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韩佳芸

密级：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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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耆部ｆＡ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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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学位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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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
题目：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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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虚拟偶像团体ＡＳＯＵＬ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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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学号：  ２０２１１４１３３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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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 名  韩佳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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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科专业 新闻与传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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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养方式  全：日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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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 师：

蒋淑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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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 院  数字媒体与设计艺术学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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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２３年５月３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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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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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级：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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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学位论文（专业学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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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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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虚拟偶像团体为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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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 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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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２１１４１３３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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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
韩佳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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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科专业：

新闻与传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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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养方式：

全曰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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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 师：

蒋淑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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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 院  救字媒体与设计艺术学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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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２３年５月３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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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ＥＩＪＩＮＧ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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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ＰＯＳＴＳ  ＡＮ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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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ＥＬＥ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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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ａｓｔｅｒＤ  ｉｓｓｅｒｔａｔｉｏ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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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 ｏｎ ｔｈｅ Ｍｅｄｉａ  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 ａｎｄ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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Ｅｆｆｅｃｔ  ｏｆＶ  ｉｒｔｕａｌＩｄｏｌｓ： ＡＣａｓｅ

  Ｓｔｕｄｙｏｆ  ＶｉｒｔｕａｌＩｄｏｌ Ｇｒｏｕ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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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ＳＯＵ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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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ｕｂｊｅｃ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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Ｊｏｕｒｎａｌｉｓｍａｎｄ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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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ｕｐｅｒｖｉｓｏ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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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ｈｕＹｕａｎ  ＪＩＡＮ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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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Ｓｃｈｏｏｌ ｏｆ  ＤｉｇｉｔａｌＭｅｄｉａ＆Ｄｅｓｉｇｎ  Ａｒｔｓ
ＭＡＹ  ３１
， 
２０２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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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辩委员会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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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务 姓名 职称 工作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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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主席  林增伟  教授 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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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 王文宏 教授 北京邮电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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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  刘胜枝  教授 北京邮电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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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  张蓝姗  教授 北京邮电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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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员  蒋淑媛 副研究员  北京邮电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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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  高慧敏 北京邮电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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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辩日期 ２０２３年５月３１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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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一
以虚拟偶像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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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Ａ－
ＳＯＵＬ 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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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
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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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３Ｄ建模技术与动态捕捉技术的应用虚拟偶像应运而生， 

。
在真人偶像不断爆出丑闻，社会认可度和信任度不断下降的当今社会 

，
虚拟偶像的出现给予了公众另种选择作为种新兴产业和文化
一一
。 

，
研宄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以及其在受众群体中的传播效果对于虚拟



偶像的发展和整个产业的研宂有着重要的意义 

。
“ ”
本文基于传播学视角，以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为例对虚拟


“ ”
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进行研宄与分析。通过对Ａ－
ＳＯＵＬ 

在
主要活动平台哔哩哔哩弹幕网正文简称Ｂ站所发布的视频


一
一
（）
进行数据分析，从语言特点、歌词风格、舞台场景、体态表情与外形



“ ”
装扮五个方面对虚拟偶像媒介形象的呈现进行研究。Ａ－
ＳＯＵＬ 

通
过音乐作品中的歌词呈现整体形象并通过方言增强形象的区分度展

 ，
现亲切自然的偶像形象同时其进行表演的舞台场景布置贴合主题与

， 

形象完美可爱的外形设计与技术加持下的细腻真实的体态表情进


一
步呈现出完美可爱的虚拟偶像形象，符合受众群体的审美与喜好， 


进
步扩大了影响力和传播力
一


。
同时，本文结合问卷调查法和深度访谈法两种研究方法对



“ ”
Ａ－
ＳＯＵＬ的传播效果进行了研究分析。利用ＳＰＳＳ社会科学统计


“ 

”
软件对问卷结果进行分析从认知态度行为三个层面对，、、Ａ－
ＳＯＵＬ
的传播效果进行分析，整体效果良好 

。
“ ”
最后，在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中发现其仍存



在内容不够丰富作品形式单虚拟偶像形象存在刻板审美以及劳


一
、、
动异化问题被遮盖等不足，本文也从丰富作品内容与形式、突破虚拟


偶像审美定式以及完善以人为本的运作模式三方面给出了相应的建


议。这些研宄结果无疑对引导虚拟偶像健康发展是有益的 

。
关键词：虚拟偶像媒介呈现传播效果Ａ－
ＳＯＵＬ

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 ＯＮＴＨＥＭＥＤＩＡ    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 ＡＮＤ
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ＥＦＦＥＣＴ  ＯＦＶＩＲＴＵＡＬ    ＩＤＯＬＳ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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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ＡＳＥ  ＳＴＵＤＹＯＦＶＩＲＴＵＡＬＤＯＬＧＲＯＵＰＡＳＯＵ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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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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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ｈａｎｋｓ  ｔｏ ｔｈｅ  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  ｏｆ  ３Ｄ ｍｏｄｅｌｉｎｇ 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 ａｎｄ  ｍｏｔｉｏｎ


ｃａｔｕｒｅ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ｓ  ｈａｖｅ  ｅｍｅｒｇｅｄ  Ｉｎ  ｔｏｄａｙｓ  ｓｏｃｅｔｙ  ｗｈｅｒ
ｉ 

ｅ
ｐ
．
，
ｒｅａｌ  ｉｄｏｌｓ  ａｒｅ  ｃｏｎｓｔａｎｔｌ
ｙ  ｅｘｐｏ
ｓｅｄ  ｔｏ  ｓｃａｎｄａｌｓ  ａｎｄ  ｓｏｃｉａｌ  ｒｅｃｏ
ｇｎｉｔｉｏｎ  ａｎ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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ｔｒｕｓｔ  ａｒｅ  ｄｅｃｒｅａｓｉｎｇ  ｔｈｅ  ｅｍｅｒｇｅｎｃｅ  ｏｆ  ｖｉｒｔｕａ  ｉｄｏｌｓ  ｇｉｖｅｓ  ｔｈｅ  ｐｕｂｌｉｃ
，

 ｌ
ａｎｏｔｈｅｒ  ｃｈｏｉｃｅ  ．Ａｓ  ａｎ ｅｍｅｒｇｉｎｇ  ｉｎｄｕｓｔｒｙ ａｎｄ  ｃｕｌｔｕｒｅ  ｔｈｅ  ｓｔｕｄｙ  ｏｆ  ｔｈｅ
，


ｍｅｄｉａ  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 ｏｆ 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ｓ  ａｎｄ  ｔｈｅｉｒ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ｅｆｆｅｃｔｓ



ａｍｏｎ
ｇ  ａｕｄｉ
ｅｎｃｅｒｏｕ
ｐｓ  ｉｓ  ｏｆ  ｇｒｅａｔ  ｓｉｇｎｉｆ
ｉｃａｎｃｅ  ｆｏｒ  ｔｈｅ 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 ｏ 

ｆ
ｇ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ｓ  ａｎｄ  ｔｈｅ  ｓｔｕｄｙ  ｏｆ  ｔｈｅ  ｗｈｏｌｅ  ｉｎｄｕｓｔｒｙ 

．
Ｂａｓｅｄ ｏｎ ｔｈｅ  ｐｅｒｓｐｅｃｔｉｖｅ  ｏｆ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ｔｈｉｓ  ｐａｐｅｒ  ｔａｋｅｓ  ｔｈｅ
，


＂＂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  ｇｒｏｕｐ  Ａ－
ＳＯＵＬ  ａｓ  ａｎ  ｅｘａｍｐｌｅ ｔｏ ｓｔｕｄｙ  ａｎｄ  ａｎａｌｙｚｅ  ｔｈｅ


ｍｅｄｉａ
ｐ
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 ａｎｄ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ｅｆｆｅｃｔ  ｏｆ 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ｓ．  Ｔｈｒｏｕｇｈ


＂＂
ｔｈｅ  ｄａｔａ  ａｎａｌｙｓｉｓ  ｏｆ ｔｈｅ  ｖｉｄｅｏｓ  ｒｅｌｅａｓｅｄ  ｂｙ  Ａ－
ＳＯＵＬ  ｏｎ  ｔｈｅ  ｍａｉ 

ｎ
ａｃｔｉｖｉｔ
ｙ  ｐｌａｆｏｒ
ｔｍ －
 Ｂｉｌｉｂｉｌｉ  Ｂａｒｒａｇｅ  Ｎｅｔｗｏｒｋ  （ｒｅｆｅｒｒｅｄ  ｔｏ  ａｓ  Ｂ  ｓｔａｔｉｏｎ）， 
ｔｈｅ


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 ｏｆ 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  ｍｅｄｉａ  ｉｍａ
ｇｅｓ  ｉｓ  ｓｔｕｄｉｅｄ  ｆｒｏｍ  ｆｖｅ  ａｓｐｅｃｔ
ｓ
ｐｒ
ｉ 

：


ａｎ
ｇｕａｇｅ 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ｉｓｔｉｃｓ  ｌｙｒｃ  ｓｔｙｌｅ  ｓｔａｇｅ  ｓｃｅｎｅ  ｂｏｄｙ  ｅｘｐｒｅｓｓｉｏｎ  ａｎｄ
ｌｉ
，，，
＂ ”
ａ
ｐｐｅ
ａｒａｎｃｅ  ．Ａ－
ＳＯＵＬ ｐ
ｒｅｓｅｎｔｓ  ｔｈｅ  ｏｖｅｒａｌｌ  ｉｍａ
ｇｅ  ｔｈｒｏ
ｕｇｈ  ｔｈｅ  ｌ
ｙｒｉｃｓｉ


ｎ
ｔｈｅ  ｍｕｓｉｃａｌ  ｗｏｒｋｓ  ａｎｄ  ｅｎｈａｎｃｅｓ  ｔｈｅ  ｄｉｆｆｅｒｅｎｔｉａｔｉｏｎ  ｏｆ  ｔｈｅ  ｉｍａ
ｇｅ  ｔｈｒｏｕｇｈ


ｄｉａｌｅｃｔｓ  ｓｈｏｗｉｎｇ  ｔｈｅ  ｆ
，
ｒｉｅｎｄｌｙ  ａｎｄ  ｎａｔｕｒａｌ  ｉｄｏｌ  ｉｍａｇｅ  ｗｈｉｌｅ  ｔｈｅ  ｓｔａｇｅ

 ，
ｓｃｅｎｅ  ａｒｒａｎ
ｇ
ｅｍｅｎｔ ｏｆ  ｉｔｓ
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  ｉｓ  ｉｎ  ｌｉｎｅ  ｗｉｔｈ  ｔｈｅ  ｔｈｅｍｅ  ａｎｄ  ｉｍａｇｅ 

，
ａｎｄ  ｔｈｅ  ｄｅｌｉｃａｔｅ ａｎｄ  ｒｅａｌ  ｂｏｄ
ｙ  ｅｘｐｒｅｓｓｉｏｎ  ｕｎｄｅｒ  ｔｈｅ  ｂｌｅｓｓｉｎｇ  ｏｆ  ｐｅｒｆｅｃｔ


ａｎｄ  ｃｕｔｅ  ｓｈａ
ｐｅ  ｄｅｓｉｇｎ  ａｎｄ 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 ｆｕｒｔｈｅｒ  ｐｒｅｓｅｎｔｓ  ａ  ｐｅｒｆｅｃｔ  ａｎｄ  ｃｕｔｅ

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  ｉｍａｇｅｗｈｉｃｈ  ｉｓ  ｉｎ  ｌｉｎｅ  ｗｉｔｈ  ｔｈｅ  ａｅｓｔｈｅｔｉｃｓ  ａｎｄ
，   ｐｒｅｆｅｒｅｎｃｅｓ  ｏｆ


ｔｈｅ  ａｕｄｉｅｎｃｅ  ａｎｄ  ｆｕｒｔｈｅｒ  ｅｘｐａｎｄｓ  ｔｈｅ  ｉｎｆｌｕｅｎｃｅ  ａｎｄ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
ｏｗｅｒ
ｐ


．
Ａｔ  ｔｈｅ  ｓａｍｅ  ｔｉｍｅ，  ｔｈｉｓ  ｐａｐｅｒ  ｃｏｍｂｉｎｅｓ  ｔｈｅ  ｑｕｅｓｔｉｏｎｎａｉｒｅ  ｓｕｒｖｅ


ｙ
ｍｅｔｈｏｄ  ａｎｄ  ｔｈｅ  ｉｎｄｅｔｈ  ｉｎｔｅｒｖｉｅｗ ｍｅｔｈｏｄ  ｔｏ  ｓｔｕｄ
ｙ  ａｎｄ  ａｎａｌｙｚｅ  ｔｈｅ


－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ｅｆｆｅｃｔ  ｏｆ  Ａ－
ＳＯＵＬ． ＳＰＳＳｓｏｃｉａｌ  ｓｃｉｅｎｃｅ  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ａｌ
ｓｏｆｔｗａｒｅ ｗａｓ ｕｓｅｄ  ｔｏ  ａｎａｌ
ｙｚｅ  ｔｈｅ  ｑｕｅｓｔｉｏｎｎａｉｒｅ  ｒｅｓｕｌｔｓ，  ａｎｄ  ｔｈｅ

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ｅｆｆｅｃｔ  ｏｆ  Ａ－
ＳＯＵＬ  ｗａｓ  ａｎａｌｙｚｅｄ  ｆ
ｒｏｍ  ｔｈｅ  ｔｈｒｅｅ ｌｅｖｅｌｓ
ｏｆｃｏｇｎｉｔｉｏｎａｔｔｉｔｕｄｅ  ａｎｄ  ｂｅｈａｖｉｏｒａｎｄ  ｔｈｅ  ｏｖｅｒａｌｌ  ｅｆｆｅｃｔｗａｓ

，  ， 

 ｇｏｏｄ 

．
Ｆｉｎａｌｌｙ  ｉｎ  ｔｈｅ  ｓｔｕｄｙ  ｏｆ  ｔｈｅ  ｍｅｄｉａ  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 ａｎｄ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
 ．
＂＂
ｅｆｆｅｃｔ  ｏｆ  Ａ－
ＳＯＵＬ， ｉｔ  ｉ
ｓ  ｆｏｕｎｄ  ｔｈａｔ  ｉｔ  ｓｔｉｌｌ  ｈａｓ  ｓｈｏｒｔｃｏｍｉｎｇｓ  ｓｕｃｈ  ａｓ  ｌｏｗ


ｃｏｎｔｅｎｔ  ｒｉｃｈｎｅｓｓｗｏｒｋ  ｆｏｒｍ
 ｓｉｎｇｌｅ  ｓｔｅｒｅｏｔ
ｙｐｃａｌ  ａｅｓｔｈｅｔｉｃｓ  ｏｆ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
ｉ
，，  
ｉｍａｇｅｓ  ａｎｄ  ｔｈｅ  ｐｒｏｂｌｅｍ  ｏｆ  ｌａｂｏｒ  ａｌｉｅｎａｔｉｏｎ  Ｔｈｅｓｅ 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 ｒｅｓｕｌｔｓ  ａｒｅ
，

 ．
ｕｎｄｏｕｂｔｅｄｌ
ｙｂ
ｅｎｅｆｉｃｉａｌ  ｔｏ
 ｇｕｉｄｅ  ｔｈｅｈｅａｌｔｈｙ 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 ｏｆ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ｓ
  

．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Ｖ： 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  ；
Ｍｅｄｉａ  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ｏｎｉ
；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Ｅｆｅｃｔ 

；
Ａ－
ＳＯＵＬ


目 

录
第章绪论
一
 

１
１．１研究背景      

１
１．２研究意义  

２
１．２．１理论意义  

２
１．２２．
现实意义  

２
１．３理论基础  

３
１．３．１媒介呈现  

３
１．３２．
传播效果  

５
１．４文献综述  

６
１．４．１国外文献  

６
１．４２．
国内文献  

７
１．５研究方法  １ 

２
１．５．１案例分析法  １ 

２
１．５．２深度访谈法  １ 

２
１．５．３问卷调查法    １ 

３
第二章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研究  １ 

５
“ ”
２．１  Ａ－
ＳＯＵＬ的基本概况  １ 

５
“ ”
２２ ．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方式  １ 

６
２２．．１语言特点：亲切自然，方言强化个体形象  １ 

７
２２２．．
歌词风格：感情丰沛，传达梦想与坚持  １ 

８
２２３．．
舞台场景：
以景衬人，呈现个体多样形象  ２ 

１
２２４．．
体态表情：
细腻流畅，技术身体突破壁垒  ２６


２２５．．
外形装扮：
外形可爱，符合大众审美期待  ２７


２３．
本章小结  ２９


第三章虚拟偶像的传播效果研究  ３ 

１
３．１问卷设计与发放  ３２


３．１．１问卷设计  ３２


３丄２问卷发放  ３３


３２．
数据分析方法    ３３


３．３基本概况分析  ３３


３．３．１信度分析  ３３


３．３２．
效度分析  ３４


３．４用户特征  ３５


“ ”
３．５基于认知态度行为的－－
Ａ－
ＳＯＵＬ传播效果分析  ３７


３．５．１认知层面：
用户观看原因多样，知晓接触率较高  ３７


３５２
．．
态度层面：用户整体满意度较高，但对视频内容要求较高  ４４


３．５３．
行为层面：
分享推荐行为较常见，但用户互动参与积极性不高．．４９


３．６本章小结  ５４


第四章反思与建议  ５６


“ ”
４．１对于Ａ－
ＳＯＵＬ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的反思  ５６


４．１．１舞台场景趋于固定，
媒介形象需多元呈现  ５６


４．１．２虚拟偶像审美刻板化，需探索独特形象呈现  ５７


４．１．３肉身劳动异化被掩盖，需调整虚拟偶像运作模式  ５８


４２．
完善虚拟偶像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的改进建议  ５９


４２．．１丰富作品内容与形式，提高用户互动参与积极性  ５９


４２２
．．
与主流文化同频共振，呈现具有中国特色的虚拟偶像  ６０


４２３
．．
完善虚拟偶像运作模式，重视虚拟偶像的伦理建构  ６ 

１
第五章研究结论与未来展望  ６３


参考文献  ６５


“ ”
附录  １Ａ－
ＳＯＵＬ＿
Ｏｆ
ｉｃｉａＩ投稿视频汇总  ６９


“ ”
附录２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传播效果调查问卷  ７２


附录３深度访谈提纲  ７５


ｍＭ
ｉ  ７６

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目录  ７７


第章绪论
一
 


第一


章绪论
１．１研究背景


２０１８年被称为中国偶像元年。在此之前，无论是中国选秀鼻祖《超级女声 

》
还是《加油好男儿》，都是基于国内传统打造明星的模式所制作的选秀节目 

。
２０１８年，由爱奇艺视频制作的偶像选秀节目《偶像练习生》上线，该节目以韩


国偶像选秀节目《ＰｒｏｄｕｃｅｌＯｌ》为原型，
参考韩国工业化的偶像打造模式， 

试
图打造中国真正的唱跳偶像时间吸引众多关注第期节上线小时播


一一一
，，
目
放量便突破１亿。在《偶像练习生》取得成功后，腾讯视频制作的《创造１０１》 


、
优酷视频制作的《少年之名》等偶像选秀节目接连播出。

众多偶像选秀节目 

的
播出也培养了批热爱偶像的粉丝中国偶像经济发展态势良好但真人偶像


一
，。
频频翻车，使得喜爱唱跳偶像的粉丝迫切需要不易翻车的偶像出现，虚拟偶像



因此在国内受到广泛关注 

。
在人民网所发布的《虚拟偶像行业舆情风险管理前瞻研究报告》中将虚拟



“
偶像定义为借助人物建模、实时渲染、动态捕捉、人脸识别等技术进行演艺



” ？
活动的虚拟公共人物。随着数字化技术的蓬勃发展，３Ｄ全息投影技术的成


熟、语音合成软件的迭代以及动态捕捉技术的完善，虚拟与现实的边界日渐模



糊，虚拟偶像也从技术领域逐渐进入到文化娱乐领域。２０２０年１１月，字节跳


动公司与国内著名娱乐经纪公司乐华娱乐联手推出了由５名虚拟偶像组成的虚


“ ” “ ” “
通过
”
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中之人演绎的形式，Ａ－
ＳＯＵＬ以Ｂ站为


主要的曝光互动平台进行活动。
截至２０２２年５月１７日，五位成员（嘉然、 

向
“ ”
晚、珈乐、乃琳、贝拉）与官方Ｂ站账号Ａ－
ＳＯＵＬ＿
Ｏｆ
ｉＣｉａｌ的粉丝总数己达


“ ”
４２０万，
投稿视频累计播放量超１亿次，可见Ａ－
ＳＯＵＬ对于网络用户的吸引


力 

。
“ ”
与此同时第个将元宇宙Ｍｅｔａｖｅｒｓｅ概念写入招股书的公司Ｒｏｂ
一
，（） ｌｏｘ


成功登陆纽交所、Ｆａｃｅｂｏｏｋ正式改名为Ｍｅｔａ等事件也标志着元宇宙行业迎来


① 人民网舆情数据中心虚拟偶像行业舆情风险管理前瞻研宄报告重磅发

 ．
布．
［
ＥＢ／ＯＬ］
．ｈｔｔｐｓ：／／ｍ
ｐ
ｗｅｘｉｎｑｑｃｏｍ／ｓ／ＪｋＭＨＯｑｑＳＲｉＯｚＢ
．ｉ．
．ｔＭＦｔｅｄＮＹＷ．ｈｔｍｌ，２０２２＿
０３－
０１  

■


１
北京邮电大学新闻与传播硕士学位论文


了爆发期，虚拟世界得到了更多的关注。作为虚拟世界在文娱领域的重要着力



点，业界对虚拟偶像愈加关注。此外，随着Ｚ世代（Ｇｅｎｅｒ
ａｔｉｏｎＺ）  群体的扩


大在二次元文化的影响下虚拟偶像成为众多年轻代文化娱乐生活的重要



一
，，
组成部分。因此，无论从供给侧或需求端来看，虚拟偶像都十分值得研究 

。
１．２研究意义


１．２．１理论意义


“ ”
虚拟偶像存在两条发展路径，
分别为技术合成以及中之人模式。
所谓


技术合成即对真实歌手的声音进行采样以创建个声音库然后用


一
，，
ＶＯＣＡＬＯＩＤ  种声音合成技术和个应用程序对其进行调整以完成工作

— 一
（） 

，
“ ”
此类虚拟偶像的典型代表是由日本开发的初音未来和由中国开发的虚拟偶


“ ”
像洛天依。以往学界将关注重点主要集中于对技术合成类虚拟偶像的研究 


，
“ ”
对于以中之人模式运营的虚拟偶像研究较少 

。
此外，
以往学界多从他者化呈现的角度对媒介报道中的城市形象、人物形


象以及某种文化现象进行媒介呈现研究。
而对于形象的自我建构与呈现则多以


自我呈现理论为切入点进行研究。在人物形象的呈现研究中，学界鲜有对虚拟


人物形象的呈现研究，
以往研究焦点多集中于青少年形象或名人形象。因此 

，
“ ” “ ”
本文选择以中之人模式运营的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作为研究案例， 

对
其在Ｂ站的媒介形象呈现进行研究并分析其通过媒介呈现所产生的传播效果， 

，
有定的理论意义
一


。
１．２２．
现实意义


虚拟偶像的可持续发展离不开对成功案例的分析，进而为未来虚拟偶像的


“ ”
发展提供运营思路和参考。Ａ－
ＳＯＵＬ作为近年来获得较多支持和关注的虚拟


偶像团体，其媒介呈现的方式对于未来虚拟偶像的形象呈现有着借鉴意义。 

同
时通过对受众的认知、态度、行为三个层面进行传播效果分析，能够帮助虚拟



偶像的运营方更直观地掌握受众的喜好，
对其后续运营有所裨益 

。


２
第章绪论
一
 


１．３理论基础


１．３．１媒介呈现


传统的媒介呈现研究多侧重于运用框架理论与内容分析法研究媒介形象在


媒介报道中是如何被他者化建构与呈现
“ ” “
。
以媒介呈现为关键词在中国知


”
网进行检索发现，潘辽粤（２００６）最早对青少年形象的媒介呈现进行了分析 

，
文章运用内容分析法对２００５年４月至２００６年３月内大陆媒介中针对青少年形



？
象的报道进行分析，
从而检视大众媒介中青少年的主要形象。无论是传统媒体


还是新媒体时代，通过媒介报道所展现的特定群体的人物形象是大众认识该群


体的便捷途径。
但在这种媒介呈现的过程中，
人们间接产生的认知难免受到李


“ ”
普曼所提出的拟态环境的影响，
使得人们所通过媒介了解到的群体形象与


群体本身的形象产生定的差异并在涵化效果的影响下认为媒介呈现出的形



一
象便是真实的群体形象。因此为了更真实准确地了解虚拟偶像在媒介中所呈现


出的形象，本文将从形象的自我呈现的角度，

以自我呈现理论为基础研究虚拟


偶像是如何在媒介中塑造并呈现自身形象 

。
以符号互动论为理论基础社会学界戈夫曼提出了我呈现这概念 


指
一
，
自，
的是人们通过改变自己的行为从而令他人形成某个特别印象的过程，是个体在


进行社会交往时表达自己的方式。自我呈现的概念后来常和印象管理相互等同



使用。
但是，在社会学的含义中，
两个理论的含义稍有差异。
印象管理是强调


个体要通过对自己在社会互动中的各种信息进行控制，以左右他人对于人、事 

、
物的各种感知；自我呈现则是强调个体通过表现自己以及影响他人的行为来达


到他人对自己的认知与看法。
因此在自我呈现理论中，
个体对于自身给人留下


的好与坏，以及观众对自己是如何评价的都是表演者最为关注的问题，

所以表


演者也不断地对个人行为进行调整，实际上就是为了改变或者优化他人心中对


自己的印象。此外戈夫曼在他的《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

一
书中通过自己对


个人社交活动及戏剧表演的观察所得之启示提出了 拟剧理论
“ ”
，
并结合戏剧


“ ”“ ” “ ”
专业术语诸如前台后台表演等回答了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
一
系列


问题他认为人生是戏社会则像个舞台样每个社会成员都是这个舞台上


一
。、，
“ ”
民众常社会交往亦即
“ ”
的演员。日表演的过程。在表演的过程中人们使



？潘辽粤青少年形象的媒介呈现
． ■ ）．
青年研宄．２００６（０７）  ３６
：
－
４３ 

．
［］


３


“ ”
用各种符号作为道具以取得良好的效果。这个表演就是自我呈现的过程 

。
戈夫曼也强调，即使表演者感觉到自己在进行最贴合本我的展演时，

自我所做


的切也会无意中为了有效地社交而进行戏剧性调整在演出中的人常常把现


一
实中的自我隐藏在修饰后的言行举止或者是服饰穿着中，每个人都佩戴着由社



会规范和道德认知所构筑的面具 

。
以戈夫曼的研究为基础梅罗维茨结合麦克卢汉的媒介环境论进步在其



一
著作消失的地域电子媒介对社会行为的影响》中提出了媒介情境论这 

理
一
《：
论。与戈夫曼所研究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行为不同，梅罗维茨研究的重点在于



