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2 年第 2 期

敦煌 研 究

近 年 国 内 河西 回 鹊 研究 综 述

杨 富学

简略 的 回 顾
河 西 回 鹊 是 古 代 维 吾 尔族 历 史 的 一 个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很 早就 引 起 国 内 外 学 术界 的 注
,

1 一 3 年 间 法 国 学 者 伯 希 和 沙 碗 即 著 文 对 甘州 回 鹤 的 摩 尼 教 作 过 考 证 ¹
1 19 19
。 、 。

目 早在
,

前 阶正 名»
, 、

在 国 外 对 这 一 问 题进行 研 究 的 学 者 为 数 不 少 如 日 本 的 桑 田 六 良畔 山
,

(J
・

法 国 的 哈密 顿À
.
、 、

田 信 夫¼ 森安 孝 夫 ¹ ¾
、

冈 崎 精 良萨 小 谷 吉 良四 土 肥义 和
, ,

n
m il to n
) (E i 地 ) 等 都 发 表 了 不 少 研 究 著作
P
.
。
H
.

R a
和 德 国 的 宾克 斯 此外
,
台湾
、 。

也 有 一 些 学 者 从 事 对 这 一 问题 的 研 究 李符 桐够 等 由 于 他 们 的 著作 笔 者
,
如 刘义 棠迎
。

所 见 不 多 故 本 文 中 一 般 略而 不 论
在 我国 学 者 中最 早 对 甘 州 回鹊 进 行研 究 的 是 著名 学 者 王 国 维 《黑
,
他在 勒事 略 笺
@
。

证》 一 文中 论 述 了 甘 州 回 鹊 与西 夏 的 关 系 及 其 后 向 沙 州 西 南 的 迁 徙 其后的研 究 逐
,

《契丹 与 回 鸽 关 系 考 》. ;
, 、

步 增 多 如 王 日蔚 《唐 后 回 鸽考 》 王 重 民 《金 山 国 坠事 零
;
《敦 煌 写 本 < 张 义 潮 变 文 > 跋 》@ 《敦煌 写 本 < 张 淮 深 变 文 > ;
、

拾》 孙楷 第 跋 神 岑仲
;
四 卫 考》
、

勉 《明 初 曲 先 阿 端 安 定 罕东 《误传 的 中 国 古 王 城 及 其 水利 利 用 》 李符桐
、
; 够
《回 鹤 西 迁 以 来 盛 衰 考》, 《撒 里 畏兀 儿 部族 考》 粤 陈 寄生 《考 黑 番 得 姓 来 及
渺
( 以 下 简 称 《简 编》)
、
妙
、

冯 家升 程 溯洛 穆 广文 《维 吾 尔 族 史 料简 编》 《关 于
,
唐 长孺
归 义 军 节 度 使 的 几 种 资 料 跋 》锄 3 5 1
、

范 文 澜 《中 国 通 史 简 编争 第 编第 章第 节 《回 绝
直 到 19 7
。

8 年 以后
,

国 的 兴 亡》 等 都 从 不 同 角度 对 河 西 回 鹊 的 历 史 作 过 论 述 尤 其近 年 来
自 1 9 78 年 至 本 文 截稿 时
。

取 得 了丰硕 的成 果 据笔 者粗 略统 计 已 发 表 的 论文 及 专 著 已
, ,

。 。

达 百 余篇 比 较 全 面 地展 开 了探 讨 现 就 其 中 的 几 个 方面对 目前 的 研 究 略 作概 述
,

近 年 来 的新 成 果
、

一 关 于 甘州 回 鹊 的 研 究
1 认 为公 元 8 0
4 一 84
2 年
.

族源 关 于 甘 州 回鹊 的 族 源 学 界 以 前 有过 一 种 观 点
, ,

如 《甘 肃 通 志 稿》即 称 武 宗 会 昌二 年 ( 8 4 2 年 )
“
漠 北 回 鹃 西 迁 入 河 西 才 是 甘 州 回鹊 之 始
, ,

回 骼 相 驭 职 者 拥 外甥 庞 特 勒 ( 勤 ) 西 奔
。 ”
居 甘州 西 是 为 甘州 回 鹊 之 始 这 种 观
, ,

点早 已 为 学 界 所 否 认 段 连 勤在 《河 西 回 鹊政 权 的 建 立 与 瓦解 》 中 认 为 早 在 公 元 l 世 纪
漠 北 的 丁 零 人 ( 回 鹊族 的 先 民 ) 就 大 批 亡匿 于 河 西走 廊 的 金 城
、

初 叶 匈 奴帝 国 崩 溃 时
,

、 、 。

酒 泉 北 西河 东 西 一 带 唐则 天 皇 后 时 东 突厥 贵族 在 漠北复 国 进攻回鹤 根 据
, ,
武威
 。

地 乌 德 鞭山 九 姓 回 鹊 中的 一 部 分 在 其 酋长的 率 领 下 被 迫 从 漠 北 迁 往 甘 凉 地 区 居 住 说
, ,

9
。

世 纪 中叶 以 前 河 西 地 区 就 已 是 回 鸽人 的 留居 地 了 @ 高 自厚 则 撰 文 对这 一 点 作
,
明
自 l世 纪 g 90
、 、

了 更 为细致 的 阐 述 世纪 近 陆 续迁 入河 西 的 丁 零 铁勒
, ,
认为 到 年间 高
@
、 、 。

回绝 正 是 他 们 相互 融 合 才 构 成 了 甘 州 回 鹤 陈 炳 应 也撰
,
回 鹤 人数 众多
,
车 最近
。

文 对 这 一 问题 作 了 论述 得 出 了一 致 的 结 论 À 此 外 还 有 一 种看 法 认 为 甘 州 回 鹤 渊 源
, , ,

于7 世纪 《公 元 八 世 纪 至 十 一 世 纪 前 期 河 西历 史 述 论 》 和 《甘 肃 古 代史 》À
,
如 陈 守 忠在
第 8 章第 5 节 《甘 州 回 鹊》( 以 下 简 称 《甘 肃 古 代 史 》) 中认 为甘 州 回 鹤 的 族源应 该 从 初 唐
7 世纪 ) 移 居 河西 的 回 鹤
、 、 、 。

公元 契芯 思结 浑 等部 族 算 起 李萍 在 《关 于 甘 州 回 鸽
的 若 千 问题》 中 也 认 为 最 早 只 能 自 公 元 7 世 纪 至 8 世纪 初 才 能 说 河 西 有何 鹊 人 的活
“ ,

动 而 其 中以 突 厥 复兴 时迁 往 河 西 的 回 鹤 部落 为 较 真实 可 信 的史 实 @ 程 溯 洛 ( 宋史
, ” 。 ・

回鹤 传 > 补 正 》 也 持这种 观 点 钱伯 泉在 《甘州 回 鹤 的 渊 源及 其 建 国初 期 的 史实 》 中

、 ,

认 为 甘 州 回鸽 民 众 大 多 是 唐 高 宗 和 武 则 天 时期 两 度 从 漠 北南 迁 甘 凉地 区 的 回 绝 族 人
。

并 非 84 0年 回鸽 汗 国 崩溃 后 而 投 吐 蕃 的那 一 支 回鸽 部 落 @
2
. ;
、

甘 州 回鸽 立 国 的 时 间 汤开 建 马 明 达 《对 五 代宋 初河 西 若 干 民 族 问 题 的 探讨 ¾
“
回 鹤进 入 甘 州 建 立 政 权 的 时 间 早 于 中 和 四 年 ( 8 8 4 年) ” ;
程 溯 洛( 宋 史 回 鹤传 >
・

