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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格 洛托 夫斯 基 的 实验 戏 剧

〔美〕
一

力 克 著 范益松 编译
貂荡 靠彝 霆
· 。
罗 伯特 芬德雷 美 国 堪 萨斯 州 大 学戏 剧 和 大 众 媒 介 艺 术 学 院 的 教 授 他导演
。 ，
了 许 多 实 验戏 剧 过去 十年里 他 在 欧 洲 和 美 国 同 戏 剧 实 验所 的成 员们 一 起 广 泛 地
《
戏 剧 杂 志》 《
。 、
进 行 了 许 多研 究 项 目 他 撰 写 的关 于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的 文 章 发 表 在 现
》 、
《 》 、
《 》 《 》 。

代戏剧 奥德 拉 波兰 和 戏剧展望 上

—
·

哈利 娜 菲 力普 维 克 丝 美 国 威 斯康 星 州 麦 迪 逊 大 学斯 拉 夫 语 言 文 字 学 院
《 》 《
现 代戏 剧》 《
。 、 、

的付 教 授 她 撰 写 的关 于 波 兰 戏 剧 的 文 章 发 表 于 斯 拉夫 和
》 、
《 》 、
《 》 、
《 》 《
东欧 戏 剧 月刊 加 拿大戏 剧评 论 表 演 艺 术 等杂 志 和 雅 鲁泽 尔斯 基 领 导
》 、
《 》 。
下 的波 兰 戏 剧 的主 题 等 书 上

在 经 过 二 十 五 年 的 创 作 演 出的 实 践 后
， — 译者
格 洛托 夫 斯基 的 波 兰 戏 剧 实验 所 于 一 九 八 四 年八
。 ，
月 三 十 一 日正 式解 散 了 人 们 或许会对 此 感 到 困 惑 因 为 这是 一 个 于 年 代后 期 和 年 代前
。

期在 国 际 上 赢 得 了 最 高 声 誉 的 实 验 戏 剧 团 体 格 洛托 夫 斯 基被 称 誉 为 自斯 坦 尼 斯拉夫 斯基 和
，
莱 希 特 以 来 最 卓 越 的 戏 剧 革新 家 而 他 的 剧 团 则 被 广 泛 地 认 为 是 一个 为 二 十 世 纪 增 色 添 彩 的
。

布 最 训 练有 素 和 最 富 有 灵感 的 一 群 演 员 整 个 世 界 的 观 众 经 常 对 他 们 上演 的 出色 的 剧 目的 艺
术 力 量 感 到 眼 花 缭 乱 叹 为 观 止 诸如 卫 城 》 根 据斯 坦 尼 斯拉 夫 《
， ， ·

维 斯 庇 扬斯 基 一 九 四 年
以及 启 示 录 》
，《 》 ， 《
·

的剧本 改编 忠诚 的王 子 尤 利乌斯 斯 罗 瓦 茨根 据 加 尔德 隆 的剧 本 改 编
由 《 圣 经 》 中的 一 些 章 节 陀 斯 妥 也夫 斯 基 的 《 卡 拉 玛 佐 夫 兄 弟 》 和 西 蒙
， · · ，
艾 略 特的 诗
韦 尔 的 《 神奇 的 知 觉 》 编 写
· 。 ，
仅 仅 从 戏 剧 历 史 的 角度 来 看 人 们就 可 以 把 格 洛托夫 斯基 的 戏
。 ，
剧实验 所 的 解 散 看 成 是 一 个 重 大的 事件 说 来 也 奇 怪 第 一 个关 于 戏 剧 实 验 所的 正 式 解 散的 英
·

文 公 告 是 出现 在 最 近 出 版 的 两 本 关 于 格 洛托夫 斯 基 和 他 的 艺 术 创 作 活 动的 书 上 的 詹 妮 弗
库米 尔 杰 的 《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的 戏 剧 》 和 兹 比 尼 尤 奥辛 斯 基 的 《 格 洛 托夫 斯 基 和 他的 实 验所 》
· 。

， ， 。
然 而 这 两 本 书除 了 这 份 简单 的解 散 公 告 以 外 没 有透 露 出 其 它 更 多 的 情 况 来 几 乎 没有什
。 ，
么 人 去研 究到 底 是 一 些 什 么 复 杂 的 原 因 促使 戏 剧 实 验 所 的 人 们 做 出 了 解 散 的 决定 现在 事
， ， ，
情过去 已 近 两 年 了 一 些 导 致 解 散 的 原 因开 始 变 得 清晰 起 来 至少 我 们 可 以 一 种 探索 性的
。

方式 来对其进 行 探 讨 和 研 究 了
， ，
一 九 五 九年 尚未 为 世 人 所 知 的 二 十 六 岁 的 戏 剧 导 演 格 洛托夫 斯 基 与年 轻的 然而 在 当
·

时 已 颇有建 树 的 评 论 家 卢 德维克 弗 拉 申在 波 兰 的 一 个省 城 奥 波 尔 建 立 了 一 个小 型的 实 验 戏

一 一
 ， ，
剧 小 组 即十兰 排 剧 院 这 个 实 验戏 剧 小 组 最 后 被 称 为 戏 剧 实 验所 并 成 为 全 世 界 著名 的 剧

—始 终 在曾这 个格剧 团 里 工斯作 直 到

。 · ·

团 小 组 成 立 时的 两 个 演 员 兹 格 蒙 莫 利克 和 瑞 娜 米拉 卡 她们 在 洛托 夫 基初次

—
《
奥尔 菲 》 以 及 拜 伦的 名 作 《 该 隐 》 中 扮 演 角 色
，
导 演 的 两 出戏
。 ·

二 十 五 年 后 剧 团 正 式解 散 剧 团的 第三 个元 老 安 东 尼 亚 郝 考夫 斯 基在 剧 团 里 一 直 工 作 到
。 ·

一 九 八 二 年 十月 一 日死 于癌 症 一 九 六 一 年 剧 团的 另 外 两 个 重 要成 员 兹 比 尼 尤 辛 古 蒂斯 和
·
。 ， ， ·

利 萨德 采 斯拉 克 加 入 了 剧 团 后来 在 六 十 年 代 中期 斯坦 尼 斯 拉 夫 斯齐 尔 斯基 和 伊 莎
。 ，
·

白 阿 尔 芭 哈 卡加 入 了 剧 团 斯 齐 尔斯基 在 剧 团 工 作 直 到 一 九 八 三 年 七 月 自杀 身 亡 阿尔芭
。

哈 卡 则 一 直呆 到 最 后 剧 团 解 散
， 。

在 最 初 阶段 格 洛托 夫 斯 基的 小 组 致力 于 戏 剧 的 研 究 和 实验 尽 管 按 照 他 们 后 来的 标 准
， ， ，
来看 小 组 早 期的 一 些 创 作 演 出 是相 当的 普 通 和平 凡 的 然而 大家都 普遍 地具有这 样一 种
， 、 。

想法 那就 是 要建 立 一 个 就 戏 剧 艺 术 中的 一 些 问题 进 行 探 索 研 究 的 实验 所 这不 是 一 个为
， ，
为 数众 多 的 一 般 观 众 进 行 演 出 的 小 组 也 不 是 那 种 将 一 只 眼 睛关 注 着 艺 术 同 时将 另 一 只 眼
。 ， 。