电子媒介的发展所造成的情境的变化。戈夫曼认为人在不同场景中会根据所处


场景的需要而做出符合当下角色需要的行为，场景在人们所扮演的角色中处于


决定地位。但梅罗维茨则认为媒介对于场景的变化也有作用，新的媒介能够产



生新的场景，而在这新的场景下能产生新的行为。

梅罗维茨的媒介情境论联通


起媒介、场景、行为三个要素。近年来随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在互联网中产



生了许多新的媒介，进而也重构出许多新的场景，在这些新的场景中也产生了


新的互动方式与行为，尤其是在技术助推下所构建出的多样的虚拟场景帮助虚


拟偶像的形象呈现方式更加多元 

。
如今，
公众进行形象呈现的媒介由传统媒体转向了诸如小红书、微博、 

Ｂ
站等网络媒体平台，
其场景也由现实空间向虚拟空间的迁移，这使得媒介呈现


的方式也越来越多样化。有学者在对偶像媒介形象进行分析时提到，

偶像媒介


“ ”
形象呈现有着双重视角，
一
种是官方呈现出的媒介呈现，也称作人设， 


这
“ ” “ ”
个概念类似于前文提到的印象管理，也称自我呈现。这种媒介形象的


“ ”
官方呈现是由经纪公司进行打造和包装的明星形象，含有表演的成分， 


可
“ ” “ ”
以看作是拟剧理论中所提到的前台另种则是他者呈现视角即粉



一
，
；
？
丝与非粉丝在社交媒介中所呈现的偶像形象。这种双重研究视角对于虚拟偶像


的媒介呈现也很有帮助。虚拟偶像通过直播等多种方式与粉丝进行互动，在互


“ ”
动的过程中既有其官方人设的呈现，也有粉丝对其形象的理解与建构。


但
“ ”
与真人偶像明星不同的是，基于中之人模式下的虚拟偶像还有第三重视角


“ ”
的呈现，即中之人对于虚拟偶像形象的建构与呈现。
虚拟偶像背后的表演


① 燕道成谈阔霖认同，．、差异与抵抗偶像媒介形象的呈现与受众解读

：Ｊ．
新闻与传播评论，２０２１， ７４（０５） 

：
［］
８２－
９４ 

．


４
第章绪论
一
 


“ ”
者通过扮演的方式，在演绎官方人设的同时也会呈现其本身的特征，影响



虚拟偶像最终呈现出的形象，因此本文对于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研究还将考虑


“ ”
到中之人的作用 

。
基于上述对过往媒介呈现的分析与理论阐述，笔者认为对于虚拟偶像的媒



“ ”
介呈现研宄应集中于虚拟偶像本身与背后的中之人是如何在新媒介中运用


“ ”
各种方式呈现其形象。因此本文对于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研究将围绕


“ ”
Ａ－
ＳＯＵＬ在主要活跃平台Ｂ站的自我呈现方式展开 


。
１．３２
．
传播效果


传播效果是个抽象定性的概念在广义层面上所谓传播效果就是受


一
、。，
众在接收信息之后所产生的情绪、认知、态度以及行为的改变；而狭义层面上 


，
传播效果是传播者在传播活动过程中目的与意图达到何种程度的体现。对于传播


效果的观点总结起来可以归为两类类重在强调传播过程中各要素的作用以



一
及这些要素对受众所产生的影响另类强调传播过程对受众社会以及传播


一
，、
者自身的影响并强调影响的结果受众社会传播者自身所发生的根本


一一
，、、
？
性变化 

。
学界对于传播效果的研究发轫于２０世纪，至今已经历了五个阶段。在２０



世纪年代末源于公众对电影这新兴事物带来的影响的关注所开展的佩恩


一
２０，
基金会研究被普遍看作是第个大众媒体的效果研究虽然该研究将受众看作



一
是孤立的个体的结论在当下来看有所偏颇，但由于佩恩基金会研究主题的开放


性，研究对于受众的认知、情感、态度、行为、健康等各方面都有所涉猎， 


尤
其是对于态度与行为的研究对后来的学者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与启发。在佩恩基



金会研究的影响下学界逐渐关注到了受众态度和行为的劝服研究在这 


研
一
，。
究阶段中，学者关注到了受众的个体差异性和批判性。拉扎斯菲尔德所提出的


选择性接触理解与记忆霍夫兰的说服研究皆是这时期的研究成果但这



一
、，。
阶段仍然将受众看作是孤立的个体但随着研究的深入学者们已经逐渐发



一
，，
现受众在接触媒介中并不是孤立存在而是处于与他人产生联系的人际社会中， 


。
在效果研究的第三阶段中，无论是卡茨的二级传播研究、拉扎斯菲尔德的意见



领袖研究还是后期罗杰斯的创新扩散研究，都是将受众的人际交往与社会因素


纳入到了传播效果研究的范围中，考察人际关系与社会结构等因素对于传播效



① 周鸿铎传播效果研究的两种基本方法及其相互关系上

．
（）［
Ｊ］．
现代传播，２００４（０３  ）  ：１２－
１８ 

．


５


果的影响传播效果研究的第四阶段以使用与满足理论的提出为标志在这


一
。，
时期，考察效果研究的重点从受众层面转移到了媒介层面。学者逐渐认识到受



众的主观能动性在媒介传播过程中所产生的影响，认识到研究受众对于媒介的


使用行为的重要性并产生了较为积极的受众观。在第五个阶段的研究中，
前期


的劝服研究对于学界的影响减弱，学者们将研究的重点重新回到认知、态度与


行为等涉及受众的各个层面尤其是聚焦于受众的认知效果研究这时期的


一
，。
理论研究以沉默的螺旋、知沟理论、涵化理论为代表 

。
基于对传播效果研究脉络的梳理笔者发现，
传播效果的研究在经历了五个


阶段后重新回归到对于受众认知、态度、行为等方面的深入研究。因此，

笔者


拟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并结合深度访谈的结果来探究虚拟偶像的观众群体在


观看虚拟偶像视频时在认知程度、情感态度、行为趋向上的变化 


。
１．４文献縦


１．４．１国外文献


国外虚拟偶像相关研究因产业发展较早以及当前虚拟偶像相关研究实践领


先于理论等原因文献比较丰富，并且研究领域也以女性主义、音乐文化和身体



消费为主 

。
学者Ｄａｎｉｅｌ Ｂｌａｃｋ站在女性的立场上，
把虚拟偶像看作是肉体美学、数字


技术与女性元素的集合，并且是在数字技术的基础上把女性元素虚拟化，然后



？
经过系列设计来形成消费吸引力学者Ｒｏｂｅｒ
ｔ与Ｈａｍ以日本虚拟偶像


一
。ｉｌｔｏｎ
伊达杏子为例，
站在男性视角上指出伊达杏子在漫画、计算机和影视产业等多


？
维度驱动下，在日本属于男性消费品，具有很强的消费吸引力。另外，学者


Ｍａｕｌｉｄｄｈｅａ  Ｓａｋｉｎａ  Ｒａｈｍｉ、ＮａｎｄａｎｇＲａｈｍａ与Ａｍａ 
ｌ  ｌｉａｔｕｎ  Ｓａｌｅｈａ  利用网络符号学


“ ”
法，以虚拟偶像初音未来在舞台上的表现为切入点分析它在虚拟偶像中的


“ ”
价值。初音未来作为虚拟偶像能够比真实偶像更加完美，更加契合消费者


？
内心的期望，
从而形成了技术赋能之下现实与虚拟世界之间的模糊。Ｇｕｇａ 

与
？  Ｄａｎｉｅｌ．Ｂｌａｃｋ．Ｔｈｅｖ  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ｅａｌ：Ｖｒ
ｔｕａ
ｉｌ ｉｄｏｌｓＣｕｔｅ 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 ａｎｄ  Ｕｎｃｌｅａｎ  ｂｏｏｇｙ  Ｃｏｎｔｎｕｕｍ！Ｊ］
ｉｌｉ．Ｊｏｕｒｎａｌ  Ｏｆ


，
Ｍｅｄｉａａｎｄ  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 ｓｔｕｄｉｅｓ
 ， ２００８ （０１）  ３：７
－
５０ 

．
②  Ｈａｍｔ
ｏｎＲｏｂｅｒｔＶＤＧＡｃｅ  ａｎｄ  Ｓｅｘｕａｌｉｔ  ＫｉｓｅｋａｅｍｄＫｙｏｋｏＤａ
ｒｔｕａｌ  ｉ
ｙ ｎｎｉｍｅ
ｄｏｌｓ  ａｎｄ
ｇｉｔａｅ
ｉｌ，ｉ  ｉｌ  ｉｒｌｓＪ．ｒｔｉｆｉｉ  ，   ｔ 

，
［］ 
１９９７（０３）  ； ５２－
５４ 

．
＾ ＭｕＲａｈｍＮａｎｄａｎｇＲａｈｍａＡｍａＣｕＶ
ｐａｎＰｏｐｕａｒ
ｌｉｄｄｈｅａＳａｋｉｎａ   ｉ， 

ｌ，  ｌｉａｔｉｍＳａｌｅｈａ
 ．Ｐｏｓｔｈｕｍａｎ
  ｉｎ  Ｊａｎ  ｌ  ｌｔｕｒｅｉｉｒｔｕａｌ


ｉｄｏｌ  Ｈａｔｓｕｎｅ  Ｍｉｋｅ［Ｊ］．Ａｎｎｕａｌ Ｉｎａｔｉｏｎａｌ  Ｃｏｎｆｅｒｅｎｃｅ  Ｏｎ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 ａｎｄＬｉｔｅｒａｔｕｒｅ
ｎｔｅｒ   ？  Ｖｏｌｌ，ｎｏ．  １：  １１
－
１４ 

．


６
第章绪论
一
 


“ ”
Ｊｅｌｅｎａ以虚拟偶像初音未来为个案从批判理论、新兴技术和数字艺术实践


“ ” “ ”
理论的角度对虚拟偶像初音未来进行分析，并探讨初音未来的产生原


①
因 

。
１．４２
．
国内文献


“ ” “ ”
截至２０２３年４月，笔者以虚拟偶像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进行检索 


，
共有１８５条结果其中学术期刊，１５２篇，硕博论文３３篇。

从发表年份来看，２０１ 

９
年前学界对虚拟偶像的研究相对匮乏，２０１９年后研究数量开始逐步攀升，２０２２


年达到？峰（如图１
－
１所不） 

。
〇赖文類


７０－


．
５ Ａ


：
Ｉ。

－ 


＼
鑛
．． … … 二
碎 
  
；
   



２〇！
〇 绍１１  ＞
０１ｉ  ｉＱＨ汾 ＳｊＵ  ｍｕ  ｓｍ  Ｍｍ  ｍ  忍厶  ２０２＼５ ２ｌ
＞
２４


图１
－
１虚拟偶像总体研究趋势 

图
笔者对国内文献进行梳理后发现，国内对于虚拟偶像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虚


拟偶像商业性、虚拟偶像的文化层面、虚拟偶像的技术实践以及虚拟偶像与受



众之间的关系四方面 

。
１．４２．．１关于虚拟偶像商业性的研究



从虚拟偶像的商业性角度来看，学界主要集中于探讨虚拟偶像的生产与消


费并对虚拟偶像的品牌营销路径进行探索。在这一
研究方向中，学者将虚拟偶


像看作是种媒介产品探究这媒介产品如何勾连起商家和消费者两端 

从
一一
，，
而创造价值 

。
“ ”
陆新蕾和虞雯两位学者以虚拟偶像洛天依及其粉丝群体为研究对象 

，
运用参与式观察法与深度访谈法从虚拟偶像的消费价值、粉丝消费文化的特点



以及粉丝消费行为背后的文化意义三个方面考察虚拟偶像粉丝的消费实践活动 

。
认为虚拟偶像和其背后的产业本质上都是消费社会的产物，虚拟偶像实质上是



① ＧｕａＪｅｅｎａＶｉｒｔｕａ Ｉｄｏ  Ｈａｔｓｕｍｅ ＭｋｕＮｅｗＡｕｒａｔｃ Ｅｘｅｒｅｎｃｅｏｆｔｈｅ  Ｐｅｒｆｏｒｍｅｒ  ａｓ  ａ  Ｃｏａｂｏｒａｔｖｅ



ｇ
 ｉ
ｐ
，ｌ．ｌｌｉ  ｉ  ｌｌｉ
Ｐａｔｆｏｒｍ
ｌ
［
Ｃ］
．
ＮｅｗＹｏ  ｒｋ： Ｓｐｒｉｎ
ｇ
ｅｒ， ２０１５： ３６－
４４ 

．


７


的偶像＾


“ ”
由背后的运营公司创造的具有理想人格
杨璁对于虚拟偶像获得较多广告主青睐的原因进行了分析，她认为广告主


之所以选择虚拟偶像进行广告投放，是因为有助于自身品牌形象与宣传方式的



革新，符合当下品牌年轻化战略的发展趋势，
同时也看中了二次元圈层的强大


＠
购买力与虚拟偶像对于二次元圈层的号召力 

。
”
分析了虚拟
“
喻国明、滕文强从可供性视角下的情感三层次理论出发， 

“ ”
偶像的情感价值与传播逻辑，并从现实角度对虚拟偶像破圈难的问题提出



“ ”
了实现破圈的三种策略，即从文化故事、跨界营销、
规范市场运作这三个


？
层面来实现虚拟偶像产业的健康发展 

。
王宇帆在元宇宙理念不断成熟的背景下探讨了虚拟偶像丰富的商业形态 

，
认为虚拟偶像之所以在Ｚ世代流行是因为虚拟偶像首先进行了，ＩＰ延伸并与不


同品牌联合，实现数字经济与传统行业深度融合；其次是以ＮＦＴ重塑数字消费



形态；再次是虚拟偶像通过汇集物联网各端接口，成功应用于多个智慧生活场


？
景，为粉丝提供各种生活服务 

。
郭全中与张营营认为虚拟偶像通过粉丝共创模式提升了偶像与粉丝之间的


关系黏性，进而提升了虚拟偶像的商业价值，并为企业未来的营销之路提供了


两种策略种是通过粉丝共创和私域营销的方式强化品牌认知另种方式


一
一
，，
是通过垂直领域虚拟主播进行电商直播刺激消费气


１．４２２．．
关于虚拟偶像社会文化层面的研究


在研究虚拟偶像的社会文化方面，喻国明和耿晓梦两位学者以后现代消费


“ ”
主义为切入点探讨了虚拟偶像粉丝文化的拟像化，认为媒介通过给虚拟偶


像贴标签的方式将虚拟偶像塑造为种文化消费符号但同时在消费主义与符


一
码统治下，虚拟偶像的这种文化符号也发生了异化，人们在这种技术幻象中失



？
去批判意识，在拟态环境中迷失自我 

。
付茜茜探讨了在技术因素的驱动下虚拟偶像所折射出的技术与文化之间的


？陆新蕾，
虞雯虚拟偶像粉丝群体的消费文化研宄
．
—
以虚拟歌姬洛天依为例［
Ｊ
］
．
当代传播，２０２０（０６） 

：
７５－
７８ 

．
？杨潘品牌年轻化战略下的虚拟偶像广告营销研宄
．
新媒体研究２０２０ ０６  ２０  ６９７Ｊ．
，，（）：
－
１ 

．
［］
？喻国明滕文强发力情感价值论虚拟偶像的，
破圈机制基于可供性视角下的情感三层次理论分
．

 ：
“ ” —
析新闻与写作
［
Ｊ２０
］
２ 
？０４   ６３６７，１（）：
－


．
④ 王宇帆元宇宙视域下虚拟偶像的发展探析．

青年记者２０２３  ０４  ６７６９］．
，（  ）：
－


．
［］
⑤ 郭全中张营营粉丝经济视角下虚拟偶像发展演化及营销进路探析
，新闻爱好者２０２２ ０３  ６９
．Ｊ．，（  ）：１
＊
１ 

．
［］
？喻国明耿晓梦试论人工智能时代虚拟偶像的技术赋能与拟象解构Ｊ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


 ．
，
［］（
学版）
，２０２０， ２８ （  ０１）  ２３
：
－
３０ 

．


８
第章绪论
一




关系。
她将虚拟偶像的塑造过程看作是技术参与下的符号编码过程，人们在消


费虚拟偶像的过程中完成了社会文化虚拟性表征的深化，在技术与文化交织发


？
展的背景下，虚拟偶像成为智能技术时代下的文化表征 

。
”
已作为文化角色贯穿于人们
“
边千慧认为虚拟偶像属于拟像范畴，日 

常
” ？ “
在当下技术条件下成真 

拟
“
生活之中，在
一
定程度上拟像。人类应该识别
？
运行的逻辑并以理性思维来审视这
”
像问题
一


。
解迎春通过对Ｂ站和虚拟偶像的动态观察研究虚拟偶像的文化价值与文化



想象。通过研究发现，虚拟偶像的文化价值体现在以文化创造力为核心的文化



赋能以及以文化媒介为核心的价值表达。同时虚拟偶像通过其文化创造力颠覆



？
了以往被官方与资本垄断的偶像文化，推动了偶像民主化的文化想象 

。
王毅、黄文虎对虚拟偶像的后人类呈现进行了研究，分别运用具身理论 

、
恐怖谷效应与景观社会三个理论对虚拟偶像在场、交互、消费三个方面的后人



类呈现进行研究，并探宄了虚拟偶像的未来发展趋势，认为虚拟偶像未来应在



保持独特虚拟符号的同时提升与人互动的层次气


１．４２３
．．


关于虚拟偶像的技术实践的研究
关于虚拟偶像的技术实践，是虚拟偶像研究中必不可少的部分，在多篇虚



拟偶像的文献中都有涉及。王宇帆认为技术赋能虚拟偶像，
帮助虚拟偶像完成


形态的转变。全息技术使得虚拟偶像更加立体，同时人工智能技术的加入使得



虚拟偶像学会思考，加之虚拟现实技术的运用使得虚拟偶像能够走进人们的 

日
？
常生活。
郝爽将技术看作是虚拟偶像生产的源动力，为虚拟偶像的形象塑造提


供了多元化的符号塑造工具；同时从技术纵向发展的角度对虚拟偶像的范围扩


？
展进行研究。
陈晓伟与丁正凯同样对虚拟偶像在技术赋能下的生产逻辑进行研


究，认为虚拟偶像依托技术构建出媒介化的虚拟身体，并在人工智能技术的助


推下实现智能化与人格化，并且在元宇宙时代下，虚拟偶像的类型边界也将不



？
断扩展，应用场景将更加多样 

。
① 付茜茜偶像符号的编码人工智能虚拟偶像消费文化研究Ｊ学习与实贱２０２  ０２   ３２
．：
［］
．，１（）：１
－
１４０ 

．
＠白丹卉虚拟偶像的粉丝群体研宂Ｄ湖南
．
湘潭大学２０２［］
．：，１ 

．
③ 边千慧虚拟偶像个文化寓言的解读Ｊ江苏广播电视大学学报２００ ２  ０２  ５５５８
．：
一
．
，１，１（）：
－


．
［］
？解迎春虚拟偶像的文化赋能及其文化想象Ｊ新闻与传播评论
．
２０２２ ０３  ９０２．
，（  ）：１
－
１ 

．
［］
⑤ 王毅黄文虎论二次元虚拟偶像的后人类呈现Ｊ未来传播２０２ ２８  ０４  ６８
“
．
”
［
．，１，（  ）
？
？
－
７３ 

．
，
］
⑥ 王宇帆元宇宙视域下虚拟偶像的发展探析Ｊ青年记者
．
２０２３ ０４  ６７６９．，
（）：
－


．
［］
⑦ 郝爽虚拟偶像．：
形象构建中媒介技术与文化消费的逻辑关系当代电视２０２２ ０６Ｊ
］
．
，（）  ２９：
－
３３ 

．
？陈晓伟，丁正凯虚拟偶像．
媒介与粉丝
：的二元共塑青年记者２０２２ ０８  ５９６Ｊ］．
，（）：
－
１ 

．


９


技术是塑造虚拟偶像的基础，技术环境为虚拟偶像的业态发展提供了底层


逻辑。
解学芳与贺雪玲从技术可供性的角度出发，对虚拟偶像的技术演变机理


和革新路径进行了研究。在技术可供性的视角下，无ＡＩ驱动的虚拟偶像在内容


驱动与粉丝单向崇拜的基础上得以发展，ＡＩ驱动的虚拟偶像在多重技术的驱动


下实现了与粉丝之间的双向情感建构。在ＡＩ技术的驱动下，ＡＩ虚拟偶像逐渐


向垂直领域拓展，虚拟偶像ＰＣＧ生态逐渐回归，产业驱动型虚拟偶像实现快速



发展。
同时对于元宇宙视域下虚拟偶像的发展进行了反思，并且从技术、产业


？
与文化三个层面对虚拟偶像的革新路径进行探索。
黄慎泽与王俊贤对人机交互


技术在虚拟偶像中的应用进行研宄，认为人机交互技术的运用影响了虚拟偶像



的生产方式、观赏方式、互动方式与受众的情感认知。动态捕捉技术构建出人



与虚拟偶像的新型互动方式，语音合成技术为粉丝的情感互动构建新通道， 

全
息投影技术强化了受众的观赏体验，革新了观赏方式。
同时认为数字虚拟人 

、
虚实结合的生产方式、界壁消融的互动模式是人机交互技术运用在虚拟偶像产



？
业中的未来发展趋势 

。
１．４２４
．．
关于虚拟偶像与受众关系的研究


在虚拟偶像与受众之间的关系方面，成怡提出虚拟世界能给青年带来安全


感，满足青年走出社会现实困境、追求心灵自在的要求，虚拟世界所具有的完



？
美性与可操作性，也符合他们对于理想化社会真实的遐想 

。
在虚拟偶像受众中最具代表性的群体为粉丝群体，大多数研究认为这个群


体是在趣缘下产生的。在《网络虚拟社区中的趣缘文化传播》中，蔡骐指出 


，
人们对某环境的依恋主要是由于他们的休闲生活和观察个人生活的碎片化


一
“ ”
延伸到整个社会，导致了原子化动向，正是这种原子化社会的存在导致了



现代人的孤独感。
在这种情况下，人们需要参与到感兴趣的社区中，
并从中获


“ “
归属感和认同感
” ”
得温暖、。二次元的宅男宅女正是想要通过这些虚拟


的数码界面来逃避现实的规训，从而满足自身被应试教育、市场化竞争等环境



？
压抑的欲望诉求。关于虚拟偶像与粉丝群体的交流层面，李镓、陈飞扬认为 

，
① 解学芳，
贺雪玲元宇宙视域下．ＡＩ虚拟偶像产业的技术可供性演变机理与革新路径Ｊ．艺术百家，２０２３ 

，
［］
３９（０１）  ４：１
－
５１ 

．
？黄慎泽王俊贤人机交互技术在虚拟偶像中的应用研宄Ｊ传媒
，．
，２０２１  （１６）  ５：１
－
５３
］
．


．
⑤ 成怡初音未来．
“
虚拟技术与现实世界的伦理碰撞Ｊ传媒观察
”
：．
，２０１３（０３）  ： ３３－
３４ 

．
［］
？蔡骐网络虚拟社区中的趣缘文化传播Ｊ新闻与传播研究
．２０４ ．
，１（０９）  ：１ＣＭ５ 

．
［］
１０


第章绪论
一
 


些虚拟偶像的粉丝群体通过设置障碍来强化己的身份只有符合严格的参



一
自，
与条件才能获得粉丝编号这种参与条件般只有通过相应的测试才能获得

一
， 

。
虽然这并不利于粉丝群体的快速发展，但它确实有助于确保粉丝的忠诚度， 


并
？
加强他们彼此之间的认同。同时，还有学者从性别角度对虚拟偶像的粉丝群体


井常灿以虚拟偶像组合
“ ”
进行细化，马中红、Ａ－
ＳＯＵＬ的男性粉丝为研究对象 

，
对虚拟偶像粉丝群体中的性别霸权进行研究。研究发现技术赋能下虚拟偶像的



男性粉丝想象性地建构起支配性的男性气质，并形成技术化追星的共识，这种



？
性别霸权具有定的虚幻性
一


。
“ ”
薛静从情感真实主义的视角出发，对于虚拟偶像与粉丝之间的关系进



行了深入研宄虚拟偶像粉丝群体对于虚拟偶像的爱并不是由技术带来的虚拟。


，
也不是割舍不掉的真实而是
“
种超越真实与虚拟的价值取向粉丝将中之


一
，。
”
人身上自己所向往的特点进行整合，拼接属于自己的虚拟偶像。在这种关系


中，
粉丝关注虚拟偶像已不再是争论真实或虚拟，而是
一
种拼接的权力。
而作


为粉丝主体的青年在虚拟空间中汲取能量从而投射到现实世界中，完成对自 

我
？
的认同 

。
除此之外，宋雷雨对虚拟偶像粉丝群体在参与文本生产与消费过程所形成



的参与式文化进行了分析，
发现这种参与式文化表现出更加平民化、强生产者


色彩与高生产能力的特征，而且虚拟偶像所在的公司与粉丝之间的权力分层更


？
加明显，
围绕虚拟偶像进行的文本生产也更容易从边缘文化走向主流 

。
综上可知，从研究视角来看，学界主要从虚拟偶像生产与消费的商业性 


、
社会文化、技术实践与受众的关系等角度对虚拟偶像进行了考察。总的来说 

，
学界对虚拟偶像的分析维度较为多元，但缺乏系统的方法，整体较为零散。



个
“ ” “ ”
案研究集中于虚拟偶像初音未来和洛天依，近两年出现的新的虚拟偶



像还没有被学术界更加系统的讨论与分析，
更全面的框架还没有建立。此外 

，
目前学界尚未系统探讨过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对于虚拟偶像的呈现仅作为研


究中的分支要点出现，论述较为零散，没有对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方式进行系


？李镓陈飞扬网络虚拟偶像及其粉丝群体的网络互动研究以虚拟歌姬
“
洛天依
”
为个案 

中
一
，．
［
Ｊ．
国青年研究２０８  ０６  ２３２４，１（ 
）：
－


．
？马中红井常灿性别霸权的想象展演与强化以虚拟偶像组合ＡＵＬ的男性粉丝
ＳＯ为例新闻与


—
－
、．
、
［
Ｊ］．
写作，２０２２ （１１）  ：１８
－
２９ 

．
？薛静
“
我爱故我在
”
虚拟偶像与
“
情感真实主义
”
文艺理论与批评２０２２（０６   ２６
［Ｊ］５
－
．
：．
，
）：１１１ 

．
④ 宋雷雨虚拟偶像粉丝参与式文化的特征与意义现代传播

．
［
Ｊ］．
Ｃ中国传媒大学学报），２０１９， ４  １（１２） 

：
２６２９
－


．
１１




统的分析，也未涉及虚拟偶像媒介呈现所产生的传播效果方面 


。
本文的研究主体为虚拟偶像但虚拟偶像作为种新兴产业前尚未有


一
，，目
明确的定义，不同学者对其有不同的见解，
散见在各篇学术文章中。
喻国明将


虚拟偶像看作是种带关系的新兴媒介他认为偶像是种职业是被崇拜


一一
自，，
和追随的客体，虚拟偶像则是虚拟场景或现实场景中进行偶像活动的架空形象



？
郭全中与张营营认为虚拟偶像是种利用数字复制技术和互联网思维建构


一
。，
的偶像形象，它和真实客观存在的人物实体不同，也区别于小说、漫画中构建



？
出的具有故事叙事色彩的虚拟偶像。解迎春认为虚拟偶像是技术与文化共同孕


育的虚拟生命，是二次元群体自我建构与呈现、

联结主流文化与二次元文化 

、
？
连通虚拟世界与真实世界的文化媒介。姚睿将虚拟偶像定义为由计算机技术生


“ ”
成，在行为表征上从事演艺和娱乐事业，
实体感官缺席的歌手、主播等各


？
类数码偶像 

。
因此，为了在研究之初明确本文虚拟偶像的概念，笔者综合上述学者的定


义，将本文所述的虚拟偶像定义为凭借技术构建的，以３Ｄ形象活跃在荧屏及



各种社交媒体可以与用户进行互动交流有定才艺并且具有定号召力


一一
，、，
的虚拟数字人物 

。
１．５研究方法


１．５１
．
案例分析法


案例分析法是指将某特定现象与同类型事件的典型案例归因并从小


一一
“ ”
角度进行分析的研宄方法。
本文以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为案例，尝试分析


