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位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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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 士 学 位 论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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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向 印 尼 学 习 者 的 汉语转 折 类语 气 副 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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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误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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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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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佑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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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专业 语 言 学 及应 用 语言 学 对 外 汉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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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 导 教 师 傅 赢 副 教 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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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单位 ： 文 学 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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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 养 类 别 全：
日 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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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成 时 间 ２ ０
： １ ８ 年 ５ 月 ２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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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沈 阳 师 范 大 学 学 位评 定 委 员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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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 位 论文 独 创 性声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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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人 所 呈 交 的 学 位 论 文 是 在 导 师 的 指 导 下 取 得 的 研 究 成 果 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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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知 ，
除 文 中 已经 注 明 引 用 的 内 容 外 ， 本 论 文 不 包 含 其他个 人 已 经 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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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或 撰 写 过 的 研 究 成果 。 对 本 文 的 研 究 做 出 重 要 贡 献 的 个人 和 集 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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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均 己在 文 中 作 了 明 确 说 明 并 表 示 了 谢 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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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签名 ：  他１  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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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 位论 文 使 用 授 权 声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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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人授 权沈 阳 师 范 大 学 研 究 生处 将 本 人硕 士 学 位 论 文 的 全 部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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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 分 内 容 编 入 有 关 数 据 库 进 行 检 索 有权 保 留 学 位 论 文 并 向 国 家 主 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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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 门 或 其指 定机 构 送交 论文 的 电 子 版 和 纸 质 版 允 许 论 文 被查 阅 和 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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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 ； 有 权可 以采 用 影 印 、 缩 印 或 扫 描 等复 制 手 段 保 存 汇 编 学 位 论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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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保 密 的 学 位 论 文 在 解 密 后 适 用 本规 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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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签 名 ：
仰沐 兔 日 期
、 ：
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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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
 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分析
摘 要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印尼建国大学中文系的二年级学生，本文主要考察与分析印尼
大学学习者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情况，首先对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进行研究，并筛
选 5 个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进行分析。之后通过问卷调查，发现和总结印尼语学
习者对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学习的偏误类型，并分析了偏误原因。同时本文还对
印尼大学的教师进行了访谈，并对课堂教学进行了追踪，之后提出了相关的教学建议。
本文的内容分为四个部分：
绪论，阐述了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选题依据及研究意义；二是研究概况，主要
包括转折类语气副词本体、偏误及教学有关的研究；三是本文相关研究工作，主要包
括本文的研究对象、语料来源、研究方法、理论基础及创新特点。
第一章是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对比。本章将 5 个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从语义和语
法两个方面进行了比较，分别找出其相同点和不同点，从而奠定了汉语转折类语气副
词的研究基础。
第二章是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育学调查分析。本文在调查
的基础上总结了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偏误类型，并分析了原因。
第三章是本文对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策略。这一章从改善
教师的教学方法和完善汉语教材及工具书编写两个方面提出了具体的建议。

关键词：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教学策略

I
 Error Analysis of Chinese Inflection Adverb
Towards to Indonesian Learners

Abstract

The object of this study is the grade two of the Chinese Department of the Binus University,
Indonesia. This article mainly examines and analyzes the teaching situation of the inflection
adverbs of the leaners of Binus University, Indonesia. First, we study the Chinese turning tone
adverbs, and select 5 modern Chinese turning words to analyze the adverbs. After the
questionnaire, we find and summarize the errors of the Indonesian learners' errors in the
learning of the inflection adverbs in modern Chinese, and analyze the reasons for the errors,
including the teachers, the students, the textbooks and the instruments. Meanwhile, this paper
also talks about the teachers in Indonesian University, and tracks the classroom teaching, and
then puts forward relevant teaching suggestions. The content of this article is divided into four
parts:
This chapter is divided into three parts: the first part is the basis for the topic and the
research significance; the second part is the research overview, mainly including the turning of
the noumenon of inflection adverbs, errors and the research related to teaching; the third part is
the relevant research work of this article, mainly including the Research on the image, the
source of the corpus, the research method and the basic theory and innovative features.
The first chapter is the characteristic of the Chinese inflection adverb. We can find ou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inflection adverbs, including the semantic, syntactic and pragmatic
aspects of the adverbs.
The second chapter is the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of Indonesian learners' teaching and
learning of Chinese inflection adverbs. This chapter is divided into two parts: the first part is
the investigation of this article, which mainly investigates the errors of the learners and the
investigation of teachers' teaching; the second part of the error type and the cause analysis.
The third chapter is about Indonesian learners' learning strategies of Chinese inflection
adverbs. This chapter is divided into two parts: the first part is about Improving teachers' aspects
and the second the third part is Improvement of Chinese textbooks and tools.

Key words: Inflection adverb, errors, teaching strategies

II
 目 录

摘 要 ........................................................ I

Abstract ..................................................... II

绪 论 ........................................................ 1
一、选题依据及研究意义 ....................................... 1
（一）选题依据 ............................................. 1
（二）选题意义 ............................................. 2
二、研究概况 ................................................. 2
（一）转折类语气副词本体相关研究 ........................... 2
（二）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相关研究 ........................... 3
（三）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相关研究 ........................... 3
三、本文相关研究工作 ......................................... 4
（一）研究内容 ............................................. 4
（二）语料来源 ............................................. 4
（三）研究方法 ............................................. 5
（四）理论基础 ............................................. 5
（五）创新之处 ............................................. 5

第一章 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比较 ................................. 6

一、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比较 ............................. 6
（一）“居然”“竟然”“竟”语义方面的相同和不同点 ......... 6
（二）“反而”“却”语义方面的相同和不同点 ................. 7
二、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句法比较 ............................. 8
（一）“居然”“竟然”“竟”句法方面的相同和不同点 ......... 8
（二）“反而”“却”句法方面的相同和不同点 ................. 9
第二章 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与学调查分析 ...... 11
一、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与学的调查 .......... 11
（一）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调查 ............ 11
（二）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调查 .......................... 21
二、 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类型及原因分析 ... 28
（一）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类型 ...................... 28
（二）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原因 ...................... 31

第三章 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策略 .......... 34

一、改善教师教学方法 ........................................ 34
（一）创造良好的汉语语言环境 .............................. 34
（二）重视汉语和印尼语的异同 .............................. 34
（三）重视练习多样化和层次化 .............................. 34
二、完善汉语教材及工具书 .................................... 35
（一）避免过于简单地释义 .................................. 35
（二）释义提供典型的例句 .................................. 35
（三）中外教师联合编写针对性教材和工具书 .................. 36

结 语 ....................................................... 37

参考文献 ..................................................... 38

附 录 ....................................................... 40

后 记 ....................................................... 46

个人信息 ..................................................... 47
 绪 论

一、 选题依据及研究意义
（一） 选题依据
随着中国在世界国际的发展，汉语变成了全世界最重要的国际语言之一。学习汉
语的人越来越多，很多学习者在学习汉语的时候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特别是汉语
中的虚词问题。这些问题总是带给汉语教师不少的困扰。对初级的学习者学习虚词可
能使用背书来学习这些虚词，但是随着汉语水平的提高他们渐渐对一些虚词会感觉到
模糊，特别是汉语的副词。
虚词一般表示语法意义，它字面的意思往往不代表其含义。在虚词的几个类型中，
副词已作为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的难点。副词的用法主要的作用是做状语、修饰形容
词、动词或者修饰整个句子。汉语的副词分成 8 类，比如语气副词、时间副词、频率
副词等等。学习汉语的副词对外国学习者来说是汉语学习的难点之一，特别是对于初、
中级的学习者来说，更是不容易掌握。汉语的语气副词一般是用来表示说话人对于命
题的主观态度。因此，语气副词掌握得越多越能加强学习者的表达能力，但学习者在
使用这些词的时候经常忽略了其词本身的意义，这样就很容易在使用中产生各种各样
的偏误。因此，对于印尼汉语教师和学习者来说，副词实际上是加重了它们的教学的
负担。我们知道，汉语中的语气副词有很多种分类，具有表示强调语气副词、疑问语
气副词、转折类语气副词等等。转折类语气副词用来强调转折的语气，转折类语气副
词的几种大类也让留学生在学习上遇到很多困难，比如“反而”、“却”、“竟然”、
“竟”、“居然”。这五个转折类语气副词依据《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的
顺序与难度，发现其教学的顺序与难度，“却”是乙级词，“反而”、“竟然”、
“竟”和“居然”是丙级词。由于这五个词的印尼翻译基本相同，都有“diluar
dugaan”（没想到；超出预期）、“tak sangka”（没想到；不料）、“sebaliknya
malah”（相反）和“tetapi”（但是）的意思。因此，印尼学习者使用这些词的时候
会产生疑问：这些词的区别是什么？这些词的用法相同吗？
一般情况下教与学的问题都离不开课堂教学的三个基本要素——教师、学生、工
具。笔者在印尼学习汉语的过程当中，发现副词成为印尼学生的主要难点之一，也成
为教师在课堂上遇到的主要困难。本文旨在针对印尼汉语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
词的教学提出相关的建议。

1
 （二） 选题意义
本文的研究涵盖了印尼大学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与学，着重于印尼学习者的
偏误与相关的汉语教学策略。因此，本文具有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
理论意义：本文结合印尼汉语学习者的特点，将呈现出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特
点，为印尼汉语教师与学习者起着指导作用。
实践意义：本文将通过调查问卷，找到印尼大学生使用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类型
及其原因，并对印尼的教师提出教学建议。该建议有助于印尼学习者提高汉语水平，
也有助于印尼教师关于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与此同时，对教材及工具书提出了编
写建议，有助于多角度附住汉语教学。

二、 研究概况
（一） 转折类语气副词本体相关研究
1. 汉语语气副词的研究
在汉语语气副词的研究领域中，前人对“语气副词”研究的观点是讨论热点的问
题。段业辉（1992）认为副词在句子中受到其他语言成分的制约，其语言成分一般是
可以是词还是短语。杨荣祥（1999）将语气副词进行分类，认为语气副词还可以分为
肯定语气副词、强调语气副词、委婉语气副词、疑问反诘语气副词和祈使语气副词。
张谊生（2000）通过纵向和横向的比较分析做出历时的解释。他发现副词虚化程度的
差别，将把副词分成三类：描摹性副词、限制性副词、评注性副词。史金生（2003）
强调了语气副词主要用于命题之外，也表示说话人对于命题主观态度。郭新丽（2003）
认为语气副词是在话语中，表明说话者对话的评断，是说话人在话语中留下的主观印
记。他们把所有的观点概括为两个观点：一是语气副词的位置比较灵活，二是语气副
词表明说话者对命题主观态度。齐沪杨（2003）研究了语气副词的语用功能，他认为
语气副词一般来说是带有较为强烈主观意愿。周萍（2007）指出语气副词的位置有些
是稳定的，有些位置相当灵活。语气副词的位置影响的位置的因素是复杂的，包括：
语音、句法、语义、语用。红滨滨（2012）将语气副词做了定义，认为是说话者对于
命题主观的情感态度，语气副词的位置也比较灵活，能够在主语前后进行位移。
2. 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研究
在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领域中，前人对“转折类”界定的观点比较少。刘扬
（2015）认为转折类语气副词表达的是说话者主观上的对一种事物的评价和态度。转
折类语气副词在实际上结果和主观语气是相反的词语。刘扬（2015）对转折类语气副
词连用于共现的影响因素做了深入的分析，并发现有一些转折类语气副词的一些词是
用相同的词素，有时也难免会造成意义上的重复，如“反而”、“竟”、“竟然”、
“居然”。

