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新闻界 ２

０１１
．０６
　 新闻史研夯　

【
文章编号】 １
００２—５６８
５（２
０１　
１）０６一Ｏ１
　１
７—０
７　

史沫特莱的若干历史悬疑　
口 张 威　
（
山 东大 学 威 海 环 境 新 闻与 国际 传 播 研 究 中 心 ，
威海 ，
２６４
２０９）
　

［
摘要】 作为 ２
０世 纪二三十年代的来华采访的著名美 国记者，史沫特 莱在中国具有深远 的影响 。５０
　
年 前 ，西方 右翼 人 士 曾认 为 她是 “国际 间谍 ”，
但 苦 于 无证据 而 无 法给 她 定罪 。近 年 来 ，
某 些 西方 学者 重提　
史 沫特 莱的 “间谍 ”问题 ，
使 这 个 历 史悬 案 更加 复杂 。本 文探 讨这 些 问题 ，
并 对 史沫特 莱的传 奇 经 历和 复　
杂性 格 作 了分析 。
　
［
关 键 词 】 史 沫特 莱 ；间谍 ；中 国新 闻史　

Ａｇｎｅｓ
　Ｓｍ ｅｄｌ
ｅｙ：Ｓｏｍ ｅ　Ｈｉ
ｓｔｏｒｉ
ｃａ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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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ｉｅｓ
　

ＺＨＡＮＧ　Ｗ ｅ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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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ｔｕｄ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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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ａｉ
，２６
４２０９）
　

Ａｂｓ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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Ｋｅｙ　Ｗ ｏｒｄｓ：Ａｇｎｅ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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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ｅｓｅ　Ｊｏｕｒ
ｎａｌｉ
ｓｍ　

【
中图分类号】
　 Ｇ２１
０　 【
文献标识码】 Ａ　

史沫特 莱（
Ａｇｎｅ
ｓ　Ｓ
ｍｅｄ
ｌｅｙ，１
８９２－１
９５０）
历来是个 争　 传》是记录 中国革命的史诗。
　
议 人 物 。在 “三 Ｓ”中 ，
她 在 中 国逗 留 的时 间 最长 ，
在政 　 然 而 ，史 沫 特 莱 的 这 些 作 为 并 未 使 她 获 得 殊 荣 ，
　
治舞台上最活跃 ，
甚至 ，
她 还是 最 为 高 产 的 战 地 记 者 。
　 尽管 国内将史沫特莱尊 为 “中国人民之友 ”、“美国进　
在 １
９３０年代的上海 ，
史沫特莱的角色举足轻重。她与　 步作家”，
但她的地位远不及 声名 显赫 的斯诺 ，
甚至还　
鲁迅 、
宋 庆龄 曾是密友 ，
她将一 批 “
左 翼 ”国 际 反 战 人　 略逊于斯特 朗。史沫特莱 既未像斯诺那样 ，
在 得到中　
士介绍到革命阵营 ，
其 中包 括 记 者 斯 诺 、伊 罗生 ，医生　 国盛 赞 的 同时 也 被 其 母 国所 接 受 ，
也 不 像 斯特 朗 一 样　
马海德 、白求恩 、柯棣华 ，
新西 兰社会 工作者路 易 ・
艾　 在美 中之间的政治纠葛 中毁誉参半 。史沫特莱受到了　
黎以及共 产国际代表李 德 （
Ｏｔｔ
ｏ　Ｂｒ
ａｕｎ）。
　 这些人均不　 来 自东西 方的双 重压力 ，
一 方面 ，
西 方舆论界 认为她　
同程 度地 帮助了中国革 命。史沫特莱 曾赴延安访 问毛　 是 “共 产 主 义 宣 传 家 ”，
“国 际 间 谍 ”，另一 方 面 ，
共 产 国　
泽 东 等众 多 的 中 共 领 袖 ，
她在 “
西 安 事 变 ”中通 过 电 台　 际和 中共对 她也有 严辞批评 ，
她的桀 骜不驯 、特立独　
以英德两种语言 即时 报道事件真相 ，为世界瞩 目，
她　 行为诸多人士所 诟病。１
９３６年 ，
史沫特 莱与宋庆龄的　
曾游说斯迪尔将军 （
Ｊｏｓ
ｅｐｈ
　Ｓｔ
ｉｌ
１）让 美国政府供给 中共　 争吵使她 失去 了首访红 区的机会 ，１
９３８年 ，史沫特 莱　
军需物 品，
　她的报告文学　中国革命 的战歌）
）和（
侏 德　 几乎是被毛泽东口 出了延安 ，１
９４１年 ，她 带着 一身病　

【
收稿 日期 】 ２０１１－０３—２０　
【
作者简介 】 张威 ，山 东大学威 海环 境 新 闻与 国际传播研 究中心主 任 、
新 闻学教 授 。
　
ｌ１７　
新闻史研窍　 国际新闻界 ２
０１　
１。
０６　

痛 离 开 了 中 国 ，１
９４９年 ，在 “冷 战 ”的 寒 流 中 ，
她 告 别　 自１
９３０年 以 来 就 是 一 个 “无 指 定 具 体 任 务 的 苏 联 潜　
了故 乡美 国 ，
次 年 在 英 国逝 世 。
　 伏 间谍 ”
　
在 她 去 世 后 的 ５０多 年 中 ，东 西 方 的 政 治 格 局 已　 １
９４９年 ２月 １
０日 ，美 国 军 方根 据 一份 冗长 的 有　
经发 生 了根 本 变 化 ，
随 着 苏 联 社 会 主 义 的 解 体 和 莫 斯　 关 苏 联 间谍 网的 报 告 ，
指 控 史 沫 特 莱 是 苏 联 间 谍 。其　
科共产 国际档案 的解密 ，已经沉寂多年的史沫特莱又　 中 的一 个 证 据 是 ：
史 沫 特 莱 在 上 海 曾介 绍 日本 新 闻 记　
开始 浮现 。历史学家 关注的焦 点在于 史沫特 莱的身　 者尾崎秀实和间谍佐尔格认识 ，
而尾崎后来 与佐尔格　
份 — — 她 究 竟 是 一 个 革 命 的激 进 分 子 、共 产 党 员还 是　 一