其在特定媒介中的形象呈现方式以及所带来的传播效果 

。
１．５２
．
深度访谈法


运用深度访谈可以让受访者通过不断深入的问答，
使访谈者获得受访者真


实的内心体验并感受情绪变化的过程。笔者对于偶像有较多了解，且对于虚拟


偶像有定的认知所以笔者能根据己的背景及掌握的知识快速地与被调查



一
，
自
者建立起信任感，从而使得深度访谈得以顺利进行。
所以，
本研究从有效性与


？喻国明杨名宜虚拟偶像种自带关系属性的新型传播媒介Ｊ新闻与写作２０２０  ０  ６８７３
，．：
一
．，（１）：
－


．
［］
？郭全中张营营粉丝经济视角下虚拟偶像发展演化及营销进路探析Ｊ新闻爱好者２０２２ ０３  心
，．．
，
（  ）：１１９ 

．
［］
⑤ 解迎春虚拟偶像的文化赋能及其文化想象Ｊ新闻与传播评论
．２０２２ ０３  ９０２．，（）：１
－
１ 

．
［］
？姚睿黄汀当代虚拟偶像的传播路径与产业模式以虚拟偶像团体ＫＤＡ为例现代传播
，
．：／
［
Ｊ］．（中国传媒


大学学报），２０２１  （１１）   ：１２５－
１３０ 

．
１２


第章绪论
一
 


可行性两个角度出发，
最终选定深度访谈为主要研宄方法。另外本文使用了半


结构化访谈的方式，
访谈对象来自微博超话、朋友推荐以及豆瓣小组。由于虚


拟偶像仍然是种小众文化粉丝们较多聚集在线上粉丝群和线上社区因此



一
，，
本次访谈采取线上采访的方式 

。
最后，在２０２２年９月１日至９月２０日期间，共计采访了 １７位年龄在２ 

１
岁到２７岁之间的粉丝，他们的职业以大学生为主，符合虚拟偶像的受众群体特



征。笔者在整理访谈内容时排除了 位内容质量低下的受访者１，最终有效访谈


量为１６名受访者为了保护受访者的隐私本文按性别对受访者进行重新编码
。， 

，
Ｍ代表男性，Ｗ代表女性（如表１
－
１所示） 

。
表１
－
１访谈对象基本信息表


￣￣＿
编号 年龄 性别 职业 来源 访谈地点


Ｍ  ２３  男  外贸工作  微博超话 微博私信
ｌ


Ｍ２  ２２  男  大学生  微博超话腾讯会议


Ｍ３ ２１  男  大学生  朋友推荐 微信


Ｗ  ２２  女  自由职业  朋友推荐 微信
１


Ｍ４  ２３  男  研究生  朋友推荐 微信


Ｍ５  ２２  男  大学生  朋友推荐 微信


Ｍ６  ２２  男  大学生  朋友推荐  微信


Ｗ２  ２７  女  博士  朋友推荐微信


Ｗ３ ２１  女  大学生  微博超话 微博私信


Ｍ７  ２２  男  人力资源 微博超话  微信


Ｍ８  ２２  男  大学生  微博超话 腾讯会议


Ｍ９  ２３  男  公务员 微博超话 微信


Ｗ４  ２５  女  销售工作  豆瓣小组 微信


Ｍ１０  ２５ 男 互联网运营豆瓣小组 微信


Ｗ５ ２２ 女 自媒体 Ｓ瓣小组 微信

 ■
Ｍｉｌ  ２４  男 研究生 微博超话 微信


１．５３．
问卷调查法


“ ”
运用问卷对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的传播效果从认知、态度与行为三个


“
层面进行调查与分析
”
，从而判断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的传播效果，从中反



１３




思虚拟偶像在传播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给予未来发展建议 

。
１４



第二章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研究 


第二章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研究


近年来虚拟偶像在技术的助推下得以快速发展，学界对其概念辨析、产业



模式与形成原因等方面做了深入的研究。
随着虚拟偶像发展度过初探期，
对于


虚拟偶像本身的塑造与自身形象的呈现成为研宄的重点。

本章将以虚拟偶像团


体态表情
”
歌词风格舞台场景
“
体Ａ－
ＳＯＵＬ为例，通过对其语言特点、、、、 

外
“ ”
形装扮五个方面进行分析，探寻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如何在媒介中呈现自


身形象 

。
“ ”
２１
．Ａ－
ＳＯＵＬ的基本概况


条视频宣布组合正
“ ”
年月ＡＳＯＵＬ在Ｂ站上传了第 

一
２０２０１１２３日，
－
“ ”
式出道，也标志着虚拟偶像女团Ａ－
ＳＯＵＬ企划的正式落地。每个虚拟偶像都


将故事背景设定在虚拟城市
“ ”
有个官方设定的故事背景ＡＳＯＵＬ枝江
一一
一
－
， 

。
五位成员嘉然、
乃琳、贝拉、珈乐、向晚来自枝江大学，因有着共同追求的梦


想成为明星而聚集在起为在梦想的舞台上发光发热而努力
一
—
， 

。
“ ” “ ”
尽管Ａ－
ＳＯＵＬ以虚拟偶像团体出道，但Ａ－
ＳＯＵＬ的五位成员实际上


“
是由有血有肉的人进行扮演，这类存在于虚拟偶像背后的真实演员被称为 

中
“ “ ”
中之人
”
因此除了背后
”
之人。由于Ａ－
ＳＯＵＬ是以３Ｄ形象进行呈现， 

的
表演需要具有活力热情之外，运营公司对于形象的策划、设计、开发与直播的


知名互联网企业字节跳动旗下的朝夕光年
“ ”
优化也十分重要。Ａ－
ＳＯＵＬ由国内 

“
工作室负责技术支持和日常运营，由知名娱乐经纪公司乐华娱乐对背后中之


”
人物形象进行表演
“
进行培训并提供团体运营策划通过
”
人。Ａ－
ＳＯＵＬ３Ｄ 

，
将偶像和虚拟主角合二为成员们在乐华娱乐公司接受培训并遵循韩国的


一
。，
偶像模式进行运作她们也须像其他虚拟偶像样以独特的表演风格与观众


一
，，
”
的变动会影
“
进行互动和交流但虚拟偶像并不是成不变的背后中之人 


一
。，
” “ 

”
成员珈乐因背后扮演的
“
响虚拟偶像与粉丝内部的稳定性。Ａ－
ＳＯＵＬ中之人
“ ”
与所属运营公司解约而进入无休止的休眠期，Ａ－
ＳＯＵＬ也由五位成员变为四


位成员继续活动这休眠事件导致粉丝内部分为多个阵营并互相攻击影响


一
。，
了原本和平友善的网络环境 

。
１５




“ ”
虽然休眠事件短暂地影响了  Ａ－
ＳＯＵＬ在互联网上火热的发展态势，但事


“ ”
件过去半年后，Ａ－
ＳＯＵＬ的粉丝内部己重新归于平稳，尚未脱粉的粉丝继续



“ ”
通过直播互动、观看并分享视频等方式支持着Ａ－
ＳＯＵＬ的发展。截止数据统


“ ”
计当日（２０２２年１２月２４日），Ａ－
ＳＯＵＬ官方账号共发布６２条视频，总播


放量２８９９２４５２次总评论数，４２２７１４条总弹幕数，１１６１７４条总点赞数，１５７９６８９


次，总投币数１１８７４０１枚，总转发数３３６５１７次，总收藏数５８７６７７。Ｂ站中获得



“ ”
百万播放量的视频即视作热门视频，在Ａ－
ＳＯＵＬ发布的视频中，
共８支视频


获得１００万以上的播放量。
其中播放量最高的视频为２０２１年４月３０日发布的


团体歌曲《超级敏感》，共获得５８４４７９６次播放 

。
“ ”
综上，Ｂ站作为Ａ－
ＳＯＵＬ亮相、直播、展现个人魅力并持续获得关注的


“ ”
主要平台，已经形成了粉丝黏性与观看习惯。Ａ－
ＳＯＵＬ成员通过在Ｂ站进


“ ”
行直播、发布视频吸引更多观众的注意，粉丝也将Ｂ站作为与Ａ－
ＳＯＵＬ 

互
“ ”
动的主要平台。因此，对于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研究将选择Ｂ站作为主要


的平台 

。
“ ”
２２
．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方式


虚拟偶像为了更好地将自身形象通过媒介呈现给观众，从而吸引更多的观


“ ”
众转化为粉丝，其背后的中之人与运营公司会在虚拟偶像的表演与互动中


采用各种方式对虚拟偶像的人物形象进行强化，从而完成其形象在媒介中的呈


现 

。
虚拟偶像作为偶像身份在技术赋能下的新样态，
仍需在履行偶像基本职责


的基础上与技术进行结合偶像在本文化中是种从事演艺事业的职业 


因
一
。日，
此作为日本二次元文化的代表，虚拟偶像也需以优秀的音乐作品为基础进行唱


跳表演。
同时，虚拟偶像多出现于虚拟空间，
无法长期、多次在现实空间中与


粉丝交流，因此虚拟偶像在虚拟空间中的互动会更加频繁，以加强与粉丝之间



的联结，网络直播成为当下虚拟偶像与粉丝进行互动的首选。在直播过程中虚



“ ”
拟偶像背后的中之人的语言与动作特点会通过虚拟偶像的虚拟外身呈现在


受众面前进步丰富虚拟偶像在媒介中的形象虚拟偶像的完美外表与流畅


一
，。
的技术身体状态也在直播中进行全方位地呈现 

。
１ 

６



“ ”
综上，笔者对Ａ－
ＳＯＵＬ在Ｂ站中发布的６２条视频进行了数据收集与整


理（见附录１），
拟从语言特点、歌词风格、舞台场景、体态表情与外形装扮


“ ”
五个方面探究虚拟偶像Ａ－
ＳＯＵＬ在媒介中进行形象呈现的方式 

。
２２
．．１语言特点：
亲切自然，方言强化个体形象


在中国大部分地区文字是统的但语言却多种多样不同地区有着不同


一
，，
的方言。《中国语言地图集》将汉语方言划分为十区，分别为官话区、晋语区 


、
吴语区、闽语区、客家话区、粤语区、湘语区、赣语区、徽语区与平话和土话


？
区。语言作为人类沟通交流的主要手段，语言差异影响着沟通的质量和效果 

。
但在人际交往过程中，方言往往会成为个人标签，
从而增添个人特色，强化个


体形象，提高个人辨识度和认知度。

如知名相声演员岳云鹏的河南方言、家喻


“ ”
户晓的小品演员宋小宝的东北方言都给中国人民留下深刻印象。Ａ－
ＳＯＵＬ 

虽
“ ” “ 

”
然以虚拟形象呈现但背后的中之人始终是表达的主体每位中之人
一
，。
“ ”
的语言特点使对应的虚拟偶像在前台表演的过程中能够呈现出个体独特的


形象在增强官方形象的同时也完成了成员个体独特形象的呈现与魅力的展现
， 

，
进步增强了成员之间的区分度
一


。
“ ” “ ”
Ａ－
ＳＯＵＬ五位成员的中之人扮演者来自不同地区，因此在口语表达


中脱口而出的方言使虚拟偶像在媒介中呈现的形象也各具特色。同时方言表达


也进一
步拉近了与观众之间的距离，虚拟偶像不再只是隔着屏幕的虚幻形象 


，
而像是现实生活中来自同个地区的朋友使得虚拟偶像的形象呈现更加接地


一
气 

。
向晚在日常直播中的普通话十分标准，也能够随时改变声线为直播增添乐


趣，但向晚在口语表达时所发出的尾音趋向于吴语区特征，这也为她呈现出的



“ ”
形象增添了丝江南温婉气质贝拉背后的中之人曾透露己曾是播音主


一
；自
持与艺术专业的学生，但在日常直播中贝拉的口语表达也多次出现西南官话区



“ ”
的语言特点。
如在２０２１年１２月１９日直播中所说的卡卡果果，
本字应写为


“ ”
旮旮角角，在西南官话区为角落的意思。贝拉也曾在直播中透露父母称其


“ ”
为娃儿，这也佐证了其来自西南官话区。在对话中无意识表达出的西南官


话区方言也为贝拉原本呈现出的沉稳队长形象增加了活泼的元素，使其人物形


象呈现更加多元立体 

。
？熊正辉，张振兴汉语方言的分区
？Ｊ．
方言，２００８（０２）  ９７
？
？
－
１０８ 

．
［］
１７




乃琳的普通话也十分标准，判断其属于北京官话区的原因是她在发音中能



够明确地对平舌音翘舌音、前鼻音后鼻音进行区分，并能够自然掌握儿化音 


，
这些特征是非官话区的人很难全部掌握的，即使像播音与主持艺术专业出身的



贝拉也仍然会在日常口语表达中混淆部分前后鼻音而珈乐明显的语言特


一
、。
点为不区分平翘舌音，这也符合东北官话的特点，加之珈乐在直播中的就与表



“ ”“ ”
达常常带有搁这儿哪儿等东北官话区的方言特色，也为其媒介形象的



呈现增添带有东北特色的魅力。
嘉然在２０２１年４月７日的直播中曾无意识地表


“ ”
达出河南口音的语言特点，并在后续环节中多次表达中咧等带有明显地域


特色的方言，证实其来自中原官话区，而河南方言所具有的亲切感也强化了嘉



然平易近人的形象 

。
不同成员的不同语言特点帮助观众在观看直播时对成员进行区分，同时方


言的表达也丰富了虚拟偶像原本单薄的媒介形象，
使其形象呈现更加多样化 

。
“ ”
加之Ａ－
ＳＯＵＬ成员在日常沟通互动中常运用叠词，如嘉然在互动中常自称为



“ ” “ ” “ ”
然然成员们在每句话的结尾也常带有呢啦等语气助词进行撒



一
娇，强化了其亲切可爱的媒介形象呈现 

。
“ ”
综上，
Ａ－
ＳＯＵＬ成员在日常直播互动中忠于官方人物形象的呈现，通过



“ ”
日常沟通中叠词的使用强化其可爱的形象。同时背后的中之人因方言表达


的语言特点进步丰富了虚拟偶像的媒介形象同时也使得虚拟偶像更加亲


一
，，
切与自然 

。
２２２
．．
歌词风格：
感情丰沛，传达梦想与坚持


“ ”
作为虚拟偶像，Ａ－
ＳＯＵＬ的首要工作为唱跳表演，而唱跳表演的基础是


“ ”
优秀的音乐作品。Ａ－
ＳＯＵＬ出道至今共发布了《共鸣Ｒｅ－
ｓｏｎａｎｃｅ》《超级敏


感》《传说中的世界》《除夕》《花朝可期》《枝江》和《Ｑｕｉｅｔ》七首团体歌


曲，以及５首成员个人单曲嘉然（《ＨｏｐｅｆＵｌ  Ｄｒｅａｍｅｒ》、珈乐《Ｗａｎｄｅｒ
ｉｎｇ 
Ｓｉｎｇｅｒ》 

、
乃琳《Ｓｗｅｅｔ  Ｃｏｕｎｔｅｒ》、贝拉《Ｓｈｉｎｙ  Ｄａｎｃｅｒ》、向晚《Ｓｅｃｒｅｔ  Ｐｌａｙｅｒ》）。 

纵
观国内外音乐发展历程，
优秀的音乐作品往往会因具有特色且高质量的歌词而


为人称赞如周杰伦的音乐作品之所以获得如此高的传唱度很大部分原因


一
。，
是方文山所写的歌词质量高，并与作品主题和风格适配。

音乐作品的歌词往往


蕴涵着词曲作者与演唱者的态度表达，这种态度表达也成为音乐人形象呈现的


“ ”
种方式因此笔者本节对于歌词风格的分析将从ＡＳＯＵＬ音乐作品中的


一
。，
１８





“ ”
歌词入手，挖掘Ａ－
ＳＯＵＬ通过歌词所呈现出的形象 

。
” “
通过作品歌词如
“
ＡＳＯＵＬ的第首团体歌曲共鸣Ｒｅ交换


一
《
－
ｓｏｎａｎｃｅ》
” ” “
光灼热燃烧去抓住梦最初


“
眼神，
自信的步调熠熠星光，
勇气感召冲破黎明，
。
，
“ ”
传达了 相信己勇敢追梦的态


” ”
光芒终会绽放在梦的破晓
“
的火苗Ａ－
ＳＯＵＬ自、
“ ” “ ” “ ” “ ” “ ”“ ”
度。通过自信勇气等名词，冲破燃烧抓住绽放等动


“ ”
词呈现出Ａ－
ＳＯＵＬ成员自信、勇往直前、不畏困难的形象 

。
“ ”
在第二首团体歌曲超级敏感通过感情充沛的歌词如
“
《》中Ａ－
ＳＯＵＬ 

对
”“ ” “
你有的喜欢对不住的想要和你起边边站超级的敏感全与你有关有你的陪伴
一
，， 

，
直地表达了对粉丝直以来不离不弃的感


” “ ”
从不觉孤单以及刻也不想离开白
一
“ ”
激之情，
同时也呈现出Ａ－
ＳＯＵＬ懂得感恩并重视粉丝的形象 

。
超级敏感》
“
对Ａ－
ＳＯＵＬ所呈现出的懂得感恩粉丝的形象观众十分认可。《
”
该视频累计播放量截至
“
也成为Ａ－
ＳＯＵＬ在Ｂ站播放量最高的视频。２０２３ 

年
３月１６日达到了 ５９６．７万次，累计弹幕数１．７万条（如图２－
１
所示） 

。
＾ 魏４
＇


＾
，

  —
ｍｍ


ｍｍｆ  ｇ
ｔ
ｓ ：
 ？ 

ｍ
ｉ  ｇ还
＾
 
 ；



《超级敏錄薄


ｎ 

ｍ
ｗｍａｔ＾ｍ  


“ ”
图２－
１  Ａ－
ＳＯＵＬＯｆｆｃ＿
ｉｉａｌ视频按最高播放量排序截图


笔者对《超级敏感》ＭＶ中的１７３８３条视频弹幕的数据进行抓取，并处理



“ 

”
分析得出词频数据后制作出词云图（如图２－
２所示）。
根据分析数据，Ａ－
ＳＯＵＬ
通过第二首团体歌曲《超级敏感》所传递出的感激之情并呈现出的热爱粉丝的



“ ” “ ”
形象获得了粉丝的赞扬。期待与可爱等正向词汇出现频率高。同时粉


” “ ”
弹幕中表达了粉
“
丝们对于Ａ－
ＳＯＵＬ未来发展充满希望，

鸟巢提及率高， 

“ ”
丝希望Ａ－
ＳＯＵＬ将来到鸟巢开演唱会并与之见面的美好祝愿 


。
１９




，
樓犧＿，


－
Ｍｒ


考黎


系Ｔ


图２－
２《超级敏感》视频弹幕词云图


“ ”
Ａ－
ＳＯＵＬ通过团体歌曲的歌词对整体形象进行呈现的同时，五位成员的



个人单曲中的歌词也更加具体地呈现成员的个体形象。

嘉然的个人单曲为


中文译名为希望梦想家通过歌词如

“
《Ｈｏｐｅｆ
ｉａｌ  Ｄｒｅａｍｅｒ》，《》。现在就启程带


” “ ”“ ”“
着冒险的勇气迎着风，
心就无所畏惧别再犹豫别停留困难不曾让我垂头丧气 

，
呈现出嘉然对于虚


”
放弃从来不在我的选项里，
放纵和犹豫一
向不会是到达未来的方式
拟偶像这份职业的热爱与追求以及在追逐偶像梦想的道路中不懈坚持的形象 

。
“ ” “ ” “ ” “ 

”
歌词中充满了勇气无所畏惧等积极意向的名词以及对困难犹豫
等消极意向名词的否定进步强化了其即使面对困难也仍然坚持追寻梦想的


一
人物形象 

。
珈乐的个人单曲名为《Ｗａｎｄｅｒｉｎｇ  Ｓｉｎｇｅｒ》，中文译名《流浪歌手》。在这



首歌的歌词中如
“ ”“
，魔镜中的我的模样是在为谁坚强又为谁迷惘不必闪躲，
星星都


” “ ” “ ” “
在为我唱歌别再做梦的旁观者，
奏响吧属于我的罗曼蒂克记住我倔强的模样 

大
体现了珈乐从迷茫到倔强地歌唱的形象转变 

倔
”
声地歌唱吧，
直到天空被我照亮。
”“ ”
强坚强等词汇的运用强化了珈乐倔强、不服输的人物形象 

。
乃琳的个人单曲名为《Ｓｗｅｅｔ  Ｃｏｕｎｔｅｒ》，中文译名《甜蜜陷阱》。

如歌词


中反复出现的体现出乃琳对于事物发展的掌控
“ ”
开始到结局，早计算好的限期 

，
这与乃琳在日常直播中对直播节奏的掌握与恰到好处的话题引导的表现不谋而



合，呈现出乃琳游刃有余地处理事物的聪明形象 

。
２０



第二章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研宄 


贝拉的个人单曲名为《Ｓｈｉｎｙ  Ｄａｎｃｅｒ》，中文译名《闪亮的舞者》。贝拉作


“ ”
为队长同时也是组合中的舞蹈担当以Ｄａｎｃｅｒ这单词作为歌曲名字完美


一
契合了热爱舞蹈的人物形象同时歌曲中的歌词如
“
。命运不要输算我受的伤，
我只


“ 

”
定能把黑夜点亮
”“ ”
想推开窗，
我就要遇见光追着光不服输信仰山闪耀出微茫，
一
呈现出贝拉与成员们样即使遇到困难也不放弃勇敢追逐梦想的人物形象
一
，


。
向晚的个人单曲名为《ｅｔＰｌａｙｅｒ》
Ｓｅｃｒ，中文译名《秘密玩家》。从歌曲名


字来看符合向晚的官方人物设定腹黑恶魔少女的形象而歌曲中的歌词如

“
：。 

回
” “ ”“
应我的期许陪我玩到底相信我的魔法别问梦的真假游戏开始了又位到访


一
，，，
“ ”
都反复提到游戏词皆呈现出向晚爱玩游戏胜负欲强等人


”
乐园的勇者
一
，、
物形象 

。
“ ” “ ”
综上所述，从Ａ－
ＳＯＵＬ的歌词风格来看，Ａ－
ＳＯＵＬ通过感情丰沛的


“ ”
歌词文字对Ａ－
ＳＯＵＬ成员自身的形象进行呈现，成员的个人单曲从歌曲名字


到歌词文字都呈现出与官方相致的人物形象完成了虚拟偶像从策划到最


一
，，
终媒介形象的致呈现同时通过主旨致的团体歌曲进步强化虚拟偶像团



一一一
体坚持梦想、不畏困难的媒介形象 

。
２２３
．．
舞台场景：
以景衬人，呈现个体多样形象


人们在进行人际交流时可看作是在特定舞台
“
拟剧理论
”
戈夫曼的认为， 

上进行的表演。在对舞台进行设置时包括舞台的布局、设施和装饰品，
以及其


他背景项目。
任何人只有对舞台进行适当的设置后才能开始表演，而离开了舞


？ “ ”
台设置，表演也就随之结束了。Ａ－
ＳＯＵＬ成员所进行直播或拍摄视频的场


“ ” “ ” “ 

”
所就是Ａ－
ＳＯＵＬ成员进行媒介形象呈现的前台。在戈夫曼拟剧理论
“ ”
的基础上梅罗维茨进步提出了场景这概念梅罗维茨认为戈夫曼所


一一
，
。
强调的在固定时间与地点进行面对面交往的社会场景已经不再适用，新电子媒



？
介的产生对大众进行信息获取的方式进行了变革。出于对场景理论本身的思考 

，
“ ”
罗伯特？
斯考伯提出了场景五力，
分别是大数据、社交媒体、移动设备 

、
定位技术、传感器这五个要素。罗伯特？

斯考伯认为，
移动技术的发展使得虚


拟场景更具现场感，这种虚拟场景与现实空间在移动应用技术的构建下不断延


①  ＥｒｖｉｎｇＧｏｆ
ｉｎＴｈｅ．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ｏｆＳｄｆｎＥｖｅｒｙｄａｙＬｉｆｅ［Ｍ］
ｉ．
冯钢，译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１６： ２５ 

．
②  ＪｏｓｈｕａＭｅｒｏｗｚＮｏＳｅｎｓｅｏｆＰａｃｅＴｈｅｍｐａｃｔｏｆＥｅｃｔｒｏｎｉｃ  Ｍｅｄａ  ｏｎ  Ｓｏｃｉａｌ  ＢｅｈａｖｉｏｒＭ肖志军译北



ｙ  ｉｔ．
  ｌ：  Ｉ  ｌｉ．
，．
［

京：
清华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２ 

．
２１




？
伸、链接和转换，场景边界的限制逐渐解除。在互联网时代，技术的发展使得


“ 

”
虚拟场景更加丰富，在虚拟场景中呈现的形象也更加多样，
因此对Ａ－
ＳＯＵＬ
“ ”
的舞台场景进行分析十分必要。Ａ－
ＳＯＵＬ的制作方利用传感器、动态捕捉技


“ ”
术与移动设备共同塑造了  Ａ－
ＳＯＵＬ在社交媒体中进行表演的虚拟场景，在该


“ ”
虚拟场景中Ａ－
ＳＯＵＬ与粉丝进行互动，从而进行媒介形象的呈现 


。
“ ”
Ａ－
ＳＯＵＬ的舞台场景不仅包括单纯的舞台背景等硬元素，还包括虚拟偶


像的所处空间和舞台氛围等软元素。硬元素和软元素的结合能够帮助观众更快



地进入表演者所预期的状态。
因此本节将从舞台场景的硬元素与软元素两个方


面进行媒介呈现的具体分析 

。
“ ”
在Ｂ站进行直播是Ａ－
ＳＯＵＬ媒介呈现的最主要方式。这种网络直播是


指种基于移动互联技术人人皆可参与的网络实时互动直播它是依托移动



一
、，
互联的网络环境基础，以手机等移动终端设备和直播应用程序为软硬件支撑 


，
？ “ ”
基于兴趣形成的网络视频信息实时呈现和交互传播模式。Ａ－
ＳＯＵＬ进行固


定直播后，运营方会对直播回放进行剪辑并上传至Ｂ站供粉丝观看，粉丝可以


“ ”
通过回放视频了解虚拟偶像。
常见的直播回放系列为Ａ－
ＳＯＵＬ小剧场， 

目
“
视频内容为直


”
前已更新至第十三期。
对Ａ－
ＳＯＵＬ发布的视频进行分析可知，
“ 

”
播相关的视频条数为２１条，占总视频条数的３３．９％，可见直播是Ａ－
ＳＯＵＬ
“ ”
最主要的表演舞台。
因此本节的场景分析主要围绕Ａ－
ＳＯＵＬ直播时的舞台场


