，就像柏拉图主义的哲学地位，在普遍想法方面远超过了
细节。足球柏拉图主义便说，这是以一种想法的方式去踢足球。这种理想的存在
独立于特定的足球比赛中，无论是球队或者比赛的结果。

足球的双重属性
一般来说，柏拉图主义者的观点正好与测量运动相一致。定义被测量物的特
征方式，可以通过理解被测量物本质，如谁最快、谁最高、谁最远、谁举起得最
重等等。以这个标准为类型的比赛，就像一个物理数量的增加或减少。另一个特

21
点是测量运动的项目在理论上能被参赛者自己独立完成。
你跑多快，你跳多高，你投多远，你举多重并不直接导致的其他队表现的
变化。然而，在间接测量竞赛项目中存在着对手通常相互影响的性能。这种影响
显然不是由于运动力学的测量，而是因为自己的心理构成他们自己的竞争对手。
一个人跳得更高的提高标准是比赛的竞争。这告诉我们一些重要的关于人的本质
的动机。动机的作用在各类比赛中是显然的，但不是关于快、高、远、重为测量标
准的运动。如果别的运动员跳得好的话，一个跳高运动员基于实际和竞争的智慧
战术，会提高栏杆的高度。这会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人的动机本质和他在竞争中所
扮演的角色的重要知识，而不是关于物理数量的测量运动。
一些复杂的比如马拉松和自行车比赛的测量运动通常涉及到战术。听到
别人在竞争中的表现确实会影响到每个竞争者的比赛计划。所以有在其后进行的
测量运动中考虑到别人表现的方面，尽管并没有直接阻碍它的行为。测量运动的
例子有田径运动，举重和射箭。一个人可以想象跑百米运动的理想方法和一场理
想的百米比赛。一场理想的百米比赛会是所有运动员完成柏拉图理想中跑百米比
赛的方式，而且所有人都胜利了。

可以说是最好的胜利!
足球不是可以测量的运动。大家都知道，足球是一场两部分的比赛。但至少
它也是一个有双重性质的运动。足球是一项“建设性与破坏性”的运动。建设性
与破坏性定义的特征，是解决赢得体育竞争的问题，参照传统决定的方式来计
算分数的竞争。另一个重要的特征是，“建设性与破坏性”的运动不能没有竞争
对手。我和你在表演足球比赛的部分原因，是由于你作为对手的表现。其原因是
“建设性与破坏性”运动是双重性质。建设性与破坏性性质的运动，如足球的部
分原因是，在建设性的一面，旨在构建创新，创造或者来得分。同时，在破坏性
的一面，旨在破坏、预防或阻碍对方的试图得分。这种直接的标准是使“建设性
与破坏性”的运动发展超出了复杂的测量运动，比如跑步马拉松和自行车比赛。
另外的“建设性与破坏性“运动还有冰球、曲棍球和拳击。
一个理想的柏拉图式的足球队看起来像什么? 很简单，它将是一个团队的
双重属性实现得非常完美的足球团队。另一方面，柏拉图式的理想的完美足球比
赛是不可思议的。两队将柏拉图的理想实现在足球中可能就不要见面了。它将形

22
而上学的不满足的同时，两队都会把握每一个机会得分，然后实现不失球的目
标。这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

各种各样的踢球风格
如果我们放弃了柏拉图式的理想足球，我们也许可以这么说，实际上当一
个常识的理解，更好的球队输了，怎样才算是好玩而不只是赢得球赛。这种思路
还涉及到不同的表演风格。伟大的国际米兰是 1960 年中期用接近理想的方式踢
足球的一支豪门球队。巴西队赢得了 1970 年世界杯吗?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用比较漂亮的风格去踢球。我们可以通过一场胜利
的比赛，去谈论不同踢球风格所产生的丑陋与漂亮。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踢这
种风格。为了赢得比赛我们可以用漂亮或丑漏的风格去踢球。我们也可以考虑玩
最合适的风格和一个游戏风格倾向于对阵其他类型的表现风格。但不可能比较迥
然不同的风格与表现方面熟是熟非。这是很难理解的。国际米兰主教练穆里尼奥
有正确的比较观察：“切尔西是英超冠军和巴塞罗那是西班牙冠军。国际米兰更
适应意甲的现实”。
此外，穆里尼奥在谈论在欧洲的区域差异时指出，足球是一个真正的国
际性的运动，甚至包括更多种类的足球风格。不仅是切尔西的比赛风格适应英超
联赛，它也适应英国的天气。他们华丽的动作风格和比赛节奏以及侵略性的防守
战略非常适用于气温适中的英国气候。
一个人可能会被引诱在这一点上，以带来审美因素或娱乐价值方法来取
得良好的支持。那种想法就像巴西队失去了 1982 年的世界杯，不能成为世界上
最好的足球队一样。这支队伍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于，他们拼尽全力，奉献了激动
人心的足球表演，最后被实用主义一锤定音淘汰出局。然而这支队伍的肤浅又在
于，他们在比赛中本该有的杰出的可塑性的一面却被他们所忽视的摧毁性的一
面所取代。
外表光鲜却肤浅的球队，当他们以一支均衡的队伍形式闯进足球残酷
现实的时刻，淘汰赛中就有失败的倾向。一旦出现一支球队拥有负面性和有积极
性的强大力量的球队，便可以突破这支队伍的防守。一个人可能会承认这支外表
光鲜却肤浅的球队，相比他们败给的那支球队更具娱乐精神。但是那却恰恰说明

23
了足球不单单是田径比赛。足球是为了争取比赛的胜利和比赛的战利品，但是最
大的战利品，队员却很少得到的不仅取决于比赛积极性质的一面。但也必须了解
到的是，足球比赛也是具有负面性质的。
此外，怎样才算是有趣的部分？是的，似乎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关
系，什么是有趣的，你认为是有趣的但一个中立的观众可能不认为有趣。一支特
定的队被支持或者不被支持。一支球队应该拥有他们忠诚的球迷。挪威以其迷人
的足球或大量国际足球成功，在 1990 年到 1998 年期间，艾利森给我们的国家
队带来了两届世界杯的参赛资格。后来在 1998 年世界杯上，巴西队在小组赛爆
冷输给了挪威队。挪威队队员的身体非常强壮，建立了非常坚固的防守体系。我
们挪威人的风格是非常引人入胜的，因为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我们坚毅的信心
——胜利之前的比赛很重要。
足球与小说
这个想法只是一种方式，就连最好的球队都可以输球。就是说，一个特定的
足球比赛的结果是不公平的。假设有时候比赛中最好的团队都可以被淘汰，这样
是不公平的。任何一个足球比赛的目的就是用比赛的运动能力来衡量特有的运动
如果结果没有正确反映不同的两支球队的能力，那么这场比赛是有问题或有缺
陷的。这是一个纯粹的足球观点。如何定义球队的能力，是关于足球的双重属性
的各自差异和不同的打法。但即使我们能以某种方式论证，解释那些属性也是不
完美的。2005 年冠军联赛决赛在利物浦和 AC 米兰之前展开。3 比 3 战平后获得点
球大战的机会，利物浦点球大战 3 比 2 战胜 AC 米兰。这场足球比赛被人们称为
是一场最激动人心的比赛，是历史上最伟大的比赛。
米兰以他们的中场明星卡卡和一个致命杀手克雷斯波为首。利物浦进入决
赛是弱者。在半场结束的时候他们 0：3 落后。对于一个国家闻名的顶级球队，他
们能够抓住机会，因为米兰防守是最好的。直到下半场 90 分钟的时候利物浦扳
回一球，然后在 94 分钟和 96 分钟的时候利物浦又进两球。赛后米兰主教练安切
洛蒂称之为“疯狂的六分钟”。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在加时赛中舍甫琴科在门
前 10 米处左脚凌空补射，守在右门柱旁边的特劳雷将球挡出底线。从那里又再
次或多或少的看到米兰赢得比赛的希望。利物浦在剩下的时间守住了米兰的攻势
最后一分钟米兰前锋舍甫琴科迫使利物浦门将杜德克扑出一个了不起的球。比赛

24
结束了。然而米兰已经被利物浦扳成平手。但后者在点球比赛中赢得了比赛。结
果公平吗？绝对不公平。后来这场比赛被视为经典。但这表明足球不仅仅是决对
公平的对决，踢足球更是梦想动力和能力的爆发。
患难见真交，是足球中虚构的素材。目前的小说主要在讨论足球赢得比赛
的事情。但事实上不是。不过，这并没有降低比赛的形式。恰恰相反，通过考虑
一下来对比，我们可能觉得这是明智的。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一种作为应对的机制
以保持我们的情绪在面对困难的时侯得到控制。另一方面，我们允许自己在免费
戏院观看到一个激动人心的情节的时候情绪失控。同样踢足球比赛时，这种场合
的情绪也会有很大的自由流动。踢足球不仅仅是个游戏，这是因为它本身就是一
种游戏。这个问题，我认为是前利物浦主教练比尔·香克利在暗示。他说：“有
些人认为足球是生死攸关的问题，我很失望”。可能他的理解是不正确的，因为
足球是生死问题，但不是属于现实生活领域中的什么东西。然后这种特殊的说法
让我们甚至可以产生更“消极”的情绪来观看普通的足球比赛。

足球赛程
有时踢世界杯决赛阶段的比赛，通常能够彰显明星球员。这些球员是能帮
助他们球队的主导胜利因素之一。2006 年的英国足总杯决赛，利物浦和西汉姆
联之间比赛常被描述为杰拉德的决赛。1986 年墨西哥世界杯应该称为马拉多纳
的世界杯。除了识别某个特定的球员为配合形式有他们的名字联系在一起比赛，
或特别的比赛也有特定的主题或故事情节的足球比赛。这放诸四海而皆准。

冲击
当一个球队的冲击优于其他球队全部或大部份的球队，他们可以利用这
个优势赢得大部分的比赛。最吸引人的是那些发生在重要的比赛中观众没想到这
场比赛会输掉。例子是在 1960 年皇马在法兰克福的欧洲冠军杯的决赛。另一个是
足球的梦之队在 1994 年，AC 米兰 4:0 击败了巴萨赢得了冠军联赛的决赛。

逃脱
当一个球队逃脱了发生在所有方面都将其控制着的球队的比赛，还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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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结局或一场胜利。比赛对于球队是一个（简单的说）“侥幸”的结果。其中
一场经典的战役当属 1973 年世界杯预选赛，英格兰与波兰间在温布利球场的一
场 1：1 的平局了。 英格兰对波兰半场展开了围攻，但这同时也赐予了波兰
队门将扬•托马舍夫斯基了一场传奇似的比赛。这晚在波兰为数不多的进攻中，
格雷戈兹•拉托进了一球，但英格兰随后又靠点球扳平了比分。1 比 1 这个比分
意味着波兰夺得了下一年的联邦德国世界杯的入场券。英格兰被淘汰出局。另一
场让笔者心潮澎湃的比赛，要数 1993 年世界杯预选赛挪威和荷兰的一场 0:0 的
比赛。荷兰人压制着这支挪威队伍，掀起一波又一波攻势，但挪威得益于他们的
门框，3 次阻挡皮球，以及荷兰前锋们欠佳的运气，从而逃过一劫.

逆转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卷土重来。然而，比赛的队伍在这时候看上去有
些泄气。比如说，已经提到的 2005 年冠军联赛的决赛，利物浦足球俱乐部和 AC
米兰俱乐部。另一个史诗般对决，是 1982 年世界杯半决赛西德和法国。在法国早
早的 3 比 1 领先的情况下，于是西德队由鲁梅尼格策划了一次惊人的逆转。结束
时打成 3：3 的比分。西德赢得了点球大战！尤西比奥领导的葡萄牙也完成了一
次逆转的经典。在 1996 年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时葡萄牙 0 - 3 落后朝鲜，但
最终赢得比赛的 5：3。一些人喜欢的利物浦在 2005 年冠军联赛胜利也算是经典
的逆转.

冷门
一支被认为是失败者的球队却战胜一支专家或球迷均认为会获胜的球队。
一些大冷门比如 1966 年世界杯朝鲜队在小组赛阶段 1：0 战胜意大利和 1950 年
世界杯英国在小组赛阶段 0：1 负于美国队。这也是英国的第一次世界杯的失利。
冷门也可能成为奇迹。我们常常谈论的最大的冷门比赛胜利是希腊夺得 2004 年
的欧洲足球锦标赛的冠军。

过山车般的比赛
在比赛过程中跌宕起伏结局出乎意料，（从 2005 年开始）冠军联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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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最后的决赛）设计的淘汰赛阶段比赛分为主客场，并且比较客场进球得分的
方式，使得比赛就像精心设计的过山车比赛一样。
一个很好的例子，1982 年的世界杯意大利 3：2 战胜巴西的小组赛中。比
赛的前提是，巴西获得平局就将进入半决赛，而意大利需要胜利。罗西在第 25
分钟时为意大利获得领先，巴西则在第 68 分钟由法尔考扳平比分。巴西人距离
半决赛只有一步之遥。但意大利第 75 分钟由罗西再进一球挺进了半决赛。
另一个过山车比赛的经典，是 1970 年世界杯半决赛意大利对西德的比赛。
结束时德国 4：3 淘汰了意大利人。比赛在 3 分钟伤停补时阶段由西德 1：1 扳平
比分。比赛进入 30 分钟的加时赛，导致了 5 个进球。首先，西德在 1：2 的比分
落后时扳为 2：2。然后在意大利人又以 3：2 领先，然后西德扳平比分 3：3，最
后 9 分钟的时间里西德将比分改为 4：3 淘汰意大利。另一场著名的的比赛是
1989 年的英国足总杯。默西赛德郡德比大战，利物浦由约翰•奥尔德里奇在第 4
分钟的进球后大部分时间领先，埃弗顿在最后一分钟由斯图尔特•麦考尔扳平比
分。在加时赛里，第 95 分钟利物浦由拉什将比分变成 2：1。在第 102 分钟麦考
尔再次扳平比分，最后，利物浦的拉什在 104 分钟的进球帮助利物浦以 3：2 绝
杀埃弗顿。
误判
在误判中一支队伍获胜或失去提前出线机会，比赛结果是由于一支队伍被
误判而遭淘汰。 2002 年韩日世界杯上韩国 5：2 淘汰西班牙可以算是世界杯历
史上最明显的误判之一。这场比赛 90 分钟以 0：0 结束，西班牙有两记漂亮的进
球被判进球无效，并且第二个被误判的进球是在金球制加时赛中被吹掉的。在很
大程度上，高度具有争议的越位判罚阻止了西班牙。毫无疑问，西班牙受到了误
判。
其他的误判，至少依据球迷的观念，例如 Turone 的球，在 1981 年小组赛 A
组 FC 和 AS 罗马队的比赛中，比赛一直保持着 0：0 的比分。在最后的 10 分钟时
间里，罗马的马里吉奥在对方守门员后面手碰到了皮球。这个具有争议的球被吹
掉，罗马赢得了比赛。罗马在还剩 2 场比赛的情况下处于 A 组头名的位置。但是
同时，斯科蒂托在都林的比赛取得了出线权。在这一天罗马的球迷坚称他们在那
一天被误判。从这个时候起，两支球队之间就开始增添了特殊的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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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回头看这些故事轨迹，你将发现我是自由地去表达，就像“反对比
赛运行”，“脱离结果”，“误判”和“不公正的结果”。你认为这些对于最顶
级的球队有可能不发生吗？是的。这些发生过很多次了。我们不逃避去谈论这些
足球故事，除非我们允许在比赛中没有最好的球队。我们必须解释这种可能性，
不求助于柏拉图式的足球观念或者一些普遍天真的观念。那些不可能去做更近距
离的调查。我们用哲学上具有批判的想法去解释它。

好的闲聊方式
晚期的吉米.思瑞尔想的是什么呢？有一点能想象得到，他抱怨我做了开放
性的学说关于谁将赢和什么将要发生。所有这些没有成果的调查。“这个”我能
想象到思瑞尔说的“就像我警告过你的”。 思瑞尔会进一步抱怨“我不明白得
分对于比赛的意义”。从来就没有一个简单的客观得分机会的数量和与这个相反
的标准。设想一场比赛 0：0 的比赛结果，但是在上半场很少出现了主队渴求的
客观得分的机会，而不是在下半场。一场比赛不能直接断定主队是最好的，应该
赢得比赛。因此，没有人谈论在上半场客队会答应他们让 1、2 球。
事实上，有一些反面的考虑给予了足球比赛定义性的回答，但那是很少的。
再次考虑 2002 年世界杯 1/4 决赛，韩国和西班牙的比赛。西班牙弗兰多.莫伦特
斯在加时赛上半场的进球被吹掉是不幸的。我们仅仅意识到这是助理裁判员一个
如此大的失误，那球确实进门了。那粒进球是一个金球。因此断定西班牙是一支
最好的球队、应该取得胜利。但是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在其他方面，关于足
球反面的高呼和哪一支球队是最好的将不得不被评估，伴随着或多或少的原因。
如果一支球队在比赛中有很多客观的得分机会，但比赛结束时仍然是 0：0。然
后它看起来可以安然地说，我们是最好的球队，结果和场上表现相反。在很多其
他的事件中，应该允许一定数量围绕相反想法的不可确定因素，但是那是真正
的问题吗？
我的目标是去调查我们能明白的最顶级球队是怎样的输球的思想。但是我从
来不认为如此考虑是容易的或者每一个都彼此相互关联。远离那些吧。最要的事
情是足球似乎是一项运动。在运动里，机会的因素是运动完整的一个部分。我辩
论那是最好的反面意义上地解释。反向思考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投机的。还有一
部分属于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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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仅仅是追求美丽的一部分。如果不允许去抱怨和哀叹这些如此近距
离的错失的机会，裁判员的判罚错误地影响了这支球队。这些主题是全世界范围
内热议的话题。没有这些，足球世界将是一片贫瘠。可能用正确的思想去说“顶
级的球队可以输球是好的闲聊话题”。