2
 （二） 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相关研究
1．中国国内学者语气副词偏误相关研究
通过前人的研究者，为了提高汉语水平有很多留学生来到中国学习汉语。他们学
习汉语时经常出现偏误。通过 HSK 动态语料库考察并分析留学生使用转折类语气副词
的偏误类型及原因。转折类语气副词最常见的偏误类型是误代、误加、错序、遗漏等。
胡英（2003）认为第二语言学习者使用虚词的偏误是因为学生不清楚句法环境、
词语搭配出现问题、教师教的不顺畅。孙惠（2013）通过调查研究发现汉语语气副词
“反而”是偏误频率最高，也是容易出现错误的。何洪义（2015）把“倒”、“却”、
“反而”做出偏误研究，发现偏误的原因是受到母语负迁移和目的语泛化的影响。
2．中国国外学者语气副词偏误相关研究
国外的研究者对自己本国学习汉语语气副词的汉语学习者做了相关的研究。陈廷
河（2002）从印尼语序的角度分析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中的偏误。萧频和李惠（2006）
研究了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中的偏误。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的偏误类型如：误代、错
序等等。蒋桂芹（2009）对越南学习者进行调查问卷。作者把偏误类型分为误代、误
加与位置不当，并提出教学建议。林慧明（2011）对泰国留学生学习语气副词进行调
查与分析，得出偏误类型：误解偏误、近义词区别、位置错序偏误、简化偏误和误加
偏误。隋林书（2014）对韩国留学生做了学习汉语语气副词偏误调查，最终得出偏误
类型与原因。方小静（2015）对印尼学习者进行调查问卷，找出偏误原因并提出教学
策略。
综上，前人研究关于转折类语气副词比较少，面向印尼学习者的转折类语气副词
研究更少之又少。而且，就目前的研究成果可见汉语的语气副词的偏误类型多为：误
代偏误、误加偏误、错序偏误、 遗漏偏误等。笔者针对印尼汉语学习者在学习汉语转
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情况进行调查，并在此基础上从语义、句法和语用三个方面总结
偏误类型并分析偏误原因，使研究更具体更有针对性。
（三） 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相关研究
1. 中国国内学者教学相关研究
除了找到学习汉语的偏误，前人也提出相关教学建议。他们从教师教学方法、学
生学习策略和教材三方面的教学提出教学建议。周李芳（2002）认为在语气副词的教
学中，应该抓住副词与语言环境的关系，并让学习者能掌握它们的用法。齐春红
（2006）指出了学生使用语气副词的偏误原因，并提出教学中必须讲明语气副词的预
设、语用环境等。匡昕（2007）认为教师讲解语气副词时，不仅解释语气副词的语义，
还应该让学生从语义搭配上进行训练，这样才能提高学生的语用功能。陈熹（2008）
认为对外汉语教学中该培养语气副词的语感。吴民京（2011）认为语气副词需要在教
学中更应该为有特别手段和方法，所以他对汉语语气副词提出了几个有效的对汉语语
气副词的几个教学建议。沈芳芳（2015）认为“未 X”语气副词是对外汉语词汇教学

3
的难点之一。他还提出一些教学建议，如：改进外语注释、词语释列、采用词组教学
法、加强语言对比的教学。
2. 中国国外学者教学相关研究
中国国外研究者也对自己本国的汉语学习者进行了相关的调查研究。陈燕娜
（2008）对印尼学生进行关于汉语语气副词的调查，最终得出偏误原因并提出教学建
议和教材编写建议。郑嗯贞（2008）对韩国留学生进行了 25 个汉语语气副词习得研究，
并提出教学建议。钱兢（2008）、易晓露（2013）他们对学习汉语的副词提出简单的
教学建议。
以上的研究成果都是中国、印尼、韩国和其他国家有关汉语语气副词偏误及教学
的相关研究。到目前为止，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分析的论文比
较少，甚至还没有人研究过。本文的研究可以说是补充了前人很少研究的汉语转折类
语气副词研究也正是本文研究的意义之所在。本文通过偏误问卷、教师与教学调查及
访谈将从：教师、学生和教材三个方面提出详细的建议，以供印尼教师和学习者参考。

三、 本文相关研究工作
（一） 研究内容
印尼建国大学是位于印尼首都——雅加达的一所私立大学，也是全印尼高校中首
个获得 A 等成绩的中文系。本文以该校中文系二年级综合课的学生和该校的汉语教师
为调查对象，以“反而”、“却”、 “竟”，“竟然”和“居然”五个转折类语气
副词为例，从语义和句法两方面总结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特点，进而对印尼学习者
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偏误进行分析，并给出教学建议。
（二） 语料来源
本文首先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针对留学生的转折类语气副词进行，考察找
出易错的转折类语气副词。其次，对照《新汉语水平考试（HSK）词汇》（以下简称
《新 HSK 词汇》）与《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以下简称《大纲》）找出现
代汉语的转折类语气副词。再次，通过 HSK 动态语料库找出使用率比较高的转折类语
气副词，甚至偏误频率比较高的转折类语气副词。然后结合笔者作为印尼学习汉语的
教和学的经验，最后确定出 5 个转折类语气副词：反而、却、竟然、竟、居然。以下是
本文 5 个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考察结果。
表 1 五个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考察结果表
语气副词 《新 HSK 词汇》 《大纲》
反而 五级 丙
却 四级 乙
竟然 四级 丙
竟 - 丙

4
 居然 五级 丙

（三） 研究方法
本文运用的研究方法是问卷调查法，本文通过问卷调查法来统计印尼学习者学习
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时的偏误，并找出偏误原因。本文也通过调查、访谈和跟踪法分
析印尼大学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真实情况，并了解教师、学生、教材及工具书存在的问
题及原因。最终提出相关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策略。
（四） 理论基础
以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研究，本文主要采用第二语言习得研究
的偏误分析理论。“偏误分析是对学习者的第二语言习得过程中所产生的偏误进行系
统的分析，从而了解第二语言习得过程与规律”①。本文的偏误分析有 4 个步骤：
1. 收集资料：对印尼大学中文系二年级学生进行转折类语气副词调查问卷，作为
本文分析的语料。
2. 鉴别偏误：将调查问卷统计的结果中进行偏误分类。
3. 找出原因：将印尼学习者所产生的偏误找出偏误原因。
4. 提出教学建议：在偏误的基础上，并提出相关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建议。
（五） 创新之处
本文的创新点首先在于通过调查问卷的方法，了解印尼大学中文系二年级学生学
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的过程中所产生的偏误。其实，从语义、句法两个方面系统总结
了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偏误类型、并分析及原因。最后提出有效的
教学策略。本文的研究将对印尼的汉语教师和学习者有一定的启发和参考。

①
刘珣：《对外汉语教育学引论》，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14 年，第 191 页。
5
 第一章 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比较

本章将从语义和语法两个方面进行了比较，分别找出其相同点和不同点，从而奠
定了汉语转折语气副词的研究基础。三个方面考察“反而”“却”“居然”“竟然”
“竟”等五个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特点。语义方面包括语义强度、范围和侧重点三
方面进行比较；句法方面包括语法特征和句法分布两方面进行比较。

一、 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比较
（一） “居然”“竟然”“竟”语义方面的相同和不同点
1. “‘居然’‘竟然’‘竟’都表示事情出乎意料、没有想到，经常可以互换”
②

[1] 没想到妹妹竟
．敢一个人去留学。（竟然 √ 居然 √ ）
[2] 考大学的事情，你竟忘
．．了告诉家人。（竟然 √ 居然 √ ）
[3] 答辩时我太紧张了，竟然
．．忘了所有论文的内容。（竟 √ 居然 √ ）
[4] 吃了药以后，爷爷的病竟然
．．越来越严重。（竟 √ 居然 √）
[5] 正在开会时，你居然
．．睡着了？（竟 √ 竟然 √ ）
[6] 谁也不敢相信，他的病居然
．．全好了。（竟 √ 竟然 √ ）
2. “居然”的语气较重，“竟”“竟然”稍微轻。表示不满或责怪的句子时，用
“居然”更能突出不满之意。
[7] 你居然
．．把亲妈骗了。（表达了埋怨和不满之感，说话人有指责和没想到的意思）
[8] 小孩子竟然
．．把妈妈骗了。（表达的不满语气比较轻，重点在于说话人感到惊讶）
3. “居然”的使用范围较小，“居然”前面一般是说话人的主观意识，而后面往
往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或结果，带有“相反”的意思；“竟”“竟然”的使用范围较
大，“竟”“竟然”前面一般是客观逻辑，而后面是正面或反面的主观意愿，甚至与
前面的没有因果关系，带有“没想到”的意思。
[9] 你竟然
．．来了！（如果换用“居然”，意思就不希望你来）
[10] 被大卡车撞了后，他竟然
．．活了下来。（×居然）
[11] 老大妈被自行车撞了后，周围的十几个人袖手旁观，居然
．．没有一个人愿意伸
出援手。（×竟然）
[12] 不是说他不会数学的考试吗，怎么他竟然
．．得 100 分了。（×居然）

①
杨寄洲，贾永苏：《1700 对近义词语用对比》，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13 年，第 225 页。
6
 4. 用“居然”的句子一般强调事情发生得超出常理或超出预期，而“竟”“竟然”
侧重于惊讶之感。
[13] 老板提供给他印尼的住宿，又给他比别人高的薪水，但他拒绝了，后来居然
．．
辞职不干。
[14] 三岁的小孩子竟然
．．能说五种语言。
5. “居然”多用来表示不希望发生的事却发生了，含有轻视之意。具有中性和偏
贬之意；“竟”“竟然” 带有惊喜之意，含有褒义色彩。
[15] 这么坏的男人，居然
．．能与我们女神结婚。
[16]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我竟然
．．能取得好成绩。
6. “ ‘竟’多用在书面语，而‘竟然’‘居然’书面语和口语都可以用”③。
（二） “反而”“却”语义方面的相同和不同点
1. “反而”使用范围较小，仅指出相反的结果表转折义和反常义。而“却”除了
能表转折义，还可以表对比义，使用范围与“反而”相比大。
[17] 小明做了错事，不但不说对不起，反而
．．生起气来。
[18] 如果吃肉过多，反而
．．对身体健康不好。
[19] 让他自己反省吧，你好心劝他，他反而
．．不愿意接受。
[20] 哥哥不爱说话，心里却
．非常明白。
2. “‘反而’表示出现了和常情相反的结果，因此要用在含有结果意义的句子中，
而‘却’表示两种不一样的情况，可不含有结果意义”④。
[21] 咪咪撞了我，（咪咪应该道歉，可是道歉的结果没出现）可咪咪反而
．．骂我。
（ √，句子正确 ）
[22] 咪咪撞了我，可他却
．骂我。（ ×，必须用“反而” ，因为这句含有结果意义）
[23] 爸爸喜欢做饭，妈妈却．喜欢打篮球。（ √ ，句子正确）
[24] 爸爸喜欢做饭，妈妈反而
．．喜欢打篮球。（×，必须用“却”，因为这句有两种
情况，没有结果意义）
3. “‘反而’与前一句‘不但不（没）’搭配，含有‘向相反方向进一步发展’
的意思。‘却’只有转折的意思”⑤。
[25] 公司不但没进步，反而
．．退步了。（这个句子的意思是没有进步，也没保持原
来水平，而且还退步了）
[26] 我以为她会高兴，可她却
．没有高兴。（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27] 小米常常帮助小李，小李反而
．．不帮助小米。（ × ，应该用“却”）
[28] 小米常常帮助小李，相反小李却．不帮助小米。（ √ ，句子正确）（表示两重
情况相反时，不能用“反而”）