景展开 

。
“ ”
直播主题不同，Ａ－
ＳＯＵＬ的舞台空间设计也随之不同，通过媒介所呈现


“ ”
的形象也多种多样。
在Ａ－
ＳＯＵＬ的直播中，以歌舞表演为主的直播会将舞台


空间设计成科技风（如图２３－
所示），整个舞台空间与现实生活中的表演舞台


类似，但舞台背景设计的整体色调以蓝色为主，这也符合赛博风格的特征， 

在
“ ”
此类舞台场景中进行唱跳直播的Ａ－
ＳＯＵＬ会呈现出更加符合虚拟偶像后人类


风格的赛博形象 

。
① 罗伯特．
斯考伯谢尔伊斯雷尔Ａｇｅ
，
？
．
ｏｆＣｏｎｔｅｘｔ：ＭｏｂｉｌｅＳｅｎｓｏｒｓＤａｔａａｎｄｔｈｅＦｕｔｕｒｅｏｆＰｒｖａｃｙ［Ｍ］
ｉ．
赵乾


，，
坤、周宝曜，译北京北京棋合出版公司
．：，２０１４ 

．
② 严小芳场景传播视阈下的网络直播探析
．Ｊ．
新闻界，２０１６（１５）  ５
：１
－
５２ 

．
［］
２２





■ＭＷ１


“
歌舞会直播截图
”
图２３
－
 Ａ－
ＳＯＵＬ ２０２１年４月１日 

“ ” “ 

”
当Ａ－
ＳＯＵＬ的直播为夜谈会等比较轻松的聊天谈话主题时，Ａ－
ＳＯＵＬ
的舞台空间设计则会根据每场直播的策划与成员进行变换，
以更好地呈现虚拟


偶像的个体形象。在２０２２年２月１４日的情人节主题的直播活动中，
策划安排


“ ”
五位成员分别进行单人互动直播，因此Ａ－
ＳＯＵＬ的直播背景根据每位成员的


个体形象共变换了５次乃琳在直播时的舞台空间类似现实生活中的办公室如
。 
 （
图２－
４所示），
舞台背景元素由大落地窗、鸡尾酒杯、书籍与咖啡杯组成，


高
级典雅的场景内容使得乃琳所呈现出的形象更贴近其成熟、强势的姐姐形象 

。
１４ 

：
图２－
４２０２２年２月１４日乃琳单人直播截图


嘉然在直播时的舞台空间设定在户外的池塘边（如图２－
５所示），舞台背


景元素由开满荷花的池塘与飘在空中的泡泡组成，整体舞台色调以蓝色为主 

，
帮助嘉然在媒介中呈现出较为梦幻可爱的形象，同时也更显二次元气质 

。
２３






—
图２－
５２０２２年２月１４日嘉然单人直播截 

图
珈乐直播时的舞台空间设计为家庭的客厅（如图２－
６所示），
舞台背景由


蜡烛、书柜、相框、挂画、沙发与抱枕等常见的家中元素组合而成，并且在暖



黄色的灯光加持下直播更加体现出种温暖居家舒适的氛围有学者研



一
，、、。
究发现，
舞台灯光对于舞台表演有重要作用，既可以引导观众视线，
使其聚焦


于舞台表演，也可以通过舞台灯光效果实现舞台时间空间的转换，同时还可以


？
起到渲染氛围，塑造人物形象的作用。在舞台灯光与舞台背景的烘托下，珈乐


所呈现出的形象更加平易近人与温暖 

。
■ ■ｓｍ


图２－
６２０２２年２月１４日珈乐单人直播截图


贝拉直播时的舞台空间转换到了户外（如图２－
７所示），舞台设计为傍晚


的海边，
背景元素由大海、沙滩、灯串、帐篷组成。以户外海边为舞台空间营


① 郑慧琳舞台灯光艺术效果在舞台表演中的作用探宄
．
Ｊ．
中国传媒科技，２０１２（２０）  ２５０
：
－
２５１ 

．
［］
２４



第二章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研宄 


造出清凉的观看氛围，能够缓解观众在直播进入中后期时所产生的疲惫，延长



观众的留存时间同时清凉开阔的海边场景也进步烘托贝拉作为组合队长



一
。，
所呈现出的沉稳干净的人物形象 

。
邊ｎ
＇


■
＇
．
图２－
７２０２２年２月１４日贝拉单人直播截 

图
向晚直播时的舞台空间设计十分贴合官方人设，舞台空间设置在游戏房 

，
由电脑、键盘、音乐合成器等元素共同组成舞台背景（如图２
－
８所示）。这些


现实生活中常见的游戏相关的场景元素使得向晚的游戏少女形象更加突出， 


通
过直播场景的统元素进步强化了其媒介形象的呈现

一一


。
图２－
８２０２２年２月１４日向晚单人直播截图


除了成员们的单独直播成员共同进行夜谈会直播时
“
，Ａ－
ＳＯＵＬ，
舞台空


间设计基本为教室场景（如图２－
９所示），基础的背景由黑板、窗户、书柜等


“ ”
现实生活中教室常见的元素组成，呼应了 Ａ－
ＳＯＵＬ企划的故事背景，呈现出


２５




“ ”
Ａ－
ＳＯＵＬ成员作为枝江大学的学生形象。此外，当进行如春节、圣诞节等节



日主题的直播时，则会在原有元素的基础上增加如圣诞树等带有特定节日标志


的物品，
从而烘托节日氛围，
帮助虚拟偶像呈现出更加亲近自然的人物形象 

，
拉近与受众之间的距离，打破现实与虚拟空间的壁垒 


。
直播主题不同
综上


麵，
“
Ａ
，
－
ＳＯＵＬ
舞台场景也变化多样
”
图
在
２９
Ｂ
－
 Ａ
站这
“
－
一
ＳＯＵＬ
。
”
教室背景直播截图
贴近主题与人设的舞台场景进


社交媒体中通过直播与粉丝进行互动交流
一
步强化




，
“ ”
了 Ａ－
ＳＯＵＬ成员的形象呈现，使其呈现出的形象更加鲜明。
但通过观察发现 

，
但随着直播次数的增加
“
Ａ－
ＳＯＵＬ直播中的场景虽会根据主题不同而变化， 

，
舞台场景趋向固定，
仅在８个场景中来回切换，缺少新鲜感。室内的场景多与


前文所分析的珈乐直播场景致夜谈会直播多为教室场景仅在少数背景元



一
，，
素中进行增加变换，缺少创新 

。
２２４
．．
体态表情：
细腻流畅，技术身体突破壁垒


技术哲学家唐？
伊德在其著作《技术与生活世界》提出了著名的身体理论 

，
“ ”
他认为在技术发展的背景下人们存在着三个身体，分别是作为肉身建构的


物质身体、作为文化建构的文化身体以及作为技术建构的技术身体。对于需要



“ ” “ ” “ 

”
动态捕捉技术支持的虚拟偶像来说，表情和动作是基础尤其是。Ａ－
ＳＯＵＬ 
作为唱跳女团，对于全身流畅动作的捕捉以及肢体细节的优化更加重要 


。
”
优化的实时物理解算等
“
Ａ－
ＳＯＵＬ制作方通过运用基于ＸＰＢＤ原理与ＳＩＭＤ 

“ ”
先进技术，实现了对中之人全身动作的捕捉和手指动作的优化，

构建出了


虚拟偶像令人惊叹的技术身体而人的面部表情变化复杂种情绪的出现往


一
。，
２６





往会伴有多种面部表情。比如惊恐的情绪会伴有恐惧和惊奇的表情，这种混合



“ ”
表情的精细捕捉对于技术的要求较高。基于此Ａ－
ＳＯＵＬ企划摒弃了原本使用


的基于的面部捕捉方案自主研发出套针对虚拟偶像的面部捕捉


一
ｉＰｈｏｎｅａｒｋｉｔ，
方案，该技术利用软件和配套的头盔硬件，
实现了对表情更加细腻的捕捉。 

虚
拟偶像实现的基础是技术的支撑。虚拟偶像所呈现出的形象在技术的革新下也



“ ”
不断演进，呈现出多元模式。在技术的助推下，Ａ－
ＳＯＵＬ实现了形象逆转 

，
粉丝体验到了领先业内两年之久的强大的动作捕捉技术和出色


“ ”
让众多Ｖ圈
的场景建模表现的同时，也依托先进的技术呈现出更加真实的人物形象。在嘉



细致入微的表情变化与精细到手指动作的肢



”
的直播中
“
然连跳二十支宅舞，
体表现，使得虚拟偶像细腻流畅的表演与认真投入的完美形象能够呈现在观众


面前 

。
“


为
”
作为虚拟偶像出道的Ａ－
ＳＯＵＬ也需要加强与粉丝之间的联系与互动。
全息投影技术


“ ”
了实现Ａ－
ＳＯＵＬ在现实空间中表演，全息投影技术必不可少。
从赛博虚拟空间走向线下空间进
“ ”
的存在帮助ＡＳＯＵＬ走出视频屏幕 

步
一
，，
打破了二次元与三次元之间的壁垄实现了与粉丝在同空间同场景下的


一一
，、
周年的直播中便通过全息投影技术实现了粉丝


“ ”
实时互动在ＡＳＯＵＬ出道
一
与虚拟偶像的实时互动粉丝们聚集在线下某空间共同观看由全息投影技


一
。，
”
与粉丝首次处于同空间的互动狂
” “


“
术实现的现场表演在这场ＡＯＵＬ
一
Ｓ
－
通过技术建构出的技术身体展现细腻流畅的动作以及更加生


“ ”
欢中，Ａ－
ＳＯＵＬ
动的表情从而进步呈现出完美且真实的人物形象
一
，


。
”
虚拟偶像团体能够
“
总体来看得益于技术的实现与进步ＡＳＯＵＬ这 

一
，，
在计算机技术的基础上不断发展，突破二次元与三次元之间壁垒，
实现在不同


场景中的技术身体的建构。基于自主研发技术的不断完善，加之动态捕捉技术


通过丰富
”
能够更加完整地展现唱跳表演
“
与全息投影技术的进步，Ａ－
ＳＯＵＬ， 

生动的表情传递情绪并呈现出真实的形象，
实现更加良好有效的传播。但在技


术身体不知疲惫的表演之下本质上是肉身建构的物质身体在进行劳动，其中是



否存在肉身劳动被异化的问题则需要更多的关注 

。
２２５
．．
外形装扮：外形可爱，符合大众审美期待


嘉然的设定是标准


”
外表就各具风格
“
Ａ－
ＳＯＵＬ的五位成员在设计之初，。
的可爱萝莉少女，也最符合二次元受众群体的喜好。可爱的外形，恰到好处的



２７




萝莉姿态，
头发上绑着可爱的粉色蝴蝶结，这些外形元素的呈现让她成为


“ ”
Ａ－
ＳＯＵＬ的代表人物。向晚梳着标准的双马尾，最初的设定是腹黑小恶魔少


女，不过在成长中，她的最终形象更接近理想中的邻家少女。
而带有都市女性


成熟气质的乃琳则显得风情万种以成熟霸气的姐姐形象示人的乃琳有着


一
，、
头金发永远以身干练的裤装示人珈乐是组合中唯的短发成员形象上



一一
，
。，
呈现出中性飒爽和洒脱的风格。贝拉作为队长，富有设计感的短上衣和短裙符



合女团形象的同时也呈现出干净沉稳的形象 

。
虽然五位成员的外表各具风格但人物整体形象的呈现上仍趋向致 

作
一
，。
为亚文化的代表虚拟偶像的大众审美趋向仍与二次元文化相致二次元文


一
，。
化起源于日本最初是代表种画风是日本动画的主流风格这种主流风格



一
，，。
“ ”
其实就是萌文化的表现。
在中国当下的语境中，
萌除了其本身带有的草木


枝破土而出的意义外也常用来形容个人十分可爱因此可爱也成为二



一
丫，。，
“ ”
次元文化的风格代表。
作为二次元的代表，Ａ－
ＳＯＵＬ也沿袭了二次元的可爱


风格进行人物形象的设计，在设定之初就以大眼睛、白皙的皮肤、多彩的发色


等二次元标志形象呈现在大众面前 


。
拉姐可爱捏
乂仏


凤情
＞ Ｄｉｓ
ｐａｙ然然最可爱ｇ 
ｌ


—
ＪＺｔｌ


ｒｒ  

１
－
！


益
－
然然场ＺＫ 一 扣


ｉ  ：
卜
ｒ夭哥可爱捏


嘉縱日会＿古麟巡礼晚大哥帅气捏


图２－
］０《【３Ｄ模型展示】Ａ－
ＳＯＵＬ大家的常服》视频弹幕词云图


“ ”
ＡＯＵＬ在Ｂ站的官方账号曾在年月日发布了条 

Ｄ
一
Ｓ２０２０１１２７《【３
“ ”
模型展示ＡＳＯＵＬ大家的常服》视频第次向粉丝公开了 ＡＯＵＬ五位


一
Ｓ
－
－
】，
成员的模型及外形设定。笔者对该条视频的弹幕文本进行抓取，

并进行了词频


２８





分析，制作出词云图（如图２－
１０所示）。通过词云图中显示的字体大小可知其


提及率的多少。由此可见，五位成员通过媒介所呈现出的可爱形象准确地传达



到受众层面，
即使人物设定各不相同，但外表仍趋向可爱形象，以此满足二次


元受众的喜好 

。
“ ”
Ａ－
ＳＯＵＬ出道以来，以可爱的外形与完美的外表进行呈现，吸引了诸多



二次元受众群体的关注与喜爱。但作为被人通过技术所塑造出的虚拟形象， 


可
爱完美的外表是否反映了当下社会的刻板印象与审美，这种完美的理想符号是


否成为理想自我的投射是需要继续探讨的话题 

。
２３
．
本章小结


“ ”
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作为目前具有代表性的虚拟偶像，对于其媒介呈



现的研究具有典型意义与示范意义虚拟偶像。
一
直以来以完美的外表出现在大众


面前，流畅且逼真的技术身体进行着如真人般的表演。因此，
从虚拟偶像形象的


自我呈现角度进行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研宄有助于探索虚拟偶像的塑造过程 

。
本章从语言特点、歌词风格、舞台场景、体态表情与外形装扮五个方面探索


“ ”
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在特定媒介中形象呈现的方式。
在语言特点方面 

，
“ ”
Ａ－
ＳＯＵＬ通过不同成员说话时表露的地区方言来增强个体形象的区分度和独


特性进步丰富了媒介形象使其更加立体和真实从歌词风格来看虚拟偶


一
，，。，
“ ”
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借助团体歌曲的歌词呈现出坚持梦想、不畏困难的整体形象 

，
并通过个人单曲的歌词呈现出符合成员人设的媒介形象虚拟偶像通过媒介进行

 。
形象呈现时也需要构筑进行表演的舞台场景。在舞台场景方面，直播作为



“ ”
Ａ－
ＳＯＵＬ最主要的形象呈现媒介，运营方会根据当次直播的主题进行场景设


置，单人直播时为了更好地呈现成员的个体形象，也会将舞台场景的元素更加贴


“ ”
合成员的官方人设。
除了舞台场景外，Ａ－
ＳＯＵＬ在技术身体建构下的细腻表


情与流畅的动作也进步使其呈现出更加完美真实的媒介形象并且作为人们完



一
“ ”
美理想形象的符号投射，Ａ－
ＳＯＵＬ的外形装扮也偏向可爱的风格，
从视觉上


呈现出可爱完美的形象，符合受众群体的审美与喜好 

。
“ ”
Ａ－
ＳＯＵＬ在进行媒介呈现的同时也暴露出问题。进行表演的舞台场景虽



然会根据不同的主题进行切换，但整体数量不多，出道至今直播场景已重复出现


２９




多次，
使得直播缺乏创新，影响观众的互动积极性；同时，技术身体的建构掩盖


了背后真实的物质身体的劳动异化由此所产生的系列争议需关注再次 


完
一
，，
；
美的理想形象隐含着当下对于虚拟偶像的刻板印象与单审美也反映了追求完


一
美的社会压力对于大众潜移默化的影响。
针对这些问题，将会在本文第四章进行


细致探讨并提出相应建议 

。
３０



第三章虚拟偶像的传播效果研究 


第三章虚拟偶像的传播效果研究


“ ”
第二章对于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从语言特点、歌词风格、舞台场景、 

体
态表情与外形装扮五个方面进行了研究，研究发现虚拟偶像在平台上通过作品


中的歌词呈现坚持梦想、不畏困难的形象，精心设计的舞台场景、流畅的动作 


、
细腻的表情、可爱的外表与相应的语言表达都从不同方面对虚拟偶像整体形象


与个体形象的呈现予以帮助，通过以上方式虚拟偶像呈现出多样的媒介形象 

。
虚拟偶像多样形象的呈现使其收获了众多的喜爱，
但还应通过严谨的研究方法


对其传播效果进行研究，以辨别其看似火热的发展背后是否真的获得了观众的



认可与支持。因此，
本章将运用问卷调查法与深度访谈法对虚拟偶像团体


“ ”
Ａ－
ＳＯＵＬ的传播效果从认知、态度、行为三个方面进行研宄 

。
“ ”
前文提到，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主要通过Ｂ站直播的方式呈现自身


”
形象并与观众进行互动观看直播是观众接触虚拟偶像团体
“
。Ａ－
ＳＯＵＬ最直接


“ ”
的方式。
从长远来看，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只有在直播与视频等主要呈现


媒介中进步从认知态度行为上对个体观众产生影响才能让更多的人接


一
、、，
“ ”
触并喜爱虚拟偶像，提高传播效果。为了对Ａ－
ＳＯＵＬ的传播效果进行分析 

，
结合传播效果相关研究构建出研究模型（如图３－
１所示）。
受众因某种原因在


“ ”
知晓Ａ－
ＳＯＵＬ的存在后通过接触相关视频产生认知层面的效果，随后在接触


“ ”
过程中产生对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态度转变，基于态度层面的满意程度会进一


步
通过行为层面表现出来，采取相应的行动 

。
３１




＂＂
—
？知晓Ａ－
ＳＯＵＬ视频


 
？认知层面  


Ｉ 
—
？撤４  Ａ－
Ｓ〇ｕｒ视频




Ｉ
Ｉ  




１


！


Ｉ


Ｉ
驾Ｓｆ   ｉ
￣
？娜频内容的态度


Ｉ
 




Ｉ


Ｉ


Ｉ


１
？视频内容对自身心情影响程度


 ；
—
＂＂
Ａ－
ＳＯＵＬ传播效果分析 
？态度层面 

—
？视频内容对自身个人发展




Ｉ
Ｉ
 




Ｉ


Ｉ
 


 ＾麵内容对个人社交


￣
ＩＳＩＳＳ  ｜
Ｉ
 




Ｉ


Ｉ


Ｉ


Ｉ
Ｉ  —
？互动参与行为




Ｉ
Ｉ
 




Ｉ
 Ｘ 


？行为层面 
？分享推荐行为


？未来持续关注与推荐


图３
－
１传播效果分析模型


“ ”
因此，
本文关于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的传播效果研究，主要是分析观


“ ”
众在观看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视频后的认知、态度和行为上的变化。

笔者


“ ”
通过发放问卷的方式调查观众对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围绕认知、态度、 

行
为这三个方面的看法并结合深度访谈的结果进入下阶段的分析

一
， 

。
３．１问卷设计与发放


３．１．１问卷设计


问卷共分为三个部分第部分包含了受访者的基本信息包括年龄

一一
，， 

、
性别、
教育、访问渠道和观看频率共９个问题，对受众认知层面进行考察； 

第
３２



第三章虚拟偶像的传播效果研宄 


二部分共１３个问题运用李克特量表对受众在态度和行为层面上的满意程度进

， 

行考察；第三部分考察了受众的行为层面，
涉及观众是否在未来会持续关注与


“ ”
推荐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视频 

。
３１２
．．
问卷发放


“ 

”
本文于２０２２年１１月１０日至１２月２８日期间进行问卷发放由于。Ａ－
ＳＯＵＬ
圈层小众且多聚集在线上社区，故采取网上随机调查的方法。笔者使用问卷星



平台制作问卷，借助微博、微信、豆瓣等平台发放问卷，
共计回收３０８份问卷 

，
剔除无效数据３６份，最终有效数据为２７２份，问卷有效率达８８３．％，满足问卷



调查回收数量预期 

。
３２．
数据分析方法


本次研究结合ＳＰＳＳ与ＥＸＣＥＬ两种统计工具对问卷回收的数据进行处理 


、
统计和分析。首先对问卷的结果进行信度与效度分析，来考察问卷的可靠性与



准确性；其次运用了描述性统计分析，通过统计各个变量的数量、
发生频次 

、
“ ”
标准差等数据对用户观看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视频后产生的认知、态度 

、
行为层面的变化做出客观描述 

。
３３． 

基本觥分析
３３．．１ 

信度分析
对问卷进行信度分析是测量问卷是否真实的种有效手段柯龙巴赫


一
，。
系数是社会科学信度分析中最常用的种方式因此本文选择使用柯龙巴



一
ａ，
赫ａ系数对本问卷进行信度分析前对于系数或折半系数
＇
。目Ｃｒｏｎｂａｃｈｓａ（ 

）
还没有个统的标准但根据多数学者的观点般Ｃｒｏｎｂａｃｈ系数 

或
＇
一一一
，，ｓａ（
折半系数）如果在０９．
以上，那么这个测验或者量表的信度很好，０８．
－
０９．


说
明信度较好，０７．
－
０８
．
说明信度可以接受，０６．
－
０７．
说明信度中等，０５．
－
０６．
说明


信度不太理想，若低于０５．
就需要考虑重新编排问卷。运用ＳＰＳＳ２６０．
对问卷


信度进行分析得出本问卷信度：
本文信度系数为０９
．１３大于０９．
，基于标准化


项的系数为大于如表所示说明本问卷符合


＇
Ｃｒｏｎｂａｃｈｓａ０９．１９０９ （
．３
－
１），
可信度要求 

。
３３




表３
－
１信度分析


可靠性统计量 


Ｃｒｏｎｂａｃｈｓ  ａ系  标准化 项数


＇
数 Ｃｒ系数


＇
ｏｎｂａｃｈｓ ａ
０９１３０９．１９２３
   


３３２
．．
触分析


效度分析
一
般是指问卷量表是否有效、准确，也就是说问卷项目设计的


是否恰当。问卷效度分析建立在探索性因子分析的基础上，通过对题目之间


的因子载荷系数进行比较来判断其是否为同因子的最优取值问卷的效果



一
般采用ＫＭ０和Ｂａｒｔｌｅｔ的球形度大小来进行分析。ＫＭ０通过比较变量之


间的单相关系数和部分相关系数的值来检查变量之间的相关性对于


一
ＫＭＯ检验来说，
０９
．
或更高都非常适合进行因子分析，
０８０９
．
－
．比较适合 

，
０７０８
．
－
．
合适，０６０７
．
－
．
之间尚可，０５．
－
０６．
之间说明较差，０５．
以下应该舍弃 

。
运用ＳＰＳＳ２６对问卷效度进行分析得出本问卷效度：

本次问卷通过ＳＰＳＳ 

数
据分析得出ＫＭ０为０９．１大于０９．
，近似卡方为３３６５．１３２ （如表３
－
２所示） 

。
根据上述标准，本次问卷通过了  ＫＭ０值检验，题目变量之间存在相关性且


非常适合做因子分析 

。
Ｂａｒｔｌｅｔ的球形检验用于检验变量之间的相互独立性。
如果Ｂａｒｔｌｅｔ检验的


显著性小于００５．
，意味着拒绝初始假设，可以进行因子分析。如果没有拒绝初


始假设，意味着这些变量可能独立提供信息，不适合进行因子分析。

本问卷中


的Ｂａｒｔｌｅｔ球形检验自由度为２５３，显著性为００００

．
小于００．１ （如表３
－
２所示） 

，
属于极度显著，说明本问卷的整体效度较为有效，可以进行因子分析 

。
表３
－
２效度分析


ＫＭ０检验和Ｂａｒ
ｔｌｅｔ的检验 


ＫＭ０  值 ０９． 

１
近似卡方 ３３６５．１３ 

２
Ｂａｒｔｌｅｔ球形度检验 ｄｆ  ２５３
Ｐ００００
．
 



３４





３４
．
用户特征


笔者运用ＳＰＳＳ工具对回收到的２７２份问卷数据进行了整理、分析，结果



“ ”
显示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用户年轻化、受教育程度较高、

男性占据比例较高的特


点 

。
表３－
３用户基本信息



？ 
ｘｍ 
占总数百分比


男 １９５ ７１．６９１ 

％
性别


女 ７７  ２８．３０９ 

％
１６岁以下 １７ ６．２５ 

％
年龄


１６ 岁－
２０ 岁 １４４ ５２９４．１ 

％
２１ 岁－
３０ 岁 ８７ ３１．９８５％


３０ 岁以上 ２４  ８．８２４ 

％
初中及以下 ２３  ８．４５６％


高中 １４２ ５２２０６％

 ．
受教育程度 大学本科或专 ８９ ３２．７２１ 

％


科

硕士及以上 
ＩＳ

６６．１８ 

％
“ ”
根据表３
－
３中Ａ－
ＳＯＵＬ视频受众的基本信息可以发现，在本次２７２份问


卷中 

：
“ ”
（１）  Ａ－
ＳＯＵＬ视频用户的性别分布：在２７２份问卷样本中，男性１９５


“ 

”
人，占比７１．６９１％，女性７７人，占比２８３０９
．％。相对于男性受众而言，Ａ－
ＳＯＵＬ
视频用户中女性Ｉ量较小ｔ，仍以男性用户为主，但彼此差别不大。这也符合


