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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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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兰 州 大学学报 社 会科学版 第 卷萦 期 年 月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在 敦煌 吐 蕃 时期 洞 窟首 次 出现 的原 因
沙 武 田
，
兰 州 大 学 救 煌 学研 究 所 甘南 兰州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最早 出现 于 教煌 吐 蕃期 洞 窟 壁 画 中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

内容 摘要 综观
， ，

内容 主 要 表 现 的是 护 世 护法 的思 想 主 旨 这 种 思 想 恰 与 当 时敦煌 人 在 经 过和 吐 蕃 近 二 十年 长 期
、 、 ， 。

战争所 带来 的 混 乱 贫困 痛 苦相呼 应 表 明 了 当时人 们 在 经 过 长 年 战 争后渴 望 和平 的 心 愿

关 键 词 敦煌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吐 蕃 时期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中图分 类 号 文献 标 识码 文 章编 号 么
昨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又 名 《 金 光 明经 变 》 本 文 把 在 敦 煌 洞 窟 壁 画 中 自 中 唐 以来 在 《 敦 煌
， ，

致
石 窟 内容 总 录 》 中 定 名 为 《 金 光 明经 变 》 者 均 以
，

在 佛 教 经 变 画 中 是 比较 特 殊 的 一 类 数 量特 别 有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变 》 称谓
， ， ， 。

限 画 史上 极 少记 载 传世 绘 画 与现存 各大石 窟 似 更合理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在 敦 煌 最 早 出现 于 中唐
，

中都 没 有 见 到 仅 在 莫 高窟 存 有 铺 隋第 窟
， 、 、 ， ，
一铺 中唐 第 窟两铺 第 窟 一铺 第 窟 吐 蕃统 治 时期 的 洞窟 壁 画 中 共 有 三 窟 四铺 形成
， 、 、 、 ， 。

一铺 晚唐第 窟 四 窟 各一铺 宋 了 以后 晚 唐 和 宋 代 经 变 画 的基 本 结构特 征 为什 么

对 于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变 》 的研 究 到 了 吐 蕃 统 治 时 期 《 金光 明经 变 》 在 中断 了 一 百 多
。 ，
第 窟一铺
除施 萍 婷 先 生 之外 恤】 “
，

年 以后 又 开 始 以 《 金 光 明最 胜 王经 变 》 的 形 式 出现
。

到 目前为止 无人 涉 猎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在 敦 煌 主 要 集 中于 吐 蕃 《金
，

于 洞 窟 壁 画 中呢 而 且 更 为 有意 思 的 现 象 是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在敦煌 石 窟 中一 出现 就 是 以两铺
，

统 治 时 期和 晚唐 张 氏归义 军 时期 洞 窟壁 画 中 隋
， ， ， 。

第 窟 内容 区 别 较大 是 以故事 画 的 形 式表现 的形 式 展现 于 同一 洞 窟 内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在 莫高 窟 最 早 出现 于 中
，

没 有 主 体 金 光 明法 会 所据 经 典 为北 凉 昙 无 徽译
《 金 光 明经 》 其 后 的 各 铺 均 是据 唐 义 净 译 《 金 光
。 ， 、

唐 时期第 窟 由樊 锦 诗 赵 青 兰 对 莫 高 窟 中唐
明最 胜 王 经 》
， ，
九卷 绘制 这 一 点从 各洞 窟 经 变 洞 窟 的分 期可 知 第 窟 是属 于 吐 蕃 统 治敦煌 时
， ，
画 中 的题 名 可 知 如在第 窟两铺 经变 画 中心 榜题 期 的早 期洞窟 创建年代大约在公元 世 纪 年代
九 世 纪 之 交’ 但 对 莫 高窟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 。

确 为 《金
“ ” ，
均 书 金 光 明 妙 法最 胜 诸经王 字样 到八
光 明最胜 王 经变 》 经 变 》 作 过 专 门研 究 的施 萍 婷 先 生 则认 为 第
。 “
正 如施 萍 婷先 生 指 出的那样 窟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变 》 是后 来 这 一 经 变 的蓝 本
，
《 变》 《 变》 《
、 、

隋代 出 现 的 维摩 话 经 法华经 药师 不
、 ，

经 变》 《 》 《 西 方 净 土 变》 《 涅 集 变》 仅 金 光 明 会 中 的榜 书 与 会 者 的排 列 等 形 式 不 变
、 、 、 ，
弥勒 经 变
、 、 、
，
《 金 光 明 经 变》 犹如 昙 花 一 就 是 具 体 形 象 如 大辨 才 天 女 击鼓婆罗 门 龙王
、

初 盛 唐 均 有 承袭 发展 唯独
， 。 ”
，
香象 势力 王 等 也成 了模式 施 先 生 认 为金 光 明
。 ，
’

现 到 中唐 再 次 出 现 时 不 独形 式大异 所 据 经 文也 不 再
《
金光 明 经》 《 金 光 明 最胜 王 经 》
， 。

是 而是 了 经变 准 确 地 讲 应 是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的结 构 布
故施 先 生均 以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变 》 名之
。

后来 施 局 与表 现 形 式 等 在 敦煌 莫 高窟 的 出现 和 其 后 的流 行
窟 的 《 金 光 明最胜 王经 变 》 为最早 样
。 ，

先 生把 莫 高窟 的此 两种 经 变 画 分 开讨 论 因此 是 以 中唐 第
、 。 ，

考 虑 到经 变 画 所 依佛 经 洞 窟 壁 画 题 记和 施 萍 婷 先 式的 但 樊锦 诗 先 生 的研 究表 明 第 窟 是 中唐 吐
， ，

生 的 说 明与 更 改 为 了更准 确 为 了和 佛 经 保 持 一 蕃 统 治 敦 煌 时 期 晚 期 前 段 即相 当于 世 纪 初 至 年

收稿 日期 尽
基金项 目 国家 社 科 基金 青年 项 目 资助
， ， ， ，

作者 简介 沙武 田 各 男 甘 肃会宁人 博士 从 事敦煌学研 究
 《 阅卜岁匕明 派 月生月三洲全义 》 在
·
火月电
沙武 田 吐 苏 时期 润密 首次 出 现 的 反 因

窟 晚’ 另 绘 有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 。

左右 比第 对 诸 品所 表 现 的前 来 听 金 光 明大 法 会 的各人
经 变 》 的 中唐 洞 窟 第
， ， 、 、

窟 樊锦 诗先 生认 为是和 物 在 洞 窟 壁 画 中 均 是 以上 下 排 左右格 再 以榜
，

第 窟 同期 但 如仔 细观 察会 发现 应 比第 窟晚 题 条 形 框 自然 分 开 的 绘 画 表 现 结构布 局 的 方 式 方 法
， 。

而 不会 早 此 点可 从 西 壁 小完 为 孟 顶 帐 形 而 不 是 和 处理 在 画 面 中 从 有 专 门的壁 画 底稿 的 中 唐 第 窟
两 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开 始 以来
。 ，

第 窟 一 样 延续 初 盛 唐流行 的 敞 口 型 加 以证 明 便 延续 成为
， ， ，
既然第 窟 要 比第 窟分 期排 年晚 就是说 定式 其 后 的各 铺 都 是 以 此 为 蓝 本 样 式 而 绘 制 只
《 金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变 》 在 莫 高 窟 的 出现 和 结 构 布
，

有 细 微 的变 化 即把 第 窟 的上 中下三 排 式简化 为
、 ， ， ，

局 表现形式等最 早是在第 窟 这样便表 明 上下 两排 式 这 种 变 化 并 非 实质 之 变 动 仅可算作

窟 两 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是 莫 高 窟 其 他
。

第 相 同形式 结构 布局 下 的 简 化
窟 《金
、 、 、 、 、 、 ，
洞窟如第 综上 所 述 我 们 似 可 认 为 莫高窟 自中唐 以 来 出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变 》 的蓝 本 和 模 式 现 的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 ， ，