①
赵新：《使用汉语近义词虚词词典》，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年，第 225 页。
②
岑玉珍：《汉语副词词典》，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年，第 98 页。
③
岑玉珍：《汉语副词词典》，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年，第 98 页。
7
 [29] 丽美的英语水平不但提高，反而
．．越来越差。 （ × ）
[30] 丽美的英语水平不但没提高，反而
．．越来越差。（ √ ，句子正确）
[31] 沈阳的秋天来了，天气不但暖和了，反而
．．越来越刮风。（ × ）
[32] 沈阳的秋天来了，天气不但没暖和，反而．．常常刮风。（ √ ，句子正确）
（“反而”的上一句应为“不但不/没”，不能是“不但”。后两例是同样的
问题）
4. “却”可以连接两个意义相对的形容词短语，“却”的转折语气稍微轻一些，
带有对比的含义。“反而”只能表示反转，反转的语气稍微重一些。
[33] 公司的生活紧张却．又愉快。
[34] 老师的话简短却
．十分深刻。
[35] 小花得了重病，却
．不敢跟家人说出来。
[36] 雨小了，风却
．更大了。
[37] 考试的写作部分很容易，听力部分却
．很难。
[38] 他都快五十了，却
．还是那么帅。
[39] 今年夏天哈尔滨反而
．．比西安热
[40] 弟弟不但不帮妈妈的忙，反而
．．给妈妈添麻烦。
5. “反而”“却”书面语和口语都可以用，但“却”多用在口语。

二、 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句法比较
（一） “居然”“竟然”“竟”句法方面的相同和不同点
1. “居然”“竟然”“竟”主要放在主语的后面。“竟然”“竟”不能放在主
语前，而“居然”有时候可以用在主语前。
[41] 莎莎从来不迟到，没想到这次竟
．她迟到了。（ × ，“竟”不能放在主语前）
[42] 莎莎从来不迟到，没想到这次她竟．迟到了。（ √，句子正确 ）
[43] 成绩贴出来好几天了，居然
．．你们都没有看见。
[44] 这样卖了两个月的面条，居然
．．我们都攒了两百多块钱。
[45] 居然
．．他这么安排我们只能同意了。
[46] 居然
．．所有的男生都喜欢她，真奇怪！
[47] 居然
．．没一个人能支持他，这是怎么回事？
2. “居然”“竟然”多用在谓语前，可以放在动词或动词短语之前，也可以放
在形容词或形容词短语之前。
[48] 他在海里漂了两天两夜，竟然
．．还没死。
[49] 小花以前学习一般，现在竟然
．．奇迹般地成了有名的学者。
[50] 这里的衣服竟然
．．这么便宜。
[51] 五年没见，李娜竟然
．．漂亮得我都认不出来。

8
 [52] 老师布置的作业，班长居然
．．一个字也不写。
[53] 杯子从这么高的桌子上摔下来，居然
．．没有摔破。
[54] 考试这么简单，他居然
．．也回答不上来。
[55] 那个车祸的事情已经过去八九年了，爷爷居然
．．还记得这么清楚。
（二） “反而”“却”句法方面的相同和不同点
1. “反而”“却”一般放在主语的后面。“反而”还可以用在主语前面，而
“却”不能用在主语前面。
[56] 这两句话的句子差不多一样，意思却
．完全不同。
[57] 大家都已经下班了，爸爸却
．还在加班。
[58] 我喜欢游泳，弟弟却
．不喜欢游泳。
[59] 小明年纪不大，经验却．非常丰富。
[60] 这个蛋糕看起来不怎么样，味道却
．好吃。
[61] 这样的学习方式反而
．．会影响到我们的成绩。
[62] 妹妹做了错事，反而
．．姐姐挨了妈妈的骂。
2. “反而”“却”多用在谓语前，如果要放在谓语后，两者的后面必须有宾语
小句一般与“觉得、明白”等心理动词呼应。
[63] 想来当年这座山的小路又窄小又危险，现在两边拓宽了，爱风险的人们觉得
反而
．．失去了一些险象。
[64] 当人们一致认为打孩子不是良好教育，但我相信“打”却
．作为良好教育的一
种方式。
3. “‘反而’的构成‘不但不（没）……，反而……’格式，表示应该出现的
结果，没有出现，还出现了与预料相反的、也表示更近一步的结果。前一句的‘不但’
后必有否定词‘不（没）’，才能和后一句的‘反而’搭配”⑥。
[65] 爷爷的心脏病不但没有好起来，反而
．．越来越严重。
[66] 男朋友不但没高兴，反而
．．生气了。
4. “‘反而’如果用在后一分句中，与前一分句的‘如果、假如’等词共同构
成有假设条件的转折复句，有时候前一句的‘如果、假设’等词可以省略”⑦：
[67] 如果做饭时放鸡精过多，反而
．．对身体健康不好。
[68] 假如她这么做，效果反而
．．不好。
5. “却”可以用在复句后一分句的开头，表示转折关系，前一句中常用“虽然、
尽管”等词语。
[69] 妹妹喜欢跳舞，却
．跳得不怎么样。
[70] 尽管他有多么累，却．不愿意休息。
[71] 尽管他的心情很难过，却
．没有表现出来。
①
岑玉珍：《汉语副词词典》，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年，第 97 页。
②
岑玉珍：《汉语副词词典》，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 年，第 98 页。
9
 [72] 吃中药虽然苦，却
．可以治病。
上述从语义、句法和语用三方面分别考察了“反而”“却”“居然”“竟然”
“竟”的特点，我们以图表的方式来观察五个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异同。
表2 五个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比较
反而 却 居然 竟然 竟
语气较轻 √ √ √
语义强度
语气较重 √ √
使用范围较大 √ √
语义范围
使用范围较小 √ √
出乎意料 √ √ √
强调超出常理（表反
√ √ √
常义）
语义侧重点
语义 强调惊讶之感 √ √
表转折义 √ √
表对比义 √
褒义 √ √
感情色彩 中性 √ √ √ √ √
贬义 √
书面语 √ √ √ √ √
语体色彩
口语 √ √ √
副词 √ √ √ √ √
充当状语（一般放在
语法特征
谓语/动词/形容词前 √ √ √ √ √
边）
放在主语前 √ √
句法
放在主语后 √ √ √ √ √
放在谓语前 √ √ √ √ √
组合分布
放在谓语后 √ √
与某种连词或词语搭
√ √
配使用

10
第二章 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与学调查分析

一、 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与学的调查
（一） 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调查
1. 调查设计与实施
（1） 调查设计
本文的偏误调查是以问卷的形式，印尼大学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调查（见
本文的附录）考察并分析印尼大学生使用 5 个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偏误类型及原因。
学习者偏误问卷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学习者个人信息；第二部分汉语转折类
语气副词的测试。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测试共有四个题目类型，每个类型具有 10 个道
题。本文是以新汉语水平考试 1 至 6 级考试所改成的作为本文“印尼学习者的汉语
转折类语气副词教与学调查”的题目。
本文偏误问卷设置的具体情况如下：
表3 偏误问卷设置情况
序号 题目类型 题目数量
1 组词成句之题 10
2 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 10
3 填空题 10
4 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 10
组词成句之题和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由不完整的句子，需要被调查者写出一
个完整的句子。这个类型主要考察学习者对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句法情况以及基
本知识，从而可以知道哪些转折类语气副词是印尼大学生容易出现混淆的。
填空题需要被调查者选择恰当的转折类语气副词填空。这个类型主要考察学习
者对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掌握情况以及基本知识，从而可以知道印尼大学生对转折类
语气副词的掌握程度。
判断并改错之题的难度比其他类型的题高一些。这个题目类型是判断一个句子
是否正确，错误的句子需要被调查者改成正确的句子。这个题目类型主要考察印尼
学习者对转折类语气副词的使用能力及总体掌握情况，从而可以知道转折类语气副
词的哪一个方面是印尼学习者容易出现偏误。
（2） 调查实施
本文偏误调查的对象是印尼建国大学中文系二年级的学习者。笔者亲自到该校
的课堂发放问卷。发放问卷之前本人对个人信息、测试题和学习情况的调查进行说

11
明，并强调本文的调查问卷的主题是 5 个转折类语气副词。本文发放问卷 55 份，回
收的问卷有 42 份（76.36%），具体情况如下表：
表4 发放转折类语气副词问卷的情况
班 发放问卷 回收问卷 回收率
A班 20 14 70.00%
B班 18 14 77.78%
C班 17 14 82.35%
总共 55 42 76.36%
2. 调查结果统计
本文对回收的学习者调查问卷进行了整理，并对三个班的学习者的正误情况进行
了统计，具体情况如下表：
表5 三个班级学生问卷回答正误情况总表
正确 错误 其他
题目类型
数量 比例 数量 比例 数量 比例
（1）组词成句之题 148 35.24% 214 50.95% 58 13.81%
（2）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 247 58.81% 176 41.90% - -
（3）填空题 240 57.14% 164 39.05% 15 3.57%
（4）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 140 33.33% 103 24.52% 176 41.90%
以上表格 5 显示的数据分为三个部分：“正确”是被调查者回答正确的数量及其
比例；“错误”是被调查者回答错误的数量及其比例；“其他”是被调查者未回答及
其比例。通过上表我们可以看出组词成句之题与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的正确率最低，
分别为 35.24%与 33.33%。组词成句之题的错误率高达 50.95%，说明被调查者对转折
类语气副词的整体掌握程度不太理想。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虽错误率只 24.52%，但其
他率达到 41.90%，近一半被调查者放弃作答说明他们面对本次问卷最难的题目持有回
避的态度。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与填空题的正确率达到一半，分别为 58.81%与
57.14%。虽然这两种题的正确率达到一半，但是他们的错误也很高，这表示学习者对
转折类语气副词正确使用还需要进一步提高。从上面的表看到 4 种题的正确率不太好，
这表明学生没有掌握转折类语气副词。他们还需要更加了解什么是转折类语气副词。
下面将对测试题的四个部分分别介绍和分析。
（1）组词成句之题错误及统计
组词成句之题主要考察对汉语整句和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在句子的运用能
力。被调查者需要从一段以顺序被打乱的句子成分写出正确的句子，含有其中本文所
考察的 5 个转折类语气副词。这道题主要考察被调查者对 5 个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句法
的理解和掌握程度，下面的统计表是 42 名被调查者第一题的错误情况：

