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卷 第 5 期 天津建设科技 建筑工程

2022 年 10 月 Tianjin Construc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Constructional Engineering

多元线性回归的地应力场反演分析及应用
王志云 1， 于 申 2， 李守巨 2， 杨朔明 1， 樊可为 1
（1. 大连海洋大学海洋与土木工程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3；
2. 大连理工大学 工业装备结构分析国家重点实验室，辽宁 大连 116024）

【摘 要】：基于地应力场的线性叠加原理，建立了地应力场 3 个主应力的线性回归方程。通
过定义地应力场反演的目标函数，对目标函数的极小化求导，建立求解回归系数
的超定线性方程组。采用有限元方法，数值模拟了自重应力和 3 种构造应力场工
况下观测点的 3 个主应力。根据现场观测的 5 组地应力观测数据，反演确定了线性
回归方程的回归系数。研究结果表明，反演预测的地应力场与观测值基本一致，
验证了所提出方法的有效性。
【关键词】：地应力场；反演预测；多元线性回归；岩体；围岩

TU475
【中图分类号】： C
【文献标志码】： 1008-3197（2022）05-43-04
【文章编号】：
【DOI 编码】：10.3969/j.issn.1008-3197.2022.05.012

岩体内的初始应力场直接影响隧道和硐室围岩 地应力场的多元回归分析反演方法，建立了基于最小
的稳定性；因此，合理确定地下岩体的应力场对隧道 二乘法原理的地应力场参数计算的法方程的系数矩
围岩稳定性评估和支护衬砌结构参数选取至关重要。 阵；周春华等[2]以鄂西某隧道工程为例，对地应力场反
在漫长的地质年代地壳构造运动作用下，岩层会产生 演方法及围岩稳定性进行了分析；谢洪强等[3] 对锦屏
褶皱、弯曲、断裂和错动，使得岩层种除了自重产生的 水电站坝区初始地应力场进行了回归反演分析；李永
应力场之外，还会有 2 个水平方向的构造应力和 1 个 松等[4] 研究了深圳抽水性能电站的应力场反演方法，
垂直方向的构造应力。构造应力的大小和方向也可 提出了 4 种荷载工况下的加载方法；何少云等[5] 基于
能会随着埋深的增加而发生变化；作为一种最简单的 地应力实测结果，采用多元线性回归方法和三维有限
假设，认为构造应力的大小不随深度的增加而变化， 差分法，研究了某水电站地下厂房区域的初始地应力
是一个常数。该假设可能使地应力的拟合精度下降， 场反演问题；徐中卫等[6]采用多元回归方法、神经网络
但也使得地应力场反演算法的复杂程度大大降低，得 和遗传算法 3 种方法，研究了蟠龙抽水蓄能电站地下
到的地应力场分布结果也基本上满足工程建设精度 工程区域的初始地应力场反演问题；李守巨等[7～8]采用
要求。郭喜峰等[1] 以清远抽水性能电站为例，研究了 优化算法研究了地下厂房岩体应力场的反演问题。
本文提出一种基于求解超定线性方程组的地应
收稿日期：2022-04-03 力场反演方法，建立地应力场多元线性回归的数学模
课题项目：国家重点基础研究发展计划资助项目（2015CB057804）
型，根据现场观测地应力场数据，反演确定线性回归
王志云（1980 - ），女，辽宁大连人，博士，副教
作者简介：
授，研究方向为岩土力学。 方程的系数，采用有限元模型模拟得到某地下厂房区

43
 建筑工程
第 32 卷 第 5 期 天津建设科技 Constructional Engineering

域的整体应力场分布。 主应力方向构造应力的回归系数；Ly 为水平小主应力

1 地应力场多元回归反演分析方法 方向构造应力的回归系数；Lt 为垂直构造应力的回归

为确定地下岩体内的初始应力场和进行开挖后 系数。

的围岩稳定性，采用水压致裂法或应力解除法进行地 同理，也可以得出该观测点的水平大主应力和小

应力现场测试，一般需要几个钻孔，以便对测试结果 主应力的回归方程

相互验证。某地下厂房处于微风化花岗岩岩体内，在 SR l = L z S l1 + L x S l2 + L y S l3 + L t S l4 （2）

DH008 钻孔内布置 5 个观测点，每个观测点观测 3 个 SR s = L z S s1 + L x S s2 + L y S s3 + L t S s4 （3）