值 得 注 意 的是 基 本 上 是 以第 窟
窟 内 的 两 铺 《 金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变 》 的 中心 窟两铺 《金 光 明
，
在第 相 同两铺 造像 为蓝 本绘 制 第
最 胜 王 经 变 》 又 是 有 专 门的壁 画 底 稿 的
“ ” ， 。

榜 题 中 均 有 金 光 明妙 法 最 胜 字 样 进 一 步表 明 了 因此 研 究
以上 经 变 是 依据 义 净 译 本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 的 第 窟 两 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对 于 考 察敦煌 石
窟 中仅 见 的 铺 《 金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极 其 重 要
。 ， ， 。

事实 非 常 有 意 思 的是 根 据 笔 者 的研 究表 明 如
窟两铺 《 金光 明最胜 王 经变 》 的绘 制是 依 据
，
第 果 没 有特 殊 的 原 因 是 不 应 该 在 一 窟 内 同 时 出现 两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稿 》 洞
、 。

如 成 铺 相 同的经 变 画 因 此在 这 里很 有 必要 对第 窟两
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出现 的社 会 历 史 原 因 和 佛
，

窟壁 画底稿 绘制而成 的 这 也 是 目前 为 止 所 见 较 早
一 。 。

的洞 窟 壁画绘 画 使 用 壁 画 底稿 的 实 例 教 思 想 背 景 作 以探 讨
莫 高 窟 洞 窟 中 的 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

首 先 让 我 们 来 对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所 依 据
、

的佛 教 经 典 《 金光 明最 胜 王经 》 作 简 略 考述
。

其表现形式可分为 上部西方净土式 下部屏

《 金 光 明经 》 所 见 最 早 为 北 凉 昙 无 徽 译
、 、 ，
风 式 的第 窟 中间西 方净 土 式 两边条 后有
、 ， 、 ， ，

幅 式 的第 窟 西方净土式加舍身 品 如 南 梁 真谛 北 周 阴那 崛 多 译 本 但 均 己佚 现存有
、 ， 、 。 ，
第 窟 西方净土式 如第 窟 因 隋 时长 安 大 兴 善 寺 沙 门释 宝 贵 以昙 无 凿 译 本 为 主
此 施 萍 婷 先 生 认 为 严 格 地 讲 莫 高 窟 的 《 金 光 明最 成 《合部金
，

加 上 真 谛 和 阴那 崛 多译 本 的 部 分 内容
胜王经变 》 是无定式 的 光 明经 》 唐 时又 有 义 净 译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 。

这 种 无 定 式 的表 现 主 要
是 就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主 体 净 土 式 说 法 会 与 故 但 以义 净 译 本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

三 者 内容 多 寡 不 一
“ ” “ ”
经 》 为最完备者
。

事 画 舍 身 品 和 流 水 品 之 间 的布 局 结 构 的不 同而 当然 在 历 史 上 的流 行 也 是 时 代 分
但 若 仔 细 观 察 莫 高 窟 的 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 ，
言 明 如 隋及 其 以 前 为昙 无 截 译 本 隋时 有 流 行 释 宝
变》 会发现 这 铺 《 金 光 明最胜 王经 变 》 在 结 构 布
， ，

贵译 本 八 世 纪 中叶及 其 以 后 则 主 要 流 行 的是 义 净
， 。

局 和 表 现 形 式上 因为舍 身 品 和 流 水 品作 为 与 主 体 译本 在 敦 煌藏 经 洞 发 现 有 写 于 吐 蕃 统 治 敦 煌 时期
， 、 、
说 法 会 相 关 却 又 是 单 独 进 行 表 现 的部 分 则是可 以 的 中唐 晚唐 张 氏归义 军 五 代 宋 曹 氏 归 义 军 时期
， ，

的几 千 卷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
分开 的 既 可 以 以下 屏 风 画表 现 也 可 以 以左 右 屏 以及 出 现 于 中唐 时
， ，

期 的 铺 《 金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
风 画表现 甚 至 可 以分 开 当然 也 可 以 纯 粹 不 作 表 均 反 映 了这 一 时期
， ，

敦 煌 地 区 《 金 光 明最胜 王经 》 信仰 的流 行
。

现 这 几 种 形 式在 莫 高 窟 均 有 存 在 表 明这 一 现 象
、

并不 是 判 定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结 构 布 局 和 表 现 莫 高 窟 初 唐 和 盛 唐 并 没 有 《 金 光 明噢 变 》 或
。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
形 式 的惟 一 依据 因此 便 排 除 了作 为 绘 画
以上 铺 《 金光 明最胜 王 经 变 》 除舍 身 品 窟 仅见 的属 于 《 金光
、 。

流水 延 续 的 可 能性 而 隋代 第
，
品 和 主 体 金 光 明 说法 会 外 其 他 还 有 更 多 的情 节 故 明经 变 》 两 品 的绘 画 也 并 不 能 看 到 有 影 响 到 中唐
， 、 、
， 。 “
事 如有 四天 王 护 国 品 大辨才天 女品 大 吉样天 绘 画 的 因素 只 是昙花一现 第 窟 长 者子流水
、 、
” “ ”
女品 坚 牢地神 品 僧慎 尔耶 药 叉 大将 品等 共 计 三 品 与 萨 睡 太 子 舍 身 品 均 是 以故 事 连 环 画 形 式 表
， ， ，
十余 品 这 些 在 经 变 画 中 的表 现 则 是 被 画 在 主 体 金 现构 图 其 实更 应 归 入 故 事 画 类 正 如 李永 宁 先 生
，
“ ”
光 明说 法 会 下 部 以上 中下 三 排 或 两 排 左 右 相 向排 把北魏第 窟和 北周第 窟 的 萨捶 太 子本 生 归
，

入 依 据 《 金 光 明经 》 绘 画 的故 事 画 一样 ”
· 。

列 前 来 听 法 人 物 的形 式 进 行 结 构 布 局 的 他们之 间
。

是 以 小方 框 榜 书 自然 分割 开 来 第 窟 是在 一 小 型洞 窟 内同 时 出现 两铺 相 同经变 画
 ，曳州 ，冤学 月卜州民
牡 月卜冲牛举 版 年布 期
， ， ，
的特 殊 例 子 而 且 这 两铺 经 变 画 又 有着 专 门用 于壁 通 睡眠见恶 梦 因此生烦恼 是 人 当澡 浴 应 著鲜洁
。 ， ， ，
画 绘 制 的设计底稿 第 窟 是 中唐 前期洞窟 说明 衣 矜 此妙 经 王 姜深佛 所 赞 专注 心 无 乱 读诵 听 受
敦煌 地 区 已 盛行 《 金光
， ， ，
吐 蕃 人 在 占领敦 煌 后 不 久 持 由 此 经 成力 能 离诸 灾 横 及余众 苦难 无 不 皆除

明最 胜 王 经 》 的信 仰
，

护 世 四 王 众 … … 如 是 天神 等
，
否 则 是不会 在 这 样 个 小 窟 内 减 并 将 其春 属 皆来护 是
画 入两 铺 相 同的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变 》 的
。

登 夜 常 不 离… … 读 诵 是 经 者
， ，
另在 中 人 当获斯 功 德 亦为十 方

窟 内出现 《 金光 明最 胜 王
， ，
唐 时所建 涅 梁大 佛 窟第 草 深行诸菩 萨 拥护持经者 今 离诸 苦 难 供 养是 经
经变 》
。

者 如 前 澡 浴 身… … 若 以 羊 重 心
， ，
这 些 寻 常 的 信 息肯 定 是 有 一 定 的历 史 背 景 听 闻 是经者 善 生 矜人
。 ， ，
和相 关 的 佛教 思想基础 趣 远 离诸 苦 难 彼 人 善根 熟 诸佛之所赞 方得 闻是
， ， 。