认为
认 为 8 7 2年是 ;
“ ”
补正 》 甘 州 回 鸽 政权 开 始 成 立 之年 段连 勤 《河 西 回 鸽 政 权 的 建 立 与
;
@
“ ”
、

瓦 解》 回 鹊 人 在 张 议 潮 死后 据 甘 州 立 有 可 汗 《裕 固 族 简 史 》 也 认 为 在 张
,
认为
。

议 潮死 后 不 久 回 鸽 人 就 攻 占甘 州 遂 移 牙 帐于 甘 州 从 其 引 用 的 资料 看
, , ,
二 者都 是 把
8 7 2 年 作为 张议 潮 卒年 的 ; 自8 67 年 张
、

《甘 州 回 鹤 世系 考 辩 》 则 指出
,
苏北海 周美 娟
议潮 去唐 中央 任新 职 后 再 未返 回 后 于 8 9 2年 死 于 长 安 他 们 认 为 甘 州 回 鹊 的 建 立 当 在
, , , ,

9
8 4年; 第四 种 意 见 是杨 建新 在 《中 国 西北 少 数 民 族 史 》 甘 州 回 鸽的 建立 大约 在
,
认为
89 0年; 第 五 种 意见 认 为甘 州 回 鹤 的 建 立 当在 1
0 世纪 的 初 期
,
如刘 志 宵 《维 吾 尔 族 历 史 》¾
;
薛 文波 《裕 固 族 历 史 初 探》 等 最 后 一 种 意 见 是 孙 修身 在 《试 论 瓜 沙 曹 氏 和 甘 州 回 鸽 之

关 系》 一 文 中提 出 来 的 文 中认 为可 以 肯 定 在 8
9 5 年至 9 0 甘 州 回 鹊 政权 已 经 建
, ,
年之间
。

至 于 具 体 时 间要 更 早
,
立
3
.

甘 州 回 鹊可 汗 的 世 系 国 内 学 者 最早 表 列 甘 州 回鹊 可 汗 世 系的是 《简编 》一 书
,

、 、 、 、

列甘 州 回鹊 可 汗 世 系 为 十 世 一 世 庞特 勤 四 世景 琼
,
二 世 仁美 三 世仁裕 五 世密礼
、 、 、 、 、 。

六 世 禄胜 八 世夜 落隔 九 世夜 落 绝 归 化 十 世夜 落隔 通 顺 其后
,
遏 七 世夜 落绝
。

学 术 界针 对 这 一 问 题 展 开 了 热 烈 的 讨论
《甘 州 回 鹊 世 系 考 》 @
、
“ ” “ ”
夜 落隔 高 自厚 在
, ,
有关 夜落绝 与 的 问题 刘建 丽在
<
, “ ”
夜 落隔 一 一 读 史 札 记 》 ¾ 中认 为二 者实 为一 人 都 是 姓 氏而 非 真 名
, ,
’夜落 绘 与
“ , “ ” 。

史 料 中是 以 姓 代 名 况且 只 是 音译 的不 同
,

绘 与 隔
对 于 禄胜 学 界有 一 种 意 见 认 为 他 并 非甘 州 回 鸽 的 第六 世可 汗 而 实 际 上 是西 州 回
, ,

@
。 。

鹊的 可 汗 钱 伯 泉 则 认 为此 禄 胜 实 系龟 兹 回 鹊 的 可 汗
将之推 幽今J
、

关 于 甘州 回 鹊 的末 代 可 汗 林 干 高 自厚 等采 纳 的意 见
,
《简 编 》
,

夜落 隔 通 顺 李 萍 在 《关 于 甘 州 回 鹊 的若 干 问题 》 中认 为 在 夜落 隔 通 顺 之 后 还 有
, ,

一 位 宝 国 夜落隔 又 作 宝 国 伊 噜 格勒 其 后 汤开 建 在 《甘 州 回鹤 史 二 札 》 @ 苏 北 诲
, , 、 、

周 美 娟在 《甘 州 回 鹊 世 系 考辩 》 在 宝 国 夜 落 隔 之 后 还 有 一 位 伊鲁 格
,
中则 进 一 步 指 出
 。

勒 雅苏 他 才 是 甘 州 回 鹊 的 最末 一 代 可 汗
,

庞 特勤 是 学 术 界 争 论 较多 的 问 题 将 其列 为 甘 州 回 鹤 的 第 一 代 可 汗
,
《简 段连
缈
林 干 《河 西 回 鹤 略论 》 @
、 、

勤 《河 西 回 鹤政 权 的 建 立 与 瓦 解 》 高 自厚 《甘 州 回 鹤 世

@
。 、

系 考》 等 承 袭了 这 种 说 法 张 炼 《维吾 尔 族族 源 问 题 札 记 》 够 苏北 海 《从 车师 族 到

昌 回 鹊》 @ 《喀 嘲 汗 王 朝 是 庞 特 勤 建 立 的 吗 ? 》 @
、

高 钱伯 泉 等文和 《甘肃 古 代 史》 则
。
《 < 宋史 回 鸽传 > 补 正》 @
“
・

认 为此 庞 特 勤 实 为 西 州 回 鹊 的 可 汗 程 溯洛 认为 庞特 勤
” 。

率众 西 迁 后 他 本 人 并 未 住 过 甘 州
也 不 是 甘 州 回 鹊 的 始祖
,
但 在 此 文 发表 之 前的 前一
所 《
年 他 发 表 的 甘州 回 鹊 与
始末 撒 里 畏 兀 儿 的 及
迁徒 其 落 下 》 一 文 中曾 将 庞特 勤 列 为
。

一世 这 大 概 是 所 持 观 点 有所 改 变 吧 刘 美 秘 《论 归义 军 节度 与甘 州 回 鹤关 系 中 的 几 个
,

。 ,

问题 》 娜 认 为庞 特 勤 实 为 安 西 回 鹊 可 汗 刘义 棠则 认 为 甘 州 的 庞 特 勤与 西 州 的 庞 特 勤
7 8 世 纪 初 迁 至 甘凉 的 回 绝 人 的 后 裔 与8 4
0 年西 迁 的 安 西 回 鹤的 庞 特
。

是两 人
,
前 者是 一
@
。 。

勤 并 非 一 人 妙 还 有 一 种意 见 甚 至 认 为 庞 特 勤 应 是 喀 嘲 汗 王 朝的 创 立 者 钱 伯 泉在 《试
” 。

之 迷》 啊
“
解 仆 固俊 一 文 中 指 出 甘 州 回 鹊 的 第 一 任 可 汗 是 仆 固 俊 而 不 是 庞特 勤 汤开
:
À
“ 。 ”
建还 进 一 步 考 证 说 庞 特 勤 并 未居 住 甘 州 而 是 在 安 西建 立 政权 称 可 汗 此后
, ,

高 自厚 提 出 了庞 特 勤 为 回 鹊 共主 的 问题 认 为庞 特 勤 是 衰奔 明期 整个 回 鹤 人的 可 汗 而
,

他 在 《甘 州 回 鹊 汗 国 的 创 建 者》@ 一 文 中 明 确 地 提 出
。 .