起 回到 日本从 事 间谍 活 动 。美 国各 家 报 纸 都 在 头 版　
世 界 性 的 间 谍 ，抑 或 是 三 者 的混 合 ？ 她 与 中 共 的 龃　 新 闻上刊登 了史沫特莱 、佐尔格和尾崎秀实的照片 ，
　
龉与她的坎坷经历究竟有多少联系？
　 与 佐 尔 格 案 件 有 关 联 的 史 沫 特 莱 被 当 作 “苏 联 间谍 ”
　
而遭受谴责。
　
史 沫 特 莱 迅 速 召 开 了记 者 招 待 会 ，
宣 称 自已 既 不　
间谍之 疑　
是 共 产 党 员也 不 是 任 何 国家 的 间 谍 ，她 说 ：
　
麦克阿瑟将军对我进行诬陷 ，
是 因为他 有一项法　
史 沫特莱 首次 被指控为 “间谍 ”发生 在 １
９１８年 ，
　 律 作 保 护 ，这 项 法 律 规 定 军 高 级 军 官 不 能 被 控 谎 言　
她 因参 与 支 持 印度 民族 解放 运 动 遭纽 约 警 方 逮 捕 ，
罪　 罪 。所 以 ，
我 得说 麦 克阿 瑟将 军 是 小 人 和懦 夫 。我 现 在　
名是 ：
试 图煽 动 印 度 反 英 叛 乱 的 德 国 间谍 。这 次 指 控 ’
　 对他说 ，
放 弃你 的豁 免 权 ，
我 要 控 告 你 犯 有诽 谤 罪 ！”
　
的 结 果 是 ，史 沫 特 莱 很 快 去 了 德 国 ，
在 那 里 真 正 卷 入　 当时 的 美 国报 纸 几 乎 都 卷 入 了这 场 纷 争 ，
…　些 左　
了社 会 主 义 运 动 ，
并 成 为 一 名 记者 。
　 派 报 纸 支 持 史沫 特 莱 。迫 于舆 论 压 力 ，
又 由于 没 有 确　
第二 次指控发生在 １
９４６年 ，即 冷 战 初 起 时 。 当　 凿 的 证 据 ，美 国 军 方 收 回 了对 史 沫 特 莱 的 指 控 。
　
时，
一 批 从 中 国撤 回美 国 的 “中 国通 ”受 到 了政 府 右 翼　 １
９４９年 ２月 １
９日衄 约 时 报　的 一 则 报 道 说 ：
　
势 力的诘 难和调查 ，
其 中包括斯诺 、斯特 朗、鲍威 尔、
　 今晚军方公开承认 ，
发 表 关 于 在 日本 和 中 国 的 共　
拉铁摩尔等 ，
而 史沫 特 莱 则 首 当 其 冲 。 联 邦调 查 局对　 产 党 间谍 具 有 “哲 学 意 味 ”的 报 告 是 “失 敬 ”的 。军 方　
她跟踪监视 ，
调查 的最终 目的是要证 明史沫特 莱是共　 说，
没 有 证 据 支 持 美 国 作 家 史 沫 特 莱 小 姐 曾是 间 谍 网　
产党 员，
或者是苏联特务。美国共产党 员、国际专栏撰　 成 员的 指 控 。艾 斯 特 上 校 坚 定 地 宣称 ，“
没 有 汪据 在　
稿人惠特克 ・
钱伯斯 （
Ｗｈｉ
ｔｔ
ａｋｅ
ｒ　Ｃｈａ
ｍｂｅ
ｒｓ）是史沫特莱　 手”
就发表 指控史 沫特莱女 士这类人的 声明 ，
并 非 是　
的主要揭发者 ，他 在 １
９４５年 向联 邦调查局指称 史沫　 军 方 的政 策 。他 强调 他 并 非 说 没 有 关于 史沫 特 莱 女 士　
特莱是共产党 员 ，
但在 １
９４９年 又改 口说没有 材料证　 的 证据 ，
只是 说 “
发表报告时 ，
证 据 不 在 我们 手里 ”。艾　
明，
但 认 为 她 至 少是 共 产 党 的 同情 者 。 史沫 特 莱 的共　 斯 特 上 校 说 ：“没 有 确 凿 的 证 据 就 给 人 戴 帽 子 加 以 惩　
产 党 员身 份 很 快 就 被 澄 清 了 ，
事 实上 ，
她 与 美 国共 产　 罚，
不是 美 国政 府 的政 策 。”
　
党 的 关 系很 糟 糕 ，
早在 １
９３７年 ，美共　 人 １
３报》就 宣　 尽 管史沫 特莱逃脱 了对她的间谍指控 ，
但她 在美　
称她不是共产党员。
　 国 的 公 众 形 象 已 经 大 打 折 扣 。 她 不能 公 开演 讲 ，
难 ｆ　
笼 罩 在 史 沫 特 莱 头 上 的 间谍 阴 影 很 大 程 度 上 与　 发表文章 ，
生存也发生 了问题 。她决定 重返 中国，
但因　
她在 １
９３０年 代 同 苏 联 特 工 佐 尔 格 （
Ｒｉｃ
ｈａｒ
ｄ　Ｓｏ
ｒｇｅ）
的 密　 为她 的 “间谍 ”嫌 疑 ，官方 不 给 她 护 照 ，在 她 的 抗 争 下 ，
　
切相关。
　 １
９３１年 ，
共 产 国际 驻 中 国 负责 人希 莱 雷 ・
努　 她 终 于 获 得 了 为 期 一 年 的 限 制 性 签 证 ，但 只 能 去 英　
伦斯 （
中文牛兰）夫妇在上海租界被特务逮捕后 ，
佐尔　 国、
法 国和 意 大 利 。１
９４９年 １１月 ，
她前往英 国，
在 伦 敦　
格通过史沫特莱进行 了一系列营救活动 ，
史沫特莱建　 等待前往 中国的签证 ，
几个月后在 一次手术后逝世 。？
　
立 了“保护努伦 斯委 员会 ”，
其 中包括 宋庆龄 、斯诺等　 美国给 史沫特 莱的一年签证是 有预 谋的 ，
众议院　
名人。在强大的国际舆论下 ，
蒋介石释放 了努伦斯夫　 非 美活动 调查委 员会 已经安 排 了 １
９５０年 ｌ
０月的大　
妇，
在史沫特莱名 声大振 的同时 ，
她也被视为“苏联 间　 陪 审 团 ，让 史 沫 特 莱 届 时 接 受 审 判 。 史 沫 特 莱 是 幸 运　
谍”。
　在 １
９４０年代美 国的反共潮流中 ，
史沫特莱的 中　 的，
她 离开美 国不久 ，
麦卡锡主义就 掀起 了狂澜 。联邦　
国往 事 被 揪 了出 来 ，麦 克 阿 瑟 的 驻 日情 报 官 查 尔 斯 ・
　 调查局对 中国通的指控不断升级 。最典 型的案子是对　
威洛比将 军 （
Ｃｈａ
ｒｌｅ
ｓ　Ｗｉ
ｌｌ
ｏｕｇｈ
ｂｙ）在研究佐尔格档案时　 拉铁 摩尔的审 判 ，他被扣 上了 “俄 国谍报机 关头 目”
　
发 现 了 与 史沫 特 莱 有关 的材 料 ，
这 些材 料 被 一 些 反 共　 的红 帽子 ，尽管最后他 被宣判无罪 ，
但 他却被迫 离开　
分 子利用 ，
并在公开 出版物　实话　杂志 上称 史沫特莱　 美 国。史沫特莱心 中的美围死灭了。她诲希望 ｆ中英　
１１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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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闻史研窍　