“ ” “ ”
Ａ－
ＳＯＵＬ＿
Ｏｆ
ｉｃｉａｌ官方账号的粉丝性别比例。在Ａ－
ＳＯＵＬ的Ｂ站官方账


？
号的粉丝中，
男性占据主导，为总粉丝数的６０８６％．
（如图３－
２所示）。这与


” “ ”
文化为主
“
Ａ－
ＳＯＵＬ所面向的二次元受众群体有关。二次元以萌，吸引的


受众多为喜爱可爱女生的男性 

。
① 数据来源：
新榜找－
ＵＰ主的大盘数据（截止２０２３年１月９日）．ｈｔｔｐｓ：／／ｘｚｎｅｗｒａｎｋｃｎ／ｕｐＭａｓｔｅｒ／ｕｐｅｒＳｅａｒｃｈ
．． 

．
３５




馨勇包葡驗％ 

；
Ｈ  ｍ  ＳＡ  Ｍ（
ｉ４％ 

？


ｒ
膚
“ ”
图３－
２  Ａ－
ＳＯＵＬ＿
Ｏｆｆ
ｉｃｉａｌ
粉丝性别比例


“ ”
视频用户的年龄分布
“ ”
（２）  Ａ－
ＳＯＵＬ：
根据表４－
５ Ａ－
ＳＯＵＬ视频用户


的基本信息，本次２７２份问卷样本中，
１６岁以下有１７人，占比为６２５
．％  ；
１６
－
２０


岁有１４４人，
占比为５２９４
．１％ ２；
１
－
３０岁有８７人，占比３１．９８５％ ３０岁以上有
；

“ ”
２４人，
占比８．８２４％。
根据数据，Ａ－
ＳＯＵＬ在１６－
２０岁和２１
－
３０岁的人群中


“
更受关注岁以上的人群中关注度较低


”
；在１６岁以下和３０。这表明Ａ－
ＳＯＵＬ
视频用户主要以年轻人为主。
同样本次问卷的年龄分布也符合


“ ” “ 

”
Ａ－
ＳＯＵＬ＿
Ｏｆｆｃｉｉａｌ
官方账号的粉丝年龄比例。在Ｂ站Ａ－
ＳＯＵＬＯｆ
ｉｃ一
ｉａｌ
账号的粉丝中，１８岁以下占比２４５６．％，１８岁－
２４岁的用户占比为４９．１％，２５ 

岁
３０岁占比为１６５７．％ ３０岁以，上占比９７８．％ （如图３
－
３所示）。由此可见 

，
“ ” ①
Ａ－
ＳＯＵＬ
＿
Ｏｆｆｃｉｉａｌ的用户以１８岁以下以及１８
－
２４岁为主，整体趋向年轻化 

。
这也与年轻人往往接受新鲜事物较快有关，
虚拟偶像作为技术推动下出现的新


兴产业，
受到了年轻人的好奇和追捧 

。
① 数据来源新榜找主的大盘数据截止
：
－
ＵＰ（２０２３年１月９日）．ｈｔｔ
ｐｓ：／／ｘｚｎ．
ｅｗｒａｎｋ．ｃｎ／ｕｐＭａｓｔｅｒ／ｕ
ｐｅｒＳｅａｒｃｈ


．
３６


第三章虚拟偶像的传播效果研宄
 


０ 亦一


“ ”
图３
－
３ Ａ－
ＳＯＵＬＯｆｆ
ｉｃ＿
ｉａｌ
粉丝年龄比例


“ ” “ ”
（３）  Ａ－
ＳＯＵＬ视频用户的受教育程度分布：根据表４－
５Ａ－
ＳＯＵＬ 

视
“ ”
频用户的基本信息，本次２７２份问卷样本中，Ａ－
ＳＯＵＬ视频用户遍布各个学



历层次，其中受教育程度在初中及以下的有２３人，占比达８．４５６％；受教育程


度在高中的有１４２人，占比为５２２０６．％；受教育程度在大学本科或专科的有８９



人，占比为３２７２．１％；受教育程度在硕士及以上的有１８人，占比为６６．１８％。 

由
“ ”
此可见Ａ－
ＳＯＵＬ在高中和大学中最受欢迎 

。
综上，通过描述性分析，笔者得出本次受访者中男性比例较高、年龄范围


主要在１６－
３０岁之间、受教育程度多为高中与大学，整体呈年轻化、学历较高 


、
男性较多的特点 

。
“ ”
３５
．
基于认知态度行为的－－
Ａ－
ＳＯＵＬ传播效果分析


３５１
．．
认知层面：
用户观看原因多样，
知晓接触率较高


认知层面上的传播效果表现为作用在人类知觉与记忆系统上的外部信息 

，
“ ”
导致人类知识增长与认知结构发生变化。用户在观看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前，


首
“ ” “ ”
先需要知晓Ａ－
ＳＯＵＬ的存在，其次是接触Ａ－
ＳＯＵＬ的相关视频。因此对


“ ” “ 

”
于认知层面的传播效果考察主要从知晓Ａ－
ＳＯＵＬ的存在与接触Ａ－
ＳＯＵＬ
的视频两个维度展开 

。
“ ” “ 

”
由于该问卷的调查对象为Ａ－
ＳＯＵＬ粉丝因此调查对象对于，，Ａ－
ＳＯＵＬ
“ ”
的知晓度较高，对于用户知晓Ａ－
ＳＯＵＬ的原因通过问卷结果分析并结合深度


“ ” “ ”
访谈显示：
有２６８３８．％的调查者是因为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内容丰富有趣 

。
“ ”
前文提到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内容由直播回放、直播切片、音乐作品及衍生等方



３７




面组成，不同种类的视频内容吸引着用户的观看 

。
“
次听到的时候是时参加个媒体的比赛个观众在直播


‘ ’
第ＡＳＯＵＬ当有
一一一
自
－
间里点了 Ａ的超级敏感》随后我开始尝试着去看她们的直播发现她们的


‘ ’
－
ＳＯＵＬ《。
，
直播很有趣很欢乐弹幕也很搞笑有才加上算法推荐看了几次之后首页全是

‘
ＡＳＯＵＬ
’
－
，，，， 

，
”
至此就算是正式入坑了吧 

。
“ ” “ ”
有２５７３５％．
的调查者是因为Ａ－
ＳＯＵＬ的人设符合预期而选择观看 


。
“ ”
前文提到了五位成员的官方人物设定，Ａ－
ＳＯＵＬ的制作方通过音乐作品、 

外
形装扮等多种方式不断强化人物形象，使得虚拟偶像从外形到表达出的精神内


核都高度致减少了因人设崩塌的风险另外也有％的调查者是因为



一
，
？
，
２３．１６２
“ ” “ ”
Ａ－
ＳＯＵＬ成员的外表美丽而选择观看。人作为视觉动物会下意识地选择


“ ”
美丽的事物，因此出于对美的追求而观看Ａ－
ＳＯＵＬ也十分正常 

。
“
解到是因为时浏览站的时候就刷到了 Ａ里面的成 

嘉
‘ ‘
ＳＯＵＬＳＯＵＬ
’
Ａ
’
 了－
当Ｂ－
然的视频，
是关于她哭的视频。当时就是因为看了这个视频入坑的。因为我很喜欢可爱类


型的女生，
在那个视频中，嘉然哭得特别可爱，
一
下子哭到我的点上了，我就立马翻评论


想知道她是谁。主要还是因为中之人背后的性格以及它就是打造呈现在屏幕上的那个偶像


”
的外表首先吸引到我了 

。
“ ” “ ”
有１１．０２９％的调查者是因为他人或首页推荐而观看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 

。
目前，社交媒体广泛运用算法推荐技术为用户推荐相关视频与咨询，这也成为



些新兴事物出圈的关键罗杰斯所提出的创新与扩散理论认为人际传播作



一
。，
为创新扩散最快且最有效的渠道之对于个体形成或改变看待创新的观念是


一
“ ”
最有效的。
他人分享或推荐的Ａ－
ＳＯＵＬ视频通过人际传播的渠道最快最有效


地扩散到更广泛的人群中 

。
“
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平常我对二次元还是比较喜欢的像虚拟


‘
ＡＳＯＵＬ
’
，因为，
偶像、虚拟主播等都是有关注的。然后我的朋友和我喜欢的差不多，
他就推荐给我


推荐我去看看这算是第次接触吧慢慢解多也是逐漸喜欢上她们



‘ ’
ＡＳＯＵＬ了
一
－
，
。
，了
”
了 

。
“ ” “ ”
有８．４５６％的调查者因为好奇而选择观看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好奇心


是人们获取新知识和最新信息的内生动力，
促使着人类不断学习和发展。
有研


究指出人们在社会生活中产生的好奇心具有定的社会功能能够帮助人们



一
，，
３８





？
进行社会交往并进行文化学习。因出于好奇而了解虚拟偶像，有助于帮助人们


了解虚拟世界的新鲜知识与信息以及这种虚拟文化与二次元文化 

。
时觉得这种虚拟形
“
最早接触到是在抖音上看到她们的些宣传 

’
ＡＯＵＬ
‘
当
一
－
Ｓ了，
象特别有意思，
而且外观也就是颜值很吸引人，
然后也看过
一
些她们的那种专辑路演宣传


的视频，觉得她们的声音特别好听，
就慢慢了解到了虚拟偶像这个圈子，
这种文化，
了 

解
多了就越来越感兴趣了 

。
“ ”
用户知晓Ａ－
ＳＯＵＬ原因统计


Ｉ ｓ内容丨 

ｍ

ｋ
 Ｊｊ 辟


＂＂


＾ ｒ
 ｗ
ｉ：  ｔ 

ｃ
“ ”
图３
－
４用户知晓Ａ－
ＳＯＵＬ原因统计


“ ”
笔者将接触ＡＳＯＵＬ的相关视频这维度看作用户的使用行为并进行了


一
调查。从观看频率、观看时长、观看类型、接触渠道四个方面运用ＳＰＳＳ２６０．



进
行分析（如表３
－
４所示） 

：
表３
－
４用户认知层面传播效果分析


变量 人数 占总数百分






经常会看 １７６  ６４．７０６ 

％
观看频率


偶尔会看 ９６ ３５．２９４ 

％
直播或回放 １０８ ３９．７０６ 

％
观看类型 直播切片 １１９  ４３．７５ 

％

粉丝二仓ｉ
ｊ

３８

１３．９７１ 

％
① 李天然，
俞国良人类为什么会好奇
．
？人际好奇的概念、功能及理论解释［
】
］
．心理科学进展．２０１５， ２３（０１） 

：
１３２
－
１４１ 

．
３９





表３
－
４用户认知层面传播效果分析（续上表）



变量 人数  占总数百分



＾ 


其 ７ ２．５７４ 

％


他
视频平台 １２０ ４４．１１８ 

％
接触渠道  短视频平台  ８４  ３０８８２． 

％
社交平台 ６８ ２５％


１０分钟及以下  ３３ １２．１３２％


１０ 分钟－
３０ 分钟 １２９ ４７４２６％

 ．
观看时长


３１ 分钟－
６０ 分钟 ７３ ２６．８３８ 

％

１ 小时以上 
３７

１３．６０３ 

％
“ ”
根据表３
－
４对接触Ａ－
ＳＯＵＬ相关视频的四个维度进行分析可以发现， 


在
本次２７２份问卷中 

：
“ ” “ 

”
（１）用户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频率：
从表３
－
４可以发现，经常会看
“ ”
的人最多，有１７６人，占比达到６４７０６
．％  ，偶尔会看的人有９６人，占比为


“ ”
３５．２９４％。这表明大多数视频用户会经常接触Ａ－
ＳＯＵＬ的相关视频，并且会


“ ”
形成经常观看的习惯，这也从侧面反映出Ａ－
ＳＯＵＬ视频对用户的持续吸引 

，
形成了用户黏性 

。
“ ” “ ”
（２）用户接触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类型：通过对受众观看Ａ－
ＳＯＵＬ 

视
“ ”
频类型进行描述性分析，笔者得出结论：用户最喜欢观看Ａ－
ＳＯＵＬ的直播切


？
片视频，选择观看直播切片类型有１１９人，占比为４３７５．％。
大部分观众选择


“ ”
观看直播切片类型的视频是因为Ａ－
ＳＯＵＬ单次直播时间过长，用户很难有时


间看完全程同时场个小时的直播并不是直有趣在碎片化观看习惯



一一
。，３，
改变用户观看心智的背景下，只看最有趣的片段成为用户普遍的选择 

。
“
获取信息一
般都是在Ｂ站吧，
看得最多的是切片，
一
些精彩的搞笑的部分，
完整的


”
直番其实看的次数不多，
主要是太长了 

。
“ ”
其次，用户观看Ａ－
ＳＯＵＬ直播或者完整回放的人数也较多，有１０８人 

，
“ ”
占比为３９７０６．％。在深度访谈中，受访者谈到了自己坚持观看Ａ－
ＳＯＵＬ直播


① 直播切片：直播时间通常较长，将录制的直播回放进行切割剪辑后产出的各种时间较短的视频称作直播



切片。直播切片多为直播中较为有趣或重要的内容 

．
４０






的原因部分人认为观看直播可以给己带来正向的情感体验笔者对该



一
。，
自。
问题的访谈结果进行词频分析发现，
在这种情感体验中，
陪伴与快乐是提及频


“ ”
率最高的两个词如图所示观看ＡＯＵＬ视频的用户般会选择晚



一
３５Ｓ
－－
（）。
上进行观看，
这会给他们带来快乐和陪伴的感觉。还有
一
部分受访者表示， 

当
”
己感受到焦虑和孤单等负面情绪时
“
自，
会选择观看Ａ－
ＳＯＵＬ的直播获得放松 

，
达到解压的目的 

。
“
看她们的视频首先还是有一
种追偶像，
与偁像近距离接触的满足感，其次就是陪伴 

。
本来我之前也没什么爱好嘛，
然后现在就是有一
个爱好了就是喜欢他们，
会让我每天的生


活多了乐趣和新鲜感以及目标吧。之前觉得生活很没有意思，
也找不到自己的兴趣。现在


会让我每天都很充实生活不那枯燥比如我感到孤单或者就
’
了 Ａ
‘
因为有－
ＳＯＵＬ，
么了。 

种焦虑的感觉的时候我就会去看
’
是有然后缓解这种焦虑的情绪
‘ ’ ’
ＡＯＵＬ
一
－
Ｓ，


。
精神


真城放松


体验满足


解压
１糊 

Ｗ
焦虑情感快乐
满足感


＿
臟
实乐趣


图３
－
５访谈问题５词频分析


除了深厚的情感陪伴部分粉丝还将己的梦想和向往投射到虚拟偶像



一
，
自
身上。虚拟偶像在媒介中所呈现出的积极向上的完美形象往往是粉丝所向往的 


，
这种情况下也成为吸引粉丝的大要素形成种他者认同的偶像崇拜
一
一
， 

。
“ 

”
认同英文为源于拉丁文表示同事物同特性
一一
，ｉｄｅｎｔｉｔｙ，、（ｔｈｅ  ｓａｍｅ）
的词根指在所有时间所有场合人或物都保持同性＇根据发生的



一
ｉｄｅｍ，、，
？ＧｏｎＰｄｅｎＡＳｅｍａｎＨＴｈＡｍｅｒＨ

ｙｎｇ Ｉｄｅｎｔｓ ９８３
ｅａｓｔｆｔｔｃ ｓｔｏｒＪｅＪｏｕｒｎａ ｏｆｃａｎ ｓｏｒ ６９０４
ｌＩｉｉｉ
ｙ：ｉｉ
ｙｉｉｔ１（）
．
，ｌ  

：
ｊ
，
［］
９１０
－
９３１ 

．
４ 

１


场景是人际关系还是群际关系，认同可分为个人认同和群体认同，前者依据个



？
人独特素质而建构，后者则依据群体成员资格而形成。无论是根据个人独特素


质建构的个人认同还是依据群体成员资格形成的群体认同，都包含着内在与外


在两个面向。这表明，认同不仅包含了自我认同还包含了他者认同，而所有的


偶像崇拜都是种他者认同在这些对偶像的他者认同中有的掺杂着自我认



一
，，
同即粉丝在偶像身上发现与己有共同之处也就是在某方面将偶像看作



一
，自，
？
自己或想要成为的己形成种自我投射
一
自， 

。
“
她们是真实的，
而我是虚拟观众。至于原因，我自我拷问的结果是人缺什么就向往


什么吧。我在国外读书，
读的专业也几乎没有女生，
也因为性格原因，
从小女性朋友就很


这样的氛围对我来说是不可及的梦想我心里知道其实未必真的能


‘
己
’
少。Ａ－
ＳＯＵＬ，
自
”
够享受其中，
但也并不妨碍我向往它 

。
虚拟偶像通过直播等呈现形式，在固定的时间向粉丝群体提供陪伴与娱乐


等情感价值。粉丝在和虚拟偶像进行互动与闲聊中，实现压力释放与情感满足 

。
同时粉丝在进行自我投射的过程中形成他者认同，在虚拟偶像所呈现出的媒介



形象中投射自己未完成的梦想，并通过虚拟偶像所呈现出的自己所向往的某种



特质实现代偿满足，传递粉丝所向往的梦想与美好 

。
“ ”
（３）用户接触Ａ－
ＳＯＵＬ的渠道：根据问卷数据，有１２０人通过视频平


“ ” “ ”
台接触Ａ－
ＳＯＵＬ，占比为４４．１１８％；有８４人通过短视频平台接触Ａ－
ＳＯＵＬ 

，
“ ”
占比为３０８８２．％；有６８人通过社交平台接触Ａ－
ＳＯＵＬ，占比为２５％。
根据


“ ”
这些数据笔者发现，用户主要通过视频平台接触Ａ－
ＳＯＵＬ，Ｂ站的实时弹幕


给观看直播的粉丝带来定的陪伴感

一


。
“
在Ｂ站看视频主要是因为Ｂ站看的直播的陪伴是最强的，因为它是实时直播，
就能


看到她们最新的状态能看到她们正在和我们聊天和互动
”
，，
就很有陪伴感 

。
除了在Ｂ站这类长视频平台观看视频，大部分粉丝也会选择在短视频平台



观看，因为短视频平台会使得虚拟偶像更加生活化，并且由于短视频的时长限


制，粉丝可以直接获取最精华的片段以及最密集的信息 

。
短视频是真的很接地气了
“
，
短视频里面的成员更自然和生活化，
而且都是她们整队


的些常生活很容易刷上头
’ ’
一
日，


。
？赵志裕温静谭俭邦社会认同的基本心理历程

，，．
一
香港回归中国的研究范例Ｊ］．
社会学研宄，２００５（０５） 

：
［
２０２２０４
－


．
？张芷凡．
青年粉丝身份认同Ｄ．
北京：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２０１３， ２１ 

．
［］
４２





在粉丝看来不同的社交平台会发布不同的信息。Ｂ站主要作为官方与粉丝



互动的主力，在平台开展直播、发布作品。
微博平台主要提供文字信息，粉丝


也可以实现在超话中的互动与交流。抖音平台主要发布精华剪辑负责吸引圈层


之外的其他用户。这种根据不同平台的定位与用户属性而发布不同的信息与视


频导致粉丝游牧在各个平台中并不会只停留在个平台
一
，


。
微博主要是超话里有粉丝的搬运充辅助


“
（我）主要通过Ｂ站和微博获取信息，，
当
的功能。Ｂ站里的信息比较丰富。Ｂ站算是她们的基本盘，
很多信息都会在Ｂ站及时发布 

。
”
如果是存在竞品，
比如抖音平台的活动就会在微博发布 

。
这种游牧于不同平台的现象与当今社会的液化状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

。
液态本是物理学中用来形容物体形态的词汇，与固态相对应，指的是没有具体


形状，不受屏障限制，可无限延伸的状态。
英国社会学家鲍曼将液态从物理学


迁移到了社会学用来形容现代社会的种种现状提出了液态社会这观点
一
，


。
，
荷兰学者马克德尔兹将鲍曼的液态社会理论与传播学最早联系在起关注



一
？
，
到目前媒介环境中的种种液态化现象。当今社会充斥着各种各样信息，信息爆


炸的现象改变了过去单渠道的信息接收方式使得接收信息的渠道呈现出流


一
动性的液态特征在系列液态化的变化过程中公众接触媒介的空间感知呈



一
。，
现多时空性。在媒介空间中穿梭成为人们接收信息的主要途径，人们可以打开


不同的平台探索世界，人们可以根据所需要的信息性质与不同的情境，在不同



的媒介中进行切换，感受不同的媒介空间 

。
站等视频平台来观看


“ ”
综上，Ａ－
ＳＯＵＬ视频用户普遍会主要使用Ｂ
偶尔会使用社交平台和短视频平台作为视频平台的

“ ”
Ａ－
ＳＯＵＬ的直播或视频， 

信息补充 

。
”
视频的时长为
“
（４）根据问卷结果，１２９位用户观看Ａ－
ＳＯＵＬ１０－
３０ 

分
钟，占比为４７４２６％．
；观看时长少于１０分钟的仅有３３人，占比为１２．１３２％； 

观
看时长在３１分钟－
６０分钟的人数有７３人，占比为２６８３８
．％；而观看时长为１ 

小
时以上的仅有３７人，占比为１３．６０３％。这项数据结果与用户观看频率的结果具


有
一
致性，进
一
步表明用户
一
旦形成观看习惯，则会经常性、长时间地观看



“ ”
Ａ－
ＳＯＵＬ  视频 

。
“ 

”
综上，用户出于内容丰富、外表美丽、他人推荐等原因在知晓Ａ－
ＳＯＵＬ
４３




“ ” “
的存在后会选择接触的相关视频主要使用视频平台观看Ａ


”
Ａ－
ＳＯＵＬ，
－
ＳＯＵＬ
的不同类型的视频，大多数调查者在形成观看习惯后会形成用户黏性，从而长


“ ”
时间、频繁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由此可见，通过对两个维度的认知层面的传


“ ” “ 

”
播效果进行分析，
用户出于多种原因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对于Ａ－
ＳＯＵＬ
视频的知晓与接触率都较高，在认知层面产生良好传播效果 

。
３５２
．．
态度层面：用户整体满意度较高，但对视频内容要求较高


态度层面上的传播效果表现为外部信息与刺激作用在人类观念与价值体系


“ ” “ 

”
系统上的情感与情绪的变化。用户在观看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后，
会对Ａ－
ＳＯＵＬ
产生不同的态度变化因此对于态度层面的传播效果考察主要通过李克特量表的

 。
“ ”“ ”“ ” “ ”“

测量方法将选项设置为非常同意比较同意般不同意非常


一
”
不同意对用户在对视频的态度、对视频影响自身心情的态度、对视频影响个人


发展的态度以及对视频影响个人社交的态度这四个维度上在观看
“ ”
Ａ－
ＳＯＵＬ 

视
频后所产生的态度进行考察 

。
表３－
５态度层面上的传播效果统计表


＾目 均值 标准差


“ ”
１
－
１ 您认为  Ａ－
ＳＯＵＬ  视 ３．２５４ Ｌ０５ 

１
频内容丰富有趣 

１２－
您认为观看３．４１５  １．２０３


“ ”
ＡＳＯＵＬ视频可以让
－


您心情愉悦 

３ 您认为观看３４７８ ４９


－
１．１．１
“ ”
ＡＳＯＵＬ视频可以缓
－


解压力

１４－
您认为观看３．３３１  １．１６２


“ ”
ＡＳＯＵＬ视频可以丰
－


富阅历和知识 

１ 您认为观看
－
５３．３３８  １．１５ 

１
“ ”
ＡＳＯＵＬ视频时可以
－


增强与他人的互动 

１６您认为通过观看
－
３．２６８ １．１９６


“ ”
ＡＳＯＵＬ视频可以认
－


识新朋友 

态度层面的传播效果均３．３４７  

／
Ｊ｜ 


“ ”
用户对于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态度层面的传播效果均值为３３４７＞３（
．
如表３
－


５
所示），从整体来看态度层面的均值较高、传播效果较好。其中各项维度的分


４４





析如下 

：
３．５．２．１
对视频本身的态度


“ ” “ 

”
根据前文对用户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原因的分析用户主要因为，Ａ－
ＳＯＵＬ
“ ”
视频内容丰富有趣而选择观看，因此笔者对于Ａ－
ＳＯＵＬ视频本身的态度的判


“ ”
断主要从是否认为Ａ－
ＳＯＵＬ视频内容丰富有趣的角度展开。
内容是否丰富有


趣直接影响用户对于该类型视频的态度 

。
选项 小计 比例


非常不同意 １４  ｉ ５．１５ 

％
不同意 ４３ ｆ
〇ｉ：２ １５．８１ 

％
般 ４ ４ 

％
一
１１１．９１
＿
＇
同意 ６２   忑  ２２．
．７９ 

％
非常同意 ３９ １４．３４％


“ ”
图３
－
６问题１４您认为Ａ－
ＳＯＵＬ视频内容丰富有趣


“ ”
根据问卷结果％的受访者对于ＡＯＵＬ视频内容丰富有趣这



一
，１４３４．
－
问题持非常积极的态度，２２７９．％的受访者持较为积极的态度，
４１．９１％的受访者


持中立态度，而２０９６％．
的受访者则持反对态度，并不认为其视频内容丰富有趣


“ ”
（如图３
－
６所示）。
从数据结果来看，用户对于Ａ－
ＳＯＵＬ视频本身的态度较


“ ”
为中立偏积极，７９０４．％的用户并不讨厌Ａ－
ＳＯＵＬ所上传的视频内容，
但持


“ ”
积极态度的用户并不占主要部分。这反映出用户出于对Ａ－
ＳＯＵＬ的喜爱会


“ ”
持续性地观看视频，
但对于内容的丰富程度要求较高，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内


容还有较大的改进空间用户对于内容丰富程度的要求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当



一
下的用户心理。在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层出不穷的信息与用户有限的时间


相悖用户接触某新鲜事物或者某媒介的出发点在于获取新鲜的信息内容

一一
。 

。
对于虚拟偶像这新兴事物用户期待看到区别于以往真人偶像的内容给予



一
，，
用户新鲜的内容刺激。目前许多虚拟偶像仍以先进技术为核心，不断加强对外



形的塑造、声音与动作的拟人化等方面的追求。但虚拟偶像在追求技术的更新



与迭代的同时，仍应把丰富优质的内容作为虚拟偶像ＩＰ打造的核心要点。虚拟



４５




偶像的运营方应该加强对虚拟偶像本身内容的填充，沉淀出适合虚拟偶像本身



形象的内容产出，
实现价值附加 

。
３．５．２２．
对视频影响自身心情的态度


“ ”
从前文对访谈问题５的词频分析可以看出Ａ－
ＳＯＵＬ视频给用户带来的情


绪价值较多，主要以陪伴和快乐为主。因此对于态度层面的传播效果的考察笔



者还将从视频对用户的心情影响程度来进行分析 

。


非常不同意 ２２ ？ ８．０９ 

％
不同意 ４２ Ｆ 、
１５．４４ 

％
般 ６４  ２３ 

％
一
．５３
同意 ８９  ３２．７２ 

％
非常同意 ５５  ２０２２． 

％
“ ”
图３
－
７问题１５您认为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让您心情愉悦


“ ”
根据问卷结果，２０２２
．％的受访者非常同意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让 

自
己心情愉悦，３２７２．％的受访者也同意该判断，２３．５３％的受访者针对该题持中立



态度，而２３５３．％的受访者持反对态度（如图３
－
７所示）。可见，
有５２９４．％的受


访者认为观看视频可以对自己的心情产生积极的影响，超过半数的受访者在观


“ ”
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过程中获得了积极的情绪价值，这也符合访谈的结果 


。
“ ”
在对问题１６的考察中，１８．３８％的受访者非常同意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