非 某 一 部 分 回鹊 人 的 可 汗 最近
, ,

陈 守 忠 《论 河 西 回脚@
、

甘 州 回 鹊 汗 国 的 真 正 创 建 者 是 英义 可 汗 仁 美 《甘 肃 古 代 史 》
“ ” 。

也 认 为仁 美 应 是 甘 州 回 鸽的 头 一 位 可 汗
、 。

在仁 美 之 后 景 琼 之 前到底 还 有 几 代 可 汗 学 界 大 致 有 四 种 意 见
,

, 。

第 一 种 意 见 认 为二 者 之 间 只 有 一 位 可 汗 此 说 以 《简 编》为 代 表 此 外 林 干 《回 鹤 西
,

、 。

迁考 略》 程 溯 洛 《甘 州 回 鹊始 末 与 撒 里 畏 兀 儿 的 迁 徙 及 其 下 落 》 等 亦持 此 说 苏
北 海 周 美 娟 在 《甘 州 回 鹊 世 系 考辩 》@ 中 进 一 步 强 调 实 际 狄 银 阿 咄 欲 和 仁 裕 是 一 人
、 “ 。 ”

第 二 种 意 见 认 为 仁 美 至 景琼之 间 有 四 位 可 汗 妨狄 银 阿 咄 欲 仁 裕 ( 顺 化 可 汗 )
, 、 、 、

仁 美 ( 奉 化可 汗 ) @
。

此 说 以 法 国 学者 哈 密 顿 氏 为 代 表
,

“ ” “
第 三 种 意见 是 汤 开 建在 《关 于 狄银 之 辩 析》 一 文 中提 出 来 的 仁 美之
,
认为
” 。

后 狄银 狄 银 之 后 阿 咄欲 阿 咄 欲 是 否 就 是 仁裕 那 还 不 能 下 最 后 的结 论
, , ,

第 四 种 意 见 是 最 近 由 孙 修 身 在 稼五 代 时 期 甘 州 回 鹊 可 汗世 系 考》@ 一 文 中 提 出来 的
。

他 根 据 敦 煌 石 窟 中的 供 养 人 像 和 题名 结 衔 排 比出 瓜 沙曹 氏 和甘 州 回 鹊 可 汗 之 间的 姻 娅
,

与辈 分关 系 认 为 仁 美之 后 是 狄 银 狄 银 之 后 是 阿咄 欲 阿 咄 欲之 后 是 仁 裕 他 的封 号
, , ,

是 顺化 可 汗和奉 化可 汗
.

4
、

甘 州 回 鹊 的 疆域 段 连勤 《河 西 回 鹊政 权 的 建 立 与 瓦 解》 ¾ 杨 圣 敏 《沙 州 政
一

权 与 回鹊扩张》
、

范 玉梅 《试 论 甘 州 回 鹊 的 历 史 贡 献》 等 文 认 为 整 个 河 西走 廊都 是
。 ,

甘 州 回鹊 的 疆 域 李 萍则 认 为 尽 管 当 时甘 州 回 鹊 的 势 力 十 分 强 大 但 终究 未 能 建 立起
,

对整 个河 西 的统 治 凉 州和 瓜 沙 地 区 存 在 着 独 立 的 政 权 实 体 不 属 甘 州 回鹤 所 辖 更勿
, , ,

论鞭 长 莫 及 的 贺 兰 山 回 鹤 了
.
5 甘 州 回 鹊 的 文 化 与 宗教 王 日 蔚在 《唐 后 回 鹊 考 》 中 已 对 河 西 回鹤 的 文 化 与
宗教 作 过 论 述
,
在 《简 及 林 干 《河 西 回 鹊 略论 》 和 《回 鹊 西 迁 考 略》 @ 中对 此也
输 。

有述 及 尤 其 是 范玉 梅 《试 论 甘 州 回 鹊 的 历 史 贡 献》 ¼ 曾对 其 进 行 过 比 较 全 面 的 阐述
,

10 0
 6
・

甘州 回 鹊与 丝 路 贸 易 学 术界 目前 对 这 一 问 题 的 研 究 较 多 如 高 自厚 《甘 州 回
,

、 、 “ ”
鹊与 中 西 贸易》 樊保 良 稼回 鹊 与 丝 绸 之 路 》 触 钱 伯泉 《甘 州 回鹊国的 国际 关
系及 其 在 丝 绸 之 路 上 的 历 史地 位》 @ 《 <宋史 )
、 ・ 、

程 溯洛 回 鹊传 补 正 》够 孙修 身 《试

论 甘州 回 鹊 在 中 西 交 通 中 的 作 用》 娜 等 文 都 从 不 同 角度 探 讨 了 甘 州 回 鹊 在 中 西 方 丝 路 贸
。 ,

易 中 的 地位
,
认 为甘 州 回 鹊 为 保 证 丝 绸 之 路 的 畅 通 作 出 了重 要 的 贡 献 另 外 孙 修 身 《五
、

代 时 期 甘 州 回 鹊与 中 原 王 朝 的 交 通 》系 统地 探 讨 了五 代 时期甘 州 回 鹊 与 中原 王 朝 的政 洽
@
、 。 。

经济 文 化 交 流 关系
.

《甘 州
、
了 甘州 回 鹊 与周 边 民 族 的 关 系 高 自厚 《甘 州 回 鹊 与 西 夏》 回鹊 与 西 州
、 , l,
回 鸽辨 》 汤开建 《甘 州 回 鹊余 部 的 迁 徙 及 与 西 州 回 鹊 之 关 系》 分 别 探 讨 了甘 州 回
。 、

鹊 与 西 夏 和 高 昌 回 鹊 王 国之 间 的 关 系 汤开建 马 明达 《对 五 代 宋 初 河 西 若 干 民 族 问 题
。

的 探 讨 》 粤 则 论 述 了 甘 州 回 鹊 与 瓜 沙 曹 氏 及 肃 州 龙 家 的 关 系 杨圣 敏 《沙 州 政 权 与 回 鹊 扩
. 36 33 的 研 究 论 述 了 唐 末五 代 时 期 西 州 与 甘 州 回鹊联 合行 动 与 沙
张 》妙 一 文 通 过 对 P
, ,

。 、

州 汉 人 政 权 及 吐 蕃争 夺 河 西 的 经 过 邓文 宽 《张 淮 深 平 定 甘 州 回 鹊 史 事 钩 沉 》也 钱 伯泉
《瓜 沙 曹 氏 政 权 与 甘 州 回 鹊 J
、 、 :
《张 淮 深对 甘 州 回 鹊 国 的 颠覆 行 动 》 苏北海 丁谷 山
、

荣 新 江 《曹 议 金 征 甘 州 回 鹊 史 事 表 微》帅 《归 义 军 及
、

闻 回 鹊 的 关 系》 其 与 周边 民 族
的 关 系 初 探》 《
和 孙 修 身 试论 瓜 沙 曹 氏 和 甘 州 回 鹊 之 关 系 》吵 则 利 甩敦煌 遣 书 对 甘 州
,

回 鹤 与 归义 军 尤 其 是 张 淮 深 和 曹 议 金 时期 二 者 的 关 系 作 了 探讨 孙 修 身将 瓜 沙 曹 氏 归
,

义 军 政 权 和 甘 州 回 鹊交 往 的 历 史 大 致 划 分 为 五 个 时 期 并 对 各 个 时期 互 相 关 系 的历 史 特
,

点作 了论 述
8
.
、

甘 州 回 鹊政 权 灭 亡 的 时 间 及 其 社 会 原 因 林干 《河 西 回 鹊 略 论》妙 程 溯洛 《甘
州 回 鹊 始 末 与撤 里 畏兀 儿 的 迁 徙 及 其 下 落》 @ 《甘 州 回 鹊 与 西 夏 》 @
、 、