12
 表6 组词成句之题错误统计表
序号 班级 错误数量 错误率 主要考察方面
A班 4 28.57%
1 B班 7 50.00% 句法
C班 5 35.71%
A班 7 50.00%
2 B班 5 35.71% 句法
C班 6 42.86%
A班 10 71.43%
3 B班 8 57.14% 句法
C班 11 78.57%
A班 12 85.71%
4 B班 13 92.86% 句法
C班 7 50.00%
A班 11 78.57%
5 B班 8 57.14% 句法
C班 3 21.43%
A班 11 78.57%
6 B班 9 64.29% 句法
C班 7 50.00%
A班 14 100.00%
7 B班 14 100.00% 句法
C班 4 28.57%
A班 13 92.86%
8 B班 13 92.86% 句法
C班 14 100.00%
A班 9 64.29%
9 B班 11 78.57% 句法
C班 7 50.00%
A班 11 78.57%
10 B班 11 78.57% 句法
C班 7 50.00%
组词成句主要考察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句法，因此被调查者需要了解该副
词在句中的位置。表 6 显示三个班整体的错误率超过 50%，说明被调查者对 5 个转折
类语气副词句法的掌握程度有待提高。
13
 第 4、7、8、10 道题是这类测试题错误率偏高的题。第 4 道题正确答案是“活儿
是我们干的，受到表扬的却 ．是组长”，这道题 A 班与 B 班的错误比较多，回答正确的
学生只有 2 名和 1 名，但是 C 班的学生回答正确达到 50.00%等于一半的学生。这道题
的句子成分较为复杂，难度也随之提高，使大部分被调查者无法正确地回答。
第 7 道题正确答案是“我反而
．．没有以前爱学习了”，第 8 道题正确答案是“这个
成功反而
．．带来失败的感觉”。这两道题主要考察“反而”的句法。这道题的错误率 A
班和 B 班达到 100%。第 10 道题“我们很意外，她竟
．拒绝了他”，这道题的错误率最
高是 A 班和 B 班达到 78.57%，而 C 班的错误率只 50.00%。近一半的人数没有答对这 4
道题，说明对“却”、“反而”和“竟”的句法方面掌握得不好。
综上所述，我们也可以发现 C 班在组词成句之题的错误率比其他的班要少一些。
相反，A 班在这道题的错误率最高。本人在调查当中也在这三个课堂上听课。C 班的
老师是印尼人，但她在中国学习汉语国际教育硕士。发现了 C 班的老师在教学过程中
经常对语义和句法相近的汉语与印尼语进行对比，使用的教学媒介语大都是用印尼语，
但还尽量用汉语讲课。C 班老师以此方式无意识地培养学生的对比意识。C 班老师的
教学态度严谨，对学生的要求也比较高，使 C 班的学生掌握程度能够大大提高。A 班
的老师是中国老师，基本上在课堂过程使用汉语进行教学。因为学生的汉语水平不是
那么好，所以大部分的学生听不懂。另外，A 班的老师在课堂教学也不那么严格，所
以学生学习态度比较随意。
（2）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错误及统计
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主要考察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句子的运用能力，被调查者
主要把一些已准备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放在正确的位置。下面的统计表是 42 名被
调查者第二题的错误情况：
表7 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错误统计表
序号 班级 错误数量 错误率 答案 主要考察方面
A班 9 64.29%
1 B班 10 71.43% 反而 句法
C班 8 57.14%
A班 7 50.00%
2 B班 7 50.00% 竟然 句法
C班 8 57.14%
A班 8 57.14%
3 B班 4 28.57% 却 句法
C班 5 35.71%
A班 5 35.71%
4 竟 句法
B班 3 21.43%

14
 C班 5 35.71%
A班 7 50.00%
5 B班 8 57.14% 竟 句法
C班 5 35.71%
A班 4 28.57%
6 B班 8 57.14% 居然 句法
C班 4 28.57%
A班 7 50.00%
7 B班 3 21.43% 竟然 句法
C班 4 28.57%
A班 3 21.43%
8 B班 3 21.43% 反而 句法
C班 3 21.43%
A班 5 35.71%
9 B班 10 71.43% 竟 句法
C班 5 35.71%
A班 6 42.86%
10 B班 5 35.71% 居然 句法
C班 3 21.43%
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与组词成句之题考查方面是一样的，主要考察现代汉语转
折类语气副词的句法方面。选择最合适之题比组词成句之题难度降低，因为在这道题
被调查者这需要把以准备好的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词语放在正确的位置，因此，表 7 显
示出的错误率往往比组词成句之题低。
这类测试题错误率偏高的题目分别是第 1、2、3、9 道题。第 1、2、3、9 题主要
考察“反而”、“竟然”、“却”和“竟”的句法。B 班在第 1 题的错误率达到
71.43%、C 班在第 2 题的错误率达到 57.14%，A 班在第 3 题的错误率达到 57.41%，而
B 班在第 9 题的错误率达到 71.43%。在印尼语“反而”、“却”的句法、和语义是一
样的，所以学生有点模糊不知道这些词的用法。被调查者回答错误的“竟然”、“竟”
的题的主要原因是“竟”这个词很少用，他们只学过“竟然”的词，所以他们认为这
两个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用法是一样的，其实这两个也有细微差别。
（3）填空题错误及统计
填空题主要考察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方面，被调查者需要把一段没完
成的句子填上最正确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下面的统计表是 42 名被调查者第三题
的错误情况：

15
 表8 填空题错误统计表
序号 班级 错误数量 错误率 答案 主要考察方面
A班 5 35.71%
1 B班 6 42.86% 反而 语义
C班 4 28.57%
A班 2 14.29%
竟然/竟/居然/却
2 B班 3 21.43% 语义
C班 1 7.14%
A班 9 64.29%
3 B班 5 35.71% 竟/竟然 语义
C班 3 21.43%
A班 7 50.00%
4 B班 7 50.00% 却 语义
C班 7 50.00%
A班 2 14.29%
5 B班 1 7.14% 竟/竟然/居然 语义
C班 2 14.29%
A班 8 57.14%
6 B班 7 50.00% 居然/竟然 语义
C班 1 7.14%
A班 11 78.57%
7 B班 11 78.57% 竟然 语义
C班 6 42.86%
A班 7 50.00%
8 B班 7 50.00% 反而 语义
C班 4 28.57%
A班 11 78.57%
9 B班 8 57.14% 居然 语义
C班 10 71.43%
A班 9 64.29%
10 B班 7 50.00% 却 语义
C班 9 64.29%
填空题主要考察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这道题的难度往往比前两道题难，
主要是因为被调查者需要了解 5 个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才能回答正确。值
得注意的是大多数考察“竟然”和“居然”测试题的错误率最高，尤其是第 6、7、9
16
道题。这说明被调查者对“竟然”和“居然”语义方面的掌握情况不是那么好。“竟
然”与“居然”的语义、句法和语用差不多一样，经常在现代汉语近义词词典同一组
呈现，两个词的细微差别使学生无法辨别两者的用法，导致偏误。
第 6 题 为“你可真厉害，竟然
．．/居然
．．能听出来，我的确是沈阳人”，这道题可以
用“竟然”或“居然”来回答，因为这两个词能表达没有想到的事情。第 7 题为“这
么厚的书，你竟然
．．三天就看完了”，这段句子只能用“竟然”，因为“竟然”的句子
前面一般是客观逻辑，而后面是正面或反面的主观意愿。如果“居然”前面的句子一
般是说话人的主观意识，而后面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或结果。第 9 题为“居然
．．会发生
这种事，学校真是越来越复杂”，正确答案是“居然”，因为“居然”可以放在主语
前面，而“竟然” 与“竟”不能放在主语前面。
填空题比前两道题的难度高，因为 5 个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相近。正
如“竟然”和“居然”在印尼语中只用“di luar dugaan”,“tak disangka”等词
表示这个意思，而印尼语在很多语境中可以相互代替。填空题需要被调查者从 5 个现
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选择一个最恰当的词语，被调查者除了需要掌握该语义，也可
以靠自己的平时积累和语感选择正确的词语。这道题提供了一定的语境，被调查者通
过自己的语感可以辨别哪一个词语最合适。值得注意的是语义相近的词在教学中可以
提供一定的语境，让学生能够沉浸在汉语语境中体会那些语义相近的词的细微差别。
（4）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错误及统计
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主要考察学生对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三个方面（语义、句
法、语用）的综合运用能力。由于笔者的调研经验不足，有些被调查者的答案是把汉
语转折类语气副词之外的词语或句子改过来，而没有符合本文的研究目的与范围，本
文没有将该答案统计为错误。下面的统计表是 42 名被调查者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的
错误统计：
表9 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
序号 班级 错误数量 错误率 答案 主要考察方面
A班 10 71.43%
1 B班 8 57.14% 误、应该换“反而”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4 28.57%
A班 10 71.43%
2 B班 11 78.57% 误、应该换“竟然”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6 42.86%
A班 8 57.14%
3 B班 10 71.43% 正、也可以换“居然”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3 21.43%
4 A班 8 57.14% 正、也可以换“竟然”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17
 B班 9 64.29%
C班 4 28.57%
A班 10 71.43%
5 B班 11 78.57% 误、应该换“却”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14 100.00%
A班 12 85.71%
6 B班 13 92.86% 误、应该换“竟然”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13 92.86%
A班 11 78.57%
7 B班 11 78.57% 误、应该换“竟然”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5 35.71%
A班 10 71.43%
8 B班 12 85.71% 误、应该换“竟”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13 92.86%
A班 10 71.43%
9 B班 9 64.29% 正、也可以换“反而”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8 57.14%
A班 12 85.71%
10 B班 10 71.43% 误、应该换“竟” 语义、句法和语用综合掌握能力
C班 5 35.71%
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主要考察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综合掌握能力。通过表
9 可以看出第 1 题到第 10 题的错误率明显偏高，说明被调查者对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
副词三方面的综合掌握能力不理想。因为这道题的难度比较高，有不少的被调查者采
取回避态度，回答得不全，甚至放弃作答。
由于这个题目类型的错误率相当高，学生改错时各个有自己的答案，下面本文将
把 10 道题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进行具体分析：
第一道题：小米这样做不但不解决问题，却
．会影响团结。
此题的句子是错误的，应该是“小米这样做不但不解决问题，反而
．．会影响团结”，
这个句子必须用“反而”，因为这个句子含有结果意义，而“却”不含结果意义。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最高，分别为 71.43%和 57.14%。C 班的错误率最低，达到 28.57%。
A 班和 B 班错误率很高的原因是被调查者不懂这些词语的语义，导致错误率偏高。C 班
的的错误率比较少是因为 C 班的老师习惯于使用对比教学法来解释词汇的语义，对比
的教学法能使学生更了解某词的语义，又能养成学生对汉印词汇的对比意识。
第二道题：你也太粗心了，反而
．．连机票都没拿！

18
 此题的句子是错误的，应该是“你也太粗心了，竟然
．．连机票都没拿！”。一般
“竟然”用来表达不满意或责怪，而“反而”没有这样的表达意思。A 班和 B 班的错
误率最高，分别为 71.43%和 78.57%。C 班的错误率最低，达到 42.86%。A 班和 B 班的
错误率很高的原因是因为学生对该词的词义不太了解，这些语气副词的意思很相似，
但还是存在细微的差别。一旦遇到语义类似的词，就觉得模糊不知道该用哪个词才对。
此外，也有不少的被调查者回避回答这道题，没有回答全甚至放弃作答。
第三道题：规模这么大，竟然
．．保存得这么好，真了不起。
此题的句子是正确，也可以换成“规模这么大，居然
．．保存得这么好，真了不起”，
“竟然”、“居然”与“竟”都表示转折的意思也可以互换，但“竟”只能用于书面
语，而“竟然”和“居然”可以用在书面语和口语。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最高，分别
为 57.14%和 71.43%。C 班的错误率最低，达到 21.43%。C 班老师在教学中也强调了汉
语词汇的感情色彩和语体色彩，所以在用单音节的词像“竟”，会特别对该词语体色
彩更加留意。
第四道题：没想到竟
．在这儿碰到你，你也去上海？
此题的句子是正确，也可以换成“没有想到竟然
．．在这儿碰到你，你也去上海？”，
这道题跟第 3 题差不多一样，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最高，分别为 57.14%和 64.29%。C
班的错误率最低，达到 28.57%。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会那么高因为学生们懒得回答，
因为难度较高他们选择放弃作答。因 C 班老师重视汉语词汇语用的教学，使学生能够
回答正确这道题。