睛 盯 着 票房 价 值 的 演 出 团 体 确 切地 说 这 是 丫 个 从 事 实 验性 研 究 和 探 索的 艺 术 实 验 室 在
， ， ，
六 十年 代 这 个小 组 最 早的 研 究 范 围 是 对 演 员 艺 术的探 索 并 且 扩展 到 演 员 和 观 众 的 关 系
。 ， ，
戏 剧 空 间 范 围 的 研 究 和 实验 比如 说 在 一 九 六 二年 格 洛 托 夫斯 基 推 出 了 斯 罗 瓦 茨 基 十 九
世纪 早 期的作 品《 古尔丁 》
， 。

这 出 戏 把焦 点集 中在 一 个 精 神 病 医 院 的 病 人 的 生 活 和 行 为 方 面
， ，
一 个大 房 间 里 面 放置 了 许 多 双 层 病床 演 员 们 就 在 这 些 病 床 上 杂 耍 般 地进 行 表 演 而观 众也
根 据 维 斯庇 斯基 同 名 剧 作 改 编 的 《 卫 城 》
。 ， ，
是 坐 在 这 些 病床 上 观 看演 出 同 年 晚 些 时候 也把
按 照 传 说 发 生 在克 拉科 夫大教 堂 中的 梦 幻 般 世 界 中 的 事 情 放 到 了 奥 斯 威 辛集 中 营那 死 一 般 单
。 ，
调 无 生气的 氛 围 之 中 演 员 在 与观 众 保持 着 最 近 距 离的 情 况 下 进 行 表 演 他 们 用 一 堆火 炉 的
一 九 六三 年 上 演 的 浮 士 德 博 士 的 悲 剧 史 》 则 发 展 了 《
。

烟 囱管 和 绳 索 在 戏 剧 空 间 中 搭 建 焚 尸 间
。 ， ， ，
原 著第 五 幕 第 三 场 晚 餐 的 思 想 在戏 中 浮 士 德邀 请 他 的 朋 友 们 也 就 是 观 众 来 参 加 晚餐
， 。 ，
这 以后 不 久 他就被罚 入 了地狱 他 坐 在 餐 桌的 首席 观 众 们 分 别 就 坐 于 两 边 的 两 张 大桌 子
。 ， ，
后面 当他 谈 到 魔 鬼 并 且 回 忆 起 他 早 年 那 种 具 有 魔力 的 骗 术 时 他 进 入 了 第二 度 现 实 倒
， ， ， 。

叙 于是 剧 情 迅 速 转到 那 两 张 桌 子 上 由其 他 的 演 员 在 桌 子 上将 过 去的 情 景 表 现 出 来 一
《 》 ，
九 六 五 年 上 演的 忠 诚 的 王 子 是 由斯 罗 瓦 茨 根 据 加 尔德 隆十 七 世 纪 的 悲 剧 改 编 的 在 这 出戏
，
中 观 众 从 一 个类 似 于 竞 技场 或 手 术 示 范 教 室 的 结 构 的 边缘 向下 观 看 演 员 们 表 演 一 场 对 王 子
， 。

的 严 刑 拷打 以 及 王 子最 后的 殉 难
《
忠 诚 的 王 子 》 是 由采斯拉 克 主 演 的
。 ，
他 在 此 剧 的表 演 中取 得 了 令 人 崇 敬 的 成 就 因此被
、 。
国 际 戏 剧 评 论 界 公 认 为 是 二 十 世 纪 最 有 光彩 最 有 才 华的 表 演 艺 术
辛 古蒂斯 于 八 二 年 四 月 二 十 日 在 堪 萨 斯 州 立 大 学 研究 班 谈 到 了 采斯 拉克 的 表 演
《 》 《 》
格 洛托夫斯 基 上 演 忠诚 的 王 子 是 受到 排 练 浮士 德 博士 的悲 剧 史 时 产生 的一 些 想 法 的影 响 要 排
“ ” ， ，

演 这戏 首 先需 要做 的 是 找 到 一 个 总 体 的 演员 是 一 个 能把 自己 全 部贡 献奉 送 给 艺 术 的 演 员 一 个 能 全
身 心 地 投入 的 演 员 … … 格洛托夫斯 想 要 弄清楚 这 样 的 一 个 总 体 的 演员 是 如 何 能够 创 造 此 时 和 此
， “ ” “ ” “

” 。 。

地 的 真 实感 受 的 他 想 打破虚构 的 世 界 和 真 实 的 世 界 之 间 的 传统 的 间 隔 他 放弃 了 运 用 其 它 的 舞 台手段
、 ，

而 代 之 以 演员 的 表演 如 果 演员在 表 演 中是 极其 真实 深 刻和 细 致的 如 果 他 的 形 体是如 同一 个 在 手
， ， 《 》 ，

术 中 的 病 人 的 身体那 样 处 于 完 全开 放 的 状 态 那么 这 个 目 的 就 能达 到 在 忠 诚 的 王子 中 这种
。

打破虚 构 的 世 界 和 真 实 世 界 之 间 的 传 统 间 隔 的 情 景 出现 了 采 斯 拉 克 的 表演 是 令 人 难 以 置 信 的 他能
，

全 身 心 地做 到任 何事 情 他把 自己 的 一切 个 人 的 存在都 献给 了 格洛 托夫 斯基 采 斯 拉 克成 了格 洛 托夫
。

斯 基 的 延 伸 部分 他 是 由格 洛托 夫斯 基 创 造 的

一 一
 ， ，

格 洛托 夫 斯 基 有 一 次 回 忆 起 小 组 刚 成 立 时 它 的 成 员 们 都 向他 到 奥 波 尔 以 后 将 去 千什

—那 说 明 我 而是 对当
， “ ”
么 他说 我 们 将 去 建 立 一 个 阿 什 拉 姆 印度教 徒 的 一 个 团 体 隐居 之 地 译注
， “ ，
时人 们 都 不 懂 他 的 意 思 他说 既 然那 时 没 有 人 知 道 什 么 是 阿 什 拉 姆
的… …
。 ”

如 果 说 格 洛 托 夫 斯基 五 九 年 在 奥 波 尔 建 立的 不 是 一 个 纯 粹 的 阿 什 拉 姆 也 不 是一 个完 全
， ， ，
的宗 教 团体的 话 那 它 也是这 样一个 组 织 这 个 组 织 要 求它 的 成 员 无 条 件地 献身 并 且 有严
， 。

密的 纪 律 从 事严 谨 而 刻 苦 的 训 练 正 如 巴 尔 巴 和 弗 拉 申二 十 多 年 前 在 中所 说 明
的
， ， 。 ，

在 奥波 尔 的 戏 剧 实 验所 全 体成 员 都 不 到 三十 岁 每 天 早 晨 十 点钟 集合 然后 开始 三 小 时 的 基
、 、 、 、 、 、 、 、

础刁 练 体操 杂技 呼 吸训 练 韵律舞蹈 动作造型 注 意力 集 中训 练 面 具练 习 哑剧 当所 有
，

这 些训练 结 束 以 后 他 们就 开 始 排 练 正 在 仁演 的 戏 一直 进 行 到 晚 上 演 出 为止
， ，
八二年 四月 辛 古 蒂斯 也 谈 到 戏 剧 小 组 的 成 员 是如 何 自觉 自愿 地进 行 严 格 的 训 练 从而
来 做 他 们 认 为 不 可 能 做 到的 事 情

