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 DeepL Pro 以编辑此演示文稿。

访问 www.DeepL.com/pro，了解更多信息。

亚诺什-鲍罗斯

戈特弗里德-威廉-莱布尼茨 (1646-1716)
http://dhspriory.org/kenny/PhilTexts/Copleston/HistoryPhilosophy4.pdf

莱布尼茨于 1646 年出生在莱比锡，他的父亲是该大学的伦理学教授。希腊语和学院派

哲学是他教育的一部分。他读哲学文本就像读别人的小说一样容易。他把亚里士多德
的物质和因果关系学说与现代机械学进行了比较。在他那个时代的伟大哲学家中，他
可能是最熟悉哲学史的人。1663 年，他写了关于个体化原则的论文，其中可以发现强
烈的唯名论影响。

从 1663 年起，他在耶拿学习数学和法律，1667 年在阿尔特多夫（纽伦堡）获得法律博

士学位（阿尔特多夫大学于 1809 年被尼古拉一世皇帝废除）。他曾为美因茨选帝侯服
务，后者于 1672 年派他作为大使前往巴黎，在那里他见到了马勒布兰奇，1673 年他去
了英国，在那里他见到了波义耳。他提出了他的计算机，这使他被选入皇家学会
（1673 年）。 他回到巴黎，在那里一直呆到 1676 年，这时他发现了无穷小微积分。
他于 1684 年发表了关于这个问题的论文。莱布尼茨不知道牛顿已经写过关于同一主题
的文章，但直到 1687 年才发表。莱布尼茨的符号至今仍在数学中使用。在巴黎，他为
国王路易十四写了一份入侵埃及的战争计划，希望能分散国王对欧洲可能的军事行动
的注意力。国王没有使用该计划，但人们认为它在 120 年后被拿破仑看到--有些说法是
在埃及战役之后。

在返回德国的路上，莱布尼茨拜访了斯宾诺莎。他加入了汉诺威家族，并在那里度过
了他的余生，帮助编纂布伦瑞克家族的历史。1682 年，他在莱比锡创办了 Acta
eruditorum，这是德语世界的第一份科学杂志，一直持续到 1782 年。 1700 年，他成为
柏林科学学会的第一任主席，该学会后来成为普鲁士科学院。同年，他被选为法国科
学院（Académie Française）的成员（其著名的格言： À l'immortalité）。 他呼吁天主
教和新教教会的统一，并敦促基督教国家的联合，但当路易十四不感兴趣时，他向沙
皇彼得大帝呼吁。然后他呼吁建立一个基督徒联盟，反对非基督教国家。他没有取得
政治上的成功，当汉诺威选帝侯在 1714 年以乔治一世的名义成为英国国王时，他没有
把莱布尼茨带走。他于 1716 年去世，但柏林学院、皇家学会和汉诺威家族都没有对他
进行纪念，只有法国学院纪念他。只有他的仆人对他表示哀悼。伯特兰-罗素说，他是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知识分子之一，但他没有得到爱"1 。据一位当代人说，他被埋葬时
"像个强盗，而不是根据他的身份，他的国家的装饰品"。根据罗素的说法，莱布尼茨
有两张脸。

他的整个理论和政治活动都可以从他对宇宙的形而上学理解中得到理解，即宇宙是一
个和谐的系统，其中有多个不同的部分在一起工作。

"自然界从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一切都在逃离自己的毁灭"。2

1 Russell, B.西方哲学史》，伦敦，Unwin，1982。"莱布尼茨（1646-1716）是有史以来最高的智力之一，
但作为一个人，他是无法管理的"。

2给托马斯的信 1669 Cit.Copleston IV. 266。

1
 "由于自然界中没有智慧或欲望，美丽的秩序来自于自然界是上帝的时钟
（horologium Dei）这一事实。"3

1671 年，他写道，世界的创造者想要的是和谐的东西。普遍和谐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思
想家，如尼古拉斯-库萨努斯、乔尔丹诺-布鲁诺和开普勒的思想。

