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交通大学学报 （医学版）

Vol.42 No.1 Jan. 2022

JOURNAL OF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MEDICAL SCIENCE) 77

论著·临床研究

精神运动康复对稳定期精神分裂症患者阴性症状及认知
功能的影响
陆如平 1，高 慧 1，蒋琳娜 1，陈晓亚 2，彭 红 1，沈 辉 2，范 青2
1. 上海市民政第一精神卫生中心精神科，上海 201105；2.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精神卫生中心康复科，上海 200030

［摘要］ 目的·探究精神运动康复对稳定期精神分裂症患者的阴性症状和认知功能的改善作用。方法·采用随机数字表将
上海市民政第一精神卫生中心的 64 例稳定期精神分裂症患者分为研究组及对照组；2 组对象均给予常规的治疗、护理及日
常康复，研究组在此基础上予以精神运动康复干预，干预周期为 10 周；分别于入组前后对 2 组患者进行阳性和阴性症状量
表 （Positive and Negative Symptom Scale，PANSS）、简易智力状态检查 （Mini Mental State Examination，MMSE）、重复性
成套神经心理状态测验 （Repeatable Battery for the Assessment of Neuropsychological Status，RBANS） 评估。结果·研究组
及对照组分别有 30 例患者完成观察。重复测量方差分析结果显示，干预 10 周后，研究组 PANSS 的阴性症状分量表得分、
PANSS 总分低于对照组 （均 P=0.000），而 MMSE、RBANS 得分高于对照组 （P=0.008，P=0.000）；10 周后研究组 PANSS
的 阴 性 症 状 分 量 表 得 分 、 PANSS 总 分 低 于 研 究 前 （均 P=0.000）， 而 MMSE、 RBANS 得 分 高 于 研 究 前 （均 P=0.000）。
结论·精神运动康复可以改善稳定期精神分裂症患者的阴性症状，提高其认知功能水平。
［关键词］ 精神运动康复；精神分裂症；阴性症状；认知功能
［DOI］ 10.3969/j.issn.1674-8115.2022.01.011 ［中图分类号］ R749.3 ［文献标志码］ A

Effect of psychomotor therapy on negative symptoms and cognitive function of patients

with stable schizophrenia
LU Ruping1, GAO Hui1, JIANG Linna1, CHEN Xiaoya2, PENG Hong1, SHEN Hui2, FAN Qing2
1.Department of Psychiatry, Shanghai No.1 Civil Mental Health Center, Shanghai 201105, China; 2.Department of Rehabilitation, Shanghai
Mental Health Center ,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 Shanghai 200030,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To explore the effect of psychomotor therapy on negative symptoms and cognitive function of patients with
stable schizophrenia. Methods·A random number table was used to divide 64 stable schizophrenia patients from Shanghai No. 1
Civil Mental Health Center into a study group and a control group. The control group was given routine treatment, nursing and daily
rehabilitation, and the study group increased psychomotor therapy on this basis. Both groups were intervened for 10 weeks, and the
patients in the two groups were evaluated by the Positive and Negative Symptom Scale (PANSS), Mini Mental State Examination
(MMSE), and the Repeatable Battery for the Assessment of Neuropsychological Status (RBANS) before and after the intervention.
Results·Thirty patients in the study group and the control group completed the observation. The repeated-measures analysis of
variance (ANOVA) showed that after 10 weeks of intervention, the score of PANSS negative symptom subscale and PANSS total
score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 (all P=0.000), while the scores of MMSE and RBAN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 (P=0.008, P=0.000). After 10 weeks, the negative symptom subscale score and PANSS total score of the study
group were lower than those before the study (all P=0.000), while the MMSE and RBANS score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before the
study (all P=0.000). Conclusion·Psychomotor therapy can improve the negative symptoms and cognitive function of patients with
stable schizophrenia.
[Key words] psychomotor therapy; schizophrenia; negative symptom; cognitive function

[基金项目] 上海市“科技创新行动计划”临床医学领域项目 （19411950800）；上海市 2020 年度“科技创新行动计划”科普专项 （20DZ2311500）。