— 那是真
“ ”
我记 得 在 奥 波 尔有 段 时 间 我 们 试 图 飞 起来 正的 飞 我 们 不 再 以平 时 思 考 问 题 的

— 我 们是 人 类 刃 ’ 不 能 飞
—
， 。

方 式 来 考虑 问 题 那 种 思 维 方 式 认为 谁 说我 们 不 能 飞 我们 所以
， 。 ， ， ，

努力 地 练 试 图 能 飞 起来 是的 我 们 老 是 掉 下来 当然 我 们 是 妥 掉 下来 的 但 是 我 们 并不 接 受 这
。 ， 。 ， ，

一 事实 有时候 掉 下来 受 了 伤 然而 我 们 继 续 努力 因 为 我们 坚 信 没 有 一 件 事情 是 办 不 到 的
， ， ，
同年五 月 在 一 次 采访 中 辛 古 蒂 斯 就 自 己 的亲 身 经 历 谈 到 了 与格 洛 托 夫 斯 基 及 其 戏
剧 实 验 所 一 起 工 作所 必 须 具 备 的 气 质 和 条 件
， ， 。

七 年 或 七 一 年 以前 有一 段 时 间 我们 进 行 排 练 和 演 出 那 是 一 个充 满 了 繁重 工 作 的时 期 为 了 事
， 、 。

业流 汗 流血 伤 了 膝盖 我 门付 出 的 爬价 是 婚 姻 的 破 裂 生 活 的 破 裂 以 及 个 人 隐私 的 丧 失 为 事 业而
，

奉献 然而 是 这 样 沉 重 的 生 活 这 样 繁重 的 工 作 在 撞 击 着 我 是的 要 想 获 取 更 大 的 发展 成为一个
、 ， 。 ，

称职的 高 质 量 的 演 员 这 是必 需 的 这 种 思 维 方 式 使我感 到 自 己是 一 个 非 常普 通 的 演 员 而 不 像 有些
， ，

人 那 样非 常 富 有天 才 不 仲 某 些 人 那 样具 有 魅 力 我 只 能 说 我 是 碰 上 了 这项 职业 因 为我 遇 到 了 一 个
， ， 。
人 格 洛托 夫 斯基 一 个在 戏 剧 领 域 里 认真 工 作 的 伟 大 的 人 物 我 把 自己 奉 献给 了他 我 从这 项 工 作
。 ，

中学 到 了 一 些 东 西 它 帮 助 我 理 解 了别 人 的 生 活 我 自己 的 生 活 同 时 也理 解 了 世 界 也 许 这不 是 一
， ， ，

项经 过认真 仔 细 选 择 的 职 业 但是 我真 诚 地 从事 了 这项 职 业 然而 它 也 像 外 科 医 生 手 中的 一 把 手
， 。

术刀 有着 许 许 多 多 的 痛 苦
，
相 对 地说 戏 剧 实 验所 的 初 期 是 在 一 种 基 本 上 与外 界 隔 离 和 不 引 人 注 目的 情 况 下 进 行 工
。 ，
作的 但 是一 九 六 五 年 以 后 关 于 这 个 演 出 团 体 的 训 练 有 素及 其 充 满 了 艺 术 魅 力 的 演 出的 消 息
。 ，
传 遍 了 欧 洲 和 美 国 的 实验 戏 剧 界 也是从这一年起 这 个 剧 团 从省 城 奥 波 尔迁 到 了 大都 市 洛

—
， 、 、 、

兹 拉夫 同 时 开 始 到 国 外 演 出并 在 那 里 举 办 戏 剧 实验 室 包 括在 法 国 英 格兰 瑞典 丹
， ， 。 ， ，
麦 最后 在 一 九 六 七 年 年 底 到 了美 国 到 七 十年 代 它 已 闻名 于 全 世 界 并且 先 后 到 亚
、 、 、 、 。

洲 澳洲 中美 洲 南美 洲 非 洲 以 及 中东 各 国 进 行访 问 演 出
， ·

也许 宣 传 格 洛 托 夫 斯基 的 理 论 和 方 法 的 一 个 最 重 要 的 事 件 是 一 九 六 八 年 由尤 金 尼 奥
巴 尔 巴 编 篡 的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的 论 文 集 《 迈 向质 朴 戏 剧 》 一 书的 出版
。 ，
尽管 这 本 书似 乎 与安 东
《 》 ， ， 《
·

宁 阿 尔托 的 戏 剧 及 其 双 重 性 那 份 空 想 的 宣 言 有点 相 似 然而 格 洛托 夫斯 基 迈 向质 朴
》
戏 剧 一 书 中的 观 念 却是 紧 密 地 围 绕着 运 用 实 践 和 训 练 的 方 法 来解 决 戏 剧 中 的 特 殊 问 题 所 展
。 、

开的 阿 尔托 从 理 论 上 谈 到 建 立 在 仪 式 和 神 话 基 础 上 的 当 代 戏 剧 从 心 灵 上 精 神上 面 对 观
， 、 ，
众的可能 性 而 格 洛托夫 斯 基 则 阐 明 发展 了 这 种 理 论 并 且 把 这 一 种 戏剧 理 论 付 诸 于 实

一
 。
践
戏 剧 实验 所 首 次 上 演 《 启 示 录 》
， ，
一九六八年 这 出戏 被 评论 界 认 为 是格 洛托 夫 斯 基 的 杰
。
《 》 ， ，
作 启 示 录 不 象 过 去 所 上 演的 戏 那 样 仅仅是按照 一个剧本 或 是根 据 一 个 剧 本进 行改 编
它 是《 圣 经 》
， ， ， 、 、

而上演 它 是 在 长 达 两 年 多 的 排 练 中诞 生的 正 如 前 面 所 提到 的 艾 略特 陀
。

斯 妥 也 夫 斯 基 以 及 韦 尔的 作 品 的 混 合 生 成 物 这 出 戏 是 由六 个 演 员 在 一 个几 乎 是 光秃 秃 的 空
， ， ， ，
间里 表 演 的 四 周 围 坐着观 众 仅 有 两 盏 照 明 灯斜 照 着地 面 全 部的 道 具 是 一只面包 一
。

把 刀 和 几 根蜡 烛
虽 然 《 启 示 录 》 在 后 来 的 十三 年 中 周 游 世 界
， ，
上 演 了 无 数场 直 到 一 九 八 一 年 后 来 扮演
·
，
·

西蒙 彼 得的 安 东 尼 亚 郝 考 夫 斯 基 去 世了 到一九七 年 格 洛托 夫斯基 和 他 的 伙 伴们 已 经
。 “ ” 。
在 向 一 个研 究 与 实 验 相 连 接 的 新 领 域 前 进 了 这 就 是 格 洛托 夫 斯 基的 类 戏 剧的 实 验 与此
除 了 《 启 示 录 》 的 那 些 演 员 照 常 定期 演 出外
， 。 ，
同时 整 个 戏 剧 实验所 的 组 织进 行 了 重 建 格洛
， ·
、

托 夫 斯 基 重 新建 立 了 一 个 由二 十 个 成 员 组 成 的 小 组 他 们 中有 特奥 斯 派 卡 尔斯 基 艾雷
·
、 ·
、 ·
、 ·

娜 赖西 克 特里萨 瑙罗特 兹 比尼尤 基 斯 洛 夫斯 基 杰斯克 兹 米 斯 洛夫 斯 基 以 及 伏

·
。 ，
罗德齐米尔兹 斯坦 尼 沃 夫 斯基 等 等 由此 在一九 七 年 出现 了 许 多 类 戏 剧 研 究 项 目 一 一
“ ” 、 “ ” 、 “ ” 一 ，
其 中有 假 日 山地 项 目 三人 等 这 些 项 目不 仅 包 括 了 戏 剧 实 验 所 的 全 部 成 员 还
一 、 、 、