在他的 De arte combinatoria（1666 年）中，他试图将复杂的概念简化为更简单的概念，

部分是基于 Raimundus Lullus 的。

"分析是这样的。将任何概念分解为其形式部分，即定义它。然后把这些概念也
定义下来，或者给（第一个）定义的概念下一个定义，直到你得出简单或无法
定义的概念"。4

不可定义的概念是人类思想的字母表。就像单词是由字母组成的一样，思想也是由这
些简单的概念组成的。简单的概念可以用数学符号表示。我们可以找到符号的正确组
合，因此我们有了发现的演绎逻辑。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不仅可以探索我们已经知道
的真理，还可以发现新的真理。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先验地发现，比如说或然性的
陈述、历史事实。也有一些归纳性的推理真理，它们不是从事物的本质出发，而是从
事物的存在出发。

演绎法使我们能够理解形而上学、物理学、法律和神学的思想。通过找到正确的数学
符号，我们可以开发一种通用语言来发展科学以及数学。他希望有一门包括逻辑和数
学的普遍科学。一部知识百科全书可以包含整个演绎知识系统，由学院负责制作。从
知识的要素中建构，有一个单一的基督教，这是教会和基督教国家统一的基础。哲学
揭示了一个真理，即现有的和谐。哲学在其主张上基本正确，但在其否认的内容上却
不正确。

比他大十岁的约翰-洛克（1632-1704）在其关于人类理性的论文《关于人类理解的论
文》（1689）中拒绝了笛卡尔的先天观念。莱布尼兹在其 1701-09 年间撰写的《人类
理解新论》（Nouveaux essais sur l'entendement humain）一文中，逐章驳斥了洛克的主
张，但直到 1765 年洛克去世才发表。莱布尼茨最重要的著作是《理论物理学》（Dis-
cours de métaphysique）（1686 年）、《论语》（Essais de Théodicée）（1710 年）和
《一元论》（1714 年）。

根据伯特兰-罗素的说法，莱布尼茨的形而上学可以追溯到他的逻辑学研究。单子的理
论可以追溯到命题的主体状态逻辑。然而，它的伦理学和神学却与它的逻辑前提形成
了对比。Russell considers his published works to be popular philosophy written to win the
favour of rulers.罗素认为，他发表的作品是流行的哲学写的，赢得了统治者的青睐。他
认为，他更严肃的作品没有出版。但其他作者（Baruzi, Kuno Fischer, Windelband）说，
莱布尼茨发表的作品传达了他的信仰和他对世界的乐观看法--罗素对此无能为力。

逻辑原则

所有的陈述都可以用主客体形式表达。

真理是一个声明与可能的或现有的现实的对应。

3 同上。Copleston IV. 267。

4 Copleston ibid.

2
 "让我们满足于在思想的命题和有关事物之间的对应关系中寻求真理。诚然，我
已经把真理归于观念，说观念是真的或假的；但那时我真正想到的是那些断言
观念的对象的可能性的命题的真理。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断言一个存在物
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它断言了一个命题的真实存在或至少是可能的存在"。5

莱布尼茨区分了理性的真理和事实的真理。理性的真理体现在必要的陈述中，因为它
们要么本身就是明显的陈述，要么可以从它们中推导出来。如果我们真正理解一个陈
述的含义，我们就会发现它的矛盾不可能是真的。理性的真理是基于矛盾原则的必然
真理。

矛盾和同一的原则对莱布尼茨来说是一样的：

"理性的第一条真理是矛盾的原则，或者说，同样的，是同一性的原则"。6

一个事实可以被否认，而不存在矛盾。

"理性的真理是必要的，它们的矛盾是不可能的，事实的真理是可能的，它们的
矛盾是可能的。"7

如果某件事情是事实，就必须有充分的理由。

理性的真理是分析性的陈述，事实的真理是合成的。在前者中，主体包含命题，而在
后者中，主体不包含命题。理性的真理捕捉的是可能的世界，而事实的真理则是存在
的。例外的情况是 "上帝存在"，它表达了一个关于存在者的真理，但仍然是一个理性
的真理。