3 尼采的阿森纳
作者：大卫•基尔帕特里克

刚刚宣布“上帝死了”，弗里德里希•尼采发疯了地问：“我们该发明什么
样神圣的运动呢”？如果上帝给人的生活的意义，用有组织的宗教团结人民的
共同信仰，一些事将要弥补这一重大损失。对于尼采在 1882 年首次出版的《愉快
的知识》中最有名和臭名昭著的话，人们给出了各不相同的解释。而现在的事实
就是基督教在大多数人的心中，不再占有重要的决定性的地位。
如今，大教堂被体育场所取代。通过体育运动，大众有了共同的爱好。在这
样的场地上，产生了当代令人崇拜的偶像。相比任何一项运动，足球，全球风靡
更加全面的取代了人们现代生活中的宗教活动。
足球拥有自己的神话，在中世纪，甚至古代和原始社会都极具吸引力。中国
的蹴鞠、日本的 kemari、古希腊的 episkyros、罗马的 harpastrum、玛雅的 pilz 和英
国乡村踢的民间流传的足球，都被看做现代足球的前身。通过原始的神话故事，
把当代足球与过去的足球形式相联系的做法，掩饰了足球的现代性，并且忽略
了 19 世纪末、20 世纪初世界足球的快速发展。
在 1889 年的都灵，足球进入到一种疯狂的境界。尼采永远都没有机会看到
现代足球的这种蓬勃的景象。英格兰足球协会在 1863 年伦敦正式颁布足球首部
比赛规则，直到 1891 年翻译成德语。
德国国家足球队是德国体育的主要团体，成立于 1900 年，也就是尼采过世
的那一年。尼采可能看见了体育种子的播撒，他在 1888 年的春天搬到了英国的
塔赖因布。恰巧在一年前举行了第一场足球比赛。但是他确实从没有看到坐满成
千上万的疯狂球迷的体育场，也没有预计到足球会在当代亿万人心中占有了如
此重要的地位。足球已经成为了一种世俗的宗教，相比传统的宗教更使人欣喜、

29
令人陶醉。在体育运动越来越正规化的世纪，球队激发忠诚，球星比教堂和圣徒
得到更多的奉承。尼采发疯后，再也不会知道这样神圣的运动被发明了出来，填
补上帝之死的空虚。

狄俄尼索斯和球队
我面对着一种争论，关于尼采对团体性运动不感兴趣与真正的尼采精神仅
仅是单项体育运动，特别是极限运动。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所说的体育运动
只有三种：斗牛、赛车和登山是否准确地表达了一种尼采式的运动竞技观呢？我
们所知道的是尼采在尼斯的时候很喜欢斗牛。这个地方在 1897 年修建了第一条
汽车赛道。与足球一样，赛车也是在尼采疯了之后才有的。尼采对登山（或者是
徒步旅行）的喜爱被很好的记录下来。所以我们能够很有把握地说，尼采会赞成
那三项运动中的两项并且承认至少很有可能尼采会成为本身具有危险性的单项
运动的倡导者或热衷者。
单项运动所缺失的是介乎于个人和团体之间的对立。当一名队员努力地与队
友配合，反过来，比对抗一个敌人更能得到队迷的喝彩。这种对立恰恰是尼采在
他第一本书《悲剧的诞生》中用阿波罗型和酒神式的概念所探求的。尼采宣称在
苦难英雄的人物中，阿波罗代表希腊悲剧中的个体化原则。而酒神则相反，是原
始的统一，通过合唱代表希腊悲剧个体化的迷失。
古希腊时代取得了空前强盛的艺术成就，尼采说，这个时代的悲剧作家可
以融合阿波罗型和酒神式这两个极端事物。难道对于这两种极端的存在还有比达
到了这个目标更强烈的表达吗？得分手狂喜的庆祝他的个人成就。这种成就超出
了他个人所关心的输赢，而把他和生命的真正的根源与生命力联系起来。他的队
友欢庆集体的成功，所有人都参与了并付出了努力，才取得了成绩。然而那些在
现场或酒吧和家里的电视机前观看的全世界的球迷，也在分享着喜悦，或者为
了他们支持的落败的一方而情绪低落。

足球是美的享受
尽管我们常常能看到一些消极的策略、手段运用在足球中，就像一个队不试
图得分，甚至阻止对方得分；或者是他们试图用十分危险的动作得分，一击远
射给正等着接球的前锋，希望抓住着短暂的瞬间进攻。而尼采对竞赛的理解已经
清楚地写到他的著作《河马的竞赛》中，他探究在古希腊时代的一种极其渴望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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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的驱动力，就如这样低俗的为了胜利不惜任何代价的手段。这种手段使尼采反
感。因此，采用《悲剧的诞生》中著名的存在论的评价，尼采称：“这是唯一存
在的美的事物并且言语永久得当”。我必须说，从尼采的角度来看，足球是唯一
一个被认定的美的享受。换句话说，尼采只会赞成很有艺术性地踢足球，用一种
创造性的、积极的和富含想象力的方式，带着一种潜在的美感来踢。

国家队和俱乐部
如果尼采是足球迷，那么会支持哪一支球队呢？如果根据尼采所生活的地
方来考虑他支持的一支球队的话，那么可能是巴塞尔、尼斯或者他喜欢都灵、尤
文图斯。这些都值得考虑。
尤文图斯队记录了不断的来自于权利欲的成功。但是他总是称自己是无家可
归的人，任何地点都不是决定因素。反而，回答这个问题应该找到尼采的哲学和
俱乐部足球哲学的相似之处。曼彻斯特联队的队徽太贴近基督教的象征主义，追
求 “善恶的彼岸” （one who seeks to move “beyond good and evil” would never
cheer for Red Devils）。巴塞罗那队的比赛风格确实符合最高的审美标准，但是
俱乐部太过认同加泰罗尼亚语民族主义。
一个人应该看起来对足球队是独一无二的，而不是假设德国哲学家尼采会
支持德国国家队，因为尼采认为民族主义是一种现代性的最大的不利因素。这就
是纳粹党采用尼采的著作最无知和不明智的地方。尽管在他第一部著作后边的部
分，他确实呼吁德国神话的复兴。十年后，尼采在《愉快的知识》中写有“我们
无家可归”的地方声明：“我们无法像德国人那样提倡民族主义和憎恶的种族
主义，也不能像德国人那样能够从别的国家无法治愈的伤疤中汲取快乐并乐于
看到这种伤疤使欧洲各国家像是出于检疫隔离期一样的防备，限制着对方。”
尼采经常称自己为“优秀的欧洲人”。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不可能心安理得
的去支持一个追求单民族国家荣誉的团队。
在国家队还是俱乐部这种无休止的争论中，管理者称运动员和球队要为国
家或者足球联合会的利益服务。他们的最终目标是取得像世界杯一样的国际赛事
的胜利。而尼采将无疑地拒绝这样国际赛事。如此壮观的场面的光辉仅仅为了尊
崇他在 1883 年出版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第一部分所说的“新偶像”。尼
采形容国家“就像冷血动物中最残暴的，也撒下冷漠的谎言；这些谎言从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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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冒出：‘国家就是人民的’。这就是谎言！”或许相比任何一项体育赛事，世
界杯更能激起球迷的认同感。对于球迷来说，一支球队就代表着一个国家。而世
界杯使这种错误并极其狂热的崇拜思潮永久的存在。尼采会选择俱乐部而不是国
家队。

从枯燥阿森纳到进球阿森纳
鉴于当时的体育运动状态，一个俱乐部的表现是成为尼采的最爱的最理想
候选：伦敦北部的阿森纳足球俱乐部和英超联赛。作为一个炮兵，尼采有一种亲
和力成为炮兵俱乐部的巅峰人物。然而，自 1996 年秋天温格接手俱乐部成为教
练，阿森纳球队因为其气势恢宏的比赛风格而闻名。这对于尼采式感性来说最具
吸引力，同时用这种来方法来达到这种风格。
在温格被任命之前，阿森纳俱乐部因其糟糕的进攻方式，被嘲笑是：枯燥、
乏味的阿森纳，特别是在乔治•格林汉姆的领导时期（1986-95 赛季），1：0 对
于阿森纳往往是被期待的结果。当温格到任（当时一个抱有嘲讽态度的媒体，以
及不仅仅是一些球迷，甚至很多阿森纳的球员问道：“阿森纳是谁？”）并当
即着手转变俱乐部文化后，这种状况得到了迅速且彻底的改变。
正如尼采在《偶像的黄昏》中坚持的观点一样，“这是一个人命运的决定性
因素，人类的文化应该在正确的地方开始……正确的地方是身体、姿势、饮食、
生理，其余如下”。在发生变化的第一场比赛之前，远在布莱克本，温格“要求
球员在酒店的宴会大厅里练肌肉牵引半小时”。半个小时的伸展训练被引入赛季
的前后，且对抗性训练被融合到训练方案中。刚刚结束在日本的执教，温格通过
对英格兰饮食坦率地批评给了当地体育运动带来了很大的震动。他在北伦敦工作
的第一周就声称：“我认为英格兰人吃太多的糖类和肉，而没有足够的蔬菜。我
在日本生活了两年。在那里我曾经有过的最好的饮食。整个生活方式是与健康联
系在一起的”。因此，赛前牛排餐的传统被以生胡萝卜和芹菜、鱼或者鸡，土豆
泥和蒸蔬菜做主菜，以及以苹果派作为甜点的饮食所取代。将来在球员中存在已
久的像饮酒文化这种糟粕，将被废除。
老队员门起初时对温格以及他的方法是有反抗的。像当时的队长托尼 •亚当
斯，他对温格的第一印象是“对于足球这个法国人能知道什么呢？他戴着眼镜，
看起来更像一个老师”。但像亚当斯的球员们很快就看到了“教授”方式支付的

32
利息。在他掌舵的第一个完整的赛季（1997-1998 年），阿森纳凭借一个重新焕
发活力的老牌英格兰球员组合（著名的门将希曼，马丁基翁，拉结尔•温特伯恩，
李•迪克逊和队长托尼•亚当斯）和来自大陆的新星，赢得了联赛和杯赛的双冠
王。新老球员的快速融合证明这种训练方式和饮食上的创新，不仅带来了成功，
而且在身体健康的基础上发展了以流动和攻击为主要形式的足球技巧。
温格和他的工作人员监督俱乐部在伦敦科尔尼训练中心的训练。此中心与
1999 年开业——它的的经理人有着很大的影响，据报道其影响甚至延伸到食堂
的餐具上——它允许球队在此训练并提供最佳条件，建立促进高峰期的生理、心
理、战术、技术性能的条件。尼采式的查拉图斯特声称：“人类是某种将被克服
的生物，”并问道：“你做了什么来打败他”？在足球运动上，通过在伦敦克
尔尼训练中心建立的足球实验室的基础研究，温格追求全面球员的发展方式，
并建立一个新的水准，采取措施最佳效能以期待培养一个运动超人。在 2002 年，
阿森纳再次赢得双冠王，温格已经从本质上重组了球队，同时也顺利的重组了
俱乐部（按照球队的比赛方式）。他接手后的许多老队员，或者离开或者扮演更
加有限的角色，同时温格也进一步提高了引援的标准 --没有比冷落在尤文图斯
作为边锋，知道温格转换他作为英超联赛前锋，成为最致命和诗意的前锋亨利。
在上午庆祝的游行队伍通过意思灵顿时，门将大卫•希曼深思雷汉姆教练时期到
温格教练时期取得成就的各种变化。他告诉大卫•弗络斯特：“ 阿塞纳将阿森纳
球队带到了一个新的层面--就如你知道的一样，新的训练设施，新的训练制度
和更加有效的比赛风格。你知道，观众们现在喜欢我们的比赛，同时我们也享受
其中，我们摘掉了‘枯燥阿森纳’的帽子”。枯燥、乏味的阿森纳已经变成了得
分、取胜的阿森纳。
在足球的所有概念中，足球一般被视为是荷兰的一项发明。but the Clockwork
Orange national side featuring Johan Cruijff and coached by Rinus Michaels never
accomplished the victory that would grant their beautiful game a state of perfection。
尽管 1973 年赢了阿贾克斯三次使得全攻全守战术的赢面很大，但是对于获得冠
军仍然是不够的。在温格的领导下，阿森纳表现出了对自由流动--短传球战术方
式的承诺。它将无数的批评引向赞扬，诸如他们的比赛是具有诗意的，交响曲似
的，甚至独具风情的魅力，一直得到完美的称号：“常胜将军”。

33
 不是别人而正是传奇经理人博瑞恩•克劳夫在不情愿的庆祝阿森纳的胜利的
时候，声称他们“以我在梦中爱抚玛丽莲梦露的方式爱抚足球”，球队在没有
面对失败的情况下进行了 49 场联赛比赛。这在现代足球比赛中是前所未有的完
美表现。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他们恢弘的风格。作为一种运动方法，它没有将技术
作为作为走向比赛结束的方式，并拒绝以功利的比赛风格去输掉比赛或者仅仅
追求有效且快速的胜利。阿森纳如果赢得比赛只能作为一种审美现象来理解；球
队追求温格的设想来比赛，以获得冠军的方式来比赛。但同时，像一部艺术作品
一样，兼有娱乐和引导的作用——又或者甚至引导追求更崇高的美学感受。

年轻的枪手
带领一个队伍拿到战无不胜的荣誉后，主帅温格很快就解散了队伍的核心
力量。在对待那些大龄球员上，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偏袒。这种没有同情心的行
为在教练们的专属场地——被称为足球之家的海布里球场，被认为是最彻底和
最有争议的做法。它 2006 年位于格洛夫附近的有艺术的殿堂之称的阿联酋航空
球场。与旧的体育场仅有几步之遥的新体育场正如温格当年设计的一样，外形像
衣帽间，地板砖是按照教练的要求所采用的材料。
自他们搬进新家后不到 2 个赛季，维埃拉和亨利所创造的奇迹已经远离格
洛夫了。但他们全攻全守的足球攻略仍然被年轻的球员所传颂。这个是塞克斯和
罗宾所爱好的。尽管自 2006 年足球世界杯赢得一个不太好的名次以后，阿森纳
可以得到启发。正如喜剧演员罗塞尔所描述的：“阿森纳的移动具有流动性，优
雅，目的性，像一对夫妇保持着恩爱的默契，这种类似瑜珈运动般的情调。我更
愿意认为是斯汀和托蒂斯特拉所喜欢的。阿森纳的传球非常自信且位置感很强，
是不必要的天赋所不能阻碍的。但它从美学观点上具有使人感到高兴的功能。”
随着温格继续在阿尔森队工作，教练好像开始侵犯他的原则，他的运动哲
学，面对来自球迷还有对手的复杂评论。温格和阿尔森的贬低者说他们爱的审美
理念已经悄然销蚀着他们完成任务的能力---曾经寻求完美射球，现在决定却轻
松对待，或是很轻易地一射。他们呼吁反对阿尔森的提议，像赛依德声称的那样
阿尔森的残酷对于美丽的纯粹追求是其本身成为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一个大胆的
事实最终决定携带着英国游戏的旅行，与所有的期望相反，进入艺术家们的领
地。不是年轻的人们没有举起奖杯的错，赛依德坚持说“庆祝温格队的事情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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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指为胜利或是失败鼓舞士气，而是致敬。温格懂得这个奇妙的旅程就叫做人生
有一些东西很重要的是超过它的功能性的”。他还说，为什么阿尔森能够被引以
为豪而不是威胁，就是利用这个委婉的妙处让阿尔森在这个领域驰骋。