[作者简介] 陆如平 （1974—），男，副主任医师，学士；电子信箱：LRP2001@163.com。
[通信作者] 范 青，电子信箱：fanqing@smhc.org.com。
[Funding Information] Shanghai“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novation Action Plan”Clinical Medicine Project (19411950800); Science Popularization
s 2020“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novation Action Plan”(20DZ2311500).
Project of Shanghai′
[Corresponding Author] FAN Qing, E-mail: fanqing@smhc.org.com.
[网络首发] http://kns.cnki.net/kcms/detail/31.2045.R.20211229.1538.002.html (2021-12-30 18: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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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症是一组病因未明的重性精神病，临床
上往往表现为症状各异的综合征，涉及感知觉、思
维、情感和行为等多方面的障碍以及精神活动的不协
［1］
调 。精神分裂症急性期治疗后，进入稳定期，此
时患者阳性症状不再突出，主要存在阴性症状及认知
功能障碍等 ［2］
。 1.2.1
20 世 纪 50 年 代 ， 吉 赛 尔 • 苏 比 昂 （Giselle
Soubiran） 女 士 在 巴 黎 亨 利 罗 塞 尔 圣 安 娜 医 院
（Henri Rousselle） 的精神病学科研究室与朱利安 • 阿
杰利亚吉尔 （Julian de Ajuriaguerra） 医师共同创建了
精神运动康复 （psychomotor therapy） 临床分支及精
神运动康复诊疗室。这是一种把人体运动功能和脑部
功能 （认知、情感与心理表征） 相结合的综合性康复
手段，是针对患者身体机能运动与大脑间的联系而采
取的非药物治疗措施 ［3-4］。共情、适应、关系和非语
言交流是精神运动康复的四大理念，旨在让患者与其
家人能真正主动参与到康复中 ［5-6］
27 日始，上海市心理卫生学会、上海市医学会精神
医学专科分会、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和法国宜世高等
精神运动与康复学院共同主办了“中法精神运动康复
师资连续培训项目”，为国内精神疾病康复治疗领域
带来了全新的治疗方法。国外研究
动康复能促进非精神病患者身体素质的改善，缓解慢
性疼痛，并能改善抑郁症及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精神症
状。本研究将精神运动康复引入到国内精神科临床治
疗中，探究其对稳定期精神分裂症患者的阴性症状及
认知功能的干预效应。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纳入 2020 年 7 月—12 月在上海市民政第一精神
卫生中心的精神分裂症住院患者。入组标准：①诊断
符 合 国 际 疾 病 分 类 第 10 版 （International
Classification of Diseases 10th Revision， ICD-10） 中
精神分裂症的诊断标准。②精神症状平稳，处于稳定
期。③年龄 20~60 岁。④家属或监护人同意参加本研
究，并签署相应的知情同意书。排除标准：①共病其
他精神障碍者。②听力障碍。③严重认知功能障碍。
④合并其他严重躯体疾患、脑器质性病变。本研究经
上海市民政第一精神卫生中心伦理委员会审核通过
（批准文号：YJZXLL2019003）。共有 64 例男性 （上
海市民政第一精神卫生中心目前仅收住男性患者） 患
者入组，采用随机数字表分为研究组及对照组，各
32 例。
1.2 方法
精神运动康复方法 2 组均进行常规治疗、护
理及日常康复；研究组在常规治疗的基础上给予精神
运动康复干预，干预周期为 10 周，每周 2 次，共 20
次，每次 45 min。运用各种方式 （如体操、放松疗
法、肢体表达等） 对精神运动功能进行训练，制定
20 次训练方案。训练方案来源于“中法精神运动康
复师资连续培训项目”。训练内容主要涉及精神运动
评估、声音与情绪、非言语沟通、肌张力的控制与变
化、肌张力对话、运动机能、运动协调、基础运动行
为、躯体识别、身体感知和身体表征、空间和时间感
知等方面。具体 20 次训练课程设置如下。①精神运
。自 2019 年 10 月 动评估Ⅰ：触碰与肌张力对话，竹竿连接练习。②精
神运动评估Ⅱ：面部表情与对话，戴无表情面具交流
练习。③精神运动评估Ⅲ：面部表情与对话，哑剧游
戏实践。④声音与情绪：气球连接练习。⑤非言语沟
通：眼神练习 （传球）。⑥肌张力的控制与变化：瑜
［7-8］
发现，精神运 伽垫体验。⑦肌张力对话：网球接力抛接练习。⑧运
动机能Ⅰ：摆造型实践。⑨运动机能Ⅱ：多人造型连
接实践。⑩运动协调：协调练习操。⑪基础运动行为
Ⅰ：节律动作传递练习。⑫基础运动行为Ⅱ：哑剧
（动作传递）。⑬基础运动行为Ⅲ：左右手写字体验。
⑭基础运动行为Ⅳ：扑克牌分发体验。⑮基础运动行
为Ⅴ：凭空写字练习。⑯躯体识别：说出身体部位、
自画像。⑰身体感知和身体表征Ⅰ：按摩球、小型健
身球体验。⑱身体感知和身体表征Ⅱ：身体拓印体
验。⑲空间感知：方位行走练习。⑳时间感知：长短
节律敲击练习。在上述课程基础上每节课均进行健身
体操练习。
1.2.2 量表评估 所有量表评定由 3 名经过精神科量
表规范化培训的主治医师完成，在评定前通过组内相
关系数 （intraclass correlation coefficient，ICC） 进行
一致性检验，共在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精神卫生
中 心 预 测 20 名 研 究 对 象 。 阳 性 和 阴 性 症 状 量 表
（Positive and Negative Syndrome Scale， PANSS） 的
ICC 为 0.982、简易智力状态检查 （Mini Mental State
Examination，MMSE） 的 ICC 为 0.973、重复性成套
神 经 心 理 状 态 测 验 （Repeatable Battery for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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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如平，等 精神运动康复对稳定期精神分裂症患者阴性症状及认知功能的影响 79