以缓解压力，４００７．％的受访者也表示同意，１８．３８％的受访者持中立态度， 

而
“ ”
２３．１６％的受访者则认为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并没有缓解压力（如图３
－
８所示） 

。
“ 

”
在对用户进行深度访谈时受访者也表示自己会在压力大的时候观看Ａ－
ＳＯＵＬ
的视频进行放松，
缓解压力也成为用户为了逃避现实世界压力而投身虚拟世界


“ ”
的的之根据前文对于受众人口统计学的分析ＡＯＵＬ的视频用户基



一
目Ｓ
－
。，
本为１６－
３０岁的年轻人。
目前社会竞争加剧，年轻人面临着就业难、购房难等


“ ”
多重压力。正如德国社会学家罗萨所言，当今正处于加速社会之中。
快节


奏、高强度的工作和生活使得现代人在面临与日俱增的压力时亟须进行放松 

，
４６



第三章虚拟偶像的传播效果研宄



而虚拟偶像的出现正好契合了年轻人的心理需求，用户可以在观看视频的过程



中，想象虚拟世界生活的可能性，在
一
定程度上可以缓解由现实压力产生的焦


虑 

。


非常不同意 １６  Ｉ ５．８８ 

％
不同意 ４７ 麵  １７２８． 

％
般 ５０ ＿  

％
—
１８３８
．
同意 １０９  ４００７． 

％
非常同意 ５０ Ｗ  ．
１８．３８ 

％
“ ”
图３－
８问题１６您认为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缓解压 

力
３．５．２３．
对视频影响个人发展的态度


个人的发展离不开知识和阅历的增长，因此笔者对受访者是否认为观看


“ ”
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丰富阅历和知识的态度进行了调查。４７４．３％的受访者同


“ ”
意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丰富阅历和知识，持较为积极的态度，２８３．１％的



受访者持中立态度，而２４２６．％的受访者持反对态度（如图３
－
９所示）。由此看


“ ”
来，用户通过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或多或少可以丰富阅历和知识。用户通过观



“ ”
看Ａ－
ＳＯＵＬ的视频可以体验到现实生活中所接触不到的虚拟世界，
并且


“ ”
ＡＯＵＬ发布的每期视频的备注中会标明所用技术与研场景用户可以


一
Ｓ自，
借此了解到最前沿的虚拟技术，扩展知识范围，增加人生阅历 


。
选项  小计 比例


非常不同意 ２０ ＿ ７．３５ 

％
不同意 ４６ 魏  １６９．１ 

％
般  

％
—
７７２８３．１
同意
＇
８２  』 ３０？
‘
．１５ 

％
非常同意 ４７
■
 １７２８， 

％
“ ”
图３
－
９问题１７您认为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丰富阅历和知识


４７




３．５．２４
．
对视频影响个人社交的态度


“ ”
Ａ－
ＳＯＵＬ的粉丝群体因有着共同的喜好而形成情感共同体，产生群体



认同。用户观看视频后进行社交分享构筑虚拟的共同在场，

虚拟的共同在场


“ ”
为用户之间的联系提供了情境基础在ＡＯＵＬ视频这虚拟空间中共同



一
。
－
在场的用户有着致的话题和喜好彼此之间可以进行多样的交流与互动

一
， 

，
进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打破空间上的隔阂进行情感联结因此 


在
一
，，。，
“ ”
对个人社交影响的态度方面，５０％的受访者同意通过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


以增强与他人的互动，２６．１％的受访者持中立态度，
仅有２３．９％的受访者不认


“ ”
为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增强与他人的互动（如图３
－
１０所示） 

。


非常不同意 ２  ＿ ７１．７２ 

％
不同意  ４４  麵 １６．１８ 

％
般  ７  ｍｍ ２６％


一
ｉ．１
同意 ９４  ３４５６％
．

非常同意  ４２  ｍ １５．４４％


“ ”
图３
－
１０问题１８您认为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增强与他人的互动


现代社会人们的社交圈子比较固定，忙碌的生活与快节奏的社会双重压力



下人们很难突破圈层结交新的朋友。
共同的兴趣爱好为打破社交壁垒提供了渠


道。通过观看相同的视频、为共同的偶像应援等方式往往能快速打破彼此的社



“ 

”
交界限产生关系联结根据，。问卷结果，４７７９．％的受访者同意通过观看Ａ－
ＳＯＵＬ
视频可以认识新的朋友，２５．３７％的受访者持中立态度，而仅有２６８４．％的受访者



持反对态度（如图３
－
１１所示）。这表明，在问卷调查的受访者中有近半数的受


“ ”
访者通过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产生社交行为，认识了新的朋友 

。
４８







非常不同意  ２６  ｍ ９．５６ 

％
不同意  ４７  ■■  １７２８． 

％
般  ６９  ｍｍ ２５ 

％
一
．３７
同意 ８８  ｍｍｍ ３２．３５ 

％
非常同意 ４２  ？  １５．４４ 

％
“ ”
图３
－
１丨问题１９您认为通过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可以认识新朋友


“ ”
综上，用户在知晓并对Ａ－
ＳＯＵＬ的相关视频进行接触后产生对视频内容



本身、视频对自身心情、个人发展与社交四个方面的态度。
用户对于内容丰富


“ ”
程度的态度较为中立表明，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内容在丰富度方面尚有提升空间 


。
但大部分用户对于观看视频可以使心情愉悦、丰富阅历与知识以及认识新朋友



“ 

”
并与他人互动方面持积极态度。因此，
从态度层面来看，用户对于Ａ－
ＳＯＵＬ
视频整体较为满意，但在视频内容丰富程度上可以有所改进 


。
３５３
．．
行为层面：
分享推荐行为较常见，但用户互动参与积极性不高


行为层面上的传播效果体现在外部信息与刺激作用下所产生的情感与情绪



“ ”
变化通过人类的行为表现出来。
用户在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后所产生的态度变


化会进步推动用户产生相关行为因此笔者将从互动参与行为分享推荐行



一
，、
为与未来持续关注与推荐三个维度来进行考察 

。
“ ”
用户对于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行为层面的传播效果均值为３．３７６＞３（如表３

－


６
所示），从整体来看行为层面的均值最高、传播效果最好。
其中各项维度的分


析如下 

：
表３
－
６行为层面上的传播效果统计表


题目  均值 标准差


“ ”
１
－
１您会向朋友推荐Ａ－
ＳＯＵＬ视频 ３．５０４  １．２７７


“ ”
１
－
２您在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后，会参与 ３．２５７ １．０４２



点赞、评论等互动


“ ”
１
－
３对于您喜欢的Ａ－
ＳＯＵＬ视频，您会 ３．３２７  １．１０２


分享到自己的社交账号


“ ”
１对于您喜欢的Ａ
－
４－
ＳＯＵＬ视频，您会 ３．１９９ ０．９９３


在评论区与网友互动 


４９





＇
表３
－
６行为层面上的传播效果统计表（续上表）




题目  均值 标准差


“ ”
１
－
５未来您会持续关注Ａ－
ＳＯＵＬ ３．５４  １．２７６


“ ”
１
－
６未来您会向他人推荐Ａ－
ＳＯＵＬ ３．４３４  １．３０ 

１
行为层面的传播效果均值 
３３７６

／



３．５．３．１互动参与行为


法国社会学家涂尔干认为社会互动仪式是宗教产生的主要因素在这



一
，。
背景下，互动仪式理论认为互动是社会动力的源泉，
个人在社会交往中所呈现


的形象是通过与他人的社会互动而逐渐形成的。
美国社会学家兰德尔？
柯林斯


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进步提出了互动仪式链他认为构成互动仪式有四个要


一
素，分别是两人或两人以上的身体共同在场、对局外人设定了界限、人们的注



意力集中在共同的活动或者对象、人们分享共同的情绪与情感体验。
并且柯林


斯认为远程的交流缺乏实时互动并不能替代亲身实际参与所带来的情感能量， 

。
”
基于上述理论
“
，对于Ａ－
ＳＯＵＬ视频用户的互动行为进行研究，
结论也证


实远程的互动所带来的情感能量并不高，用户对于观看视频后的互动持较为中



立的态度
“ ”
。根据问卷结果，在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后，有３６４．％的受访者表示


会参与点赞、评论等互动，４２６５．％的受访者表示中立，而２０９６．％的受访者则并



不会进行互动行为（如图３
－
１２所示） 

。


非常不同意 １２  ４ ４．４１ 

％
不同意 ４５ 棚  １６５４． 

％
般 １１６  ４２６５． 

％
同意 ５９  賴 ２１．６９ 

％
非常同意 ４０ ｍ  １４７．１ 

％
“ ”
图３
－
１２问题１１您在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后，
愿意参与点赞、评论等互动


为了进步了解用户是否会产生互动参与行为笔者选取评论这具有代



一一
表性和典型性的互动行为进行调查。对于喜欢的视频，有３４．１９％的受访者会在



５０





评论区与网友进行互动，而４４．１２％的受访者仍表示中立，２３６９．％的受访者面对



喜欢的视频也不会与网友进行互动（如图３
－
１３所示） 

。


非常不同意 １１  笔 ４．０４ 

％
不同意  ４８  ？ １７６５． 

％
般  ２％


—
１２０４４．１
同意 ６２  ｍｍ ２２．７９ 

％
非常同意 ３  儀  １１１．４％


对于您喜欢的
“ ”
图３
－
１３问题１２Ａ－
ＳＯＵＬ视频，
您会在评论区与网友互动


互动参与行为的分析结果表明用户并不十分热衷于虚拟空间中的互动。 

这
“ ”
也体现出ＡＯＵＬ视频在激发用户的互动参与行为方面传播效果般还需



一
Ｓ，
要在提升用户的互动参与性方面有所探索 

。
３．５．３．２分享推荐行为


“ ”
前文对于用户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所产生的分享推荐态度进行了调查与分


“ ”
析并提到ＡＳＯＵＬ粉丝因共同的喜好而形成情感共同体并进步产生群



一
，，
体认同。这种情感共同体的形成依赖于群体间身份的确认。

身份揭示了个体与


社会之间的关系＇群体间身份的确认可以通过分享、交流群体内的特定话题来


展开群体间的身份旦确认便可看作是群体中的员与他人进行人际交流

一一
。 

。
“ ”
ＡＯＵＬ视频用户在观看视频后与他人进行分享和讨论在这行为中确定


一
Ｓ，
彼此是否属于同群体以方便后构建更加稳固的情感关系

一
，日 

。
“ ”
对Ａ－
ＳＯＵＬ视频用户的分享推荐行为进行调查，５６．６２％受访者会向朋



“ ”
友推荐Ａ－
产生推荐行为，２０２２．％受访者保持中立，
仅有２３．１６ 

％
“ ”
受访者并不会进行推荐（如图３
－
１４所示）。从用户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原


“ ”
因中也可知，部分用户是在他人推荐下知晓并接触Ａ－
ＳＯＵＬ，可见推荐行为


“ ”
在Ａ－
ＳＯＵＬ视频用户中较为常见且效果较好 

。
① 陶家俊身份认同导论ｍ外国文学．．

，２００４（０２）  ３：７ 

．
５１






非常不同意 ２６ 邐 ９．５６ 

％
不同意 ３７ 鑭  １３．６ 

％
般 ５５ ＿  ２０ 

％
—
．２２
同意 ８２  ３０．１５ 

％
非常同意  Ｔ１  ｍｍ  ２６．４７％


“ ”
图３－
１４问题２１您会向朋友推荐Ａ－
ＳＯＵＬ视频


根据问卷结果，
分享行为的传播效果也较为显著。４３．３８％的受访者对于喜


“ ”
欢的Ａ－
ＳＯＵＬ视频会分享到自己的社交账号，３１．２５％的受访者持中立态度 

，
而２５３７
．％受访者则不会产生分享行为（如图３
－
１５所示）。这表明，大部分用户


“ ”
会在接触Ａ－
ＳＯＵＬ视频并产生喜爱态度后进行分享行为 

。


非常不同意 ２３  钃 ８．４６％


不同意 ４６ ■  １６９．１ 

％
般 ８５  私期  ３ 

％
一
１．２５
同意 ５５  ｍｍ  ２０．２２ 

％
非常同意 ６３  ｍｍ  ２３．１６ 

％
对于您喜欢的
“ ”
图３
－
１５问题１２Ａ－
您会分享到自己的社交账号


分享推荐行为作为种常见的社会交换行为其影响因素是多方面的 

有
一
，。
学者曾针对虚拟社区中的信息分享行为进行研究。
信息分享行为受到个人和社


区的感知结果的影响，期待并关注虚拟社区的个人会更有可能参与到信息分享


中，积极的情感也会对行为意向产生积极影响，同时习惯对于实际行为的产生



也有着正向作用。
但虚拟社区中的成员因虚拟社区中人际交流的匿名性与独立


５２





受到他人的信息分享行为影响的可能性较低气作为
“
性的特征，
Ａ－
ＳＯＵＬ 

的
所处的虚拟社区有天然的归属感和建设使命感前文提


“ ”
粉丝，对于Ａ－
ＳＯＵＬ。
到，
粉丝通过身份确认构建情感共同体，产生群体认同。在群体认同下，用户


的分享行为会大大提高。这种积极的情感同样对分享行为产生正向作用 

。
３．５．３．３未来持续关注与推荐


未来持续关注与推荐对于行为层面的效果考察具有指示作用。当用户对产


品产生认知后会根据主观感受对于未来是否继续采取行动的可能性进行判断 

。
因此也可将未来持续关注与推荐看作行为层面的效果衡量指标为了进步调



一
笔者针对未来是否会持续关注与推荐对


”
在行为层面的传播效果
“
查Ａ－
ＳＯＵＬ，
“ ”
受访者进行了问卷调查，５７．３５％的受访者未来会持续关注Ａ－
ＳＯＵＬ，２０９６． 

％
“ 

”
的受访者保持中立，仅有２１．６９％的受访者并不会在未来持续关注Ａ－
ＳＯＵＬ
（如图３
－
１６所示） 

。


非常不同意  ２６  ｍ ９．５６ 

％
不同意  ３３  ｍ １２．１３ 

％
般 ５７ ２０９６ 

％
—
同意 ８０  ２９４．１ 

％
非常同意 ７６ ２７９４％

 ．
“ 

”
图３
－
１６问题２３未来您会持续关注Ａ－
ＳＯＵＬ
同时，针对未来的推荐行为也进行了调查，５２２．１％的受访者会在未来向他



％受访者保持中立受访者并不会在未



“ ”
人推荐Ａ－
ＳＯＵＬ，２５，
仅有２２．７９％的
“ ”
来向他人推荐Ａ－
ＳＯＵＬ  （如图３
－
１７所示） 

。
① 李树林，周莎莎虚拟社区信息分享行为研宄

．
［
Ｊ
］
．
图书情报工作，２０１１， ５５ （２０）  ４８
：
－
５１
５３






非常不同意 ３２ 钃  １１．７６ 

％
不同意 ３０  钃 １１．０３ 

％
般  ６８  ｍｍ ２ 

％
一
同意 ７２  £ ■ ■ ２６．４７％


非常同意  ７０  ｍｍ ２５．７４ 

％
“ 

”
图３
－
１７问题２４未来您会向他人推荐Ａ－
ＳＯＵＬ
“ ”
综上可知，用户在知晓Ａ－
ＳＯＵＬ的相关视频并进行接触后所产生的良好


态度进步激发了用户的互动参与行为和分享推荐行为同时未来持续关注与



一
“ ”
推荐的效果也反映了行为层面的效果。由于用户认为Ａ－
ＳＯＵＬ视频内容有待


丰富，尚有提升空间，因此其互动参与的积极性也不高，还需提升改善。但大



“ ”
部分用户愿意将喜爱的Ａ－
ＳＯＵＬ视频分享推荐给他人，
以期寻求自我认同与


群体认同进步与他人构建情感共同体同时因行为意向良好用户对于未



一
，。，
“ ”
来持续关注并向他人推荐Ａ－
ＳＯＵＬ的行为也较为积极。因此，
从行为层面来


看，
用户的分享推荐行为较为常见，
但互动参与的积极性有待提高 

。
３６
．
本章小结


“ ”
从问卷调查的数据分析结果来看，可以从三个层面对Ａ－
ＳＯＵＬ的传播效


果进行总结 

：
首先对样本受众的人口统计学因素进行描述性分析本次问卷共计发放。３０８



“ ”
份，问卷有效样本为２７２份。其中３６份无效样本为几乎不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 

，
“ ”
也就是说在回收的初始样本中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知晓率达８８．３％，由此可见


“ ”
Ａ－
ＳＯＵＬ视频对于大部分对虚拟偶像感兴趣的网友来说普及率较高。并且在



性别和年龄以及受教育程度上分布都有明显的倾向，
男性与高学历成为主导 

，
这也契合二次元这圈层的特性
一


。
“ ”
其次，对Ａ－
ＳＯＵＬ的传播效果分析从认知、态度、行为三个方面展开 


。
在认知层面，从知晓与接触两个维度进行分析，

有效样本的用户对于知晓


５４






“ ” “ ” “
Ａ－
ＳＯＵＬ维度都为正向积极并对知晓原因进行分析。，内容丰富有趣 


人
” “ ”
设符合预期与外表美丽三个原因占比最高，分别为２６８４％．、２５７４％．、２３．１６％ 

。
“ ” “ ”
表明Ａ－
ＳＯＵＬ视频能满足认知需求是用户选择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主要


原因。在接触维度上围绕观看频率、观看时长、

观看类型、接触渠道四个方面


“ ” “ ”
进行分析。用户在知晓Ａ－
ＳＯＵＬ后主要使用视频平台观看Ａ－
ＳＯＵＬ的不


同类型的视频，大多数调查者在形成观看习惯后会形成用户黏性，从而长时间 


、
“ ”
频繁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通过对于知晓、接触两个维度的考察，得出结论 

：
“ ”
用户因各种原因选择观看Ａ－
ＳＯＵＬ相关视频，
知晓接触率高 

。
“ ”
在态度层面，对Ａ－
ＳＯＵＬ视频内容各个层面通过李克特量表对用户所持


态度进行调查分析，总体态度层面的均值大于３，表明整体态度层面传播效果


“ ” “
良好但通过具体维度的考察发现用户在知晓并接触


”
。，  Ａ－
ＳＯＵＬ 
后对  Ａ－
ＳＯＵＬ 
“ ”
视频本身的内容态度较为中立，
大部分用户对于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内容丰富程


度并不非常满意认为对于视频内容还有定的提升空间但对视频影响 


身
一
，。自
心情的态度、视频影响个人发展的态度以及视频影响个人社交的态度较为积极 


，
用户满意度较高 

。
“ ”
在行为层面上，通过用户在观看Ａ－
ＳＯＵＬ时自觉发生的点赞、评论、 

转
发等互动行为、分享推荐给他人的行为与未来持续关注与推荐可以判断出



“ ”
Ａ－
ＳＯＵＬ视频在行为层面的传播效果。从互动参与行为、分享推荐行为与未



来持续关注与推荐三个维度来看，
分享推荐行为与未来持续关注与推荐都较为


“ ”
积极，客观上有助于Ａ－
ＳＯＵＬ传播效果的扩散。
但碍于对于内容丰富度的不


满，用户的互动参与积极性有待提髙 

。
“ ”
因此通过对样本受众三个层面的调查基本可以判断出目前Ａ－
ＳＯＵＬ的传


“ ”
播效果整体较为良好，同时也发现了不足：Ａ－
ＳＯＵＬ的内容丰富度有待提高 

，
并且需要进步挖掘用户的喜好提升用户的互动参与性笔者将在第四章进行



一
，。
详细分析并提出相应建议 

。
５５




第四章反思与建议


“ ” “ ”
前文对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进行研究并分析Ａ－
ＳＯＵＬ媒介呈现所带


“ ”
来的传播效果。
在研究过程中发现Ａ－
ＳＯＵＬ虽然采取多种方式呈现自身的媒


介形象并在认知态度与行为层面产生了良好的效果但仍然存在定的问



一
，、，
题亟待解决。因此，本章将针对研究中出现的问题进行反思并尝试提出改进建



议与未来研究展望 

。
“ ”
４１
．
对于Ａ－
ＳＯＵＬ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的反思


４１
．．１舞台场最趋于固定，媒介形象需多元呈现


“ ”
ＡＳＯＵＬ在媒介中呈现自身形象前需要搭建个提供其进行前台表演的


一
舞台场景。通过舞台空间、舞台氛围等多种场景元素塑造完美的表演舞台， 

以
“ ” “ ”
供Ａ－
ＳＯＵＬ呈现自身形象。
在对Ａ－
ＳＯＵＬ的舞台场景进行分析时发现 

，
舞台场景虽包括了教室、办公室、客厅等多种日常场景，但背景相对固定。



在
表演初期根据主题变换的场景会给观众带来定的新鲜感产生观看刺激

一
，， 

。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观众会逐渐发现主题相同的情况下场景已经固定不再发生


改变如每次夜谈会都是样的客厅场景每次常直播都是样的教室场



一一
，，日
景固定且频繁出现的场景不再为用户带来新鲜的体验重复的场景使得用


… …
户陷入疲惫和倦怠，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

。
除此之外
”
，通过态度层面的传播效果分析可知，用户对于Ａ－
ＳＯＵＬ 

视频
“ ”
的内容丰富度并不满意，
大部分受访者认为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内容可以更加丰