从戏 剧 以 外的 各 界 以 及 世 界 各 地 吸 收 了 大 量 的 个 人 来参 加 他 们 中 有 音 乐 家 画家 演员 心
、 、 、 。

理学家 精神 病 医 生 社会 学 家 大学 生 等 等
， ， ， ，
一般来说 这 种 项 目是 一 些 组 织 起 来 的 活 动 持续几 天 抑 或持 续 几 周 可 以 在森 林 举
， ， 。 ，
行 也 可 以在 山地进 行 有 时则 局 限 在 一 个 范 围 狭 小 的 空 间 里 格 洛托 夫 斯 基坚 持 说 这样
、 、 ， 。 ，
的 项 目不 能被 看 作 是 演 员 的 训 练 心 理 治 疗 宗教 玄 想 也 并 不 一 定是 艺 术 本身 他说 让那
， ，
些 具 有 创 造 性的 个 人获 得 聚 集 的 机 会 以 及 在 一 种 为 他 们 精 心 安排 的 氛 围 中 进 行 活 动 实验
。
就 是 以这 样 一 种 朴 素的 方 式 进 行 的
“ ， 。

辛 古蒂斯说过 作 为 戏 剧 实 验 所的 一 个 成 员 他 必须 把工 作作为 自己的义 务 而 没有

。 ” ， ，
什 么 时间 来 顾 及 生 活 格 洛托 夫斯 基 也 是 这 样 但是 他 总 是在 探 索 一 些 途 径 以便 通 过工 作
，
来 找到 生 活 而 他 的 这 种为 寻 找两 者结 合而 进 行 的 探 索 可 能 是他 从 戏 剧 转 向类 戏 剧的 一个 主
。

要原 因
，
从 辛 古 蒂斯 的 观 点来看 格 洛托夫 斯 基 是 作 为 一 个在 人 际 关 系 的 交往 中遇 到一 些 问题 的
。 ，
人 而 开始 他 的 戏 剧 调 查 和 研 究 的 对 于 格 洛托 夫 斯 基 来 说 戏 剧 成 为 人 们 在 人 际 交 往 中的 替

—
， 。 ，
身 通 过戏 剧 他 找 到一 种 向 别 人 说 出他 想 说 的 事 情 的 途 径 照 辛古 蒂 斯的 说法 这是一
。 ， 。 ，
种 真诚 的 交 流 在此 过程 中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学 会 了如 何 来 改 善增 加 戏 剧 的 语 言 然 而 在 当 时
， ， ，
辛 古 蒂斯说 格 洛托 夫 斯 基 在 经 过 了 这 样 的 研 究 之 后 开 始 认 为 作 为 一 种 形式 戏剧 妨碍 了
， 。 ， ，
交流 而 且 事 实上 成 了交 流 的 障碍 后来 辛 古 蒂斯 说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抛 弃 了戏 剧 并 开 始 通
“ ” 。 。 ，
过他 后 来 命 名 的 聚 会 来 寻 找 一 种 与 他 人 的 联 系 这 是 类戏 剧 活 动 的 基 础 后来 格洛托夫
“ ” 。 “
斯 基 发展 了 他 的 源 头 戏 剧 的 研 究 项 目 辛 古蒂斯 说 这 是 他 主 要 的 艺术 实 践 历 程 的 一 项
， ‘ ， ， ‘ ， ” 。

成果 过 去 叫 聚会 现 在 仍然 称 聚 会
，
在 小 组 进 行 的各 种 类 戏 剧实 验 所 获 得 的 成 功 的 鼓 舞 和 激 励 下 七 十 年 代 后 期 和八 十 年 代
， 《 》 。 ，
前期 格 洛托夫 斯 基 在 源 头 戏 剧 一 书 的 影 响下 开 始 了 一 系 列 新 的 实 验 从 七 七 到八 二 年
，
这 长达 五 年 之 久 的 时 间 里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一 直 领 导 着 一 个 由多 国 籍 成 员 组 成 的 小 组 进 行 工
， ， 、 、 、 、 、
作 这 个 小 组 有 三 十 六 个人 代 表 着各种 不 同 的 文 化 印度 哥伦比亚 邦戈 海地 非洲

一 菜菜 一
 、 、 、 。
日本 波兰 法国 德 国 和美 国 当小 组 的 基 本成 员 在 洛 兹 拉 夫 附 近 的 基 地 花 大 量 的 时 间 进
， “
行 实 验 工 作 的 同 时 世界 各 地 也 在 进 行 着 难 以 数计 的 探 索 来 研 究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所 说 的 原 始 技
。 ” ， ，
巧 比 如 在 海地 的 巫 毒 教 在 尼 日利 亚 的 鲁 巴 地 区 在 印度 的 信奉 瑜咖 者 中 都 进 行 了 直 接
。 ， 。 ，
的研 究 小 组 的 实 验 是 受 到 国 际 戏 剧 会 议 的 支持 并 由 华 沙的 文 化 艺 术 部 出 资 资 助 的 最 后
， 、 、

这 个 项 目还 受 到 了 巴 黎 国 际 戏 剧 研 究 所 的 赞 助 并 得 到 了洛 克 菲 勒 基 金 会 墨 西 哥 国 立 大 学
。

米 兰 戏 剧 研 究 中 心 财政 上 的 帮 助
， “ ” ，
按 照 格 洛托 夫 斯 基 的 观 点 原 始 技 巧 是使 用 于 各 种 各样 的 文 化 并 以 此 来摆脱 那 些 使
。

我 们 不 能 以 一 种 原 始 的 和 直 接 的 方 式 来 看 待 世 界 的 特殊 方 面 的 文 化 适 应 的 手 段 和 方 法 每种
文 化 都 为 它 的 人 民 编 制 了 一 套 以 一 种 特殊 的 和 间 接 的 而 不 是 直 接 的 方 式 来看 待 世 界 的 程
。 ，
序 如 同 一 个计 算 机 我 们 的 头 脑 通 过 自 己 的 记 忆 系 统 以 一 种 可 以 预 先 确 定 和 循 序 渐 进 的 程 序
。 ， “ ” ，

对 外 界 的 刺激 做 出 反 应 格 洛托 夫 斯 基 认 为 有 一 种 在某 种 条 件 下 形 成 的 文 化 方 面 的 墙 它
。 “ 。 ” ，“ ，
使 我 们不 能直 接 地 感 觉 外 部 世 界 我 们 以为 我 们 是 看 见 了 格 洛 托 夫 斯基 说 其 实 我们 并
” 。 ， 、