同文同种(Identicals)

相同的是一种理性，一种原始的真理。它们的真理是不言而喻的，我们凭直觉就知道
它们

莱布尼茨称之为 "相同"、

"因为他们一直在重复同样的事情，却没有提供任何信息"。8

例如，"所有的东西都是它们所是 "或 "A 实际上是 A"，"一个三角形有三个角"。负面

的相同，例如 "是 A 的东西不可能是非 A 的"。

有些负面的相同是 disparats，即偏离者，即一个陈述的对象不是另一个陈述的对象。例
如，"热与颜色不一样"。

"所有这些都可以断言，不需要任何证明，也不需要还原为矛盾原则或不一致原
则，一旦正确理解这些思想，就不需要分析了。"9

5莱布尼茨，《关于人类理解的新论述》，前引。Copleston 273.
6 同上，第 273-274 页。
7 同上，第 274 页。
8 科普利斯顿 275 号。
9 Uo。

3
 "数学的伟大基础是矛盾或同一性原则......这个原则足以证明算术和几何的原理，
也就是所有数学的原理。但要从数学到自然哲学，还需要另一个原则......充分理
由原则，根据这个原则，如果没有理由，就不能做任何事，而不是做其他
事。"10

在数学中，需要定义。有些定义是任意的，比如说三等于二加一的说法，这 "只是三
个术语的定义 "11 。但并非所有的定义都是任意的。我们必须区分真实定义和名义定义。
真实的定义 "清楚地表明该事物是可能的"12 。从真实定义中得出的结论是真实的。名
义定义只能是真正知识的来源，"如果另有确切说明，被定义的事物是可能的"。13

可能性是没有争议的。

所有的理性给了我们可能的世界。

理性的真理不是关于存在的陈述。理性的真理并不决定某物（除上帝之外）是否存在。
理性的真理指的是本质或普遍性。

关于存在的主张取决于上帝对一个具体的可能世界的选择。

"宇宙是某些种类的共同能力者的集合，而实际的宇宙是所有可能存在者的集
合。......正如可以有不同的可能组合，有些比其他更好，有许多可能的宇宙，每
个都是可能存在者的集合"。14

"整个宇宙可能是以其他方式创造的，时间、空间和物质在运动和形式方面绝对
是无所谓的......虽然现在宇宙的所有事实在与上帝的关系上是确定的......但这并
不意味着一定有一个真理，说明一个事实是由另一个事实引起的"。15

因此，物理学与几何学不同，不能成为一门演绎的科学。

"自然界中发生的运动规律，已经被实验所证明，不能像几何学的说法那样被证
明是绝对真实的。"16

"存在的事实或真理取决于上帝的供应"。17

或然性声明在某种意义上是分析性的

他用主语-谓语的逻辑（而不是形而上学）语言来谈论充分理由。

"在证明中，我使用了两个原则，一个意味着矛盾是不可能的，（而）另一个则
认为可以为每一个真理（不完全相同或直接）提供一个理由，也就是说，命题

10 科普利斯顿 276 号。
11 Uo。
12 Uo。
13 Uo。
14 科普利斯顿 278-79。
15 Uo。
16 Uo。
17 Uo。

4
 的概念总是隐含或明确在其主体的概念中，这在外在的统一性中不亚于内在的
统一性，在偶然的真理中不亚于必然的真理。"18

例如，凯撒决定越过卢比肯河，先验的：谓语被包含在主体的概念中。但这并不意味
着我们知道它是怎样的。为了先验地知道凯撒的决定，我们必须完全了解凯撒作为其
中一部分的现实的无限复杂性。

"因为，虽然看起来很矛盾，但我们不可能有关于个人的知识......个体性带有无
限性，只有能够理解这一点的人才能有关于某一事物的个体化原则的知识"。19

一个事实的确定性的最终充分理由和基础是在上帝那里，而要先验地知道这一点，需
要无限的分析。一个有限的头脑无法完成这种分析，在这个意义上，对莱布尼茨来说，
事实的真相最终是无法分析的。只有上帝才能对凯撒的个体性有充分和完美的认识，
这对于先验地知道所有可以说是关于他的东西是必要的。