勉强的像是反基督教者
这样的评价远非全球性的。因为尼克霍恩比在极度兴奋中承认，“他们不情
愿是阿森纳经验中必要的一部分。”一旦因为无聊而不情愿他们现在就会因为是
“外来的”而不愿意。对于阿尔萨斯出生的教练的反对声中，存在一种对外国人
的畏惧和憎恨的触动。第一个外国人率领一支队伍率先进军，但是温格重组和重
新编制队伍，减少了英国选手的数量在某一点上可以这样说，对于阿尔萨斯一
个 11 名非英国籍是很不寻常的，带领着许多人去批评他，因为它威胁着英国这
项游戏。不考虑在节食中的改革，接着扩展到在英国足球俱乐部的礼节性演变。
由于缺少很有球场天赋的人才就如阿森纳，被看做是对于发展英国足球天才不
利的地方，因此对于英国国家队也是如此。
对于任何一个开始是 11 名制的队伍，不仅仅是国际足联主席倡导限制外国
队员的数量。他的 6 加 5 的建议——每一个俱乐部赛事要求最大数量的国内队员
作为先发球员——赢得了许多人的支持。温格公开批评 6 加 5 的建议，坚持称他
们想要的是人为臆断的。我想去考虑一个男孩可以在任何地方成长，拥有很大的
热情，很大的梦想而且可以去实现它们，我们允许这个。同时，欧洲足球协会联
盟主席米歇尔·普拉蒂尼特别批评并声称：“我不喜欢温格的整个系统”。从英
格兰以外的地方招募并训练青年人以阿森纳的比赛风格来踢球。拜仁慕尼黑主席
鲁梅尼格回应普拉蒂尼的观点，并举出弗朗西斯科•法布里加斯离开他的国家西
班牙，15 岁就来到阿森纳队踢球为例, 说道：“温格从法国来到阿森纳队年复
一年的担任教练。我们不得不强调这种孩童交易已经停止。同时，这已经包含了
不同的程度，与劫持儿童的意思不远了。”对于温格的训练方法给予如此强烈的
反对，表明了对于阿森纳队极度的不满。
但是这种训练年轻球员的政策和尼采式感性相符合，有利于青年人避开民
族主义的影响。回首他们的祖国，认为：“现在我只喜欢孩子的天地（幼儿
园）。”他是对青年的承诺，鉴别和开发人才不论国籍，寻找具有创造力和活力
的球员，来鼓舞阿森纳现在的“年轻枪手”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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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一名阿森纳球迷
尽管温格是通晓多国语言的教授，很有可能欣赏作为“优秀的欧洲人”的
典型的尼采，但是这并不是说尼采仅仅因为温格才支持阿森纳。俱乐部如今人性
化的全面的方法将吸引尼采哲学式的感性。在 08-09 赛季末被问及给阿森纳队留
下的宝贵的遗产时，温格说：“有一类关于运动的风格和怎样运动的文化哲学。
我们拥有所有……最重要的是俱乐部怎么运营和更持续的发展。因为任何一个教
练都有雄伟的抱负和积极的哲学观，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最自豪的地方。”
这是权力欲最好的例子，用一个充满抱负的展望未来的哲学观去激励一个
俱乐部组织工作的各个方面，将会使尼采成为一名阿森纳球迷。
然后，阿森纳基于这一理念，大多数俱乐部坚持尼采式的原则。.尼采的天
才魅力会为当前和最新的阿森纳找到有足够思考深度的教练和球员。这些辉煌的
日子可以追述到由赫伯特•查普曼这个足球运动的第一位伟大的教练带领的阿森
纳队的第一个辉煌的十年（从 1925 年到 1934 年他去世时候），他的创新如白
色足球、聚光灯和号码球衣现在已经广泛使用。在 1930 年至 1931 年赛季，查普
曼被当局封锁的原因是他带来了一名奥地利门将加入到 5 人制比赛中。这个英国
人工人，他将会接受这项工作。当他钻了一个空子引进了一名荷兰籍门将时，足
球协会、球员联盟和政府同意禁止引进非英国球员。查普曼最著名的大概就是他
的“WM”阵型的构想和被总结为如下句子的比赛思想：“观众想要看快节奏
的比赛场面，具有冒险精神像剑一样的进攻和更多的进球。这样的叙述可能很容
易被误认为是引用了现任阿森纳主教练的思想并且囊括了阿森纳打一场漂亮比
赛的打法”。
我希望用这样的叙述来引发学问爱好者和足球爱好者之间的争论。爱好一方
面就很容易再去爱好另一方面。有的时候我看着阿森纳，就像看着我自己的俱乐
部变成了一个豪门。我不得不想尼采的一个语句或一个概念并且我希望我这样的
习惯将来是具有感染力的。尼采的创作让它们自己很容易被挪用，甚至会产生重
大的政治影响，但是我相信这样的创作方式正是尼采的真实精神之所在。
正如许多人所说的与哲学家死后的同志友情，那么我在这里的很多努力就
是为了带着他一起，作为一个朋友来支持一个我喜欢的俱乐部。现在我必须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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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温格之前，阿森纳 1：0 赢得比赛给我带来了很多的快乐，我知道我对阿森纳
的爱将会持续很长时间，超越温格时代。但是我已经通过关注这个哲学形态的俱
乐部而学到了一个较大的鉴赏漂亮比赛的能力，就像我已经通过阅读尼采的著
作学到了一个较大的鉴赏生活的能力，并且旨在把这样的热情传递给其他人。

4 亚里士多德最喜欢的运动
作者：马太·肯特

进球！进球！进球！

这是每一个球迷想听到的词。这也是亚里士多德最喜欢的词。如果你必须用
一个词总结足球，必须用一个词总结亚里士多德的话，那么你只能用它了。

那是因为任何事情都聚焦于目标、结果和目的，足球运动和亚里士多德的哲
学也一样。亚里士多德自己是这样说的：“最后是无处不在的事情”（亚里士多
德的基础工作里的《诗学》第六章,兰登出版社 1941 出版。 一个仍然在销售的伟
大收藏并且所有的引用资源来源于这一章节）。把终点当做目标，你可能就已经
过了中场并且明白了为什么亚里斯多德会是一个足球球迷。没有其他运动，几乎
没有其他的哲学家，是如此痴迷于一个美丽的词：进球!

足球运动的一些历史

我们的球迷应该高兴我们不是生活在古代雅典。在 24 个世纪之前，当亚里
士多德还是柏拉图学院的一个学生的时候，足球运动并没有流行。无论亚里士多
德从事什么体育运动，足球都不是其中之一。无论亚里士多德辅佐年轻的亚历山
大大帝参加过什么宫廷运动会，足球运动都不是其中的一项运动。无论亚里士多
德在自己创办的学校（被称为学园）里规定孩子们练习什么运动项目去参加学
院的直接竞争，足球运动都不是其中之一。
是不是很奇怪，那么我们能找到几页有价值的证据来证明足球运动是亚里
士多德最喜欢的体育运动呢？如果你对亚里士多德有更多的了解，你就不会如
此惊讶了。他总是走在他那个时代的前头。在一个多神论的国家，他总结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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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神，他是所有运动的第一来源。在一个由物质消费构成的世界里，他认为人类
生活的终极目标就是培养美德，最重要的是去思考有关神和宇宙的永恒真理。在
信奉希腊的宗教之前，世人在几个世纪里都信仰基督教。
足球就像基督教的许多思想一样暗含在亚里士多德的著作里。教练所考虑的
是通过教球员各式各样的战术来对付每一个可能的对手。那就像亚里士多德在哲
学领域一样。他以日常常识为起点，然后他试图精确的陈述、分类和组织他的深
刻见解。我并没有掩饰亚里士多德完美的使用了这个方法，也不相信他或其他任
何人能够单独的用哲学的方法解决所有事情。但是他的使用过程使很多一般的原
理，在今天我们仍然可以应用于处理系统中的任一问题。甚至一些主题，比如足
球，亚里士多德自己从来就没有明确地谈论过。所以，亚里士多德谈了哪些有关
足球的事呢？没有明确地，但是有很多暗含在其中！

为什么有护腿板
在这里护腿板是个重要的例子。亚里士多德从未听说过护腿板，但是在 2 千
多年前，亚里士多德就提供了一种方法去研究护腿板。他注意到, 在日常生活中,
人们回答问题中的“为什么“的时候会用四个基本的方式，无论他们尝试去得
到什么：他们会告诉你，要么这种材料是由哪些物质组成的，这种材料的结构
是什么样的，是谁制造了这些东西，或者（最重要的）这些东西的用途有哪些
（《物理学》，BookⅡ，第三章和第七章）。因此，“为什么有护腿板”这个问
题的完整回答应该从以下方面来考虑：
• 护腿板是由塑料、泡沫橡胶和尼龙搭扣制成地。亚里士多德将这些原材料
称为护腿板的物质因素。
• 由塑料、泡沫橡胶和尼龙搭扣制成的护腿板具有一定的弧度且适合小腿的
形状。 这是护腿板的形式因素。
• 在 Mitre 有生产护腿板的老板和厂商，他们是护腿板的有效影响因素。
• 带护腿板的目的是：保护小腿避免被恶意的蹬踏和为 Mitre 公司赚更多
的钱。现在我们所说的是护腿板的最根本的因素。
少了上述的任何一个因素，那么护腿板就不会被生产出来。亚里士多德认
为所有人似乎都在寻找这四种基本方法。这四种基本方法是回答“为什么”这些
问题的方法。除了这四种方法，我们不能再说出其他方法了。但是人们是在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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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寻找这四种方法(形而上学，Book V，第二章)，使我们意识到我盲目的把我
们所知到的一些事情误认为是哲学的一部分。(物理学，Book 1，第一章)亚里士
多德得一分）。

都与目的有关
正是护腿板这个名字告诉了我们护腿板保护小腿这一最基本的功能。没有目
的的去生产护腿板的话，Mitre 工厂里的工人就不会收集那些生产护腿板的原材
料来生产适应小腿形状的的护腿板。因此，最终因素支配着前面三个因素。难怪
亚里士多德会这样说：“每一件事情都是由其最根本因素所决定” （《尼各马
科伦理学》，Book Ⅲ，第七章）。根本原因——目的，是四种因素中最重要的。
为了说明这个目的, 我们把一个排球想象成一个足球。制造这个排球的材料
和这个足球的材料是一样的。这个排球可能和足球拥有相同的充气结构，甚至这
个排球和这个足球来至于同一个工厂。但是没有人会认为排球和足球在根本上是
一样的，因为它们有着不同的目的。
现在想象有两个足球。一个是由塑料制造的，一个是由皮革制造的。一个
足球冲的气较少，另一个的气太多。 一个是由捷克共和国制造的，一个是由南
非制造的。只要这两个足球有着可以在足球场上被球员们踢的这一主要用途，难
道你不同意这两个球都是足球吗? 这说明亚里士多德在关于目的上的说法是正
确的(我会认为，它是亚里士多德的另一个目的，但是有的时候编辑直接选择我
脑海中的一些双关语)。终极因素 (结尾、目的、功能呢)目标是确定一个东西的最
基本来源。

目的是好的
亚里士多德同时也指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为了一件事情要使用“好”这
个概念来使这件事情达到它的目的(《伦理学》, BookⅠ,第七章)。好的护腿板是能
够达到护腿板目的——保护小腿。一对很好的楔子是能够达到其目的的楔子，当
沙子盖住脚时，这对楔子能够迅速将沙子清除掉。一个好守门员能够实现他的目
的，那就是使足球一直呆在球门的外边。一个好的球队是能够达到其目的的球队
那就是竭尽全力打进更多的球。
当然，这些列子是我举的。但是这些概念却是亚里士多德的。或者也可以说

39
这种好的概念是一种共识，所有亚里斯多德所做的事就是把它表达的更清晰一
点。
难道我没有比你更早地关注亚里士多德，就像任何好的球迷真正关注进球
一样吗？

最好的运动
你和我知道，足球不仅是一项好的运动，而且是一项最好的运动。亚里士多
德的原理导致了相同的结论。仅仅提供了前边我们说的“好”的概念，一个好的
运动是一个能使人达到运动目的的运动，而最好的运动则是能够使人充分达到
运动目的的运动。
那么，什么是体育运动的目的呢？亚里士多德帮助我们了解三个：
• 身心对运动员的约束
身体是人性重要的一部分。因此当身体渴望表现时能够得到有效的控制是很
重要的。因此，亚里士多德的理想教育系统包括为期几年的身体训练。青少年的
身体训练应该相对较少。但是当他们 20 岁时，“艰苦的训练”和“严格的节
食”将有所增加（《诗学》，Book ⅤⅢ，第 4 章）。我确信你已经开始认为足球
运动是的实现这个目的的理想运动。
• 运动员和观众释放情绪的方法
每一场伟大的运动就像场戏剧。想想世界杯，通过一个相当无害的游戏，运
动员们模仿某种形式的更加致命的国际冲突。亚里士多德评论戏剧的目的是关于
演员的各种模仿行为。这种行为也适用于运动员。他指出：“在工作中人们喜欢
模仿是一种天性”（《诗学》，第 4 章）。他们教会观众一些关于人性的事情，

通过表演不同类型的人去处理某种想象出来的事情。

因此，诗人或者体育赛事的功能是描述一些未发生的但可能发生的事情
（《诗学》，第 9 章）。戏剧和运动通过这些来引导我们更加深入地了解我们的

人性。他们给我们带来了各种干净的、未曾被发现的情绪。我们喜欢的人物或者
球队胜利或失败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一起分享我们的朋友——“另一个自己”
的快乐和忧伤。

经验告诉我们，这种情绪存在于体育之中，尤其是充满了整个足球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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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运动可以使追随者选择在 90 分钟内都保持站立和歌唱吗？还有其他运动
的运动迷会定期旅行，不仅是为自己国家，而且为了全世界自己喜欢的球队来
加油呐喊吗？很显然，没有人像足球比赛中的球员和球迷一样，痛苦并快乐着。
•球员和观众的娱乐
运动的目的是为了快乐。它可以让我们抛开工作的烦恼。（踢足球是你的工
作，你支持足球运动员看到这本书的这句话时打断我，认为我是在瞎说。我承认
快乐的踢球是你的工作，但是请不要触人痛处！）无论身体和精神是多么的渴
望，一场运动盛会会使我们重新充满能量，迎接我们生活中艰巨的挑战。亚里士
多德说：“娱乐是一种休息，我们需要休息。因为我们不能一直工作”（《伦
理》，Book Ⅹ, 第 6 章）。
足球运动使运动员和观众都达到了这种目的。证据就在我们身边并且就在我
们当中。这是我个人的见解，或许和你的想法相似。当我需要一些娱乐时，我就
会拿着我的球来到足球场。通常一天中的这个时候我到达时是没有其他人的。因
此我模拟世界杯来挑战自己，来往于整个球场。走“之”字形就像为了躲避防守
者，一个人穿过整个球场。然后主罚一个右侧的角球就像中场哨快要吹响。就在
这时突然一脚冷射，球从守门员的左侧腋下穿过进入球网。好的，球进了！低估
了美国人的另一个胜利！巴西 0 比 1 输给了美国。一个 35 岁的老将打进了制胜
的一球！
这种有趣的锻炼提高了我们想象力和脚力。现在，如果你想从工作中解脱一
下，或许你不需要完全像我一样做这些，但是，我确信你会通过自己的方法来
运用足球完成它。踢足球存在着乐趣，看足球比赛存在着乐趣，讨论足球存在着
乐趣，阅读与足球相关的书籍同样存在乐趣（正如你现在正在阅读一样）。没有
什么运动比足球更加的流行，并且足球证明了没有其他运动比它更加有趣。娱乐
的进步和人性创造了足球。

是什么使足球变得伟大
有一个更彻底的方法去解释为什么足球是最好的运动，记住有四种方法去
回答这个“为什么”：
第一：关于足球有一个物质方面的原因。足球运动由什么物质构成的呢？
想想足球场，每个球队的 11 名队员，孤独的裁判。每一个组成部分都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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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方式满足了体育运动的目的。这也是其他的体育运动所不能及的。
一个足球场比篮球场或滑冰场更宽、更长，队员们期望整个球场都覆盖着草
坪，而不像其他的大场地运动（如篮球、板球）。足球运动需要不断的跑动，场
地的大小从来都不会让 22 个队员中的任何一个感觉完全离开了它。这就让他们
得到更多的锻炼和娱乐。这项运动要求在比赛时间内球场上的每个球员百分之百
集中精神和发挥体能。
足球的场地、球和球衣也非常的适合这项体育运动的目的。场地也大到足够
支配观众的视野，包括周边的视野，广阔的绿色草坪也令人赏心悦目。此外不管
你是坐在后排角落且落差很高的看台上，还是坐在 FIFA 头排的豪华包厢里俯瞰
球场，你都能看到球场上发生的一切。足球也足够大大到可以很容易被看到（不
像冰球）。球衣也光鲜亮丽。每次都有很多不同的设计。所有这些都会提升你的
视觉感受。亚里士多德说这种快乐是顺其自然的（《诗学》第六章）。
这就是为什么我很确信你和亚里士多德都会同意我的观点，就是 1981 年的
电影《胜利》是最富有艺术性、最好的电影。这个以足球比赛为中心的电影由于足
球运动的器材很漂亮而被认为非常好看。

裁判万岁!
让我们不要忘记裁判也是足球比赛中的一部分。足球运动中尤其有趣的是只
有一个裁判（边裁只是他的助手，你知道的）。这和亚里士多德的政治构想不谋
而合。在序言中他断言：君主制是最好的政府体制（伦理学， Book VIII，第十
章）。
但是，你需要一个美德远远超过学识的国王，而这一点在君主制社会中是
经常缺失的（当我们对一个裁判几乎疯狂的时候，我们相信这在足球运动中也
是缺失的）。亚里士多德补充道：民族特征也起着很大的作用。当我们忽视对理
论的表述，并把人们想象成真实的情况时，在个别国家里，君主制通常被证明
不是最好的政体。
所以亚里士多德总结道，一人原则并不是在所有场合都适用，即使在某些
时期和国家里君主制是合适的，国王的权力也应该受到制约（《政治论》 ，
BookIII，16-17 章；BookV，第 11 章）。然而有限君主制也不是在所有时期和国
家里都是理想的政体，只是在特定的时期和特定的国家里才是最佳的选择。而其