高 自厚 陈守
稼裕 固族 简 史》 @
、 、 、

忠 《论 河 西 回 《甘 肃古 代 史 》 杨建新 《中 国 西 北 少 数 民族
脚
0 2
8 年)
。

史》 @ 等 认 为 是 在宋 仁 宗 天 圣 六 年 ( 1 汤开建 《甘 州 回 鹊 史 二 札 》 呸 则认为 应
( 10
。

在 宋 仁 宗 明 道 元年 2
3 年) 此 年 西 夏 复 占甘 州 甘 州 回 鹊 政 权 遂 亡 关 于 甘 州 回鹊
, ,

亡于 西夏 的社 会原 因 高 自厚 在 《甘 州 回 鹊 失 守 甘州 的 社 会 原 因 一 一 兼 论 甘 州 回 鹊 的 社
,

会 制 度》 @ 一 文 中作 了究 研
。

认 为 甘州 回 鸽 社 会 中 的 病 症 导 致 了在与西 夏 斗 争 中的 失 败
,

杨建 新 则 认 为 甘州 回 鹊 是 在 西 夏与 辽 的 夹 击 下 失 败 的 二 者 夹击 甘 州 回 鹃 的 原 因 是 其
,

与 宋保 持 有密 切 的 交 往 卿
9
・

甘 州 回 鹤灭 亡 后 余 部的 去 向 传 统 观 点 一 般 认 为 甘 州 回鹊 向 外 流 徙 的 主 要 部 分
。

投 向 居 住 于 涅 水流 域 的 确厮 罗政 权
,
又 向 西 北 方 向迁 徙
,
后 被 称 为 黄头 回绝 如 《裕 固

族简 史》 @
、 、

罗政 权 形 成 初 探 》 《河 西 回 鹊 略 论》匆
、

祝启 源 《确 厮 林干 《回 鹊 西 迁
。

等均 持这 种 看 法 《中 国 西 北 少 数 民 族 史》 认 为 甘 州 回 鹊 政 权灭 亡 后
,
略》
,
考 杨建 新
“ 、 ”
除 一 部 分 留 居 甘州 之 外 大 部 分 甘州 回 鹊 西南 遁入 祁 连 山南 麓 柴 达 木 盆地 西 北 部 严
,

而 汤 开 建 在 《甘 州 回 鹤余 部 的 迁 徙 及 与 西 州 回 鹊之 关 系》 一 文 中则 认 为 西 夏 占 甘 州 后
、
;
甘 州 回 鹊 余 部分 两 支 外 迁 一 支 向西 先至 瓜 沙 尔 后 进 入 西州 一 支 向北 沿着 黑
, , , ,

水 进 入 古 居 延 海地 区 高 自厚 《黄 头 回 绝 与 河 西 回 鹊 的 关 系》 鱼 认 为 甘 州 回 鹊 余部 既 有
投 确厮 罗 的 又有 退至 西州的 还 有 降于 西 夏 的 但其 主 体 则 是 流 徙于 沙 州 西 南 游牧
, , , ,

、 、 。 ,

于甘 青 新交 界 处 疏 勒 河 下 游 的 那 部 分 程 溯 洛则 认 为 外 迁 的 甘 州 回 鹊 可 分 为三 支
 支 投 晚 厮 罗 ; 一 支 投 北 宋 居 于 秦 陇 间 ; 一 支 徙 于 沙 州 之 角 !位 后 西 迁 至 罗 布 泊 一
, ,
一
; 。
‘
“
带 体 《甘 肃 古 代 史》 认 为 有 数 万 人 投 青 唐 确厮 罗 大 部 分族 人 包 括 可 汗 夜 落隔 氏 的
。 ”
后裔 在 内 退 至 沙 州 以 南 傍 祁连 山 游 牧
, ,

0
1
.

对 教 煌 遗 书中 有 关 汉 文 文 献 的 研 究 众所 周知 除 了汉 文 史 籍 的 记 载 之 外
, ,
与
。

甘 州 回 鹤 有 关 的 汉 文 资 叙主 要 是 一 些 教 煌 遗 书 近 年 学 者们 对 其 中 比 较 重 要 的 文献 逐 一
,

如 高 自 厚 < 敦煌 文 献 中的 河 西 回 鹃 > 吻
,
《从 两
、

作 了考 释 澄 清 了 其 中 的 许 多问 题
,
件敦
;
孙修 身《敦 煌 遗 书 P 2 9 9 2 号卷 < 沙 州 上 甘州 回 鹊可 汗 状 >
.
、

埠 文 书 看 河 西 回 鹤》俪 有关 问
《教 煌 遗 书 1 《跋 敦 煌 遗 书 P
一

16 号 卷 背 第 二 件 文 书 有 关 问 题 考》吻
、

30 29 9 2号
. .
、

题考》伽 ,
稼P 2 15 ( 曹 元忠致 《P 3 7 18<
. .
, 、

卷背 几 件 文 书》帅
、

甘州 回 鹊 可 汗 状 时代 彻 》吻 李 府君
邀 真 赞> 存 》@
、

有 关 问 题考》回 和 拿正 宇 《晚 唐五 代 甘 州 回鹊 重 要 汉 文 文 献之 佚 杨圣
《敦 煌 卷 子 P 3 6 33号 《P 29 92
.
、 .
‘ 。

敏 研 究》 回 苏哲 号文 书 三 通 五 代 状 文 的 研 究》 彝 等
1
.

对 敦 煌 遗 书 中 有 关 于 阂文 文 献 的 研 究 在 敦煌于 闻文文 献 中 与 甘 州 回 鹊有 关
,

者不 少
,
近 年来 黄 盛 璋 先 生 对 其 进 行 了不 少 的 研 究
,
撰写 了 《和 田 塞 语
七 件文 书 考
( 、

释 》面 《关 于 甘 州 回鹊 的 四 篇 于 闻 语 文 书 疏 证 》吻
、

《敦 煌 于 闻文 书 与 汉 文 书 关于 甘 州 回
、

鹤 史 实 异 同 及 回 鸽 进 占甘 州 的 年 代 问题 》吻 稼敦 煌 于 闻文 几 篇 使 臣 奏 稿 及 其 相 关 问 题 综
《教 煌 于 闻 文 p 2 74
1 C ho o 6 279 0
。

29
.

P
.
、 、 、

论》恤 号 文 书 疏 证》吻 等 文 因 文 中所 据 文
, ,

书 是 据 英 国 学 者 贝利 很 不 完 善的 英 译转 译 成 汉 文 的 且 译 释 尚 有 不 尽 确 切 之处 对 于
。

其时 代 的 考 订 前 后 也 有 矛 盾
、

二 对 沙 州 回鹊 的 研 究
。

沙 州 回 鹤 是 近 年 来 才 开 始 广 为人 们 注 目 的 热 门 研 究课 题
1
.