"我们必须区分必要和永恒的真理与偶然的真理或事实的真理；它们的区别几乎
就像有理数与无理数的区别。必要的真理可以还原为相同的东西，就像可比较
的品质可以还原为共同的尺度一样；但在偶然的真理中，就像在无理数中一样，
这种还原一直持续到无穷大，却永远不会完成。因此，偶然真理的确定性和完
美的理性只有上帝知道，他通过单一的直觉掌握了无限的东西。而当这个奥秘
被知道后，所有事物的绝对必然性的困难就被消除了，无误和必然之间的区别
就很明显了"。20

按照莱布尼茨的说法，理性的真理和事实的真理之间的区别，即必要的和可能的陈述
之间的区别，是人类知识能力的一个功能。在上帝面前，所有的命题都是必然的，但
人的有限思维只能认识到那些可以追溯到以缩略语结束的有限过程的必然性。

"必要的分析和可能的分析之间是有区别的。必要的分析涉及基本要素，它从自
然界的后来者到自然界的最初者，以原始概念结束，就像数字被划分为单位一
样。在或然物或存在物的情况下，这种分析从自然界中的后来者到自然界中的
前者，一直到无限大，而不可能将其还原为原始元素。"21

"所有的谓词，无论是必要的还是偶然的，过去的、现在的还是未来的，都包含
在主体的概念中。"22

然而，莱布尼茨指出

1. 如果不引入善和目的的概念，就无法理解凯撒决定越过卢比肯河这样的意志行
动。

2. 存在（莱布尼茨认为是一个谓词）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不包含在任何有限的
存在概念中。由此可见，所有有限生命的存在都是偶然的。而如果我们问为什
么这些东西存在而不是不存在，我们必须再次引入善和完美的概念。

18 科普利斯顿 280。
19 Uo。
20 科普利斯顿 280。
21 科普利斯顿 281 号。
22 Uo。

5
凯撒决定越过卢比肯河是凯撒概念的一部分，但这并不意味着凯撒所处的可能世界必
然是一个。鉴于上帝选择了这个可能的世界，凯撒决定穿越卢比肯河是先验的；但上
帝选择这个世界在逻辑上和形而上学上都没有必要。唯一严格必要的存在论陈述是断
言上帝的存在。

一元论
分析性语句的逻辑理论与无窗单体或物质的形而上学理论之间存在着密切联系。
实质性。实质的概念来自于心理学，莱布尼茨把它与意识联系起来。
"对一种颜色的思考和观察到我们对它的思考是两种不同的思想，就像颜色与思
考颜色的自我一样不同。当我想象其他生命可能有权利说'我'或可能被说成是关
于他们的，我因此设想了通常被称为'物质'的东西。"23
自我对自身的思考创造了进一步的形而上学概念，如原因、效果、行动、相似性、逻
辑法则或伦理学。有一些原始的事实和理性的真理，如 "我存在 "的说法。这些原始
的真理
"感觉的直接性是一种直接的内心体验"。24
不一定是断言，而是 "基于直接经验"25 。我确信我的存在，我是一个统一体，并由此
引申出物质作为终极统一体的概念。根据斯宾诺莎，只有一种自我意识的物质，人只
是其中的一种存在方式。
我们观察到，可见的身体是由没有部件的复杂物质组成的。
"必须有简单的物质，因为有复杂的物质，而复杂的物质是简单物质的集合或设
定。"26
所有经验性事物都是由简单的物质组成的，这就是单子。
单体是 "自然界的真正原子，总之是事物的要素"。27
宇宙没有部分，没有延伸，没有形状。它被创造所创造，被毁灭所毁灭。它们在质量
上有所不同。宇宙是一个有组织的和谐系统，在这个系统中，无限多的物质结合在一
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和谐。每个单体都按照自己的内部构成和规律发展。每个单体感
知其环境，以自己的方式反映整个宇宙系统。
单子是形而上学的点，非物理的，它们只是表面上不可分割的，也是非数学的，它们
不是真实的，不能形成身体。它们早于身体，必须通过与灵魂的类比来思考它们。它
们有一个内在的原则，据此它们与其他单体不同。它们在知觉和食欲方面有所不同。