42
他一些国家可能会在贵族统治或是共和政体下茁壮成长。
政治体制和足球运动有什么关系呢？足球运动正是适合有限君主制运用的
领域之一。不需要 7 个人去决定一个恶意犯规是否判罚一个任意球，你只需要一
个人。一人决定原则使足球运动成为最具连续性、不间断、平缓进行的运动。没有
给裁判团讨论球场上发生了什么的事件——比赛必须继续进行。所以我们有可能
对裁判员满腹牢骚，但是我相信我们都会同意这个事实：裁判员越少越好。
至于足球运动的公平性，最初的设计者就有所考虑。亚里士多德会为他们认
识到这项运动的体制恰好是一种政府体制而感到自豪。他们授予裁判员所有的执
行权，但是又在另一方面限制了他们的权力。裁判员并不制定比赛规则（当他忽
略了另外一支队伍对实施拉扯、肘击、恶意绊倒等犯规动作时，看起来规则像是
他制定的）。裁判员只是简单地执行规则，并在需要的时候适应当时的比赛环境
而且当他们的判罚比平时显得不合理的时候，他们的判罚可以被上诉到国际足
联。
顺便说一句，不要太急于下这个结论，那就是有限君主制甚至在政治领域
已经过时了。想想今天的总统和首相们是如何作为的吧！我的一个朋友爱德蒙 •
米库契，举了个例子来说明他们实行的都是有限君主制。亚里士多德好像也是这
样想的（看一看《政治论》BookIII 第十六章吧）。他们每个人都是国家唯一的最
高领导人，但是他们的权力会被国会（相应的是比赛规则）和其他的政府分支
（相应的是 FIFA），他们在本质上就是国家的裁判员。

最有修养的运动
想象一下，22 个队员穿着队服躺在草地上，旁边放着足球。足球运动受欢迎
的物质因素已经列举了。但是，这些并不是足球比赛如此流行的原因（除非你争
论说我刚刚描述的是一个链式防守的极端版本），真正的原因却被遗漏了。
根据比赛规则，当所有的素材都以一定的方式集合起来时，就是比赛开始
的时候。试着这样想一下：橄榄球运动也是由比赛场地、球、队员和裁判员组成。
但是在相同的条件下，足球运动和橄榄球运动却有很大的区别（除了正常的免
责声明，这些声明让你感觉到别的队伍也可以这样对你的队伍）。足球规则明确
规定球场的独特标志，允许控球的方式，比赛的时间长短，欧洲联赛和世界杯
的性质等等。所有这些因素结合起来就形成了足球运动的形式因素。它们构成了

43
一个真正的足球比赛。它们是足球比赛的内在结构。
足球比赛的一个真实、显著的特征是它的连续性。没有一项运动项目比足球
需要更长的不间断的时间。运动员在想喘口气的时候都不能请求暂停，也不能退
出比赛（青年足球除外），因为替补几乎是不被允许的。计时器从不停止，即使
球已经出界。然而每个半场要持续 45 分钟，只有裁判员知道什么时候比赛时间
终止。结果导致每个半场都以的慌乱射门而结束，因为队员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了
队员们应该而且已经拼尽全力直到终场哨声响起的那一刻。
亚里士多德赞赏足球的持续性，这更容易培养队员们的美德。美德是亚里士多
德两三个思想中的一个。通过重复地选择正确数量的食物，饮料、玩笑、花钱、工
作、参加比赛等等，队员们会更具美德（而这个正确的量也会根据环境的变化而
变化，虽然有些行为是错误的，比如通奸，因为那是过分的表现）。这种生活方
式会逐渐改变你很多不合理的欲望，比如你想吃太多甜食而不想吃足够的蔬菜。
选择合适的量也就成为了第二个习性（《伦理学》BookII）。
就像球门外的点球一样，足球的持续性也被亚里士多德用手写了进去（好
吧，我承认上一个双关语与我所描述的射门一样没有说服力。但是我喜欢加一点
幽默感来证明我还是和足球有联系的）。在 90 多分钟的时间里，队员们要面对
不断变化的情况。他们偶尔会有机会慢走或是小跑几秒，但是在比赛中有回球的
时候，它们必须全力加速去接球。这种行为是没有终止的。在一场比赛里，这种
行为不是一次两次，而是上百次的出现。球员们为了获得伟大的胜利就必须在比
赛中时刻克服那些想要休息和放松的欲望。
这就是亚里士多德所有关于勇气美德的说法。他写道：“勇于去选择和忍受
一些事情，选择高尚的事情去做，忍受那些卑鄙的、不光彩的事情”。

最高雅的运动
亚里士多德也会很高兴足球是一个如此高雅的运动，又可以培养美德。他指
出，在体育教育中，“什么是高尚的，而不是什么事野蛮的才应该被放在第一
位”。狼和其他的野兽不会遭遇高尚的危险，这种危险是留给勇敢的人类的
（《政治论》，BookVII，第 4 章）。足球运动使暴力摩擦减少到最低程度（除了
裁判员允许另外一支队伍这样做）。这项运动增加了自我熟练的动作的数量以至
到狂热的地步，如不断的跑动、转向、射门、停球、头球、投掷、控球和防守。

44
 另外一件事是：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勇气和忍耐力在商业活动中是很
有必要地。哲学是为空闲时间而准备的。而节制和公平是商业和娱乐都必须要有
的并且在和平和安逸的时期尤其重要”。为什么培养美德在和平和安逸的时间尤
为重要呢？因为通常都是战争强迫男人变得公正和自律，然而幸运带来的快乐
和和平时期的安逸会使他们变得骄傲自负。
亚里士多德是正确的。你不能否认新兵训练营会教新兵们一些懒惰的人所缺
乏的自我克制能力。但是不要认为亚里士多德是军国主义者。“立法者应该使军
队和其他的措施通向和平安逸的未来”他写道。促进公民美德的目的并不是去违
反国际正义的美德。
把这些思想都结合起来（《政治论》，BookVII，第 14—15 章），亚里士多
德在本质上祈求的是什么？一条推行美德但是不需要把他们卷入不必要的战争
的途径。那就是足球为什么是亚里士多德最喜爱的体育运动的另一个原因。

最公平的运动
喀麦隆队正在进攻，不屈不挠的非洲雄狮中场左翼球员将球传给前锋。阿根
廷防守队员退防。突然球员集中到了一起，进行攻防。喀麦隆前锋在他视线之外
他看到了一位身穿蓝白间条衫的队员倒在地上，痛苦的、用力的拍击着草坪。立
刻，这位队员放弃了这次有利的进攻机会。他转向边线，并将球踢出。当对方队
员尝试去阻击传球时，严重扭伤了自己的踝关节。
在经过了队医的紧急治疗后，球员离开比赛场地，规则规定由阿根廷队掷
界外球。阿根廷队的一名球员平静的捡起球，并直接将球掷到了喀麦隆队员的脚
下。比赛从它离开的地方恢复。喀麦隆队继续进攻。由于是因为阿根廷队员的受
伤，所以阿根廷将有利还给了喀麦隆队。
这种行为在别的运动中是闻所未闻的。在其它体育运动中，对手会在暂停比
赛的时候去帮助对方队员。但是他们的愿意协助比赛重新开始，而并没有延伸到
实际情况下球所在的位置，只有在足球才会如此。
如果亚里士多德看到了喀麦隆和阿根廷这场比赛，他会认为这是他所说的
“公平”的一个非常杰出的例子。这种美德运用于正义中，在有必要的时候，通
过制定另外的法律来实施。
立法，包括编写足球竞赛规则，将球场上经常发生的写进规则。有些时候球

45
场上会出现一些不同寻常的案例，虽然这些案例符合规则书上所要求的，但却
使规则失去了它的目的。如果规则的制定者如果看到了这些情况，应该做出相应
的补充。
当然，实际上阿根廷队将界外球掷给帮助过他们的喀麦隆也是合理的。但是
他们却复制了一个不合法的行为（也就是，喀麦隆掷界外球）。现在我要指出我
们能持续这种公平多长时间。亚里斯多德正确地认为，当出现冲突的时候，我们
必须在遵守规则的基础之上来衡量公平正义。
正确的是，一些规则是无不例外的。尝试这样一种道德规则的样式，我确信
亚里士多德也会赞成：“不要为了娱乐挖出吃掉你的眼球”。对于这样一个命令
你不能真的去想象合理的解释。这个取决于眼睛的内在功能，它是我们看的，而
不是给我吃的。这非常的正常。对规则提出异议将会使“许多娱乐的人们吃眼
球”。这些说眼球可以吃的娱乐的人们，他们经常是错误的。
但并不是所有的法律都不无例外的，也不是他们能做到的。他们中的很多人
在处理生活的领域的时候，他们往往对于规则来说就是奇特的例外。
阿根廷（在我之前的例子）认为足球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足球竞赛规则并
没有打算惩罚喀麦隆队这么绅士的行为。当然，根据规则里严厉的条款，将界外
球给了阿根廷。球是被喀麦隆队队员踢出界外的。但是但是阿根廷队却忽略了规
则书上规定的权利。阿根廷队执行界外球的中场队员知道，这球应该是喀麦隆队
的。他给出了他所拥有的。这就是公正。与此同时，这也是公平的。

人类的运动
足球规则偏重的技巧要超过单纯的肌肉。运动员必须发展身体的每个部分，
从头到脚—包括他们的头和手臂。因为这些是掷界外球，做些姿势从而在盘带过
程中保护球，甚至在防守或者头顶球时保持身体的一般平衡，或者跳起来头球
都是必须的（千万别忘记了守门员）。足球运动员要用脑子踢球。有多少团队体
育项目在比赛中允许教练员提出少量的建议？在场上，战术几乎完全离开运动
员的。因此，足球需要人的各个部位参与，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所有这些阳刚都准确的遵循了亚里士多德对练习的建议：“一个人的组织
应该去适应劳动，但是劳动并不是说是过分的或者说只是某种类型的劳动，例
如像运动员训练一样”（政治，第七部，十六章）。很明显，亚里士多德的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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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运动员，并不是足球运动员。足球运动的练习从头到手，到膝盖，到脚，到思
想的转变。比赛的乐趣弥补了这些工作，所以没有人把足球认为是过度的劳动。
亚里士多德同样喜欢一项体育运动中涉及身体和思想，因为在他的观点中
有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他认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由这两方面组成的，一部分是
生理方面，一部分是看不见，但真实存在的心理方面。
生理方面就是你的身体。不同于他的老师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认为，身体是
一个人完整的人的真正的一部分。托马斯阿奎奈（一位 19 世纪的思想家，他建
立了亚里士多德的洞察力）解释为什么运用比亚里士多德自己更简单的原理：
你的五种感官控制你身体的器官，然后你就会有一种信号，相比你的脑子这些
是多余的（阿奎奈神学摘要，第一部分，第 75 个问题，文章 4）。
亚里士多德赞同柏拉图所认为的思想也是你的一部分。你的思想在你的内心
产生，然而没有人能够通过显微镜或者手术设备来看到你的想法。你的智力是在
你的头骨里，但是你的一些抽象的想法（例如对公正的解释）却不是的。所以你
的思想是你的一部分，并且它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它不是以三维空间充满头骨的
（灵魂，一到三册）。
结果是什么呢？国际象棋不能成为亚里士多德喜欢的运动，是因为它是完
全的运用脑力的！亚里士多德说这是一种纯粹运用智力（被人们称作，沉思正
确）人类最高层次的活动，但是体育独一无二的目的，就像纪律，剧场，娱乐，
也就是说最完美的体育运动和最完美的活动并不是一样的。一个简单的跑步同样
不能获得亚里士多德最高的赞赏。没有足够精神的积累，足球本身提供了最大限
度的身体的和精神的不停止的练习的积累。体育是完整的解决整个人性的。

足球的悲喜剧
我们把足球运动员称作田径运动员。他们有很多不同的角色在一场非正式的
比赛中（如守门员，清洁工，中场球员等等）。直到比赛结束，我们才知道是悲
剧还是喜剧，或者是其它的。
亚里士多德认为，正规的足球事业是比赛就像令人惊奇的剧院一样。总所周
知，这是体育目的的一部分。
我是如何将亚里士多德对剧院的观点和正规的足球事业联系在一起的？很
简单，记住持续性是足球运动结构的一部分，是最独一无二的，是足球运动重

47
要的特征。亚里士多德认为，持续性是悲剧的比赛或者是文字工作很重要的一个
特征。他说：“一个故事，作为行动的模仿，必须代表一个行动，要绝对的完
整。”事件必须将互换位置或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会分开回防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所以，最好的计划就是一个生物所有的有机统一。最糟糕的一件礼物它的情节的
排序既没有可能性，也没有必要性。
这些评论（诗歌，第 8、9、23 章）揭示了亚里士多德赞成足球就是剧场。几
乎在每一刻，球场上球所在的位置与刚才发生的有直接的联系。甚至在一次犯规
或者在球踢出边界的时候，裁判员从球最近的位置重新恢复比赛。当球首先向一
方球门，然后又朝向另外一个球门，比赛的能量逐渐降低，没有质的飞跃。分开
仅仅发生在中场休息和击球后—主要、很少的事件。
其它的运动缺少这种团结的能力。它们是由各种各样的视觉和行为组成的。
篮球比赛通常会在传球出界或者是在罚球的时候被终止，有时会在对方的请求
暂停的时候。当一个换一个人（一个队接着另外一个队）击球时，棒球和板球将
它们的行动在没有联系的各个部分分开。曲棍球，除此之外，没有一次，但是却
有两次中断。通常情况下，在远离面对球停止时的地方重新恢复比赛。美式橄榄
球几秒中都会停止，只要在带球队员被扑倒的时候。没有任何项目能够像足球项
目这么团结，而不被对方耍阴谋。
怎么样的情节呢？亚里士多德认为，悲剧是比喜剧更高尚形式的悲剧。在悲
剧里，只要角色就是一个比较不错的人，但却给予了错误的判罚。这种错误导致
了他的衰败。这是清洗观众的内心情感的恐惧和怜悯的结果。
现在，你可以想象一场比赛，你的球队很努力，但还是失去了一球。当比赛
进行到 55 分钟的时候，因为铲球队员一个简单的失误，使对方一个很倒霉的前
锋获得了球。在他并不习惯的开阔地，幸运的对手脚下出现了一个绝佳的射门机
会。这是今天他获得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进球机会。你们队中的一名防守球员
当球离开对方脚的时候，一个箭步，试图阻击此球。他并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射门
没有踢中目标，防守队员的脚只轻轻的碰到了球，意外的是球直接进入了球网，
身后的守门员诧异的看着这个进球。一个很好的团队（当然是你们），一下就被
淘汰了，1：0。你们回家了，摇了摇头，你们输了，1：0。
这就是一个真实的悲剧！尤其是亚里士多德说最大的悲剧是：因主要角色
的失误而伤害了自己的家人。这样，足球可以很悲剧。这种向自方球门得分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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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育运动是非常少见的。在保级比赛中，一些足球专家提出了这样一个例子：当你
喜爱的球队输掉比赛的时候，这同样也是一个悲剧。我们都希望我们的队伍能赢
但是依照亚里士多德的观点，悲剧是观众产生情感清洁健康的一种形式。失败、
成功都是戏剧化的一部分，下一次你的队伍输球了，就可以用
亚里士多德的这种观点来安慰自己。

为什么亚里士多德喜欢国际足联
足球有效的运行主要原因是国际足联。球队的老板和组织者，以及教练，他
们使比赛能够顺利运行。亚里士多德喜欢他们这种做事的方式。国际足联颂扬最
值得称道的座右铭是“公平竞赛”，无处不在。每一个球场的职责提醒足球应该
是维护正义的美德。国际足联希望教练员和运动员有绅士风度，认为将给予挑起
红牌或比较多黄牌的队员严厉的处罚。这不认为是公平的竞争，提醒你多强调亚
里士多德的美德。国际足联认为，犯规使比赛失去意义，并不是公平竞争。
教练，球队老板，球队的管理者同样需要提升自己的美德。。他们不仅仅要
告诫球员勇敢、公平，还要强调他们在训练和练习时的纪律要求。这种方法将会
获得亚里士多德的赞同。特别是帮助我们的道德成熟，在道义上是没有太多话作
为纪律的。惩罚和奖赏鼓励我们执行某些类型的行动，直到他们成为第二本性。
它产生了不小的差异，那么从我们青年开始是否形成这样或那样的习惯。美
德或者是邪恶将表现出来。下次，当在训练前，教练员要你跑圈时，不要抱怨，
他在帮助你成为更好的运动员。
你重复练习，同时模仿美德的形成方式。每次你训练的时候，你就会获得提
高。与此同时，当你提高的时候，练习重复起来也容易了。它是一个恶性循环的
对立面。当你掌握这个练习时，你只用得到教练员口头指示就行了。假如他说在
传球过程中多使用脚背传球，或者在头顶球时多使用额头，而不是头顶。你知道
这些动作怎样完成。教练的意见就更有意义了。你就可以使用正确的方法，因为
协调，你已经形成习惯。
足球就是生活，你执行良性行为越多，你越觉得简单。你越觉得简单，你就
越容易重复，更能够深层次的理解好的意见，并执行它。