没有看见 他 谈 到 我 们对 于儿 童 初 次 进 入 一 个 花 园所 获 得 的 那 种 原始 直 接 的 感受 是 感 到
。 。 ，
多么 的惊异 儿 童 对 花 园 的 感 受 是 一 种 原始 的 感 受 他 们 对 任 何 事 物都 觉 得 新鲜 他 们的感
。 ， ，
受 是 纯 真的 但 是 作 为 成年 人 当 我 们进 入 花 园 时 我 们 头 脑 中 的那 种 象 计 算 机 一 样 的 记 忆
。
系 统 就会 把 我 们 与 外部 世 界 阻 隔 开 来 使 得 我 们 看 这 个 花 园 就 如 同 看 到的 其 它 任 何 花 园 一
， 。 ， ，
样 或 者 与 我 们 上 次 来 时一 模 一 样 格 洛 托 夫 斯基 说 事 实上 这 个 花 园 与其 它任 何 花 园 都
， 。 ，
不 一样 甚 至 与 我 们 上 次 来 时 也不 一 样 它 是 在 变化 的 但 是 我 们 用 以 感 知 它 的 那 种程 序 化
， 。 ，
了的方式 严 重 地影 响 了我 们 使 我 们 不 能 真实 地感 觉 它 所以 格 洛托夫 斯基 在 一 九 七 八 年
， “ ”
二 月 四 日 于 华 沙 举 行 的 第 一 届 国 际 戏 剧 会 议 的 专 题 讨 论会 上 说 道 源 头戏剧 是一 个研究 项
， “ ， ，
目 它 与 原始 技 巧 的 现 象 包 括 陈 旧 的 或 新生的 有关 而 这 种 原 始 的 技 巧 把 我们 带 回 生 活
， ， ” 。 ，
的 源 头 和 本质 回 到 直 接 的 原 始 的感受 回 到 对 生 活的 有 机 的 原 始 的感 受 当时 他 正 尽 最
， 。

大 努力 试 图 为 自 己 所 从 事 的 这 种 研 究 项 目下 一 个 准 确 的定 义
， ，
七 十 年代 当为 数众 多 的 人 们 还不 明 白所 谓 的 类戏 剧 实验 与 传 统 戏 剧 的 关 系 时 也 许是
， “ ”
由于 某 些 原 因 由格 洛 托 夫 斯 基 领 导 的 源 头 戏 剧 似 乎 正 朝 着 与 一 般 戏 剧 观 念 更 远 的 方 向 在
。 ， ， “ ” 。
前进 七 十 年 代 中期 为 了对 付 那 些 批 评 他 宣 布 了所 谓 的 从戏 剧 的 退 出 在 评论 家 伯 纳
，
斯 基对 他 进 行 的 一 次 长 时 间的 采 访 中 他说
如 果 有人 声 称 我 应 当 致 力 于 上 演 剧 目 那 么 他 可 能 认 为 我 不 是一 个 糟 糕 的导 演 … … 现 在 当 我 进 入 了
，

另 一 个 领 域 我把 它 称 为 类 戏 剧 实 验 我 需 要 那种信 赖 … … 我 以 前是 一 个演 出 的 负责 人
， ， ， ，

一个 导 演 然

— 或者 可能 仅仅有 一 点 … … 有人 称 之 为科学 家
，

而 我 现在 不 知 道 该 怎 样 来 表 述 它 也 许不 是 一 个 真 正
，
的科学家 但是有 些 人 已 经 进 行 了 一 次 戏 剧 的 冒险 是的 在什 么 地 方 沿 着 这 条航 线 一 条戏剧 的 航
”
· ’ ‘ ’

线
， 。

在 戏 剧 实 验 所 的 戏 剧 时期 它 的 思 想 和 艺 术 的核 心 当 然 是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但 是 当他 开 始
， ， 、
·

着 手 进 行类 戏 剧 的 实 验 时 即 便 是他 那 些 最 亲密 的 同 事 诸如 兹 比 尼 尤 辛 古 蒂斯 利 萨德
， ， “ ” 。
·

采 斯 拉 克 等 也 感 到 难 以 理解 他 的 意 图 因此 他 就提 出 所 谓 的 从戏 剧 的 退 出

—
对 于 戏 剧 实验 所 在 艺 术 及 美 学 上 的 困 境 以 及 导 致 它 在 八 四 年八 月 解 散 的 主 要 原 因

—
， “ ”
也许 我 们 只要注意 到剧 团在 向 尚未 被 人 开 发 的领 域 迈 出 每一 个步 骤 时 所 发 生 的 事
， 。 ，
情 就能 得 出最 中 肯的 结 论 来 在 从事戏 剧 实 践 的 阶 段 小 组 所 进 行 的 实 验 只 需 要 一 个 由演
、 、 、 、 。

员 设计 导演 文 学 顾 问 或剧 作 家 所 组 成 的 一 个 小 型 的 紧 密 地团结 一 致 的 剧 团 这个精

一 一
 ， 、 、

悍 的演 出 团 体 在 洛 兹 拉 夫 的 国 内基 地 频繁 地演 出 并 到世 界 各地 巡 回 演 出 举办 工作室 举
。 ， ，
行会 议 等 这是 一 个 异 常 灵 活 精 悍 的 组 织 为 数很 少 的道具 没 有 大 的 布景 也没有复杂 的
。

服装
， ，
随 着类 戏 剧 实 践 的 发 展 小 组 不 断 地 吸 收 一 些 新 的成 员 其 中 包 括 在 一定 的 时 间 内 吸 收
。 、 、

一 大 批 外 界 的 人士 参加 这 样 使 得 它 与五 九 年 格 洛 托 夫斯 基 和 弗 拉 申创 建 的那 个 小型 精简
。 ，
紧密 团 结 的 表 演 团 体 相 比 是 不 能 同 日而 语 的 了 虽 然 剧 团 所有 的 成 员 不 管 是 老 的 还 是 新来
， ， ，
的 都参加 了 绝 大 多 数 的 类戏 剧 项 目 格 洛托 夫 斯 基 自 己 则 由 于 持 续 不断 地 进 行 探 索 研
， 。 ，
究 在 七 十 年 代 逐 步 地 退 出 了 剧 团 日常 事 务 工 作 的 中 心 地 位 七 十年 代 后 期 当他领 导 着一
“ ” ，

个 由三 十六 个不 同 国 籍 的 成 员 组 成 的小 组 在 向 尚未被 人 开 发 的 领 域 迈 出 新 的 一 步 并 以此
“ ” ， 。

来 发展 源 头 戏 剧 时 他 对 日 常 的 剧 团 事务 过 问得 更 少 了 辛 古 蒂斯被 任 命 为 戏 剧 实 验 所 的
， ，
副导 演 并 作 为 剧 团 的 演 员 队 长在 日常 事务 中发 挥着 主 要 的 作 用 此 时的剧 团仍 然 在 演 出
《 》 ， 。 ，
启示录 但 已 不 再 象 过去 那 样 是 经 常 性 的 定 期 演 出 了 也 正 是 在 这 个 时 候 剧 团 的 一 些 新 老
， 、 。

演员 甚 至 一 些 其 他 的 成 员 开 始 到 世 界 各 地 自己 举 办 戏 剧 工 作 室 导戏 采 斯拉 克受 到来 自
。 ， ，
世 界 许 多 国 家 的邀 请 辛 古 蒂斯 也 频 繁 地 出 国 访 间 如一九八一 年 他 在 西 柏林 导 演 了 根 据
《 》 。
· ·

托马斯 曼 同 名 剧 改编 的 浮 士 德 一 九八 年伊莉莎 白 阿 尔 芭 哈 卡 到 意 大 利 与一 个 剧 团
。 · · ·

进行短期合作 瑞娜 米 拉 卡 和 兹格蒙 埃 利 克 以及 斯坦 尼 斯 拉 夫 斯 齐 尔斯 基定 期 到 国 外
。

主持 指 导 各 种 戏 剧 工 作室
此 时 《 启 示 录 》 仍 然 在不 定 期 地 上 演
， 。 ，
然而 除此 之外 当 时 仍然 在 洛 兹 拉夫 的 一 些 剧 团
《 ， ，
成 员在 采 斯 拉 克 的 导 演 下 进 行 了一 次 尝试 排 演 了 另一 出 戏 这 出 戏 最 后被 命 名 为 波 兰 之
死 》 但 这 出 戏 与 以 前在 格 洛托 夫 斯 基 指 导 下 所 排 的戏 在 艺 术 上 是 无 法 相 比 的
。 。