主应力数值，共 15 个观测数据。假设岩体内任意观测 式中：下标 l、s 分别表示水平大主应力、水平小主

点的 3 个主应力分别与岩体的自重（工况 1）、大主应 应力，其他符号含义同式（1）。

力方向（有限元模型 x 坐标）的构造应力（工况 2）、小 岩体地应力场反演的目的在于使经过回归分析

主应力方向（有限元模型 y 坐标）的构造应力（工况 3） 得到的所有观测点 3 个主应力与现场观测值的残差平

和垂直方向（有限元模型 z 坐标）的构造应力（工况 4） 方和最小，定义目标函数 J

5 5
有关。根据现场观测，大主应力方向为 N30E；因此， min J = ∑[ ( S
i=1
i
mv - SR iv ) ]2 + ∑[ ( S
i=1
i
ml - SR il ) ]2 +
有限元计算模型取 x 坐标方向为 N30E，y 坐标方向为 5 （4）

N60W，z 坐标方向为垂直向上。这样，在有限元计算
∑[ ( S
i=1
i
ms - SR ) ]
i
s
2

模型边界上，x、y、z 方向均为主应力方向，与坐标轴平 式中：i 表示第 i 个观测点，i=1，2，3，4，5；Sm 为主应

行的有限元模型边界上没有剪应力。见图 1。 力现场观测值。
为求解该极小值，未知数为回归方程的回归系
ρ ρ=0 6 MPa
z 数，令目标函数 J 对于回归系数的导数等于 0，根据复
x 合函数求导规则，推导出
a）工况 1 b）工况 2 L z S iv1 + L x S iv2 + L y S iv3 + L t S iv4 = S m （i=1，
i
v 2，3，4，5）（5）
5 MPa
L z S il1 + L x S il2 + L y S il3 + L t S il4 = S m（i=1，
i
l 2，3，4，5） （6）
L z S is1 + L x S is2 + L y S is3 + L t S is4 = S m（i=1，
i
s 2，3，4，5） （7）
ρ=0 3 MPa ρ=0

z
一个观测孔有 5 个观测点，每个观测点 3 个主应

y 力观测值，一共 15 个方程，4 个未知数，方程的个数大

c）工况 3
图1 4 种典型荷载工况简化加载模型
1.1 地应力场多元线性回归的数学模型
基于多元回归分析的基本原理，以第一个观测点
的垂直主应力为例，将垂直主应力的回归计算值 SRv
作为函数，把有限元在 4 种荷载工况下分别计算求得
的该观测点垂直主应力计算值 Sv1、Sv2、Sv3、Sv4 作为自变
量，则该观测点地应力的垂直主应力线性回归方程
SR v = L z S v1 + L x S v2 + L y S v3 + L t S v4
式中：Lz 为岩石自重的多元回归系数；Lx 为水平大
d）工况 4 于未知数的个数，属于超定方程组。MATLAB 软件为
解决超定方程组问题提供了数值计算精度的保证。
根据地勘报告和地应力现场观测结果，确定岩体基本
力学参数：密度 2 600 kg/m3、弹性模量 9.2 GPa、泊松比
0.27、抗压强度 65.3 MPa。初步假定 3 个方向上的构
造应力作为有限元数值模拟所需假定的边界条件：垂
直方向构造应力 5.00 MPa、水平大主应力方向构造应
力 6.0 MPa、水平小主应力方向构造应力 3.0 MPa。
（1） 1.2 工况 1 有限元模拟计算
采用岩体实测密度、弹性模量和泊松比，计算在

44
 建筑工程
Constructional Engineering 王志云，等：多元线性回归的地应力场反演分析及应用 第 32 卷 第 5 期

自重作用下所产生的自重应力场。其中，有限元模型 个方向的主应力见表 3。
表3 有限元计算工况 3 不同观测点 3 个方向的主应力
底部施加垂直位移为零约束，dz=0；在与 x 轴垂直的两
水平大主 水平小主
个平面施加 x 方向位移为零约束，dx=0；在 y 轴垂直的 观测点 埋深/m 垂直应力/MPa
应力/MPa 应力/MPa