足球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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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没有人想一辈子都是孤单的。人类的本性告诉我们去寻求与别人合作
的机会。友谊、婚姻、城镇、国家都是这样的。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
婴儿需要父母为他们做一切；家庭需要其它家庭充实的生活，并与对方分享各
自的才智和友谊；城镇需要其它城镇的贸易和防御的帮助；政府需要执行法律，
惩罚犯罪，鼓励美德。亚里士多德对于这些观点都很清楚。
这些观点对于足球有什么用呢？最基本的足球就是将得分作为一个团队的
目标。无论胜或者败，在足球场上你不是一个人（除了我，当我将球带到本方区
域）。你必须和你的队友合作，一个聪明的人指挥队友是毫无疑义的，如果你的
队友不能或不想获得球，你就继续进攻。
这就是足球，一个团队项目，符合人性的社会方面。当你尝试获得足球比赛
的目标时，总之胜利属于你的团队。你会发现你在培养社会的美德，比如友谊，
以及对队友的慷慨。像高尔夫、网球这种隔热体育项目并没有呈现出这种在球场
上的合作，分享经验的机会。
足球相比于其它集体项目来说，更好地培养了社会美德。篮球得分是 5个人
的团队；冰球运动员得分是6个人的团队。更广泛的合作在发展中。后卫、中场球
员、前锋就像不同道德家庭一起工作在通一个城市或国家。守门员也是参与者，
但却是不同的方式。也许可以把它和政府进行比较，他是最后一名防守队员。他
不断观察对手的球，永不放弃自己，就像一个好的条例能够在国家生效一样
（你也可以把他看作是士兵，他从不离开自己坚守的位置）。
足球给很多人带来了娱乐和练习，因为每个队都有很多人参与，将11个人
的位置分工，提供了比一些小型运动团体更美好的舞台奇观。
最后，足球中强调最后目标的重要性（就是，一件事情的目的，结果，进
球），记住亚里士多德是怎样强调最后一个目标的。他将善良的概念和目标的概
念联系到一起。同样记住他是如何认为一件事物的定义是由它的目的决定的。你
能联想到除了足球以外，任何一项体育运动进球是最重要的吗？
0：0的比分经常出现，因为进球是非常困难的：足球就是一面镜子，依照
亚里士多德的理解就是进球。
加时赛
本章的内容就要结束了。我不想以一种学术上冠冕堂皇的结论总结一切。我
想就像结束一场足球比赛一样，在最后一个目标时间到达之前，进行一个疯狂

50
地争夺。这时。裁判员开始看表。
这让我想起了亚里士多德的一个哲学理解：什么是时间？比赛（像裁判员
手表上的秒针滴答滴答）时间，或者是时间测量比赛。
快快，让我们看看物力第四册，第十一章，裁判员拿起了哨子。引文在哪里
这就是“时间”。亚里士多德说就是时间，之前或是之后的章节。是的，在这章
结束之前我找到了！我将继续，但如果你要继续，就取决于你自己。终场哨响了
我会解释亚里士多德的时间定义。现在被近万欢快的声音淹没了，作为这本书的
编辑，我是踩着他们的肩膀离开球场的。我们通常会被伟大的技艺所吸引，功绩
（或技艺）需要精湛的技巧和能力去实现。足球为我们展示了许多个伟大的瞬间
并经常如此。精彩的射门、铲球、头球、过人、盘球、倒挂金钩、救球以及射门得分
使得球迷们的血液更快、更热的流动。

5 柏拉图与运动的伟大之处
作者：安东尼奥•克默多罗斯
足球之所以让如此多的人着迷，是因为足球运动员在球场上展现出了精湛
的技巧。贝利、马拉多纳、齐达内、亨利、梅西、罗纳尔多等一些伟大的足球运动员
通过他们的卓越表现抓住了我们的想象。我们把他们的海报贴在墙上，用他们的
图片当做屏保，并且我们希望我们也能像他们一样。这些足球运动员本身就是足
球的伟大之所在。但是足球的伟大之处是什么呢？又是什么让一个足球运动员伟
大呢？
大概 2500 年前，柏拉图生活在一个强调伟大和卓越的文化背景下。一种竞
争精神决定着古希腊人。他们通过在运动、诗歌、政治、哲学和战争方面的竞争而
兴旺繁荣、蓬勃发展。柏拉图很自然的对一般意义上的卓越，特别是对人类的卓
越性问题非常感兴趣，并且对于我们对这两个问题的理解做出了很多重要的贡
献。他想解释是什么让某件事或某样东西能称其为最好，又是什么让一个人变得
卓越或伟大。当柏拉图主要从精神范畴去看人类的伟大时，他对于伟大的反思适
用于体育运动的卓越。因此，尽管我们距离他已经两千多年了，柏拉图对于是什
么造就了某件事或某样东西的伟大的反思依然能够启发我们对于足球的理解。
柏拉图在他的整篇（文学作品）对话中用三种不同的方式谈到有关伟大的

51
问题：他的理论的理念、他关于卓越的观点，以及他关于节制、勇气、智慧和正
义四项品德的理解。通过把这三种方式中的任何一种适用于足球运动，我们都可
以知道是什么成就了一个伟大的足球运动员，并且让我们对于超级运动明星有

了更深的敬佩之意。
足球运动员的理念
柏拉图试图通过他的理论理念，来解释现实，为人们提供一个知识和品德
的框架。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说，在柏拉图年轻时，他信奉赫拉克利特的学
说，即一切事物都是不断变化的（《形而上学》—亚里士多德，987a29-b13）。
对于赫拉克利特来说，在现实中没有长期保持不变的东西。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
不断变化并且互相混合在一起的。他的本质只是他前一小会的本质，现在这一时
刻已经不同于前一时刻了。赫拉克利特是第一个说“你不可能两次都能踏入同一
条河流”的人。他的说法似乎和柏拉图的人类认为一切事物都是不确定的并且变
化的说法一致。在这个意义上，柏拉图认为，人们所知道的知识必须有一个合理
的不变的规则来使我们的知识不再受到变化的影响。如果一切都是不断变化，知
识也受到变化的影响，那么知识就不再重要了。因为没有一个事实是能维持的，
所以任何的结论可以长期保持正确。
柏拉图巧妙的处理了变化和知识的立场构想。特别是有意识的事物，对于知
识来说是非常棘手的，所以预先假设的对象必须是稳定的。但是自从我们了解的
事物和柏拉图差不多之后，他就不再和我们的经验感觉一样。我们必须知道还有
一些其他的不变的非物质的东西，已经超越了我们的感觉。这些不变的知识的对
象就是理念。
柏拉图认为现实有两种境界：物理现实境界通过我们的感觉对对象不断的
改变；超感觉境界—理念的境界—这种境界需要通过我们的思考并且感觉对象
不再改变。因此，对于柏拉图来说，理念的知识仅仅可能只是知识。通过现实对
象的一部分，它是可以改变的，另一部分却不能，柏拉图为此设想了一个顾及
到变化和知识的立场。
那么理念究竟是什么呢？如何处理它和现实世界中我们在传统五种感觉的
关系呢？要知道这问题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座大山，柏拉图说我必须知道山的
理念。要了解一个行动或者一个人，就必须接近他们，然后知道正义的理念。我
们必须知道这座大山是什么，正义是被大山所承认的，并且事实也是正义的，

52
这两种情况就是理念。柏拉图想象我们参与和模仿的感觉经验就是理念的完美原
型。一个特殊的山，三角形或者一个人参与到人们对山，三角形或者一个人的完
美理念中去。
柏拉图还认为特殊事物总是不精确的模仿理念。他们仅仅是近似，但是从不
相等，完美的理念是需要他们参与的。一个绘制在纸上的特殊三角形内角和究竟
是否等于 180 度取决于三角形的理念。一个特殊的人是否总是有缺陷取决于完
美的人的理念。甚至最大的理念的特殊例子或者副本都非常接近与理念本身。但
是永远不会像理念本身那么完美。用这种方式，柏拉图明白了完美理念和伟大的
关系。一个事物是否比另一个事物更好更伟大取决与他有多接近于理念的复制品
或者副本。

贝利和马拉多纳是如何复制这种理念
如果今天柏拉图还活着在，他会说出足球运动员的理念。他会告诉我们，真
正的足球运动员或多或少的会去准确的复制这种理念。根据每个队员在球场上的
表现，以及优秀的足球运动员是如何近距离的复制足球运动员的理念的。
足球运动员的理念是什么呢？想象成一个绝对完美的足球运动员：一些球
员可以胜任球场上的任何位置，而且都非常的平均，非常的完美，他的射门没
有失手过，他射进了许多伟大的进球，他经常能射进非常精彩的进球，他能获
得所有比赛胜利和奖杯，他抢截对方队员重来没有失误过的球，重来不感觉到
疲惫，在足球场上比其它任何队员都跑的快，在只有他一个进攻队员时，他每
次多可以争夺到头球等等。这就是足球运动员的理念。你要做到最好，其它许多
队员都会去模仿你；他们会在比赛中表现得出色，他们能够提高和改正自己必
要的技术。这同样也是我们平时去想的。我们会去分析这个运动员是否具有优秀
足球运动员的一些素质。我们尝试让实际足球运动员的技能去符合最好足球运动
员的理念包含的杰出技能。
柏拉图对于理念的概念，可以让我们解释一件事情为什么会比另外一件事
情要好。通过比较，运用这种理念，我们已经能发现，实际的足球运动员只能近
似的达到足球运动员水平的高低的理念。一些队员显然比另外一些队员要优秀一
些，优秀的球员几乎近似这种理念。除此之外，实际运动员通过某种方式复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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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理念，但不会从其他人身上；最优秀的前锋和边锋不可能是最优秀的后卫或
者是守门员。但事实上，他们许多人的目标并不是平凡的。因此，实际的足球运
动员复制了理念中所没有达到东西。仍然有些足球运动员，尤其是那些异常密切
的模仿足球运动员的理念。贝利和马拉多纳应该是世界上最顶尖的足球运动员。
贝利被认为是第一个最完美的足球运动员，是第一个球员将巴西足球踢成赏心
悦目，活力四射的，并以此闻名。当一个人看到贝利和他的巴西队在球场上踢球
时，巴西足球的这种踢球方式不会让你觉得枯燥、无聊。不分国界，在世界杯很
多球迷会去支持巴西队，当他们自己的国家队淘汰以后。
贝利是足球场上一个最极端的例子。它是最接近足球运动员理念的。这几个
方面是：得分，精彩的进球，获取奖杯，盘带能力，田径运动员的素质，后劲，
头球，速度。让我们从得分开始：贝利有6次射进5球，30次射进4球，90次射进3
球，在他职业生涯中一共射进了1281进球，他平均一场国际比赛就有一个进球，
也就是说如果他在一场比赛中没有取得进球是十分让人吃惊的。当他第一次签约
纽约宇宙队的时候，他就会去抱怨他的队员，他们应该都和他一起踢球，不要
总把球给贝利，并且期望他能够每时每刻进球。他射门得分看起来是如此的容易
甚至他的队员认为他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进球。贝利也是唯一一位获得三次世界杯
的足球运动员。贝利是一个射门机器，毫无例外的要获取奖杯，通过这些方式来
模仿足球运动员理念。他能够取得这么多的进球，与必要的超人速度，盘带球技
术，后劲，平衡，以及田径运动员的素质是分不开的。
贝利在取得精彩的比赛进球时，同样模仿足球运动员的理念。在1958年世界
杯决赛与瑞典队的比赛中，18岁的贝利圆了所有足球运动员在这种重要的比赛
中进球的梦—他射进了两粒伟大的进球。第一个进球是一个精准的高空球射门，
越过了防守队员，球应声入网。作为1970年巴西世界杯冠军巴西队（一直被认为
是最好的国家队）胜利者中的一员，在与意大利的决赛中，贝利射进了另外一
粒精彩的进球。在世界杯的历史上，他留下了许多珍贵而又著名的瞬间，又留下
了最遗憾的瞬间。在与英格兰队的比赛中，贝利一剂漂亮的头球被守门员戈登守
住了（许多球迷把这作为20世纪值得留恋的片段）。
在半决赛与乌拉圭的比赛中，贝利接到界外球，此时乌拉圭的守门员尝试
离开球门线，去干扰发球区外的球。贝利首先拿到球，并没有触球，他欺骗了门

54
将，所以球就穿过了守门员，在他过掉守门员之后，在失去平衡以及对方防守
队员的压力下，起右脚射门，球击中立柱，飞出了底线。
所有这些保存和遗失都获得了很大的荣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贝利的头球
被班克斯守住了，在与乌拉圭的比赛中失去了一个得分机会。一个伟大的足球运
动员，自相矛盾的是，即使他失去了，但他依然伟大。人们习惯了贝利进球，他
们认为进球与否是唯一衡量贝利成败的标准，就是这种不同寻常的环境：如果
第一个情况被保存了，紧接着会是不好的运气。
马拉多纳，像贝利，无疑是一个柏拉图式的足球巨星。在 20 世纪的球员中，
马拉多纳与贝利齐名。1986 年世界杯，阿根廷很成功，马拉多纳进了最著名的
两个球。他在单场比赛中完成这两个入球。从而帮助他的球队以 2：1 击败了英
格兰。球迷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精彩的瞬间并且牢牢记住了这两个进球。第一个进
球被称为“上帝之手”。这个手球看上去像是一个合理的头球越过了门将希尔顿
一个 5 英尺 5 的马拉多纳像是在一个 6 英尺的希尔顿面前进了一个头球。裁判判
进球有效是由于球速太快，而且当他击球的时候他的手与头的距离很近。只有通
过录像才能明显看出马拉多纳是用胳膊把球打进的。这个例子证明一个足球巨星
尽管打进一个不合理的进球也是伟大的。马拉多纳的速度和运动能力蒙蔽了我们
的眼睛，使这个进球在那一刻显得合理、漂亮。
但是，在与英格兰比赛中的第二个进球毫无疑问地证明马拉多纳是一个很
好的复制了足球运动员理念的人。马拉多纳在右路中线附近拿球，以闪电般的速
度运球，用他的左脚机敏的晃过英格兰的 5 名防守队员，打进了那场比赛的第
二个入球。很多人都觉得他会停下来，至少在过了第 2 个防守队员后。但是令所
有人吃惊的是，他又过了 3 个人，直到把球送进了球网，阿根廷走在赢得世界
杯的路上。这个进球理所当然地被认为“世纪最佳进球”（Kirk McDermid 在第
11 章进一步比较了这两个进球）。
马拉多纳是一位有着娴熟的盘带技巧，令人难以置信的控球能力，传球和
得分能力都很强的球员。他可以吸引好几个防守队员的注意，并且在有限的空间
里快速过人，或者把球传给无人盯防的队友。经过练习，他经常站在点球点附近
把球打在横梁上，球会反弹回来，他就用脚或者胸部停球控球，然后一遍又一
遍的再踢回横梁（开始意识到马拉多纳有多出色，在你下次去足球场的时候试

55
试这个。我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在片子里齐达内承认这很难做到）。不用说，
这是一个证明他的控球能力和准确性的极好例子。
贝利和马拉多纳在防守方面都不是伟大的球员。这么看他们在足球理念上都
有不足。但是考虑到足球是一个包括各种各样位置的运动，我们最好讨论不同位
置的足球理念，足球运动理念的子集包括：前锋理念，攻击型前卫理念，边锋
理念，中后卫理念，守门员理念等等。如果我们考虑到理念的子集，贝利的前锋
理念，马拉多纳的攻击型前卫理念，这甚至证明他们在足球上的伟大。他们比他

们一般作为球员更近似于这个理念。

多纳尔迪尼奥，亨利，玛塔，
我想知道你们怎么能打进那样的进球：位置上的杰出能力
关于杰出和形式的关系的讨论中，柏拉图提出，通常来说，杰出和优越性
与实现某种功能的能力息息相关。当某种事物适当发挥它的功能时，它就能脱颖
而出，发挥卓越的效果。我们都知道，足球运动员的系统需要一系列的能实现某
种功能的能力，比如进球得分，速度，控球和运球能力。这种系统同时需要实现
这些特定功能的突出能力。但是，什么是某种事物的适当的功能呢？柏拉图总结
得言简意赅：每件事物的功能即是它能单独做什么，以及什么是它能做得最好
的。他的意思是，某种事物的适当的功能，就是只有它能实现的功能（专有职
能）和它能比其它的做得更好的功能（理想职能）。所以，要判断一件事物的卓
越之处，我们需要明确它实现某种功能的能力。
如果我们考虑一下一名中后卫的职能，我们知道其职能很大程度上在于镇
守和支撑防守线。这是中后卫的理想职能，且当一名球员能够很好地发挥这种职
能，他就是一名出色的中后卫。擅长打球场上其它位置的球员们或许也能发挥一
名中后卫的功能，但是这些球员们不大可能将这种功能发挥得很好。如果我负责
为一支球队挑选中后卫，我认为挑选费迪南德，维迪奇或者普约尔会是比挑选
梅西或者C罗更好，因为不论是梅西还是C罗都不能理想地完成这种职能，而且