研 究表 明 十六 国北 凉 时期 是 中 国 佛教 史 上末 经 及 以 忏悔 法
由此 可 见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所 表 现 的是 怎样
， ，

法 思 潮 的初 次 展 现 在这种情 况下 当时北凉 的
， ， “ ”
高 僧 大 德 为挽 救 佛 教 的 法 灭 积 极 行 动 起 来 其中 为众 生 获 得 种种 福 德 果 报 有强烈 的 护世 护法 思
。 ， 。

以译 经 为 主 要 方 式 方 法 之 一 高 僧 们 翻 译 了大 量 的 想 同样 的思 想 主 旨体现在 该经其 他诸 品
《 梦 见金 鼓 忏 悔 品 第 四 》
“ ” ， “ ” ， ，

表 现 末 法 时代 护 世 护 法 使 正 法 流 通 的佛 经 本 品讲 述 了妙 幢 菩
而 其所 译 《 金 光 明经 》 正
， ，
其 中 昙 无 徽 为 代表 人 物 萨 梦 见 金 光 明 大金 鼓 由此 鼓 声 演 说 种 种 利 益 并
。 ，

是在 此 背 景和 要 求 下 的 产 物 末 法 对 北 凉 的佛 教 影 杆悔法 无 论 其 中 所 反 映 的福 德 利 益 还 是 所 行 忏 悔
《 灭业 障 品第 五 》
， ， 。

响极大 表 现 在 除译 经 之 外 的各 方 面 还 有 开 窟造 法 均 表 现 的是 护 世 护 法 的思想
杜 斗 城 先 生 对 包 括 《 金光 明经 》 在 内
。

像等 时 主 要 讲 述 的是 怎样通 过 行 忏 悔 法 而 灭 除所 造 业 障 之
， ， ，

研 究 表 明昙 无 徽 所 译 《 金
，

的 北 凉译 经有 专 题 研 究 事 列举有种种 业障及 忏悔法 并有 行 杆 悔 法 包

“ ” “ ” ，

光 明经 》
， “ ” 、 “ ” 、 “
主 要 表 现 的是 护 世 护法 忏悔 正 括 有 佛教 常 行 的 财 施 与 法 施 二 者 之 间更 强 调
‘
” ， “ ” ， ，

法 等 思想 明 显 地 表现 出了对 末 法 住世 的 法施 意在 护 法 弘法 也 有行 忏 悔 法 的功德 利 益
同样 的 思想表 现 在 《 金 光 明最胜王经 》 中
。
， ， ，
忧虑 是 金 光 明徽 妙 经 典 种种 利 益 种 种 增 长菩 萨善根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是根 据 唐 高僧 义 净
。 ， ，
灭诸 业 降 善男 子 若 有 比 丘 比 丘尼 优 婆 赛优 婆夷 随在
年 所 译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绘 制 而 成
。 ， ，
于 义净 何处 为 人讲 说 是 金 光 明 橄 妙 经 典 补 其 国 土 皆获 四 种 福
译 本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共 计 十 卷 三 十 一 品
， ，
内容 利 善根 云何为四 一 者 国 王 无 病 离诸 灾厄 二 者寿 命 长

在 《 大 正 藏 》 中 被 归入涅 集 部
， ， ，
丰富 又有密 宗 的 远 无 有 津碍 三 者无诸 怨敌 兵 众 勇健 四 者安德 丰 乐 正

是 《 金 光 明经 》 三 译 中最 后 而 最 为完 备者
， 。 。 ，

色彩 法流通 何以故 知 是人 王 常为 释 梵 四 王 药 叉 之 众 共守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 的主 要 内容 是 讲 佛 在 王 舍 城 赞 护故
。

《 最 净 地 陀 罗 尼 品 第 六 》 主要 讲述诸 菩 提 与菩
， ，

峰 山 说 种种 深 妙 大 法 首 先 论 涅 梁 的真 义 接着 详
， 、 、 、 ，

述 众 生忏 悔 的 必 要 与仟 悔 的 方法 此 外 主要 讲 述 了 提心 十因 十三摩地 十波罗蜜 同时强调 诵

， ，

凡 护 持 流 布 此 经 的 国土 都 将得 到 四天 王 等神 王 的 护 持 陀罗尼 咒 的重 要性 可 使种种 灾难 消 除 利益
《 金 胜 陀 罗尼 品第 八 》 旨在 表 明此 陀 罗 尼 咒
。
， 。

持 可 使 该 国 安稳 丰 乐 无穷
下 面 对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各 卷 诸 品主 要 内 《 依 空 满 愿 品第 十 》
。

能 消除 一 切 灾 障 的 无 边 法 力
诵持 《金光 明
、 、

《大正藏》 第
，

容 和 思 想 作 以简 略 的 介 绍 卷 的 品尾 再一 次 表 达 了对 供养 流通
最胜 王 经 》 而 可 以 得 到 众 神 王 护 持 的 思想
，

本 文所 引有 关 《 金光 明最胜 王 经 》 的
。

意在 强
一

第 页
《 四天 王 观 察 人 天 品 第 十 一 》 说若
。
， ， 。

内容 均 出 自该卷 本 下同 不再注 出 调护 法 与 弘 法
有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流 通 读 诵 并供 养 之 地
，

《 序 品第 一 》
，

该 品主 要 讲佛 在 王 舍 城 鸳 峰 山 四天
， ， ， 。

讲 深胜 大 法 前 来 听 法 的有 各 天 神 人 物众 并有 一 王 必 将 随 时护 持 使 得 消 除一 切 灾 难 同时又 强调
， “ ” ， ，

长褐 体 现该经 主 要 思想 要 以法 化 世 要 求 国王 请 听 法 师 讲 说 此 法 供养
， “ ，

金 光 明妙 法
，
最胜 诸 经 王 甚深难得 闻
，
诸佛之境 法师 如是 我等 四王 皆共 一心 护 是人 王及 国人 民
。 ” 。

界 我 当为 大 众
，
宣说知 是 经 并四 方 四 佛
，

成神 共 加 令离灾 患常 得安 稳 有 着 强烈 的护 世 护 法 思想
护 … … 我 复 演妙 法
，
吉 祥 仟 中胜 能 灭一切 界
，
净 除诸 恶 《 四天 王 护 国 品第 十 二 》 是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业 及 消众 苦 患
，

常与无童 乐 一 切 智根 本
，

诸功 德庄 经 》 诸 品 中集 中讲述 该 经 主 要 思想 即 护 世 护 法 主 旨
着 重 阐 述 四 天 王 等 神 王 怎 样 对 《 金光 明最
，

严 众 生身不 具
，
寿命 将 损 减 诸 恶相 现前
，
天 神 皆舍 的一 品
胜 王 经 》 在 人 王 即 国王 及 其 众眷 属
、

离 亲友 怀 懊 恨
，
春属 悉 分 离 彼 此 共 乖违
，
珍 时 皆散 人 民 中若 有 流
失 恶 星 为 变怪
，
或被那 虫俊 若 复 多忧 愁
，
众 苦 之所 通诵 持 供 养 时而进行 种 种护 持 和 所得 利 益功德
 《 门卜夕匕明 月民月吐月三经 义 》 在
·