两个平面施加 y 方向位移为零约束，dy=0。在自重应 １ 53.2 ０ 1.11 3.0

２ 65.7 ０ 1.11 3.0
力作用下，岩体内的垂直地应力随埋深的变化
３ 79.4 ０ 1.11 3.0
σ v = ρgh （8） ４ 93.5 ０ 1.11 3.0
５ 101.2 ０ 1.11 3.0
g 为重力加速度；
ρ 为岩石的密度；
式中： h 为埋深。
水平地应力随埋深的变化 1.5 工况 4 有限元模拟

μ 取岩体密度为 0，在模型顶部施加 5 MPa 的局部

σ hm ax = σ h min = ρgh （9）
1-μ 压力；在与 y 方向垂直的两个边界面施加位移为零约
式中：μ 为岩石的泊松比。 束，dy=0；而与 x 方向垂直的两个边界面施加位移为零
σv、σhmax 和 σhmin 都是主应力并且水平方向的两个 约束，dx=0；在有限元模型的底部施加垂直位移为零
主应力大小相等。有限元计算不同观测点 3 个方向的 约束，dz=0。不同观测点 3 个方向的主应力见表 4。
主应力见表 1。 表4 有限元计算在工况 4 不同观测点 3 个方向的主应力
表1 有限元计算工况 1 不同观测点 3 个方向的主应力 水平大主 水平小主
观测点 埋深/m 垂直应力/MPa
水平大主 水平小主 应力/MPa 应力/MPa
观测点 埋深/m 垂直应力/MPa
应力/MPa 应力/MPa
１ 53.2 5.0 1.85 1.85
1 53.2 1.38 0.51 0.51
２ 65.7 5.0 1.85 1.85
2 65.7 1.71 0.63 0.63
3 79.4 2.06 0.76 0.76 ３ 79.4 5.0 1.85 1.85
4 93.5 2.43 0.90 0.90 ４ 93.5 5.0 1.85 1.85
5 101.2 2.63 0.97 0.97 ５ 101.2 5.0 1.85 1.85

1.3 工况 2 有限元模拟计算 1.6 超定方程组求解

取岩体的密度为 0，在与 x 方向垂直的两个边界 根据地应力场多元线性回归的数学模型和 4 种工
面施加均匀分布 6 MPa 的构造应力；而与 y 方向垂直 况下有限元数值模拟结果，确定地应力场多元线性回
的两个边界面施加位移为零约束，dy=0；在有限元模 归超定方程组系数矩阵。
型的底部施加垂直位移为零约束，dz=0。不同观测点 A × L = Sm （10）
3 个方向的主应力见表 2。 式中：A 为超定线性方程组的系数矩阵（15×4）；L
表2 有限元计算工况 2 不同观测点 3 个方向的主应力
为回归方程的系数矢量（4×1）；Sm 为现场观测数据矢
水平大主 水平小主
观测点 埋深/m 垂直应力/MPa
应力/MPa 应力/MPa 量（15×1）。
1 53.2 ０ 6.0 2.22
2 65.7 ０ 6.0 2.22
超定方程组的系数矩阵是根据式（5）～（7）及表
3 79.4 ０ 6.0 2.22 1-表 4，得到 MATLAB 格式的系数矩阵，排列顺序依
4 93.5 ０ 6.0 2.22
5 101.2 ０ 6.0 2.22 次为观测点 1 垂直主应力在 4 个工况有限元计算值、
1.4 工况 3 有限元模拟计算 大主应力在 4 个工况有限元计算值、小主应力在 4 个
取岩体密度为 0，在与 y 方向垂直的两个边界面 工况有限元计算值；观测点 2、观测点 3、观测点 4、观
施加均匀分布 3 MPa 的构造应力；而与 x 方向垂直的 测点 5 的 3 个主应力 4 个工况有限元计算值。
两个边界面施加位移为零约束，dx=0，在有限元模型 另外一种计算回归方程系数的方法是将式（10）
的底部施加垂直位移为零约束，dz=0。不同观测点 3 两端同时左乘系数矩阵 A 的转置矩阵 AT。

45
 建筑工程
第 32 卷 第 5 期 天津建设科技 Constructional Engineering

AT A × L = AT S m （11） L x S is2 + L y S is3 = S m is - L z S is1 - L t S is4（i=1，2，3，4，5）（15）