他们并不是发挥这种功能的独一无二的人选。球场上的每个位置都要求许多相应
的能力和技术——比如速度，韧性，头球的能力，出色的选位意识，对对手的
了解，盘带能力等等——它们以如此紧密的形式结合在一起，因此，每个位置
的所有功能就能得到最好的发挥。不同的位置要求不同类型的能力。当然，有些

56
能力是每一个位置的球员都需要具备的，但是不同的位置的球员的完整的能力
系统一定是不同的。总的来说，我们希望看到拥有相应能力的球员都能各自处在
球场上合适的位置。
考虑理想职能（某事物能比其它的实现得更好的功能）的时候，我们需要
对能实现同一种功能的不同事物进行比较，并且挑选出能将这种功能实现得最
好的那一个。在考虑足球能力时，理想职能确实是关系最重大的功能类型。由于
足球是一项包含许多出色的球员的运动这一事实，一个球员或许会在一个赛季
中理想地完成他的位置的职能，然而在另一个赛季里，即使这同一个球员表现
得很出色，另一个球员却可能完成得更加优秀。在运动员单独进行比赛的运动项
目里这种现象同样存在。此外，当考虑到足球运动中有许多不同的球场位置，有
一点就变得显而易见：有些足球运动员出色到足以将所有传统位置的职能结合
起来并且将它们变成球场上某一种新的位置的功能。
当我们讨论现代足球比赛和运动员能力时，我们不可避免地要谈论到C罗。

在很早之前，不是别人，正式曼切斯特联队的弗格森爵士，就发现了他的能力
和潜力。弗格森将他带到曼联，取代当时世界上最有名的球星贝克汉姆，而他大
概是曼联历史上最出色的球员。
罗纳尔迪尼奥踢边锋或者说边前卫，一般来说他的作用就是将球带到左边
线或右边线，然后帮助前锋进球得分。边锋都是非常精通于定位球的。难道你最
近看到过罗纳尔迪尼奥带着他独有“终结者”式的任意球么？他向后退三步，
伸直腿，踩在他的罚球点上，抬起脚踢向球，看起来像幅度很小的摆腿踢球，
然后…球进了！
在现代足球比赛中，通常边前卫被要求更具灵活性，并且在球场上被赋予
了更多的进攻职责，将他变成前卫可以在跑动空间上提供支持并且能比传统意
义上的边锋进更多的球。这样来说，边前卫的职能就多样了，比传统的边前卫更
具有不固定性、包容性。自从他们不仅仅在边线踢球之后现代意义上的边前卫已
经很难被称作边锋了。他们不仅仅为了球队服务，他们得到了更多进球的机会。
罗纳尔迪尼奥的激情的步伐、惊人的控球能力、在面对强大的对手时他展现出的
花式带球的能力（难怪有人叫他“闪耀的脚趾”），他的得分和控球能力，还
有他突破向前的能力都使他与他同时代的其他许多运动员拉开了距离。这些能力

57
同样使他在现代足球中成为一名出色的边前卫球员：罗纳尔迪尼奥是一名出色
和伟大的边前卫。
罗纳尔迪尼奥的得分纪录和他得分时优雅的方式都堪称一流并且也确实证
明了他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边前卫。仅仅在 2007-2008 季中，他进了 42 个球，
其中包括在冠军联赛决赛时对阵切尔西的那值得纪念令人激动振奋的头球！他
就是很多后卫和守门员的噩梦的始作俑者。
蒂埃里·亨利在温格的阿森纳将他带入阿森纳之后崭露头角。温格一直在摩
纳哥训练小亨利。当时他并不确定让亨利踢边锋还是踢中锋。亨利快速的步伐使
他看起来更像一个理想的边锋，从这开始他总能给后卫带来各种麻烦。1999 年
在尤文图斯担任边锋的他在经历的一个相当沉寂的赛季后，亨利签约进入了阿
纳森。温格决定让亨利从踢边锋转而踢前锋，并且亨利也能把他作为边锋的经验
带进他的新角色。
伟大运动员的标志就是，他们能使对普通人来说极其困难的事情看起来极
为轻松。自从他能轻松的得分之后亨利清晰的展现了他前锋的职责。他经常带球
晃到左翼一侧，看起来他带球非常轻松，并且占据了实际上是边锋的位置，这
样在比赛中他就能担任两个位置的功能。这同样能允许他有相当数量的助攻并且
能让其他队员影响比赛。在门前一对一时亨利似乎也并不用花太多力气就能得分
加上他的步伐、控球技术、区域意识和位置感，这些能力都已经使他成为了一名
出色的前锋。
亨利作为阿森纳的历史上的最佳射手，他共为阿森纳打进了神奇的 226 个
球。而这个成绩并不是英格兰足球超级联赛俱乐部的最高数字（迪恩曾在 1925
到 1937 年间为埃弗顿队攻入过 383 个球）。亨利在 1999 年到 2007 年间设法取
得了如此多的进球，他攻入这些球仅仅用了如此短的时间，并且他是在面对防
守队员和守门员比以前难度大的多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的。在 2003-2004 赛季中
亨利耀眼的 39 个进球（他获得了这个赛季的最佳射手称号）的贡献使阿森纳队
获得这个赛季的英超联赛的冠军奖杯，并且阿森纳在这个赛季保持不败。在
2008-2009 赛季中，亨利在巴塞罗那队赢得了西班牙联赛，西班牙国王杯和欧洲
冠军联赛的三冠王，而且他和梅西，埃托奥在那个赛季一共打进了超过 90 个球。
那个赛季没有一个球队希望与取得如此多进球的的球队比赛。
三届世界足球小姐玛塔（2006，2007，2008），是一个在各个方面能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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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强的前锋。所有的前锋都希望在每一场他们的比赛中取得进球，可是玛塔的期
望却比其他人现实的多。她实际的进球证明了这一切。就像贝利一样。她平均每
场国际比赛都能取得一个进球。她也取得了超过 20 个进球在她参加的每个赛季
之中。她一直连续的进球证明了她出众的能力和才华。她在巴西队穿的是传奇的
号码 10 号（同样穿这个号码的还有贝利，济科和卡卡）。她执行了一个理想前
锋的职责，取得了一个个进球。
玛塔出色的表现也证明了女子足球在引人注目的技术表现，速度，漂亮的
进球和身体心理的韧性方面并不落后与男子足球。她在 2007 女足世界杯上对美
国队的第二个进球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玛塔在罚球区边缘背对球门，一名防守
球员在她的身后。她接一个反弹球传球并且停下了球，用轻微的晃动甩开了防守
队员，她在空中用脚后跟弹了一下球做了一个快速 180 度转身过掉了对手，随
后她又用另一次的触球动作过掉了第二个防守队员，最后就如大家期待的那样，
她进球得分了。

贝肯鲍尔和齐达内是如何训练这四种基本美德的
柏拉图认为，卓越与一个人的内在贡献有关，卓越也取决于一个人的性格。
在理想国第四本书里，柏拉图写出了有关人类的四种主要的美德：智慧、勇气、
节制、正义。拥有这些美德使人有好的道德修养和愉快的生活。这就是一个卓越
的人。这四种美德称作四种基本的美德。它们是内在的特征，卓越通过外在的表
现展现出来。
柏拉图将人分为三个部分，每个部分都由特定的功能识别：理性部分的作
用是思考；食欲部分的功能就是吃、喝、性在体内的一种反应。当每一部分都运
转的很好，像期望的那样，就会变得卓越。除此之外。当所有的部分都运转的很
好，整个人都是卓越的。
理性部分杰出的是智慧。它告诉你什么是正确的，以及对整个人有好处的知
识。柏拉图的智慧本质上是知识全面的一种形式。精神部分杰出的就是勇敢，以
正确的方式经验，对待害怕的情绪。当一个人害怕时，你就需要勇气，反之则没
有。食欲部分杰出的是节制，它能控制你的胃，避免吃的太多或者挨饿。节制在
本质上是平衡吃多或是挨饿的，不会让你吃太多，也不会让你饿着，你感觉刚
刚好。最后，正义，对于柏拉图来说，是一个人最杰出的部分。当灵魂的每一部

59
分执行其应有的功能，而不会干扰其他部分的适当功能，它就是正义。
为了能让这所有的部分都能和谐的运转，理性部分应该统治其它两个部分，
当它能通过智慧和知识引导整个人。柏拉图举出了一个例子，拥有勇气，你需要
知道害怕什么，不害怕什么。这种知识就能引导人拥有勇气。对于一个人来说，
所有这些杰出的部分都应该一起，并且平衡、和谐、功能完善的发展。
这种卓越的计划意味着美德适用的范围超过了道德：足球运动员的卓越表
现在足球场上，也可以理解为四项基本美德的表现。在前面的两个部分里，我们
已经将柏拉图的哲学与主要物理方面如何帮助队员变得杰出。
一个成功的足球运动员需要这其中的每一个基本美德，无论在场上或者场
下都需要。运动员需要看他们的食谱，保证充足的睡眠，在正确的时间练习和训
练。这就是足球运动员的节制力。他们需要在练习和比赛中产生疲劳的时继续坚
持，也要知道在你受伤时也不要去推脱，这就是勇气。通常情况下。苦练似乎很
难，涉及事情之一就是是不确定他们能不能做，从而产生恐惧。但是我们看到一
个运动员坚持，就是他在战胜恐惧，这就是勇气。运动员同样需要提高让他们对
位置，对球队的阵型，以及怎样在球场上发挥好的理解能力。这就是足球运动员
的智慧。平衡这些事情，而无需一个方面去支配其它方面，这就是柏拉图说的正
义。一个成功的足球运动员不仅去寻求理解比赛。
一些例子将帮助我们了解在足球场上这四个基本美德是如何适用于足球运
动员的。贝肯鲍尔，传奇后卫，1970 年世界杯西德队队长。在半决赛与意大利的
比赛中，在西德队用完了两个换人名额，而贝肯鲍尔右肩脱臼的情况下，踢了
比赛的大半部分时间。这显然是勇气在足球比赛中的最高典范。在加时赛阶段德
国队 3：4 输掉了比赛。这场比赛被称之为“世纪大战”。1974 年世界杯决赛，
贝肯鲍尔的主要责任就是阻击克鲁伊夫和荷兰的整体足球，通过近距离的人盯
人防守，作为一名主力后卫，他的身体条件并不出色。贝肯鲍尔闻名是因为球场
上他的智慧，他战术意识，以及做决定的能力，他非常的冷静和集中，并且经
常通过自己踢球的方式去鼓励自己的队友（勇气）。将这所有的一切都保持平衡
就会在场上创造出巨大的能量，也将使贝肯鲍尔在足球领域是独一无二的。
齐达内是另外一个表现出非凡能力的球员。他射进了许多匪夷所思的进球，
并送出了许多精准的助攻。在 2002 年的欧洲冠军杯决赛的比赛中，在发球区前
沿，齐达内为皇家马德里队用左脚射进了一剂精彩绝伦的制胜球。齐达内获得了

60
三次世界足球先生的称号，作为法国的一员，获得一次世界杯和一次欧洲杯冠
军。在 1998 年的世界杯比赛中，齐达内射进了两粒进球，并设法在两届世界杯
比赛中取得进球。齐达内带领着这只伟大的队伍，取得了许多的荣誉。这取决于
在他一生的职业生涯中，他具有这四种美德。但是在 2006 年的世界杯决赛中，
这四种美德似乎消失了。
在齐达内用头撞击意大利的马特拉齐，并被罚出场。球迷们已经不记得曾经
获得世界杯冠军的齐达内那些著名的形象了。齐达内允许自己的情绪战胜了自己
变得生气，并失去了理智，他用头撞向了马特拉齐的胸部，被罚出场。柏拉图是
如何解释这种事件的呢？柏拉图认为，齐达内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尤其
是生气方面）和他的精神部分，显得并不理智。他应该控制自己的愤怒，通过他
的理性的部分，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他能服从他的理性部分，想必会告诉他用
头撞击对方队员这种暴力行为，会给他自己和球队带来恶果。他将会控制自己的
愤怒情绪，用不同的行为表现出来。柏拉图关于四种基本美德的观点适用于足球
并且允许我们了解和解释这些拥有这些美德的事件和那些美德消失的事件。
柏拉图理念论，卓越以及四个基本美德的概念适用于足球，我们考虑将一
些运动员当作这些概念很好的例子。除此之外，柏拉图的理论也可以让我们了解
著名球星的特别之处以及他们真实的能力。现在我让你去考虑足球队的理念，足
球经理人，球迷，他们所具有的卓越的部分！

6 机器人能踢足球？
作者：彼得·史东
迈克尔· 奎伦
德·海丝特

61
 2007年7月8日，在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有5个人，其中包括作者中的一
人，到一个小型的室内足球场首次在奥斯纳布吕克大学里展览人类和全自动机
器人之间的足球比赛，配备了全方位的摄相机，让他们看到所有在外地刚刚获
得了年度的“中等规模的联赛”的RoboCup机器人足球比赛。在2009年重复实验
在斯图加特获得冠军的5个机器人，挑战更大的领域。
在这两种情况下，齐腰高的机器人竟然是敌不过人类的业余球员。人们更多
的移动，较好的传球，一般都能更有效地使用场地。他们能够迅速将比分改写。
20分钟的比赛结束时，他们玩弄的机器人，保持对球的控制没有跑动仅此使用
散步式的运球（你可以自助的在 www.cs.utexas.edu/-AustinVilla/RobotsVsHuman
s2007.mov， 这个网站上去查看）。然而，在2009年，在一个机器人比赛中有了
显着的改善，像贷款拥有一定的信誉度，声称他们已经完成在国际象棋比赛中
的机器可能在足球方面有朝一日也能超越人类。
制造研发的机器人，将能够超越人类在足球方面是一个充满活力和不断成
长设置为被科学界称为“机器人世界杯”，或者机器人足球世界杯的计算机科
学家和机器人专家的目标。机器人世界杯中主动提出的目标是将开发出的机器人
球队将比最好的2050年人类足球队更好的团队。但这一目标所涉及的重要哲学问
题：机器人能踢足球吗？
我们也许能够建立机器人可以跑动，射门，头球，运球，并传球。事实上，
我们已经设计研制了机器人，可以做一些类似的动作。但是他们会踢足球，或者
将来他们只能够模仿踢足球？
如果确定机器人能踢足球的方法之一，就是进行图灵测试的修改。阿兰图灵
最初提出的确定如果一台机器智能完成一下测试：在两个不同的电脑屏幕上输
入自然语言，人类判定在两个不同的电脑屏幕上输入自然语言交谈。有一次，判
定者与人类交谈，在另一边，她与一个计算机程序交谈。如果判定者不能告诉计
算机和人类之间的差异，那么计算机通过图灵测试，被视为是智能。总的想法是
如果人类不能说出智能的行为和计算机的行为之间的差异，电脑智能这种想法
可以很容易地修改，以确定如果机器人能够踢足球。在足球比赛的情况下，如果
一个机器人团队与人类的团队竞争，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这是作为一个足球比
赛的球迷识别，那么它是可以妥善地说，机器人能踢足球。这是一个为什么有些

62
机器人被比赛中的参与者用短语表达进球，“在2050年，创建一个机器人团队
做到真正的击败室内5人制足球比赛（人类）的冠军足球队”的原因。
但是，为了测试机器人是否可以踢足球，我们并不真的需要这样的雄心壮
志，虽然能够击败世界杯冠军。例如，它并不少见于联赛一队击败英超俱乐部在
英格兰足总杯。要确定是否机器人能踢足球，所有需要做的，对他们来说是最严
重的是与人类球队的抗衡。
迄今为止，机器人世界杯比赛在全自动机器人团队与“循环”没有人通过
遥控器或其他方式指挥。但是，人类程序控制下的机器人，在比赛正在进行时，
机器人完全依靠自己理解详细的规则引领着比赛。在几个不同的“联盟”，包括
各种大小的仿真机器人，轮式机器人，腿式机器人，但到目前为止，没有想到
已经进入发展的规则，可以支配机器人和人之间的匹配。
然而，在同一领域竞争的机器人和人类将需要一个足球规则的修改。目前，
明确的规则，所谓的游戏规则，由国际足球协会理事会（IFAB），国际足联小
组委员会，对怎样才算一个球员的界定模糊不清。 “运动员”的标题下，规则
的认读：
一场比赛两队组成，每组不超过11个球员，其中一人是守门员。如果任少于
七名球员组成的球队，一场比赛可能无法启动。（15页）而隐性的假设，球员是
人类。但是，如果他们不是的话？机器人参加比赛的前景迫使我们考虑哪些方面
的规则针对于足球比赛是必不可少的，什么样的规则可以以及那些规则应该改
变。