关 于 沙 州 回鹊 的 族 源 首 先对 这 一 问 题提 出研 究 的 是 日 本 学 者森安 孝 夫 他在
,

,
《回 鹊 与敦 煌 》触 中认为 沙 州 回 鹊的 来 源 可 能 有 三 既 有 可 能 来 自于 甘 州 回 鹤 也有
, ,

可 能 来 自西 州 回 鹊 范文 澜 认 为 瓜 沙 二 州 的 回 鹊 是 酉迁 回 鹊 以 甘 州 为 中 心 逐 渐 扩 大
, ,

居 住 地 后 才 扩 展 到 那 里 的 回 杨 富 学 则 认 为 沙 州 回 鹤 应直 接 来 源 于 漠 北 回 鹊 汗 国 8 4
0
。 ,

28 年 甘州 回 鹊 灭 亡 后
。

年 回鹤西 迁时 就有 一部 分进入 到瓜沙地 区 10 ,

又 有一 部 分 回鹊人
。

迁居 于 此 进 一 步 壮 大 了 沙州 回 鹊人 的 力 量 稗
,

2
‘
、

沙 州 回 鹊 政 权的 建 立 关 于 沙 州 回 鹤 是 否 曾在 瓜 沙 一 带 建 国 立 邦的 问 题 是
,

近 年 才 提 出来 的 在过 去 学 术界 有 不 少 人 都 认 识 到 回 鹊集研 的 存 在 及 其 对 沙 州 地 区 的
,

统治 但 未能 确 证 其 作 为 一 个 政 权 实 体 的 存 在 如 森 安 孝夫 认 为 最 晚 在 1 1 世 纪 初 或 12世
, ,

10 5 2
。 , 。

纪 前半 叶 沙 州确 有 回鹤 集团 存在 起初 这 个 集团 曾 操 纵 曹 氏 政 权 之 后 取 而 代之
,

; 10
年后 彻 底 统 治 了 沙 州 回 刘玉 权 认 为 30 年 时 沙州 发生 了 一 场 突 变 的 政 治 动 乱 结
, , ,

10
。

63 年 西 夏统 治 沙 州 时
,

局 似 乎是 沙 州 回 鹤 取 代 归 义 军 曹 氏 但 沙 州 回 鹊 曾 企 图推 翻 西
! 在 河 西的 统 治
。

但 最 典未 得 实 现 不 得不 退 出 历 史 舞 台 询
, ,

在,8
9 8
, ,

年 中 国 敦 煌 吐 鲁 番学 术 讨 论 会 上 钱 伯 泉 提 交 了 《回 鹊 在 敦煌 的 历 史 》 向
不 仅 探讨 了甘 州 回 鹤 的 兴 衰 及 其 与 归 义 军 的 关 系 而 且 还 研 究 了 沙 州 回鹊 的 强 盛 及 其 在
,

中叶 到 13 世 纪 末 叶
。

级煌 的 统治 接 着 他在 《沙 州 回 鹊 研 究 》 @ 中认 为 从 。世 纪 回骼
, ,

10 1 14
6
。

4 年 曹 贤 顺 为 归 义 军 节 度 使起
1
,

对 敦 煌 的 历 史 产 生 过 巨 大 的 影 响 自公 元 至公元
年 金 以 边 绝鹅西 夏 沙 州 回 鹤附 属 西 夏 止 沙 州 回 鹊直 接统 治 敦 煌 达 1 03 余 年
,
;
自公 元
,

] 0 2
 4 7年至 1 2
11 6年 沙 州 回鹊 虽附 属于西 夏 但 仍 以 当地 统 治 者的 身 份 存 在 了 80 年 这里
, , ,

: “ 、 、

钱 伯 泉对 沙 州 回 鹊 是 这 样 理 解 的 安西 回 鹊 龟兹 回 鹊 沙 州 回 鸽无
,
应 当指 出的是
” 、 “ ” 、 “
疑是 指 同一 支 回 鸽 沙 州是 龟兹 回 鹊 国 的 统 治 中心 龟兹 回 鹊又 称 沙 州 回 鹊 沙州
,

” 。

回 鹊即 龟 兹 回 鹊 和 撒 里 畏 兀 对这 种 说 法 杨 富 学 在 《沙 州 回 鹤及 其 政 权 组 织
,
沙
州 回 鹊 研 究之 一 》 @ 中 提 出 不 同意 见 认 为 沙 州 回 鹊 实 际 上 指 的 是 以 沙 州 为 中 心
,
—统治
,

沙 (东 部 地 区 ) 地 区 的 那 一 部 分 回 鹤
、 , 。

着瓜 与 龟 兹 回 鹊并 非 一 码 事 它 是一 个 独 立 的
。

封 建 割据 政权
1 9 9 0 年 的 敦 煌 学 国际 学术 讨 论 会 会 上
,
李 正 宇提 交 了 《悄然 湮 没 的 王 国 沙州 回
鹊 政 权》 一 文
,
杨 富 学 提 交 了 《沙 州 回 鹊及 其政 权组 织 沙 州 回 鹊 研 究之 一 》 一 文
— 。

李 正 宇 在 他 的 论 文 中 列 举 了 十 条 证 据 证 明 瓜 沙 曹 氏 于 1 30
—啤 灭亡 后 ,
西 夏 并 未在 瓜 衫
10 6 7年
。

地 区 建 立 有效 的 统 治 秩 序 直到 在 这 一 时期 咙 治 瓜 沙 地 区 的 实 际 上 是沙 州 回 鹊
, ,

大 致 自 10 世 纪 初开 始
。
杨富 学 则 认 为 沙 州 回 鹤集 团 的势 力就 已 经逐 步 壮 大 起 来
, ,
政权
。

并 逐 步 控制 了 沙 州
,
大致 于 10 3 6年 建立 沙 州 回 鹊 国 除 了 汉 文 史料 的记 载 外
,
在 回 鹊文
10
3 6 年 攻 克沙州 “ ”
、

文 献 中也 常 可 见 到 沙 州 回 鹊 王 子 可 汗 的称 号 尤 其是 的 镇 国王 子 一
,

名 亦 可 见 于 沙 州 回鹊 文 献 中 全 称为 a lp q u tlu r u lu r
b ilg a u y ru r ta n g r
i u y ru r x a n
,

毗伽 回鹊 天可 汗)
。
(合
・ ・ ・

骨咄录 羽禄 在沙 州 回 鹊 洞 窟 中 亦 常 可 见 到 回 鹊 王 者 像
, ,

世 纪 30 年 代 末
。 。
1
、

说 明 沙 州 回鹊 确 曾在 瓜 沙 地 区 存在 其 灭 亡 的 时 间大 致在
3
.
,
沙 州 回 鹃的 政 权组 织 杨富 学 在 上 引文 中指 出 在沙 州 回 鹤政 权 中 可 汗是 统 治
,

其 下 则 为 王 子 (特 勤 ) 将 军 于 边 (谋 士 )
、 、 、 、 、 、 、

柱国
,
阶级 的 首领 都督 刺史 达干
;
塔 稚 乌 (内 侍 )
、 、 、 、 、
; 、

大使 吸 伊 纳尔 伊 难奇 伯 克等 实施着汉 蕃两 面 官制 政权
。

性 质 是 军政合 一 的
4
.
、

沙 州 回 鹊 的 社 会 性质 杨富 学 牛 汝 极 《沙 州 回 鹊 及 其 文 献 》 认 为沙 州 回 鹤 的
社 会性质 如 同 高 昌 回 鹤 一 样 是 一 种 高 度 发 展 的 封建 农 奴制 社 会 上 广 泛 存 在着 的可 以
, ,

;
农 奴在 生 产 中 占有 相 当重 要 的 地 位 ;
、

转让 抵 押乃 至买 卖 的农 奴 同时 也 部 分 地 存 在 着
。

奴 隶 制 的残 余
5
.
、

沙 州 回 鹊的 经 济 杨富学 牛 汝 极 在 《沙 州 回 鹊及 其 文 献 》 中对 沙 州 回 鹤 的 农
、 、 、 , 。

业 手工 业 商业 度量 衡单 位 尤 其是 沙 州 回鹤 的 丝 路 贸 易 进 行 了 研究
6 (待 刊 )
.