火月匕
沙武 田 吐称 时 期 润 宕甘 次 出 砚 的 反 因
“ ” 。
《 金光 明经》
， ，
尔 时世羊 闻 四 天 王 恭敬供 养 及 能捅 弘法 的 法师 而 其 护 持 的功 德 利 益 则 几 乎无 所 不
赞 言 … … 若 有人 王
， ， ， ， 。
护诸持经者 恭 敬供 养 此 金 光 明 最胜 包 应 有尽 有 可 以满足 众 生 的所 有 要求 当然 其
令 得 安 德 … … 汝 等 四 王 及余 天
， ， ，
经典 汝 等应 当 勤加 护 守 前提 也 是十 分 明 白的 否 则就 另 当别 论
， ，
众 并诸 药 叉 与 阿 苏 罗 共 斗 战 时 常得胜 利 汝等若 能 护 持 ，
尔 时四 天 王 俱共 合 掌 白 佛 言 世羊 若 有人 王 朴 其 国
， 。 ，
是 经 由经 力 故 能 除 众 苦 怨 绒饥性 及 诸 疾 疫 是 故汝 等 ， ， ， ， ，
土 虽有 此经 未常 流 布 心 生舍 离 不 乐听 闻 亦 不供
， ，
若 见 四 众 受持 读诵 此 经 王 者 亦应 勤 心 共 加 守 护 为除衰 ， ， ，

。 养羊 重 赞 叹 见 四 部 众持 经 之人 亦 复 不 能 羊 重供 养 遂
恼 施 与安 乐 ， ，

， ， ，
令我 等及 余眷 属 不得闻 补 威 光 及 以 势力 增 长 恶趣
尔 时四 天 王 即从座 起 偏祖右肩 右 膝 着地 合掌 ， ， 。 ，

， ， ， ，
损 减人 天 坠生死河 乖 涅 架路 世羊 我 等 四 王 并诸 冬
恭敬 白佛 言 世羊 此 金 光 明 录胜 经 王 朴 未来 世 若 ， ， ， 。

， ， 。
属 及 药叉 等 见 知 斯 事 舍其 国 土 无捅 护 心 非但 我 等
有 国 土城 邑 采 落山 林旷歼 随所至 处 流 布之 时 若彼 国 ， 。

， ， ， ，
舍弃 是 王 亦 有 无 圣 守护 国 土 诸 大 善 神 悉 曹舍 去 既舍 离
土 朴此经典 至 心 听 受 称 叹供 养 并 复供 给 受 持是 经 ， ， ，
已 其 国 当有 种种 灾 祸 丧 失 国位 一 切 人 众 皆无 善 心 谁
， ， 。 ，
四 部之众 深心捅护 令 离衰恼 以 是 因缘 我护 彼 王 及 ， ， ，

， ， ， 。
有 系玲 杀 害 唤译 互 相 谗 诌 枉 及 无 辜 疾 疫流行 慈星 数
诸人众 皆令安 德 远 离 忧 苦 增 益 寿命 威德俱足 世 ， ， ， ， ，

， ， ， ，
出 两 日 并现 博性 无恒 黑 白二虹 表 不 样相 星 流地
羊 若彼国土 见 朴 四 众 受持 经 者 恭 敬 守 护 扰如 父 母 ， ， ， ， ，

， 。 ，
动 井 内发 声 幕雨 恶风 不 依 时节 常连 饥 性 苗 实不
一切所须 悉 皆供 给 我 等 四 王 常 为 守护 令诸 有 情 无 不 ， ， ， ，

。 ， ，
成 多有 他 方 怨 绒俊 抹 国 内人 民 受诸 苦 恼 土 地 无有
单敬 是 故我 等 并 与 无 药 叉 诸神 随 此经 王 所 流布 处 。 ， ， ，

， 。 ，
可 乐之处 世羊 我等四 王 及 与 无 全 百 千 天神 并护 国
潜 舟捅 护 令无 留难 亦 当护 念 听 是 经 人诸 国 王 等 除其 ， ， 。

， ， 。
土 诸 旧 善神 远 离去 时 生 如 是等 无 童 百 千 灾 怪 恶 事
衰患 悉 令安稳 他 方 怨 绒 皆使 退 散 若 有人 王 听 是经
似 乎没有 《 金光
，

， ， 。 ，
几 乎 是 赤裸裸 的恐 吓 和 威 胁
时 都 国 怨 敌 兴 如 是念 当具 四 兵 坏 彼 国 土 世享 以是
明 最胜 王 经 》 则 现 实 世 界 便 灾 难 重 重
， ，

， ， ，
暗无 天 日
经 王 威神 力 故 是 时郁 敌 更 有 异 怨 而 来俊 挠 于 其 境 界 。

， ，
永 无 出头 之 日 因 此 四天 王 也 便 成 了人 们 心 目中 护
多诸 灾 变 疫 病 流 行 时王 见 已 即严 兵 发 向彼 国 俗 为 讨 。

。 ，
世 的理想 神 王
罚 我 等 尔 时 当 与 眷属 无 无 边 药 又诸神 各 自隐 形 作 为
《 无 染 著 陀 罗尼 品 第十 三 》 《 如 意宝 珠 品第
、

， ， ，
护助 令 彼 怨 敌 自然 降服 尚 不 敢 来至 其 国 界 色 复得有
十 四 》 均 以密 咒 的 方 式表 达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护
兵 戈相 罚
《 大 辨 才 天 女 品 第 十 五 》 又 把 大辨
。

世 护 法 的思 想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着 力 强 调 与 战 争 有
，

可见
《 大 吉样天 女 品第 十
。

， ， 才 天 女作 为 护 世 护 法 的神 王
关 的 四 天 王 等 神 王 护 国行 为 保境安 民 极其 符 合
六 》 着 重 对 弘 法 的 法 师 有种 种 供 养
“ ” ，

， 进 一 步表 明
中 国历 史 上 帝 王 将 相 们 的想 法 和 要 求 有着 强 烈 的 ，

。 ， 、 了 佛 教 对 自身 存亡 安危 的深 思 熟 虑 其 实这 也 是 该
现 实意义 不 仅 如此 在 经 中也 有 对 人 们 精 神 心 ，

、 ， 经 在 每 一 品 中着 力 强 调 的 另 一 层 含 义 体现 在 字 里
灵 道 德 品格 的 说 教 又 把 人 们 非 常 重 要 的农 本 之 ， ，

行间 可谓苦 口 婆心 护 世 护 法 的 最 终 目的 无 非 是
事 亦作为护 世护 法 的重要 内容 之 一
《 大 吉 样 天 女增 长 财 物 品第
。

， ，
佛 教 自身 的 前途 问题
若 有人 王 受 持 是 经 恭 敬 供 养者 为 消衰 患令 其安
， ， 。
十 七 》 教 人 们 怎 样 通 过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的种 种
德 亦 复 捅 护 城 邑聚 落 乃 至 怨 绒 悉 令 退散 亦令 一 切 聪 “ ， ” ， “

， 。 ，
功德 而 使 五 谷 日 日增 多 仓库 盈 满 护 是 人 令无
部 洲 内所 有诸 王 永 无 衰 恼 斗 争之 事 四 王 当知 此璐 部 ， ” 。

， ，
缺乏 希求 悉 皆称 意 这似 乎 和 敦煌 当 时在 经 过 十
洲八万 四 千 城 邑聚 落 八 万 四 千诸人王 等 各补 其 国 受 诸
， 。 ，
多年 与 吐 蕃 交 战 后 弹尽 粮绝 而 急 需物 质 财 富 的 补给
快乐 皆得 自在 所有 财 宝 丰 足 受 用 不 相 俊 夺 随 彼宿 因
《 坚 牢 地 神 品 第 十 八 》 中坚 牢 地
。