Assessment of Neuropsychological Status， RBANS） 样本 t 检验，组内治疗前后数据采用重复测量方差分

的 ICC 为 0.956，一致性程度高。评定人员不参与治 析，并进一步做简单效应分析。P<0.05 表示差异具
疗干预。分别于治疗前、治疗 10 周 （治疗结束） 时 有统计学意义。
对 2 组患者进行评定。
（1） PANSS 由 KAY 等 ［9］ 于 1987 年编制，主要 2 结果
用于评定精神症状的有无及严重程度。分 7 级评分，
分别为 1~7 分，包含阳性症状分量表 7 项、阴性症状 2.1 患者一般资料
分量表 7 项，以及一般精神病理症状分量表 16 项，共 2 组对象年龄、病程、住院时间、受教育年限
30 个子项目。 及服用抗精神病药物剂量等临床资料比较，差异均
（2） MMSE 由 FOLSTEIN 于 1975 年 编 制 ， 是 无统计学意义 （表 1）。其中，服用抗精神病药物剂
最具影响力的认知缺陷筛查工具之一，总共有 30 个 量，是通过折合成氯丙嗪的相对效价进行比较的
小项，每项回答正确计 1 分，错误或不答计 0 分，评 （氯丙嗪是第一个被批准用于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药
分范围为 0~30 分。本研究使用的是张明园等 ［10］ 修订 物，目前的主流方法仍然是以氯丙嗪的当量作为基
的中文版。 线，比较其他抗精神病药物的剂量 ［12］）。所有患者
（3） RBANS 该 测 验 由 RANDOLPH 等 ［11］ 于 均为单一用药，其中研究组服用阿立哌唑片 1 例、
1998 年编制，在国内外已被广泛用于精神分裂症、 氨磺必利片 3 例、奥氮平片 9 例、氟哌啶醇片 1 例、
双相情感障碍、抑郁症、脑梗死和帕金森病等的认知 喹硫平片 3 例、利培酮片 6 例、氯丙嗪片 3 例、氯氮
评定，包含 12 个分测验，可概括成即刻记忆、视觉 平片 6 例；对照组服用阿立哌唑片 3 例、氨磺必利
广度、言语功能、注意、延迟记忆 5 组神经心理 片 2 例、奥氮平片 3 例、喹硫平片 5 例、利培酮片 7
状态。 例、氯丙嗪片 5 例、氯氮平片 7 例。2 组间差异无统
计学意义，具有可比性。研究组有 1 例患者因患泌
1.3 统计学方法 尿系结石、1 例因出院而脱落，最终完成 30 例；对
采用 SPSS 24.0 统计软件包进行统计分析。正态 照组 1 例中途出院、1 例因患脑血管意外而脱落，最
分布的连续性变量使用 x±s 进行描述，组间进行独立 终完成 30 例。
表1 2 组精神分裂症患者一般资料比较（x±s）
Tab 1 Comparison of general data between the two groups of schizophrenic patients（x±s）
Project Research group（n=32） Control group（n=32） t value P value
Age/year 57.34±6.87 58.47±6.89 −0.654 0.515
Course of disease/year 32.72±6.07 32.75±6.34 −0.020 0.984
Length of stay/year 13.72±7.37 13.09±6.83 0.352 0.726
Years of education/year 10.00±1.97 10.59±2.15 −1.152 0.254
Dosage/mg 321.88±124.39 310.94±122.96 0.354 0.725