建 交 后 她 能 合 法 地 从 英 国 回到 中 国 ，
那 个 日期 是 １
９５０　 刷 公 司 ”主 人 剥 夺 艾 萨 克 斯 的 全 权 ，
并 把 这 些 权 利 赋　
年 １
０月，
但是 史沫特莱在 当年 ５月 ６日就去 世了。
　 予 另一 位 可 靠 的 美 国 公 民 ，
最 好 是 史 沫 特 莱 … …“
　
在史沫特莱去 世后的 ３Ｏ年中 ，对她的 间谍 指控　 在解密的档案 中还 有另一封信 函——　宋庆龄致　
逐渐式微。虽然 ，
最 初 那 个 指 控 她 间谍 罪 的 威 洛 比 曾　 共产 国际王明　，
其 中，
宋也提到过史沫特莱为共产国　
撰写　上海阴谋）
）
　 一书披露 史沫特莱 的“真面 目”，
但　 际工作 ，
宋指出 ：
“实际上这里的人认为她是共产国际　
总 的来 说 ，
这 个 红 色记 者 的过 去 是 无 法 追 究 了 。然 而 ，
　 的 代 表 ”。
　
在 １
９８０年 代后 ，西 方 两 个 史 沫 特 莱 的 传 记 作 家 重 新　 史 沫 特莱 为 共 产 国际 工 作 并 不 是秘 密 。至 于 将 史　
掘 开 了这 个 历史 之 谜 。１
９８８年 ，
麦 金 农夫 妇 （
Ｊａｎｉ
ｅｅ＆　 沫 特 莱定 为 “
共 产 国际 间谍 ”，
就 要 看 这 个 “间 谍 ”的 含　
Ｓｔ
ｅｐｈｅ
ｎ　Ｍａｃ
Ｋｉｎｎｏ
ｎ）发表的 （
（
史沫特莱 ：
一个 美国激进　 义是 怎样 界定。宣扬共 产主义、为共 产国际做事 与身　
分子的生平和时代》 讲述 了史沫 特莱间谍案的始末 ，
　 体 力行 地 加 入 共 产 国 际 的情 报 组 织 是 有 明显 区 别的 。
　
其结论是那些指控颇不可信。２０
０５年 ，另一位作家鲁　 当年美 国联 邦调查局花 了 ５年的时 间给史 沫特莱定　
斯・
普莱斯 （
Ｒｕｔ
ｈ　Ｐｒ
ｉｃｅ
） 却 认为 ，史 沫 特 莱 确 实 是 间　 罪而不能 ，
就 因缺乏铁证。从这个意义上观察 ，
史沫特　
谍 。普莱斯 推翻 了麦金农夫 妇的结论 ，
她认 为 ，那本　 莱 不过 是个共 产主义的激 进 同情者 ，正如 宋庆龄所　
“到现在为止唯一一本关于 史沫特 莱的书”并 没有花　 言 ：“无论如何史沫特莱不是在为共产党做工作 ，
而是　
时间探讨 对史沫特莱指控的真实性 ，只是简单 地下结　 一

个 同 情 中 国 民 族 解 放 运 动 的 自由 派 作 家 和 新 闻 记　
论说 ，
她 为 共 产 国 际 工作 是 子 虚 乌有 。
　 者 ”。”
　
普莱斯 １
９８５年开始 写作 传记　 史沫特莱生平》（
　
Ｔｈｅ
　Ｌｉ
ｖｅｓ
　ｏｆ
　Ａｇ
ｎｅｓ
　Ｓｍｅ
ｄｌｅ
ｙ），
当时 ，
她 对 史 沫特 莱 充满　
率性 之累　
钦佩 之情 ，
认为 史氏是 “
２０世 纪 最 杰 出 的美 国 女 性 之　
”
一

， “
她 那 传 奇 的 一 生 ，丰 富 多 彩 的 生 活 是 我 研 究 的　
中心 ”，
普 莱 斯 甚 至 还 尝 试 恢 复 史 沫 特 莱 的 名 誉 。但 在　 间谍指控几乎贯穿史沫特莱的一生 ，
使 她颠沛流　
研究史料过程 中，
普莱斯 认为当年美 国对她的指控没　 离，
疲于奔命 ，
然而 ，
她在追随中 国革命的途中与革命　
错，
史 沫 特 莱 就 是 间谍 ，只是 因 为 当 时 美 国 没 有 证 据 ，
　 领袖的纠葛更是她事业成功的羁绊 ，
其 间充 满 了悲 剧　
使她逃脱 了间谍 的指控 。所 以，“
保守派指责麦卡锡的　 色 彩 。“　
神圣战争是正确的 ，
只是有点过分 ”。普 莱斯 宣称 ，
她　 所 有的弊 端都 可以从这 个矿 工女儿桀 骜不驯 的　
这样说 ，
是 因为 她 占有 史 料 的 证 据 ，因 为 文 件 不 会 撒　 性 格 上 找 到 根据 。她 在性 方面 的 自由 开放 令 人 惊 骇 ，
　
谎。
　 在 １
９３０年 代 的 上 海 ，
她与她的中国翻译冯达 、
文 人 徐　
普 莱 斯 指 的 文件 是 １
９９０年 初 莫 斯 科 公 开 的 一 度　 志 摩 以 及 佐 尔 格 的 恋 情 搅 得 满城 风 雨 。
　 她 强 烈地 捍　
保 密 的共 产 国 际 档 案 。从 这 些 档 案 中 ，
她 发 现 史 沫 特　 卫 自 己的 权 益 ，她 是 无 政 府 主 义 和 女 权 主 义 的 结 合　
莱 曾为 共 产 国 际提 供情 报 并 为 之 工 作 ，由此 认 为 后者 　 体 。她 热情似火 、
嫉 恶如仇 ，
常有惊人之举。她在抗战　
是“
共 产 国 际 间谍 ”。
　 中曾大 胆 向朱德和彭 德怀示爱 ，
　她 曾为中共拒绝 她　
检 视 中国现存有 限的 共产 国际与 中国革 命的档　 加 入 共 产 党 的 申请 而 抱 头 痛 哭 。 ”根 据 安 娜 ・
斯 特 朗　
案 ，可 以 发 现 １
９３４年 １月 ２７ 日共 产 国 际 中 国主 席 埃　 回忆 ，１
９３８年 ，
在孔祥 熙举办的一次宴会上 ，
史沫特 菜　
韦特从上海发给莫斯科 共产 国际的报 告，
其 中涉及 到　 直 率 地 向主 人 索 要 支 票 以 支持 八路 军 ，在 宴 会 中 ，
她　
史 沫 特 莱 。当时 ，
受 共 产 国 际资 助 的 上海 进 步 刊 物　中　 突然打断孔的话 ，
要 求 他 为 山西 农 民 游 击 队 捐献 一 大　
国 论 坛 》美 国 主 编 伊 罗 生 与 中共 发 生 龃 龉 ，
埃 韦 特 遂　 笔 钱 。斯 特 朗 知道 ，
孔祥 熙是 共 产 党 的 死 敌 ，
肯 定 会做　
向 莫 斯 科 请 求 将 在 那 里 写 书 的 史 沫 特 莱 调 回 上 海 任　 出强 烈 反 应 ：
　
主编 ，
报 告 中说 ：
　 不 出所 料 ，孔 大发 脾 气 ，
他说 ，
共 产 党 的 八 路 军 应　
… …

我再 重复一遍 ：（
１）我们需 要新的编辑 ，
只能　 满 足 于 正 规 的 军 饷 ，不 应 再 提 特 殊 待 遇 。“喔 ，孔 博　
是合法的美国人（
来 自美国）。任何别的人都会被驱除　 士，
”史沫特莱争辩道 ，“
我并 不是 为八路军提什 么要　
出境 。如果您那 里没有什 么其他人 ，
那就马上把艾格　 求 。我是为那些为 了保护 你的财产而在和 日本人打仗　
妮丝・
史沫特莱派来。她在政治 上不够强 ，
但可 以帮 助　 的农民游击队向您募捐”。离席时 ，
她带走 了一张捐给　
她 ，而对我 们来说最重 要的是 ，
报纸掌握 在可 靠的 人　 农 民游击队的大额支票。
　
手里。 （
２）您应该打 电报给美 国党 ，
让 上海“乐维 尔印　 斯特 朗感到 ，
对 史沫特 莱来说 ，
世界上 没有 什么　
１１９　
 额闻 史研究　 国际新闻界 ２
０１１
．０６
　