“ ”
富，从而影响了行为层面用户互动参与的积极性。这和Ａ－
ＳＯＵＬ所发布的视


“ ”
频内容主题有限作品形式单有关ＡＳＯＵＬ的视频内容主要以音乐作品


一
、。
“ ”
与直播为主。
而Ａ－
ＳＯＵＬ的音乐作品是由运营公司代表团体向国内外优秀制


作人购买单曲的方式制作而成这种音乐作品制作方式与真人偶像致通过


一
。。
购买己制作完成的歌曲这种形式定程度上可以保证歌曲的质量也可以通过



一
“ ”
定制的方式获得更贴合偶像形象的歌曲。例如Ａ－
ＳＯＵＬ五位成员的个人单曲



都与偶像本身的人物形象和经历有关。但这种模式下虚拟偶像的音乐作品制作


过程并没有粉丝用户的参与，粉丝在其中只有欣赏和聆听，对于作品的参与程



５６



第四章反思与建议



度较低。导致歌曲推出后部分粉丝质疑歌曲的质量，影响了传唱度和传播效果 

。
“ ”
加之Ａ－
ＳＯＵＬ的舞台较少，
粉丝二创素材受到限制，创作范围并不广泛。 

目
前在社交平台中，常见的粉丝创作类型为直播片段剪辑、以音乐作品为背景音



“ ”
的画面剪辑以及粉丝策划并撰写的剧情视频。
在对Ａ－
ＳＯＵＬ进行媒介呈现分


“ 

”
析时得知在社交平台上播放量较高的视频均为音乐作品呈现而对
，，Ａ－
ＳＯＵＬ
所发布的视频进行整体分析得知，
其发布的视频类型分为音乐作品宣传、直播


回放以及广告合作视频。粉丝在有限的类型中被动接收素材并进行二次创作 

，
这使得用户的参与互动积极性降低，远远落后于其他类型的虚拟偶像 


。
过去获得成功的虚拟偶像基本上采用的是语音合成技术，用户可以通过使



”
用特定的软件参与虚拟偶像的作品
“
。如虚拟偶像初音未来是以雅马哈的


ＶＯＣＡＬＯＩＤ系列语音合成程序为基础开发的音源库，用户可以通过使用



“ ”
ＶＯＣＡＬＯＩＤ系列语音合成程序参与初音未来的共创。
中国本土的虚拟偶像


“ ”
洛天依也是基于语音合成软件ＶＯＣＡＬＯＩＤ系列语音合成程序制作而成 


。
而这系列虚拟偶像在全世界取得了瞩的成就她们成功的背后皆是由于粉



一
目，
丝的共创力在推动 

。
“ ”
综上所述，Ａ－
ＳＯＵＬ的舞台场景趋向固定，
视频内容有待丰富，同时


作品形式单定程度上影响了用户互动参与的积极性进而对于粉丝粘性


一一
，，
“ ”
与视频传播范围与传播效果造成影响。
因此Ａ－
ＳＯＵＬ目前亟需创新舞台场景 

，
探寻多种作品形式，丰富视频内容，
确保作品的多元呈现，以提高用户互动参


与的积极性 

。
４１２
．．
虚拟偶像审美刻板化，需探索独特形象里现


“ ”
Ａ－
ＳＯＵＬ作为被技术所塑造的虚拟偶像其形象呈现出完美可爱的特征， 

。
但作为由资本打造的商品，虚拟偶像也逃脱不掉被符号化的命运，

完美的形象


外表则是被符号化的关键。而在符号化的过程中，
虚拟偶像的完美形象也成为


人们审美的映射。在鲍德里亚所说的消费社会的当下，媒介技术的发展使得艺


术从上层阶级走入普通人的生活之中。
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界限逐渐消弭 

，
审美也从过去上层社会的特权逐渐世俗化和日常化。长期以来的审美文化势必



？
蜕变为情绪化、体验化、欲望化、感性意味十足、注重现场互动的感美文化 

。
这种审美的转向使得虚拟偶像成为符号商品的部分成为人们常审美情绪



一
，日
① 何志钧媒介力量与当代审美文化的新态势

．Ｊ．
百家评论，２０〗３（０３）  
：１５ 

．
［］
５７




化体验的目标 

。
这种审美体验映射在偶像身份上可以发现，市面上大部分的虚拟偶像与



“ ”
Ａ－
ＳＯＵＬ所呈现出的外表形象特征相同，依旧迎合了传统的偶像形象审美 

：
女性白瘦幼的审美体验与偶像标准。同时，虚拟偶像的服饰装扮也在迎合着身


材消费与凝视这种被驯化的刻板偶像审美使得虚拟偶像市场上呈现千篇 

律
一
的外表展现，
看似标榜着革新偶像市场与形象的虚拟偶像实际上在严格践行着


刻板的偶像审美 

。
另方面也应看到这种完美形象的背后也映射着观众的我镜像虚拟



一
，自。
偶像的外表由技术塑造，塑造的数据则来自资本运营方对于市场反馈的收集 

。
从过去广受好评与欢迎的虚拟偶像中发现人们所喜爱的身材数据与外貌数据 


，
再将这种碎片化的数据进行整合，打造完美无缺的虚拟偶像。当下青年将来 

自
各方施加的压力与焦虑投射到虚拟偶像这理想介质并通过观看虚拟偶像的


一
“ ”
展演投射心理满足感，以寻求精神寄托。学者拉康？
雅克提出的镜像理论 

，
恰好能够解释这现象拉康雅克指出人们在真实生活中往往不那么完美
一
？
。， 

，
为了回避现实世界，
青年人往往利用虚拟空间满足自身的想象，
从而达到自 

我
认同 

。
这种完美形象同时禁锢了虚拟偶像产业的发展。相似的完美可爱的外形使


得虚拟偶像的区分度降低，个体独特性被消弭的同时也失去了消费符号的意义


和让人长期观看的欲望，可替代性逐渐攀升。

因此，虚拟偶像迫切需要打破这


种审美的禁锢，去寻求具有独特个人标签的符号 

。
４１３
．．
肉身劳动异化被掩盖，需调整虚拟偶像运作模式


“ ” “ ”
Ａ－
ＳＯＵＬ由技术构建而成，通过３Ｄ建模、动态捕捉中之人动作与



配音塑造出个个生动鲜活逼真的虚拟偶像这种技术身体不知疲惫可以随



一
。，
“
时随地进行劳动，
永远以完美的形象和状态与观众互动。但正如唐？
伊德的 

三
” “ ”
个身体理论所说，除了技术身体外，Ａ－
ＳＯＵＬ还存在着肉身塑造的物质身


体。身体是人生命活动的基石，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扩



“
张，身体逐渐被纳入资本的运作体系之中，导致身体的异化。
马克思曾在 

巴
”
黎手稿中阐释了劳动者身体异化的四个维度，分别是劳动者和劳动产品相异



化、劳动者和劳动过程相异化、人和人的类本质发生异化以及人和人相异化 

。
“ ” ”
种所有权的转让
“
在马克思的视野中异化是意味着我和我的对象



一
，，
５８



第四章反思与建议 


？ “ ”
化结果从和谐关系转向敌对关系。在Ａ－
ＳＯＵＬ进行媒介呈现的过程中， 

背
“ ” “ ”
后的中之人的肉身在高强度的训练中疲惫不堪，而同时中之人的身体



还承担着作为劳动力的性质，劳动者在劳动的过程中逐渐被异化，而虚拟偶像


表面所呈现出的技术身体却遮蔽了背后的这种劳动异化 

。
“ ” “ ”
Ａ－
ＳＯＵＬ从出道之初便被贴上了 永不塌房的标签，但这种看似完美


偶像的标签所要求的并不是由技术塑造出的技术身体，而是背后被永不嫌累 

、
永远积极完美所规训的物质身体。在虚拟偶像深受追捧的狂欢中，被异化的物



质身体缺少发声的话语渠道，无法获得与体力劳动相匹配的情感与物质回馈 


，
最后沦为了虚拟偶像生产分配与消费中的环因此虚拟偶像的运营方亟


一
、。，
须调整运作模式，重视虚拟偶像的伦理建构，以推动虚拟偶像的长期健康发展 

。
４２
．
完善虚拟偶像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的改进建议


４２１
．．
丰富作品内容与形式，提高用户互动参与积极性


“ ”
针对ＡＳＯＵＬ视频内容不够丰富作品形式单用户互动参与积极性



一
、、
较弱的问题，运营方可以采用与粉丝共创作品的方式进行调整。这种方式既可


以丰富作品的创作形式，也可以提升用户的互动参与度。同时，

针对舞台场景


有待创新的问题，运营方可以加强全息投影技术的应用，实现虚拟偶像通过全


息投影的方式出现在现实空间的设想，这样既打破了舞台场景固定的壁垒， 

同
时也加强用户的实际互动体验 

。
上述措施的实现离不开人机交互技术。
人机交互技术不仅在虚拟偶像的创


作中发挥着重要的技术作用而且在虚拟偶像和粉丝之间的关系中也十分重要， 

。
随着数字媒体技术的发展，人机互动已经成为人们控制机器、利用其功能和生


产内容的基础作为虚拟偶像传播中的个重要变量人机互动在不同阶段都



一
。，
“ ”
显示出了它的作用。除了已经被广泛使用的动态捕捉技术，Ａ－
ＳＯＵＬ还可以


“ ” “ 

”
利用语音合成技术，构建用户情感投射的新通道。
如洛天依和初音未来
等虚拟偶像的制作开始就掌握在粉丝手中初创公司对虚拟偶像的外表 

行
一
，、
“ 

”
为和内容创作进行了留白，只透露了基本信息。只要粉丝与这种空白文本
互动，智能文本识别技术就能降低粉丝创作的技术障碍。在基于ＶＯＣＡＬＯＩＤ



的创作中，用户可以使用软件自身的合成器输入歌词和音符，直接创作歌曲 

。
① 闫金敏戴雪红资本逻辑下的身体异化现象及超越
．Ｊ．理论月刊，２０２２（０５）  ２６
：
＾
３１ 

．
，
［］
５９




通过这种方式粉丝可以直接表达自己对偶像作品的期望，
将自己的想法与灵感


加诸于作品中，
实现作品共创，这种模式往往会取得较大的成功。在过往的成


“ ” “ 

”
功经验中传播最广的是初音未来的《甩葱歌》，这首歌便是由初音未来
的日本粉丝通过ＶＯＣＡＬＯＤＩ合成软件创作而成 

。
“ ”
在Ａ－
ＳＯＵＬ的作品中己有粉丝与偶像共创作品的尝试。《枝江》 


由
“ ” “ ”
Ａ－
ＳＯＵＬ粉丝信陵进行词曲仓作ｉ
ｊ，Ａ－
ＳＯＵＬ进行了官方演唱并发布了



ＭＶ。该视频截至２０２３年３月１７日己在Ｂ站播放２２１．６万次、分享３．２万次 

，
评论区中也诸多好评，在粉丝层面实现了较好的传播效果（如图４－
１
所示） 

。
“ ”
因此Ａ－
ＳＯＵＬ可以以此尝试为切入点，继续加强与粉丝的共创，在提升作品



丰富度和质量的同时也能加强与粉丝之间的沟通与连结 

。
ＮＯ 

．
 釋
‘
２２３３ — Ｔ 

７
这歌词，
全文除了枝江没有一
个关字眼，
但每句话都是对她们的爱


属于是顶级二创了


２０２１
－
０４
－
３０  １０４４
．
£ ｊ ７７１４ 回震


图４－
１
《枝江》ＭＶ热门评论


当前，用户和虚拟偶像之间的互动仍局限于看直播、发弹幕、赠送礼物等


方面，
相隔屏幕两端的虚拟偶像与粉丝无法进行近距离的接触，用户的参与体


验感较差因此在未来虚拟偶像可以进步与人机交互技术进行结合利用



一
。，，
人机交互技术增加与用户的互动，提升用户的互动积极性。虚拟偶像可以借助


全息投影技术与更多的粉丝进行近距离的接触。全息投影技术让演唱会现场不



仅可以从空中创造出三维幻象，还可以让幻象与歌手互动，
共同完成表演， 

创
造出令人震撼的效果。在虚拟偶像演唱会上，
观众拥有虚拟与现实融合的双重


感知体验，全息投影技术营造的逼真梦幻的氛围和空间深度，为粉丝提供了身


临其境的互动体验 

。
４２２
．．
与主流文化同频共振，
呈现具有中国特色的虚拟偶像


由于日本的虚拟偶像产业发展较早且影响力较大，国内的众多虚拟偶像受


到日本虚拟偶像产业审美的影响，外表大都以可爱元素为主。加之对于虚拟偶



像的刻板审美定式虚拟偶像的外貌与服饰装扮千篇律很难达到较好的效


一
，，
果前仍面临着单且出圈难的问题与虚拟偶像不同的是国内的真人



一
，目ＩＰ。，
偶像虽然仍有追求肤白体瘦的审美定式，但已经有不少突破既往审美的偶像被



６０


第四章反思与建议 



大众熟知如创造营》出身的王菊改以往偶像肤白体瘦的外观凭借自



一
。《，，
信大方做自己的标签在节目中收获流量并成功转型，其主演的《爱很美味》收



获了广泛好评。
因此，虚拟偶像也可以大胆跳出刻板的偶像审美，向更多元的


审美靠近 

。
虚拟偶像虽然是被技术塑造的在虚拟空间表演的偶像，但也具有偶像的作


用。
偶像承担着榜样作用，象征并强化着社会中普遍存在的规则。成功的偶像


作为时代的代表，是人们竞相模仿的成功榜样。因此偶像的审美直接影响着那


个时代的流行趋势与人们的审美观念。
虚拟偶像作为备受当下青少年追捧的代


表，
需要展现具有中国特色的审美以引导青少年树立正确的审美与价值观。 

如
”
技术
“
中国移动咪咕创新打造的虚拟偶像组合麟犀，
依托中国移动的５Ｇ 

，
“ ”
融合新国风的内容趋势，从外表到服饰都体现了中国文化特色。
麟犀组合


的服饰精选于敦煌博物馆、故宫博物院、国家博物馆以及陕西博物馆中的十件



典藏文物的元素将文物的设计与元素进行重新提取与融合令人眼前亮
一
，， 

。
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要坚持发展主流文化，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



引领，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弘扬革命文化，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满足


人民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不断提升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影响力 

。
更应肩负起弘扬
“ ”
Ａ－
ＳＯＵＬ作为备受关注的由中国团队打造的虚拟偶像团体， 


和宣传中国文化特色的责任和义务。在服饰与场景中可以融入更多的中国传统


文化元素，在日常表达中讲好中国故事，将中国文化传递给更多的青少年， 

以
加强青少年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认同和文化自信 

。
４２３
．．
完善虚拟偶像运作模式，重视虚拟偶像的伦理建构


” “ ”
的技术身体掩盖了背后物质身体的劳动异
“
前文提到Ａ－
ＳＯＵＬ中之人 

“ ”
中之人被压榨的
“ ”
化加之因ＡＳＯＵＬ成员珈乐休眠所引发的系列关于 

一
争论再次将公众的光聚焦到虚拟偶像的伦理问题对于虚拟偶像行业来



一
，目。
“ 

”
运营方所看重的是
“ ”
说ＡＳＯＵＬ只是资本向元宇宙扩张的环ＡＳＯＵＬ
一
－－
，，
背后的技术与流量能否快速变现并带来收益但作为个新兴行业虚拟偶像


一
。，
“ ”
要想获得可持续的健康发展，
需要重视背后中之人的利益与情感，完善虚


“ ”
拟偶像的运作模式，坚持以人为本的运作理念，更加重视虚拟偶像的伦理



建构。真正有人情味的虚拟偶像才是留住观众、取得长期发展的关键 

。
本彩虹社的成功经验彩虹社作为日本知名的虚拟
“ ”
 Ａ－
ＳＯＵＬ 
可以借鉴日 
 。
６１




偶像制作方与运营方，不仅能够为虚拟偶像提供优质的技术与运营支持，也能


“ ” “ 

”
够重点关注虚拟偶像背后中之人的选择与培养，真正做到尊重中之人
“ ”
的真实性格与个性表达。正是因为彩虹社以人为本的运作理念以及正确的


伦理观念使得其培养出批备受好评与追捧的个性鲜明的虚拟偶像团体

一
， 

。
“ ”
被异化的中之人所揭示的并不是虚拟偶像专属的问题，而是早己被学


界和社会所关注到的人与技术的关系问题正如美国当代著名学者彼得斯所言。 

，
媒介技术的发明与应用之动力来源都是人类对自我与他人、私人与公共、内心


“ ” ？
思想与外在语词之间的交流的渴望。技术的发展离不开人的推动，因此在


技术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发挥人的主体性作用，避免技术凌驾于人之上， 


维
护好技术与人之间的平衡关系，
才是虚拟偶像能够长足发展的必由之路。
市场


研究机构量子位曾预测，到２０３０年我国虚拟数字人整体市场规模将达到
，２７００


亿元人民币。面对庞大的市场需求与能量，虚拟偶像行业必须重视虚拟偶像背



后的伦理问题，政府也应引导虚拟偶像的伦理建构，以保障虚拟偶像行业的有



序发展 

。
①  ＪｏｈｎＤｕｒｈａｍＰｅｔｅｒｓＳＰＥＡＫＩＮＧ  ＩＮＴＯ  ＴＨＥＡＩＲ ＡＨＣｏｍｍｕｎＭ邓建国译
  ．  ：  ｉｓｔｏｒ
ｙｏｆｔｈｅ

  Ｉｄｅａｏｆ
  ｉｃａｔｉｏｎ
［］
．
， 

．
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２０１７ 

．
６２



第五章研究结论与未来展望 


第五章研究结论与未来展望


如今，虚拟偶像的发展速度加快，知名的虚拟偶像逐步进行新的实践和尝


“ ”
试。
在真人偶像频繁翻车、公众对其信任不断降低、国家屡次采取清朗行


动进行规制的背景下，
虚拟偶像逐渐获得大众的青睐与支持，并借助元宇宙的


热潮而进步打开国内市场在人工智能技术的支撑下探索发展的新方向
一
， 

。
在此背景下本文从戈夫曼的，自我呈现理论与梅罗维茨的媒介情境论出发 


，
运用案例分析法从语音特点、歌词风格、舞台场景、体态表情、外形装扮五个



“ ”
方面对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进行分析，考察了当下虚拟偶像的


“ ”
形象是如何呈现在大众面前。
本文发现，Ａ－
ＳＯＵＬ成员的扮演者因来自不同


地区，在语言表达过程中所自然流露的方言也为虚拟偶像的形象呈现增加了区



“ ”
分度进步丰富了其媒介形象同时ＡＳＯＵＬ以发布的音乐作品的歌词为


一
，
；
媒介，借助团体歌曲的歌词呈现出坚持梦想、不畏困难的整体形象，并通过个


“ ”
人单曲的歌词呈现出符合成员人设的媒介形象；
此外，Ａ－
ＳＯＵＬ进行形象呈


现的舞台场景会根据直播和视频主题的需要而发生变化，成员个体直播时也会



根据成员的官方人物形象而进行适配
“
在先进的技术加持下


”
；另外，，Ａ－
ＳＯＵＬ
建构出呈现在大众面前的技术身体，体态表情都十分自然流畅；外形装扮也贴


近二次元群体喜好，虽然五位成员都有不同的人物设定，但仍以可爱为主， 

完
美可爱的形象符合大众对完美的追求。
本文同时借助问卷调查法与深度访谈法


“ ”
对Ａ－
ＳＯＵＬ媒介呈现所产生的传播效果进行分析。
本文在对传播效果的研究


历程进行梳理的基础上，从认知、态度、行为三个方面进行传播效果的分析 

。
“ ”
研宄发现，Ａ－
ＳＯＵＬ在认知层面的知晓与接触率较高，

行为层面上分享推荐


“ ”
与未来持续关注与推荐较为积极。
但在对Ａ－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进


“ ”
行分析时也发现了不足：Ａ－
ＳＯＵＬ进行表演的舞台场景仅有８个左右，随着


时间推移场景趋向固定，同时在对态度层面进行传播效果分析时发现用户对于



视频内容的丰富程度并不满意，进而导致行为层面的互动参与行为较其他维度


“ ”
的均值较低，用户的互动参与积极性有待提高。其次，Ａ－
ＳＯＵＬ完美可爱的


形象也反映出公众对虚拟偶像的刻板审美定程度上也成为公众在面对追求


一
“ ”
完美的社会压力下的自我镜像。再次，Ａ－
ＳＯＵＬ通过技术所建构的技术身体


６３




“ ”
掩盖了背后中之人物质身体的劳动异化问题，这也导致了现实中的
一
系列


争端。针对上述问题本文认为虚拟偶像应丰富作品的内容与形式，提升用户互


动参与的积极性，同时应突破虚拟偶像的刻板审美定式，呈现具有中国特色的



虚拟偶像形象，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践行者和布道者。在运作模式上应践行以



人为本的理念，重视虚拟偶像的伦理建构，平衡好技术与人的关系，

实现可持


续发展 

。
近年来，对于虚拟人产业各级政府高度重视，国家陆续出台了多项政策 


，
鼓励虚拟人产业的创新与发展。２０２０年１０月，《互联网直播营销信息内容服


务管理规定（征求意见稿）》强调要推动虚拟主播广泛应用于节目生产；

２０２２


年１０月，工业和信息化部、教育部、

文化和旅游部、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国家


体育总局等五部门联合发布的《虚拟现实与行业应用融合发展行动计划


（２０２２２０２６－
年）》中提到，２０２６年要完成三维化、虚实融合沉浸影音关键技


术重点突破新代适人化虚拟现实终端产品不断丰富产业生态进步完善


一
一
，，
的目标。政策的不断出台给虚拟人产业保驾护航，指明了发展方向。
虚拟偶像


作为虚拟人产业中备受瞩的环笔者希望通过本文的研宄能够为今后虚拟


一
目，
偶像的发展提供思路与方向 

。
本研究以虚拟偶像团体
“ ”
Ａ－
ＳＯＵＬ为例，从语音特点、歌词风格、舞台场


景、体态表情与外形装扮五个方面分析了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
同时运用问卷


“ ”
调查法与深度访谈法对Ａ－
ＳＯＵＬ媒介呈现所产生的传播效果进行了分析， 

并
“ ”
反思得出Ａ－
ＳＯＵＬ在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中存在的不足，进而提出了针对性



的改进建议研究虽得出了可喜结论但仍存在着些不足与缺憾第 


全
一一
。，。，
“ ”
文以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为研究对象，虽然对其媒介呈现进行了
一
定的研


“ ”
究，但仅针对中之人模式的虚拟偶像，对于技术合成类虚拟偶像的媒介呈


“ ”
现还有待进步分析第二笔者在考察ＡＳＯＵＬ传播效果时选择从受众的



一
；，
角度进行考察具有定的局限性在之后的研究中可以从多个角度进行传播


一
，。
效果的研究分析，以获得更加客观真实的研究结论 

。
６４



参考文献 


参考文献


（１）图书


［
１
］  Ｅｒｖｉｎｇ  Ｇｏ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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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钢，译北京？： 

北
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１６： ２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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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ｉｓｔｏｒ
ｙｏｆｔｈｅ Ｉｄｅａ ｏ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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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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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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Ｐ  ＪｏｓｈｕａＭｅｙｒｏ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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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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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ｅｈａｖｉｏｒ［Ｍ］．
肖志军，
译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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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４］罗伯特？
斯考伯，谢尔？
伊斯雷尔．Ａｇｅ  ｏｆ  ＣｏｎｔｅｘｔＭｏｂｉｌｅ，  Ｓｅｎｓｏｒｓ，
Ｄａｔａ  ａ


ｎｄ ｔｈｅ  Ｆｕｔｕｒｅ  ｏｆ  Ｐｒ
ｉｖａｃｙ［
Ｍ］
．
赵乾坤、周宝曜，译北京．：北京棋合出版公司， 

２
０１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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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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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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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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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１ （０２）  ５５
：
－
５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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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２］蔡骐网络虚拟社区中的趣缘文化传播
．
［
Ｊ
］
．
新闻与传播研宄，２０１４（０９）： １０
－
１５ 

．
［
３
］陈晓伟，丁正凯虚拟偶像？：
媒介与粉丝的二元共塑［
Ｊ
］
？
青年记者，２０２２（０８） 

：
５９
－
６１ 

．
“ ”
［
４
］
成怡？
初音未来？
？
虚拟技术与现实世界的伦理碰撞［
Ｊ
］
．
传媒观察，２０１３（０３） 

：
３３３４
－


．
［
５］付茜茜偶像符号的编码．：人工智能虚拟偶像消费文化研究［
Ｊ
］
．
学习与实践 

，
２０２１  （０２）  １：３２
－
１４０ 

．
［
６］郭全中，张营营粉丝经济视角下虚拟偶像发展演化及营销进路探析
．
［
Ｊ
］
．
新闻


爱好者，２０２２（０３）  ：１６－
１９ 

．
［
７
］
郝爽虚拟偶像．：
形象构建中媒介技术与文化消费的逻辑关系［
Ｊ］．
当代电视 

，
２０２２ （０６）  ２９：
－
３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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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８
］黄慎泽王俊贤人机交互技术在虚拟偶像中的应用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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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Ｊ
］
．
传媒，２０２１（１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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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５５３
－
１ 

．
［
９］何志钧媒介力量与当代审美文化的新态势
．
［
Ｊ
］
？
百家评论，２０１３（０３）  １：５ 

．
６５




［
１０
］
李枫林，周莎莎虚拟社区信息分享行为研究．
［
Ｊ
］
．
图书情报工作，２０１１，５５


（２０）  ４８：
－
５１ 

．
［
１１
］
李镓，
陈飞扬网络虚拟偶像及其粉丝群体的网络互动研究．
—
以虚拟歌姬


“ ”
洛天依为个案［
Ｊ
］
．
中国青年研究，
２０１８（０６）  ２３：
－
２４ 

．
［
１２］李天然俞国，良．
人类为什么会好奇？人际好奇的概念功能及理论解释、
［
Ｊ
］


．
心理科学进展．２０１５，２３（０１）  １
：３２－
１４１ 

．
陆新蕾虞雯虚拟偶像粉丝群体的消费文化研宄
“ 

”
以虚拟歌姬洛天依
—
１３，．
［］
为例［
Ｊ
］
？
当代传播，２０２０（０６）  ７５
：
－
７８ 

．
４］马中红井常灿性别霸权的想象展演与强化以虚拟偶像组合



一一
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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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ＯＵＬ的男性粉丝为例［
Ｊ
］
．
新闻与写作，２０２２ （１１）  ：１８－
２９ 

．
［
１５］潘辽粤青少年形象的媒介呈现．
［
Ｊ］．
青年研宄．２００６ （０７）  ３６：
－
４３ 

．
［
１６］宋雷雨虚拟偶像粉丝参与式文化的特征与意义
．
［
Ｊ
］
．
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


学学报），２０１９， ４  １（１２）  ２６：
－
２９ 

．
［
１７］陶家俊身份认同导论．
［
Ｊ
］
？
外国文学，２００４（０２）  ３７： 

．
“ ”
［
１８］王毅，黄文虎论．二次元虚拟偶像的后人类呈现［
Ｊ
］
．
未来传播，２０２１ 

，
２８ （０４）  ６８
：
－
７３ 

．
［
１９］王宇帆元宇宙视域下虚拟偶像的发展探析
．
［
Ｊ
］
．
青年记者，２０２３（０４）：６７－
６９ 

．
“ ” “ ”
［
２０］薛静．
我爱故我在：虚拟偶像与情感真实主义  ［Ｊ］．
文艺理论与批评 

，
２０２２ （０６）  １：１５－
１２６ 

．
［
２１
］解迎春虚拟偶像的文化赋能及其文化想象．
［
Ｊ
］
．
新闻与传播评论，２０２２（０３） 

：
９０２
－
１１ 

．
［
２２］解学芳，
贺雪玲元宇宙视域下．ＡＩ虚拟偶像产业的技术可供性演变机理与


革新路径［
Ｊ
］
？
艺术百家，２０２３，３９ （０１）  ４１：
－
５１ 

．
［
２３］邢杨柳浅述数字营销中虚拟偶像营销的逻辑与困境
．
［
Ｊ
］
．
老字号品牌营销 

，
２０２１  （０６）  ９：
－
１０ 

．
［
２４］熊正辉，张振兴汉语方言的分区．
［
Ｊ
］
．
方言，２００８（０２）  ９７：
－
１０８ 

．
［
２５］燕道成，谈阔霖认同．、差异与抵抗：
偶像媒介形象的呈现与受众解读［
Ｊ
］


．
新闻与传播评论，２０２１，７４ （０５）  ８２
：
－
９４ 

．
［
２６］喻国明，耿晓梦试论人工智能时代虚拟偶像的技术赋能与拟象解构．
［
Ｊ
］
．


上
６６



参考文献 


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２０２０，２８ （０１）  ２３：
－
３０ 

．
“ ”
［
２７］喻国明，
滕文强发力情感价值．：论虚拟偶像的破圈机制一一
基于可供


性视角下的情感三层次理论分析［

Ｊ
］
．
新闻与写作，２０２１ （４） ６３： 

．
喻国明杨名宜虚拟偶像种自带关系属性的新型传播媒介新闻与


一
［
２８］，．：
［
Ｊ
］
．
写作，２０２０（１０）： ６８－
７３ 

．
［
２９
］
闫金敏戴雪红资本逻辑下的身体异化现象及超越
，．
［
Ｊ
］
．
理论月刊，２０２２（０５） 

：
２６３－
１ 

．
［
３０
］杨璐品牌年轻化战略下的虚拟偶像广告营销研究
．
［
Ｊ
］
．
新媒体研宄，２０２０ 

，
０６（２０）  ６９
：
－
７１ 

．
［
３１
］
姚睿，黄汀当代虚拟偶像的传播路径与产业模式
．：以虚拟偶像团体ＫＤＡ

 ／
为例［
Ｊ
］
．
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２０２１（
１１
）
：１２５－
１３０ 

．
［
３２
］
严小芳场景传播视阈下的网络直播探析．
［
Ｊ
］
．
新闻界，
２０１６（１５）  ５：１
－
５２ 

．
［
３３
］
周鸿铎传播效果研究的两种基本方法及其相互关系
．（上）
［
Ｊ
］
．
现代传播 

，
２００４（０３）  ：１２－
１８ 

．
［
３４
］郑慧琳舞台灯光艺术效果在舞台表演中的作用探宄．
［
Ｊ
］
．
中国传媒科技 

，
２０１２（２０）  ２５０
：
－
２５１ 

．
［
３５
］
赵志裕，温静，谭俭邦社会认同的基本心理历程．
—
香港回归中国的研究


范例［
Ｊ
］
．
社会学研究，２００５（５）２０２２０４：
－


．
［
３６
］  ＤａｎｉｅｌＢｌａｃｋＴｈｅ 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ｅａｌ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ｓＣｕｔｅ 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 ａｎｄ  Ｕｎｃｌｅａ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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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ｂｉｏｌｏｇｙ  Ｃｏｎｔｉｎｕｕｍ［Ｊ］ 
Ｊｏｕｒ
ｎａｌ ＯｆＭｅｄ  ｉａａｎｄ  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 ｓｔｕｄｉｅｓ
 ， ２００８，  ｎｏ．ｌ： ３７－
５０ 

．
［
３７
］  Ｇｌｅａｓｏｎ  Ｐ．Ｉｄｅｎｔｉｙ
ｆｉｎｇ  Ｉｄｅｎｔｉｔｙ：Ａ  Ｓｅｍａｎｔｉｃ  Ｈｉｓｔｏｒｙ［Ｊ］，Ｔｈｅ  Ｊｏｕｒ
ｎａｌ ｏｆ  Ａｍｅｒｉｃａｎ


Ｈｉｓｔｏｒ
ｙ，  １９８３， ６９ （４）  ９：１０９３－
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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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８
 Ｈａｍｉｌｔｏｎ  ＲｏｂｅｒＶ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ｓ  ａｎｄ  Ｄｇｉｔａｌ  ＧＭｓ［Ｊ］Ａｒｃｅ  ａｎｄ  Ｓｅｘｕａｌｉｔ
ｙｉｎ


，ｔ．ｉｉ．ｔｉｆｉ
［］
ｎｉｍｅ， Ｋｉｓｅｋａｅｍｄ  Ｋｙｏｋｏ  Ｄａｔｅ，  １９９７，ｎｏ．３： ５２－
５４ 

．
卩９］  ＭｕｌｉｄｄｈｅａＳａｋｉｎａＲａｈｍｉ，  ＮａｎｄａｎｇＲａｈｍａｌ， ＡｍａｌｉａｔｕｎＳａｌｅｈａ．Ｐｏｓｔｈｕｍａｎｉ 

ｎ
Ｊａｎ
ｐａｎ  Ｐｏｐｕｌａｒ  Ｃｕｌｔｕｒｅ：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  Ｈａｔｓｕｎｅ Ｍｉｋｅ［Ｊ］ 
．Ａｎｎｕａ  Ｉｎｔｅ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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Ｃｏｎｆｅｒｅｎｃｅ  Ｏｎ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  ａｎｄ  Ｌｉｔｅｒａｔｕｒｅ＞  Ｖｏｌｌ，ｎｏ．ｌ：  １１
－
１４ 