， ， ，
有 着 深 刻 的关 系
而 受其报 不 飞 恶 念 贪 求他 国 成 生 少俗 利 乐之 心 无有
， ， ，
神作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经 》 的护 法 神 王
斗 战 系垮 等 苦 其 土 人 民 自生 爱 乐 上下和穆 扰如 水 ， ，

， ， ， 。
亦令 大 地 深 十 六 万 八 千喻 络那 至 金 刚轮 际 令其地
乳 情相 爱 重 欢喜游 戏 慈 悲 谦 让 增 长 善根 以是因
， ，

， ， ， ，
味 悉 皆增 益 乃 至 四 海 所有土 地 亦 使 肥 浓 田 味 沃 攘倍 胜
缘 此 璐 部 洲 安德 丰 乐 人民炽盛 大地 沃攘 寒开 调 和 。 ， ，

， ， ， 常日 亦 复 令 此 璐 部 洲 中江 河 池 沼 所 有诸 树 药草 丛 林
时 不 乖序 日 月 星 宿 常度 无 亏 风雨 随时 离诸 灾横 资 ， ， ， ，

， ， ， 。 种 种 花 果 根 茎枝 叶 及 诸 苗稼 形相 可爱 众 所 乐观 色
产财 宝 皆悉 丰 盈 心 无 吝哪 常行 慈施 具 十 善业 若
皆堪 受 用 … … 随 诸 众 生 所住 之 处
， ，

， 。 香俱 足 其地 悉 皆 沃 坡
人 命 终 多生 天 上 增益 天众 ， ， ，
， “ 肥浓 过朴余处 凡是 土 地所 生 之物 悉得 增 长 滋 茂广
四天 王 护 国 品 中受 四天 王 护 持 的对 象 除有 国 。

，， 、 “ ，， 、 “ ，， ， “ ，， 、 “ 大
土 人王 人民 外 又有如 后妃 王子 内
” ， 极 其符 合 敦 煌 这 样 一 个 以农 业 立 国 的 小 小 绿 洲
宫诸 彩 女 及 众 听 经 读 经 供 养 经 者 也有 讲经 说法 。

地 区 人 们 的渴望和要 求
 兰 州 大 拳 拳报 牡 会 冲牛学 版 年书 期

《 僧慎 尔 耶 药 叉 大将 品第 十 九 》
， 。

讲 述 僧慎 尔 时人们 在 经 过 长 年 战 争 后 渴 望 和 平 的心 愿 敦煌遗
耶 药 叉 大 将 作 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的 护 法 神 王 《 金 光 明经卷 第 二 》 题 记 曰
，

书
《王法 正
， 。
， ， ，
在 护世 护 法 中所 扮 演 的 作 用 大 意 同前 清信 女 弟子 卢 二 娘 奉 为 七 代仙 先 亡 见 存眷 属
论 品第二 十 》
，
《
金光 明 经 》 一 卷
， 。 ，
主 要 是对 人 王 的要 求和 其在 护 世 护 为 奇陷 在 异番 敬写 帷愿 两 国 通 和
， ， ， 。

法 中不可替 代 的地位 兵 甲休 息 应 没 落之 流 速 达 乡井 口 卢 二 娘 同 沾 此福
， ， ，
于诸 国 中 为人 王 者 若无正法 不 能 治 国 安 养众 再 也没 有 比 这 一 则题 记 更 清 楚地表 达 人 们 借 助
生
，
及 以 自身 长 居 胜 位
，
谁愿 世羊
，
慈 悲 衷悯
，
当 为 我说 《 金 光 明经 》 而 对 和 吐 蕃 的 战 争 及 其 所 遭 受 的 苦
。

正 法 正 论 治 国 之要
，
令诸 人 王 得 闻 法 已
，
如 说修行 正 化 朴 难 的反 感 之 情 同样 的 心 情 也 表达在 写 于 蕃 占时期
《 印沙 佛文
、
， ， 。

世 能 令 胜 位 永保安 宁 国 内人 民 成 蒙利 益 的
， ，
并 列 举 了 人 王 治行 正 法 和 舍 正 法 所 产 生 的 皆然 亦瓜 四 王 八部成 光 转 盛 福 息昭 彰 兴 运 慈悲 救人
， ， “ 。 ， ， 。

不 同的影 响 谆 谆 教诲 意 在 要人 王 行 正 法正论 治 护国 使 千 戈永 息 寇盗 不 兴 天扫枪 地 清氛 雾 国家

” ， ， ， ， ， 。 ，
国之 要 使 得 国土 常 受 诸 神 王 的佑护 福德无边 万岁 天 下 太平 两 国通和 三 边 永静 四 时顺 序 五稼
。
， 。

利益种种 这 也 是 包 括 敦 煌 在 内的下 层 老 百 姓 所 丰登 灾 阵不 生 万 人安 乐

表 达 了和 《 金 光 明最 胜 王经 》 相 同的 思想
， ，
渴 望 的人 王 和 治世之 道 更何 况 当 时敦 煌 一地 正 受 似乎反
， ，

着异 族 吐 蕃 人 的 民族 统 治 这 种 要 求 则 更 为 强烈 映 着 吐 蕃 统 治 时 期人 们借 助 于 佛 教 而 存在 的 普 遍 信
， 。

无法 向吐 蕃 上 层 统 治 者 提 出 只 有借 宗教 曲折 地 表 仰和 良好意愿
， 。 ，

达 寄希 望于 神 灵 当时人 们 身 在异 族 的高 压 政 策 统 治之 下 忍受
《 善 生 品第 二 十 一 》 仍 着 眼 于 人 王
， ，

通过法师 着 来 自物 质 和 精 神 等 诸 多 苦 难 而他们 在 没 有 足
， ， ， ，

对 经 王 的宣 讲 而 使 国 王 心 向往 之 并供 养 之 从 够 认 识 和 反抗 力 量 的情 况 下 在佛教 因果报 应 学
《诸 天 药叉护持 品
。 ，

而 达 到 了护 世 护 法 的最 终 目的 说 的影 响下 自认 为这 是 他 们 自身所 做 诸 多业 障 的
第二 十 二 》 顾名 思 义
， ， ， ，

宣 讲诸 天 药 叉 护 持 此金 光 明 报应 因 此 要行 忏悔 之 法 以求神灵 的 宽 恕 获得
《 授 记 品第二 进而 重 获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所 言
， 。 ，

最胜 王经 的诸 利 益 功 德 护 世 护法 到赎罪 的 目的
十 三 》 为天 子授 菩萨 正 如 敦煌 遗 书 中 为 数 不 少 的 《 忏
， ， 。

简 单 易行 表 明天 子 人 王 为 的 种种 利 益福 德
悔 灭 罪 金 光 明经 冥报 记 》 一 样 表 达 了人 们 对 《 金
。 ，

护 世 护法 的主 要代 表 人 物
《 除病 品第 二 十 四 》 讲 长 者 子 流 水 为 国 内众 生 光 明经 》 所 表 现 的 忏悔 思想 的 重 视 和 信 仰
。

另一方
， ，

意 在 表 明 《 金 光 明最胜 王
， ，

治 百病 解 除痛 苦 之 事 面 似 乎 是 意在 为 吐 蕃 统 治者 说话 要他 们 也 为 自
经 》 可 以 治病 救 人
， ，

从 而达 到 其 护 世 护法 的 思想 和 已 的 掠 杀 作 出警 告 也 算作 当时人 们 对 统 治者 的 良
《 长 者 子 流 水 品第 二 十 五 》
。 、 。

目的 舍 身 品第 二 好 意 愿 与对 自己未来的美 好 希 望
十 六 》 同 出一 辙 在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 中
， 。 ，