事 是 不 可 能 的 。这 两位 红 色 女 记者 虽然 背 景 不 同— —　 史沫特莱为刊物 （
（中 国之 声　寻 找 编辑 ，
矛 盾 就 在 此 时　
斯 特 朗 出身 自世 界 名 门 ，
史沫特莱 出身于矿工 ，
但 她　 发生 了。１
９３５年 ，
宋庆龄三次将新刊物的开办费拨给　
们 之 间却 从 未 发 生 过 冲 突 。这 是 不寻 常的 。史沫 特 莱　 史沫特 莱 ，
但到了 １
９３６年 ，
史沫特 莱说钱 都花光 了 。
　
的 率 性 使 她 经 常 失 去 朋友 和 友 谊 。１
９３１年 ，
她 推 荐 美　 宋 庆 龄 认 为这 是 一种 浪 费 ，
非 常 恼 火 。事 实 上 ，史沫 特　
国记 者 伊 罗 生 担 任 （
（中 国 论 坛　主 编 ，但 仅 在 一 年 之　 莱 给 美 国 写 了几百 封 信 ，最 后 得 到 美 共 书 记 白劳 德　
间，
就 因伊 罗生持不同政 见 ，
立 即 与其 决 裂 ，
并在（
（
密　 （
Ｅａｒ
ｌ　Ｂｒ
ｏｗｄｅ
ｒ） 的 支 持 ，并 派 了 他 的 秘 书 格 兰 尼 奇　
勒 氏评 论 报　上 攻 击 伊 罗 生 是 “帝 国 主 义 走 狗 ”。 １
９３７
　 （
Ｇｒａ
ｃｅ　
Ｇｒａｎ
ｉｃｈ）到 上 海 任　中国 呼 声　主 编 。格 兰 尼 奇　
年夏 季 ，
延 安 有 四 个 外 国 人— — 史 沫 特 莱 、
斯 诺 夫 人　 上 任 后 和 史 沫 特 菜 多次 发 生 争 吵 ，这 引起 宋 的 不 满 。
　
海 伦 、李 德 和 马 海 德 ，
史 沫 特 莱 得 罪 了她 所 有 的 西 方　 此外 ，
宋 庆 龄 对 史沫 特 莱 宣 扬 她 是 宋 庆 龄 的 秘 书 和 助　
伙 伴 — — 李 德 和 马 海 德 因为 她 散 布 有 关 他 们 的 “谎　 手 更 为 恼 火 。史 沫 特 莱 当然 不 服 气 ，
对 宋 庆 龄 多 有 顶　
言 ”而 不 理 睬 她 ，
而 海 伦 一 直 对 这 位 暴 烈 女 性 心 怀 警　 撞 ，最 后 宋 和 史 沫 特 莱 断 绝 了关 系 ，
并 召 开 记 者 座 谈　
惕。
　 据 海伦 回 忆 ，
　 会 声 明史 沫 特 莱 从来 不 是 她 的 秘 书 。
　
艾格尼 丝 ・
史 沫特 莱 在 她 不 发 作 时 有 一 种 特 殊 的　 无论真相如何 ，
这次争 吵的结果 对史沫特莱极为　
魅 力 ，甚 至 是 智 慧 和 幽 默 的 … …她 不 控 制 自己 的 脾　 不 利 ，当红 军 领 袖 让 宋 庆 龄 推 荐 ～一
个到 红 区采 访 的 最　
气，
喜欢发火 ，
那 是 她 生 活 的 一 部 分 ……在 整 个 夏 天 ，
　 合适 的 外 国记 者 时 ，
宋 推 荐 了斯 诺 ，而 不 是 当 时 名 气　
史沫 特 莱 小 姐 使 我 无法 和 她 相 处 ，
我 还 没 成 熟 到 能 无　 比斯 诺 大 得 多 的 史 沫特 莱 。
　
视 所 有 的 心 理 和 社 会 的 冲 击 。∞　 宋 庆 龄 还 向 共 产 国 际 代 表 王 明 密 报 了 史 沫 特 莱　
在 离 开 延 安 前 ，史沫 特 莱 坦率 地 索 要 海 伦 的 行 李　 的情 况 ，说 “她 的 工 作 方 法 给 我 们 的 利 益 造 成 了损　
箱，
海 伦 回忆 道 ：
　 失 。”“
我不明 白，
为 什 么我 们 的 同志 让 她 去 西安 工作 ，
　
你 需 要 那 个 箱 子 吗 ？她 问我 ，“
给我吧。”
　 给 我 们 造 成 了麻 烦 和 困难 … …”，并 同 意 转 达 党 的有　
然 后 她 就 将 箱 子 作 为 礼 物 庄 严 地 送 给 了她 的 警　 关“
孤 立 史 沫 特 莱 ”的 指 示 。
　
卫 员 。我 的警 卫 员在 震 惊 中责 怪 地 看 着 。后来 对 我 抱　 １
９３６年 夏 天 ，
在 与 宋 庆 龄 争 吵 事 件 之 后 ，史 沫 特　
怨说 ：
你 为 什 么 不 给我 ？
　 莱 逐 渐 失 去 了她 在 上 海 的 影 响 ，
郁 闷之余 ，
她 转 移 到　
接 下 来 艾格 尼 丝 又 问 ：“你还 有 多少 钱 ？ ”
　 西安和延安 ，
去 捕 捉 新 的 契 机 。然 而 ，
在革命圣地 ，
她　
我说 “很 少 了 ，
可能有 １
００美 元 左 右 ，
我 的 全 部 旅　 与 中共 领 袖毛 泽 东 发生 了的 一 场 更 大 的 纠 葛 。
　
费。”
　 西安事变后 ，
史沫特莱于 １
９３７年 １月到 达 延 安 。
　
“给 我 ！”，
她命令着 ，
“你 在这 里 可以 借 到 ，
而 我 却　 此前 ，
她并未 『
见过毛 泽 东 。真 正　 到 了 ，
毛给 她 的 印象　
不 可 能 。 ”… …　 也不如朱德 、
贺 龙 等 中共 领 袖 那 样 亲 切 。她 在 后 来 的　
我把 我 的 １
００美 元 递 过 去 ，
感 到 像 个 走 向 断 头 台　 书 中对毛 的 “阴 郁 气息 ”，
具 有 “女性 的 手 、嘴 和 女 性 气　
的 因 富有 而 具 罪 恶 感 的 布 尔 乔 亚 。
　 质 ”都 作 了描 写 。∞但 是 毛 泽 东 最 初对 她 很 感 兴 趣 ，
不　
据 海 伦 透露 ，史沫 特 莱还 试 图 勾 引 她 的 警 卫 员 ，
　 仅 向她 学 唱 美 国 民歌 、
讨 论 美 国 诗 歌 ，而且 还 支持 了　
但 未 能 得逞 。海 伦 还 怀疑 ，
史 沫 特 莱 曾截 获 过 斯 诺 给　 她在延安的灭鼠运动和对西方交际舞的推荐 ，
史 沫 特　
自己 捎来 的钱 和信 件 。 不过 ，
这 些 发生 在 当 年 红 色 西　 莱 回忆 说 ：
　
方记 者 之 间的 小 事 并 未 对 史 沫 特莱 造 成 致 命 影 响 。但　 在延安一次高级军事将领会议期 间，
我 试 着 教 他　
她 与 革 命 领 袖 发 生 的 纠 葛 给 她 造 成 的 杀 伤 力 却是 深　 们 中 间 一 些 人 如 何 跳 舞 … …朱 德 是 个 希 望 能 学 会 世　
远 而 无法 弥 补 的 。第 一 次 纠 葛 发 生 在 １
９３６年 她 与 宋　 界上一切事情的人 ，
他 配 合 我 做 出 了最 初 的 示 范 。跟　
庆 龄 之 间的 争 吵 上 。
　 上来的是周恩来 ，
　 过 他 跳 舞 像 个研 究 数 学 的 学者 。
　
１
９３１年 ，史 沫 特 莱 致 信 宋 庆 龄 ，
希 望 与 她 讨 论 营　 彭德怀宁愿作壁上观 ，
而 不愿 挪 动他 的腿 … … 。贺 龙　
救“
牛 兰”
夫 妇 一 事 。会 面 后 ，
二 人 彼 此 欢 愉 ，不 久 ，
史　 简直是节 奏的化身 ，
在青砖铺的地上随音乐旋律一起　
沫特 莱兼任宋 的英文秘书 ，
同 时 还 作 了宋 的 “保 镖 ”，
　 欢 跳……。
　
并 击 退过 国 民 党 右 翼对 宋 庆 龄 的 袭 击 。踅宋 和 她一 起　 始料不及的是 ，
史沫特莱的交际舞 引起 了延安 女　
建立了中国民权保障同盟 ，
史 沫 特 莱 向宋 庆 龄 推 荐 了　 红 军 的群 起 攻 之 。她 们 觉 得 这些 交 际舞 将 她 们 的 丈 夫　
许 多 国 际 友 人 以 帮 助 中 国革 命 ，
包 括 左 翼 刊 物　中 国　 拉走 了，
感到 了某种威胁 ，史沫特莱 回忆道 ：
　
论 坛　的 主编 伊 罗生 。（
（
中 国论 坛　停 刊 后 ，
宋庆 龄 委 托　 在延 安的妇 女 中间 ，
我博 得了 很坏的名 声 ，
她 们　
１２ｆ
１　
 国际新闻界 ２
０１１
．０６
　 新闻史砷究　