沙州 回鹊 的 文 化 杨富 学 《沙 州 回鹊 民 族 文 化 考 屑 》 对 沙 州 回鹤 的 民 族
:
文 化 进行 了 研 究
、

¹ 历法 沙 州 回 鹊使 用 的 历 法 有 十 二 生 肖 纪 年 法 五 行 与十二 生 肖相 配 纪 年 法 和 于
。

闻历等
º语 言 文 字 回 鸽 语 文 当 时成 为 河 西 乃至 中亚 的 通 用语 文 书 写 并 留 下 了 大 量 世 俗
,

的 或 宗 教 的 文 献 ; 汉 语 文 在 沙 州 回 鸽 国 境 内 继 续 使 用 并 对 回 鹤语 文 产 生 有 童大 的 影
,

; ; 。

响 摩 尼 文 亦 有 可 能还 在 继 续 使 用 粟 特语 文 对 回 鹊 语 文 亦 有 着 十 分 重 大 影 响
、

» 艺术 沙 州 回 鸽 时 期 在 敦 煌 莫 高 窟 西 千 佛 洞 和 安 西 愉 林 窟 中 新 开
、 、

重修
, ,

重 绘了 2
3 个石 窟
。

绘 制 了 大 量 的壁 画 尤 其后 期 壁 画 有 民 族 风 格
, ,

¼ 文 学创 作 沙 州 回 鹊 时期 翻 译 了 大 量 的佛 经
, ,
有 的 艺 术 水 平很 高 系典 型 的 古 代
; ; 。

维 吾尔 文 学语 言 诗 歌 创 作 达 到 一 定 的 水平 还 可 见 到一 些 非常 优 美 的 格 言 和 谚语

10 3
 7
.
、 ,

沙 州 回 鹊的 宗 教 杨富学 牛 汝 极在 《沙 州 回 鹊及 其 文 献 》 中 指 出 沙州 回鹊 的
。
;
宗 教 多种 多样 王 室 成 员 继 承 漠 北 回鹊 汗 国 时 代 的 传 统 继 续 信 奉摩 尼 教 而 大 部分 居
,

: ; 。

民 则 信奉 佛 教 还有 一 部 分 人 阪依 了 景 教 原 来 信 奉 的 萨 满 教 的残 余 还 继 续 存 在
8
.
、

沙州 回 鹊 洞 窟 沙 州 回 鹊时 期 及 其 前 后 故在瓜 沙地 区 修造 了
, ,
佛 教信 仰盛 行
早在 4 0 年 代 时 5
。

不少 佛 教 洞窟 我 国 著 名 画 家 张 大 千 即 从 莫 高 窟中 划 出 个 回鹊洞
,

。 , 、 、

窟 娜 在此 基础 上 近 年 由刘 玉 权 作 了进 一 步的 研 究 从莫 高窟 西 千 佛洞 中
,
榆林 窟
共 划 出 23 个 沙 州 回 鹃 洞 窟 作 者还 把这些 石 窟 的 相 当 年 代 划 分 为前 ( 1 世 纪初至 1
。

世 纪后
(1 世 纪 后 半 期至 12 世 纪 初 ) 二 期 恤 对 于 这 种 分 期法 (
。

期) 后
、 ,
杨富 学 认 为前 期 的 相对
。

年 代 与 沙 州 回 鹊 国 存 在 的 时 代 大致 相 当 是可 信 的 但 后 期 的 相 对 年 代就 不 一 定 准 确
, ,

如 后 期 中的莫 高 窟第 4 09 2 37 和 1 8
4 等 窟 中都 有 回 鹊 可 汗
、 、

回 鹊 王 子 或 回 鹊 汗 妃 的供 养
人像 说 明 这 些 洞 窟都 是 属 于 回 鹊 王 室 的 故不 可能 开 凿 于 沙 州 回 鹊 王 国 灭 亡 之 后 的 西
, ,

夏 统 治 时期 画 对 沙 州 壁 画 艺 术 的 特 色 刘 玉权 在 《中 国 西 北 民 族 艺 术 的 奇 葩 沙州
,

回鹊
、

西 夏 和 蒙 元 时 期 的 壁 画》 咏 一 文 中 作 了 探 讨
、
,

认 为 沙 州 回鹃 壁 画
,
—
前 期基 本 沿
诸 如 莫 高 窟第 3 6 3 寻日3 0 6 3 08 等 窟 以 及 榆 林 窟第 3 9
、

袭 归 义 军 曹 氏 格调 少 有 自身特 色
, ,

。 , , ,

窟 等 都是 如 此 后 期 学 习 吸 收 了 高 昌 回鹊 画 风 探索 民 族 艺 术 新 路 使 壁 画 初 具 民 族 风 格
这 可 以 莫 高 窟第 2 4 5 2 07 窟 和 西 千 佛 洞 第 4 3 等 窟 为例
1
、 、 。

三 对 敦 煌 回 鹃 文 化 遗 产的 研 究
:
.

1 对 敦 煌 出 土 回 鹊 文 文 献 的 研究 敦 煌 莫 高 窟 出 土 的 回 鹊 文 文 献 大致 可 分 为 两 部
另 一 部 分 则 出 自4 64 6
4 5 等元
。 。
(第 1
7 窟) 所 出
, 、

分 其一 为 藏 经 洞 代洞 窟 前 者一般 为
早 期文 献 其时代 大 致 相 当 于 沙 州 回 鹊 时期或稍 后 后 者 则 主 要 是蒙 元 时 代 的 文 献 ; 前
, ,

,
;
者 主 要 是 一 些 残篇 断 简 后 者 则 有不 少 是 保 存 比 较 完 好 的 佛 教 著 作 就 学 术 界的 研 究 而
, 。

重 点 主 要 集 中在 后 者 而 对 前 者 则 很少 研 究 下 文 即 就 学 界对 前 后 二 期 文 献 所 作的
,
言
。

研 究 作 一 简介
¹ 对 早 期回 鹃 文 献 的 研 究 现 知的 早 期 回 鹊 文 献 主 要 见 藏 于 伦敦 大 英 图 书馆 和 法 国
19
8 5年
。 ,

国 立 图 书馆 中 日 本 学 者 森 安 孝 夫 首 先 著 文 对 这 些 文 献 作 了 比 较 全面 的 介 绍 对
,

第 2年 ,
法 国学 者 哈 密 顿 即 出版 了 他 的 《九 十 世 纪 敦 煌 出 上 的 回 鹊 文 文 献 汇 编》
‘

一书
,

刊 布 了 其 中的 3 6 件 早期 回 鹊 文 献
。
—
这 些 文 献 的内 容 丰 富 非 常
,
包括 书 信
、

碟状
、

、 、 、 、 、 、 、 、 、 、 、

帐单 诗歌 谚语 格言 词 汇表 发 愿文 颂词 礼 赞三 宝 文 观 音赞 礼 佛 文 佛 经
摩 尼 教 文 献 和 尚难 考 定 的 宗 教 文 献 全 面 地 展 示 了 沙 州 回 鹊 时 期的 历 史 与 文 化 具有 十
, ,

分 重 要 的 学 术价 值
1
8
9 9年
,

牛 汝 极 以 哈 密 顿 所 刊 照 片 为 依据 并 参 考 其转 写 将 其 中 的 八 件 书信 分 别 发
,

和 《四 封 于‘ 1
0 世 纪 的 回 鹊 文 书信 译 考》画 二 文 中
, ‘
。

表于 《四 件 敦煌 回 鹊 文 书 信 文 书 》画
。

他 又 发表 了 哈 密 顿 在 它 书 中 另 刊 的 回 鹊 文 《 善 恶 两 王 子 的故事 》够 最近
, ,
接着 杨富
发 表 了对 P 30 7 2 卷 背
.