2.2 入组时 2 组间各量表得分比较 应 （均 P=0.000）、分组主效应 （P=0.031，P=0.043，

入 组 时 2 组 间 PANSS 总 分 及 各 分 量 表 得 分 、 P=0.048）、时间×组别的交互项 （P=0.000，P=0.008，
MMSE 得分及 RBANS 得分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 P=0.000），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ANSS 量表中一
般精神病理症状分量表得分和 PANSS 总分存在时间
2.3 2 组患者治疗前后各量表得分比较 主 效 应 ， 差 异 均 有 统 计 学 意 义 （均 P=0.000）； 且
研究组和对照组不同时间点上各量表得分情况经 PANSS 总分存在时间×组别的交互项，差异有统计学
重复测量方差分析显示 （表 2），PANSS 量表中阳性 意义 （P=0.000）。
症状分量表得分的时间主效应、分组主效应、时间× 进一步简单效应分析结果显示：以分组为自变量
组别的交互项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ANSS 量表中 的效应分析，干预 10 周后，PANSS 的阴性症状分量
阴性症状分量表、MMSE、RBANS 得分的时间主效 表 得 分 、 PANSS 总 分 均 低 于 对 照 组 ， 而 MM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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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2 组患者前后各量表比较（x±s）
Tab 2 Comparison of scale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x±s）
Point of time Time Group Time × Group
Item Group n Before intervention After intervention
F value P value F value P value F value P value
（0 week）/score （10 week）/score

PANSS：positive Research group 30 11.40±4.65 11.10±4.24 3.976 0.051 0.010 0.920 0.131 0.718

Control group 30 11.33±5.71 10.90±5.81

PANSS：negative Research group 30 23.90±5.01 18.20±4.24 82.129 0.000 4.901 0.031 86.063 0.000

Control group 30 23.60±4.62 23.67±4.81

PANSS：commonly Research group 30 31.40±6.12 29.70±5.72 17.452 0.000 0.523 0.473 1.652 0.204

Control group 30 32.20±7.29 31.30±6.90

PANSS：total score Research group 30 66.70±12.19 59.00±11.31 52.905 0.000 1.229 0.272 27.234 0.000

Control group 30 67.13±14.21 65.87±13.95

MMSE Research group 30 27.07±2.16 28.93±1.08 55.596 0.000 4.286 0.043 7.440 0.008

Control group 30 26.57±2.22 27.43±2.26

RBANS Research group 30 83.47±18.07 95.73±15.45 74.217 0.000 4.069 0.048 54.116 0.000