．．能带来好处。
第五道题：工作虽然累，反而
此题的句子是错误，应该是“工作虽然累，却．能带来好处”，“却”是用来表示
两种不一样的情况，而“反而”一般的第二句子是相反的结果。并且`，在这道题有
“虽然”，而“虽然”后面往往带有“却”字表示转折。C 班的错误率是最高达到
100%，说明在这道题没有一个被调查者回答正确。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也相当高，分
别为 71.43%和 78.57%。我们就能看出，三个班的学生在词语搭配或语块方面还有待
加强。
第六道题：他们希望通过饮酒让自己忘掉痛苦，反而
．．可实际上效果却正好相反。
此题的句子是错误，应该是“他们希望通过饮酒让自己忘掉痛苦，可实际上效果
却
．正好相反”，如果表示两种情况相反时，不能用“反而”只能用“却”，而“反而”
要用在含有结果意义的句子中。三个班的错误率相当高，A 班为 85.71%、B 班和 C 班
92.86%。为什么错误率很高？ 因为这道题同时使用两个转折类语气副词，增大此题
的难度，使学生很难判断正确的答案，所以错误率会很高。
第七道题：这是我来中国所一直追求的，没想到现在居然
．．实现了。
此题的句子是错误，应该是“这是我来中国所一直追求的，没想到现在竟然
．．实现
了”，“居然”的后面一般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而这道题“来中国所一直追求的”
表示希望能来到中国，所以后面的句子应该用“竟然”搭配。“竟然”的后面的句子
19
也能表示“没有想到”的意思。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最高，为 78.57%。C 班的错误率
最低，达到 35.71%。与第 1 题一样，C 班的学生因良好的教学，就能更加了解“竟然”
的语义。
第八道题：想不到他那样的人反而
．．会成功。
此题的句子是错误，应该是“想不到他那样的人竟
．会成功”，“竟”表示强调惊
讶之感，这道题表示这样的人不可能成功，但最后还是成功，使说话人感到很惊讶。
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最高，分别为 71.43%和 78.57%。C 班的错误率最低，达到 42.86%，
明显 C 班对该词的语义掌握得很好。
第九道题：我没说你，你倒却
．怪我了。
此题的句子是正确，也可以换成“我没说你，你倒反而
．．怪我”，这道题能用“却”
或“反而”是因为这两个词义是来表达转折义的意思，“你倒反而怪我”还包含责怪
的意义。三个班的错误率相近，分别为 71.43%、64.29%和 57.14%。从此题可以看出，
转折类语气副词引申义的教学，这样学生可以掌握“反而”还包含责怪之意。
第十道题：你却
．敢认为我抄了你的笔记。
此题的句子是错误，应该是“你竟
．敢认为我抄了你的笔记”，“却”表示不一样
的情况，不含结果意义，而这道题有责怪的句子，这样更合适使用“竟”。至于是否
可以用“竟然”，就需要看后面的搭配。此题是转折类语气副词加上单音节的“敢”，
因此需要用“竟”搭配。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最高，分别为 85.71%和 71.43%。C 班的
错误率最低，达到 35.71%。
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的错误率偏高的原因有如下几点：其一，被调查者对现代汉
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掌握情况不好，二年级学习汉语的时间较短，学过的转折类语气
副词也比较少，而学生没有掌握好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异同和用法，从而造成学生放弃
作答；其二，本文所调查的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 5 个词分别是新 HSK4、5 级的
词汇，对平均学习汉语时间为两年的学生来说难度可能高一些。再说，那些词在生活
当中出现的频率较低的词，所以造成学生不太了解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
句法和语用；其三，被调查者受到母语的干扰，所考查的 5 个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
词在语义、句法和语用存在着细微的差别，加上印尼语一般是一词多义，一个词能表
示几个词的语义，一般还可以互换。
整体来看，以上的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存在着“C 班优于其它班”的现象。虽然
在个别的测试题三个班的错误率相当，但 A 班和 B 班的错误率偏高，往往比 C 班的错
误率要高。至于 C 班优于 A 班和Ｂ班现象的原因有如下几点：其一，因为Ｃ班的老师
习惯用于对比教学法，该教学法能够提高学生对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语用能力。
其二，Ｃ班的老师给学生多样化的练习。这些练习帮助学习者能够更好地掌握现代汉
语词汇，尤其是存在细微差别词汇的用法。其三，C 班的老师在课堂使用多用汉语进
行交流，充分利用印尼语进行汉印对比教学，使学习者习惯地用汉语进行思维，并加
强汉印的对比意识。
20
 （二） 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调查
1. 调查设计与设施
本文的教学调查是以问卷、访谈与跟踪的形式考察印尼大学生教与学的情况。通
过问卷考察印尼学习者的教、学情况，而通过访谈与跟踪的形式考察教师在课堂的教
法、学习者在课堂上的表现及学习情况。印尼学习者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调查
（见本文的附录）共有 20 道题，主要考察教师在课堂前后所做的相关工作、课堂上
所遇到的困难及建议。印尼学习者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学习情况调查（见本文的附录）
共有 10 道题，主要考察学习者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遇到的困难、感想及学习策
略。
2. 调查结果统计
（1）教师教学情况统计
笔者对印尼建国大学 7 名中文系教师进行了调查，印尼建国大学中文系的个人背
景及信息如下：
表 10 教师背景及信息
序号 教师问题 选项 人数 百分比
25-35 岁 4 57.14%
1 年龄 36-45 岁 2 28.57%
46-55 岁 1 14.29%
印尼 6 85.71%
2 国籍
中国 1 14.29%
3 最高学历 硕士 7 100.00%
2-5 年 3 42.86%
4 教龄 6-10 年 1 14.29%
10 年以上 3 42.86%
是 7 100.00%
5 是否在中国学习或参加培训
否 0 0.00%
通过表 10 年龄在 25-35 岁的教师达到最高的人数，年龄 36-45 岁有 2 名教师，
而 46-55 岁的教师只有 1 名。被调查者为印尼建国大学中文系的教师，国籍为印尼
的教师占最多数，达到 85.71%，而中国国籍教师只有 1 名。大多数教师的最高学历
是硕士，占 100%。教龄在 2-5 年与 10 年以上的教龄达到近一半的总人数，而 6-10
年的教龄只有 1 名。7 名被调查的教师都曾在中国学习或者参加教师培训。本文对 7
名教师的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进行分析，具体的调查结果如下：

21
 表 11 教师教授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情况统计表
序号 问题 选项与答案 数量 百分比
A. 很重要 6 85.71%
1 您认为教新的生词时，给学习者一些例子重要吗？
B. 重要 1 14.29%
您认为教词义重要吗？ A. 很重要 4 57.14%
2
B. 重要 3 42.86%
您认为教词汇的用法重要吗？ A. 很重要 4 57.14%
3
B. 重要 3 42.86%
A. 很重要 2 28.57%
您认为教学习者词的词性重要吗？
4 B. 重要 4 57.14%
C. 一般 1 14.29%
直接法 2 28.57%
话语联结法 0 0.00%
翻译法 6 85.71%
比较法 7 100.00%
5 教生词时一般采取什么样的教学法？ 情景法 6 85.71%
类聚法 0 0.00%
语素义法 3 42.86%
联想法 2 28.57%
搭配法 6 85.71%
词义 6 85.71%
用法 7 100.00%
6 您使用的教学法，学习者一般能掌握什么？ 位置 1 14.29%
句法 4 57.14%
词性 1 14.29%
汉语>印尼语 3 42.86%
您认为教生词时，最好什么语言？
7 汉语<印尼语 1 14.29%
汉语=印尼语 3 42.86%
A. 很重要 4 57.14%
8 您认为给学习者一些练习重要吗？
B. 重要 3 42.86%
听写 6 85.71%
您经常给学习者什么样的练习？ 填空 6 85.71%
9
翻译 3 42.86%
改错句 7 100.00%
10 您觉得学习者最喜欢什么样的练习？ 听写 4 57.14%
22
 填空 1 14.29%
翻译 0 0.00%
改错句 3 42.86%
语素 1 14.29%
词义 2 28.57%
词性 1 14.29%
11 您认为副词教学应该从哪儿入手？
用法 6 85.71%
近义词对比 3 42.86%
使用范围 3 42.86%
反问语气副词 2 28.57%
转折类语气副 3 42.86%
词
12 语气副词有多种类，您认为哪种语气副词比较难？ 范围语气副词 3 42.86%
强调语气副词 1 14.29%
递进语气副词 1 14.29%
肯定语气副词 1 14.29%
反而 1 14.29%
在教学过程中，您遇到学习者对于掌握哪些转折类 却 3 42.86%
13 语气副词有困难？ 竟然 4 57.14%
竟 3 42.86%
居然 6 85.71%
语素 1 14.29%
在教学过程中，您认为上面有困难的转折类语气副 词义 0 0.00%
14
词，是在哪个方面？ 词性 2 28.57%
用法 4 57.14%
近义词对比 4 57.14%
使用范围 4 57.14%
您认为学习者学习转折类语气副词扽困惑主要原因
母语 5 71.43%
15 是什么？
词汇的元素 1 14.29%
学习策略 1 14.29%
教学策略 2 28.57%
写出句法 5 71.43%
16 在教学的过程中有没有对比汉语和印尼语？
用印尼语翻译 2 28.57%
直接发 1 14.29%
17 您认为转折类语气副词应该怎么教？
话语联结法 1 14.29%
23
 翻译法 3 42.86%
比较法 4 57.14%
情景法 5 71.43%
类聚法 1 14.29%
语素义法 2 28.57%
联想法 1 14.29%
搭配法 6 85.71%
您认为造成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偏误时什么？ 母语负迁移 5 71.43%
18
目的语泛化 2 28.57%
很有帮助 1 14.29%
您认为现在的教材对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有帮助
19 有帮助 3 42.86%
吗？
一般 3 42.86%
为了以后能让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更有效，您希望 多做练习 3 42.86%
学习者？ 多看书 4 57.14%
20
多些例子 4 57.14%
您希望教材？
多些练习 3 42.86%
通过表 11 我们能看出大多数教师认为教新的生词时，给学生一些例子极为重
要。印尼教师也认为教学生词义、用法、词性也很重要。被调查的教师也善于用比
较法、翻译法、情景法和搭配法，这些教学法能让学习者掌握好生词的语义和基本
用法。
印尼教师一般在讲课时使用汉语来进行教学，遇到学生不太懂的词才翻译成印
尼语。印尼确实很缺少汉语的语言环境，印尼汉语学习者的开口率很低，基本上用
汉语交流只发生在课堂上。被调查教师试图用汉语授课，是为了创造良好的汉语环
境，使学生能有更多的机会说汉语，体会汉语和自己母语在语音、词汇和语法的不
同之处。
而汉语教师原本要创造汉语学习环境，但过多地使用汉语教学也会带来弊端。比
如：学生无法理解新词汇的语义、从而学生积累的词汇也少了。教师也应该巧妙使用
印尼语进行有必要的解释，使用的汉语也应该以“i+1”的原则，也就是说符合当时
学生语言水平，并加上高一层难度的汉语。
（1）学生对教师教学信息反馈
笔者也对印尼建国大学 42 名中文系二年级学习者进行了调查，印尼建国大学中
文系二年级的学习者个人背景及信息如下：