改变规则，你在开玩笑吗？
目前，有没有尺寸和重量限制人类运动员：所有的人都符合资格。但机器人
球员的身体形态显然必须以某种方式加以限制。例如，“机器人”这正是这个目
标对于仍然是固定球门线的大小和形状。当然不应该允许这样的机器人。
规则之间修改将是必要的。机器人对人类的竞争应该并不会出乎意料。同样
的情况以前在世界锦标赛国际象棋中处理过。计算机深蓝与人类著名的冠军加里
卡斯帕罗夫之间的比赛，在国际象棋规则中已经解决过。例如，如果人类使一个
进行该程序举动的错误问题该怎么办，和出现电源故障时，由于这样的事实发
生，计算机可能会失去对比赛进行处理的重要信息。

63
 任何色彩和维护比赛的纯度也不应阻止我们考虑规则的改变。足球是一种游
戏，是很容易的修改。这是发挥在全球范围内许多变化：五人制足球赛，室内足
球，沙滩足球，3对3，没有守门员的儿童游戏，以及其他许多。在友谊赛中与国
际赛事有不同的规则，规则多年来的改变（例如，修改了越位的定义，除了
“回传”规则）。但在所有这些变化，没有人的问题，仍然是足球的游戏与否。
事实上，游戏的规则规定，球，进球，场地大小，比赛时间，和换人程序的修
改是允许的（第4页）。可以说这些允许，写入的游戏规则，因为它们是，添加
到了足球的普及，使得它在广泛的年龄，技能和能力的球员。所有其他的修改要
求国际足联同意。据推测，这是因为其他的运行变化，有违犯了游戏的本质的风
险。例如，很少人会认为这是足球守门员以外的球员被允许用自己的双手。但是
改变球，进球，场地大小，时间，或换人将不利于我们与我们的机器人墙问题。
如果我们要与人体相匹配的机器人，我们要勇敢国际足联的愤怒，并建议超出
允许菲亚特的规则。我们将有没有改变游戏的本质，因为如果我们改变了游戏的
本质，那么机器人与人的比赛将不再是一个测试机器人是否可以踢足球的问题。

维护人与机器人在足球比赛中的精髓
有三种选择定义了足球之间本质。其中每一个机器人和人类之间匹配非常不
同之间规则。第一个选择是将其定义为本质上是一种由人类游戏的足球。在这种
情况下，有没有办法让机器人参与。
第二个选择是把它当作其规则基本上被定义的足球。根据这种观点，足球现
行规则应尽可能少的改变，以适应机器人。如果人们能研制运行如人们快两倍的
机器人，每次能够拍摄到球进入网的角落，或可以防止任何得分的射门（机器
人墙），然后机器人比人类在足球比赛中发挥的更好，那是理想的结局。
第三种选择，我们主张的是要找出一个可能的行为和策略，可用于设置基
本上被定义的足球。另一种方法是最棘手的来指定。这种行为和策略之间设置已
经是游戏的规则约束，但不足以为人类与机器人之间竞争。从我们的角度来看，
没有团队精神，传球与将球断下之间创造性的动作的比赛将不再是足球。如果机
器人可以轻松可靠地从在球场上之间任何位置得分，因此，绝不需要过人或移
动，那么，即使他们可以赢得根据现行规则的足球比赛，我们不会很舒服的说，
它们是更擅长与足球运动的。在以这可能有争议的位置，我们不追求去否定或者

64
在足球比赛中的体能部分的移动。
这个物理组成，是什么原因使我们的任务定义的规则不同于计算机象棋中，
计算机和人受限于游戏有着相同的感觉和行动的能力。他们既能看到整个棋盘，
他们有同样的移动得到帮助。因此计算机象棋程序是完全自由的(通常)来解决这
一问题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比如搜索数以百万计的板位的位置和将板位储存到
大型数据库上。在同样的方式，最重要的是我们允许机器人擅长足球以他们自己
的方式，包括其物理元件。他们应该可以使球、运球带着尽可能多的手段，因为
他们对抗。但我们担心如果我们不将任何限制自己的速度和力量，其实质将会输
掉比赛。
面临的挑战是给一组规则，来增加对比赛的规则。如果他们被用于足球比赛
中机器人和人类之间以致于机器人获得胜利，它将变得更清楚明了。在足球比赛
中机器人比人表现的更加好。为了做到这一点，必须维护规则的本质，也是足球
双方中的人与机器人都公平。
被认为是粗略的失败大致分为四类:个别的机器人，机器人球队，机器人教
练和人类（这些规则是在下面我们会漏掉的部分)。

独特的机器人
我们必须把一些限制个体机器人以防止不公平的优势，如能阻止整体得分
机会。一个关键的局限性，我们提出的机器人，他们应该有大约人类形态：两腿
两臂和类似的感官知觉和运动能力像人类。机器人应该有手臂和手来执行边线球
当然不可用手在比赛中触球。
从形式上限制比它出现在表面是有点微妙。比如说，如果一个机器人有两条
腿和两只手臂，但没有躯干（腿走路时对其头)，这是允许的吗？同样的，确切
的定义“腿”必须被指定。在相反方面，我们需要将安置任何新的限制于人类参
与者？如果机器人必须有两只手臂，一个人已经失去了他的胳膊能踢足球吗?
人们能伪造出机器人的部分？这样的问题出现了2008年的夏季奥运会。当奥
斯卡皮斯托瑞斯出生时在他的腿上就没有胫骨骨头，想竞争使用叶片修复，让
他走路或跑步。正如皮斯托瑞斯不被允许竞争，大概是因为他的叶片能给他一个
不公平的优势。我们建议的人不要有明显的机械零件。但这仍留下许多灰色的区
域，如一个人是否应该被允许使用助听器。现在我们宁愿把规则制定模糊，使服

65
从基于医疗机器人技术的那一天。
机器人必须有两条腿，两臂，头，以及具有视听传感器。他们应该有最多两
个照相机和视觉传感放在肩并肩的位置上，视野类似于人。人们不应该使机器人
有人造器官，赋予他们任何人类能力不能及的能力。
此外，限制了形式、尺寸、重量、及各种能力的机器人必须限制，以确保公
正。如果没有这样的限制在适当的地方，它可能会在比赛中以两倍的人类速度超
越人类。或者在射门时没有任何人类能追赶上他。再者，他能够机警的去精确的
解决什么是被限制的。一方面，我们不希望机器人变得更大，更快，在射门方面
比人类具有更显著的不公平优势。另一方面，我们不想过度的限制对机器人的要
求，以致使他们在比赛中没有机会获胜。为此，我们提出限制一些独特的机器人
不要比健壮优秀的专业足球运动员强大或更加优秀。我们对足球运动员做比较，
而不是对所有人类的现实原因竞赛，机器人将会与足球运动员竞赛，而不是对
奥运会短跑选手或相扑选手竞赛（寓意足球是个集合各种综合体育能力的运
动）。我们也相信是不公平，所有的机器人都变成为和人类一样快，我们会再回
来解决这件事情。
研制一个跑得像人一样快的机器人，这可能永远是科技技术上的一个挑战。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一限制是不必要的：机器人将会永远保持比人慢，使人类
视为这永远是一个这方面的优势。但是，如果原来是可以研制出比人类跑得快的
机器人，那么我们相信他们将需要被限制。这是为了维持足球比赛的本质（公平
竞赛）。
为此，我们提出以下规则对机器人的能力进行控制。第一个是必要的，其余
的5个是值得讨论的。
·不准许独特的机器人应该设置成过重或过大(在其中规定的)超过最大最重
的专业足球运动员。
·不准许任何独特的机器人比最快的专业运动员跑得更快。
·不准许任何独特的机器人比优秀专业运动员踢球更加努力更加精确。
·不准许任何独特的机器人在掷界外球时比最好的人类运动员掷得更远更精
确。
·机器人的守门员不应该能够比最佳专业的守门员跳得更远或更高。
·机器人的守门员不应该能够将球门球和踢凌空球比最专业的守门员踢的更

66
准确。
为了制定这些限制机器人的能力，就需要一种方式来衡量人和机器人的能
力。我们究竟如何测量踢球的力量或精度？在测量速度时，我们需要测量的是最
高速度或加速度或长距离跑步动？或者三种方式结合？是不是所有的人类运动
员都需要测量，或采取抽样就足够了吗？机器人如何测试呢？是必须有硬件限
制或在软件系统中设置足够的限制吗？我们没有掌控这些细节就不能决定未来。
另外两个问题，是有关个别机器人的材质耐力和安全性。机器人应该能够实
行自主完成满45分钟的比赛而没有任何干预，包括更换电池或燃料(尽管人们可
能会认为一个电池更换或加油就像人类饮用水一样是被许可的)。另一方面，人
类的疲倦会随着比赛的延续而产生，所以它是很诱导的要求，因为机器人也会
感到厌倦。不过好像很难以精确测量“疲劳”，在这方面将是一个限制机器人的
因素。你如何以能够“挖下”为模型，在第90分钟找到最后冲刺的能量吗?因此，
建议机器人的耐力限制应该仅限于可能的基于电池和电源管理技术方面。正是因
为这一原因,我们建议禁止在半场结束时用电池改动。同样的,我们不建议限制将
机器人策划向前、快速的反应或“阅读”对手的能力。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正是
我们测试的目标：机器人团队是否有相似的物理特性，比人类以更好的控球传
球和决策技能程序化。
最后，如果我们确实要上演一场比赛，必须是我们提出的规则。这是必要的
我们考虑人类运动员的安全。人类将不会同意进行这样的一场没有保证的比赛，
其实机器人不见得不会严重伤害到人。机器人必须将所有其他人类安全置于进球
之上，包括赢得了比赛。他们可能会故意的“专业”犯规，从战略原因上，但只
在不对于任何人构成威胁的方式。
再次，实施限制这样的方法不是一帆风顺的。毕竟，用最佳方式来减少机器
人对人类的风险，使人类控制整个比赛，这显然不是我们的意图。也许机器人应
该被要求日志，那么一切决定后的事实，它可以决定是否有任何“意图”伤害。
但是一个不道德的程序员可以很容易绕过这样的要求产生虚假的记录。在实践中
我们可能需要依靠机器人开发者对高成本的人身伤亡的觉察(至少在目前的气候，
一个单一的损害人类明星的事情发生将会永远结束人与机器人运动)确保机器人
一样可以在这方面谨慎小心。
在此基础上讨论，我们因此建议只有两个附加的规则关于独特的机器人的

67
能力，第二是公开化的解释，同时又进一步说明：
机器人必须能自主完成整场比赛时间，他们确保不准程序的更变和电池的
更变。机器人不得策划任何危险的犯规，而必须采取一切合理的措施去避免伤害
人类。
这些规则背后的基本原理是，足球本质上是对运动员能力的限制。其比赛的
本质是怎样解决一个队的队员弥补自己团队的局限以及去开发对手队伍的局限
性。

机器人队伍
机器人团队是指一个团队，不仅仅是球员个人的能力和局限性，还包括不
同的团队成员的能力的相互配合。原则上，机器人团队的各个球员具有相同的特
点，一旦我们发现了如何使一个机器人运行速度如同最快的职业足球运动员的
话，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构建以相同的速度运行的所有机器人。不过，我们觉得一
队相同的球员，违反了游戏的重要部分。相反，我们建议规定，对球队没有任何
两个机器人可以在他们的速度，大小，重量，踢的力量和任意球精度结合相同。
就像在人的足球中，不同的机器人，将根据他们的特殊技能在最适合的角色发
挥作用。
要让机器人不完全一致，有一种方法来实现这一要求，就是分布在团队中
的每个技能有一个总的“预算”。正如我们建议限制人类个体的最佳球员的特点
为基础的个人机器人的特点，我们也建议限制最好的专业足球队的集体特点为
基础的团队。假设一个团队的速度被定义为球队的速度，可以运行，在每一个团
队成员跑400米接力赛。
我们假设，机器人队被限制在接力比赛中跑的不能比人类快（当每个机器
人跑的速度有其自己的程序来控制），同样，这里应该有包括队中所有的参与
者特点的综合数据，比如体重或设置机器人的体重。机器人可以被设计成为一个
超级明星，能够跑步和踢球就像一名最好的运动员。但是当其它机器人需要进行
很大的限制的时候，另一方面，机器人们能够拥有平均分配每个队员的技术，
让步于技术高低差距的限制。就像教练员依据球员不同的特点来精心选择队员在
队中的角色一样，机器人设计师应需要平衡不同机器人的能力。
速度、大小、重量、踢球力量和射门精度的总和数据必须平均分配给机器人

68
队以至于没有速度最快，最大、最重，踢球技术最好的专业的人类足球队各方面
的能力强。没有两个机器人能有一个相同的(或接近等)这种特点。机器人团队应
允许有相同数量的像人类那样替补。我们应该同等对待机器人故障像对于人类伤
害一样，它们是否需要被移离比赛场地，当他们可以重新进入现场，多少受伤
时间应被补充。
除了组成一支具有不同能力球员的足球队，足球的另一个重要的功能是可
以让玩家彼此沟通。在人类的足球中，球员可以用任何语言和任何手段沟通，包
括手势和身体语言。发挥典型的东西，传达标记的人物，沟通方向移到哪儿，关
于未来的行为的预警(“我要传给你”)，或运动员调用(“给去”)。然而机器人
有可能也会配备无线通讯，将沟通更详细的信息，例如球的精确定位，一个球
员的全部意义就在于所有的其他球员在场上的表现。这样的无线通讯将不知不觉
对人类的球员产生影响，因此当一个人说话时，没有透露任何关于说话者的位
置，就像发生在人类身上一样。
就比如运行速度、踢球力量，我们的目的是防止非踢球策略的产生。它是很
诱人的。但建议限制或者在什么是沟通上，这样机器人可以比人类联系更多信息
然而，就像耐力、太多的人际沟通，它就很难定义了，尤其是当诸如声调也会被
考虑到时。因此，我们建议，现在机器人通信只应限于在同一介质是人类的身体
语言,并且任何形式的身体语言都被允许。机器人可能不会发射以交流为目的任
何信号而不是人耳觉察到数量有限的声音
如果事实证明，该机器人能够用这种方式传递比人类更多的信息，那么它
有可能最终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限制通信速率或内容。

教练指导

机器人足球运动员团队可以有两种类型的教练。一定会有人类教练，包括工
程师和程序员，他们准备这场比赛提前完成。也可能有“机器人”或软件教练，
他在比赛中进行观察以及传输战略信息给予在场上比赛的球员。
设计了适合特定的对手策略是一个重要的比赛的一部分。在一场重要的比赛
时，用无数时间来消耗人们的注意力。在对战机器人比赛之前，同样的，我们不
建议采取任何限制针对机器人队伍的人类教练员。
然而一旦比赛开始了，运动员必须自己决定怎么做，这是比赛的本质。机器

69
人(或软件)教练可能会在场边大喊指导队员。但它不可能利用其整场视野的优势
去“微处理”球员,并告诉他们在什么时候往哪里传球或往哪里移动。因此机器
人教练员仅仅只能用同样的方式与场上运动员进行交流：口头上的和用有限的
音量。
即使这一限制也许不足以阻止教练对队员的略微调整。他尽可能的设计出一
种语言使机器人能够说话并尽量快速理解教练员大声叫喊并判断传球方向。因为
这个原因,我们也建议从机器人被比赛中采取仿真联盟的技术，要求教练员指导
信息延迟5到10秒。教练会把它想要说到声音，单独设计到计算机程序里,其发出
的声音将会有延迟。所以教练只能跟独特的队员进行战术信息上的交流，关于长
时间段的时间，总是不能使瞬间行动得到的决定是独特的球员的责任。
机器人队伍中被允许有一个软件教练，他可能观察全场形势，他能用口头
语言和有限的音量跟自己的队伍进行交流，但是有5到10秒钟的延迟。

人类运动员
迄今为止唯一的限制已经放在囊括人类玩家，他们不应该人造器官，帮他
们超人的能力。唯一的其他限制，我们设想需要摆上人类的球员，他们不是故意
从事任何活动般对机器人的通讯或其它正常的运作模式，通过任何形式的欺骗
和诡计。他们应该踢足球，如果对阵他们其他的人类。
这一限制可能并不是真的需要一个特别的规则，因为它能适用于现行比赛

规则。这“非体育道德行为”是一次谨慎的进攻。

它真的有效吗？
上述规则已经设计了一种已经对公平和诚实都对其本质的足球，所以一场
比赛中获胜的球队已经受够了这些规则，完全可以被视为是更好的足球。在设计
规则时基本的因素是，我们保存了足球是以下:
·足球是一项比赛队球员之间不完全感知和不同的能力的限制。
·有效的发挥踢球队员的移动，以大致相同的速度，因此需要对传球和跑动
的要求较高。
·运动员能够交流，但是需要有频带宽度的限制。
·独特的运动员在场上能够完全独立自主。