认为我在败坏红军的风气 ，
所 以 我 有 次 拒 绝 了朱 德 邀　 下 了深 刻 的 印 象 。她 的 泼 辣 是 一 把 双 刃剑 ，
给 她 带 来　
我再 教他跳舞 的请 求。朱指 责我 怕事 ，
说道 ：“
我反封　 了无 尽 的麻 烦 。
　
建 反 了 整整 一 生 ，
现 在 还 不 想 罢 休 ”。我 只好 站起 来 以　
民主 的 名 义 又 教 他 跳 了一 次 。篮　
结语 ：
中 国之 心　
更 糟 糕 的 是 ， 由于 她 和 女 翻 译 吴 广 慧 凹的 出 现 ，
　
导致毛泽东和贺子珍 感情破 裂、最终离婚。关于这段　
秘史 ，
一 向坦 言 的 史 沫 特 莱 并 未 对 外 界 公 开 —— 就 像　 在告 别延安的 三年后 ，史沫特 莱准备返 回美国。
　
她从未 透露过她 和宋庆龄 的纠葛一样 ，
但是 ，
她 却 写　 在 离别时 ，
这 个 曾给红 军输送 了无数物资 、医药 和钱　
信 告 诉 了 她 的 朋 友 斯 诺 ，斯 诺 在 她 逝 世 后 ，
披 露 了 当　 财 的 激 进 分 子 却 穷 得买 不 起 回程 船 票 。她 百 感 交 集 地　
时的情况。
　 说：
“离开 中国的决定 ，结束 了我生 命 中重要 的一 章　
斯 诺说 ，
史 沫 特 莱 和 漂 亮 的吴 广 慧 在 她 们 的 窑 洞　 … …

我知道 我犯过无数错误 ，
但 我希 望能说 ，
我 也 做　
里经 常接受毛 的来 访 。毛 和她们 聊得很投机 ，
甚 至讨　 过 一 点 儿 好 事 … …＂　
论 了 爱情 的 意 义是 什 么 。史 沫 特 莱 感 到 ，
毛 的很 多 问　 史沫 特莱 在 １
９４０年 代冷 战的凄 风苦 雨 中奋 争 ，
　
题 都 是 针 对 吴 广 慧 的 。在谈 话 中 ，
毛 和 吴 经 常对 诗 ，
吴　 饱受“间谍”的指控 。几乎所有的朋友包括当年的 “中　
的聪 明令毛十分喜悦 ，
这使贺子珍不安。在某天晚上 ，
　 国通”们都对她疏远 了。她在遗嘱中说 ：
　
她尾随毛 ，
冲进 了吴广慧的窑洞 ，用手 电筒掴毛 ，
并骂　 我不是基督徒 ，
不希望在我的遗体前举 行任何宗　
吴 广 慧 是 “资 产 阶 级 的 舞 女 ”。毛 坐 在 那 里 挨 打 ，
并 不　 教仪 式 …… 。我 只 有 一 种 忠 诚 和 一 个 信 仰 ，目标 向着　
还手 ，
并告诉贺要冷静 ，
说他 “
和吴 同志并没有什 么见　 贫穷和受压迫者 的解放 ，
即忠于中 国正在进行的革命　
不得 人 的事 情 ”。
　 … …