， ’
， 。
·

最后 由于 疾 病 安东尼 亚 郝 考 夫 斯 基 已 不 再 可 能 登 台演 出 也 许是 因 为 八 一 年 九 月
， ， 。 ， ，
他 的去 世 而 不是 什 么 别 的 原 因 最 后 导 致 了 八 四 年 剧 团 的 解 散 因为 没 有 亚 郝 考 夫 斯基
《
启示登 》 就无法上 演 而 没 有 《 启 示 录 》 的演 出
， ， 。

也 就 没 有 这 个 紧 密 团 结的集 体 的 艺 术 追 求
， ，
由 子戏 剧实 验 所 的 成 员 分 散 到 了 世 界 各 地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自 己 也 在 八二 年 前 往 丹 麦 继续从
“ ” 。 ， ， ，
事他 的 源 头 戏 剧 的 研 究 波 兰 军 管期 间 他 到 了美 国 开 始在 纽 约 的哥 伦 比 亚 大 学 讲学
。 ，
后 来 又 执教 于 加 利 福 尼 亚 大 学 这 样在 洛兹 拉 夫 一 个 真 正 的 艺 术 中心 事 实 上 已 经 不 存 在
， ， 。

了 因此 解 决戏 剧 实验 所 在 艺 术 上 的 困 境 的 办 法 唯 有 解 散 了
一 九 八 四 年 一 月 二 十八 日 由戏 剧 实 验 所 的 四 名 元 老 联 名 签 署 了 一 份 解 散 的 公 告
“ 、 。 ‘

一 段 时 间 以来 作为 一 个 紧 密 团 结 具 有创 造 力 的 群 体 剧 团 事 实 上 已 经 不 复 存在 它已 经 成 为
一 个个 人独 立 地 从 事 各种 不 同 艺 术 实 践 的 合 作 团 体
出 现 这种 情 况 是 十 分 自然 的 我们认 为 作为 戏 剧实 验 所 我 们 已 经完成 了 自 己 的历 史 使 命 我

—
， ， ，

们 对 自己 感 到 十分 的 惊 讶 因 为作 为 一 个群 体 我 们 坚持 奋 斗 了 四 分 之 一 个 世 纪 不 断 地 刻意 求 新
，

相 互激 励 把 我们 的共 同 的 生 命 的 活 力传 播 给 人们
。

当然 剧 团 的创 造 性 的时 期 与 个 人 的创 造 性 时 期是 不 能 同 日而语 的 我们 中的 一 些 人将 不 顾 风 险

— —
。

进行 完 全 独 立 的 艺 术 实践 另一些 人 也许 希 望 在 一 些 新 的 组 织 机 构 中继 续合 作共事
· ，

我 们 每 个 人都牢记 着 我们 都 起 源 于 一 个 共 同 的 源 头 他 的名字叫 耶 日 格 洛托夫 斯 基 格 洛 托夫

斯基 的戏剧
， ·
、

我们 十 分痛 惜 因为 在 最后 的 几 年中我 们 失 去 了 三位 最 初 的 伙伴 安 东 尼 亚郝 考夫 斯 基 杰斯 克
· ·

兹米 斯 洛 夫 斯基 和 斯坦 尼斯 拉 夫 斯 齐 尔 斯基
， ，

二十五 年 后 的今 天 不 管我 们现在 在 什 么 地方 我们依 然 感到 相 互 间 仍 然 象二 十五年前剧 团 刚 成

一 一
 —
，

立 时 那 样亲 密 无 间但是 我 们 也 发 生 变 化 了 从 现在开 始 我们 每 一 个 人都必 须 独 自去迎 接 自 己

的 艺术 创 作生涯 及我们 所 生 活 的这个 时 代 的挑 战

—
， ， ，

十三 排 剧 院 演 员方 法 研 究 所 换 句话 演员 研 究 所 也 就 是 戏 剧 实 验 所 剧 团决定 于 一 九 八 四
，

年 八 月 三十 一 日 即 它 的 二十五 周 岁 那 天 正 式 解散
、 、 、 ，

在 此我们 向奥 波 尔 洛 兹 拉夫 整 个波 兰 及 全 世 界 的那 些 在 二 十 五 年 中帮助 了 我们 伴 随 过 我们
。

并 且 信任 我 们 的 人们 表 示 深 切 的 敬 意
· · · ·

卢德维克 弗拉申 瑞利 娜 米拉 卡 兹 格 蒙 莫利 克 利 萨德 采 斯 拉 克 以及剧 团

， ，
戏 剧 实 验 所 由 于 种 种 原 因而 解 散 了 但 正 如 解 散 公 告所 说 的那 样 它 的 成 员们 仍 然 在 继
。 。

续 各 自的 艺 术 创 造 实践 辛 古 蒂 斯建 立 了 今 天 的 洛 兹拉 夫 第 二 工 作 室 波兰 政 府 把 当 年 戏 剧
， 、 、 、

实 验 所 的 地 方 给 了他 此 外 还 委 托 他 保 管戏 剧 实验 所 的 全 部 历 史 记 录 照片 电影 录像等
。 ， 。 ，
资料 他 现 在 组 建 了 一 个有 十 一 个 人 的 剧 团 九 个 波 兰 人 和 两 个美 国 人 在此 之 前 剧团的
， ， ， ，
规 模 曾经 比 较 大 包括六 个美 国人 十 个 波兰 人 两 个 法 国人 一 个加拿 大 人 和 一 个 比 利 时
。 ， “ 。

人 但是 辛 古 蒂 斯说 我不 得 不 把 其 中 一 些 人 退 回 去 因为 他 们对 于 所 从 事 的 这 项 工 作
这 个 剧 团 现 在 在 上 演 辛 古 蒂 斯 根 据 塞 尼 卡 的 《 菲 尔德 拉 》
。 ”
的 严 格而 苛 刻 的 要 求 没 有 思 想 准 备
， 。 。 “ ” 。
改 编 的 戏 每 周 演 四 场 由辛 古 蒂 斯 的 妻 子 乔 兰 塔 扮 演 主 角 我 们 都为 她 的 表 演 所 惊 讶 辛
，“ ， 。 ”
古 蒂 斯 说戏 进 展 得 很 顺 利 这是 一 出 很 难演 的戏 然 而 又 是 一 出很 好 的戏 发 自洛 兹拉夫 的
， ， ， 。

报道说 这个剧 团 很年轻 工 作 刚刚 开始 然 而 是 相 当有 意 思 的

， ， ， ·

采 斯 拉克 离 开 波 兰 已 有 相 当 长 一 段 时间 了 八六年四月 在 巴黎 他 与彼 得 布 鲁克 合
《 》 。 ， ，
作上演 后者的作 品 摩 呵 婆 罗 多 他说 演 出将 要 结 束 了 然而 他 还 没 确 定 下 一 步 将 干 什
， ， 。
么 也 许 他 会 继 续 与 布鲁 克 合 作 也 有 可 能去美 国
， 。