70
 ·教练只能在场上提供策略性的忠告。
规则应该被看成是一个起点，在基础上修改技术状态的那天。虽然我们把很
多注意力集中在限制机器人没有好过人类的尺寸,很有可能在关于机器人技术，
像这样的观点过于乐观了。机器人可能永远无法跑得比人快，或者无法跟人类对
踢球力量和精确来比拟。在这种情况下,提出了许多将无关紧要的规则。然而,如
果我们不得不打赌,我们会说,最终,机器人也确实能跑得比人更快,比人好。
而规则已经被设计用一只眼睛协助理论目标的公平性和本质,我们也想要保
存的比赛规则,以决定是否在这些机器人可以踢足球。正因为如此,有一些实际性
的问题关于这些规则值得考虑。

不是这些“堆叠”的规则在与机器人对抗？
有些读者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本章在同样的规则,人类将总是能赢。有
更多的限制,使机器人在人类比机器人更“人性”,少的机器人的-他
们带走任何固有的优点可能的机器人。相反,我们提出这些规则准确,
给予机器人显示他们比人类在足球比赛中具有果断的机会。如果到了
某个时候,机器人团队的人击败了在这样的规定下,就没有观众能喊
“犯规!”机器人会不会赢了是因为他们都比人类强,也因为他们利
用无线通信。他们将打败了人类,因为他们最好的有球练习,他们更好
的工作管理作为一个团队包括球员的优点和缺点,最好视力定夺,传
球,无球跑,最好的跑动。换句话说,他们是更好的足球比赛中不可或
缺的成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放胆说,机器人可以踢足球。

人类运动员同意进行比赛吗？
人们只会愿意去对抗机器人，如果他们相信他们是不可能维持一个
比他们受伤同时去对抗其他人(或至少他们会要求可能会在损伤后需
要更高的赔付)。曾经有一个可靠的机器人有机会打一个人类俱乐部,
它可能会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它将说服团队其实实际上让他
们的球员在这样一个比赛中冒风险。
一个可能的方法来缓解过渡会首先允许人类运动员打友谊赛混
合人和机器成立一支队伍,作为队友,机器人和人类。事实上,在“机

71
器人足球世界杯”主动现在已经有这样简单的试验和混合的队中,机
器人与人类合作。精心设计的规则,禁止任何直接的联系,人类与机器
人之间的任何球员被赋予了一球,但是缓冲区不被允许运球(类似于
规则的极限飞盘）。这是可能的,如果球员最初积累经验玩的机器人
在这样一个背景,他们可能变得更加确信它是安全同他们比赛在规定
比赛。

球迷们会有兴趣吗？
所有的球员和球迷享受足球比赛,他们是世界范围内享受足球的一个
最重要的特性.当第一个机器人与人类玩足球比赛,一级的享受和认
可,可以揭示了很多关于球迷对足球是必要的。
如果球迷并不感兴趣,可以看足球机器人告诉我们,人是重要的，球
员是足球比赛的本质。没有人类的球员,包括他们的局限性、动机、情
绪、足球可能是完全不一样的比赛。再一次,这将说明球迷涌向这个
比赛,因为机器人打得更好,更准确的说,甚至比人类更有创造性,这
意味着技能,更重要的是足球比赛中谁在比赛怎样比赛。
一个试图保存的副作用的本质,我们所提出的规则是足球,我们相信
所产生的比赛将是有趣和令人信服确实来看,特别是当机器人与人类
是相对均匀的匹配和比赛的结束。

但是巴萨罗纳俱乐部呢？
让我们假设所有规则都同意,我们提出了维护公平的本质,务实足球
的问题都能得到解决。机器人会赢吗?即使机器人比赛输了,会令人愉
快,而且鉴定为足球吗?我们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比赛结束时,机器人
可以踢足球吗?
我们不知道的。是没有办法知道,直至比赛发生的地方。在这路上,
更像人类的比赛我们都爱:它必须决定是在球场上。虽然今天看起来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一个人类与机器人运动活动可以保持,令人难以
置信的进步的机器人专家在世界各地,包括我们的同事,许多“机器
人足球世界杯”制作的前景更加现实。我们希望能成为观众都在为第

72
一届世界杯比赛机器人和人之间!1
-----------------------------------------------------------------------------
1感谢大卫～李维有益的讨论相关的规则的国际象棋比赛,有关维罗索讨论“机器人足球世
界杯”,杰夫·安德鲁斯评论关于人类的自然状态的游戏,泰德·理查兹为他优雅的编辑,以
及我们的许多同事从“机器人足球世界杯”的倡议,为激励他们不断努力点,这一章可以有
实用价值。

附录：
流行文化和哲学

编者系列：乔治 A. Reisch
第1卷
《宋飞正传》与哲学：一本关于任何事和无关紧要之事的书。
（2000）

73
第2卷
《辛普森一家》和哲学：霍默的哦 D！(口头禅）（2001）
第3卷
《黑客帝国》与哲学：欢迎来到真实的荒漠中（2002）
第4卷
《吸血鬼猎人巴菲》与哲学：在太阳谷恐惧战兢（2003）
第5卷
《指环王》与哲学：一本统治他们所有人的书（2003）
第6卷
棒球运动与哲学：击球员区范围之外的思考（2004）
第9卷
哈利波特与哲学：如果亚里士多德跑去霍格沃茨学校
（2004）
第 12 卷
《星球大战》与哲学：比你所能想象的更强大（2005）
第 13 卷
《超级英雄》与哲学：苏格拉底思想方式的真理和正义(2005)
第 17 卷
鲍勃·迪伦与哲学：这是正常的（我只是在思考）（2006）
第 18 卷
哈利戴维森与哲学：亚里士多德全速前进（2006）
第 19 卷

74
蒙提派森与哲学：唠叨 唠叨，思考 思考！（2006）
第 23 卷
詹姆斯邦德与哲学：永远都是问题（2006）
第 24 卷
胡说与哲学：每一次都保证得到完美的结果（2006）
第 25 卷
甲壳虫乐队与哲学：关于不能转换你能想到什么（2006）
第 26 卷
《南方公园》与哲学：更长，更久，更具有洞察力（2007）
理查德汉利编著
第 28 卷
感恩而死 与哲学：越来越高的介意去爱和海特（街道名）
（2007）史蒂文 贝尔编著
第 29 卷
昆汀塔伦蒂诺与哲学：怎样用一副钳子和一个喷枪进行哲
学探讨（2007）理查德格林与 K.斯利姆 穆罕默德
第 30 卷
平克弗洛伊德与哲学：当心至理名言，尤金 !(2007)乔治
A.Reisch 编著
第 31 卷
约翰尼卡什与哲学：燃烧戒指的真理（2008）约翰胡斯与
大卫维特共同编著

75
第 32 卷
布鲁斯斯普林斯汀与哲学：在黑暗边缘的真理（2008）兰
德尔 E.Auxier 与道格安德森共同编著
第 33 卷
《太空堡垒卡拉狄》加与哲学：任务完成或去他的任务？
（2008）约瑟夫史泰福与特里斯坦博士.tamplin 共同编著
第 34 卷
Ipod 与哲学：图标的一个新纪元(2008) 威特科尔经济学博士
编著
第 35 卷
《星际迷航》与哲学：康德的忿怒（2008）詹森 T.爱贝尔与
凯文 S.德克尔
第 36 卷
《塞尔达传说》与哲学：我联合所以我存在（2008）卢克卡
迪编著
第 37 卷
绿野仙踪与哲学：来自西部的邪恶智慧（ 2008）兰德尔
E.Auxier 与菲利普 S.Seng 共同编著
第 38 卷
电台司令与哲学：装配工更多演绎的更幸福快乐（2009）
布兰登瓦特福布斯与乔治 A.Reisch 共同编著
第 39 卷

76
吉米巴菲特与哲学：像海豚般的驾驭生活(2009) Eein 麦肯
纳与斯科特 L.普拉特共同编著
第 40 卷
《变形金刚》与哲学（2009）约翰史库与莉斯 Stillwaggon
Swan 共同编著
第 41 卷
斯蒂芬科尔伯特与哲学：我就是哲学（因此你也可以！）
亚伦艾伦·席勒编著
第 42 卷
超级反派与哲学：有时,罪恶的本身就是奖赏（2009）本代
尔编著
第 43 卷
《黄金罗盘》与哲学：神被打倒了（2009）理查德格林与瑞
秋罗宾森共同编著
第 44 卷
齐柏林飞艇与哲学：真相将会大白(2009)斯科特卡勒夫编著
第 45 卷
魔兽世界与哲学：来自国王哲学家的忿愤（2009）卢克卡
迪与约翰诺德林格共同编著
第 46 卷
神探阿蒙与哲学：好奇的情况下缺陷的侦探（2010）威特
科尔经济学博士编著

77
第 47 卷
日本动漫与哲学：广泛的注视惊奇（2001）约瑟夫史泰福
与特里斯坦博士.tamplin 共同编著
第 48 卷
波士顿红袜队与哲学：绿色怪物冥想（2010）迈克尔麦康
柏编著
第 49 卷
僵尸，吸血鬼，与哲学：不死族的新生活（2010）理查德
格林与 K.silem 穆罕默德共同编著
第 51 卷
足球与哲学：精彩的想法在精彩的比赛中（2010）泰德·理
查兹编辑

在准备中
脸谱网（facebook）与哲学：你的想法是什么？（2001）威
特科尔经济学博士编著
日本漫画与哲学（2010）约瑟夫史泰福与亚当伯克曼共同
编著
洋葱头网站与哲学（2010）莎伦 M.凯耶编著
武术与哲学（2010）格兰汉普瑞斯特与戴蒙杨共同编著
《神秘博士》与哲学（2010）保拉 J.Smithka 与刘易斯共同编
著

78
沙丘与哲学（2011)杰弗里·尼古拉斯编著
嗜血判官与哲学（2011）理查德·格林与乔治 A. Reisch，瑞
秋罗宾森共同编著
绝命毒师与哲学（2011）大卫 R. Koepsell 编著
光环与哲学（2011）卢克卡迪编著
夏洛克福尔摩斯与哲学（2011）约瑟夫史泰福编著

流行文化与哲学这本书的所有细节详情，请登录
www.opencourtbooks.com.网址

足球
与
哲学

79
附录：
流行文化和哲学

编者系列：乔治 A. Reisch
第1卷
《宋飞正传》与哲学：一本关于任何事和无关紧要之事的书。
（2000）
第2卷
《辛普森一家》和哲学：霍默的哦 D！(口头禅）（2001）
第3卷
《黑客帝国》与哲学：欢迎来到真实的荒漠中（2002）
第4卷
《吸血鬼猎人巴菲》与哲学：在太阳谷恐惧战兢（2003）
第5卷
《指环王》与哲学：一本统治他们所有人的书（2003）

80
第6卷
棒球运动与哲学：击球员区范围之外的思考（2004）
第9卷
哈利波特与哲学：如果亚里士多德跑去霍格沃茨学校
（2004）
第 12 卷
《星球大战》与哲学：比你所能想象的更强大（2005）
第 13 卷
《超级英雄》与哲学：苏格拉底思想方式的真理和正义(2005)
第 17 卷
鲍勃·迪伦与哲学：这是正常的（我只是在思考）（2006）
第 18 卷
哈利戴维森与哲学：亚里士多德全速前进（2006）
第 19 卷
蒙提派森与哲学：唠叨 唠叨，思考 思考！（2006）
第 23 卷
詹姆斯邦德与哲学：永远都是问题（2006）
第 24 卷
胡说与哲学：每一次都保证得到完美的结果（2006）
第 25 卷
甲壳虫乐队与哲学：关于不能转换你能想到什么（2006）
第 26 卷

81
《南方公园》与哲学：更长，更久，更具有洞察力（2007）
理查德汉利编著
第 28 卷
感恩而死 与哲学：越来越高的介意去爱和海特（街道名）
（2007）史蒂文 贝尔编著
第 29 卷
昆汀塔伦蒂诺与哲学：怎样用一副钳子和一个喷枪进行哲
学探讨（2007）理查德格林与 K.斯利姆 穆罕默德
第 30 卷
平克弗洛伊德与哲学：当心至理名言，尤金 !(2007)乔治
A.Reisch 编著
第 31 卷
约翰尼卡什与哲学：燃烧戒指的真理（2008）约翰胡斯与
大卫维特共同编著
第 32 卷
布鲁斯斯普林斯汀与哲学：在黑暗边缘的真理（2008）兰
德尔 E.Auxier 与道格安德森共同编著
第 33 卷
《太空堡垒卡拉狄》加与哲学：任务完成或去他的任务？
（2008）约瑟夫史泰福与特里斯坦博士.tamplin 共同编著
第 34 卷
Ipod 与哲学：图标的一个新纪元(2008) 威特科尔经济学博士

82
编著
第 35 卷
《星际迷航》与哲学：康德的忿怒（2008）詹森 T.爱贝尔与
凯文 S.德克尔
第 36 卷
《塞尔达传说》与哲学：我联合所以我存在（2008）卢克卡
迪编著
第 37 卷
绿野仙踪与哲学：来自西部的邪恶智慧（ 2008）兰德尔
E.Auxier 与菲利普 S.Seng 共同编著
第 38 卷
电台司令与哲学：装配工更多演绎的更幸福快乐（2009）
布兰登瓦特福布斯与乔治 A.Reisch 共同编著
第 39 卷
吉米巴菲特与哲学：像海豚般的驾驭生活(2009) Eein 麦肯
纳与斯科特 L.普拉特共同编著
第 40 卷
《变形金刚》与哲学（2009）约翰史库与莉斯 Stillwaggon
Swan 共同编著
第 41 卷
斯蒂芬科尔伯特与哲学：我就是哲学（因此你也可以！）
亚伦艾伦·席勒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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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2 卷
超级反派与哲学：有时,罪恶的本身就是奖赏（2009）本代
尔编著
第 43 卷
《黄金罗盘》与哲学：神被打倒了（2009）理查德格林与瑞
秋罗宾森共同编著
第 44 卷
齐柏林飞艇与哲学：真相将会大白(2009)斯科特卡勒夫编著
第 45 卷
魔兽世界与哲学：来自国王哲学家的忿愤（2009）卢克卡
迪与约翰诺德林格共同编著
第 46 卷
神探阿蒙与哲学：好奇的情况下缺陷的侦探（2010）威特
科尔经济学博士编著
第 47 卷
日本动漫与哲学：广泛的注视惊奇（2001）约瑟夫史泰福
与特里斯坦博士.tamplin 共同编著
第 48 卷
波士顿红袜队与哲学：绿色怪物冥想（2010）迈克尔麦康
柏编著
第 49 卷
僵尸，吸血鬼，与哲学：不死族的新生活（2010）理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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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林与 K.silem 穆罕默德共同编著
第 51 卷
足球与哲学：精彩的想法在精彩的比赛中（2010）泰德·理
查兹编辑

在准备中
脸谱网（facebook）与哲学：你的想法是什么？（2001）威
特科尔经济学博士编著
日本漫画与哲学（2010）约瑟夫史泰福与亚当伯克曼共同
编著
洋葱头网站与哲学（2010）莎伦 M.凯耶编著
武术与哲学（2010）格兰汉普瑞斯特与戴蒙杨共同编著
《神秘博士》与哲学（2010）保拉 J.Smithka 与刘易斯共同编
著
沙丘与哲学（2011)杰弗里·尼古拉斯编著
嗜血判官与哲学（2011）理查德·格林与乔治 A. Reisch，瑞
秋罗宾森共同编著
绝命毒师与哲学（2011）大卫 R. Koepsell 编著
光环与哲学（2011）卢克卡迪编著
夏洛克福尔摩斯与哲学（2011）约瑟夫史泰福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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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文化与哲学

足球
与
哲学

精彩的想法在精彩的比赛中

86
 编辑
泰德·理查兹

公开发行
芝加哥和拉萨尔,伊利诺斯州

致科林——你是唯一的那个我永远不能成为的梅格

第 51 卷在丛书系列里，流行文化与哲学，乔治 A. Reisch 编
著
以下经确认的是被许可的：考比斯，封面照片取自大卫贝
克汉姆英国路透社/考比斯
iStockphoto 网站为 第 36 页, 160 页, 214 页, 346 页, 和 368 页提供照
片。
Shutterstock 为第 5 页, 105 页, 139 页, 197 页, 251 页,和 317 页提供照
片。

公开发行订购，免费订购热线：1-800-815-2280。或者登陆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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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公开发行出版社是卡鲁斯出版公司的一个部门。
2010 年出版权归卡鲁斯出版公司（2010 初次印刷）

版权所有。本出版物的任何部分都可以被复制，已储存在检
索系统，或已传输，在任何形式或以任何手段,电子、机械、
影印、记录,或以其他方式,在未经出版者书面许可的情况下,
公开发行出版社，卡鲁斯出版公司的一个部门，东湖街 70
号，房间号 300，芝加哥，伊利诺斯州，邮编 60601。

美国印刷封装

国会图书馆编目以及出版事项
足球与哲学:泰德·理查兹编著。
页数，厘米（流行文化与哲学；51 卷）
包括参考书目和索引。
国际标准图书编号：978-0-8126-9676-9（商业报纸，碱性
纸）
1 足球—哲学与我，理查兹，泰德，出生与 1968 年—至今
GV943.S645 2010

796.33401-dc22

第 2010007732 号

88
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