能在 我的遗体 前唱一首歌 ，
我 将 无 限 感 激 ：那 是　
贺 子 珍 随 后 欧 打 了吴 广 慧 ，抓 她 的 脸 ，撕 她 的 头　 中国国歌 ：
“起来 ……”。除了在 中国 ，
我的心 ，
我的精　
发 。吴 一 下 躲 到 史 沫 特 莱 的 身 后 ，
贺 便 开 始 攻 击 这 位　 神在世界任何一地都无法安息 。我希望我的骨灰和中　
美 国记 者 ，
一边打一边骂 ：
你 这 个 帝 国主 义 分 子 ！史 沫　 国 已捐 躯 的 革 命 者 生 活 在一 起 … …　
特 莱给 了贺一 拳 ，
贺 跌 倒 在 地 ，呼 唤 毛 的 帮 助 ，
毛 说　 进 入 ２１世 纪 不 久 ， 已 经熄 灭 的 对 史 沫 特 莱 的 间　
“
你不动手她就打你 了吗？她有 权保护 自己……”
加　 谍指控又被西方作者提 出从而死灰复燃 ，
普莱特们在　
最后 ，
毛 让卫兵 将贺子 珍带 了出去 。不久 ，
贺 子　 研究 了共产 国际的档案后言之凿凿地说 ：
当年麦卡锡　
珍、
吴广慧 、
史 沫 特 莱 相 继 离 开 了延 安 。史 沫 特 莱 并 不　 主 义 对 史 沫 特 莱 的 圣 战 没 错 ， 因为 她 就 是 一 个 间谍 。
　
想走 ，
是毛泽 东下命令 让她走 的 ，
理 由 是 她 必 须 到 大　 这些 历史学 的动向显示 了意 识形态 的 曲折进 程和复　
城市去“疗伤治病 ”。但实 际上 ，中共领导人对史沫特　 杂性 。史沫特莱从未也决不会对这些指控负责任 ，因　
莱 给 延 安 带 来 的 麻 烦 和 反 感 已经 到 了 必 须 将 她 请 出　 为她从 ２０岁起 就宣称 自己是 反帝 反压迫 的革命者 ，
　
延 安 的地 步 。
　１９
３８年 ９月 ，史 沫特 莱 带 着 忧 伤 离 去　 直 到 目前 为 止 ，仍 无 证 据 能 证 明 她 曾 经 加 入 过 共 产　
了，
使她所 略感欣 慰的是 ，
她 所 倡 导 的 交 际 舞 没 有 因　 党，
或者她是属于某 间谍组织的正式成 员。她只是共　
为 贺子 珍 等 老 资 格 的女 红 军 的 反 对 而 停 止 。
　 产 主 义运 动 的 倡 导 者 和 鼓 动 家 ，
是 一 个 脾 气 暴 烈 的 激　
很 多 与 史沫 特 莱 共 事 的 人 称 她 像 “一 团熊 熊 燃 烧　 进革命分子 。史沫特莱的率性而为则证 明她是一个不　
的火”，
红军长征到陕北 后 ，
她第一个打 电报 向毛泽东　 属 于任何党派的 “无政府 主义者 ”，
她的性格悲剧既是　
祝贺 ，
从那 时起 ，
在 她的安 排下从 白区 向红 军输送 的　 个 人化 的 ，也 折射 出 帝 国 主 义 和 殖 民 地 革 命 时 代 的 阴　
药 品、给养源源不 断 、
不计 其数 。１
９３８年在 新 四军 采　 影 。史沫特莱 的出现 ，
为中共革 命史增添了戏 剧性 的　
访时 ，
史沫特 莱不仅 亲 自护 理伤病 员 ，
还用 自己的稿　 风彩 。
　
费为伤员买来鲜 蛋 ，
给 重 病 者 喂 猪 肝 汤 。新 四军 老 战　
士 回忆 说 ，“按 说 她 可 以 以 马 代 步 ，但 她 总 和 我 们 一　 注释 ：
　
样，
靠两脚来去。按规 定她应 当吃小灶 ，
但她总和我们　 １
　 有关 史沫特 莱对 艾黎 的影 响 ，见路 易 ・艾黎 ：《艾格 妮 丝史　
一

起吃大锅饭 。
　 早年 ，
她 为营救 丁玲 、帮助宋庆龄　 沫特 莱一 为劳苦 大众 而生 的斗士》，尹均 生等 （
编），《纪念　
史沫特 莱》，北京 ，
新 华 出版 社 ，１
９８７年 ，第 ８－１
２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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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鲁迅大声疾呼 ，
临终 前 ，
她 将所有 的稿费都 留给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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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 支配……史沫特莱对 中国的 贡献是 有 目共睹的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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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 ，她那 咄咄逼人 、不事遮掩 的暴 烈秉性 同样 给人 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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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１　
新闻史研究　 国际新闻界 ２
０１１
．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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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３１
—１９３７）》，第 １
４卷 ，北京 。中共 党 史出版社 ，
２００７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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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关 史 沫 特 莱 对 马 海 德 的 影 响 ，见 马 海 德 ：《我 所 知　 第３
４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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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的 史 沫 特 莱》，尹 均 生 等 （
编 ），《纪 念 史 沫 特 莱》，北 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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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华 出版 社 ，１
９８７年 ，第 ７
Ｏ一７１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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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１ 以 共 产 国 际 代 表 的 身 份 ，１
９３２年 来 中 国 指 导 革　 《宋庆龄给 王 明的信》（
１９３７年 １月 ２６日Ｊ，见中共 中央 党　

命 工作 的 李德 曾经坦 陈 ，对 中国红 色革命 最初 的 了解 ，

得　 史研 究室 （
译），《
联共 （
布），共 产 国际 与 中 国苏 维埃 运 动　

益于 阅读 史沫特 莱为 写作 《中国红 军在 前进》而搜 集的 资　 （

１９３１～１９３７）》，第 １
５卷 ，北 京 ，中 共 党 史 出版 社 ，
２００７年 ，
　
料 。白求 恩在谈 到他 为什 么到中 国来 ，
也 盈赞 史沫特 莱的　 第 ２７５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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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作对 他产 生 了巨大的影 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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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０２．与 史 沫 特 莱 相 熟 的 美　 １４　 史沫特 莱对 中国感 情致 深 ，１
９４９年她 对一 位英 国朋友 说 ，
　
国医生 马海德 说史 沫特 莱 虽然愿意 加入 党 ，但她 从 未参　 “我 是一 个 美 国人 ，
但 我 是 忠 于 中国 的 ，也许 你 们 感到 奇　
加 共 产 党 。 见 马 海 德 ：《
我 所 知 道 的 史 沫特 莱》，尹 均 生 等　 怪吧 ｆ
．．…－
我 到 过 很 多很 多 国 家 ，但 无 论 到 哪 儿 ，
裁 总 归是 　
（
编），《纪 念 史 沫特 莱》　北 京 ，新 华 出版 社 ，１
９８７年 ，第 ７３
　 个 外 国人 ；只 有 当我 在 中 国 的 时 候 ，我 就 不 感 到 自 己是 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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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 杨 平 ：《献 给 史 沫 特 莱》．尹 均 生 等主 编 ．《纪 念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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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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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沫特 莱》， 北 京 ， 新 华 出版 社 ，１
９８７年 ， 第 ４９ 页 。 ｆ
Ｙａｎｇ，
　
４　 有 关 佐 尔格 的 情 况 ，见 文 琪 ：《二 十 世 纪 间 谍 明 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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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 法 西斯 战士 佐 尔格》，《北 京 日报》，
２００９年 ５月 １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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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３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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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４３，
１　

２０
０９．（
ｉｎ　Ｃｈ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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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６　 见杨 雪燕 、杨 闻宇 （
鳊著）：《红 色恋人》，北京 ，中共 党史 出　
５
　 据 马海德 回忆 ：“在 三 十年代 的上 海 ，几乎任 何一 个 具有　 版 社 ，２
００５年 ， 第 ３２页 。 『
Ｙａｎｇ，Ｘｕ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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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步旗 帜 的外 国人 ，或早 或晚 ，都会被 吸 引进 围绕 着 史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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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 莱及其 活动所 形成 的革命 漩流 ”。马海德 ：《一个 历史 所　 Ｈ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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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５，ｐ．
３２．（ｉ
ｎ　Ｃｈｉ
ｎｅｓ
ｅ）】
１９３８年　
造 就 而 又 造 就 了历 史 的 女 性 》，见 尹 均 生 等 主 鳊 ，《纪 念 史　 初 ，史沫特 莱去 山 西洪 洞县 采访八路 军总部 时 ，向彭 表示　
沫 特 莱》，北 京 ，新 华 出 版 社 ，１
９８７年 ，第 １３页 。 ［
Ｈａ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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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爱慕之 情却 被婉拒 ，彭说 ：“我是打 仗 的 ，随时都 要上 前　
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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ｏｄｕｃｅｄ　 线 ，且 准 备 牺 牲 ，战 争 是 长期 、残 酷 的 ，所 以 我 们 不 能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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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 ”史 沫特 莱赶 紧说 ：“我 爱你 ，为你 ，我 不怕 任何 危　
Ｓｍ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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ｊｉｎｇ，Ｘｉ
ｎｈｕ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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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８７，Ｐ．
１３．（
ｉｎ　 险 。 ”彭 说 ：
“你 爱 我 ，我 很 感 激 ，可 我 不 爱 你 啊 ！ ”。
　