学也 回 鹊 文 摩 尼 教 忏 悔 文 的 研 究 呻 认 为古 代 回 鹃 民 族 的 摩 尼 教 徒
,

。 、

在 忏 悔 时 可 以 有许 多种 方 式 其 它 早 期 文 献也 已 由杨 富 学 牛 汝极 合 力 译 释 完 毕
,
收
。

入 《沙 州 回 鹊及 其 文 献 》一 书 中 另外 还 有 一 件 时代 尚难 确 定的 回 鹊 语摩 尼 文 文 献 《摩
,

。 ‘

尼 教 徒 忏悔 词 》 也 由李 经 纬 译 释 刊 布 讯
º 对 蒙 元 时代 回 鹊 文 献 的 研 究
,

敦 煌 出 土 蒙 元 时 代 的 回 鹊文 文 献 较 多 但多 为 与 佛
 , 、 、 、

教有 关者 主 要 的 有 《金 光 明 最 胜王 经 》 《常 啼 和 法 上 的 故 事 》 《吉 祥 轮律 仪》 《观 音
、 、 、 、

经 相 应 譬 喻谭 》 《俱舍 论 颂 注 》 《说 心 性 经 》 《阿 毗 达 磨 俱 舍 论 安 慧 实 义 疏 》 《阿 毗 达
、 、 、 、

磨 顺 正 理 论》 《妙法 莲 花 经 玄 赞》 《阿 毗 达 磨 俱 舍 论 》 《阿 含经 》 《大 方 广 圆 觉 修 多罗
( 注释 本 )
、 、

了 义经》 《入 阿 毗 达 磨 论 注 释》 木刻本 《八 十 华 严 》 断 简 及 回 鹊 文 佛 教 部
、 ,

派残 卷 佛 教诗 歌 集 和 书 信 等 其 中以 《金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 和 《阿 毗 达 磨 俱 舍 论 安 慧 实
,

义 疏》 篇幅 最 大 保 存 比 较 完整 显 得 特别 重 要 只 是 由于 后 者 写 本 太 草 加之 文 义深
, , ,

学界 至 今 尚无 全 面 深 入 的研 究 我 国 学 者的 研 究 则 较 多 如 耿 世 民 发表 了
, , ,
奥 对 前者
.

《回 鹊 文 < 金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 第六 卷 四 天 王 护
、
《古 代 维 吾 尔 族 汉 文 翻 译 家 七 万 萨 里 》画
;
《关 于 回 鹊 文 < 金 光 明 经 >》@ 《回 鹊 文 < 金光 明 经 > 序 品
‘ 、

国 品 研 究》 画 李 经 纬发 表 了
;
( 片 断) 《回 鹊 文 < 金 光 明 经 > 《回 鹊 文 < 金
、

译 释》画 张 佚 山 发表 了 第 七 品 研 究》诊
《回 鹊 文 < 金 光 明 经 )
。

光明 经 > 第八 品 研 究》 画 和 第 四 卷 第 六 品 研 究》 画
对 其 它敦 煌 回 鹃 文 佛 教 文 献的 研究 主 要 有 耿 世 民 《回 鹊 文 < 八 十 华 严 > 残 经 研
,

二 )画
・

回鹃 文 <八 十 华严 > 残卷 研究》 (一 《回 鹊 文 < 阿

、
《甘肃 省博 物 馆 藏
、 、

究》画 毗
达 磨 俱 舍 论 ) 残 卷 研 究》 (一 二)娜
、
《敦 煌 研 究 院 藏 的 一 页 回 鹊 文
、 、

杨富 学 牛汝极
。 ,

残卷 》“ 等 这 几 件 回 鹊 文 佛 教 文 献 的 篇 幅 尽 管要 比 《金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 小得多 但因
, , 。

它 们 都 收 藏于 国 内 对 我 国 的 回 鹊 学研 究来 说 是 十 分 珍 贵 的 实 物 资料
,

除 了 上 述 研 究之 外 还 应 提 及 的 论 著有 耿 世 民 对 伦敦 藏 回 鹊 文 密 宗 文 献 《吉祥 轮律
.
、 、 。

仪》 残 卷的 研 究 弄清 了 该 文 献的 内 容 译 者 和 写 本年 代 认 为 应 译 自藏 文 瞥
,
作者
( 1一 6
)
, ,

最近 他 又 发表 了 《敦 煌 出 土 回 鹊 文 献 介 绍 》 一文 介 绍 了廿 八 件 出 自敦 煌 及
、 。 ,

附近 地 区 的 回 鹊 文 文 献 碑铭 和 回 鹊文 题纪 等 佣
2
.
、 ,

对 回鹊 文 题 记 的 研 究 在敦 煌 莫 高 窟 西 千 佛 洞 和 安西 榆 林 窟 中 保 存有 不 少
计 有 3 0 0 余条 其 中 尤 以 安 西 榆 林 窟 为 数 最多 也 最 为 集 中 据 初步 调 查 统
, , ,

回 鹊文 题 记
,

在 榆林 窟 的4 1个 洞 窟 中 有 20 个 窟都 有 回 鹊 文 题 记 留 存 计 有 1 90 余 条 5 09 余 行 甲
, , 。

计
, ,

在 第 25 窟 前 室 东 壁 上 发
、

牛 汝极 杨 富 学 近 来 已 开 始 了 对 这 批 珍 贵 的 回 鹊 文 资料 的 研 究
,

现有 一 则 极 有 史 料 价 值 的 有 关 沙 州 回 鹊 王 子 的 题 记 它 不 仅 确 证 了 沙 州 回 鹊 国政 权 及 政
,

权组 织 巾 蕃 官 系 统 的 存 在 而 且 还 表 明 沙 州 回 鹊 是 以 沙 州 为根据 地 而 后 才 扩 张 到 瓜 州 地
。

从 该题 记 还 可 以 看 出 在 沙州 回 鹊 国 中 不 仅一 般 民 众 崇 信 佛 教 而 且 政 府 官员
,
区的
, ,

乃 至 王 室 成 员都 有信 奉 佛 教 者 崎 此 外 杨 富 学还 对 莫 高 窟 2 17 窟 的 两 则 回 鹊 文 游 人 题 记
。 ,

作 了 译释 并 分 析 了二 题 记 反 映 的 历 史 问 题 涵
,

3 0 世 纪初
2
.
, ,

回 骼文 木 活 字 法 国 探 险 家 伯 希 和 在 莫 高 窟考察 在一 个 洞 窟 中 发现
, , 。 ,

了 一 桶 回 鹊 文 木活字 计 有数 百 枚 之 多 均 被 运 往 法 国 根 据 其存 放 地 点 和 其它 因 素
伯 希 和 将 其 考 订 为 1 3 0 0 年 左 右 的 遗 物 阿 余 存 的 六 枚 现 保 存 于 敦煌 研 究 院 遗 书 研 究 所 中
。 。

, ,

杨富 学通 过 对 六 枚 木活 字 的 识 读 结 合敦 煌 地 区 回 鹃 民 族 活 动 的 历 史 情 况 认 为这 些 木
活 字 的 创 制 当 早 于 1 03 0年
, ,

至 少 不 会晚 于 王 祯所 创 制 的 汉 文 木 活 字 说 明 木 活 字是 古 代
。

维 吾 尔族 首 先 发 明 的 画

几点 体 会
, ,

从 上所 述 可 以 看 出 近 十 余 年 来 国 内 学 者对 河 西 回 鹊 研 究 的 成 绩 是 很 大 的 写 出了

105
 。

不 少 学术 论 文 与 专 著 使 许 多 过 去 一 直 模糊不 清 的 历 史 问题 得 到 了 澄 清 但有 些 问 题也
,

, 。

值得提出 有 待 于 进一 步 解决
, ,

其一 我 们对 河 西 回 鹊 的 研 究 是 不 平 衡 的 当 前 主 要 偏重 于 甘 州 回 鹊 而对 沙州 回
,

, 、 。 ,

鹊 则 研 究不 多 对 凉 州 回鹊 肃 州 回 鹊的 研 究则 更 少 从 客观 上 说 这 主 要 是 受 到资 料
。

限 制所致 ; 但 也不 能 否 认
,

我 们对 有 关 资料 的 挖 掘 工 作也 做得 不够 如 沙州 回鹊 除了
,

, ,

汉 文 史料 的记 载之 外 敦 煌 遗 书 中的 回 鹊 文 资料甚 多 从 本 世 纪 初 以 来 相 继 刊 布者 不 少
,

; 、

但 我 国 学 者却 很 少 利 用 在 敦 煌 石 窟 的 回 鹊 文 题记 中 与 凉州 回 鹊 肃 州 回 鹃 有 关的 资
,

料 也不 少 但 很 少为 人所 知
,

, 、 、 ,

在 对甘 州 回 鹃 的 研 究 中 研 究 者 多 热衷 于 研 究 其 世 系 族源 与周 边 民 族 的关 系等
加 强 对前 者 ( 世 系 等 )
、 、 。 ,