宣 扬 佛教普济 众 生 的思想 意在 我 们 看 到 了该 经 在
， ，

对 与 吐 蕃 战 争伤 亡 的忏 悔 同时又 有着 对 吐 蕃 人 不 表 达 护 世 护 法 主 要 思想 的 同 时 表现 最 多 和 寄 予最
总是 要 求 人 王 如 何 护 持 《 金 光 明
。 ，

要 再行 杀 虏 的 教 化 其 后 各 品均 为 诸 天 神对 佛 所 宣 大 希 望 的 是人 王
最 胜 王经 》
，

讲 的 《 金光 明最胜王经 》 微妙 大 法 的赞 叹
。 、 、

得 到诸 如 有 四天 王 坚 劳地 神 大辨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 主 要表 现 护 世 护 法 的 思想
、 、 、 、

天女 吉祥 天 女 僧慎 尔 耶药 叉 众婆罗 门 梵释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又 自称 其 为 金 光 明
。 “ 、 ，

和主 旨 天王 彩 女 天 子 等 众 多 天 神 的捅 护 和 佑助 获得 诸
。 ，
， ” ， “ ” ，
最胜 妙法诸经 王 多 处 以 经 王 自居 而在护 多无 量 无 边 福 德 利 益 当然 从 佛 教 的角 度 来 说 佛
， ， ，

世护法 方面 几乎无所不至 只要护持供养流通 教 要 发展 佛 教 的未 来 和 前途 主 要 在 于 每 一 地 区 人

， 。 ， 。

读 诵此 经 便 可 以 得 到 利 益 无 穷之 种种福 德 果报 王 的态 度 这 一 点也 是 无庸 置 疑 的事 实 其 实综观
《 金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 所 护 持 的 内容 则 无 所 不 包
， ，

佛 教 的发展 史 可 知 佛 教在 印度及 其 在 中 国的 发 展
， ， ， ， 。

从 精神 到物 质 从远 到 近 从大到 小 国土 安 危 均 与 历 代 国王 息息 相 关 而 在 中唐 吐 蕃 统 治 敦 煌 时
， 。 ，

人 民饥 懂 包 治百病 而 经 中诸 品 所 表 达 的强烈 的 期 及 其前 当地 人 在灾难 面 前很 自然 地 是 寄希 望 于

， ，

护 世 护 法 思想 恰 与 当时 敦 煌 人 民在 经 过 和 吐 蕃近 一 位 地 方 领袖 人 物 的 出现 正 如 后 来 人 们推 举 张 议
《王
、 、 ， 。 ，

二 十年 的 战 争所 带来 的混 乱 贫困 痛苦 相 呼应 潮 起 义推 翻 吐 蕃 统 治一 样 从 另一 方 面 来 讲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可 以 法 正 论 品 》 等 对 人 王 的要 求 和 利 益 诱 惑 可 说 正 是 对
。

几 乎 在 各 品 中均有 反 映
、 、 ， ， 。

使 得事 平 息 敌 国却退 怨 贼 安宁 使人 民安乐 丰 吐 蕃 统 治 者 一 个侧 面 的教诲 可谓用心 良苦

， ， ， ，

收 世 事和 平 经 中 再三 强调这 一情 节 表 明 了当 吐 蕃横扫 河 西 对 沙州战事长达近 二十年之

 《 金光 明 派 月主月三经 交 》
·
氏月吐
沙武 田 在 吐 称 时 期润容 甘次 出 现 的 康 因
， ， 、 、 、

久 敦 煌 的 佛 教 受 到 巨大 的冲 击 和 影 响 大量僧 大 菩 萨摩 何 萨及 太 山 府 君 平等大王 五道 大神 天 曹地
， 、 、 、 、 、 、

人参加 战争 莫高窟洞 窟 的开凿均 因战争而先 后 府 司命 司 录 土府 水官 行病 鬼 王 疫使 知 文籍

， ， 、 、 、 、 ，
不 得 不 中途 未 竟 而 止 多 达 二 十 多所 洞 窟 如莫高 官 院长 钾门官 专使 可 口 蓝官 并 一 切 幽 冥 官典
， ， ， ， ， ， ， ， ， ， ， ， ， ， ，
窟第 等 伏 愿 慈 悲 救护 愿 弘 疾 苦早 得 痊 平 增 益 寿命 所造
， ， ， ， ， ， ， ， ， ， ， ， 、 、

前件 功 德 唯 愿 过 去 未 来在 数 生 已 来所 有 冤 家 债主 负
， 一 。

等窟 侧 战 争使得 佛 教赖 以存 在 的物 质 财 负命者
，
领 受功 德
，
速得 生 天
。

，
和 经 济基础 遭 到破坏 中 西 交通 中 断 也 使 得 佛 教 交 和 有 相 同 或 相 似 题 记 内 容 的 还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卷 第 二 《金
， 、

流 和 佛 经 的 传 布 无 法 正 常进 行 况 且 吐 蕃 杀虏 成 性 有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卷 第 二 》 《 金 光 明经 卷 第 一
， 、 、 、

也动 摇 了僧 人 们 的信 心 因此 无 论 在 人 力 物力
至第 四》 《 金 光 明经 卷 第 一 至 第 四 》
， ， 、 、

财力 甚 至在信仰世 界等 敦 煌 的传 统 佛 教 均 在
《 金 光 明最胜 王经卷 第 七 》 等 卷
。 。

唐 蕃 战事 面 前 陷入 混 乱 和 恐 慌 之 中 尽 管吐蕃是个 北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中 特 别 强 调 鬼 神 的地 位
， ，
佛教政权 但 毕竟在 具 体 的 宗 教 派 别 上 和 沙 州 佛 教
， “ ” ， ，

有别 正 如后 来 的 吐 蕃 法 净 一样 他们 对汉人佛 有杂密 性质 而 在 当 时 敦 煌 人 的 抄 经 中 也 可 看 到 把该经与

水陆法会
当 时 人 们 对 该 经 信 仰 极 其 复 杂 的 一 面 把 《 金 光 结合作研
。 ，
教 并 不 是 十 分支 持 在 中唐 吐 蕃 统 治 时期 的 敦 煌 石
窟 中 见 不 到 有 吐 蕃 人 作 为供 养 人 或 功 德 窟 主 而 开 建 明 最 胜 王 经 》 信 仰 和 中 国 传 统 的 道 教 神 灵 并 民 间 究？
因 为 作 为护 国护 世 的 《 金 光 明
， 。 。

的洞窟 似 乎 表 明 了这 一 现 象 的 存在 综 合 多种 因 鬼神 思想 相 结合
最胜王经 》
， ， ，
素 当时 敦煌 社会 特 别 是 佛 教 界 似乎感 到 了一种 必 然 要 和 各 种 有 相 同 功 能 的众 神 灵
可 以说 《 金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 可 以 满 足 信
， “ ” ， 。

危机 有 似 于 未 法 住 世 思 想 流 布 的情 形 故而我 平 等化
们 在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中看 到 几 乎诸 品 均 有 该 经 《金
， 。

众 的一 切 需 求 因此 被广 为抄 写供 养
光 明经 卷 第 七 》 题 记
， “
主 旨思想 的 护 法 思想 贯 穿 全 卷 处 处教人们 如何 归 大 中八 年 五 月十五
如何 护 持 流 通供 养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 ， ， ，

敬三 宝 日奉 为 先 亡 敬 写 弟 子 比丘 尼 德 照 记 比丘 道 斌
。 。 ”
如何进行财施和法施 特 别 强调 的是法施 更 写 这 种 为 亡灵 及 其 活 着 的人 祈 福 抄 写 金光 明经 的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序 品 第 一 》
， ，
重 要 的是 经 中再 三 强 调 如 何 恭 敬 法 师 之 事 因为 还有 大唐 光
。