Ｃｈ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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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
　 １７　 同 ７，第 １
８６一ｌ８７页 。 ［
Ｓｅｅ
　７，ＰＰ．
１８６—１
８７．
］　
６　 Ｎｅｗ　Ｙｏｒｋ　Ｈｅ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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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１９４９．
　 １８　 Ｓ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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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　 有 关 史 沫 特 莱 间 谍 事 件 的 描 述 见 Ｍａ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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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　 Ａｎｎａ　Ｌｏｕｉｓｅ　Ｓ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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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ａｃＫ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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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ｏｆ　 １８０－１８１．
　

Ａｎ　 Ａｍｅｒ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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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ｉａ　 富 于 戏 剧 性 的 是 ，这 三 个 外 国人 都 是 受 史 沫 特 莱 影 响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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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２１—３４６．
　 到延 安 的。其 中 ，海伦是 由于 史沫特 莱的请 求 ，由 中共 发　
８　 Ｗｉ
ｌｌｏｕｇｈｂｙ． Ｃ．
Ａ．． 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Ｃｏｎｓ
ｐｉｒ
ａｃｙ：
　 ｅ　 Ｓｏｒｇｅ　Ｓｐｙ　 出邀 请 才得 以有延安 之行 。 为 了打破 国民 党对 红 区的新　
Ｒｉｎｇ—Ｍｏｓｃｏｗ，Ｓｈａｎｇｈａｉ， ７ｂｋｙｏ，Ｓａｎ　Ｆｒａｎｃｉ
ｓｃｏ，Ｎｅｗ　Ｙｏｒｋ，
　 闻封 锁 ，史沫特 菜向所有 国统 区的记者 发 出邀 请 ，保证 他　
Ｎｅｗ　Ｙｏｒｋ，１）ｕｔ
ｔｏｎ，１９５２．
　 们 到 达 西 安 后 ，由 她 负责 送 到 延 安 来 。在 突 破 封 锁 到 迭 延　
９　 Ｐｒｉ
ｃｅ，Ｒ．
， “Ａｇｎｅｓ　Ｓｍｅｄｌ
ｅｙ，ａｎ　Ｅｘａｍｐｌ
ｅ　ｔ
ｏ　Ｗ ｈｏｓｅ　Ｃａｕｓｅ？”，
　 安 的记 者 中 ，还有 《纽 约 先驱论 坛报》 的 维 克托 －基恩　
Ｃｈｒ
ｏｎｉ
ｃｌｅ
　ｏｆ　
Ｈｉｇｈｅ
ｒ　Ｅｄｕｃａｔ
ｉｏｎ，Ｊ
ｕ１．
２９，２００５．
　 （
Ｖｉｃｔ
ｏｒ　Ｓｈｅ
ｅｎ）以及合 众 国际社 的厄 尔・利夫（
Ｅａｒ
ｌ　Ｌｅ
ａ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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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　 同 ９。 ｆ
Ｓｅｅ
　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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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ｎｏｗ，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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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　Ｙｅａｒｓ，Ｎｅｗ　Ｙｏ＆ ，Ｗ 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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ｌ
１　 《埃 韦特 给 皮亚特 尼 茨基 的 第 １号报告》， 见中共 中央 党　 Ｃｏ．，１９８７，ＰＰ．２６１—２６２．
　

史研 究 室 （
母），（
（
鞋共 （
布　，共 产 国际 与 中国苏 维埃 运 动　 同 ２Ｏ，第２８１页。【
Ｓｅｅ
　２０．ｐ．
２８１．
１
　
１２２　
 国际新闻界 ２
０１１
．０６
　 新闻史研夯　

见 汤雄 ：《宋 庆 龄 与 她 的 洋 秘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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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ｈ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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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ｏ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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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ｓ　
Ｐｕｂ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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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ｉｎｇ　
Ｐｒｅｓ
ｓ，１９８６，Ｐ．
１８１．（
ｉｎ　Ｃｈｉ
ｎｅｓ
ｅ）】
　
ｃｕｈｕｒｅ／ｔ
ｘｔ／２ＯＯ９ 一Ｏ４，２８，ｃ０ｎｔｅｎＬ １７６８７７８Ｏ．
ｈｔｍ　 ，２ｏｏ９ 一Ｏ４—　 ２８　 同 ２７。 【
Ｓｅｅ
　２７．
】　
２８。【
Ｔａｎｇ，Ｘｉ
ｏｎｇ， “Ｓ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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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　Ｓｅ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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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９　 吴广惠 （
１９１
１一？），又 名 吴 光 伟 ，英 文 名 Ｉ
　ｉ
ｌｙ　Ｗｕ，被 译 为　
ｔａｒｙ”． ｈｔ
ｔ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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ｗ．ｃｈｉ
ｎａ．
ｃｏｎ１．
ｃｎ／ｃｕｈｕｒｅ／ｔｘｔ／
２００９ —０４／２８／
ｃｏｎ—　 “昊 丽 丽 ”或 “吴 莉 莉 ”。 曾在 北 京 、上 海 学 习 ，１
９３７年 在 延　
ｔ
ｅｎｔ
　１７６８７７８０．
ｈｔｍ，２０
０９一ｏ４—２８．（
ｉｎ　Ｃｈｉ
ｎｅｓ
ｅ）】
　 安 时担 任 史 沫 特 莱 翻 译 。
　
这 篇 声 明 发表 于 《
Ｎａｔ
ｉｏｎ
）），Ｎｏ．
１　１９３７．有 关 宋 、史的 争吵　 斯 诺 的 回 忆 是 以 日 文 出现 的 。 英 文 翻 译 全 文 见 Ｍａ
ｃＫｉ
ｎ—　
细 节 ，见 ７，第 １
６８—１
６９页　 【
Ｓｅｅ
　７，ＰＰ．
１６８－１６
９．】
和 宋庆龄　 ｎｏ
ｎ，Ｊ
．Ｒ．＆ Ｍａ
ｃＫｉ
ｎｎ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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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　 Ａｇｎｅｓ
　Ｓｍｅ
ｄｌ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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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 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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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ｎｄ　

的 决 裂 是 史 沫 特 莱 心 中 永 久 的 伤 痛 ，但 她 从 未 在 自 己 的　 Ｔｉ
ｍｅｓ
　ｏｆ　
Ａｎ　Ａｍｅｒｉ
ｃａｎ 　Ｒａｄｉｃａｌ
，Ｂｅｒｋｅｌ
ｅｙ，Ｕｎｉｖｅｒ
ｓｉｔ
ｙ　ｏｆ　Ｃａｌ
ｉ—　