23 科普利斯顿，295。
24 Uo。
25 Uo。
26 科普利斯顿，296。
27 Uo。

6
每个 monas 都是其自身活动的原则和来源。它有行动和发展的内在倾向。它有力量、
能量、活动。
"物质形态的本质在于力量......亚里士多德称其为'第一性'（first entelechy）。更
明白地说，我称它为原始的力量......原始的活动"。28
"他们有某种充分性（autarkeia），这使他们成为自己内心行动的源泉，可以说
是脱胎换骨的自动人偶"。(18)29
原始的力量并不能解释现象。
物质是原始的物质（materia prima），不能被剥夺，因为那样的话，它将是纯粹的行为，
也就是上帝。它的物质现实使它具有局限性和不完善性。
monas "不是纯粹的力量：它们不仅是行动的基础，也是抵抗或被动的基础，它
们的'激情'在感知上是混乱的。"30

一元论
1. 我们在这里谈论的单体，不过是包含在化合物中的简单物质。简单是指没有部
分的东西。
2. 必须有简单的物质，因为有复杂的物质；因为复杂的物质只不过是简单物质的
积累（amas）或聚集（aggregatum）。
3. 而在没有部分的地方，就没有延伸，没有形状，没有可分性。莫纳斯是自然界
真正的原子，换句话说，是事物的元素。
4. 没有必要担心它们的解体，一个简单的物质以某种自然方式被摧毁是不可想象
的。
5. 出于同样的原因，简单的物质可以自然地开始，这是不可想象的，因为它不能
通过复合创造。
6. 可以说，摩纳什可以以一个瞬间开始或结束。它们可以以创造开始，也可以以
毁灭结束，因为综合体是由它的各个部分创造出来的，又被分解成各个部分。
7. 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解释一个莫纳斯如何在自身内部被另一个生物改变或交换；
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在它内部被转换，也没有任何内部运动可以被设想为在
它内部启动、引导、增加或减少，就像在一个化合物中可能发生的那样，在那
里变化发生在各部分之间。(斜体 B.J.)偶然性不能脱离物质而在物质之外行走，
就像学者们的感性物种曾经做过的那样。因此，无论是物质还是事故，都不能
从外面进入蒙娜斯。
8. 同时，Monashes 必须具有某些品质（斜体 B.J.），否则它们就不会存在。如果
简单物质不以它们的品质来区分，就没有办法感知事物的变化，因为发生在化
合物中的东西只能从简单成分中产生。如果单体没有质量，它们就不能相互区
分，因为无论如何它们之间没有数量上的差异。因此，在空间被填满的条件下，
每个地方在运动过程中总是被它刚刚拥有的那个地方的等价物所取代，而事物
的一种状态与另一种状态是无法区分的。
9. 此外，每一个莫纳什必须与其他每一个不同。因为在自然界中，从来没有两个
存在物，其中一个与另一个完全一样，不可能找到内在的差异或基于内在定义
的差异。