《 金 光 明经 卷第 四 》 《金
、 、
法 师 是 佛 教 的代 表 人 物 经 中对 国王 人 王 的 种种 利 化三年
， 。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卷 第 七 》 《 金 光 明最胜 王
、

益 诱惑和 要 求 是 对 佛 教 前 途 的如 意 算 盘 同 时也 北
，

经卷第三 》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大 辨才 天
、

看 到全 经 所 表 达 的护 世 护 法 思 想 最后 归结 为一 点 北
。

女品十五之一》 《 金 光 明最胜 王 经 卷 第
、
便 是 怎 样 护 法 的 问题 护世与护法 二 者是相符相承 北
， 。 ，

《 金 光 明变 相 一铺 铭 《金
、 、
的 谁也 离不 开谁 可见 吐 蕃 统 治敦 煌之 初 两 铺 十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的绘 制 是 有 着 极其 深 刻 的 社 光 明最 胜 王 功 德 之 赞 》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一铺 》 等
。 。

会 背 景和历 史 原 因的 是 有意 而 为
，

除两 铺 《 金
，
在 占敦 煌遗 书 总 数 目绝 大 多数 的佛 经 写 本 中 作 为 莫 高窟 第 窟 新 出现 的题 材
除 《 大般涅梁 经 》 《妙法莲花经》 《大乘无
、 、

光 明最 胜 王 经 变 》 外
，

在第 窟 南壁西侧 画有上
量 寿 经 》 等之 外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与 《 金 光 明
， ，
下两 幅佛 教历 史故事画 分 别 为 毗 沙 门天 王 和 观
经》 主 要 是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

是 较 多见 的 佛 音菩萨 毗 沙 门天 王 与 功 德 天 女 或 认 为 吉祥 天
， ， 。 ， 。 ，
经 写本 计 有 一 千 多条 目 数量可观 如此 大量 的 女 或恭 御 陀天 女 孙 修 身 先 生 的研 究表 明
《 金 光 明经 》 和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写 本
， ，
弥补 了 此 两 铺 与 毗 沙 门天 王 有 关 的 造 像 组 合 完全表现 的
， 。 “
洞窟 壁 画相 应经 变 画 少 见 的不足 说 明 了该 经 信 仰 是 于 闻 建 国 的两 则 历 史 故 事 古正美先 生对 于
其 实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
” ，
在 敦 煌 历 代 的盛 行 非 同一 般 闻和 敦 煌 的 毗 沙 门 天 王 信 仰 有 深 入 研 究 为我们
经 》 以 众 经 之 王 自称
“ ” ，
又 有 着众 生 信 徒 所 需 要 的 了解 和 研 究 毗 沙 门天 王 信 仰 在 于 阂 和 敦 煌 二 地 的
， ， ，
内容 强烈 的护 世 护 法 思 想 有 为 人 们 承 诺 的无 所 情 形 提 供 了最 为 清 晰 的 线 索 特 别 是 于 阂毗 沙 门
、 ， ，
不 包 的功 德 利 益 福 德 果 报 的 巨大 诱 惑 是该经必 天 王 信仰 对 敦煌 影 响 的历 史勾 沉 弄 清 了敦 煌 佛
。 ，
然要 受 到 人们 普 遍信仰 的客观前 提 教 史 上 一 个 很 重 要 的 问题 即 敦 煌 毗 沙 门天 王 信
《 金 光 明最胜 王经 卷 第 九 》 题 记 古正美先 生注 意到 《金
。

仰 与造 像 的 图像 学 来 源
光 明经 》 是 于 闻长 期 以 来 所 推 崇 的一 部 重 要 经 典
， ，
辛未年二 月四 日 弟子 皇 太 子 啦 为 男 弘 忽 染 痢 疾 非
《 金光 明经 》 对 于 闻 奠 定 毗沙 门天 王信 仰 则 有着
， ， ， “
常困重 遂 发愿 写 此金 光 明 最胜 王 经 上告 一切诸佛 诸 而
 电州 ，冤月卜月卜州民 年常 期
” ， “ ，
巨 大 的影 响 同时 于 阂广 泛 流 传 的 于 阂 王 系 毗沙 于 阂瑞 像 与 佛 教 历 史 故 事 画 中 又 是 以第 窟图
「天 王 撤 柞 的传 说信 仰 一 定 是在 《 金 光 明经 》
” ， “ 。 ，

像最 早 荣新 江 先 生指 出 敦煌 的于 阂瑞 像 图 的 图
及 《 四天 王 经 》 此 类 四天 王 护 世 经 典 出 经 之 后 才
， ，

本 来源 于 于 阂 或 以粉本 画 稿 传 入 或 以可 携 带绢
【“
，， ， 一 。 、 ，
今 因此 古 正 美 先 生 极 力
成 立 的信 仰 画 纸 本 画 类 形 式 传 到敦煌 再 由敦 煌 的 画 家 绘 制
。

强 调 了于 闻 的 毗 沙 门 天 王 信 仰 与 昙 无 徽 译 《 金 光 到 洞窟 墙壁上
由于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特 殊 的思 想 与
。 ， ，
明经 二 者之 间的紧密关 系 无疑 于 阂 的毗 沙 因此
门天 王 信 仰 是 建 立 在 《 金 光 明经 》 基 础 上
， ，
正因 经义 正 好 与 敦煌 特 定 的社 会 历 史 条件 下 人 们 的要
《 金 光 明 经 》 的流 传 和 毗 沙 门
， ， ，

为如此 在于闻 求 发 生 了契 合 故 而 一 开 始 便 在 吐 蕃 统 治 时 期 的早
， ，

天 王 的 信仰 基 本 上 是 同 步 的 一 直到十 世 纪 于 阂 仍 期 洞窟 第 窟 内同 时 画 了两 铺 强 烈反 映 了社 会 现
大力推 行 《 金 光 明经 》
， 。

曾在敦煌 长 期 生 活过 的于 实的 需要
闻太 子 从德 曾就 抄 写 过 贝叶经 于 阂文 《 金 光 明 经 》 吐 蕃 统 治 敦煌 时期 《 金 光 明经 》 信仰 的流 行 也
。

可 以 从 当时 在 敦 煌 的 吐 蕃 高僧 法 成 曾把 该 经 翻 译 介
， 。

对 敦 煌 的毗 沙 门天 王信 仰 古正美先生讨论的 绍 入 吐 蕃 而 透 露 出相 关 的 信 息 吐 蕃 统 治 时 期 活动
， “ ” ，

诸 问题 中 吐 蕃 占领 时 期 敦 煌 的 赛 天 王 活 动 与本 于 敦煌 一 带 的 著 名 吐 蕃 僧 人 法 成 又名管法成
。 ， 、 、

文所论关系密切 对 于 吐 蕃统 治 时期敦煌 的毗 沙 和 昙 旷 一 样 是 当 时 著名 学 问僧 法 成 通 晓汉 藏
， 、 、 ， 。

门天 王 信仰 另有 郑 阿 财 先 生 谭 蝉 雪先 生 张先 梵文 一 生译著颇丰 由 日本 学 者 上 山 大 峻 和 中
无论是 《天王文》
。 、 ，
堂先生 等 的研 究 赛天王 国藏 学 家 王 尧先 生 对 吐 蕃 高 僧 法 成 的 专 题 研 究
《 龙 兴 寺 毗 沙 门天 王 灵验 记 》 等 资
、 、 ，

活动 天王 堂 表 明法 成 在 敦 煌 从 事译 经 事 业 开 始 于 中唐 时 期 而
，

料 均 就 敦煌 本 地 毗 沙 门天 王 在 这 一 时 期 的表 现 作 由 敦煌 的藏 文 写 本 可 知 他所 译 经 中就 有 义 净 译 十 卷
本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① 似 乎 正 是 因为 当 时沙 州
，
，
了说 明 鲜 有 人 指 出 吐 蕃 统 治 时期 敦煌 毗 沙 门天 王
， ，