而 对 其经 济 文化 宗 教 及 政 体 等方 面 则 很少 有人 问 津 当然
。 、

的 研究 是完 全应该 的 但 对 后 者 的 研 究 也 是十 分 必 要 的 因 为要 全 面 深 刻 地 揭 示 出甘
,

, , 、

州 回 鹊的 历 史 发 展 就 不 能 仅 停 留在 在 世 系 等 课 题 的探 讨 上 还 必 须对该政 权 的 经 济
、 。 , 。

文化 宗 教 与政 体 等 方 面 作 深 入 的 研 究 只 有这 样 才 能 揭 示 出 甘 州 回 鹊 国 的 历 史 全 貌
。

我 们 希 望 在未 来 的 研 究 中能 够 改 变 这 种 状 况
, 、 、 。

其二 国 内 学 者对 敦 煌 遗 书 中有 关 文 献的 发掘 整理 研 究 工 作还做 得不够 我们
,

知道 对 河 西 回鹊 的 历 史 记 载 除 了 正 史及 其 它 各 种 史 籍 之 外 敦 煌 遗 书 中保存 有 大 量
, ,

因此 我 们 应 对 敦 煌 遗 书进 行 全 面 的 普 查 搜 集 尽 可 能 多的 有 关 文 献 整理
, ,
的 有 关资料
“ ” “ ” 。

出版 甘 州 回 鹊 历 史 资料 汇 编 和 沙 州 回 骼 历 史 资料 汇 编 以 便 于 研 究者使 用
,

, 。

其三 研 究 中条块 分 割 严 重 几 十 年来 我 国 的 回 鹊 史 研 究 与 语 言 文 字的 研 究 常 常
,

大 多不懂 回 鹃 语 言 文 字 ;
,

是 脱 节的 研 究历史 者 而 研 究 其 语 言 文 字者 则往往不 懂 或
, ,

。 ,

不 从 事 于 历 史 的研 究 这 种 现 象 的 存在 势必 会对 我 国 回 骼 学 研 究 的 水 平 造 成 严 重 的 影
。 ,

我 们 应 在 现有 的 基 础 上 加强 对 回 鹃文 文 献 本 身的 深 入 研 究 同 时还 应 充 分 利 用 这
,
响
, 、 、 、 、 、

方 面的 成果 结 合 汉文史 料 的记 载 对 河 西 回 鹃的 社 会 历史 地理 经济 文化 宗
,

、 、 。

教 民 族 等 学 科 进 行 多 角度 多 层 次 的 综合 研 究
。

我 们对 外 国 学者 的 研 究 成 果 的利 用 过 少 敦 煌 出 土 的 回 鹊 文 献 大量 都 流 失 在
,
其四
。

外 因此 国 外在这 方 面 的 研 究 历 史 较 长 取得 了很大 的成 绩 如果 我 们在 研 究 过 程 中不
, ,

能 很 好地 利 用 他 们的 研 究 成 果 势 必 会 影 响 我 们所 丛 事的 研 究 的 深 度 和 广 度
, ,
有 时还 会
。

作 无 益的重 复 劳 动

9 1
1 3年
1
、

《摩 尼 《亚 洲报 》 19 ;
冯 承 钧 译 文 载 《西 域 南 海
, ,
¹ 伯 希和 沙碗 教 流 行 中 国 考》 一
10 5 5年
,
》
, 。

史地 考 证 译 丛 八 编 北京
º 桑田 六 郎 《东 洋 学 报 》 1 7
一1 19 2 8 年 ;
,
《国 闻 周 报 》
,
《唐 宋 诸 代 回 纭 衰 亡 考》 钟 道 铭 译 文载
7 l~ 29 3 0
, 。

卷 期 年
» 前田正 名 《关 于
甘州 回 鹃 集 团的 成 立》 《史 学 杂 志》 71 一 10 19 6 2年
, , 。

19 8 9
, , 。

¼ 山 田 信夫 《北 亚 细亚 游 牧 民 族 史 研 究》 东京 年
;
19 5 8
,
回 鹃 史 之 一 研 究》 《石 滨 先 生 古 稀 纪 念 东洋 学 论 丛 》
,
½ 冈崎 精 郎 《关 于 河 西 《唐 古
年
特 古 代 史 研 究》 1 9 7 2年
, 。

京都
,

《甘
”期 1 9 了8 年 《史 观 》
, , 。

¾ 小谷 吉郎 州 回 鸽可 汗 的 来历 》
¿ 森安 孝夫 关 于 回 鹃 的 西 迁 》
;
东 洋 学 报 5 9 卷 l一 2 期 19 7 7 年 陈 俊 谋 摘 译 载 《民 族 译
,
《 《 》
, ,

; ;
丛》 9
1 8 年第 期
0 l 东 京 19 8
0 年
, ,
《 《
讲 座 敦 煌 第 玄卷 《教 煌 的 历 更》
》
一 ,
回 鹊 与敦 煌 》

10 6
 198 4 :
年第 1 期 但 译 文 疏 失 甚 多 《西 北 史地 》
《敦 煌 出 土 元 代 回 鹊 文 佛 教 徒
,
高 然 摘译 载
,

书 简》 《东 洋 文 库 欧 文 纪 要 》 第 4
0 卷 198
;
盆 汉 译 文 载 《敦 煌 研 究》 1 9 91
・

3
, 、

年 富 黄 华
,

杨 学
2 期; 》 《讲 座 教 煌 》 第 6
雌》 东 京 1 9 8 5 年 杨 汉 璋
;
・
, ,
《回 鹊 语 文
,

年 第 献 卷 《孰 煌 胡 语 文
年第 3 期 《敦 煌 研 究》 199 。
, 。

摘译 载
À 土 肥 义 和 敦 煌 发现 唐 回 鹃 交 易 关 系 汉 文 文 书 残 片 考 》
《 《中 国古
, ,
代 的法 与 社 会 栗原 益 男 先
19
8 8年 7 月 刘 方 译 文 载 19 8 9 年 2
,
生 古 稀 纪 念 论 集》 《西
, ,

名 民 族研 究 》 第
, ,

东京 第 期
19 :于一 20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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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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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 《语 言 与 翻 译 》 1 9 8 9 年 第 2 期 至 1 9 9 0 年 第 3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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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 杨富 学 《榆林 窟的 回 鹊 文 题 记 》 《新疆 日报 》 19 9 0 年9月 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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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 杨 富 学 牛 汝 极 《 则 珍 贵 的 回 鹤 文 题 记一 一 安 西 榆 林 窟前 室 东 壁 回 鹊 文 题 记 译 释 》
一 ,
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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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杨 富 学 《敦 煌 莫 高 窟两 则 回 鹊 文 题 记 译 释 》 ( 待 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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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 任编 辑 胡 同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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