书 中透 露过她 与 宋争吵 的细 节。
　 ｆ
ｏｍｉ
ａ　Ｐｒ
ｅｓｓ
，１９８８，ＰＰ．
１８８—１
９２．当 年 在 延 安 与 毛 泽 东 住 隔　
具 有讽刺 意味 的是 ，１
９３６年 ，斯诺 是在 史 沫特 莱的 鼓励下　 壁 的 曾志 （
陶铸 夫人 ）的 回忆证 实 了当时 的情 蓄 ，她 回 忆　
去 西北 采访 红军 的，见 ７，第 １
６７页。【
Ｓｅｅ　
７，Ｐ．
１６７．
】　 道 ，她 在延 安 问毛 泽 东为 什 么贺 子珍 要 离开他 时 ，毛 说 ：
　
同 １２，第 ２７５页。［
Ｓｅｅ
　１２，ｐ．
２７５．
】１９３７年 １月 １
７ 日，共产　 “不 是我 要 离开 她 ，而是 她要 离开我 。她 脾 气不好 ，
疑 心　
国际 曾经给 中共 中央 写信 ，要 求限 制史 沫特 莱， 电报 中　 大 ，常 为一 些 小 事吵架 。有 次一位 外 国女记 者 采访我 ，美　
说：
我 们觉得 史沫特 莱 的行 为相 当可疑 。最 后 ，
必 须取 消　 国女人 开放 、无拘 无束 ，
我 也 爱开玩 笑，我们 又说 又笑 ，
这　
她 以 共 产 党人 的名 义和 似 乎 他 们 所 信 任 的 人 的 身 份 发 表 　 就 激 怒 了贺 子 珍 ，她 不 仅 骂 了人 家 ， 两人 还 动 手 打 了起　
演 讲 的机 会 ，必 须 在报 刊 上谴 责 她 的 所作 所 为 。 《共 产　 来。我批 评 她不 懂事 ，不顾影 响 ，她不服 ，为此 我们 两人 吵　
国 际 执 行 委 员会 书 记 处 给 中 共 中 央 的 电 报 》， 见 《联 共　 得很 厉 害…… ”，见曾志 ：（
（
一 个革命 的幸存 者— — 曾志 回　
（
布 ），共 产 国 际 与 中 国 苏 维 埃 运 动 （
１９３１—１
９３７）》，第 １５
　 忆 录》 （
下 ），
广 州 ，广 东 人 民 出 版 社 ，１
９９９年 ，第 ３２９ 页 。
　
卷 ，北 京 ，中共 党史 出版社 ，
２００７年 ，第 ２
７１—２７２页 。［
“Ａ　 Ｚｅｎ
ｇ，Ｚｈ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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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Ｐｕｂｌ
ｉｓｈｉ
ｎｇ　Ｈｏｕｓｅ，１９９９，Ｐ．
　

ｔｈｅ　Ｃｏｍ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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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Ｃｏｍｍｉ
ｔｔｅｅ　ｏｆ　ｔｈｅ　ＣＰＣ”， 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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ｈｅ　Ｓ０一　 ３１　 同 ７，第 １
９２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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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７，Ｐ．
１９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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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３１一ｌ
９３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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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Ｂ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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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ｇ，Ｃｈｉ
—　 ３２　 胡 时 杰 ：《在 和 史 沫 特 莱 相 处 的 日子 里》， 见 尹 均 生 等 主　
ｎｅｓｅ　Ｃｏｍｍｕｎ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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ｙ　Ｈｉ
ｓｔｏｒ
ｙ　Ｐｕｂｌｉ
ｓｈｉ
ｎｇ　Ｈｏｕｓｅ，２００７， ＰＰ．
　 鳊 ，《纪 念 史 沫特 莱》，北京 ，新 华 出版 社 ，１
９８７年 ，第 ６
７　
２７１－２７２．（ｉ
ｎ　Ｃｈｉ
ｎｅ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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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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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ｓｓ，１９７５，ＰＰ．１
　６８—１６９．
　 Ｐｕｂｌ
ｉｓｈｉ
ｎｇ　Ｈｏ
ｕｓｅ，１
９８７，ｐ．
６７．（
ｉｎ　Ｃｈｉ
ｎｅｓ
ｅ）】
　
史沫特 莱 ：《中 国的战歌》，江枫译 ，北京 ，作 家 出版社 ，
　 ３３　 同 ２６，第 ５２８页 。【
Ｓｅｅ
　２６，ｐ．
５２８．
】　
１
９８６年 ， 第 １８１ 页 。 【
Ｓｍｅｄｌ
ｅｙ，Ａ．
，Ｂａｔ
ｌｅ
ｔ 　Ｈｙｍｎ
　ｏｆ
　Ｃｈ／
ｎａ，
　 ３４　 同 ７，第 ３４５ 页 。［
Ｓｅｅ
　７，Ｐ．
３４５．
］　

新媒 体研 究所 举 办首届 微博 客应 用 与运营 管理研 讨会　

５月 ２８日至 ２
９ ３， 由人 大新 闻 学 院 新 媒 体 研 究　 博 士 主持 。
　１ 　
所 举 办 的 “首 届 微 博 客 应 用 与 运 营 管理 研 讨 会 ” 在 京　 自 ２０
０９年 下 半 年 以 来 ，微 博 应 用 在 中 国迅 速 推　
召 开 ， 来 自国 内 数 十 家 媒 体 机 构 的 代 表 参 加 了研 讨　 广 ，在 不 到 两 年 时 间 里 ， 中 国 微 博 用 户 已 经 超 过 一　
会 。新 闻与 社 会 发 展 研 究 中心 新 媒 体研 究 所 所 长 彭 兰　 亿 。微 博这个代 表传播新模 式 、
新 方向的产 品对 既有　
机 构 ）微 博 经　 的 传 播 模 式 和 传 播 格 局 形 成 巨 大 挑 战 ，如 何 更 好 地　
教 授 、副 所 长 匡 文 波 教 授 分 别 以 “媒 体 （
营 策 略 ”和 “
微 博 的 应 用 及 未 来 展 望 ”为题 作 了主 旨 演　 洞 察 微 博 的 自身 特 点 和 发 展 规 律 ，并 进 一 步 积 极 利　
讲 。 蜥 周 刊　总 主 笔 闰 肖锋 、 博 客　 用微 博 所 包 含 的 革 命 性 基 因 更好 地 完 成 自 己的 使　
新 浪 网副 总 编 孟 波 、
中国创始人方兴东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网络发展部主　 命 ，已 成 为 当 前 政 府 、
企 业 、媒 体 等 面 临 的 深 刻 问题 。
　
任栾轶玫、中国电子商务协会专家委 员唐兴通 、新民　 从理论 高度 对这 一问题 加以 阐释 ，是对业 界需 求的　
网微博项 目负责人 王洋等也分 别就传统媒体的微博运　 良好 回应 。会 后 ，
参 会 代 表 纷 纷 表 示 此 次 研 讨 会 主 题　
营 策略 、微博营销 、微博赢利模式创新等内容和参会　 新颖 、内容丰 富 、贴近 实践 ，给予 他们 许 多有 益 的启　
代表进行 了交流 。研讨会 由新媒体研究所副所长黄河　 不 。
　
１２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