弗 拉 申是 戏 剧 实 验 所 的 两 位 创 始 人 之 一 也 是 一 个极 富 才 学 的 评 论 家 和 学 者 现在他 在
。 ， ，
法 国 巴 黎 主持 一 些戏 剧 工作 室 从 八 五 年 十 二 月 到八六 年 七 月 他 连续 主 持 了三 个工 作 室
， 。
每个 工 作 室 持 续近 两 个 月 都 以 一 个 由十 六 到二 十 个 经 过 挑 选 的 人 组 成 的 小 组为 工 作 对 象
名 为 《 悲 剧 的人 性 》
， ，
第一 个 工 作 室 从 八 五 年 十 二 月 四 日至 八 六 年 一 月 三 十 一 日 它的研 究 重
第二 个 工 作室 名为 《 走 向 日 常 的 训
。

点是 希 腊 悲 剧 的 主 题 与新 古 典 主 义 时 期 法 国 悲 剧 的 联 系
练》
， ， ，
从 二 月 十 日至 四 月 四 日 它从事的是关于 演员 的训练 并 使 演 员 把身 体 的 每 一 部 分 都
。 ，
《
运 用 到 他 们 的 艺 术 创 作 中去 最 后 一 个 工 作 室 从 四 月 二 十 一 日 至 七 月 十一 日 名为 人类 的
“ ”
》 ，
极限 陀 斯 妥 也 夫 斯基 的 动 物 园 它 以 陀 斯 妥 也 夫 斯 基 的作 品 中 的 角 色 以 及 选 出 的 场 景
。

进行 排 演 训 练
。 ，
戏 剧 实 验 所 一 些 其 他 的 成 员 也 在 独 立 地 进 行 工作 米 拉 卡 虽 然仍 以 洛 兹拉 夫 为 基 地 但
。 ，
·

也 在 欧 洲 和 美 国主 持 戏 剧 工 作 室 兹 格蒙 莫 利克 也 做 了 许 多 这 样 的工 作 致 力 于演 员 的 声
音训 练 他 至 今 仍 住 在 洛 兹 拉夫 最 近 到 了 多 伦 多 在 演 员 实 验 剧 院 导 演 了 马 克 白 》 巴 克 西 和 《
。 ， ， 。

· ·
。 ·

卡拉 波 拉 斯 特莱 利 正 在建立 欧 洲 耶 日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艺 术实 践 研 究 中 心 特奥 斯派卡尔
。 ·
。

斯基 在 蒙 特 利 尔 主 持 自 己 的剧 院 特里 萨 瑙 罗 特 正 在 西 柏林 领 导 一 个 剧 团
。

而 格 洛 托 夫 斯基 自八 三 一 一 八 四 这 个 学 术年 度 以 来 一 直 在加 利 福 尼 亚 大 学 他 现 在 的研
“ ” ， ，
究项 目 名 为 真 实 的 戏 剧 这 个 研 究 项 目不 仅 得 到加 利 福 尼 亚 大 学 的支 持 还 得 到 了 国家 艺
。 “ ” ，
术基 金 会 和 洛克 菲 勒基 金 会 的 拨 款 资 助 他 与 由 四 个 技 术专家 组 成 的 小 组 合作 这 四 个人
， 、 、 。
都是 具 有 高超 演 技 的 表演 艺 术 家 他 们 分 别来 自朝 鲜 印度 尼 西 亚 的 巴 厘 合湾 和 哥 伦 比 亚
“ ” 。

向时 还 有 一 批 所 谓 的 传 统实 践 者 到 加 利 福 尼 亚 大 学 来 呆 一 定 的 时 间 他 们 是 来 自不 同文 化
。 。 ，
背 景 的 古 代礼 拜 仪 式 和 宗 教 仪 式 的 大 师 参 加者 中 还 包 括 这 个大 学 的 学 生 还 有 各种 专 家

一
 ， 、 、
他 们 也 短 期 地参加 研 究 工 作 其 中有 少 数 民 族 的舞 蹈 专 家 戏剧 表演 专 家 宗教 学 史 家 等
。

等
一 份 题 为 《 一 九 八 三 一 八 四 的 真实 的 戏 剧 及 一 九 八 四 一 八 五 的 规 划 》 的研 究 和发 展 报 告 解
“ ”

释 了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研究工 作 中的 一 些 情 况
“ ” ·

真 实 的戏 剧 是 耶 日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为 世界 各 种 不 同 文 化 的 古 代 宗 教 行 为 所 用 的 专 门 名
， ， 。
词 它 们 包 括 对 参 加者 的 一 种 精 确 的 亦 即 真实 的 以 及 强 烈 的 冲 击 和影 响 它 与那 种 唯 一 的
。

神 学 的 或 象 征 性的 意 义 相 去 甚 远 格 洛托 夫斯 基先 生 的 打 算 是 分解 并 逐 一 研 究 这 些 成 份 表
、 、 、 、 、 。

演 性的动作 舞蹈 歌曲 咒语 语 言 结构 节 奏 韵律 以 及 空 间 的 利用 这 些 成 份是 通 过 用
， 。

分 解 的 方 法 从 那 些 复 杂 的综 合 物 中分 离 出 来 并使 它们相互 独 立 而 得 到的
，
正 如 前 些 年 在 戏 剧 实 验 所 时那 样 格 洛托 夫 斯 基 的 注 意 力 的 焦 点 似 乎 仍 然 集 中在 表 演 的
。 ，
精 确及 严 格 的 训 练 方 面 但是 他 同 时 也 非 常 关 心 着 试 图 发 明一 种 方 法 把 他 的 研 究 成 果 记 录
。 ， 。

下来 比如 人 们 怎 样 能 够 把 咒 语 的振 动 记 录 下 来 等
“ ”
真 实 的戏 剧 的 研 究 和发展 报 告 还说
、 、 ， ，
现 行 的音 乐 记 谱 法 传 达 了 音 阶 响度 音长 但 是 不能 记 下 声 音 振 动 的 特 性 这 就是 格
。

洛 托 夫 斯 基 的 研 究 所 寻 求 的要记 下的 东 西 声 音 振 动 的 特 性 可 以 通 过 运 用 不 同 的身 体 共 鸣 器
不 同 的 身 体 姿 势 和不 同 的 呼 吸 方 式 而 急 剧 地改 变 … … 这 种 记 录 系 统 … … 能 深 刻 地 影 响 专
、

官
， 。 ，
业 性的训 练 并 深 刻地影 响 标 志 法 系 统 我们 的 表 演 和 训 练 需 要精 确 的衡 量 而不能 依 靠 解
， 。

释 和说 明 而 这 种记 录 系 统 正 是 我们 所 需 要的
， ，
在 加 利 福 尼 亚 大 学 的 校 园里 有 一 个 重新恢 复 原 状 的 历 史 建 筑 物 格 洛 托 夫斯 基 在 这 个
“ ” 。 ，
被 人称 作 牲 口 棚 的 建 筑 物 里 领 导他 的 研 究 工 作 这 是 一 个 有 拱 形 天 花 板 的 表 演场 地 面积
，， ， 。 ，
约有 口 与 洛 兹 拉 夫 戏 剧 实验 所 的 排 练场有 点 相 似 但 比 后者稍微大一些 接下来
“ ” ， 。 “
校 方 要 在 牲 口 棚 里 专 门 为 格 洛托 夫斯 基 搭 筑 一 个 结 构 它 的形 状 是环 形 六 边 形 的 在 真
” ， 。