24
 表 12 被调查者的个人情况
选项人数 比例
信息 选项内容 总共
A班 B班 C班 A班 B班 C班
性别 男 0 3 2 0% 21.43% 14.29% 12.20%
女 14 11 12 100% 78.57% 85.71% 90.24%
通过的新 HSK 级别 2级 0 0 0 0% 0% 0% 0%
3级 1 2 0 7.14% 14.29% 0% 7.32%
4级 6 0 1 42.86% 0% 7.14% 17.07%
5级 0 2 1 0% 14.29% 7.14% 7.32%
6级 0 0 0 0% 0% 0% 0.00%
没有 1 10 12 50.00% 71.43% 85.71% 70.73%
学习汉语的时间 两年以内 2 1 2 14.29% 7.14% 14.29% 12.20%
三年 2 0 3 14.29% 0% 21.43% 12.20%
四年 2 6 3 14.29% 42.86% 21.43% 26.83%
五年以上 8 7 6 57.14% 50% 42.86% 51.22%
在家使用的语言 印尼语 12 8 11 85.71% 57.14% 78.57% 75.61%
华语方言 2 6 3 12.29% 92.86% 21.43% 26.83%
在中国留学过 否 11 13 14 78.57% 92.86% 100% 92.68%
是 3 1 0 21.43% 7.14% 0% 9.76%
从表 12 我们可以看出未参加 HSK 考试的学习者达到 29 人（70.73%），从实地
调研中得知，原因主要是学生想考察自己的汉语水平，然后该校中文系学生毕业生
的必要条件是拥有至少近两年的新 HSK4 级以上的证书才能毕业。从学习实践可以看
出都超过 5 年以上了，大部分他们在高中已有汉语基础，为了提高他们的汉语水平
才选了中文系的专业，其中学习汉语为两年以内的学习者都是进了大学时才刚学过
汉语的。从在家使用的语言看出具有 11 人（26.83%）他们在家里使用华语方言，分
别为闽南语与客家语。这些学生或多或少从家里受过华语方言的影响而培养自己对
汉语的语感。通过表可以看出有一些学习者在中国留学过有 4 名学习者，因为无法
适应中国的环境，所以他们选择回印尼学中文系。从整体来看，以上的统计表反映
出被调查者的汉语水平都处于中级，以及高级阶段。
通过问卷的形式，本文也考察了该校 42 名二年级学习者的学习情况。学习者
学习转折类语气副词具体情况如下:
表 13 学生学习情况统计
序号 学生问题 选项 数量 百分比
反而 23 51.11%
1 下列词语你会用哪些？
却 13 28.89%

25
 竟然 14 31.11%
竟 1 2.22%
居然 6 13.33%
空 10 22.22%
A. 很难 5 11.11%
B. 难 29 64.44%
2 你认为语气副词难吗？
C. 不难 5 11.11%
空 4 8.89%
A.语义 8 17.78%
B.句法 13 28.89%
3 语气副词难在哪儿？
C.语用 26 57.78%
空 6 13.33%
A.很重要 12 26.67%
上面的词对你来说重要吗？ B. 重要 19 42.22%
4
C. 一般 6 13.33%
空 5 11.11%
A.一直用 2 4.44%
B.经常用 7 15.56%
你在汉语学习过程中经常使用这些词吗？ C. 一般 13 28.89%
5
D. 有时候用 13 28.89%
E. 没有使用 1 2.22%
空 6 13.33%
A.问老师 10 22.22%
B. 跟同学讨论 10 22.22%
C.看教材的解 9 20.00%
如果你遇到上面的词而你不认识、不会用的话，你通 释
6
常会怎么做？ D.查词典 14 31.11%
E. 上网 4 8.89%
其他 0 0.00%
空 7 15.56%
A. 用印尼语解 6 13.33%
释
7 你希望老师应该怎么教这些转折类语气副词？
B. 用简单的汉 6 13.33%
语解释

26
 C. 汉语和印尼 22 48.89%
语对照解释
D. 举几个典型 14 31.11%
的例子
其他 8 17.78%
A. 做练习题 21 46.67%
B. 对比 4 8.89%
你认为怎么练习，以后才能使用上面的语气副词？
8 C. 翻译 15 33.33%
D. 对话 20 44.44%
空 4 8.89%
A. 很有帮助 7 15.56%
B. 有帮助 23 51.11%
9 现在所使用的教材能帮助你学习语气副词吗？ C. 一般 5 11.11%
D. 有一点帮助 3 6.67%
空 4 8.89%
A. 有印尼语翻 11 24.44%
译
B. 多一些练习 20 44.44%
10 你希望教材及工具书怎么解释让你明白？ C. 多一些例句 18 40.00%
D. 解释词之间 9 20.00%
的异同
空 4 8.89%
调查结果显示，42 名印尼学习者认为对一些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掌握不
是那么好，只有“反而”的词被调查者会用或者已学过的词，占总人数 51.11%，其
他的词“却”、“竟然”、“竟”与“居然”分别占总人数的 28.89%，31.11%，
2.22%和 13.33%，说明学生对一些他们不常用的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掌握不太好，其
原因是：其一，根据《大纲》分别为乙级词和丁级词，而根据《新 HSK 词汇》分别
四级和五级，反映该词有一定的难度。其二，从两种语言的角度来看，汉语的“反
而”相当于印尼语的“sebaliknya malah”,“却”的印尼语是“tetapi”，“竟
然”、“竟”和“居然”的印尼语是“diluar dugaan”。而学生一般可能不会用这
些词，他们善于使用“没有想到”、“不能想象”，所以学生使用这些词的可能比
较少，而造成对该词的掌握不好。其三、因为语言环境让学生没有机会使用这些转
折类语气副词，所以遇到该用这些词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回避用这些转折类语气副词，
或使用高频词来代替。

27
 13.33%

17.78%

28.89%
57.78%

语义 句法 语用 空

图 1 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难度分析

从学生的角度来看，5 个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难度相当高。大多数学生
认为转折类语气副词的难度主要体现在语用和句法，认为语用方面很难理解的占总
人数的 57.78%、句法方面的占总人数的 28.89%。通过学生的偏误也能看出这两个方
面相当高，说明教师与学生应该注意语用和句法方面，可以将这两个方面作为教学
的重点和难点。
认为转折类语气副词重要的学生超过总人数的一半，然而学生在日常生活中转折
类语气副词的使用频率相当低。不到一半的学生认为在汉语学习过程中经常使用转折
类语气副词。这些调查结果能说明虽然转折类语气副词的难度很高，但大多数学生认
为转折类语气副词很重要。
学生遇到很难的转折类语气副词时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学习，比如：查词典或
看教材的解释，如果还不太了解学生会与同学讨论或者问老师。一半的学生更喜欢老
师用简单的汉语解释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或对比两种语言的转折类语气副词。又有
46.67%的学生认为做教材的练习题是好的方法。可见，学生具有积极的学习态度，学
生再需要利用好学习资源，需要用好的学习资源，进而培养自己的归纳总结能力，才
能掌握好转折类语气副词。

二、 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类型及原因分析
（一） 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类型
通过以上问卷偏误的统计与分析，本文发现 42 名被调查者的印尼学习者的偏误类
型主要表现在：语义的偏误、句法的偏误、语用的偏误。“语义的偏误”指的是因语
义掌握不好而产生的偏误，主要体现在“误用”和“遗漏”；“句法的偏误”指的是
因句法掌握不好而产生的偏误，主要体现在“错位”；“语用的偏误”指的是因语用
掌握不好而产生的偏误，主要体现在“感情色彩的偏误”和“语体色彩的偏误”。下
面分别为三大偏误类型进行具体的描述：

28
 1. 语义的偏误
（1） 误用。“误用”指的是学生使用不该用的转折类语气副词。以统计使用错误
的转折类语气副词，得到此类偏误率达到 37.45%。
[73] *同学们不但不支持我，却向我泼冷水。
[74] *妹妹居然小，不懂事。
[75] *一个脾气不好的人虽然不一定让人讨厌，但是反而很难跟人交朋友。
[76] *你可真厉害，却能听出来，我的确是沈阳人。
[77] *这么厚的书，你居然三天就看完了。
[78] *服务广场不但没有受到亏损，却多赚了许多。
[79] *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学校真是越来越复杂。
[80] *这样减肥虽然有一定的效果，反而很不健康。
以上的句子属于“误用”的偏误。被调查者都用了其他的转折类语气副词来回答。
造成此类偏误的原因是受到母语的干扰，学生也没有掌握好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用法，
然后在印尼语这些词的意思是相同，所以造成学生乱用不该用的词。
（2） 遗漏。“遗漏”指的是学生不使用该用的语气副词。以统计不使用该用的转折
类语气副词而造成的错误，得到此类偏误率达到 11.65%。
[81] *你也太粗心了，怎么连机票都没拿！
[82] *这是我来中国所一直追求的，没想到现在能实现了。
[83] *想不到他这样的人可以成功。
以上的句子都是属于“遗漏”的偏误。被调查者没有用任何的转折类语气副词，
而造成语法错误。这样的偏误原因是学生没有了解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用法，然后学生
怕用错这些词，所以选择没用该用转折类语气副词。
2. 句法的偏误
（1） 错位。“错位”指的是学生将语气副词在句中放错了位置。以统计考察句法测
试题偏误率，得到此类偏误率达到 35.59%。
[84] *我不解释还好，我一解释反而他更生气了。
[85] *我们约好八点的，竟然没想到她九点才到。
[86] *我说到这，竟大学生们给我鼓起掌来。
[87] *我们的人越来越多，却山上的石头越来越少。
[88] *我爱学习反而没有以前了。
[89] *反而这个失败带来成功的感觉。
[90] *在这儿居然碰到你真巧。
[91] *竟然王经理吧这次机会放弃了。
以上的句子都属于“错位”偏误。以“反而”和“居然”为例，转折类语气副词
一般放在主语后和谓语前，而“反而”与“居然”可以放在主语前。因为这些转折类

29
语气副词的句法相同，所以造成此类偏误的原因是学生对转折类语气副词句法特征的
掌握不太好。
（2） 搭配不当。“搭配不当”指的是因转折类语气副词搭配不当而产生的偏误。
以统计考察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用方面之题的偏误，得到此类偏误率达到 23.30%。
[92] *小米这样做不但不解决问题，却会影响团结。
[93] *工作虽然累，反而能带来好处。
以上的句子都“搭配不当”偏误，被调查者使用不正确的转折类语气副词来回
答，而造成句法错误。
3. 语用的偏误
（1） 感情色彩的偏误。“感情色彩的偏误”指的是因学生不掌握转折类语气副词的
感情色彩而产生的偏误。以统计考察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用方面之题的偏误，得到此
类偏误率达到 9.71%。
[94] *你也太粗心了，反而连机票都没拿！
[95] *我没说你，你倒竟然怪我。
[96] *你却敢认为我抄你的笔记。
（2） 语体色彩的偏误。“语体色彩的偏误” 指的是因学生不掌握转折类语气副词
的语体色彩而产生的偏误。以统计考察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用方面之题的偏误，得到
此类偏误率达到 4.85%。
[97] *想不到他那样的人反而会成功。
表 14 偏误类型及统计表

语义偏误 句法偏误 语用偏误

感情色彩偏 语体色彩偏
语用 遗漏 错位 搭配不当
误 误
偏 偏 偏 偏 偏 偏
比率 比率 比率 比率 比率 比率
误 误 误 误 误 误
第一
- - - - 30 8.82% - - - - - -
题
第二 16.47
- - - - 56 - - - - - -
题 %
第三 16.48 10.29
44 - - 35 - - - - -
题 % %
第四 20.97 11.65 23.30
56 12 - - 24 10 9.71% 5 4.85%
题 % % %