Control group 30 80.87±15.10 81.83±15.68

RBANS 得分高于对照组；以时间为自变量的效应分 社会治疗与药物治疗相结合是治疗精神分裂症阴性症

析，10 周后研究组的 PANSS 阴性症状分量表及一般 状最有效的方法 ［17-18］。针对精神分裂症阴性症状的
精 神 病 理 症 状 分 量 表 低 于 治 疗 前 ， 而 MMSE、 治疗具有很强的挑战性，而将精神运动康复纳入稳定
RBANS 得分高于治疗前 （均 P<0.05）。 期精神分裂症的治疗体系中，是治疗其阴性症状的有
益尝试。

3 讨论 本研究显示，通过 10 周的精神运动康复干预，
研 究 组 对 象 MMSE 以 及 RBANS 得 分 均 高 于 对 照 组
2 组对象治疗前后的重复测量方差分析提示，研 （P=0.043，P=0.048）；同时，研究组治疗后 MMSE、
究组通过 10 周的精神运动康复，PANSS 总分及阴性 RBANS 得分均高于治疗前 （均 P=0.000）。故而提示
症状得分均低于对照组；同时提示，治疗后研究组的 通过精神运动康复干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认知功能
PANSS 总分及阴性症状得分均低于治疗前。综合分 得到了改善。MMSE 是经典的认知功能初筛工具 ［11］，
析 PANSS 总分及各分量表得分，研究组对象 PANSS 在临床上普遍使用；而 RBANS 是评定精神分裂症认
总分的改善主要体现在阴性症状分量表得分的降低。 知功能最普遍的工具之一。国内王琼等 ［19］ 的研究也
由此可得出，通过精神运动康复干预，精神分裂症患 提示精神运动康复干预有助于改善老年痴呆患者部分
［13-14］
者的阴性症状得到了改善。国内学者王莉等 的 认知功能。精神分裂症的认知症状是其核心症状之
研究同样提示精神运动康复缓解了以阴性症状为主的 一，严重影响其预后 ［20］。神经认知功能包括注意力、
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临床症状。精神分裂症的阴性症状 学习和执行能力等，是中枢神经系统的基本功能，其
主要特征是功能的丧失，包括快感缺乏、社交、主动 随着年龄的增长会逐渐出现退化。精神分裂症患者存
性和情感迟钝等。与阳性症状相比，阴性症状与整体 在注意障碍、记忆障碍、执行功能障碍等认知功能障
功能恶化和抗精神病药物反应较差有关。一方面阴性 碍 ［21］。精神运动康复是通过对患者的精神运动功能
症状是由于其疾病本身引起，但另一方面为继发性阴 ——情绪肌张力、记忆、时空组织、身体运动与精细
性症状，如合并严重的抑郁症状或抗精神病药物的不 运动、身体感知和身体表征以及执行功能等方面的评
良反应。精神运动康复是研究身体与精神之间的双向 估，并制定相应的治疗方案；这些治疗方法对精神分
影响，是一种特殊的以身体为媒介调整心理、情绪和 裂症患者认知功能的恢复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22-24］。
神经功能再造的康复过程 ［15-16］。目前看来，以心理 综上所述，精神运动康复可以改善稳定期精神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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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症患者的阴性症状，提高其认知功能水平。 致谢 感谢“中法精神运动康复师资连续培训项
本研究还存在一些不足，如因研究单位收治患者 目 ”， 感 谢 法 国 宜 世 高 等 精 神 运 动 与 康 复 学 院
的限制导致本研究的对象均为男性，另外研究对象年 （Institut Supérieur de Rééducation Psychomotrice）、中-
龄偏大、精神分裂症病程相对偏长，这些都造成了研 法精神运动康复建设中心，感谢精神运动康复讲师索
究的局限性。不足之处将在今后的研究中予以完善。 尼娅·弗莱斯 （Sonia Fraisse） 老师，以及法国宜世
高等精神运动与康复学院大中华区负责人刘丹女士对
利益冲突声明 本研究无任何利益冲突。 本研究的大力支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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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21-04-21 ［本文编辑］ 徐 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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