28 科普利斯顿 298。
29 Uo。
30 科普利斯顿 300。

7
 10. 此外，我接受所有被创造的生命，包括被创造的莫纳斯，都会发生变化，而且
这种变化在每个人身上不断发生。
11. 由此可见，莫纳斯的自然变化是由一个内部原则引起的，因为外部原因不可能
对内部产生影响。
12. 然而，在变化的原则之外，仍然必须有一部分变量构成，可以说，简单物质的
特殊性和差异性。
13. 这个部分必然概括了单位或简单中的众多内容。由于所有的自然变化都是渐进
的，一些东西总是在变化，而另一些东西则保持不变；因此，尽管它不是由部
分组成的，但在简单的物质中存在着多种效果和关系。
14. 在统一性或简单的物质中包含和代表着多重性的短暂状态就是我们所说的知觉。
正如下文所见，这种知觉必须与感知或意识区分开来。因为在这一点上，笛卡
儿们在无视不成为意识的知觉方面犯了大错。这个错误导致他们认为只有思想
才是莫纳斯，而动物的精神和其他种类的精神都不存在31 。因此，他们成为将
长期昏迷状态视为严格意义上的死亡的常见错误的参与者。这个错误最终导致
他们接受了学者们对完全没有实体的灵魂的偏见，同时也证实了混乱的思想对
灵魂的死亡的错误信念。
15. 欲望可以被描述为内在原则的行动，它导致从一种感知到另一种感知的转变或
过渡。然而，欲望并不总是能够完全达到它所追求的感知；然而它总是能够达
到其中的某些东西，并获得新的感知。
16. 我们自己在发现最小的有意识的思想包含对象的多样性之后，体验到了简单物
质中的多重性。因此，所有承认灵魂是简单物质的人都必须承认莫纳斯中的这
种多重性。贝勒先生应该不会觉得有什么困难，就像他在他的字典中的 Rorarius
文章中所做的那样。
17. 否则，就必然要承认，感知和所有依赖于它的东西都是莫名其妙的机械的--也就
是通过形状和运动。因为假设有一台机器，其结构产生思想、感觉和知觉。那
么我们当然可以想象，按比例放大后，我们可以像磨坊一样走进它。假设如此，
在参观它的内部时，我们会发现除了个别的碎片在碰撞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
解释感知。因此，必须在简单的物质中寻找感知，而不是在复杂的或机器中寻
找感知。这就是我们在简单物质中发现的一切：感知和它们的变化。只有这一
点才能构成莫纳斯的内在行动。
18. 所有简单的物质或被创造的莫纳斯都可以被称为 "Entelechia"，因为它们有某种
整体性（ἔχουσι τὸ ἐντελές）在它们身上。他们是自足的（αὐτάρκεια），据此他
们是自己内在活动的来源，可以说是没有实体的自动装置。
19. 如果我们想在刚才解释的一般意义上把具有感知或欲望的东西称为灵魂，那么
我们可以把任何简单的物质或被创造的单体称为灵魂。然而，由于感觉是比简
单的知觉更重要的东西，"Monas "或 "Entelechia "的一般名称适合于具有简单知
觉的简单物质。另一方面，"灵魂 "一词则保留给那些感知更明确并与记忆相结
合的单体。
20. 因为我们自己也经历过一种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也没有
明确的感知，例如，当我们晕倒或陷入无眠的深睡眠时。在这种状态下，灵魂
与简单的寺院没有感知上的区别。然而，由于这种状态不是永久的，而且总是
把自己拉出来，所以灵魂是更大的东西。
21. 但这决不是说简单的物质总是没有知觉。由于上述原因，这也是不可能的；它
不可能消失；它也不可能在没有某种感情的情况下生存，这种感情无非是感知。
但是，如果许多小的知觉聚集在一起，而这些知觉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就会
被吓呆。例如，如果我们一直在同一个方向上转来转去，我们就会变得头晕目
眩，这会使我们昏厥，然后我们就无法分辨任何东西了。死亡也同样使众生有
一段时间处于这种状态。

31 因为动物的精神和 telechies 不是有意识的形象。

8
 22. 正如一个简单物质的每一个现在状态都是其过去状态的自然结果，所以它的现
在状态承载着未来状态。
23. 因此，在他从昏迷中醒来后，他开始意识到他的感知，他有必要在之前就有一
个感知，即使他没有注意到它；因为一个感知不可能来自于任何东西，而是另
一个感知，就像运动不可能自然地来自于任何东西，而是运动一样（Theodicée
§401-403）。
24. 你可以从中看到，

https://www.plato-philosophy.org/wp-content/uploads/2016/07/The-Monadology-1714-by-
Gottfried-Wilhelm-LEIBNIZ-1646-1716.pdf

http://earlymoderntexts.com/assets/pdfs/leibniz1714b.pd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