经过变换后，式（11）的系数矩阵为 4×4 方阵，直 同样根据 5 个观测点的水平大主应力和小主应力
接求解该线性方程组就可以得到回归方程的系数。 数据，求解 10 个超定方程组，得到另外两个回归系数
2 工程应用 Lx=0.859 4 和 Ly=0.604 4。

在钻孔编号 DH008 不同高程布置 5 个地应力测 为验证所得应力场参数的精度，根据表 5 中垂直

试点，每个观测点观测到的 3 个主应力，该组观测数据 地应力现场观测数据，线性拟合得到垂直地应力随埋

是地应力场反演的依据。见表 5。 深的变化
表5 DH008 地应力场现场观测数据 σ v = 4.569 + 0.025 6h （16）
测点 埋深/m
垂直主应力/ 水平大主 水平小主 对比式（16）和表 5 中反演所得到的垂直构造应力
MPa 应力/MPa 应力/MPa
１ 53.2 6.1 6.4 5.6 可以发现，反演分析和拟合分析所得到的垂直方向的
65.7 6.2 7.2 5.7
２
构造应力分别为 4.59、4.57 MPa，说明反演方法所得到
３ 79.4 6.4 8.1 6.0
４ 93.5 7.0 9.4 6.6 的地应力场参数是十分准确的。回归反演确定的构
５ 101.2 7.3 10.2 6.9 造应力：垂直方向应力为 4.593 5 MPa、水平大主应力
地应力场多元线性回归超定方程组的右端项（列 为 5.156 4 MPa、水平小主应力为 1.813 2 MPa，将回归
向量）是根据表 5 按照顺序与系数矩阵排序相对应：观 分析反演得到的回归系数和有限元计算得到的表 1-
测点 1 的垂直主应力、大主应力和小主应力；观测点 表 4 带入到式（1）~式（3），得到 5 个观测点地应力反演
2、观测点 3、观测点 4、观测点 5 的垂直主应力、大主应 预测值。见表 6。
表6 地应力反演预测值
力和小主应力，即 Sm 列向量。于是，超定方程组的解
垂直主应力/ 水平大主 水平小主
的 MATLAB 表达式为
测点 埋深/m
MPa 应力/MPa 应力/MPa
１ 53.2 5.95 8.0 5.98
L = A\S m （12） ２ 65.7 6.27 8.12 6.10
79.4 6.62 8.25 6.22
采用 MATLAB 软件，求解地应力场线性回归分析 ３
４ 93.5 6.98 8.39 6.36
超定方程组，得到 4 个线性回归系数。 ５ 101.2 7.17 8.45 6.43

由于地应力现场观测误差的存在，直接求解超定 3 结论
方程组得到的解有时偏离工程实际。考虑到在地应 1）采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方法，建立了地应力场
力现场测试中，垂直主应力的精度最高，采取如下策 回归分析的数学模型，基于有限元数值模拟方法和现
略求解：根据垂直主应力的观测数据，先确定与垂直 场观测的地应力数据反演确定了地应力场参数。该
地应力相关的两个回归系数（Lz 和 L）
t ；再根据水平大 方法为准确估计该区域的地应力场三维分布特性提
主应力和小主应力的观测数据，确定另外两个回归系 供了依据，为后期地下厂房的围岩稳定性评估奠定了
数（Lx 和 Ly）。从表 2 和表 3 可以看出，工况 2 和工况 3 基础。
对垂直主应力没有任何影响；因此，将式（5）简化为 2）计算结果表明，反演分析和拟合分析所得到的
L z S + L t S = S （i=1，2，3，4，5）
i
v1
i
v4
i
mv （13） 垂直方向的构造应力分别为 4.59、4.57 MPa，说明反演
根据 5 个观测点的垂直主应力数据，可以列出 5 方法所得到的地应力场参数是十分准确的。相对比
个线性方程，求解该超定方程组，求出两个回归系数 而言，垂直地应力场构造应力拟合精度最高，最大相
Lz=0.982 7 和 Lt=0.918 7 后，式（6）和式（7）改写为 对误差＜2%；水平小主应力方向的构造应力最大误
L x S il2 + L y S il3 = S m il - L z S il1 - L t S il4（i=1，2，3，4，5）（14） （下转第 49 页）