．
（３）论文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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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
］  Ｇｕｇａ，Ｊｅｌｅｎａ．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  Ｈａｔｓｕｍｅ  Ｍｉｋｕ Ｎｅｗ  Ａｕｒａｔｉｃ  Ｅｘｐｅｒ
ｉｅｎｃｅ  ｏｆ  ｔｈ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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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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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ＮｅｗＹｏｒｋ  Ｓｐｒ
 ：ｉｎｇｅｒ， ２０１５ ３６：
－
４４ 

．
（４）学位论文


［
１
］
白丹卉．
虚拟偶像的粉丝群体研究Ｐ湖南］
．：
湘潭大学，２０２１ 

．
［
２］张芷凡青年粉丝身份认同
．
［
Ｄ］
．
北京：中国青年政治学院，２０１３， ２１ 

．
（５）电子文献


［
１
］人民网舆情数据中心虚拟偶像行业舆情风险管理前瞻研宄报告．
Ｉ重磅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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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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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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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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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Ｓ０ＵＬ】当乐器水平跟不上的男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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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要唱完超级敏感的所有声部油２０２０５《》，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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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
管没账号〇播放的无人气单人阿卡贝  ８０００２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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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敏感五特别直播纯享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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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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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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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５８４４７９６
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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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团曲  Ｍ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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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４：００：０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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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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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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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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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单曲阿草版预告】  ５０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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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单曲预告】  ２５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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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会【直播剪辑】  
４ １ ＡＳ０Ｕ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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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３００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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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３１
３２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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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１夜谈第五期［直播剪辑】１４９３１３  １１９７ ２１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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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Ｃｉｔｙｏｆｓｔａｒｓ》【直播剪辑】匕００二９１２４５７２  ２７５８ ２０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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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ＯＵＬ 小剧场第十三期
一
日外２０２１
－
０３
－
３０７１７７１７１ 
 ２０４８ ３７９
拍【直播剪辑】  
１７：３０：１８  １０５９６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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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 １９Ａ小剧场第十二期我来表２０２０３２３
－
Ｓ０Ｕ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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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你来猜游戏歌舞会【直播剪辑  ７３００
－
】１：：１
小剧场第十期告白大２０２ 
一
２ＡＳ０Ｕ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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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３
－
３．１１１５
７７Ｑ １〇Ａ 〇〇
４４ １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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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１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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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７３１０９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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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会【直播剪辑】  
１７：３０：０４
３ ５ＡＳ０ＵＬ  小剧场第十期新学期联 ２０２ 
－－
０３０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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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会直播與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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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 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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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０ＵＬ像素游戏预告片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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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 Ａ小剧场第九期元宵节
－
－
Ｓ０ＵＬ  ２０２０２
－
２． ２１２６
 ９６４ ６３９
【直播剪辑】  
２０：１８：１５  ６６００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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０ＡＳ０ＵＬ小剧场第八期变身大作 
－－
２２０２０２２０
－
２．１＿＿
 ３７３８
７〇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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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直播剪辑】
 
２０：２４：０３  ３３５５１０７２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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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
－
Ｓ０ＵＬ翻跳】精修舞台版《寄明月》２０２１

－
０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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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５Ａ
－
ＳＯＵＬ小剧场第七期小年夜【直２０２１
－
０２
－
０５７Ｚ ＩＺ  ＩＺ
６５９％ ７０２  ５９０
播剪辑】  
２０：３３：１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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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０２０２０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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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好的粉丝新婚祝福来咯？
 １Ｑ＾  １８４４７３  １２８８ １３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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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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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第六期导演２０２７
一
９ＡＳ０ＵＬ 日
－－
２０２０
－
１．１１
【直播剪辑】 ￣＂
１６：１１：５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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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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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 ２２ Ａ
－
ＳＯＵＬ  小剧场第五期睡衣跳２０２１
－
０１
－
２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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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７７
 ２５６２４４

１１
１１８７８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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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剪辑】  
１６：１４：２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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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１５Ａ
－
Ｓ０ＵＬ小剧场第四期【直播剪 ２０２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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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８
 １７５ １０６
ｍ  
１２：００：４９  ４１３１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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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
－
Ｓ０ＵＬ １．８期末应援直播合集【直播 ２０２１

－
０１
－
１０ 
１ １０５
 ３２６７３ 

１１
剪辑】
 
１８：５０：５３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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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
－
Ｓ０ＵＬ  １２． ３１ 跨年直播合集【直播剪２０２１

－
０１
－
０１
＂ ６７８  ７５８
ｍ  
１０：４１：４９  １５４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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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ＭＭ ２０２０
Ｓ０ＵＬ  １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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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２５１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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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

１７：１５：１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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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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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
－
ＳＯＵＬ １２ １．１ 首次直播合集【直播剪 ２０２０－
１２
－
１５７７７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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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１３２６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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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音乐】ＡＳ０ＵＬ  首个 ２０２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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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
单曲发表？
ＰＶ 付  
１３：２９：１５
【原创音乐】Ａ
－
Ｓ０ＵＬ新歌《Ｑｕｉｅｔ》先２０２０
－
１２
－
０１
 ７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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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１１
１１１１７３７６３７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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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版披露  
１７：２８：１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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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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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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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展示Ｓ０ＵＬ大家的常服？
  ４３０４ ８０７
－
【３Ｄ】Ａ３８５６９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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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Ｑ ａ
１８：５０：５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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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０２０
ＡＳＯＵ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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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１２３
３９２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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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１




“ ”
附录２虚拟偶像团体Ａ－
ＳＯＵＬ传播效果调查问卷


“ 

”
您好我是北京邮电大学的名学生本次问卷面向虚拟偶像团体ＡＳＯＵＬ
一
，，
的粉丝，请您帮忙完成这份调查问卷，本次问卷结果只作为我毕业论文的写作


参考，不会涉及您的隐私问题，感谢您的参与，谢谢 

。
您的性别


Ａ男．Ｂ．


女
您的年龄


Ａ．１６岁以下Ｂ．１６２０－
岁Ｃ．２１
－
３０岁Ｄ．３０岁以上


您的受教育程度


Ａ．
初中及以下Ｂ．
高中Ｃ大学本科或专科Ｄ硕士及以上


您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频率


Ａ．经常会看Ｂ偶尔会看Ｃ几乎不看


“ ”
您喜欢观看哪类ＡＳＯＵＬ的视频


一
Ａ．直播或回放Ｂ直播切片Ｃ粉丝二创Ｄ其他


“ ”
您接触Ａ－
ＳＯＵＬ相关信息的渠道


Ａ社交平台Ｂ视频平台Ｃ短视频平台


“ ”
您每次观看Ａ－
ＳＯＵＬ视频的时长


Ａ１０分钟及以下Ｂ１０－
３０分钟Ｃ３１
－
６０分钟Ｄ１小时以上


您观看Ａ视频的原因
“ ”
－
ＳＯＵＬ 

Ａ内容丰富有趣Ｂ人设符合预期Ｃ外表美丽Ｄ他人或首页推荐Ｅ好奇Ｆ 

其


他
您与Ａ视频的互动


“ ”
－
ＳＯＵＬ
Ａ无互动只观看Ｂ点赞Ｃ评论Ｄ转发￡＠好友观看Ｆ其他


７２


 


您会每天长时间观看视频


“ ”
ＡＳＯＵＬ
－
Ａ非常不同意Ｂ不同意Ｃ般Ｄ同意Ｅ非常同意


—
您在观看视频后愿意参与点赞评论等互动


“ ”
Ａ－
ＳＯＵＬ，、
Ａ非常不同意Ｂ不同意Ｃ 般Ｄ同意Ｅ非常同意


一
对于您喜欢的视频您会分享到自己的社交账号


“ ”
Ａ－
ＳＯＵＬ，


一
对于您喜欢的Ａ视频您会在评论区与网友互动


“ ”
－
ＳＯＵＬ，
Ａ非常不同意Ｂ不同意Ｃ 般Ｄ同意非常同意


一
您认为视频内容丰富有趣


“ ”
Ａ－
ＳＯＵＬ
Ａ非常不同意Ｂ不同意Ｃ 般Ｄ同意Ｅ非常同意


您认为观看视频可以让您心情愉悦


“ ”
Ａ－
ＳＯＵＬ


一
您认为观看视频可以缓解压力
“


”
Ａ－
ＳＯＵＬ


一
您认为观看视频可以丰富阅历和知识


“ ”
Ａ－
ＳＯＵＬ


一
您认为观看视频时可以増强与他人的互动


“ ”
ＡＳＯＵＬ
－
Ａ非常不同意Ｂ不同意Ｃ 般Ｄ同意非常同意


一
您认为通过观营Ａ视频可以认识新朋友


‘ ”
－
ＳＯＵＬ


一
您认为观看视频让您憧憬虚拟世界
“ ”
Ａ－
ＳＯＵＬ 



一
您会向朋友推荐视频


“ ”
Ａ－
ＳＯＵＬ
Ａ非常不同意不同意般同意非常同意


一
Ｂｃ ＤＥ
７３




您会和朋友讨论视频


“ ”
Ａ－
ＳＯＵＬ


一
未来您会持续关注
“ 

”
Ａ－
ＳＯＵＬ


一
未来您会向他人推荐
“ 

”
Ａ－
ＳＯＵＬ
Ａ非常不同意不同意般Ｄ同意非常同意


一
．ＢＣ Ｅ
７４


 


附录３深度访谈提纲


请问您的年龄、职业和性别（仅作论文使用 


）
１．
您是在什么时候，
以什么契机接触、了解并喜爱上Ａ
－
ＳＯＵＬ的？
请详述 

。
２．
请问您最喜欢Ａ
－
ＳＯＵＬ哪个点呢？为什么 


？
３．
在您眼中，
Ａ
－
ＳＯＵＬ成员的形象分别是什么样子的？和您刚认识她们时初印


象有什么改变吗？您认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 

？
４．
您平常获取Ａ
－
ＳＯＵＬ信息的方式有哪些？
其中您认为体验感最好、最有互


动陪伴感的是哪种 

？
您般什么情境下会想要看的视频或者直播呢她们能带给您什


一
ＡＳＯＵＬ
－
５．？
么体验和情感 

？
６．
您怎么看待５月份发生的珈乐休眠事件 

？
请问在您喜欢ＡＳＯＵＬ的这段时间里您印象最深或者最有情感触动的事


－
７．
，
情是什么 

？
７５



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 韩佳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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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 韩佳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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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级 ： 公开

学号 ：  ２０２ １ １ ４ １ ３３９ 

Ｅ ｆｆｅ ｃ ｔ  ｏ ｆ Ｖ  ｉ ｒｔ ｕ ａ ｌＩ ｄ ｏ ｌ ｓ ： Ａ Ｃ ａｓｅ

Ｉ ｎ ｓ ｔｉ ｔｕ ｔ ｅ ： Ｓｃ ｈ ｏｏ ｌ ｏｆ  Ｄ ｉ ｇ ｉ ｔａ ｌＭ ｅ ｄ ｉ ａ＆Ｄ ｅ ｓ ｉ ｇ ｎ  Ａ ｒ ｔ ｓ

研 宄虚拟 偶像 的 媒介呈现 以 及 其在 受众群体 中 的传 播 效果对 于 虚拟

进 行数据 分析 ， 从语言特 点 、 歌词 风格 、 舞 台场景 、 体态表 情 与 外 形

现亲切 自 然 的 偶 像形象 同 时 其进 行表演 的 舞 台 场 景布置 贴合主 题 与

步呈现 出 完美 可 爱 的 虚拟 偶像形 象 ， 符合受众群体 的 审 美 与 喜好 ， 

同时 ， 本文结合 问 卷调查法和深度访谈法两种研 究方法对

Ｓ Ｏ ＵＬ 的媒介 呈现与 传播效果 研 究 中 发现其仍存

ｍ ｅ ｄ ｉ ａ  ｐ ｒ ｅ ｓ ｅ ｎ ｔ ａｔ ｉ ｏ ｎ  ｏ ｆ  ｖ ｉ ｒ ｔ ｕ ａ ｌ  ｉ ｄ ｏ ｌ ｓ  ａｎ ｄ  ｔｈ ｅ ｉ ｒ  ｃ ｏｍｍｕｎ ｉ ｃ ａｔｉ ｏｎ  ｅ ｆｆｅ ｃ ｔ ｓ

Ｓ ＯＵＬ ． Ｓ Ｐ Ｓ Ｓｓ ｏ ｃ ｉ ａ ｌ  ｓ ｃ ｉ ｅ ｎ ｃ ｅ  ｓ ｔ ａｔ ｉ ｓ ｔ ｉ ｃ ａ ｌ

Ｆ ｉ ｎ ａ ｌ ｌ ｙ  ｉ ｎ  ｔ ｈ ｅ  ｓ ｔ ｕ ｄｙ  ｏ ｆ  ｔｈｅ  ｍ ｅ ｄ ｉ ａ  ｐ ｒ ｅ ｓ ｅ ｎｔ ａｔｉ ｏｎ  ａ ｎ ｄ  ｃ ｏｍｍｕｎ ｉ ｃ ａｔｉ ｏｎ

放量便 突 破 １ 亿 。 在 《 偶像练 习 生 》 取得成功 后 ， 腾 讯 视频 制 作 的 《 创造 １ ０ １ 》 

优 酷视 频 制 作 的 《 少 年之名 》 等 偶 像选秀节 目 接连播 出 。

频 频翻 车 ， 使得喜 爱 唱跳偶像 的 粉 丝迫切 需要 不 易 翻 车 的 偶像 出 现 ， 虚拟 偶 像

在 人 民 网 所发布 的 《 虚拟偶像 行业舆情 风 险 管 理前 瞻研 究报告 》 中 将虚拟

偶像定义为 借助 人物建模 、 实 时 渲染 、 动态捕 捉 、 人脸识 别 等技术进 行 演 艺

熟 、 语音合 成软件 的 迭代 以 及动态捕 捉技 术 的 完 善 ， 虚 拟 与 现实 的 边 界 日 渐模

了 爆发期 ， 虚 拟 世 界 得到 了 更 多 的 关 注 。 作 为虚拟世界在文娱领域 的重要着 力

大 在 二 次元文化 的影 响 下 虚拟偶像成为众多 年轻 代文化娱 乐 生活 的 重要

Ｖ Ｏ Ｃ ＡＬ Ｏ Ｉ Ｄ  种 声 音合成技术 和 个应 用 程序对 其进 行 调 整 以 完成工 作

像 洛天依 。 以 往学界将关注重 点 主要集 中 于对技术合成类虚拟偶像 的 研 究 

时 通过对 受众 的 认 知 、 态度 、 行为三 个层面进行传播 效果 分析 ， 能够帮助虚拟

文章运用 内 容 分 析 法对 ２００５ 年 ４ 月 至 ２０ ０６ 年 ３ 月 内 大 陆媒介 中 针对青少 年形

群体本 身 的 形象产生 定 的差异 并在 涵 化 效果 的 影 响 下认 为 媒介 呈现 出 的 形

出 的形象 ， 本文 将 从形象 的 自 我呈现 的 角 度 ，

以 符 号 互动 论 为 理论基础 社会学界戈夫曼提 出 了 我呈现这 概念 

进 行 社 会 交往 时 表达 自 己 的方式 。 自 我呈现 的 概念后 来 常 和 印 象 管 理相 互等 同

的 好与坏 ， 以及 观众对 自 己 是 如 何评价 的 都 是表演 者 最 为 关注 的 问 题 ，

自 己的印象 。 此外戈夫曼在他 的 《 日 常生活 中 的 自 我呈现 》

的演员 。 日 表演 的 过程 。 在 表演 的过程 中 人们使

戈夫曼也强调 ， 即 使表演 者 感 觉 到 自 己 在 进 行 最 贴 合本我 的 展演 时 ，

实中的 自 我 隐 藏 在 修饰后 的 言 行举止 或者 是服饰 穿 着 中 ， 每 个 人都 佩 戴着 由 社

以 戈夫曼 的研 究为基础 梅 罗 维茨结 合麦 克 卢 汉 的媒介环境论进 步在其

论 。 与 戈夫 曼所研 究 的 人 与 人之 间 的 互动 行为不 同 ， 梅罗 维茨研 究 的 重 点 在 于

决 定地位 。 但梅罗 维 茨 则 认 为 媒介 对于场 景 的 变化 也 有 作 用 ， 新 的 媒介 能够产

生新 的场景 ， 而 在这新 的 场景下 能 产 生新 的 行为 。

起媒介 、 场景 、 行 为三个要 素 。 近年来 随着 互联 网 的 快速发展 ， 在互联网 中 产

的 方式也 越 来越 多 样 化 。 有 学 者在对 偶 像 媒介 形象进 行 分 析 时 提 到 ，

种 是官方呈 现 出 的媒介呈现 ， 也称作 人设 ， 

官方呈现是 由 经 纪 公 司 进行打造和 包装 的 明 星 形象 ， 含有 表演 的成分 ， 

以 看作 是 拟剧理论 中 所提 到 的 前台 另 种 则 是他者 呈现视 角 即粉

① 燕道成 谈 阔 霖 认 同 ， ． 、 差异 与 抵抗 偶 像媒介形 象 的呈现与 受众解读

者 通过扮演 的 方 式 ， 在演绎 官方 人设 的 同 时 也会呈现其本 身 的 特 征 ， 影响

基 于 上 述对 过往 媒介 呈 现 的 分析 与 理 论 阐 述 ， 笔者认 为对于 虚拟偶 像 的媒

Ｓ ＯＵＬ 在 主要 活跃平 台 Ｂ 站的 自 我 呈 现方式 展开 

众在接收信 息之后 所产生 的 情绪 、 认知 、 态度 以 及 行 为 的 改变 ； 而狭义层 面 上 

效果 的 观 点 总 结 起来可 以 归 为两类 类重在 强调 传播过程 中 各要 素 的 作 用 以

学界对 于 传播效果 的研 究发轫 于 ２０ 世纪 ， 至 今 已经 历 了 五个 阶段 。 在 ２０

基金 会 研 究被 普 遍看 作 是 第 个大众媒体 的 效果 研 究 虽然该研 究将 受众看作

性 ， 研 究对于 受众 的 认 知 、 情感 、 态度 、 行为 、 健康 等各方面都有 所涉猎 ， 

其 是对 于态度 与 行为 的 研 究对后来 的 学者产 生 了 较大 的 影 响 与 启 发 。 在佩恩基

金会研 究 的 影响 下 学 界逐渐 关注 到 了 受众态 度 和 行 为 的 劝 服研 究 在这 

选择 性接触 理解与 记忆 霍 夫兰 的说服研 究 皆 是这 时 期 的 研 究成果 但这

阶段 仍 然 将 受众看 作 是孤立 的 个 体 但随着研 究 的深入 学 者 们 已 经逐渐 发

现 受众在接触媒介 中 并 不 是孤立存在 而 是 处于 与 他人 产 生联系 的 人 际 社 会 中 ， 

在 效果研究 的第三阶段 中 ， 无 论 是卡 茨 的 二 级传播研 究 、 拉扎斯菲 尔 德 的 意 见

纳 入到 了 传播效果研 究 的 范 围 中 ， 考察人际 关 系 与 社会结构等 因 素对于传播效

① 周 鸿 铎 传播效果研 究 的两种 基本方法及 其相 互关系 上

时期 ， 考察 效果研 究 的 重 点 从受众层 面转移 到 了 媒介 层 面 。 学 者逐渐 认 识 到 受

阶段后 重新 回 归 到对于 受众认 知 、 态度 、 行 为等 方面 的深入研 究 。 因此 ，

观看 虚拟 偶 像视频 时 在 认 知 程度 、 情感态度 、 行为趋 向 上 的 变化 

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韩佳芸

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韩佳芸

密级：公开

学号：  ２０２１１４１３３９ 

Ｅｆｆｅｃｔ  ｏｆＶ  ｉｒｔｕａｌＩｄｏｌｓ： ＡＣａｓｅ

Ｉｎｓｔｉｔｕｔｅ： Ｓｃｈｏｏｌ ｏｆ  ＤｉｇｉｔａｌＭｅｄｉａ＆Ｄｅｓｉｇｎ  Ａｒｔｓ

研宄虚拟偶像的媒介呈现以及其在受众群体中的传播效果对于虚拟

进行数据分析，从语言特点、歌词风格、舞台场景、体态表情与外形

现亲切自然的偶像形象同时其进行表演的舞台场景布置贴合主题与

步呈现出完美可爱的虚拟偶像形象，符合受众群体的审美与喜好， 

同时，本文结合问卷调查法和深度访谈法两种研究方法对

ＳＯＵＬ的媒介呈现与传播效果研究中发现其仍存

ｍｅｄｉａ  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 ｏｆ  ｖｉｒｔｕａｌ  ｉｄｏｌｓ  ａｎｄ  ｔｈｅｉｒ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 ｅｆｆｅｃｔｓ

ＳＯＵＬ． ＳＰＳＳｓｏｃｉａｌ  ｓｃｉｅｎｃｅ  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ａｌ

Ｆｉｎａｌｌｙ  ｉｎ  ｔｈｅ  ｓｔｕｄｙ  ｏｆ  ｔｈｅ  ｍｅｄｉａ  ｐｒｅｓｅｎｔａｔｉｏｎ  ａｎｄ 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

放量便突破１亿。在《偶像练习生》取得成功后，腾讯视频制作的《创造１０１》 

优酷视频制作的《少年之名》等偶像选秀节目接连播出。

频频翻车，使得喜爱唱跳偶像的粉丝迫切需要不易翻车的偶像出现，虚拟偶像

在人民网所发布的《虚拟偶像行业舆情风险管理前瞻研究报告》中将虚拟

偶像定义为借助人物建模、实时渲染、动态捕捉、人脸识别等技术进行演艺

熟、语音合成软件的迭代以及动态捕捉技术的完善，虚拟与现实的边界日渐模

了爆发期，虚拟世界得到了更多的关注。作为虚拟世界在文娱领域的重要着力

大在二次元文化的影响下虚拟偶像成为众多年轻代文化娱乐生活的重要

ＶＯＣＡＬＯＩＤ  种声音合成技术和个应用程序对其进行调整以完成工作

像洛天依。以往学界将关注重点主要集中于对技术合成类虚拟偶像的研究 

时通过对受众的认知、态度、行为三个层面进行传播效果分析，能够帮助虚拟

文章运用内容分析法对２００５年４月至２００６年３月内大陆媒介中针对青少年形

群体本身的形象产生定的差异并在涵化效果的影响下认为媒介呈现出的形

出的形象，本文将从形象的自我呈现的角度，

以符号互动论为理论基础社会学界戈夫曼提出了我呈现这概念 

进行社会交往时表达自己的方式。自我呈现的概念后来常和印象管理相互等同

的好与坏，以及观众对自己是如何评价的都是表演者最为关注的问题，

自己的印象。此外戈夫曼在他的《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

的演员。日表演的过程。在表演的过程中人们使

戈夫曼也强调，即使表演者感觉到自己在进行最贴合本我的展演时，

实中的自我隐藏在修饰后的言行举止或者是服饰穿着中，每个人都佩戴着由社

以戈夫曼的研究为基础梅罗维茨结合麦克卢汉的媒介环境论进步在其

论。与戈夫曼所研究的人与人之间的互动行为不同，梅罗维茨研究的重点在于

决定地位。但梅罗维茨则认为媒介对于场景的变化也有作用，新的媒介能够产

生新的场景，而在这新的场景下能产生新的行为。

起媒介、场景、行为三个要素。近年来随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在互联网中产

的方式也越来越多样化。有学者在对偶像媒介形象进行分析时提到，

种是官方呈现出的媒介呈现，也称作人设， 

官方呈现是由经纪公司进行打造和包装的明星形象，含有表演的成分， 

以看作是拟剧理论中所提到的前台另种则是他者呈现视角即粉

① 燕道成谈阔霖认同，．、差异与抵抗偶像媒介形象的呈现与受众解读

者通过扮演的方式，在演绎官方人设的同时也会呈现其本身的特征，影响

基于上述对过往媒介呈现的分析与理论阐述，笔者认为对于虚拟偶像的媒

ＳＯＵＬ在主要活跃平台Ｂ站的自我呈现方式展开 

众在接收信息之后所产生的情绪、认知、态度以及行为的改变；而狭义层面上 

效果的观点总结起来可以归为两类类重在强调传播过程中各要素的作用以

学界对于传播效果的研究发轫于２０世纪，至今已经历了五个阶段。在２０

基金会研究被普遍看作是第个大众媒体的效果研究虽然该研究将受众看作

性，研究对于受众的认知、情感、态度、行为、健康等各方面都有所涉猎， 

其是对于态度与行为的研究对后来的学者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与启发。在佩恩基

金会研究的影响下学界逐渐关注到了受众态度和行为的劝服研究在这 

选择性接触理解与记忆霍夫兰的说服研究皆是这时期的研究成果但这

阶段仍然将受众看作是孤立的个体但随着研究的深入学者们已经逐渐发

现受众在接触媒介中并不是孤立存在而是处于与他人产生联系的人际社会中， 

在效果研究的第三阶段中，无论是卡茨的二级传播研究、拉扎斯菲尔德的意见

纳入到了传播效果研究的范围中，考察人际关系与社会结构等因素对于传播效

① 周鸿铎传播效果研究的两种基本方法及其相互关系上

时期，考察效果研究的重点从受众层面转移到了媒介层面。学者逐渐认识到受

阶段后重新回归到对于受众认知、态度、行为等方面的深入研究。因此，

观看虚拟偶像视频时在认知程度、情感态度、行为趋向上的变化 

先于理论等原因文献比较丰富，并且研究领域也以女性主义、音乐文化和身体

技术与女性元素的集合，并且是在数字技术的基础上把女性元素虚拟化，然后

截至２０２３年４月，笔者以虚拟偶像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进行检索 

共有１８５条结果其中学术期刊，１５２篇，硕博论文３３篇。

拟偶像商业性、虚拟偶像的文化层面、虚拟偶像的技术实践以及虚拟偶像与受

１．４２．．１关于虚拟偶像商业性的研究

运用参与式观察法与深度访谈法从虚拟偶像的消费价值、粉丝消费文化的特点

认为虚拟偶像和其背后的产业本质上都是消费社会的产物，虚拟偶像实质上是

之所以选择虚拟偶像进行广告投放，是因为有助于自身品牌形象与宣传方式的

偶像的情感价值与传播逻辑，并从现实角度对虚拟偶像破圈难的问题提出

同品牌联合，实现数字经济与传统行业深度融合；其次是以ＮＦＴ重塑数字消费

码统治下，虚拟偶像的这种文化符号也发生了异化，人们在这种技术幻象中失

④ 王宇帆元宇宙视域下虚拟偶像的发展探析．

？喻国明耿晓梦试论人工智能时代虚拟偶像的技术赋能与拟象解构Ｊ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

解迎春通过对Ｂ站和虚拟偶像的动态观察研究虚拟偶像的文化价值与文化