信 仰 的思 想来 源 或 是 否 受 到 其他 地 方 相 类信仰 的 信 仰此 经 故而 法 成 才 把 其作 为一 重 要 佛 经 介 绍 翻
。 ， 。

影响 其 实 这 正 是 敦 煌 吐 蕃 统 治 时 期 毗沙 门天 王 信 译成藏文本 和 我们 的研 究 是 一 致 的 也 表 明吐 蕃
统 治 时 期 吐 蕃 本 土 同 样 流 行 并 信仰 《 金 光 明最胜 王
。

仰 最根 本 问题 我 们 不否 认 敦 煌传 统 自西 魏 东 阳 王
经》
， ，

以来 毗 沙 门天 王 信 仰 的继 续流 传 但是却不能因此 这 种 影 响也 可 能对 吐 蕃 统 治 下 敦 煌 地 区 的佛
或 加 剧 了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

忽视 吐 蕃 统 治 时 期 敦煌 毗 沙 门天 王 信仰 另一 个 很 重 教 界有 一 定 的 作 用
， 。 ，

要 的 思 想源 渊 关 系 或 者 说 不 能 小 看 了 于 阂对 敦 煌 信仰 在 敦煌 的流 传 不仅 如 此 根据 黄文焕 先生 的
。 ，

的毗沙 门天 王 信 仰深 刻 的影 响 研究 中唐 吐 蕃 统 治 时 期 敦 煌 的 汉 文 佛 经 是 以隋唐
如有 《 大般若波 罗
，

吐 蕃统 治 时期在 敦煌 受到于 阂强烈 影 响而 引 时 期 最 为 流 行 的 五 部大 经 为 主

蜜多 经 》 《 金 刚 般 若波 罗 蜜 多 经 》 《 金 光 明最
， 、 、

起 的变化 最 显 著 者 恐 怕 没 有 比大量 于 阂瑞 像
胜王经》 滚妙 法 莲 华 经 》 及 《 维摩 洁 所说 经 》
。 、 ，

在 洞 窟 壁 画 中 的 出现 再 明确 的 了 莫 高窟 中唐
。
、 ，
第 等窟 西 完 四坡 所 画 各 瑞 像 大 多来 自 这 是汉 文 写经 的 情 况 另据 黄 文 焕 先 生研 究 藏 文 写
。
， ，

于阂 为 于 闻护 国神 灵 或 与 于 阂 建 国有 直 接 经亦如此
】
。 ，

联系 的故事 画 瑞 像 图除外 在藏经洞写本 以上 这些 均 从 一 个 角度 和 侧 面 暗 示 着 在 中 唐 吐

蕃 统 治 敦煌 时 期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信仰 并 流 行
， ， ，

中 同样 发 现 有 几 份 反 映 瑞 像 的 榜 题 写 本 资 料
。
、 、 、 ， 、

如 等 张广达 是 当 时沙 州 佛 教 的 一 个 十 分 重 要 的 特 点 黄领 先 生
，

荣 新 江 先 生 指 出其 主 要 反 映 的 是 于 阂 故 事 或 与 于 在对 敦 煌 吐 蕃 佛 教 的 特 点 进 行 讨 论 时 虽 略 有 注 意
。 。

但 并 未 有 深 刻 地 认 识 到这一 点 当然 黄 颜 先 生 的
一

闻有 关 的 神 灵呻 毗 沙 门天 王 与 舍 利 弗 决
， ， ，

海 就 是 直 接 反 映 于 阂 建 国 的历 史 传 说 包 括 莫高 论 述 主要 是对 当时佛 教 的 一 个 全 面 的综 述 而不是
。

窟第 窟 两 铺 反 映 于 阂 建 国历 史 故 事 的 佛 教 史 迹 对 某 一 个 问题 的专 题 讨 论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所 具 有 的密 宗 的
。 ， ，

画 需 要 特 别 注 意 的是 这 些 有 关 于 阂 的 瑞像 和 佛 此外
表 现 在 该经诸 品如 《 无 染著 陀 罗尼 品第十
， ，

教 历 史 故 事 画 在敦煌 的首 次 出现 是在 吐 蕃统 治 时 特色
三》 《 如 意宝珠 品第十 四》 等 的咒语 即 陀 罗
， 。 ， 、 “
期 即 中唐 洞 窟 壁 画 中 更 为 有 意 思 的是 在这些

①参 见
，
上 山大峻 大 蕃 国大德三 藏法 师沙 门法 成 的研 究 京都 东京 学报 各 上 山大峻 大蕃 国大德 三
， ·

藏 法师沙 门法成 的研 究 京都 东 京学报 吴其显 大蕃 国大德 三 藏 法 师法成传考 讲座教煌 敦煌 与中

， · ，
国佛教 东京 大东 出版社 各 王 尧 藏族翻 译家管 法成对 民族文化交流 的 贡献 文物
 《 金先 明 派胜王 经 文
·

沙武 田 在 刀阮月电吐 称 时期 润 容首 次 出 现 的 滚 因

品第 四》 《 灭 业 障 品 第 五 》 等 品 中所 阐 明 的 忏
” ， ， 、 “
尼 大量 的 陀 罗尼 咒 的存 在 和 被 强 调 意在 表 达
， ” 。 “ ” ，

镶 灾 祛祸 的 思想 这 是 密 教 的最 为 基 本 的 思 想 和 教 悔 思想 行 忏 悔 法 也 是 该经对 信 众 的要求 而忏
是和 本 文 所 探 讨 的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所 表 现
， ，

义 悔 本 身是 对 行 恶 事 与所 行 恶 事 的反 对 是对 心灵 的
《 金 光 明最 胜
。 ， 。

的护 世 护 法 护 国 思 想 性 质 相 一 致 的 净化 与 佛 教 基 本 教 义 是相 一 致 的 而 中唐 吐 蕃 统
王 经 》 的译 者 义 净 是 中 国密 教 的早 期 贡 献 者 之 一 治 敦 煌 时 期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的存 在 及 其 所 表现
，

他 所 译 有 关 密 教 的 经 典 有 《 观 自在 菩 萨 如 意 心 陀 戴 密 微 早 有提 及 【
， ，

的仟 悔 思想 行 仟 悔在 当 时 的
罗尼 经 》 《 曼 殊 室 利 菩 萨 咒 藏 中一 字 咒 王 经 》
、 、 。 ，

敦煌 是存 在 并 流 行 的 事 实 上 正 如 前 文 的研 究 吐
《称赞 如来功 德神咒经 》 等十余部
，

是 唐 时译 密 教 蕃 统 治所 造 成 的人 们 的 普 遍 反 对 与物 质 和 精神 的 负
人 们 在通 过 《 金 光 明 最 胜 王 经 变 》 而 寄 予 护 世
， “ ，

经最 多者 他 本 人 生 活 的 时 代 比被 誉 为 开 元 三 大 担
” 、 、 。 ，
士 的善无 畏 金 刚智 不空三位 密 宗大师 要 早 护 法 护 国的思想 之 外 又通 过此 经表 达 一种忏 悔 的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所 体 现 的经 义 和 佛 教 思
。

思想 人 们 对 当 时 的 现 实 不 仅 认 为有 着 自身 需 要 忏
， ， ，

想 还 有 一 个十 分 重 要 的方 面 也 应 引起 注 意 即 悔 的一 面 外 又 曲折 地 要 求 吐 蕃 统 治 者 也 要 忏 悔 自
《 金 光 明最 胜 王 经 》 中 特 别 是 在 《 梦 见 金 鼓 忏 悔
， 。

身 不要过 于苛 刻 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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