46
 建筑工程
Constructional Engineering 张 阳，等：砖混结构中内横墙拆除改建方法
稳定性不够的缺点，能更好地保证内横墙拆除后新增
结构构件形成可靠传力及连接体系，更好地提高结构
稳定性和整体性。
在构造柱及双梁托换结构加固实施的基础上，对
不满足结构安全及抗震承载力要求的墙体构件实施
加固。
4 结语
经加固实施后的主体结构满足抗震复核验算要
求及构造措施提高一度的设防要求。在内横墙拆除
改建条件下加设双托换梁承重，能够确保楼盖板原传
导至内横墙的恒荷载及活荷载的承载力稳定性；使用
钢筋探测仪探明原楼板钢筋位置后进行楼板打孔，确
保不对原楼板钢筋产生破坏且能够保证双托换梁、新
增钢筋混凝土双壁柱（构造柱）及肩梁绑扎支模后的
混凝土浇筑工序实施。此加固方法克服了原有内横
墙拆除改为采用同轴线位置设置单根钢筋混凝土梁
（上接第 46 页）
差＜7%，水平大主应力方向的构造应力拟合精度有
一定的误差。
3）本文仅给出了基于单个钻孔 5 个观测点地应力
观测数据反演得到的地应力场数据；多个观测孔现场
观测数据时，反演方法与单孔的反演地应力场方法类
似，只不过随着数据增多，超定方程组的行数更多，线
性回归方程的系数个数不变，观测数据有时可能会出
现冗余，甚至有些观测数据相互不协调或者相互矛盾
的情况。
4）由于岩体地质构造运动的复杂性和不确定性，
在某个方向上的构造应力可能不是常数，即有限元计
算模型边界上的侧压力（构造应力）分布可能不是矩
形，而是一个梯形分布，这时就会增加线性回归方程
系数的个数，但会使得反演预测精度进一步提高。
□■
参考文献：
[1]郭喜峰，尹健民，刘元坤，等 . 清远抽水蓄能电站地应力场有
第 32 卷 第 5 期
承重稳定性和整体性不够的缺点，能更好地保证内横
墙拆除后形成可靠传力及连接体系，提高了结构稳定
性和整体性。
□■
参考文献：
[1]刘梦然 . 建设工程绿色施工及技术应用[M]. 南京：江苏科学技
术出版社,2016.
[2]GB 50702—2011，砌体结构加固设计规范[S].
[3]JGJ 116—2009，建筑抗震加固技术规程[S].
[4]张 阳 . 一种在多层砖混建筑中内横墙拆除改建的施工结
构[P]. 天津市：CN214835038U，2021-11-23.
[5]GB 50011—2010，建筑抗震设计规范（2016 年版）[S].
[6]GB 50010-2010，混凝土结构设计规范（2015 年版）[S].
[7]GB 50003—2011，砌体结构设计规范[S].
限元回归分析[J]. 长江科学院院报，2008，25（5）：55-58.
[2]周春华，郭喜峰，周黎明，等 . 鄂西某隧道地应力场回归分析
及其对工程稳定性影响[J]. 长江科学院院报，2008，25（5）：
59-62.
[3]谢红强，肖明砾，何江达，等 . 锦屏水电站坝区初始地应力场
回归反演分析[J]. 长江科学院院报，2008，25（5）：50-54.
[4]李永松，尹健民，艾 凯，等 . 地应力回归分析方法与工程应
用实例[J]. 长江科学院院报，2006，23（4）：41-43+46.
[5]何少云，何 军，胡紫航，等 . 文登抽水蓄能电站地下厂房初
始地应力场反演分析[J]. 水电与抽水蓄能，
2021，
7（1）：
79-84.
[6]徐卫中，胡光平，周曙光，等 . 蟠龙抽水蓄能电站地下厂房区
初始地应力场反演方法比较分析[J]. 水力发电，2019，45（8）：
55-58+106.
[7]李守巨，张 军，刘迎曦，等 . 基于优化算法的岩体初始应力
场随机识别方法[J].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2004，23（23）：
4012- 4016.
[8]李守巨，刘迎曦，王登刚 . 基于遗传算法的岩体初始应力场反
演[J]. 煤炭学报，2001，26（1）：13-17.
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