30
 37.45 11,65 35.59 23.30
总共 100 12 121 24 10 9.71% 5 4.85%
% % % %

（二） 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原因
通过对以上的偏误类型的分析，造成其偏误的主要原因有如下几点：
1. 母语负迁移的影响
印尼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经常用母语的思维方式来学习汉语。笔者认为这样的方
法是错的，汉语属于汉藏语系，而印尼语属于南岛语系，使汉印两种语言都有不同的
语言系统，在各方面存在着一定的区别,如印尼语的“di luar dugaan”，就能代表汉
语的“居然”、“竟然”、“竟”。汉印的句法也稍微不同，如 ternyata dia punya
kemampuan yang di luar dugaan orang (没想到他有别人没有的能力竟然
．．)，在汉语的
句法“竟然”不能放在谓语后，但在印尼语“竟然”放在谓语后。因为汉印尼语的句
法不同，所以导致“错位”的偏误。转折类语气副词还有感情色彩和语气色彩的区别，
而印尼语没有这样的限制，如“竟”在汉语是用来表达书面语，但是在印尼语没有
“竟”这个词，一般我们用“tak disangka”（没想到）。这时候学习者在学习使用现
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是经常会出现偏误，这都是因为母语负迁移的影响。按照以上
的偏误类型的分析，母语负迁移是造成偏误最主要的原因。
2. 目的语知识掌握不够
对于学习者来说汉语本身具有一定的难度。印尼的一个词能代表几个不同的转折
类语气副词。学习者不了解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句法，本文的调查发现许多学
习者，如：“我们的人越来越多，却
．山上的石头越来越少”，此偏误的原因是学习者不
清楚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句法。“却”不能放在主语前，而“反而”可以放在主
语前。因为“却”和“反而”的用法相似，在这种情况下会导致学习者有限的知识来
理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语义、句法和语用而出现偏误。
3. 学生学习策略的影响
语言环境对学习语言的学习者是最重要，对于印尼学生学习汉语在非目的语的环
境下就有一定的难度。他们只是在课堂上能用汉语交流，课下也只能用印尼语交流。
印尼学习者对汉语的态度不容乐观，因为他们更倾向于用印尼语聊天、使用印尼语的
思维来学习汉语。因此，印尼学习者不敢地说汉语，总觉得自己不会说汉语。他们对
自己的汉语水平没有自信，遇到难题时就选择回避作答。汉语和印尼语本来是从不同
语系，可见，印尼学习者普遍不太重视两种语言的异同。因此，学习者遇到难得题目
就选择回避作答。学习者选择回避作答因为他们怕他们写的答案是否正确，通过现代
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研究回避作答的学习者超过一半。下面是印尼学习者回避作答
的比率。

31
 表 15 学习者回避作答率
回避作答
数量 比率
组词成句之题 58 13.81%
选择最合适的位置之题 - -
填空题 15 3.75%
判断正误并改错之题 176 41.90%
总共 249 59.46%
4. 教师教学策略的影响
笔者使用一周的时间旁听了印尼建国大学中文系二年级的综合课，进一步了解该
校教师和学生课堂教学的真实情况。从实地调研得知 A 班和 B 班的老师讲课时只用翻译
法来讲课，A 班的老师用简单的汉语来解释新的生词，而 B 班的老师有时用汉语也有时
使用印尼语来解释新的生词。这两个班出现很多偏误是因为他们只翻译生词，而没有
对意思相同的生词来做对比。因为这个原因而产生学习者对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掌
握程度相当差。
相反，C 班优于其它两个班的主要原因是 C 班老师教学方法较为独特，重视语言对
比和练习的多样化。这样的教学法能培养学生的对比意识。笔者进一步了解到，C 班教
师曾在中国读汉语国际教育硕士，多次参加海内外教师培训。可见，C 班教师的教学风
格深深影响着学生的学习策略。对比教学法和多样化的练习能够培养学生对汉语和印
尼语的对比意识。
5. 教材及工具书释义不明确
本文查了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词典——《1700 对近义词语用法对比》；《汉语副
词词典》；《现代汉语八百词》；印度尼西亚词典《印度尼西亚-汉语-印度尼西亚实用词
典》；被调查者使用的词典软件——《Pleco 汉英语词典》。
表 16 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释义统计表
转折类语 释义
气副词 《1700 对近义 《汉语副词词 《现代汉语八 《印度尼西亚- 《Pleco 汉英语
词语用法对 典》 百词》 汉语-印度尼西 词典》
比》 亚使用词典》
反而 On the Instead; on [副]表示跟前 (conj) On the
contrary; the contrary 文意思相反或 sebaliknya contrary;
instead 出乎预料之 malah instead
外，在句中起
转折作用

32
 却 But [副]表示转折 (adv) tapi; Step back;
-
tetapi; namun drive back
居然 Unexpectedly; Unexpectedly [副]表示出乎 (adv) di luar Unexpectedly;
actually; to 意料 dugaan ; tak actually; to
one’s tersangka one’s
surprise surprise
竟然 Unexpectedly; Unexpectedly 竟 (adj) di luar Unexpectedly;
to one’s dugaan; tak to one’s
surprise; disangka surprise;
acctually actually
竟 Unexpectedly 表示出乎意 (adj) di luar Unexpectedly;
-
料；居然 dugaan actually
通过以上的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解释，我们可以看出这些词典每个转折类
语气副词的解释存在一定的偏差。学生一般使用自己的语感来判断汉语词义，印尼语
和汉语的关系可以说是“一词多义”，几个转折类语气副词可以翻译成相对应的一个
印尼语词汇。因此，学生对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理解也会有偏差，造成了学生在判断转
折类语气副词的词义的偏误。
从表 16 可以看出，普通词典的释义过于简单，容易导致混淆。其中的解决办法是
释义后面可以加上注释，引起学习者的注意力。此外，学习者应该在教师的陪同下选
择好的学习资源，不容直接应用词典上的词义。在学习环境和资源有限制的情况下，
学生能够利用已有的学习资源。换句话说，教师应引导学生“使用好的学习资源”，
并“好好儿地使用已有的学习资源”。

33
 第三章 面向印尼学习者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策略

通过以上偏误与教学调查分析，本文将从教师、学生、教材及工具书的角度提出
相关的建议。教师需要创造良好的汉语语言环境、重视汉语和印尼语的异同，并重视
练习多样化和层次化。学生应该增强对汉语的态度、增强语言对比意思和多方培养汉
语的思维。教材及工具书需要不断地改善，仔细给转折类语气副词简单的注释。

一、 改善教师教学方法
（一）创造良好的汉语语言环境
教师应该创造良好的汉语语言环境，比如教师使用汉语来讲课，提高学习者的汉
语输入能力，也可以让学生用汉语回答问题并交流来提高汉语输出能力。在教学过程
中，如教师尽量创造设出汉语语言环境，尤其是针对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
学习者能体会出在中国学习汉语，用汉语进行思维。在课堂上创造良好的汉语环境是
好的，预期同此，也要适当使用印尼语来解释和对比。这样就能够避免印尼学习者在
学习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偏误。
（二）重视汉语和印尼语的异同
教师应该重视汉语和印尼语的异同来进行比较，教师也要解释清楚汉印的重点和
难点。比如: 教师在教转折类语气副词时可以猜测学生对这些词的难点而会产生的偏
误，而在讲课应该重视汉语与印尼语的对比。通过两种语言的比较，学习者会了解在
印尼语里面有几种相近的词语及表达方式，并了解每个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本体
的异同之处。当然，两种语言的比较为了能够显出井井有条的教学还应该从语义、句
法和语用入手。
（三）重视练习多样化和层次化
通过调查研究发现，学习者在学习转折类语气副词的过程当中需要多练习，学习
者也应该在日程生活中运用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因此，教师该给学习者多样和
具有层次化的现代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练习。比如：积极练习，半积极练习和应用
性联系像填空题和划线，如：
1.积极联系，包括填空题和划线题。
填空题：（用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填空）
妹妹_______小，不懂事。
这么厚的书，你_______三天就看完了。
连线题：（用划线来回答正确的答案）

34
 老师_____没来· ·居然
_____老师没来· ·竟然
2.半积极练习，包括组词成句和完成句子。如：
组词成句：（写出正确的句子）
这次机会 把 王经理 竟然 放弃了
不合理 竟然 要求 答应 他 了 那么 的
完成句子：（使用已给的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来回答）
反而 却 竟然 竟 居然
同学们不但不支持我，_______向我泼冷水。
这么厚的书，你_______三天就看完了。
3.应用性练习，包括短文表达练习（短文表达练习就是老师给学生一副画和一些生
词，然后学生使用已给的条件写出短文）和会话练习（会话练习就是让两个学生使用
转折类语气副词来做一段会话，这样也会练学生的口语表达）。通过练习和实践，学
生应反复使用转折类语气副词，这样才会加强并巩固课堂上所知识。

二、 完善汉语教材及工具书
(一)避免过于简单地释义
汉语教材应该避免过于简单释义，为了学习者会更加注意某个词跟其他的词的异
同，教材可以使用标志或者一些符号说明特征的差别。教材在生词板块可以同时出现
印尼语的几个释义，并在该词加上特殊符号，如：却★：“tapi（但是）、tetapi
（但是）、namun（但是）”。在语法讲解板块可以比较仔细地进行词语分析，应从
语义、句法和语用入手。这样的释义及词语分析会使学习者了解“却”的意思，通过
这样的办法能够减轻教师教学负担，能够提高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的效果
（二）释义提供典型的例句
教材的释义应该提供典型的句子、能代表它的特征、句子越短越好。这样学习者
才会易学、易记、易理解。简单地背起来，如：
居然我考了 100 分 = 我竟然考了 100 分

“居然”可以放在主语前，
而“竟然”不能放在主语
前。

35
 教材中的重点词以公式的形式对两个近义词进行注释，也以卡通小提示对两个近
义词进行注释。这样的教材，除了从生词注释仔细的解释，教师和学习者都能看出来
转折类语气副词的细微差别。
（三）中外教师联合编写针对性教材和工具书
中国和印尼教师联合编写针对性教材和工具书。编写教材和工具书是两个国家的
语言专家、汉语和印尼语研究者、印尼一线教师为理想的状态。中国和印尼教师负责
自己语言解释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异同、典型例句，然后将两个语言进行对比。工具书
应该突出两个语言的不同点和异同点，这样才会消除印尼学习者对现代汉语转折类语
气副词的偏误。总而言之，中外教师使用自己的语言、专业的知识和教学经验编写具
有针对性、使用性强的工具书。

36
 结 语

本文以 5 个转折类语气副词为研究对象，以偏误分析理论来进行研究。本文首先
先从语义和句法两个方面对印尼学习者学习转折类语语气副词进行研究。其次，通过
偏误问卷分析印尼学习者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偏误及原因。再次，通过教师和学生
问卷分析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的真实情况。最后，从教师、学生、教材及工具书的方
面提出转折类语气副词的教学建议。
本文通过偏误分析得出印尼学习者使用转折类语气副词所产生的偏误可以分为三
个类型：语义偏误，主要的偏误包括语用和遗漏的偏误、句法偏误，主要包括错位和
搭配不当的偏误、语用偏误，主要包括感情色彩和语体色彩的偏误。产生的偏误主要
原因是：母语负迁移的影响、目的语知识掌握不够、学生学习与教师教学策略的影响。
本文从这两个方面提出相关的建议：第一方面改善教师方面，主要包括创造良好
的汉语语言环境、重视汉语和印尼语的异同和重视练习多样化和层次化。第二方面教
材及工具书，主要包括避免过于简单的释义、释义提出典型的例句和中外教师联合编
写针对性教材和工具书。
由于本人的专制知识有限，对印尼学习者学习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研究不够
深人。因而，希望今后的研究者将本文的研究成果作为参考，并进行深入地研究。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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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附 录