实 的 戏 剧 这 个 研 究 项 目进 行 期 间 它 作 为 参 加 研 究 工 作 的 人 们 的休 息 和进 餐场 所 据为 格洛
，
·

托夫 斯基 的 项 目进 行 管理 工 作 的 玛 丽 安 巴 尼 特报 道 说 最 近 格 洛 托 夫 斯基 一 直 与 他 的合 作
他 用 易 卜生 的 《 彼 尔 金 特》 作 为 练
。 ，
·

者 们 在 校 园 里 的 一 个 拱 形 舞 台剧 场 工 作 有 一 段 时 间里
。 ， ， ，
习 但 是 在 八 五年 十 二 月 的 一 次 电话 谈 话 中 格 洛托夫 斯基 指 出 这 仅 仅是 一 种 练 习 在他
。

的 研 究 工 作 中并 不 重 要
， 。
·

八五 年夏 季 格 洛 托夫 斯 基 在 意 大 利 托 斯 卡 纳 的 欧 洲 耶 日 格 洛托夫 斯 基 中 心 工 作 同
， ，
年 十二 月 在 与 他 的 一 次 电话 联 系 中 他强调 说 在 意 大 利 的工 作 与 他 在 加 利福 尼 亚 大 学 的 研
。 “ ” 。

究 没 有联 系 他 还 暗 示 他 考 虑 把 托 斯 卡 纳 的 中 心 作 为 他 的 长 期 的 欧 洲定 居 点 他在美 国将
， 。 。 ，
继续工作 多久 尚不 得 而 知 有 些 人 认 为 他 呆 在美 国 的 日 子 不 会 长久 当然 以后他在意 大
。 。

利 干什么 也 无人知道 只 有 时 间会 告 诉 我 们
“ ， 。

奥 辛 斯基 说 在所有 的 戏 剧 实验 所 的 成 员 中 格 洛 托 夫 斯基 至 今 仍 然 是 最 活 跃 的 一 个
。 ”
他 的 思 想 也是最 活跃 的
谢 克 纳在他 的 一 篇 题 为 《 美 国 先 锋 派 的 衰 落 与 终 止 》 的论 文 中 从 六 个 方 面 详 尽 地
·

理查 德
，
论 述 了在 经 历 了从 五 到 七 五 年 这样 一 个繁荣 发 展 的 阶段 后 美 国先 锋 派 戏 剧 走 向 衰 落 的 原
。 ，
因 那 些 先 锋 派 的剧 团 诸 如 生 活 剧 院等 都 没 有 确 立 起这 样 一 种 观 念 那 就 是 说 传 统是 不 断 地
。 “ ” ， “ ” ，
发 展 和 前进 的 因 此 他 们 的戏 与 其 说 是 一 种 戏 剧 的 戏 不 如 说 是 一 种 表 演 的戏 而且只能
。 ， ， ，
由那 些 创 造 并 发展 了 这 种戏 的剧 团 才 能 上 演 但是 更 重 要 的是 先 锋 派 没 有 能够 寻 找到

一 一
 。

并 发展 一 种 合适 的 方 式 把 他 们 的 演 剧 技 巧 和 知识 一 代 一 代 地 传 下去 谢克 纳继 续 写 道
… …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是 在 表 演 内容 和 表 演 技 巧
“ 、 。

技 能 方面 的 开 拓 者 在 将 自己 的 理 想 付
， 。 ‘ ， ，
诸实践 方 面 他 是最 成功的 这 是 因为 他 强 调 过 程 特 别 是 在 他 所 发 明 并 丰富 和 发展 了 的
‘ ， 。 ， 。

训 练方 式 中 特 别 强 调 过 程 这 些 方 式 只 有 在个 人 对 个 人 面 对 面 的 情 况 下 才 能获 得 在其

— —
、 、

戏 剧 艺 术 生 涯 的 每 一 阶段 质 朴戏 剧 类戏剧 源头戏剧 中 格 洛 托 夫 斯 基 把 戏 剧 实验
所 里 的人 以及 外 界 的人 都 卷 入 了进 来 … … 他 明 白
， ， ，
只 有 依 靠 个 人 对 个人 面对面 身 体对 身
， 。 ”
体这 样一 种 训 练方式 他 们 所 创 作 的 这 些 戏 剧 作 品 的新的 表 现 手 段 才 能传播 开 来
， ，
也许 戏 剧 实 验 所 的 解散 以 及 它 的 成 员 散 居 到 世 界 各 地是 一 件 好 事 情 不管 是 什 么 原
， 。 ， ，
因 它毕竟是 结束 了 与其 呆在 家 里 或 者 是 在 洛 兹 拉 夫 躺 在 过去 的 成 绩 上 吃 老 本 不如象
， ， 、

现在这样 这 些 老 成 员 们 分散 到世界 各 地 面对面 身 体 对 身 体 地 直 接 训 练 和培 养 新 一 代 的

。 ，
戏 剧 实 验者 正 如一九五九 年 这 个剧 团 的 成 员 第 一 次 从 克 拉 科 夫 来到 奥 波 尔开始 了他 们 的
，
事业那 样 他 们 中 的 许 多 人 现 在 也 正 在 开 始 独 立 地 从 事 自 己 的 新 的事 业 有 的 成 为戏 剧 工 作
， ， 。 ，
室 的指 导 有 的成为 导 演 有 的 担 任 了剧 院 经 理 在 和 新的一 代 的接触 中 他 们 各 自将 自 己
。

与 格 洛 托夫 斯基 以 及 戏 剧 实 验 所 共 处 的特殊 的 经 历 深 深 牢 记 心 里

—
、 ， 、

而 格 洛 托 夫 斯基 这 位 整 个 事 业 的创 始 人 领头人 这 位戏剧实 践 活 动的 调查 者 研

—
，
究者 依 然 在 继 续 自己 的 事 业 依 然 在 追 循 哥 本 哈 根 的 伯 尔 高级 物 理 学 家 研 究所 的 工 作 和
， “ ” 。

研 究方 式 向着 尚 未被 人开 拓 的领 域 迈 开 前 进 的步 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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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海戏 剧 界 纪 念尤 金 奥 尼 尔诞 辰 一 百周 年 举 行演 出活 动

上 海 青 年 话 剧 团 演 出 了 两 台 奥 尼 尔著 名 剧 作
由杨 林 彬 先 生 担 任 艺 术 指 导 的 《 悲 悼 》 剧 组
， 、 ，
导演娄际成 焦晃 参加 演 出 的 除
， ， 、 、 、 、 。

娄际成 焦晃外 还有 卢 时初 张英 孟庆生 乔奇 张京等

《 》 ， 。 、 、

另 一 台 大 神 布朗 导 演 胡 伟 民 舞美 设 计 李 汝 兰 演 员 有 张先 衡 任广 智 李
、 、 、 、 、 、 。

晓佳 宋茹惠 张鸿鑫 郑唐 忠 郑纪胜 李慰曾 许 长生 等

我 院 表 演 系 八 四 届 学 生 也 选 排 了 《 悲 悼 》 一剧
， 。

由 张应 湘 导 演
上 海 人 艺 将推 出 奥 尼 尔 的 《 马 可 百万 》
， ·
。
另外
。

这是 继 莎士 比 亚 戏 剧 节 后 又 一 次较大 的纪念 活动
， · 、 。

通 过这 次演 出 使 上 海观 众 对美 国 著 名作家 尤 金 奥 尼 尔进 一步 熟 悉 了解

一 邵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