（印尼建国大学硕士论文调查证明书）

40
 （印尼大学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偏误调查）
您好！
我叫许佑菱(Oktaviani)，是沈阳师范大学的一名硕士生，这是一份关于学习汉语专责类语气
副词的调查问卷，您的回答将可以帮助我们发现什么方法对学习汉语最有效。在回答问卷时，请您
反思一下您个人对这些方法的看法。请仔细阅读每一个题目，圈出最符合您实际情况的那个选项。
答案没有对错之分，您只需要选择最符合您的答案就可以。我们保证您的回答只用于此项研究，我
们将对您的个人信息严格保密。您真实的个人回答是本次研究成功的保证，谢谢您的帮助！
性别：（ 男 / 女 ）
年龄：_______岁
学习汉语的时间：_______
曾经在中国学习汉语吗？( 是/ 否 )
在家平时说什么语言：
新 HSK 考级：_______
学习汉语的目的：_______________
一、 把这些汉语词语写出正确的句子
1．这么 小明 听见 没 居然 大 声音
答案：
2．这次机会 把 王经理 竟然 放弃了
答案：
3．居然 碰见 这儿 真巧 在 你
答案：
4．我们 表扬 受 干的 组长 是 活儿 却 的
答案：
5．不合理 竟然 要求 答应 他 了 那么 的
答案：
6．却 多吃 没有 面包 了 饱 感觉 两个 你
答案：
7．没有 反而 以前 爱 学习 了 我
答案：
8．反而 成功 带来 感觉 失败 这个 的
答案：
9．这么 笨 怎么 竟 你 的 话 她 相信
答案：
10．意外 很 他 我们 拒绝 她 了 竟
答案：
二、选择最合适的位置
1. 我 A 不解释还好，我 B 一解释 C 他 D 更生气了。（ ）
反而
2. 我们 A 约好 B 八点的，C 没想到她 D 九点才到。（ ）
竟然
3. 笼子里的老虎 A 羡慕外面老虎的 B 自由，C 外面的老虎 D 羡慕笼子里老虎的舒适。（ ）
却
4. A 我说到这，B 大学生们 C 给我鼓起掌来 D。（ ）
竟
5. A 我们的人 B 越来越多，C 山上的石头 D 越来越少。（ ）
却
6. 就那么 A 一会儿功夫 B，你 C 要五十万 D。（ ）

41
 居然
7. 那么 A 让人头疼的事情 B，妈妈 C 很轻松地 D 解决了。（ ）
竟然
8. A 他 B 不仅不怪我，C 热情 D 欢迎我。（ ）
反而
9. 我 A 不明白 B，C 我 D 要被赶走。（ ）
竟
10. 你 A 赶来 B 参加我的婚礼 C，我 D 很高兴。（ ）
居然

三、用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填空
1. 同学们不但不支持我，_______向我泼冷水。
2. 这样不合理的要求小李_______答应了。
3. 妹妹_______小，不懂事。
4. 一个脾气不好的人虽然不一定让人讨厌，但是_______很难跟人交朋友。
5. 没想到她_______会说出那么令人伤心的话。
6. 你可真厉害，_______能听出来，我的确是沈阳人。
7. 这么厚的书，你_______三天就看完了。
8. 服装广场不但没有受到亏损，_______多赚了许多。
9. _______会发生这种事，学校真是越来越复杂。
10. 这样减肥虽然有一定的效果，_______很不健康。
四、判断下列的语气副词的正误，并改正确的语气副词。
1. 小米这样做不但不解决问题，却会影响团结
答案：
2. 你也太粗心了，反而连机票都没拿！
答案：
3. 规模这么大，竟然保存得这么好，真了不起。
答案：
4. 没想到竟在这儿碰到你，你也去上海？
答案：
5. 工作虽然累，反而能带来好处。
答案：
6. 他们希望通过饮酒让自己忘掉痛苦，反而可实际效果却正好相反，
答案：
7. 这是我来中国所一直追求的，没想到现在居然实现了。
答案：
8. 想不到他那样的人反而会成功。
答案：
9. 我没说你，你倒却怪我了。

42
 答案：
10. 你却敢认为我抄你的笔记。
答案：
（印尼大学汉语转折类语气副词学习情况调查）。
1. 下列词语你会用哪些（会用的打“√”、可多选）
反而（ ） 却（ ） 竟然（ ） 竟（ ） 居然（ ）
2. 你认为语气副词难吗？
A.很难 B.难 C.不难 D.容易 E.很容易
3. 语气副词难在哪儿？（可多选）
A.语义 B.句法 C. 语用
其他：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 上面的词对你来说重要吗？
A.很重要 B.重要 C.一般 D.不太重要 E.不重要
5. 你在汉语学习过程中经常使用这些词吗？
A.一直用 B.经常用 C.一般 D.有时候用 E.没有使用
6. 如果你遇到上面的词而你不认识、不会用的话，你通常会怎么做？（可多选）
A.问老师 B.跟同学讨论 C.看教材的解释 D.查词典 E.上网
其他：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7. 你希望老师应该怎么教这些转折类语气副词？（可多选）
A.用印尼语解释 B.用简单的汉语解释
C.汉语和印尼语对照解释 D.举几个典型的例子
其他：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8. 你认为怎么练习，以后才能使用上面的语气副词？(可多选)
A.做练习题 B. 对比 C.翻译 D. 对话
其他：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9. 现在所使用的教材能帮助你学习语气副词吗？
A.很有帮助 B.有帮助 C.一般 D.有一点帮助 E.没有帮助
10. 你希望教材及工具书怎么解释让你明白？ （可多选）
A.有印尼语翻译 B.多一些练习
C.多一些例句 D. 解释词之间的异同
其他：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3
 （印尼大学汉转折类语气副词教学调查）
您好！
我叫许佑菱(Oktaviani)，是沈阳师范大学的一名硕士生，这是一份关于学习汉语专责类语气
副词的调查问卷，您的回答将可以帮助我们发现什么方法对学习汉语最有效。在回答问卷时，请您
反思一下您个人对这些方法的看法。请仔细阅读每一个题目，圈出最符合您实际情况的那个选项。
答案没有对错之分，您只需要选择最符合您的答案就可以。我们保证您的回答只用于此项研究，我
们将对您的个人信息严格保密。您真实的个人回答是本次研究成功的保证，谢谢您的帮助！

性别： 年龄： 最高学历：

是否在中国学习/参加培训： 教龄：
E-mail（保密）：
1. 您认为教新的生词时，给学生多一些例子重要吗？
A.很重要 B.重要 C.一般 D.不太重要 E.不重要
2. 您认为教词义重要吗？
A.很重要 B.重要 C.一般 D.不太重要 E.不重要
3. 您认为教词汇的用法重要吗？
A.很重要 B.重要 C.一般 D.不太重要 E.不重要
4. 您认为教学生词的词性重要吗？
A.很重要 B.重要 C.一般 D.不太重要 E.不重要

5. 教生词时一般采取什么样的教学法（可多选）
□直接法 □翻译法 □情景法 □语素义法 □搭配法
□话语联结法 □比较法 □类聚法 □联想法
6. 您使用的教学法，学生一般能掌握什么？（可多选）
□词义 □用法 □位置 □句法 □词性
7. 您认为教生词时，最好使用语言的比率是（总共 100%）
汉语（ ） 印尼语（ ）
8. 您认为给学生一些练习重要吗？
A.很重要 B.重要 C.一般 D.不太重要 E.不重要
9. 您经常给学生什么的练习？（可多选）
□听写 □填空 □翻译 □改错句 □其他___________
10. 您觉得学生最喜欢什么样的练习？（可多选）
□听写 □填空 □翻译 □改错句 □其他___________
11. 您认为副词教学应该从哪儿入手？（可多选）
□语素 □词义 □词性 □用法 □近义词对比 □使用范围

12. 语气副词有多种类，您认为哪种语气副词比较难？ （排序 1、2、3……）

□反问语气副词（何必） □强调语气副词（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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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折语气副词（反而） □递进语气副词（甚至）
□范围语气副词（尽量） □肯定语气副词（也许）

13. 在教学过程中，您遇到学生对于掌握哪些转折类语气副词有困难？（可多选）

反而（ ） 却（ ） 竟然（ ） 竟（ ） 居然（ ）

14. 在教学过程中，您认为上面有困难的转折类语气副词，是在哪个方面？（可多选）

□语素 □词义 □词性 □用法 □近义词对比 □使用范围

15. 您认为学生学习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困惑主要原因是什么？（可多选）

□母语 □词汇的元素 □学习策略 □教学策略 □ 其 他

_________________
16. 当您教转折类语气副词时，是否在教学的过程中有没有对比汉语和印尼语？（写例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怎么对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7. 您认为转折类语气副词应该怎么教？（可多选）
□直接法 □翻译法 □情景法 □语素义法 □搭配法
□话语联结法 □比较法 □类聚法 □联想法
18. 您认为造成转折类语气副词的偏误是什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19. 您认为现有的教材对转折类语气副词有帮助吗？
□很有帮助 □有帮助 □一般 □不太有帮助 □没有帮助
20. 为了以后能让转折类语气教学更有效，您……
希望学生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希望教材及其他工具书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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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 记

三年的留学时光即将要结束，回首这三年的学习，我收获良好，不论在学习上还
是在中国生活上，情爱的家人、老师们和朋友们都给予我鼓励和支持。此刻，我心里
装着深深地感谢。
走进沈阳师范大学，我很荣幸也很幸运能够跟随我的导师傅赢老师。三年的学习
时光里，傅老师一直鼓励我，耐心地指导我。因为您的鼓励与支持，我才能顺利完成
学业。您的教诲我牢牢地记在我心里，您是我心目中的优秀汉语老师。谨向傅赢老师
表示真诚的谢意。
我也要感谢沈阳师范大学所有的老师们：王素梅老师、董萃老师、金学丽老师、
傅赢老师、邓海燕老师、林雪飞老师、张玥老师、刘越峰老师、刘晶晶老师、柳福女
老师、江丹老师等。没有您们的教导与鼓励，现在我就没有今天的结果，在此向老师
们表示谢意。
我还要感谢我的感谢我的男朋友和朋友们。在这段时间一起度过美好的留学时光。
有了你们的陪伴我的生活就美好。最后，感谢在印尼的家人与朋友们，默默的支持与
鼓励我。
这三年的留学是我生活中最难忘的经验，在这三年里我收获的不仅仅只有专业知
识，还有很珍贵的回忆。
祝大家每天幸福、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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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简介

个人情况：
姓名 ：许佑菱（Oktaviani）
性别 ：女
出生年月：1993 年 10 月 31 日
国籍 ：印度尼西亚

教育经历：
2011 年 9 月-2015 年 7 月 Binus University（印尼建国大学）中文系
获文学学土学位
2015 年 9 月-2018 年 6 月 沈阳师范大学 语言应用语言学（对外汉语研究方向）
获文学硕士学位

工作经历：
2014 年 9 月-2015 年 1 月 在 Analie Language Center 补习班中文教师

社会实践：
2016 年 6 月 3-4 日 参加国家留学基金委“感知中国•辽宁情”2016 年中国政府奖学金
社会实践和文化体验活动
2016 年 8 月 3-18 日 参加华文教育 • 华文教师证书培训班（广州）
2016 年 12 月 15 日 参加学校的汉语角“书法”表演
2017 年 7 月 22-8 月 5 日 参加华文教育 • 华文教师证书培训班（西安）

奖励情况：
2015年第二届辽宁省外国人汉语大赛（优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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